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嬋娟來花嬋娟,風流盡在山水間……”
淼淼之音有若天籟,聲動梁塵不外如是。立於舞台中央,引吭高歌,一展颯爽身姿的正是璃月港人盡皆知的戲曲名家雲堇雲先生。身為雲翰社的當代傳人,群玉閣也並非雲堇初次到訪,不過當下的狀況與前次卻大有不同。
雲先生身著標志性的戲服,黑白相間的裙擺與俊逸的長發跟隨著她靈動迅捷的身形上下翻飛,柔軟細長而富於彈性的花槍在她足蹬的一雙小靴間回環。
“走—了—”
纖纖細腿向身後一抬,將花槍踢上肩頭,雲先生竟能以一席長發御槍,配合雙肩的抖動將花槍耍得威風凜凜,真可謂神乎其技。若是有幸曾在和裕茶館目睹雲先生的演出,便知這抖花槍乃是雲先生的拿手絕技。只是平日里雲先生的花槍總在手腳之間兜轉,看得觀眾眼花繚亂,這一次卻為何別出心裁,另辟蹊徑?
不單是因為在群玉閣演出,更因雲先生的雙臂被密密匝匝的繩索拘於背後,動彈不得,她靈巧精細的手指被膠皮層層包裹。金燦燦的綁繩勒緊了少女的生香玉頸,斜向交叉結扣之後蜿蜒下行,簇擁著少女胸前的山丘。掛在雲堇腰間,從不離身的長命鎖倒成了結成繩網的方便之所,綁繩掛靠在長命鎖的各個孔隙,捆縛得極為牢靠。古朴的銅鎖與金色的麻繩融為一體,在暗紫色的戲服映襯下熠熠生輝。惡毒的綁繩沒有放過少女的雙腿,牢靠的加固繩圈將雲堇被褲襪的大腿緊緊鎖死,同時還托舉起一根圓棒,直入她的蜜穴之內。少女的腳踝甚至被銬上了一副鐵鐐,能在如此境況下翩然起舞,不愧為璃月港首屈一指的戲曲名家。
戴著鐐銬表演固然彰顯出雲堇卓爾不群的深厚功底,對她的體能消耗也是巨大的,但少女卻不敢有絲毫的停頓,一曲演罷立即再接下一曲。只因少女動作稍停,深入股間的惡龍便會劇烈撞擊她的花芯,不堪忍受的雲堇唯有強撐起疲憊的嬌軀。在少女舞動颯爽身姿之時,胯間的圓棒同樣會伴隨著戲曲的節奏出入抽插,同樣令雲堇苦不堪言,鮮紅的明瞳內,委屈的淚滴簌簌而下。少女也只能咬緊銀牙,飲泣吞聲。
若是從稍遠處望去,這玉壺光轉的舞台中央赫然聳立著一座巨型鳥籠,雲堇便是身處這鳥籠之中。身負枷鎖的楚楚麗人倒真似那囚籠中的團雀,奮力地想要振翅翱翔,在繩銬與圍欄的束縛下徒然無功,獻出一場悲情的演出。三日前,雲堇被“邀請”至群玉閣演出,少女剛走進屋門,便被繩捆索綁,拘入囚籠中。自那以來,只要她還沒精疲力竭至昏厥,便得一刻不停地演藝。供給少女充飢的僅有寥寥無幾的清水和鳥食,仿佛她就是只任人擺布的籠中鳥。
夕陽西沉,黃昏的霞光透過窗櫺映照在少女白皙的臉孔上,熒高高舉起雙臂,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吐出一口濁氣。雲先生的戲著實引人入勝,這被繩索緊緊綁縛之下的舞姿更令人入迷,一日之辰恍惚間便已逝去。只是再好看的演藝也不能日日反復,也許下次可以綁幾個吟游詩人來試試。
熒慵懶地斜倚在廳堂中央的玉座之上,左臂支撐著半躺的腦袋,右手抓起一顆落落莓,墜入口中。這玉座是天權星平日里會見貴客之所,一旁置放的各類進口水果乃是招待之用,絕大多數是通過南十字船長得來。玉座正上方的寬大匾額原本上書群玉閣三個鸞漂鳳泊的大字,現在則被熒改成了群欲閣。匾額下方則懸掛著各式各樣,色彩繽紛的神之眼,均是從她的俘虜身上收繳而來,炫耀著她的“功績”。
原本就被監禁在地牢中的北斗也被拉了出來,剝下衣服,套上了一件黑色皮質連體緊身衣。大臂翻折至與小臂重疊,自手腕直至手肘遍布的束縛帶將其牢牢固定,一雙長腿也用同樣的方式翻折固定。被迫張開的後庭中插入了一串鏈珠,鏈珠後側連接著一根狗尾飾品,再加上戴在頭頂的狗耳裝飾,昔日威風凜凜的大姐頭已然被裝點成一只人形犬。卡在北斗雙唇之間的鐵制圓環迫使她吐出香舌,金津玉液不時地自口中墜落,可謂相當應景。船長的花穴中被置入了一個雷靈,在小小的一方天地中永不停歇地游走,間或釋放出強烈的雷元素衝擊,一經與腔道壁面的蜜液混雜,疼痛與刺激感更盛十倍。
熒抬起鞋跟,踹向座下匍匐的身軀。
“嗚……”
北斗高挺的翹臀突遭襲擊,不由渾身一顫,不情不願地開始行進,四肢並用地向拘禁雲堇的鳥籠爬去。被束縛帶綁住的船長只能以手肘和膝蓋支撐身軀,徐徐向前挪動,銀牙咬得口中的圓環嘎吱作響,屈辱悲憤的淚滴奪眶而出,摻雜著口中墜落的香涎在身下留下一條蜿蜒逶迤的水跡。受此大辱的南十字船長不是沒有嘗試過反抗,結果就是被繩捆索綁,捆縛成駟馬攢蹄模樣,在群欲閣的天花板上掛了整整一天。
略感無趣的熒將目光從匍匐爬行的北斗身上移開,她倒是希望這幾位階下囚能反抗得激烈一些,那才更有趣。
雲先生的舞台左側是凝光平日處理政務的工作台,此刻更是堆滿了璃月七星八門,各廳的政務報告,只不過伏案工作的換成了玉衡刻晴。當然,說是處理政務,也不過是另一種對俘虜的折磨羞辱。阿晴的雙腕、膝部、腳踝均被拴上沉重的鐵鐐,鎖住玉頸的項圈透過鎖鏈與椅背相連,雙峰上下及小腹更被粗重的鐵環牢牢固定在座椅上。裹住雙乳的胸衣被扯下,一對透明的圓盤吸附在少女的兩團軟肉之上,皎白的乳汁剛從兩粒鮮嫩的紅豆中滲出,便立刻被圓盤吸走,透過後側的導管收集於一旁的箱型容器中。包裹玉腿的黑色絲襪被褪至膝部,玉衡星從不離身的玉簪此刻如楔子一般打入了她的蜜穴之中,股間的溪流輕易地泛濫成災。持續的雷擊令不堪重負的阿晴被迫保持清醒,甚至連失去意識昏迷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阿晴身側還有一副空缺的座椅,預示著她很快會迎來一位新“同事”,這也許能稍稍減輕她的痛苦。
舞台右側則是被收集來的各種資料,同樣被戴上枷鎖的百曉等三人正忙得不可開交,從中整理分析,按輕重緩急分類,將報告交予另一側的玉衡星處理。三人雖同樣疲憊,仍不敢有任何怠慢,不然被拖入身後的處刑所比現狀更慘十倍。這處刑所是熒入主群玉閣後新設的場所,收集了五花八門,形色各異的刑具,有透過愚人眾交易來的,有從稻妻遠渡重洋而來,甚至有她自己的發明創造。試圖反抗或怠工的俘虜就會被熒拖入處刑所,親自施以懲戒。效果十分顯著,再也沒有膽敢忤逆她的俘虜,但這多少也有些無趣。
“喲,雇主,你玩兒得很開心嘛。”
“你來得可真~快~啊~”
熒瞥了一眼姍姍來遲的【公子】,故意拖長了聲音,沒好氣地回應道。
“避開千岩軍的搜查可沒那麼容易,我可不像你能大搖大擺地進到這地方,更何況還得帶著貨物。”
【公子】抖了抖肩上的戰利品,可憐甘雨在二人的算計下,不明不白地淪為俘虜,真可謂飛來橫禍。
“行了行了,閒扯無益,這是你要的另一半報酬。”
說著,熒踢了一下玉座右側的木箱,箱中傳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公子】翻開箱蓋,蜷縮著身軀,置身於略顯擁擠的箱體中的正是天權凝光。
“諾,按照你的要求,原樣封裝。”
箱中的俘虜又被換上了她往日的那件華貴旗袍,兩臂被反扭在身後豎直並攏,捆綁的麻繩自肩胛向下,大臂、小臂、雙腕甚至手指都沒放過。那雙標志性的長筒手套被摘下,一只被揉成一團塞入了凝光的口腔,浸透了香津的手套死死壓住香舌,撐得她兩頰發酸,另一只手套則覆蓋在朱唇之上,在腦後系成死扣。厚實的皮罩遮蔽了凝光的雙目,隱沒在狐皮圍頸之下的繩索探入旗袍內,將她的豐乳團團圍攏,結成繩圈扣住頂端的兩粒紅豆。
天權星光潔勻稱的一雙玉腿向身前翻折成屈膝姿態,綁繩自膝部層層向下。橫縛五圈,再從中央豎綁兩圈的加固繩圈直至凝光的鞋跟,大腿根部、膝部上下,小腿中央及腳踝等關節處再加綁一層繩索,捆縛得分外牢固。膝蓋頂端的繩圈分出一股,扣住凝光的玉頸,腳踝的繩圈則與身後被緊綁的雙腕相連,將俘虜的嬌軀拉成一團,剛剛好能容身於木箱中。旗袍的下擺被向上翻起,以繩索圍攏固定在腰際,袍服之下隱約可見一截木棍,那正是凝光平日扎住長發的玉簪,此刻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散落的白發凌亂地鋪在身軀各處,萬白叢中卻見一點橙黃,那是天權星不離手的煙斗,直挺挺地扎入她敞開的後庭中。敏感地帶的不適令凝光下意識地掙動身軀,在繩網的牽制下又會收緊扣住乳尖的繩圈。
“還是你會玩兒啊,不愧是游歷提瓦特的旅行者。哦,對了,這個小玩具你可能有些興趣,就當是回贈吧。”
【公子】將一個方形長盒置於桌面,放下甘雨,轉身抱起木箱,揚長而去。
長盒通體暗紅,質地稍軟,表面紋理清晰,稍顯油滑而不膩不澀,正中央雕飾出至冬國的標志,顯是由高品萃華木打造的禮盒。禮盒中躺著一根造型奇特的圓棒,柱身圓頭,圓頭頂端還有一樓口小孔,圓棒末端連接著一個圓環扣鎖,看大小恰能套在自己腰間,而扣鎖的另一側則有一根朝向相悖的圓棒。熒心中暗笑,至冬人在這方面比之提瓦特聞名的稻妻也不遑多讓,這不過東西來得正是時候。
最後一縷霞光遁入山間,該是啟動夜間模式的時候了。熒將昏迷中的甘雨抱到刻晴身側的座椅上,同樣用粗重的鐵環和鐐銬束縛住俘虜的身軀,固定在座椅上。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熒才發覺甘雨這身衣裝簡直與情趣服無異,這個設計者難不成是同道中人?
去掉那幾片礙眼的布料,就只剩下與黑絲連褲襪渾然一體的緊身衣。柔荑玉手,凝脂香肩全然裸露在外,輕薄的絲衣只能勉強遮蓋豐腴勻稱的雙峰,兩邊隱隱顯露的側乳不由引人遐思,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緊身衣的映襯下更顯風情。黑色的线條恰到好處地裹住甘雨柔美多姿的身形,微微袒露的玉乳,盈盈一握的柳腰,豐盈圓潤的玉臀在緊身衣與連褲襪裹藏下不禁令人垂涎。輔以環鎖周身的銀白鎖銬和黃金縛仙索更是攝人心魄。脖頸間垂下的鈴鐺,頭頂黑紅相間的麒麟角令甘雨看起來更像是囚籠中的寵物,一個圓筒插入朱唇皓齒之間,擠占了她的口腔,投喂的食物和清水就從這個圓筒送入口中。
“來,阿晴,給你的新同事講講工作守則。”
安置完了甘雨,熒順手擼了一把阿晴的玉臀。同樣被圓筒塞住口舌的刻晴只能無奈地翻個白眼,沉重的鐐銬令她哪怕挪動一下身軀都氣喘不已。口不能言的二人只能通過紙上文字交流,阿晴趁此機會大倒苦水,訴說著幾日來遭遇的折磨,甘雨倒是迅速接受了現實,柔弱的性格以及工作狂的本性占據了上風。
另一邊,北斗馱著精疲力竭的雲堇一步三搖地艱難挪動到了臥榻之側。熒握住雲堇胸前的繩結,將她拎到床榻之上,轉身拍拍北斗的頭頂。
“干得不錯,乖狗狗,睡吧。”
熒輕輕擺動指尖,一縷微風鑽入北斗胯間,與不斷散發雷元素的雷靈引發了擴散,激蕩的雷擊霎時將她擊昏。
“接下來,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雲~先~生~”
雲堇的四肢被各自分開,以繩索固定在床榻四角,將她的身軀拉成X型。熒一個跨步,翻身屈膝騎在雲堇身前,自肩胛一點點褪去少女的衣物。與其他幾位俘虜相比,雲先生還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吹彈可破的冰潔肌膚尚顯稚嫩,令人不忍欺凌。純白文胸與鮮紅肚兜更表明少女的天真爛漫,可憐被綁縛於床榻上的雲堇早已心神恍惚,六神無主。熒的指尖自俘虜的頸下徐徐下滑,感受這光滑柔順的肌膚帶來的舒爽,絲絲冰涼的觸感令惶恐不安的雲堇瑟瑟發顫。
“呃呃呃啊啊啊嗯嗯嗯……”
插入少女下體的圓棒被抽出,清澈的蜜液隨之涌出,雲堇的身體也隨之一輕,折磨她許久的元凶終於離去,同時卻又有種莫名的悵然。沒等雲堇喘過一口氣,熒已經轉手將【公子】送來的玩具捅了進去。猙獰的惡龍咆哮著一頭扎入了略顯狹小的通道,熒將圓環扣鎖固定在腰間,將另一側的龍頭送入自己的蜜穴之間。
“啊啊嗯……”
久經戰陣的旅行者也不禁喘出陣陣嬌吟,畢竟平日里她都是主動的一方,很難有機會體驗下被動的滋味。粗大而又柔韌的雙頭龍各自在二人股間翻天覆地。可憐未歷人事的雲先生已經被耍弄得嬌吟不斷,下體的撞擊更是添上一把烈火,少女的臉龐緋紅一片,甚至連白皙的肌膚也隱隱泛起粉色,蜜汁汩汩滲出。另一側的熒顯然欲求未滿,扯下雲堇的文胸,揪住少女的兩粒紅豆,開始蹂躪盈盈一握的嬌小嫩乳,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頻度,把身下麗人弄得梨花帶雨,淚眼婆娑。
逐漸興奮起來的熒終於也開始分泌愛液,她驚奇的發覺自己胯間的蜜液透過龍頭中央的孔洞流入圓棒之中蓄積起來。在累積達到一定量後,圓棒引發了一陣噴射,將蓄積在棒體中熒的愛液射入雲堇胯間,直抵花芯。猛烈的衝擊令失神的雲堇霎時瞪圓了雙眼,難以抑制的恐懼占據了身軀,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隨後而來的幾發衝擊更加迅猛,竟直接將少女嚇得昏暈過去。
“誒呀,用力過度了嗎?”
即將奔赴高潮的熒興味全消,動作戛然而止。
“技巧還需要精進呀,下次溫柔點兒吧……”
話分兩頭,【公子】帶著他的報酬再次來到層岩巨淵。自異變之後,巨淵深處幾無人跡,正是辦好事的絕佳場所。而開掘礦場殘留的瓦礫石碓,木料火藥等一干用具更是提供了充足的材料。【公子】很快用木材和碎石搭建出一個簡易刑架,爾後將凝光從狹小的木箱中取出,固定在刑架上。
注入能量的燈架在巨淵深不見底的黑暗中分外耀眼,脫去眼罩的凝光被晃得一陣暈眩。上次見到光亮似乎還是在旅行者的塵歌壺里,但她很快就被蛛絲纏縛,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蜷縮的身軀被繩索綁成一團,蝸居在狹小的箱體中。
時隔許久,重見天日的凝光沒有絲毫的喜悅,她很快辨認出眼前人正是不久前交過手的【公子】,四肢和軀干傳來熟悉的壓迫感,顯然是被繩索捆綁著,這意味著自己又一次淪為了這家伙的俘虜。天權星的兩臂被高高吊起,雙腕合攏捆縛於刑架頂端,兩腋暴露無遺。雪膩光滑的白玉腿左右分叉,大小腿翻折交疊,以層層繩圈綁縛固定,綁繩末端向上與雙腕的繩圈相連。
“誒呀,天權大人,我們終於有時間好好交流一下了。”
“嗚嗚嗚……”
“哦,不好意思,忘了這個。”
【公子】將塞住凝光嘴巴的那團手套扯出。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阻塞在口腔內的香津玉液涌下,在天權星的下頜流成一道飛瀑,可謂名副其實的口若懸河了。
“你想要什麼?”
“你說呢,天權大人。”
【公子】一手挑起俘虜的下頜,全然不介意流淌到手臂上的香津,細細端詳自己的戰利品;一手緩緩劃開俘虜身前的袍服,天然玉潤的一雙白乳“唰”地探出頭來。那仿佛一座代人攀登的高山,山尖的兩簇微紅引人注目,蜿蜒而上的綁繩牢牢鎖住這兩顆閃亮的果實,令它們避無可避。
“天權凝光,群玉唯芳。失去了群玉閣,你還剩下幾分成色呢?”
“哼,有本事可以來試試,只怕你撐不住。”
“這麼說,你很勇哦。”
“啊啊啊,嗯嗯……”
毫無征兆的猛烈攻勢令兀自嘴硬的凝光猝不及防,防御還沒搭好便全线崩潰。遒勁有力的雙手堪比王獸的利爪,肆意蹂躪著俘虜挺柔嫩如水的雙峰。柔軟而富有彈性,光滑而不失細膩的乳房簡直如同戳不破的蓬蓬果,越是使力越能感受到其中的柔韌,如清泉漫過手掌,沁人心脾。凝光對自己的特殊愛好有些懊惱,往日跟北斗的游戲也並不總是以她獲勝告終,有那麼幾次,被五花大綁,扔到床榻上肆意耍弄的是她自己,而那些經歷此刻令她難以自持。縱然天權星有著群玉閣崩落於前而色不變的磐石意志,身軀卻在【公子】洶涌的攻勢下不由自主地繳械投降。
輕攏慢捻抹復挑,兩指間輕拈的粉嫩果實在疾速揉搓下充血挺立起來,雪白的玉兔也微微脹起,酥酥麻麻的酸癢引得凝光閉目開口,失聲嬌吟,兩頰泛紅。屈辱又不甘的淚滴在凝光的眼眶打轉,她還哪有半點天權星的雍容華貴,不怒自威,被繩索捆縛,在挑逗下無法自持,活脫脫一個無恥的蕩婦形象。
“撲哧!”
“啊啊啊啊……嗯……”
天權星的兩粒紅豆在【公子】的挑逗下再次勃然噴射,皎白的乳汁飛濺而出。壓迫凝光神經的酥麻酸癢也隨之散去,在一陣嬌吟過後,四周暫時歸於寂靜,只留下俘虜氣息奄奄的喘息聲。
“天權凝光不過如此,你很快就會被我徹底征服。”
“休……想……”
“我會讓你心 甘 情 願地做我的性奴。”
凝光報以怒目,這正是【公子】想要的效果,他可不希望自己辛苦捕獲的獵物這麼快就喪失抵抗,隨即將侵入凝光下體的玉簪和煙斗一並抽出。
“啊啊啊啊啊……混……”
【公子】左手捏住凝光的雙頰,令她保持雙唇大張的姿態,右手則不緊不慢地解開腰間的細繩,胯間粗壯的巨龍隨之顯現。
“嗚嗚嗚!”
“怎麼樣,還合你的意嗎,天權大人?正戲之前,咱們先來點兒熱身運動,好進入狀態。”
【公子】身形向前一挺,徑直將巨龍送入凝光口中。
“嗚!嗚!嗚!”
“怎麼樣,天權大人,平常你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呢。”
【公子】的巨根保養得相當良好,表皮光滑細膩,但再怎麼說,被這玩意兒捅進嘴里必然不會好受。凝光憤而咬向侵入的異物,被【公子】設下的水盾彈開,她的腦袋被死死按住,任她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反倒讓口中之物往復翻轉,與口腔內壁親密接觸。巨龍徑直插向天權星的咽喉,引得一陣干嘔。無計可施,氣急昏頭的俘虜竟試圖用口中香舌驅退來犯之敵,卻是火上澆油,引火上身。幾個回合下來,巨龍更加堅挺,在凝光口中橫衝直撞,攪了個天翻地覆。
“嗚!嗚!嗚!”
猛然噴發的濃稠液體填塞住俘虜的咽喉,【公子】不依不饒地將巨龍前挺,迫使凝光將濃稠液體盡數吞咽方才罷休。
“不錯不錯,天權大人的香舌真是令人快慰。”
【公子】抽出巨龍,再次捏起俘虜的下頜,又一發噴射,將濃稠白濁的液體灑滿了天權星的面龐。散落的液體見縫插針,凝光的雙眼、耳道、鼻孔、口腔都掛著乳白色的汁液。被肆意凌辱的俘虜惱怒地咬緊銀牙,恨不能將眼前的家伙挫骨揚灰,黏附在她面頰上的液體緩緩流淌,似是在訴說她的無能為力。
“這個表情滿分。”
這種時候,【公子】還不忘取出留影機,羞辱凝光一番。
“熱身結束,該來正戲了。”
話音未落,【公子】俯身騎跨在凝光的雙腿上,一個挺身將胯間巨龍筆直地插入花蕊之間,兩手同時捏住柔嫩的玉峰。
“呃呃啊啊嗯嗯!”
在【公子】強凶霸道的攻勢下,天權星憤恨的神情迅速瓦解,嬌吟不止。乳尖的刺痛在往復拉扯間漸漸轉為麻癢,強撐的身軀頓時酥軟下來,伴隨著巨龍的抽插而陣陣顫抖。不敢認輸的天權星試圖夾起雙腿,制裁【公子】的胯間巨物,但在綁繩的牽制下未能動彈。【公子】見狀,發起更加猛烈的進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興奮起來的巨龍接連三發噴射,如炮彈般撞入凝光的花芯,徹底瓦解了她的反抗,只余嬌吟喘息之力。【公子】拔出巨龍,對著俘虜裸露的嬌軀又是一陣噴射,給天權星上了一層乳白色的包漿。
“第一回合到此為止吧,不愧是天權大人,還能保持清醒的意志,令人欽佩。時間很充裕,我們可以慢慢來。”
【公子】一揚手,凝光身下浮現出一片陰影,數條暗藍色的透明觸手漸漸涌出,圍攏住凝光的身軀。稍作停頓後,凝光的蜜穴及口腔首先被觸手插入,四肢被牢牢絞纏,胸前雙峰更被團團纏住。裹挾玉乳的觸手前端左右分開,生出嘴巴似的形態,一口咬住了頂端的鮮艷果實。
“好好享受吧,天權大人,這魔神奧賽爾的余怨,會讓你滿足的。”
“啊啊啊啊嗯嗯嗯呃……”
“嗯?”
機敏的【公子】察覺到奔襲而來的飛矢,化水為劍迎頭斬擊。但見兩強爭鋒,一陣僵持後各自退開,飛矢散形,竟也是水元素所化。一個矯健的身影自岩壁躍下,目光灼灼。
來人一身藍衣勁裝,一頭水藍色的秀發,手執勁弓,目如鷹隼,身披白袍,足蹬長靴。藍白相間的耳墜隱於發尾之間,翠綠色的眼瞳分外閃亮,頸間玉墜落於胸前,兩座高峰比之天權亦不遜色。
兩人激烈交鋒,水花飛濺,一時難分勝負。【公子】剛剛經歷一陣消耗,體力漸漸不支,腳下趔趄,險些跌倒。
“在岩之國度犯此惡行,你不怕岩王帝君嗎?”
“夜蘭小姐,據我所知,岩王帝君並不介意哦。”
“誰?”
颶風裹挾著冰暴自夜蘭身後襲來,眨眼間將她凍成了冰雕。熒飄然落於地面,帶著戲謔地目光注視著略顯狼狽的【公子】。
“別光看著啦,先把這家伙解決了。”
二人協力將被制服的夜蘭團團捆綁起來 ,拉成駟馬攢蹄模樣。【公子】扯下夜蘭的胸衣,揉作一團,塞進了俘虜口中。夜蘭的雙腕在身後被高高吊起,自手指直至大臂都被緊緊綁住,動彈不得,健壯有力的雙腿更被層層綁縛,融為一體,好似美人魚一般。蘇醒過來的俘虜對熒報以怒視,似是在說你個璃月的大英雄怎能與愚人眾同流合汙,行此下作之事。熒並非回應,只是一腳踩住了夜蘭的腦袋。
“你都找到這兒來了,這次又有生意?”
“很簡單,幫我照顧下群欲閣里的‘客人’。”
“嗯?”
“你的好同事又在蒙德興風作浪了,我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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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