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化身為大學的羅德島是否能解救感染者呢?第二點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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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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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了一冬的雪厚厚地壓在漆成深紅的禮堂穹頂上,久也沒有人來打掃過了,連通往禮堂的松林小路上也蓋滿了銀白,不過這雪地上新踩了一行腳印,似乎是這個月以來第一個造訪這里的人。
入了一月,羅德島大學的學生們就開始為期末考試而加緊學習,不會有人到這座偏僻的禮堂進行社團活動。
少了這些來來往往的活人氣,禮堂的拱門上自然也沒有垂下的冰錐,要知道,暖氣開得最足的幾棟教學樓門口和窗檐下都攢滿了手臂粗細的冰錐,要是三兩天不清理一次,准會砸到過往的學生。
就是這了。
白金仰頭望去,禮堂高大的拱門背風面上還扎著幾座鳥窩,聽見白金的腳步聲,這些縮在窩里的麻雀們撲棱棱地乍著翅膀飛走老遠,只留下她一個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個比往常來得都早的寒冬里是誰每天往地上灑了稻米喂這些小家伙,他離開羅德島大學這些天了,它們也餓了吧。
“博士也真是的。”
白金拆開一只透明的塑料袋,它手掌大小,里邊滿滿裝著谷粒和玉米,麻雀吃的不多,這一袋子足夠這一大群啄上半天了。白金倒了點稻谷到手心里,她蹲下身子,語氣帶著點埋怨:“不是我的話,這些小家伙就都挨餓了,博士,回來你可要好好謝謝我。”
呼呼啦啦地飛著的麻雀當然不認識這位白色長發的庫蘭塔少女,只有三兩只敢飛回來,但也不敢飛得太近,白金沒管它們,她在風衣兜里摸出一枚鑰匙來,緊接著把鑰匙插進鎖眼里轉動下,她又繼續自言自語道:“而且......我還有十天就要過生日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趕回來,這次外出任務......又說都不和我說一句就走了。”
推開門,白金把鑰匙仔細收好,剛才管後勤的阿姨告訴她說,為了防火,入冬以後這座偏僻的禮堂就拉了電閘,要不是白金遞了博士簽過的申請單,大概今年三月末春假結束的時候才會恢復禮堂的使用。
禮堂里有點黑,白金借著手電光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門衛室的控電器,她輕輕推上閘門,短暫的幾秒之後,禮堂里響起了一陣婉轉的鋼琴曲。
“呼。”
隨手拍亮了走廊的頂燈,白金踮起腳尖輕飄飄地轉了個圈,十分輕盈地向前跳了一步,不過......穿著靴子果然還是有點不方便呢。
其實白金很喜歡這種安靜的氛圍,越往走廊里走就越能感覺到暖氣的溫度,畢竟為了節約資源,這座禮堂只在內部的大廳里鋪了地熱,這麼小氣的想法一猜就是......
“哼哼。”
一猜就是某位不帶自己出任務的先生,白金推了推大廳的門,門果然沒鎖,她立刻沿著台階跑到大廳舞台的後控室。
“prts。”
見淺藍色的呼吸燈正亮著,白金嘗試著叫了一下,緊接著她就聽到了一個很柔和的女聲,並沒有預想里電子音的生硬感覺。
“我在。”
“我叫欣特萊婭......不,我是白金。”
乍一聽到prts回應,白金下意識僵硬地說出了自己的本名,這個名字......除了博士之外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白金對這種先進的東西還是本能地有點畏懼感。
先前可露希爾和她講這座禮堂後控室的試驗終端很方便,連操作手冊都不需要,說她這麼聰明,一眼就能猜到用法,白金對此還有點猶豫,但是看這個情況......她隨即說道:“我要舞台的燈光跟著我的動作,這樣可以做到嗎?”
“經過資料庫篩選,一共有1654種燈光方案,請選擇。”
prts一邊說一邊亮起了白金對面牆壁上的大屏幕,她一個個切換著舞台燈光的組合,看得白金有點眼花。
......又不是正式的表演,只要最簡單的不就好了嗎?
白金悻悻地想,她回答道:“就......第一個那個就好了,然後音樂......選一首萊塔尼亞舒緩一點的舞曲就好了。”
“根據模糊描述,一共有797支萊塔尼亞舞曲,請選擇。”
大屏幕上的畫面又切換成了一支支舞曲的名字。
“第一首就好了,嗯......謝謝你。”
白金說完起身離開了後控室,prts停頓了一會,隨即柔緩的舞曲在大廳中響了起來。
“和人打交道已經夠麻煩了。”
白金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她脫下靴子喃喃自語:“和......這就是人工智能嗎?和人工智能打交道也很麻煩啊。”
靴子整整齊齊地擺在椅子下邊,白金又剝下了兩只襪子,在這暖烘烘的大廳里並不會覺得冷,她赤著的一雙腳走得微微發紅,所以她又輕輕轉了轉腳踝才打開自己的背包。
“先換上這個......”
白金脫掉風衣和里面穿著的長袖,今天她選了一條能扎很緊淺色的運動內衣,把搭扣扣在最的一邊上之後她的胸被勒得仿佛小了一個罩杯。
這樣才方便一點。
白金邊想邊又解開了下裝的扣子,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剛想換上舞蹈服的白色連褲襪,prts就控制著明晃晃的白色燈光照在了她身上。
“嗯——prts,如果你想看就看好了,你的聲音是女性,你也是女孩子吧。”
“......”
沒聽到prts回應,白金又繼續開始穿舞蹈服了。
現在白金只穿了一套運動內衣,她的身材絕對可以稱完美,平坦的小腹和纖長柔美的四肢在燈下白得仿佛有光,白金十分自信地甩了甩頭發,她撐起白絲裹到腿上,透明度不算很高,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點肉色,她踮著腳尖站起提好,白色的絲質下還能看到內褲的花紋。
舞蹈服的上裝是深色款的,換上一身之後白金又在背包里找出了足尖鞋,她這次干脆直接坐在地上給鞋帶綁好,然後用手指撐著腳前簡單壓了壓腿。
“不再做做熱身嗎?”
prts突然問道。
“嗯......不用。謝謝。”
白金搖了搖頭,平時她就十分注重自己的訓練,柔韌度相當不錯,只隨隨便便活動活動她就緩緩走上了禮堂大廳的舞台。
白金往前走,燈光穩穩地打在她身上,讓她漂亮的五官在光影明暗下顯得更有氣質了。可惜......
“可惜博士現在不在呢。”
白金拍了拍手,音樂聲戛然而止,白金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這是讓音樂重新開始的意思嗎?”
prts的語氣略顯得有一點尷尬。
“嗯......是的。”
白金點點頭。
“好。”
話音落下,那支柔美的樂曲再次響起,白金隨著旋律即興跳起了芭蕾。
“prts,你知道博士嗎?”
輕輕轉過一圈,白金仰頭問道:“他去哪里了。”
“抱歉,這是aa-級機密,您暫時無法查詢。”
“哦......”
白金作罷,她開始認真地舞動起來,輕盈的身姿和靈活的舞步,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少女在八年前還想著以難民學生的身份加入羅德島大學然後刺殺博士吧。
可惜......好像和上一任白金一樣,自己也喜歡上了刺殺的目標呢。
可惜嗎?
白金腳尖發力跳起又穩穩落下,這支曲子自己沒聽過,可只要跟著旋律隨心所欲地發揮,這舞姿就會很美。
這也是博士告訴她的。
但是......博士什麼時候能回來呢?白金的心突然跳的很快,她的臉有點點燙,要是自己這點小心思被他知道了......
那我會一箭射中他的。
將死他。
白金抬著左臂平舉到胸口,再翹起右手的一根手指向前伸,緊接著雙臂一同高舉到頭頂,柔軟的燈光打在她身上,玲瓏的身材被拉出了黑白的光影,一雙被勒緊的軟乳下小腹只有小小的弧度,但這抹弧度絕對會讓博士瘋狂的吧。
白金勾唇笑了笑,她踮著腳尖輕跳幾步,又穩穩落下,這一刻,她像極了某位大師雕刻出的精致石像。
“嗯————嗯?”
就在白金沉浸在樂曲聲里時,她突然聽到了prts的聲音:“白金小姐,有您的電話。”
“什麼啊。”白金扁扁嘴,她又踮著腳尖轉了一圈之後才跳下舞台去找出了手機。
“不認識的電話號......喂?”
“我是......我是真理,是新......”
電話那頭是個沒聽過的女聲,軟綿綿的,聽起來年紀好像不大。
“什麼事,慢慢說。”
“我......我......博士......”
聽到博士兩個字,白金不由得皺起了眉,她隨即問道:“博士怎麼了?”
“好了,我來說。”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白金只聽了一句就猜到了對方,所以她回答道:“你說吧,阿米婭,博士怎麼了。”
“博士的信息消失在了烏薩斯境外的荒野,博士搭乘的火車也沒有准時到達烏薩斯,我已經派出了四支搜尋小隊了,第五......”
“我來。”
白金的語氣不由分說:“我加入第五小隊,隊長是誰。”
“是你。”
阿米婭繼續說道:“可以帶隊的精英干員們大多不在羅德島大學校內,一部分在外出任務,另一部分跟著凱爾希校長去了烏薩斯西部,校內現在只有兩位精英干員,第三隊和第四隊我選擇了......”
“我需要做什麼?”
白金毫不猶豫地打斷了阿米婭,她說道:“把任務書交給我吧,還是說我去找你?”
阿米婭頓了頓,她繼續說道:“不,因為這次博士去維多利亞的任務是絕對保密的,所以也沒有登記和任務書,一切都要靠你獨自發揮指揮。”
“我一個人去嗎?也好。”
白金坐在舞台上,她用肩膀撐著耳機,兩手飛快地解著足尖鞋的綁帶,她又說道:“我會把博士帶回來的。”
“不。”
阿米婭看了看身邊的兩名少女,她說道:“之前凱爾希校長去烏薩斯帶回來了幾個新生,新生里有兩個天賦很棒的,這次任務你帶著她們去,讓她們也來歷練歷練。”
“電話不方便說,我去找你。”
白金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她的表情不置可否,眨眼功夫就已經披上了自己的風衣,她仰起頭對著prts說道:“喂,我要去救博士了,下次我還會來這里的,下次博士會坐在觀眾席上,你的燈光和音樂很棒,再見。”
“再見。”
prts的聲音平淡得聽不到半點起伏。
禮堂門口,剛剛飛回的麻雀門聽見門軸被退開的聲音,又一窩蜂似的飛得遠遠的,貪嘴的麻雀沒飛,它們一定能多吃幾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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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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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隆隆鐵軌聲里沒有人能睡個好覺,尤其是這嘈雜的金屬碰撞聲還混著狂風卷過車窗的呼嘯,再加上偶爾的顛簸,根本讓人沒法靜下心去入眠,所以一向睡眠質量很好的推進之王也起了個大早。
與其說早,實際上天才剛剛破出魚肚白的淡青,在夜色沒有褪去深紅色時,昏晨的交接泛著近乎純白的光色。
推進之王抬手看了看時間——今天......泰拉歷1475年1月30日,現在是四點二十多分,她只睡了三個小時多一點點。
“睡醒了?”
“早——哈——博士。”推進之王懶洋洋地又趴了下去,她和博士各自占了相對的座位,葦草在博士的後排,而德克薩斯則在和大家隔了一段距離的座位上睡了一夜。
博士不知是一夜沒睡還是剛醒,總之他的臉色還好,他正用手臂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至於另外同行的兩人......推進之王又挺起身子:葦草有一對礙事的角和又粗又長的尾巴,她躺起來很不舒服,所以這一晚她像往常一樣是盤著睡的,這時天還早,她依舊趴在座椅上假眠著。
再看看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本書。
推進之王眯起眼睛來,如果看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自己帶來的那本。
“昨天晚上,額......她睡不著,又怕和我講話吵醒你們,我就給她找了本書看。”
“我無所謂。”推進之王聳聳肩,火車和汽車不同,如果說在越野車上說走就走說停就停的話,她和博士乘坐的列車還要到達一個既定的重點才能結束,這種感覺......推進之王不喜歡,所以她悶著聲音問道:“還有......三天時間才能到目的地嗎?”
“嗯,根據火車現在的速度,大概七十五個小時之後咱們就到了離羅德島大學直线距離最短的地方了,那剛好路過一條下坡谷地,咱們穿過那片谷地,在最近的城鎮里有羅德島大學的安全屋,到那里有人接應咱們的。”博士一邊說一邊把身旁的電腦拿給推進之王看。
當然,推進之王看也不看地就閉上了眼睛。
“三天時間,咱們的水和食物還夠嗎?”
坐在後排的德克薩斯突然搭話,她合上手里的書小心放到了不會被窗邊露水打濕的地方,站起身走到了博士的身旁坐下問道:“咱們進城之後也沒有補充食物,如果不夠的話......”
“食物不夠的話我不需要吃東西。”推進之王說道:“阿斯蘭族的體質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也沒關系的,身體的機能也不會受損,如果你們計算食物的話不需要把我包括在內。”
推進之王邊說邊坐好,昨晚上為了睡得舒服點,她把自己的皮夾克墊在了腦袋下面,現在攤開看看,皮夾克上壓了幾條褶皺,就算穿在身上也顯得皺皺巴巴的。
“我也不需要。”坐在博士身後的葦草跪在座位上,她撐著椅背輕聲說道:“德拉克族的體質一個月不吃東西依舊能夠保持戰斗力,我們的身體活性很強,從陽光里就能汲取一些活動所必需的營養。”
葦草一邊說一邊晃悠著尾巴,說起來,昨天晚上德克薩斯能讀書,靠的全是葦草尾巴尖發出的光亮,一想到這,德克薩斯忍不住朝葦草望去:“葦草,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尾巴嗎?”
“不可以,因為是真的是火焰。”葦草說著甩了甩尾巴尖,她喃喃自語道:“——嗯......或者說,火焰的本質是燃燒的一種狀態,而我的源石技藝代表了燃燒這一概念,我的呼吸和活動都是我生命力的體現,所以尾巴和胸口就這樣了。”葦草一邊說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的胸型明顯要比德克薩斯豐滿的多,即使面對推進之王也不遑多讓,尤其是穿著很顯身材的黑色薄毛衣,葦草的胸口看起來更加豐滿誘人了。她的小手拍在胸口亮著火焰色的光芒前,就連博士也忍不住回過頭去看這起伏的一幕。
好壯觀啊......博士忍不住心里感嘆。
“嘖嘖。”
“誒呦。”
博士對面的推進之王抬腳踹了一下他的小腿,隨即推進之王冷著語氣問道:“好看嗎?博士?”
“咳咳......咳咳。”
博士只能用干咳掩飾臉上的尷尬,他下意識想摸摸自己的面罩,結果手摸到臉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在這密封著的火車里,自己已經把面罩摘了下來。
“什麼好不好看?”葦草又甩了甩尾巴尖,她挺直身子,兩只白軟的小手搭在博士肩膀上,她繼續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咳咳,沒什麼。”博士剛抬起頭,他的臉就碰到了葦草的下乳,葦草用一雙手臂摟著博士的脖頸輕輕說道:“要是喜歡的話,博士可以這樣哦,不用在意的。”
“喂,我們討論的是食物和水的問題吧!”德克薩斯忍不住打斷了這一幕,她現在有點詫異,這個男人和推進之王可能是很久以前就認識的關系,但是葦草明明是剛剛才見面的吧?
為什麼會這麼親昵呢!
德克薩斯下意識有種似乎只有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錯覺,她立刻搖了搖頭說道:“博士,咱們還有多少食物啊。”
“還有不少,咱們兩個吃的話就算路上耽擱十天時間也夠。”博士拿過自己身邊的旅行包擺到桌子上,這只包裹德克薩斯看了一路,現在博士終於把它倒在了她的面前。
各種型號的小型電子設備、女式T恤、一些自己看不出用途的方形小盒子、一只醫療箱,除此之外是塞得滿滿的速食餅干,乍一看上去花花綠綠的外包裝,似乎還是許多種味道混合起來的呢。
博士繼續說道:“推進之王和葦草,算上你們兩個的份加起來也足夠這一路吃的,而且就算你們阿斯蘭和德拉克身體強健,越餓到最後身體的負荷就越大,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吃東西吧。”
“好的博士。”葦草從善如流,她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塊包裝好的速食餅干拆開,霎時濃郁的糖油味道讓她的小肚子發出了咕咕咕的味道。
“咳咳......”葦草的臉頰有點紅,她埋下頭咬了一下,然後咔嚓咔嚓地嚼了起來,推進之王也不甘示弱,她同樣摸起一塊來撕開了包裝。
趁這功夫,博士繼續說道:“食物沒有問題,但是水的話......可能就要節約一點用了?”
“總不能阿斯蘭和德拉克水也可以不喝吧。”德克薩斯貼著博士耳邊故作低語,突然她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又像觸了電似的閃開了。
“也不是不行。”推進之王翻了個白眼。
“嗯嗯。”葦草又吃了一塊,這模樣和德克薩斯剛剛接觸到速食餅干的味道時一模一樣。
看你們什麼時候能吃膩。德克薩斯暗暗想到。
“水這方面,咱們要感謝以前搭乘這這列車的人,你們看。”博士抬手指了指對門處,三名少女順著他的手指尖望去,挨著後面車門的角落里有一只半人多高的水箱焊死在牆壁上。
博士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下,里面滿滿都是水,這種軍列級別的火車不管什麼質量都非常好,水箱的密封非常嚴,大概沒有遭到什麼汙染。”
葦草聞言立刻跳下了座位,她上身只穿著那條黑色的毛衣,身後尾巴根的地方毛衣蓋不住,露出了一點白色的肌膚。
葦草在這一行人里年紀應該是最小的,而且從小生長環境的緣故,她對這種未知的東西十分好奇,所以現在已經是自由身的她一溜小跑到了水箱前,上下打量了起來。
這只水箱上的鐵皮還沒生多少鏽,畢竟用來做水箱的鐵皮是經過特質的,融了幾種合金的材質不怕歲月侵蝕,銀白的顏色上只有幾個淺淺的鏽紅色圓圈。
葦草用手指尖敲了敲,她立刻聽到了水箱沉悶的回聲。
“不過......就算密封的很好,這些水也得燒開了才能喝,這麼多年過去了,里面有什麼東西誰也說不准。”博士走到了葦草身邊,他把堵在上面的壓力閥挪開,然後拿著自己的旅行杯費力地擰開水龍頭。
嘩啦啦的清澈液體流入到杯子里。
葦草心領神會,她接過旅行杯,自己的手指尖突然涌出了赤色的火焰,這種旅行杯材質不是很耐高溫,如果她使用溫度更高的藍色火焰的話,說不定金屬材質會被燒化,所以她也沒賣弄自己源石技藝的想法,老老實實地在十幾秒里就把這杯水燒得沸騰了起來。
“呼呼!”博士小心地拿著杯子上沿放到窗邊,他繼續說道:“葦草,之後燒水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好的博士。”葦草點點頭。
“我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覺得源石技藝真的有用。”坐在博士對面的推進之王說道:“不算是有用吧,打火機也能打出火來,但是打火機里的火油也會用完。”
“操控源石技藝的人也會被抽干生命力。”德克薩斯小聲接了句。
“......”葦草悶著聲沒回答。
“哼。”推進之王只是小哼了聲,她捧著博士的水杯吹了吹,繼續說道:“博士,所以......為什麼呢?源石病患者的痛苦與悲慘結局在某種程度上,很大一部分要歸咎於這些國家的擴張。而這些國家不但不保護他們,甚至驅逐、圍殺他們?我......覺得這不對。”
“不不。”博士晃了晃手指。
“那是為什麼呢?”見推進之王插話,葦草干脆趴在了博士後面的座位上,她半跪著用一雙手搭在了博士的肩膀,小聲問道:“在我還沒有感染源石病的時候就沒法理解為什麼感染者要被如此殘酷地對待,等我現在......也成為了感染者之後,更沒法理解了。”
博士撓了撓下巴,他搭著葦草的小手拍了拍,然後回答道:“說說,說說你的想法。”
“感染者很脆弱。”葦草點了點頭,她輕輕攥著博士的手,低下頭把臉頰貼在他的手背上,看推進之王正盯著自己,葦草勾唇一笑,她說道:“如果正常人的身體用堅硬的鐵板形容的話,感染者的身體就是千瘡百孔又生了鏽的鐵板,不僅無法承載正常人能承受的重量,甚至稍有不慎,這塊生鏽糟朽的鐵板就會自己斷掉。我在一路上看到太多感染者因為缺少食物讓源石病惡化,進而痛苦地死去。甚至有些感染者受不住源石病發作時的痛苦,他們有的會在半夜跳下山谷或是吞下石塊自殺。已經這樣脆弱的人群還要像洪水猛獸一樣對待,我不理解,明明做好防護措施,普通人感染源石病的概率比感冒還要小,而源石工業......幾百龍門幣的隔離服就足夠了。”
“不但為了節約成本,讓這些人暴露在源石塵下工作,還把源石病的恐怖渲染得那麼大。”沒等博士回答,推進之王先說道:“有很多很多疾病的感染性和致死率都比源石病高,可這些病人不也是好好的活著嗎?難道只因為源石病帶來痛苦的同時也會帶來強大的力量,就要像搓走柴薪燒盡的灰塵一樣把源石病的患者也連根消滅。這種事情我真的不願意接受。”
推進之王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就算看她的小臉也能看出她絕對還有氣沒消,博士無奈,只好拍了拍她的頭頂——真是......都已經成年的人了,思維還和小時候一樣。
“源石病帶來強大的力量,源石病的原因......總歸有一個剪頭會指向那些高坐在王宮里的貴族與皇帝,所以......為了維護秩序,就只能用國家機械去迫害感染者們了。他們的最終目的大概就是維穩吧。”葦草說罷嘆了口氣,有並不很小的概率,她未來也會是這些“統治者”的一員。
“這種理論說的好像羅德島大學是同樣維護秩序的組織一樣,可是不也是見不得光嗎?”德克薩斯接過話來,做了那麼久殺手的她當然不喜歡聽到諸如“秩序”、“平衡”一類的詞。雖說對敘拉古的黑幫和殺手們而言,他們自有一套規矩,但是無論什麼規矩都是拿拳頭打出來、用真刀真槍殺出來的,沒有任何一個敘拉古黑幫會老老實實地等著其他人管到自己的頭上。
所以德克薩斯繼續說道:“說到底感染者被當成危險人群來對待,實際上還是因為大家需要共同的敵人。在很多作品里,人們心中都有一個明確的反派,比如魔王,誒?博士,你和推進之王怎麼了?”
“沒事沒事。”博士連忙擺手,推進之王也搖了搖頭說道:“你繼續說。”
“嗯,我繼續說。把魔王當成這個共同的敵人之後,大家也就會忽視一些其他的矛盾了,我沒有讀很多書的時間,所以我也沒有很清楚的邏輯,但是在我看來就是這樣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感染者就是約定俗成的敵人了。這樣可能......更方便管理吧,在敘拉古,人們會把在披薩里加菠蘿或者吃面條的時候放巧克力醬的人當成敵人......呃,我在說認真的。”
瞧著推進之王和葦草的眼神,德克薩斯忍不住補充了一句:“要是有人敢大庭廣眾吃帶菠蘿的披薩的話,會被大家吊在城門口掛一整天的。”
“所以......為什麼加菠蘿就會被當成敵人呢?”葦草歪了歪頭,她生長的維多利亞氣候不算很濕潤,所以只能吃到國外進口的菠蘿,對她來說這種奇形怪狀的水果還是很美味的。
“因為傳統吧。”德克薩斯聳了聳肩,她繼續說道:“大家總得有個發泄點,黑幫里的小弟不經常出去發泄的話,就會開始對老大不尊重了 。”
“唔。”葦草點點頭,她又看了看博士,而博士則撐著下巴看著窗戶外一片莽白的雪野,所以她輕聲問道:“博士是怎麼看的呢?博士說羅德島大學的目的是拯救感染者,保護感染者,那博士對感染者的認識一定比我們深刻吧。”
“是的,博士一直奔走在保護感染者的路上,所以......我也想聽一聽,我已經很久沒聽博士給我講什麼東西了。”推進之王也往博士身前湊了湊,她邊說邊用一雙腳夾住了博士的足踝,發育得十分豐滿的胸也輕輕墊在了桌子上。
“咳,別把我說得像什麼負心漢一樣啊!”
“難道不是嗎?”推進之王趁機甩了博士一眼,不得不說,長大了的推進之王真的比小時候多了很多女人的味道,就算翻白眼也不像一眼流落街頭的小混混的樣子。
“誒。博士和你是什麼關系呢?”葦草看了看博士,又再看了看推進之王,不過沒等推進之王回答,博士先咳嗽了一聲。
“咳,說正經事——”博士把兩袋素食餅干放在桌子上,他指著一袋速食餅干說道:“其實你們說得都有道理的,無論是因為高額的感染性,或者源石病帶來了力量,抑或是領導者認為需要一個減壓閥,要是考試的話,我都會給你們這道題滿分的。”
博士說完臉突然有點紅,他隨即解釋道:“我是......羅德島大學的老師,雖然沒有教過多少學生,但是職業病卻學了不少。”
“沒關系哦。”葦草晃了晃尾巴尖,她用下巴搭在博士的頭頂上說道:“對我而言,老師是十分尊敬的人,如果博士的身份里多出一個老師來,我也很願意的。”
“要是只是老師你願意嗎?”推進之王冷冷地瞥了葦草一眼,在一邊的德克薩斯則拿走了博士的另一塊餅干吃了起來。
“我!”葦草的語氣有點抬高,好在博士及時打斷。
“好了好了,我繼續說吧。”博士從推進之王手里接過水杯,現在溫度剛剛好,所以他繼續說道:“這輛火車上有四個人,而這四個人里就坐著這片大地上僅存的一只阿斯蘭和一只德拉克,維多利亞的傳統里,只有阿斯蘭和德拉克可以成為王。放在炎國,皇帝被稱為‘真龍天子’,只有龍族的人才能成為皇帝。如果是拉特蘭的話,教皇的位置屬於十二翼的薩科塔。這種情況在這片大地上比比皆是,但是你們沒有想過嗎?為什麼為什麼只有這幾個種族才能成為皇帝、成為王呢?”
“因為......”推進之王一時語塞,她想了想回答道:“因為這些都是天生強大的種族。”
“最開始德拉克與阿斯蘭趕走了野蠻的斯貝特人,所以才會被維多利亞人尊為王者吧,如果說炎國的話,我看的書里說,最初的真龍斬殺了神明,然後理所應當地成為了皇帝。”葦草讀過許多書,這背後的歷史她當然也很清楚。
“敘拉古就沒這些規矩,誰拳頭大誰就是黑幫的老大。”德克薩斯吃完了一包速食餅干之後又把博士手里的搶了過來,她邊吃邊說道:“理所應當這個詞有點讓我覺得不舒服。”
“是的。”見兩包速食餅干都被搶走,博士只好空著手解說起來:“炎國、烏薩斯、維多利亞,這三個國家占了這片大地一半以上的人口,卻幾乎沒有人思考為什麼只有少數幾個種族才能居於高位,甚至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自己不能成為王。其實......細究一下,不管是阿斯蘭還是德拉克,或者龍,這些一直處於統治階級的種族實際上都有個共同點——對源石技藝有著十分高的天賦,我這麼說你們可以理解了吧。”
“源石病患者得到的源石技藝,會威脅這些種族的地位嗎?”推進之王歪了歪頭。
“不只是這些種族,實際上學習源石技藝幾乎一直都是貴族的專利,葦草和德克薩斯,你們不否定這一點吧。”
“嗯。”葦草搖了搖頭。
“貴族嗎?在敘拉古,或許是吧。”德克薩斯自嘲地笑了笑,她沒有再說什麼,現在這個男人發表的看法才是她從沒有聽過的。
博士敲了敲桌子繼續講了起來:“如果有一天,這些從小就努力學習源石技藝的貴族發現......有些人只需要支付生命的代價,就可以得到堪比他們幾十年辛苦的磨練,這些人的會不會擔心自己的地位會被感染者們推翻呢?要知道,貴族之所以為貴,就是因為掌握著普通人無法掌握的東西,比如土地、財富,守護這些東西的,就是自己的源石技藝。”
“只需要生命的代價......博士,這種說法很奇怪吧。”德克薩斯不禁皺眉,“我曾經是殺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可是一個標榜自己是感染者的拯救者的人卻說出這種話,我覺得很奇怪。”
“這不奇怪。”博士搖了搖頭,“我只是蒼白地把這片大地的事實說了出來而已,更何況,對於感染者而言,他們的生命固然只有一次,可是對於把感染者當成敵人的貴族們來說,感染者是殺不盡的。”
“所以羅德島大學的最終目的......”葦草的語氣有點急促,不知道為什麼,推進之王總覺得她好像有點興奮的樣子。
“不不。”博士晃了晃手指,“羅德島大學只是拯救感染者,保護感染者的組織。脫離了這個身份的話,羅德島大學會被連根鏟除的,到時候那些剛剛被羅德島大學收容起來的感染者們也會繼續回到悲慘的生活里的。”
............
氣氛一時間有點凝滯,沉默了一會葦草才小聲說道:“這種話題,我是不是不應該提這種話題。”
“不啊。”博士說道,“相反,我也很喜歡和人討論這種事,如果你們願意的話 ”
“我當然願意!”葦草使勁地點了點頭,她忍不住摟著博士的脖頸柔聲說道,“博士的想法,讓我聽起來很激動。”
“至於激動到這種程度嗎?”推進之王冷冷地哼了一聲,她一點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條龍女為什麼對博士這麼親密。
當初博士在倫蒂尼姆遇到自己的時候,自己還是流落在街頭上的一個小混混,十一二歲的年紀,還沒長開的耳朵和沒長出毛球的尾巴,怎麼看都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菲林,而且那個時候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子一樣,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靠拳頭搶來點食物。
那個時候的推進之王遇到了博士,她對這個穿著風衣戴著面罩的男人可沒有一點信任,博士花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才勉強能和推進之王——也就是那時候的維娜正常溝通 。至於之前,只要這個男人敢走進維娜的領地半步,維娜的拳頭絕對會毫不留情地招呼上。
可是......從見葦草第一面到現在,也不過半天時間而已,半天時間就已經這麼親密了嗎?難道德拉克都是這麼輕浮淫蕩的種族嗎?
一想到這,推進之王忍不住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盯著葦草,盯到環著博士脖頸的葦草下意識往自己身上看去。
“我......哪里有什麼不對嗎?”葦草抬起手左右晃了晃腦袋,自己好像手套都好好地戴在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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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咳。”推進之王側過頭去,現在的氣氛確實......有點奇怪,自己是博士最名正言順的助手,甚至可以說是陪伴了博士時間最久的人,憑什麼要沒由來地在意一個剛剛見面的龍女呢?
推進之王只得岔開話題:“德克薩斯,你剛才說......在披薩里加菠蘿,或者吃面條的時候放巧克力醬,這些事在敘拉古很奇怪嗎?”
“豈止是奇怪。”德克薩斯翻了個白眼,她也不傻,推進之王和葦草之前的那股氣氛她當然能聞出來,這幾天的火車估計有好戲看了。
一想到這,德克薩斯突然感覺心情好了許多,她回答道:“怎麼說,這種行為放在維多利亞就相當於把國旗放在腳下踩吧,你不會覺得被侮辱嗎?”
“不會。”推進之王斬釘截鐵地搖頭,她說道:“我從有記憶起,在維多利亞感受到的就只有飢餓和流浪,我甚至沒吃過幾頓飽飯。阿斯蘭淪落到搶劫與盜竊,聽著很可笑吧?要不是後來我遇到博士,我很難想象為了生存我會做出什麼事。所以,維多利亞的國旗對我而言還不如一只餅子重要,你呢,龍女?”
“我嗎?”葦草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說道:“我大概不會覺得憤怒,我會去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雖然是踩著維多利亞的國旗,可......我也沒有指責其他人的立場吧。我總會覺得這個國家和我在雙相背叛著對方。”
“我和你們兩個聊不到一起去。”德克薩斯翻了個白眼,她繼續說道,“那我換個解釋的方式吧,嗯......在一百多年前,一個萊塔尼亞的廚師在做披薩的時候放入了菠蘿,他把這種披薩命名為萊塔尼亞餅,雖然最後這個稱呼沒有流傳開,可每個敘拉古人提起這件事都會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
“喔。那你呢?”博士突然問道,“這件事你怎麼想的呢?”
“我?”德克薩斯仰起頭看了看車頂斑駁的鏽痕,她緩緩說道,“我大概無所謂吧,但是順手殺死一個冒犯了我故鄉文化的人,這種事情也很簡單的。”
“那巧克力醬面條又是什麼說法?難道這次是拉特蘭人剽竊了你們敘拉古人的美食嗎?”聽著德克薩斯發狠的口氣推進之王忍俊不禁,在她的認知里,為了這些虛無縹緲的小時就要動刀動槍,簡直是無法理喻的執拗。
“你說這個。”德克薩斯皺著眉頭看著推進之王,她忍不住繼續說道,“面條里擠上巧克力醬,巧克力醬的顏色......你真的吃的下去嗎?你不會看著就反胃嗎?還是說你有過......的經歷?”
“呃......”推進之王簡單想了想德克薩斯說的場景,她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而且很難吃。”德克薩斯補充道,“正常的面條要放肉醬,搭配上烤腸和煎魚肉,如果是富庶一點的家庭會喝一點紅酒,選擇點花樣多的配菜,窮一點的家庭干脆就搗一點土豆泥,這就是敘拉古人的晚餐。但是如果吃了放了巧克力醬的面條,恐怕當天晚上會上吐下瀉一晚上吧。”
“看來敘拉古的飲食文化很貧瘠呢......”推進之王感嘆道,跟著博士這些年,她幾乎把這片大地上八成以上的國家走遍了,見過的美食也數不勝數,所以她用一種頗有挑釁意味的語氣說道,“就算是這樣的文化也要誓死捍衛嗎?”
“是的。”德克薩斯攤了攤手,她指著博士說道,“要是隨便有個女人就想和他睡覺,你會願意嗎?”
“哦?”推進之王突然眯起了眼睛,她隨即用一種十分揶揄的語氣說道,“如果博士同意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反對的立場吧。不過......要是有些人厚著臉皮去倒貼,說不定我的錘子會先招呼在她的臉上。”
推進之王一邊說,她的目光一邊落到了已經坐在博士身邊的葦草身上,當然,葦草好像沒聽到推進之王的發言,她小聲問道:“博士,你餓不餓,昨天晚上好像你一點東西都沒吃呢。”
“還好,被你一提我還真有點餓了,嗯......”博士又從旅行包里拿出來兩袋速食餅干,看這個淺紅色的包裝......應該是瘦肉味的吧,羅德島大學產的速食餅干味道有很多種,水果味和巧克力味的吃起來都很清新,唯獨這種肉味的吃起來很油膩。之前博士和負責食品研究的老師們提過這一點,她們給出的答復是......
“如果速食餅干吃起來不油膩的話,就失去方便食品的精髓了!”
一想到這,博士忍不住搖了搖頭。
“怎麼了博士,是太干了嗎?”葦草歪頭看著博士無奈的表情,沒等博士回答她先從博士的手里搶走了這兩包速食餅干,她又在旅行包里一通翻撿,最後找見了一只刷得干干淨淨的金屬飯盒。
葦草幾步小跑到水箱前面,她的個子比較高,推進之王看不清她在做什麼,但她趁機坐在了博士的身邊,一臉享受地依靠在了博士的肩膀上。
“脖子睡酸了嗎?”博士捏了捏推進之王的肩膀,說來也奇怪,明明推進之王有著能輕易掀翻一輛汽車的力量,可她肩膀摸起來卻沒有多少肉,相反,推進之王的肌膚滑滑軟軟的,博士才一捏下去,推進之王就舒服得高高抬起了胳膊。
“嗯......酸,博士繼續揉好了。”推進之王半閉著眼睛,她仰起頭,博士的臉近在咫尺,這幾天一直在奔波,博士臉上的胡茬都發青了,他也沒來得及整理,整個人仿佛平白無故老了十多歲一樣。
“唉,博士。”推進之王只得翻開自己的洗漱包,她給剃須刀安上一枚新的刀頭之後擠了點免洗的剃須膏,仔仔細細地給博士刮起了胡須。
這種事恐怕阿米婭都沒有做過吧,那看來......還是自己和博士更親密一些。
推進之王輕聲說道:“回到羅德島大學之後我就不會再管這些事了。”
“我也沒用你管過吧。”博士拍了拍推進之王的腦袋,推進之王則忍不住晃動起了尾巴。
“哼哼。”推進之王往前湊了湊,她柔軟又豐滿的胸貼著博士的手臂,看得德克薩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現在才是早上七點多吧,而且是冬天,明明沒到貓叫春的時候呢!
其實......相比於這樣大張旗鼓地炫耀和博士親密的關系,推進之王更習慣和博士享受兩個人的時光,但對她而言,有很多東西是刻在血脈里與生俱來的,比如維娜絕對是個十分有領域意識的少女。
博士和那些相處很久的女孩子發生了什麼,甚至一口氣和幾個女孩子發生了關系,這種事她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她和大家的關系相處得都還算不錯。畢竟這種事也不會發生在維娜面前,羅德島大學里的大家都是互相十分克制的。
可是!
看見這只平白無故就和博士走得這麼親密的龍女,推進之王有點忍不住了,這算什麼?葦草是在挑戰自己的威信嗎?在挑釁自己身為阿斯蘭的尊嚴嗎?還是一點自尊自愛都沒有,見到一個男人就貼上去?
於是推進之王輕聲說道:“博士,回到羅德島大學之後,我想和你去汐斯塔。”
“去汐斯塔做什麼?黑和錫蘭已經把汐斯塔火山的研究資料都帶回來了吧?”博士摸了摸自己已經被刮干淨的下巴,他問道,“日落即逝的演唱會在冬天舉行嗎?”
“不,上次去雷姆必拓執行任務,博士你說要滿足我一個願望,我的願望就是和你,我們兩個人去汐斯塔玩。”推進之王說完就輕輕摟住了博士的手臂,她又小聲說道,“而且......阿斯蘭族只有我一個人,博士不希望阿斯蘭族多一點血脈嗎?在汐斯塔沒有人能打擾咱們,我想和博士......”
推進之王湊到博士的耳根邊,她輕輕吹了吹,又吐出舌尖舔了舔博士的耳垂,見博士癢得身子發抖,她這才十分罕見地露出一副嫵媚的笑容,“我想和博士做到有小寶寶之後再回到羅德島大學。”
“你才多大,就想這些事了?”
“總會想的,而且,一想到,是和您的孩子......我就......”
金發的阿斯蘭少女說完咬了咬博士的耳根,坐在對面的德克薩斯完全沒眼看下去了,她干脆捧著推進之王帶來的那本書擋住了自己的臉,不過......德克薩斯心里清楚:火車上這幾天里,這種事情還不知道要發生多少次呢,自己是不是應該換一種心態呢?比如說......這說不定是一場免費的話劇。
一想到這,德克薩斯緩緩把擋住臉的書挪下,推進之王的兩片唇瓣紅紅的,泛著點晶瑩的水光,這只阿斯蘭少女緊緊纏著博士的手臂,剛才咕啾咕啾的聲音是在做什麼呢?
德克薩斯滿臉狐疑地盯著博士——博士的嘴唇上怎麼突然多出來一個牙印?脖子上為什麼也瘀紫了一塊?
算了......自己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書,是該休息一下了,話劇變成春宮戲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德克薩斯一邊想一邊用書擋著臉走到了後面幾排外的座位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開,明明自己最喜歡趁著目標正在床上歡愛的時候去刺殺,那個時候的敵人可是一點防備都沒有的。
但是......要是這麼直白地看見這兩個剛才還和自己聊天的人坐那種事情的話......
德克薩斯打了個冷顫,她說不定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博士和推進之王了。
她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躺倒在座位上,她蜷縮著一雙纖細的腿,把自己的衝鋒衣當成了抱枕抱在懷里。
什麼都當成沒聽見,睡覺吧。
德克薩斯剛想閉上眼,她突然聽到了葦草柔軟又驚訝的呼聲:“博士!你餓到要吃她的口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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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二章]
——————————第二章——————————
葦草的源石技藝叫「生靈火花」,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就仿佛躍動在她指尖與槍刃上的並不是火焰一樣。
如果德拉克並不是能吞吐火焰的紅龍,而是抬抬手就讓枯木生出花朵精靈,這樣該多美好。
其實葦草對博士隱瞞了一些東西。
比如說,她每次呼吸都會感到一種灼烈的痛在折磨著她的心髒;再比如說,她並不是因為飢餓和戰斗導致精疲力竭才暈過去的。
逃離了倫蒂尼姆的她依舊無法擺脫這煌煌燒灼著的痛,它像夢魘般如影隨形,在逃亡的感染者群中,她依舊是最孤獨又最顯眼的一個。
對葦草而言,或許只有熄滅了這簇火焰,這種痛苦才會停止吧,源石病帶來的疼痛又算什麼呢?
所以在山谷中面對整合運動的群攻,她選擇傾盡所有力量還擊再陷入昏迷,之後是生是死,對她而言都無所謂了。
如果可以熄滅這簇火——遠離這幾乎凝結成實質痛苦的話,她甚至翹首以盼。
在這永燃的烈焰追逐著自己直到焚盡一切之前選擇一個相對自由的死法,這樣是不是也挺好的呢?
不過......葦草期待的終局並沒有到來。
她陷在了燒灼著紫火的深淵里,比黑還黑的火光囚著她。父母死在節日的鍾聲里,自己會死在什麼時候呢?
死在絕望里還是死在孤獨中呢?
很可惜。葦草還是活了下去。
這不算救贖,也不算拯救,更不算治愈。這個戴著面罩的男人只是把葦草從黑寂的火淵拉回了這個呼吸都會被灼痛的世界。
自己依舊活著。
但是......葦草想了一夜:自己不再是拉芙希妮,不再是需要背負著種族使命的德拉克,也不是要承載著維多利亞未來的紅龍,更不是“姐姐”的影子。
或許這就足夠了吧。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東西已經讓她甘之如飴了,未來、自由、新生。
這是在葦草筆下詩句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詞匯。叮叮當當響著的火車上,這個葦草輾轉反側的夜里,她想的都是博士的臉。這是葦草從未有過的一種......依賴?期待?或者說是......渴望嗎?
德拉克是天生的王者,是承載了帝國血脈的龍,是這片大地上最高貴的戰士,可是葦草只是個十九歲的少女。
她現在只想盡可能讓博士......開心一點。
把水燒開煮著的速食餅干泛著股濃郁的肉香味,這絕對要比直接吃好多了,不過葦草怕博士吃著燙,她特地把飯盒送到門外去,讓火車卷起的烈風吹得飯盒只微微有點燙手的程度,她這才關上車門。
葦草不笨,她只是沒有經歷過正常人應有的生活,剛才推進之王明里暗里說的話她當然理解,不過......看樣子那只阿斯蘭也不是和博士是什麼十分親密的關系?從介紹里大概只是老師和學生?對老師過分依賴的學生......或許和自己對博士的心情差不多吧。
但是既然和博士不是戀愛的關系,就沒有任何立場言三語四了吧!葦草稍稍用力捏了捏飯盒,她咬著下唇想:自己只是想表達一下對博士的親近而已,可是自己不知道怎麼說,用語言的方式會不會太突兀......選擇肢體的方式才會好一點吧。
至於那只魯珀,和博士只是雇傭的關系嗎?
在德克薩斯身上葦草並沒有感受到推進之王的那種敵意和注視,不過德克薩斯若隱若現的那股殺意依舊讓葦草感覺有點不舒服。這是殺過無數人之後染上的洗不盡的血腥味。
葦草又吹了吹博士的飯盒,她翕動著鼻尖聞了聞,味道已經剛剛好了。
等博士吃完,和博士說一說回到羅德島大學之後的安排吧。自己要不要毛遂自薦成為博士的助手呢?自己無論是戰斗還是知識方面都是不熟給別人的。
葦草一邊想一邊捧著飯盒轉過身去,隨她看到的是......
一只金發的阿斯蘭少女跪騎在博士的腰上,她恬不知恥地用那雙比自己更豐滿的胸夾著博士的手臂,然後她還不依不饒地捧著博士的臉湊過去。
要是自己再不制止的話......
一想到這,葦草立刻叫出了聲:“博士!你餓到要吃她的口水了嗎?”
話音剛落,葦草白皙的臉蛋立刻燒得像火一樣紅,要是自己再晚一點的話......自己可就沒眼看了喲......
“咳咳。”博士咳嗽一聲,他臉上有點尷尬,畢竟這關鍵的時刻被人叫破,任誰都不太好意思。以往在羅德島大學里他可都是偷偷摸摸做這種事情的,在眾人面前他絕對是沉穩又可靠的男人,雖說......在辦公室或者宿舍里,當著三四個女孩子的面和其他人接吻,對博士而言也是常做的。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
就在博士飛速盤算著說點什麼緩解尷尬的時候,摟著他脖頸的推進之王突然說道:“博士,怎麼不繼續親了呢?以前當著白金和瑕光的面你連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
“做過什麼?”葦草下意識問道,幾乎是同一時間,她滾燙的臉頰上露出了格外吃驚的表情——本來就聰明的她瞬間就明白了,一定是那種下流又親密的事,一次和三個女孩子嗎......他......
葦草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見葦草這副表情,推進之王舔了舔唇瓣繼續說道:“嗯——博士的故事很有趣哦。一個是萊塔尼亞血統高貴的庫蘭塔,另一個則是她的死對頭,她們兩個人居然跪在地上一起給博士口交,然後......”
“咳咳咳。”博士只好繼續咳嗽。
“博士是和我親得太舒服結果嗆到了嗎?別動,我給你捶捶背。”推進之王邊說邊輕輕拍了拍博士的後背,然後她小聲說道:“博士,後面的故事我會保密哦,讓我們繼續之前的事情吧。”
推進之王又露出了那副十分柔美的笑容來,她笑吟吟地望著博士的臉然後吻了一下他的鼻尖。維娜的五官很美,但她一直都是一副睡不醒沒精打采的樣,就算和人直視的時候也是一副不屑又懶散的氣質,她認真起來的時候,真的看得博士心都忍不住砰砰跳著。
真是的,明明做都做過那麼多次了,自己怎麼還這樣!瞧著推進之王得意洋洋的神色,博士忍不住掐了一下推進之王的大腿。
等會到羅德島,自己真應該好好教訓她了。
“我說博士——”走到博士身邊的葦草忍不住又叫了一句,“如果......餓了的話,我煮好了。我去睡覺了!”
葦草說完把飯盒放到桌子上,然後她飛快地鑽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很可惜,長著一雙龍角的她沒法學鴕鳥,血統與生俱來的矜持和高貴讓她也不能說出什麼不堪的話來,瞧著推進之王那副得意洋洋的神色葦草氣就不打一出來。
要不是自己一點這方面的經驗都沒有......怎麼會甘心輸給這只阿斯蘭呢?男人也真是的......和那只金毛大貓比自己哪里也不差吧,也就是大腿上有點裸露的源石不太美觀。
但這只金毛大貓和博士是不是已經睡過覺了呢。自己輸給她的話......
葦草的父親有幾位妻子,所以身為貴族的她從小就接受了一夫多妻的認識,在父親和母親遇難之前,她也見慣了其他幾位父親的妻子互相之間爭風吃醋。
自己什麼都不會!!
一想到這,葦草只好繼續埋頭縮著,不得不說很神奇,她現在已經完全把自己帶入到博士妻子的身份里去了。
“博士,不去哄一哄嗎?”推進之王一邊說一邊得意洋洋地舔著博士的耳根,她滿臉勝利者驕傲的神色,某只礙事的魯珀去後排睡覺了,這條龍女也埋頭不說話,自己是時候享受一下勝利的果實了。
“哄什麼?”博士歪了歪頭,他挑著推進之王的下頜,推進之王老老實實地衝著他吐出了舌尖,博士用兩根手指夾住這團鮮紅嫩軟的舌尖肉輕輕扯扯,然後把整根手指塞進了推進之王的口中。
看推進之王乖乖舔舐著自己的手指,博士輕哼一聲,這個小姑娘長大之後連爭風吃醋都學會了,一點都不像小時候乖乖被自己抱著親的模樣,是時候好好教育教育她了,於是博士說道:“有只阿斯蘭在冬天發春了,其他人看了都想笑呢?怎麼還有閒心管其他事?”
“唔......舔舔......博士說什麼呢......”推進之王在博士手指尖上咬了一下,她恨聲說道,“誰是發情的阿斯蘭......看到博士的臉我就想親,聽到博士的聲音我腿就發軟,我的身體已經完全記住博士您了,嗯......”
推進之王勾著自己的T恤衫,一雙飽滿圓潤的嫩乳形狀宛如熟透的水蜜桃,兩粒乳尖的顏色淺淺的,乳暈卻也泛著新鮮的粉紅,看起來格外誘人,博士側臉含住了一側的乳尖咬了咬,他扯著另一側的乳粒說道:“既然這樣,你要承認自己是下流無恥的阿斯蘭,在大家面前脫衣服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這麼淫亂的女孩子應該給大家認錯,知道嗎?”
“唔......我是......博士......我是博士下流的......學生。”
不管多少次,一聽見博士低沉的聲音,推進之王就會變得又羞又癢,腦子也被他說得亂七八糟的,她輕輕搖著頭拒絕道,“但我不會道歉,不會!嗯......好舒服,博士在吸我的乳頭......呀!”
“說,是不是喜歡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身體做愛,嗯?剛才還提白金和瑕光,後面的事我繼續說,她們兩個一人含住你一邊乳頭,然後我抱著你的腿和你做,你不是舒服得差點把床折騰塌了嗎?”
博士干脆剝光了推進之王的上身,他抬起她的左臂,光滑的腋窩一根腋毛都沒有,博士在她腋窩親了一口然後說道:“當時你還有余力笑她們胸小,現在怎麼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
推進之王沒回答,在另一邊趴著的葦草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自己的父親也沒有過一次叫過兩個以上的妻子侍寢過呀......博士這是多麼窮奢極欲的生活......這個男人這麼有魅力嗎?
想到這,葦草下意識露出一只眼睛來,她想順著車座的縫隙去看,只可惜什麼都看不到。
“哈......啊!博士不要說了。”推進之王扯著博士的頭發,她輕聲喊道,“打死我都不會道歉的,我沒做錯!”
“哦?哪里沒做錯呢?”
把推進之王按倒在不算多柔軟的火車硬座上,博士的手陷在了她仿佛棉花糖一樣的嫩乳中,他又擰了擰已經充血硬起的乳尖,推進之王的身子立刻像觸了電似的往博士用力的地方扭去。
“這個反應很聽話呢。但是你現在應該告訴我,你覺得哪里沒做錯。”
博士邊說邊解開了褲腰帶,推進之王的臉上明顯露出了有點慌張的神色,她連忙想往後湊湊,可惜博士正壓著她的大腿,她掙扎無果,只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就是沒做錯。”推進之王的手臂稍稍往上挪了一點,露出了兩粒已經顯得粉紅的乳尖,她側過頭去小聲說道,“我就是想和博士做......有什麼錯呢。”
“哦?怎麼還在嘴硬?”
抓著推進之王的手腕,博士用皮帶輕輕松松地把她的一雙小手捆在一起,他的一根手指尖抵著她左側的乳粒緩緩地畫著圈,見咬著下唇的推進之王開始瘋狂搖頭,博士這才輕聲說道,“我只是想聽這只淫蕩的阿斯蘭和我認錯,我可沒說她做錯了什麼。難道你在心里認為自己做錯了又不好意思和我說嗎?”
“不是的......”推進之王說完就緊緊咬住了下唇。
和博士做過多少次她已經記不清了,這個男人吻遍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自己被他弄得舒舒服服地哭著高潮的次數有那麼多,推進之王甚至嘗試過摟著博士的脖頸主動坐在他腰上,用自己的大腿根和蜜穴口幫他夾到射出來。可就算做過這麼多次,維娜依舊對於被束縛的姿勢十分羞恥。
她骨子里有阿斯蘭的高傲和強勢,阿斯蘭是天生的捕獵者,可......博士現在只用皮帶粗糙地捆著她,她竟然下意識有一種自己完全成為了獵物的錯覺。
推進之王小心翼翼地看著已經脫去了上衣的博士,自己的手臂高高抬起著,腋窩和豐滿的胸赤裸在他面前,這和主動讓他欣賞自己的美麗可不一樣呢......
“博士......嗯!博士又在摸我的胸,好癢......哈!”
推進之王舒服得又吐出了舌尖,她沒法掙脫皮帶的束縛,只能扭扭腰,可博士的手隨即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小腹能看到隱隱約約腹肌的輪廓,淺淺的肚臍下......
“博士不要摸我的胸了!嗯!不要咬......嗯......又在吸......”
“真是......聽不下去了。”德克薩斯一邊想著一邊從衣兜里摸出來一對耳塞,這還是先前推進之王交給自己的,沒想到現在又派上用場了,一想到這......德克薩斯的心情有點復雜,以往偷窺著目標和人上床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她竟然有點想看博士的表情......德克薩斯連忙搖了搖頭,她戴上耳塞之後耷拉著耳朵,整個人貼著靠背緊緊地閉著眼睛。
德克薩斯恨恨地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把這一幕錄下來,等回到羅德島大學之後發給其他人品鑒一下呢?
算了。德克薩斯吐出一口氣,她的身子有點燥燥的熱,推進之王的嬌吟聲更放肆了起來,現在幾乎是帶著哭腔的求饒了。
“博士!我好想......哈......我好想被博士侵犯......不要再......不要只摸......哦!!博士......博士......”
大概是博士把手指插進了推進之王的口中,德克薩斯依舊聽不清她含糊的聲音了,所以德克薩斯干脆把兩枚耳塞塞緊一點——希望自己能睡著吧。
“想做嗎?”博士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這只完全被自己挑逗發情的阿斯蘭少女又是舔又是咬的,弄得手指上又一排清清楚楚的牙印,博士又托著推進之王的下乳說道,“想做的話就道歉求我。”
“我不!嗯......好癢!哈——哈——好舒服!呀——”
處在獵物的位置依舊憑著理智去反抗,換來的接過就是博士毫不留情的掌摑,被一巴掌扇在乳峰上,推進之王這才像貓兒一樣乖乖地吸了吸鼻尖,她紅著眼圈小聲說道:“對......對不起博士,我知道錯了。”
“錯在哪了?”
推進之王的乳丘紅紅地腫了一片,如果是和博士兩個人相處的話,她很願意博士這種懲罰的方式,可是......這里還有兩個人呢。自己像犯了錯事的小孩一樣被教育,這種事......可不能當著其他人的面呀。
“錯在、嗯!錯在沒有乖乖聽博士的話,我......我應該......老老實實趴下等博士......和我做愛......”
“哦?”
“嗯......呀!博士......輕一點抽......哈......好痛......我!我應該......我不應該用話頂撞博士的......”
另一邊的嫩乳上也留下了一片掌印,推進之王晃了晃頭,博士每抽自己一下,她就像過電了似的從腳趾尖麻到耳根,現在她躺著的不是火車座,她好像陷在了棉花一樣軟的雲朵里,身子輕飄飄的,好想被博士繼續欺負......
在一旁的葦草呢......
葦草的臀瓣也莫名麻酥酥的,就像博士的手掌正抽打著她自己一樣,可是......要是博士真這樣做的話,自己會不會乖乖、乖乖就范?葦草的腰軟了。
“所以頂撞我的懲罰是什麼呢?”博士往旁邊挪了挪,推進之王十分自覺地蹬著座位微微弓起腰來,可博士的手剛剛要往下扯,她又像失掉力氣似的躺倒在了座位上。
“博士......還沒有洗澡......”
推進之王怯懦道:“我怕有味道......我幫博士舔......舔出來好不好,博士可以射在我的嘴里,射在我的臉上也好,我會乖乖吃下去的。”
“不可以哦。”
不由分說,博士拽著推進之王的短褲和內褲一塊扯了下去,這只金發的阿斯蘭少女瞬間夾緊了雙腿,可是......早就預料到她動作的博士已經貼上了她濕透了的花穴口。
“呀!!博士不要看!!”
推進之王的腳趾踩在博士的大腿上,她只好彎著腿並攏起來,免得自己的姿勢看起來太過下流,可......博士的兩根手指正輕輕抵著自己的蜜處劃著圈圈,手指尖再往上一點,自己最敏感的小陰蒂已經被博士捻弄著上下搓玩了起來。
“告訴我,維娜是不是一只下流的小貓?”
“是......維娜是一只下流的小貓......隨時都想被博士侵犯......嗯......好舒服......博士在......博士在揉......博士!博士!在揉我的......”
快感不停衝擊著推進之王的思維,她的腦子像被粗魯地攪亂成了一團,連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一樣,一雙緊繃著的長腿也乖乖岔開,這是想讓博士好好欣賞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嗎?咕啾咕啾的水聲,是博士故意弄出來的聲音......
“維娜的子宮已經......呀......要......要去了!嗯......哈!!被博士用手指弄......去了!!”
推進之王舒服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她幾乎岔氣,小腹也突然收緊,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了起來。自己的蜜穴很漂亮吧......雖然博士親吻過不知多少次,也用各種體位和姿勢深深地頂到過自己的子宮口,可自己粉嫩的顏色和金色的恥毛,博士一定欲罷不能的。
“你的表情好色情啊。”
“好舒服......胸好舒服......小穴也好舒服......子宮......想要!想要博士的精液......唔!!”
聽著博士的聲音,推進之王簡直舒服到了頂峰,她的穴口幾乎像失禁一樣噴出了透明的液體,身子顫抖著,一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夾緊給自己的陰蒂更多的快感,而這個男人......他一邊親吻著推進之王的唇,不讓她張開嘴呼吸似的和她舌吻著,一邊又繼續碾弄著自己的小陰蒂,怎麼可以這麼舒服呢......
“哈......嗯......哈......好......好棒!博士讓我......好舒服。博士......懲罰我......我是不聽話的學生......哦!要死了......”
推進之王有點微微的耳鳴,明明之前就算很舒服也不會失神的,自己可以也不會一邊倒地被博士用手指欺負到高潮,明明......自己可以當博士勢均力敵的戀人的。自己可以讓博士舒舒服服的射出來,然後又笑著舔著他的性器給他繼續舔到勃起,怎麼會......
想摟著博士的脖頸,想繼續接吻,想抱著博士。推進之王抬了抬胳膊,一雙手臂又無力地垂下,這種被拘束著都姿勢......好舒服。
緩了不知道多久,推進之王慢慢睜開了眼睛,煞白的光芒讓她瞬間失神,又適應了一會,她這才看到了博士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
好壞。
推進之王無力地抬起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的胸口,不過......怎麼有一張可惡的臉正趴在博士的身後看著自己呢?
見推進之王只休息了一瞬就悠悠醒來,葦草下意識眨了眨眼,她盯著推進之王圓潤的雙乳小聲說道:“好漂亮的胸,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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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一下,只擱著兩層座椅靠背,還是在同一排椅子上,連推進之王扭著腰肢帶來的顫動都能感覺到,葦草怎麼能繼續悶頭裝睡下去呢?
更何況......和推進之王做著那種親密事情的還是自己第一次感覺到在意的男人。
葦草決定不再裝鴕鳥了,本來聽著博士低沉的聲音,她的臉就夠燙了,推進之王那一聲聲又像哭又像享受的呻吟撩得她心里躁動著,偏生自己還忍不住想去聽,葦草把自己粗粗的尾巴夾在兩腿之間,她想:如果博士沉著聲音這樣訓斥自己的話,自己會怎麼辦呢?
是像推進之王一樣執拗地犟嘴、最後被他掌摑,還是乖乖跪下來親吻他的手指表達臣服呢?如果是前者的話......被博士抽痛了,自己疼得哭了,博士會不會心軟抱著自己呢?
真是的......葦草夾著尾巴根的大腿縮了縮,近在咫尺的推進之王為什麼舒服成這樣子了......她怎麼能用哭腔說出這麼淫亂的詞匯啊,這不是血統高貴的阿斯蘭嗎?葦草真的已經不好意思聽下去了。
如果是自己......葦草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尖,她嘗試著用一側胸口蹭了蹭硬硬的座椅,擱著薄毛衣和運動內衣,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乳尖竟然已經有了反應。
“嗯......”
葦草壓抑著自己想呻吟出聲的欲望,這是自己第一次體會到這樣舒服的感覺呢......整個身子都變得麻麻的,乳頭稍稍蹭了一下,半邊胸都像不聽使喚了似的,好想繼續磨蹭下去啊......
葦草輕輕捏住另一側的胸口,隔著兩層布料不太好動作,她干脆只用手指抵住乳尖的微微輕輕晃了晃,霎時,這股異樣的快感讓她夾著尾巴根的大腿又收緊了一點。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博士的聲音好低沉......
博士也是這樣和那只阿斯蘭做的嗎?好羨慕她......已經和博士做過很多次了吧。
葦草稍稍抬起小手,她用四根手指半握住自己豐滿的軟乳,嘗試著輕輕揉捏起來,就像陷在了軟軟的奶油里面一樣滑......以往沐浴的時候就算撫摸過,葦草也從沒有想過這些事,可是現在......她有點欲罷不能了。
座椅又顫了顫,推進之王的動作幅度有點大,隨之而來的是她急促又饜足的嬌吟聲,緊接著,一股淫靡的味道在空氣里氤氳開,潮潮的少女體香味里帶著她發情的味道,還有......雄性的味道。
葦草深深吸了一口氣,再裝模作樣下去也不可能當無事發生的,那麼......稍稍看看博士和推進之王在做什麼吧。
葦草露出頭來,博士赤裸著上身,她一時間不敢看,連忙把目光投向了推進之王。
剛剛高潮過的推進之王正癱軟地躺在座椅上,一雙修長的大腿無力地岔開,鮮紅得像蚌肉般的兩片小陰唇微微有點外翻,她的蜜穴口和大腿根連同臀丘下的座椅都濕了一大片。
葦草沒有仔細看,她的目光再向上,推進之王被博士親吻撫摸之後又掌摑了幾下的胸上沒有絲毫布料遮掩,兩粒動情的乳尖已經是嫩紅的顏色了,這像蜜桃般的形狀......
葦草看得眼睛有點直,她下意識說道:“好漂亮的胸,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那來摸摸嗎?”
博士抓起幾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他看向葦草,葦草本就羞紅的臉頰登時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樣,她根本不敢和博士對視,嚇得直接縮到了椅背後面。
過了好一會,葦草才小聲說道:“不......不了。她......會生氣吧。”
“不會。”
對上這只龍女,才被教訓了一通,只被手指揉弄就舒服到高潮過去的推進之王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她蜷起一條腿輕輕踩在博士的褲襠上,一邊無力地碾動著他已經勃起的部位一邊說道,“我又不像某條只敢看的紅龍。”
推進之王又嘗試著掙了掙手腕上的皮帶,不過剛剛高潮過的身子沒力氣,她掙脫不開,只好悻悻地用腳趾尖戳著博士的性器,三粒圓潤的腳趾尖夾住博士的頂端,她下意識搖了搖腳腕,然後繼續說道:“剛才偷看得很刺激吧?”
“刺不刺激我不知道,不過......你好像還很有精神呢。”
“啊呀!”
沒等推進之王說完,博士直接騎到了她的腰上,他抓著她的足踝,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頜,博士輕聲說道:“我本來不想大庭廣眾做這種事的,可是......你太放肆了哦。”
“就算博士做也沒關系哦。”推進之王側過臉親了親博士的手指尖,她柔聲說道:“博士做什麼都可以的,我已經准備好了。”
“嗯。”
博士的腰帶纏在推進之王手腕上,所以他一扯就脫掉了褲子,這下在旁邊還有點愣神的葦草瞬間發出了尖叫。
“啊!”
葦草瞪大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看還是不看,可她的視线根本也挪不開,只在德拉克族流傳的畫卷里見過的男性器官高高地翹著,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味道,不過這味道不難聞,葦草甚至眯起眼睛仔細地觀察起了博士的性器。
好粗喔......這個就是......
葦草扶著車座椅背,她脫去鞋子的腳丫勾在一塊,尾巴則還騎在大腿間,這麼近的距離......連博士愈發粗重的呼吸聲都能聽見,是不是接下來他和這只阿斯蘭就要......
一想到這,葦草突然有點空落落的失望,如果現在躺在博士身下的是自己......她撫摸著自己小腹的輪廓,這里有點熱熱地發痛了。
“博士,想讓我親親它嗎?”
被捆著雙手,推進之王只能屈著一雙腳輕輕蹬住博士高昂著的性器,她的腳趾很靈活,兩只鮮紅的足抵著博士硬硬的頂端,然後一點點往後蹭去,最後腳趾踩住了博士的陰囊。
博士的這副表情......看來很享受呢。推進之王又說道:“一路上我還沒怎麼好好親親它呢。以往,博士很喜歡我整根含住它吧,在要射精的時候拔出來射在我的臉上和頭發上,博士最喜歡這種事情了吧。”
推進之王的兩只足彎夾住了博士熱熱的家伙,沒有唾液的潤滑,前後律動起來明顯有點干澀,不過自己的腳心很柔軟,不會弄痛他就是了,一想到這,她側過臉去親了親自己的一側上乳,頗有挑釁意味地瞥了葦草一眼之後她說道:“博士把我解開,我會好好服侍您的。”
“好。”
“唔......接下來你們......要做什麼。”
看著推進之王手腕上的皮帶松開,葦草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她小聲繼續問道,“我是不是不應該繼續看的。”
“沒關系。”
推進之王看著自己的指尖,她說道,“我不介意哦,如果有人看的話,我說不定會更興奮呢,你很漂亮,我想博士和我做愛的時候被你這麼漂亮的龍女看著,他也會很享受吧。更何況......”
話音未落,坐直身子想推進之王突然抓住了葦草胸前金色的項鏈,然後她笑吟吟地一點點湊近葦草,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先貼著葦草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
葦草瞪大了眼睛,身子也僵住了,這是她完全沒想到的劇情發展,她以為......自己接下來就會看到這只阿斯蘭口中所謂的“口交”了呢。
趁著葦草發愣的功夫,推進之王摟住了她的脖頸,舌尖也侵入到了對方口中,隨即兩條少女嬌軟的舌尖纏在一起。和推進之王熟練的吻技相比,葦草只能生澀地回應著,她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聽見咕啾咕啾的舌吻聲,一雙手臂也僵住不知道放在哪。
“唔......嗯......哼......”
葦草費力地呼吸著,她想往後縮縮,可推進之王的手臂已經纏住了她的腰肢,緊接著,又癢又麻的感覺從胸前燒到的耳根,推進之王已經開始用手指尖抵著她的胸口慢慢揉弄起來了。
“哈......不可以......我第一次接吻......”
葦草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像要哭出來似的委屈地說道,“我......第一次......想......和喜歡的人接吻的。”
“喜歡的人剛才和我親過哦,你沒有嘗到他的味道嗎?嗯!博士,不要在後面挖我的......”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推進之王笑嘻嘻地拍了拍博士做壞的那只手,脫離了象征獵物的皮帶之後,她又恢復了自己高傲的性格。現在......身子又被博士弄得有感覺了呢,推進之王眯起眼睛挺直腰,赤裸地跪坐在座椅上繼續說道,“好笨拙的吻......這種吻博士也會嫌棄吧,你看,你的胸也很漂亮呢。”
擱著薄薄的黑色毛衣,推進之王用手指仔細地描摹著葦草的胸型,葦草的胸和自己比要稍稍小一點,手感也不是那麼柔軟,不過......稍微更有彈性一點呢。推進之王准准找見葦草的乳尖,她輕輕捏下,葦草只能一邊往後縮一邊吐出舌尖費力地喘息著。
“不......好......好奇怪......不可以的!”
龍女胸口的火色更明艷了,葦草深深地喘息著,不過很奇怪,本來這時候應該......更痛一點的,可是葦草卻一點痛楚都感覺不到。
“博士,應該是我......是我服侍您的。呀!博士在親我的......哦......葦草......你看,博士正在欺負我,一會......哼......”
推進之王舒服得抓緊了葦草的小手,兩名少女十指相扣,穴口傳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往葦草身上湊去,才被弄到高潮的身體果然敏感至極,她的表情已經被快感折磨得不知是想哭還是在笑,只聽推進之王輕聲說道:“哦......博士!快停下!嗯!嗯......哈......不可以!用手指插......好過分......”
博士剝開推進之王的臀瓣,這種背對著自己的姿勢,不就是在邀請自己嗎?他輕輕抽了一下她的軟臀,這只動情的阿斯蘭少女身體已經是誘人的粉紅色了,蜜穴口和大腿根也被蜜液弄得濕漉漉的,博士的兩根手指插進她的嫩穴里,推進之王又是忍不住呻吟道:“嗯......!好棒!博士的手......被博士的......博士的手弄得好舒服......不可以......博士不可以摸我的胸呀......”
“不是我哦。”單膝撐在推進之王的身側,博士堅硬的性器抵著她的軟臀,被快感折磨得腰開始胡亂扭動的推進之王一晃一晃的,她清晰地感受著男人的體溫,男人貼著她光滑的後背湊到她耳根說道,“我沒有在摸你的胸,怎麼?已經被弄得神志不清了嗎?”
“那是......”
推進之王睜開眼,某只可惡的德拉克朝她吐了吐舌頭,葦草一只手和她緊緊扣在一塊,另一只手呢......
推進之王往下看去,葦草捏著她的乳尖輕輕地搓弄著,隨即葦草低下頭,在另一側的乳頭上小小地嘬了一口,她說道:“真的好漂亮的胸,我看......看你表情很享受,我就忍不住捏了捏,你捏我的時候......我好舒服,我就想......剛才你也同意了吧。”
“哼。”
發覺是葦草,那種異樣的感覺蕩然無存,這條龍女只是在羨慕自己的身材吧!
推進之王冷哼了一聲,她炫耀似的捧著自己的下乳說道:“這是博士的功勞,從我很小的時候,博士就天天揉它呢,還會含著我的乳頭吸,要是我是卡特斯的話,說不定早就被博士弄得假孕好幾次了。”
“呀......”
葦草驚訝地看了看博士,很小的時候......難道這個男人有對少女出手的習慣嗎?如果是更青澀稚嫩的自己,他也不會光顧著享受推進之王的身體,對自己看也不看一眼了吧。
“你在想什麼?嗯......博士......博士不要捏那里......那里碰到身子就軟了啊!”
推進之王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繃緊了腰肢夾住博士在她腿間做壞事的大手,尾巴也緊緊纏著他的胳膊,她翻了個白眼才繼續說道:“小時候的我發育也很成熟了,嗯......胸和某只睡著了的魯珀差不多大,不過......博士喜歡把精液射到我的胸上,胸就變得又軟又滑了。”
推進之王笑嘻嘻地牽著葦草的小手搭在了自己胸口上,見葦草還怔怔地愣神,她湊近在她唇瓣上又親了一下然後說道:“嗯......是用胸夾住哦,然後博士會被我的胸夾到射,我再捧著自己的胸口舔干淨精液。”
“好......好淫靡......”葦草忍不住抖了抖,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小心翼翼地挺直腰看了看男人粗硬的家伙,她小聲說道:“我可以試試嗎?”
“可以。不過......”推進之王捉著葦草的小手蹭了蹭自己的乳尖,然後她偷襲一般地又掐了對方一下,葦草被她一嚇,差點沒坐穩往後摔過去。推進之王胡鬧夠了,她慢慢說道:“但是要等我享受之後。”
其實如果不是身後這個可惡的男人的話,推進之王和其他女孩子做點親昵動作時也不會有特殊想法的。
畢竟在阿斯蘭的血脈里,幾只母獅侍奉同一只雄獅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在雄獅外出獵物時,母獅們也會互相廝磨著身體,沒有人會覺得這種事會影響雄獅的地位吧。
更何況,博士只有一個人,在博士抱著自己做愛的時候,如果有其他女孩子在場,她們會看著自己和博士抵死纏綿的動作,兩個人抱在一起,用手指撫慰對方的嫩乳和蜜穴......
想到這,推進之王突然咬了咬下唇:自己這麼想不是默認這條龍女已經和自己是同等地位了嗎?!
骨子里的高傲發作,推進之王轉過身去,她輕推著博士的肩膀讓他坐到對面的座位上,這只赤裸身子的阿斯蘭並攏雙腿跪在地上,她側過頭去親了親男人高挺的性器,然後張口輕輕咬住了他的陰囊。
博士很喜歡自己這麼做呢,以前博士被自己折騰得疲累不堪的時候,自己也會咬著他這里然後用舌尖揉動那兩顆,沒過一會他就會再興奮起來,如果是他還沒發泄的時候這樣做,他會不會更粗魯地插進自己身體里,讓自己舒服得要死過去呢?
推進之王吐出博士的陰囊,她又寶貝地親了親,然後仰起頭小聲說道:“博士,它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
“是。”博士輕扯著推進之王的金發,這張冷淡的小臉現在寫滿了愛欲,真的是讓人忍不住想玷汙呢。
博士握著自己的性器在推進之王臉頰上蹭了蹭,阿斯蘭少女乖乖仰著頭,她吐出舌尖舔了舔性器的根部,然後愛惜地含住性器的頂端開始吞吐起來。
推進之王的臀型很漂亮,兩只赤裸的足踝被粉軟的臀瓣壓住,只露出十枚小小的腳趾尖,一雙腳丫當間就是她已經高潮了兩次的蜜穴,推進之王存心炫耀博士的愛撫,她故意高高翹起臀瓣。
“味道......好濃......唔!嗯......”
“居然整根......”
在葦草的驚訝聲里,推進之王嘗試著整根含住博士的性器,用咽喉抵住了肉柱頂端,她模仿著干嘔的姿勢,果然,博士的呼吸聲更重了一點。她吐出這跟粗粗的家伙來,被自己口水沾濕的性器再被她的雙乳夾住,她仰起頭笑得格外甜。
“博士,想射在我的胸口嗎?還是射在我的嘴里,還是射在臉上呢?”
“為什麼是選擇題?”博士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著頭,乳交的快感和被推進之王靈巧的舌尖細細舔吻不同,雖然不是那麼激烈,可性器陷在棉花糖里的柔軟和溫暖讓他同樣不想離開,可肉柱的擠壓感還沒停止,頂端就又被熱乎乎的一張小嘴給含住了,他低下頭,正對上推進之王開心的眼神。
推進之王在博士的性器頂端親了親,她輕聲說道:“因為我想讓博士射過之後,舒舒服服的和我做愛,快告訴我!這麼舒服,博士也堅持不了多久吧,那就看我的了哦。”
“博士多久會射出來......”縮在椅背後的葦草偷偷瞧著推進之王賣力的口交,她小聲問道:“博士的表情好像很舒服。”
“當然......”推進之王挺起腰捏了捏博士的陰囊再低下頭,她重新用胸口夾住他的肉柱,滿臉驕傲地說道:“因為是我,怎麼樣讓博士舒服,我清清楚楚。”
“不許再自夸了。”博士拍了拍推進之王的頭頂,這種阿斯蘭少女乖乖點點頭,她又小小嘬了一下博士的肉柱頂端才含住它。
至於葦草......她不敢和博士對視,只好看著推進之王上下搖動著的胸口,不過......為什麼自己大腿根這麼癢呢?
葦草探過手去摸了摸,她瞬間瞪大眼睛嚇了一跳,自己的手指上滿是動情流出的愛液,胸口也好難受,剛才博士又是親又是摸的,會有多舒服啊!
而且......
葦草顫了顫腰,她的小手又伸到大腿間,她想再摸摸......摸到的感覺好舒服啊。
車廂里男性的味道好像更濃郁了,就在葦草小心翼翼試探著撫摸自己的大腿根時,她的一雙小手突然被抓住,推進之王不說話,她只是滿足地笑,然後拽著她湊到面前。
“嗯?唔!!”
推進之王的吻又趁著葦草沒反應過來親了上去,可是......和前兩次吻完全不同的是,這次的吻里還有一股很奇怪很奇怪的味道,推進之王吐出了不知道是什麼黏糊糊的東西,更奇怪的味道在嘴里炸開,推進之王卻不依不饒地抓著自己的手腕強迫和她接吻,於是兩名少女交換著自己的津液,葦草想:這種味道......像什麼呢?
葦草形容不出來,她只好學著推進之王的樣子慢慢吞下了嘴里的液體,那麼......推進之王嘴角的白液是什麼??
電光石火之間,葦草反應過來,這是......這就是剛才博士射出來的嗎??
味道......還不錯呢。
葦草張了張嘴,推進之王突然眉頭一緊,她的腰也垮了下去,臀瓣則竭力往上翹,然後,推進之王像求饒的小孩似的求饒道:“啊!好快!哦......好快......博士輕一點......不要頂!嗯......好刺激......哈......”
推進之王緊緊抓著葦草的小手,不是用手指或者唇,是博士的性器,這種感覺,真的好棒啊,腦袋一片空白地暈過去,讓腦漿化成水流出來,舒服到失去理智了啊......
推進之王沉沉地趴在靠背上,她沒法靠自己保持這個姿勢,博士射過一次再硬起來的家伙更凶猛了,偏偏自己喜歡他呀......
這個男人粗重的呼吸,他摟著自己的腰,粗碩的性器不知疲倦地抽送著,身子在麻酥酥地發痛,推進之王小聲叫到:“嗯......好舒服......博士......很喜歡......哦......!”
推進之王饜足地發出了幾乎夢囈的呻吟聲,而葦草......她看著推進之王身後的男人,他似乎意識到面前還站著另一個少女,所以他的目光也從推進之王彎彎的肩頭挪開。
和博士對上眼神,葦草的心不由得狂跳,自己是不是應該......有一點少女應有的矜持呢?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去看他和其他女人做愛,自己卻不錯眼珠地盯著他,可是自己......
葦草下意識抓緊了袖口,胸口脹脹的,好想被他撫摸啊。
不敢再和博士對視,葦草往下看去,她想:這個男人的身體......好特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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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三章]
——————————第三章——————————
在葦草模糊的記憶里,她小時候在父親的書房里讀過一冊講述泰拉大陸上罕見種族的卷宗,上面清楚記載著龍、麒麟、阿斯蘭和德拉克等這些稀有又高貴的種族有什麼與眾不同的體貌特征。
這些不同無外乎是角、耳朵或者尾巴,跟用翎羽分辨亞種的黎博利以及用皮膚瞳色分辨亞種的阿戈爾相比還是更直觀一點的。
至於生著尖利雙角的薩卡茲,有光環和光翅的薩科塔,就算是五歲的小孩也能辨認出兩族的不同。
可是......那本古卷上並沒有描述過類似眼前這個男人的種族。
他是黑色的頭發與眸子,沒有獸角也沒有獸耳,更沒有尾巴,他赤裸的身體上沒有鱗片,只有腋下和腿間旺盛漆黑的卷曲毛發。當然,葦草明白的,這只是雄性發育的一種體現,和種族沒有關系。
黎博利人會仔細地照顧自己的翎羽,保證它們是最鮮艷的顏色,豐蹄族則會經常打磨頭頂那雙角,讓它們看起來更鋒利、更有氣勢一些,阿達克里斯們更是因為粗尾巴和細尾巴哪個好而爭吵了近千年,這片大地上無論什麼種族都有自己的習俗。
可是......
看到博士赤裸的身體時,葦草有點出神。
德拉克和阿斯蘭並不會因為彼此的龍角與獸耳而感到不同,但一個完全沒有各個種族特征的人看到萬類眾生光怪陸離的鱗爪時,會不會有種出離的錯失感呢?
這種人一定很孤獨吧。
和他比起來,自己說不定還更幸福一點。畢竟......就算自己這支滅族,這片大地上說不定某個角落也有同樣長著一對龍角的德拉克,而博士......
葦草怔怔地問道:“博士,你的故鄉在哪里?”
“什麼。”
博士的聲音有點啞,他正抓著推進之王的手腕高高抬起,為了迎合博士的動作,推進之王特意沉下小腹抬高後臀,這樣的姿勢剛剛好能讓博士很輕松地抽插著自己的蜜穴呢。
“你在問我嗎?”
“哼......博士......”
博士剛問完,推進之王就已經不滿足於這樣的姿勢了,她輕輕晃動著臀瓣,博士自然明白她什麼意思,他拔出性器坐在另一側的座椅上,而推進之王則用兩根手指撐著自己的花穴口跨坐到他腰間,然後她微微眯著眸子,讓這根大家伙再頂入進自己濕軟的內里。
推進之王緊摟著博士的脖頸,她小聲說道:“博士......博士的故鄉......博士的故鄉是這里。”
金發的阿斯蘭少女牽著博士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她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博士......啊!頂到了......哈......博士在這里......嗯......射過不知道多少次,以後......懷孕了......小寶寶就.......嘶......”
兩側乳尖同時被博士扯住,身下的刺激還越來越急促,推進之王忍不住這種快感,她顫抖著身子吸了一口涼氣,委屈地小聲說道:“博士......輕一點捏......這樣欺負我......會很快就高潮的......”
“怎麼,不想嗎?”
博士仔仔細細地捻弄著這兩粒圓圓的乳尖,推進之王現在身體敏感得吹一口氣都會發抖,更何況這種刺激呢?她立刻蜷縮著雙腿又往博士腰上湊了湊,這下,博士抱住了她的腰肢,下身起伏的速度也更快了幾分。
“想......哈!好快!好!好快......要......要去了......不要......博士......”推進之王的小腹一陣微微痙攣,她繃著腰挺直脊背,臀丘也慢慢開始不受控制地輕顫起來。
“呀......博士......在抓著我的腳......哈......被......被博士捉住了......不要......”推進之王搖晃著頭,尾巴也緊緊向上翹著,快感侵蝕著她的理智,如果這個姿勢被博士射在子宮里面的話......就像被博士俘虜了一樣呢......
“被我捉住的話,就要被我射到懷孕,知道嗎?”
博士說完在推進之王的耳根親了親,這只阿斯蘭少女瞬間抖了抖肩膀,她舒服得像哭出來了一樣,臉頰上淌著兩行淚珠兒,但是表情......
葦草能猜出來,推進之王的表情一定舒服到扭曲了。
“我......知道......我好期待......哈......被博士弄懷孕......啊!!”
幾乎是尖叫著高潮出來,推進之王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了博士的身上,博士這才松開手,他想拔出自己的性器,推進之王的嫩穴卻緊緊吸絞著它,直到啵的一聲之後,葦草才看見這根猙獰的家伙貼上了推進之王的臀瓣,隨即,白色的濃精沿著她的大腿根流了出來。
不想動......
推進之王喘著粗氣,她費力地睜開眼睛,緊接著在這個男人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她又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似的無力地趴在他胸口。
真奇怪......明明自己赤裸著在博士懷里,現在卻像他的女兒一樣抱著他......自己明明是他勢均力敵的戀愛對象吧......
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大腦慢慢清醒過來,推進之王動了動腳趾,這個壞蛋......她恨聲說道:“博士......不許這麼抓著我......”
“為什麼呢?”
博士拍了拍一邊的座位,見葦草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博士點點頭說道:“因為自己的弱點太明顯了嗎?一被我抓住,你就會高潮得很激烈呢。”
“是......”推進之王呲了呲牙,她想露出犬齒是有殺傷性的,可博士的手指卻不緊不慢地插進了她的小嘴里,她只好唔地一聲含住。
不對......這個味道......
推進之王吐出博士的手指,她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說道:“哪有......射出來再讓我舔干淨的事情。”
“剛才不是你說的嗎?”見手指上清清楚楚的一排牙印,博士只好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臀丘,這只小貓兒還挺乖的,就算咬了自己一下,她還是給自己舔干淨手指了呢。
“嘁。”推進之王又往博士身上湊了湊,她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要是......一直高潮成那樣的話......會笨的。”
“我還想讓你更舒服一點呢。”博士聳了聳肩,他抱著推進之王的肩膀,對方則用柔軟的胸口貼著他,推進之王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但是......”
“我知道。”博士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他湊近她耳根小聲地說:“但是那種表情只想在和我兩個人的時候讓我看到,對不對。”
“哼......”推進之王點點頭,她閉上眼睛,讓自己光滑的臀丘輕輕蹭著博士才射過的性器,可她沒動幾下,博士的巴掌就輕輕落了上去。
“中場休息。”
“喔......”
一夜沒吃東西,又和推進之王做了這麼久,說實話博士真的有點餓了,他索性把葦草送來的餐盒拿了過來——餅干泡軟之後和水混成了黏糊糊的樣子,味道倒是不難聞,他盛了一勺塞進嘴里,等咽下之後抬起頭對已經坐到自己對面的葦草說道:“剛才,你問我什麼?”
“我??”
葦草身子一抖,她指著自己的下巴歪了歪頭,然後才反應到現在的情況:自己......好像坐在博士面前看他和推進之王做了一次呢。
一般人都會捂著眼睛躲開吧......可是自己卻像出神了似的,看博士拍拍坐墊,她就不受控制地坐到了博士的對面。
一想到這,葦草的耳尖都紅的發燙,她小聲回答道:“剛才......我想......剛才我想問博士......你的故鄉在哪里。”
“為什麼要問這個......”之前博士也完全投入到了和推進之王的性愛里,所以再被葦草問起,博士也愣了一下,自己不是......在做愛嗎?怎麼會問這種一點干系都沒有的問題?還是這只德拉克的思維和自己一樣很跳躍?
博士喃喃自語道:“下次會問我鐵56的半衰期嗎?”
“半衰期是什麼?”葦草歪歪頭,見博士沒回應,她小聲回答道:“因為......博士的口音,博士說維多利亞語的時候,有一點哥倫比亞的口音,我見博士第一面的時候以為博士說哥倫比亞人的。”
“哦?”博士揉了揉頭,“繼續說下去。”
“嗯。”
葦草十分不好意思地看著自己的腳背,自己面前的兩個人都沒穿衣服,推進之王更是像樹獺一樣掛在博士的脖子上,自己卻在和他們討論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明明......有問題的人是自己才對吧。
可是......好想和博士繼續說下去,如果不聊這種話題的話,就只能......
葦草感覺自己的臉燙燙的,其實......如果放棄這個話題,自己也加入進去,和推進之王一起服侍博士,這樣也不錯呢。
葦草慢慢說道:“但是......博士雖然發音混雜在維多利亞語和哥倫比亞語里,用的詞卻都是維多利亞語里的,我的語言課老師和我講過,她說......哥倫比亞人的棄舊思想很強,他們不喜歡用維多利亞語里的詞匯。”
“我說......現在是聊這種話題的時候嗎?”
推進之王打了個哈欠,恢復了力氣的身體依舊很敏感,但是已經不妨礙動作了,見博士正在吃東西,她也張開小嘴吃了一口,然後她踩著自己的鞋子坐到了座位上,抱起博士的風衣批到了身上。
雖然和博士做愛的時候她很放肆,但她畢竟也是才十八九的少女,還沒有到完全無視其他人目光的時候呢。更何況......現在先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博士一會才會更有剝掉衣服的欲望嘛,自己應該......隨時隨地准備好。
“維娜,沒事。”博士拍了拍推進之王的腦袋,金發的阿斯蘭少女乖乖靠在博士肩膀上,博士的風衣很寬大,足夠完全蓋住她的身體,她只露出了一雙白生生的腳丫。
推進之王又打了個哈欠,她說道:“那......那就讓我們求知若渴的龍女繼續發表意見吧。”
“好好說話。”
啪的一聲,博士擱著衣服抽在了推進之王臀瓣上。
瞧著這兩個人親密的神態,葦草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剛才自己如果不是礙著面子的話,是不是現在......也能靠著博士和他說點悄悄話了呢......
明明已經把他當做了拯救自己的光了,自己卻束手束腳的,真是......
見推進之王咬著博士的手臂,葦草繼續說道:“嗯......我排除了博士是哥倫比亞人的身份,因為無論是哥倫比亞還是維多利亞,兩種語言只在輕重音與一些詞匯上有區別,但是博士的尾音和吞音聽著很奇怪,就像......用另一種語言讀維多利亞語一樣。”
“嗯,很清晰的思維,還有嗎?”
被葦草一說,博士不由得點了點頭,自己的維多利亞語一直不是很標准,這還差點帶偏了推進之王,好在土生土長在倫蒂尼姆的推進之王來到羅德島之後又認識了其他維多利亞人,這才讓她沒又和自己一樣一口混亂的發音。
“唔......博士被我這麼問不會生氣嗎?”
葦草小心翼翼地看著博士的表情,博士被她問得一呆,他拿著勺子的手停在了半空,而推進之王則干脆錘著座椅的墊子笑出了聲。
“噗哈哈哈哈哈......博士......博士不會生氣,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見過博士生氣的。”
“那我繼續說了。”
葦草點點頭,她輕輕踢了踢博士的腳趾尖然後又像觸電似的縮回了腳,她繼續說道:“我......我除了源石技藝,其他時間就是學習歷史和語言學,所以......哪里說得不對,博士不要笑話。”
“嗯。”博士點點頭,對於自己的身世好奇這種事不算奇怪,他也不反感,而且......他也想休息休息調整一下狀態了,所以他溫聲說道:“沒關系,你說就好。”
葦草使勁點點頭,博士剛才還那麼粗魯地和推進之王做,現在又溫柔地和自己說話,葦草只覺得腦袋有點恍惚,她立即回答道:“排除了這兩個國家之後,我想,西邊從玻利瓦爾起,東邊到雷姆必拓,北邊是烏薩斯,南邊一直到海邊的伊比利亞,這些國家都屬於米諾陶——維多利亞語系,雖然各有區別,比如最古老的米諾陶和烏薩斯屬於單純的屈折語,而維多利亞和哥倫比亞還有已經滅亡的高盧都已經在向分析語發展了,但這些都是大同小異的,一個沒接觸過這些語言的人乍一聽,並不能聽出什麼不同來,所以......所以,我很武斷地判定博士並不來自於這些國家。因為......就算博士是烏薩斯人或者敘拉古人,也不會有尾音缺失等等一些問題的。”
“喔......”
博士點點頭,提到敘拉古人,這列火車上就有一個呢,他回過頭去看看——某只被推進之王的叫聲打擾得睡不著的魯珀正紅著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博士只好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朝她說道:“你別......一個人坐在那了。”
“我不想聞到某只阿斯蘭的味道。”
話雖然這麼說,德克薩斯還是捧著自己的衝鋒衣坐到了博士對面。還好,博士穿了褲子,不然......德克薩斯已經做好了一劍切掉他某個部位的想法了。
德克薩斯一直都沒有睡著,她有好幾次已經迷迷糊糊地快進入夢鄉了,可她剛開始打盹,推進之王就又是呻吟又是嬌喘的,弄得她不但沒睡著,心里還燥燥的煩,這只被吵醒的魯珀接著葦草的話說道:“敘拉古地域偏僻,進幾十年才和外界有了來往,然後......早就腐爛透頂的皇權和教權被輕而易舉地推翻,敘拉古變成了由各大家族勢力把持的無序地界,這個男人不可能來自敘拉古,他身上沒有那股味道的。”
“什麼味道?”躺在博士腿上的推進之王見到德克薩斯那副吃癟的表情就想笑。
“狼的味道——現在不是聊這個話題的時候,我也很好奇這個男人的出身,嗯......我就是來湊熱鬧的。”德克薩斯翻了翻白眼,她往後湊了湊,“小心一點,別讓你身上的東西蹭到我衣服上。”
“嘁。”推進之王閉上眼睛。
“繼續說吧,很有意思。”博士擺了擺手示意這兩個人停下,推進之王當然乖乖聽話,但德克薩斯也老實地閉上了嘴,她看著推進之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才反應過來——自己明明不是這個男人的從屬,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德克薩斯剛想說點什麼,葦草已經繼續開始了她的分析:“排除了這麼多國家之後......博士的出身地就只剩下幾個可選的了,薩爾貢......可能是我一直生活在維多利亞的緣故,我對薩爾貢只有很少的刻版印象,博士的膚色看起來就不像薩爾貢人,而且......薩爾貢的面積只比烏薩斯小,里面各個地區的語言發音雖然大相徑庭,但都屬於薩爾貢語系的黏著語,是一種比較原始落後的語法,這些語種我也沒有學清楚,所以我只能靠直覺感覺——博士不像來自薩爾貢的人。”
“噗哈哈哈哈哈。”
博士忍俊不禁,他一邊笑著拍桌子一邊說道:“我有個手下,他是來自薩爾貢的叛國者,要是聽見你的說法,原始落後一類的,他說不定會想殺了你。”
“語言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我表達的意思是......”
聽博士這麼說,葦草連忙辯解起來,而博士擺了擺手,他說道:“我知道,是發展,語言的發展,你繼續說吧。”
“嗯......”
葦草低下頭去,她又柔聲說道:“剩下的選項只有卡茲戴爾和東國與炎國了,卡茲戴爾的國土面積很小,他們的語言卻......很古老,這片大地上的四種語系里,卡茲戴爾就單獨占了一種,卡茲戴爾語......我只粗淺地學了一點,博士,請問您知道流傳在卡茲戴爾的一個傳說,關於魔王......”
“是傳說里最終會用蠱惑人心的法術讓戰火布滿這片大地,最終奴役所有種族的那個魔王嗎?”
博士用手指尖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他輕描淡寫地說道:“傳說里魔王有十枚戒指,封印著薩卡茲十名最偉大的君王的靈魂與力量,這十枚戒指一同解開,這片大地就會生靈塗炭,她會戴著黑色的王冠君臨在卡茲戴爾王庭的廢墟上,讓隱沒者的血脈再次煥發榮光,到時候,十五輪月亮一同升起,青色的怒火與淡紫色的雷電,所有人都會沉湎於自己的幻夢之中不再醒來。這種故事值得相信嗎?和五歲小孩說鬼話有什麼區別?”
博士十分不屑地聳了聳肩,他一邊說一邊撫摸著推進之王的頭發,見葦草臉上的驚訝神色,他又緩和了語氣:“這只是薩卡茲人的體質罷了,他們的身體與源石接觸久了,自己的記憶就會刻印在源石上,這些源石流傳下來,久而久之,龐大的集體記憶就會把一些碎片整合起來,再反饋給這些薩卡茲,薩卡茲人叫它是‘預言’,但這只是預言而已。”
“那博士你......”博士口中的這些葦草先前都沒接觸過過,她聽得如痴如醉,見博士的發言戛然而止,她這才小聲問道:“那......博士你是來自卡茲戴爾嗎?你沒有角......”
“沒有角就不能是薩卡茲嗎?我還見過把角磨尖的卡普里尼自稱是薩卡茲呢,難道只有薩卡茲才有角嗎?”博士咳嗽了一聲,他意識到自己又犯了好為人師的毛病,所以他說道:“我不是來自卡茲戴爾的。我只在卡茲戴爾生活過一段時間。”
“那......博士是炎國人?”葦草輕輕抓住自己胸前的黃金吊墜,實際上她並不在意博士來自哪里,她只想知道這片大地上是否有一片屬於他的故鄉。
“唔......卡茲戴爾語的書寫方式是從右至左,炎東兩國是上自下再右至左,剩下的其他國家都是先左後右,從語言習慣里分析一個人的出身,這種想法......很好,我認為是一種很好的辦法,不過......”
博士輕輕嘆了口氣,他苦笑著說道:“我還在努力適應炎國人現在說話的方式,如果說我是炎國人,恐怕歲神都不會願意的。”
“......”
葦草沉默。
“好了好了。”博士拍了拍葦草的頭頂,這只米色長發的德拉克下意識想躲,可對方是這個男人......葦草嘗試著閉上眼睛。
他的撫摸很舒服呢。
只聽博士繼續說道:“我來自哪里,這個問題很有趣,恐怕我成為下一個哲人之後才會想明白吧,你想知道我的故鄉,我明白你的想法。”
“唔......”
葦草點了點頭,她小聲說道:“那......博士以後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博士邊說邊撤回手,畢竟......自己另一條手臂正被某只阿斯蘭用牙狠狠咬著,他看了推進之王一眼,推進之王翻了個白眼回敬——當著她的面和其他女孩子親昵,這種事情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唔......那......”葦草猶豫了一下,剛才......就在十分鍾之前,博士和推進之王還緊抱在一起抵死纏綿著,現在卻和自己討論起這些話題來了,葦草自己想都覺得好笑,想到這,她捂著唇輕笑出聲:“博士你們......要繼續做下去嗎?我......還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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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四章]
————————————第四章——————————
不得不說,推進之王和博士絕對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德克薩斯也是從屍山血海里殺出來的,可葦草這句話一說出口,這三個人都頓時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面面相覷的博士和推進之王才轉過來看著她,推進之王很想摸摸葦草的腦門看看她是不是源石病感染了發燒的並發症,博士咳嗽了一聲,推進之王也低下了頭,畢竟......難道要自己開口求博士嗎?
而在一邊的德克薩斯挑了挑眉,她有點難以置信地說道:“你......你在......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葦草點點頭,她輕聲說道:“我知道,我想......剛才我就一直在看,你在睡覺的時候,我在看博士和維娜——你是叫維娜吧。”
“是的。”推進之王說道:“羅德島大學的規矩是,執行任務的時候要叫代號,現在任務結束,叫我維娜也沒有關系......不對,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的名字很好聽,在維多利亞語里維娜是帶來春天的女神的意思。嗯,德克薩斯,剛才我一直在看博士和維娜做愛,看起來......很刺激,而且......。”
“而且什麼?”德克薩斯甩了一眼某位默不出聲的男性,都拜他所賜,自己可是昏昏欲睡了好幾次然後被正正好好地吵醒,現在德克薩斯可太想拿他當手抓板了。
“而且我沒有見過嘛。”葦草突然捂著臉頰底下了頭,她剛剛恢復點白皙的臉頰又刷地騰起了一團紅暈,只聽她輕聲說道:“博士和維娜在做的時候......很投入,我想,這一定是很快樂的事情,不然不會有這種表情的。”
“是很快樂的。”推進之王邊說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博士腿上,她眯著眸子抓住博士的手腕在自己臉頰上蹭了蹭。博士倒不介意自己成為大家討論的話題,他很自然地掀起了推進之王胸口蓋住的風衣,然後捏了捏她柔軟的上乳。
“每次做都會覺得非常快樂,做之前會接吻,做的時候也會,等博士射進去之後我們還會接吻,真的是......一邊接吻一邊感覺自己幾乎沒法呼吸的那樣舒服,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一樣,好舒服。”
推進之王滿臉享受地扭了扭腰,她還赤裸著身子,只披著一條風衣,不過在這條車廂里她也不在意,她掀起下身的衣服露出一雙小腿晃了晃,垂下去的尾巴也甩了甩。德克薩斯和葦草當然都知道,甩尾巴是菲林族心情愉悅時本能的反應。
“那......你和博士做過多少次了?”葦草的目光落到推進之王的臀丘上,圓潤的弧度看起來就像精致的藝術品一樣,摸起來......手感肯定很好吧。
注意到葦草在看自己,推進之王十分調皮地彎著一條腿,用自己的腳尖擋在了少女私密的部位前,她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博士在我身體里射進來的次數大概......四位數吧?”
“四位數??”葦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啊——?”德克薩斯自認為數學不錯,可推進之王話音落下她還是舉起手數了數,這才確定四位數的意思是......推進之王和博士至少做過了上千次。
被另外兩名少女盯著,推進之王臉頰上也難得有了點害羞的神色,她哼哼著重新蓋好胸口然後說道:“別這種眼神看著我!就算......就算我絕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練習戰斗技巧,可我還是一個女孩子,那,你們要不要聽......”
“聽什麼......?”德克薩斯還沉浸在這個龐大數字帶來的震撼里,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要......要聽。”葦草點點頭。
很顯然,作為一個情商稍稍正常點的男人都知道現在自己不應該當一個木頭杆子杵著,所以博士提著自己的褲子站起來說道:“咳咳,你們先聊,我......我去休息會。”
說完博士就跑到了幾排之外的地方簡單擦擦灰塵躺了下去,至於推進之王想說什麼......他還真的有點在意。
這列車廂里唯一一位男性豎起了耳朵。
剩下的三名少女里只有推進之王有過性經驗,至於另外兩個人,德克薩斯只在刺殺的時候見過男女交媾,而葦草,她今天才親眼看到什麼是真正的性愛。
所以推進之王當然是主持話題的人,她清清嗓子,撐著博士的風衣坐好,然後用一雙腳蹬著對面的座位說道:“我十三歲的時候第一次和博士做,之後到現在,已經有六年多了,大概......平均下來一周里有兩天時間可以做那種事情,博士的體力也很好,每次做都會射兩三次,所以......我說有四位數。”
“十......十三歲??”德克薩斯不禁柳眉倒豎,在敘拉古朴素的價值觀里,敢對發育不成熟的少女出手絕對是禁忌中的禁忌,她忍不住想把博士叫出來對峙一番了。
“是的,十三歲。”推進之王點點頭,她回答道:“我是阿斯蘭嘛,生長發育都很快的,十三歲的我只比現在矮一點點,身材也發育的很不錯了,雖然那個時候我打扮得像一個假小子一樣,但是博士會以為我成年也很正常。”
“......所以你隱瞞了自己的年齡嗎?”葦草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博士的身子藏在椅背後面,她看不見,所以她只好繼續問道:“十三歲......十三歲我還什麼都不懂的,你就已經......”
“我也是什麼都不懂的。”推進之王聳了聳肩,她一松手,風衣就從她胸口滑落,還得她又緊緊捂住了胸口,等葦草幫她重新披上之後她才說道:“那個時候博士在倫蒂尼姆辦事,我......他租的房子有一間空房,我就住了進去。我是有付給他房租的。”
對上葦草驚訝的眼神,推進之王又說道:“偶爾有些時候,會有一只金發的庫蘭塔,或者是金發的瓦伊凡,又或者是金發的菲林,唉......她們會在晚上溜進博士的房間里去,沒過一會房間里就有一陣呻吟聲了,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會趴在門縫偷偷看,博士就和她們在做愛。隔兩三天就會做一次,做一次就要吵到半夜。”
推進之王無奈地聳了聳肩,這時德克薩斯忍不住打量著推進之王的長發,她問道:“怎麼都是金色頭發的,難道博士對這種顏色頭發的女人有特殊愛好嗎”
推進之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她十分郁悶地說道:“當然不是,無論金發還是紅發博士都喜歡的,只不過那段時間恰好都是金發的干員在倫蒂尼姆。咳,說正經的,有一天晚上我喝了一點紅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喝了一點就醉醺醺的了。因為那天是我生日,博士給了我幾枚維多利亞金幣,我就去買了一瓶很貴的紅酒。”
“酒後被博士強行發生關系了嗎?”德克薩斯腦海里已經浮現出小小的推進之王喝醉之後被博士誘騙著上床的模樣了,嘖......或者說不是誘騙,是喝醉之後被這個男人撿了便宜?德克薩斯只好嘆了口氣——事已至此,看這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自己也沒法去說他們不對。
“博士也喝醉了嗎?酒後......亂性?”葦草的認知大抵只到這里,她不禁暗暗地想......如果是自己的話,和博士一起喝醉了酒,自己會不會......可是自己這麼笨拙的話,說不定還會和博士鬧笑話的吧。
葦草突然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她連忙擺擺手:“維娜,你!你繼續說。”
“都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推進之王錘了錘座椅,她在德克薩斯和葦草兩人的小腿上各踢了一下才說道:“既不是誘奸也不是酒後亂性,是我主動的。因為每次博士的房間里有其他女人來,博士做完之後表情都很舒服,我就想......我也想讓博士變得一樣舒服,我就偷偷穿著那位金發菲林姐姐留下的連衣裙鑽進了博士的房間里。”
“喔?”
“然後呢?”
德克薩斯和葦草都來了興致,推進之王卻不緊不慢地說道:“嘖......那位金發菲林姐姐的連衣裙真漂亮啊,滑滑的藍色面料,摸起來軟軟的,還有一雙沒穿過的白色絲襪,嗯......應該是白色連褲襪,但是很薄很薄,被博士輕輕松松就扯開了,哦對,她還留下了一雙小皮鞋,那是我人生里第一次穿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衣服。”
“誰要聽這些!”葦草不悅地甩了甩尾巴,她催促道:“你......你知道我、我們想聽什麼的。”
“嘿嘿。”推進之王吐了吐舌頭,她這才不賣關子:“我又打扮了一下,不過我的頭發很短,束不起來,所以我干脆就梳著齊耳短發去了博士的房間。”
“嗯!”葦草下意識點了點頭,在她身邊的德克薩斯也聽得很認真。
“然後——我和博士說:我也能像幾個姐姐一樣讓博士舒舒服服地射出來的,我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嘖嘖嘖。博士答應了嗎?”德克薩斯吧唧著嘴,這副畫面她一想就覺得怪怪的。
“博士最開始還有一點猶豫,但是我模仿著那個金發庫蘭塔姐姐最常做的姿勢,就是跪在地上仰起頭,博士看到我的表情就忍不住了。”推進之王說得臉頰微微發紅,她繼續說道:“博士就脫下褲子了,他告訴我說,不要咬,要親和舔,我學著他說的,他臉上表情果然很舒服,我剛剛喝完酒嘛,臉頰很燙,博士最後射在了我的臉上和頭發上,嚇了我一跳呢。”
“就這一次嗎?”葦草聽得輕輕夾著腿。
“當然不是。”推進之王搖搖頭:“然後博士讓我繼續親,很快他就又硬了起來,他讓我躺在床上,然後抓著我的一只腳扯開了褲襪,我里面忘記穿內褲了,博士一邊用手挖我的小穴,一邊親我的腳趾,就是這樣。”
推進之王重新躺倒在座椅上,她翹著左腳的腳丫,輕輕晃動著腳趾,自己的一只手則慢慢地撫摸著自己的蜜穴口,小陰蒂被輕揉著,她舒服得眯著眼睛,手上又快了幾分她才繼續說道:“嗯......就是這樣!博士問我什麼感覺。我說,好舒服啊,然後我說,博士,你可以也親親我嗎?博士就低下頭,等親完之後,他又繼續的親我的腳指尖,然後他還咬我的腳掌,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博士是一個可惡的足控。嗯......好棒!”
親眼看著推進之王自慰,德克薩斯的臉也紅的發燙,她只好扭過頭,悶聲說道:“這種事你一會兒再做,現在你先把你的故事說完。”
“葦草,你可以來幫幫我嗎?”推進之王朝德克薩斯挑了挑眉,然後她翹起的腳趾向葦草勾了勾,她說道:“就像我這樣撫摸著我的小穴,嗯,這樣很舒服的,然後然後繼續說嗯,博士親著我的腳,嗯......他的手就像你現在這樣子,嗯,摸著我的小穴,我就越來越舒服,然後然後我就高潮了,這是我第一次高潮,嗯......高潮的特別徹底,然後一邊高潮一邊哭,博士問我說我為什麼哭,我說好舒服啊,這就是博士,你和那些姐姐在做的事情嗎?”
“唔......好濕......”葦草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尖,亮晶晶的潮液沾了滿手,她又湊過去抵在推進之王的小陰蒂上捏了捏,推進之王瞬間舒服得抖了抖。
推進之王用自己的腳趾戳了戳葦草的胸口,她又說道:“博士看見我高潮,然後他就......嗯......他就彎下腰,然後他就像和我接吻一樣,吸我的小穴。我舒服的都要暈過去了,然後博士博士的肉棒也硬硬的,博士說他要和我做愛了。哦......再快一點,嗯......”
推進之王突然用一雙豐滿有力的腿勾住了葦草的脖頸,她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胸仔細捻著乳尖,另一只手咬在嘴里,葦草也不笨,看博士和推進之王做過之後她也幾乎無師自通了,她猜到推進之王要高潮,所以她手指上的動作又快了一點——果然,推進之王輕勾著她的脖子,然後微微晃著腰肢,在她手心里高潮了出來。
“真是淫亂......”德克薩斯翻了個白眼,她很想立刻逃離這里,但是畢竟她還是好奇後面的故事,她只好忍著心里的無奈感聽下去。
“嗯......哈......好棒,被女孩子弄高潮,沒有多少次呢。我繼續說......一想到博士的臉我就想自慰,沒辦法的。嘿嘿。”推進之王嘿嘿笑完,她軟軟地垂下了一雙腿,手還繼續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她慢慢說道:“博士他就握住自己的肉棒,他和我說別怕,我點點頭,他就摟著我的肩膀,插了進去。剛開始我覺得......嗯......很痛,但是畢竟我喝了酒,喝了酒之後......嗯......痛苦的感覺變少了,舒服的感覺變多了,我就央求博士快點動,在博士越插越快的時候,我告訴他說,今天是我的13歲生日,博士嚇了一跳。”
“哦?”德克薩斯想起來那些被自己刺殺的人,自己偶爾一腳把他們從女人的身上踢開,這些人丑陋的下半身沒有一個不被嚇得和蚯蚓一樣的,而德克薩斯手里的長劍就會先斬掉這條小蚯蚓再一劍穿喉,所以德克薩斯說道:“他被嚇軟了嗎?”
“當然沒有,博士不但沒有軟下去,還特別的興奮,博士告訴我說,我身上穿的這件連衣裙的主人,她第一次和博士做愛的時候是12歲,那個時候那個姐姐她還是在學芭蕾舞的學生,然後博士抱著她,讓她穿著芭蕾裙,他們兩個在芭蕾舞台上做了一次。然後我聽得害羞又生氣,我說,博士你不應該這個時候提別人,博士就說,我穿的衣服還有的頭發顏色都很像她,他忍不住想告訴我,我繼續生氣,博士插的就更用力,結果他弄的我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就一邊哭一邊舒服得腦袋發昏,最後高潮到暈過去了。”
“......”德克薩斯突然心里感嘆: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嗎?真是......離奇得多姿多彩啊。
“那天晚上博士和我做了五六次,做到我的小穴紅腫外翻,腰連力氣都沒有了,博士還讓我用兩只腳踩著他的肉棒,讓他再射了一次。”推進之王哼了一聲,葦草已經擦干淨了手指,其實葦草心里很亂,自己的初吻被眼前這只金發的阿斯蘭奪走了,自己第一次邊緣的性愛也是和她做的,葦草的心里感覺......奇怪的說不出來。
葦草只好問道:“那麼......真實的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推進之王笑嘻嘻的回答道:“那你親自和博士做一次,你不就知道了嗎?博士肯定很樂意,因為你長的很漂亮,胸也很棒。博士最喜歡漂亮年輕的女孩子了。”
“你不介意嗎?”葦草猶豫了一下,大庭廣眾說這種事情,她的羞恥心已經完全爆了表,臉頰紅的發燙,心里也是砰砰的跳,她又問道:“他可是和你做了那麼多次的男人,你讓他和其他人做,你心里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當然不會。”推進之王驕傲的回答道:“因為博士是獅群里的雄獅,獅群里只有一只雄獅,但是雄獅擁有其他所有母獅,這種事情並不奇怪。而且我也很喜歡看其他女孩子和博士做愛的表情,非常可愛。”
“我真的有點懷疑你的性取向了。”德克薩斯邊說邊往後縮了縮,推進之王的這個語氣讓她怎麼聽怎麼讓她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自己也在推進之王口中“母獅”的范疇里一樣。
“這個有什麼需要懷疑的嗎?”推進之王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德克薩斯,見德克薩斯警惕的神色,她眯起左眼微微一笑,十分俏皮地露出了非常可愛的表情,實際上,她成熟的五官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德克薩斯和葦草不約而同的產生了一種不知道是奇怪還是錯誤的感覺。
德克薩斯認識推進之王已經五天多了,葦草只認識推進之王不到一天,她們對這只金發阿斯蘭的印象大概都離不開三個詞——戰斗、性欲、慵懶。
所以,聽著推進之王的反問,葦草只好小聲回答道:“其實我也有點好奇的,因為我自認為我的性取向還是沒有問題的,我長這麼大小,雖然一直生活在幾乎只有女性的地方,但是我對她們從來沒有過朋友和老師之外的感情,就算有時候洗澡會看到她們裸露的身體,我也並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但是剛才你說,做......做愛的時候表情十分可愛,這種說法我有一點難以理解耶。”
“這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剛才你不是一直在看我和博士做愛嗎?難道我做愛的時候,投入又興奮的表情讓你不看了之後不會有什麼想法嗎?”推進之王坐了起來,她大腿根還濕漉漉的,粘糊糊的液體正在往外流,她在剛剛高潮過的蜜穴口摸了摸,拉出一條亮亮的銀絲,然後她玩弄著兩根手指尖上的液體,再把手指插進嘴里,仔仔細細的舔干淨。
無論是德克薩斯還是葦草,實際上,她們平時生活的環境都算是十分保守的,雖然德克薩斯是一個殺手,可她並不像其他殺手傳聞中那樣殺人之後醉生夢死,相反,殺過人之後,她會喜歡看一些書,而葦草就更是了,葦草平時的生活除了戰斗和學習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的事情能做。
她們兩個看到推進之王這種近乎淫亂的動作之後,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博士是怎麼樣把一個正常的小女孩變成這個樣子的?還是說阿斯蘭天生就是這麼淫亂的種族嗎?可是傳聞中和阿斯蘭有關的只有維多利亞的王者血脈,或者說是戰斗天賦,並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啊。
見另外兩名少女驚訝的表情,推進之王十分放肆地繼續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蜜穴口,然後她輕聲說道:“哎,你們的表情為什麼這麼奇怪啊?難道你們沒有見過其他女孩子在你面前自慰過嗎?”
“沒有......”德克薩斯回家的時候滿臉黑线,難道自己的回答不正確嗎?為什麼會看到其他女孩在自己面前自慰啊?不過似乎有另外有另一條銀發的魯珀......自己和她睡在同一個床的時候,曾經聽過一陣沉悶的呼吸聲,難道她......
“當然沒有......”葦草也是同樣的回答,葦草輕聲說道:“嗯......不但沒有看過其他女孩子自慰,實際上......我連自己做這種事情都沒有過,剛才你摸我胸的時候,我感覺身子躁躁的熱熱的很,想夾緊腿,然後我就把自己的尾巴夾在腿當間,然後就想用自己的下面......嗯,想慢慢蹭蹭......然後越摩擦越舒服,然後就是這樣子了。”
葦草說著,她也給推進之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她的手指尖上明顯有點水跡,然後她輕聲說道:“嗯,這樣子就是女孩子舒服的表現嘛,舒服的時候會流出這樣的液體,這個是為了方便做愛的時候潤滑的嗎?”
“是的,就是這樣子的。”推進之王點點頭,她眨眨眼,把蓋在上身的風衣放到一邊,赤裸著身子坐到了葦草身側,然後她解釋道:“因為做愛的時候,如果小穴里面干干的話,博士的肉棒就不好插進來了,插的時候也會覺得很難受,很不舒服。”
推進之王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右手手指比了一個OK狀,然後把自己的左手手指插進去,模仿著做愛都姿勢,她看葦草一副好學的模樣就繼續說道:“之前有一次博士和一條粉色頭發的魯珀做愛的時候,她的下面就有點干澀,然後博士插進去的時候,她的表情非常難受,還是我一邊親她的小穴,然後博士也親她的胸口,我們兩個人讓她先高潮了一次,然後她的小穴濕濕的,博士才插進了他的身子里,讓她結束了自己的處女。”
“嘖嘖嘖。”聽著這種淫靡的描繪,德克薩斯忍不住搖搖頭,她之前還以為博士只是喜歡性愛,只是和這些女孩子有一些不正當的關系,他本質上還是一個為了感染者而奮斗的人,現在,他似乎對博士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當然,另外兩名少女並不知道德克薩斯想什麼,所以,葦草催促道:“嗯,你繼續說,我還想聽,她和博士後來怎麼樣了?”
“嘿嘿,那我繼續說啦!我和博士幫她找了感覺之後,她就也開始沉溺在那種感覺里面了,博士抱著她,我們三個人做了好幾次,最後,她舒服的開始說胡話了,一邊叫博士老師,一邊管博士叫爸爸,然後呢,我就開始親她的胸口,把她親到一邊高潮,一邊暈過去。”推進之王說完之後抓住葦草的手指親了親,她又小聲說道:“這就是你的味道嗎?哦!這就是德拉克的味道。你的手指好軟好軟,我好想咬一下。”
葦草的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對於這種親昵的動作,她沒有什麼反抗的經驗,所以她只能僵著身子任由推進之王親她,看著這只赤裸的阿斯蘭少女坐在自己面前,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摸摸她的身體好,還是這樣不動好,她只好紅著臉回答道:“嗯,那你咬吧,但是你要繼續說你的故事。”
德克薩斯只覺得自己沒眼看了,不過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里居然有一點期待接下來的故事,畢竟......她說服自己,她想知道那名粉色頭發的同族是怎麼樣被博士和這只淫亂的阿斯蘭禍害的。
見葦草沒有反抗自己,推進之王變本加厲,她抓著葦草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後牽引著她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乳尖,葦草的手指和博士的不一樣,如果說博士的手指粗糙的話,葦草的手指就仿佛軟玉一樣捏自己的乳尖上面,壓迫感雖然不是很強,但是這種細膩的體驗真的很棒。推進之王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她繼續輕聲說道:“女孩子第一次做愛就做的這麼舒服,她一直做到失神了,等她睡醒的時候,博士正在和我做愛,是把我壓在身下面,我們兩個就像野獸一樣交配,這種姿勢真的非常舒服的。他能把所有的重量壓我身上,有一種被他完全征服的快感 。然後那條睡醒的魯珀就爬過來舔著博士的睾丸,然後又去親博士的手指。她看得腿都打顫,就用兩根手指撐開自己的小穴,博士的精液正在往外流,她接住博士的精液當著博士的面舔干淨。”
“嘶......”葦草很想抽回手,但是推進之王胸口柔軟的觸感讓她欲罷不能,難道這就是剛才博士在揉搓的嗎?怪不得他這麼喜歡。葦草看了看推進之王的表情,見推進之王並沒有厭惡的神色,她嘗試著低下頭,在推進之王的粉嫩乳肉上親了親。推進之王的表情突然變得很開心,自己的腳趾尖戳戳葦草的腳趾。
葦草並沒有穿鞋,她只裹著一雙襪子,一雙軟軟的腳踩在地上,被推進之王碰到的時候,她像觸電似的縮開,然後她又想:這條火車上只有四個人,自己並不需要害怕什麼吧......要不要......試一試呢?推進之王故事里的女孩子好像真的很開心。
葦草嘗試著和推進之王的足腕勾在一起。坐在對面的德克薩斯看到這一幕,她也只好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
推進之王笑著湊了湊,她和葦草的姿勢實際上已經非常非常近了,自己甚至可以感受到葦草胸口火光的熱度,她用一只小手蓋在葦草的胸口。果然——好溫暖。
葦草只是震了震,她也沒有說什麼,然後她想了想,又說:“那麼......那條魯珀又做了什麼呢?”
“然後她又吐出舌頭,請博士射的她嘴里。”推進之王模仿著那條粉色魯珀少女的姿勢吐出舌尖,然後她繼續講:“但是呢,我當然不會願意這樣子,博士還在和我做愛,他應該射在我的小穴里面。被博士內射的感覺真的很棒的。”
推進之王說著,她的眼睛里好像有光在閃,見到這麼憧憬的表情,葦草也不好說什麼,她點點頭,然後又嘗試著親了親推進之王的脖頸。
剛才和推進之王接吻的時候,她已經感受到推進之王吻技有多麼好,那麼自己要是親一親的話,以後說不定也能像推進之王一樣和博士那麼熟練的親吻,葦草現在實際上已經在把推進之王當成練習的對象了,和一個和博士做了這麼多次的人練習,自己自己和博士的第一次也不會那麼失敗吧。
“嗯——”推進之王舒服的揚起脖子,她挑著葦草的下頜說道:“被我拒絕之後,她有一點急,她就抱著博士的胸口央求他。但是博士正在和我做愛,他也沒有順從她。”
“然後呢?”問話的是德克薩斯,推進之王講的這個故事德克薩斯還是蠻在意的。
“最後——博士射在了我的身子里面,他射出了好多。見到博士射精,她就跪在博士身下,仔細地給博士口交。等博士再硬了之後,她又躺下撐開自己的小穴,請博士插進去,博士插進去的時候呢,我就跪在她的臉上,挖出博士剛才射進我小穴里的東西出來給她喝。”
“咦......居然不嫌棄你嗎?”德克薩斯皺眉。
“如果真的做愛的時候呢,你也不會在意那些了,等做完之後你更不會在意了,因為已經做完了。”推進之王笑眯眯地捏了捏葦草的胸口,葦草一雙嫩乳的手感真的很棒。推進之王撫摸著葦草,葦草下意識往後縮了縮,那陣令自己期待快感又回來了......她扭扭腰,下意識把胸翹得更挺。
“嗯——”推進之王的表情非常滿意,以前有幾個女孩子被自己撫摸的時候,也是同樣的表情的,然後她們當然和自己還有博士做得非常開心,她又說道:“她喝我挖出來的精液的時候就含含糊糊地說:味道好棒,好想一直這樣。我們三個人在房間里呆了一整天,最後還是她自己的老師把她帶走的。她腰都軟了,她的老師就扶著她,然後在博士房間的門口,她的老師和博士親吻告別的時候,她還十分舍不地抓了抓博士的手,又抓了抓博士的肉棒。”
“她的老師也......”葦草咬了咬下唇,這麼混亂的關系......
“當然。”推進之王點頭,她繼續說道:“然後,後來這條魯珀偶爾也會偷偷找博士,有一次我去博士的辦公室的時候聞到一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我就猜到博士在干什麼了。她跪在博士的辦公桌下面,在幫博士口交,然後我看到她的小穴,嗯......小陰蒂上夾著一個小夾子,兩邊胸口也被小夾子夾著。結果被我看到之後,她十分羞澀地扭了扭腰,然後只是在我和博士的目光下,她就高潮了,她的樣子好可愛啊,好可愛啊!”
推進之王忍不住連續感嘆了兩次,她一把摟住葦草直接接吻起來,咕啾咕啾的水聲之後,她輕輕咬了一下葦草的舌尖,說道:“我想現在就和你做,我們兩個女孩子做愛好不好?女孩子也是可以做愛的,做愛起來真的很舒服。”
“你們不覺得你們的行為太放蕩淫亂了嗎?這種行為真的不會讓一個人道德退化嗎?”德克薩斯看不下去了,她緊了緊腰夾住腿,畢竟,兩名長得十分美麗的少女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宮,就算自己也是一名女孩子,她看了也難免不會心動。
“當然不會了,火車上現在只有我們四個人,在這種小環境里,道德並沒有什麼標榜的力量 。”推進之王擦了擦嘴角的津液,她勾唇一笑:“而且就算不在火車上面,性愛也只是私下里的行為,有什麼可被稱為淫亂放蕩的呢?這只是追求人類的天性。”
推進之王哼了哼,她修長的身體站起來,身上還有博士留下的吻痕,軟嫩的肌膚被車窗透下的陽光曬著,顯得格外的美麗。
“想要做愛的時候就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做愛,然後戰斗的時候就盡情戰斗,難道這樣的生活不好嗎?非要標榜自己是有道德的人,然後生活在束縛里面,這樣很好嗎,更何況......你是個殺手。”推進之王那聲音冷了下來,“殺手為什麼要在意其他人的道德呢?難道你的劍插進老幼婦孺的胸膛的時候沒有想到道德嗎?還是說你認為我和我和其他女孩子做愛,或者說我們幾個女孩子和博士一起做愛,這種事情比你濫殺無辜還要更沒有道德嗎?”
氣氛霎那間冷肅下來,德克薩斯的表情明顯有一些不悅,推進之王更是不讓分毫,她直勾勾地盯著德克薩斯,兩個人對視的氣場讓葦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推進之王,這種環境下討論人的有道德並沒有意義。”
一直悶不吭聲的博士坐在幾排座椅之外說道:“人的道德只有在社會里才能體現,可是殺手這種身份本來就是反人類的。這樣反社會的身份,你去指摘她和道德有關的東西,這不是更加強人所難嗎?”
“博士,你說著這麼輕描淡寫地解釋,難道你很了解我我嗎?和推進之王的指責比起來,你無關痛癢的開解才更令人生厭吧。”
德克薩斯閉上眼睛,她靠在車座上渾身不自在地扭了扭,魯珀族的嗅覺天生很敏感,空氣里兩個人的味道叫她有種怪怪的感覺,她索性翻了個白眼又說道:“無論是你們口中所謂的殺手,還是其他的身份,我都已經放棄掉了,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快遞站的管理員,不,這個身份我同樣也放棄了,我只是這次旅行的一個司機而已。”
“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博士邊說邊站起身,他的襯衣還在推進之王身邊,所以他只好光著上身坐在了另一側的車座上,他繼續說道:“我擔心如果我不說的話,你和維娜會打起來,但是可能我說的有一些不恰當,那我和你道歉。”
博士規規矩矩地彎腰給德克薩斯鞠了一躬,德克薩斯則側過頭去,她當然不想瞥見那根就算道歉時還硬著的家伙,所以她閉上眼睛悶聲說道:“在羅德島大學,你是最高的管理者嗎,地位很高吧?”
“不,不是。”博士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剛才葦草煮的那點東西他確實沒吃飽,他又彎腰從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了一包速食餅干,緊接著他回答道:“校長是凱爾希,校長助理是阿米婭,至於我更多的只是負責培養新生,還有外出執行任務,制定些計劃什麼的,我不算最高的管理者。”
德克薩斯拍了拍自己的耳環,她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推進之王那副得意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她干脆起身回到了自己先前看書的座位。
在敘拉古的黑幫文化里有個顛撲不破的規矩,最受尊敬人的有可能不是這個黑幫的首領,但一定是負責培養來到黑幫新人的“老師”,是這些人把黑幫里的規則、把生存的技巧和竅門告訴這些新人。所以之前德克薩斯看外行人寫的黑幫小說里描述一個小混混真正成長起來是把自己的老師殺掉的時候,她甚至忍不住搖頭想笑。
如果這個男人說的是事實,那麼羅德島大學里的學生有可能不熟悉凱爾希校長,但一定會認識他。
從推進之王和格拉尼對博士的態度來看,他在學校里也一定很受尊敬,但他......居然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就向自己鞠躬道歉。
德克薩斯忍不住懷疑推進之王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少重量,在她以前的想法里,推進之王或許只是這個男人的一個情人罷了,唯一的優點是長得很漂亮的情人。
“好了,我沒有其他的問題,現在是不是輪到改休息的時候了。”
“不行。”
推進之王湊進博士的臉龐咬了一口剛剛拆封的速食餅干,她一邊咀嚼著一邊說道:“嗯,好好吃!喂!德克薩斯,咱們剛才的聊天還沒有結束呢,為什麼你就要跑了?”
“因為我不想和一個腦子里只有做愛的人說話。”
德克薩斯突然開始懷念來時沙漠公路上的那輛越野車,起碼在車上大家都規規矩矩的,但是現在在火車上面,空曠的環境和已經完成任務的松懈讓他們都變得開始肆無忌憚起來了,恐怕未來這幾天也沒法消停了吧。
那就只能希望博士的腎不堪重負了。德克薩斯暗搓搓地想:要是他突然不能人道的話,自己好像就有好戲看了。
但是聽推進之王的說法,這個男人的體力似乎好得出奇呢......
德克薩斯壓住了自己一雙耳朵,還是想一點現實的事情,比如希望現在自己可以睡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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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葦草,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看德克薩斯悶頭倒下,博士拍了拍葦草的腿,他又說道:“我想借用你的源石技藝。”
“啊!啊?”
葦草剛一被博士碰到就站了起來,她的尾巴尖也高高地翹著,如果她是菲林或者佩落的話,恐怕都已經要炸毛了。葦草剛才一直聚精會神地盯著推進之王和德克薩斯兩人反應,她生怕兩個人一言不合打起來,現在看這個情況......好像不用再擔心了,所以她呼出一口氣輕聲問道:“嗯......博士您想做什麼的?”
“嗯,燒一點水吧,我和維娜身上都有點髒也都是汗,如果要是不洗澡的話可能味道會很重。”
博士頓了頓補充到:“德克薩斯是魯珀,要是味道一直這麼濃,她恐怕會受不了。”
“好的博士,但是......這里的環境......”
葦草歪了歪頭,她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怎麼下手,難道要整個燒那只水箱嗎?然後再接水出來......?
“沒關系。”博士點點頭說道:“之前執行任務,比這里更差的條件也有很多次,而且還有幾天的車程,這點水是要好珍惜的,接一點水出來燒開,然後我和推進之王用毛巾擦擦擦身體就可以了。”
“就像先前博士對格拉尼做的那樣子嗎?”
博士畢竟是個男人,在他面前推進之王還是充滿了少女的羞澀,她重新用他的風衣蓋住身子然後蜷縮著一雙腿坐好,只露出兩只腳尖踩著車座。
“格拉尼是誰?”
葦草只是模糊地推測出博士、推進之王和德克薩斯三個人來的時候橫穿了烏薩斯和維多利亞之間浩瀚的沙漠,但期間其他的事情葦草一概不知,所以她又問道:“博士他......做了什麼?”
“咳,咳咳。”
博士摸了摸鼻子,他干脆走到了車門口雜物箱的位置。
“哎呀,博士這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這不是您自己做出的事情嗎?”
推進之王捂著臉笑了笑,她輕聲說道:“嗯......葦草,麻煩你去把水燒熱,然後我就告訴你。”
“好。”
葦草點點頭,她從博士的手里接過來一只鐵盆,鐵盆上生滿了斑駁的鏽跡,一看就知道這已經是幾十年前的產物了,這大概是先前列車的工作人員離開時留下的吧,說不定他們還想著下一次自己也能登上這輛列車繼續工作,但時代畢竟在發展,他們早已經被更廉價的無人操控技術替代了。
她小跑幾步到水箱前接了滿滿一盆的水,緊接著她的手指尖亮出火焰,火苗在瞬間炸開,只消片刻, 赤色的火光把整盆水燒開。
不對......
葦草突然拍了拍腦門,她泄氣地說道:“我把水燒的太熱了,我忘記了,水溫要低一點才能用來洗澡。”
“沒關系,沒關系,操控火焰的源石技藝真方便呀。”
博士邊點頭邊感嘆:“這不愧是大自然間最強大的力量。”
“那......”
葦草看向了推進之王,推進之王聳了聳肩回答道“那麼趁著這個功夫,我就和你講一講博士和格拉尼的關系吧。”
“好。”
葦草使勁點頭,她對這個坐在另一側的男人充滿了好奇,在不同人口中,他是完全不一樣的,她甚至不知道他擁有幾個身份。但是......就是這樣的人才會讓人忍不住想去窺視啊,他真的......
葦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推進之王隨即說道:“一年前還是兩年前,博士又去維多利亞執行一次任務,那次任務很簡單,只是是去救援一些感染者,在維多利亞的鄉下,有很多閉塞的農村,一旦村里出現一名感染者,那麼整個村子都會被感染,這種事情太常見了。”
“是的。”
同為維多利亞人的葦草當然知道這種情況,於是,推進之王繼續說道:“畢竟......感染整個村子之後的驅逐費、給騎警們的報酬,這都是一筆錢。總之那次博士是自己一個人去的,以往博士外出執行任務會帶3到4個人左右,這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但那次博士說維多利亞的南部地區很非常和平,而且騎警隊的素質也很高,他就只帶了一輛醫療小車。”
“救護車嗎?”
“當然不是,醫療小車是羅德島大學的一項研究,搭載著人工智能,它可以替代2到3名水平不錯的醫生,博士帶的那輛是用來日常監測他身體狀況的。”
推進之王邊說邊搖頭。
“博士的身體情況很不好嗎?”
葦草忍不住側臉看了看在一旁的男人,他的肌肉看上去不是很明顯,但也有一些輪廓,而且他的皮膚看起來很緊致有光澤,這樣的人一眼看上去就會給人一種非常健康又充滿活力的感覺。
“博士的情況很好,可以說他的身體非常健康,但是嘛,他是羅德島大學最重要的人物,時時刻刻觀察他的身體情況還是很有必要的。”
推進之王並攏雙腿說道:“好了,我們說正事。”
“嗯。”
“那次任務博士去了大概一個星期,任務很順利,他把帶去的藥品分發給了那些鄉村的感染者,又和當地的貴族取得了聯絡,他們應允羅德島大學在當地開展後續的援助。做完這些之後,博士就回到了大學,但是呢,他還帶回來了一只白頭發的庫蘭塔少女。”
“她就是格拉尼嗎?”
“是的。”
推進之王點點頭,她邊說邊露出一副頗為傷感的表情:“哎。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如果談我和博士還有其他女孩子做愛的事情,我會越說越興奮。但是......說到這種甜甜的、很親密的關系的時候我心里就有點發酸。”
“沒......沒關系的,我可以不聽的。”
葦草連忙跑到放在後排桌子上的水盆前,她伸出手指尖湊進水里。
德拉克是不害怕高溫的種族,她們的肌膚可以承受自己火焰的同樣的溫度,但她們對溫度的變化同樣非常敏感,當然了,這並不是痛楚,疼痛只是在身體收到危險時的一種反饋。感覺到水的溫度,葦草縮回了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恐怕還要再等10到20分鍾。”
“那就讓我繼續講完吧,反正和博士有這樣感情的人用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推進之王瞪了一眼某個裝啞巴的家伙,至於不吭聲的博士,他可不想加入進這種話題,所以他干脆靠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莽莽的雪原。
“嗯......”
葦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推進之王則講道:“能來到羅德島大學的學生很大一部分實際上是父母雙亡的孤兒,至於另一些則是家里有能力承擔高額學費的、真正想來提高自己知識水平或者想為感染者做點什麼人。格拉尼和他們都不一樣,她大概來自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但是她又非常活潑,是像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小女孩。來到羅德島這幾天,她一直呆在博士身邊,當時我還好奇,博士是不是又對這種幼女出手了。但是他們兩個人晚上卻並沒有在一起睡,然後我私下里逼問博士,博士舉起雙手表示清白。”
“唔。博士......沒事,你繼續講。”
葦草很想問那句“博士是不是又對這種幼女出手了”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忍住了,當事人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問的話......他一定會很尷尬吧。
“博士告訴我說,他給這些感染者分發阻斷藥的時候,格拉尼是唯一一個過來幫助他一起發藥品的騎警,而其他的騎警全都舉著輕騎槍在現場維持秩序。他們生怕這些被病痛折磨的感染者會當場暴動,同樣,他們對這些感染者們也抱有了很強的敵意。這種事情在維多利亞並不少見。分發藥品結束,格拉尼找到博士說她也想加入羅德島大學。只不過博士看她年紀還很小,就用這種理由拒絕了她,他告訴格拉尼說等到18歲之後,羅德島大學才會正式允許她加入。”
“那她今年......”
“她今年才15歲吧,是吧,博士。”
推進之王伸出胳膊扯了扯博士的褲子,博士只好無奈地點點頭:“是的,15歲。”
“但是博士又答應她說,等騎警隊每次放假的時候她都可以來羅德島大學,或者是先提前參加一些訓練,或者來放松一下都可以。這樣挺好的,羅德島的人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很喜歡她性格。當然了,格拉尼最多的時候還是圍繞在博士身邊,然後大概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回維多利亞的茅斯鎮之後,同行的博士就和她發生了關系,唉,當時我就在隔壁睡覺呢。”
“這樣......”
葦草哽了哽,她突然有種自己先前的生活都是灰暗無光的感覺,如果當時博士遇到的人是自己呢?是不是說不定現在自己也會和博士有很好的關系。
“不過嘛,我想說的事情是我們這次來維多利亞的路上發生的,你也知道,橫亘在哥倫比亞、烏薩斯與維多利亞三國之間有寬闊沙漠,那片沙漠里幾乎沒有水,可是格拉尼偷偷的和博士做了好幾次,她身上汗淋淋的,甚至聞起來都有股味道了,當然了,她身上的味道也不是很難聞,可她還是心情變得很不好。”
推進之王把博士沒吃完的速食餅干塞進嘴里,她咀嚼了一會兒又繼續給葦草講道:“博士這個混蛋心疼她,就在半夜把我們用來喝的水倒了出來,然後用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不過嘛,格拉尼是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赤裸著被博士撫摸著身體之後,她肯定受不了了呀,那天晚上她不知道和博士做了多少次呢。”
“只有一次,這種事情不可以汙蔑我的。”
博士當即反駁。
“這麼說,其他事情你都供認不諱咯。”
推進之王忍不住挑了挑眉。
“什麼叫供認不諱?不要說的我像一個犯人一樣。”
對上推進之王的目光,博士還是被她看得有點心虛了,推進之王立刻搶話道:“但是還是做咯,我也沒有說錯。”
“好好好。”
博士嘆了口氣,他抬腿放到對面的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說道:“本來我還想著對你做和格拉尼一樣的服務呢,看現在你這個語氣,你好像是不需要了吧?那你就自己去做吧,我准備睡一會兒了,不要出聲吵我。”
“嘁。”
推進之王不是忍讓挑釁的脾氣,她一條胳膊撐著皮夾克,另一只手輕輕砸在了博士肩膀上,她恨恨地說道:“快給我起來,不要裝死。”
“嗯——不。”
博士揉揉肩膀,他搖頭道:“我是一個男人,到時候用涼水洗一洗就好了,怎麼樣都可以。你快點去吧,別到一會兒水涼了。”
“但是我想和博士一起呀。還是說......博士你想等其他人一起邀請你呢?”
推進之王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她回過頭看了看一旁瞪大眼睛的葦草,然後小聲說道:“葦草,要不然你也來求一求博士吧。”
“我?”
葦草沒弄清楚推進之王的想法,但礙於她的請求,葦草也只好說到:“嗯......博士,要不你就和推進之王去吧。至於我......德拉克是不會出汗的種族,我就算了。”
葦草又小聲補充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
博士差點被葦草這句話逗得笑岔氣,自己再怎麼樣也是個男人,被看了也不會掉塊肉,她為什麼要強調這個啊。
博士躺在座椅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推了推已經騎在自己腰上的推進之王的肩膀,他說道:“嗯,好吧。那就那咱們就一起去洗吧!”
“我!我就不用了”
葦草一邊說一邊慌忙地擺手,可惜推進之王的力氣比她稍微大一點,她抓著葦草的手腕,身上的皮夾克也很自然地滑落到了地上。
對著博士和推進之王兩人的目光,葦草只覺得自己有點腿軟,這兩個人為什麼看自己就像......看晚餐的食物。
葦草抖了抖,博士隨即也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腕,這是......這是博士第一次和她有這麼親密的肢體接觸吧,更何況......他甚至沒穿上衣。
葦草不敢看他臉,她臉頰刷的一下燒得通紅,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跟著兩個人走到了車廂最末端的水箱前,在這里,一盆燒好的水剛剛放到正溫。
現在好像是......最合適的時候呢。
[newpage]
[chapter:第五章]
——————————第五章——————————
人能接受的尺度究竟是隨著底线被破壞後逐漸變深的,還是說自己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呢?
葦草坐在最靠近水箱的一排座椅上,她緊緊並攏著雙腿,用纖長的手指捂著自己的下唇,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博士和推進之王互相撫摸著身體的動作。
其實葦草也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捂著臉離開,明明以前讀書讀到類似情節的時候她都會紅著臉翻到下頁的。
或者說,人在經歷過生死之後就會變得不一樣嗎?葦草眨了眨眼,撲面而來的水汽潮潮的,她翕動著鼻尖,空氣里有股男性特有的味道。
為了節約水,在火車上當然不能淋浴,也更不可能沐浴,只有這一盆水能拿來擦拭身體,但是對兩個實際上只是出了點汗的人來說這也足夠了。
礙於身前還有一名沒和自己有點什麼實質性關系的少女在,博士只是脫掉了褲子,他的內褲被撐得脹脹的,水花順著小腹淌下,潮濕的布料很快就緊緊地裹在性器上,在葦草這個距離,她甚至能看清被包裹著的最細微的輪廓。
“博士,又忍不住了嗎?”
推進之王朝葦草眨了眨眼,她一把手抓住博士下身硬硬的家伙不輕不重地搓了搓,然後她又從博士手里接過來沾濕的毛巾擦了擦他的胸口。
“你覺得呢?”
博士話音未落,推進之王就把毛巾蓋住了自己的胸口,這條淺藍色的毛巾遮住了她兩粒粉粉的乳尖,但她挺翹的胸型還是被這條毛巾映襯得更明顯了,推進之王挺著胸晃了晃,博士只能看到被遮住小半的乳縫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蕩漾,推進之王的乳縫有種比肌膚更深的粉,見博士認真地盯著自己,推進之王特意托著胸又上下顛了顛,她輕聲說道:“現在這樣做也沒有關系哦,畢竟咱們多久沒有一起這樣洗澡了呢。雖然嘴上那麼說,可我還是很羨慕格拉尼呢。”
“羨慕她什麼?”
博士抬手擱著毛巾捏住了推進之王兩側的乳尖,他輕輕扭動的手,推進之王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十分舒服的表情,她的大腿也微微內夾了起來。這種感覺......好棒。
推進之王輕哼一聲回答:“這種事情還要我親口說出來嗎,我當然是羨慕格拉尼可以被你一邊撫摸著,一邊和你做愛,而且還是用清洗身體這種這種名義。用這種說法的話,你就像著她的長輩一樣的,你到底記不記得咱們有多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長輩嗎?”
博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又隔著這條毛巾抓著推進之王的軟乳,這麼近的距離推進之王仰著頭看著他,她晃了晃尾巴回答道:“是啊,就是長輩。只有長輩才會給自己的晚輩清洗身體,同齡人的話都是互相洗澡的。”
“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想。”
博士捉住推進之王一只手腕,他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尖,又把蓋在她胸口的毛巾拿起來沾濕。濕淋淋的水花澆在推進之王的胸口,透過車窗的陽光也灑在她的身上,葦草甚至有種推進之王在發光的錯覺。
比自己胸口明晃晃的火色還耀眼。
推進之王撫摸著自己的下乳,她被博士看的有一點害羞,索性就側過臉去不再說話,博士往前湊湊,推進之王就往後退一步,沒過幾步推進之王就被博士頂在了桌子上,她抓著桌板閉上眼睛,博士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脖頸,他沉聲說道:“我當然記得。咱們上一次洗澡大概是一年前,一年前咱們去雷姆必拓執行任務的時候,在暴行的家里咱們兩個人一起沐浴了。”
“雷姆必拓的陽光真暖和啊,露天的水池也不冷,比羅德島大學的環境好多了,羅德島一年四季有六個月的時間很冷。”推進之王眯著眼睛,她胸口又流下熱熱的一行水,淋在她身上癢癢的,她忍不住抬起膝蓋頂了頂博士某個硬硬的地方,然後繼續說道:“博士抱著我一邊親一邊把我壓在浴池的邊上,博士硬了之後就抱著我的腿和我做愛,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雷姆必拓藍得像湖水一樣的天,還有博士的臉。這種事情好懷念啊!”
“可惜雷姆必拓太和平了,感染者的環境也很好。嗯......為什麼我要說可惜呢?這不是更好嗎?”博士自嘲地搖了搖頭,他把毛巾泡在水盆里,低下頭含住了推進之王一側的乳尖,推進之王立刻舒服得搖了搖頭。
博士正在像嬰兒一樣吮吸著自己,他的舌尖在玩弄自己這麼敏感的地方......推進之王的身材發育得像熟透了苹果一樣,每個地方都完美得沒有瑕疵,她胸口圓潤的弧度和光滑的肌膚好似剛剛剝開的雞蛋一樣,但是這被染上粉色的乳肉有更多了點誘人的氣息,博士甚至忍不住咬了她一下。
“嗯......好癢。”
推進之王眯著眼,她回答道:“和平和我們又有什麼關系呢?博士,現在好像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
“我知道。”
博士的兩只手各自揉捏著推進之王一側的乳頭,推進之王睜開眼朝博士吐了吐舌尖,博士立刻穩穩地捉住,他扯著她的舌尖小聲說道:“你一直都說自己討厭被束縛起來的感覺,但是現在這樣的姿勢呢,難道你不會覺得自己被我控制住了嗎?”
“嗯......”
推進之王也不明白怎麼回事。每次一被博士用這種方式捉住的時候,推薦之王的身子都快沒了力氣。本來她是可以扶著博士的肩膀坐在他的腰上用自己軟軟的蜜穴夾到他射出來的人誒。但是像這種時候,推進之王只覺得自己下面濕漉漉的,她很想牽來博士的手去撫摸,卻又怕博士做出什麼更過分的過分的事情,見博士松開手,她只好乖乖回答道:“會,當然會,每次一這樣,我就覺得自己身子都酥了。嗯,博士......現在你可以摸摸我的小穴嗎?那里......好期待。”
“如你所願。”
博士的兩根手指撐開了推進之王粉嫩的蜜穴,只是被自己撫摸了這麼一會兒,推進之王已經高潮了三次的小穴就又潮乎乎的。他用兩根手指捏住推進之王的小陰蒂,推進之王一瞬間身子抖了抖,她開始喘起了粗氣:“嗯......哈......博士輕一點捏,要是再捏下去的話,我會很快高潮的,到時候......就要被看笑話了。”
“現在誰會笑話你,你是怕我會笑話你嗎?我什麼時候笑話過你?我很喜歡看你做愛的時候天真的樣子。”
博士又親了親推進之王的唇瓣,推進之王則摟著他的脖頸不讓他離開,她主動地探出舌頭伸進博士嘴里舔舐著他的舌根和牙齒,她又嘬了一下博士的口水,老老實實的咽了進去。
“嘿嘿。”
推進之王成熟的臉頰上露出了吃吃的笑容,她吐出舌頭給博士看自己粉紅的口腔。
“很乖。就像你小時候那樣子,第一次看到我的肉棒的時候,想嘗嘗它的味道又不敢,就仰著臉看著我。然後我就撫摸著你的頭發,把肉棒插進你的嘴里。”
博士把手指插進了推進之王的口中捏出她的舌尖,他玩弄著她的小舌頭,而推進之王就像舔博士的肉棒一樣,仔細細細地親吮著博士的指紋。
“唔......”
推進之王搖了搖頭,博士松開手,推進之王側著紅撲撲的臉頰說道:“那種事情不要再說呀,博士第一次的時候你還有點粗暴呢,居然把我的白絲扯開,哼,在那之後我就沒有穿過白絲了。”
“為什麼呢?”
博士撐著推進之王小穴的姿勢變成了模仿的性交的抽插,但他每次都只插進去半根手指。這種近乎敷衍的挑逗怎麼可能滿足推進之王?所以她開始不滿足地發出了哼聲,尾巴也纏住了博士的手腕,她回答道:“因為一穿白絲我就想起那個菲林姐姐。之後很少有看見她呢,而且看她和博士做愛的時候,我都是偷看的。她趴在床上剝開自己的小穴,博士就壓在她身上,她很有氣質的。”
推進之王晃了晃腰,博士牽著她的小手握住什麼硬硬的家伙,她就乖乖地擼動了起來,她說道:“博士是不是很喜歡被裹著白絲的小腳踩肉棒啊?她那樣的服務博士很喜歡嗎?但是我只光著腳踩博士,博士讓我穿黑絲都沒有同意過耶。”
“的確很喜歡。”
性器上傳來快感,博士舒服的挺直了腰,他回答道:“因為有一種很純潔的感覺,嗯......可是直到現在,你的足交技巧還是很差。”
“一點都不如她嗎?”
推進之王撇撇嘴,她稍稍用力抓了抓博士的陰囊,博士立刻哼出了聲。
“差......差不多。”
命根子在別人手里,博士也只好討好她,可推進之王卻不領情,她又往桌子上湊了湊,反正水盆擺在另一邊,推進之王干脆撐著自己的身子半躺在桌子上。她翹起兩只小腳,用足弓夾住博士的肉,然後棒模仿著男性自瀆的姿勢上下套弄起來。
“這樣子還不舒服嗎?”
推進之王一邊說一邊閉上了左眼,她用手指尖抵住自己的唇角,露出了十分嫵媚的笑容:“要是博士被我的腳弄射的話,就算是葦草也會嘲笑博士的,是不是呀?葦草。”
“啊......?唔......”
葦草只是張了張嘴,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是,不過兩個人討論的語氣真的很親密啊,就像最親密無間的戀人一樣,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
葦草捂住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看博士那根猙獰的家伙,但是這股味道她聞得真的很難受,身子躁躁的一股衝動,她好想也被博士撫摸呀......
葦草夾了夾腿,自己的蜜穴又濕了起來,而且現在比剛才還要更明顯,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已經濕透了,至於乳尖,葦草用手擋了擋胸口,果然已經有了反應,硬硬的摩擦著運動內衣的布料。
好難受......
葦草只好敞開指尖,她偷偷了一眼......博士的性器顏色好深。
“我才不會那麼輕易被你踩射呢。”
博士十分驕傲地說道:“咱們做那麼多次,哪次你不是被我弄到丟盔卸甲,腿軟都站不起來的?”
“可是金發的瓦伊凡和菲林姐姐一起用腳踩博士的肉棒時,博士很快就射了呀,你還讓她們互相親對方的腳趾尖,把射到她們腳上的精液都舔干淨。”
推進之王一邊回味著自己小時候偷看到的場景,一邊搖頭:“真是的,她們已經被博士調教的那麼聽話了,博士還要這麼折辱她們的尊嚴,博士真可惡 。”
“這可不是侮辱哦。”
博士側過臉看著葦草,和博士對上目光,葦草的身子立刻僵住了,只見博士伸過手來,葦草下意識也探出手去,博士就牽著葦草的手腕,一起撫摸著推進之王的小穴,他沉聲說道:“ 你之前不是也說嗎?做愛的時候沒有什麼倫理道德可言,我不但讓她們互相親對方的腳趾,還看過她們兩個人表演做愛呢,用剃刀剃得光溜溜的小穴貼在一起摩擦著,兩個人快要高潮的時候,我把肉棒插到她們貼著小穴中間,她們就努力的往肉棒上湊,我只抽插了一會她們就高潮了。”
“和兩個人做愛比和一個人做更舒服嗎?”
推進之王和博士討論的話題讓葦草忍不住面紅耳赤,她甩了甩尾巴。推進之王身子里面軟軟的,夾著她跟博士兩個人的手指,博士在她抽出手的時候還會抓住她的手腕讓她繼續。但是葦草多希望現在躺在桌子上的人是自己啊,要是被博士這樣麼的話,自己是不是連一分鍾也撐不住就會在他手心里高潮呢?
葦草又問道說:“和兩個人做的話,能怎麼樣兼顧她們呢?”
“你很關心這個問題嗎?”
沒等葦草回答,博士立刻說道:“舒不舒服這種評價有點太主觀了,我也不好說,但是三個人一起的話,能玩的花樣肯定比兩個人做的時候要更多,而且兩個女孩子都很漂亮,這樣的話我也會更興奮的。”
“唔......”
鬼使神差的,葦草又往博士身旁湊了湊,推進之王的雙腿已經和身體交疊成了幾乎平行的姿勢,她的小穴上有金色的恥毛正暴露在兩個人面前。而博士的性器就在一邊被推進之王抓在手里,果然推進之王被博士撫摸的堅持不住剛才那樣的姿勢。
葦草突然有種衝動,她也想抓住他,但是他......葦草側臉偷偷瞄了一眼博士,博士卻突然開口。
“用兼顧這種話,實在是太天真了,抱著一個人做愛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一起看,而且你看維娜粉粉的嘴,難道你不會想親上去嗎?如果你親上去的話,我就會用手去摸你的小穴。嗯,硬不硬?”
博士的語言是近乎猥褻的挑逗,直白地對著葦草說這種話,葦草的心砰砰亂跳,可是她骨子里有一種不服輸的感覺,既然博士這樣說的話,那自己......
葦草也抓住了博士的性器,她和推進之王的兩只小手一起上下套弄著,見她沒回答,博士又問了一句。
“硬不硬?”
“硬......”
葦草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哪里來的勇氣,自己竟然敢......可是既然已經握在手里了,自己又不能松開吧?博士的溫度......好燙手啊,葦草又小聲補充了一句:“博士剛才的話......那個你指的是我嗎?”
“現在就會是了。”
博士說完就摟住葦草的脖頸吻了上去,葦草人生里只和推進之王有過一次虛凰假鳳的接吻,這一次是和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甚至身上連塊布料都沒有——她自己又和赤裸著有什麼區別呢?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和一條幾乎只有內衣穿著的德拉克少女,無論在哪里,他們會做的事情都只有一種。
是不是就要水到渠成了呢?
和推進之王細膩的吻相比,博士的親吻要粗暴的很多,他十分粗魯地探入葦草的口腔里,一邊吸吮著葦草的舌尖,一邊舔舐著她口中的津液,這下葦草連站都站不穩了,可博士卻趁機摟住了她的腰,讓她連逃都逃不開。
推進之王有點不滿地用腳踢了踢博士的腰,她睜開眼睛笑眯眯地瞧著葦草說:“現在你也被博士抓住了哦,怎麼樣?和博士接吻很舒服吧?是不是有一種大腦缺氧的快感?嗯,嘖嘖嘖,博士,她的屁股手感很棒吧。”
“很棒。”
博士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葦草的臉已經燙得不行了,她的眼睛染著一層水霧,睫毛忽閃忽閃的,不敢和他對視,葦草只好閉上眼睛,輕聲說了一句:“嗯......博士剛才那樣親我,以後一定要不許離開我。”
“居然會擔心這種事情,你真可愛呀。”
博士捻了捻自己的兩根手指,剛才在撫摸葦草大腿根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濕意。
見博士這樣的動作,葦草的大腦有種空白的眩暈感,她說道:“看你們兩個人做,我當然會濕了,內褲濕了又干,干了又濕,真的很難受。”
“那等博士和我做完,你也來試一試吧!”
推進之王叉開一雙腿,她的腳跟抵在自己的臀瓣下,用兩根手指撐開了蜜穴,已經完全做好准備的她嫩穴顏色粉粉的,看上去就有濕漉漉的水光,而推進之王又微微低頭親了親自己的胸口,她望著博士說道:“博士,我已經被你弄得完全發情了,不先和我做嗎?”
“好。”
博士點點頭,現在他有點興奮,臉上也熱熱的,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住眼前這幅景色呢?他扶著自己的性器湊近,推進之王一把抓住這根硬硬的家伙然後用自己的粉穴口蹭了蹭,接著她又讓腳趾尖了下博士的胸口。
“那麼......博士,一定要好好享受我的身體。”
“當然。”博士語罷,他挺直了自己那根火熱的家伙在推進之王的蜜穴口上下撩動一會,就一整根全部頂入了她的身子里。
“嘶......哦......博士比剛才......更大了......嗯......硬得......要把我.........”推進之王再一次乖乖吐出了猩紅的小舌頭,她一邊哈著氣一邊求饒道:“嗯......喜歡、喜歡博士的肉棒......呀......不要一開始就這麼快......我......”
“呀!”葦草嚇了一跳,已經看入神了的她突然被推進之王捉住了手腕,她下意識想抽回手,可她又鬼使神差地再和推進之王扣住了十指。博士的腰起伏一次,推進之王的小手就像受了刺激似的抽縮一下,像想讓葦草也感覺到博士的頻率似的,而且......
博士的喘氣聲很粗......
葦草仰起頭看著這個專注著使用推進之王身體的男人,他的表情......
葦草看不明白,她很想繼續看下去,可她又怕博士突然側臉來看她,所以她的眼神干脆往下,這一次博士和推進之王體位選擇的得相當不錯,雖說剛才這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她也親眼在一旁看了全程,但......
葦草的下巴一癢,是博士的手,他挑著葦草的下頜強迫叫她看著自己。
這名德拉克少女的眼瞳真漂亮。真讓人忍不住想。
“唔!”
葦草的尾巴一甩,是博士的吻落到了她的唇瓣上,她驚得小腹也繃緊了,那......可是......博士還在和其他人做愛,要不要拒絕他?這是自己應該保有的矜持吧,但博士的吻......
葦草的吐息像甜甜的呻吟,急促里又帶著飽滿的享受,聽得遠遠的德克薩斯無奈地把剛剛打開的書又合了上去——這條龍女......沒救了。
葦草真的很享受這個吻,尤其是博士不但親她,他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男人寬大的手掌總會給少女一種莫名的安心感,葦草忍不住往博士身邊瞅了瞅,她豐腴的大腿緊挨著推進之王癱軟無力的小腿,正在激情歡愛的兩人把他們的節奏分享給了葦草,作為回報,葦草也眯著眼睛挺起了胸。果然,這個男人不再扶著推進之王的大腿,他開始只靠自己腰和腿的力氣頂撞著推進之王。至於他那只手,當然已經握住了葦草一側的軟乳。
這手感簡直太完美了......
博士興奮得又加快了點自己的速度,沒法用手扶著推進之王的腿來保證自己身體的平穩,他每一下頂撞的力度深淺開始變得不一樣了,但就是這種沒有規律的進攻卻讓推進之王的腦袋變得麻麻的,這次做愛前幾次自己的高潮都是又快有急促的,快感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灼燒著她的神經,沒過一會,推進之王就開始了幾乎尖叫的呻吟。
“哈!呀!博士!要......要去了,別......別折磨我了,不行,不行......已經,已經被博士插高潮五次了,第六次......嗯......哼......要......要......高潮了。”
推進之王的粉穴顫抖著,她這次的高潮格外的激烈,缺氧的感覺交疊著男性帶給她的刺激感,讓她的心髒跳得都快了不少,可莫名的,她又覺得自己的小陰蒂被什麼奇怪的觸感弄得更癢了,她不由自主地夾緊腿,可她一夾緊,博士的性器就更清楚地讓她感受到了什麼是男人的力量。
這個男人還在粗魯地折騰著她,而且......他的體力怎麼這麼好啊......
推進之王好奇陰蒂上那股快感是哪里來的,所以她睜開眼睛稍稍低下頭,一瞬間,她本來就是要透紅的臉上嘭的一下,像是水燒開了似的全身過了滾燙的羞恥感,叫她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又換了個姿勢,他被葦草扶著腰方便站穩也方便那根家伙的進出,然後他居然還牽著葦草的手指抵著自己的小陰蒂揉搓著,推進之王剛剛清醒一點點的腦子里滿是博士正在和葦草調情的聲音。
“拉芙希妮,你看,無論是哪個女孩子,只要她的穴和陰蒂同時被侵犯,那她絕對會忍不住高潮的,就像維娜現在這樣,嗯......”
博士說完故意急促地抽插了一陣,突然加快的速度弄得推進之王又一次大腦宕機了,她只能憑著生理的本能去被這快感支配,但她無法控制的身體卻也十分誠實地噴出了晶瑩的大股液體來。
“呀......啊!!”揉捻著推進之王陰蒂的葦草觸電似的想抽回手,可惜博士卻穩穩抓住了她。
“別怕,這是很舒服的表現,接下來,我也會讓你這樣的。”博士邊說邊又湊到了葦草的唇邊,這次,葦草十分溫順地把自己的吻送了上去,她的舌頭乖乖舔著博士的牙齒和嘴唇,那只撩逗著推進之王的手也攀上了博士胸口。
男人的呼吸聲很重,而且越來越快,葦草又得寸進尺地貼到他的面前,叫這個吻沒法很快結束。
博士的腰又抽送了多少下呢?
葦草數不清,她只知道那條金發的阿斯蘭少女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悶聲的抽噎,剛才還十分游刃有余的推進之王被博士的肉棒侵犯的舒服到開始了哭腔,而博士呢?
博士又一陣加快了速度,緊接著,他停下了腰,繃直後背,呼吸也像窒住了似的。
葦草又聞到了那股精液的味道。
或許和推進之王比還差一點,但自己也不差嘛。
葦草開心地這樣想著,可博士卻一手抓住了她的龍角,這個男人稍稍用力,葦草就看到了一根沾滿精液的性器湊到了自己面前。
對哦,現在是該表達自己的順從與嫵媚的時候了,少女的柔美和優雅還有對性懵懂的渴求,是不是都是這個男人享受的呢?
葦草跪在地上,她吐出她鮮紅的舌頭,嘗試著舔了舔博士的精液,她又小小地在博士的頂端嘬了一口,再仰起頭,這個男人握著肉棒,手又來回擼動了一下。
“呀!”
葦草一聲驚叫,一股白濃的精液射到了她漂亮的臉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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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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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讓我們來討論一下最常見而且最正常的情況下吧。自己正撫摸著的性器突然射了出來,射得自己臉上頭發上都是這種又濃味道又大的液體,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什麼呢?
葦草愣了一下神,畢竟她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這種視覺和心理上的衝擊讓她一時無法動作了。
不過很快,大腦一片空白的她還是憑著本能做了點什麼——葦草眯起眼睛,再一次吐出了舌尖,她仔細又小心地用手指收集著射到臉上的精液,再把精液認真地舔下,葦草很努力地不讓精液從舌頭上流下去,不過......博士射了很多,葦草小小的舌尖被他濃白的液體盛滿了,她只好仰起頭,咽喉一陣抖動後,她又探出了舌頭來。
葦草把博士的精液全都吃了進去。
“誒?”
被博士握著的龍角突然松開,葦草下意識睜開了眼睛:一根即使射過也沒軟下去的性器正在她面前勃起著,無論是味道還是它肉眼可見的硬度都讓葦草的心狂跳,她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少女的羞澀讓她不由自主地側過了臉:“博士......我剛才做得......合格嗎?”
“噗,這有什麼合格不合格的一說呢。”博士忍俊不禁,他只覺得這條德拉克少女的反應很有趣,所以他故意握著自己的家伙又蹭了蹭她的軟唇,驚得她咬著下唇縮了縮。
“剛才還舔來著,現在怎麼躲起來了?”博士邊說邊用拇指抵著葦草的唇角,被勾住下頜,葦草只好仰起頭,可她又不敢看,她只好心虛地把目光挪到了一邊——才高潮過的推進之王依舊保持著被博士粗魯抽插時候的姿勢,一雙腿高高地抬起分開,她用手臂環著這雙腿,被插到紅腫的蜜穴微微有點外翻,博士的精液混著她的體液正沿著大腿根往外流著,而蜜穴口下,推進之王緊緊縮著自己的後穴。推進之王的呼吸還有點急促,她豐滿的胸口不停起伏著,小腹卻軟軟地收進去,目光再往上,葦草看到了推進之王的表情。
推進之王那雙平日里十分慵懶的眸子正翻著白眼,高潮的余韻沒有散去,她的大腦仍然在回味著這個男人剛才賜給她的快感,所以不受控制地,推進之王的眼角有一道淚痕,她的舌頭也外吐著,看起來她在很努力地用嘴呼吸著。
那......自己也會像推進之王一樣......露出這種表情嗎?
從小接受了十分優秀教育的葦草只覺得一陣目眩,她收回目光看向博士。
“博士......我......”葦草的唇瓣頓了頓,她突然鼓起勇氣來,用一雙潔白的小手輕輕握住了博士的硬物,緊接著她勾唇笑了笑,用自己的鼻尖仔細聞了聞,再上去舔舔。
看博士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葦草就更大膽了,她微仰起頭,讓博士的肉柱頂進自己口腔里小半截,舌頭則左右掃了掃他依舊脹硬的頂端。
“唔......咳。”
濃重的男人味道讓葦草忍不住咳嗽,可她又怕咬到博士,她只好費力地用咽喉減輕咳嗽的癢意,不過......
博士的呼吸變重了。
畢竟男人剛射過還是很敏感的,葦草的一陣掙扎刺激得他腰有點發軟,讓他只好兩只手同時抓住了葦草的龍角。
“做的很棒。”
“嗯......”
葦草用鼻音回應著博士,她再把頭往前湊湊,這次......是自己的極限了。葦草白嫩的臉頰已經能感覺到被博士濃黑的恥毛扎到的癢,她忍不住眨眨眼,但她忽然想起來......
“哼......”
葦草又吸了口氣,她一手扶著博士的大腿,抬起令一只小手輕輕抓住了博士的陰囊。雖然之前沒見過,但葦草也知道男人的弱點就是這里,所以她只敢用很小的力氣,讓自己的手心擠壓著這兩顆。
“可以再用力一點。”博士仰起頭,應該夸不愧是性發育成熟的少女嗎?就算自己不教她,她也這麼快就掌握了訣竅?
“嘶......哦。”剛想夸夸葦草,博士突然覺得腰上一緊,陰囊被這只小手抓得緊了點,而葦草正舔吮著他性器的口腔也吸得更認真了。
男人的尊嚴是很重要的。博士咬著牙,這條德拉克少女帶給他的快感實在是......太強了。德拉克族的體溫要比其他種族高一些,尤其是她們的口腔和另外兩處緊連體內的的軟穴,被葦草又熱又緊的口腔吸住,這條無師自通的龍女沒用一會就開始無比熟稔地逗弄起了他敏感的地方,而他愈發粗重的呼吸對她而言卻像獎勵似的,博士的喘氣聲越重,葦草就越努力地用咽喉和舌尖刺激著他。
是不是該給她一點點教訓了呢?
博士抓緊了葦草的龍角,他腰上突然使力,緊接著這根正享受著葦草服務的性器就變成了欺侮少女的武器,整根從葦草口腔里抽出來,還沾著葦草的口水,葦草也一臉微微吃驚地想看博士——可被控制住角的她沒法抬頭,她只好略帶驚訝地叫了一聲。
“呀......博士,唔!”
博士的肉棒這次可沒那麼溫柔了,在葦草的舔吮下還沒軟下去就重新恢復精神的它比剛才還要硬,還要凶,它抵著葦草的牙床直頂到她的咽喉,稍稍抽回半截之後就重新頂了進去,這一陣陣的視覺衝擊弄得葦草大腦發暈,可口腔的清晰感覺卻又讓她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的臉頰,自己的咽喉,正在被博士像使用推進之王的蜜穴一樣使用著。
“嗯......哦......”
說不出話的葦草只好用哼聲作為掙扎,她倒沒有什麼厭惡的情緒,畢竟......這個男人越是這樣,她就越能感覺到自己的崇拜與依賴,可她倒底還是個身份高貴的德拉克,被男人用這種方式對待,她骨子里的驕傲讓她想做出一點不會被他介意的反抗來。
“想說什麼?”
語罷博士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這根散發著男性熱度的家伙就貼在葦草的下頜,就好像一柄架在葦草脖子上的凶器。
那......葦草是引頸就戮的少女嗎?
當然不是,葦草用左手的手心裹住了博士的頂端,她先低下頭在柱身上吻了吻才抬起頭看向博士。
葦草軟著聲音回答道:“博士......您......”
和博士對視,葦草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著,自己究竟是沉淪在情愛和欲望糾纏里的少女還是屈服在他力量下的俘虜呢?
葦草突然開始懷疑這兩個詞有沒有什麼明確清晰的分界线,她只好裝模作樣地再輕咬了一下博士的性器,然後說道:“博士把我......弄痛了。”
“嗯?”博士只用鼻音回應。
“嗯......”葦草心虛地回答道:“我......如果......如果博士想的話,博士可以......”
“可以什麼?”博士握著肉棒在葦草漂亮的臉蛋上蹭了蹭,一股男人的味道傳來,葦草的聲音就更小了。
“博士可以使用我的身體......嗯......用我......像剛才對維娜那樣,博士......”就算剛才得意地撩撥著博士的性器,葦草說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她越說越害羞,越說臉越燙,但到最後她還是說了出來。
“博士可以騎在我的身上,用您這根可惡的家伙插進來的。”葦草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她不敢和博士對視,一個跪在地上,只穿著薄薄的黑絲的女性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無論說什麼都沒有立場和底氣的。
“插進哪里?”
越來越覺得這條德拉克少女的可愛了,博士故意在葦草的臉頰上磨蹭著自己的肉棒,他輕聲說道:“你不覺得,現在的我就在用你的臉泄欲嗎?你的臉這麼漂亮,應該畫在漂亮的油畫上,被世人敬仰的,但是現在你卻和男人粗鄙的東西貼在一起呢。”
“呀......”臉上熱熱的感覺,就算不睜開眼睛,葦草也知道正發生著什麼,但她剛想張嘴,博士就又說了話。
“告訴我,插進哪里?”
“插進......插進......博士......嗚......”葦草的聲音里已經帶著點哭腔了,很羞於說出那兩個字,但臉上越來越放肆的摩擦又讓她想夾緊自己的腿。
自己的那個地方已經濕濘得發癢發麻了,她真的很想這個男人把她按倒在地上,用他剛才對待推進之王的方式對待她。
從親眼看到博士與推進之王享受著性愛的快樂開始,葦草的身體就急切又渴望地催促著她,剛才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她的心跳得幾乎讓她窒息了:兩根手指上拉著愛液的絲,而自己的身體......
葦草是流淌著維多利亞皇室血液的德拉克嗎?是能操控著狂暴力量的紅龍嗎?現在她只是一個敏感又被博士濃重的男人味刺激得動了情的少女。
“乖。葦草,你應該誠實地告訴我。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什麼保留。”
“嗯......哈......博士......”葦草忍不住又親了親博士的男根,她垂下臉去,讓這根家伙向上昂起,自己卻輕咬住了他的陰囊。
兩排潔白的牙齒像是要發泄這個男人作弄自己的恨意,葦草用舌尖頂了頂,裹住一側的睾丸在口中搓動了兩下,又吸了吸另一顆,這點小小的報復結束,葦草終於紅著一雙眼睛說道:“我想......博士插進我的下......我的......嗯......想博士......插進我的小穴......里。”
看到這個男人終於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葦草咬了咬牙,她撐著軟了的腰肢背過身去,扶著推進之王對面那排的車座,兩膝跪地,把一雙白嫩嫩的腳丫並攏在了一起。葦草塌下腰去,她一只手按著車座,另一只手則隔著那條薄薄的黑絲剝開了自己鮮嫩的蜜穴。被黑絲裹住的蜜穴口流著晶瑩的愛液,大片的布料被暈染成了更重的顏色,可獨屬於少女鮮紅的誘惑感也被渲染得更濃重了,像是怕博士看不清,葦草又翹起了尾巴,她盤著又粗又長的尾巴卷好,不讓尾巴上的骨刃劃到她,但這樣的動作,又讓她最私密的菊穴口也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炙熱的目光下。
身後的男人沒有回應,葦草的尾巴根抖了抖,她咬著牙回過頭去,紅著眼睛輕聲說道:“嗯......就是這里,我的小穴,想做剛才維娜被博士做過的事情,想被博士插進來......哦......博士的手指......撕開了......”
“嗯,葦草,摸起來你下面手感真好呢。”
“哼......呀......博士,不要掐......”
想插進葦草的蜜穴里,博士毫不猶豫地扯開了她的黑絲,於是少女透著誘人粉紅的臀瓣與早就飢渴想被填滿的嫩穴就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博士面前,博士先用拇指在她的穴口淺淺蹭了蹭,一大股濕乎乎的愛液就被“擠”了出來,少女敏感的身體似乎連這點刺激都受不了了,她的腰晃了晃,緊接著又繃直——博士把一截大拇指全都插了進去,而他余下的四指卻很過分地撫摸著葦草的粉臀,一點點貼著她的穴口,掐住了她的一側蜜穴。
“不要掐要什麼?拉芙希妮,我很喜歡聽你的回答。”
博士也半跪在地上,貼著葦草的後背,讓她的尾巴抵住他的肚子,他挨近葦草耳根輕聲說道:“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想......哈......博士,不要......那里......那里還沒有!沒有被人碰過......唔......不可以呀......我......嗯......呀!!”
語無倫次的葦草輕輕顫抖著身體,這個可惡的男人只用他的兩根拇指夾住了她的小陰蒂,葦草的大腦就變得一片空白,被欲望折磨了這麼久,快感來得直白又激烈,她只輕輕地叫了一聲,下身就像控制不住似的,噴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體。
“嗯?這麼快嗎?”
博士抬手,他手上滿是葦草的愛液,他的兩根手指玩了玩,拉出一道銀絲來,再輕輕拍打著葦草的臀丘。
“嗯......嗯......嗯......哼......嗯......”
意識有點恍惚,葦草幾乎不能好好地組織一下思維,她只能費力地喘著氣,可好死不死,她身後又傳來了推進之王那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欣喜的聲音。
“博士,她這麼敏感的身體,怕是您還沒有盡興,她就昏死過去了,我看......”
緩過力氣的推進之王扶著博士的腰,她也抬起腳趾點了點葦草才高潮的穴口,弄得葦草身子又是一陣顫抖。
不行......
葦草咬咬下唇,她努力把臀翹得更高,下巴搭在車座上,這次她用兩只沒力氣的小手撐開了自己高潮得一碰就全身發軟的穴口。
“博士......請您好好享用......我的身體......我會讓您滿意的,我的處女穴,永遠......永遠......永遠只屬於......您一個人,博士......請您......哦......我......”
話音未落,葦草忍不住高高挺起了脖子,博士那雙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一雙小手,這是什麼?這是拘束著強迫自己姿勢嗎?葦草腦子很混亂,緊接著,一股完全把自己填滿的,激烈又充實的快感把她全部的意識摧毀掉了,只有性愛的快感還存在著,葦草啞著聲音說道:“博士......好......好粗......好舒服......啊......”
“唉......”
在不遠的幾排座位外,用書擋著自己臉的德克薩斯暗暗發出了一聲嘆息,她悄悄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博士三人,不由小聲自語起來:“又一個好女孩被這個魔頭給禍害了......”
德克薩斯說完,她不動聲色地抬起了雙腿搭在了對面的車座上,這樣可以減輕點臀部的壓迫感吧?
可是......這股粘膩的感覺......德克薩斯身子抖了抖,她只想一動不動地呆著。
這一定是聽著這對不知廉恥的德拉克和阿斯蘭的聲音弄的......德克薩斯恨恨地咬著牙,她惡狠狠地盯著博士棱角分明的後背,可不由自主地,她的心又為什麼跳這麼快呢?
德克薩斯也不知道,看不下去書,也不想看窗外再看幾天幾夜也不會變化的雪景,她只能繼續看著博士起伏的身體。
在德克薩斯的印象里,刺殺的男人在和女人苟且到一陣抽搐之後是最沒有防備的,而且那個時候,他們褲襠里的那話兒一定縮得像小小的蚯蚓。這時候一劍斬過去,濃重的血腥味里男人令人作嘔的味道才會消下去不少。
可......
德克薩斯的心砰砰跳。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持久,他怎麼......這麼厲害呢?
和推進之王做了兩次,又不知疲倦地抱著這條龍女,他怎麼絲毫沒有疲軟下去的勢頭?而且......他居然又和推進之王接吻了起來??
德克薩斯瞪大了眼睛,那條金發的阿斯蘭貼在博士身後,腰肢緊頂著博士的後背,像要幫博士似的,博士每次要頂入葦草的蜜穴里時,推進之王都會順勢在他身後送上自己的力氣。
這樣一來,葦草的呻吟聲就更激烈了,博士每下都頂著她的子宮口,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第一次做愛就經歷這種事,葦草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呢?
德克薩斯沒有下意識去數,可她依舊記得葦草已經顫抖著聲音求饒過多少次了,還有葦草哭訴著的尖叫,那是高潮的聲音吧?這聲音聽得德克薩斯的腳軟軟的,那......
“呀!”
鬼使神差地,德克薩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脹脹的乳尖有點硬,一陣舒服的感覺讓她哼出了聲。
不行!
臉色乍變,德克薩斯忙捂住自己的嘴,可......這條魯珀的聲音又怎麼會被大家錯過呢?
“嗯?”
“哦?”
“哈......博士......好快......不要......不要再繼續......去......去了九次了......哈......頂......子宮要......我是......我是博士的......”
第一個有回應的是博士,但他沒回頭,他只想著繼續在葦草緊熱的嫩穴里抽插,葦草高潮的次數越來越多,她高潮的越來越快,持續高潮的時間也越來越久了,每次高潮,葦草的蜜穴都緊繃著痙攣起來,吸得博士一陣腰麻,這樣完美的身體,必須要認真地欺負她才行。
博士一手捏著葦草的乳尖,稍一用力,葦草的身子就朝他的手那邊側過去,小穴也是一陣抽緊。知道了葦草的弱點,博士勾唇一笑,腰上又快頂了幾下,一瞬間葦草就又到了高潮,而且......這次高潮比前幾次都要強,她甚至尾巴都無力地垂了下去,接著......大股愛液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博士握著肉棒抽出葦草的蜜穴,看著葦草捂住臉羞恥的潮吹著。
“唔......嗚......我......”
“很漂亮呢,葦草,高潮的樣子很迷人。”博士說完又把自己的家伙插了進去,當然,他也快要到了自己的極限,所以他現在的腰動得也更急促了,他並不知道抱在自己身後的推進之王回過頭朝著德克薩斯做了個鬼臉。
“嘻。”
推進之王閉上一只眼,她吐出舌頭朝著德克薩斯笑笑,又像勝利者一樣親了一下博士的臉。
有一條魯珀好像也動情了,不過......不用管她,先讓博士舒服出來吧。
推進之王低下頭去,博士的動作突然停止,緊接著一股味道讓她翕動著鼻尖露出了笑容。
博士射了出來呢,射的好多。
博士又抖了抖腰,葦草也清楚感覺到了被液體突然充滿的快感,她渾渾沌沌的腦子在遲鈍了一小會之後才反應過來,緊接著她羞得干脆埋進了座位里。
自己......被博士內射在身體里了,是被射進子宮里了吧?自己是不是要有小寶寶了......那......我是母親了??
思緒亂糟糟的葦草什麼都不想動,啵的一聲,她只覺得屁股上癢癢的。是博士拔出肉棒在自己臀瓣上蹭著吧......
葦草軟軟地趴著。
幸福嗎?
當然。
當然很幸福,葦草終於明白為什麼推進之王能露出那種表情了。
以後......自己也可以是這個男人身邊的人了。而且......自己一定可以和他很親密的吧。
一想到這,葦草忍不住哼哼地笑了出來。
笑什麼呢?唉......德克薩斯攥了攥拳頭,但很可惜......這個男人的味道和剛才那一陣陣淫聲浪語就像有魔力似的,把她攥緊拳頭的力氣都奪走了。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
德克薩斯翻了個白眼。
既然做完了,那他們就可以休息一下了吧......別再發出那種聲音了!無論是那條龍女還是那只阿斯蘭還是那個可惡的現在還光著身子的男人,能不能......把衣服先穿上?
德克薩斯自認為脾氣現在已經變得很好了。可她看到博士赤裸著身子轉過來的時候,她還是氣的滿臉通紅。而且......他只是回身和推進之王說話?讓她和那條龍女他們三個人一起去洗一洗身體?
明明剛才才因為擦洗身體發生了那種事吧,而且......博士為什麼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推進之王悻悻地吐出一口氣。她耷拉著耳朵,不想再聽了。
總之,車里又響起了水聲。
沒辦法,推進之王只好閉上眼假寐起來。算一算,折騰了這麼久,太陽都曬上車頂了啊。這些人也真是的......不累嗎?
唉。
還有幾天才能到目的地啊,希望......
德克薩斯頓了頓,她側臉看著窗外皚皚的雪原,突然頓住了。
自己希望什麼呢?希望自己不要成為下一個嗎?還是希望......自己也能被他這麼溫柔又粗魯地抱住,被他愛撫著插到高潮呢?
德克薩斯停止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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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鐵路一直往北走,能看到終點嗎?當然一眼望不到邊。
只能看到滿眼的白,白得蒼茫又廣闊。
在起初,冬雪只能勉強遮蓋住地上泛著綠意的枯草,畢竟維多利亞的北部再冷,也是冬天里能伸出手吐吐哈氣的。維多利亞南方是海,從深海吹來的風潮濕又溫暖,被維多利亞一重重的山阻隔著,就算吹不到維多利亞北,大陸的溫差平衡之下,北部也只有少少的幾場雪,雪下得像淅淅瀝瀝的冰沙,透明,撒在臉上也不冷。
可跨過維多利亞的邊境线,進入了荒野雪原上浩瀚的無人區,一場場自烏薩斯寒流卷來的雪就密密匝匝地壓在草野之上了,從這往北,草變得更枯更硬,直到大地再尋不到半點銀白之外的顏色。
其實對這里而言,這半年多的冬季才剛開始,余下的日子漫長得好像守夜的人要挨過的極夜,要下多少場雪呢?沒人知道,也沒人能數清楚,只知道等冬末春初的時候,山雪化凍,那一人多高的野雪被無雲的日光灼燒成了水,一股股匯聚起來,就像奔騰的江河一樣洶涌又熱烈,等雪水化作的山洪流淨,在這里僅存的幾月夏天里,這些野草才會肆無忌憚地生長、繁殖。
“那會有野花開遍在這草原上嗎?”
以前格拉尼這樣問過博士。
“當然不會。開花太累了,野草們沒有那麼多的養分,只有細密的草粉隨風飄著,飄到多遠就就在那里扎根,等被幾年的冬雪壓進凍硬的土壤里,第二年入夏就是它們生根發芽的時候了。”
“那那......”
那個時候格拉尼砸吧砸吧嘴,她沒說什麼,她只貼著越野車的玻璃看著窗外綠油油的草地,那條橫穿了無人區的公路一年只有四五個月能走車,車上同行的另外兩只金發菲林少女也沉默地望著遠處。
“真是值得回味的旅途呢。”
博士貼著車窗往下看去,這是離地近百米高的鐵路橋,為了減少風雪對鐵路的侵蝕,當時兩國政府投入了巨量的財力修了這條懸架在高空之上的鐵路,無數條鋼筋水泥凝鑄的石柱把大地分割開,而石柱之下的地基里,究竟埋著多少死在修路途中的工人呢?
數不清吧。
可惜這條鐵路現如今幾乎廢棄了。
博士只好嘆著氣,又抬起頭看向遠方。
再往北的話雪山也變多了,先是一重一重丘陵,黑色的山岩上遮著一冬的雪,只有很少的動物能在那麼荒涼的地方生存著,而這些地方絕無人煙。
那......應該贊美這渺無人跡的山野很美嗎?這里有黑白相間的山色在錯落有致的綿延著,現在是中午,陽光和大地的角度正了些,山上明晃晃地回閃著日頭的顏色,看著叫人目眩,看久了恐怕會得了雪盲症吧。
但......又多進化了那麼那麼久,現在還會有這種病嗎?
博士只好無奈地笑了笑,他又扣上了面罩。
“博士?”
葦草不解,她晃了晃尾巴,老老實實地趴在博士對面,和她並排坐著的是推進之王,兩個人百無聊賴地聊著無關戰斗的事情——女孩子能聊什麼呢?不喜歡聊口紅和衣服,也不會聊風靡時尚的消息,能聊的也只有未來:羅德島怎麼樣?人多不多。
見博士戴上面罩,葦草問道:“怎麼......博士戴上面罩做什麼?是嫌吵嗎?”
“不是,博士的眼睛,嗯......你理解成博士要保護他的眼睛就好了,長時間看雪,他會發暈的。”
“沒事。”博士在面罩里打了個哈欠,他說道:“有點晃眼睛罷了,剛才你們聊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
“和葦草聊了聊羅德島大學,學生們是怎麼上學的,學費與開銷什麼的。”推進之王說道:“嗯,我平時都不怎麼在意這些,還是博士你來說說吧。”
“好。”博士點點頭,他思考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要是突然讓我說,我也說不太詳細,總之羅德島大學在我看來還是挺好的,因為戰亂無家可歸的孤兒在羅德島大學里打工,能一天兩頓吃上肉,還能交上學費,努努力的話,也能攢下點錢。當然了,想攢錢我是不太贊同這種方式的,像一些學習成績好,領獎學金的學生不在少數,一學期領的獎學金足夠打工很久了。畢竟......羅德島是學校,不是工廠。”
“那......學生畢業了,會去做什麼呢?”葦草歪了歪頭。
“看他們自己的意願咯。”博士敲了敲面罩,“畢業能自己找到工作的,羅德島就不再管他們了,這是最多的一部分學生。在羅德島之外的正常大學生都是這樣的,趕上校慶,會有人來慶祝我就已經很高興了。至於其他人......”
博士看了看推進之王,他說道:“也有很多人,因為戰亂產生的孤兒,被源石病折磨的病人,父母得了源石病沒法扶養只能交給羅德島大學的孩子,這些人是沒經歷過正常的社會的,他們從小就在羅德島長大,所以......”
“所以他們也不會離開羅德島嗎?”葦草說道:“羅德島大學對他們來說像家一樣呢。”
“差不多,你說的差不多正確。”博士點點頭,“羅德島大學有下屬的制藥公司和銷售公司的,這些學生里的大部分會在這些公司里任職,畢竟從小接受的就是羅德島大學的教育,嗯......說大學也不太恰當,羅德島大學里可是配備了從幼兒園到博士的一系列教育體系的,這都得感謝凱爾希校長。”
“凱爾希校長?”葦草歪歪頭,這個名字......模模糊糊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似曾相識感。
“咳,不用在意,這個我會和你說的,先說這些學生吧。”博士繼續說道:“在制藥公司和銷售公司的學生一般都是成績相對好一些的,有這些人管理,我也很放心,今年羅德島制藥的營收增長就很喜人嘛。嗯......當然,學習最好的那一批一定是在羅德島深造的,學士,碩士,博士,把能學的學完,他們就一邊做研究,一邊給羅德島教書了。”
“那......”葦草砸吧砸吧嘴。
“學習沒那麼好的那一批嗎?”博士搖搖手指:“這個說法其實也不算對,應該說是戰斗方面更有優勢的學生,他們和羅德島大學培養的醫護人員組成一個個小隊,在泰拉大陸上完成各個國家委托的任務,進行人道救援,這些人......羅德島大學里叫他們干員。”
“哦......”
葦草又看了看一邊的推進之王,推進之王立刻回答道:“別這樣看著我,我今年18歲,是剛剛入學的年紀!”
“是的。”博士點點頭,“所有學生都只有成年後才能入學,一般畢業的年紀都是22歲,這個年紀更穩重點,我也敢把任務交給他們。”
“這樣......那......”
“放心,葦草,你也是一樣辦理入學手續,因為總有些專業相關的知識是你沒接觸過的,四年的學習對你來說很有用。”
博士拍了拍葦草的肩膀,葦草則乖乖點頭,她捧起博士的手掌,用側臉輕輕蹭了蹭,輕聲說道:“還可以......入學讀書,我都沒想過這種事情呢。”
“畢竟......正常人都是要讀的,這是生活的一部分,要體驗一次,是不是。”博士邊笑邊摸了摸葦草,他抽回手剛想說點什麼,身後就傳來了某個魯珀少女的聲音。
“那麼......申請入學手續,都有什麼方式呢?考試的分數线嗎?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德克薩斯坐到了博士的後排,主動應聘加入博士這支小隊之前,她的夢想就是進入羅德島大學,成為一個正常的學生,所以這些從這個男人這里傳達出來的消息對她而言相當的重要。
“分數线......嗯,羅德島大學對各個國家的學生需要的分數线不一樣的,但都很高,一般都要那些國家報考一流大學的分數才能報考。”
“哦......”德克薩斯聽完耳朵就有點耷拉下去了,她先前還幻想著考試的難度並不高,甚至只有某些成人教育的分數,畢竟在敘拉古,各個家族提供的教育只針對基礎的素質教育,敘拉古里最優秀的大學在泰拉大陸上也只能排名三百開外,這個幾乎沒什麼教育氛圍的國家走出來的人很難想象其他國家高等教育的艱難拼殺的。
“嗯,還有其他方式的,比如......某些專業,就像專門培養安全室的負責人員,培養後勤保障的人員,或者說培養制藥公司的保安,這些專業需要的分數就很低,當然,每年招收的學生要看羅德島里高考有多少剩余的名額。”
“誰說我要當......保安了 。”德克薩斯翻了個白眼,她悶聲說道:“正常的......專業,要怎麼進入呢?我是說文學系或者是電影系。”
“沒有電影系,羅德島大學也不是什麼綜合大學嘛,文學系倒是有的,要是不接受高考的話......”博士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起了德克薩斯。
腿很長,腰也很細,胸不算大但很挺,臉也很漂亮,穿上男款的西裝......不知道要迷住多少人。這樣的人還真的很適合學文學呢。
“你在看什麼......??”盡管博士戴著面罩,可德克薩斯依然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像自己全身赤裸著在他面前,被他仔細地看著羞恥地方的那種暴露感,德克薩斯想發怒,但......
臉怎麼這麼燙?自己不會是臉紅了吧?
“博士覺得你很好看,想給你開後門,只要你給博士開後門,羅德島大學的大門也向你敞開咯。”推進之王笑著說完拍了拍手,她朝葦草眨眨眼,葦草倒是沒反應過來,只是睜大了眼睛,推進之王只好又朝德克薩斯挑釁似的擠了擠眼。
“什麼......什麼後門,你在說什麼?啊?我......”德克薩斯瞬間反應過來,她下意識摸向了自己的劍柄,在往常敢有人這麼和她說話,就算是女人,她也不會有絲毫的遲疑。
“哦?”推進之王挑眉,她攥著拳頭,身子也微微繃緊,盡管她未必能斗得過眼前這只魯珀,但......沒真打過,鹿死誰手也猶未可知呢。
一瞬間,氣氛降到冰點。
“呀......”
“好了,別鬧了。”博士擺擺手,推進之王立刻把身子放松下去,她從來都是對博士言聽計從的,但德克薩斯沒想到,她居然也老老實實地放松了下來,她只聽到博士繼續說道:“成績只是最基本的一環,還有很多的入學方式,比如,源石技藝天賦高的,身體素質優越的,這些人我會親自負責培養她們,至於你......”
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說話又拉長音?德克薩斯憤憤地咬咬牙,為了不在他面前示弱,她只好悶聲說道:“我怎麼了,我......”
“你的戰斗素養很強很強,在羅德島大學里也算是優秀的一員,如果你願意加入,我當然願意為你開後門。”
博士說罷,德克薩斯和推進之王同時翻了白眼,看得葦草一陣奇怪——難道博士說錯什麼了嗎?
當然沒有。
博士一邊撇嘴一邊搖頭......這些小姑娘小小年紀都和誰學的呢,正經的東西記不住,一見到這些就來勁了,唉......。
希望她們能好好相處吧。博士閉上了眼睛,一直沒睡覺,他也有點困了,現在該處理的事情沒剩多少,總之......先心安理得地休息一下吧。
這邊推進之王和德克薩斯正互不相讓地斗著嘴,博士的面罩下已經傳來了一陣呼嚕聲,睡得不錯吧?
葦草撐著下巴,她扶著博士的肩膀挨在自己的身側,把他的一只手臂也放到了自己腿間。
遇到博士之後也沒見他睡覺呢。自己的德拉克這種強壯的種族都睡了一覺,那麼......好好休息吧,博士。
葦草輕輕吻了吻博士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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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七章]
——————————第七章——————————
一日一夜過得飛快,眨眼間只剩下了一小半的路程,轟轟隆隆的鐵軌聲再也不會打擾大家的休息了,相反,這噪聲反而讓大家覺得心安,沒了它就像睡不著了似的。
這一日夜下來大家的相處都還算融洽,總之沒有什麼真刀真槍的打起來是萬事大吉,不過博士和推進之王還有葦草三個人也沒再做點什麼。
這倒是讓不知是報了什麼態度的德克薩斯有點失望呢——做就做吧,反正自己也親眼看過了,他們再做的話,自己......就當被狗咬了吧。
那......誰是狗?
德克薩斯翻了個白眼。這一行四人里好像就自己的血統與佩洛族最相近吧。
又一日的太陽曬過車窗,睡醒的推進之王倦懶著打了個哈欠,當然,有阿斯蘭族優質血統的她絕對是睡到日上三竿的那個,這時候另外三人早都已經睡醒了。
博士沒穿褲子。
嗯。
睡醒的第一眼推進之王看到的是沒穿褲子的博士,不過......就像一般披薩都會配合番茄醬與菠蘿,像炸雞總會搭配薯條一樣,沒穿褲子的博士身旁絕對會有一個以上的少女正為他做著服務。
推進之王眯起眼睛數了起來——葦草......
哦......只有葦草跪在博士面前舔吮著他的那根家伙,至於德克薩斯?德克薩斯見怪不怪了,她就坐在博士的對面讀著一本書,偶爾還會和博士聊上幾句。
推進之王又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你說習以為常嗎?那倒......也不是。”博士撓撓頭,當然,隔著風衣的帽兜,他什麼也抓撓不到就是了,他只好接著說道:“這就是......很普通的事情罷了,這片大地上的權貴做的事情比我可花花太多了,起碼我還不像那些人。”
“哦......所以提起這些,你會很驕傲嗎?這是你應得的?”德克薩斯皺了皺眉。
“也不是吧。”博士搖頭:“總之......這些事情沒有串聯起來的必要,你說對不對,如果所有事都要相互之間有些因果,這樣未免太累了。”
“算了,你怎麼說都好。”德克薩斯邊說邊捂住了鼻尖,剛才眼前這個男人說的時候身子一陣顫抖,已經了然發生什麼了的她當然不想聞道那股味,她又悻悻地翻了個白眼:“冬季是你們的發情期嗎?真會挑時候。”
“很可惜。”沒心思睡下去的推進之王跪在博士身後的座位上環住了他的脖子,她輕聲說道:“博士一年四季都在發情呢。”
“......”德克薩斯一臉黑线,往常她也只是聽說卡特斯族的發情期較頻繁,但......那也只是一年里的兩個月多吧?一年全程都在發情......德克薩斯艱難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博士,然後撇著嘴苦澀地說道:“那......你們呢,一年里也都要陪他做嗎?還是輪換著來?”
“唉。你這個說法,說得好像博士是什麼君主皇帝一樣,博士又不會每天晚上翻牌子。”推進之王聳聳肩,一大早就聞道了博士熟悉的味道,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腿間有種難以抑制的癢麻了,所以她低哼著,輕輕扣下博士的面罩,緊接著親了一下博士的耳根,然後含住耳垂低聲說道:“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已經迷戀上了博士帶給我的快感,和荷爾蒙的分泌不通的,只要可以被博士撫摸到,我就已經這樣子了。”
聽著推進之王語調里抑制不住的渴望,葦草很自覺地給她讓了個位置,這次挨著博士坐下的人換成了這條動情了的阿斯蘭,她脫下了自己的T恤,又扯掉短褲,把自己微微濕潤著的軟穴露在博士面前,一聲輕哼,博士的手指挖弄起了她濕熱緊致的地方。
“哈......今天......有點快。”
沒一兩分鍾,推進之王就閉緊眼睛,身子也是抽搐著一陣顫抖,等她深深喘出幾口氣來才睜眼繼續說道:“博士......我們用那個姿勢怎麼樣?”
“什麼姿勢。”
“就是——”
推進之王的語調還拉著長音,德克薩斯已經立刻起身離開了座位,她遠遠找了個地方坐下,見德克薩斯仰起頭看著車頂,分明就是一副心虛躲避的模樣,推進之王忍俊不禁,她滿滿失望又得意地嘆了口氣:“唉。”
推進之王本是想扶著德克薩斯肩膀兩邊的車座再和博士做的,她是想給這條魯珀一點參與感呢?還是想看看被一男一女緊貼著做愛,這條魯珀會不會有反應。總之......這條計劃落空的推進之王還能選擇躺在座位上做愛,也算......非常完美了。
躺倒下的推進之王用手撫摸著博士的胸口,都到這個時候了,她一定不會裝出一副沒有意義的矜持,這只阿斯蘭少女絕對會認真地享受她和眼前男人的性愛的。
等博士進入自己的身體里,她就可以驕傲地宣誓自己有多麼享受、有多愛他、有多沉淪在他強橫的攻勢里。
不對......轟隆隆的鐵軌聲里怎麼會有這麼沉悶的金屬撞擊聲?
就好像......
就好像是被掠食者盯緊的獵物才會感到的毛骨悚然。
推進之王瞬間清醒過來,這種戰栗讓她臉上的情欲褪得一干二淨,這只赤裸的阿斯蘭少女立刻翻身半跪在車座上,她弓著腰,修長又健康的身體繃緊時能看到十分誘人的肌肉,這雙用力蹬著的腳丫也泛著有點緊張的白色。
已經進入戰斗狀態了呢。
博士瞥了眼這個背對著自己的少女,她的軟穴口晶瑩的體液可還沒擦干淨呢。
唉。
循著聲音的來源,推進之王眯起眼睛緊盯著車頂,那撞擊聲繼續震撼著整條車廂,她只好舔了舔唇瓣,說道:“博士。”
“嗯。”博士現在正光著身子,高挺的性器證明他的欲望根本沒褪下,只不過現在不速之客來攪局,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上衣和褲子根本沒穿,博士只簡單披上了帽兜,緊接著他又把面罩也扣上了。
“還以為你們要......做到什麼地步才會發現呢。”可以想象到德克薩斯的語氣有多麼嘲諷,畢竟這些天從只聽到隔壁的聲音到毫無心理壓力地親眼看活春宮,誰都知道她的心理倒底經歷了怎樣的變化。
當然,嘲笑歸嘲笑,德克薩斯的任務並沒忘記,剛才推進之王和博士調情的時候她就發覺車頂上有人,那時她就已經做好了戰斗的准備了,只見德克薩斯迅速從衣兜里摸出了一枚劍柄反手握住,整個人也在一瞬間繃成了一支蓄勢待發的弩箭。
但......為什麼這殺意這麼熟悉呢?
德克薩斯微微皺眉。
“什麼地步?”推進之王反詰道:“難道不應該是你翻出去把這些不長眼的人都收拾掉,別打擾我和博士嗎?”
“呵。”德克薩斯面無表情地閉上了眼睛。
“博士......”等德克薩斯和推進之王吵完,葦草才小聲叫了句,她沒推進之王這樣的心理素質,能光著身子面對敵人,所以另外兩個少女瞬間進入戰斗狀態時,葦草還在穿衣服,當然,等她發出聲音叫博士的時候,她已經穿得整整齊齊的了——仔細看的話,她的腿夾得還有點緊,穿在長靴里的一雙足也蜷縮著,但她依舊緊緊握著她的長槍。
“別擔心。”博士仰著頭,葦草又看不見他的表情了,她只能聽到博士沒有什麼語調起伏的聲音:“ 要來了。”
話音剛落,只聽嘎的一聲巨響,小半的車頂被不知什麼蠻力掀起來,霎時冷冽的寒風把車廂里沒溫存多久的暖意一掃而空,空氣里積攢了兩天的淫靡味道也徹徹底底被殺意填滿。
而來人呢?
“!”
葦草聽到身側的德克薩斯突然粗重的呼吸聲,她逆著雪原上刺眼的日光看去,被掀起的車頂露出了大片碧藍的天,這天被金燦燦的光芒染得讓人目眩,而天空之下,她只看到了一雙修長白皙的腿,靠近極短的皮褲的大腿根上有幾塊黑得深重的源石。
緊接著這雙腿消失在了葦草的眼前。
葦草當然明白,這麼濃烈的殺意和狂怒的感覺,誰還能掉以輕心?是時候做好以死搏命的覺悟了。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極寒的劍光卷雜著極度狂暴的殺意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推進之王宛如聽見了一聲極其不屑的笑聲似的,她下意識抓緊手中的鐵錘橫在胸口。
“咚!”
一聲悶響,這只向來以身體素質傲然面對其他種族的阿斯蘭少女竟然被一劍震開好幾步。
“哈......”
手上被震得微麻,推進之王還沒回過氣來,一旁的德克薩斯已然沉聲說道:“是你。”
“當然是我,德克薩斯。”
抵住銀白色劍芒的是一水橙色的劍,對方第二劍刺來的一瞬,德克薩斯已然閃身到推進之王身前,只見銀橙的劍光交錯開幾回合,推進之王這才重新舉起了錘子。
拼殺出來的人戰斗意志與經驗都是這麼強,要不是德克薩斯出劍,赤裸的推進之王身體上恐怕要多出幾條鮮艷的血痕了。
交兵的兩人又拼了一回合,兩人各自分開,德克薩斯橫劍擋在博士三人面前,而對方也穩穩落回了被她切開的車廂邊沿。
這回葦草才正正看清來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一條灰白長發齊腰的魯珀少女,黑色的風衣與一條貼著大腿根的黑色短皮褲,而她手中的則是兩柄模樣奇怪的長劍。
這名魯珀少女像很懷念似的,她將左手的長劍插在腰上的短鞘里,再撫摸起另一柄劍——這是才和德克薩斯的源石劍短兵相接過的那一柄。
“劍有點鈍了。”
灰發的魯珀少女轉劍回握,她的目光又落到另外三人身上,第一個當然是一絲不掛的推進之王,只見她臉上的表情立刻換成了十分戲謔的笑:“我是打攪了你們的好事嗎?還是說我應該等他進去,再一劍從你們腰上斬過去,讓他的家伙留在你的身子里呢?”
“你是什麼人!”聽著出言不遜,推進之王登時攥緊了錘子。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魯珀少女邊說邊仔細打量著推進之王的身體,很高挺的胸,漂亮的鎖骨,小腹上有淺淺的腹肌线,修長的一雙腿,還有一副緊咬著牙的表情,真......真是。
魯珀少女眯起眼,淺色的眸子又瞥了眼散落在自己身邊的短袖和短褲,她輕身落地,挑劍把這身衣裳甩到推進之王身前,然後輕聲說道:“把衣服穿上,還是說,你就喜歡在敵人面前赤身裸體的?這是你的戰術嗎?用你的身體勾引敵人?”
“我可從來沒想過勾引女人。”穩穩接住,推進之王只兩下就把遮羞的衣服都穿上了,盡管沒穿半點內衣,她在情欲與死斗接連刺激下的乳尖還在硬挺著,可現在可比剛才看起來“正常”多了。
“嘖。”魯珀少女的目光又對上了葦草,這是......傳說中的德拉克嗎?只在書里讀過的紅龍種,據說不是已經滅族了嗎?而且看她穿著的模樣,要是這只阿斯蘭和男人做過之後,她也要和這個男人做吧。
古時候維多利亞的君主,炎國的皇帝,他們能有這麼奢侈的享受嗎?
魯珀少女一想到這,她好奇的目光對上了站在三人身後的戴著面罩的男人。
這當然是個男人。
只有男人才會有這種味道。
“你不是衝著我來的吧。”博士說道,“我倒是很感謝你,要是像你說的一樣,我肯定避不開。說吧,說不定我們還有一樣的目的。”
“哦?”魯珀少女忍不住挑了挑眉,她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領主貴爵,使錢雇了她陪你玩,我還想問你到底花了多少錢呢。”
“一萬龍門幣,陪吃陪睡陪我玩,怎麼樣,這個價格實惠嗎?”博士隔著風衣撓了撓腰,“收你五千龍門幣,一起?”
“死。”灰發的魯珀少女雙眸瞬間眯成了一條线,不過轉瞬她又恢復了剛才那副樣子:“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在開玩笑,但是我的精神不是很好,希望我沒有嚇到你。”
“當然沒有,不用這樣,起碼現在我們還不是敵人,以後也說不定不會是。”博士邊說邊坐下,推進之王握著錘子站在他身側,葦草也學著她的樣子站在另一邊,而德克薩斯,她收起了源石劍的橙色劍芒,輕輕吐出一口氣後說道:“拉普蘭德,你是來找我的,對不對。”
“嗯,對。我追著你的味道來的。怎麼,你是排第三個的嗎?”叫拉普蘭德的灰發魯珀少女也收起了自己的兩柄長劍,她翹著二郎腿坐在博士的對面。
嘖,這個男人褲子可都沒穿呢,風衣下邊是不是像一條猴子一樣光著身子?拉普蘭德想到這,她忍不住用鞋尖踢了踢博士的小腿。
“我當然不是。”德克薩斯皺了皺眉,她忍不住瞪了博士一眼。
那只小小的庫蘭塔少女,這個胸很大的阿斯蘭,包括這條不知怎麼這麼快就被迷上的德拉克,還有他們聊天里數不過來的名字,再和這個男人有關系下去,說不定自己......起碼自己的名聲是爛了。
“真的嗎?”拉普蘭德又打量了一眼博士,這個戴著面罩的男人......他勃起的家伙居然還沒軟下去?!
拉普蘭德只覺得呼吸一窒,以前不是沒殺過正和女人干那種事的男人,只不過這些人一見到自己的長劍就嚇軟下去了,半個有點骨氣的可都沒有。
拉普蘭德搖了搖頭說道:“我承認,我剛才想的畫面是這條德拉克和這只阿斯蘭一起上都沒滿足他,然後你又騎上去了。這種事你做過吧。那你可以告訴我,和男人做愛很爽嗎?”
“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你變得話多了。”德克薩斯皺起了眉,她又從內側的衣兜里摸出來新的兩枚劍柄,手腕一抖,一柄長劍已經對上了拉普蘭德,“這種沒話找話的事還要多久你才夠,離開敘......我已經離開故鄉了。”
“可是故鄉不會離開你的。”拉普蘭德當然能看的出來德克薩斯和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魯珀看同族的眼光是很准的,金發阿斯蘭和米色長發德拉克看向他的眼神與德克薩斯完全不一樣,剛才的那些插科打諢也只不過是許久未見的“寒暄”罷了。
現在到了說“正事”的時候了吧。
拉普蘭德的手指尖在源石劍的劍刃上劃過,她看著手指上鮮紅的血色,忍不住嘗了嘗這股濃重的血腥味。
嗯。
拉普蘭德抬起頭,現在她的眼神里只有德克薩斯一個人了。
在這里也只有她能算得上自己的對手吧。
只懂蠻力的阿斯蘭,不知道會什麼源石技藝,但是一看就沒什麼戰斗經驗的德拉克,還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就算他們三個人會和自己對著來,自己也能游刃有余吧。
只有她啊。
“德克薩斯,故鄉來找你了。”
拉普蘭德的話音落下,兩道銀色的劍光已然一齊貫向了德克薩斯。
這一劍是......
德克薩斯起劍穩穩格開,她當然明白,拉普蘭德的這一劍並不是真正的“劍”。
這只是劍意被源石技藝凝結成的殺招。
拉普蘭德站在原地,她像炫耀似的看著博士,然後緩聲念出了自己源石技藝:“「日晷」”
“等一下等一下。”眼瞅著德克薩斯與拉普蘭德就要在這被摧毀得破破爛爛的車廂里戰起來了,博士連忙出來擺擺手,他遠遠望了一眼車窗外看不見邊的雪原,然後才聳了聳肩說道,“要不然......你倆下車打?”
博士一邊說一邊抖了抖,畢竟......他是真的有點冷了,除了他之外的四名少女扔進冰天雪地地三天三夜估計都不會有什麼問題,他可不一樣啊。好在葦草聽著博士聲音里有點怕冷的意思,她趕緊把手伸到了博士脖頸的位置,德拉克想把自己的溫度分享一點給其他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沒意見,你覺得呢?”拉普蘭德十分無所謂地翻了個白眼。
“博士......”德克薩斯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猶豫,還有點小小的抱怨,她剛一出聲結果自己都驚得捂住了嘴——自己什麼時候要聽別人的命令了?可是......
就當是為了一萬龍門幣。德克薩斯咬了咬牙,她回過頭看著博士說道:“現在......我是被你雇傭著的吧,所以......”
“好。”博士回答道:“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嗎?”拉普蘭德再一次皺起眉頭來,根據她的分析,這個男人和德克薩斯可是沒什麼利益之外的關系,而且,就算是利益也只有那可笑的一萬龍門幣。拉普蘭德毫不猶豫地舉起劍對准博士,這個距離,就算是德克薩斯也沒有把握能穩穩在自己劍下救走這個男人吧。
但是,這個男人還是走到了德克薩斯身前。
在敘拉古的文化里,屬於家族的人得罪了其他的家族,如果他的族長願意站在他前面,就代表要這個族長承受他的所有後果。
這一點拉普蘭德知道,德克薩斯當然也知道,而她更不想像個小弟一樣躲在他身後,所以她干脆也邁出了一步,兩個人誰也不擋著誰,只是肩並肩地站著。
“噗。你們是在演什麼默劇嗎?”拉普蘭德忍俊不禁。
“當然不是,你看。”博士拍了拍德克薩斯的肩膀,見她沒什麼反應,他干脆抓住了她的小手。
“!”德克薩斯不動聲色地想抽回手,可惜博士抓得緊,她的掙扎毫無效果。
“我抓著她的手了,那她現在就是我的人了,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哦?”聽著博士這副既是威脅又有種炫耀感的語氣,拉普蘭德十分的不爽,她干脆說道:“殺人我是沒有心理負擔的,而且,看在你和德克薩斯共事的份上,我才沒一劍把你的五髒六腑剮出來,現在你要尋死了嗎?”
“尋死?”博士的語氣懶洋洋的,他緩聲說道,“我只是想,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還是說,她背叛了你?她和其他人做了只能和你做的事?”
“這是敘拉古的事,不屬於敘拉古的人沒有資格問,我再數三個數,你和你的兩個女人從我面前消失,不然你們都會死掉。”
“敘拉古的事情嗎?我很好奇,什麼是敘拉古的人?”博士隔著面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和你無關。”拉普蘭德的眸子完全豎了起來,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出來,現在的她絕對能說到做到。
除非......
“我知道,我知道怎麼樣就和我有關系了。”
話音落下,博士直接側過身子摟住了德克薩斯的腰肢,緊接著他在另外四名少女驚訝的目光里摘下了面罩,然後,他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德克薩斯。
人們總會幻想。幻想會有一個不諳世事的女殺手,她什麼都不懂,只懂殺人與愛人,她能不顧一切地殺死所有阻攔她愛情的東西。這一幕似乎很浪漫,可往往世界上並沒有這麼完美的事情。女殺手並不美麗,她只會死在無人知曉的水溝,為了可憐的一點點龍門幣,或者是主人的一條心血來潮的命令。
可是......要是這位女殺手的唇十分的柔軟,她的初吻也無比的生澀呢?
德克薩斯瞪大了眼睛,同樣,冷風呼嘯過的車廂里也變得一片死寂,拉普蘭德,葦草和推進之王一起都愣住了。
脖子有點僵硬,手......手被博士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緊緊扣著自己的手掌,大腦空白了一瞬後德克薩斯才明白過來自己在干什麼,她驚得尾巴都豎起來了,耳朵與尾巴上的絨毛也一根根炸起。
可這個男人就像沒看見一樣,他的舌頭居然繼續恬不知恥地在自己的口中攪動著,德克薩斯有一種窒息的眩暈感,但很快,這種眩暈化作了羞澀,她的臉蛋騰了一下燒得通紅,手指和耳根都在麻酥酥的發癢。
至於她的腳趾?縮在鞋里的腳已經緊緊地蜷縮起來了,要不是她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練出來了堅強的意志,她可能已經軟了雙腿,坐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了。
“博士......”
德克薩斯的雙眼蒙上了一股霧氣,有任何一個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情,她一定會用劍把他的頭顱斬下,然後掛在敘拉古的最高的塔上。
可這個男人的吻真的很熟練,難道這就是剛才葦草和推進之王的感受嗎?怪不得她們兩個剛才露出了那麼享受的表情,不對......
德克薩斯的身子一震,她緊緊握住了另一只手,然後稍稍用力把這個把這個依舊侵侮著自己唇齒的男人推了開。
“......”
沉默。
“我能不能把你做的事情當做是對敘拉古人的一種侮辱呢?”德克薩斯甩開了博士的手,她往後縮了一步,可這個男人沒有說話,他只是笑著點點頭。
德克薩斯臉頰上的紅暈稍稍褪去了些,她深吸了一口氣,又伸出手來,緊緊攥著博士的手。這兩個人再一次並肩站在了一起。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明白你們的意思了,是這樣嗎?德克薩斯。”拉普蘭德也有點驚訝,她也有點震驚,當然,她腦子里更多的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她也分析不出來的情緒,就比如說現在到底是應該用長劍把這個男人的頭斬下,還是應該......還是應該什麼呢?
“是的,總之......這就是我的意思。”
博士的“意思”很簡單。被拉普蘭德打擾了好事的他,只披著一件風衣,在凜冽冬風里吹了這麼久的他,看著這個陌生的,卻敢在自己面前叫囂的女人的他,已經決定讓拉普蘭德看一看到底誰才是這輛列車上真正的主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兩方之間,直到有一方死絕為止,對不對?”拉普蘭德把兩把劍橫在胸前,她微微弓起身子,劍身的圓弧和長劍形成了一個十分好看的角度,而這兩柄劍又反射著太陽耀眼的光芒,模糊之間,和她敵對著的四個人似乎都看到拉普蘭德身後有兩個十分可怖的、像是狼頭圖騰的東西。
“我知道,是......”德克薩斯還沒說完,拉普蘭德已經用十分低沉的語氣把她的源石技藝念了出來。
“「狼魂」”
和拉普蘭德一起戰斗過有十年之久,德克薩斯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麼的強、多麼的恐怖,如果她想,在敘拉古,她甚至可以殺滅一切眼前的敵人。那自己有沒有能力打敗她呢,德克薩斯也沒有什麼100%的把握。
那就只好試一試了。
拉普蘭德的速度快得只有一道灰黑的殘影,她倒勾著的長劍一柄刺向博士的胸口,另一柄,當然朝著的是他的下半身。
又狠又毒,拉普蘭德真的很想一劍把他的心髒挖出來,另一劍給他那根看起來作惡多端的家伙切成七八段。
長度大概真的可以切成七八段吧?
“「劍出」”
在拉普蘭德雙劍刺出的同時,德克薩斯的源石劍也對准了博士即將被攻擊的地方猛地刺去。
咔的一聲短兵相接,源石凝結成的長劍與那兩柄不知是什麼金屬鑄就的長鋒居然綻出了耀眼的火花,拉普蘭德的身形被德克薩斯頓住了,不過這條魯珀的身子很輕很巧,借力化勢的本事她當然有,簡單一個回身,她已然在德克薩斯的劍勢之下落回了剛剛的地方。
只是......
“哈啊!”
“嘶——”
落地的同時一杆錘子已經砸向了拉普蘭德的胸口,為了報剛才的一劍之仇,為了報拉普蘭德用言語羞辱自己的恥辱,推進之王這一招去的狠絕,威力竟然硬生生地把鐵皮車底板砸得裂開。
盡管這一錘子沒有砸到拉普蘭德,但勢頭與威力也足以把她的身影再度逼退。
“二打一嘛,你們可真是夠英雄呢。”回身一躍而起,穩穩落到剛才車廂被她用長劍切出的殘骸上,拉普蘭德穩住身子,沒等她繼續說話,一直沒被她重視的德拉克手指尖上卻跳動出一抹十分艷紅又極度熾熱的火光來。
火光在眨眼之間化成了一條奔騰的火龍,直衝自己而來,就連冬日里干冷的空氣中僅存的水分也被徹底燒透,拉布蘭德只覺得自己臉上熱得有些癢,她急忙後撤,但她卻發現自己跳上的車廂上運著的是......煤塊。
煤?
拉普蘭德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煤遇到火會燃燒,就算是三歲的小孩都知道。那要是整節滿載著煤炭的車廂遇到源石技藝燒出的火龍會怎麼樣呢?
“「赤血燃火」”
葦草的語氣有一些落寞,她知道自己的源石技藝的威力,任何生物遇到它都會化為飛灰,所以她不敢以火龍的勢頭正面猛攻,她的目的只有再度逼退拉普蘭德。
而這極熱的火焰在一瞬間就點燃了煤塊,客廂後面運煤的車廂爆燃起來,葦草現在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用這麼強的源石技藝了,要是火苗控制的力度再小一點,再精准一點,說不定就不會這樣,甚至有可能博士會責怪自己這一招用得太狠太絕,又能讓他失望了吧。
“我說,拉普蘭德,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還是說我們一定要斗一個沒有意義的戰斗?”博士重新戴上了面罩,他拍了拍葦草的肩膀,然後又輕輕摸了摸她的耳根。
“你做的很好。”
博士說完,他提著自己的黑箱走到了車門口,這里的風更大,不過剛才眨眼間博士已經看清了拉普蘭德為了躲葦草的攻擊閃轉騰挪之後去到了什麼地方,只見博士用腳踩了踩鐵板,他沉聲說道:“我可以把現在我們的位置當做是你對我們關系的確認嗎?也就是說,我在上、你在下,你這是在向我表達臣服。”
“我呸。”
剛才烈火灼燒到自己眼前的一瞬間,拉普蘭德突然沉下身子去,以一個十分精巧的身法落到了兩條車廂連接的鐵軌上,除了這里,身後那節運著煤塊的車廂再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讓她落腳了。不過,拉普蘭德突然想,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沉不住氣,為什麼被這個男人挑撥一下,自己竟然喊出了聲?
不用管了,只要殺了他就好了。
拉普蘭德旋身出劍,兩柄劍緊貼著她的手臂,讓她如同一條陀螺一樣飛射出去,這一劍一定可以把他的腦袋斬下了。
但是......
拉普蘭德突然聽到一個男人沉穩的聲音。
“「劍雨」”
拉普蘭德當然知道這一招是什麼。這是德克薩斯死斗時才會用上的絕招,也只有德克薩斯才能迫發出這麼狂暴的源石力量,把源石的力量融入到劍意里去,爆發出那麼絕強的殺傷力。
但為什麼這一招卻來自一個男人的聲音呢?
拉普蘭德眯著眸子,是無數柄黑色的劍光襲來,這銳利又凶猛的威力是這麼熟悉,沒有再躲避的地方了,她只好把剛才的招式拿來防守。
咔嚓咔嚓......
是清脆悅耳的斷折聲,數不清多少把源石凝成的長劍落地摔碎後,拉普蘭德的身子才堪堪落到地上,當然,為了把這些劍盡數擋下,拉普蘭德也用了很大精力,她往後緩緩退了幾步,幾乎就要靠近已經燒紅的車皮時才停下,她想要緩一口氣,可這個男人卻毫不猶豫的又舉起了手,聽他說道。
“「雪銷」”
漆黑的劍芒從他手腕上流淌出來,是一柄鋒利又寒冷的長劍,如果霜星和格拉尼在這里的話她們一定會認出來,這就是險些讓博士小隊團滅的招數。
只不過與霜星那一柄雪白里透著些灰色的劍不同,博士的劍是真正的黑色,黑到看不出任何光來。
黑色的......
就像源石的黑一樣。
拉普蘭德眯起眸子來,她已經知道了一個很重要又很無聊的事情了——這個男人很強,強到她應該用全部的力氣去對待,強得......
拉普蘭德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喜悅又有點瘋狂的顏色,她開始沉溺在與敵人廝殺血拼的態度里了,她輕聲說道:“好,看來你很強。已經多久沒有殺過像你這樣強的敵人了,敘拉古里永遠只有無聊的家族斗爭,我猜這就是為什麼德克薩斯要從哪里逃出來了,因為在那里能殺死的只有弱者,殺死弱者是最無聊的事情,如果要戰斗的話,當然要和最強的人戰斗,德克薩斯,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拉普蘭德的語氣里滿滿都是興奮,幾名少女清楚的看到拉普蘭德那一頭本來就不是十分整齊的灰白長發已經徹底變成了猙獰張狂的樣子,她披散著頭發,緊握著劍上也流淌鮮紅的血液,當然這血並不是拉普蘭德受了傷,而是因為她太興奮了,她握著長劍的力氣太大了,她手上的血管甚至已經崩裂,等她流出的血跡淌到長劍上,在日光下燒出了一幅極其耀眼的顏色,她的身後是在火光里猙獰的狼頭,現在的拉普蘭德,像是從地獄里回來的死士一樣。
很狼狽嗎?
當然不是。
只有德克薩斯知道,拉普蘭德每一次戰斗,每一次最興奮、最投入的戰斗,都會是這樣子的。
而且到最後,也只有她能把拉普蘭德給喚醒,要不然......這個被源石病折磨得有點癲狂的少女甚至會把她自己一同毀滅
“那麼......我的敵人,現在開始,我要真正認真的戰斗了,我不再像剛才的過家家一樣,那麼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不死不休了呀?”拉普蘭德的笑容很瘮人,她赤紅的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博士,可博士卻笑出了聲。
“雖然到現在才說這個話可能有點晚了,但是出於一個男性對一名女性的尊重,我只想在床上和你不死不休呢。”
“那就,死吧。”
拉普蘭德再一次出劍,這一劍快得推進之王甚至都捕捉不到,但她又清清楚楚聽到了空氣爆破的聲音,不對,不是音爆聲,是敘拉古的荒原上淒厲回響著的狼的哀嚎聲。
“我以為你比霜星要厲害,但你好像根本破解不了她的源石技藝呢。”
無比刁鑽的角度刺出了拉普蘭德凶狠毒辣的一劍,但這一劍卻被博士輕描淡寫地擋住,不但如此,又三劍拼出,這個男人都輕易接下,拉普蘭德卻覺得自己的手像被凍在了最寒冷的冰雪里,甚至慢慢地讓她變得有點遲鈍了。
不行!
殺意在極寒里也不會凍結,拉普蘭德死死咬著嘴唇,她抽劍回身,然後旋身又是一劍,這一劍來勢更凶猛,與這一劍一同來到的是她身後的兩條狼影,就像要把整個人都吞噬進去一般,博士的身影已經湮沒在這兩只狼頭圖騰里面了。
可......為什麼沒有刺中敵人的快感?
完全把自己的精神投入到戰斗里去,拉普蘭德只有一種比性興奮還要刺激、還要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但是快感在一瞬間卻被男人的聲音毀掉。
“「凍碎」”
是什麼聲音呢?
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嗎?
德克薩斯聽起來就像是自己用長劍把敵人豪宅里精美的花瓶斬碎時的聲音,推進之王卻覺得像是自己咬碎棒棒糖時的聲音,葦草呢,葦草只是在仔細的聽。
至於拉普蘭德,她瞪大了眼睛,絲毫不敢相信自己的狼魂居然被這個男人用一雙手捏碎了。
“把所有招式都用完,現在你還有什麼辦法呢?”
怎麼會?
在屍山血海里戰斗了那麼多年的拉普蘭德怎麼可能只有這些殺招?但博士就是要這樣說,拉普蘭德愣了一下神,緊接著,她發現自己的脖頸上有一只寬大有力的手,就是這只手卡著她的脖子,讓她的身體失去了力量。
與此同時,她驚訝地發現博士抓著黑色箱子的手上不停地流出了鮮血,而這血液被箱子一口一口的吞吃下去,這場景甚至讓拉普蘭德感覺有一些恐怖,這是什麼原始宗教獻祭的場景嗎?可是恐怖只有一瞬,拉普蘭德畢竟是一名戰士,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戰斗的感覺,更習慣了沉浸在戰斗里那種欲罷不能的快感,而這種快感戛然而止的時候,就需要其他東西來發泄了。
博士卻像無所謂似的,他抬起手,手上那柄黑色的冰劍一斬而下,後面那節燃燒著的車廂就徹底脫離了火車,這一劍......把幾層扭扎在一起鑄鐵硬生生斬開。
德克薩斯的眉毛在跳。
試問自己要怎麼斬出這一劍呢?
應該......沒法露出這麼輕描淡寫的神色吧。
被斬開的整節車廂連同後面的車廂都沒了火車頭的牽引,憑著慣性的運行只會越來越慢,幾十秒後,兩車已經拉開了百米的距離,而燃燒著的煤炭在葦草源石技藝的活化下更是慢慢地蒸騰起來。
又幾秒,它們開始承受不住自己的能量,又一秒,劇烈的氣爆吹過四人的臉,爆炸聲才低沉著傳來。
但......這爆炸的威力最強的地方,車廂已經完全炸爛開,鐵軌也被炸斷,露出了其下的鋼筋混凝土。
“葦草,干的漂亮。”博士回過頭拍了拍葦草的肩膀,沒等她回答,博士又說道:“德克薩斯,你說,這是我們的戰利品嗎?”
博士邊說邊把拉普蘭德扔到了地板上,他哼了一聲,用腳尖輕輕踢了踢拉普蘭德的小腹,瞬間,另外三名少女都聽見了宛如呻吟的喘息。
博士又說道:“如果沉浸在戰斗里面,就會變成這樣子,所以一定不能為了戰斗而戰斗,記住了嗎?維娜,拉芙希妮,記住了嗎?”
“哦......?”
“誒?”
葦草和推進之王都有點愣神,但博士卻指著車廂前面那一節說到:“這一節車廂是沒法用了,咱們去前面那一節吧,希望那一節車廂也是客廂,不然咱們就只能挨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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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八章]
——————————第八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從禮堂回來的白金徑直去了羅德島大學的主樓。這時候學生們大多在准備期末試,一路上自然見不到幾個人,當然,要是走進圖書館或是教學樓,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白金坐電梯上了八樓,有幾個學生正在電梯邊最近的辦公室里做勤工儉學的登記。當初第一次來羅德島大學的時候,是博士帶她來登記個人信息的吧?
當然是。
白金咂了咂嘴,她有她自己的決定。
敲開了阿米婭的辦公室門,正坐在辦公桌後的當然是博士和凱爾希校長最得力的助手,負責協助管理學校大小事務的阿米婭。
記得沒錯的話,阿米婭的年紀應該比自己還小吧。
阿米婭的身旁站著兩名耳朵圓圓的烏薩斯少女,一個留著藍綠色的短發,戴著一枚眼鏡,她身上披著的是羅德島大學里最常見的深藍色校服,看個頭她比自己還要矮一點。在這名矮矮的烏薩斯少女身邊的同族少女有一頭波浪卷的白色長發,她要高出大半頭來,臉上的神色也比身旁略顯拘謹又沉默的那位放松多了,一見白金進門,她立刻朝白金微笑著點頭示意。
了然於胸。
白金很干脆地坐到阿米婭對面說道:“所以說,我要帶著兩個什麼都不會的新人去執行任務,而且她們甚至都沒有正式加入羅德島大學,是這樣嗎?”
白金的話音落下,藍綠色短發的烏薩斯少女沒有什麼反應,身邊高個子的那位臉上的神色倒尷尬起來了,可她也知道自己沒什麼話語權的,所以她只好努努嘴,又把目光落到了阿米婭的臉上。
“是的,白金,這是凱爾希校長從烏薩斯帶回來的新生,等年後開學,她們就會正式加入羅德島大學了。”阿米婭一邊說一邊按下了打印鍵,她左側那台沒插網线的電腦連接的打印機就吱吱嘎嘎地轉動了起來,沒一會,阿米婭把幾張打印好的地圖遞給了白金。
“前幾只小隊負責的地點地圖上已經標好了,你負責的是這一塊,博士身上有回傳定位信息的儀器,在30公里的范圍內通訊器就會有響應的。”阿米婭說完就打開了抽屜,她拿出一支編號是ⅴ的通訊器放到白金面前繼續說道:“密碼是你登記入學的時間,暗語是博士的生日。”
“唔。哦。”白金挑了挑眉,她倒是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負責搜查的范圍有多大,只不過......在新人面前說這些東西,難道阿米婭連半點保密意識都沒有嗎?不可能吧。
“我知道你的顧慮。”阿米婭十指交扣,九枚黑色的戒指疊在一起,看起來相當的漂亮,她繼續說道:“這是真理,身體素質在烏薩斯人里不算很突出,但她源石技藝的天賦很好。”
藍綠色短發的少女點點頭,她小聲說了句:“白金隊長,您好。”
“這是早露,她來到羅德島這段時間里已經熟練掌握了攻城器械的使用,她們兩個由你負責。”
“您好,白金隊長,希望我可以幫到您。”高個子的烏薩斯少女微微頷首。
“你們好,嗯,麻煩你們先在外面等等,我和阿米婭有些事商討,嗯。”白金微笑著站起身和真理與早露都握了握手,這兩名烏薩斯少女聽見隊長的命令後,下意識都看了看阿米婭,阿米婭無奈只好點頭。
咚的一聲,等真理和早露站在阿米婭辦公室的外面關好門,白金這才把那幾張圖紙放到阿米婭的面前,當然,阿米婭絕對能感受到白金這副精致又控制得很好的表情下那股難以克制的怒意。
“你是想說,為什麼你要帶兩個什麼都不會的新人嗎?”阿米婭學著凱爾希的語氣問道,“我覺得......”
“不。”白金打斷了阿米婭,“不是新人與否,攻城器械,阿米婭小姐,請問什麼情況下搜救要用到攻城器械,是正面攻入維多利亞的王宮嗎?還是要突破烏薩斯皇宮的城牆?我對有兩個新人要加入沒意見。但我寧可帶兩個負責後勤保障的新人。”
“早露在來羅德島大學之前,一直在凱爾希校長的小隊里負責後勤。”阿米婭的語氣很平穩,她把兩個小冊子送到白金面前,繼續說道:“這是凱爾希校長整理的早露和真理的個人信息,從背景與遭遇來看,她們都可以信任。”
“不,不是信任與否,是效率。”白金看也沒看,她干脆跳過了這個話題:“去可露希爾那里申請用車對不對,我現在就出發,報銷單什麼的回來再填。”
“不用,車就停在學校東門的門口,車鑰匙給你。”阿米婭清楚地感覺到了白金的打算,所以她只好無奈地看了看自己辦公室的厚重三防門,“你知道,這不是凱爾希校長的意思,是我想......”
“我知道。”白金把幾張地圖和通訊器都裝進自己的背包里,她修長的手指挑起鑰匙轉了轉,看著阿米婭這間沒有任何窗戶的辦公室,輕聲說道:“我只對博士負責,羅德島大學里有很多這樣的人,但是也有更多人聽凱爾希校長的指揮,你找他們,他們會很願意的。”
“唉。”阿米婭無奈地聳了聳肩,對於面前這名米白色長發的庫蘭塔少女,她只知道兩件事:第一、對於和博士有關的事情,白金永遠值得信任;第二、白金其實是個有點懶散的女孩。
不過......總而言之,白金最起碼是個可以和她交流的,阿米婭輕聲說道:“去烏薩斯,凱爾希校長帶走了相當一部分的精英干員,前四只小隊都是滿編的,然後......”
“與其信任我的人品,不如信任我的能力。”白金輕吐出一口氣,她微笑著回答道:“就算只有我自己,我也會去的。”
“好。”阿米婭點點頭,她猶豫了一下,結果白金卻搶先打斷了她。
“怎麼安撫那兩個烏薩斯小女孩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走了。”
“嗯。”
白金推開辦公室門,真理和早露立刻圍了上來,瞧見這兩名少女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白金也不好說什麼,她擺擺手,輕聲地說:“阿米婭還有些事要交待給你們,我先走了。”
“好的。”
“嗯,白金隊長。”
白金隊長?白金回味著這四個字,她可沒有什麼管理人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話,她更想成為一柄銳利的箭,被人挽弓射向他敵人,而這名持弓的人......
“就是你啊,博士。”
站在主樓大門門口,白金吐出了一團濕熱的哈氣,她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在阿米婭的辦公室里她已經把那幾張地圖看得爛熟於心了,天馬般的少女當然有過目不忘的聰慧,從這里到搜查的范圍最快只要半日,就別再耽誤時間了。
白金點點頭,她沒什麼需要整理的東西,有一柄弓和一袋箭就足夠。回自己的獨居宿舍取下牆上掛著的弓箭,把它們都塞進旅行袋里,白金只花了五分鍾就到了羅德島大學東門,她按下車鑰匙,一輛深綠色的越野車閃了閃燈。
白金掀起車後備箱,里面滿滿裝著三大鐵通的汽油,再看看副駕駛與後座,打包好的急救箱和清水食物已經整齊地擺好了。
阿米婭准備的嗎?還是可露希爾?
白金搖了搖頭。
現在不是在意這些事情的時候了,她踩下油門,在門口幾個保安驚訝的目光里,這輛越野車轟鳴的引擎讓它加速到了機械的極限。
還能再快一點嗎?
白金一只手扶著方向盤,她敲開副駕駛前的收納盒,果然,上次開這輛車和博士出任務時放的飲料還在。
隨便摸出一瓶,是橙子味的。白金用牙咬開瓶蓋,小小喝了一口。
油門已經踩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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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或者該說幸好,這火車當初興許考慮過要拿來運送士兵,拿來坐人的車廂不是只有一個,否則博士這一行人就只能在破了大片車頂的那節車廂里渡過接下來的時間了。
穿過這節戰至殘破的車廂,前一節的車廂也配備有車門,而不是貨廂一側的人行道,這就說明前面的車廂同樣可以讓幾人歇息。
推開車廂門,眾人這才發覺這節車廂甚至是更豪華舒適的隔間臥鋪,葦草快走幾步,她找了最近的一間,這臥鋪間配著的鑰匙就插在門上,她轉動門鎖,瞬間里面的配置讓她也忍不住驚嘆了一下。
“這......”
“嗯......?”
“博士您可以好好休息了。”葦草輕聲感嘆道:“早知道這樣,您就不用趴著睡了。”
“哈哈......早知道的話,毀掉的就是這一間了。”
只這一間臥鋪就足有前一節車廂里七八排的大小,一張寬大的床上整齊地疊著被褥,桌子上擺著的也是極其精美的茶具,盡管落了些灰,又透著窗戶被陽光曬了很久,可花紋的顏色依舊清晰。這間車廂里還有幾間櫃子,再看看地上鋪著地毯的花紋,完全是和前一節車廂的鐵皮地板是天差地別。
“這不比剛才的車廂好太多了。”博士說完就把他一直拎著的拉普蘭德扔到了地板上,他四處看看,又摸了摸桌子,還好,灰不算很厚。
剛才那一戰結束,博士也趁機提上了褲子,要不然再被呼嘯的冬風吹上一會,他的腳和那家伙就要沒知覺了。
“那......博士。”德克薩斯猶豫了一下,她看著被推進之王押進來後扔到地毯上的拉普蘭德,臉上滿是難以言喻的表情。此刻的拉普蘭德完全沒了剛才那副冷靜里帶著些瘋狂的模樣,完全沉浸在戰斗的殺意之中的她被博士強硬地打斷後,這種舍棄理智去戰斗的後果就完全爆發出來了——拉普蘭德的臉像塗了腮紅似的,她眯著眼睛,嘴里哼哼著不知道是什麼的話,大腿也緊緊地絞在了一起。
“哦?怎麼。”博士戴著面罩,他當然是不想讓別人看見他現在略顯蒼白的面色。
“拉普蘭德,她......”德克薩斯見葦草與推進之王都沒說話,她只好沉下聲音說道,“她這個樣子,要是放任下去的話,她可能會瘋掉。在過去從來沒有敵人可以阻擋住她,所以我......”
“但是根據你們敘拉古的習俗,勝利者是不是有支配失敗者100%的權利呢?還是說離開敘拉古的你,連那些\u0027規矩\u0027都忘了?”博士把黑箱子放在一邊,他蹲下挑起了拉普蘭德的下巴,不得不說,拉普蘭德現在的表情真的很可愛,誰能想到,剛才那條想把人連骨頭一起嚼碎的魯珀現在眼睛里居然滿是水霧,現在舌頭都忍不住似的吐了出來。
博士用兩根手指捏住了拉普蘭德的舌尖,拉普蘭德的身子像觸了電,可她並沒有拒絕博士,甚至戀戀不舍地吸吮了一下博士的指尖才離開,緊接著博士半跪在地上,他隔著面罩湊到拉普蘭德耳根輕聲說道:“現在作為一個勝利者,我有支配你的權利了。”
“不、不可以!我...我要殺死你!”盡管神志被自己的殺意反噬折磨成了這樣子,可拉普蘭德的意識依舊是有些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現在正在發生什麼,她只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所以她費盡力氣用自己一邊的犬齒咬在了博士的手指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我可以把這當做是你的對我不順從的表現嗎?”博士的語氣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戲謔,他再一次把手指伸進拉普蘭德的,只聽拉普蘭德嗚咽了兩聲,她卻並沒有力氣再一次咬下去了。
“我、我只是戰斗里敵不過你,所以你......殺死我吧!”博士只用手撫摸著拉普蘭德的下巴,拉普蘭德就覺得身子更燙了,她只好費力地繼續說道,“但是......如果你要......折辱我作為女性的尊嚴,我一定會報仇的。”
“哦,女性的尊嚴嘛,真是一個有意思的詞匯呢,可你不覺得你這樣說,我就更想侮辱你嗎?”博士忍俊不禁,他回過頭,笑嘻嘻地看著德克薩斯,盡管德克薩斯看不見博士的表情,但她依舊能聽出博士語氣里的歡快:“德克薩斯,在敘拉古的時候,她說話也是這麼有意思的嗎?”
“當然不是。在敘拉古,她是最殘忍最可怕的凶手,是每個家族領頭人的夢魘,她後來得了源石病,但這依舊不影響她戰斗的能力,她戰斗的時候更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德克薩斯的語氣很平淡,再看了一眼正在被博士似乎是調戲著的拉普蘭德,她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說道:“博士,我懇求你不要再這樣對她了,如果你真的認為每個源石病的病人都要得到救治的話,我希望你可以讓她得到救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繼續侮辱她。”
“難道對那些敢對你露出獠牙的人,你也是這個態度嗎?如果她真的是源石病的感染者,那麼她應該在醫院里,而我的身份應該是一個醫生,可是這個人剛才想用她的雙劍把我的頭斬下,那你說......身為一個男性,而且是一個被打斷了的男性,他應該做什麼事情呢?你告訴我。”博士側過臉去,他上下打量著德克薩斯的身材,然後又用手撫摸起了拉普蘭德的胸口。
“在遠離人群與社會的地方,就只有統治者和被奴役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你說,我是什麼,維娜,你來回答。”博士半跪在地上。
“是男人。”在推進之王的印象里,和博士有關系的女人多到幾只手都數不過來,但她們似乎都是和博士你情我願的,博士從沒有用自己的權勢脅迫過任何一個女性,更沒有侵犯過任何一個戰敗在他手下的,這一次......推進之王繼續回答道:“不如......我們繼續做完剛才沒做的事情吧。”
“是呢。葦草,你說呢?”博士又扭頭看向了葦草。
“啊......這個......我、我不知道!”葦草搖了搖頭,她回答道:“博士,您做什麼,我都支持您。”
“好。”博士解開拉普蘭德胸口扣著的扣子,嗯——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這條魯珀少女風衣下只有一件皮質的裹胸。再看看拉普蘭德肋下與小腹上黑晶晶的源石塊,博士的手指就沿著她的胸口緩緩撫摸到了她的肚臍上。真的是很細的腰肢,恐怕自己兩只手就足夠了,博士的拇指貼到了她的略凸起的骨盆處,他繼續說道:“可惜我對這條魯珀沒什麼興趣。德克薩斯,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和她正常對話。”
“想和她正常地對話......”聽到博士的要求,德克薩斯有一點愣神,她剛才已經幻想著博士侵犯起拉普蘭德的樣子了,她的腦子里想的都是博士要怎麼樣把他那粗碩的性器沿著拉普蘭德的大腿根插進去。
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曾經在一起洗過澡,所以德克薩斯當然知道拉普蘭德的腿上有一些源石病留下的晶體,難道這個男人不怕他的家伙被那些鋒利的石塊割傷嗎?還是說他已經飢渴到這種程度了?
德克薩斯只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恐怕要讓她的欲望得到滿足吧。”
“哦,可是我也不是一個女性,可以告訴我要怎麼滿足一個女性的欲望嗎?”
看起來博士很喜歡逗德克薩斯,聽見博士的語氣,德克薩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只好說道:“博士,這種事情你還需要問我嗎?我......我沒有做過,而且恐怕......您比我更有經驗吧!”
“嗯,那好吧,不過這究竟是她一個人的問題,還是你們魯珀族都是這樣子的,在我的印象里面魯珀族似乎就算進入發情期也不會這樣子呀。”
“嗯,我不想再說什麼了。”德克薩斯走到拉普蘭德的身邊,此刻的拉普蘭德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殺意被挫敗的她只剩下了無處發泄的欲火,灼燒著她敏感的神經,她的脖頸也像極了煮熟的蝦子,而她的小腹則是微微的起伏著,再看她那雙緊絞住的腿,已經可以看到點淺淺的水潤正沿著她的大腿根滑出來了。
而更誘人的,是拉普蘭德此刻的表情,憤恨,羞恥,渴望,拉普蘭德直直地盯著這里唯一的一名雄性,也是剛才戰斗的勝利者,她吐出來舌尖,朝他哈了哈氣。
狼犬溫順起來是要乖乖露出肚皮的,拉普蘭德輕輕抓撓自己的胸口,被水霧迷住的眼睛根本看不清博士面具後的表情,她只好開始喘息。
“殺......殺死我......不......嗯......和我......做......”
真的是......就算這名魯珀少女有源石病,和她接觸一不小心被源石劃傷身體就會感染,恐怕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忍住不去侵犯她吧。
德克薩斯盯著博士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要不要一個手刀把她敲暈呢?敲暈她......等她的身體自己消化這股情火,還是......?
“博士。”推進之王歪了歪頭,她在自己的旅行包里磨出一個小小的白色盒子,打開盒子,里面是幾副裝好的手套,她拆開遞給了博士一副,然後湊到他耳根的位置說道:“博士......請您用手指,可以嗎?因為我......”
聽著拉普蘭德甜美的呻吟聲音,同為雌性的推進之王又怎麼能忍住呢?推進之王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了,她現在很想跪在地上在那些女孩子面前親吻著博士的性器,可是她畢竟還是一個有點身份和自尊的少女,她種族與地位帶給她的驕傲讓她不能做這種事情,所以她只好等博士發號施令。
“維娜,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葦草,你覺得呢?”
“我......我?”
葦草的腦子亂亂的,這種混沌的展開......前一秒還在打死打生,後一秒竟然......要做起只有親密戀人才做的事情了。
而且......看起來這次,在場的四名女孩都要參與進來了呢。當然包括她自己了。
那......葦草點點頭,她心想:只要這個男人命令自己,就算是讓自己做過去覺得會難堪、絕不同意的事情,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吧。
所以葦草柔聲回答道:“博士,這里......由您主宰。”
“好,德克薩斯,不算我,三票對一票。少數服從多數,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你有膽子加入進來嗎?”博士摘下了面罩。
面具下的他已經恢復了剛才的血色,所以他露出了一副又挑釁又很玩味的神色,他繼續說道:“如果不願意的話,你可以去隔壁,或者你可以在這里參觀欣賞。或者我想......這個房間里的兩條魯珀都忍不住了吧?”
“博士,我很討厭你的語氣。”德克薩斯邊說邊把自己的衝鋒衣脫了下來掛在一邊的衣架上,現在她只有一條看起來比較寬松的短袖,但她繼續說道:“在敘拉古的傳統里,一頭母狼一生只會有一頭公狼,但是我已經離開了敘拉古,我不會再遵守那里的傳統了。”
“哦?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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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終章]
——————————終章——————————
自維多利亞邊境沙漠公路的盡頭到烏薩斯南方雪原的某個峽谷,如果開車的話需要不眠不休地疾馳三整天的時間。
越往北走路越艱難,等入眼是無邊無際灰白色的荒原雪野之時,根本也就沒有了路。
還沒完工就因為戰事荒廢的柏油路盡頭紛紛揚揚地潑灑著的滿地瀝青,從來路看去,逐漸溶入曠野雪色的戈壁灘上仿佛用瀝青盛開著一朵深黑色的大麗花。
汽車又在雪原上疾馳了一整天,霜星一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和她一起伏擊博士一行人的四個雪怪小隊的少年輪流開車,她的行程絲毫沒有耽誤,只不過......
這次戰敗她完全沒有往日里那種恨不得立刻再戰、戰到你死我亡不死不休的心情了。
這一路上霜星在思考著什麼呢?
再往北走,一直在視野盡頭微茫著的山嶺逐漸清晰起來,幾塊巨石擋下的背風處還生著點不應屬於此地的小樹。
雪原上是不生喬木的,一是天寒地凍,樹木挨不住冬日的寒冷,二是一旦白毛風刮起來,再筆直堅硬的樹干也要被狂風摧折。
不遠處就是烏薩斯邊境橫亘於沙漠前、阻擋著它前進的連綿丘嶺了,很可笑吧?
這幾日一直面無表情的霜星忍俊不禁。
“大姊笑了!”
坐在駕駛座上的雪怪小隊少年喜形於色,後排的三名少年也一塊湊了過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我就說大姊不會被那麼輕易被打敗!”
“大姊咱們回去好好練習源石技藝,下次一定會戰勝他們的!”
“對,大姊!下次和大爹一起,大爹會戰勝所有人的!”
“嗯。”捂著臉的霜星悶聲回答道:“回去之後,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霜星抬起頭,四名少年看到的是一雙哭得通紅又無比堅毅的眼。
人只會被殺死,永遠不會被打敗,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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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後記]
大家好啊,我是我是她爸爸hd,時隔將近十個月,和大家又見面了。
斷更這麼久,先和大家說一聲抱歉。
上半年kpi突然提高,狠狠地加了一波班,再加上當時手頭確實拮據,嘗試了很多不切實際的賺錢方式,當然都以失敗告終。
下半年封控加緊,六月末開始每周末在大街上測核酸,十月到十二月兩個月又一直在做防疫,變成了一個大白,現在全面解封了,終於也有時間撿起來寫了一半的文了。
好在劇情思路都沒忘。
順帶一提,這一年明日方舟又出現了很多我喜歡的女孩子,明日方舟天下第一(突然)。
和愛發電里支持過我的朋友們表達感謝,謝謝你們。
希望未來的日子還能像現在一樣。
三年前寫和女武神居家隔離的十四天時,我懷著的是好玩又新奇的態度,現在,如果讓我寫一筆隔離兩個月的生活,我恐怕只會寫出苦澀的文字。
但是好在,一切好與不好都已經這樣了,只希望我可以慰勞一下呐喊過的人。
最後,不知廉恥地放下我的愛發電https://afdian.net/a/wstbbhd1,望富哥們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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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