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鐵與肉-堰山共和國復國外史

第5章 黎倩秀篇(4)肉畜公開處刑-下

  >> 本章之前的碎碎念:

   >> (1)其實筆者更想寫那種完全不黃只打打擦邊球的小說,但是之前寫了根本沒有人看。果然大家在pixiv上單純只是來看黃的嗎?筆者真的比起開黃腔更想認真講故事啊。

   >> (2)接下去視情況肯定也會有某一章主要是男性被凌辱的情節,筆者會特地在章節前提醒,無法接受的看官就姑且等等下一章?

   >> (3)如各位所見,筆者更新速度是很慢的,這次也被讀者催更了……於是熬夜奮戰,一次更了兩次的量,但是鼻竇炎發作,痛苦難當。今後可能依然在更新方面會保持著一種散漫的態度,敬請各位諒解並耐心等待。在此還是希望各位感興趣的看官關注筆者賬號或是將本系列加入追更列表,以免錯失最新章節。

  

   在黎倩秀等一眾模范肉畜被公開處刑前兩個小時,也就是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四日正午十二點十五分,一架從洛杉磯出發的航班降落在北京大興國際機場。有兩名並不起眼的男女拉著手、牽著行李箱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擠過去:男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亞裔面孔,穿著花格子襯衫和牛仔褲,看起來像是硅谷里常見的電子工程師。他的皮鞋因為穿得太久已經變得灰撲撲的,顯得十分不講究。女孩則只有十三四歲上下,穿著做工講究的洋裝,手里還抱著巨大的玩具熊。這女孩也是同樣的亞裔長相,只不過與領著她的、其貌不揚的男人相比,她在同齡人當中絕對算是回頭率超高的美女了(除了胸脯實在是薄弱了些)。

  

   他們沒有注意到在身後還跟著一名面目猥瑣、鬼鬼祟祟的壯漢,尾隨著他們一直到了機場出口。正當這壯漢看到他們走進了地鐵入站口,急著跟上去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扭頭,身後正站著兩名男人,拿著警官證衝他亮了一下。“阮文基是吧。不好意思,你涉嫌非法入境和危害我國情報安全,需要接受我們的調查。請和我們去局里一趟。”這壯漢暗叫不好,扭頭就想跑。誰知面前不知何時也圍上來了兩名便衣警察,四個人就這樣將他挾在中間,押進了車里。此時那一男一女已經走進了地鐵站,女孩扯著男人的衣角撒嬌道:“阿青,我要吃那個酸菜魚啦。”被稱作“阿青”的男人只摸著她的腦袋柔聲道:“再加油走一走啦。程阿姨還在等我們呢,本來飛機就晚點了一會兒,倘若再叫她等待就太失禮了。”兩個人就如此有說有笑地坐上了大興機場线的地鐵,竟是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身後方才發生了如此凶險的事情。

  

   這一男一女究竟是誰?為何會被人尾隨、而又被警察保護呢?筆者姑且擱下不談。卻說這兩人在草橋下了車,又換乘十號线到了知春路。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校區旁邊不起眼的小巷子里開著一家小咖啡店名叫「月黃昏」,店門口連一張招牌也沒有,店里冷清清地沒什麼人。男人推門進去,說“我們來啦”。風鈴“叮啷啷”一聲,女主人連忙從櫃台後面起身將兩人迎進來,把店門關了,掛上「打烊」的牌子,這才滿面歡喜地將女孩抱了又抱,道:“乖孩子,廚房里已經做了些小點心,你快去吃些,莫要放涼了。”女孩方才蹦蹦跳跳地跑去廚房,女主人便摟住男人,捧著他的臉嘆息:“阿青,你又瘦了。”還沒等男人答話,她便抱著對方的頭忘我地親起嘴兒來。男人吃了一驚,不防備間叫她吮住舌頭,嗞兒嗞兒地將他的玉津吸了半晌,才掙脫出來,小聲埋怨道:“玉棉還在里面呢!叫小孩子看見怎麼辦啊?”

  

   女主人壞笑著問:“看見了,就告訴她說我們兩個在比賽舌頭拔河怎樣?”

  

   “你當她是傻子麼!好歹也是十三歲的人了,男女之間的事情她怕是早懂得了吧……”

  

   “既然她早就懂得,又有什麼好怕的?”女主人說罷就將「阿青」壓倒在沙發上,嬉笑著去解他的皮帶;而男人也早就按耐不住,一邊用手隔著襯衣揉捏著女主人如象牙脂玉般光潔柔美的碩乳,一邊用牙齒輕輕咬嚙她的脖頸。兩個人氣喘吁吁地一邊玩耍著,女主人輕聲說:“阿青……你來的時候沒遇到跟蹤吧?”“我沒看到有誰跟蹤啊。”阿青這時下半身已經被扒了個精光,黝黑的雞巴豎著老高,龜頭隨著脈搏一跳一跳地、搔弄著女主人陰毛濃密、肉乎乎的小腹。“你還是小心點好,最近聽說風香在越南采訪的時候被抓了,秋梨也跟組織失去了聯系……”女主人一邊說著,一邊將垂懸著一絲粘液的陰道口對准了阿青的龜頭,結結實實地坐了下去,隨之陰道中的充實感衝上腦門,她忍不住從唇間漏出了“呀~”的一聲嬌叫,男人嚇得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兩個赤條條的中年男女就勢在沙發上抱作一團,你送我迎、推波行船,卻又靜悄悄地不敢發出聲音,店里只是偶爾發出一聲輕若嘆息的呻吟,或是潮濕粘稠的撞擊聲。

  

   “風香的事情倒也在意料之中——她干得太危險了;只是沒想到——啊……唔!”阿青的話語被直腸中強烈的刺激打斷了。原來女主人一邊將自己白皙肥碩的蜜臀上下拍動,手上也沒有閒著,正在指尖上蘸了潤滑液,直刺進阿青的屁眼兒,隔著腸壁揉捏著他的前列腺。“涼月!”阿青抱怨道。與他的言語相反,他的腰部愈發挺起,如同合奏般追趕著女主人身體的節拍。兩個人大腿交纏,小腹的皮膚與毛發相互磋磨。“……只是沒想到秋梨也會……”

  

   “是啊……”女主人應和道。“其實你和玉棉回來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害怕……害怕你們會遇到意外。阿青,你不要怪我要得這樣急,只是我真的怕我們有了今天沒有明天,到死的那一刻還沒有親熱個夠。你也出去得太頻繁了!”

  

   男人微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們會沒事的,涼月。就算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死了,或者我們都死了……亦不過是短暫的一瞬。如果有來世,我們也一定會在一起的吧——”他的嘴被女主人的唇堵住了。“別說那麼不吉利的話……”女主人嗔怪道。

  

   這「月黃昏」表面看去是一家咖啡店,實際上則是堰山復國運動組織在北京地方的聯絡點。店主人叫做“程涼月”,本名則是“城之內涼月”,是前日本共產黨員。她因為參加聲援堰山復國運動的國際縱隊而被日共除名處分,但也因此得到了復國運動組織成員的信任,被吸納進來承擔維護聯絡點的任務。男人則是她的中國戀人,名叫戴峰青,表面上的身份是「長興通信科技集團」的外派工程師。至於他所帶來的這名少女則與二人非親非故,是一名如假包換的堰山人,名叫樓玉棉,是堰山著名生物學者樓阿蕭的獨生女。

  

   樓玉棉本來同父親隱居在美國,然而不久前父親慘遭殺害,她則被越南特務綁架,准備伺機運回越南國內。也幸好是樓阿蕭歷來和復國運動人士來往親密,這件事被戴峰青察覺,於是在中國方面情報力量的幫助下將女孩救出,准備送到更加安全的中國讓同志們撫養。至於樓阿蕭何以惹來殺身之禍、樓玉棉又因何被越南特務綁架,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同時也是日後無數血雨腥風與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的由頭——各位看官少安毋躁,咱們以後再細細講起。卻說正當戴峰青與城之內涼月魚水交歡之時,卻沒曾注意廚房的門已經開了一條小縫,樓玉棉正從這門縫里覘窺著二人。正如戴峰青所說,她已經到了性覺醒的年齡——更何況是發育快速的堰山人呢!她一邊貪婪地賞味著二人健美淫亂的肉體,一邊已經不自覺地夾緊了大腿、將手指放在陰蒂上輕輕揉按著,一邊微微地眯著眼睛、一邊任由甜蜜的快感肆虐於神經末梢。可與此同時,她的心中卻又隱隱地對城之內涼月產生了類似於嫉妒的情緒。

  

   這邊姑且放下不提,且說到了下午兩點,堰山第一成年學校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畢業典禮暨模范肉畜展示會。四年級的畢業生們,除了肉畜、生育畜和作業畜服役者早早被分送、其他學生都按照各自的服役分配於校內展示區各就各位以迎接前來參觀的人們——自然是來自越南和西方各國的旅游者了。嗚呼,性與死亡果真是一件盛事!正如倫敦東區最貧困的愛國者,只要一想起英國的工業和財富,也會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廣受反動政府壓迫的普通越南群眾,能夠在殖民的土地上充當人上人、蒞臨這樣的盛會,也就暫時地忘記了自己受壓迫者的身份,變得與有榮焉了。

  

   倘若看官你也是參觀者的一員,走進了堰山一成校那由大理石砌造的氣派的大門,來到了學校的前庭。在那郁郁蔥蔥的花壇中矗立著的,不像是一般學校所慣有的人物或者藝術雕塑,而是一具陳列在玻璃展示箱中、被剝制塑化的女性人體標本。這名女性看起來大約有三四十歲上下,盡管被特殊的藥水處理過,肌膚已經變得干癟枯黃,但依然可以看出她生前那傲人的身材曲线。她在玻璃箱中擺出了一副淫蕩放浪的蹲踞姿勢——胳膊舉起、雙手交疊在腦後,生前濃密烏黑的腋毛如今已經是亂蓬蓬地如同枯草一般。她的雙腿大開、小腹前挺,露出了陰道和屁眼兒。那女子的頭向上仰著,雙眼緊閉,小口微張,仿佛是在痛苦地控訴、又像是被快感折磨著而發出了忘我的呻吟。在這玻璃箱下的花崗岩平台上,用金屬銘牌鐫刻了這樣幾行字:

  

   > > 吳昕竹 (1948 ~ 1980)

   > > 堰山第一成年學校校長 (1978 ~ 1980)

   > > 為推進堰山教育事業自願獻身成為活體標本

  

   這名吳昕竹女士原是堰山的知名教育家、堰山第一中學的創辦者。在堰山淪為越南殖民地之後,第一中學被改造為成年學校,承擔著將少年少女們改造為服役牲畜的任務。像吳昕竹這樣致力於教育的有志之士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呢?她一邊同殖民者當局虛與委蛇、拖延學校改造的進度,一邊設法保護和撤離還在第一中學就讀的學生們。這一切情況當然也就被越南方面的特務機關掌握,終於在1980年向吳昕竹下了最後通牒:“或者你辭去校長職務、自願申請成為肉畜;或者你們全家都會從人間消失。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吳昕竹望著身邊臉色蒼白的丈夫,望著年幼無知、猶在花園里打鬧嬉戲的一對兒女。她別無選擇了。就在第二天晚上九點左右的時候,街上已經靜悄悄的沒有了行人。一輛汽車停在吳昕竹家宅門口,丈夫鄭阿健眼貯淚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可是分別的時候已經到了。年幼的子女們還在樓上酣睡,吳昕竹伏在丈夫肩上,小聲道:“把孩子們照顧好,你也保重……然後,找個愛你的女人,忘了我吧。”她在鄭阿健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狠著心將他推開,頭也不回地坐上了那輛黑色的汽車。在這之後,吳昕竹女士就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從公眾的視线中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其實就在那個離別之夜的兩個月後,鄭阿健與他的兩個孩子也由於莫須有的罪名被捕,在經由不對公眾開放的審判之後被判處以肉畜懲戒。而在那之後又過了一周,吳昕竹一家人在肉畜工廠的特殊行刑室再度重逢了。那是在鄭阿健的反復請求之下,越南方面格外“開恩”,破例允許他們在吳昕竹處刑時再次見她一面。

  

   那是怎樣的悲慘情形啊!特殊行刑室的金屬網地板下蒸騰著白色的熱氣,其中伴隨著血液與精液的腥臭味。在這樣騰騰的蒸汽中,吳昕竹女士全身赤裸著被固定在金屬支架上,被迫著擺出了工口蹲踞的淫蕩姿勢。她渾身的毛發——包括頭發、腋毛和陰毛都已經被剃得干干淨淨,身體也被細致地清洗過,從內到外沒有一點髒汙。經過了兩個多月不間斷的凌辱、調教與化學藥物投放,吳昕竹的乳房變得愈發堅挺飽滿,原本暗紅色的乳頭如今已經成為了紫黑色,像是勃起了一樣格外伸長,上邊穿刺著促進乳腺生長的微電極。她的陰唇和肛周又紅又腫,看起來已經不知被抽插了多少次。此刻的她眼睛被布條蒙著,頸動脈上插著供給催情藥物的導管,陰道里還插著一根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她的臀部正隨著按摩棒的震動而調情式地不住扭動。原本那個溫柔而知性的女校長,如今竟然被改造得如同發情的母豬一般。這邊工廠負責人打開玻璃隔牆,吳昕竹的一對兒女喊著“媽媽!媽媽!”一邊飛奔到她的膝旁。聽到了這樣熟悉的聲音,吳昕竹在恍惚中以為自己已經進入了夢境,她驚喜地呼喚著孩子們的乳名;可是當操作工將蒙著眼睛的布條取下,當她看到自己深愛的丈夫和兒女此刻已經是赤條條地雙手被綁縛在身後,乳頭上掛著“肉畜”的銘牌,這驚喜立刻就轉化作了無盡的悲憤。

  

   “你們這群禽獸!出爾反爾的小人!”她像是母獸般嘶吼著。可是隨著催情藥物開始投放,那不絕地罵聲漸漸變成了口齒不清的喃喃自語,片刻之後,吳昕竹便開始在自己的親人面前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自顧自地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

  

   “唔嗯,好、好爽,阿健,快來操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癢……”

  

   孩子們看到平日里那個溫柔賢惠的母親突然豹變作如此模樣,不由得驚慌失措,紛紛往鄭阿健的懷里躲。鄭阿健跪在地上,一邊抱著孩子們,不讓他們再看到母親的模樣;一邊流著淚,在心里默默地說:

  

   “對不起,昕竹……是我沒能保護好孩子們……”

  

   他將臉貼在吳昕竹的小腹上,感受著她那殘存的體溫。固定液此刻正逐漸注入吳昕竹的動脈,替代了她的血液。這種固定液能夠硬化身體組織、替代細胞間的水分,並起到防腐的作用。沉浸在藥物帶來的性快感中,吳昕竹感到自己的身上越來越冷,她的呻吟聲愈發微弱,只剩下“嗬、嗬”的喘氣聲。最後隨著她全身如同高潮般劇烈地抽搐一陣之後,知覺也隨之遠去了。她的紅唇微張,臉上依然帶著恍惚而欣快的表情,只是身體漸漸地沒了血色,肌膚也變得僵硬了。處刑室中只剩下一家三口哀悼母親和妻子的啜泣聲。

  

   “把他們拖走吧。”工廠負責人說道。

  

   “是!……送去哪里?”

  

   “嗯……那個男的身上肌肉還可以,送到鮮制食品线去。兩個小孩送去發酵產品线。”

  

   從此吳昕竹一家人消失了。鄭阿健和他兩個孩子的下落,直到堰山解放時依然不為人知。人們對此有著種種猜測,後來隨著對戰犯審訊工作和對受害者殘骸DNA鑒定工作的展開,在我國法醫學專家們的大力幫助下,堰山的人們前不久終於逐漸還原了連同鄭阿健家在內的、許多失蹤家庭受害者的生前情況,並且確定了他們的殘骸、加以安葬。即便如此還是有許多失蹤者至今未被找到——但無論是堰山政府還是我國,在確認最後一名受害者之前都不會放棄尋找。

  

   閒話權且打住,卻說走過了第一成年學校的前庭,左側低矮的三層灰色建築是綜合實踐教學樓,畢業典禮中被辟作乳畜的展示區。這與往年卻有些區別:以前的乳畜展示區照例設置在女生宿舍,如今卻不大相宜了。這得益於越南性科學研究院的最新成果——男性乳腺改造和泌乳技術,使得今年第一成年學校有二十九名男生也被選作乳畜了——這極大地改善了往年男性生育畜數量過剩的問題。今天倘若看官您走進實踐教學樓,就會看到左右兩側走廊各自標注著“男性乳畜區”和“女性乳畜區”,這樣的新鮮事物自然叫游客們嘖嘖稱奇,便立即有人走進了左側走廊,想要看看“男性乳畜”究竟是何神聖。在走廊邊其中一間教室里,四名男生被拘束在半人高的金屬制台座里,只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來。他們戴著酷似防毒面具的東西,呼吸管一頭連接在台座上,整個地遮住了面部——這是一種先進的乳畜綜合投喂改造系統。面具中有一根長長的塑膠管,在戴上時會整體插進食道,便於通過這根塑膠管灌喂飼料和藥物,克服了乳畜抗拒絕食的問題,也不容易發生咳嗆。面具的呼吸通道則可以灌注各類氣體,必要時也可以切斷氧氣、灌注氮氣,對乳畜進行無痛苦的人道主義宰殺。面具眼部則是VR裝置,就如同肉畜改造時所佩戴的VR裝置一樣,可以進行影像放映來調節乳畜情緒、增加其泌乳效率。

  

   乳畜被固定在台座中的下半身,實際上一刻也沒有閒著。就以這四名男性乳畜來說吧:他們都被插上了導尿管和導糞管,可以隨時將排泄物貯存在台座里的廢物箱中。一旦接入外界的供水和排水系統,廢物箱也可以隨時衝水將糞尿排出。乳畜的雞巴上套著內部有硅膠襯層的金屬環,可以由機械驅動,在雞巴上來回套弄產生性刺激;導尿管和導糞管的管壁外側也附加了震動和電擊裝置,在低刺激強度下是一種使乳畜發情的手段,高強度的震動和電擊則可以使乳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一種有效的懲戒方式。為了避免乳畜長期固定無法運動而產生各種健康問題,乳畜的腳部連接著類似於健身自行車上的踏板。一旦VR裝置上提醒乳畜進行鍛煉,他們就必須不停地踩下踏板——稍有懈怠則會遭到電擊懲罰。被選為乳畜的少年少女們,就要固定在這樣的台座中度過十五年的服役期,他們的奶頭中將晝夜不停地生產著優質的人乳,直到服役完成、或是一滴奶水也吸不出來而被遣送去做肉畜為止。

  

   參觀者們看這四名男生雖然面相依然同花季少年無異,膚色卻顯得更加白淨細膩,而軀干的輪廓則更加飽滿柔美,比起一般的男生肌肉量少了許多。他們的乳房渾圓隆起,乳頭肥碩挺立如同女性一般。這自然是藥物改造的功勞了。在第一成年學校中,一旦教師發現某個學生比起性畜更適合做乳畜,就會與其單獨談話、勸這學生早做打算。預定了乳畜志願的學生會提前接受激素調節和乳腺發育改造(這種改造越早,服役期間的產奶能力也就會越好,生存下來的機率會大大提升)。這次成為乳畜的二十九名男生正是學校成立以來第一批提前確定乳畜志願的人。他們遞交志願書後,便開始每天服用學校提供的內分泌調節藥物,並接受了乳腺發育因子注射。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胸部逐漸隆起,而作為副作用之一,雞巴漸漸萎縮到幼年時的大小。這樣的身體變化自然會引發同學的側目,他們最後一個學年在宿舍中也經常作為“娘娘腔”遭到其他男生的集體輪奸,個中的心情可想而知。不過無論如何,他們已經從學校畢業,准備開始新的服役生活了。

  

   少年乳畜們此時還是一邊乳房戴著吸奶罩,另一邊則特地空閒出來、供參觀者們欣賞把玩。倘若你肯花一萬五千越南盾,就可以在教室一角的自動販賣機處買得一次性硅膠奶嘴,把這奶嘴貼在少年裸露出的乳頭上,把嘴湊上去狠狠地嘬兩口甘甜的奶汁。若是不舍得出這錢,將少年軟糯的奶子捧在手心,用食指撥弄著他的乳頭,聽著他從面罩下面傳來的純銀般的嬌叫與喘息聲,也是一件美事。女生乳畜區比起這邊,又是另一番風景;與綜合實踐教學樓相對的普通教學區,作為性服務畜的展示區則更加熱鬧,參觀者花了錢便可在男女性畜身上風流快活,也自不待言——究竟是何場面,這里篇幅有限,筆者姑且得空兒再談。

  

   這一天到了下午四點鍾左右的時候,參觀者們便漸漸聚集在學校操場區域。這是畢業典禮的高潮,也歷來是許多參觀者的熱門看點——模范肉畜的宰殺將要在這里進行了。卻說這天早些時候,黎倩秀等人已經結束了改造,從拘束椅上被士兵們釋放下來。此時士兵們已經不需要對他們做任何束縛和限制了:黎倩秀呆滯渙散的目光怔怔地盯著前方,嘴里兀自喃喃著“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雲雲。盡管還有力氣站著,她卻只是呆若木雞地愣在原地,任憑士兵們牽引擺弄。這些改造完成的模范肉畜們已經被摧毀了心智,真個變做了牲畜一般渾渾噩噩任人宰割了。士兵們用細鐵絲將肉畜們的項圈順次相連,像是牽著一串小雞一樣將他們領去清洗室,用高壓水龍頭將他們身上的汗水淫液盡數衝去。他們又取來一根套在水龍頭上的軟管,將軟管另一端的金屬噴頭懟進肉畜的屁眼子里面,反復地灌了幾次腸,直到肉畜們腸道里的糞塊汙水被灌洗干淨、屁眼里噴出的水徹底清澈,這才算是告一段落。最後,校醫們將連在注射儀上的兩根橡膠管分別插進了各位肉畜的大靜脈中。這台注射儀將會用有機化合物配制的“人工血液”替代肉畜原本的血液。“人工血液”的作用是不完整的,並不能長期維持肉畜的生命,只能確保肉畜在數十個小時內不死罷了——然而這樣做自有其妙用,筆者權且按下不談。

  

   黎倩秀此時也被扶著躺在了椅子上,靜脈被橡膠管和注射儀連接。她只感到渾身一陣涼意從腳底下泛上來,似乎說不出地難受,可是又仿佛有點舒服。她漸漸地感到呼吸變得遲滯了起來,全身上下也都愈發沉重,仿佛連動一動都感到費力。可是與此相反,小穴里卻酥酥麻麻地,像是在渴求著什麼東西插進來一般。她一邊哼哼著,一邊試圖用手指騷撓陰蒂來自慰——她的腦子里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一絲黏黏的口水從她的嘴角慢慢流了下去,滴落在紅艷如血的乳頭上。

  

   這邊操場上,一男一女兩名畢業學生代表正在主席台上向全體參觀者致歡迎辭。不用說,兩個人都是裸著的——胸前被蓋上了“性畜品級A”的淡藍色印章,陰道、菊穴和馬眼里也早早被插上了預調教裝置,對他們的性器官做著服役前的最後一步開發。“尊敬的校領導,尊敬的各位來賓,大家下午好。”那名女學生說道。她臉上的笑容雖說有著刻意訓練的成分,卻也是發自真心的——畢竟性畜是堰山人從學校畢業後最好的出路,在淪為牲畜的全國同齡人中,她無疑算得上是內卷獲勝的畜上畜了。

  

   “今天我們有幸被選作優秀畢業生代表,在這里向大家致辭。一想到在畢業典禮結束後的一個小時內,我們、以及親愛的同期畢業生們都將踏上一段全新的旅途,要為了大印度支那的繁榮而獻身服役,我的心情就格外激動難耐。作為一名性畜,我將在接下來的十五年里根據政府的分配巡游於大印度支那各個友邦,用這淫賤的身體來服務我們光榮的國民。作為肮髒的堰山人卻能得到這樣神聖的任務,這一刻正是我們人生中最燦爛的時光。”

  

   “在過去的四年中,我們在堰山第一成年學校里接受了心靈的砥礪與身體的打磨,教官和老師們親切的教誨與來自越南主人們尖端科技的恩賜,讓我們接受了徹底的、從內到外的改造。”男生代表接著說道。“我們從渾沌無知的野蠻人被調教成了合格的家養牲畜,我們的身體得到了充分的開發,無論是作為奴隸、工具還是食材,都能夠盡可能地滿足國民與時俱進的多樣化需求。親愛的同期們,在接下來的十五年里,各位又將在何處、以怎樣的形式服役呢?我們中的有些人將以肉體慰藉孤獨的靈魂,有些人將為國家建設提供力量、乳汁和生育能力,有些人則將會把自己這一身下賤的肉貢獻出來,豐富大家的餐桌。無論我們去向如何、在十五年後是否能再度重逢來敘說自己豐富多彩的經歷,確定無疑的一點是——大家都會抱著虔誠與奉獻的心,為大印度支那的未來而奮斗。”

  

   這樣冗長的致辭還在繼續,雖說也是歷年的慣例,台下的參觀者們卻早已興致缺缺、呵欠連天,一心只盼著接下來的處刑環節了。直到這兩名學生代表終於結束了致辭,同樣是按照慣例地面向對方、挺起腹部,女生拔下了插在陰道里的按摩器、男生從尿道里抽出金屬棒,讓自己的淫水、精液連帶著尿液刺啦一下噴濺出來,射在對方臉上;接著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一邊性交一邊將對方臉上的汙物一並舔了去——這時台下的氣氛才漸漸活躍起來。兩個人在台上做了一會子性交表演,接著各自走到主席台的一邊,為預約好的嘉賓們依次進行口交服務。由優秀畢業生代表進行的“餐前口交”也是第一成年學校的傳統佳話了——雖說僅僅是口交,但畢竟學生代表每年只有兩個,又是出自第一成年學校這樣的精英教育基地,可以說是整個堰山當年新晉性畜中的佼佼者,口活自是輕車熟路、叫人如沐春風。卻看這邊女生用左手無名指撩起長發,將白皙如玉的臉蛋兒湊在頭一名嘉賓(一個七十來歲的老爺子,越南機電工程集團的執行董事)的雞巴上,用舌尖纏繞著他的龜頭冠狀溝打轉,一邊用乳房摩擦著他的大腿,蔥削般玉指則輕輕愛撫著他的陰囊。這樣舔了一會兒,女生見老頭子的雞巴漸漸硬起來了,卻不急著加強刺激,而是一手攏住了陽根小心地搓弄,叫它不至於萎了下去,另一邊俯下身去將臉湊在了老人的菊花上,用舌頭舔舐著他的屁眼周圍。老爺子只覺得屁眼處濕濕滑滑地十分受用,身體如同在巨浪中行船,雖然隨著波濤起起伏伏,卻不至於失去了平衡而泄了身子。直到老爺子意興遄飛、長嘆一聲,到了射精的邊緣,女生代表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到陰莖處,改用一對乳房夾住雞巴,用雙手壓著反復揉按,終於一股濃精噴薄而上,粘在她那嬌俏可人的小臉上。她帶著調皮的笑容、用惹人憐愛的語氣問老頭子說:“您覺得我的服務如何呢?”老人正想對此大加贊賞一番,卻突然意識到自己作為有頭有臉的嘉賓,這樣未免過於不穩重了些,只是板著臉道:“唔,還不錯。”心里卻暗自嘖嘖稱奇,自己自從年過花甲之後還是頭一次暢快淋漓地射精,不由深感這預約“餐前口交”的五千萬越南盾花得一點不虧。

  

   眼見著這邊嘉賓們正在享受著口交,操場的泳池邊上不知何時已經被卡車拖來了六座立方體形狀的金屬框架,整整齊齊地排做一列——倘若你仔細觀察的畫,就會發現金屬框架下方是空心的冰櫃,上面蓋著一層稀疏的鐵柵欄。框架上下四角都安裝了電機,電機間連接著縱橫交錯的細金屬线、在太陽的照射下微微泛著冷峻的光芒。教師們又將兩個充氣式的大型橡膠澡盆布置好,在其中一個澡盆里打進大筐大筐的雞蛋,灑上面粉,拌作金黃色的粘稠糊狀物;另一個澡盆里則只倒進面粉。旁邊的泳池里早就將水排空了,露出了池底鐵絲網下密集的高功率電熱管——此時已經通電,發出了暗紅色的光芒。卡車司機正將車上油罐的排放管拉過來,把成噸的食用油“duangduangduang”地倒進池子里面。這樣的場景往年還從未出現過,屬實是件新鮮玩意兒。參觀者們看到了不由得議論紛紛,猜測著今年的模范肉畜將要以何種方式行刑。只聽校長在主席台上“吭哧”了一會兒,清了一下嗓子道:“各位來賓,本校畢業典禮的壓軸節目,模范肉畜處刑宰殺環節,現在開始。嗯……咳咳,現在帶本屆畢業生中選出的、六名模范肉畜上場。大家掌聲歡迎!”

  

   黎倩秀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在士兵們的攙扶下緩緩走出更衣室。她的大腦里很疲倦,什麼也不想思考,什麼也不想感受。汗液從皮膚下滲出,好熱。媽媽——她的腦海中不知為何冒出了這個詞。媽媽,他們在看著我。我現在全身赤裸著,被他們的視线強奸呢——他們看著我,品評我,殺死我,吃了我。我是肉,肉,肉,我的小穴好癢,啊……誰來救救我呢。我的身體,我的……

  

   媽媽,救救我。

  

   操場上飢腸轆轆的參觀者們此時已經是人聲鼎沸了。校長哼哼囔囔地說:“下面,請各位模范肉畜集體致辭。”就像是被這句話觸發了某種身體的程序性反應,校長話音剛落,六名少年少女就以一種近似於被催眠的著魔狀態朗誦道:

  

   “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都渴望著變成大家的食糧。我自願成為肉畜,被光榮的大印度支那宰殺。”

  

   實際上並沒有人在乎肉畜會說什麼話。大家只是以一種狂熱的興奮心情注視著被士兵攙扶著、擺弄著做出各式各樣性交般的姿勢以展現身體各部位出色肉質的牲畜們,注視著那雪白的肌膚,飽滿的肌肉,堅挺的乳房,渾圓的肥臀,若隱若現的修長的鎖骨,小腹和大腿上顫動的贅肉,腋下那一塊看起來就很肥美的軟玉溫香——盡管對於大多數看客來說並沒有機會吃到這樣的“上等肉”,卻也難以阻止他們在心中想象著這些地方入口的滋味。這句經由了二十四小時慘無人道的調教而產生的機械式答話,不過是為了搪塞越南方面、展現學生堅定的政治立場而設立的官僚主義產物罷了。

  

   展示完畢後,黎倩秀又被帶去了泳池邊上的金屬框架處。這便是肉畜們即將接受處刑而殞命的地方。泳池中的食用油此時也被加熱至絕好的溫度,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將池內殘存的一絲水分蒸騰干淨。士兵們扶著黎倩秀登上金屬框架,用框架四角可以伸縮的四個金屬线套環系住了她的手腳。接著,士兵們按照金屬线末端標注的數字順序,依次將线掛在框架周圍安裝的電機掛鈎上面。一切布置妥當,隨著教師們按下電機總開關,立方體中的八十根金屬线被電機卷起,不斷地收緊,終於一根一根地勒進了黎倩秀嬌嫩的肌膚中,一絲絲鮮血從勒痕中滲出,讓黎倩秀發出痛苦的呻吟。六名肉畜現在都被這些金屬线纏得動彈不得,在框架中擺出一副副別扭而滑稽的姿勢,仿佛被困在蛛網里的獵物一般。

  

   處刑開始了。

  

   士兵用一根削了皮的山藥,捅進了黎倩秀的屁眼里面。黎倩秀此時看不到身後發生了什麼,只感到有黏黏滑滑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肛門——是陰莖嗎?我是在被人當眾強奸了嗎?可是屁眼里面好痛、好癢——啊……黎倩秀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這樣又痛又癢的折磨,全身的肌肉微微抽動著,黃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聽到身邊傳來了一名女生尖銳的慘叫,接著是一名男生的嘶吼……她心里一驚,身體失去了平衡。她感到胸前有什麼冰涼的東西一掠而過,產生了電擊般轉瞬即逝的痛覺。接著有什麼東西“啪”的一聲拍擊在腳下的鐵柵欄上,然後翻落進冰櫃里了。怎麼回事呢,她想。她低下頭。她看到自己胸前原本是白嫩柔美的乳房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了兩片淋漓模糊的血洞。當她意識到自己的乳房已經永遠地被金屬线削去的一刻,痛覺才如同浪潮一般洶涌而至,淹沒了她的意識,她發出了淒厲的吼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饒了我啊啊好痛好痛——”

  

   不只是黎倩秀,事實上所有的模范肉畜們,都是在山藥棒的瘙癢折磨下、一旦失去了平衡,便走上了一條通往死亡的不歸路。一旦身體的一個部分被削去,在這種極度的疼痛下肉畜們就會不由自主地開始掙扎,從而被金屬线削去更多的血肉。盡管看上去肉畜此刻都是在絲线編織的死亡之網中毫無章法地扭動著身體,仿佛在跳著一支詭異的舞蹈;然而事實上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被安排好的——預編程的電機會帶動金屬絲來限制他們的體位,使得他們只能做出特定的動作。一旦金屬絲感受到張力,就會被電機帶著法向切割到最深處,然後順著骨頭滑動、直到將整塊肌肉切下來,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大塊肌肉被切碎而失去口感。只見此刻肉畜們一邊淒慘地哀嚎著,一邊舞動著腰肢,在狂亂與痛苦中自己將自己一片片凌遲干淨,他們的血霧噴濺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暈出了絢麗的虹彩(這也是得益於人工血液相比血漿更加澄澈透明的緣故)。參觀者們看到如此激烈的表演,紛紛瞪直了眼睛、鼓掌喝彩。

  

   五分鍾後,肉畜們身上絕大多數肌肉均已被切削干淨,他們再也沒了舞動的力氣,頹然癱倒在框架里面。人們定睛再看時,黎倩秀四肢和胸背的優質肌肉均已被臠割殆盡,露出了慘白光亮的骨骼。只有肋間、手腳處與肢骨縫隙處還帶著殘肉,腹部的內髒倒是完好地被腹膜包裹著。黎倩秀此時面無血色、雙眼緊閉,只是嘴里還喃喃著“好痛……救救我……”,看來還留著一口氣。教師們就將這些肉包骨頭、氣息奄奄的肉畜從行刑架里拖出來,扔進盛著面糊的橡膠澡盆里,將全身上下盡俱用蛋液和面糊裹了,又扔進另一個澡盆里敷上粉。最後,這些全身裹著粉、還在扭動呻吟著的肉畜們被扔進了滾著熱油的泳池里。黎倩秀只來得及喊出一聲“媽呀”,隨著一陣下油鍋的“刺啦”聲,焦糊的肉香陣陣飄出,這名不幸的少女便就此魂飛魄散了。這些扔進游泳池里油炸的帶肉骨架子將會被切碎盛盤,供全場的參觀者自由會餐。由於事先置換了人工血液,其中也包含有提味去腥的香料成分,即便不做任何醃制,這些炸肉依然是鮮香可口、不會有讓人不快的腥膻味殘留的。

  

   至於切割下來的整塊肌肉,則是供預先訂餐的嘉賓享用的高級食材。這些肉作為鮮食販賣每公斤可售得一百四十萬越南盾;倘若請堰山有名的廚師親自烹調堂食的話,價格還要再翻一番。但即便如此,每年模范肉畜的訂餐也是早早就沒了空位;那些下手猶豫或者囊中羞澀的參觀者們就只能想象著少年少女美肉的滋味垂涎興嘆、沒有絲毫染指的機會了。男性肉畜的陰莖和睾丸則被稱作有滋陰補陽的功效,是價值數百萬越南盾的珍品,也往往被那些越南上流社會的貴婦們早早買下,或是自己享用,或是在家中精心料理好了喂給丈夫、以求得夫妻生活的一樂。

  

   肉畜宰殺後百人會餐的盛況,筆者在此就不做贅述,但憑各位看官想象。卻說這天晚上十點半,一輛高速列車穿越中國和蘇聯的邊境,悄悄停靠在滿洲里站最內側的站台上。這趟列車上看似掛載了許多車廂,實際上卻只有其中一節防彈車廂里有客人。這邊車門打開,一名年輕人神色凝重地下了車,衝著站台上前來迎接自己的人急切地問道:“找到了嗎?”對面的中國人搖了搖頭,說:“還沒有……但是請您放心,我們已經動用了所有可能的情報渠道,只要能夠找到令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她解救出來。”年輕人點了點頭說:“如今我也是無可奈何,就只能拜托中國的同志們了。我一家人俱已被越南法西斯當局屠殺殆盡,只剩下這麼一個失散多年的妹妹,如果有可能的話……”

  

   “我明白,您不必多言了。”中國人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兩個人又稍作寒暄,便一同鑽進等待在站台邊的紅旗轎車,順著車站的特殊通道離開了。

  

   這年輕人是誰?他正是社會主義越南流亡政府的重要成員、自由越南方面知名的青年軍事專家文元丙大將,此次來中國秘密訪問正是為了商討之後所要策劃的大事。在預定的日程之余,他又特別請求中國方面代為尋找他幼年時失散的妹妹。盡管我國相關部門的同志們很願意幫他這個忙,但是與這個名叫文淑姬的女子有關的信息實在是太少,只知道文元丙將軍是在逃離越南方面追捕時、將她托養在堰山的一戶農民家里。為了能夠盡可能地團結越南流亡政府、牽制“大印度支那”法西斯統治的力量,經過上級領導同志拍板,我國決定動用情報戰线上的人員調查文淑姬的下落。各位看官,你們道這情報戰线上的秘密英雄是誰,他又將見證文淑姬怎樣的淒慘淫亂的命運;僥幸逃過公開處刑的第一成年學校的畢業肉畜們,又將在肉畜工廠中迎來何等愈加痛苦的死亡——

  

   請看下回:「文淑姬篇(1):失格乳畜之末路」。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45112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45112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