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審 訊(詩X陳)
【約稿】審 訊(詩X陳)
“哎哎,老陳你干什麼?”
到了下午下班時間,詩懷雅正要准備回家,突然一個人影閃進她的辦公室,然後二話不說就拽著她的衣服後頸往外走,半拖半拽的把她拖出了辦公室,她費了半天勁才看清那人的一頭藍發和熟悉的龍角。
“閉嘴。”
陳不耐煩的說道,然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你...你放開我啊!”
詩懷雅抓住陳的手向兩邊掰扯,想要掙脫陳的控制,但陳的力氣比詩懷雅大很多,詩懷雅用盡全力也沒能掰開陳的手指。
“腸粉龍,你...你到底....誒你干什麼?”
詩懷雅正在抱怨,一絲冰涼的觸感突然從手腕傳來。
作為警官的詩懷雅自然很清楚扣在她手腕上的是什麼東西。
“喂喂,你....你到底要干什麼啊?”詩懷雅用力掙扎著,“對無罪的高級警司動用私刑,你這本身就是違法行為,我勸你趕緊收手!”
“閉嘴。”陳的回答依然非常簡潔。
“腸粉龍!別鬧了!”詩懷雅用力抵抗著拖拽,“你再不收手,我就要叫人了!要是被其他警員看見,你就完了!”
“哼。”陳冷哼一聲,手上驟然發力,只聽一陣布料撕裂的聲音,詩懷雅的大衣和里面的夾克變成了兩半,散落在了地上。
“喂!”詩懷雅罵道,“腸粉龍你到底要干什麼?我告訴你這幾件衣服可是很貴的!扣你三個月工資你都賠不起!”
“別廢話。”陳淡淡的說道,“現在你還希望有人來嗎?”
“你!!”
詩懷雅的臉羞的通紅,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後一臉憤怒的盯著陳:“你究竟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你前幾天干過什麼,你自己最清楚。”陳冷冷的回道,“我顧及到龍門警局的顏面,不想把這件事公開處理,所以才私下里來找你,所以如果你不想讓龍門警局包括你自己顏面掃地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
“你?!”詩懷雅的身體微微一顫,“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哼。”陳冷冷的瞥了詩懷雅一眼,然後伸手拽住銬在詩懷雅手上那副手銬的連接處往前拽去,“你干的那種事情,自然會有正義之士前來揭發,我之所以不將你的惡行公之於眾,只是顧及龍門警局的臉面罷了。”
“喂喂.....”詩懷雅被拽著往前走,“你說的太過了吧.....不就是花點錢和幾個人親近一下關系....這能算是什麼惡行啊......”
“哼。”陳拉開審訊室的門,然後把詩懷雅用力推了進去,“別廢話,到那里坐好。”
“什麼?!”詩懷雅順著陳的手指指向看去,看見了那副熟悉的警械,“腸粉龍,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廢話。”陳見詩懷雅不願動彈,便抓住她的胳膊,拽著她來到審訊椅前,然後把她按了進去,二話不說就扣上了擋板的鎖頭。
“喂喂,你....你別這樣.....”詩懷雅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坐在這里,她抵抗著陳抓過來的手,但雙手還是被陳輕易的按住,然後拷在了小桌面上。
“你.....”詩懷雅掙扎著,“你還真來真的啊.....那你起碼在手銬上給我套個棉套啊......這東西冷冰冰的,硌的我疼死了。”
“別耍貧嘴。”陳將手銬的銬環又收緊了幾分,硌的詩懷雅發出一絲痛呼,隨後她走到詩懷雅對面的辦公桌前,翻開一摞厚厚的書頁,然後拿起筆。
“名字?”
“腸粉龍!你....”
“別耍貧嘴!”陳用力的敲了一下桌子,“名字!”
“你......”詩懷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詩懷雅...碧翠克斯-詩懷雅。”
“籍貫?”
“維多利亞....”
“職業?”
“......”
“職業!”
“陳暉潔!”詩懷雅生氣的盯著陳,“你不要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了,想搞我就直說,干嘛在這假正經!快放開我!”
“別廢話!”陳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沒跟你鬧著玩!”
“你!!”
詩懷雅低下頭,任憑陳再怎麼詢問也不發一言。
“不招是吧。”陳點點頭,猛地合上本子,站起身,來到詩懷雅旁邊。
“你....你要干什麼?”
“我有的是辦法治你。”
陳說著,解開椅子上的擋板,然後拽著詩懷雅,來到審訊室後方的密室里。
“你....你不會是想......”
詩懷雅掙扎著,她沒想到陳居然真的敢對她動刑。
“招不招?”
“你這混蛋,你怎麼敢.....?”
“坐下。”
陳將詩懷雅按進一張椅子,用皮帶把詩懷雅的雙手鎖在扶手上,隨後不顧詩懷雅的抗議,強行扒下她的靴子和襪子,把她的兩只腳踝拴在椅子腿上。
手掌心和腳底傳來一陣金屬的冰涼觸感,作為一名警察,詩懷雅對著東西再熟悉不過了,只不過她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被鎖在這個東西上。
“腸粉龍真的要動真格的嗎.....”
詩懷雅自顧自的念叨著。
“什麼?”陳按住詩懷雅的頭,然後把一條皮帶拴在詩懷雅的脖子上,又連在椅子背上,然後再拽出一條皮帶,拴住詩懷雅纖細的腰肢,這樣,詩懷雅就完全被拘束在了這幅電椅上,幾乎沒有任何的活動空間。
“腸粉龍,你......你真要動真格的?”詩懷雅看著一本正經的用濕毛巾擦拭著自己身體的陳,心里一陣陣發虛,“我勸你還是趕快收手,不然....不然我......唔?!!”
詩懷雅感覺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被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後又被另外一個像絲綢一樣的東西勒住了嘴。
“咕....唔....唔....”
詩懷雅感覺自己的嘴里傳來一陣輕微的汗臭和香水味混雜的味道,她似乎明白了塞進她嘴里的是什麼東西。
“沒有現成的堵嘴道具,你就將就著點吧。”陳看著盯著自己剛剛被扒下來的靴子的詩懷雅說道,“或者,你也可以選擇讓你的叫聲傳遍整個近衛局大樓。”
“唔唔唔!!!”
詩懷雅劇烈的掙扎起來,勒住嘴的絲襪微微的抖動著,表明了詩懷雅在嘴里的努力,她憤憤的盯著陳,嘴里吐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咒罵。
“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
陳收回濕毛巾,將幾枚貼著濕布的電極片粘在詩懷雅的雙乳和腹部。
“唔....唔咕.....唔唔唔!!”
詩懷雅感覺自己被羞恥包圍了,作為從小嬌生慣養,地位很高的大小姐,她何嘗遭受過這種待遇,被人撕掉衣服,隨隨便便的戴上手銬,還要被電擊.....
“最可氣的是,這該死的腸粉龍居然還敢把絲襪塞進我的嘴里!!”
詩懷雅憤憤的想著
“這可是穿了一天還沒洗的絲襪啊.....”
即便是已經噴過香水,但遮掩不住的一絲汗臭味依然令詩懷雅感到難以忍受,不知道是絲襪堵得太嚴實還是自己絲襪味道的刺激,她忍不住輕輕干嘔起來。
“哼。”陳笑了笑,“真是大小姐,這種程度的刺激就受不了了?”
“唔.....!”
詩懷雅盯著陳,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她用力的扭動著雙手,一副要殺了陳的樣子。
“省省力氣吧。”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電椅的遙控器。
“唔.....唔!!唔~~”
陳微微轉動旋鈕,詩懷雅感覺電流像一條小蛇一般,在她的身體里猛地一竄,隨後便消散開來,微微的刺痛涌上腦海,居然帶給詩懷雅一絲舒適和愉悅,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後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
“怎麼樣?”陳說道,“舒服嗎?”
“咕.....唔....”
詩懷雅憤憤的盯著陳,原本白皙整潔的臉蛋因為微小電流的一陣陣刺激變得微紅,眼角也溢出了幾絲淚花。
“嘖嘖嘖。”陳停下電擊,伸手撫摸著詩懷雅光滑的皮膚,“真是保養的很完美呢。”
“唔!!”詩懷雅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開陳的手,但被皮帶束縛的她幾乎沒有一點活動空間,所以無論她如何努力也是徒勞。
“嗯~”
陳抬起手,刻意在詩懷雅雪白的雙峰上游走,感受著她皮膚錦緞一般的光滑觸感,然後抬起手指,用指甲輕輕刮蹭著詩懷雅乳尖上薄薄的電極片,詩懷雅看到,陳的臉頰上似乎也泛起一絲紅暈。
“唔......”
詩懷雅盯著陳的臉,發出一陣舒適的呻吟。
“你....你看什麼你.....”
陳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有點發燙,被詩懷雅這樣盯著,她感覺有些不自然,她急忙扭過頭,打開旋鈕。
“唔~~唔!!”
電流加大了,詩懷雅感覺那只小蛇變得更長更大,從腳底一直通到頭頂,然後在她的身體里肆意游走著,給她帶來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而雙峰上的電級片卻異常的帶給詩懷雅一種奇怪的快感,讓她在痛苦的呻吟中帶上了一絲嬌媚。
“呼.....”
陳坐在旁邊,看著詩懷雅無意識掙扎的樣子,聽著她悅耳的呻吟聲......
“等等.....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陳用力的喘著粗氣,她無法掩飾,也無法欺騙自己,詩懷雅白皙的皮膚,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和表情,在她看來居然很是美麗,聽來很是悅耳,她甚至開始希望詩懷雅不要招供,好讓她再多審訊她一會......
“呼......唔......”
陳感覺自己臉上越來越燙,她不敢再盯著詩懷雅,她轉過身,閉上眼,雙手捂住胸口,用力的喘著粗氣。
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乳尖,她的乳尖已經高高挺立,同樣白皙的皮膚之下,一顆心在砰砰狂跳。
“等等......不對勁.....”
陳捂著胸口,詩懷雅的動聽的呻吟讓她根本無法平息心中的那股感覺,詩懷雅每發出一陣呻吟,陳就感覺自己似乎也被電擊了一般,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腳底直衝腦海。
“不....不對....”
陳顫抖著拿出遙控器,想要關掉電流,可手碰到調節旋鈕,卻遲遲不肯落下。
“再....再聽一會.....?”
陳用力搖搖頭。
“你....你是審訊啊!!你怎麼會產生這些奇怪的想法!!”
“唔~~.......”
詩懷雅的呻吟甚至帶上了一絲哭腔,陳扭過頭,發現詩懷雅居然正盯著自己。
她的臉頰因為刺激和羞恥而變得通紅,幾滴晶瑩的淚珠不斷在她的眼睛里打轉,兩只雪白的白兔隨著身體掙扎的頻率微微的顫抖著。
“你.....”
陳張了張嘴,然後關掉了旋鈕。
詩懷雅如獲大赦一般喘著粗氣,她的身體已經被汗液浸透,看上去十分狼狽,短褲的兩腿中間,也已經被什麼東西浸濕了一小片。
“你....你招不招?”
陳揭開詩懷雅雙乳上的電極片,像是本能一般伸出手,迫不及待的揉搓起詩懷雅柔軟的雙峰和也已經挺立的乳尖。
“唔~”
詩懷雅閉上眼,輕輕發出一絲呻吟,表情滿是享受。
“你......”
陳解開勒住詩懷雅嘴巴的絲襪,然後把塞進嘴里的那只絲襪也拿了出來。
“這可是在審訊啊....”
“咳咳.....”詩懷雅如獲大赦般,嗆咳著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你......你這幅樣子.....你相信你自己說的話嗎.....”
“你.....你別耍貧嘴!”
陳喘著粗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感覺,強行撐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哼.....”詩懷雅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咳.....你就是想找個理由搞我吧.....還故作正經,搞得這麼冠冕堂皇的.....”
陳下意識的想要張口否定,可話到嘴邊,一股衝動居然把她的話頂了回去,不知為何,她居然有一股非常強烈的點頭的衝動。
“我....我承認我花了點錢運作了一些關系.....”詩懷雅說道,“不過並不是想搶你的位置....只是想讓我在警局里呆的舒服點而已.....”
“不要狡辯。”
“我把所有能說的都說了,信不信由你.....”詩懷雅說道。
“我不信。”陳幾乎是立刻說道。
“哼。”詩懷雅搖了搖頭,“那就算了,我也懶得跟你爭辯。”
“看看你這幅狼狽相。”陳說著,雙手又忍不住伸向詩懷雅的身體,“你要是不早點說實話,我會讓你變得更狼狽。”
“你看看你自己的臉和褲子吧。”詩懷雅說道,“你能比我好到哪去?”
聽到詩懷雅的話,陳的手無意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兩腿中間,一股濕滑的觸感讓陳心里一驚。
“那.....那也比你強!”陳紅著臉說道,“你再不招,我就.......”
“哦?”詩懷雅生氣的扭動著身子,用力的掙扎著,“你怎麼樣?你要殺了我嗎?把我大卸八塊?還是要搞我?你來啊?聽我浪叫幾句就把自己的褲子浸濕了,你有什麼本事?你來啊?腸粉龍,你有本事就.....唔?!”
陳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衝動,她的大腦在一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她丟下遙控器,猛地衝向詩懷雅,然後毫不遲疑的吻了下去。
她的舌頭瘋狂的進攻著,糾纏著詩懷雅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游走,如飲用玉露瓊漿般飢渴的攫取著詩懷雅口中的每一滴津液。
她貪婪的吮吸著,像是要吃掉詩懷雅的舌頭一般瘋狂的索求著,進攻著,挑逗著。
“咕.....唔....”
詩懷雅沒想到陳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適應了情況,開始主動伸出舌頭,與陳糾纏在一起。
陳伸出手,解開詩懷雅上身的拘束,詩懷雅伸出手抱住陳,開始主動反攻。
詩懷雅的吻技比陳要高超許多,陳乘著一時衝動的匹夫之勇在詩懷雅豐富的經驗面前不堪一擊,很快,詩懷雅就徹底奪取了二人口腔陣地里的絕對主導權。
“唔.....”陳被詩懷雅不斷的挑逗著,呼吸節奏被徹底打亂,光滑的臉蛋憋得漲紅起來,詩懷雅微微起身,抓住陳的下巴,把身體微微下壓,陳立刻便順從的跪倒在了地上。
詩懷雅指了指拘束住自己雙腳的皮帶,陳的大腦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毫不遲疑的便伸出手,解開了拘束。
拘束被完全解開,詩懷雅像是出籠的猛虎一般,立刻對陳展開了全面攻勢,她慢慢的伏下身子,陳隨著她的動作徹底躺倒在地上,可詩懷雅仍未停止進攻,而是更加用力的挑逗著陳的嫩舌,擠壓著陳肺部的最後一絲空氣。
“唔.....唔......咕.......”
陳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快就被一轉攻勢,她試圖再次反擊,奪回主導權,可在詩懷雅的老謀深算面前,她的匹夫之勇只是白白的消耗自己的體力,很快,她便徹底的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陳想要撤走,卻發現自己剛要離開,詩懷雅便輕輕咬住自己的舌頭,隨後更加用力的挑逗,讓自己根本無法撤退,沒過多久,陳便只能滿面通紅的癱在地上,在喉嚨里發出幾絲求饒的嗚咽。
“呼--”詩懷雅終於放開了陳。
“怎麼樣,腸粉龍,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唔.....”
陳大口的呼吸著,剛剛的長吻打亂了她的神智,她伸手摸了摸下面,發現自己的兩腿之間,那塊黏濕的暗漬又擴大了幾分。
“哼。”詩懷雅脫掉自己的短褲和內褲,然後又伸手開始拉扯陳的衣服,“一段親吻就把你搞得這麼狼狽,真是可笑。”
“唔.....”
陳微微的抬了抬手,但衝動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她躺在地上,任憑詩懷雅把自己扒的精光。
“想來一次嗎,陳警官?”
詩懷雅伸出兩根手指,揉捏著陳硬起的乳尖,笑著說道。
陳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抬起手緊緊的抱住了詩懷雅,然後張開嘴,朝著詩懷雅一邊的白兔用力的啃了下去。
“哎呀,輕點輕點。”詩懷雅不滿的說道,“你這是憋了多久了?”
“唔嗯唔。”陳模糊不清的說道,她閉著眼,用力的聞著詩懷雅的體香,舌頭不斷在詩懷雅光滑的白兔上游走,仿佛在舔一塊美味的雪糕。
“我都說了輕點。”詩懷雅抬手,在陳的小穴周邊輕輕的刮了一圈,陳的身體立馬像觸電一般軟了下來。
“這樣很痛的。”詩懷雅說道,隨後伸出兩根手指在陳小穴的周圍游走著,把溢出來的愛液均勻的抹在上面。
“等等,老陳.....”詩懷雅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這不會是第一次做吧?”
“唔嗯....”
陳依依不舍的含著詩懷雅的白兔,微微點點頭,模糊的答道。
“怪不得.....”
詩懷雅無奈的搖搖頭,隨後她把浸滿了陳下體愛液的兩根手指輕輕的探到陳粉嫩的小穴邊緣,丈量著尺寸。
“唔.....唔~”
陳像是觸電一般顫抖著身體,嘴里發出一陣陣愜意的呻吟聲,她的腰無意的向前頂起,想要讓詩懷雅的手指進入的更深一些。
“你呀,你呀。”詩懷雅無奈的嘆了口氣,抽回手,把尾巴向下蜷起,然後對准陳的下體,慢慢的插了進去。
“唔嗯~”
陳舒適的呻吟了一聲,但隨著詩懷雅尾巴在陳下體里的逐漸深入,一陣疼痛突然涌起。
“唔.....”陳的眼角迸出一絲淚花,她的雙手用力抓住詩懷雅的手臂揉捏著。
“怎麼了?很疼嗎?”詩懷雅抓住陳的雙手,按在地板上。
“唔....”陳終於放開了詩懷雅的白兔,“輕....輕點.....輕點.....”
“嗯?”
詩懷雅沒有停下,而是更加快速的用尾巴在陳的下體抽插起來。
“唔....啊....啊啊.....”
陳痛苦的扭動著腰肢,幾滴淚水從眼角滑下,但漸漸的,陳痛苦的呻吟中又帶上了一絲嬌媚。
“輕點?”
“嗯....啊....輕....啊.....不....再.....再....用力一點....”
陳呻吟著,下體的快感再次涌出,慢慢的蓋過了越來越微弱的痛感,她探出舌頭,貪婪的在詩懷雅光滑的皮膚上游走。
“誒呀。”詩懷雅笑著捏了捏陳的臉蛋,“看把你能的。”
“唔....嗯.....”陳含糊不清的說道。
“要來了哦~”詩懷雅說著,尾巴抽插的頻率達到了最快。
強烈的快感衝上陳的腦海,她配合著詩懷雅尾巴的動作一陣陣收縮著下體,詩懷雅感覺自己的尾巴像是被一雙溫暖的手輕柔的撫摸著,也感覺到一陣陣的舒適。
“舒服了吧?”詩懷雅站起身,甩甩尾巴上沾著的愛液,看著躺在地上仍舊在輕輕呻吟的陳,笑著說道。
“唔.....”
陳含糊不清的回答者,隨後傳來了微微的鼾聲。
“你這家伙.....”詩懷雅搖搖頭,“連做愛都這麼拼麼....”
“嗯......”
陳感覺自己正呈大字型躺在什麼軟軟的地方,非常舒適。
“我....我這是到哪了.....我剛剛在....在......”
陳搖搖頭:“我想起來了.....剛剛在審訊室.....”
但陳感覺,背部並沒有傳來審訊室地板冰冷的觸感,而是傳來了躺在高檔褥墊上的那種舒適感覺。
她睜開眼,卻被一個白色的床頂擋住了她的視线。
“這到底是哪...”
陳扭頭向兩邊看去,卻發現床的四周都被潔白的床幔擋住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感覺自己的頭傳來一陣疼痛,她想伸手去摸,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什麼東西給拉住了,任憑自己如何用力,也無法動彈。
“糟了.....”
陳心里一涼,她抬頭看向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身上正穿著一身整齊的女仆裝。
“詩懷雅!!”
“呦。”床幔外傳來詩懷雅戲謔的笑聲,“不錯嘛老陳,反應能力值得表揚。”
“你......”陳奮力掙扎著,“你快放開我!”
“放開你?”詩懷雅揭開陳對面的床幔鑽了進來,“好啊,不過先讓我玩個夠。”
“你....你想干什麼?”陳看著詩懷雅向自己雙腳伸出的手,緊張的問道。
“當然是玩玩咯。”詩懷雅說著,一把把陳腳上的鞋襪拽掉,“你剛剛把我折騰的那麼慘,就不允許我報復報復?”
“你...你要動私刑?”陳掙扎著,試圖收回雙腳,“我....我不答應!”
“你就不能別上綱上线了?”詩懷雅不滿的拍了陳的胸部一下,“快給我道歉。”
“做夢。”陳憤憤的盯著詩懷雅,“你未經我同意就把我帶到這里,給我換上這身奇奇怪怪的東西,還要對我動私刑,到最後你居然要我道歉?”
“你少打兩句官腔能死啊?”詩懷雅生氣的叉著腰,“也不知道在審訊室最先受不了的那個是誰。”
“你!!!”陳的臉瞬間羞的通紅,“你.....你再胡說...我警告你....”
“怎麼樣?”詩懷雅說道,“你還要再審訊我一次麼?”
“......”
陳紅著臉扭過頭,不再看詩懷雅。
“哼,裝死麼?”詩懷雅說道,“我告訴你,裝死也沒用,我今天非要聽到你親口給我道歉。”
“做夢。”
“還嘴硬。”詩懷雅趴到陳的身邊,拽住陳的角把陳的頭掰到面向自己,“我保證不到一個小時,你就得哭著求我。”
“那你試試。”陳盯著詩懷雅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哦。”詩懷雅輕輕拍了拍陳的臉頰,隨後起身,來到陳的腳邊。
“我可告訴你,動私刑是違法的,就算你是警察,你也....啊..啊哈哈....”
詩懷雅沒等陳說完,便探出一根手指,快速的在陳的腳心劃過淺淺一道。
陳觸電似的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想要把身體收起,卻被束縛手腳的皮銬給拽了回來。
“不要亂動哦~”詩懷雅從一旁拿起一根金屬杆,固定在陳的兩腳之間。
“我勸你還是早點收手。”陳說道,但話語之中明顯有了一絲動搖。
“怎麼?”詩懷雅笑著說道,“怕了?”
“才沒有.....”
“聽聽,你自己信你自己說得話麼?”詩懷雅笑了笑,然後把手再次伸向陳嬌嫩的腳心。
“要開始了哦!”
“別....不......你.....啊....啊哈.....啊哈哈.....”
劇烈的瘙癢感隨著詩懷雅手上的動作涌上陳的腦海,陳忍不住隨著詩懷雅瘙癢的動作發出一陣陣笑聲。
“怎麼樣?舒服嗎?”詩懷雅笑著說道。
“啊....哈哈哈.....你.....啊哈哈.....你這混.....哈哈...混蛋.....”
“敢罵我?”詩懷雅盯著陳,手上突然發力,在陳白嫩的腳心重重的留下一道印記。
“啊哈哈哈哈.....”
陳發出一陣大笑,身體下面像是裝了彈簧一般突然彈了起來,但瞬間便被鐐銬拉了回去。
“怎麼樣?”詩懷雅說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呸。”
“嘖....”詩懷雅搖搖頭,看了看剛剛用力的那跟手指,“你的腳底還挺硬,剛剛那一下弄得我指甲都有點疼了。”
“哼。”陳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看來我們要稍微潤滑一下了。”詩懷雅說道,把臉貼近陳的腳底。
“喂喂....你別亂來.....”陳心里一涼,雖然她被自己的腳擋住,看不見詩懷雅的動作,但她還是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一股冰涼帶著一陣劇烈的瘙癢涌上陳的腦海。
“嘖嘖。”詩懷雅抬起頭,“雖然本大小姐沒有舔別人腳的習慣,但既然是陳小姐嘛....”
“你...你這變態.....”陳掙扎著罵道。
“看你一會還嘴硬不嘴硬。”詩懷雅說罷,又探出舌頭,在陳的腳底慢慢的劃過。
“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陳的身體再次劇烈的扭動起來,詩懷雅的唾液成了最好的潤滑劑,而貓科動物舌頭上的倒刺則成了瘙癢最好的工具。
陳只感覺自己的腳上好像有幾十只螞蟻在亂爬一樣,劇烈的瘙癢從腳心一只傳到頭頂,逼著她放聲大笑。
“嗯唔,不錯不錯。”詩懷雅意猶未盡的咂咂舌,隨後再度探出舌頭,開始清掃陳雙腳的其他區域,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進攻著,一會在陳的腳心重重的舔幾下,一會又突然含住陳嫩蔥般的腳趾,用舌頭刮蹭著她嬌嫩的趾間皮膚,陳被這敏捷的全方位進攻弄得疲於應付,逃又逃不了,只得被動的接受,期待著詩懷雅趕緊停下,好讓自己有一絲喘息之機。
“怎麼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詩懷雅終於放開了陳的雙腳,此時她兩只白嫩的小腳上,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唾液,看上去更加可愛與誘人。
“呼…..呼…..”陳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大口的呼吸起來。
“在我再次開始懲罰之前,你有一分鍾的時間向我求饒。”詩懷雅像是剛剛吃過什麼美味一樣,不斷地舔著嘴唇。
“變…..變態…..”陳恨恨的盯著詩懷雅,“等我逃出去,你….你就…..啊…啊哈哈….”
“那你就是拒絕咯。”詩懷雅沒有給陳說下去的機會,而是立刻伸出手,展開了攻勢。
這次詩懷雅不僅是用舌頭進攻,她的雙手在陳的腰間不老實的摸來摸去,然後抓住陳脆弱的敏感點快速出擊,同時舌頭也在陳的腳心不停地進攻著。
陳感覺自己好像在一個蹦床上一樣,飛上天空,卻又立刻重重的落在地上,劇烈的瘙癢從腳底和腰間傳來,迅速的衝上腦海,然後流向她的每一根神經,轟擊著她的防线,撕扯著她的意志。
陳感覺自己已經精疲力竭,但詩懷雅每次進攻時,她的身體依然不知道從哪里涌出一股力量逼著她不停地掙扎和大笑。
“老規矩。”詩懷雅收回手,“一分鍾。”
陳大口的呼吸著,剛剛瘋狂的大笑耗盡了她肺部的所有空氣,身體也因為掙扎的不斷透支而變得無力和酸痛。
“只剩半分鍾了哦~”
陳盯著詩懷雅,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涌上腦海。
“明明….動私刑是違法的啊…她怎麼敢…..”
“十秒?”詩懷雅的手已經再次伸了出來,“你可以選擇跳過,直接開始懲罰。”
“可..可我怎麼一點都不恨她…..明明應該很想去舉報她才對啊…..為什麼….”
“三?”
“二?”
“一?”
陳終於張開了嘴,但並不是詩懷雅想聽到的求饒聲。
“唉唉。”詩懷雅收回手,“這可真難辦。”
她趴到陳的身邊,輕輕摟住陳。
“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學小孩子一樣哭鼻子呢?受不了就求饒嘛,又沒什麼丟人的,干嘛這樣哭哭啼啼的。”
“嗚….”陳抽噎著,“你….你這混蛋…..”
“好吧,好吧,我混蛋。”詩懷雅撫摸著陳的臉頰,“不就是求個饒嗎,說出來不就行了。”
“放….放開我….”陳抽噎著說道。
“那可不行哦!”詩懷雅笑了笑,“雖然穿著女仆裝被綁在床上,還哭哭啼啼的的陳警官的確很可愛,但要讓我滿足,我還是更 想 聽 你 求 饒哦 !”
“你!”陳紅著臉,恨恨的瞪著詩懷雅,“你不要過分!”
“在你心里,到底什麼程度算是過分?”詩懷雅拎起陳的一縷發絲攪弄著,“剛剛我把你綁起來,你就說是過分了吧?”
“我…..你…..”
“剛剛那個也是過分,現在這個也是過分,你的底线究竟在哪里?”詩懷雅捧起陳的臉蛋,把自己的臉向她湊近。
“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底线?”
“你?!”
陳閉上眼,一言不發。
“我說過了,裝死沒有用哦!”
詩懷雅說著,抬手解開陳的束縛。
陳想要反抗,但剛剛的折磨已經讓她耗盡了所有力氣,她的手只是輕輕的抬了抬,便軟軟的垂了下去。
“我勸你呀,還是別反抗了,說不定懲罰還會輕一點哦。”詩懷雅說著,扶著陳坐起來,“來,把衣服脫掉,然後把雙手背過來,不要讓我費勁。”
“唔….”
陳雖然很不願意,但她現在的狀況不允許她反抗,她只能乖乖的脫下衣服,然後把雙手背到身後。
“這才對嘛。”詩懷雅點點頭,隨後從一旁拿起一條繩索,用五花把陳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
“你…你平時都在干些什麼…..”陳一邊輕輕的掙扎,一邊說道。
“哼哼。”詩懷雅拍了一下陳的屁股,“這些高端玩法,你這個工作狂怎麼能明白?”
“你!”陳不滿的掙扎起來,“我又不是石女….唔嗯??”
“好啦好啦~”詩懷雅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口球,閃電般的塞進了陳的嘴里,然後扣上了環扣,“我呀,也想明白了。”
“唔唔嗯?!”陳用舌頭用力的頂著口球,試圖把口球吐出來。
“別試了。”詩懷雅把口球又向陳的嘴里按了按,然後把皮帶收的更緊。
“我也不聽你求饒了,你呀,就陪我好好的玩玩吧~”
“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