第2章 2 牛郎店前的肌肉活招牌
繞了幾個彎,越是往里走,站在街頭招攬的男女就越多。
不過怎麼樣都還是有衣服穿在身上的,也沒有張大雕這活春宮玩得野,饒是見慣了場面會玩的都一個個面紅耳赤地吆喝著打趣。這位年輕力壯的體育生被人圍觀著,更是來了性致,胯上動作不停,捧著小劉的身體用比賽的熱情來回進出,看得周圍的人眼睛都直了。
月光一照,肉色的潮汐聞著味道就涌上來了。
張大雕滿臉通紅自是無比興奮,但他眼見著周圍一群人跟聞著味道的狗一般搖尾乞憐,自己怎麼踢打咒罵還都盯著自己的玩意舍不得眼,鑽到鐵棒里的自大就和出不來的精液一樣,饒是腥臭都不想落在這樣的地方。
踢走了一個嗲聲嗲氣爬下來舔腳要wx的白襪男孩,又推開了一位使勁扒拉小劉想要自己上的黑色女郎,招蜂引蝶的張大雕總算是步履蹣跚地到了店門口。
這倒也不是他功夫高強,一群人見著這活春宮的主角一臉嫌棄的自矜樣子,不知道誰看不慣嚷嚷了一句“玩這麼野了還裝什麼潔身自好呢”,一群人便找到了發泄口,又嚷嚷鬧鬧地順著街口黑暗中的引力退潮了。
“也就是二十多的長度嘛,老娘又不是沒玩過更好的,裝什麼清高呢?”
“這樣子怕不是有病吧?哎呀,打我干啥的啦,一看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下面有問題……”
“你看他身上那個,一看就是鄉下來的,估計又是一個被騙了錢的說是得了病能治的衰仔啦……我這幾年見到多啦,走啦走啦,你看前面又來人了……”
聲音漸行漸遠,不甘心地還是在一旁等著,越等著越為這持久的能力心驚,就越是舍不得放棄;時不時還有人錄下來,反正也不至於傻到暴露自己發正規平台,估計過不了幾天某些暗流涌動的聊天區就多了一段段有償求完整版的對話;至於來往於黑夜的陌生老饕,三三倆倆聚在周圍,閒話的有、吆喝的也有,就算是賊眉鼠眼、步履匆匆的也忍不住投來一瞥——反正比圍觀跳樓的、倒地的情感豐富多了,張大雕自己都覺得諷刺。
這番眼熟的場景過了眼,他還能笑著和周圍吆喝地說上幾句葷話。這個采光和位置,他都算是有經驗了,本來就什麼沒光源,除非有人拿手電把他口罩摘了懟著臉拍,誰又能認得出來他——何況這世道,無親無故有啥怕的。
擤了下鼻子,他繼續操著懷里的金餑餑,站在小店的門口表演行為藝術。
隨著他入肉的幅度越來越大,胸前那一根屬於小劉的大雞巴還是在一灘黏膩中再度舉了起來,在發廊燈的彩光中紅腫著身子,不知疲倦地指揮著啪啪的響動。估摸著是操著太久了,渾身酸軟的小劉也總算是過了酒精麻痹的時間,菊花的疼痛讓他在這劇烈的抖動中重新呻吟出聲。
“啊啊啊啊啊……哦……呃……疼……爸爸……疼……不要了……”
圍觀的人又吆喝起來,張大雕騰出一只手捂住了小劉朝外的耳朵,頂得更出力了。
“忍一忍,閉著眼別睜開。”
呻吟聲中夾雜著些委屈,聽得張大雕只想翻白眼。
“爸爸……用力一點……不要!不要……疼……慢一點……”
張大雕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廢話我也疼,你能不能少用力一點抓我背,指甲都不知道修修——還有這賣力的台詞,能多欲仙欲死,你都射了這麼多次了不難受麼。
昨天自己在家里被這憨貨上的時候,這貨可不是這麼委屈的樣子。
等到小劉實打實地一聲浪叫,仰著脖子在張大雕懷里射出了最後一灘乳漬的時候;張大雕也適時地拔出了自己的雞巴,任由滾燙的精液一股股衝落那早已疲憊不堪的雨傘,如斑斑淚痕落在光怪陸離的霓虹燈上。
“干什麼呢!當眾猥褻惡心不惡心!做不做生意了啊!你給我進來!別看了,你倆都給我過來!我要報警!”
門開的速度還特意等了一下漫天的閃光,只見屋里衝出來一群穿著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就開始嘩啦啦地趕人;另外一個挺著小肚子三四十的禿頭男人則帶著兩個保安,推推嚷嚷地把罵人的張大雕“請”進了門里。
一進門,張大雕環顧了一圈,又是幾個大紅燈籠又是纏著一兩串小彩燈,一片殷紅中閃著五光十色,就是沒個明明白白的亮堂光源。不過還在張大雕視力不賴,不大的前廳環視下來,除了櫃台上立著的關二爺在煙熏繚繞中還有些紅涔涔的假笑,連紅木的椅子和泛著藍光的金龍魚缸都冷硬得像是未曾來過活人氣息的樣子,空空蕩蕩得像極了等著被開發商推平的老房子。
裝得真夠像。
“別動啊,你們店里的保安再動我加錢了啊,”頂開了一直借著動作在自己和小劉身上吃豆腐的保安,張大雕也看著對方想挑事把自己口罩摘了,直接用力踹了一腳,“老板呢!怎麼了,是想玩黑賬是吧?當我剛上道的小年輕是吧,沒調查過我背後站著哪家公司,也不知道我啥人?”
“他新來的,張主播,不懂事不懂事……給老子滾,沒眼色的東西!”
“說白了不就是個賣肉的,下九流的玩意裝什麼呢……”
“你再給我咕噥!給我打,不長眼的玩意!……人家一次賺多少錢,你個守大門的懂個屁!給我使勁打,誰打的好我讓他當隊長!醫藥費我也掏腰包了,讓他好好明白這破嘴怎麼說話!……”
張大雕沒說話,靜默地看著黑暗中的這群人在這表演比他還精彩的行為藝術,只是把小劉的耳朵捂得更緊了;直到那個保安連連求饒的聲音響起來,幾個剛還唯唯諾諾的小弟面露凶狠地揉著手腕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時候,估摸著戲肉足了的張大雕才出聲賠笑道:
“哎呀,這是做什麼……別打了別打了,犯了錯也要給人改正的機會不是?您看著我的面子也放了他一馬,醫藥費歸我頭上,算是給您賠個禮——做生意的見了紅也怪不好的……”
這邊話還沒說完,燈籠下隱約現了個人影。
“那怎麼成呢!您肯幫忙都是給面子了,這人是犯了錯,您和這麼多人看著呢!這玩意死了都是賤骨頭,和您比不了……您這會兒還能去歇著歇著,過會兒您下面那玩意性質來了,誰都歇息不好嘿!”
一群人心知肚明的笑聲很快就蓋過了傷者哼唧的動靜。
這麼笑著,黑暗中總算是竄出來一個身著西裝襯衫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緣故,也不知道這襯衫上是汙漬還是燈斑,一眼看上去人還沒看清,一股騷味就已經出來了。再一露臉,那滿臉訕笑堆出來的褶子比指紋還獨一無二,根本不用張大雕再驗一驗人。
沒錯,就是小劉施工隊的工頭,當然你說是這里明面上的老板也不是不行。
工頭小心翼翼地摟住了渾身赤裸的小劉,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滿是粘液的後庭,不由得在小劉下意識的抽氣聲中嘖嘖稱奇:“您別說,這家伙之前可也是從沒給人開過後門的主兒……嘖嘖,您能弄成這樣,不得不說您技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勝一籌。”
張大雕一挑眉,看著這位大哥還能怎麼說。
“那可不,誰不知道您是質量取勝的,怪我誤會了。”
兩個人笑著說著,工頭手上的動作沒停,想要將纏在張大雕身上的小劉抱走;只是這麼一拽,張大雕瞬間感到自己後背一緊,耳邊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騙我……”
工頭松了手,笑眯眯地站在一旁不說話,看著眼前這兩個抱在一起的赤裸男人。
混了這麼多年的張大雕自是了然。這小孩雖說是和他工頭簽了協議,弄了場長達一兩個月的仙人跳來釣自己,但恐怕也不知道自己才是這仙人跳真正的獵物之一。無論是小劉心中愧疚還是沾沾自喜,對於這個剛入行干活沒幾年、自以為看透人間險惡想要搏一把的小伙來說,可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了。
“你不也騙我了?”
張大雕用食指把玩著小劉前幾天由自己親手剃了的胡茬,無意間擦到了水漬,只好無奈地替這位還有些緣分的炮友擦了擦粗糙的面頰。
“……我不要賠錢……我不要做鴨子……求求你,跟我工頭求求情……”
張大雕沒說話,順手擼了幾下小劉已經直不起來的肉棒,在他的喘息聲中挺直了自己胯下的巨龍;見著工頭看到了,張大雕在便在小劉的耳垂上吻了一下,直接把懷里虛弱無比的胴體交到了早就伸手等著的工頭懷里。
工頭也不管小劉的求饒聲,叫來剛才打人的某個保安,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任由他像端著一匹綢緞一樣接過小劉消失在黑暗中。很快,在關公像的左側出現了一道光,門軸一轉,除了微弱的呼喊聲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張大雕看著那柔軟地快要掉下來的身體,只感覺又是一陣口干舌燥。
“那張主播,咱們也該干活了,去看看下一個項目。”
一陣微風吹散了檀香纖細的煙霧,張大雕被一陣強光刺激得忍不住閉眼;眼看關公像的右邊又被打開了一道門,露出了燈火明亮的走廊。
真tmd長,比我還長,張大雕忍不住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