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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酒描寫(未成年人請勿飲酒吸煙)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newpage]
“喜歡這里嗎?”
浩淼的星空下,兩個人影,一亮,一暗,如星河里的點點繁星。她們正依偎著,在無垠的綠茵中央,呢喃著絮語。
“嗯。挺不錯的,你是怎麼發現這里的?”
發著光的人影——不,應該說,是頂著耀眼光環,身背耀眼光翼的人影,向穿著大風衣的人靠了靠,腦袋幾乎要埋在那個人的胸前。
“俯瞰大地。”
“俯瞰……?”
然而她或許忘記了,這個詞已經離泰拉太遠,太疏離,以至於幾乎沒有人記得它的意思。
泰拉的人們,已經離開天空太久了。
“就是,從上往下看。”
“哦,滑翔啊,我試過。老板你也玩過滑翔傘嗎?還是說……博士,你也會飛?”
被稱為博士的女人搖了搖頭,望向星空的眼中盡是深意。
“啊,那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了……”
她正想說點什麼,忽然鼻子一陣酸癢,緊忙把臉埋進臂彎里,隨後如約響起了異動。
“嘶……有點冷。”
“老板,要不我們回去吧?”
“嗯。”
發著光的少女,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搖晃的名牌上寫著“能天使”的字樣。
————————
草原上的小木屋里,爐火搖曳,干柴在磚爐里噼啪作響,幾點火星順著蒸騰的熱氣扶搖直上。火光拉長了桌椅,在牆上投下詭譎的影子。
“……所以,其實你沒有失憶?”
盤腿坐在床上,用叉子攻擊著包裝紙里的一大塊烤的發硬的苹果派,能天使津津有味地聽著博士講她那點陳年往事。幾瓶美酒,一塊烤派下肚,連這四處漏風的小破屋都顯得如行宮般舒適。
“不,我確實失憶了。”
坐在床沿的白發女子搖搖頭,手里搖晃著西打酒的空瓶。
“但是,你知道……總有辦法的,凱爾希的嘴巴也不是鐵板一塊。只要說點甜言蜜語,大不了來幾個深吻,到她的實驗室,或者我的辦公室里做一次,什麼都知道了。”
聽到這話,能天使的臉騰地一下變成了通紅。雖然她並不是沒有……或者說,樂於和她的緋聞女友,德克薩斯,做一些沒羞沒臊的事情,但像這樣若無其事德談論這樣事,還是有點超出她的羞恥心。
“還要酒嗎?”
床下的木箱里,似乎裝著無盡的酒瓶,每一次的摸索,都能提溜出一支蒙著塵土的棕色小瓶,里面裝滿冒著泡泡的誘人甜漿。
“嗯。”
這次是兩支。
“叉子。”
博士的手,向身後伸去,卻戳到了什麼軟乎乎的東西。
“唔!”
像觸電一樣縮回手指,博士連忙回頭,正巧看見遞過來的叉柄。
“老板……給你。”
還是不夠默契啊。她想。不過那是什麼呢……
一邊回味指尖的觸感,一邊用叉子抵住瓶蓋邊沿。叉子還算干淨,大抵是在嘴里捋過一遍吧。
“呀啊!老板……”
深思熟慮之後,博士竟然把叉子放在嘴里吮了一下。要說美貌,博士在能天使見過的人里,大概算是數一數二了。不同於德克薩斯的標致與冷淡,博士的臉蛋應該稱得上清純與魅惑的完美統一。水汪汪的大眼睛,平日閃著智慧的光芒,而彎月般的眉毛,更是襯出了她的可愛。如白玉與剛玉雕琢的鼻與嘴,宛如少女的不解風情,雙頰的淡淡緋紅卻讓人浮想聯翩。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雙眼已不如平時清澈,霧蒙蒙的眼神更像是誘惑著人犯罪的小惡魔,在不經意之間撩撥了一下心弦。吹彈可破的紅唇被叉子壓下,水嫩的唇肉從叉子齒之間冒出,令人忍不住想像她吮吸叉子一樣吮上一口。
“嗯?”
“老板,我是說……唔……”
噗。
伴隨著氣體釋放的響動,一瓶清香的酒被遞到了能天使的面前,以及沾著博士體液的不鏽鋼叉子。
“怎麼了嘛,難不成你想親自嘗嘗?”
仰頭灌下一大口西打酒,長嘆一口氣,苹果的芬芳頓時充滿了木屋。已經有了女朋友的能天使,不可能看不出來博士言行間的挑逗,但她還是有些抗拒。那個素來開朗活潑,有時甚至不拘小節的能天使,此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哈啊!老板!”
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二人共處一室,難免有些想法呼之欲出。如果這時,某個人往前走了一步……
後來者若不趕快跟上,那就是不解風情了。
“如果是老板的話,可以哦。”
散發著醉人酒香的鼻息,吹拂著博士的耳廓,後背傳來年輕女性柔軟而緊實的觸感。她知道,有些事情即將發生。
“早就聽說,老板和島上的女孩子們……關系不錯。”
“啊。是啊。但那是為了穩定一些人的精神狀態。你知道,她們通常……不太安定。”
博士轉過臉,紅色的短發蹭著她的臉頰,暖乎乎亮堂堂的就像是爐火。
”可是老板,你也樂在其中吧。”
“如果說沒有的話,你信嗎?”
“那我可要親自試試了。”
說著,能天使從被子里邁出腿,跨在了博士的身上。雖然這破地方連個像樣的浴室都沒有,但很奇怪的,櫃子里竟然有兩件干淨的浴袍,仿佛一直有人住在這似的。
當然,現在這兩件浴袍,都在她們的身上。
“嗯……”
早已習慣被女孩子推倒的博士,條件反射地躺了下來,甚至沒有輪到能天使動手。從她的視角,能天使的身影正好遮擋了火光,盡管有頭上那永不熄滅的光環照亮,她的臉仍在陰影之中。酒紅色的頭發隨性散落,大片白皙的肌膚奪目,在領口勾著博士的目光。
“哎……這麼被動嗎……我以為老板和德克薩斯一樣……”
聽到這話,博士噗嗤一下樂了,解開一半的衣領里,仿佛有什麼宏偉的東西隨著笑聲在顫抖。
“那,說不定,今天之後,你也能讓德克薩斯大吃一驚呢。”
用手支起上半身,博士勉強往床上挪了挪,她可不想在做到一半的時候,不小心從床邊滾下去。雙手抱住從能天使的身下抽出的膝蓋,她的裙底風光,正掩在那只可愛的玉足後面。
“請多指教,老板~”
看著手伸進裙底,博士的心也跟著興奮起來。不得不說,能天使看人的眼光確實很准,或許是她在龍門摸爬滾打練出來的能力。總之,當指腹吻上博士那異常碩大的花核,就像是觸動了某種開關,一道水箭伴隨著動人的嚶嚀,激射而出。
“哼,嗯……”
“哇啊!老板這麼……敏感的嗎?”
她沒有想到,平時那個冷靜睿智,溫婉可人的博士,竟然在床上會搖身一變,成為欲求不滿的蕩婦。
“嗯……是啊……嗚……”
盡力用手抓住裙擺,一道道滾燙的熱流轟擊在睡裙的布料上,壓不住沉悶的響聲。盡管手法很生疏,但博士的珍珠能安然接受一切愛撫。從生澀的技巧可以看出,她應當很注意觀察德克薩斯的行為,但終究還是沒有實踐過。
“如果能夠看著……也許會更好。”
輕咬下唇,幾番掙扎,博士終究還是被能天使看光了。浴袍的下擺被拉至胸前,兩粒葡萄般飽滿的乳果挺立,一如下身昂首的陰核。指尖輕捏腫痛的乳頭,一滴乳白而微微透明的乳汁溢出,散發著誘人奶香。
“大衣里側,左胸前的那個口袋,幫我拿一下。”
順著博士的指引,能天使在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細長的小藥瓶。只是這一轉眼的功夫,等她回到床邊,博士已經自顧自地玩起來了。
“嗯……哈……嗯……快點……噴一些在手上……”
“啊,哦。”
看著博士動情的折磨著自己的陰蒂,能天使的反應仿佛慢了一拍,一種沒來由的欲望,自下腹緩緩升起。
如果,是我來……如果,我能夠……
下意識地,能天使將手中的藥瓶,塞進了博士的身子。
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被德克薩斯……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嗎?
手指粗細的藥瓶輕松滑進深處,不出意外地脫手了。
“嗚!啊,老板……”
從未見過如此變故,她甚至從未主導過哪怕一次性愛,但此時,那個溫文爾雅的博士,那個冷靜睿智的博士,竟用雙手分開了私處,向她心愛的干員展示著禁忌的美好。
“哈……不要慌。取出來。”
棕色的肉唇極薄,包裹著的媚肉粉嫩通透,褶皺與溝壑隨著呼吸蠕動,吞吐著白色的小瓶,仿佛某種難以名狀的生物正享用獵物。
“怎……怎樣?”
“就是把手,伸進去。像這樣。”
學著博士的動作,能天使也嘗試著合攏五指,擺出來一個敘拉古人極其常用的手勢。借著穴口的黏滑,她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手,一點點被博士“吞沒”。
不……為什麼……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底覺醒,一種沒來由的興奮感催促著能天使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她的右手,幾乎是奪過了博士的鴿乳,讓那只豐滿的白兔在掌中變形,扭曲。而她的左手,在博士的體內,悄悄握成了拳頭。
“嗚哦!哦哦哦哦!”
試探性的一拳,輕輕地打在了瓶底,將撞擊通過瓶子的噴嘴忠實地傳遞到了宮頸上。女性最重要的器官危險地抽痛著,在這樣的情況下羞恥地高潮了。
早泄。
這是德克薩斯對能天使的評價。不論如何輕微平淡的刺激,只要是在做愛,能天使都會在五分鍾之內泄身,變成只知道高潮的樣子,然後再一邊被榨汁,一邊被好好地嘲笑不爭氣。可是今天,她大概是見到了全羅德島最快的女孩子。
“嗚嗯嗯……”
噴口將酒精和媚藥的混合物,盡數噴在子宮口,火辣辣的刺激著博士最敏感的部位。藥瓶與拳頭撐開了小穴,和抽搐的肌肉較量著,酸脹的快感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泄出甜膩的白汁。膨大的花蕾挺立著,足有小指節那麼大,閃著光澤的表皮誘惑著,讓人產生可怕的施虐欲。
饅頭還是葡萄,能天使只能選擇一個。
“呃嗯——♡不要掐……”
她選擇了全部。在抽搐著的肌肉與黏膜之中抓住藥瓶,從一片濕滑中抽出手,她將更多更濃的藥劑直接噴在了博士勃起的陰蒂上。從包皮中翻出的陰蒂,被媚藥浸染,火熱的灼痛仿佛就像被狠狠掐了一下。
“啊,我還沒掐呢。”
說著,她將她的指腹搭在了博士跳痛的花蕾上。常年握銃的手指生著繭,像砂紙一樣打磨著無比敏感的女孩子的龜頭。
這一個不起眼的動作,讓博士變成了水龍頭,而她的陰蒂就是水龍頭的開關。每次揉捏飽滿的小球,她都能從松弛的穴口激射出滾燙的汁液,而胸前的兩只玉兔也在泌著甜漿,塗抹在能天使的掌心。
“嗯嗚……里面,里面還要……”
沒有多余的言語,能天使幾乎是將拳頭塞進了博士的陰道,直到手腕與一段小臂都沒入了私處。
“老板……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哈……哈嗯……”
口中已無連貫言語,博士用點頭渴求著更為激烈的凌虐。戀戀不舍地放手,能天使將刺激的重點,轉移到了博士的下身。
一拳,兩拳,她盡可能溫柔地捶打著博士毫無防備的宮頸。綿長的絞痛與突兀的快感混合,每一次拳背與軟肉的撞擊都讓博士渾身一顫,不知是疼痛還是舒適。或許,只要手頭的力道稍微過分些,博士就會立刻失去作為女性的一切,但她仍然選擇了無條件的信任,任憑外人毆打著她的秘處。
“呃……”
看著博士像青蛙一樣,吐著舌頭,張開雙腿,能天使的呼吸也在不經意間變得粗重。越是粗暴地對待,博士的嚶嚀就越是痛苦動聽,而她的反應也越發激烈。手臂的出入擠出汁水,劇烈的刺激讓博士像蝦仁般拱起,又猛地彈開,將整潔的床單弄上褶皺與自己的顏色。
不論怎樣,當她的拳頭再一次擠壓博士的宮頸,那銷魂蝕骨的肉穴再一次噴出白漿,她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野獸。低低地吼了出來。
“老板……對不起了。”
俯下身,叼住博士的乳果,她吮吸著鮮甜的瓊漿,在身下折磨腫脹的肉芽與幽深的秘道。抽動著的手臂不再顧忌,拳拳到肉地捶打著可憐的子宮。噗吱的水聲穿透肉體,回蕩在房間,伴奏著博士痛苦的呻吟。
“嗚……呃……好疼……”
“老板?”
“沒……沒事……再粗暴一點……求你了……”
每一拳都從小穴中徹底拔出,再狠狠砸進白發少女那根本談不上緊致的肉洞,打在她飢渴的子宮口上。在此之前,能天使根本不敢設想這樣的場面,竟然會有女孩子主動懇求別人用拳頭充當性具,更別提還要毆打子宮。換做任何人,在經歷過這樣的殘酷刑罰之後,大概這輩子也別想懷孕了吧。而現在,博士竟然還嫌不夠,努力地張開雙腿,將胯部抬起,試圖用子宮接住每一次打擊。
“呃——!對,就是……這樣……啊——!”
雙手摟住腿彎,博士向能天使展示著自己正被凌辱的性器,將女陰的汁水灑在她的手臂,全身。子宮在腹中抽痛著,絞成一團濕潤的海綿,被一下又一下地擠出快感與淫液。雙眼噙著歡愉的淚花,和下身一起,泣出失去尊嚴與女子之身的淚滴。
“老板……我也……”
在溫熱的肉洞里進出的拳頭,被層層疊疊的粘膩包裹,一種從未有過的欣快讓能天使越發興奮與暴虐。親手毆打博士最柔軟的地方,終結她作為女孩子的人生,感受著拳頭上的觸感從緊實到松散,再到泥濘,紅發的薩科塔也不由自主地濕潤了起來。
就像崩斷一根弦,當最後也是最沉重的一拳,結結實實地轟擊在博士已經有些浮腫的深處,能天使竟然也泄了出來。
“嗚啊啊啊……老板……老板……”
手指摸索著,在博士的體內,捏著,掐著她紅腫不堪的淫肉與陰核,就仿佛是在刺激自己的身體一樣。盡管只是微弱的高潮,不能和平日的自娛自樂相比,但她畢竟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形式的性愛。兩行水漬從赤裸的雙腿滑下,直到腳掌都被潤濕,她才意識到泄了身的事實。
喘了一會粗氣,又灌了幾瓶酒,柴也燒完了好幾根,月亮從天上落下,也不知是誰,先睡倒在了床上,留下了滿地甘霖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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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灼燒著大地,幾束陽光從木板與原木之間的縫隙透射而下,小木屋的空氣懸浮著飄舞的灰塵與酒精的芬芳,還有少女的甜香。
“嘶……頭疼。”
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無形的大手在揉捏腦子,而身體似乎又被壓路機碾過。環顧四周,一地的酒瓶,隨意扔在一旁的浴袍,一切都是記憶中的混亂。下腹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那是昨晚的瘋狂留下的創傷。
等等,是不是少了什麼?
“能天使!你在哪?”
只有被熱浪炙烤的木板發出的噼啪聲,與炎炎夏日昆蟲的嘶鳴,回應著無助的問詢。換好衣裳,猛地推開門,那個熟悉的紅色頭發的少女,正坐在樹蔭下發呆。
“怎麼了,老板……呦!”
看到博士捂著下腹,一瘸一拐地從房里出來,能天使連忙站起身,腦袋卻和樹枝狠狠地較量了一下。當她從碰撞的眩暈之中恢復,已是博士將她摟入懷中之後的事情了。
她們就這樣相擁,在午後的靜謐中沉默,誰也不願提起昨日的瘋狂。是的,她們都記得,誰也沒醉,誰也沒忘。
博士的嘴角叼著一支細長的煙卷,任憑它在炎熱的空氣中釋放熱量與煙霧。
“啊……”
吐出一個完美的眼圈,總要有人打破沉默。她平時不抽煙,除非是疼痛難忍。煙草有舒緩神經與鎮痛的效果,而現在,博士正需要它。
“我……很抱歉。”
能天使像看某種異形生物一樣看著博士,眼中滿是困惑與不解。明明做過了那樣的事情,明明是自己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明明是……
為什麼,她要道歉?
“老板,說什麼呐?”
“昨天的那些事情,你知道……我無意破壞你和德克薩斯之間的關系……”
也許是羽獸聽懂了話語,它們嬉鬧著,喧嘩著,一哄而散,留下幾片羽絨緩緩飄落。
“呃……老板。”
她摸了摸後腦勺,本想說點啥,卻被博士打斷了。
“不必多說。昨天的事情是一個錯誤,如果你覺得有不妥,我會結合你和你的伴侶的情況,代表我個人給予你盡可能妥當的賠償。”
斟酌再三,她還是不知道怎麼說下去。有些事,一旦做過了,就再也無法回頭。畢竟,能天使有她的愛人,而博士也有自己的生活,若是這樣相干涉,只會帶來鳥獸散的結果。
更何況,還有那些事情……那些足以永遠改變能天使的性格,給她帶來不可磨滅的影響的事情。
一只未成熟的橡子從樹上墜落,砸在草地,它也想傾聽。煙卷安靜地燃燒著,直到大地按滅了它的最後一絲火光。
“嗨,老板如果這麼想,那就太見外了。我們可以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做你的博士,我還是企鵝物流的人,如何?”
日頭正好,影子指向正北,短短的一截。
“嗯。該回去了,明天還有到維多利亞的護送任務。”
“好呦。走了,企鵝物流!”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將是最好的結局。
但求相忘於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