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五章 不平]
翌日,嘹亮的雞鳴聲響起,朝陽初升。
在一間豪華客房的大床上,大剌剌地裸露著一具豐腴多汁的熟美肉體和一個白嫩少年。時值六月晚夏,連普通人都能放棄被子,何況是習武之人的體魄。
少年雙手摟著美婦人纖滑的腰腹,頭部擱在山谷一般的雪白肥乳之中,而下體卻頂在婦人黑森林下那高高鼓起的雪白夾饃之間。
“恒兒,快起床啦!口水都流到人家奶子上了!髒也不髒!”美婦人自然是趙靜芸,此刻,她一張慵懶的矯顏,正沒好氣地瞪著自己的徒弟。這臭小子,睡得跟死豬一樣。沒辦法,她只好提起內力,微微一震,趙恒才迷茫地睜開眼睛。
“師娘,你又震我。讓我多睡一會兒嘛!”
“臭小子,別偷懶了。津陽城離我家可還遠著呢,我們還要趕路!”
在美婦人催促下,趙恒只好不情不願地起床,剛剛挺起胸膛,便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嬌吟痛呼,“啊~!你的大雞吧還插在師娘的肉屄里呢,扯痛人家了!還不先運功拔出來!”
只見兩人泥濘的交合之處,插在嫩穴里的陽物根部足有嬰兒手臂那麼粗,竟然開始緩緩縮小,完全抽出來時,只剩下了正常成年人的長短粗細。最令人矚目的,無疑是肉棒上,像手鐲一樣高高鼓起了四圈凶惡的肉環,緊箍咒似的緊緊套住。隨著肉棒的拔出,帶起一片淫靡的水光,紅潤的屄穴還在微微抽搐。
趙靜芸水朦朦地望著徒兒的陽物,“恒兒,你現在才修煉到四陽之身,就能有如此銷魂的肉棒。將來要是能修煉成九陽神槍,豈不是要把師娘的騷屄都給捅破了!”
“那是當然,不過師娘,這兩年來徒兒雖然努力肏著你的騷穴,但九陽神槍的修煉進度已經越來越慢了。徒兒這幾個月一直卡在四陽之境的巔峰期,可是怎麼也突破不到第五層。”
“師娘的鳳凰傲世訣雖然已經十三層了,但一個人凝練的鳳凰之心始終是太慢。不過別擔心,等幾天回到娘家,你使勁地去捅你九姨的騷屄吧。她的鳳凰傲世訣雖然比師娘低一層,但是體內的鳳凰之心還從來沒有被煉化過。到時候你的九陽神槍煉化了她的鳳凰之心,肯定能突破到第五層。再加上兩個鼎爐給你提供鳳凰之心,你修煉的速度也會比現在快一倍!”
“還有你娘親呢,我也要肏她!”
“你這孩子,吃著碗里還瞧著鍋里的!別說你九姨,到時候我們母女婆媳三人,一起撅起肥屁股給你肏,滿意了吧?”
談笑間,二人已經穿好衣物,打包好了行李。趙靜芸率先走了出去,瞧見走廊無人,才輕輕跺了跺地板,輕微地碰撞聲過後,趙恒背著包袱鬼鬼祟祟地走了出來。
“老板,退房!”富喜酒樓的老板是個油膩富態的中年胖子,笑盈盈地朝趙恒走過來,“兩位客官,天字一號房和二號房,一共是二十兩白銀。”
一邊說著,一雙賊眉鼠眼還不停地在藍衣鳳凰趙靜芸的玉體上流竄。趙靜芸猶如女中鳳凰那樣傲立大廳,水藍色長裙點綴了溫婉端莊的氣質,豐腴的婦人身姿動人至極。
察覺到老板下流淫蕩的目光,趙靜芸回頭,鳳目含怒地瞪了他一眼,對方隨即觸電般地低下頭顱。
等到趙恒結完賬,師徒二人才一起走進了繁華的大街之中。胖老板假裝隨意地杵在門口,望著藍衣美婦婀娜多姿的背影怔怔出神,胯下撐起一頂小小的帳篷。
……
沿街是琳琅滿目的小店,小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路上,趙恒忽然掉頭跑去,隔一會兒回來時,背上的包袱已經高高鼓起,看起來沉甸甸的。
趙靜芸好奇道:“恒兒,你買了什麼東西?包袱這麼重,我幫你帶著吧。”
趙恒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老母雞護崽似的把包袱放到懷中保護起來。她知道師娘有一個神秘的儲物空間,但是包袱里除了剛買的東西,最重要的還有搜刮來的很多白銀和黃金,放到師娘的空間里,就成她的了。
美婦又好氣又好笑,蔥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小王八蛋,想想你八年前上山時,那麼聽話,那麼可愛!現在不僅……不僅人又壞,還這麼小氣!師娘還會貪圖你這點錢嗎!”
按照趙靜芸的提議,兩人去附近車馬行租了一輛上好的馬車,用來趕路。精致裝潢的車廂內,師徒倆輕聲交談著。
“師娘,路上那些人看你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
“那當然,師娘這樣的絕色佳人,哪個男人不當寶貝一樣對待。只有你這個臭小子,把師娘當作母狗一樣下賤。”
“師娘本來就是一條看到肉棒就發情的騷母狗,你為什麼不給那些普通人肏呢?”
“開什麼玩笑,能肏我趙靜芸的男人,除了你和你師父,其他的都是死人,我可不喜歡濫殺無辜。咱們姐妹好不容易闖出來的女俠名聲,可不能讓我就這麼毀了!其她姐妹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所以,雖然十余年來偶爾有關於九天鳳凰下賤淫亂的風言風語,可世人都當作那些是尋常的謠言中傷,畢竟,誰也沒有親眼見過。你問問如今江湖上,哪個正道人士聽到九天鳳凰的名聲,不由衷地豎起他們的大拇指!”
“我看不是豎起大拇指,是豎起他們的大肉棒吧!”
“你這孩子,就愛開玩~~啊,你干嘛!”
原來,說著說著,趙恒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把掀開了美婦的長裙,“原來女俠大人的下面什麼都沒有穿呢,你看你的肉穴就像小嘴一樣,一抽一抽地。”
“臭小子,你要干什麼?”美婦人瞪著杏眼道。不過比起對付胖老板的時候,現在這雙溫柔端莊的眼眸中,蘊藏著一股水汪汪的媚意。一雙玉手撐著椅子邊緣,也沒有任何阻止的跡象。
“師娘,我剛才在街邊看到一個小玩意兒,順手就買了下來,老板說這叫’爆水珠’,只要稍微用力擠壓,里面的水就會爆炸開來。”說著,他從包袱中掏出了一個大大的粗布袋,里面滿滿的都是爆水珠,拿出一顆用力一捏,只聽“啵”的一聲,水光四濺。水絲激射在趙靜芸柔媚的臉上,除了絲絲浸骨的涼意,竟然還有些微刺痛感。
“你這可不能塞在師娘的肉穴里,萬一水爆了,師娘的肉穴可夾不住水的!到時候,師娘要是當著眾人的面當場尿濕一地,那師娘從此可就沒法做人了!”
“師娘,你又說謊!你看你肥逼肉縫里,都開始冒水了!那我塞在你菊穴里行了吧?”
趙靜芸拂了他一眼,把裙子撩到腰端,端莊柔美的身子像母狗一樣地跪趴車廂空地上,玉臉貼地,雙手後揚,任君采擷地扳開自己松軟的肥臀,把中間那朵嬌嫩的菊蕊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快一點,可別讓人發現了!”
趙恒嘿嘿一笑,先塞進去一顆純白色的丹藥,再把爆水珠用手指一顆一顆往菊蕊里頂,“師娘,你放心。這些爆水珠還是有點結實的,只要你不劇烈運動,就是想爆開也難。”
冰涼的珠子從敏感的菊穴入內,滾過熱氣騰騰的肛腸,過分敏感的淫經猶如歡騰的小手,亂頂著這些爆水珠。美婦高聳的豐滿渾圓的肉臀輕輕顫抖著,神色痴迷,眼中凝聚著化不開的濃厚媚意。
直到一大袋的爆水珠都消失在菊穴內,趙恒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師娘的大屁股。起身看時,美婦婀娜腰間繃緊的長裙才微微鼓起一點,讓他大呼驚奇。
師徒二人,終於開始像正常人一樣坐起馬車。又走了一截路程,突然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車夫敲了敲車門,無奈道:“兩位貴客,前方好像路堵住了,馬車過不去啊。”
趙靜芸和徒弟下車一瞧,好家伙,前方一片黑壓壓的人頭,嘈雜不堪,把路都堵死了。她柳眉微皺,“難道就沒有別的路嗎?”
“女俠,前方不遠處就是津陽港了,只有這一條大道。就是走路也不遠,要不你們走著過去吧?這馬車實在是過不去。”
“師娘,不如我們去看看吧,發生什麼事兒了。”
趙靜芸點點頭,示意趙恒給錢打發走車夫。然而一走起路來,菊穴內暗流涌動的爆水珠,摩擦著嬌嫩的腸壁,讓美婦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生怕作出一些難堪的事來。
“唉,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啊!光天化日之下,這些紈絝子弟也太囂張了,簡直沒把咋老百姓當人呐!”
“可不是嘛。別說朝廷了,江湖之大,又有誰敢出來為那可憐的弱女子撐腰啊?”
“嘿,你們可閉嘴吧!瞧見沒,那紈絝子弟旁邊站著的大漢,可是號稱’辣手牛魔’的江湖高手牛皋。聽說方才有幾個不長眼的愣頭青,剛剛出頭,就被人家直接手撕了,腸子流了一地!”
“哇,這麼恐怖嗎!”
“你別不信,現在屍體還在地上呢,包管你看了吐出來。我可是剛從里面擠出來的,還是回家吧!這根本不是咱們平民百姓該管的事兒。”
“你說,要是當年的’九天鳳凰’還在江湖,又怎麼會輪到這些江湖邪魔橫行霸道呢!”
“誰說不是呢,這要是當年,辣手牛魔這麼囂張,定會受到鳳凰女俠們的一致追殺。”
“自從十年余前,女俠們嫁人的嫁人,歸隱的歸隱,早就與江湖無關咯!你們還是別做夢了!”
嘈雜聲中,趙靜芸算是聽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強搶民女的橋段。她身為鳳凰女俠,當然不能對這種事置之不理。但是洶涌的人群像潮水般對流,里面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亂糟糟的擠成一片。好在前面有徒兒開路,硬是把兩側的人群粗暴地排開,擠出一個小舟型的空地,護著二人緩緩往中心走去。
[chapter:第六章 教訓]
師徒二人擠開人群,剛走到中心的空地邊緣,就聽到喝罵和哭喊聲響成一片。
“操你奶奶地,賤人,還敢不敢咬老子了!”
“嗚嗚~~嗚嗚,不敢了,不敢了,求求公子大發慈悲,放過我父親吧!”
“操,放你媽!看老子今天先打死你爹,再當眾操死你這個小賤人!媽的,活膩了,老子讓你跟我走,那是看得起你,你這個賤逼,還反咬老子一口!我操!”
“嗚嗚~~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
只見中心的空地上,一個手持馬鞭的富貴公子,正毫不留情地抽打著一對渾身布滿了鞭痕的父女。女兒約莫十六七歲,生得水靈靈的,哭得梨花帶雨,父親正被打得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兩人身上一身質朴的麻衣,被馬鞭抽得破破爛爛,血肉淋漓。
在富貴公子旁邊,還有十來號家仆打扮的狗腿子,一個身材魁梧的凶惡大漢鶴立雞群似的站在其中。空地上雜亂無章地鋪著一大堆破爛的人體,殘肢斷腸散落一地,場面尤為血腥恐怖。空地周圍的群眾,如碰見瘟神一樣,逃也似的往外擠去,正和往里擠的人對上,場面亂成一團。
“住手!!”趙靜芸飽滿酥胸不停地起伏,顯然被面前的這一幕氣得不輕。
場面霎時一靜,接著無數好奇的目光朝藍衣女俠匯聚而來,轉為深深地驚艷,再轉為深深地同情。
“媽勒個巴子的,是哪個不長眼的~~的~~”富貴公子剛准備發怒,卻瞧見趙靜芸藍衣仙子般的姿容,微微一滯,瞬間嘴角掛起了淫蕩的笑意,“喲!哪里來的美人兒,怎麼,你要多管閒事?”
“好美的婦人,怕是送羊入虎口來了吧,哈哈!”
“瞧那雙誘人的肥奶,把胸口裙子撐得那麼高,待會兒爺們兒一定要撕下來玩玩!”
“這騷娘們,一看就是挺著自己的肥屄,求操來了吧!哈哈,爺的大屌已經飢渴難耐了。”
狗腿子們陪襯著主人的氣勢,汙言穢語如紙屑般朝趙靜芸飛來。只有辣手牛魔牛皋一言不發,眼神里頻繁閃爍著回憶的光彩。
事實上,距離九天鳳凰退隱江湖,已經十多年了,縱使當時有點印象,如今也早已被時光磨滅。再加上在一個信息不發達的古代社會,當初風華正茂的少女都已變成了四十來歲的美婦,若是有人能光靠外表認出來,才是真的有鬼了!除非,他們像黑魔手陳仞一樣有內應。
“哪里來的騷婊子,敢來掃老子的晦氣!”辣手牛魔牛皋恰當地表現出了和他蠻牛體格一樣的智力,一邊怒吼,一邊猛地探身往前抓去,幾個跨步就到了美婦的身前。
只感一陣凌厲無比的陣風迎面襲來,她輕功一展,柔媚嬌軀飄飄地往旁邊一躲,輕易避開了身子。
眼看一招不成,牛皋腳尖借力,側身又是凌厲一拳。這回,趙靜芸貌似閃躲不急,匆忙和牛皋對上一拳,顫抖著身子劃開數步。牛皋見獵心喜,宛如出籠猛虎一般,絲毫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步伐凌厲,拳影交錯。而趙靜芸則是見招拆招,落於下風,努力避開對手的鋒芒。
堅硬的土地在二人腳下被踩出無數小坑,可想二人的爭斗有多麼激烈。數十回合後,猛然,只聽一聲誘人的嬌吟從趙靜芸的紅唇中溢出,她一拳被牛皋打中小腹,捂著肚子蹲在牛皋不遠處,滿臉痛苦地咬緊牙關,豐滿嬌軀像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仿佛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
在場的圍觀群眾,看見藍衣女俠落敗,一副惋惜加不忍的神情。只有趙恒知道,這騷屄師娘,終於玩夠了。
其實,在牛皋第一次揮拳攻來時,趙靜芸淫蕩的身體里,就冒出了一個荒誕的想法。特別是在第一次對拳後,菊穴內的一顆爆水珠,受到猛烈的擠壓,終於忍不住爆裂開來。激射而出的涼意,狠狠地拍打在極度敏感的腸壁和淫經之上,瞬間讓她下賤的肉體愛上了那種刺激的淫糜。
一想到自己即將在眾目睽睽之下達到高潮,她的內心就忍不住顫抖。圍觀的眾人一定想不到,在美艷女俠道貌岸然的那件水藍色長裙之下,不僅赤裸著一具淫賤的肉體,菊穴內還正享受著異物的入侵。
殘存的一絲理智,讓美婦努力夾緊了自己豐滿的臀肉,免得當場像撒尿一般泄漏出來。同時,又佯裝落入下風,和牛皋開始激烈地打斗。菊穴內的爆水珠,宛如多米諾骨牌一樣連環爆裂開來,刺激著她腸壁上的每一處敏感,也逐漸侵蝕著她最後一絲神經。
當她的小腹上最後迎上狠狠的一拳時,菊腸內殘余的爆水珠在瞬間同時爆裂開來,激射而出的水流如同鋼刀,狠狠地刮過她腸壁內的每一寸淫肉,無數的淫經在洶涌的浪潮中興奮起舞。淫賤的女俠再也忍受不住,下意識地蹲下了身子,淫水不可抑制地從菊穴和肉穴中噴涌而出。
若是有人此刻揭開女俠的裙子,這高貴的美婦完全就是一副當著眾人的面,撅起雪白屁股撒尿的母狗。
好在她蹲下的位置,土地上有著數個打斗而成的小坑,再加上她及時收緊了菊蕊,才沒有釀成洪災。水藍色長裙像荷葉一樣垂在地面,包裹住了女俠泛著淫靡水光的肉穴,遮住了滿地的淫水,也保住了藍衣鳳凰的一世英名。
但只要她一起身,胯下醒目的淫水就會瞬間暴露在所有緊張注視著她的人們眼前。陷入如此尷尬的局面,趙靜芸動彈不得,只好不停地朝徒兒使眼色。
看著牛皋擊敗了豐腴美婦,富貴公子那邊一群人,簡直欣喜若狂,垂涎三尺。
“牛哥,輕些,別打壞了啊!到時候,兄弟們還要好好地玩弄這條母狗呢!”
“公子說的對,長著那麼淫蕩的大屁股,簡直就是欠肏啊!”
“到時候玩膩了這婊子,再把她賣到邊關的窯子里去,讓她被那些獸蠻子們操成只知道吃精液的淫賤母豬!”
“肏死她,肏死她,哈哈哈哈。”
趙恒假裝沒看到師娘焦急的眼神,低著頭開始和地面摩擦起了自己的腳掌。美婦望著逐漸逼近的牛皋,仿佛一只走投無路的小白兔看見了凶惡的大灰狼,急得都快哭了。
“哈哈,美人兒,你今天落在俺的手中,定要叫你嘗一嘗這辣手牛魔的稱號是怎麼來的!”牛皋淫笑道,右手伸出,直往美婦嬌紅的嫩頰掐去。
“小心!”只聽得走狗群中一聲驚呼,牛皋下意識地抬頭望去,一道明晃晃劍光從天而降,就見自己的右手瞬間被切斷一半,鮮血從傷口噴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老子的手!哪里來的小雜種,敢偷襲老子!”牛皋抽身暴退,左手在斷手處急點了幾個關鍵穴位,面色如魔鬼一般猙獰。
出劍的自然就是趙恒,劍是他在地上的屍體旁邊撿的,飽含內力的一劍,砍瓜切菜般地斬下了牛皋的右手。
根據他的眼光判斷,這牛皋一身外家功夫早已練到出神入化之境,起碼有著六級巔峰的實力,和自身四陽巔峰橫跨了兩個大境界的差距。縱使九陽神槍是一門絕世神功,也難以彌補硬實力上的巨大鴻溝,因此,偷襲就成了最佳打法。
趙恒沒有答話,手上劍光一展,一套凌厲至極的劍法瞬間朝牛皋施展而去。
“先天五行劍法!”牛皋渾身一震,赫然看向捂腹蹲地的藍衣美婦,久遠塵封的歷史畫面終於像回放一般涌入他的牛腦之中。
這一刻,他眼中的震驚、恐懼和不解,全被趙靜芸一絲不漏地瞧在眼中,“魔教余孽!”
牛皋畢竟是六級高手,縱使身受重傷,仍然艱難避開了趙恒的漫天劍光,落入到己方人群之中。那群囂張的狗腿子和富貴公子,仿佛都被嚇傻了一般,呆愣愣地杵在原地。
眼看情勢不妙,牛皋一咬牙,左手從懷中猛地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黑乎乎的金屬珠,用力往迅速逼近的趙恒丟去。
“小心,快退!”
耳邊傳來師娘十萬火急的嬌呼聲,趙恒來不及細想,手中長劍化作一道流光,同時猛提內力抽身暴退。鋒銳的劍尖傳遞到黑乎乎的金屬珠之上,沒有發出預想中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反而是一道巨大的爆炸聲傳來。
火光衝天,灼熱的氣浪排山倒海一般向他襲來,趙恒全身劇痛,瞬間失去了意識。
[chapter:第七章 船搖]
在一間昏暗的密室內,掛滿了各種各樣淫虐的性具。
鋪著華貴地毯的空地上,一個身材魁梧的蠻牛大漢,赤裸的全身肌肉虬結,正抱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雪白的大屁股瘋狂聳動。胯下像蠻牛一樣粗大的牛子,還有三分之一始終留在外面,每一次出入都能帶起淫靡的嫩肉和晶瑩水光。
魁梧大漢用殘存的左手,毫無憐惜地抽打著婦人的肥大屁股,通紅的眼底充斥著獸蠻人血脈獨有的凶殘暴虐,胯下的大棒猶如打樁機一般,記記重錘在婦人敏感的花心。
婦人看起來是個風韻猶存的貴婦,只是此刻正像母狗一般地跪趴在地上,渾身布滿了火紅的鞭痕,淫賤的大屁股也被打得通紅。全身卻猶如陷入毒癮高潮的癮君子一般,神態癲狂地甩動著渾身淫肉,大奶子在空中蕩來蕩去。
而在婦人的前方,一個年輕人也赤裸著身軀,胯下的小雞吧正不停地往婦人的口中送去,卻根本填不滿她的嘴口,陣陣淫蕩的哀嚎從空白處溢出,
“啊~~肏死了~~牛大哥肏死我吧~~啊啊~~啊啊啊~不活啦~不活啦~啊啊~~小雞巴兒子對不起~~娘親的大肉屄~~大屁股~~被牛大哥肏到高潮了~~啊啊啊~~肏死我吧~在小雞巴兒子面前~啊~~肏死她娘的大騷逼~~”
蠻牛壯漢左手使勁裹打起婦人的肥臀,發出一連串啪啪的聲響,“肏你娘~~哈哈~~小王爺,怎麼樣?是不是看別人當面肏你娘的騷屄,感覺很爽??”
年輕人眼中涌起的那股瘋狂的欲望,破口而出,“操你媽的大騷逼,十幾年來一直給老子裝清高!要不是花哥幫我調教了你這條老母狗,老子還不知道你這麼淫賤!臭母豬!賤狗!”
一邊罵著,他空閒的雙手,瘋狂地抽打著婦人吊錘的大奶子,發泄著心中無法釋放的黑暗。
貴婦瘋狂地扭動著騷臀,一臉淫賤的在兒子的注視下迎合著大漢的奸淫,浪叫道:“啊~~娘親就是大奶子母狗~~以前的清高都是~裝的,啊~~使勁打我的大屁股~使勁肏我的屄~~,啊啊~在兒子面前~~把我當婊子隨便肏~~牛大哥肏爛娘親的大屁股了~啊啊啊~~來了~來了~~牛大哥的精液射在娘親的子宮里了~~燙死了~~啊啊~~去了去了~~娘親被肏爛了~~~”
“媽的,肏死你個賤逼,老子知道她是誰了!!等老子去金陵找到花哥,新仇舊恨跟那賤婊子一起算!”蠻牛壯漢眼中噴火,抱著貴婦的大屁股加速聳動,一泄如注。
…………
…………
等到趙恒慢悠悠地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何時躺在了一對豐腴光滑的大腿之上,頭上是一頂華麗的帷幔,全身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他一轉頭,赫然看見了萋萋芳草和一個泛著水光的熟美肉穴,兩側的肥厚陰唇高高鼓起,一线天似的蜜縫里,粉紅的嫩肉像嬰兒的小嘴一樣抽搐,仿佛紅寶石般的陰蒂懸掛上方。
“恒兒,你終於醒啦!怎麼樣,師娘的騷穴好看嗎?” 趙靜芸忽然蛾眉微蹙,一只靈巧的游舌仿佛小魚兒一樣,在她的蜜穴內鑽來鑽去,男人的鼻尖摩擦著凸起的小肉球,堅硬的牙齒也不時地輕咬一下她嬌嫩細膩的蜜肉。
“唔~唔~,徒兒喜歡吃師娘的淫水,比蜂蜜還要甜,香香的,里面的小手還和我的舌頭打架呢!”
“好吃你就多吃點,你姨姨們的蜜穴也是一樣甜呢,但是滋味卻有細微的差別!改天你一定也要嘗嘗!” 藍衣美婦慵懶地躺坐於床,唇邊溢出絲絲快美的呻吟,裙擺撩起,露出豐滿雪潤的下半身,一個少年人的頭顱正埋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興奮地扭來扭去。
少年探出頭,“師娘,我們這是在哪兒?這床怎麼一晃一晃地!”
“當然是在船上了,你呀,都快昏迷一天一夜了!”
“那你給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唄。”
美婦心有余悸地拍了拍飽滿胸脯,“那大漢一掏出霹靂珠,我就知事情不妙!幸好你見機得快,才勉強逃過一劫,只是昏迷過去而已!其他人可就慘了!”
“師娘,霹靂珠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厲害?”
“霹靂珠是軍中用器,用火藥輔以秘法制成,一顆珠子就能造成猛烈的爆炸,是邊關寒家的家傳神器。這東西朝廷管制向來極為嚴格,不知怎地會落入到魔教余孽的手中!”趙靜芸眼光閃爍,陷入沉思。
“唔~咻咻,那後來怎麼樣了?”
“嚶嚶~”趙靜芸咬著紅唇,媚聲道:“爆炸一響,人群死傷慘重,頓時大亂,我趁機起身,這不趕去救你了嘛!那個蠻牛大漢和富貴公子早已失去了蹤影,那些幸存的家仆都被憤怒的眾人打死了。我安頓好那個女兒,留了她一筆錢財,就帶著你上船啦。”
錢財?趙恒一驚,“那我的包袱呢??就是我一直背著的那個?”
“什麼包袱,沒看到呀,當時那麼混亂,人家只顧著救你去了,哪里還有空去管什麼包袱。”趙靜芸若無其事地說道,哼哼,臭小子讓你當時不理我,這就是給你的懲罰。那些錢財我全都送人了,至於剩下的嘛,等老娘哪天心情好再還給你。
趙恒將信將疑地略了美婦幾眼,心痛得滴血,但她畢竟救了自己。礙於理虧,他只能把全部的怒火匯聚到了胯下的肉棒之上。
他跨身騎在美婦的身上,默念口訣,引導著體內的真氣循環周天脈絡,然後江河入海似的沿著奇經八脈,統統匯聚於胯下的肉棒之中。但見肉棒上的肉色圓環,一圈一圈地鼓了起來,並且每鼓起一圈,肉棒就漲大一分。直到最後,整根猙獰的肉棒上高高鼓起了4個肉環,足有嬰兒手臂大小,又粗又長。
“恒兒,一上來就要這麼大嘛,要肏死師娘了!”美婦嘟著紅唇抱怨道,雙腿卻不由自主地愈發叉開來。
“徒兒肏的就是你這個騷屄!”趙恒附身上前,脫下了美婦的長裙,雙手如同仇人一般,狠狠地搓揉著肥腴的乳肉,還不時拉一拉乳頭上的銀色圓環。
趙靜芸只感受到一根粗長的陽物,橫征暴斂地破開了自己嬌小的肉洞,艱難地往蜜穴內擠去。即使有著大量淫液的潤滑,強烈的不適感依然洶涌而來,但經過淫經的轉化,大部分痛感都變成強烈的快美傳入她的腦中。一圈一圈的肉環,就像陣陣波浪一樣,毫無死角地衝刷著蜜穴里的每一寸肉壁。
美婦深沉地動情,抬頭向少年吻了過去,被鳳凰傲世訣改造過的淫肉,肉穴和菊蕊內都擠出了大量晶瑩的蜜液。
少年一邊挑逗著美婦口中的香舌,一邊大起大落,狠狠地衝撞著婦人肥美的花心,好似每一次衝撞,都要把肉冠頭頂入到腴滑的子宮之中。
美婦人忍不住抽出口舌,淺吟低唱,“啊~恒兒,用力肏師娘的大肥逼!啊啊啊~又頂到師娘的花心了~~美死了~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使勁刮!”
少年死死抱住美婦的肥臀,愈發賣力地抽送,張口咬住了軟彈乳肉,“唔~騷穴師娘!我~唔~干死你!我替師父肏爛你的肉屄!!”
不知何時,美婦已經是被擺出了老漢推車的姿勢,肉乳翻飛,肥臀浪搖,迎合著少年愈發賣力地撞擊,一連串的啪啪聲,回蕩在狹窄的船房內。
少年的粗大肉棒每一次射精,都會被棒身上最近的圓環吸收,一直到第五次射精,所有積攢的精液,才如洪水卸閘般的同時凶猛爆發出來,帶來的是全身劇烈顫抖和魂飛天外一般的爽快。
“快!快射進師娘的子宮里!~~啊啊啊~~精液好多好燙~~啊啊,師娘丟了,丟了~!”趙靜芸在極度的高潮來臨之前,運功打開了自己的子宮驪關,一顆粗大的肉冠頭便迫不及待地往內鑽去,噴射出大股大股的濃液。
少年只感覺自己的肉冠頭整個都被包裹在一片蛋清似的粘稠中,肉穴中的小手興奮地按摩擠壓著自己的棒身,最離譜的是,子宮內也有一雙雙小手,不停地挑逗著自己的冠頭馬眼。從肉棒中滾滾射出的精液,擠滿了美婦狹小的子宮,連她的小腹處都鼓起了一大塊。
“還不趕緊運功!師娘~啊~師娘要化了!”美婦渾身虛軟,像攤爛泥一樣徹底地鋪在床上。
少年連忙在肉棒之上運起九陽神槍的心法,驟見子宮中一粒花生米似的蛋黃,像找到了歸家的孩子一般,歡呼雀躍地鑽入肉冠頭的馬眼之中。
“師娘,這些天來,你煉化的生命精華比得上你過去一年那麼多了。”
美婦抱緊了懷中啃奶的徒兒,使勁白了他一眼,“哼哼,師娘這幾天,又是給地牢里的那幫囚徒輪奸,又是被黑魔手陳仞他們調教,吸收了這麼多的生命精華,這鳳凰之心能不大嗎?光是這些人的生命精華,就抵得上師娘近一年的苦修了。”
“師娘你不也是挺享受的嘛,肉穴突然夾得這麼緊!還說你不是個騷屄師娘!”趙恒努力挺了挺自己的肉棒。
“那些臭男人呐,都是師娘的肉玩具,用過就埋了。只有恒兒才是師娘的心肝寶貝,師娘心甘情願地給你做修煉鼎爐。”趙靜芸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徒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