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知了——”
打斷了美夢的是蟬鳴聲,接著便是一股難以忍受的燥熱。
連睜開眼睛都覺得太過費力的現在,手臂卻勤奮地摸索著,直到抓住一片雲一樣的綿軟才感到滿足。
“啊呀——”
急促的驚呼聲就仿佛甘泉一樣流入心中,干渴的喉嚨緩解一瞬間,緊接著卻是更急切的渴望。
“不要……那麼用力……”
明明是在求饒,可那甜膩的聲音卻如同滾燙的熱毛巾包裹在耳邊,只是聽到,腦袋就嗡地一下子炸了開來,立刻又感染了全身。手中的滑膩已經無法平息身體上的那份燥熱,於是渾身向前拱了拱,柔軟又濕淋淋的感覺便充實在了腹腔前,當嘴里也嘗到了一點堅硬之後,這才忍不住讓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真是的,像個嬰兒一樣。”
伴隨著寵溺的輕嗔,眼前那溫軟忽然將左右包裹住,接著有一點冰涼堅硬,卻又輕柔如無物的事物包裹住了最滾燙的地方,輕輕地摩挲了起來。霎時間,其他地方的感覺都變得遲鈍悠遠,所能知曉的,唯有那要害一抖一抖的,即便那撫慰如此的稱心如意,卻依舊滾燙著,期待著更加切實地感觸。
“來,這邊。”
火熱的尖端首先感覺到的是一片柔軟,接著便無師自通地向著最濕潤的地方鑽了過去。就聽“啊”的一聲嬌喘,渾身上下都被包裹了個嚴嚴實實,但越是這樣,就越想衝破這包裹,仿佛只有不斷地去衝擊,才能得到什麼。
“嗯……嗯……噫……”
耳邊傳來了輕哼的聲音,可是,這聲音卻只讓那燥熱更猛烈了。不對,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更加……
“啊!”
猛烈地聳動開始了,一下一下地,每一次都那樣沉重,惹得胸腹間的溫軟一陣抖動。那耳邊的聲音也逐漸變得更加奸細,更加悠長起來。坦白講,那聲音比起剛剛溫柔的撫慰要難聽許多,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種仿佛幼獸掙扎的尖聲,才能讓人感到滿足。
好像也只有一瞬,溫軟的包裹忽然變得堅硬起來,遲來的驚醒讓視野逐漸清晰,所見的卻是一雙沉醉的眼眸。不用任何言語,那尖聲就被堵了起來,同時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後腰衝了上來,眼前在一刹那間變得一片空白。
“唔……唔!!!!”
嘴邊傳來了血腥味,是咬破了什麼呢?還是被咬破了什麼呢?懶得去分辨了,唯一所想的,只有緊緊束縛住眼前那柔軟的世界。
對,這就是整個世界。
堅硬的包裹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悠長的嘆息。那惹得人不爽的燥熱不知何時也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滿滿地,想要緊緊貼住的心情。
然後,意識又變得模糊了起來。
似乎,有誰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但,已經感到疲憊的精神,根本不想去關注這些,只是向下墜去,墜去……
直至一切都落入黑暗當中。
…………
……
“起來了,老哥!”
早春的室溫還是很寒冷的,尤其是當被子被掀開的時候更是如此。艾查在床上縮成一團,可還是受不了寒風的侵襲,顫抖著坐起身來。
“今天還要訓練呢,別忘了啊。”
眼前的妹妹微笑著說道,配合著那甜美的樣貌是如此的溫柔可人,讓人只覺得違背了她的話語該是多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若是這小丫頭擺出一副泫然淚目的表情,這我見猶憐樣子足以讓討伐艾查的親衛隊從村口排到萬里外的羅馬涅去。
可惜只有艾查自己知道,自家的這個妹妹,其實是一個超級喜歡惡作劇的小惡魔而已。
“明明以前那麼粘人的……”
嘀咕著被聽到了一定會換來王八拳的話,艾查磨磨蹭蹭地完成了出門前的准備,然後被妹妹微笑著趕出了家門。
“哈啊——”
行走在前往公會的大道上,艾查忍不住嘆了口氣。
艾查,沒有姓氏,只是術士女王國度一介普普通通的臣民,就和這泥土路邊上的野草一樣普通。憑借著還算健壯的身體,正在這地圖上都沒有的邊境小村莊當中的冒險者公會供職,姑且算是個普普通通的冒險者吧?
雖然這麼說,平日里除了訓練之外,就只有幫忙整理田地運送貨物進城這樣的尋常事而已。
推開公會——同時也是小村莊唯一酒館——的大門,迎面就看到櫃台後一抹靚影閃過,接著就看到頭戴著防塵罩的少女轉過身來,亮晶晶的雙眼望著這一邊,只是一個對視,就讓艾查站住了腳步。
少女有著在村中數一數二的挺拔身軀,那雙韌性十足的修長大腿不知道踹飛了艾查多少次,又不知道托起了艾查的腦袋多少次。即使胸前略顯遺憾,可那張如玉的臉蛋只要見過一眼,就不會忘記,以至於哪怕這間酒館除了一種難喝的青艾酒什麼都不賣,都能常年保持著高盈利,不知道讓村里的各戶人家多了多少矛盾。
而之所以村里的健婦沒有合伙來拆了這里,當然不是因為艾查有多厲害,而是因為這少女頰邊的尖耳——她是一名精靈,是壽命悠長,力量能與巨龍匹敵的神之長子。區區健婦,即便是邊境的女人,也不是她的一合之敵。
“早啊,今天也是被妹妹趕出來的嗎?”
然後,這只銀發的平胸精靈正一臉調侃地看著自己。
“胡說,明明今天家妹也是溫柔地幫我整理好了衣服!”艾查立刻一個立正,然後義正辭嚴地反駁道,“而且還給我准備了中午吃的便飯!”
“啊對對對,”明明也不過是尋常人十八九歲的青春樣貌,卻不知為何母性感十足的精靈也不爭論,只是樂道,
“有沒有人說你這樣特別像村頭的鐵匠?”
村頭那鐵匠,那是出了名的耙耳朵。然而為人又愛吹噓,總是自稱在家里說一不二,卻總被家中母老虎打臉,乃是村里平日里少不了的樂趣來源。
“才沒有,妹妹的事,能一樣嗎?”艾查嘴硬道,“那叫鞭策,是愛的表現。”
精靈哈哈大笑,一時間小酒館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哈啊……”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精靈道,“今天也沒什麼任務啊,這樣下去,公會又要赤字了。”
“所以今天還是只有基礎訓練嗎?”
艾查也有些失望,沒有任務,就沒有錢,也就沒有肉吃。妹妹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怎麼能少了吃的呢?
“總之,加油吧,”精靈拍了拍艾查的肩膀,“今天也按照我說的,繞著村莊跑吧!”
“是,是。”
艾查沒說二話,轉身開始了今天的訓練。
沒錯,是訓練。
酒館里的精靈是十年前來到這個村莊的,村子里沒人知道她的名字,只叫她精靈。但艾查要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畢竟,就在十年前的那個夜晚,摸黑上山去采藥的自己,如果沒有這位精靈突然出現,肯定已經變成了野獸的糞便了。
饒是過去了多年,艾查仍然記得,那月下將野獸們攔腰斬斷的刃光。以及長發飛揚,劍眉星眸,如若月光女神親臨的美麗身姿。
“請教我做一名騎士吧!”
當時還年幼的艾查跪下這樣求著精靈,只記得等了好久,精靈才嘆氣道:“好吧,本來只是想看看的……既然你要拜我為師,那就要聽我的話,明白了嗎?”
於是,那麼多年過去了,艾查還是在做一些和武器無關的基礎訓練。
“有覺得精靈在糊弄你嗎?”
“有點吧,但打基礎是很重要的,我相信精靈師父。”艾查下意識地回答了耳邊響起的問題,然後才驚覺,“誰?”
“像你這樣打基礎的話,幾百年也學不會精靈劍詠的,”那個聲音並沒有在意停下腳步的艾查,反而忽左忽右地繼續耳語著,“想一想吧,如果忽然有獸人來攻擊村莊,精靈可以自己逃跑,可你呢?能保護好你的妹妹嗎?”
話音未落,艾查的眼前忽然就出現了陷入一片火海的村莊,血腥味和焦糊味頃刻間充斥著鼻腔,四處起伏的慘叫聲與廝殺聲,便是一出出悲劇所留下的最後注腳。
“哥哥,救我!”
就在這煉獄的正中央,早上還在微笑著把他趕出門的妹妹,正在被一群哥布林壓在地上,扭住手臂,撕扯開衣服,白皙的皮膚在火光下被抓出一道道淤青,柔弱的身軀被長著鱗蘚的綠色手臂彎折起來,即使百般掙扎,也被扯開了雙腿,然後只見到被架起來的雙腿猛地伸直,接著失去了力氣,耷拉著,隨著那一下一下的衝撞無力地來回擺動。
“可惡!你們這些畜生!”
艾查想要上前,這才知覺自己已經被斬斷了四肢,像個破爛一樣被扔在一旁,一個哥布林正揪著他的頭發,割去他的眼皮,讓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鮮血從妹妹的雙腿間流下,聽著妹妹痛苦的聲音逐漸低落下去,卻只能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除了換來哥布林更加放肆的嘲笑,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夠了!!”
艾查猛地一拳轟過去,然後才發覺剛剛那些都是幻覺,但這只是讓他更加憤怒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特意來戲弄我的嗎?”
“我可不是‘人’哦。”
就在艾查眼前的半空中,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波紋狀的空間門中顯現出來,卻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單純看臉,對方似乎只是個長的很可愛的小孩子,往下看到胸前,就覺得似乎是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少女,等看到腰腿,卻只覺得對方比起精靈師傅都要成熟許多。
“你的眼神很灼熱啊,”那嬌小的身影壞笑著,聲音果然不似孩童的稚嫩,更像是妹妹稍微大兩歲的樣子,既有成熟的風韻,又遮不住青澀的剔透感,“怎麼,難道我這副人類幼崽的樣貌,讓你興奮起來了?”
小孩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腰腿。
看著對方那成熟如蜜桃的臀圓和豐腴的大腿,還有身後那不斷搖晃,時不時如小手一樣招呼的小尾巴,艾查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挪開了視线,忽然腦中一清。
“……你是魅魔?”
沒有敢再直視那“少女”,艾查的心中已經警鈴大作。
“對,我是,”童顏卻有著成熟身段的“少女”沒有狡辯,只是輕飄飄地來到了艾查的身側,仿佛戀人一樣耳語著,“怎麼,明明能掙脫我的魅惑,卻反而連看我都不敢了嗎?”
說完,艾查的耳廓上忽然感覺到一個濕潤的東西輕輕點了一下,那種軟軟的,卻又有彈性的感覺……
“你你你……”艾查顫抖一下,立刻蹦開好幾米遠,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在干什麼?”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純潔了,”魅魔少女的舌頭掃過濕潤的上唇,然後才意猶未盡地收了回去,“不這樣做,你怎麼會看過來呢?”
啊。
艾查看著眼前那張還有稚氣的瓜子臉蛋,愣了一下,然後眼前的一切便被一雙有著豎瞳的紅色雙眼所取代了。
“已經遲了,我的小艾查。乖乖地和我簽訂契約,成為我的玩物吧·。”
只聽到這句話後,艾查的意識便再一次墜入了黑暗當中。
…………
……
“咕啾……咕啾……”
下身的快感讓艾查的意識恢復了過來,睜開雙眼,艾查所見到的首先是握著自己子孫根的一雙素手。那一雙手白如美玉,幾乎看不到瑕疵,卻一手握著杆棒,另一只手輕柔菇頭,輕重有序,只是這幾息的功夫,已經讓艾查的小兄弟顫抖不已,幾乎要立刻爆發了。
“還是挺有精神的嘛,”輕輕捏住想要逃跑的小兄弟,魅魔抬起頭,看著紅著臉的艾查,“怎麼,不舒服嗎?”
“……要出來了!”
“啊?你怎麼不早說?”
魅魔聞言臉色一變,連忙撤開握住菇頭的手,低下頭去想要含住。可此時艾查已經忍無可忍,就聽他“啊”的一聲,一股白漿已經噴涌而出,正好撲在了魅魔湊上去的臉蛋上。
一時間,除了艾查還有些抖動的呼吸聲,一切都變得非常安靜。
“……啊啊啊啊啊——!!”
臉上掛滿了白漿的魅魔看著滴落在手心的精液,眨了眨眼睛,終於還是暴走了。
“可惡,可惡,明明期盼了好久,可以飽餐一頓的,你這混蛋!為什麼不忍著點!”
魅魔這樣怒吼著,雙手卻趕緊把臉上的精液都趕緊收集起來,接著碰到嘴邊,滋溜一下子吃了下去,還不忘伸出舌頭仔仔細細地舔干淨手心中的殘余物。
看著這幅畫面,艾查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然後才想起來自己昏迷前似乎被簽下了契約,於是又黯然下去。
“你那是什麼表情?”此時魅魔也把精液都清理干淨,一邊咂吧著嘴,一邊看著生無可戀的艾查,“你這樣子,連精液都變得難吃了。”
“我是不是要變成你的奴隸了?”
“奴隸?哦……是有這麼一回事來著,”魅魔抬起頭想了想,接著低下頭看著艾查哼了一聲,跨在他身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道,“沒錯,你現在就是我的奴隸了!”
說著,她撩起裙擺,指了指自己那裸露的小腹部。
“看,這就是證據。”
艾查認命地抬起頭,果然在那潔白的小腹上看到了倒三角型的粉色淫紋。那魅魔甚至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從淫紋那喇叭口一樣的底部一點一點劃上來,撩過桃子型的花紋,直到頂端一邊的末梢方止。看著對方的動作,艾查不自覺的開始幻想,若是自己插進對方的身體里,剛剛那些精液,會不會就沿著這路线一路將魅魔的體內都染成白色?
這念頭一起,哪怕知道自己變成了對方的奴隸,艾查的小兄弟還是一下子就抬起頭來,一抖一抖的,正好碰到了那雙腿間的神秘桃源。
“唔……”
魅魔似乎是渾身抖了一下,接著便毫不示弱地開始扭動起腰身,讓那只裹了一層貼身薄衫,甚至能看出輪廓的桃源一下一下地觸碰著艾查的小兄弟,可每次都只是點到即止,惹得那是非根越發地脹大了,甚至已經有些發紅。
“怎樣?”魅魔看著已經被先走液沾濕了的內褲,紅著臉笑道,“是不是想要了,來求我啊?”
“啊……啊……”
然而,艾查只是盯著自己的小兄弟,粗重地呼吸著,根本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釁。
“……你這家伙,怎麼……啊!”
魅魔皺了皺眉,正要伸手去掰艾查的頭。可忽然間,艾查忽然反過來抓住了她的雙腕,接著低吼一聲,竟然不知從何處爆發出一股巨力,硬生生地將魅魔撲倒在地,壓在了身下。
“你怎麼!”
魅魔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臉龐,一時間忘了言語。但馬上,下身傳來的感覺讓她大驚失色,低頭望去,剛剛跨坐在艾查身上的她此時正好是雙腿攏在對方腰後的樣子,而那根已經如同破城錘一樣的大家伙,正正好好就頂在了那幼嫩的洞穴門口,薄薄的內衣根本無法阻攔,就被直接推開,將潺潺流水的花徑暴露出來。
“呼——”
破城錘毫不猶豫地開始了進攻,魅魔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緊接著就是讓人喘不過氣的飽脹感。她連呵斥都來不及,就不得不深呼吸才能保證自己不會窒息。但是,當那沉重的衝擊終於來到那一層薄膜前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哭叫出聲,大喊道:“不……我還沒……啊……”
脆弱的阻攔被一下子粉碎,魅魔只覺得轟地一聲,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就炸成了白茫茫一片好干淨。花了好久時間,那一片白色的世界才重新找回了顏色,而此時,腹部的熾熱卻已經不知何時走遍了全身,讓她縱有千般本事也使不出半點,唯一能做的,只是緊緊地抱住眼前這家伙,惡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罷了。
可就算這小小的報復也仿佛成為了衝鋒號,頃刻間,原本還緩緩為之的研磨一下子變成了猛烈地衝撞。那力度是如此之大,甚至連魅魔那小小的身軀都被拋飛起來,同時飛起來的,還有魅魔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一種前所未有的酸甜美妙從心底滋生,又有一股火熱的感覺從小腹部擴散開來,讓那本就起飛的心跳輕而易舉地陷入了雲端,便如被最柔軟的枕褥包裹,讓她深深沉溺,舍不得稍微掙開,只能隨著雲層起起落落,不知歲月時年。
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是過了很久,忽然,一股涼涼的東西在一片火熱中劃開一條道路。但馬上,那涼涼的東西變得滾燙,只是輕輕接觸了一下花心,便讓魅魔整個人都忍不住地顫抖起來,發出長長地一聲吟哦。然後,溫暖又強壯的身軀緊緊地將她抱在當間,如此親近地動作讓魅魔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融化了,只想著和對方揉在一起,再也不想分開。
良久,一切如同潮水退去,魅魔才恢復了清明。抬起頭,原來此時已經是夜晚,可自己卻仍然被眼前這個粗魯的家伙緊緊地抱在懷里,絲毫也掙脫不開。
不過,對方卻是在自己的身下,當著自帶溫度的褥子。
看著眼前這家伙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的邋遢睡顏,魅魔撇了撇嘴,一轉眼,卻看到了被自己咬出了血洞的牙印。
“哼,都怪你這樣粗魯,才會變成這樣。”
魅魔哼了一聲,衝著眼前的睡顏呲了呲牙,接著卻輕輕地靠了過去,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將傷口舔遍。然後,看著被自己搞得油光瓦亮的肩膀,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本以為,這樣的事已經足夠美妙了,可沒想到,真的這麼做了,才發現那些模糊的回憶不值一提……只可惜,如果能更浪漫一點,就好像……哼!越想越氣!”
說著說著,魅魔伸出手,啪啪啪地在另一邊沒受傷的肩膀上輕打了幾下,然後支起自己的腦袋,轉頭望向艾查的臉。
“……還是,做了啊。”
魅魔的另一只手伸出來,輕輕地按上艾查的額頭,然後順著鼻梁輕輕畫下來,又摩挲了一下那沒有剃干淨胡茬的下巴,最後,伸手捧住了臉龐,偏轉過來,抬起頭,輕輕地,在艾查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這一次,可不會讓你再逃跑了,我的小奴隸。”
做完這一切後,魅魔也打了個哈欠,便往下縮了縮,直接枕著艾查的前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