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關於我的姐姐是黑幫大小姐這件事》(下)【生而如此】
雙方僵持的時間並不長,當兩姐妹扭過頭看到‘辰冉’手中黑漆漆的槍口時,對峙就已經結束了。‘辰冉’走上前去摟住了辰洛的肩膀,並且將冰涼的槍管頂在了辰洛的脊椎上。只要兩姐妹有任何多余的動作,‘辰冉’都會毫不猶豫的扣響扳機,讓辰洛下半輩子與輪椅為伴。
真正的辰冉躺在搖籃里默默的祈禱著,但當她看到妹妹們被‘辰冉’用槍脅迫著返回調教室時,她內心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
在將兩姐妹被鎖死在凳子上之後,‘辰冉’擦了擦冷汗,繼續裝出一副親昵表情問道:“我的好妹妹們,你們要去的地方和我們說好不太一樣吧?”
無心繼續看造作的表演,曉月說道:“好了好了別演了,能表現的這麼虛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MISS對吧?”
“嘖嘖嘖,不愧是主管大人,反應挺快的。”被識破身份的MISS索性明牌,“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敢對我們姐妹做這種事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後果吧?老 女 人。”
“主管大人這張嘴真是刻薄啊。” MISS來到曉月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並趾高氣昂的挖苦起了她,“主管大人,你整天都擺出一副假惺惺的笑臉,裝出這樣好脾氣的樣子你不嫌煩嗎?每次從你身邊路過,見到你這張滿臉賤樣的蠢臉,我真是恨不得給你幾個巴掌。”
“你這個×××!別碰我姐姐!”其實辰洛剛才就想質問MISS她姐姐究竟在哪 這件事,但又怕添亂才讓穩重些的曉月和她交涉。但現在眼看著自己二姐挨了一巴掌,辰冉被徹底激怒了,一向從不說髒話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口吐芬芳,這也使得MISS將矛頭對准了她。
“哦對,我怎麼能忘了你呢?我們城市的大英雄,赫赫有名的DJ特工。”薅著辰洛的發根,MISS繼續嘲諷道:“明明是黑幫養大的孩子,卻背叛了家族。堂堂黑幫的二小姐竟然選擇跑去當警廳的狗,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小畜生啊。”
“你到底把姐姐她帶到哪去了?”
“不用擔心,二小姐,我會讓你們團聚的。不過在此之前,,,”MISS奸笑著拿出一份報紙展示給了辰洛,“你還是先看看今天的報紙吧,你可是又上頭條了呢。”
看了一眼標題,辰洛整個人都僵住了——《罪惡的保護傘,黑幫二小姐“DJ特工”》。通篇報道除了身份之外,大部分內容都是瞎編的,許多莫須有的髒水都被潑在了辰洛身上,這個曾經風光無限的英雄稱號,現在已然變成了人人唾棄的受賄黑警。
“你這混蛋竟然把敢把小妹的身份曝光!” 曉月也怒了,“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主管大人大可不必如此驚訝,這只不過是我計劃的一部分而已。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把你姐姐的身份也暴露給大眾,會有什麼後果?市內有名的大慈善家辰冉女士,真實身份竟然是警方一直在通緝的“黑小姐”,到那時你們家族幾代人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家業可就全都毀了,根本不會有多余的心思來找我的麻煩。而在這最後的日子里,你們姐妹三人就好好的享受屬於你們的奴隸時光吧,哈哈哈,,,”
隨著MISS宣判了兩人的命運,兩人也經歷了和辰冉同樣的改造,之後二人便被外面的實驗人員帶走,去接受各自的調教。
安排妥當之後,MISS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辰冉後便揚長而去,留下憂心忡忡的辰冉躺在搖籃里,對未來充滿了無限擔憂。但相比起未雨綢繆,現在另一項事情需要辰冉更多的關注——隨著腳心被納米纖維撓著毛孔,尿意又一次涌上辰冉心頭,下腹傳來的憋脹感也已經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辰冉昨晚睡前就已經有了些許尿意,卻一直堅持到了現在,而辰冉如脫骨般癱軟的四肢也不足以支撐她起身解決問題。其實辰冉還有的選,畢竟那條紙尿褲一直穿在她的身上,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尿在里面,但很顯然她並不樂意如此。現在的辰冉只能寄希望於實驗人員,希望她能允許自己上個廁所。於是辰冉以手足無措十分可愛的樣子在搖籃里晃動著身體,一邊緩解腳底的癢意,一邊讓搖籃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試圖引起實驗人員的注意。很快,打完卡的實驗人員走了進來,看到了辰冉這副別扭的姿勢,立刻就明白了現況。可是與辰冉的預期完全不同,實驗人員從一旁取出了一個奇怪的手搖鈴,放到辰冉的耳邊快速的搖了起來。
“叮鈴鈴~,如果你想尿尿的話可以隨意的尿出來哦,畢竟你是個小寶寶嘛~,尿在紙尿褲里再正常不過了,叮鈴鈴~叮鈴鈴~,別再忍著了小寶寶快點尿~尿~,尿~尿~,叮鈴鈴~,,,”
這中手搖鈴是專門設計出來催發尿意的,只要聽到它發出的鈴聲,大腦就會不自覺的產生想要排尿的想法。尖銳的鈴鐺聲就如同有魔力一般,穿過耳膜在辰冉的大腦里催生出更多的尿意,波濤洶涌的尿液不斷衝擊著辰冉瀕臨崩潰的膀胱。可辰冉寧願將自己的臉憋得通紅,也不願以這樣的姿態漏尿出來,即使是實驗人員把手搖鈴搖的飛快,辰冉也只是眉頭緊皺的收緊下腹,連一滴尿都沒漏出來。
“真是不聽話的寶寶啊,竟然強忍著不尿出來,有這樣的壞習慣要給你相應的懲罰才對。”隨著實驗人員打了個響指,辰冉身下的搖籃突然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個外形奇特的裝置——下半身依舊是三角形履帶,而上半身則是一個長著兩只大手的機器人。在實驗人員的指示下,這種專門負責“照看”嬰兒的育嬰機器人進入了催尿模式,伸出雙手扯下了辰冉的紙尿褲,以把尿的姿勢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前。雖然這不是辰冉近段時間第一次受辱了,但她的臉頰還是因羞恥氣憤而漲紅了。辰冉很想大聲抗議,但她的嘴巴一直在吃著奶嘴,壓根騰不出空。
懲罰的內容比辰冉想象的更慘,機器人托著她的大腿,帶著她以丟死人的哄尿姿勢在癢奴調教區里轉來轉去。每次遇到實驗人員機器人都會將辰冉抱到她們面前,像是炫耀孩子似的將辰冉剃光毛的肥厚肉穴和菊穴中的粉紅愛心肛塞展示在她們面前,博得一笑。而在辰冉羞愧難當之時,機器人便會伸手拽出她的奶嘴,命令辰冉模仿寶寶的語氣嗲聲說出“對不起,我是憋尿的壞寶寶,這是我應受的懲罰,為了讓我牢記教訓,請你們盡情的嘲笑我吧。”作為不乖乖尿尿的懲罰。
辰冉羞著臉死閉雙唇,拒絕說出那樣的話語。沒有收到聲音反饋的機器人采取了強制措施,開啟撓癢模式緊緊的鎖住了辰冉的雙腿,從背後伸出數條機械手蔓延到辰冉的腋下腳心等部位快速的撓個不停,遠超人類靈活度的機器手指飛速捉弄著辰冉的誘人的肚臍,戲耍著她肉肉的陰阜。讓原本還想裝深沉的辰冉一秒破功,淫笑出聲來。不止如此,兩只機械手還一邊按壓,一邊瘙弄著辰冉因憋尿而鼓脹小腹。尿液的囤積和不停的撓癢讓辰冉的小肚子持續顫抖著,仿佛一秒也堅持不下去的樣子。而她身邊的實驗人員還在火上澆油,像是教寶寶尿尿一樣壞笑著吹著“噓噓”的口哨聲,加油般的鼓勵著辰冉放心的尿出來。
不想再這麼多員工面前漏尿出來,辰冉萬般無奈的模仿著寶寶的語氣委屈的說道:“對不起咿嘻嘻,,我是哈哈哈我是憋尿的壞寶寶嗷嘻嘻嘻,,這是我應哈哈哈,,應受的,,,”可像這樣既不連貫又不清晰的話語,機器人根本識別不了,反倒是因為辰冉不肯認錯頑劣的態度加快了撓癢和按壓的頻率。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辰冉一邊伸出舌頭大笑,求饒般口齒不清的重復著上述話語,一邊拱起胯穴以相當失態的樣子將尿液從小穴中噴射出來,,,而一次公開漏尿遠不是辰冉懲罰的盡頭,在辰冉養成聽到鈴鐺聲就會下意識排尿的習慣之前,機器人會抱著她一直走下去。強行將奶瓶裝的利尿劑灌進她嘴中,在她耳邊搖晃著催尿手搖鈴,將她濕潤的漏尿小穴一覽無余的暴露在眾人面前,用撓癢刺激辰冉將自己尿液噴得整個下半身都是,一遍又一遍。
露出PLAY在這座實驗基地里非常常見,類似的劇情幾乎每天都會上演,但如此精彩絕倫的噴水表演還是吸引了大量實驗人員的駐足,讓她們如同看馬戲團表演一樣包圍住了辰冉,欣賞著她的尿穴噴泉秀。而一開始那位實驗人員就站在辰冉身邊,等著她把尿液全部排干後,繼續為辰冉灌下藥劑搖起搖鈴,讓辰冉陷入排泄循環之中。但是,實驗人員中途已經偷偷換了手搖鈴,只有前面幾次是用的催尿手搖鈴,後面用的一律都是正常的手搖鈴。而對於這件事辰冉毫不知情,只是會在聽到鈴聲後渾身一顫,然後乖乖的夾緊小穴擠出殘存的尿液。
實驗人員內心偷笑,無論是害怕被處罰還是真的形成了條件反射,此刻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名奴隸正在放棄自己身為成人的尊嚴,想讓她徹底的墮落成奴,也不過是時間問題。想到這里,實驗人員清了清嗓,以慈愛母親般的口吻詢問辰冉是否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而辰冉自然是誠懇認錯,祈求實驗人員的寬恕。但實驗人員搖了搖頭,要求辰冉用和之前一樣的寶寶身份認錯。
短暫的遲疑後,辰冉選擇了委曲求全,“嗚嗚嗚~,寶寶知道錯了,寶寶今後再也不會故意憋尿了,求求你們放過寶寶吧~”讓一位巨乳美女被機器人抱著露出大屁股說這樣搞笑的話,這場面多少有些喜感。實驗人員們一邊捂嘴偷樂,一邊無情的嘲笑著辰冉。
“哼,不乖乖聽話就該像這樣在眾人面前露出你的壞蛋小穴接受漏尿懲罰,看寶寶你下次還敢不敢。”
“憋尿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今後寶寶聽到鈴鐺聲,一定要立刻收緊尿道,嘩啦啦的噓噓出來哦。”
“話說寶寶你是吃什麼長大的,胸部發育的竟然這麼好,連我都要羨慕寶寶的大胸了。”一句話既讓辰冉羞紅了臉的同時,也成功的帶偏了原本的話題。
“就是就是,身為寶寶竟然長著這樣色情的大奶胸,真是下流啊。”
“胸部這麼大,寶寶平時餓了的話會不會低下頭吃自己的奶奶呢?”
“寶寶不會每天都偷偷的通過揉搓來豐胸吧?不然怎麼會長這麼大呢?”
關於胸部過大這個問題,辰冉其實是知道答案的——也許是家族基因還是某種詛咒,她們家盛產乳牛。家族內的直系女子在年齡小時胸部發育與正常人一樣,但在成年後的某段時間里,身體就會發生變化。無論原本的胸部大小如何,都會不可避免的迎來二次發育,擴大整整三圈都不止。別看辰冉現在的身材凹凸有致,但在她十八歲之前身材一貧如洗,根本比不上現在的辰洛。
由於要把辰冉往寶寶的方面調教,實驗人員們當然不會給她穿胸罩。失去了胸衣的支撐,辰冉身上這對最增加回頭率的大肉團正在無力的耷拉著,因重力原因下垂成了下流的橢圓形。實驗人員們紛紛走到辰冉身邊,或是好奇或是嫉妒對著她的身體上下其手了起來。圓滾滾的胸部被手掌托起,柔軟的質地使得手指在他的表面形成了無數的凹陷。硬挺乳頭一邊享受著指腹的撥弄,一邊被揪的老長像彈簧一樣“啪”的彈回去。實驗人員拿出陰蒂專用飛機杯,用里面無數的撓癢刷子來招待辰冉改造過的肥大陰蒂,小尺寸的刷子仿佛尋寶一般在光潔的大肉蒂來回拂過,用軟刺撩撥的辰冉癢到窒息。逐漸的,辰冉開始注意到異樣——自己竟然無法感受到性快感!無論身體被怎樣玩弄,自己都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瘋狂的癢。就在辰冉疑惑之際,實驗人員突然拔出了辰冉菊穴中的肛塞。剛才還感受不到快感的辰冉立刻被後菊爆發出的淫栗席卷了全身,變得像是下蛋的母雞一般抖動著下臀發出“咯咯”的叫聲。
辰冉屁股里的肛塞設計的相當惡趣味,外觀看起來完全就是大號的奶嘴。實驗人員將肛塞拿到辰冉面前說道:“不僅上面,連下面這張小嘴也想要吃奶嘴嗎?真是個貪吃的小寶寶啊。”然後像是像是逗小孩子般的將肛塞放到辰冉剛好夠不到的地方,問她是否想要回自己的肛塞。而辰冉則緊繃著菊花,來回扭動的屁股仿佛是在寫字般可笑,小聲的喃喃著‘還我’之類的話。
“那就承認你是個寶寶,那樣的話我就會把你的心愛的玩具還給你。”
菊穴內部的空虛愈發嚴重,甚至讓辰冉想都不想便承認了。可實驗人員卻繼續刁難,“不對哦,真正的寶寶是不會因為露出胸部或者小穴而感到害羞的,但是你的臉卻紅的跟猴屁股一樣,這怎麼看也不是寶寶該有的反應吧。等你學會無視羞恥之後,我就把奶嘴還給你的小菊穴。”一眾實驗人員跟著起哄,加大力度的嘲笑著辰冉的身體,讓她的“猴屁股”愈發漲紅。
作為辰冉現在唯一能產生快感的部位,她的菊穴陷入了深深的飢渴。“想被侵犯”成了辰冉唯一的念想,可無論辰冉怎麼用寶寶的語氣哀求,道歉,實驗人員始終沒有歸還肛塞。如果可以的話,辰冉恨不得立刻蹲下身子,像撓屁股的猴子一樣向後伸手,將手指插入自己的後庭並發出舒爽的淫喘。但現在,可憐的辰冉只能出賣掉自己的羞恥觀念,換取常人根本不需要的菊穴獎勵,這種並不公平的獎懲機制,便是調教辰冉的關鍵。
這便是辰冉接受的調教項目之一,認知重塑調教。這種調教過程相當痛苦,它會將辰冉完善的認知全部推翻替換為嬰兒的認知,就比如剛才的“聽到鈴聲就尿尿”“不會因露出私密部位而感到羞恥”便是認知重塑的一部分。除此之外,實驗人員還為她制定了一系列的目標,比如“忘記自己的成人身份”“不需要再思考,乖乖聽實驗人員媽媽的話就夠了”之類的,等待辰冉日後接受這些意識改造,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是個寶寶。
長時間的玩弄讓辰冉有些麻木,雙頰的紅暈也逐漸褪去,她似乎真的不會因為身體暴露而感到羞意。不想就這樣無趣的結束,實驗人員很快想到了新的玩法——讓機器人保持著原本的抱姿將辰冉的倒轉了過來,讓她的大屁股朝向正上方。機器人伸出雙手掐著辰冉的屁股蛋,將大拇指扣進她那不停顫動的淫蕩屁穴一較力,生疼的分開了辰冉的菊門,讓內部的腸道充分接觸到外界的空氣。性敏感增幅乳脂又一次派上了作用,機器人拿出一個跳蛋在乳脂沾了一圈,然後像是冰面垂釣那樣慢慢將跳蛋放入辰冉大開的菊穴。確保跳蛋進的夠深之後,機器人猛的收回了雙手,讓辰冉的後門快速回彈在一起,將跳蛋緊緊夾在了腸壁中間。異物塞入的快感瞬間讓辰冉嘴巴變成了O型,還發出了‘哦哦哦’的叫聲顯露出淫敗頹勢。辰冉很喜歡深水炸彈這種酒品,但現在的她似乎更喜歡自己菊花里的這枚炸彈。實驗人員手中握著跳蛋開關——同樣也是辰冉後菊快感的起爆器,辰冉芳口半張眼神微眯,無助的搖著頭,她十分清楚一旦跳蛋開啟自己會淪落成何種模樣。
“哈哈哈哈哈沒錯,就這樣哦哦哦繼續,,,繼續侵犯我的抖m菊穴吧,嘻嘻嘻嘻我愛死這種感覺了,,,唔唔唔唔唔里面劇烈到要高潮了哦哦,,,”
辰冉的表現完美體現了‘人間失格’這四個字,屁穴的絕頂快感讓她忘掉了一切矜持,如育種的雌豚般哼叫了起來。屁腔的跳蛋憑借著瘋狂的抖動一步步的滑進手指無法企及的深處,不斷擴充著辰冉新的快感版圖。機械手還會拽起連接跳蛋的電线,像是釣魚般的拉扯著跳蛋魚餌,每當跳蛋落到辰冉菊腔的最底層時,機器人就會猛的收线,將跳蛋飛快的拽到辰冉菊門邊緣,讓辰冉觸電般的繃直屁股並將它高高聳起。為了避免跳蛋被辰冉屁菊死死夾住,機器手會伸到她的身體各處,用撓癢的方式強制讓辰冉的身體放松下來。在辰冉花枝招展大笑的同時,跳蛋會隨著辰冉的笑顫重新滑溜進屁門深處,此時機器人就又會故技重施扯起跳蛋將它拉至頂端,,,
就這樣,辰冉陷入到了菊穴快感循環之中,肥碩的屁股像被捕捉住的大魚一樣,隨著跳蛋電线上下撲騰著。但她本人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畢竟循環往復的“跳蛋電梯”是緩解她雛菊寂寞的最好良藥。無論跳蛋是以閃電般的跳樓機速度直衝菊頂,還是劇烈抖動著滑到腸底,都勢必會引起辰冉的高潮。一上一下的交錯快感讓辰冉的小穴不斷呲出愛液,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全部噴到了自己臉上,讓愛液夾雜著涎水一同流下,將辰冉原本還算規矩的頭發打散,伴隨著“咔嚓”一聲,辰冉這幅淫亂的樣子被實驗人員記錄了下來,夾在了名為“寶寶第一次高潮”的相冊扉頁中。
無論對實驗人員還是辰冉來說,快樂的時光都是如此短暫。懲罰結束後的辰冉被帶回調教室,四仰八叉的躺在換尿布的平台上,筋疲力盡的辰冉根本無力反抗,只能忍受著育嬰機器人用毛巾探入她的饅穴,耐心十足的為她擦干里面的尿液,用撓癢折磨著她的寶寶小穴。而在擦拭干淨後,機器人既沒有將肛塞塞入辰冉體內,也沒有為她換新的尿布。而是變換上半身的形態成了一張嬰兒懸椅,將辰冉的手腕固定在椅桌上,並用彈簧帶將辰冉的雙腿分開吊住大腿根部。在把辰冉以下體真空,屁股懸空的姿勢被安置好之後,一個慰菊玩具慢慢從下面升起,輕輕的點在辰冉屁穴。一切准備就緒後,癢奴的洗腦調教就開始了。一塊電子屏被固定在辰冉面前,屏幕上是不斷旋轉的黑白旋渦,以及快速閃過的“敏感大腳”“撓癢奴隸”“菊穴高潮”等字樣,兩旁的音響會播放出‘咯吱咯吱,ku qiu~ ku qiu~’的環繞音,在潛意識上用撓癢欺負著辰冉,讓她如溺水般的揮舞四肢,扭動屁股——而在辰冉上下顛簸身體時,慰菊玩具的頂端會被她間斷的沒入體內,這種十分勉強卻久旱逢甘霖的肛門快感,逐漸給辰冉營造了一種錯覺,,,一種只要被撓癢,菊穴就會變得舒服的錯覺。那些從辰冉自己口中發出的淫浪大笑則會成為洗腦的一部分,讓辰冉在自己的笑聲中接受自我催眠,惡墮為迷戀上撓癢感覺的奴隸。
為了判斷辰冉在洗腦調教中接受程度如何,實驗人員還准備了相應的測試。如果辰冉沒能在測試中及格的話,機器人就會把懸椅抬高,並為辰冉戴上口球,用長時間的菊穴放置作為嚴厲的懲罰,任憑她怎樣下墜身體也無法觸及到慰菊玩具分毫。但若是辰冉能獲得一個不錯的分數的話,實驗人員也會樂意給她嘗一點甜頭——懸椅的位置會被降到最低,屆時整個慰菊玩具都會被辰冉的菊腸盡數吞下。而作為獎勵(固化洗腦)的一部分,機械手會來到辰冉碩大的雙腳和屁股處,用持續的抓癢賜予身體主人最難耐的癢感。而慰菊玩具的表面也會伸出毛茸茸的機械觸手,對於辰冉敏感的菊穴內部來說,這些磨人的細小絨毛是最好的瘙癢玩具,它們會用撓癢風暴席卷辰冉腸道上的每一處紋路,甚至讓辰冉的菊穴高潮痙攣也絕不會停下。
受迫於菊穴渴望調教的欲望本能,整個洗腦過程中辰冉的注意力相當集中,因此測試的結果自然是後者——辰冉如願以償的被整根慰菊玩具入侵了菊花,菊道被絨毛撓癢所引發的淫潮使她繃直了腳趾,露出了心曠神怡的母狗表情。看著心甘情願接受撓癢責罰的辰冉,實驗人員滿意的點了點頭,將一朵小紅花貼在辰冉那早就被潮吹液打濕肥大陰蒂上,作為她未來可期的褒獎。
洗腦調教後面便是輕松愉快的玩耍時間——對實驗人員來說是的。之前角落里那些特意為辰冉准備的玩具,此刻也派上了用場。在機器人的幫助下,辰冉被放進了一輛學步車,,,或者應該說是撓癢車中,其中的裝置鎖死了辰冉的腰部,讓她怎麼也抽不出自己的下半身。而就在辰冉掙扎之際,她的口中突然迸發出清澈的歡笑。一個和布滿羽毛的齒輪狀輪盤被固定在辰冉的陰唇之間,稱職的執行著勻速轉動的代碼,考慮辰冉現在的小穴不是性器官而是癢器官,無數羽毛掠過陰唇時的癢感使得辰冉像個步履蹣跚的幼齡兒童一樣,在學步車內對著空氣亂踢一氣。同樣的輪盤還遍布在辰冉的大腿根部,腳心,以及腿肚子這些部位,酥酥的麻癢感讓辰冉下本身沒有半分力氣。辰冉只能大笑著用乏力的手掌拍打在學步車上,如跳舞般的胡亂撲騰雙腿,拼了命扭動上肢帶動著胸前的乳山,試圖逃離這充滿撓癢輪盤的學步囚車。
而在後面的打地鼠游戲中,辰冉被放進了一個泰迪熊體內,保持著雙臂抬起雙腿岔開的姿勢,包裹著辰冉的泰迪熊自然也和她保持著相同的姿勢,靜靜的倚在牆邊。兩名實驗人員拿著羽毛款款走到辰冉面前,按了一下泰迪熊鼻子上的按鈕——這讓辰冉滿頭霧水。但隨著泰迪熊發出一聲‘游戲開始’之後,辰冉突然感到了胸部傳來異樣——泰迪熊胸前的毛皮突然分開,將辰冉的雙峰完全暴露了出來。實驗人員們立刻用羽毛招呼在了辰冉色氣的乳肉上,圍著乳暈咯吱咯吱的轉起了圈。視野受限的辰冉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乳頭被羽尖摩擦所帶來的絲縷瘙癢,以及實驗人員口中‘胸部彈彈,~啾~啾~’的羞恥話語。而就在辰冉開懷大笑時,泰迪熊又將辰冉的小穴裸露了出來,實驗人員們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邊喊著‘小穴露出,~羞~羞~’一邊用羽毛劃過辰冉挺拔的暗紅色陰蒂,戳在她穴肉的中心劃來劃去。至此,泰迪熊的功能已經很明了,它會隨機暴露辰冉身上敏感怕癢的部位,任由實驗人員用羽毛撓癢的方式,榨取辰冉的笑聲或羞恥。但除了張開身體接受羽毛的洗禮之外,辰冉別無選擇。
洗澡時間自然也充斥著辰冉的歡淫,她已經被放進了育嬰機器人變成的浴缸之中,並被一塊臀枷板單獨隔開了屁股。實驗人員們帶著手套,將性敏感增幅乳脂塗抹在辰冉的屁股溝中。辰冉肛欲期的調教遠不止當前這種地步,實驗人員們會將她曾經引以為傲美臀上的每一處都調教的即怕癢又下流的豐碩淫肉。在那種情況下,辰冉的整個屁股都變成蠢蠢欲動的敏感區,也許僅是被自己的貼身衣物摩擦到,都會讓辰冉變成渴望被撓癢的屁股便器。
“水流好癢咿~嘻嘻嘻,,,小穴已經濕透了唔,,,身體擅自就,,,哦哦哦屁股要高潮了哈哈哈唔,,,”水流打在辰冉的屁縫和陰阜之上,讓辰冉不自覺的摩擦起了大腿根。但實驗人員很有經驗,通過水流控制著辰冉的情欲——先是用分散的水霧充分波及辰冉整個下半身,讓她慢慢積累淫欲。再通過粗壯的水柱直射在辰冉菊門處,將她逼近高潮。而在辰冉就要登頂之時,實驗人員會借口清洗其他部位壞笑著將蓮蓬頭拿開,讓辰冉內心的宣泄欲望撲了個空。在惡魔般的邊緣控制之下,哪怕辰冉一遍遍的努起屁股分開臀扇,毫無廉恥的露出後庭穴,用下流而坦誠的身體語言作為自己熱切的回應,也只會一次次的渾身抽搐著墜入名為寸止的地獄,始終無法踏足天國一步。巧合的是,辰冉被寸止的次數不多不少,剛好五次。
在被衝洗干淨並打上爽身粉之後,實驗人員終於將奶嘴肛塞重新勾進辰冉的屁穴中,為她換上了新尿布。一切收拾妥當後,辰冉被放進了搖籃里,結束了當天的折磨。看著躺在搖籃里一臉畏縮的辰冉,實驗人員心中暗自高興。想到這里,實驗人員抽出一本故事書,為辰冉講起了睡前故事,當然,故事內容都是魔改過的,,,
就比如在《海的女兒》這篇故事里,小美人魚從海巫婆那里得到的藥劑雖然能讓她長出雙腿,卻也附帶著別的詛咒——她每走一步路,就像是踩在細羽毛上那麼癢,但小美人魚沒有絲毫後悔,依舊痴心的為王子獻上她飄逸的舞姿和盛開的笑臉,只可惜王子愛的不是她。新婚前夜,小美人魚站在船舷上掩面哭泣,而她的五位姐姐卻從海底鑽出,將一瓶藥劑扔給了小美人魚。姐姐們告訴小美人魚,只要她用這瓶毒藥殺死王子,她就可以恢復成人魚。小美人魚拒絕了,她一邊揮灑淚珠作為致歉,一邊仰頭喝下了藥劑。隨著藥效的發作,難以忍受的奇癢爬遍了小美人魚的全身,癢的她將衣服脫個精光並用雙手扣撓了起來。此時姐姐們解釋說,她們早就猜到善良的小妹不忍心殺害王子,因此那瓶藥劑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一種能讓身體產生瘙癢的癢藥,唯有海水才能破除藥效。不想在變成泡沫之前先被癢死,小美人魚縱身一躍跳入了海中,四位姐姐很快把小美人魚圍在了中間,用氣泡魔法將她帶回了海底。留下的大姐則催動咒語,讓海面上掀起了滔天巨浪,她鑽了海巫婆的空子——只要王子沒能和其他人結婚,小美人魚就不會變成泡沫。看著在風暴中被折斷龍骨的艦船,大姐無聲的沒入了海中。而在小美人魚余下的漫長壽命里,她每天都會被姐姐們撓癢作為她叛逆的懲罰,相信她那奇怪的雙腳和不同於人魚生殖孔的小穴,一定會成為姐姐們的重點欺負對象,,,故事講完,搖籃里的辰冉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一天的調教讓她筋疲力盡,現在的她只想早點休息。
實驗人員晃著搖籃輕輕說道:“哦~哦~,寶寶在來到這里之前,生活中一定有很多煩惱,活的非常辛苦吧。哦~哦~睡~覺~。不用擔心,忘掉你之前經歷的那些事情吧,在這里你可以安心的做個無憂無慮的寶寶,只需要每天展現出你的笑顏就夠了,哦~哦~,,,”
是啊,自己真的好累。昏昏欲睡的辰冉回憶起了過去。她本是名正值年華的花季少女,商學院的高材生。可自從父母遇難的那一天起,家族的所有重擔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只能放棄學業,背負起重振家族和撫育妹妹的責任砥礪前行。為了家族,她犧牲了身為少女的一切,連同她自己在內——辰冉再沒有機會做回自己,只能帶上面具,飾演那個冷酷無情的“黑小姐”。辰冉有些厭煩,,,她好想忘掉那些煩惱,,,做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嬰兒似乎也不錯,,,
有些人情味的是,在辰冉熟睡後,實驗人員竟然會貼心的為她掖好被子,允許她好好的休息一晚再開始明天的調教,這也是在這座埋葬無數人希望的實驗基地中,為數不多的溫存吧,,,
曉月的調教方向是犬奴,相比於犬奴這個略顯文雅的說法,母狗奴這種形容才更為貼切。身為實驗基地的主管,曉月十分清楚那代表著什麼——自己會被調教成字面意義上的母狗。
實驗人員強制為曉月換上了黑色犬型拘束衣——強迫赤裸的曉月趴下身子將手臂與雙腿分別折疊起來並用束帶死死系緊,使曉月只能保持著手肘和膝蓋點地的爬行姿勢。
實驗人員又拿出新的插件,一個連接著透明拉珠的仿真狗尾,由於曉月的後庭並沒有被開發過,因此在塞入拉珠的過程中,擴張的漲痛感使得曉月幾近昏厥。隨著最後一粒珠子的塞入,一條逼真的狗尾巴出現在了曉月身後,當曉月的括約肌收縮時,這根尾巴就會隨之翹立並且興奮的搖起來——作為日後曉月取悅主人一種方式。
為曉月准備的狗狗項圈相當卑鄙,實驗人員先是用手指肆意褻瀆曉月的下體,直到一顆鮮紅的豆粒從陰蒂包皮中鑽出來後,立刻將一個金屬環套在了曉月的陰蒂根部,作為她的寵物項圈。無論曉月的陰蒂是否充血,這種韌性極強的記憶金屬都會一直鎖在她的陰蒂上取不下來。這還不算完,實驗人員又將一個小巧的鈴鐺掛在金屬環上並壞笑著彈了一下,讓鈴鐺帶動著曉月的陰蒂來回的發出“叮鈴鈴”的回響。考慮曉月爬行時陰蒂鈴鐺一定會發出聲響,因此留給她的逃跑機會似乎更加渺茫。
後面關於曉月耳朵的改造就更加過分了,無數納米機器人鑽入她的耳朵,在把曉月的耳朵改造成犬類三角耳的同時還將她的耳道神經和別的神經搭线在了一起,這導致曉月現在聽到訓犬的狗哨聲音,身體就會自動作出對應的反應,而當她執行了狗哨的命令後,她的大腦就會產生愉悅的多巴胺,讓她逐漸對哨聲上癮。或許只是用狗哨胡亂吹上幾聲,正在爬行的曉月就會浪蕩的扭動腰胯流出大量的淫汁出來。
為了測試改造的成果,實驗人員拿起狗哨吹了起來,兩長一短的哨聲對應的是‘露出犬穴’,曉月的身體很快執行了這項命令——原地打了個滾躺倒在地,順從的岔開大腿將私處露出。看著眼前“母狗”陰阜處交織錯落的干枯雜毛,實驗人員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損招,在蓮蓬頭,剪刀梳子,以及護發素的幫助下,曉月的陰毛被打理的如綢帶般柔順。而為了進一步羞辱曉月,實驗人員還特地將她的陰毛染成了與她飄逸單馬尾相同的亮銀色,並用“銀發母狗”作為這位前主管的新稱號。至此,曉月身體上的改造暫時告一段落。
實驗人員將一根栓繩系在曉月的項圈上,牽著她大步向外走去。不熟悉的爬行體態以及關節摩擦的痛感使得曉月壓根就跟不上對方的步伐,哪怕曉月已經盡可能爬的快了,她的陰蒂根部也依舊被勒的十分不適。實驗人員看著身後慢吞吞爬行著的曉月,一臉不耐煩的開啟了項圈的電擊功能。突然遍布陰蒂的麻癢感讓曉月險些摔倒,花瓣也開始滲出了蜜汁,曉月只能強忍住股間的衝動,拿出最快的爬行速度將胯間的鈴鐺甩的叮鈴亂響。而當曉月好不容易爬到實驗人員的腳邊時,卻迎來了對方劈頭蓋臉的訓斥:“真是只不知好歹的母狗,好心帶著你出來溜圈,難道還要主人一直等著你嗎?”
說完,對方拿起狗哨吹了起來。在三聲急促的短哨之後,曉月的大腦便接受了‘強制發情’的命令。身體突然出現的焦躁不安讓曉月本能的哼叫了起來,並主動下榻腰部高高的撅起屁股,而就在曉月把雙手靠近下體想要安慰自己時,卻被實驗人員立刻叫停,制止了她的自慰行為。
“把你那雙狗爪子拿開,不許擅自碰自己的小穴。你現在可是只母狗,想要自慰的話就用母狗的方式來自慰。”實驗人員說完,便牽著發情的曉月來到一個細長的金屬柱子旁邊,這種齊腰高的柱子在走廊里有很多,全部都是提供給母狗來自慰的高潮柱。
即使有了可以獲得高潮的玩具,實驗人員也不會縱容曉月隨意發泄欲望,而是要求她以設計好的方式來自慰,以此改造她的潛意識。在實驗人員的命令下,曉月先是將鼻子湊在柱子上,嗅一嗅這根高潮柱是否已經被其他人標記過了。在沒有聞到任何味道之後,曉月‘汪汪’的叫了兩聲作為回應,告知實驗人員她的意圖。而隨著實驗人員一聲悠長的狗哨聲,曉月將一條後腿抬起靠在柱子上,不受控制的吐著舌頭將尿液全部排出,澆在了高潮柱上以作潤滑。
曉月墊著腳尖以蹲站的姿勢將雙腿分開至平角,擺出一副雙腳向中間並攏的工口蹲距動作。折疊的手臂保持在身體兩側,臉頰旁的雙手像是招財貓一樣回來擺動著,舌頭也耷拉出老長還‘哈哈’的呼著熱氣。踮著腳尖的曉月慢慢挪動著腳掌向前挪去,直到穴唇將整個高潮柱含在中間為止。冰涼的高潮柱瞬間讓曉月沸騰的欲火得到了宣泄,以至於讓曉月抬著頭將上半身後仰的同時還發出了幽幽的淫吠。曉月將穴縫狠狠抵在高潮柱上上下摩擦了起來,泌出的黏稠的瓊漿配合著曉月那色情的腰振動作,讓‘噗呲噗呲’的淫糜水聲不絕於耳。隨著腰部難以招架的酥麻潮吹感,曉月上下往返的幅度愈發擴大,甚至將混合的汁液塗滿了大半個柱子。在又一次蹲起中,曉月終於高潮了,以狼狽且豪放的前頂胯姿勢將洶涌的愛液一股腦揮灑而出,盡顯窘態。而在曉月被實驗人員牽走之後,留在高潮柱上的氣味則會提醒其他母狗,這根柱子暫時歸她所有。
為了鍛煉曉月的爬行速度,實驗人員將她帶到了一個跑步機上,並增加了她身上的調教道具。四個壓力傳感器被固定在曉月的關節處,當曉月處於靜止狀態時會有四股中級程度的電流從四肢傳導到她的項圈上,而當她處於雙腿懸空的爬行狀態時則是兩股高級程度的電流——這也意味曉月的下陰會一直受到強度不同但都充滿快感的酥癢電流的刺激。因為並不想替曉月打掃爛攤子,實驗人員為曉月戴上了液體存儲罐,將曉月下體排出的液體全部收集起來,另作它用。而身為犬奴,口交訓練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實驗人員拿出一個黑色的犬型面罩為曉月套了上去,並將面罩背後固定著的假陽具強行插進了曉月嘴中,這種專門用於練習口交的假陽具會隨著曉月的爬行而不斷抽插她的口穴,甚至還能模擬出高潮“射精”這一行為,而射出的“精液”自然是那些收集在液體存儲罐中來自曉月本人的高潮汁。
實驗人員將栓繩系在了跑步機上,設置好無上限的爬行時間以及隨時間遞增的速度後,便留下曉月離開了。等實驗人員再次返回時,被折磨了三個小時的曉月一臉被玩壞的表情,可憐的陰蒂被刺激到勃起渾身通紅,小穴隨著電擊嘩啦的下起淫雨,口中不斷吐出溢滿的“精液”以及不清的嗚咽。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屈服了。
讓實驗人員感到乏味的是,曉月和那些拒絕服從命令的犬奴相比表現的十分順從,哪怕是最羞辱的交尾訓練,也沒能激起她絲毫的反抗,讓原本有趣的調教無聊了不少。曉月很清楚,想要逃出去自己需要犧牲很多東西,尊嚴不過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項。而且相比起擔心自己,曉月更加擔心的是妹妹辰洛現在怎麼樣了。
曉月對辰洛的擔憂不無道理,畢竟三姐妹中她是MISS最討厭的那位——認為她把黑幫的臉面都丟盡了,因此MISS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位“吃里扒外”的家族叛徒。
辰家在市內的紅燈區有一家最負盛名的地下娼館,而辰洛現在就在這里“打工”。因為之前黑幫身份的曝光,辰洛辛苦的積攢下來聲望一路跌穿了地心,網上有不少人上向她譴責並追問她的下落,而MISS則見風使舵將辰洛安排在了娼館內並對外大肆宣揚她的存在,吸引那些慕名而來的問罪之人。他們或許並不愚蠢,卻十分盲從。
身為娼館的新人,辰洛為家族的JDP作出了巨大貢獻——每晚絡繹不絕的客源簡直要把門檻踏破。辰洛此刻正站在娼館的舞台中央,用自己的身體取悅著台下花了大價錢的看客。辰洛依舊穿著她那身紫色緊身衣,誘人的酮體在緊繃的衣物下彰顯的淋漓盡致。當然,觀眾們絕對不會漏看那根被緊身衣緊緊貼合著的雄偉肉棒。
早在來這里之前,實驗人員就幫助辰洛完成了身體的蛻變。辰洛胯下那根原本大小還算正常的扶她性器,已經變成了堪比魔爪飲料尺寸的肉棒,而且實驗人員還有意的將辰洛包莖的特點保留了下來,即使是處於勃起狀態下的肉棒也依然會被埋在長長的包皮中。辰洛之前鴿子蛋大小的玉丸也變的如雞蛋一般,似乎是灌滿了精液般鼓脹——注入大量精液催化劑的結果,搞得現在辰洛必須時刻像個螃蟹那樣叉開腿,不然膨脹的蛋蛋搖晃起來打在腿上時,敏感睾丸上傳來的疼痛性快感一定會刺激的她崩出幾發舒服汁。
一頂警察帽不偏不倚戴在辰洛頭上——在這種場合下多少有些嘲諷,然而更嘲諷的是辰洛的行為,右手五指並攏靠在帽檐上,表情莊重而嚴肅像是在什麼重要場合一樣。可辰洛的左手卻緊握在扶她雞雞上,下流的套弄個不停。如此大反差的敬禮自慰,自然讓所有的來賓們一飽眼福。
“嗷哦哦哦歡迎各位能來,,,,能來這里,,,嗚嗚為DJ特工捧場,,,為了感謝各位的,,,,咿咿呀喜愛,,,請盡情欣賞DJ特工帶來的,,,,呼呼唔色情表演吧,,,”
這對辰洛來說異常痛苦,她所有的行為都被脖子上的機械項圈給控制住了,雖然她很清楚自己在干什麼卻沒辦法反抗。而控制著項圈的MISS此刻就站在後台,監視著辰洛的一舉一動。
辰洛淫蕩的介紹引得觀眾席一片叫好,台下興奮的觀眾一個個吹著流氓哨,向台上的辰洛提出不懷好意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MISS都不會拒絕。
“你那對下流的奶子是擺設嗎?能不能讓它們也加入進來?”
“快把你那根肮髒的扶她雞巴掏出來,我花錢可不是來看你搓衣服的。”
“呵呵是啊,,,各位教訓的是,,,我這就哦哦哦,,,把它們展示給大家看,,,”辰洛扯下胸前的愛心乳貼,並炫耀似的將自己的警員證以及榮譽勛章夾在了陰蒂狀的乳頭上。此外,辰洛還拉開了襠下的拉鏈,讓梆硬的肉棒彈了出來。
就像變魔術似的,辰洛從身後掏出一根禁尿棒,並塞入了自己的肉棒之中。“雖然DJ特工,,,唔唔是不能高潮的廢物雞雞,,,但是作為背叛正義的懲罰啊哈,,,DJ特工會插入禁尿棒哦哦,,,讓雞雞連忍耐汁都不能流出,,,嗯啊而且各位起哄的呼聲越大的話,,,DJ特工擼動肉棒的速度就會越快,,,所以為了懲罰這根好色的雞雞,,,還請各位熱鬧起來吧”說完,辰洛便又開始了手淫。
正如許諾的那樣,伴隨著觀眾們的此起彼伏的歡呼,辰洛逐漸加快了自己左手的速度,‘嘿咻嘿咻’的賣力擼動干澀的肉棒。雖然擼肉棒的速度沒有落下,但辰洛敬禮的姿勢開始變得越來越不標准,不僅雙腿發軟身體傾斜,甚至連表情都變得淫蕩不堪。
“喂,怎麼搞得?你一個警廳次長連敬禮這麼簡單的動作都不會嗎?快點把你的腰挺直了!你這頭下賤的肉棒奶牛!”
“真是的,才剛開始就露出這種表情,你平時有沒有注意保養自己的精液手槍啊?能不能管理好自己母狗表情啊?”
“唔嗚嗚真是對不起,,,求求噢噢放過肉棒吧,,,因為DJ特工,,,嗯真的要,,,沒有潤滑肉棒,,,所以呼呼嗚,,,要壞掉了,,,”
辰洛淫浪而痛苦的哀嚎沒有得到任何共情,觀眾們大聲的嘲弄依舊維持了很長時間,畢竟這也是辰洛她自己要求的。而辰洛只能隨著海浪般的高呼,努力維持著嚴肅的表情一邊敬禮,一邊擼動那根本應賜予她愉悅的扶她肉棒。
發現台下的觀眾似乎看膩了辰洛的敬禮表演,MISS向項圈發出了指令,命令辰洛表演下一個節目。伴隨著輕柔的音樂以及妖艷淫糜的粉紅色聚光燈,辰洛的音樂表演也正式拉開序幕。
隨著聚光燈的照射,一架豎琴出現在舞台正中央。辰洛坐到豎琴側面,伸出自己那雙依然秀氣的雙手開始了彈奏,美妙優雅的悠揚旋律仿佛將所有客人帶到了一座燈光璀璨的音樂大廳中——如果辰洛能穿的正式一點的話。幾名身著白色芭蕾舞衣的少女從幕後走出,翩翩移步至台前,表演天鵝舞曲。這些少女自然也是接受過調教的奴隸,她們每人的舞裙下都藏著一只野獸,並且因摩擦而在不斷變大,讓肉棒的輪廓異常顯眼的浮現出來。其實辰洛不會彈豎琴,她只是在按照項圈的操控行事——演奏到音樂高潮前的辰洛停下手指移動到了豎琴背面,並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拔出了禁尿棒,剝開自己長長的包皮,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將紅玉般細嫩的龜頭和白壁般潔白的大腳露了出來。在台下觀眾的喝彩聲中,辰洛深鞠一躬,用肉棒和雙腳撥弄起了琴弦。
相比起開始時的典雅,現在的表演要下流的多。辰洛繃直了自己的腳趾與龜頭,大力而精准的撥動每一根琴弦,這種特制的琴弦質地就如同天鵝絨般柔韌——雖然在撥動琴弦時不會讓辰洛感到疼痛,但卻會讓她感到羽尖劃過般的鑽心癢意。舞女們也回到了舞台中央,一邊踮起腳尖腳尖圍繞著辰洛轉圈,一邊擼動著腰跨前被舞衣包裹著的白色“小天鵝”。舞女們的芭蕾自慰除了讓舞蹈更加淫齪的同時,也讓辰洛的肉棒更加性奮了起來——畢竟一根疲軟的肉棒可沒辦法彈奏琴弦。
辰洛每次撥動琴弦,肉棒和雙腳都會傳來強烈的瘙癢感,讓辰洛忍不住癢栗起來,而為了不彈錯音,辰洛只能強忍著笑出聲的衝動,遏制住撓癢所帶來的顫抖。但隨著音樂進入高潮,快節奏的旋律使得辰洛必須扭動腰跨來回的用肉棒大面積橫掃過琴弦,一步步的將撓癢帶來的快感逼迫到龜頭上。辰洛的龜頭已經被琴弦撓到發紅,不停的流出晶瑩的忍耐汁下流的沾在每一根琴弦上。而每當辰洛的肉棒掃過琴弦時,琴弦回彈的張力將依附在上面的舒服液像弓箭一樣射出老遠,濺到舞女或是台下觀眾的身上,但好在沒人介意。
撓癢琴弦不斷劃過辰洛的肉棒,將她推到了忍耐的邊緣。辰洛雙手掐腰勉強扶住發軟的腰肢,後仰著頭甩動著瀕臨極限的顫抖肉棒,吐著舌頭露出斗雞眼並發出‘哦吼吼’的浪蕩笑聲,如果能在“射精”前完成演奏,那她就不必再受罰了。但很可惜,在最後一連串的高階音符下,辰洛還是沒忍受住龜頭上絲絲的癢意,丟人的“射精”了——一邊高高的頂起肉棒在琴弦上蹭癢,一邊‘咻咻’的射出了忍耐汁。而衝天的汁液配合著刺耳的雜音,也宣告著辰洛表演的失敗,作為懲罰,剛才用於演奏的琴弦成了束縛辰洛身體的囚牢。舞女們先是將琴弦放松,再將辰洛的腳丫和肉棒穿過琴弦,最後重新上緊琴弦,將辰洛以“琴尻”的姿勢困在其中,即使辰洛試圖掙扎也只是徒增苦頭而已。
兩名舞女以芭蕾舞姿跪倒在辰洛雙腳的旁邊,取下舞衣上的羽毛裝飾物搔弄起了辰洛的肉腳,同時還各伸出一只腳踩在辰洛的黏糊糊的肉棒上,熟練的配合著為她做起了足交。至於上半身,,,辰洛已經乖乖的將雙手放在了帽子上,擺出兔子耳朵的姿勢,剩下的兩名舞女毫不客氣戳在了辰洛的腋肉和側腰上,用指尖接觸來讓辰洛舞動起來。在四位舞女的協作下,辰洛一邊浪笑呻吟著,一邊帶動著琴弦震動發出優美的琴聲,為來客們奏響一首名為“淫墮天鵝舞”的結束曲,讓觀眾們值回票價,,,往好的方面想,至少辰洛這些天的努力彌補了自己之前給家族造成的損失。
舞台表演並不是辰洛唯一的任務。曲終人散後,工作人員們把辰洛壁尻進飲料機里,只將她的肉棒和大腳暴露在外。在看不見的前提下,辰洛被推到了一間房間內,以“淫水姬”的身份提供酒水服務,這群有特殊癖好的女士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一邊用瘙癢的小物件扣撓露出來的腳底,一邊悠閒愜意的從肉棒中擠出飲品,並聆聽機器里傳出可愛又無奈的嬌笑。作為其中的佼佼者,辰洛的大腳款待了許多客人,有的喜歡把它當成藏寶地,拿起挖耳勺像是尋寶似的在肉縫中挖掘。有的則是把它當做器皿,將酒品傾倒在腳心再伸出舌頭舔舐干淨。而等辰洛的“水龍頭”進入狀態以後,她們便會像擠奶工一樣從辰洛的肉棒中榨出舒服汁,作為基酒的一部分。即使辰洛被榨干到一滴都沒有的情況下,客人們也只需要按下飲水機上的按鈕——大量的媚藥將注入辰洛口中,讓她深陷發情,苦苦的哀求著客人來使用她,撫摸她的肉棒。客人們雖然很樂意效勞,卻希望體液的品質能高一些,為了得到濃縮後的精華,在辰洛的忍耐汁溢滿之前,她們只會專注於把玩她紅嫩的大腳。不出意外的話,辰洛整個後半夜都要這樣度過。即使到了下班時間,辰洛也不能休息,工作人員們會將藥劑塗滿她的肉棒,讓藥物充分滲透進去並自然風干。藥劑所帶來的的蚊蟲叮咬般的刺癢會極大的刺激辰洛,讓她的肉棒重新變回未經人事的早泄雞雞。
比起腦子,MISS更希望辰洛用自己的肉棒思考,淪落為不惜一切滿足肉棒欲望,沉迷肉棒快感的奴隸。為了實現這一目的,MISS精心為辰洛設計了一份調教,作為她最後的演出。
幾日籌備過後,在一個注定不尋常的夜晚,MISS帶上面具親自上台,向台下的觀眾們宣布這將會是DJ特工的最後一場演出。
“我對各位的不滿表示理解。但我在此保證,DJ特工這名做惡多端的罪人將會在這里得到應有的懲罰,用她的靈魂完成贖罪。”MISS打了個手勢後,舞台中央升起了一面機械牆壁,而辰洛正以‘*’形固定在上面。
“正如各位所知,我們剝奪了DJ高潮的權利作為懲罰,但在今天,我們會仁慈的歸還這項權利,,,”MISS拿出一管藥劑在辰洛面前晃了晃,“而代價就是,我們在恢復高潮閾值的藥物中加入了大量的人格排泄藥物。這意味著如果DJ特工在贖罪的過程中射精了,那麼她的身體就會產生前所未有的快感旋渦,擠壓並占據她的大腦,直到DJ特工變成一具腦子空白的淫肉人偶。從視覺效果上來看,就像是DJ特工將自己的人格和記憶通過精液射出去一樣呢。”
並沒有被提前告知,辰洛露出了恐懼的表情。觀眾席一片歡呼,覺得這是最合適的報應。MISS暗自獰笑,掰開辰洛的嘴巴將藥物強行喂了下去。藥物入喉的一瞬間,辰洛只感覺內心燃起一股無名烈火,將她渾身上下都變成了性感帶,哪怕只是微風拂過肩頭,都能讓辰洛感受到久違的性衝動。
MISS所謂的贖罪,也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卑劣把戲而已。MISS來到辰洛身邊,扯下她過長的包皮,為她的肉棒套上雙端開口飛機杯,最後再為她帶上一個VR眼鏡外加一副耳機,便組成了全部的調教裝備。MISS一邊往飛機杯里傾倒著潤滑液,一邊詢問辰洛是否知道“FAP HERO”這種玩法。可辰洛根本無心回答,只是一昧的搖晃著腦袋痛苦的求饒,甩動著被飛機杯裹緊的精油肉棒。看著什麼都還沒做就已經怕成這樣的小扶她,MISS可以預見,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辰洛變成一副靠射精欲望驅動的空殼。
憑自己這根敏感的早泄肉棒,無論如何都撐不過去這樣的調教吧?辰洛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處境,她在拼命思考自己該怎麼做。
在開始之前,MISS還熱心的為辰洛介紹了一下“FAP HERO”的游戲玩法——知道辰洛的腳丫子是天生的性器,所以MISS稍微在原本的游戲基礎上修改了一下,增加了一些TK元素進去。辰洛戴著的VR眼鏡會不間斷的播放著色情的圖片和動畫,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各種各樣的二次元扶她娘一邊被擼動肉棒一邊被抓撓腳心的畫面,這種針對辰洛性癖設計的畫面會讓她的肉棒毫無抵抗,只能乖乖維持著興奮的BOKI狀態。牆壁上位於肉棒兩側的機械手臂會緊握飛機杯,配合著耳機中節奏極強拍子鮮明的音樂,踩著鼓點擼動辰洛的肉棒,用毫無慈悲的機器指令榨取辰洛的人格。剩下的機械手臂則位於大腳,嫩乳,腋肉這些色氣的部位,負責用撓癢削弱辰洛的意志。
“准備好跟自己說再見吧,D·J·特·工。”
MISS懸停在開關上的手指重重按下,VR眼鏡中也出現了各種身無寸縷的扶她少女,看著眼前性致勃勃的春宮構圖,辰洛股間疲軟的肉蟲一抖一抖的翹了起來。在辰洛猙獰的陽物面前,連大號的飛機杯都相形見絀,像是擠腳的鞋子一樣緊緊勒在肉棒上,摩擦力十足的進行著活塞運動。只是慢節奏的肉棒熱身環節,辰洛就已經露出了一副辛苦忍耐的表情——雖然肉棒被緊握著,但機器手臂‘上~~~~下~~~~上~~~~下,,,’的墨跡速度讓辰洛萬分惱火,身體上的燥熱非但沒有解決,反倒一股腦的匯聚到了下體,讓肉棒如長期禁欲般難耐。其他機械手臂也只是拿出放松精油,用溫柔而嫻熟的手法為辰洛做著催情愛撫,每當這些滑溜溜的機械手揉搓把玩她的小腹,腿根,臀肉時,辰洛心中壓抑淫念的大門都在被一點點的撩撥開。即使辰洛回想著曉月教她的方法,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性欲,但她的肉棒還是完全勃起了,像“丿”一樣向上彎曲著。
在辰洛完全勃起後,VR眼鏡中的內容也變得更加攢勁兒——一群連半件泳衣都沒穿的少女們在沙灘上舉辦著僅限扶她的音樂派對,進行著各種淫亂的游戲。
表演林波舞的少女們一邊仰身向後,一邊試圖穿過距地面極低的橫杆,並努力不讓挺起的肉棒碰掉橫杆。挑戰失敗的後果十分嚴重,畢竟沒有誰喜歡“地尻”這種懲罰。
一位少女被埋在堆砌好的沙堡中,倒霉的她成為了海盜桶游戲中被“捅刀子”的角色。她的肉棒充當了旗杆屹立在沙堡頂部,剩余的少女們圍在城堡的周圍,按順時針的順序依次用手中的羽毛搔弄城堡的“旗幟”。如果哪位少女不慎讓旗幟“舉了白旗”,就會成為城堡的下一任主人,將自己的旗杆樹立在外,等待她人攻破。
DJ站在打碟機後面用肉棒搓著碟片,快節奏的音樂讓“FAP HERO”公開賽的氛圍熱鬧非凡,那些對自己忍耐力有自信的扶她少女們站在台下,伴隨著音樂進行著肉棒自慰,在勝利者只剩一位之前,音樂會一直持續下去。
與VR眼鏡中這群歡快的人群相比,辰洛顯得格格不入——機器手臂已經開啟了榨精模式,快速的往返於龜頭和莖根,擼出‘噗嗤噗嗤’的體液聲。似乎在音樂那里得到了共鳴,耳邊的鼓點節奏讓辰洛情不自禁的頂起腰跨,用肉棒配合著飛機杯抽插了起來,下面兩顆下墜的玉蛋就像節拍器一樣,來回的打著節拍。其他手臂也開啟了極速模式,在辰洛的身體上撓了起來,沾滿精油的大腳遭受了手指的瘋狂彎曲,拋光後的高亮乳房忍受著指尖的啾咪戲耍。
看著辰洛憋紅的小臉以及肉棒上暴起的血管,MISS微微一笑將音樂重新變回舒緩。她當然明白,比起一昧的加快速度,這種張弛有度的快慢交替更加讓人難以忍受。辰洛的表情變得扭曲,為了忍耐她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肉棒上,而突如其來的的放緩讓這些匯聚的快感以幾何倍數反饋回了自身。僅僅是機械手臂無精打采的套弄,就讓辰洛的蛋蛋收縮了起來,蓄勢待發。辰洛不停的示弱,像是觸電一樣抖動著肉棒,卑微的懇求MISS停下這一切,卻只得到了一絲奸笑作為回應。
“呼哈哈哈肉棒,,,哈哈哈舒服到犯規了啊啊,,,不行,,,忍不住要去了,,,要變成不會思考的肉棒了啊啊,,,我不想變成只會射精的奶牛啊——,,,射了,,,唔唔唔咿,,,嗚呼呼,,,”
留給辰洛的時間並不長,在音樂快節奏的衝刷下,辰洛被飛機杯調教的直翻白眼,如同痴女一樣抖動著肉棒噴出濃縮已久的白濁,射出包含愉悅的精液,甚至位於辰洛小腹上沉寂已久的淫紋,也閃爍出了耀眼的粉紅光芒。為了讓辰洛射個干淨,機器手臂攥起辰洛的蛋蛋揉捻著,剮蹭著發紫的龜頭。讓辰洛的肉棒像禮炮一樣發射了一輪又一輪,上演了一場印象深刻的射精盛宴。直到將蛋蛋射到干癟,辰洛的淫叫才停止了,頭顱伴隨著肉棒一同耷拉了下來,仿佛失去了生命的特征。
看了眼失去意識的辰洛,MISS滿意的回到後台。一名工作人員向她迎來,“大小姐,您確定要把二小姐給賣掉?而且您剛才是,,,真的把她的人格消除了?”
模仿著辰冉的神態,MISS向工作人員投來一撇,“你覺得,我們姐妹之間的事,需要你來操心?”
雖然不想得罪大小姐,但工作人員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提醒您一下。”
MISS嘆了口氣,“沒有,那只是在嚇唬她而已。至於幾天後的拍賣你不必操心,到時候我會親自安排買家買下辰洛的。”
“那就好,”工作人員如釋重負,“希望二小姐她能早日想清楚,回歸家族吧。”
等待工作人員離開後,MISS咬了咬指甲,她清楚自己的偽裝遲早會被人識破,所以她必須加速了。雖說剩下的那兩個麻煩家伙意志要比辰洛堅定得多,但好在她已經想好准備什麼見面禮了。
這天一早,辰冉就被實驗人員弄醒了,對方要求辰冉撅起屁股雙腿分開,跪趴在搖籃里。以為又是打屁股懲罰,辰冉服從的照做了,但實驗人員只是把她固定好,拔出她的寶貝肛塞之後便離開了。
改造後的成效十分顯著,辰冉的肥臀已經成了她最敏感的部位,絲絲微風吹過高高撅起的屁股,隨風搖擺的肛毛撩撥的辰冉癢癢的,不自覺的收縮著菊穴。
“嗯~嗯唔唔後面好難受~,好癢~,好想要~,,,”內心的焦躁讓辰冉的雙頰出現難掩的潮紅,恨不得將菊穴縮成一個點。就在辰冉吐出淫吸,緊繃臀肌時MISS正好走了進來,將辰冉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哼哼,就放置了這麼一會就不行了?看來大小姐已經迷上菊穴被插入的感覺,淪落成沒有肛塞就活不下去的菊穴母豬了啊。”
迫於束縛,辰冉只能扭過頭以能殺死人的堅毅目光瞪著MISS——此刻辰冉才注意到,妹妹辰洛正乖乖跟在MISS身後。看著她脖子上的機械項圈,分開腿的蹲站姿勢,以及幾乎有小臂大小的扶她肉棒,一絲不太妙的預感涌上辰冉心頭。
“小,,,小洛!?小洛是我,我是姐姐啊,,,”終於見到了朝夕幕想的妹妹,辰冉驚呼道。但任憑她怎麼呼喊,辰洛的反應著實讓她失望——甚至都沒有朝自己這里看一眼,只是呆呆的目視前方,連半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混蛋!你究竟對小洛她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MISS來到辰冉身邊扯下她的頭套,“只是好心的讓二小姐她舒舒服服的射精了。而且之前二小姐不是說擔心你的安危嘛,所以我就把她帶來了。”
有意在辰冉面前炫耀調教成果,MISS繼續說道:“你那樣喊二小姐是沒用的,現在的她成為自己肉棒的奴隸了,想要和她交流就只能通過她的肉棒了,,,像這樣,想要射精嗎?我的乖奴隸?”
僅僅是聽到“射精”兩個字,辰洛便反射般的掂起了腳尖,上下甩動腰肢用肉棒瘋狂的點著頭。看著被蹂躪成這幅模樣的妹妹,辰冉的心都碎了,內心在不停的責備自己為什麼要將辰洛卷入其中。
“反應很不錯。” MISS邪惡的說道,“作為你坦率表現的獎勵,接下來的時間里你就好好享用這頭下賤母豬的菊穴吧,我聽話的奴隸。”
“不要,,,”看著逐步逼近自己的辰洛,辰冉慌了,試圖用語言喚醒辰洛,“小洛你快醒醒,你不記得姐姐了嗎?小洛你嗯~,,,別舔嗯啊啊~,,,唔唔~那里不行啊,,,”
辰洛跪在辰冉的身後彎下腰,將她的整個臉龐都埋進了辰冉屁溝中,為後庭做著潤滑工作。那只僅一次就讓辰冉潮噴的小舌頭正對著辰冉的菊穴剮蹭著,打著轉舔過辰冉通紅的敏感菊輪,用欲罷不能的前戲催生出辰冉的淫邪之念,尤其是辰洛的舌尖劃過菊門上的凹褶時,辰冉都會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的悶騷嬌喘。辰洛抬起手掌,鉚足了勁兒扇在辰冉圓潤的臀瓣上,留下一個異常顯眼的紅手印的同時,也扇的辰冉忍不住浪叫了出來。扇在辰冉屁股上的聲響越大,辰冉胯間噴出的淫水就越多,啪啪作響的掌摑聲配合著辰冉湍急的淫溪
組成了一副淫蕩的音樂瀑布。在辰冉的雙臀布滿手掌印之後,辰洛終於停下了手,俯身來到辰冉的胯下,伸出舌頭接下淅淅瀝瀝的蜜液,順著會陰一路舔回菊花,將辰冉產出的天生潤滑劑全部塗進她的菊穴之中。
確保了辰冉的菊腸足夠濕潤,辰洛來到辰冉前面亮出那根粗鄙的肉棒。辰洛一邊失神的擼開包皮,一邊將肉棒砸在辰冉臉上,意思是讓辰冉為她做相同的事。看著這根在自己臉上形成大片陰影的肉棒,辰冉發情了。但即使如此她也只是咽了口水扭開腦袋,任憑辰洛將那根充滿荷爾蒙味道的白嫩肉棒戳在臉蛋上,也始終沒有張開嘴。
“既然大小姐你不樂意那就算了。”出乎辰冉的意料,MISS並沒有命令辰洛硬來,“只是委屈了二小姐,本來我許諾她今天可以隨便射精來著,現在看來只好讓她繼續忍下去了,希望她的蛋蛋不會炸膛吧。”
辰冉這才注意到辰洛的身體,堪比種豬大小的睾丸,數條凸顯分明的青筋,以及痛苦的肢體語言都在證明MISS絕不是在危言聳聽,天知道辰洛又經受了怎樣的折磨。
MISS離開的同時自言自語道:“蛋蛋如果漲破的話,應該會讓人直接疼的昏死過去吧?也不知道二小姐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慢著!”辰冉咬牙切齒的喊道,“讓小洛她過來。”
MISS微微一笑,重新將辰洛帶回辰冉面前。此時的辰冉沒有暴怒,而是用冷酷無情的眼神盯著MISS說道:“MISS,我發誓,我們姐妹受到的一切屈辱,我今後必將百倍奉還。”
“呵~,大小姐認真起來真是可怕呢~,只可惜我很惜命,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的。而且比起詛咒我,你還是趕緊替二小姐她處理一下比較好哦。”
辰冉收起仇殺的目光,伸出舌頭溫柔的舔舐著辰洛的龜頭,並不停的安慰道,“沒關系的小洛,不用在意姐姐,全部都釋放出來吧,別把身體憋——!唔唔嗚嗚嗚嗚,,,”
失智的辰洛完全不想聽辰冉嘮叨,雙手抓住辰冉的頭硬生生的將肉棒塞進了對方嘴里。鼓脹的蛋丸瞬間填滿了辰冉的兩腮,長長的肉棒也順著喉管險些一步到胃,隨著肉棒的不斷抽插,辰冉的口中因空氣擠壓而發出“咕咕”的淫蕩口交聲,夸張的尺寸更是搞得辰冉懷疑人生。
“嗚嗚嗚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嗯嗯~小洛,,,小洛的肉棒之前有這麼,,,大嗎?而且,,,哦哦哦~為什麼肉棒上會有這麼多凸起的顆粒啊?唔唔,,,”
“哈哈哈~明明只是潤滑的前戲,卻讓二小姐忍不住抽插起了起來,看來大小姐您的口交技術真是不錯呢。話說大小姐,被自己的妹妹抽插口穴有這麼舒服嗎?你的下面可都要形成水渠了。”
MISS拿出手機對著辰洛按了幾下,讓她像是接受到命令的機器人一樣,聽話的從辰冉口中拔出肉棒,讓混合著口水的忍耐汁在兩者之間形成了長長的拉絲。在辰冉忙著干咳的時候,辰洛繞到了她的屁股後面雙手扶住腰跨,將膨脹的肉菇頂在菊穴正中心。兩者的性器已經非常濕潤了,因此辰洛直接向前出胯,用力的將肉棒肏進了辰冉的菊穴。初次肛交的快感讓辰冉嬌吟著繃緊了屁股,本就不大的腸腔頓時變得異常狹窄,吸力十足,仿佛是在挽留著侵入的性棒。正值青年的辰洛腰杆強勁有力,挺著胯下的巨物瘋狂的在辰冉體內進出,卡在菊道里的充血龜頭更像是一把打開的肉傘,來回剮蹭著淫敏的肉壁,帶動著辰冉的臀脂不斷抖出淫臀浪波,發出“啪噗~啪噗~”的糜亂之聲。
辰冉抓著床單表情不堪的說道:“哦哦哦哦,,,小洛你慢一點,,,,這麼激烈啊啊啊,,,別在這時候打姐姐屁股啊喂咿,,,,”辰洛一巴掌扇在辰冉翹嫩肥大的屁股上,性痛感刺激的她身體又是一陣發顫。在巨大陽物的持續侵入下,這成了壓死辰冉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率先體力不支夾緊了臀穴,伴隨著腰肢的劇烈晃動軟倒下來。受到姐姐的影響,辰洛也繃不住射出了溢滿腸道的白漿,從辰冉的屁穴中流出滴落到床上。
“哈哈~真不愧是親姐妹啊,連身體都是一樣的敏感。這麼淫蕩的廢物體質,干脆以後管你們叫‘早泄姐妹’好了。”
顧不上理會MISS的嘲笑,渾身香汗的辰冉喘著粗氣,等待辰洛把肉棒拔出,但奇怪的是辰洛的肉棒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正當辰冉疑惑之時,辰洛竟抖擻精神開始了新一輪的性交,大力的將兩顆依舊飽和的蛋蛋敲打在辰冉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意料之外的侵襲讓辰冉變了臉色,“呼呼呼呼開玩笑的吧,,,哦哦哦明明射精了,,,為什麼肉棒沒有變小,,,唔唔姆姆反而還變大了?”緊致的括約肌和脹大的肉棍之間的對抗,讓辰冉迫不得已擺出一副處於交配的雌豚表情。
“大小姐,您該不會以為一次射精就能安撫你妹妹她躁動的肉棒吧?現在的她可是充滿了性欲的野獸呢,但你也不必擔心,我已經給她設定好了,當她把蛋蛋射空後就會停下的,而你就在妹妹的肉棒侵犯下,淪為一頭稱職的菊穴母豬吧。”
伴隨著辰洛胯下巨龍的持續撞擊,辰冉的腰已經疼得要斷掉了,可辰洛卻始終沒有滿足,她的睾丸似乎包含了無盡的性欲,永遠也發泄不完。辰冉每次被辰洛滾燙的精液社保時,都會發出充滿浪喘的淫祈,祈求這是最後一次。但每次辰洛都是晃晃腦袋,在極短的聖賢時間後卷土重來,繼續用扶她肉棒和辰冉交合。
眼見時機成熟,MISS拿出洗腦頭盔戴在辰冉頭上——在辰冉的意識里,她已經被好幾個辰洛包圍了,她們中每一個都挺著紅腫的肉棒面露難色,湊到辰冉跟前渴求用她的身體泄欲。已經分不清現實的辰冉沒有拒絕任何一位,她張開嘴巴虛握雙手,伸開手臂露出乳縫,分開雙腿奉上雙穴,竭盡可能的用自己豐腴的身體為每一位妹妹提供撫慰。辰洛們爬上她的身體,幾乎用肉棒占據了辰冉身上的每一處孔洞盡情釋放著獸欲。雖然身體已經完全成了妹妹們的精液袋,可辰冉還是一直重復著‘沒事的’‘射出來吧’‘不用管姐姐’之類的話,不希望任何一位辰洛身體受到損害。或許是冥冥之中感受到姐姐真誠的關心,現實里的辰洛也漸漸的慢下來了。
以為是辰洛到了極限,MISS開啟了她肉棒上的裝置——辰洛肉棒上的如假陽具一般的圓形顆粒,是MISS特意植入她肉棒皮下的一種性調教用具。在辰洛勃起時皮膚的舒張,會帶動這些粗糙的顆粒與莖棒之間不斷摩擦,讓辰洛的肉棒變得瘙癢無比。除此之外,這些顆粒還是小型的跳蛋,而這些顆粒震動時所產生出的性癢感,足以讓辰洛陷入瘋狂——用目力所及的一切來緩解肉棒上的奇癢。
雙手緊抓住辰冉的臀瓣,辰洛凶狠的用肉棒不停的懟入姐姐的菊穴,讓跳蛋的震動同時波及她們兩人。菊穴同時受到撓癢和插入的雙重調教讓辰冉的大腦變得空白,變成了遵從身體本能的性偶,她努力的撅高肉臀迎接肉棒的進入,一邊歡快嘻笑一邊放縱淫叫。隨著現實中辰洛的最後一次射精,虛擬的辰洛們也一同將精液注入了辰冉的身體,用精液浴為辰冉洗了個腦。
辰洛終於將疲軟的肉蟲從辰冉屁股中拔出,一向意志堅定的辰冉此刻再也堅持不下去,宛如一尊轟然倒塌的雕像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不停抽搐著。有那麼一瞬間,辰冉覺得自己的腦子被辰洛的精液灌滿了,但也只是一瞬。因為在辰洛的助攻下,辰冉已經被徹底洗腦,她的腦子里現在只剩下了兩種人格——寶寶癢奴和菊穴母豬。或許是因為從內心無法接受妹妹變成這幅模樣,才導致了這位堅貞女士的墮落吧。
曉月的處境和辰冉差不多,MISS同樣也造訪了她,給她戴上洗腦頭盔,並讓辰洛牽著她去走廊里散步。在曉月的意識里,自己儼然成了辰洛的寵物狗,被拴著陰蒂在公園里到處遛圈。不知為何,辰洛突然吹響狗哨,賦予了曉月‘強制發情’和‘禁止高潮’兩項命令。受此影響的曉月頓時一陣亂顫,將犬穴中的淫尿噴濺的到處都是。作為隨地大小便的懲罰,辰洛繼續吹響狗哨,於是在眾人的圍觀下,曉月在地上打起了滾,用前肢支撐倒立,蹲站著伸爪作揖,表演著各種小狗把戲。若是在他人面前倒沒什麼,但曉月真的不想在妹妹面前如此失態,被夾在快感和理智中間的她只能不斷搖尾乞憐,求自己親愛的妹妹放自己一馬。可辰洛只是一邊訓斥她擺正身份,一邊掏出肉棒命令她為之口交。結果可想而知,曉月的意志同樣屈服於辰洛的淫棒之下,被摧毀的體無完膚。
每隔一段時間,辰家的娼館就會舉辦一次拍賣會,將調教好的優質奴隸拍賣掉以賺取暴利,這也是辰家最主要的收入來源。而在這次的拍賣會上,三姐妹的出場自然把現場氣氛調動到了新的高度,添彩不少。三人半裸著站在舞台上,回答著各位金主們的問題。一個鼻鈎勾住辰冉的鼻孔繞過腦後將她的鼻子構成母豬狀,而另一端則是綁在了肛塞底部——已經塞入辰冉的菊穴。為了不讓肛塞被拔出,辰冉像頭母豬那樣腦袋後仰,羞恥的露出自己下流的黑洞鼻孔,這便是辰冉牌子上印的名字是‘菊穴母豬’的原因。‘銀發母狗’曉月趴在地上,她的喉嚨已經被改造成了咽口水都能高潮的的敏感喉穴,此刻卻忍受著假陽具霸道無比的喉交,不斷泌出愛液,只有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假陽具的抽插才會暫時停下。觀眾們的老熟人辰洛穿著黑白相間的乳牛緊身衣,扮演著‘肉棒奶牛’的角色。熟悉的飛機杯依舊套在她的肉棒上,榨取著新鮮的牛乳。對於三姐妹滑稽的樣子,金主們表示十分滿意。在拍賣的過程中,第一位拍賣品辰冉跪趴在地上扒開屁穴對著金主們——作為叫價時的消遣。每當場上有人加價,辰冉就會用肛塞寸止自己的菊穴一次,並說出‘菊穴母豬萬分感謝您的加價’以示尊敬。剩下的兩姐妹並沒有閒著,三者脖子上的機械項圈會實現共感的功能,讓她們的菊穴也感受到相同的插入感。拍賣另外兩人時也一樣,區別僅在於表演的人不同。
為了方便跑路,MISS故意沒有安排三人壓軸登場。看著匯入自己洗錢賬戶的天文數字,MISS笑開了花。有一點讓她感到意外的是,辰冉拍賣出的價格才是最高的,甚至遠遠高於她的妹妹們。但三姐妹分別賣給三位買家倒是正合MISS的心意,她巴不得這姐妹三個分開到天涯海角。
准備好了機票以及曝光素材,MISS又在腦子中過了一遍計劃——先去報社曝光大小姐的身份,再坐飛機跑路到國外,最後用自己拿命賺來的巨款好好享受後半輩子。想著這里,MISS又一次催促起了工作人員,讓他們趕緊去拿裝三姐妹的包裝箱。等工作人員離開後,MISS看著跪在地上的辰洛內心不禁涌出得意之情,遂蹲下身子用手機背挑起辰洛的下巴,拍了拍她的小臉。
“話說回來,我還得謝謝你,謝謝你搞出這麼多事情惹得大小姐她心煩意亂,放松警惕,讓我能抓住機會一步步滲透,真是多謝了呢,,,嘛~雖說現在你也聽不到我在說什麼就是了,,,”
完全出乎了MISS的意料,剛才還死氣沉沉的辰洛猛的抬起頭,明亮的雙眸如閃電般炯炯有神,瞬間起身只一個側踢就把她手中的手機踢飛到了一旁。沒等MISS作出任何反應,一只腳掌在她的視线里快速的變大,直到踹在她的打滿粉底的臉上。
出於對姐姐的尊重,辰洛這記側直蹬並沒有使出全力,但依舊把MISS踢的如斷线風箏般落在手機旁邊。MISS捂住開裂的嘴唇,伸出手想要去夠手機。只要拿到手機通過項圈控制住這小賤人,看我不把她的臉給撕爛——MISS是這樣想的。而在MISS伸手碰到手機之前,辰洛已經越至空中,一腳踩在MISS枯瘦的手指上。骨質粉碎的聲音相當悅耳,至少辰洛是這麼認為的。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旁的保安也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拔出手槍對准辰洛。但在扳機扣響前,曉月也默契的殺出,抬手將槍柄托起——這使得子彈僅僅是擦過了辰洛的左肩,隨後一記肘擊打在保安的下巴處讓他失去了意識。
辰洛記不得自己等這一刻等多久了,似乎是從被抓住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在等待著機會,一個對方如此掉以輕心的機會。MISS倒在地上鼻子中不斷流出鮮血,眼里滿是驚訝。因為被洗腦過後,兩姐妹根本無法自主行動,所有行為只能靠機械項圈驅動。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兩姐妹根本沒有被洗腦。身為人體實驗的專家,曉月的身體是有抗藥性的,而且她對抵抗洗腦本就有一套自己的方法,所以說洗腦調教沒對她產生任何影響。而辰洛則是用了點其他手段,,,只有辰冉最慘,是真的被項圈控制了。
曉月扯下頭套撿起手機,幾步操作後就讓項圈從她們脖子上彈了下來,重獲自由。而辰洛則是扯下MISS的頭套,露出她已經破相的本尊,幾腳下去把MISS那高聳的鼻梁骨踩了個稀巴爛——當然這只是個開始而已,畢竟她們之間多少有點私人恩怨。
“好了小妹,留她一口氣,讓她就這樣死掉也太便宜她了。”
“知道了。”辰洛蹭了蹭腳底的鮮血後,撲到了曉月的身上,“二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都要擔心死你們了。”
“安啦安啦,我怎麼可能會被洗腦呢。”曉月拍了拍妹妹的腦袋,“倒是小妹你竟然挺過來了,那種程度的洗腦連我都後怕。如果你也被洗腦的話,光靠我一個人想要救你們兩個可就麻煩了。”
辰洛愣了一下鼻頭有些發酸,但她很快掩飾了情緒說道:“我沒事的二姐,多虧了你之前的特訓,我才能堅持下來,,,只是二姐,姐姐她現在這幅樣子,,,”
兩人看向一旁的辰冉,她的思想依舊還像嬰兒一樣,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曉月來到她身邊稍作檢查後嘆了口氣, “姐姐大人的情況恨不樂觀,先回實驗基地看看能不能幫姐姐大人恢復過來吧。”
曉月打了個秘密的電話,簡短的說明了一下三人遭遇的情況後,一輛加長福特來到了娼館外面,接走了姐妹三人。至於拍賣場這邊,,,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拍賣場的所有出口都被封鎖了,幾顆毒氣彈悄聲的被投放在各處,讓所有的來賓都陷入了沉睡之中。當客人們醒來之時會忘掉剛才發生一切,只會記得辰家舉辦了一次令人印象深刻拍賣會。
車上的司機和副駕駛都是父親的老朋友,因此三姐妹終於能放心的休息了。三人坐在車後面像是打了敗仗一樣,讓車內的氣氛異常壓抑。勝利的代價相當慘重,三人都留下的嚴重的後遺症——例如曉月依然對哨聲敏感,辰冉的思想變成了嬰兒,能不能恢復正常都很難說,至於辰洛則付出了靈魂做為籌碼。
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辰洛起身來到睡著了的辰冉身旁,不舍的親吻了一下姐姐的額頭後,坐到了曉月的身旁。“二姐,我有話想對你說。”
雖然曉月也累得不輕,但她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哦?什麼話?”
“我想說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因為自己的叛逆讓你不能和我相認,我和抱歉因為自己的叛逆讓姐姐她替我負重前行。如果不是因為我,這一場鬧劇甚至都不會發生,,,二姐你知道嗎?遇到你們兩位姐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好想,,,好想繼續做你們的妹妹,直到永遠,,,”
辰洛一番話讓曉月緊張了起來,“小妹你沒事吧?為什麼你這話說的跟生死別離一樣啊?”
“嗯,二姐,我沒事,只是有感而發而已。”辰洛說完便閉上了眼,倚在了曉月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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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二姐撒謊了。
早在人格排泄開始之前,我就清楚自己根本撐不過去。所以我不得不找到那個討厭的淫紋,和她做了筆交易。
腦海中,我又一次和[自己]見了面,她依舊還是那副色眯眯的樣子,鼓著掌向我嘲諷道:“你這些天的演技可不賴啊,是不是都能拿色片界的奧斯卡了?”
[自己]就是以快感為食的,雖然當時我沒忍住射精了,但是高潮所帶來的遠超常人所能忍受的海量快感,被[自己]全部吸收掉了,因此所謂的人格排泄並沒有對我產生任何影響。而代價就是,我要把靈魂交給[自己]。
“別嘴貧了,”心情失落的我我無心多做交談,“我們說好的,你幫我吸收快感,讓我能撐過洗腦救下姐姐們。我就把靈魂交給你,從此消失。”
“別這麼著急嘛,” [自己]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讓我對她接管我的身體這件事多少有些擔心,“這可是你我交流的最後時刻了,你不想跟我多說幾句話嗎?”
“,,,雖然之前並沒有商量過,但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讓姐姐們知道這件事。”
“難道你不傷心嗎?”
“我當然傷心啊,但比起傷心更多的是遺憾吧,明明好不容易把姐姐救了出來,卻沒能親口向她道歉,明明答應過二姐,說好的要一直陪伴著彼此,,,但畢竟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怪不得別人。”
[自己]平靜的看著我,“你的姐姐們很疼愛你,不是嗎?”
“是啊,,,她們是很稱職的姐姐。”我苦澀的笑了笑,隨後閉上眼睛赴死般說道:“開始吧,我准備好了。”
[自己]伸出手按在我的腦袋上,表情有些微妙,“永別了,辰洛。”
直面死亡這種事,對只有二十歲的我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啊。我緊閉著眼,寧靜的等待著自我意識的消散。不知道是記憶還是死亡前的走馬燈,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我看到了自己的出生,全家人圍著我轉個不停。床上的母親雖然虛弱,卻滿臉幸福的將我捧在襁褓里,點著我的鼻子夸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是下凡來的小天使。和記憶中的從容穩重的父親有些出入,此刻的他竟是滿臉的興奮,那個面對什麼事情都不會皺眉的男人,卻因為我露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兩位姐姐站在床邊眨巴著的眼睛滿是好奇,並拍著胸脯接下了‘以後要好好照顧妹妹’的責任,她們確實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自己這輩子過的,,,似乎也不賴?對死亡沒有那麼恐懼的我睜開雙眼,卻發現我的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是[自己]正在漸漸化為光點,一縷縷的鑽進我的身體中。
“你,,,你在干什麼?”
“你的行為讓我改主意了。比起取代你,我現在更希望成為你。坦白說,我有點羨慕你,羨慕你們姐妹間的關系,就像你能為了姐姐們付出一切,她們也會為你做同樣的事,對吧?”
我點了點頭。
“那好,我不要你的靈魂了,和要能和你融合在一起就夠了,,,對於那些日後給你造成的困擾,我就先向你道個歉了。” 即正在消散,[自己]依舊沒半點緊張,“有緣再見吧,辰洛。願你今後,能和姐姐們一直幸福下去。”
從腦海中脫出,我猛的睜開雙眼掀起自己的衣服,小腹上沒半點東西,但我心里清楚淫紋並不是消失,而是徹底和我融為一體了。
“算了,就這樣吧。”我內心哭笑不得,但很快被另一種情緒代替——重生的喜悅。“太好了!二姐,我還活著!我還活著啊。”我摟住二姐的脖子興奮的大喊,搞得她還錯以為我受刺激精神失常了。
回到實驗基地後,在實驗人員的幫助下,我和二姐的身體幾乎恢復如初,但不幸的是姐姐她的恢復並不順利。
實驗人員憂愁的向我和二姐解釋,“主管,二小姐,,,很抱歉,,,大小姐她被洗腦的程度相當嚴重,我們根本不敢輕易觸及她的大腦領域,,,所以,,,我們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大小姐她自己清醒過來了,,,最好讓她在呆在自己熟悉的環境里,多和熟悉的人相處,這樣的話,,,或許大小姐她還能恢復過來,,,”
“你胡說!姐姐她意志那麼堅強的人怎麼可能會恢復不過來!你們這群無能的家伙根本就沒好好幫助姐姐她恢復吧!”雖然知道這件事自己占很大責任,可我依舊無法接受這樣的噩耗,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樣責怪起了實驗人員。
“對不起,二小姐,,,我知道這個是個壞消息,但面對這種情況我們真的無能為力。”
就在我打算繼續胡鬧的時候,二姐伸手將我拽到了一邊,臉色異常平靜的說道,“嗯,我知道了。”
可我依舊不死心,“二姐,你去看看姐姐她吧,如果是你的話,,,”
“夠了!辰洛。”二姐變了臉,厲聲訓斥道,“難道你覺得,自己在那里繼續大吼大叫,埋怨別人的話,就能讓姐姐她醒過來?還是說你以為當初父母遇害時,姐姐她也是像你一樣靠著無理取鬧才解決了那麼多麻煩,坐上了今天的位置?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二姐的幾句話讓我徹底閉嘴,慚愧的低下了頭。可能是意識到語氣過於嚴厲,二姐牽起了我的手,“好了,我們回家。”
回去的車上,二姐坐在了我的身邊,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小妹,我剛才不該衝你發脾氣的。雖然我也對姐姐大人無法恢復這件事很惱火,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應該發泄到你身上。”
“不,二姐。”此刻我已經冷靜了下來,“你剛才說的很對,在溫室中長大的我根本經不起一點風暴,習慣了有你們保護的我在面對困難時,根本沒辦法像你們那樣冷靜的思考,,,我終歸和你們不一樣,,,是家族的異類。”
“,,,小妹,有件事情,我必須和你商量一下。”二姐沒有安慰我,反而是向我提出了疑問,“家族事務已經被耽擱很久了,必須有人去處理。而姐姐大人現在這幅樣子一時半是會恢復不過來了,實驗基地那邊同樣有一堆事等著我去解決,所以,,,你能否暫替姐姐大人處理家族的事務?”
我沉默了。
“沒關系的小妹,把你內心的答案告訴我就好,無論你的選擇如何,姐姐都會理解的。”
看著二姐殷勤的眼神,我沉下心思考了起來,一向為家族事業而不齒的自己,現在竟然要接管家族黑幫的事務,,,短暫的思想斗爭後,我重重點了點頭。
今後的日子里,我接替了姐姐的工作,穿上自己不喜歡的嚴肅正裝,不是坐在姐姐的辦公桌前處理家族的事務,就是代表家族和多方勢力洽談業務,每天面對堆積如山的文件和各種讓人頭大的條款,自己都累得要死,甚至連原本的好脾氣都變了,變得再也不笑了——除了在姐姐面前。每晚回家見姐姐之前,我都會深呼吸幾次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壓下去,拿出最燦爛的笑容來面對姐姐。雖然姐姐的認知還是跟嬰兒一樣,但她對我的感情卻不曾發生過改變,每次見到我都會興奮的咿呀亂叫,像個粘人的小丫頭一樣撲到我身上,咿咿呀呀的亂叫個不停,這種感覺有些奇怪。而更奇怪的是,自己那早就停止發育的胸部,竟然又出現了膨脹的勢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雖然真的很累,但我還是漸漸的適應了這種新生活,能好好的守護著姐姐,看到她開心的笑容,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二姐把實驗基地里的麻煩事兒解決之後,給自己放了個長假也回家來陪姐姐了。
“說實話小妹,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勝任不了這項工作,但現在看來完全是我多慮了。”二姐一邊逗著躺在床上的姐姐,一邊和我說著話,“基地這邊的事情我處理的差不多了,要不我替你兩天讓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二姐,你忙了這麼久同樣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不用擔心的我的。”
“小妹,家族事業固然重要,但是你的身體要重要的多。記得你答應我的吧?我們要一直陪伴著彼此的。”
“嗯,我記得,我會注意身體的。”
“話說小妹,,,你不反感家族是黑幫這件事了嗎?”
“並沒有,只不過我想明白了,身為家族的一員,這就是我的命。曾經痛恨家族不惜反叛的是我,現在為了家族弄髒雙手的也是我,我喜歡這個矛盾而立體的自己。”
二姐有些經驚訝的看著我,“小妹,你說這話時的給我的感覺,簡直和姐姐大人她一模一樣,,,”
“是嗎?”其實我並不詫異,因為我知道,我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幾周後的晚上,照例輪到我陪姐姐睡覺了。我躺在姐姐身邊,給她講(正常的)睡前故事哄她入睡,曾幾何時,姐姐也為我做過同樣的事。看著身旁的熟睡的姐姐,我自言自語道,“姐姐你知道嗎?其實我應該感謝MISS,感謝她給我這個機會體會到你的不容易。在承擔這份責任之前,姐姐你應該和我一樣,是個天真開朗的少女吧,只是為了家族,為了我,,,你才裝出這幅堅強的樣子出來,,,對不起姐姐,過去的我真的是太天真了,根本不知道你到底經受了什麼,只是一昧的把你對我的關愛當成順理成章,,,姐姐,辰洛好想你,你快點恢復過來吧,辰洛真的好想,,,好想再體驗一次你無條件的愛。”說著說著,自己就傷感了起來。
被我的哭泣所吵醒,姐姐扭過頭看著我,伸出手將我眼角的淚珠全部抹干後,開心的拍起了手。我隨即也破涕為笑,摸了摸姐姐的頭,“如果姐姐你真的累了的話也沒關系,好好的休息吧。從今往後我做姐姐,你做妹妹。在做個好姐姐這方面,我可絕對不會比你差哦~。”說完,自己伸手把姐姐摟到了懷中,陪她一同睡了過去。直到佛曉時分,懷里的姐姐突然動了起來。我原本以為姐姐尿急,誰知道姐姐坐起身聲音顫抖的說道,“小洛??是你嗎?”
“!姐姐!你,,你的意識恢復了?”我還沒坐起身,就被姐姐壓在了身下緊緊抱住了。
“對不起小洛,姐姐當初不該想什麼餿主意,把你帶到實驗基地里懲罰你,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對不起對不起,,,”
“姐姐,要道歉的是我才對。明明姐姐你這些年受了這麼多委屈,我這個傻瓜竟然全然不知,還賭氣的說出那種傷害你的話,對不起姐姐,,,”在這一聲聲的袒露心聲中,我們姐妹之間發生的一切不愉快,都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事後我才知道,姐姐醒過來的時候隔壁的二姐也聽到了動靜來到了門前。雖然她也很興奮,但還是壓抑住心底的狂喜沒有闖進來,體貼的將第一份團聚的喜悅讓給了我。
後面的事情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在姐姐們的引薦下,我順利的成為了家族高層中的一員,並遞交了一份家族的整改提議——內容討論的是家族洗白上岸這件事。自己的整改提議得到了兩位姐姐以及父親朋友們的一致通過,幾位叔叔告訴我們姐妹三人,其實父親生前就有想把家族洗白的計劃,但就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利益甚廣,導致一些勢力的不滿,才讓父親慘遭毒手,洗白計劃也被迫擱置。但現在有了我的加入,這項洗白計劃也可以考慮重啟了。
隨著家族的大整改計劃的實施,我們姐妹三人都忙了起來。在家族打算轉型成慈善事業之後,姐姐她終於不必忙於處理黑幫的事務,滿腦子的商學知識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而且,對於現在這個熱情大方的辰大小姐,再也不會有人管她叫“黑小姐”了。清楚處理事務有多麼繁瑣,因此在閒暇之余,我就會來到姐姐的辦公室,替她分擔一些。
家族的很多企業都經歷了整改,但是規模最大的還是那座實驗基地,現在已經變成了藥劑研發工廠。雖說工廠里還在進行人體試驗,只不過這次接受實驗的人全都是高薪聘請的志願者,你情我願。有些無語的是,自己竟然還要定時到工廠里,找二姐進行一次體液的采集——同樣是上好的制藥素材。用二姐的話來說就是:性欲旺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富含生命力的表現。
雖然民眾們不會容忍一個黑幫成員當警廳特工,但這並不意味著這座城市不再需要我了。因此我重新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只不過這次我有整個家族在背後為我撐腰,甚至花重金為我量身打造了一套高級的特工套裝,講真,,,這待遇可比警廳好多了。而我的名單也很長,除了那些黑惡勢力之外,任何能威脅到家族洗白計劃的人都會出現在我的名單上——和我家族有牽連的話我很難相信對方是什麼好人。
幾天後我獨自一人來到郊區陵園,在一番尋找之後找到了DJ特工的墓碑。這是我一開始失蹤的時候,市民們共同為我建造起來的,只不過現在的DJ特工更像是一個笑柄,再也不會有人為她獻花了。我伸手擦干了墓碑上厚厚的泥灰,看著上面刻印著的屬於過去的感謝悼詞有些無言。佇立良久後,我點燃了手中的袋子將它放在墓碑旁,看著在烈火燃燒殆盡的警員證,榮譽勛章我略感惆悵,留下了一束DJ特工最喜歡的百合花便離開了。
看著遠方探出頭的冉冉輪日,我深吸一口氣滿臉釋懷的騎上摩托,駛向了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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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族的轉型,辰家今年的宴會並沒有往年那麼大的規模。即使如此來客依舊不少,許多市內知名的企業家都來到了這里,有心借助本次晚宴和辰冉打好關系,相互擴展一下生意上的往來。一襲黑色抹胸衣的辰冉端舉著酒杯,優雅端莊和一眾來客進行著友好交流。每到這種場合,辰冉總是香餑餑。自然而然,管理宴會這件事下放給了曉月,一身“銀裝素裹”的曉月此刻正徘徊在人群中,尋找著辰洛的身影。考慮到自己小妹近期的表現,曉月是真的怕她在宴會上整出什麼幺蛾子出來,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剛談攏一筆大買賣,辰冉淺淺一笑,斟滿酒杯打算犒勞一下自己。可誰知酒杯還沒倒滿,一雙調皮的小手就從辰冉背後襲來,擁上她的乳峰,非禮一般的色情手法差點沒把她的抹胸扯掉。更加肆無忌憚的是,雙手的主人將自己的肉棒隔著衣服夾在了辰冉的臀溝之間,上下抽動了起來。屁股上的熾熱的以及絲綢制品‘沙沙’的摩擦讓辰冉臉色大變,伸手捂住嘴巴才勉強沒叫出來。而辰冉身後的也不是別人,正是辰洛。
“小洛~”辰冉嬌嗔一聲,“這里還有這麼多客人你,,,嘶~別頂姐姐屁股啊,,,你嗯,,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哦哦,,,”
“我知道啊,是很重要的場合呢,可是沒辦法嘛~,人家的肉棒想死姐姐了,已經變成沒有姐姐的屁股就活不下去的白痴肉棒了。姐姐你可不要發出糟糕的聲音哦,不然可就不妙了。”
任誰也不會想到,身穿禮服的辰洛此刻已經把肉棒夾在兩人中間,對著辰冉珠圓玉潤的酥臀又頂又戳大施淫威,但是由於兩人緊貼的原因並沒有人注意到有什麼不妥,畢竟辰洛的行為看起來更像是向姐姐撒嬌一樣。
“哈~哈~,屁股顫抖的這麼厲害,明明姐姐你也很想要的對吧?真是虛偽呢~,來讓辰洛幫你變得誠實起來吧。”
盡管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但辰冉的屁股還是很敏感,哪怕是洗澡時衝洗屁股都有可能讓她高潮。而和融合了淫紋的辰洛則是更加好色了,會經常性的襲擊兩位姐姐,只不過今天的場合要特殊一些。
辰冉的口水已經順著指縫流了出來,其中還夾雜著不受控制的嬌喘,身體的酥麻讓辰冉無法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著辰洛在身後蹭來蹭去,好在曉月趕來幫她解了圍,才讓晚宴能順利進行下去。
曉月把辰洛拖到了她的房間內扒得精光,並用繩子將她的四肢捆在床柱子上,鼓著腮幫子說道:“小妹你真的是太過分了,姐姐大人她還要談生意呢,你還在那搗亂。”
“這怎麼能怪我呢?還不是因為姐姐們給我附上的淫紋,才導致我變得成了這樣,這明明是姐姐們的錯啊。”
這是辰洛最善用的借口,兩位姐姐也知道她們虧欠了辰洛,所以才一直縱容著她,甚至破格允許她保留著扶她的身份。可一個借口用的多了,也就沒那麼管用了。
“真是的,看來小妹你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啊,得給你點懲罰讓你收斂一點。”
“懲罰?什麼懲罰?”
“你說呢?我好色的扶她妹妹。”曉月舔了舔嘴唇,托起了辰洛精致圓潤的精丸,顯露出藏在下面的小穴,“話說小妹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個女孩子了?有多久沒有疼愛過自己的小蜜穴了呢?”分開兩片肉肉的嫩唇,曉月將手指探入了深邃的緊穴,一點點的摸索著辰洛的G點。陌生而熟悉的刺激不斷從下面傳來,讓辰洛發出了細聲的吟叫。
“這麼可愛的反應,看來小穴已經完全被冷落了呢,這樣可不行哦~”曉月拿出兩個跳蛋,並用修長的食指頂著跳蛋送入了辰洛穴內深處,讓它們相互碰撞著以更高一級的震感產生出奇怪的共鳴。不給辰洛求饒的機會,曉月拿出鏤空口球和眼罩為她帶了上去,並湊到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呼~——好了小妹,做個好孩子在這里乖乖躺好哦~,等宴會結束了姐姐們就回來找你。”
知道距離宴會結束還有好幾個小時,辰洛皺起眉頭來回掙扎著,可除了聽到耳邊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讓身體隨著跳蛋的振動頻率亂顫,滿嘴含糊不清的嗚咽之外,她已然做不出更多的動作。只能讓狂涌上來的快感熱潮將她抬到肉欲的頂巔,再跌跌撞撞的跌落到谷底,讓下面的水穴泛濫成災,苦苦期待著宴會的尾聲——雖說這並不意味著懲罰的結束。
晚宴結束後的辰冉已有些不勝酒力,微醺的她接收了曉月的提議,打算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作為對辰洛的懲罰。兩人來到床上,一邊親吻著對方的鼻頭,脖頸,耳垂,一邊幫助對方褪下衣物坦誠相待。相比起辰洛這種沒有做愛經驗的小白,兩人的配合可以說是得心應手,一對靚麗精致的肉體緊貼在一起起起伏伏,顛鸞倒鳳,總能在對方需要的時候用身體給予恰到好處的撫慰,引發傾巢而出的春潮。辰洛就干躺在一旁,聽著兩人親熱的聲音心中熱切的不行,用晃動的身體作為抗議,讓結實的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
注意到了身旁小家伙的不滿,曉月停下了動作,“姐姐大人,你覺得像這種不解風情的小鬼,是不是應該給她點教訓?”
“確實有必要給小洛你一點懲罰呢~,,,這根欲求不滿的扶她雞雞,就這麼想被姐姐們姐姐們欺負嗎?”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伸出手十指相扣將辰洛的肉棒握住,滑溜溜的套弄了起來。就如同得到了安撫的寵物一般,辰洛舒暢的拱起腰肢,肉棒也在手穴中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就舒服極了。就在辰洛嘴角上翹,眼睛上翻要深入體會這天倫之樂的時候,姐姐們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這可是懲罰哦小洛,如果讓你舒服的射出來的話,豈不是成獎勵了?夜還很長呢,繼續忍耐吧。”
無視了辰洛‘嗚嗚嗚’的叫聲,兩人拿起氣墊梳來到了辰洛腳邊,一人一只大力的梳刷起了她白里透紅的粉嫩腳掌,“真是好奇呢,小妹你這兩只漂亮的大腳,究竟哪一個更怕癢呢?來讓姐姐們來驗證一下好了。”
在姐姐們的梳洗下,辰洛呼出愉悅的悶笑,眼中滿是粉紅的愛心,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溢於言表滿足感。在這個幸福的瞬間,辰洛內心不禁想到:“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難得,如願以償。
《關於我的姐姐們是黑幫大小姐這件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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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