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關於我的姐姐是黑幫大小姐這件事》(中)【別離】
姐姐的房間里,我不安的踏動雙腳,一旁的姐姐露出了相當不悅的表情,看得出來自己的行為真的很讓姐姐失望。
“小洛,這已經是女傭這周第三次向我打報告了,前兩次姐姐都警告過你了,可你還是,,,你讓姐姐說你什麼好,你都這麼大了難道這種事情還要姐姐監督你嗎?”
“姐姐,,,我知道錯了,我就是,,,就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有點感覺,,,所以睡覺時就夾著枕頭了,,,誰知道早上起來就成了那樣,,,姐姐,我保證絕對絕對沒有下次了。”
“唉——行了行了,認錯倒是挺快的。”姐姐長嘆一聲, “我也相信小洛你認識到了錯誤,但是鑒於你之前的表現,姐姐要采取一點必要的措施,,,把你的內褲脫了。”
雖然不理解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養成的聽話習慣還是讓我掀起裙擺脫下了內褲,略帶扭捏的把自己尚還青澀的下體展示給了姐姐,姐姐則是拿出一個奇怪的內褲為我穿了上去。堅硬的材質,前端意義不明的鎖孔,多個用於固定的腿環,給人的感覺相當不適。
“姐姐,,,這個是什麼啊?”
“貞操帶。”隨著鑰匙啪嗒一聲,姐姐便讓我把裙子放了下去,“那麼小洛,今後要努力克服自己的壞習慣哦。”
我自然滿口答應,只是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個東西會對我今後的人生造成多大的影響。
書房里,自己正在一排排的書櫃之間尋找著書籍,試圖搞懂貞操帶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翻了好久之後,自己終於在一本記載歐洲中世紀的書籍中找到了這三個字。
“我看看,貞操帶,貞操帶,,,”我滿臉輕松的翻著古書沒有絲毫擔心,畢竟姐姐不會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當自己淺讀之後,雙眼便睜得老大——書上記錄的文字是那麼的刺眼“戒除女子手淫”“限制女子過度性交”“強迫為持鎖人堅守貞操”,,,至此,自己才明白了身下這個小東西的作用。我撩起了裙擺動作粗俗的想要把貞操帶拿下來,但是正如書上所言,貞操帶的設計思路就是只有持鎖人才能取下。一通忙活之後,自己滿頭大汗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接受了自慰權利被剝奪的事實。
幾天後的晚上,姐姐照例擠出時間和我一起共享晚飯,詢問我這一天過得如何,然而自己已經被貞操帶折磨的不輕,支支吾吾的回答著姐姐的問題。
“小洛?”姐姐放下了餐具,“你不會是有什麼心事吧?感覺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啊?”
“啊?沒沒,,,我一直聽著呢姐姐,,,”
姐姐挑了挑眉,“小洛,有心事的話你一定要跟姐姐說啊,姐姐會幫你解決的。”
我雙手死死攥住裙子,猶豫著要不要如實回答。
姐姐雙手撐起下巴,滿臉寵溺的說道,“沒關系,告訴姐姐吧,讓我聽聽究竟是什麼事兒把我的妹妹難為成這幅樣子?”
終於忍受不住內心的悸動。就像個暴露狂一樣,我站起身將裙擺掀到了胸前,露出鎖死小穴的貞操帶,語氣發顫的懇求道,“姐姐,求求你把這個東西打開!讓辰洛自慰吧!辰洛實在是忍不住了!”
話剛說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嚴重的錯誤。
“坐下”姐姐的表情急轉直下,將盤子推到一邊飯都不吃了,“小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咱們兩個討論這個問題還是在三天前對吧?”
我坐了下來一臉的卑微,“是,,,”
“所以說你的意思是,你連三天都忍受不了,對嗎?”
“姐姐,我只是還沒適應,如果你能,,,”
“夠了小洛,”說到一半姐姐就打斷了我,聲音不大但語氣十分嚴厲,“姐姐還以為是什麼事情讓你急成這樣,到頭來居然還是這件事。你之前口口聲聲說自己會改正,這就是你改正的結果嗎?堂堂家族的二小姐,就這樣掀起自己的裙子喊著自己想要自慰成何體統?難道你想讓別人一提起你,就說你是個喜歡自慰的下流孩子嗎?我可不想聽到任何人那樣說自己的妹妹。今後你不准再提這種事了,懂了嗎?”
連好脾氣的姐姐都生氣了,我還能怎麼辦?只能怯生生點了點頭,苦澀的吃下原本美味的飯菜,熬過又一個無眠的夜晚,期待姐姐明天心情會好一點。但當第二天,我頂著雜草一般的長發從床上坐起時,女仆卻告訴我姐姐有重要的事出差了,可能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家。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之後我更是將整個莊園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鑰匙。
深夜,我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怎樣舒服的自慰。此刻的自己已經把學過的淑女禮儀全部拋在腦後,躺在床上弓起腰身,高高抬起被鎖住的貞操小穴。沾滿口水的手指不停的抽插著鎖芯,把它想象成是自己欲火難耐的飢渴小穴,而且手指進出的同時自己還喊著“小穴好舒服”“就要高潮了”之類的話試圖欺騙自己的大腦。兩顆奶豆被自己用曬衣服的鐵夾子死死夾住,並扯得老長連胸部都發生了形變成了圓錐形。可無論自己怎麼嘗試,甚至汗液都已經把床單弄的濕漉漉的,也只能起到暖機的作用流出一點前戲汁出來。
我泄了力,屁股重重砸在床上,手腕擋在眼前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自己本應該做一位優雅的小公主才對,可現在卻成了被性欲踩在腳下的敗犬。明明對自己的這些不當行為寄顏無所,又不得不承認內心已經沉浸其中,欲壑難填。
“算了算了,睡覺睡覺。”掙扎無果過後,我夾起被子翻個了身打算休息,可就在我雙腿交錯之際,大腳趾不偏不倚在腳心處劃了一道,一股和快感極為相似的感覺頓時從腳心傳來,許久沒體驗過快感的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大腳,“我的腳有這麼敏感嗎?”
隔天下午,我抱著兩罐蜂蜜,偷偷溜到了莊園後面的牧場,將自己的三頭寵物羊牽到了谷倉里。在小羊們忙著吃谷物時,我把腳翹到了草垛上露出大腳掌,腳踝連帶大腳趾都被自己捆的死死的,蜂蜜罐子被自己吊在腳丫上方慢慢流出蜂蜜到自己的腳上。這種方法同樣是來自那本記載歐洲中世紀的書籍,是其中一種名為“笑刑”的懲罰。我“咩咩”的叫了幾聲,小羊們紛紛湊了過來,似乎是注意到了蜂蜜的香味,警覺的用濕熱的鼻頭聞了聞我腳上的蜂蜜,確定沒什麼問題後,一個個伸出舌頭在我的腳心舔了起來。蘇西不斷揮舞的濕舌就像是最稱職的行刑者,一上來就拿出了最賣力的姿態,用布滿大量倒刺的舌頭深深戳進腳底,在肉肉的腳心上形成無數凹陷,就像是為我清洗罪惡的欲望一般,用蘸滿粘液的舌頭鐵刷在腳底狠狠的刷洗著,哪怕我癢的雙腳打顫哈哈大笑速度也不會也有絲毫降低。肖恩的舌頭表面十分粗糙如同砂紙,為了將我的雙腳打造的光滑鋥亮,舌頭砂紙盡全力摩擦著本就光潔的雙腳不會放過任何細節,每個因縮緊腳底而形成的褶皺都要花大量時間來打磨,在這雙腳成為工藝制品之前它絕不會停下來。多莉是其中最聰明的孩子,既沒有像蘇西那樣大面積的用舌頭橫掃,也不像肖恩那樣專一的逮著一個地方舔個不停,反而是一邊嘗試舔著各個部位一邊觀察著我的表情,最後得出了主人腳心是最敏感部位的結論,和另外兩小只“咩咩”交流了幾句後,三只小羊的舌頭同時舔在我的腳心處,在最脆弱的腳心處擠來擠去,大量的快感從腳心傳到了小穴。
“哈哈哈好孩子多莉哈哈哈就是那里哈哈哈在用力一點哈哈哈,,,”
三只小羊心領神會,為了討好主人使出了渾身解數,而我也隨之不停的摩擦著大腿根部,給人的感覺像是三只小羊的舌頭越過貞操帶在舔自己的小穴一樣。在小羊的幫助和自己的意淫下,我高潮了,吐著小舌露出一副粗鄙下流的表情,噴薄而出的愛液將裙子前端打濕了一大片像尿褲子一樣,之後滿臉紅暈躺落在草堆里,雙腳依舊在原處充當裝剩余蜂蜜的餐盤。蜂蜜被吃完後,我撐起發軟的身子解開了腳上的繩子,從兜里拿出准備好的水果作為給三小只的獎勵。
我的臉有些發燙,為自己這種與生俱來的無禮行為而感到羞恥,但我很快說服了自己,“都是姐姐的錯,自己才不是好色的孩子呢,都怪這個貞操帶我才被逼成了這樣,嗯,一定是這樣。”
從此以後,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為了追求刺激,我做了許多有失身份的事情出來。在鋼琴教師來為我授課前,我把提前准備好的靜音跳蛋放進鞋子里並開到最大檔,在練習鋼琴曲時雙腳如同蹭癢似的蹭來蹭去。兩首曲子下來,鋼琴教師注意到我哆嗦的手指以為我身體不適,然而她並不知道座下的鋼琴椅已經被我搞的水漫金山。夜深人靜時赤腳在莊園里行走著,每走幾步就再脫一件衣服,一直走到牧場正好把衣服全部脫光,蜂蜜被自己扣在身上淋遍全身,剩下的工作照樣交給三小只來做。每當女傭在走廊里打掃衛生時,我就會躺在地板上朝著大門掀起裙子,雙腳腳心抵在一起摩擦,身體便會產生如同偷腥一般的罪惡快感,,,哪怕後來姐姐出差回來後為我取下了貞操帶,類似自慰習慣還是被我保留了下來持續至今。
我從夢中醒來,大腦竟然清醒過來了。這並不常見,因為前些日子受性欲的影響,自己不是每次都能帶著理智醒來的,大部分情況都是一醒過來就像進入發情期一門心思只想著怎麼獲得高潮,,,自己失去意識到底有多久了?
“竟然夢到了幾年前的事情真是奇怪。話說,我好像從小就是個好色的孩子啊,,,或許我並不是當特工的料?反倒是做一個性欲得不到滿足的的欲奴更合適?”
我這樣問自己,但很快就搖了搖頭否認了。“不,我不是欲奴,我是辰洛,辰家的二小姐,警廳的DJ特工,我一定要保持清醒,從這里逃出去。”
幾分鍾後,自己就離開了這間呆了好久的實驗室,被帶到了“欲奴調教區”——自己所謂的抵抗根本沒有堅持一秒,實驗人員僅僅是拿出一瓶信息素在我鼻子前晃了晃,自己的腦子就不聽使喚,一骨碌趴在地上伸出舌頭當場發情把尿液噴的到處都是。
每個被送到欲奴調教區的奴隸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接受身體檢查,如果身體狀況過差就會被直接淘汰,轉移到“產奴生產區”當成一次性消耗品來使用。我自然也不例外,自己被固定在床上接受機械裝置的檢查,而為了得到最准確的身體指數,機械裝置會用最殘酷的手段刺激身體上的各個器官,測試究竟哪個身體部位能最大程度的激發我的性欲。兩個仿生舌頭深深插入耳道旋轉如同在做ASMR一樣,腋下被數個牙簽般的金屬細肢不停的戳弄著,陰蒂形狀的乳頭甚至還沒被碰到就呲出了奶汁,扶她肉棒如同漏水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流出忍耐汁,蛋蛋充當了水泵僅需輕輕按壓就能讓肉棒變得像水槍一樣射個不停,小穴的敏感度早已被開發到了極限變成了吹口氣就會忍不住潮噴的廢物小穴,菊花僅僅是輕輕撩了幾下就繃的緊緊的,雙腳反倒是因為危險品的標簽逃過一劫。
檢查過後,機器得出一張鑒定表:“該奴隸身體健康狀況良好,意識尚還清醒,體液研究價值極高,已附有淫紋,目前開發程度不深。身體各處情況如下:耳道極度敏感,腋下比較敏感,乳頭,陰莖,睾丸,小穴極度敏感,菊穴敏感,雙腳為危險品!!!調教時注意防護措施!!!綜上所述,將該奴隸開發潛力極大,於○月×日正式收錄為1145號欲奴。”一個帶著編號牌子的項圈被套在我的脖子上,意味著我正式成為欲奴調教區中的一員。
實驗人員牽著我就要離開,自己原本是想掙扎的,可項圈卻發出生物電流控制了我,使得我只能乖乖跟著實驗人員前往下一站,來到欲奴專用的進食室。由於自己插班生的身份自然是被分配到了一個角落里,被擺出 雙手背剪 屁股撅起 雙腿分開 下巴貼地的jack-o趴姿,面前擺著給寵物用的飯盆。所有欲奴的伙食都是相同的,是由營養液和大量的媚藥摻雜在一起所形成的桃色液體。營養液用於滿足每個欲奴一整天的能量需求,並且還不會留下代謝廢物,連排泄都省了了。而為了讓每個欲奴時刻保持住性欲高漲的狀態,飯里不僅包含的媚藥量大,甚至連純度都高的可怕。自己身旁一整個方隊全是等待進食的欲奴,和我保持著相同的姿勢,只不過她們的瞳孔仿佛是黑洞一般,連一絲高光都沒有。在實驗人員下令開飯後,除自己以外的所有欲奴都把臉伸進飯盆風卷殘雲的吃了起來,我唯恐自己變得和她們一樣根本不敢動嘴。實驗人員自然也發現了我,對我說了一句 ‘如果吃了這些東西的話,說不定就能高潮哦’,僅僅是聽到“高潮”兩個字,自己腦袋里就像是觸發了性奮點一樣也加入了用餐的行列,變得像一頭小豬拱白菜一樣吃起了媚飯,隨著媚藥吃進喉嚨自己身體上的燥熱感愈發明顯,可自己腦子里想的都是‘高潮高潮’,根本沒考慮過會有什麼後果。
用餐時間結束後,每個欲奴都被各自負責的實驗人員牽走,而所有扶她身份的欲奴都首先要先到“肉棒寄存室”,把胯下的凶器先取下來。肉棒寄存室內,所有的欲奴都規規矩矩的排成一列,在特殊機器的幫助下,把肉棒轉移到陰莖盒內,然後就像超市寄存包包一樣存儲在各自的封閉櫃子里。由於自己位置靠後看不到前面發生了什麼,只能聽到每個進行肉棒轉移的欲奴都發出了的慘烈而高亢的浪鳴,並且在轉移結束後像個奇行種一樣一邊叉開雙腿前後甩著胯部離開。由於實驗人員的高效,很快便輪到了自己。自己被要求著挺直上身分開雙腿將肉棒翹起來,簡單的潤滑後,實驗人員便要求我將肉棒插進分離機——分離機有點像那種為種牛取精的機器,大概在腰部的位置上有著一個擬穴,硅膠材質的擬穴口徑極窄,自己剛將肉棒插進去就被緊緊的吸住了,一股如清晨伸懶腰般的舒爽感通暢了自己全身,我不自覺的雙手扶住機器的兩側,下流的扭起腰部來回抽插了起來,但很顯然這個機器並不是拿來給我爽的,還沒來得及舒服一會兒自己的泄欲行為就被叫停。在實驗人員按了幾個按鈕之後,自己身上的肉棒消失了,似乎自己又重新變回了女孩。
“鑒於你是第一次進行肉棒寄存的欲奴,”掃描過我的項圈牌子後,實驗人員說道,“我會向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把你的肉棒寄存起來。我們欲奴調教區的奴隸中大部分都是扶她,由於扶她天生性欲旺盛,因此被調教出來的欲奴質量都很高。但同樣是因為扶她好色的原因,她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獲得快感,經常會發生偷偷用肉棒蹭牆壁蹭地板這種自瀆行為,要知道進行調教的欲奴連流出忍耐汁這種事情都是有規劃的,所以通過蹭癢來讓肉棒私自舒服起來這種事完全是禁止的,但我們又不能全天候24小時監視著扶她們,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把肉棒從扶她的身體上剝離下來,以此限制扶她欲奴的自慰行為。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你的肉棒不用受任何調教。而且,無論你的肉棒接受到什麼樣的調教,都會立刻傳達到你身上。”
實驗人員從分離機中取出一個盒子,盒子中心便是自己不斷灑出先走液的顫抖肉棒,盒子內壁頂上是數條不斷蠕動的機械臂,頂端固定著類似於羽毛,粉底刷之類東西。在實驗人員把盒子合上去後,一根細長的禁射棒被插進肉棒中,正如實驗人員所說‘擅自流出舒服汁是不可以的’,陰莖盒里的機械臂也運行了起來,自己的身體也立刻受到了反饋。翎毛不停的劃過硬邦邦的肉棒帶給它如蚊蟲叮咬一般的瘙癢,但畢竟肉棒被固定在盒子里別說用手撓了,就連想要晃動肉棒逃避都做不到,肉棒唯一能做的就是繃直身子乖乖受罰。粉底刷全部集中在龜頭上瘋狂的轉動著,敏感龜頭上立刻就傳來的讓人發狂的癢感,自己被癢到嬌吟出聲,向後撅起了屁股試圖將肉棒從粉底刷中拔出,可我卻忘了肉棒現在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就算再往後縮也無濟於事,自己也終於理解,為什麼前面那些人會做出那麼怪異的動作了。
“等你完成了今天的調教,就可以用你的牌子取回肉棒了哦。”實驗人員將裝著我肉棒的盒子鎖進了櫃子中,自己也只能和其他欲奴一樣,雙腿分開的像螃蟹一樣前後扭動著屁股離開了。
由於中途進行了肉棒寄存,所以等我到了正式的“高潮訓練室”時,已經有不少欲奴在接受調教了。每個欲奴的身邊圍了兩名實驗人員,用各種實驗道具在她們的身心上留下獨屬的烙印。有的欲奴還有清醒的意識不停的求饒,但絕大多數欲奴只會雙眼一翻‘哦哦哦哦’的浪叫。
“不用著急哦小可愛,你很快也會成為她們中的一員的。”一直牽著我的實驗人員和我搭了話,“看看你流的水就知道你也早就等不及了吧。”我回過頭看了一眼就瞬間漲紅了臉,從小穴中流出的淫水被自己撒了一地,在地板上勾勒出一條自己的行動路线圖。
和所有的欲奴一樣,自己也被束縛在躺椅上,雙頭被捆綁在腦後,腳踝被吊起到身體兩側呈m型,小穴就像是隆重展出的藝術品一樣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菊穴因害怕而不停的收縮著喘氣。實驗人員掃了掃我的牌子,便得到了之前那張鑒定表上的內容。
“欲奴1145號,耳道極度敏感,腋下比較敏感,乳頭,陰莖,睾丸,小穴極度敏感,菊穴敏感,雙腳為危險品,,,嗯,身體上有這麼多敏感部位真是不錯呢,相信你到最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欲奴吧。”
“我才不是什麼欲奴。”我否認道。
“沒關系的,每個被送到這里的孩子都是這樣說的,但最後無一例外都被調教成了稱職的欲奴,讓你變聽話也只是時間問題。”
內心產生了危機感,畢竟自己從來沒有戰勝過性欲哪怕一次。
“我們現在要對你做的叫做高潮訓練。當然,對於你們這些高潮閾值不同常人的欲奴來說,應該叫偽高潮訓練才更合適。這個訓練為的是提升你們對欲望的渴求。而你只需要躺在這里舒舒服服的享受,等待性欲把你吞噬成合格的欲奴就可以了。”
偽高潮指的通過各種刺激,讓我的身體內部不斷產生快感,直到快感突破正常人的高潮閾值,達到一次理論上的高潮才算結束。雖然和正常高潮有著相同感受,但實際上自己並沒有高潮,所以產生出的快感會全部堆積在身體上無法消散,形成遠超寸止的責罰效果。實驗人員給我定的目標是偽高潮10次,當我偽高潮之後,實驗人員會允許我以射出乳汁或者是小穴潮噴的方式釋放自己的性欲,以此降低我體內的高潮值方便下一次偽高潮。雖說這些行為對發泄欲望幾乎沒什麼幫助,但對於積攢了大量性欲的欲奴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獎勵。
考慮到自己體液有極高的研究價值,所以在調教時實驗人員也做了一些措施,一個大漏斗狀的收集器被固定在了自己小穴的下方,無論自己是細水長流亦或是磅礴迸發都絕不會漏接一滴。而胸部則沒有使用常規的真空榨奶器,畢竟那樣的話就意味著乳頭無法被玩弄,最終實驗人員還是選擇用禁乳環勒在乳頭根部的方法,代價就是自己的乳漲感會非常明顯,可因為乳漲同樣能激發性欲,實驗人員也並沒覺得有何不妥。畢竟所有的欲奴高潮閾值都遠超常人的水平,實驗人員根本不用考慮留不留手的問題,以當前的調教水平想讓一名欲奴高潮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兩名實驗人員各拿起了兩個電動牙刷,像夾菜一樣用牙刷將陰蒂乳頭夾在了中間,沒有任何鋪墊就直接開啟了最大檔位,上下洗刷起了被刺激一下就忍不住要噴奶的弱雞乳頭,雖然禁乳環能阻止乳汁像擠奶油一樣噴出,但它並不能阻止乳汁從奶頭尖端悄悄泌走,就和每個處於哺乳期的母親會漲奶一樣,一滴一滴的優質牛奶順著圓滾滾的乳房滑下,實驗人員一邊喊著‘別浪費了’,一邊伸出舌頭舔在胸上攔住奶滴繼續下滑,再順著牛奶滑下的痕跡一路舔回乳頭。顯然是被奶液的味道所吸引,兩名實驗人員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借著‘擅自流出乳汁什麼的可真不像話’為名,將奶頭尖端含在牙齒中間,像兩個吃奶的孩子一樣用舌尖試探著泌乳洞,明明每個乳胸里存儲的奶量都是獨立的,可她們像是生怕對方把奶喝光似的爭搶著吮吸起了起來。實驗人員一邊喝著牛奶,一邊指出自己擅自漏乳違反了欲奴規定——任何有泄欲傾向的行為都要向實驗人員提前報備。明明是自己無法控制的行為,卻也要受到懲罰。在牙刷高頻率的刺激下,自己身體里的高潮值已經達到了正常人高潮水平的邊緣,實驗人員也貼心的取下了禁乳環,將榨奶器扣在了乳暈上,允許我進行一次偽高潮。乳頭怒放般將積蓄的奶汁爆濺而出,一瞬間就充滿了整個榨奶器,被機器抽了好久才全部抽干。而自己的第二次偽高潮來的相當之快,實驗人員只是拿出一瓶粉紅色的脂膏,上面標注著“強制高潮乳”。還沒等到實驗人員將脂膏在我的小穴上的抹勻,自己就偽高潮了——未經允許就偽高潮同樣要受罰。甚至連我本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在我小穴不斷抽搐噴出淫水時,自己的眼神里還露出一絲疑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可就在下一秒,自己便露出一副仿佛要融化的升天表情,眼睛上翻幾乎只剩眼白,如喘氣母狗般的不停吐出舌頭,腰肢像打樁機一樣翻飛著,這樣的症狀一直持續了將近五分鍾才漸漸消散,,,後來自己才知道,“強制高潮乳”便是以自己的愛液為原液,研發出來的一種新型試驗期產品。
欲奴的調教並不復雜,每天只需要進行偽高潮訓練一邊禁欲一邊增加性欲的就完全足夠了。但是一天下來,自己根本沒達到10次偽高潮的任務數,因為在自己做到一半時腰就已經軟到連縮緊小穴的力氣都沒有了,但考慮到是第一天接受調教,我並不用像其他沒有完成任務的欲奴一樣被送到“高潮執行室”,只需要取回肉棒洗個澡就可以休息了。
掃過我的牌子後,自己的陰莖盒被實驗人員取了出來,而在打開盒子禁射棒從肉棒中抽出的一瞬間,自己又一次偽高潮了,肉棒中蓄滿的忍耐汁像高壓水槍那樣噴了出來。實驗人員對這種情況早就習以為常了——提前拿出了飛機杯狀的機器,在忍耐汁飛射出來之前就用它裹在了肉棒上,將自己珍貴的體液盡數收集了起來。幾步操作後,肉棒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哪怕自己的雙手已經發軟,卻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擼動肉棒,結果自然是迎來了實驗人員的斥責,滿臉幽怨的收回了手。
“清洗車間”便是給欲奴准備的洗浴室,里面堆積著成排成排報亭大小的自動化清洗間。據說之前欲奴們的清洗工作是由實驗人員負責的,但由於某位特工的原因導致現在人手嚴重不足,才換成了這樣自動化的清洗模式。和每位欲奴的待遇相同,自己如待宰羔羊一樣被送進清洗車間,以四馬攢蹄的姿勢捆綁的結結實實吊在傳送帶上——這使得肉棒以相當亮眼的姿勢懸在半空中。在自己進入自動化清洗間後,四圍便封閉了起來。一團藍色的史萊姆被噴到了我的身上,非但沒有滑落竟然還匯聚成了少女身材般的人形。史萊姆趴在我的背上,用布丁般Q彈的胸部在我背後來回磨蹭著吸收我身體上的體液,腦袋上還蔓延出兩根觸手鑽進了我的耳道以此進行跨物種交流,她先是毫不吝嗇的夸贊了我的好身材,又拍胸脯似的表示一定會將我身上肮髒的體液全部吃掉。稍微成型的藍色大手穿過我的腋下直接抓住胸部,毫無規章的胡亂揉捏了起來,陰蒂乳頭也被她用大拇指按在食指側面,像為乳牛擠奶那樣按壓了起來,紅彤彤的漲奶乳頭根本經不起她這樣的玩弄,很快就被鮮榨出了牛奶,噴在她的手上被她吸收進了體內。據她說,這是她迄今為止嘗到過的最美味的乳液。似乎是對我的體液來了興趣,史萊姆坐直身子,雙手她被固定在原處依舊在不停的往外榨取奶水,然後騎馬似的坐在了我的腰上,雙腳像踩馬磴子一樣合在一起把肉棒夾在中間,從身體上伸出兩根導管一樣的肢體一根伸進後菊鎖住腸液,一根探入小穴淺嘗淫水。在她把這套惡趣味的馬鞍在我身上固定好之後,又變戲法似的長出一根握著鞭子的手,沒做任何解釋就一鞭子抽在了我的屁股上,自己的肉體已經處於敏感度邊緣,一鞭子下去自己的臀部立刻就傳來無與倫比的性愛快感,再加上肉棒被禁欲了一整天,自己抬起身子以射精一樣的驚人氣勢將先走汁噴入了史萊姆的腳中。再次被我體液中蘊含的營養所驚艷,史萊姆微微一笑,不斷的抬起屁股砸在我的腰肢還向我耳朵中傳導著“駕駕駕”的聲音,同時上下搓揉雙腳為我足交了起來。自己就像史萊姆預期的一樣,像一匹飛奔的野馬一樣大幅甩著腰身,從肉棒中肆意抖出淫液。無論我怎樣的求饒,她揮舞鞭子和起落身子的速度都沒有絲毫降低,反倒是腦袋來到了我的面前,把黏糊糊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分裂成無數的小舌頭,有的刮痧著上顎,有的席卷著舌苔,有的連齒隙都沒有放過,細品著我口水的味道。好不容易被吊出來後,實驗人員卻沒有把我放下來,反倒是又把我送回了清洗車間的入口,理由也很公允——自己的小穴上還留有淫漬,只有當我出來時身上干干淨淨的,才能回休息室去。這有些強人所難,畢竟自己的清洗工作全是史萊姆在負責。可我再怎麼反對也沒用,只能祈禱自己第二次出來時能干淨點。當我又一次見到史萊姆時,她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故意沒把我洗干淨。她說如果把我洗干淨的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遇到我了,由於不想放棄這麼美味的口糧只能出此下策。結果自己反復洗了三遍,最後還是因為我連一滴液體都榨不出來她才肯放過我,老老實實的給我洗干淨了。
欲奴們的休息室相當有特色——無數的六邊形邊框排列在一起鑲嵌在一面巨大的牆壁上,每個邊框約有半個人大,30cm深,勉強能塞下一個人的感覺,看起來有點像擁擠的蜂巢。在我納悶自己是不是找錯房間的時候,兩只機械手拉起了我拽到高空,根據我的牌子找到蜂巢1145號後,將我臉朝外固定在了六邊形邊框中,自己的手腕和腳踝沒入了兩邊的牆壁,身體擺出“土”字形的姿勢。自己這才明白,這個蜂巢便是留給自己休息的“房間”。由於自己所處海拔極高,我探出腦袋便能清楚的看到下面的情況,所有欲奴在大量的機械手的幫助下被安置在各自的蜂巢中——就像干了一天活兒歸巢的小蜜蜂一樣,和我保持著相同的體位。這也是欲奴們為數不多可以相互交流的時間,自己的六位鄰居都相當友善,每一位都主動向我這個新面孔打了招呼,並語重心長的勸說我早點想明白,乖乖的失去理智做個無憂無慮的欲奴,而我則以沉默作為回應。應該是讓欲奴早點休息好養精蓄銳,沒多久休息室就熄滅了燈,原本嘈雜的蜂巢也陷入沉寂。我也確實累得不行了,閉上眼睛就要睡過去,但一個眼罩和一個耳機卻被機械手戴在我腦袋上,我還以為這是為了避免欲奴之間相互打擾,可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四周不斷噴出讓大腦放松的麻醉氣體,耳機中也傳來了催情洗腦音頻,“我是一具腦袋空空的玩偶,是永遠也不會高潮的廢物欲奴,我喜歡自己欲火難耐的樣子,我希望自己的性欲永遠不會消散,我希望自己可以一直這樣下去。我是臣服於主人命令的無腦奴隸,我會用潮水般的性欲注滿自己的身體,我會獻上自己飢渴難耐的模樣來討主人歡心。我是主人的所有物,我的身體是提供給主人消遣的玩具。服從主人是我的使命,侍奉主人是我的榮幸,崇拜主人是我的夢想。我是一具腦袋空空的玩偶,,,”
“我不是欲奴!我不是欲奴啊!”我的內心反抗道。顯然不會給我這樣堅持自我的機會,幾雙機械手從四周伸出,如做愛前戲一樣愛撫著我的身體。胸部被溫熱的機械手像揉饅頭一樣的輕輕搓揉著,仿生手指對著小穴輕攏慢捻抹復挑,逐漸讓它變成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愛液瀑布,肉棒被機械手握在手中,極其緩慢的上下擼動著。這些挑逗嚴重的干擾了我注意力的集中,而且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本就如此,耳機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我不僅能聽到耳機中傳來的音聲,還能清晰的聽到自己身邊獄友們愉悅的呻吟。這種音聲只聽兩三遍的話也許沒什麼效果,但如果聽幾十遍,幾百遍呢?誰知道會自己會不會接受它的暗示,徹底的變成一名欲奴呢?
“我不是欲奴,,,我不是,,,欲奴,,,” 隨著困意襲來,自己內心的反抗愈發的羸弱,我開始覺得自己腦海中不斷循環的聲音就是自己所想的,不然腦子中為什麼會一直重復著它呢?
“我不是欲,,,我不,,,我是一具腦袋空空的玩偶,是永遠也不會高潮的廢物欲奴,,,”自己就這樣聽著洗腦循環音聲,昏沉的睡了過去,,,
和酒店一樣,欲奴休息室也會提供叫醒服務。每到起床時間,機械手們就會一改之前溫柔的撫摸切換為高速旋轉攻三點的模式,從春夢中驚醒的欲奴們此起彼伏的淫叫海潮,便是喚醒一天最好的鬧鍾。等欲奴們徹底精神後,機械手便會將欲奴們從蜂巢中帶下來排成整齊的隊列,開啟新一天的欲奴調教。
進食室里,我看著眼前的寵物盆有些猶豫。盆中被稱為食物的東西對現在的我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只是聞到飯中媚藥的氣味,自己的身體就舒服的顫抖了起來,如果吃下去的話,一定會舒服到不行的吧?看著身邊的一個個欲奴都吃的挺香的,我舔了舔舌頭,又一次冠冕堂皇的說服了自己,“我才不是想要吃媚藥什麼的,只是為了吃營養液,迫不得已才順帶把媚藥吃下去的而已。就吃這麼點不會影響到我的,自己現在這不是還能思考嘛,再說餓肚子的話就沒辦法保持清醒的意識了,嗯,就吃一點不餓就好。”
另一間實驗室中,銀發少女看著眼前的監控,滿臉微笑的注視著屏幕里把盆底舔的鋥亮的大腳女孩。輕快的手機鈴聲響起,只看了一眼屏幕,銀發少女的笑容就更濃郁了。
“哈嘍,姐姐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曉月,”手機里傳來辰冉的聲音,“你還不打算去找小洛嗎?她已經被調教很久了吧?你再不出面的話,我害怕那些調教會真的改造她的。”
“安~啦,姐姐大人,我一直在看著她呢。雖然我也很不想小妹受苦,但是只有這樣才好開展後面的工作啊。只有在小妹最無助的時候我出面向她伸出援手,她才會信任於我,我才能全力以赴的睡服她,,,,總之,姐姐大人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嗯,你辦事我一向放心。”辰冉回答道。對自己的另一位妹妹,她同樣抱有十分的信任,“生意談完了,我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應該用不了幾天就到家了。”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家常後便掛掉了電話。銀發少女自言自語道,“真是抱歉啊小妹,你的眼眸深處還很清澈哦~,只能再委屈你幾天了。”
辰冉掛掉電話後,從隨車冰櫃里拿出一瓶冰葡萄酒,僅僅是喝了一杯之後,便渾身無力的倚在了車門上,沒多久就傳出了呼聲。坐在副駕駛的女性向後張望了一眼,確信辰冉熟睡後,便朝司機打了個手勢。車子迅速掉頭,駛向了未知。
漸漸的,我明白了為什麼之前自己的鄰居們要說那些話了,身為一名欲奴試圖保持清醒或是保持自我簡直是最愚蠢的行為,保持清醒不僅意味著要全程忍受各種調教所帶來的背德感的刺痛,同時還意味著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名稱職的欲奴。如果選擇放棄自我意識的話,一切的調教都顯得是那麼的自然而然。自己是欲奴啊,不就該以媚藥為食?不就該受到肉棒的管束?不就該接受求而不得的偽高潮訓練?這一切有什麼好懷疑的嗎?獻上自己一片空白的大腦讓主人來填滿,獻上自己欲火焚身的身體來讓主人玩弄,不加掩飾的表現出內心最真實的渴求,用無法忍受的磨人性欲把自己折磨到痛不欲生,這不就是我該做的嗎? 隨著自己卸下心理負擔,欲奴的調教也變得輕松起來。自己可以毫無顧忌的吃下香甜可口的早飯,在進行偽高潮訓練時可以放聲浪叫盡情的墮落下去,在睡覺時自己會跟著洗腦音聲不停的在口中重復著,,,按這個勢頭下去的話應該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變成一名合格的欲奴吧?
欲奴們每天只接受偽高潮訓練還有別的原因,那就是我們還會因為身體情況的不同,被運送到別的區域進行調教,如果時間安排的太滿就會容易起衝突的。就比如我,如果進行完了欲奴調教後,剩余的時間還比較多,就會被傳送帶運送到“產奴生產區”接受另外份的調教。產奴可以說是所有奴隸中最低賤的存在,其他的奴隸至少是按活物處理的,但產奴就完全是按貨物來處理了,沒有利用價值後就會被處理掉。但好在自己不用按這個標准來處理,之所以來這里純屬是我的體液研發價值高,必須抽時間專門進行一次采集而已。
枷刑同樣是出自中世紀——自己的腦袋和手腕被鎖在木質枷板的三個洞里,而由於枷板被固定在齊腰高的位置,自己只能被迫彎下腰呈90°,像個違背天主教的異教徒一樣等待著懲罰帶給自己羞辱。實驗人員將我緊夾著的大腿分開至極限並鎖住,裸露出門戶大開的榨精肉棒,被實驗人員抓在手中塗抹上了刺激性的藥物。一根金屬環被扣在肉棒起到固定作用,一個雙端開口型的榨精杯被實驗人員套在龜頭上一擼到底,僅這樣一個刺激便讓我射出了不少先走液。之後在通過菱形金屬支架將雙端開口型榨精杯和金屬環焊接在一起——每當菱形支架伸直,榨精杯就會從根部向下來到龜頭處,榨出鮮美的高品質前列腺液。每當菱形支架縮扁,榨精杯又會從龜頭上升回到根部,將沒射出的忍耐汁硬生生的擼回肉棒。最後在雙端口榨精杯龜頭的一端安裝上一個導管,用於連接收集桶進行液體的收集。胸部就沒那麼麻煩了,使用的是和欲奴調教區相同的真空榨奶器,只不過這次的榨奶器尺寸要大得多,不同於和之前僅能罩住乳暈的大小,而是將整個胸部都扣了進去。小穴處的收集器和榨奶器是同一類型的,只是在外觀上做了修改,可以完美的貼合在小穴上。自然,胸部和小穴也都連接著對應的收集桶。
一切就緒後,像是安撫產奶的母牛一樣,實驗人員用手掌來回撫過我雪白的肌背,告訴我可以隨心所欲的射出來,同時啟動了所有的開關。飛機杯高頻的活塞運動就像是氣缸一樣,立刻讓自己的肉棒開啟了射精模式,jiong jiong~的射出忍耐汁,強烈的榨精刺激讓我如散熱的小狗一般的吐出香舌,止不住踮起腳尖上下顛簸起了屁股,被夾在榨精杯中間的肉棒如落地鍾的擺錘一樣隨著我的身體晃來晃去,榨精杯擠壓肉棒所發出的色情的汁液飛濺聲音不停的傳出。榨奶器作用在胸部的吸力要比之前大得多,在不進行任何前期的情況下依舊喚醒了乳頭奶潮,不同於肉棒的直射,綻放在乳頭的奶汁如同絢麗的煙花灑落的到處都是,在榨奶器停止工作或是奶水耗盡之前,這樣充滿色情的奶水煙花會一直持續下去。小穴雖然沒受到任何刺激,但在身體的影響下也分泌出大量的妹汁,流入導管一路來到收集桶中。首次生產所帶來的不適感讓我止不住的掙扎,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避自己淪為榨汁乳牛的命運,可隨著自己開始感覺到了性快感,身體逐漸適應這種強度之後,心情也隨之平復下來。
“身為欲奴竟然不進行任何請示就能噴出大量的乳液,射出大量的舒服汁出來,這里一定是天堂吧?”我這樣想到。
實驗人員見我不再反抗後,一邊調高檔位,一邊將一個VR眼睛戴在了我的頭上。 VR眼睛里,自己正身處在一坐牧場之中,身邊全是和我一樣的被榨精的扶她乳牛,她們保持著我和一樣的姿勢,都帶著奶牛頭箍,穿著黑白相間的奶牛內衣,肉棒中不斷噴出白花花的牛奶流到奶罐里。每當那些扶她乳牛被機器榨出鮮奶時,她們就像發情了一樣向前拱著腰部配合著機器,還一直發出“哞哞哞”的母牛淫嚎。漸漸的,自己也受到了她們的感召,開始不停的用肉棒頂來頂去,放蕩的“哞哞”叫出聲來,體內的生物本能仿佛是覺醒了,最原始的性愛快感充斥著我的大腦,自己“哞哞”叫的聲音越大,性器官上的感受到的快感就越龐大,自己的心情就越是快樂。無論是做欲奴還是當奶牛,對此刻的我來說都不重要了,只有從扶她肉棒中不斷的射出牛奶才是最重要的。
機器的檔位被加到最大,榨精杯一秒五次上下的往復運動最大程度壓榨著自己欲求不滿的奶牛肉棒,瘋狂榨干我的剩余價值,肉棒就像是要壞掉一樣的在機器中拼命的抽搐,不停的求饒,全部的快感都被逼到扶她雞雞上幾乎突破要承受極限,忍耐汁如山洪爆發一般從肉棒傾瀉而出,雙腿因持續的射出發軟到站都站不穩,屁股陷入了如騎乘位一樣砸落,抬起的循環之中。
“哞!哞哞哞!!哞哞!!!!”,像一頭真的小奶牛一樣,自己大叫道,任由墮落感將我擁抱。哪怕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不適,在持續的擼動下肉棒已經發酸通紅,胸部因血液供應的問題已經發紫,可我只卻感到舒服和興奮,沒有絲毫的痛苦。但掃興的實驗人員還是把機器停了下來,為我取下身上器械,向意猶未盡的我宣告采集任務的結束,提起裝滿我各種體液的鐵桶離開了這里。
作為積極產奶的獎勵,身穿防護服的實驗人員會將我帶到全封閉的觀察室,為我取下腳上的襪子,讓我終於能和臭腳丫大人見面。然而在這之前,實驗人員卻要求我穿上襪子,用足心分泌出的改造液把襪子給完全浸透,這多少有點掃興,,,在我加工了好幾十雙黑絲和白短襪後,總算被允許可以和臭腳丫大人正式交流了,自己一邊為長時間的冷落向臭腳丫大人道歉,一邊迫不及待的將她含在口中作為賠償。至於那些襪子被拿去做什麼,自己壓根就不關心。
進行完生產被運送回欲奴調教區的我還要接受責罰——嚴格來說欲奴是不會被送到生產區進行生產的,因為生產時的泄欲行為會嚴重影響到欲奴的質量。責罰的方式很簡單,自己今晚在休息室過夜時,除了眼罩和耳機,臉上還會被帶上不停吐出魅情淫氣機械面罩,而且機械手會一邊套弄肉棒一邊提防著我流出忍耐汁,只要肉棒有半點想要流出忍耐汁的前兆,機械手就會死死的攥住蛋蛋根部,讓一滴忍耐汁都流不出來。混合著爽快呻吟和痛苦浪嚎的個人獨奏,便是我今晚的主旋律。
在欲奴調教區有另一項傳統,每個周末,實驗人員們都會通過 欲望渴求度 忍耐高潮值 每日任務完成 順從程度 等一系列指標,評選出一位‘本周最佳欲奴’。凡是被評選上的欲奴,便會被掛在“光榮牆”上,並不是把照片掛在牆上,而是將最佳欲奴本人以壁尻的姿勢固定在牆上。最最最重要的是,被評選上的欲奴可以獲得高潮!真正的高潮!實驗人員會當著所有的欲奴的面,為最佳欲奴喂下藥劑讓她的高潮閾值恢復正常,獎勵她可以支配自己的高潮權利整整一小時,她所有關於釋放欲望的請求,任何實驗人員都必須無條件的滿足。被掛上光榮牆上的最佳欲奴一秒都沒耽擱,立刻就提出了各種高潮請求——肉棒被套上最高配的榨精機,高潮誘導光线直射入小穴深處,長長的震動拉珠被塞進菊穴,雙腳和胸部被之前的異生物包裹了起來,,,僅瞬息,最佳欲奴便露出了滿臉的痴爽淌出口水,精液如同開香檳一樣四處亂噴,小穴崩壞到喪失收縮功能。此刻的她沒有任何限制,可以盡情揮霍自己應得的高潮,如此看來“光榮牆”私下被欲奴們稱為“縱欲之牆”倒也解釋的通了。
就像是嘲諷台下那些連流出忍耐汁都要提前申請的欲奴一樣,實驗人員向最佳欲奴大聲詢問,這些服務是否讓她滿意。幾乎所有的最佳欲奴都會像大腦發育不完全的穴居人一樣嘶吼著將肉棒甩得飛起,做不出任何像樣的回答,只能聽到含糊不清的“禁欲肉棒噴射了”“請賜予我更多高潮”等字眼。而在最佳欲奴忙著享受時,台下成片的欲奴都會像處於交配期等待配種的母畜一樣,發出痛苦又羨慕的淫哀,抱怨著‘為什麼被掛在牆上不是自己?’,同時在心底暗下決心下次一定要選上。我也不例外,而且我也不覺得有這樣的想法是什麼奇怪的事。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某日清晨自己照例來到進食室吃飯。可當我這次俯下身子張開嘴時,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桃色媚藥中倒影看起來不像是我自己,,,反倒像是一具雙眼無神滿臉麻木的的行屍走肉。
“!!我,,,我這是怎麼了啊!”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又失去了理智,我惶恐的將盆子掀翻在地,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實驗人員們發現之後,將地板拖干淨便帶著其他欲奴離開了,只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
幾分鍾後,自己餓得肚子咕嚕嚕叫個不停,後悔的用舌頭舔著地板上殘留的食液,默默流淚祈禱著,“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話,求求您現身帶我脫離這地獄吧。”有些嘲諷,自己本是一名堅定的無神論者,現在卻也在心底寄希望於未知的神明。
進食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了一位銀發少女,手中端著一張精致的餐碟。她來到我的身邊蹲下身子,把一塊香噴噴的奶油蛋糕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有些疑惑的抬起頭,而銀發少女微微一笑切下了一小塊蛋糕放進了嘴中說道,“放心吧,里面沒加東西。”
自己將整張臉埋進了蛋糕里,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在我吃完後,銀發少女還很貼心的用拇指擦掉了我鼻子上的奶油。就在此時,負責調教我的實驗人員走了進來。
“誒?主管?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是來視察工作我們的嗎?”
銀發少女站起身笑著說道:“談不上視察,我就是來這看看。”隨後伸手指了指我,“她是你負責調教的對吧?”
“對,我做的哪里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銀發少女搖了搖頭,“不過,你的任務結束了,她今後的調教任務由我全權負責。”
實驗人員面露難色,“主管,,,這事兒可能不太好辦,因為她是大小姐特意交代的重點調教對象,所以你看,,,”
“是嗎?不過也沒關系,我會跟她聯系的,你可以去忙別的事情了。”
實驗人員如釋重負離開後,銀發少女又重新把目光挪到了我身上,“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小奶牛。”
“你有什麼問題的話盡管問吧,我都會回答你的。”另一間實驗室中,銀發少女端坐在椅子上微笑著說道。而我則窩在椅子上自我意識有些模糊,身體像個多動症一樣神經質的抽搐著,欲奴調教所帶來的後遺症相當嚴重。
“你有點眼熟,我們之前見過嗎?”腦子好不容易清醒了一點,我問道。
“哦對,我忘了介紹自己。咳~你好,我叫曉月,是你的二姐。”
“二姐?”難得自己又產生了情緒上的波動,“可我只有一個姐姐啊?”
毫不忌諱的,銀發少女說道:“在我很小的時親生父母就因故離世了。而我的父親和令尊是故交,所以令尊收留了我,讓我和姐姐大人她在一起生活學習,給了我最好的條件將我撫育成人,還支持我去做任何事業。令尊當時對我說,和他的女兒們不一樣,我可以選擇去過正常人的生活,活在陽光下,不必非得為家族效力。但是我想報答這份養育之恩,所以我選擇了人體生物學這條道路,並在學成之後成為了咱們家族人體實驗方面的首席科學家,我目前的身份是這座實驗基地的總管,姐姐大人的左膀右臂。所以說,你確實應該管我叫一聲二姐沒錯。這件事之所以瞞著你,是因為你並不像我和姐姐大人那樣從小就立志為家族服務,畢竟如果告訴你說你有個喜歡解刨大腦的姐姐,你也會起疑心的吧?”
“二姐嗎,,,” 自己腦子本來就夠亂了,現在還莫名其妙多了個姐姐出來,“那你把我帶到這里來,是想對我做什麼?”
“不做什麼啊,我只是不想看到小妹你被調教成無腦的奴隸啊,雖說小妹你確實給家族添了許多麻煩,但把你變成奴隸這種懲罰怎麼說都太過了。”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我不用再接受調教了?!”我張大了嘴巴,停止跳動的內心重新開始悸動,日漸黯淡的瞳孔又開始變得水潤。
“嗯哼。不過在我這里,你每天還是要生產一些精華出來的。”似乎是怕我誤會,二姐立刻解釋道,“不用擔心,這里是我私人的實驗室,除了我沒有其他實驗人員的。而且這里的道具隨你使用,哪個舒服你就用那個,時間也隨你便,只要能達到每日的規定量就行了。”
僅僅是簡單的幾句交流之後,這位二姐便在我心目中的留下了非常好的第一印象。
“那,,,”我焦急的站了起來,“你這里有沒有能恢復我高潮閾值的藥物?我都不知道被禁欲多久了,再不釋放性欲的話我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小妹,以你的性格,把你變正常的話你還會跟以前一樣,沉迷於自慰的吧?”並沒有正面回答我,二姐說道,“就像之前姐姐大人把你鎖起來,結果你讓三只小羊幫你舔腳心舔到高潮那樣?”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因為姐姐大人走之前特意把我叫回了家,把鑰匙交給我並囑咐我讓我監督好你,所以說那些天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但是我沒有揭發你,因為我知道就算把你的腳也鎖起來,你也會繼續開發自己其他的部位的,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那時我對自己說,等我和你相認了之後,就一定要幫你戒掉好色的毛病。”說完,二姐從兜中掏出一瓶藥劑放在桌子上,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獎勵給最佳欲奴的恢復高潮閾值的藥物。
“但顯然,只靠我一廂情願是不夠的,我還需要你的配合。所以說小妹,現在該你做選擇了。”
大腦幾乎沒有思考便抓起了藥劑,自己心心念念的藥劑現在就在自己手中,以自己現在的敏感程度,我只需要把藥吃下去,自己日思夜想的高潮就唾手可得,,,可我猶豫了,擰瓶蓋的手在發顫,我想到了自己欲求不滿時的表情,想到了自己之前為了獲得快感的糟糕表現,想到了身為欲奴時經歷的一切。就算我身體上自由了,但如果我選擇喝下藥劑屈服於性欲的話,是否意味著我的內心永遠是欲望的奴隸?
呼出一口濁氣,我咽了口唾沫艱難的把藥放了回去。
“很不錯的開始呢,那麼今後就請多多指教了,小 妹。”
[newpage]
【幾天後,深夜】
我赤身裸體在無際的黑暗漫無目的行走著。沒走幾步,視线中出現了另一個[自己],她長得和我一模一樣,但不知為何,我的身體時刻散發出不容侵犯的聖潔,而她的身體卻不斷冒出沉溺墮落的淫邪。僅是見了一面,我就知道自己不喜歡這個家伙。
“你是誰?”我率先打破寂靜。
[自己]並沒有立即作答,反而用眼神在我身上掃過後說道:“你想餓死我是嗎?”
“?餓死你???你究竟是誰?”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無視了我的問題,[自己]露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圍著我轉起了圈,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我·餓·了,你這些天供奉給我的快感遠遠不夠,連給我塞牙縫都不夠。我說,你不會真的傻到打算戒掉性癮吧?你明明很喜歡性帶給你的感覺,不是嗎?”
短暫的沉默後,我回答道:“沒錯,我確實喜歡。但現在,我有必須要戒掉性癮的理由。
[自己]露出一副嘻笑的表情,一個瞬移來到了我的身邊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是無法否認自己的內心的!”我的身體僅僅是剛被[自己]接觸到,她淫邪的氣息就通過手臂的連接不斷的向我身體上席卷過來,自己平靜的意識中頓時沾染了各種色情的想法,掀起了淫糜的巨浪。
“她這是想侵占我的意識?!”我心中吃驚,而我身體上的聖潔力量自發形成了防護罩,將[自己]擊退至老遠,,,現在我確信了,我十分討厭這個[自己]。
“看來你的那些什麼破訓練還有點用,不過放心,我遲早會讓你認清自己的。”[自己]挑釁似的衝我比了個中指,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小妹,,,醒醒,喂~小妹,,,”迷迷糊糊中我醒了,只看見二姐那張親切的臉,“終於舍得睜開眼了啊,小奶牛。”
這些日子二姐用實際行動打消了我的顧慮,自己的身體被她修復了大半,除了肉棒和乳頭之外的其他部位基本都恢復了原狀。我能感受的到二姐對我是發自真心的體貼,因此為了回報她對我的照顧我也一直乖乖聽話,認真的完成她為我布置的每日任務。而且隨著我倆打成一片, 二姐總是喜歡用各種奇怪的稱呼叫我,我一開始很反感,但日子久了我也算默許了這種帶調戲意味的行為。
“小妹你做噩夢了嗎?剛才一個勁兒的用手推我。”實驗室的大床上,我正和二姐躺在一個被窩里。
我將夢到的事情告訴了二姐,她拍了拍腦袋,掀起了被子摸著我的小腹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你身上現在還有淫紋呢。剛才那不是夢,只是你身上的淫紋在腦海里和你對話而已。”我看向自己的小腹,原本深色的淫紋已經有了褪色的跡象。
“她之所以會出現,就是因為你開始了性癮治療訓練,身體上獲得的快感不夠她吃的,所有才她會出現和你交涉。”
“那二姐,你這里有沒有什麼東西能把這個淫紋去掉?”害怕自己的意識被那種家伙給侵占了,我問道。
“這種淫紋是沒有解藥的,但你也不用擔心,只要你記得我教你的‘保持意識’,這個淫紋很快就會因養分不足枯萎消失的。不過她肯定會百般誘惑你來摘下禁果,如果你是實在堅持不住就來找我,我會用一些別的手段幫你壓制住她。”
二姐提到的‘保持意識’便是我性癮治療訓練的要領,二姐為我制定的訓練不是通過“堵”來實現,那樣對我只會起反作用。戒掉性欲並非禁欲,而是時刻保持住自己是身體的主人,合理的支配欲望。
“可是二姐,我一直都沒能完成性癮治療訓練的最後一項,,,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無法戒掉性癮了,,,”
以往我說這些話時,二姐都會安慰我。可這次二姐卻眉毛一彎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就讓姐姐我給你來個特訓吧。內容很簡單,你倚在床上閉上眼睛,剩下的交給我。”
我乖乖的照做了,光溜溜的坐靠在床板上閉眼等待著,而二姐也開始了她的特訓——將我的雙腿微微分開,跪坐在了我的兩腿之間。白皙紅嫩的手掌先是來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如做按摩一般的抓捏了起來,自己身體的敏感度依舊在线,原本平穩的呼吸很快就夾雜了微微的喘息。二姐見狀狡黠一笑,雙手順著我的大腿根攀上我的腰肢,用相當輕柔的動作揉捏著我的側腰,其嫻熟而溫潤的手法除了絲絲癢意之外沒有給我帶來任何不適。二姐柔荑的筍指一路從腰部移至脊背,踮起指尖讓中指和食指在我雪白的玉背上如游禽戲水般的親吻一番後欣然離去。通過手臂移步至手掌,手指像滑冰似的在我的掌心跳起了華爾茲,最後又以十指相扣的姿勢輕輕一鎖便把我的雙手囿在了手中,,,僅僅是在二姐這一系列動作的影響下,我感覺自己體內一枚從未轉動過的齒輪也隨著心跳的加劇一同運作起來。
“二姐,這也是特訓的一部分嗎?”
二姐不語,反倒是上身微俯將鼻子湊到了我的跟前,溫熱的鼻息如同千絲萬縷的綢线,緩緩纏在我的脖子上組成了名為愛意的項圈。“小妹,你的身材真是標致啊。要是能摟著你嫵媚而妖嬈的柳腰睡覺,或者是咬一口你藏著淺淺紅潤的白皙肚腩,一定會很舒服吧?一對圓乳又性感又清純既不夸張也不乏味拿捏的剛剛好,潔白無瑕的大美腿搖曳之間更是精彩絕倫,,,你知道嗎小妹,我一看到年齡比我小的漂亮女生啊,心里就癢癢的,總是會想著和這樣的女孩子牽個手啊親個嘴啊睡個覺啊什麼的。”
二姐的挑逗下讓我有些上頭,臉頰止不住的發燙,本就絮亂的呼吸更是陣腳大亂,內心也開始遏制不住的亂想了起來。二姐見此表現的更加主動,滿臉憐愛的向我靠近,壓榨著我不多的活動空間。“你的臉好紅啊小妹,只是這樣你就堅持不住了嗎?真是特殊的身體啊,姐姐我好想親~自~把你全身上下都研究一遍啊。”話剛說完,二姐就張嘴把我的耳朵含在了口中香甜的吃了起來,濕噠噠的舌頭長驅直入,用蛇信子般的舌尖剮蹭著脆弱的耳道,用瑟瑟的語調攻擊著敏感的神經。
“小妹你的耳朵好燙啊,吹一吹再吃好了,呼~~”
“不行哦小妹,不可以露出這麼舒服的表情出來,要~忍~耐~住”
“兩只耳朵在敏感度上會不會有些差別呢~?我來試一下好了”
“reoreoreoreoreo,,,集中注意力保持冷靜,不能屈服哦小妹~”
因為自己的耳道也是極度敏感的,所以當二姐把舌頭抽出說了句‘謝謝款待’後,我終於撐不下去滿臉紅暈的躺在床上,堅持到這里我已經是極限了。
“好了小妹,熱身完成,接下來要開始正戲了。”
“!不是結束了嗎?”
“沒有哦~,你的特訓現在才 剛剛開始 呢。”二姐的表現和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一邊嫵媚的舔著嘴唇脫下內衣,一邊將大量的精油傾倒在胸口在身上塗抹均勻。二姐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姣好的面容但是稍顯弱氣,耐看的一字型鎖骨,渾身的飽滿肌膚就如絲綢一般順滑,渾圓挺拔的胸部彈性極佳,腹部有著和我一樣的馬甲线,渾然天成的魔鬼线條妥妥的殺人利器,富含脂肪的饅頭美穴,微胖的青春翹臀以及白花花的大腿和僅有37碼的小腳。
二姐有些心急的扯下我的內衣,用機器取下我胯下的肉棒丟到一邊,最後抓起我的手腕按在我腦袋的兩側。
“,,,二姐,我我我是直的啊,,,”
“告訴你個秘密哦小妹,”二姐的嘴巴湊到我耳邊,“姐姐大人之前,,,也是直的。”
隨著精油淅淅瀝瀝的滴落到了我身上,二姐也動了起來,先是慢慢俯下上身把胸部下放,讓我們倆傲挺的小白兔子進行了零距離的貼貼,緊緊擁抱在了一起,而兩顆小紅豆也不偏不倚的親在了一處,隨著二姐身體的晃動不停的拌著嘴。在二姐乳豆的不懈努力下,自己的乳頭也被蹭滿了精油,先一步硬了起來變成了陰蒂的形狀,四個相互摩擦的勃起乳頭就像是在擊劍一樣打得不可開交。自己剛才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根本忍受不住這樣猛烈的攻勢。在我想要放棄意識時,二姐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如果小妹你忍耐不住的話,可以看著姐姐的眼睛哦~,這會讓你冷靜一點的。”
我一臉嬌羞的望向二姐雙眼,感受著由胸部傳來的來自對方的溫熱感,二姐柔軟的乳房仿佛是一處我從未踏足過的禁忌沼澤,用名為“愛意”的泥漿將我拖入其中,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淪下去。隨著我平靜下來,二姐將她裹滿精油的身子完全放下結實的壓在了我身上,像做愛那樣對著我連蹭帶頂搞得我也渾身油亮反光。光蹭還不算完,二姐還小雞啄米般的不停親吻著我,用鮮紅欲滴的嘴唇調戲著我的鼻頭,上唇,臉頰等部位,像打游擊戰似的輕點一口就跑。二姐的大腿緊緊壓在了我的私處上下摩擦,在小饅頭也變得滑溜溜的同時,還誘使著我斷續的吐出如雀鳥般尖銳的春鳴。
“嗚嗯~,二姐,咿~!呼——我真的,,,嗯真的要不行了,,,”
“那是因為小妹你的心不夠靜,雜念太多。來,深呼吸幾次,吸~呼,吸~呼。把身體放松,對,放松放松,放~松~,精神集中。”
在我深呼吸了幾次意識稍稍恢復後,才注意到二姐些不對勁,眼神躁動口吐熱氣,一副要把我吃干抹淨的樣子。“小妹你真是的啊,要是你一開始也為家族效力的話,我們姐妹早就可以相認了,我也不必每次都在你面前躲起來了。你知道那對我有多煎熬嗎?明明自己有個天使般的妹妹,卻只能遠遠的看著不能靠近。不過現在,你只能露出這樣無能為力的可愛表情被我壓在身下,哪也去不了。”
“二姐,你確定特訓是這,,,”
“來吧小妹,和姐姐一起來磨·豆·漿·吧。”沒等我說完,二姐就打斷了我,用她那極具做愛技巧的小穴侵犯了我下面的小嘴。口嫌體正直的我原本還想反抗,但小穴間的相互擦拭讓我產生了奇怪的共鳴,摩擦的舒服感將我抬到肉欲的頂巔。因此我也半推半的用身體和二姐配合了起來,讓兩塊如豆腐般潔白的光滑小穴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不停的發出淫糜的汁液碰撞聲。對方含情脈脈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劑,讓交替摩擦的濕穴研磨起戀愛的汁液,迸發出欲望的火花。但是比起從容不迫的二姐,自己的胯部抖得厲害,仿佛下一刻愛液就會如泄洪般噴出。
“不可以哦小妹,現在泄出來的話就前功盡棄了。”看到我幾乎要壞掉的表情,二姐提議道,“這樣好了,我數三個數,當我數到0時,就讓你舒服的潮吹出來。”
“3~——2~——”數字的減少預示著我忍耐的盡頭,我不得不縮緊自己的小穴以防止自己提前高潮,
“1~——”強烈的期待讓我興奮的呻吟出聲,小穴瀕臨極限的反應愈發強烈,泌流出的液體弄的床上到處都是,全身心都在期待著0的到來。
“還~不~行~哦。”燃燒著旺盛浴火如焦炭般的小穴被潑了盆冷水,讓我從齒縫中發出嘶嘶的煎熬聲,襲來的極大的落差感弄得我渾身燥熱。我剛想開口說耍賴,可二姐那磨人的倒數又開始了。
“3~———”沒辦法,自己只能又一次把小穴繃緊,明明下面的處境愈發岌岌可危馬上就要崩潰了,可二姐這次卻把聲調拖得更長。
“2~———”已經沒辦法保持理智,我的表情也變得下流了起來——外翻的眼睛+吐出的舌頭,相當標准的阿黑顏。
“不要露出這樣沒出息的表情哦小妹,集~中~精~神。姐姐也一直在和你摩擦著的吧,你看姐姐還能思路清晰的和你對話,所以說你一定也能的,加~油。1~———”
“0!0!求求你了二姐!喊0!喊0吧!”我不停的用小穴向上頂著二姐,渴求著她說出代表我釋放的數字。
“還~不~行~哦。”
完全被二姐拿捏住了,每一次的倒數自己滿懷希望,一步一步將自己不停滲滴愛液的水穴逼到新的極限,弓著腰身恨不得把二姐整個人頂起來,小穴也如抽搐一般痙攣著,期盼著0的降臨。但無論重復多少次,到最後二姐總會笑眯眯說出讓我絕望的‘還~不~行~哦。’一次一又一次的將自己所剩無幾的忍耐理智敲打的粉碎。但在我從絕頂懸崖跌落前,我突然意識到,這不就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教我如何控制內心欲望的特訓嗎?想明白的我深深喘了幾口氣,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腦子——哪怕我把注意力稍微放在小穴上一點,頃刻間就會被傳來的快感給俘獲。
“3~———2~———”很快,二姐開始了又一輪的倒數。只不過這次,我既沒有語無倫次的求饒,也沒有多余下作的肢體動作。 任由二姐用身體百般挑逗,我也只是咬緊牙關用堅定的眼神注視著她。
“1~———”意識到我在忍耐,二姐嘴角一斜,伸出散發著熱氣的長舌舔到了我的太陽穴上。在色氣黏舌的舔舐下,爆漿般的快感從太陽穴處匯入我的全身,在這種蝕骨侵髓的酥麻影響下,滿腦子的理智空間已經被狂涌上來的快感熱潮擠壓到沒有一絲的多余空間,不停的在“要忍耐”和“好舒服”之間循環著,但我依舊死守著最後的一絲理智。
“能堅持到現在真是,,,真是厲害呢小妹,姐姐我也快,,,忍不住了,就讓我們一起去吧,0!”二姐在喊0的同時,用雙手繞我的脖頸,與我親吻在了一起。面對二姐的舌吻,我沒有一絲想反抗的欲望,主動的用舌頭和二姐彼此纏綿了起來。二姐的嘴巴酸酸甜甜還夾雜著一絲微咸,如同檸檬海鹽一般的清新味道讓我有些入迷。我索性也開始大膽反擊,將自己的舌頭往二姐嘴里塞,讓我們口中的味道充分交織在了一起,將這如痴如醉的感覺傳到對方大腦中區,萌生出沉迷的愛戀感。伴隨著愛液如洪水般泛濫而出,大片大片的暖流裹挾著酥麻感從小穴擴散至全身,緊貼著的小穴間不斷迸射出密液。就像提前說好那樣,我們姐妹同時繃直上身,發出了如交響和聲般的春吟,然後全身癱瘓的砸在了一起,小穴有氣無力的吐出殘液相互交融著,打濕了大片床單。
事後,我無力的趴在二姐身下,沉浸在身體上的余韻中,嬌弱的問道:“二姐,你是女酮嗎?”
“如果你希望的話,我可以是。”
有些害羞,我抓起被子捂住了下半張臉。突然,我回想起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緒低落的說道:“二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我親愛的公主殿下。”
“二姐,,,姐姐她為什麼要對我做那麼過分的事情?難道我不是她最親愛的妹妹嗎?”
二姐收斂起了笑容,嘆了口氣說道:“因為你傷透了她的心啊小妹。你的那句‘我的姐姐已經死了’讓姐姐大人的心碎了一地,非常徹底的碎了一地。”
“你不清楚她在你身上花費了多少心血,在你還小的時候,姐姐大人把大部分時間留給了你,雖然組織里有人對這種行為不滿,但是考慮到是為了家族培養新生力量也就沒多說什麼。但是你選擇去警廳工作,並在之後頻繁的針對家族行動這件事,徹底的惹惱了組織里的一部分人。老實說,姐姐大人她替你承受了不少的壓力和問責,直到你說了那句話之後,這些積蓄在你姐姐心底的東西才全部爆發出來,因此她才狠下心,和你決裂。”
“可是,,,以姐姐她在家族里的威望?誰敢和她唱反調?”
“小妹啊,如果你只是去 警廳工作 的話是沒什麼問題的。你要知道家族的高層里不只有我和姐姐大人,還有父親的那些老朋友,我們大家都是站在你這邊的,都認為那是無傷大雅的事情,畢竟你的行動也算是變相為我們解決競爭對手了。但是自從你和姐姐大人鬧掰開始頻繁針對家族之後,剩下的那幾位高層就開始坐不住,出現了別的聲音。雖然大姐在家族是話事人,家族主要的力量也集中在父親的朋友們手里不假,可如果剩下的那幾位高層想要找麻煩的話,也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所以你就到這兒來了,就算你當初沒打算潛入姐姐大人的辦公室,我們也會派人去抓,,,咳接你的。”
聽了二姐的話,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我一直不知道,因為自己鑽牛角尖的行為竟讓姐姐為我承受了這麼多。注意到了我的低落,二姐緊了我的手,“小妹,我說這些不是想勸說你放棄自己的職業,除了你自己,沒人能逼迫你放棄自己熱愛的工作。我只是想讓你理解,我們之所以一直阻撓你在警廳工作並不是針對你,而是有原因的。”
“嗯,”我點了點頭,“二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那這樣的話小妹,你可不可以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吧。”
“小妹啊,你為什麼非要去警廳工作呢?我知道,其實你和我們一樣把家族看得很重,那你又為什麼要一意孤行反抗家族呢?在我看來,這並不是讓你無法接受的要求吧?難道你真的是因為自己口中的正義才選擇背離家族的?可以告訴姐姐原因嗎?”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因為我害怕。”
“害怕?”
“是的,我害怕。我之所以選擇去警廳工作,一方面是我確實想保護這座城市。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想保護姐姐,我害怕會人像殺害我的父母那樣,殺掉我的慈善家姐姐,所以我才拼命的打擊黑惡勢力。可當我知道姐姐是黑幫頭目後,我更害怕了,我根本不敢想有多少人暗中盯上了姐姐,有多少人想對她下手,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的。因此我才想把這座城市徹底清掃干淨,或者是把姐姐她送進監獄。而現在,我又多了個想保護的人,就是你,二姐。”
沒想到我的回答是這樣的,二姐臉上的微笑變成了驚訝,“,,,小妹,你,,,你沒必要為我們這麼做的。從身為黑幫的那一刻起,對於各種最壞的打算,我們早就做好心理准備了,你沒必要為了我們做這些事的。
“可是我沒做好准備啊!”自己的聲音變得沙啞,“我討厭死亡,我討厭前一秒還在一起歡聲笑語,下一秒卻陰陽兩隔的絕望,我真的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小洛你知道嗎?你所說的,也是我們不想讓你在警廳工作的原因之一啊。你是個好孩子,我們同樣也不想失去你啊。”二姐伸出手輕撫著我的腦袋,心疼看著我,“姐姐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在你生命中消失不見的。”
我抬頭看著二姐有些仿徨,仿佛兩位姐姐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有些小孩子氣的,我伸出了手指,“拉鈎。”
二姐又露出了微笑,伸出手指和我勾在一起喊著‘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仿佛多了這中根本不存在的保障,我們就真的不會分開一樣。
我放下手緊摟住了二姐的腰,“二姐,明明我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但不知道為什麼,你給我的那種感覺,和姐姐她一樣,我們要是早點認識就好了,那樣我就有兩個疼我的姐姐了。”
“現在也不算晚啊,我們未來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相處呢。”二姐捏著我的臉,“好了小妹,別愁眉苦臉的了,難得有張這麼漂亮的臉蛋應該多笑一笑啊。”
“嗯,,,,二姐,我想姐姐她了。”
“我也是,姐姐大人應該明天就到家了,到時候我帶著你去找她,咱們三個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吧。”
“好。”
[newpage]
辰冉的兩位妹妹可不知道,她們心心念念著的姐姐也在實驗基地,只不過享受的待遇有些不同而已。
在接手這座實驗基地時,辰冉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以被調教的奴隸身份來到這里——此刻的辰冉已經被脫光衣服綁成木乃伊,通過傳送帶正運往“癢奴調教區”。
之前那位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名叫MISS的女性,背叛了辰冉,並將她帶回了實驗基地。在那里,MISS找到一個早就收買好的實驗人員——辰冉被套上了特制的0.001mm超薄易容頭套,不僅是相貌和原來有極大的出入,連聲音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然後MISS又戴上了具有辰冉相貌的頭套來冒充她,兩者的身材本就相似,所以當MISS擁有辰冉的臉龐和聲线後,哪怕是熟悉辰冉的人也很難覺察出破綻。至於後面發生的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家族的大小姐‘辰冉’親自給癢奴調教區的實驗人員下了命令,讓她們把她帶來的這名奴隸調教成供自己玩弄的癢奴。於是就有了前面,真正的辰冉被五花大綁的那一幕。
不敢怠慢辰冉的命令,實驗人員們一個個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辰冉剛被送到癢奴調教區,就被實驗人員馬不停蹄的帶走了。但由於接受了潛意識的改造,辰冉連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都做不到。
人生第一次,辰冉後悔擁有這樣一具豐碩的嬌軀。辰冉擺出正面朝上的青蛙姿勢,身邊則是數名實驗人員圍著她忙的團團轉,為她做沐浴工作。面對水流的衝洗,這位黑幫大小姐只是嗤之以鼻的悶哼一聲,可當實驗人員們拿出一種像是爽身粉的藥劑拍打在辰冉全身時,這位冰山美人瞬間破防,口水夾雜著鼻涕以相當失禮的表情狂笑了出來。“喚嬰粉”便是這種藥劑的名字——接觸到這種藥劑的話,皮膚會恢復到如新生嬰兒般嬌嫩欲滴,甚至連大腦各項機能也會暫時退化至嬰兒時期。縱使辰冉本身並不怕癢,此刻也只能流淚傻笑著。兩只紅潤的大腳被實驗人員輕易的舉在手中,被塗上了黏糊糊的乳液變得油光鋥亮更加敏感,然後實驗人員一邊用長指甲抓撓著辰冉腳心的癢癢肉,一邊像是逗小孩子一樣‘咯吱咯吱’喊著。辰冉惹火的身材完全可以用下流這個詞來形容,勁爆的胸部即使有實驗人員扶著卻還是像大份果凍一樣晃來晃去,如西瓜般大小的乳袋一口氣消耗掉了三瓶敏感改造液才勉強塗完,碩大的乳肉球很快變的紅彤彤的仿佛剛泡過溫泉一樣。實驗人員們拿起無數的白色鵝絨在辰冉的巨乳上跳著舞,一圈一圈掃過她有些發黑的乳暈,蜻蜓點水般的刺激著她因撓癢而劇烈舞動的敏感乳頭,可辰冉根本無心反抗,只是眼神困擾的看著自己的勃起乳頭樂呵的笑著。和妹妹辰洛的白虎完全不同,辰冉私處的毛發如原始叢林般茂密,實驗人員一邊負責著備毛工作,一邊將一個綁滿一圈硬羽毛的機械水車被抵在辰冉小穴處,隨著旋轉不停的撩撥著她的處女嫩穴,給她帶來最純粹的來自性的癢感。雖然腦子只有嬰兒的程度,但辰冉的身體相當誠實,努力的頂起乏力的腰身讓羽毛深深劃入陰唇之間。嬰兒可沒有什麼害羞觀念,只要有一絲尿意就會毫無顧忌的尿出來,身上的癢感已經讓辰冉寶寶蓄滿的膀胱再也繃不住,黃色的小便如戶外飲水台一樣噴出,直直的打在水車上。有了尿液作為動力,羽毛撩過陰部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上好多,辰冉一邊被硬羽毛不斷侵犯著怕癢小穴,一邊受到實驗人員們‘好色寶寶’的嘲諷,還一邊被羽毛尖端甩出的尿液弄到臉上,笑的十分開心。而為了給辰冉補充水分,一個奶瓶被塞進了她的嘴中,辰冉咬著奶嘴出於本能的吮吸了起來,把 “意識敏感液” 全部喝進了嘴里。之前的藥劑大多是讓辰冉的身體變得敏感,而“癢奴潛意識液”則是讓辰冉的意識也變得極度怕癢,喝下藥劑的辰冉哪怕只是聽到“咯吱咯吱”“ku qiu~ ku qiu~”“ti ko ~ti ko~”這樣的撓癢擬聲詞或者是看到別人彎一彎手指,就會像是渾身各處爬滿了撓癢的大手一樣癢的停不下來。實驗人員們很快驗證了這一點,全部都圍在辰冉的腦袋旁邊,在她耳朵邊‘咯吱咯吱’‘ku qiu~ ku qiu~’的說個不停,伸出手指在她眼前不斷的虛抓著空氣,可憐的辰冉就像脫水的大魚一樣無力的撲騰著,胸前的搖晃的乳肉塊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滿面潮紅發出震耳欲聾的癲笑,最後因缺氧而昏了過去。而實驗人員們則是非常好心的送了辰冉一身衣服後,推著大號的嬰兒車把她送往下一個調教地點。
意識恢復後的辰冉只感到奇恥大辱——自己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動作,腦袋上被帶上了如洋娃娃一般的嬰兒帽,嘴巴里塞著奶嘴,脖子上圍著口水墊,手腳被套上了小嬰兒才會戴的白色布套,下身則穿著印著草莓圖案的粉色紙尿褲。而且讓辰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動不了。嬰兒帽通過阻隔生物電流限制了辰冉,使她的身體依舊如嬰兒般虛弱。奶嘴是一種誘導器,會引誘著辰冉情不自禁的進行嗦食行為,這也是為什麼即使辰冉本人滿臉的怒容,卻還是像個小baby一樣咬著奶嘴吃個不停一句話也說出來。其他的東西沒什麼用,單單是為了羞辱這位大小姐而已。路過的實驗人員見到辰冉這幅樣子,自然清楚她接受了怎樣的調教。一個個就像母愛泛濫的媽媽一樣放下工作來到辰冉身邊,為她唱著撓癢童謠,拿起旁邊的各種調教玩具用在辰冉身上。嬰兒車上方掛著的床頭旋轉搖鈴,便是給辰冉准備的玩具之一。實驗人員晃著搖鈴讓它發出“沙沙”的響聲,帶有催眠效果的玩具所發出的聲音不斷的在辰冉腦子里回響著,讓她的腦子變得遲鈍有些不聽使喚,身體各處也出現了作用在大腦層面上的無視身體抗性的癢。在辰冉的意識里,每當頭頂的搖鈴玩具發出響聲時,“沙沙”聲就如同柔軟羽毛組成的波浪一樣從頭撓到腳,撓的辰冉渾身如過電般傳來酥麻的舒服癢感,然而這僅僅是一個搖鈴所帶來的的效果。隨著實驗人員打開開關,搖鈴們隨著馬達旋轉了起來,腦袋位於旋轉搖鈴正下方的辰冉同時受到了六個搖鈴的撓癢催眠——辰冉就如同掉進了由羽毛組成的大海里,無孔不入的羽毛四面八方的席卷而來將她包裹在歡笑海浪中。八只羽毛如鋸子般卡在辰冉的腳趾縫之間來回拉鋸著,無數的羽毛尖端行走在川流不息的的大腳掌,刺激著上面的每一個癢穴。部分羽毛已經鑽入辰冉的私穴,像清掃灰塵的雞毛撣子一樣清掃著穴內肉肉的小凸褶。位於屁股上的羽毛們像一只大手,一邊不停的抓撓著辰冉豐腴的屁臀,一邊組成手指的形狀捅進辰冉的嫩菊彎起指尖撓來撓去。無所適從的癢感幾乎要將辰冉溺死其中。而在現實中,辰冉表情扭曲的嘻笑著,流出的涎水已經打濕了口水墊。現在的她已經徹底喜歡上了搖鈴所帶給她的快樂,滿臉歡喜的像個嬰兒一樣伸出軟綿綿的手掌或是抬起脫力的大腳想要去觸碰,拍打搖鈴。
無論是讓泰迪熊玩偶爬到辰冉身上抱住她的腹部,伸出多個小小的機械爪像是犁地一樣欺負著辰冉怕癢的小肚子。還是把鈴鐺乳夾夾在辰冉的肥嘟嘟的奶頭上,讓她發出如小女孩一樣的尖笑,都讓實驗人員們玩得不亦樂乎。明明是個身材火辣的知性熟女,卻像個剛出生的寶寶一樣穿著幼齡的衣服,做著幼稚的事情,反差如此巨大的搞笑場面,自然是贏得實驗人員們的一陣哄笑。如果不是時間上不允許,說不定辰冉會一直在嬰兒車里被玩弄下去也說不定。
身體改造是開啟辰冉苦難的另一把鑰匙,雖然褪下了羞人的衣物暫時不用被當成嬰兒對待,但保持清醒對辰冉來說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肺活量填充便是第一項改造,畢竟身為癢奴竟然被笑暈這怎麼也說不過去。硬刷轉輪在辰冉的腳底以極快的轉速往復在腳跟與腳趾之間,前所未有的海量癢感逼迫著辰冉張嘴大笑,擠出她肺中剩余的氧氣,讓辰冉口中朗聲的大笑很快變成乏氣的悶笑。氧氣面罩出現的恰到好處,讓混雜著純氧和肺葉擴張劑的淡紫色氣體,如救命稻草一般被辰冉大口的吸入體內,極大的擴張了辰冉的肺活量——之後五十分鍾的全身轉輪撓癢都沒能讓辰家大小姐感到任何肺部的不適。對於以後的辰冉來說,能“笑暈過去”也成了一種奢望。
不怕癢,便是實驗人員要為辰冉解決的第二個問題。畢竟辰冉一向性格高冷,對“癢”這種感覺並沒那麼敏感。負責改造的數十億個納米機器人漂浮在辰冉的身體上,不知疲倦的進行著名為‘神經敏感化’的改造。在納米機器人的視角里,辰冉的軀體就如女巨人一般碩大。雪白的嫩乳仿佛是兩座無法逾越的山峰,納米機器人伸出探針刺入辰冉的巨胸,對辰冉的神經元進行著敏感化改造,讓遍布整個胸部的比蚊蟲叮咬更細微的刺癢折磨著辰冉。辰冉被改造過後的胸部可能僅是接觸到貼身衣物,都會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吧。43碼大腳的裸露腳掌就如丘陵一般,供數百萬的納米機器人在上面懸浮著,鑽入辰冉的腳底為她做著毛孔清潔服務。納米機器人就像是在清掃沉積多年的洞穴牆壁一樣,用最難以忍受的細毛刷帶給辰冉致命的奇癢,毛孔被撓的快感遠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但考慮到辰冉已經沒辦法再笑暈過去了,因此也並無大礙。當腳底所有的毛孔都被刷子清洗過之後,‘敏感修復液’也就派上了用場,被充分的塗進了每一個毛孔之中。在讓辰冉的大腳變得敏感怕癢的同時,也讓她的腳掌變得光滑圓潤,連一絲足部皺紋都沒有留下。對現在的辰冉來說,揉搓腳心所帶來的癢感折磨完全不亞於酷刑。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如此敏感的腳心只是勉強達到辰洛的水平而已。其他部位的改造都大同小異無需贅述。有些殘酷的是,辰冉身體上的施工現場會以多視角實況轉播的形式出現在她面前的屏幕里,讓她清楚自己是怎麼從 任何時刻都能保持不苟言笑的尊貴小姐 變成 輕戳腰肢就會笑得花枝亂顫的廢物癢奴。
性器淫糜化是辰冉接受的第三項改造,辰冉目前所接受的是一種新型調教思路——將她打造成有著淫蕩身體卻只有嬰兒意識的癢奴。辰冉多希望自己此刻還穿著紙尿褲,毫無遮攔的愛穴被實驗人員用簡單的手法戲弄出涓涓細流,給予辰冉最禁忌的性快感。雖然流淌著相同的血脈,但和挖空心思自慰的妹妹辰洛完全不同,辰冉是字面意義上禁欲系女神。隨著辰冉動情,改造光线也照射在了辰冉的下體,本就富含脂肪的豐滿陰唇變得異常肥大露出十分下流的模樣,嫩芽般的陰蒂更是變得如小指般大小相當惹眼。而為了讓辰冉及早適應改造後的器官,實驗人員使用了一些奇怪的道具。小香腸外觀的陰蒂被塗上潤滑液後被塞進了“削筆器”中,內部翹首以盼的觸手們如獲至寶,緊緊的將紅提般的陰蒂包裹了起來——就像是為陰蒂專門准備的飛機杯。隨著實驗人員緩慢轉動“削筆器”的把手,里面的觸手們也圍著辰冉的陰蒂轉起了圈,同時還分泌出具有奇異功效的費洛蒙,沁潤了辰冉的整個陰蒂。讓辰冉的紅蒂變得怕癢只是附帶的效果,這種費洛蒙真正的效果是讓辰冉的陰蒂從此告別快感,只能感受到“癢”這一種感覺。更不幸的是,辰冉的小穴也遭遇了相同的改造——如齒輪般布滿柔軟凸起的轉盤死頂在辰冉的小穴,被肥大陰唇夾在中間勻速的轉動著。溢滿的費洛蒙順著辰冉的蒂棒流下落到轉盤上面,在轉盤的帶動下自然而然的充分浸入辰冉玉穴內的每一寸穴肌。忍耐著下體撓癢煎熬的辰冉就如同被架到燒烤台上的生猛海鮮,陷入了癢火焚身的境地。明明是性器中的一員,卻被殘忍的剝奪了最基本的功能。現在就算是將振動棒緊貼在辰冉的小妹妹上,她也不會再感受到任何的性快感,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叩擊心靈的,令人絕望的癢。
辰冉粉嫩菊苞的改造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嬰兒是有肛欲期的,因此理所當然的辰冉也會被改造的具有“肛欲期”。只不過和正常嬰兒會因為排泄獲得快感的肛欲期不同——辰冉會因為私密後菊被撓癢而獲得擠破腦袋的巨量快感。辰冉現在擺出的姿勢相當不符合她的身份,她躺在實驗台上,兩只大腳被強行掰到腦袋兩側鎖死,寬大的屁股從實驗台上翹起撅的老高,圓滾滾的屁股蛋被機械手粗魯的掰開,讓比小穴更加隱私的菊穴在直射光下暴露的一干二淨,如此的屈辱讓這位辰家家主羞愧難當滿臉通紅。實驗人員拿出毛筆刷子,沾上了一些性敏感增幅乳脂——同樣是由辰洛體液開發的新產品。只要沾上一點,哪怕是十年如一日守身如玉的風華處子,也會墮落成沉溺縱情的風塵魄客。沾滿乳脂的筆尖劃在辰冉的菊輪,悉心的將上面的每一處褶皺舒展開來,讓它們最大限度的沾染上縱人淫墮的藥物。實驗人員並不滿足與此,帶著手套用食指在乳脂中攪來攪去後,又侵入了辰冉的菊關,將藥物塗到辰冉腸道里盡可能深的地方。隨著藥物開始發揮作用,辰冉精致的臉龐開始潰糜,逐漸失去了最後的風度,像個毫無教養的蕩婦奮力甩動著肥臀上的淫肉,齷齪下賤的縮緊菊花夾住手指,毫無節制的吐出舌頭露出一副高潮臉。
辰冉在性這方面相當保守。在她還是個少女時就養成的女強人性格,本能的讓她認為“性”這種東西完全是多余的。為了重振家族的榮光,她很少允許自己享受哪怕片刻的歡愉。沒人知道這些年來她的內心壓抑的有多深,更沒人知道當這層枷鎖被打破之後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接受過這項改造後的辰冉,再也無法以正常人的身份生活下去了。對她來說,後庭的空虛會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窒息感,甚至比扼住咽喉更加難以忍受。相反的,當菊穴被撓癢調教或是被異物侵入時,她會感到發自肺腑的通暢和醍醐灌頂的性快感。特制肛塞就像是為辰冉精心准備的魚鈎,被狠狠的塞進了辰冉的屁穴。只要肛塞提供一點快感作為餌料,辰冉就會像只傻魚一樣毫不遲疑的咬鈎,,,至於辰冉那比腦袋還大的淫乳,再繼續改造下去的話就要變得獵奇了。
進行完改造的辰冉被帶到了她個人的調教室。是的,作為首位接受嬰兒意識固化調教的癢奴,她甚至擁有一間專屬的調教室。從外觀看來,這間專屬調教室和嬰兒房別無二樣。鋪滿整個房間的柔軟地毯,一個超大號的嬰兒搖籃,一張待客沙發以及角落里散落的各種逗笑玩具。從辰冉被放進搖籃的一刻起,她的人生軌跡就發生了巨大的偏移。從叱咤風雲的黑幫大小姐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癢奴,辰冉,,,或者應該說4514號癢奴,會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這種新變化的。
翌日清晨,辰冉依舊穿著嬰兒服安詳的睡在搖籃里表情相當輕松,或許是忘了昨晚恐怖的調教正在做著什麼美夢。但就在此時,扮做‘辰冉’的MISS走了進來,搖醒了沉睡中的辰冉。醒來的辰冉異常憤怒,恨不得一腳把MISS那尖酸的高嘴唇踢成兩半,畢竟自己雖遭受的一切屈辱都是拜她所賜。但是由於嬰兒帽的緣故,辰冉的踢擊就如嬰兒伸腿似的軟弱無力。
“在這里玩的開心嗎?大·小·姐?”被辰冉撒嬌般的踢腿逗笑,MISS抓起辰冉的腳踝,脫下她腳上的布套,用長長的指甲抓撓著辰冉如嬰兒般稚嫩的腳心。不同於之前的不怕癢體質,現在的辰冉對癢沒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僅僅是被冰涼的指甲戳了幾下,辰冉便從勃然大怒變成了開懷大笑。有意折磨辰冉,MISS拿出一雙大碼鞋墊緊貼在辰冉的腳底,重新用將布套套在了辰冉的腳上。這雙鞋墊看上去有些不起眼,但是納米級撓癢纖維所帶來的鑽入腳心的巨癢感,只有辰冉自己才能體會到了。
看著笑得合不攏嘴,在搖籃里拼命滾來滾去的辰冉,MISS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辰大小姐,我來這里是只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好妹妹們一會兒也要來這里。當然,她們是來找我,她們最親愛的姐姐‘辰冉’的,可不是來這里解救一個素不相識的癢奴的。你就一邊躺在這里享受著撓癢的快樂,一邊看著我把她們一網打盡吧。”
看著MISS陰暗的面孔,辰冉發自內心害怕了起來。講真,她寧可自己留在這里受折磨,也不願讓妹妹們也被卷入其中。在深深陷入歡笑地獄的同時,辰冉只希望妹妹們能逃離這里,別落得和自己一樣的下場。
實驗基地的走廊中,辰洛跟在曉月身後,表情擔憂的問道:“二姐,你確定姐姐她真的不生我的氣了嗎?”
“,,,放心,姐姐大人既然想和你坐下好好談,那就說明她已經消氣了,即使她還在生氣也沒關系,姐姐我會替你求情的。”曉月回答著辰洛,但腦子里卻在思考另一件事。
“奇怪,這麼重要的事情姐姐大人為什麼不選擇在家里談?就算是掛念小妹沒回家直接來實驗基地的話為什麼不在我的實驗室里談?偏偏讓我帶著小妹她去調教室里找她,,,算了算了,等會見到姐姐大人自然就知道了。”
就這樣,姐妹二人一個憂心忡忡,一個滿腦疑惑的來到了癢奴調教區,找到了辰冉的專屬調教室。隨著辰洛深吸了兩口氣之後,二人便推門走了進去。而‘辰冉’此刻正端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二人的光臨。
一進門,曉月就表現的十分隨性,“別來無恙啊,姐姐大人,這次外出做生意談的順利嗎?”
“不怎麼順利,但還是在可接受的范圍內拿下了。不過曉月,我們今天來這里可不是談這個的吧?”說完這話,‘辰冉’將目光轉移到了躲在後面的辰洛。似乎仍在忌憚之前發生的事,辰洛的言行相當拘謹。
“來,小洛,過來坐到姐姐身邊。”‘辰冉’拍了拍自己的旁邊位置。
重新聽到了小洛這個親昵的稱呼,辰洛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快步來到‘辰冉’身邊坐了下來,“姐姐,我,,,”
一個熱烈的擁抱打斷了辰洛的話,‘辰冉’緊緊摟住了辰洛,聲情並茂的說道:“對不起啊小洛,姐姐不該那麼嚴厲的對待你的。這些天,姐姐無時無刻不在為當初的事情而後悔,明明你還只是個孩子,我卻對你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你一定以為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姐姐了吧。”
“不,姐姐,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是我給姐姐你添了那麼多麻煩,讓姐姐你遭受了那麼多的非議。而且姐姐,我想清楚了,我不會再回警廳工作了。對我而言,沒什麼比家人更重要了,我再也不會辜負你們了。”
“這才是我的好妹妹。”‘辰冉’摸了摸辰洛的頭,“小洛,你不打算親親姐姐嗎?”
雖然有些奇怪,但辰洛還是和‘辰冉’互親了左右臉頰。如果躺在搖籃里的那位沒有發出那麼多咿咿呀呀的噪音的話,這一定是最溫馨的畫面了吧。
“好了好了,”有些沒眼色,曉月突兀的說道:“姐姐大人,既然你和小妹已經冰釋前嫌了,那小妹就可以跟你回家了。不過在小妹回家之前,還是先讓我把她的身體都恢復到正常吧。”
辰洛撅了撅嘴,對曉月的打斷有些不滿。但‘辰冉’卻沒有任何異議,痛快的表示到:“這些日子多虧了曉月你的幫助,才讓小洛她回心轉意,一會你也跟著我們回家,一起慶祝咱們姐妹三人的正式相聚。”
“嗯,走吧小妹。”曉月點了點頭,招呼著辰洛離開了。
剛關上調教室的門,曉月便一把抓起辰洛的手腕,快步疾走了起來。
“二姐你干什麼啊?”被嚇了一跳,辰洛問道。
曉月沒有立刻回答辰洛,反而是加快了腳上的步伐,走出一段距離後,才緊張的說道:“小妹,你就沒發現那個姐姐大人是假扮的嗎?”
“啊?假扮的?我怎麼沒看出來?”被重逢的喜悅衝淡了警覺,辰洛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勁。
“太做作了,她表現的太做作了。看得出來那個家伙已經努力想模仿姐姐大人的言行舉止了,但是模仿的太用力過猛了。而且很顯然那家伙不知道,姐姐大人只有在外人面前才會叫我的本名,私下里姐姐大人她都是直接管我叫小二的。”
回想起‘辰冉’剛才的表現,辰洛也漸漸意識到了不對,猛的一個刹車掙脫出手腕就要往回走,“不行,姐姐她有危險,我得去救她。”
“小妹!”曉月快步攔到辰洛面前,“我們現在必須立刻回家,沒多少時間夠我們耽誤了。”
“可是,姐姐她,,,”
“聽著小妹!” 曉月有些急了,嚴厲的說道:“我也很擔心姐姐大人。但首先,連姐姐大人都被掉包了,誰知道這座實驗基地里還有沒有別的內鬼。其次,我們不能貿然去抓剛才那個家伙,抓住她只會打草驚蛇讓對方察覺,使姐姐大人她的處境更加危險。最後,就算知道了姐姐大人在哪,這一切也必須從長計議。所以說現在我們必須立刻回家,咱們家已經少了一個人了,我不能再讓你出事,懂了嗎?”
辰洛稍作思索後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系,充滿歉意的把手遞了過去,“對不起,二姐,我太容易衝動了。”
“沒事的,”仿佛是怕孩子走丟的母親,曉月攥緊了辰洛的手“讓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曉月一邊拉著辰洛在實驗基地里狂奔,一邊交代著她重要的事情,“小妹,假如,我是說假如我們被抓回去了,那些家伙一定會把我們分開的,到時候無論對方向你提什麼要求,要錢也好,要家族的機密也好,你都答應他們。無論如何,你都不要讓自己的身體受一點傷,知道了嗎?
“還有,”曉月補充道,“如果那些家伙是衝著咱們姐妹來的話,就不會跟你談什麼條件了,會直接把你洗腦成奴隸賣掉。你還記得昨晚我的特訓吧?只要你能時刻保持住清晰的自我意識,他麼就沒辦法把你洗腦,你可以裝出被洗腦的樣子,找機會逃掉就可以了。不用管我們,保證你自身的安全就可以了。”
辰洛感覺有些胸悶,突如其來的變故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明明昨晚剛剛和曉月二人拉過勾,喊過永不分離的誓言。現在卻像在汪洋中漂泊的枯枝,只要一個海浪就能折斷兩人脆弱的連接。
一路上,除了偶爾會有人向兩姐妹投來疑惑的目光之外,並沒有人試圖攔下她們,兩人就這樣一路跑到實驗基地的大門。曉月拿出最高權限的門禁卡摔在門上,可實驗基地的大門卻沒有一點反應。就在此刻,一股令兩姐妹毛骨悚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的好妹妹們,你們倆這是打算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