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查猛地坐起身來,然後被迎面的燦爛陽光照的眼前一黑。
“老哥?”
來自妹妹的疑問聲讓艾查迅速地放松了下來,可是回憶起不知是夢是真的河邊遭遇,他又馬上緊張了起來。
“干嘛這麼緊張?”一片漆黑當中,妹妹那與往常無異的聲音傳來,“你這是要和誰打架嗎?”
其實我目前只趕跑過野豬。
艾查下意識地在心底里想著,鼻尖也飄來早餐的香味。待得視力逐漸恢復,所見的還是溫馨的小家,桌邊的妹妹,以及豐盛的菜肴。沒有什麼魅魔,當然也沒有什麼奴隸契約,一切都仿佛沒發生過,讓人心情大好。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呢——”
但很可惜,就在艾查下了床,走到了桌邊的時候,魅魔忽然就出現在了妹妹身邊的位置,先是調侃了一句,接著俯下身來,狠狠地吸了一口菜肴上飄起的熱氣。
“真好聞啊,有點理解為什麼你會念念不忘了。”
“哥哥?”
艾查看了看一臉擔憂的妹妹,又看了看飄在半空中的魅魔,意識到了妹妹其實看不到這只魅魔的事實。
“沒事,剛剛忽然想到今天的任務。”
艾查決定無視那只不斷搔首弄姿的魅魔,該干什麼干什麼。妹妹似乎也沒有意識到艾查的異樣,只是和平常一樣斯斯文文地吃完飯,接著就單手托腮,看著艾查狼吞虎咽,露出十分滿足的表情。
魅魔明顯對此有些疑惑,她從半空中飄下來,眼對眼地盯著妹妹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但還是飄在半空中皺著眉不動,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我吃完了。”
“今天也要加油啊!”妹妹雙手合掌祝福道,“千萬不要給葛蘭姐添麻煩啊。”
“不會的。”
艾查控制住自己馬上離開家里的欲望,放慢了腳步,確認妹妹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後,這才走出了家門。結果沒想到剛一出門,就覺得一股濕潤的空氣噴在後頸,艾查一個小跳,這才發覺魅魔不知何時已經從背後抱了上來,像個黏皮糖一樣粘在他身上不動了。
“你干什麼?”
“當然是和我的小奴隸多親近親近啦,”魅魔調笑道,“干嘛這麼緊張,難不成……想要了?”
艾查默默地彎了彎腰。
“哦?是真的想要了?”
魅魔顯然也有些意外,但馬上她便露出了壞笑,推著艾查向前。
“正好正好,早上起來正是乘興來一發的好時候啊!”魅魔的聲音仿佛在舔舐耳垂,復又輕輕地搔起了耳廓,“你也不想挺著那地方出丑吧?來吧。”
說著,艾查只覺得一只涼爽的小手從胸口一路向下,伸進了褲襠里握住了已經熾熱挺立的小兄弟。當那柔軟的手心握住竿棒的瞬間,魅魔和艾查都禁不住啊了一聲。
“到……林子里去……”
艾查拼盡最後的理智走向了村外的森林,可還是無法控制腳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等灌木擋住了外面視线的一瞬間,艾查和魅魔已經滾做了一團,魅魔的雙手摟住艾查脖子的同時,艾查已經抓著對方那修長細嫩的腰线,猛地挺進了溫柔鄉當中。
“啊——哦——好燙——”
艾查只覺得自己的小兄弟被無數雙小手輕輕地抓撓著,沒有一點不是搔到癢處,只是一瞬間,他就有了噴射的衝動。他本想著稍微緩緩,可看著魅魔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因為這一插忽然茫然的雙瞳,還有那微微張開,如囈語般溢出的嘆息的小嘴,一股莫名地施虐心一下子就主導了一切。
完全無師自通地,艾查狠狠地扣住魅魔的細腰,接著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花心上,不過兩三下地猛擊過後,龜頭上忽然被狠狠地吮吸起來,與此同時一股微涼的液體猛地從花心處噴了出來,艾查的小兄弟只是和這股液體一接觸,立刻就變得更加滾燙堅硬,本就猛烈的衝擊霎時間更加強橫起來,若不是被艾查狠狠地固定在雙手間,那魅魔恐怕會直接被頂的飛起來。
看著被自己的衝擊搞得仿佛昏迷過去的魅魔,艾查忽然覺得自己的小兄弟猛地又脹大了三級,接著腰眼一麻,一股噴射的衝動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住,於是又狠狠地快速抽插起來,接著狠狠地懟在花心上,怒吼著射出了精華。
劇烈的快感一時間讓艾查有些眩暈,但馬上,比起射出去的精液更快的,一股暖流忽然鑽進了小兄弟當中,接著一路橫衝直撞,只是眨眼間就滿溢到了全身。艾查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剛剛噴射後的空虛感也頃刻間就被填滿了,本來已經逐漸軟下來的小兄弟更是直接又昂然挺立起來,頂的魅魔哼了一聲,接著便一下子軟成了一灘泥,還是艾查伸手把她抱在懷里才沒有直接癱在地上。
“這是什麼?”
雖然小兄弟又起來了,但魅魔一副軟趴趴的樣子,艾查也沒有操弄的興趣,只是抱著魅魔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歇息了一會兒,兩個人終於分開,看著魅魔一個響指就把剛剛歡愛的痕跡清理一空,艾查先是感嘆,然後把剛剛那股異像描述了一下。
“你說,你因為抱了我,忽然間變強了?”
魅魔還是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鴨子坐在地上抬起頭看著在哪里展示自己變靈活了的艾查,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
“你干嘛?”
“變大了點……”魅魔沒理會紅著臉的艾查,只是仔仔細細地把自己那一雙嫩乳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接著又伸出手,對著一只路過腳邊的松鼠道,“站住。”
那松鼠本來還在奔跑,魅魔話音未落,它忽然就四肢拌了蒜,一下子摔倒在地。魅魔一只手揪著松鼠的腦袋拿到眼前,就見這松鼠一雙眼睛還不停地轉動,可渾身上下卻仿佛被石化了一樣,維持著剛剛奔跑的姿勢一動不動,卻是完全麻痹的狀態。
“你在干什麼?”
見到魅魔這麼折騰一只松鼠,艾查不由得又警惕了起來。感受到他的敵意,魅魔白了艾查一眼,接著把松鼠又放回了原地,接著把那只手軟綿綿地伸向艾查,同時嗲道:“我沒有力氣了,扶我起來。”
“你剛剛在干什麼?”
“真不解風情,”看著不為所動的艾查,魅魔喪氣地把手一摔,一邊用手指不斷地撥動那只可憐的松鼠,一邊道,“只是定身術而已啦,等下這小東西自己就好了。”
瞬發的定身術?
艾查也不是沒有見識,不如說術士女王的子民沒有哪個不知道魔法的。作為師傅的弟子,艾查知道的更多些:比如說,能夠瞬發定身術的法師,在如今的王國少說也是能自稱為大法師的存在了。
哪怕是一只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人類大小的魅魔,也能有這麼可怕的實力嗎?
艾查從未如此清醒的大腦意識到了雙方的實力差距,又回想起雙方的契約,不由得沒了剛剛的興奮勁兒。
“你那是什麼難看的表情,”還在玩弄著松鼠的魅魔注意到了艾查的樣子,直接一把抓起松鼠扔了過去,看著艾查手忙腳亂地接住,嘿嘿笑了一聲,這才繼續道,“不想知道為什麼抱了我就變強了嗎?”
“你知道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契約,”魅魔道,“但也不只是契約。”
看到艾查認真聽講的模樣,魅魔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繼續。
“如果是我的同類,剛剛那一次,你這個小菜鳥就要被吸成人干了,”魅魔先是呲了呲牙,然後帶著報復的快意笑道,“但誰讓你是我的小奴隸呢?我本來只想著稍稍拿一點精氣就算了,但沒想到的是,你我的鏈接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壁壘,於是本來就屬於我的力量忽然回流,其中一部分也就分潤給你這個幸運的家伙了!”
“所以……”艾查有些難以置信地總結道,“我,吸收了,你的力量?”
“你的腦筋轉的還挺快。”
魅魔揚起下巴,矜持地夸獎了一句。
“可是,”艾查指著魅魔那已經稍有起伏的胸脯,“為什麼我吸收了你的力量,可你反而變大了?”
魅魔先是挺了挺胸,讓自己那柔嫩的小尖尖凸顯的更清楚一點,然後才道:“因為現在的我也不是完全體,回收了力量後自然會長大一些嘛。期待吧,小奴隸,遲早這里會有能讓你把臉埋進去的母性之光的!”
“……想象不出來。”
艾查頂著撲上來的魅魔,一邊挨著對方的亂拳,一邊站起身來。兩個人就這樣維持著連體嬰兒的姿勢走了幾步,還在不依不饒地咬著艾查肩膀的魅魔忽然伸手捂住了艾查的嘴,接著松開嘴,來到艾查眼前,做出了“噓”的手勢。
艾查點了點頭,魅魔這才放開手,接著拉著艾查蹲下身來,躲藏在了一處特別茂密的灌木叢當中。
“大人,魔劍確實是藏在這里嗎?”
接著,艾查忽然就聽到了明顯是戴著頭盔才會有的甕聲甕氣的話語。
“這是白塔的預言,不會有錯。”
另一個聲音明顯是年輕的男性,艾查一聽就不自覺地腦補起各種騎士小說里的男主角,然後將之套用到這個聲音的主人身上。
“可是,我們已經在森林里走了幾天了,”頭盔男的聲音道,“再這樣下去,兄弟們會受不了的。”
“附近應該有個村莊,”騎士小說男主角道,“我們可以在那里修整。”
“那我們……”
“查克,你太不小心了。”
忽然,一個女聲打斷了二人的交談,隨後,灌木叢另一邊的話語聲一下子就變得模糊了起來,饒是艾查怎麼聽,都沒辦法再分辨出一星半點有用的字句,顯然,是對方用魔法阻斷了旁人竊聽的可能。
和魅魔對視了一眼,艾查悄悄地退出森林,然後快步跑回了村子里。
此時經過大早起來和魅魔的一頓胡天胡地,太陽早就去了高處,村子里也逐漸熱鬧了起來。看到艾查經過,村民們自然是熱情地招呼著,艾查一一應了,卻不停下腳步,而是一口氣跑到村子里唯一的酒館里,接著推開門進去,直接喊道:“師傅,有麻煩了!”
櫃台後不知為何穿著女仆裝的精靈抬起頭,看到艾查進來,先是驚訝,然後皺眉。艾查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已經被反剪雙手,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同時脖子上涼涼的,明顯是有利器頂在了那里。
“師傅,你這是干什麼?”
“你身上有深淵的味道,”讓艾查有些意外的是,精靈的聲音聽起來發顫,全然沒有了往日里的冷淡感覺,“你怎麼接觸到的黑魔法?”
“深淵?什麼?”艾查聽的一腦門子漿糊,“師傅你在說什麼啊?”
精靈沒有回答艾查的問題,只是把艾查的手臂控制的更緊了。同時,艾查的腰部也察覺到更強的壓迫力,讓他一下子就勾勒出了壓力的來源:精靈那修長的白絲大腿。
難道早上還沒夠,我怎麼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個?
艾查正在為自己那脫了韁的思緒自我懷疑著,就覺得後頸上一陣濕潤的氣息,卻是精靈不知何時已經俯下身來,正在他的後頸處嗅著什麼。
……遭了,剛剛的味道會不會還有殘留?
艾查剛一緊張起來,卻聽到精靈冷哼一聲,接著背上的壓力便消失了。他雙手一撐,直接彈起身來,轉頭一看,精靈白皙的臉上一抹嫣紅閃過,手上正在將一把純黑色的劍收回到腰間的劍鞘當中去。
“你的反應還是太慢了,”注意到艾查的視线,精靈伸手攏了攏頭發,“這樣不合格。”
“啊?”本來還想問問師傅為什麼臉紅的艾查登時垮了臉,“我還以為我今天能讓師傅刮目相看呢。”
“嗯?你有什麼進步嗎?”精靈先是疑惑,然後轉身回到櫃台後,一邊清洗著杯子,一邊問道,“剛剛咋咋呼呼地做什麼?這里又能有什麼禍事?”
“啊,我都忘了。”
艾查一拍腦袋,當即把剛剛在森林里聽到的對話復述了一遍。精靈聽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白塔的預言,沒想到……”
“師傅?”
“沒什麼,”精靈手上重新動了起來,“你是說,有騎士在附近,而且還要到村里來,是嗎?”
“對啊,師傅,這難道不是禍事嗎?”
在這個術士女王所統治的國度,只有施法者和貴族算人,其他的“東西”只是領主的財產,是予取予奪的奴隸罷了。因此,如果那些缺乏補給又長途跋涉的騎士真的進了村,對於這個小小的村莊來說恐怕真的就是滅頂之災。
“現在躲進山里已經來不及了,”精靈道,“去找村長,組織村里的女孩們去教堂,男丁們去迎接騎士,然後把地窖里的酒都搬出來,把他們送走就是了。”
“好!”
艾查二話不說,轉身就跑去找村長了。精靈看著被艾查帶的一開一合的酒館大門,先是凝目沉思了一會兒,接著放下了已經被“洗”的薄了一層酒杯。
“……命運的時刻,這就到來了嗎?”
…………
……
艾查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村長,隨後整個小村莊都被動員了起來。只不過,終究是發現的太晚,只來得及把20歲以下的女孩們遷移到教堂,也是村里唯一的石質建築里,那群騎士們已經出現在了村外。
單看外表,這群騎士的確很光新亮麗:一行足足三十人的隊伍里,有二十九個都是身材高大挺拔的騎士,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能夠反光的盔甲,其中大部分是半身甲,領頭的那一位更是穿著全身板甲。單單只是其中一件盔甲,就足夠讓村子里的人勞累十輩子才可能買得起,這二十多個騎士穿著明晃晃的盔甲一起出現,就好像一堵金屬構築的嘆息之牆,直接讓村子里最咋呼的男人也噤了聲。
然而,被這些騎士們護衛著的女性,才是眾星所捧的那輪明月。
村里人嘴里的美人,往往是胳膊比腰粗的健婦,畢竟有地要耕,有獵要打,健婦好比半個男人,也不怕生養,總是更有用些。但這不代表村人不懂什麼才是美人,會去將真正的美人當做丑物來嘲笑。
村里人也不是沒見過真正的美人。
酒館里那個精靈是那麼的超凡脫俗,如若神仙中人,只是在村里走過一遭,就幾乎破壞了全村的家庭。可精靈美則美矣,態度總是疏離,尋常男性又不及她高,於是時間長了,終究是覺得沒什麼味道。艾查的妹妹也是個小美人,她12歲的時候剛來到豐收節的廣場上,就直接收到了全村男孩的花束,結果笑眯眯的小姑娘卻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把這些花束編成了一個花環,戴在了艾查的頭頂,粉碎了不知道多少少男心。
而眼前這明月更有一番不同:粗一看去,眉眼不及妹妹那般惹人憐愛,可再一看卻感覺她那眼神直接望進了心底,顧盼之時,如若細語撫慰,讓人舍不得稍有他視,只願得她一言一字,便會傾心相隨,至死不悔;她身材也不及精靈高挑修長,卻極是豐腴,尋常男子只是一瞥見那猝然收斂又綻放作渾圓的曲线,便要口干舌燥,屈腰遮羞了。如此尤物,本已人間僅見,偏偏這玲瓏有致的嬌軀不似魅魔那般除要害處肆意展露,反而被緊緊地包裹在一身黑色的修女服當中,明明纖毫畢現,卻又紋絲不漏,只余一雙玉手收攏在胸前,晶瑩雪白,晃得人睜不開眼。
艾查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渾身上下好像有火燒一樣,很是煩悶。左右望去,村里的男人們也多是目瞪口呆,少數幾個不成樣子的甚至已經流出了口水,惹得健婦們紛紛眼冒火光,若不是看對面騎士手持精鋼武器,恐怕此時已經上演了全武行了。
“這樣不行,必須想辦法抵抗這魅力。”
艾查心下明白,卻忍不住去看那女人。偏偏那女人目光流轉,與艾查對上了眼,微微一笑,便讓艾查覺得連陽光都亮了三分,左右更是傳來了許多吞咽的聲音。直到一聲冷哼響起,那身穿著全身甲的騎士領頭人擋在那修女身前,這才讓艾查頭腦一清,與此同時也聽到了左右那此起彼伏的嘆息聲,其中復雜意味,不足與外人道也。
“有意思,是天眷者啊。”
艾查的耳邊響起了魅魔的聲音,他不敢轉頭去看,只覺得魅魔那吐息就在自己耳邊,搔的耳廓癢癢的。
“這美人,得上了她。”
忽然間,魅魔在耳邊道出了艾查的心聲,嚇得他一個哆嗦,接著就聽到魅魔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艾查廢了好大力氣才忍住了去找魅魔的衝動,只是左右望去,才見大家或是回味,或是緊張,倒是沒人注意到自己的異樣,當然也沒人聽到魅魔的聲音。
“怎麼樣,要不要我幫忙想個辦法?”魅魔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你想想,要是能一起玩我們兩個,那得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魅魔話音未落,艾查已經腦補出了一百零八種姿勢,隨即則是一陣莫名地厭惡。一邊仍是禁止不住的想象,另一邊卻是仿佛超脫在想象之外的冷靜否定,這種分裂的感覺讓他一陣眩暈,然後才是納罕。這一思考起來,耳邊聽著魅魔在嘴里把那個女人玩出每天換著不重樣的玩法,想象的那一邊不知不覺地就被壓制了,反而是那股子厭惡感越來越重,以至於聽著魅魔的聲音都覺得有些煩躁。
一時間,艾查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一樣,惡狠狠地問出了這句話。
“你真的想這樣嗎?”
還在耳邊嘰嘰喳喳地說著的魅魔一下子就沒了聲音,過了良久,艾查才又聽到了她的呼吸聲,有些顫抖,然後又快速地平穩了下來。
“你在說什麼啊,小奴隸?我可是魅魔哦,”魅魔再次響起來的話語中,尾音比起剛剛變的有些尖銳,“……魅魔這種東西啊,當然是為了色欲而生的啊。別假惺惺的了,來吧,我有個計劃——”
聽著魅魔那離譜到世界邊緣的計劃,不知為何,艾查忽然覺得,剛剛在胸口的那股郁結悄然消失了。有些不解地搖了搖頭,艾查直接屏蔽了魅魔的碎碎念,轉而將注意力投放到了眼前這些光鮮亮麗的騎士身上。
畢竟,眼前的這些家伙,才是有可能直接毀滅了這個村莊的惡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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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