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風騷銀河

第3章 7-9

  七

  

   巨像,象征著銀河間最令人恐懼的武器,堪稱是工程學上的奇跡。

  

   不再把目標看向戰艦,而是把矛頭對准星球,從一開始,就是以摧毀星球,毀滅星球上一切生物為目的武器。

  

   龐大的艦體放滿了反應堆,三位一體的環裝結構除了最低限度的裝甲,護盾以及平面超光速躍遷引擎意外,全部供給給中央的那根巨大的武器,經過長達三日的簡單再充能,武器即可開火。死亡之雨從天而降,而星球上的任何生物,都難逃一死。盡管每次開火後,都需要長達半年的時間進行充能以及檢修,但是相比於可以直接毀滅一顆星球的戰績而言,區區半年時光還是太短了。

  

   “儀式開始吧。”

  

   米婭糾結的聲音傳遍整個戰艦,原本閉目養神的少女們緩緩睜開清澈的眼眸,無悲無喜。一道一道虛擬的光翼凝聚在她們身後,將跪坐的身軀緩緩托起,懸浮於空中。沒有歌詞的歌謠逐漸在戰艦內響起,越來越響,卻又越來越輕柔。

  

   這是母親樹賜予修女的能力,她們從出生起就不善爭斗,而唯一能讓她們在殘酷自然中存貨的資本,就是著安撫人心洗滌心靈的歌聲。這首歌沒有詞,也沒有曲,只因是那些純淨少女哼唱而出,讓野獸變得平靜,願意安撫在她們腳邊,讓樹木低下枝丫,贈與她們飽腹的果實。更讓那些爾虞我詐的外星種族,放下心底的戒備,與心中的邪欲,和她們和平共處。

  

   但是有些東西過猶不及。當數千名少女聚在一起,吟唱這首安撫之歌,數十萬少女在其身後,凝聚聖光。在借助特制的裝備的共鳴,這首安撫之歌已然變為淨化之歌。武器啟動,歌聲響起,被這團聖光籠罩的星球,它上面的所有人,在數十年間都無法再拿起武器,也無法與人進行爭斗,哪怕是面對侵略,他們能做的也僅僅是舉手投降。不需要多麼強大的部隊,哪怕只是一個小女孩踏上陸地,她的周圍也只會是跪地繳械的士兵。

  

   但是有一點,似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忽略了,那些天性邪惡,死性不改的人,會在這首歌之中,被聖光的烈焰,吞噬殆盡。

  

   **************************************白切黑**********************************

  

   “其他地方全部淪陷?”

  

   “是的,全部。”

  

   穿著嚴肅西裝的麗人低下頭低聲向我報告,恐懼不安等情緒在殘破的辦公室當中蔓延,兩名善用封鎖的靈能者站在破洞之外,一邊接受著觸手的愛撫一邊利用靈能凝結出虛擬的結界維持著辦公室內的安穩工作環境。

  

   原本銀幕上是各式各樣的外星種族與我們風姿治麗的族人盡情交配的畫面,而現在,只有坑坑窪窪的地面和時不時閃過的戰姬。無論這場戰爭結果如何,都會對我國的情色產業造成巨大影響。就好像說你這里開的妓院天天有條子過來抓人一樣,你的服務質量再好價格再實惠,人都沒了還說啥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只要放縱天堂不被搶占,我們至少還能撈一個部分占領的名號,雖然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著是個什麼情況,畢竟放縱天堂可是不開展情色產業的。但是怎麼說呢,至少比完全占領這個結果要好上一萬倍。

  

   嘆口氣,巨大的無力感涌上心頭,能擊退登陸這里的軍團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有心殺敵,無力回天。我又不可能說飛上太空和停泊在外太空的艦隊掰腕子。

  

   “等吧,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著我們的艦隊重新奪回星域的控制權了,現在大家組織下避難,宣布戒嚴,一切以保存民眾生命為第一前提。”

  

   看了看邊上愁容滿面的手下,我接著安慰道。

  

   “其實也沒什麼麻煩的,讓她們好好睡上一覺就好了,這顆星球還是值得信賴的。”

  

   凝滯壓抑的氛圍逐漸散去,大家也算重新燃起了對未來的希望,雖然說希望依舊渺茫,但總歸是有個盼頭。

  

   真是麻煩啊,再怎麼說我也是趕鴨子上架的那種,你指望一個軍隊出身的士兵懂得多少行政管理?頂天也就是指揮一只小隊能夠奮勇直前罷了。但好在手底下的都是精英,有跟主心骨能夠燃起信心就足夠了,多余的就不是我會做的了。

  

   “觸,開始吧,按照往常的管理,如果敵人還准備組織第二波進攻的話,至少也要在三四天以後了,這段時間歸你了。”

  

   “·········”

  

   出乎我意料的,平常無比活躍的觸,居然沒有回應我的性愛要約,要知道這就好像是一個觸奴說自己要禁欲一般,更不要說她,可以說作為S的我,居然會對此沒有任何回應。

  

   “觸?觸?!你不會是哪里受傷了吧······”

  

   “別打擾我!至少現在別!”

  

   遲遲得不到回應的我直接利用靈能鏈接至觸的心神,而當成功鏈接的拿一刻,我就被觸粗暴的踢了出來。於此同時,觸手從虛空中涌出,沒有脫衣,也沒有挑逗,單純的用巨力固定住我身體的每一塊骨骼,這甚至連拘束都算不上,就像那種突然把人放到琥珀當中一樣,猝然間動彈不得。

  

   “我感到了恐懼,悲傷,痛苦,還有·········”

  

   這是什麼?

  

   雖然說觸粗暴的切斷了我和她的鏈接,但是單純的感知她的情緒還是可以做的到的,但是觸會感知到這些?她不應該會感知到這些的,因為這些情緒都在我身上。

  

   “憐憫,無能為力,祂想要保護什麼的,但是祂做不到,祂現在只想呼喚我們逃離,卻不知如何警告。”

  

   敵人的精神攻擊?應該是這個原因,雖然從情感上一分為二,但是精神強度上觸作為被創造的個體來說是無比的脆弱的。從最早的實際上觸裝戰甲不完全是一個保護用的護甲,她們更像創造另一個極致的存在,物質上觸手保護我,而精神上我保護觸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憤怒與保護,剛剛合適。

  

   身體被固定,但精神依舊自由,對弱小的觸手和那些初入靈能門檻的觸奴,使用淫能對她們來說已經是十分勉強了,但像我這種千錘百煉的靈能大師,甚至經過裂魂錘煉後精神更加純粹的人來說,只要是情緒,都可以利用。

  

   睜開不存在的眼,我仿佛失去了我的身體,無形的精神觸須展開,一點一點的探索著周圍,不出多時,我找到了觸位於異空間的本體,嬌小可愛的觸手在空間內休憩,而我也看到了,那個正在干擾觸思緒的混沌存在。

  

   “沒人告訴過你利用精神入侵很容易遭到反噬麼,尤其是入侵一個強大的靈能者時。”

  

   無形的觸須化作鋒利的長劍,不存在的身軀揮舞著斬向那不知名的存在,只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利刃斬向那團混沌,我未能將其驅趕,也沒有因失敗的進攻而遭到反擊,那團無名的混沌吞噬了我的思想,過於紛繁雜亂的思緒擾亂了我的思維,倉皇一瞥,我除了略窺那團混沌的真貌再無其他收獲。

  

   “祂是這顆星球?”

  

   *************************************作死的女主**********************************

  

   “愚蠢,差點你就回不來。”

  

   頭,好疼。

  

   “你的頭不疼,只是你的精神暫時受到一些重壓。”

  

   “觸?怎麼回事,剛才是······”

  

   溫暖的海洋,眼前一片漆黑,呼吸無法自已,身軀似乎能自由活動但是全身乏力,只好漂浮在這片溫潤粘稠的不知名液體之中。攪動下舌頭,應該算是精液。

  

   “你在沒有任何准備的情況下直接和這顆星球的星魂進行交流,真不知道該說你強大還是該說你莽撞。”

  

   “星魂?可是,不是只有蓋亞才有星魂麼?”

  

   “准確來說是哪些擁有溫和星魂的星球被稱之為蓋亞星球,不過這個先跳過。你仔細想想,我都能有意識,雖然源自於你的賦予,那麼,一顆被置換為觸手的星球,祂,為什麼不可以有意志。”

  

   “我有點亂。”

  

   “沒事,我剛才也挺亂的,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祂在向我們警告。”

  

   “警告?警告什麼,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麼。”

  

   “星球的滅亡。”

  

   **********************************似乎有點沒頭沒尾******************************

  

   “長官,什麼事。”

  

   “星球上還有探測器麼,可以探測到外太空的探測陣列還有麼。”

  

   “這個,全部在轟炸中被摧毀了,如果您需要的話,大概需要十天的調制時間就可以做出一個臨時可用的,需要的話屬下這就安排工程師去做。”

  

   “不需要了,也來不及了。停下手頭上的所有工作,我需要你們。”

  

   “是,不過長官,是什麼事?”

  

   剛剛發下的指令就被撤回,朝令夕改這種事情換到一般總督上總是會遭到質疑的,不過我本身也不是什麼總督,叫過來不過是為了省一點事情。

  

   “做你們愛做的事情。”

  

   罕見的我開了個玩笑,過分緊張之下,我只能用這種拙劣的玩笑去試圖放松一下。

  

   很快,這些剛剛被派送執行任務的人再次被召集起來,底下時不時的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她們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要召集她們。實際上召集她們的原因很簡單,她們的質量夠高,而且聚集起來的速度最快。

  

   “淫欲發電時需要做什麼清楚吧,我知道你們可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做過這件事情了,不過現在情況緊急,先給我當一會電池吧。”

  

   沒有想要去向她們解釋我為何如此焦急的,畢竟如果真要說起來,搶修一塊發電區為我供能也只需要大概兩三個小時,但我現在一刻也不想等,只想知道那星球恐懼之物的真貌。

  

   龐大的觸手不知不覺間封鎖了房間,沒有裝甲的保護,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這些精神強大的靈能者是如此的脆弱,一方面是她們從未戰斗,另一方面則是要感謝帝國的階層制度,上層對下層的命令不允許反駁。

  

   原本純淨的辦公室轉瞬之間被象征著淫欲的粉紅所侵染,觸手強硬的掰開順從的大腿,一根根肉莖插入干燥的陰道,痛苦是必然的。但是很快,被建築內器械強行壓抑的性欲在她們體內燃起,所有人都撕扯著自己的衣物,親吻或吞食著懸在自己面前的觸手,後滿懷期待的將自己的雙手背後,等待著觸手的拘束。

  

   情況復雜而又緊張,觸也沒有太多心思去玩弄這些觸奴,雖然說她經常說想要在辦公室里玩弄我,但是輕重緩急還是分的清的。以最簡單的姿勢,直立後手縛的姿勢,如同木乃伊一般。僅對雙乳和下體進行著強烈粗暴的刺激,這樣的刺激理所當然的無法精巧的將那一具具淫墮的肉體維持在高潮的巔峰,所有關於淫欲發電還有一堂課,那就是如何在機械式的刺激下盡可能提高自己的情欲水准又不高潮。

  

   充沛的淫能為我所用,而我也再次張開不存的眼眸,視角跨越了障礙,跨越了空間,憑借著蠻力式的運用,我看到了行星周圍的情況。

  

   “大量的運輸艦隊,四艘還沒有離開的護衛艦,正在修繕的空間站,以及,一個銀河間最為震撼的工程學奇觀,巨像。”

  

   “該死。”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這顆星球的恐懼,以這個巨像為中心,屬於星球的孢子大氣被不斷的燒灼淨化,而這僅僅是在充能時引發的余波,很難想象,當它開火的時候,我們會怎樣。

  

   “觸,你覺得還有多久。”

  

   “三天,最多三天,這個武器似乎已經接近充能完畢了,只差臨門一腳,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宴會終止,所有人被觸粗暴的吐出,癱軟的膝蓋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沒有人抱怨,或者說想,但是看著我那陰沉的仿佛要死人的臉色,這些欲求不滿的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到一起,用牙咬,用舌頭舔,用手搓,用手指捅,發泄掉剛才聚集的欲望,不顧自身依舊赤身裸體,就這樣低頭跪坐在屋子的角落。

  

   “祂還在警告,祂想讓我們逃跑,可是我們能去哪里。”

  

   觸有點抓狂,絲毫想不到破局的辦法,也對,沒有任何人知道一個陸地上的軍團怎麼面對一個准備開火的巨像這個離譜的問題,真有,大概也是吃頓好的睡覺香的等死罷了。

  

   “觸,淫蟲孢子炮的結構,你清楚吧。”

  

   “清楚,那又怎麼樣?你不會想要用我手上的兩根燒火棍把那個巨像打下來把,不現實。”

  

   “我是說,你知道更大型號的結構麼,或者說不存在的更大型號。”

  

   “你想干什麼。”

  

   冰冷的語氣,如同發瘋邊緣的喃喃自語,有點嚇到這位不知恐懼的觸手,但是還有什麼好怕的呢,還能有比這個更嚇人的麼?

  

   “以至少能發射一次為耐久要求,以齊射後可以一輪摧毀護衛艦為威力底线,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干掉那四個護衛艦,剩余的火力擊穿巨像的護盾,最好還有部分裝甲,然後咱們飛上去, 拆了那個巨像。”

  

   “你瘋了?”

  

   “我沒瘋,我想活下來。”

  

   “那你覺得怎麼才能做到這一切,三天時間,只有三天。”

  

   “這顆星球上,不是還有很多人麼。”

  

  

  

   八.

  

   盡管我強調了無數次關於觸手的溫馴溫柔,任何雌性人型生物,都能得到觸手充足的愛撫。但是我想我還是需要再強調另外一點,那就是觸手只是大多數時候溫馴溫柔,但它也有凶暴殘忍的一面。

  

   獨裁體制,階級經濟,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命令可以說是絕對的,只是大多數時候,溫情脈脈的情愛和在各種娛樂場合當中一些統治者的溫柔和受虐欲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一點,而源自女性的母性和溫柔更是將原本階層經濟的壓迫轉化為一種令人心神愉悅的寵愛。雖然說平民固然要有平民的樣子,奴隸更是如此。但是如果為了彰顯階級差距反倒導致效率降低則倒是得不償失了。因此使用一種你好我也好,工作同樣是享受的方式去管理人民演變成了帝國的主要統治手段。

  

   整個帝國表面上看起來歌舞升平,和諧友善,但是如果真的有必要,充當暴力機關的觸手,可以強制操縱民眾的腦域芯片,我們可以隨時掀開給那些外族看的柔弱女性的外貌,化為無血無淚的戰爭機器。

  

  

   無需准備,只需要下定決心,這項瘋狂的計劃就可以即可實行,只可惜失去決斷的我,總是會在最後顯得猶猶豫豫。我很清楚這會發生什麼,不計後果的進行淫欲發電,精神強度一般的平民階層恐怕超過90%的人都會心智崩壞,那些正在服苗床役觸奴恐怕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更不要說那些需要連續充當苗床50年的新生種群。

  

   “但是你不這麼做的話,所有人都會死,這樣至少還能留具身體下來不是麼。”

  

   缺乏決斷,過生的善心同情,讓我在制定好這個計劃後遲遲不能執行。但是性格上的缺陷並非愚笨,充滿感性但不代表缺乏理性。觸的勸說很有效,倆害取其輕。不過,留具身體下來和死真的有區別麼?

  

   不過想那麼多干什麼,我需要活下來,守住這里。

  

   “開始?”

  

   “開始吧。”

  

   心靈之中輕觸思緒,二者的情感在理性的調和下進行融合或者壓制,隨後,身體接受刺激,淫欲爆發,然後借助“電池”與靈能擴散器,我將我的意志覆蓋整個星球。

  

   “現在,我需要你們,需要你們的一切。”

  

   除卻少數擅長生物調整編程的工作人員之外,我以我的意志扭曲了這顆星球上的所有觸奴的行為,沒有時間解釋,也不想要解釋,我不喜歡暴力,但我也不介意使用暴力。

  

   同時,整個星球如同蘇醒一般,觸手凶狠的從各個角落鑽出,將那一位位無力操縱身軀的美肉固定成最節約空間的方式,觸手把她們包裹成一塊塊方方正正的觸手團,在那些與觸手有著天生強大共鳴的工程師的引導下,互相拼合組裝成簡易的交通工具,順著星球自動開辟的道路,向著我這里運輸著。

  

   那些還未安裝腦域芯片的新種族們見證了她們難得一見的場面,觸手不再溫情脈脈,強硬固定住她們的軀體,不顧掙扎,強韌的觸手不再柔軟,反倒如同鋼鐵般堅硬。溫柔的安撫變成冰冷的棍棒,有的人下意識的掙扎,收獲的只能在自己虛弱的身軀上增添幾道淤青,而更多的人,則是早早就被壓迫磨平了反抗的意識,下意識的一動不動。不過這並不會影響什麼,這些長期充當苗床的奴隸們精神強度太低了,她們能發揮作用的地方就是固定在一個個的運輸節點的能量源。

  

   觸勾結了屬於這顆孢子星球的意識,那道意識很蒙昧,但是對於和祂似乎屬於同類的觸言聽計從。腳下的大地逐漸裂開的巨大的空腔,孢子觸手從星球的各個地方跟隨者那一塊塊美肉來到這里,觸奴根據精神強度進行排列,那些強大的,堅韌的,被放置的核心區,精心調教,那些脆弱的,羸弱的則是干脆直接丟到幾個觸手池當中,讓那些觸手依據本能從他們身上榨取著淫能。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但如果只是需要一個看上去能用的模子,一天也未嘗不可。原本需要長達一年時間進行調配生長的孢子炮,在眾多工程師,觸,和這顆星球的協助下,短短兩天,多達62個戰列級淫蟲孢子炮在地下的空腔當中佇立著。而當最後的調試完成,那些完成自己使命的工程師也被觸手包裹住身軀,很快,除我以外,整顆星球上除我以外的所有生靈,都沉浸在歡愉的海洋中,在一種暴力榨取的方式當中,瓦解著她們的意志。

  

   “溫習一下計劃吧,觸。”

  

   戰場之上,我是戰術戰略的制定者,一個大腦,而觸則是那個執行者,一個戰士。

  

   “沒什麼好溫習的,不是麼,如果第一輪炮擊能夠擊毀那四艘護衛艦,就直接突進巨像,第一時間摧毀躍遷引擎,然後干擾推進器,讓巨像墜落至星球之上,徹底摧毀敵人回收修復巨像的可能,而如果第一時間沒能摧毀四艘護衛艦,那離失敗也沒差多少了,不是麼。”

  

   整個計劃最大的漏洞就在於如果不能第一時間摧毀那四艘護衛艦,敵人完全可以拼著巨像受損,強行向我開火,雖然這個可能性極低,但是如果敵人真的這樣做,我的生存將不會有任何的保障。

  

   “所以交給我吧,從我們分開的那天起,我們不就是如此麼,放心的睡吧。”

  

   “嗯。”

  

   終於,這顆星球上再也沒有一個清醒的人,龐大的淫能似乎要凝結成液體,扭曲著地下的空間。孢子炮開始了最後的充能,觸揮霍著堪稱無盡的靈能,依次鎖定了安穩停泊在外太空的艦船,當最後的鎖定完成,龐大的淫能飛速的消逝著,在這顆星球上掀起一陣能量旋風,著毫無疑問會引起敵人的注意,但是太遲了。

  

   孢子團從地面之下飛快的射出,堅硬的甲質外殼與空氣摩擦飛快的燃燒著,隨後在抵達外太空,接近艦船時炸開,觸手團擊穿了護盾,擊穿了護甲,一頭扎進形狀華麗的外殼光滑潔白的艦船,轉瞬之間,這艘可以對我造成巨大威脅的護衛艦就變成一座觸手監牢。蟲卵被暴力的注入到艦船上的工作人員身上,不再是簡單的局限於子宮腸道胃部,肌肉的隔膜之間,腹腔的器官之間,心髒附近,動脈之間,蟲卵以一種稱之為掠奪的速度剝離著這個身軀上的一切。生命,靈魂,,這具身體很快就會變化為一團沒有任何精華的殘渣,而那些被催化生長的低能觸手,用自己的生命力向周圍散播著精神汙染。

  

   “真可惜,這場充斥著哀嚎和痛苦的觸手盛宴,是如此的丑陋。”

  

   觸稍微感慨一聲,就順著孢子炮突入到巨像邊緣,隨後短暫的放松對我的壓榨,讓我利用靈能的玄之又玄的直覺尋找到屬於巨像躍遷引擎的位置,一個短距離的傳送把我們送到附近,隨後再次失去意識。

  

   “什麼人?!”

  

   驟然出現在躍遷引擎附近的不明人員,外帶和禁欲截然相反的姿態。在觸手包裹中艱難的抖動的身軀,難以抑制的呻吟,和不斷噴灑的淫液,不需要思考,這是敵人。

  

   “美麗的身軀,呵呵。”

  

   觸的感知外界方式遠比我豐富,近360°的視角,熱能感應,輻射感應,以及情欲探測器。幾乎是抵達的瞬間,觸就把握住了周圍的情況。看著那些看似清純但實際上刻意凸顯身材火辣的服裝,讓觸不由的對這些表里不一愛管閒事的人心聲惡感。

  

   “你們知道你們打擾了我的假期麼,軟綿綿的浪妓可是很好玩的。”

  

   淫墮立場全開,跟整個巨像內無處不在的聖光引發了劇烈的衝突,無需再做更多的動作,脆肉的肉體,精密的引擎,劇烈震蕩的空間幾乎摧毀了周圍的一切。

  

   “省著點用,這里不是我們的主場。”

  

   “嗨一嗨一,那麼下一個地點在哪里。”

  

   “精神掃描的周圍結構圖給你了,應該是這個方向,還有,我一點也不軟。”

  

  

   九.

  

   銀河璀璨,群星羅列,無盡的宇宙是如此的廣袤,美麗,但又是如此的寒冷。

  

   “該死,她是怎麼上來的。”

  

   雙手握拳,夜彌憤怒的砸向桌子,身軀劇烈的抖動連帶著堅挺的雙乳一陣晃動,但是周圍的人不是對此不感興趣,就是長官的憤怒,不敢有興趣。氣鼓鼓的坐會舒適的長椅,從修女哪里購置的知性植物自動的調整著自己的形態,給予使用者最舒適的體驗。

  

   只是舒適的體驗難以讓夜彌平息怒火,夜彌感覺打自己出生來算,遭遇的煩心事恐怕都沒有這幾天進攻淫戶星域來的多。跟本地勢力相互勾結,居然敢偷襲運輸艦的海盜,不配合的工作的游客,乃至那些無懼死亡的觸奴。一件件事情雖然都在強大的實力面前被暴力解決,但是煩心就是煩心。而現在則已經不是煩心的地步了,而是面對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

  

   “還有,不是說地面火力已經被完全拔除了麼,我們怎麼會遭受炮擊,而且是襲擊太空艦隊的炮擊!”

  

   完全不合理,架設在星球上的動能武器會因為需要擺脫引力場而損失巨大威力,能量武器則會因為彌散在大氣中的雜質不斷折射削弱,就算選擇導彈魚雷這種武器,也會因射程速度的大幅縮短而更容易被點防矩陣攔截。太空艦隊被星球上的火炮所擊墜,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再看向原本潔白美觀的護衛艦,現在表面上去千瘡百孔,暗紅色的觸手覆蓋在其上,互相糾纏在其中,完全靜默的通訊,恐怕上面已經沒有任何一個“活人”了。

  

   “那個人在干嘛。”

  

   怒火不能幫助她解決問題,夜彌很清楚這一點,所幸平心靜氣是所有戰姬的天生能力,有過被奴役歷史的她們更清楚,憤怒只會招致毀滅,唯有冷靜,理性,才能帶領她們的族人走向勝利,過去如此,現在也應如此。短短幾次深呼吸,她又回歸了那個冷靜好戰的冰美人。

  

   “伊卡洛斯,按照她們的說法這個人應該叫伊卡洛斯,她登艦的第一件事情是摧毀了躍遷引擎,目前巨像已經無法進行躍遷,緊急超光速折躍,我們已經被困在這個星系。而她現在正想著推進器引擎前進,如果她破壞了推進器引擎的話,我們的巨像就只能失去動力,漂浮在這里。”

  

   “如此狂妄,沒有第一時間選擇終止武器充能麼,也好,派人阻擊她,避免正面交手,不出意外沒人能是她的對手,所有戰術以拖延自保為主,同時呼叫星系內的運輸艦隊進駐巨像參與阻擊,再呼叫純淨心靈艦隊回來增援。就讓她永遠的留在太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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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弱好弱,你們就這點本事麼!”

  

   戰姬和修女就好像兩個互補的種族一樣,一個專注肉體的開發,對動能武器領域的應用和外置裝甲的開發極為先進,而修女個專注於靈能的發展,以靈能驅動的單兵能量武器和單兵能量互動,短途緊急回避,預知攻擊,都是她們的拿手好戲。但是這些把戲說實話都是觸見得多了。比這些戰姬修女更強的靈能基因飛升種族觸也不是沒打過,靈能化身,戰爭巨獸,觸不知道浪妓殺過多少。

  

   但真正讓她煩躁的,是這些人心中無處不在的聖光。

  

   這些聖光,觸經過幾次交手就分辨出,其實這也是一種情緒能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同為情緒能量的淫能與聖光勢如水火,無需催化,只需要這兩種能量交織在一起,就會產生恐怖的反應。也正是因為,觸的攻擊顯得束手束腳,雖然她的攻擊可以對敵人造成更大的傷害,但是更容易受到傷害,也讓敵人的攻擊超過了自我修復防御的臨界點。

  

   “嘖。”

  

   如果說觸是混亂,那麼戰姬修女所對應的就是秩序,觸在巨像內謹慎的游蕩著,時不時探出數根堅韌的觸手,忍受聖光的灼燒,掠走一名敵人,在向她體內灌注淫能,質上的差距很快就會讓這個“幸運兒”化身一個只知交尾的便器。

  

   不是觸非要使用這種低效的殲滅方式,而是失去了星球的幫助後,無論是情欲投射器還是淫蟲孢子炮,都無法突破敵人的層層防御給予足夠的殺傷,反倒是這種原始的方式,一次出手基本都能得到收獲。

  

   煩躁,無比的煩躁,習慣了在戰場橫衝直撞的觸在第一次冒進當中吃了不少的虧,盡管敵人攻擊強度不高,准頭很差,但可以對她造成損傷。如果是在孢子星球,大氣中無處不在的孢子隨時隨地的可以為她修復身體的損傷,但是這里是敵人的巨像,聖光充斥著這里,而唯一的淫能來源正被困在自己懷里,睜著翻白的雙眼,吞吐著自己的觸手,浪妓的精神已經被壓榨到了極限,只要刺激或者淫能的榨取再多一些,浪妓就會收到不可逆的精神損傷,雖然日常經常調侃說要把她玩壞,但是無論從肉體還是精神上來說,觸都是很愛惜懷里的這個主人的。

  

   “壓制射擊,壓制射擊!”

  

   如果環境只是讓觸感到煩躁,那麼這些冷靜的敵人則是讓觸感到無比的棘手。清冷的臉龐上那雙如同藍寶石般清澈的雙眸沒有任何情感,沒有對戰爭的狂熱,沒有對那些“逝去”同伴的哀傷,更沒有對敵人的仇恨,當察覺到武器難以對觸造成傷害後,她們選擇共鳴精神,張開聖光立場,依靠無處不在的聖光阻礙觸前進的腳步。

  

   尤其是領頭喊話的那個戰姬,一開始她手持雙刀凶猛的向觸砍了過來,只是二者間差距過大,觸稍微集中下精神,一觸手就把她扇飛了。現在想起來果然應該拼著受傷直接把她抓住,現在她手中的雙刀變形為一扇巨盾,多次干擾觸的行為,雖然成功率不高,但是極大的拖延了觸的行動。

  

   “醒醒,醒醒。”

  

   身上的刺激逐漸削弱,從我身上榨取的淫能質量大幅下降,這是純與不純的區別。

  

   把壓榨到幾乎不存在的精神總算喘了口氣,疲憊感從靈魂深處彌散到興奮的四肢,無法活動的四肢正在渴求著觸手的愛撫,但是難以言喻的恐懼讓我想要逃離這場無盡的快感地獄。

  

   “結束了麼。”

  

   啜飲著嘴中近乎無窮無盡的粘液,不想思考,不想活動,就算觸想要和我玩什麼“恐怖”游戲我恐怕也難以生出抗拒之情。

  

   “戰況不利,蠻力莽不過去,計劃需要改變。”

  

   言語只是輔助,共同的思念遠比任何交流來的更加迅速,如同親身經歷一般,持續一小時的高強度戰斗,優勢但達不到碾壓,按照這個進度,推進器固然可以摧毀,但是恐怕來不及阻止武器充能,而如果先去阻止武器充能,巨像只需要飛行一段距離,我就無法阻止敵人回收巨像。

  

   鎮定劑被一點點注入,躁動的身軀逐漸歸為平穩,觸的動作從激進轉為保守,敵人的也沒有冒進,一時之間,原本激烈的戰場突然陷入一種奇妙的平靜。只留敵人的呼吸聲和我這里的噗滋噗滋的抽插聲。

  

   這個環境,很惡劣啊。盡管我號稱陸上無敵,行走在星球上的太空戰艦,但是人力時窮,狹窄的戰艦缺乏斡旋的空間,充斥著聖光的環境極不利於觸的發揮,盡管如此,想要消滅這些難纏的敵人也不過時間的問題。只是我現在缺乏的就是時間。

  

   根據出發時的觀測,大約再有12小時,武器充能就將達到頂峰,而等到那個時候,整個星球就將化為焦土,甚至四分五裂。而根據現在前進的龜速,想要在著12小時完成以上兩個目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短途折躍還能用麼?”

  

   “能量不夠。”

  

   不同於第一波突進,伴隨著大量觸手一齊上天的還有龐大的淫能,而我當時做了兩件事情,第一件暴力破除了巨像的護盾,對其整體進行了一次結構掃描,第二件就是攜帶盡可能多的能量,一齊躍遷進巨像內。

  

   而現在,周圍不僅沒有任何可利用的淫能,而且還需要用龐大的淫能去維持淫墮立場來抵抗聖光的侵蝕。實際上觸不得不采取“物理”攻擊的理由也正是如此,盡管會受傷,但是會更加節約的能量。

  

   就這樣結束麼?想要跑也並非不可能,那些被觸手徹底侵蝕的護衛艦隨時可以納入我的控制,只要不是運氣太差,啟動緊急超光速折躍我也未嘗不能活下來,但是遠在萬里之外的星球,以及上面的一起,都將消失。

  

   沒有再做試探的打算,觸盡管進入戰斗後有些發瘋,有些不冷靜,但是源自生物編程基因編譯植入的戰斗本能可以做出可以說是絕對正確的行動。而她現在叫我起來,只能是因為戰術層面已經無法解決目前這個棘手的局面,想要破局,我必須要從更高的層面上尋求捷徑。

  

   有什麼辦法呢,返回星球再次突進?不可能,時間上來不及,而且星球上還有心智的人恐怕已經不多了,原本擁有40億人口的放縱天堂,現在還能有一億人依舊擁有心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根本不會再有機會組織一次這樣的進攻了。

  

   現在的困境是,我們不光難以補充淫能,甚至還會因為環境消耗掉大量的淫能,只有待在這片被我臨時“墮化”區域我才能夠得到一些喘息。

  

   睜開緊閉的眼眸,明亮的環境照的我有些晃眼,吐出嘴里的那根直插胃部的觸手,依靠自己的身軀深吸一口氣。接近全面放松的身體略微舒緩了精神上的疲憊。當我放棄思考,感知周圍的環境是,愕然發現腳邊有不少戰姬修女聚在一起,這些被觸強行汙染墮化為便器的肉便器們失去了神智,除了渴望性愛之外再無其他欲求。曾經掌握聖光,被聖光眷顧的少女們,如今潔白的肌膚被聖光灼燒的一片片焦黑,鮮血和粉嫩的血肉透過龜裂的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但她們不顧自己的傷口被撕裂,痛苦仿佛可以忽視,只想要用互相的手,互相的嘴,去滿足自己填不滿的欲望。從我把頭從觸的包裹中伸出起,悅耳的呻吟就一直回蕩在耳旁。回顧著觸的記憶,這些拋棄聖光或者說被聖光拋棄的少女,自從被觸汙染後,就只能追隨著觸的腳步,小心翼翼的躲在淫墮立場的范圍內,躲避著聖光的淨化。

  

   “觸,我有個注意,或許這是解決現在窘況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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