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譚雅的拳交體驗
忍受痛苦對譚雅而言是件不算困難的事情,對於一個曾經將自己奉獻給部隊的人而言,她很善於忍耐痛苦。哪怕是現在這有些糟糕的狀況也是,她經歷過更糟糕的——譚雅這樣想,她感覺肚皮繃緊得快要抽筋——或許這已經夠糟糕了,不應當再進行下去。
薄汗滲出皮膚,因為緊張而導致她的心髒在胸腔里快速跳動著,可能是最近的好日子過太多了,她又重新品嘗到了恐懼的滋味。
先是一根手指,溫暖的肉穴中已經足夠濕潤,當來自他人的手指進入時,便迫不及待地纏上了對方。可能因為精神高度集中的原因,譚雅竟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比往日還要敏感了不少,她感覺到有些口干舌燥,即便她在反復不停地吞咽過多分泌的唾液。
隨後是第二根手指,撥開了女人軟厚的陰唇,探進狹縫間的濕洞內。雖然是經歷過生產的巢穴,很難想象仍能保持這樣的彈性和緊致,兩根手指擠進去就已經完全填滿了甬道。但這顯然與目標相差甚遠,第三根手指接踵而至,略微活動,就撐開了嫩肉,冰涼的空氣侵入了譚雅的體內,她不可抑制地顫抖了一下,分泌出的淫液很快順著撐開的穴口淌下。這是正常的情況,譚雅咬了咬唇,或許不該進行下去了。
第四根手指,這是極限了,畢竟手指不同於柱狀物的陰莖,譚雅能感覺到體內的嫩肉被刮蹭到,她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連呼吸都帶上了發顫的熱度。為什麼會變成這個狀況,譚雅有些頭昏腦漲,什麼都回想不起來,她為什麼會答應嘗試拳交,這個問題變成了混亂的、沒有意義的字符,在她的腦內融化干淨。穴口被撐緊,傳來一絲刺痛,她閉上了眼睛,然而恐懼感卻成倍增長了。
手指在她的穴內搗弄攪動,快感覆蓋了疼痛,她馬上就感覺到腰背發軟,胸口沉甸甸的乳房似乎也受到了影響一般,充斥著酥麻的癢意,她想碰一碰自己的胸部,但是身下突然加速地逗弄讓她身子一挺,無從發泄地再次撕拽著床單。陰蒂也被指骨反復頂到,僅僅幾下就讓她的呻吟從齒間溜出,豐滿結實的大腿就想要下意識地並上,可卻被壓得大張得更開,讓她的陰部暴露無遺,適合被進行肆意地侵犯。
五根手指並攏地向更深處侵入,譚雅快被這樣的暴行弄得尖叫,她淺色的眼眸泛起了一層氤氳的水光,可她看起來依舊沒有投降的意思,死咬著牙,任憑羞怯的紅暈在她的臉頰和身軀上漾開來。她的眼神中仍舊帶著些不服輸地狠意,直直地瞪著對方,這樣的眼神似乎激怒了施暴者,原本還讓譚雅緩慢適應的動作變得快了一起,手掌用力地頂入女性地肉穴中,把肉穴大大撐開,過於刺激地快感瞬間四散開來,伴隨著譚雅噴濺出的愛液在體內亂撞。
白發女性的腹部微微凸起,小腿上的肌肉收緊得痙攣,現在尖叫也沒有用,嗓子好似喪失了聲音功能,她光是大張著嘴,感受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感,只能拼命呼吸來緩解下身被侵入的極度不適。那種腫脹感越發明顯,她感覺到自己的膀胱被壓迫到了,尿意匯集到了尿道口,她不想失禁。譚雅渾身抖得厲害,她想要掙扎,想讓那只手離開自己的身體,但這些掙扎並沒有任何用處,手掌繼續頂向更深處,直到把整個手都掩蓋,吞沒至手腕處。脆弱嬌嫩的穴口看起來都快要裂開,成年男性的拳頭可不是可以小覷的,譚雅能清晰地觀察到自己突出的小腹形狀,她甚至不敢再動彈,從喉底發出單調的音節。
不該這樣,不能這樣!
內里溫熱的嫩肉包裹住了手掌,那只手在譚雅的體內活動了起來,原本伸展的手指慢慢地回收,譚雅少見地發出了哭叫,就好像有一只活物在她的肚子里,這種怪異感籠罩了她。淚水從她的眼眶溢出,她的眼睛仍舊清澈漂亮,可是沒有軟弱。
“停下——不要、呃嗯!”她的話語不再具有力量,帶上了些哭腔,白色的碎發被汗水打濕黏在了她的臉上和肩背上。她赤裸的身軀豐腴又白皙,那些墨色觸手的紋身盤繞在她的左半身,顯得更加詭異又增添了少許的色情。她開始抗拒了,手掌在她的甬道內握成拳,譚雅近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拳頭向子宮頂去,同時壓過她的膀胱,她發出幾聲尖叫,喪失了對身體最基本的控制。
尿液從尿道口涌出,淅淅瀝瀝地噴出,這加快了手臂的行進,僅僅到達手腕還不夠,從未遭過如此暴行的腔道緊緊地夾著開始逐步擠入的手臂,反反復復地深入讓愛液和尿液弄濕了大片的床單。被壓迫膀胱流出的尿液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淡黃的液體一點一點地被擠出,打濕了女人蜷曲的陰毛,順著陰唇開始下流。或許這就是摧毀一個戰士的快感,把她的驕傲和尊嚴踩碎,用這種粗暴的手段讓她低頭示弱。
譚雅已經壓制不住哭聲,她能感受到侵入的手臂的形狀,還有手臂上微微突出的血管青筋,男人的拳頭的指骨還在里面小幅度活動著,她的肚皮下就像藏著一只不安分的猛獸,像是要馬上闖入她的子宮。指節已經頂上了她的子宮口,女性的身體一緊,連視线都變得模糊了起來。譚雅感到這世界天旋地轉,她徹底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氣,那只手臂抽出了些,又更用力地頂進去,撞上了她的子宮口。她無聲地叫著,腰部不自覺地挺起,已然分不清這是快感還是令她崩潰的疼痛,但是隨著一次次頂撞而灑出的大量淫水和她發顫的身軀,也證實了譚雅正在處於綿延不斷的高潮中。
拳頭在甬道內活動著,一次一次用指節碰撞子宮口,似乎想要頂開那小小的腔室,不顧女人沙啞的乞求,那樣脆弱的子宮馬上也要淪為暴行的一環。太過深入和猛烈的刺激讓譚雅的意識被抽離。從未有過如此的深入,不像是生育時的排出,這是反向而行的進入。她放棄了抵抗,在混亂的記憶中重新回到了那個漆黑散發著霉味的房間,她無法分清現實和虛幻,只感覺到子宮口在反復的頂撞中被撐開,子宮內壁也被粗糙的手指觸摸到,那些老繭和堅硬的指骨使得她被痛苦和瘋狂的快感淹沒,就像冰冷的海水和滾燙的岩漿交匯在一起,從子宮流向四肢百骸,讓她噴出淫液,活像個被玩得爛破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