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嘎吱”
伴隨著雞鳴,兩個衙役打開葉秋夕牢房的牢門,一腳踩在熟睡中的葉秋夕的屁股上(趴著睡的)。瞬間驚醒的葉秋夕,睡眼朦朧地被架著走了出去。
葉秋夕被衙役帶到昨天那間拷問室內,看著地上的血痕,葉秋夕臉色發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衙役把葉秋夕的胳膊綁在她的身後,又拿來兩很長的麻繩,把一端牢牢地系在葉秋夕的腳腕上,接著又在她的乳頭上分別系了一個小巧的鈴鐺。麻繩系得很緊,深深勒入她的皮膚。系緊麻繩,衙役問:“喝水嗎?”
雖然葉秋夕感覺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但喉嚨里冒火,口渴難耐的她還是回答:“喝。”
衙役打來兩桶水,對葉秋夕說:“知道該怎麼做嗎?”
葉秋夕很聰明,連忙擺正姿勢給衙役磕了個頭,說:“謝大人賞賜。”
衙役皺了皺眉頭,把水遞給她:“你很聰明。”
葉秋夕接過水桶,大口地喝起來,很快半桶水就進了肚子。她把水桶還給衙役。衙役笑著問她:“喝夠了?”
葉秋夕知道又要被折磨了,但還是回答:“喝夠了。”
衙役臉色突然變得凶狠,又轉眼間露出笑容,笑著對葉秋夕說:“可是這里還有水沒喝完呢。”說完,臉色又變得凶狠,命令道:“把它們喝了。”
在葉秋夕後面的衙役用腳踩住葉秋夕的膝蓋,成年男人的重量全壓在她的膝蓋上,讓她感覺自己的膝蓋好像被踩碎了。他拽著葉秋夕的頭發,讓她臉朝上,掰開她的嘴。之前打水的那個衙役拿來一個木制長頸漏斗,插入葉秋夕嘴里。漏斗的頸很長,直直地進入了她的食道。衙役用瓢舀起一瓢水,倒入漏斗中,水順著漏斗灌入葉秋夕的胃里。
很快,剩下的半桶水也進入了葉秋夕的胃里,撐得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但衙役沒有停止,他搬來另一桶水,繼續想漏斗里倒。等到這桶水的大半桶也灌入葉秋夕的胃里時,她的肚子已經高高隆起,像是懷孕八月左右的孕婦。
衙役把系在葉秋夕腳踝上的麻繩穿過房梁上的鐵環,然後用力向下拽,很快,葉秋夕就被頭朝下吊了起來(Y)。她胃里的水在重力的作用下,頓時倒灌出來。
“嘔哇——!”
像水龍頭打開,大量的水從葉秋夕的嘴里噴涌而出。等她停止噴水時,剛剛沒喝完的那桶水已經重新灌滿。
衙役拿來那個空桶,放在葉秋夕頭下方,然後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對准葉秋夕的肚子掄去。
“嘭”
“嘔啊!”
木棍重重地打在葉秋夕的肚子上,打得她的肚子凹了進去。水流再次從葉秋夕嘴里噴出。衙役每打一棍,葉秋夕都會噴出一些水,等她的肚子已經青紫一片時,她吐出的水里已經混著鮮血。
葉秋夕兩眼翻白,時不時咳嗽兩聲,混雜著血的水從她的口鼻流出,順著額頭,頭發進入桶里。
衙役把葉秋夕放回地面,等她緩過神來。
葉秋夕緩緩恢復意識,胃和肚子傳來爆炸般的劇痛,喉嚨和鼻腔也像進了辣椒水般火辣辣的疼。
衙役見葉秋夕醒來,再次把她吊在空中,並把一個頸稍短的木制漏斗插入她的肛門。水緩緩灌入葉秋夕的腸道,把她的肚子撐得漸漸鼓起,強烈的便意涌了上來,她努力地縮緊肛門不讓大便噴出。衙役拿來一根竹竿,竹竿的一頭有一撮毛,像是一根筆杆伸長的毛筆。毛上沾著粘稠的無色液體,衙役用竹竿在葉秋夕的手心腳心,腋下、乳頭、肚臍和陰部內描畫著,讓粘稠的液體沾滿。
不一會,葉秋夕就感覺到被塗上液體的部位傳來難忍的瘙癢,她痛苦地掙扎著,想用手去撓那些部位。
衙役拿出一根長鞭。
“想被抽嗎”
“想”
身上的瘙癢讓葉秋夕幾乎要失去理智,等她應下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抽在她的右乳,留下一道貫穿乳頭的紅色鞭痕。
“咕呃!”
呻吟聲中,葉秋夕的左乳上出現了一道對稱的鞭痕。
“呃啊啊啊啊!”
鞭子從葉秋夕白嫩的陰部穿過,她嬌嫩的陰唇直接被抽破,鮮血四濺。她終於忍不住了,褐色的物體隨著水流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順著她的身體流下,臭味彌漫。劇烈的掙扎讓她身後的傷口被掙開,鮮血再次染紅的後背。
一段時間後,葉秋夕的雙乳和肚子也變得鞭痕密布,鮮血淋漓,從她體內噴出的水流也變得清澈。近乎昏迷的葉秋夕模模糊糊地聽見“游街”兩字,瞬間清醒,她臉色蒼白,連忙跪在城主腳前,不停地磕頭:“不要,求求您了,不要游街啊。”
衙役架著葉秋夕走了出去,在外面,一個木驢靜靜的立在門口,遠遠的圍了很多人,對著木驢竊竊私語。葉秋夕看見木驢,激烈地掙扎了起來,但她那里是精壯的衙役的對手,很快就被捆得結結實實。她的小臂背在身後,被麻繩纏了一圈又一圈。一個衙役站在凳子上,抱起葉秋夕,將她的下體對准木驢上的三根猙獰的木陽具,另一個衙役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腿張開。
“三根?”
葉秋夕看見有三根陽具,愣了一下,愣神的瞬間,她被放了下去,三根木陽具撕裂了她的尿道、陰道和肛門。
“啊——唔!”
葉秋夕發出慘叫,衙役趁機把布團塞入她的嘴里。葉秋夕感覺下體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三根粗大的木陽具深入體內,戳破了處女膜,將柔嫩的肉壁撕裂,一根插入了膀胱,一根頂著子宮口將子宮抬起,一根頂著她的腸子,讓她感覺想吐,然而,木驢里面還有一部分陽具。
一個衙役扶著葉秋夕,另一個在前面拉著木驢向前走。三根陽具在葉秋夕的體內抽插,鮮血順著木驢流下。葉秋夕的身體和心靈都被折磨著,她現在感覺自己仿佛赤裸著身子在眾人面前被輪奸,而且還失禁了,她下意識地收緊肛門和尿道,但緊接著就被陽具血淋淋地撐開。
葉秋夕坐在木驢上痛苦地呻吟著,乳頭上的鈴鐺隨著木驢的移動釘釘作響,更刺激了葉秋夕的羞恥心。她看見人們用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視奸著她,在她的身上掃視,盯著她血淋淋的胸部和白嫩的雙腳。
突然,人群爆發出一陣驚呼,因為葉秋夕居然在木驢上高潮了。
“不要,不是的,不應該這樣……”
葉秋夕低著頭,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衙役看見她低頭,一把抓住她的頭發,讓她抬起頭。
葉秋夕騎著木驢繞著城走了兩圈,她的下體早已由疼痛變成了麻木,眼神渙散,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
再次回到衙門,衙役把葉秋夕從木驢上放下來。她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尿液嘩啦啦地流了一地。她倒在尿液里,身體蜷縮,小聲地抽泣著,下體鮮血淋漓,三個血洞微微張開。
葉秋夕被衙役按著跪在地上,身下一地鮮血。城主站在她的面前,漠然地看著她。
“這麼說,你還是不打算如實交代?”
葉秋夕冷笑道:“虛偽,不要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想對我做什麼快點做就是了。”
城主沉默,空氣似乎都變得沉重。葉秋夕下體依舊流著血。
“准備第二次游街”
葉秋夕身體一顫,露出淒慘的笑容,被衙役拖走了。
葉秋夕被按在一個椅子上,椅子的靠背想躺椅一樣是傾斜的,椅子的扶手向兩邊分開。衙役把葉秋夕的身子捆在靠背上,雙腿分開,捆在扶手上,血淋淋的下體正對著衙役。衙役舀了一瓢水,澆在葉秋夕的下體,將血液衝洗感覺,露出干淨無毛的粉唇。衙役用黑布蒙住葉秋夕的眼睛,然後拿來一根弧形的針和三個鐵環。
葉秋夕眼前一片漆黑,對未知的恐懼讓她微微顫抖著。她感覺到衙役在扯自己的陰唇。突然,葉秋夕感到劇烈地疼痛,她發出慘叫,雙腿掙扎著,想把腿合上。衙役把布團塞入葉秋夕嘴中,打斷了慘叫聲。一段時間後,衙役在水桶里洗了洗手上的血液,然後舀起一瓢水澆在葉秋夕的陰部,露出了他的作品:葉秋夕的陰唇,被黑色的线縫在了她的大腿內側!陰唇張開,貼在大腿上,兩片唇瓣的邊緣上是密密麻麻的黑线。
衙役潑醒早已疼昏過去的葉秋夕,拔出她嘴里的布團。葉秋夕醒來後,身體顫抖著,眼淚大滴大滴地流下,哽咽著發出痛苦的呻吟。衙役解下葉秋夕乳頭上的鈴鐺,拿起一根很粗的針,針尖對著她的乳頭。葉秋夕的身體猛地一顫,針尖貫穿了她的乳頭,從另一邊冒出。衙役拔出針,把鐵環放在葉秋夕的乳頭上,然後拆開小鐵環,將小鐵棍穿過針孔,將解下來的鈴鐺穿在弧形的另一半,再重新組裝上,沉重的小鐵環就帶著鈴鐺掛在了上面。衙役在葉秋夕的另一個乳頭和陰蒂上也裝上了同樣的小鐵環,然後把一根細繩從三個環中穿過,然後首尾系在一起。
衙役潑醒再次被疼昏的葉秋夕,把她從椅子上解下來,給她戴上沉重的腳鐐。葉秋夕弓著腰站在那里,因為如果站直身子,細繩就會將三個環向中間拽去,疼得她眼前一黑。衙役帶著葉秋夕來到門口,人們聽說葉氏商行的三小姐又要游街了,又都興衝衝地圍了過來。看見葉秋夕出來,人們都被她的裝扮驚呆了,直到她在門口跪下才回過神來,爆發出震耳的討論聲。葉秋夕跪在門口,低著頭。人們大肆討論著她這顛覆婦道的裝扮,嘲笑她的落魄,罵她是發騷的母狗,還有人開葷腔侮辱著她。各種言語傳入葉秋夕的耳朵,讓她幾乎要精神崩潰,身體不停地顫抖,頭都快埋到身子里了。
衙役搬來一個木枷,木枷的厚度和葉秋夕脖子的長度差不多。葉秋夕直起身子,抬起手,讓衙役把木枷給她戴上,沉重的木枷壓得她差點趴在地上,還好衙役即使扶住了她。
銅鑼敲響,葉秋夕被衙役從地上拉起,沉重的木枷壓得她腰酸背痛,雙腿微微顫抖,乳頭和陰蒂也被細繩用力地拽向中間。衙役拿來一個擴陰器,塞入葉秋夕的陰道,將少女的秘密之地徹底暴露在人們面前。一根木陽具被插入葉秋夕的肛門,陽具的末端有一根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狗尾巴垂在葉秋夕的兩腿間。
葉秋夕被衙役推著向前走,沉重的木枷壓得她抬起腳都非常艱難,幾乎是在地上磨著向前走,沒走多遠就磨出了血,衙役只好給她穿上鞋襪。在人們眼中是這樣,但葉秋夕知道他們這也是在折磨自己。
衙役先是用鞭子抽自己的腳背,催促自己走快點,將自己的腳背抽得鮮血淋漓。等自己的腳底幾乎完全被磨破後,又拿來了里面盛滿粗鹽粒的襪子。衙役在給自己穿襪子的時候,還從袖口中倒出了大量的粗鹽粒到襪子里,把自己的腳完全包裹在鹽粒中,還裝出幫自己調整襪子的動作,其實實在狠狠地揉捏著自己的腳,把粗鹽粒揉進腳上的傷口,疼得自己幾乎要昏厥。那雙鞋子也暗藏玄機,鞋子里面墊了木制的鞋墊,鞋墊上布滿了錐形的凸起。衙役把自己的腳塞入鞋子里,鞋子的號碼比自己的腳要小,錐形凸起被狠狠地按到了自己的腳底里面。
葉秋夕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完兩圈的,她也不想知道。等她如行屍走肉般走到游街的終點時,身子一晃就昏迷了。
嘩!
一盆水潑在葉秋夕臉上,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緩緩睜開雙眼。環視四周,她發現自己躺在一片空地上,空地旁邊有一個台子,空地周圍圍了很多人。木枷和腳鐐已經被解了下來,但那些恥辱的東西依舊在自己身上。腳上的劇痛讓她想把鞋子脫下來,但是她剛伸出手,手腕就被一個衙役一把抓住,然後衙役拖著她來到了一個籠子前。
衙役用麻繩把葉秋夕的小臂在身後捆在一起,然後打開籠子,把她推入其中,合上籠子上面的木板,最後關門上鎖。籠子上的木板卡住了葉秋夕的脖子,在籠子里面又有好幾塊大石磚,葉秋夕站在石磚上,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非常難受。衙役又拿來麻繩,一端系在葉秋夕哆哆嗦嗦的膝蓋上,另一端系在籠子的木棍上,把葉秋夕的雙腿拉開,讓她展示著自己的小穴。微風吹過,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狗尾巴在葉秋夕腿間搖晃著。葉秋夕羞恥地閉上了眼。
沒過多久,葉秋夕就已經咬緊了牙關,她發現自己腳上的腳鐐比游街時戴的要短很多,甚至不到自己一個腳掌的長度。她半蹲半站在籠子里,雙腿打開,但雙腳幾乎並在一起,這個難受的姿勢令她感覺雙腿又酸又痛,腳上還穿著那刑具般的鞋襪,粗鹽粒已經有很多融在了她的傷口里。
太陽西斜,金色的陽光灑在少女布滿傷痕的身軀上,把她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映得金黃。保持這個姿勢站了半天,葉秋夕感覺渾身酸疼,眼前忽明忽暗,有劇烈的嘔吐感。她的雙腿已經浮腫,明顯變大了一圈。長時間的站立讓她早已失禁,尿液在籠子下面匯成一灘。
太陽沉下地平线,星星和月亮出現在天空,看守葉秋夕的衙役又去換班了,法場上只剩她一人獨自呻吟著。突然,兩名身穿黑袍的人進入出現在她的視线內。明亮的月光下,她看清那是她的兩名侍女,小翠和小青。她們是一對姐妹,是她父親命令來照顧她的。
兩名少女偷偷摸摸地接近葉秋夕,時不時環顧四周,而這次衙役換班的時間也格外的長,讓她心中隱隱感到不安,像是今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兩名少女悄咪咪地摸到葉秋夕身邊,小聲說道:
“小姐,我們來救你了”
葉秋夕大驚:
“你們快走,不要被抓住了。我不能走,我走了就解釋不清了,父親會救我出去的。而且你們也打不開這個鎖啊。”
小翠在籠子上摸索了幾下,鎖就打開了,系在葉秋夕膝蓋上的繩子也斷裂。葉秋夕的身子向前倒去,小青抱住她,跟著小翠以葉秋夕不能理解的速度跑向城外。
“家主大人已經遇害了,不知名的勢力襲擊了葉氏,太子殿下又突然發難,把主母大人也抓起來了,現在皇城正混亂一片,這是一場針對葉氏的陰謀。我們的任務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小姐您,之前被一些事情耽擱了,請小姐懲罰。現在還請小姐跟我們一起離開這里。”
躺在小青懷里,葉秋夕聽著小青的話,感到難以置信,但沒有再說什麼,選擇了相信她們。
三人來到城外的一個小破廟里,小翠進去看了看,招呼小青進去。小翠脫下黑袍鋪在地上,小青把葉秋夕放在黑袍上。兩人之前只顧著跑路,這才看清葉秋夕身上的慘狀,頓時臉色蒼白,跪在地上,給葉秋夕磕了一個頭,齊聲說到:“請小姐責罰。”
葉秋夕艱難地用胳膊撐起身子,忍住嘔吐的感覺,虛弱地說道:“咳咳……把我的鞋脫下來。”
小青連忙把葉秋夕的鞋脫下來,看見里面被血染紅的木鞋墊,她的手顫抖著。兩人雙手顫抖著脫下葉秋夕血淋淋的襪子,拆開縫著她陰唇的线,弄斷連著三個環的线,看著小姐著淒慘的樣子,兩人淚如雨下。葉秋夕輕輕抱住兩人,安慰著她們。葉秋夕身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沒讓她們把環拆下來,因為乳頭和陰蒂輕輕碰到都很疼,陰唇上的线也是小翠讓她咬著自己的胳膊才拆下來的。葉秋夕的陰唇鮮血淋漓,拆线的劇痛讓她沒忍住在小翠胳膊上留下了兩排血淋淋的牙印。
突然,小翠和小青面色大變,小翠站起身擋在前面,小青把葉秋夕護在懷里。隨著一聲巨響,青紫色在空中碰撞,破廟的大門瞬間粉碎。
“妹妹,帶著小姐快跑!”
小青抱著葉秋夕,一腳把破廟的後牆踢出一個洞,頭也不回地向外跑去。葉秋夕剛回過神,就看見破廟在青紫色光的照耀下化為了廢墟。
那晚,葉秋夕第一次見到了靈力,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
一道青光閃過,小青連忙出手抵擋,葉秋夕的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
“小姐快跑,我攔著她!”
小青把葉秋夕放在地上,與一名身穿黑袍,背後有一對青色蝶翅的人戰在一起。
葉秋夕用雙手拖動身體艱難地爬向森林。她努力地爬著,不知道爬了多久,手掌被磨得鮮血淋漓,胳膊和身上也被劃出一道道血痕。她倒在地上,一整天滴水未進還飽受折磨的身體早已透支,能爬到這里已經是奇跡了。意識模糊中,葉秋夕感到脖子一痛,然後徹底沒了意識。
皇城,太子的書房
太子恭敬地單膝跪在地上,在他的面前,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背對著他,黑袍內模糊一片。
“稟告大人,葉夏柔已被捉拿,葉秋夕試圖逃跑也已被捉回,葉秋月仍在國外不知蹤跡,千面已隨葉氏女眷進入迎春閣,並於魅心接頭,毒蠍負傷,將軍重傷,青蝶死亡。”
黑袍內傳出男女不分的聲音:
“好好折磨葉夏柔和葉秋夕,種子一定就在她們其中一人身上。以為不讓她們修煉我就找不到種子了嗎,可笑。”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