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街道上寂靜無聲,兩旁的店鋪大部分緊閉著大門,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秋風吹過街道卷起幾片落葉。
突然,伴隨著馬蹄聲和馬的嘶鳴,一隊官差的闖入打破了這片寧靜。
官差們圍住了一座客棧,領頭的官差手一揮,有人走上前一腳踹開門,領頭的官差拿出一張畫像,與老板交談幾句後帶著人上了二樓,留下老板在樓下抹著額頭上的冷汗。
隨著一聲巨響,官差破門而入,領頭的官差拿起畫像,與床上驚慌失措,滿臉茫然的葉秋夕對比一下,然後大手一揮:“帶走。”
走過來兩個官差,拽著葉秋夕的胳膊就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粗暴地掰開她的嘴並把布塞入其中。葉秋夕掙扎著,但在兩個壯漢的手下顯得那麼的無助,很快就被用麻繩捆著押下了樓。
街道上的人忽然多了起來,站在街道邊上伸著頭望著官差們。人們看見被官差五花大綁著押下來的居然是前幾日還風光無限的葉秋夕時,人們頓時議論紛紛。
葉秋夕被官差推搡著赤腳走在街上,頭發散亂著,身上的薄衫也在剛剛的掙扎中敞開,麻繩緊緊地捆在她的身上,微微凸起的胸部若隱若現,很是狼狽。
大殿里,城主端坐在台上,默默批改著公文,安靜的大殿里只有紙張摩擦的沙沙聲。台下葉秋夕跪在地上,凍得臉色蒼白嘴唇發青,每當有風吹入大殿是都會打一個哆嗦。
終於,城主放下筆,抬起了頭,聲音平淡但威嚴十足:“葉秋夕,今年15歲,葉氏商行三小姐。你可知本官為何將你捉至此地?”
葉秋夕連忙把額頭抵在地上,回答道:“民……民女不知,民女一向遵紀守法,未曾做過違法亂紀的事。”
城主從桌上拿起一個卷軸,打開,緩緩念道:
“皇城有令,葉氏勾結外族,意欲謀反,封鎖葉氏商行,抄葉府,將財產全部充公,並將葉氏反賊全部捉拿歸案。”
“不可能!我沒有勾結外族,請大人明察。”少女連忙否認。
城主揮了揮手,旁邊的人拿出一封信,恭敬地放在桌上。城主拿起信,走到葉秋夕面前,讓她看清信的內容。
“這是從葉氏商行查出的物證,它足矣證明你通敵的罪行。”
“這不是我寫的信!有人陷害我!”葉秋夕看見信的瞬間,臉色大變,激動地大喊。
城主眉頭一皺,拿起驚堂木猛地一拍:“來人,掌嘴!”
“城主大人,民女知錯,請饒了民女吧。”葉秋夕連忙磕頭道歉。
一個衙役拉起葉秋夕,重新把布塞到她的嘴里,然後按住她的身子 在她驚恐的目光中,一個衙役拿著一塊巴掌大的木牌朝她走來,走到她面前時,舉起胳膊。
“呼——啪!”
木牌帶著風聲重重地抽在了葉秋夕的臉上,打得她腦袋一歪,在她蒼白的臉上留下一片紅色的痕跡。
她感覺臉上火燒般的疼,淚水止不住地從眼里涌出。
“呼——啪!”
木板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的另一邊,在另一邊也留下了紅色的痕跡。
木板帶著呼嘯的風聲不停地抽在她的臉上,抽得她眼冒金星,頭昏腦脹,兩片臉頰好像沒有了知覺。
“停。”
終於,隨著木板再次抽在葉秋夕的臉上,衙役停了下來。
此時葉秋夕的臉已經紅的發紫,高高腫起,鮮血不斷滲出,順著下巴滴落在地上。
衙役拔出葉秋夕嘴里已經被血染紅的布,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現在承認你的罪行了嗎?”城主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我父親和母親會查明真相,然後救我出去的,到那時候你就完了!”
城主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冰冷的笑容:“來人,打三十大板。”
兩個衙役搬來一條長凳,拽下葉秋夕的褲子和褻褲,用麻繩把葉秋夕的腳踝捆在一起,然後把她牢牢地捆在凳子上,再次把布塞進她的嘴里,然後站在兩邊,掄起長棍,朝著葉秋夕白嫩的小屁股揮去。
“啪!”
“唔——!”
木棍打在葉秋夕的屁股上,打得她屁股上的肉凹了進去,抬起時又彈了起來,留下一道紅色的痕跡,還沒等彈起的肉落下,第二棍又打在了上面。葉秋夕雙拳緊握,腦袋揚起,面目猙獰,用力咬著嘴里的布,用憤怒的眼神瞪著面無表情的城主。
三十棍打完,衙役放下被血染紅的木棍,拔出葉秋夕嘴里的布,然後站在她的兩側。
葉秋夕眼睛通紅,淚流滿面,嘴里的布被拔出來後劇烈地咳嗽著,淚水流過臉頰刺激著臉上的傷口,但這和屁股上的疼痛相比可以說是微不足道。幾分鍾前白嫩的屁股,此時遍布著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深紅色傷痕,鮮血從傷痕滲出,順著大腿流下。
“現在,可以交代你們的陰謀了嗎?”城主看著因為疼痛而表情扭曲的葉秋夕問。
“我,沒有,勾結,外族。”一個個詞語充從葉秋夕的嘴里擠出。
“再給你一次機會,承不承認。”
葉秋夕沉默不語。
“帶到拷問室。”
葉秋夕被帶蒙上眼,被衙役押著左轉右轉,聽著耳邊個種聲音的慘叫,她知道自己來到目的地了。解開蒙眼的黑布後,她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幾乎密閉的房間。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令人膽寒的刑具,有的上面還帶著血。
衙役解開葉秋夕身上的繩子,又搬來一條稍短的長凳,把兩條長凳橫著平行擺放。衙役先讓葉秋夕趴在短的長凳雙臂向兩邊張開,然後用麻繩從她的手腕、胳膊肘、肩膀的位置用力捆緊,然後把她的腿以橫叉的姿勢捆在另一條長凳上,這樣葉秋夕就變成了雙臂雙腿被固定在長凳上,身子和頭懸空(“土”字)的姿勢。
一個衙役拿來一盒藥膏,均勻的塗抹在葉秋夕身體的前半部分,塗抹的時候還用力揉了揉她的乳房,白嫩的乳房像面團一樣,被他捏來團去,不斷變換著形狀。發現葉秋夕的乳頭已經凸起,衙役突然把兩個鐵制鱷魚夾夾在了她的乳頭上,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城主走到葉秋夕身後,用力抓了抓她那腫脹的紫屁股,疼得她發出一聲慘叫,不停地打哆嗦。
“很疼吧,幫你緩解一下怎麼樣?”
葉秋夕知道他不可能這麼好心。
果然,城主拿來一塊和剛剛掌嘴時的木板很像的巴掌大的木板,不同的是這塊木板上面布滿了圓錐形的鐵刺,而且鐵刺很短,能在不傷及里層的情況下,造成嚴重的外傷。
“活血化瘀。”城主微笑著把木板扔給衙役,這微笑在葉秋夕眼中就是魔鬼的笑容。
“天氣寒冷,讓你暖和暖和。”城主把一個里面燃燒著炭的火盆放在葉秋夕身下,露出“善良”的微笑。
火苗炙烤著葉秋夕的身體。火喵的大小控制得很好,在不會燙傷葉秋夕的同時折磨著她,而先前塗抹在她身上的藥膏則是為了避免低溫燙傷。
葉秋夕雙手緊抓著長凳,雙腳繃直,身體蠕動著,但被麻繩牢牢地固定在長凳上,盡管努力掙扎,但仍不能避免身上灼燒的疼痛。
衙役用黑布嚴嚴實實地纏住葉秋夕的眼睛。黑暗中葉秋夕感覺有什麼冰涼沉重的東西被戴在了自己脖子上,並隨著“咔”的一聲鎖上了鎖。然後有木塞塞進了自己的鼻子,使得她只能張開嘴呼吸。木塞有點長,深深地插入鼻腔,很難受。突然,有什麼東西拽著木塞向上抬起,葉秋夕的腦袋被拽著向上仰起。脖子上的東西很沉,不一會葉秋夕就感覺脖子酸疼,但鼻子里的木塞一直被向上拽著,她只能努力仰著脖子。突然,有一個很粗的木制品被粗暴地插入她的嘴里,由於毫無防備,等她反應過來木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嚨,引得她不停地干嘔。同時,窒息的感覺隨之而來。她本能地用力吸氣,但只有稀薄的空氣穿過嘴里的木棒到達肺部,窒息感讓她意識模糊,但那稀薄的空氣又讓她不會因為窒息而昏迷。
在旁人眼中,葉秋夕眼上蒙著黑布,脖子上套著一個厚重的鐵制項圈,鼻鈎前端的木塞塞入鼻腔,而鼻鈎則被繩子系在項圈上,一根和葉秋夕小臂差不多粗的木棍插入她的嘴里,在木棍中間有一個小孔。此時的她正因為窒息感和灼燒的疼痛不停地蠕動著,肩膀,大腿根部等麻繩捆綁的地方以及一些與長凳接觸的地方已經磨破了皮,在摩擦中被磨得鮮血淋漓。
被折磨得意識模糊的葉秋夕突然感覺到屁股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意識瞬間清醒了幾分。木板帶著呼嘯的風聲打在葉秋夕的屁股上,鐵刺把屁股上的皮肉扎破、劃開,鮮血從傷口中涌出,流到凳子上,然後再滴落在地上,濺起血花。
一盆涼水潑在葉秋夕身上,葉秋夕緩緩醒來。自己依舊被捆在長凳上,但身下的火盆已經被移開,蒙眼的布也被解開。鼻子里的木塞和嘴里木棍也已經取下,鼻腔和喉嚨里泛著弄弄的血腥味。屁股也傳來難忍的劇痛,像被刀攪過一樣。四肢也隱隱傳來疼痛,應該是之前掙扎的時候磨破了。
一個衙役一只手抓著葉秋夕的頭發,讓她仰起臉,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白色小瓷瓶,在她的鼻子里倒了一些粉末,然後收起瓷瓶捂住她的嘴。
葉秋夕吸入粉末,頓時感覺頭腦清醒,身上的疼痛也更加清晰地傳入大腦。
城主走到葉秋夕前面,俯下身,用手捏住她腫脹的臉,抬起她的頭讓她看著自己,問:“願意承認你勾結外族了嗎?”
“呸!”葉秋夕把一口帶血沫的唾沫吐在城主的臉上,沒有回答,眼中充滿憤怒。
“哼!”城主留下一聲冷哼,轉過身用手帕擦著臉上的唾沫,臉色陰沉,走出了拷問室。
衙役獰笑著再次把鼻鈎塞入葉秋夕的鼻腔,把木棍塞入她的嘴里,火盆也放回她的身下。衙役從一個盛放著清澈液體的木盆中取出一根鞭子,走向葉秋夕。
黑暗中,葉秋夕的大腦非常清醒,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各處的疼痛以及強烈的窒息感。
人天生對未知存在著恐懼。黑暗中的葉秋夕聽著炭燃燒的噼啪聲,又聽見有什麼東西被從水中撈了出來,恐懼使得她更加敏感。
突然,葉秋夕耳邊傳來破空聲,接著,隨著一聲清脆的“啪”,鞭子在葉秋夕光潔的後背上留下一道從右肩延伸到左臀的深紅色鞭痕。鞭子撕裂了葉秋夕的皮膚,鞭子上的濃鹽水刺激著傷口,火辣辣的疼。
鞭子在空中飛舞,落在葉秋夕身上發出接連不斷的清脆響聲,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猙獰的傷痕。另一個衙役則蹲在葉秋夕面前,不斷朝著葉秋夕嘴里的木棍中間的洞里倒著粉末。
終於,衙役停了下來,用肩上的毛巾抹了把汗,把已經被血染紅正滴著血的鞭子扔到地上,長舒一口氣,移開葉秋夕身下已經熄滅的火盆。另一個衙役解下葉秋夕頭上的東西,葉秋夕頓時大聲哭嚎起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承認,我承認啊啊啊!”
聽到衙役的匯報,城主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看著撕心裂肺地哭嚎著的葉秋夕,他拿出一個文件和一個印泥,對她說:“在這里按個手印吧。”
衙役解開葉秋夕的一條胳膊,她毫不猶豫地在文件上按了手印。
“我已經按了手印了,饒了我吧,求大人開恩。”葉秋夕涕泗橫流。
城主冷冷一笑:“把你們的計劃交代一下吧。”
勾結外族的事情本來就是憑空捏造,葉秋夕被屈打成招,讓她交代計劃她根本交代不出來。
料到葉秋夕不可能交代出來那子虛烏有的計劃,城主冷笑一聲,留下一句“接著審”就離開了拷問室。
葉秋夕目光呆滯,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直到衙役把吸滿濃鹽水的毛巾蓋在她的背上才回過神來,頓時爆發出尖銳的慘叫聲。衙役用吸滿濃鹽水的毛巾擦拭著葉秋夕鮮血淋漓的後背和屁股,隨著他的擦拭,葉秋夕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等他擦拭完,葉秋夕的嗓子也喊啞了。
衙役把鮮紅的毛巾扔回已經被血染紅的水盆里,對葉秋夕說:“想你也交代不出來,那我就接著用刑了。”
兩個衙役把葉秋夕翻過來,讓她臉朝上,重新綁好。
衙役拿下夾在葉秋夕乳頭上的夾子,露出那已經被夾扁並因血液不流通而發黑的乳頭。本來已經失去了知覺的乳頭,隨著知覺逐漸恢復,疼痛也逐漸傳遞到葉秋夕的大腦。
衙役拿起一個鐵質的戒尺,瞄准了一下,然後隨著“啪”的清脆響聲,打在了葉秋夕的大腿內部。
“啊!”葉秋夕慘叫。
衙役看了看手中的戒尺,好像很滿意,然後,朝著葉秋夕另一側的大腿內部打了下去。被戒尺打到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紅痕,然後紅痕很快腫了起來。
不顧葉秋夕哭天搶地的慘叫,衙役拿著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的大腿內側,抽得血流如注。
衙役甩了甩沾滿鮮血的戒尺,隨著兩勺濃鹽水澆下,衙役放下了鐵戒尺。
“呃啊!!!!!”
“盒……咳咳……盒盒……”
一聲嘶啞的慘叫後,葉秋夕歪著腦袋,張著嘴,發出破風箱般的呼吸聲,並時不時咳出來一些血沫。長時間的大聲慘叫,而且沒有喝一滴水,她的嗓子早已干裂。
渾身的疼痛不斷刺激著葉秋夕的精神,讓她近乎崩潰,但對父母的期望始終支撐著她。就在葉秋夕想念著父親和母親的時候,她的陰部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
“呃啊啊啊——!”陰部突然間傳來的直衝大腦的疼痛,讓葉秋夕再次發出嘶啞的慘叫。
戒尺重重地打在少女嬌嫩的陰部,讓她精神恍惚的一瞬間。
意識剛剛回來,迎接的就是陰部再次被鐵戒尺抽打到劇痛。
“呃……呃……”
葉秋夕雙眼瞪大,嘴大張,但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有少許血沫從喉嚨里咳出。
衙役殘忍地抽打著葉秋夕的下體,嬌嫩的陰部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隨著戒尺再一次重重落下,鮮血飛濺的同時,一道被血染成紅粉色的水流從葉秋夕股間激射而出,滋了衙役一身,褐色的不明物質也噴涌而出,臭味在屋子里飄蕩開來。再看葉秋夕,已經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