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鐵與肉-堰山共和國復國外史

第4章 黎倩秀篇(3)肉畜公開處刑-上

  >> 本章之前的碎碎念:

   (1)關於小說的背景,請看本系列第一篇「引子:豬欄國家之誕生」。

   (2)筆者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正是情人節的晚上。不知各位看官的情人節是如何度過的呢?是一個人孤獨地捱過漫漫長夜,抑或是同著心愛之人一道、肩膀相靠乃至於肌膚相親地度過這寒冷而熾烈的時光呢?找不到主人的筆者此時正將自己緊緊地綁縛在椅子上,尿道里插著金屬棒、乳頭上和小菊穴里固定著跳蛋,一邊被全身繃緊卻又無法射精的高潮折磨、一邊構思著接下來的劇情;筆者的大腦要壞掉了……

   (3)「英雄傳說·黎之軌跡」的中文版已經發行;作為從空零碧閃創一路追下來的筆者自然也要好好地體驗一下!這一作雖然移除了許多收集性的要素,變得不那麼“軌跡”了,但是劇本的質量相比閃之軌跡要好得多!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能更新會變慢,請各位看官多多理解……

  

   談阿誠聽聞“保安局”的特務們抓來了“中國女間諜”,心中甚是興奮,於是立即放下了手頭公務,動身去了審訊室。審訊室坐落在保安局大樓負二層,整層建築外側在修建時便特意鋪築了一層消音瓦,這是為了防止被審訊者的慘呼傳到別的樓層、干擾保安局雇員的工作;或是被經過保安局大樓的平民百姓聽到,帶來不必要的恐慌。談阿誠與黎月秸走出電梯間,經過慘白電燈光照亮的地下室走廊,一路上兩側刑訊室中的嚎叫與求饒聲不絕於耳——若是從沒見識過這種陣仗的人陡然身處如此的場景,怕是要當場冷汗直冒、兩股戰戰吧。將要被審訊的犯人照例是要經過這條走廊的,其中也有通過這種方式摧毀犯人心理防线的考量。

  

   談阿誠打開走廊盡頭那間特別審訊室的大門,女犯就被拷在房間正中的訊問椅上。這是個四十歲上下、身材低矮的婦人,因為是以「中國北方兵器工業」商業顧問的身份作為掩護,穿著做工考究的職業套裝,發簪、眼鏡和耳環的式樣也是相當入時,看起來是特地在香港某個老字號金鋪訂做的,沒有幾萬美元怕是很難拿下。大概是顧及到她的國籍,保安局特務尚且沒有采取過激的手段:她的衣著整整齊齊,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也沒有明顯的傷痕。

  

   談阿誠一看到她的臉就什麼都明白了,不由得冷笑一聲,心中暗道“這些飯桶!竟然能把堰山人認作中國人!她說自己是中國人你們就信麼?”各位看官,你道怎的?原來談阿誠本就認識這女人:她可不是什麼中國女間諜,而是「堰山復國運動組織」的國際聯絡處副主任,名叫谷秋梨,是不折不扣的堰山人後裔。她的父親谷阿君乃是當年堰山內閣班子里的要員,在越南入侵時逃亡至蘇聯,會同其他流亡者一道創建了「堰山復國運動委員會」,可說是復國運動的元老級人物了。

  

   越南側目於海外堰山人的活動,於是雇傭了殺手對這些復國運動人士加以追殺。盡管谷秋梨的父母東躲西藏,終於還是暴露了自家的住址。一九八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也就是平安夜那一天,越南殺手闖進谷家,將一家上下六口人統統捉住,只有谷秋梨因為那一日被親戚抱去參加聖誕節會餐,才得以幸免。

  

   殺手先是開著攝像機強奸了谷秋梨的母親和姐姐,又給六人注射了兼有興奮和催情作用的毒品。在攝像機鏡頭下,谷秋梨家中的男女老少因為藥物的作用而狂呼亂叫,將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開始了慘絕人寰的家庭大亂交。谷秋梨的哥哥和姐姐那時才只有八歲,很快就在父親和祖父大力的抽插下因為陰道、直腸大出血而死了,剩下的大人們則一直性交到了力竭身亡為止。等到親戚抱著谷秋梨回家時,房中只剩下滿地橫陳的裸屍。七八歲的男童和女童緊緊地抱在一起斷了氣,精液和血液干結在小穴周圍;谷家老爺子將臉埋在自家兒媳的乳房中間,而那少婦原本清秀俊俏的面容此時卻因為極度的性興奮而定格在了扭曲的狀態,舌頭掛在嘴角、雙眼翻白,臉上的黑印不知是淚痕還是精斑;谷阿君則和老母親肉體交纏,直到兩個人斷氣之後,他的陰莖還硬挺挺地錨在母親松落的陰道里面。

  

   幾天之後,記錄了谷秋梨一家臨死前情形的錄像帶被寄送到了當地警署、電視台和堰山復國運動委員會總部,一時間公眾輿論震動,即便是原本站在越南一邊的西方國家也紛紛譴責其雇凶殺人的殘忍行徑,甚至對越南采取了經濟制裁措施。谷秋梨在那之後被親戚和復國運動組織的其他同志們撫養長大,她的學業成績優異,十九歲便考取了巴黎政治學院,畢業後即一邊做著大學客座教授的工作,一邊在復國運動組織中擔任國際聯絡干事、從各個渠道獲取相關情報並加以分析,從那時起已經過了整整十七年。

  

   談阿誠走到谷秋梨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幸會幸會,谷秋梨小姐。怎麼?先前您的部下和同僚潛入堰山,被抓了二十來個,如今莫非是被抓完了,不得不由您這個副主任親自上陣了?”谷秋梨之前還緊閉著眼睛,如同老僧入定般一言不發,此時卻突然睜眼“呸”地唾了談阿誠一臉。談阿誠也不惱,只淡淡道:“月秸。”黎月秸便立即走上前來,揮手給了谷秋梨一記大耳刮子,打得她耳鳴眼花,臉上當即浮現出淡淡的紅印來;這一掌扇罷,黎月秸就抱住談阿誠的脖子,伸出香舌來將他臉上的唾液全都舔干淨了,又退回到房間一角。這一幕將谷秋梨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不知談阿誠給這女人灌了什麼迷魂藥,竟能叫她自輕自賤到這樣地步。

  

   談阿誠笑道:“谷小姐,方才我的屬下多有不敬,見諒見諒。您的志向和才干我是聽說過的,實在是自愧不如。我想,我們兩個人的目標大體一致,無非是要將堰山建設成一個自由民主獨立之強大國家。然而欲實現這一點,則非要在中南半島上建立一個強有力的大印度支那聯盟不可。自古以來,中國在北方一向虎視眈眈,一旦中南半島諸國稍有強盛的傾向,他們便要大動干戈,目的就是將我等削弱,以至於不得不臣服於中國的霸權。你們復國運動的人士想要將堰山從整個中南半島孤立出來、不服從越南方面的統一調遣,這樣是不可能行得通的:區區堰山也好、一盤散沙的中南半島諸國也好,怎麼能夠對抗強大的中國呢!更何況中國還在支持整個東南亞的共產主義運動,妄圖讓那些恐怖主義赤匪顛覆我們的國家,一旦他們實現目的,整個社會都將陷入無政府主義的混亂之中。這些問題,不知谷小姐可曾考慮?假如谷小姐願意同你們的組織割席劃界,加入我們,無論是從政也好、任教也好,我們都可以為您提供位置;或者您要是覺得這里廟小水淺,容不下您的才能,我們也可以送您去美國訪問,只要您發表一個公開聲明,和偽復國組織以及中國方面劃清界限就行。”

  

   谷秋梨斜乜了談阿誠一眼,憤憤地說:“你說中國要將堰山納入他們的霸權之下,然而現如今我們不正是處在越南的美國的霸權之下麼?你嘴里說得天花亂墜,什麼大印度支那,什麼自由民主獨立的強大國家,請問什麼自由民主的國家會把自己的公民當作牲畜一般驅使蹂躪?至於你說的共產主義運動,假如他們造成的混亂狀態能夠讓堰山人民從奴役中解放,那我寧可他們接管政權,總好過你們這些作威作福的越南走狗!高官厚祿我不感興趣,在堰山人民還是動物一般活著的如今,要立即槍斃還是要當作肉畜悉聽尊便,你就拿著我的屍體去領你的賞錢去吧!”

  

   談阿誠搖搖頭,哂笑著說:“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如果只是槍斃或是做肉畜的話,怕是太便宜了一點。您還記得您那個老线人阮風香麼?”谷秋梨睜圓了眼睛,低聲道:“什麼!她莫非——”

  

   “沒錯,就是那個莫非。你們以為她是失蹤去哪里了?你們的人不管逃到哪里去,總還是會叫我們捉起來的。如今就讓你看看她的末路吧,也好讓你腦子清醒清醒,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出路是什麼。”

  

   談阿誠拍了拍手,門外便走進來四名彪形大漢,將谷秋梨圍在中間。“先給她脫了再看吧。你們隨意,我出去抽根煙。”談阿誠說著便帶了黎月秸出門去了。原來這談阿誠有個嗜好:他生性就好色,但是比起肉花花的淫靡場面,他更喜歡聽女性的淫聲,尤其是夾雜了痛苦與色欲的哀求之聲。每當女性被刑求折磨時他就會借故離場,在門外一邊聽著屋里哀哀的吟叫,一邊讓黎月秸蹲在他胯下、舔他的陰囊和屁眼。他走出房門,向著黎月秸一使眼色,後者便恭恭敬敬地蹲下去,將他的褲子脫下,一邊將鼻尖湊在他的大雞巴上,一邊用舌尖挑逗般地觸碰著他的陰莖系帶。談阿誠被這麼一勾,欲火中燒,立即抱住黎月秸的頭,把她的臉狠狠地按在陰囊上,一邊感受著她的玉唇愛撫著陰囊皮膚,濕漉漉的舌頭在會陰處滑來滑去、發出“啾啾”的口水聲,一邊靜待著屋內的動靜。

  

   卻說谷秋梨這邊,特務們當即將她的手銬卸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個精光;谷秋梨咬著牙愣是不發一言。她同越南當局有著滅門之恨,當初毫不猶豫地放棄大好前程、加入堰山復國組織,正是因了她那豁出命來也要報仇的覺悟。眼見著同僚們一個個或是犧牲、或是失蹤,她對於這一天的到來也早就有所准備。隨著白色蕾絲內褲從腿上褪下,谷秋梨那豐滿白皙的身子完全地裸露出來:盡管已屆不惑之年,由於她平時保養得當、又從未結婚生育,身上竟是緊實飽滿,小腹和臀部肉感卻又並不累贅;濃黑茂密的陰毛和腋毛從未被修剪過,顯現出一種於整體氣質相違的野性美;碩大的乳房因為年齡的關系而明顯下垂,但是相比於青春少女的胸部卻又別有一番韻味。一名大漢按住她的背部、一腳踢在她的膝後,強迫她跪在地上,另一人用雙臂繞過她的大腿後面,雙手交扣在她的腦後將她舉起:這樣一來,她的兩條胖腿就不得不完全張開,將牝戶和屁眼直衝著前方,被迫地在大漢懷中固定成了一個小孩把尿的動作。

  

   一直站在旁邊的特務見她已經被固定妥當,就拿起遙控器來。隨著嘀的一聲輕響,谷秋梨面向的牆壁上垂下一張電幕,上面浮現出了「犯人二零一七零九八二零號處刑記錄」的字樣,隨後,屏幕上出現了一名被鐵鏈吊在半空的婦人:這可不正是谷秋梨手下的线人阮風香麼!她表面上的身份是柬埔寨國家通訊社的記者,兩個月前為了收集情報前往越南,從此便再無音訊。雖然谷秋梨隱隱然也預料到她已經凶多吉少,但是以這樣的方式看到這張熟悉的面龐,依然讓她忍不住膽戰心驚起來。只見阮風香雙眼緊閉、面色憔悴、氣喘吁吁,頭發凌亂地披散在臉上;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細碎的傷痕和淤青,乳房和小腹上則零零散散地分布著燙傷的疤痕,不知是不是有人用煙頭按在了上面。鏡頭落在了她的手上和腳上——她的指甲已經全被拔掉了,被燒黑的光禿禿的手指頭和腳趾頭顯得格外可怖。她的左側乳頭上被穿了鐵環,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方形標簽——這是肉畜的標志;小腹則不知為何癟了下去,上面還留著一道被縫合的傷疤,像是蜿蜒在腹部的一條蜈蚣。

  

   阮風香的身體樣貌,谷秋梨是熟知的。她們兩人都是帶著“民族解放高於個人幸福”的概念而大齡未婚,過去在俄羅斯為復國運動組織工作時,兩人租住在一處,長夜漫漫無以為慰藉,她們就經常相擁而眠,以身體互相撫慰交歡。阮風香年輕時也是個標准的東南亞美人,身材絲毫不輸給谷秋梨;如今她在越南特務的酷刑折磨下竟變成如此模樣,怎能不叫人痛心呢!谷秋梨痛苦地閉上眼,不願再去看這般淒慘的景象,這時卻聽到電幕中的聲音說:

  

   “犯人二零一七零九八二零號,於二零一七年五月四日在奠邊府被捕。經過四日審訊基本上交代了情況;但因為初期氣焰囂張、拒不交代,因此不構成從輕情節;且考慮其罪行嚴重危害國家安全,經越南保安會議批准,將該犯人轉為肉畜使用,並施以干制刑。現在將施刑全部過程進行錄像,作為醫學研究的內部資料使用。”

  

   兩名穿著白大褂、似乎是研究人員的男女走進了鏡頭里。那名男性將鐵鏈放下,阮風香便一頭倒在地上,虛弱地掙扎著。女研究員將她扶起來,叫她躺在鏡頭正中的一張金屬床上,又用床四角固定的鐐銬將她的手腳鎖上,讓她呈大字型展開身體。“犯人在處刑前已經進行了相關手術處理,移除了大多數腸道並切除了幽門括約肌。”畫面外的聲音接著說道。“這是為了方便干燥氣體通過她的消化道。”男研究員還蹲在鏡頭一角不知在搗鼓些什麼,這邊女研究員則用手輕輕撫摸著阮風香的頭,嘴里好像還念叨著似乎是在安撫她的話,只是在視頻中一點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只見阮風香閉著眼睛、微微地點了點頭,於是女研究員就一手放在她的額上,另一手則輕輕撫弄著阮風香的下體。盡管戴著醫用手套,谷秋梨還是能看出來那女研究員的手指是十分纖細而妖嬈的——在屏幕上的特寫鏡頭中,她先是像彈奏鋼琴一般、用指尖輕輕敲擊著阮風香那被剃光了毛的陰阜;隨後又用拇指繞著阮風香的陰蒂打轉,無名指則揉按著她的菊穴。這廂兒阮風香胸部的起伏愈發劇烈,想必是身體漸漸地來了感覺;與此同時,屏幕外的特務們也在谷秋梨的柔肌上肆意作弄,抱著她的大漢更是下體愈發硬挺,龜頭正在谷秋梨的小穴周圍蠢蠢欲動,幾乎要滑脫進去。

  

   畫面外的聲音還在繼續著。

  

   “干制刑的處刑方式,是向犯人注射副交感神經興奮劑,促進其消化液分泌;同時使用高速流動的干燥熱空氣通過犯人的消化道,帶走體內水分,最終使犯人全身脫水,成為一具干屍。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熱空氣中混有性科學研究院最新開發的催情氣體,能夠使犯人在性興奮中迎來生命的終結,而不至過於痛苦;同時又能對潛在的犯罪分子起到比較好的震懾作用。”

  

   阮風香在女研究員的撥弄下,似乎已經迎來了性高潮。她的身體猛地向上拱起,然後軟軟地落在床板上面。這時男研究員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兩根五厘米直徑粗細的金屬波紋軟管,其中一根靠近末端的地方有一個球狀的膨起,另一個末端兩側則連著兩根系帶。這邊阮風香已經全身癱軟、小口喘著氣,男研究員便趁她不備、立即將帶著球形膨起的軟管插進了她的肛門:原來這球形是用來將軟管固定在肛門里面的;阮風香吃了一驚、杏眼圓睜,嘴巴張著似乎是在喊叫,而男研究員則正好趁著她張開嘴的當兒,將另一根軟管插進她的嘴里,把兩根系帶在她腦後系上了,就此再也掙脫不得。女研究員這時已經走去了場景旁邊,將一個閥門樣的物件轉動了九十度,只見這邊阮風香原本癟下去的小腹漸漸鼓隆起來,她柳眉倒豎、握緊了拳頭,搖頭擺尾地在金屬床上掙命,顯得十分難受。像是與電幕中的影像呼應一般,這邊的特務們一人將手指伸進了谷秋梨嘴里,玩弄著她的舌頭,抱著她的大漢則將芭蕉粗細的雞巴猛地戳進她的屁眼子里,大力地抽插著。剩下的兩個人一個舔舐著她的耳朵、另一人則抓住她的乳房,用手指轉著圈兒欺負她的乳尖。

  

   谷秋梨看著影像中自己心愛的朋友在催情氣體的作用下漸漸停止了掙扎,雙眼微微地眯著,身體則一起一伏,仿佛又回到了兩人在莫斯科羈旅的深夜、她正在迎接著谷秋梨的愛撫一般。“氣流溫度為六十攝氏度,大約五個小時後,犯人就將因失水而死。”影像中的聲音這樣說道。谷秋梨看著友人那醺醉迷離的面龐,身體則在壯漢們粗暴的蹂躪中浮沉顛翻;悲憤與愛欲徹底摧毀了她的心神,她終於再也無法攔住在齒隙漏出的哀鳴聲——

  

   “風香!風香啊!你們這些……啊……你們這些畜生,我要殺了……啊♥唔……我要殺了你們……啊……”

  

   尿液從她的下體噴濺而出,她一邊兀自喃喃怒罵,一邊全身抽搐著迎來了高潮。在那高潮熾白的頂點,她看到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

  

   “處刑後二十四小時。”

  

   鏡頭俯瞰著房間正中的鐵床。在床上平躺著一個棕黑色’、枯干的呈現出人形的[[rb:“東西” > 屍體]]。枯黃的頭發;皺縮的、包裹在骨骼上的皮膚;嘴巴大張,似乎在臨死的一刻還在極致的性快感中浪叫不止。原本飽滿高聳的乳房變成了兩張松垮干癟的袋子,唯有上面兩顆褐色的乳頭還能讓人認出這是乳房來。在瘦如蘆柴棒的雙腿間,是兩瓣干木耳一樣、因脫水而外翻的小穴。鏡頭落在那東西的臉上。枯黃的眉毛,凹陷的眼睛,可是谷秋梨認得。那正是她的友人——

  

   “風香啊……我要……”在壯漢懷里方才數次高潮的她已經一絲力氣也不剩下,只是如同喟嘆般發出了如此細弱的聲音。她的小穴中,精液混合著淫水,正連成一條粘稠的絲线緩緩滴落在地上。與此同時,在她那淒淒慘慘而又不失優雅矜持的呻吟聲中,談阿誠也終於如願以償地到達了射精的頂點,將一泡濃精射進了黎月秸口中;那黎月秸也並不嫌惡,竟如嘗到了瓊漿玉露般將精液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又一邊揉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將臉湊到肉棒上,將粘在上面的精液也一並舔干淨了;談阿誠這才心滿意足地提起褲子——他腦子里已經開始考慮著接下來如何折磨谷秋梨的事了。

  

   原本筆者想要在此就告訴各位關於黎倩秀被公開宰殺的始末,然而由於上述篇幅甚為繁冗,此處已是難以寫下,不由讓筆者理解了費馬當年欲證明數學難題而不能尋得一處空白書頁的苦惱;筆者不得不將這第三章分為上下兩部,並爭取於本周更新下部、以饗讀者,萬望見諒。各位看官欲知後事如何,還請靜候下文為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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