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小姐,最近有什麼委托嗎?”
“是旅行者,你來得正好,冒險家協會可能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大事?”
“是的,旅行者。自風魔龍事件平息以來,蒙德周邊一直都祥和安寧,而近段時間,我們不斷收到平民和冒險家失蹤的消息。協會已經通知了西風騎士團,普通的冒險者和市民最好待在城里,不過向您這樣的冒險家,應該可以幫上忙。”
“啊哈哈哈哈,此等天災降臨,正是吾之聖名響徹之時。”
“嗯,我想菲謝爾小姐的助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於是,接到委托的旅行者和菲謝爾來到騎士團總部,同騎士團眾人共同擬定了一個計劃。旅行者假扮成初出茅廬的新人冒險者,在人煙稀少的野外故意被綁架,而菲謝爾則可以借助奧茲的視野追蹤綁架者,找到他們的老巢,爾後再由騎士團進行圍剿。
……
陰森潮濕的地牢內不見五指,只有一點點微弱的火光能讓她稍微看清眼前的景象,火光映照出少女琥珀色的瞳孔,仿佛無邊黑暗中僅有的一絲希望。
麻醉劑的作用漸漸消退,身陷囚牢的少女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希望此前的經歷不過是一場綿長的噩夢。緊密捆綁的繩索很快令她認清了現實,少女的雙臂依舊被豎直並攏,自肩部下方直至手腕層層捆縛,一副鋼銬鎖住她的腳踝,銬鎖之間一根長長的鐵棍迫使砂糖保持兩腿大張的姿態,將自己的秘密花園完全暴露出來。鐵棍的後側引出一根鐵鏈,沒入少女身後的石柱中,似乎連接著什麼機關。少女的脖頸被套上了一副項圈,項圈前端的鎖鏈與下方雙腿間的鐵棍相連,被緊縛於身後的雙臂則被固定於石柱上端的吊繩拉起,少女被迫彎下身軀,翹起玉臀。
一股粗麻繩橫亘在少女裸露的蜜穴間,繩索上排列著密密麻麻的繩結,前端向房頂延伸,繞過滑輪後與一個裝滿水的水桶相連,水桶上方有一根緩緩滴水的水管。眼下水桶的重量恰好將麻繩勒在砂糖的蜜穴門口,而繩索也還處於松弛狀態,只要桶中水再稍稍多一點兒……
“滴答。”
像是掐准了時間一般,墜下的水滴恰巧在砂糖蘇醒之時落入水桶中,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少女兩片花瓣間摩擦的繩索倏然緊繃起來,直入秘密花園。粗糙的繩結一路向上,直抵花芯,麻繩表面的毛刺不停剮蹭著砂糖柔弱的蜜穴內壁,敏感地帶被侵犯的少女不禁顫抖起來。兩腿的抖動尤為劇烈,腳踝處銬鎖間的鐵棍帶動了後端連接的鐵鏈,啟動了石柱內暗藏的機關。
“啪!”
“嗚嗚嗚!”
一塊厚重的鐵板狠狠砸上了少女被迫拱起的玉臀,鑽心徹骨的疼痛自身後迅速擴散,撞擊著她脆弱且敏感的神經,本能地想躲避這可怕的機關。胡亂扯動的雙足帶動了連接著機關的鐵鏈,少女可憐的玉臀旋即又挨了一記重擊。與此同時,原本關閉的水管似乎也因為機關的啟動而開啟了,涓涓細流自管口急墜而下,落入桶中。在逐漸加重的水桶的牽扯下,勒入砂糖花瓣之中的繩索開始緩緩遷移,一個個繩結輪番擠入少女的秘密花園,又漸漸移出,最大程度地讓少女持續承受花園內壁被剮蹭磨蹭的無盡折磨。
未經人事的少女哪里經受得了這樣粗暴直接的刺激,晶瑩的汁液很快自花芯中灑出,有的黏附在繩結上被帶走,有的滴落在地面,有的則沿著少女的大腿內側落入她的黑色吊帶襪中,漸漸凝結。砂糖已然站立不穩,大腿不住地打顫,然而她卻必須竭盡全力地保持站立,如果不想被身後的鐵板打屁股的話。只是股間的刺激實難忍受,任她如何努力也無法紋絲不動,酸軟的雙腿已無力遵循大腦的指令。
“嗚…嗚…”
在股間麻繩連綿不絕的“撫摸”下,少女兩腿間落下的蜜汁儼然如水幕一般蔚為壯觀。而另一端,羞恥屈辱的淚水,口球空隙間滲出的香津同樣接連不窮,頗有與墜落的蜜汁交相輝映之感。精疲力竭的砂糖俏臉緋紅,敏感地帶被肆意侵犯和抽打的屈辱,被繩索緊緊捆縛,抵抗不不能的無力,還摻雜著部分莫名高漲的愉悅在少女的腦中碰撞。兩腿幾乎失去知覺的少女恨不能跌倒在地,逃離這痛苦的折磨,然而身後連接於石柱上的繩索卻將她托起,讓砂糖無處可逃。敲打著少女玉臀的鐵板更是令她雖已心力交瘁卻始終保持清醒,體驗著無盡輪回,唯有在這黑暗陰森的地牢里無助地哭泣。
阿貝多老師……快來救救我……若是不堪折磨的少女知曉自己的老師也已身陷囹圄,又該做何感想呢?牢房中僅有的一絲燭光被石室頂部滲下的水滴澆滅,恐懼與絕望漸漸吞噬了徹底落入黑暗中的少女……
狹小的石室內火光通明,煙霧繚繞,被俘虜的阿貝多宛如一盞吊頂大燈被數不清的繩索掛在屋頂,煉金師身上的束縛一點兒沒少,壓制用的藥劑更是一刻不停。此時此刻,阿貝多的身下擺放著一個熊熊燃燒的炭火盆,火焰持續不斷的高溫炙烤令他很快處於脫水狀態,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氣。再加上煙氣的不斷熏烤,阿貝多的咽喉乃至呼吸道都完全被滾燙的煙氣所填滿,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從肉體到精神已幾乎處於極限狀態。
對於擁有神之眼的俘虜,地牢的守衛們會首先用各種刑罰將他們的體力消耗殆盡,精神摧殘至極限,確保這些囚犯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爾後也只會提供能讓他們維持最低生命需求的食物。唯一能稍微減輕嚴密束縛的時刻是每日僅有一次的如廁時間,同時會有至少五名守衛在旁看守。事實上,被奪去神之眼,封鎖元素力,還被層層緊密的綁繩束縛得動彈不得的俘虜們根本沒有逃跑的能力。
烈火濃煙的持續熏烤下,被吊縛在空中的阿貝多漸漸精神恍惚,直至失去意識。但沒過多久,他就被劇烈地痛感喚醒,在烈火的長時間烘烤下,體內的水分幾乎消耗殆盡,尤其是口腔、呼吸道直至肺部一线,水分干涸再加上濃煙的摧殘,有如刀割火燎一般,令阿貝多抑制不住的涕淚四流。於是,在濃煙與烈火的折磨下,被俘的煉金師在昏厥與復蘇間反復轉換,直至焦炭化為灰燼,火焰不再燃起。
阿貝多曾在璃月的古籍上看到過滄海桑田,海枯石爛之類的話語,即便是見識廣博的他也並不很能理解這些話語的意味,畢竟那對凡人而言是難以親身體會的時間,不過剛剛在烈焰與濃煙的折磨中無限輪回著實令他有些度秒如年,恍如隔世的感覺。
“嘎吱。”
火焰熄滅的同時,石室頂部的機關開始轉動,懸掛在空中的煉金術被緩緩放下,落於下方的石桌上。冰冷的石桌令阿貝多好受了不少,趴倒在石桌上的煉金師艱難地喘息著,烈火熄滅,不堪忍受的高溫漸漸褪去,石室頂部滲下的水滴驅散了煙塵。盡管還被數不清的繩索綁縛得寸步難移,阿貝多卻覺得這可能是此生中最舒暢的時刻。他已無力思考什麼脫困的方法,只求在這片刻的安寧中暫得喘息。
石室的門打開了,陣陣涼風驅散了洞內殘留的余溫,迷離的目光中,一抹黑影走近了石桌上的俘虜,遒勁有力的手指捏住阿貝多的下頜,抬起他俊秀的面龐。近距離俯視之下,阿貝多白皙的臉蛋如同皎白的玉盤,著實令人著迷,黑色的點點灰跡更凸現出這白玉盤的可貴,湖水般藍色的雙眸如同鑲嵌在玉盤中晶瑩剔透的寶石,攝人心魄,若隱若現的紅暈更惹人憐愛,來者也不禁有些失神。
“原初之人,現在就來看看你的質地如何吧。”
祂掐起阿貝多的脖頸,將一管看起來就很危險的粉紅色液體灌入煉金術喉中。入喉的液體沿食道順流而下,如同噴涌的岩漿留下難以忍耐的灼熱,就連呼入的空氣也無法幸免,阿貝多的軀體此時正如蓄勢待發的火山,洶涌的熱流暗藏其中,鼓動著煉金師愈加薄弱的精神。 無處釋放而堆積的躁動猛烈衝擊著理智最後的障壁,隨時會噴薄而出。來人將兩個不斷震動粉色小球塞入阿貝多胯間的繩網中,適時地加上了一劑猛藥。
持續而激烈的震動刺激著阿貝多胯間的敏感地帶,不斷撓動著煉金師幾近崩潰的神經,。被嚴密束縛的身軀隨著氣息的節奏微微起伏,細密的汗珠布滿了他俊美的臉頰,強烈的刺激更令他湖藍色的雙眸不自覺地溢出兩行清淚,被強行擠開的雙唇間則不斷有絲狀的香津落下,混雜了汗水、淚水和香津的粘稠液體滴落在阿貝多短褲與長靴之間裸露的襪筒上。若有人此時得見,被繩索鐐銬嚴密捆縛而無力喘息著的美少年必會令他心底的欲望熊熊燃燒。
霎時間,洶涌的激流撕碎了阿貝多僅存的一絲理智,下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強烈噴發。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終於得以宣泄,似乎是對阿貝多強壓欲望的惡意報復,它肆意地徜徉在煉金師的體內,將所過之處的一切掠奪殆盡,勢要抽干這具軀體的所有能量。眼前的景象愈發模糊,躁動的欲望終於得以宣泄的舒暢感,情欲噴發而帶來的莫名愉悅以及身體被繩捆索綁,不受控制,無法抵抗的無力感相互交織。
被徹底抽干的煉金師癱軟在石桌上,腦中滿是眩暈和迷蒙,無力的感覺充斥著四肢百骸,連喘息的氣力都幾乎沒有了。美少年緋紅的面頰甚是動人,正如剛剛成熟的鮮紅苹果,讓人按捺不住想要品嘗的心意。
“嗯,【博士】的最新產品果然厲害,不過離最終目標還有不少差距。”
……
“滴答,滴答。”
墜落的水滴打在熒的肩頭,一絲涼意令她清醒了一些。這些家伙的各種藥劑對她的作用很有限,但熒還是可以感覺到力量受到了壓制,精神也有些微的恍惚,一直被綁成四馬攢蹄的姿勢也著實累人,換作普通冒險家早就成了一灘軟泥,更遑論一般市民。身上縱橫交錯的綁繩對熒來說形同虛設,即便力量受到限制,她也可以輕松掙脫,不過她一人並不能保證徹底掃清這個據點,還是等騎士團的大部隊更為穩妥。於是,游刃有余地旅行者繼續假裝被俘虜的新人冒險者,甚至開始閉目養神,考慮起隨後的計劃。
一陣叮當聲打斷了旅行者的冥思,牢門似乎被打開了,幾個守衛將她放上了一輛推車,向地牢的深處行去。熒的雙眼依舊被皮罩封住,眼前一片漆黑,但過道兩旁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來來往往的腳步聲,鐵鏈叮當作響聲,囚牢中的喘息與尖叫,被囚禁在這個地牢中的人數比失蹤記錄要多得多。
守衛們停住了腳步,熒感到自己的身軀從推車上漸漸升起被吊到半空。如此一來,在重力的作用下,捆綁的繩索更加緊繃,深深勒入皮肉之內,尤其是胸腹被擠壓得多少有些窒息之感。四周充斥著少女的喘息和悲鳴,鐐銬叮當作響,守衛的叫罵和皮鞭抽打的聲音似乎表明這是一間拷問室。
“嗚?”
熒被吊在半空的身軀忽然開始急速下墜,留意著周圍卻忽略了自身狀態的旅行者著實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就這麼擁入了水流的懷抱。棲身水中的感覺有些懷念,又有些討厭。啊,對了,如今的狀態好像當年踩中了水系深淵法師的水泡……一般來說,四肢被緊密綁縛的情況下沉入洶涌奔騰的水流中,任你如何忍耐最終也必將被水流倒灌口鼻,痛不欲生,不過這種程度與楓丹的神明比起來,連小水花都算不上,自然傷不得旅行者分毫。
“怎麼回事,實驗體沒有反應。”
“不會一下就窒息了吧。”
“拉上來看看。”
被水打濕的金黃秀發貼在旅行者秀美的面頰上,一旁的守衛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靠過來一探究竟。恰在此時,一陣淒厲的鳴叫聲響徹地牢,如老驥嘶風,又如引吭一鳴,是約定的信號,西風騎士團已經突入了地牢。緊閉的雙眼驀然圓睜,雙臂發力將緊綁的繩索盡數掙斷,沒等周圍的守衛反應過來,他們就已經被暴起的風流擊暈在地。眼見有囚犯掙脫束縛,愚人眾的重裝士兵紛紛圍攏過來。不過對如今的旅行者而言,塵世七執政可堪一戰,執行官尚且不是對手,普通士兵自不必言。
“破!”
掌中雖無劍刃,旅行者身旁卷起的萬千風刃更勝任何神兵利刃。狂暴的旋風裹挾著尖利的冰晶,霎時將拷問室內的守衛與士兵全數凍結。暴轟的烈焰緊接著冰晶風暴而來,怒號著將敵人吞噬。消滅愚人眾的同時,熒不忘用水泡裹住拷問室內被綁架的民眾,避免他們被狂暴的元素力波及。
……
菲謝爾和奧茲循著旅行者被綁走的痕跡,順利地找到了隱藏於千風神殿附近的秘密據點,騎士團幾乎全員出動,誓要將這罪惡之地連根拔除。琴團長、麗莎、優菈、凱亞率領騎士團眾人向向據點內部搜索,安柏率領一支小隊在據點外部巡邏,搜捕漏網之魚,菲謝爾和少部分騎士團成員守在門口。
克列格驚慌失措地向據點的後方出口奔逃,西風騎士團的突襲出乎意料,出動人員之多更完全超出預期,全身而退無異天方夜譚,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小命。但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黑影迎面而來。
毫無征兆地,一柄利刃刺入克列格的心髒,奔逃者的腳步戛然而止。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
騎士團一改往日瞻前顧後,躊躇不決的作風,以雷霆之勢直搗黃龍,沒有多少激烈的戰斗便一舉拔除了這個地下據點,戰斗結束後,騎士團眾人開始清點戰果。
成功從地牢中救出了大批被綁架的蒙德民眾和冒險家,包括西風騎士團的煉金術士砂糖,可憐的少女已經被折磨得昏厥不醒。但和記錄在案的失蹤者相比對,還有一定數量的民眾和冒險者下落不明,這就表示對方的據點絕不止這一座。經過這次突襲,對方必然會百倍謹慎,再想取得這樣的戰果想必很難了,而如果對方就此挾持著被綁架的民眾和冒險家從蒙德的土地上消失,那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了。
“麗莎,麗莎呢,有人看見麗莎了嗎?”
隨騎士團一同突入的麗莎在戰斗結束後卻不見了蹤影,她所率領的小隊也一同失蹤。不詳的預感縈繞在琴的心中,她立即下令全員搜尋失蹤的麗莎小隊,但即便將據點翻了個底朝天也一無所獲。就在代理團長萬分焦急之刻,洞穴內忽地響起鳴笛之音,是來自旅行者的信號。騎士團眾人循著音律,七拐八繞,終於在一處極其隱秘的石壁後找到了旅行者,還有處於昏迷狀態的麗莎小隊。
麗莎小隊似乎是觸發了據點中的防衛陷阱,旅行者趕到現場的時候,麗莎和小隊隊員均已失去了意識,並且渾身上下綁滿了漆黑的繩索。這詭異的綁繩刀割不斷,劍斬不動,甚至連元素力也奈何不得,眾人無奈,只能先將麗莎小隊送回蒙德再做打算。
“奇怪,為什麼在這種地方會有這麼厲害的陷阱呢?”
有所懷疑的琴團長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摸索著什麼。
“咔噠。”
石壁中央憑空出現一個缺口,眾人魚貫而入。狹小的石室內有些擁擠,石桌上尚未燃盡的炭火盆以及四處散落的繩索鐐銬表明不久前還有人被囚禁於此。
“這是……”
琴從石桌下方拾起一件白色長袍,盡管已布滿灰跡和水漬,但這無疑是阿貝多常穿的那件長袍,旁邊還有他標志性的手套和過膝長靴,這難道說……
……
烈焰燃起,罪惡之地付之一炬,騎士團眾人清點著從秘密地牢中救出的蒙德市民以及收繳的各種物品。遠處的山坡上,【博士】注視著被焚毀的據點,一個黑影降落在他身邊。
“哼,即便是螻蟻,數量多起來也是很煩人的。”
“之前的提案,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實驗,你要渾水摸魚也好,翻江倒海也罷,都與我無關。但要調用我的資源,必須支付相應的代價,這可不便宜。”
“放心,規矩我懂,報酬必定讓你滿意。”
“我可是很挑剔的。”
“我知道,你不就想要優質的實驗體嗎?蒙德的西風騎士團長琴,當作我的定金如何?”
“……”
“如果合作順利的話,接下來還有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刻晴,稻妻名門神里家的大小姐神里綾華,須彌的教令院使徒賽諾,這種程度的報酬如何?”
“哼,聽起來確實是筆劃算的交易。”
“而如果我們能合作到最終議案,那更有一個舉世無雙的實驗品。”
“呵…舉世無雙?”
“當然,女皇陛下本人,算不算得上舉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