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 Two: Necessary Evil (2)
3. Evil Deeds
明妮到達Xtasi的時間比弗朗索瓦規定的時間要晚10分鍾。等到她進入更衣室時,躲在門後的弗朗索瓦悄悄把門反鎖起來。明妮發現經理站在她身後,驚恐地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
“你想干什麼!”
“閉嘴,跪下!把衣服全脫了!”經理呵斥道。
“假如我不脫呢?”明妮心情正不愉快,弗朗索瓦的命令更是莫名其妙,然而很快她便不得不重新考慮剛才說話的態度。
“很簡單,想做服務員的無主人形有的是,你可以滾了。”他拿出手里的鐵鏈晃了兩下。
“等等……”
“那還不快點!”
明妮屈辱地將身上的衣物一點點脫下來,然後跪坐在弗朗索瓦面前。
“趴下!”弗朗索瓦鋥亮的黑皮鞋踩在明妮的頭上,把她死死地按在地板上,接著便是鞭子劃過肌膚的啪啪聲。明妮忍著疼痛感,沒有叫出聲,因為她害怕弗朗索瓦真的開除她。“你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我告訴你,我想開除誰就能開除誰,你們拿著比其他店高50%的工資,就要知道給我乖乖聽話。”
弗朗索瓦突然詭異地笑起來,他抬開腳,拽著明妮綠色的雙馬尾,將她身體拉起來。“現在有一個選擇,對於這次遲到的懲罰,我可以扣你一半月薪,也可以……”他淫笑著看著明妮光潔的身體,用空出來的一只手開始揉搓明妮的乳房。“給我來一次口爆,我就不扣你的錢。”
明妮怒目而視,但她似乎沒有任何辦法。弗朗索瓦心滿意足地看著明妮慢吞吞解開他的皮帶,拉開西褲拉鏈,退下腰間的扣子。但就在她極不情願地准備拉開他的內褲時,更衣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操你媽,誰!”弗朗索瓦話音剛落,伊芙琳衝進來一腳踢在他的肋骨上,把他直接踹翻在地。弗朗索瓦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腳踝上褪下的褲子讓他站起來沒多久就又摔在地板上。“我警告你,少他媽打你員工的主意!你想要滿足你那惡心的欲望,出去到高爾基大街去花錢嫖啊!”明妮詫異地看著伊芙琳呵斥著,而伊芙琳轉身對著明妮說道:“還在發什麼呆,趕緊換好衣服出去!”
“你他媽會後悔的,伊芙琳。”弗朗索瓦惡狠狠地盯著伊芙琳說道,但伊芙琳反唇相譏:“你也就會要挾這些有指令約束的人形了,你賤不賤啊。”
明妮出了門之後不敢往東區走,她害怕弗朗索瓦傷害伊芙琳。等到伊芙琳從更衣室內出來時,她趕忙上前查看伊芙琳是否遭受了虐待。但伊芙琳冷冷地甩開了她的手,和今天上午時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趕緊收拾心情,回到崗位上去,你這心神不寧的樣子怎麼能做好工作。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收拾這樣的爛攤子,下一次,你就直接走人吧。”
明妮默默地跟在伊芙琳身後,她很希望告訴伊芙琳,她才是讓自己心神不寧的原因,但是她無法說出口。那身紅色的火焰,原本象征熱情和友善,現在卻是一道阻隔兩人的烈火。
……
夜幕再一次落下,霓虹色的文明又一次汙染了深藍色的天空,這本就是哈爾科夫日復一日的景象。男男女女們陸續從正門前往金碧輝煌的Xtasi前台,進入漆黑的舞池,等待著音樂、燈光、酒水與脫衣舞娘給他們已經麻木的感受器官帶來一絲超閾刺激;而同時,一輛豪華禮車從哈爾科夫市政廳方向駛來,毫不掩飾地停在了西蒙尼大廈的二層平台。
“歡迎各位尊貴的客人,今晚的房間已為各位預備,請隨我來。”美麗的禮賓人形穿著緊身的束腰裙,裙擺堪堪遮住她的黑絲大腿根。不過,對於基里爾一行人來說,這都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
“你們的老板呢?看到老朋友過來也不招待一下,待客之道呢?”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笑著問禮賓小姐。
“就是,今天還幫他個大忙呢,結果躲著不見我們是什麼意思?”羅斯托克·菲奧多夫的語氣似在表達不滿。
“不好意思,各位尊貴的客人,總裁現在確有要事,真的不方便與各位領導見面,不過他邀請各位明日早晨一起共進早餐,您看怎麼樣?”禮賓人形回復道。
“算了,康斯坦丁,我們自娛自樂就是了,不打擾總裁大人公務了,”貝留索夫·基里爾用充滿譏諷的語氣說道。“總裁大人現在或許正焦頭爛額地處理我們的爛賬呢。”
三人不禁笑出聲來,仿佛這事對他們來說就像看著一個跌倒的瘸子試圖在冰面上爬起來一般可笑。禮賓小姐也賠著笑容,帶領他們進入二樓的VIP大廳。“請進,她們正在等著各位,人選都是按照之前的吩咐准備好的。”
……
塔茜整個下午仍在按照預定計劃進行訓練,但她越來越心不在焉。沒有了安德羅波夫操控的“獨眼巨人”就是一個蠢笨的鐵王八,塔茜很輕易就用過肩摔將其直接癱瘓。失去了訓練對象之後,塔茜便再也無法把精力集中在拳法和腳步上,她跪在擂台上,不停地揉搓自己的乳頭和下體。
“唔……啊……哈……啊……呃!爸爸……爸爸……為什麼不來獎勵塔茜……”即使是使出渾身解數,她依舊沒有辦法用手達到高潮,仿佛有一把貞操鎖掛在她的心智之中。“如果……啊……塔茜做了錯事……那就來懲罰我吧……塔茜……想要爸爸的懲罰……”
她向前爬出了擂台為她劃定的高功率區域,突如其來的無力感一下讓她頓時趴在地上,無助、虛弱,仿佛這才是真實的塔茜。她抬起頭,控制台旁正巧擺放的一面鏡子。她撫摩著自己脖子上的環形傷痕、身體上的鞭痕,想象著自己被父親用粗糙的絞索吊起來,手腕被手銬鎖在身後,被用鞭子不停抽打,手上的速度不覺加快。可憐的塔茜試圖用這種方式得到罪惡的快感。
但快感沒有到來,降臨的只有罪惡。
“呃!為什麼……又是哪來的東西!“心智深處的罪惡如跑馬燈一般涌出,這次相比初遇亨特蕾斯那次顯得更清晰,更可怕,那個謎一樣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一位老者的口中。
“斯維特拉娜……”老者無力的呼號令她心驚膽戰,他似乎不再是站著,而是跪在地上,看著她被一個女人處刑;女人手上的刑具也不再只是鞭子,而是增加了狼牙棒、帶刺的鐵鏈、燒紅的烙鐵……
“怎麼樣,塔茜?想起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了嗎?”突然傳來亨特蕾斯的聲音將她一下子嚇醒。等塔茜坐起身來時,陽光早已消失,訓練館里一片寂靜,而自己身下已經濕了一大片。
“不行,我要去找爸爸……”塔茜在黑暗中匆匆披上檢測台上的一條擦汗用的浴巾,准備乘電梯上樓找尋多明哥。
……
幾乎在市長三人到達Xtasi的同一時刻,另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豪車則在夜色的掩護中悄悄駛入了西蒙尼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多明哥在此早已等候多時,他身著的高級定制西裝以往只會在基輔的總理新年晚宴上見到。
車剛剛停穩,多明哥的保鏢欲上前開門,卻被多明哥用手攔下來。從副駕駛位置下來一位老頭,一身打扮顯然是他們家管家;他眯著眼抬著下巴,沒有給多明哥和他的手下一個正眼,便轉身打開了後排的對開式車門。
一個樣貌不凡的年輕人從車里出來,他身披灰色斗篷,手持紅木寶石手杖,一身白色的西裝十分無疑能抓住所有人的眼睛。等到他伸出自己戴滿戒指的右手時,多明哥·尼古拉耶維奇·西蒙尼才趕忙迎上前去,單膝跪地親吻他的手背。
“馬克西米利安·米哈伊洛維奇·羅曼諾夫,家父讓我來與您見面,幸會。”年輕人用溫潤而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多明哥·尼古拉耶維奇·西蒙尼,這是我的榮幸。”多明哥此刻更加謙卑,即使早已知道客人的身份。這個人的父親,米哈伊爾·羅曼諾夫,現在正坐在聖彼得堡的上議院中討論國家大事;而他本人,則是蘇聯上層遠近聞名的“小沙皇”,年紀輕輕即已成為國家杜馬的一名議員。龍生龍,鳳生鳳。
“不用那麼客氣,西蒙尼先生。”羅曼諾夫抽回自己的手。“聽口音,是東歐人?”
“哈哈,被您發現了,我的家族來自匈牙利。”
“Humilis.”羅曼諾夫突然冒出一句多明哥聽不懂的拉丁語,但他微笑的神情讓多明哥誤認為這是對他的友善之詞。“我聽家父說閣下有很多……‘收藏品’?”
“有兩種,一種是完美的工藝品,另一種則還是泥土。您想先挑哪種品鑒一下?”
羅曼諾夫臉上的肌肉終於收縮了一下:“雖然說羅曼諾夫家族在100年前衰落過,但我們對於完美的標准幾個世紀以來從未降低一絲一毫,您說的‘完美’也許與我們的標准有不小的差距。不過您所說的‘泥土’,是如何稱得上‘收藏品’的呢?”
“您很快就會知道,殿下。請允許我帶路。”
……
DJ Disorder在台上正賣力地搓著轉盤上的黑膠唱片,不知情的人會以為他是哪個飯店的洗碗工來這里兼職。事實上他也正在扮演著一個洗碗技術很糟糕的工人,他把一首原本抒情緩慢的情歌加快節奏後再揉得支離破碎,同時還勾兌上合成樂和另一張唱片中的人聲,讓人完全聽不出原曲。但就是這樣的音樂卻深得顧客們喜歡,他們在舞池上、吧台邊任何有空位的地方胡亂搖頭晃腦,如往常一般絲毫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舞池中央的三根鋼管上,依舊有人形穿著薄如蟬翼的性感裝束表演著大尺度鋼管舞,端著飲料的明妮不由的朝她們望去,但只用一眼就能看出她們只是在執行程序而已。“那個金發的女孩……不再出來了嗎?”明妮心里嘀咕著,但還是很快把注意力轉回到手頭的工作上來。
她費力地穿過人群,把雞尾酒送到沒有耐心的顧客手里,再費力地從人群中擠出來。就在不遠處,伊芙琳那一襲火紅的裙子仍然在吧台里躍動燃燒,但當她看到明妮過來時,那團火顯然就如同被二氧化碳壓制一般。明妮直視著伊芙琳的眼睛,換來的則是對方眼神的閃躲和表情的冷漠。那個活潑的、充滿魅力的伊芙琳似乎再也不會展現在她面前。
“我不是故意的。”明妮小聲說道,似乎是在道歉,但更像是在命令伊芙琳。伊芙琳沒有回答,也許是音樂蓋過了明妮的聲音,伊芙琳一直在努力集中精神為顧客調制雞尾酒。
“23號的瑪格麗塔。”伊芙琳調配好一杯酒,如同明妮不存在一般按響了呼叫服務生的鈴鐺。她把高腳杯放上吧台時,明妮再也無法按捺自己的情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伊芙琳!”
“放開我,明妮!去做你的工作!”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音樂達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在跟著節奏上下翻騰,吧台邊的故事被聲浪和人潮的呐喊完美掩蓋。
“我知道!但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現在,去做你的工作!”伊芙琳的情緒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雖然是朝負面方向前進。
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明妮低著頭接過那杯不知道叫什麼的酒,准備穿過人潮送給不知道哪桌的客人。
……
穿過一道道由水泥構築的重型屏蔽門,多明哥、羅曼諾夫和他的管家來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巨大的落地單面鏡後面是一片漆黑。
“在外面等我就行。”
管家點了點頭。“遵命,少爺。”
多明哥心滿意足地看著老頭從房間里出去。隨後他關上了門,輕輕拍了兩下巴掌。
單面鏡的那邊房間一下子明亮起來,讓羅曼諾夫不由地用手遮了遮眼睛,但他卻發現房間里除了雪白的瓷片以外什麼都沒有。反倒是他們所在的這個房間里有一張紅木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個青花瓷瓶。
“您眼前的這個房間,殿下,自從2059年建成之後,您是第一位來此參觀的客人;我為它起名‘塔爾塔羅斯’——當然,這里也有‘樂土’存在,在‘塔爾塔羅斯’之上一層——在這里,所有的設施都隱藏在牆面和地板中。”多明哥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副白手套戴好,然後將瓷瓶小心翼翼地端起來獻給羅曼諾夫,“桌子上的青花瓷荷葉邊花瓶,是我給您准備的一點見面禮。它是一位中國商人送我的,據說這種樣式的花瓶一共只有6只,產自北蘭島事件之前的景德鎮——當然,現在那個地方已經是紅區了。”
羅曼諾夫仔細端詳著花瓶,那確實是一件美麗的工藝品。他皺著眉頭,把花瓶遞還給多明哥,這時他注意到大房間內的牆壁被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京劇花面面具的男子,將一個雙臂用束縛套綁在身後的年輕女子粗暴地推入房間。女子身上的黑色皮制束縛帶將她完美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寬大的黑色眼罩、頭戴式耳機與碩大的紅色口球遮住了她精致臉龐大半;她不停的反抗反而展現了她作為獵物的無限活力,讓任何看到的人都能激起內心的獸欲。即使在閱人無數的小沙皇看來,這樣的女人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不過,SM表演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觀賞了,這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新鮮的。
“殿下知道這樣的瓷器來自於什麼嗎?泥土。所有的中國瓷器,都是從泥土開始的;泥土需要工匠最精心的調教,才能成為最完美的工藝品。”多明哥故意忽視了白色房間里發生的事。瓷磚房間內,高大的花面男子將女子脖子上的項圈鎖在天花板吊下的鎖鏈之上,女子只能踮起腳尖才不至於被勒到窒息。
“首先是揉泥,只有排出內部的空氣,才能保證瓷器燒制時不會有氣泡和裂紋。”羅曼諾夫已經不再看著多明哥手里的青花瓷,而是仔細觀賞著花面男子接下來的表演:他先是用他粗糙的手指細細捻著女孩的乳頭,女孩顯然對這種刺激無法忍受,她踮起腳尖、伸長脖子,不停轉動著身體,仿佛在跳天鵝湖一般徒勞地想要擺脫男人的挑逗。小沙皇這時注意到,女子的肚皮微微鼓起,下體塞上了一個肛塞。
男子的力度從手指輕捻變為雙手揉搓,手法也變得粗暴起來,女孩的嬌乳在他手上拉長變形;女孩開始冒出細細的汗珠,她不停叫喊,聲音不知是憤怒、哀求還是享受,但無論是哪種意思,她表達的權利都已經被碩大的口球剝奪。調教持續了約五分鍾,但女孩已經開始體力不支,她的腳已經有些站不穩。突然,女孩身下瓷磚開始挪動,一根帶著凸點的振動棒隨著鐵杆伸出,慢慢插入到她已經濕潤的甬道之中。女孩的聲音變得驚恐起來,但男子寬大的雙手幫助她慢慢固定住了下體的異物。
多明哥放下瓷瓶。“然後要做模,把泥土捏造成你想要的樣子;上釉,畫坯,把青花瓷的花紋加上去。”女孩身下的那些瓷磚並沒有簡單折疊起來,而是慢慢頂起形成一個尖尖的斜坡,將女孩身體頂起。羅曼諾夫很了解,這種調教器具就是三角木馬;一方面令她窒息的鐵鏈還未放松絲毫,另一方面,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卻都加在那窄窄的木馬脊背上。振動棒突然開始動作,女孩又被嚇一跳,但雙腿間的痛楚很快被持續的窒息與快感刺激替代,女孩之前無序的叫喊聲變得綿長而婉轉,黑色的馬尾辮與項圈上的鐵鏈隨她的頭不停擺蕩。花面男子身旁的瓷磚緩緩升起,是一個箱子,里面放滿了調教師的道具。羅曼諾夫還是第一次看到調教師使用搖酒器。他熟練地將兩管神秘的熒光液體混入搖酒器,輕輕搖勻,然後為還在恍惚之中的少女解開口球,拉住她的馬尾,將這杯“雞尾酒”一股腦全部倒進她的嘴里。
“咳!咳!”女孩如夢初醒,但在她來得及說話的時候,一根假陰莖口球被塞了回去,她由於突如其來的深喉刺激而不停痙攣,幾滴熒光液體從她鼻孔中噴出。
“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瓷坯都需要在陰處晾干。”多明哥笑著面向小沙皇,拉上了單面鏡的窗簾。“我很抱歉,殿下,今晚的活動開始時稍微有些……無聊,但我相信您一定能夠理解,一件完美的工藝品一定需要千錘百煉,而一個追求完美的工匠一定要止於至善。為了補償這段時間,我想邀請您在樓上共進晚餐,不知您可否同意?”
羅曼諾夫笑著說:“當然。我原本以為,在哈爾科夫這里不會有人理解真正的藝術,不過顯然我錯了。西蒙尼先生,我們待會可以就這個話題再好好聊一聊……”
……
“報告警官!我真的沒有喝酒……”
啪!
“哼,就憑你的一張嘴,我就能放走你?就算你是市長,身為哈爾科夫的交通警察,我也有義務維護法律的權威!輔警潘茜和輔警莉拉,檢查他的酒精濃度!”
基里爾被扒光了衣服,他的兩只手腕分別被兩個手銬拷在腳踝上,這樣他只能撅著他肥碩的屁股趴在地上。而艾娃、潘茜和莉拉身上的“警服”,除了女警標志性的領巾與警帽,遮不住屁股的短裙與吸盤式乳貼不能說有所謂“法律的權威”吧,至少也能大幅度增加犯罪率。
“該抽血檢測了~”莉拉帶著邪魅的笑容,抽出一個裝有不知名藥物的注射器,她不僅沒有抽血,反而把這藥物打進基里爾的屁股。市長吼了一聲,他身下的蠕蟲開始緩慢爬動。
“別打了別打了,我暈血!“基里爾哀求道。
“哎呀呀,那怎麼辦呢?要不用肛拭子吧?”潘茜淫笑著將充滿灌腸液的注射筒直接插入基里爾的屁眼,這次市長不再是吼聲,而是長時間的哀嚎。
“噗呲!”在灌完兩管灌腸液之後,潘茜用一個碩大的黑色肛塞堵住了市長的菊花,這讓本就有些肥胖的市長更是身懷六甲。艾娃穿著黑色長筒皮靴,用腳慢慢把基里爾翻過來仰躺著,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臉上。“唔,讓我看看你的駕照……貝留索夫·基里爾……嗯……啊……面部特征……吻合……”讓艾娃嬌喘的原因是基里爾不安分的舌頭。潘茜見狀給了基里爾的雞兒一巴掌,呵斥道:“你剛剛的行為涉嫌襲警,你知道嗎?快制止他的行為!”
莉拉早已准備好解決辦法,她拿出帶著假陰莖的口球,只不過把球的那一半戴在他嘴上。艾娃蹲在市長臉上,她扶著市長地中海的腦袋,不停做著蹲起,直到自己興奮敏感的身體達到巔峰,把透明的愛液全部灑在他的大腦門上。市長和艾娃都喘著粗氣,艾娃站起身來又趴在市長身上,對著他的口球做起深喉運動,標准到每一次都能接上基里爾的嘴唇。這一招沒有什麼對身體的刺激,但加上艾娃迷離的眼神與鼻息之後卻是香艷異常,市長一想到這是自己老二的視角,終於再也忍不住立刻雄起,但他顯然忘記了玩游戲之前定下的不准勃起的規定。潘茜輕蔑一笑,之前的灌腸液立刻起了作用。她拿出事先准備好的鐵盆,然後像提溜小雞一樣提溜著基里爾的雞兒,把他身體提起來,肛塞對准鐵盆的方向。
“市長先生,第二局您輸了哦,還記得我們最初說的懲罰嗎?”基里爾意識到事情不妙,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被潘茜直接泄了勁。肛塞被拔出來的一刹那,一股惡臭隨著汙濁的灌腸液噴涌而出,基里爾差點不勝腰力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還好莉拉及時托起了他肥碩的大屁股。
一旁預備的服務人形噴灑了大量的香水,又趕忙把盆子和肛塞端了下去,這才把味道蓋住。莉拉則把頭埋進在市長濃密的肛毛中,為他做起毒龍服務。艾娃在最後一次深喉運動過後並沒有把假陰莖吐出來,而是含著它,將口球從市長的脖子後解開,反手戴在了自己頸後。筋疲力盡的市長終於喊出了事先約定好的安全詞:“自行車!我騎的是自行車!哎喲喲,真是折磨死我了……”
艾娃跪在基里爾面前吃吃地笑著。基里爾仍舊躺著,對她說道:“沒想到你變了啊,小艾娃,以前可都是鞭子直接衝著我肚皮來的!怎麼最近變這麼溫柔可愛了呢?我說,你這麼想要雞巴,就別玩那假的了,正好我感覺也上來了,來口我啊。”
艾娃再次解開口球,拔出那根夸張的黑色棍子。“是嘛?我變可愛了?看來你還是對鞭子念念不忘嘛,那就讓你嘗嘗老娘原來的味道!”她的高跟鞋一腳踩中基里爾的肚皮,接著向一邊劃過去,基里爾的肚子上立刻劃出一道血印子。
“啊啊啊啊!還是這樣的艾娃最熟悉了……咳,等下,我有些口渴……給我拿點飲料來。”
“別想轉移注意力!潘茜,到外面給他隨便來一杯,今晚我要讓你好好回味一下之前的艾娃是什麼味道……”
……
“剛才您展示的‘土坯’,是您精心挑選為我准備的嗎?”無骨的莎朗牛排被銀質刀叉擠出殷紅的血液,羅曼諾夫輕輕插起一小塊,但並沒有放進嘴中,而是借著燈光看了看。
“不,它只不過是臨時加進貨品清單里的。”多明哥也沒有動牛排,他捏住紅酒杯的細頸微微搖晃。“不過,我們即使對於‘土坯’的要求也是非常嚴格的,就像青花瓷,只能使用生產它的瓷窯附近的青色黏土。”
小沙皇把叉子交給他的管家,管家將其放在嘴里含了一會品了品,然後吐出來,點了點頭,示意肉質到位,隨後遞給他另一副刀叉。多明哥斜視著這些惡心人的裝腔作勢,接著說道:“今晚我誠邀殿下的到來,是希望能與殿下達成一種合作關系,而剛才的演示是想告訴殿下,作為一名追求完美的工匠,我有能力為殿下帶來您最欣賞的工藝品。這不是流水线,工匠需要對每一個‘土坯’按特點量身定制調教的路线,因此它們是專屬於您的。”
“您的實力我想我沒有疑問,家父也對您的工匠精神有所耳聞,但……我總覺得差了那麼一點什麼。這些工藝品用來送人倒是可以,可始終不能作為收藏。”花費兩分鍾咀嚼一塊牛肉之後,羅曼諾夫慢吞吞說道。
“您也發現了這一點,那就是工藝品到底無法成為藝術品。”多明哥呷了一口杯中79年的瑪歌之後說道。“我也一直很困惑這一點。工藝品,無論是廉價的消耗品,還是稀有的奢侈品,它們還缺少一些美感。我認為,她們‘太完美’。”
“此話怎講?”
“等我們返回演示房間之後,我將向您慢慢解釋。”
……
塔茜先是在總裁辦公室樓層轉了一圈,發現除了秘書梅德韋傑娃的辦公室有光亮之外,其他房間都是關著燈的。她不想去打擾梅德韋傑娃,一來這是她爸爸給她的命令,二來她並不喜歡這個冷冰冰的女人。
既然這樣,爸爸一定在樓下接待客人。如果多明哥不帶塔茜出席,那麼一般意味著她不被允許與客人見面;但塔茜已經無法忍耐他這些時間對她的冷落。不過,自己不能就這樣出去見人,於是塔茜回到總裁辦公室,洗了個澡,精心打扮一番,換上用來見客人的黑色禮服與褲襪,就直接來到二樓包廂。她並沒有直接闖進房間,而是來到大堂經理平時所在的監控室,以塔茜的權限,她可以輕易翻看整個夜店東西區內所有的攝像頭。奇怪的是,經理並不在監控室中,而且二樓包廂中並沒有多明哥的身影。
“爸爸會去哪呢……”
……
潘茜自電梯下到西區1樓,卻發現整個西區舞池空蕩蕩的。沒有服務人形,沒見到馬丁內茲,甚至弗朗索瓦的身影也沒見到。
“奇怪……馬丁內茲?經理?你們去哪了?”
潘茜光著身子來到馬丁內茲的吧台。整個酒櫃和吧台都被上了鎖,看來自從艾娃她們進入包廂之後老頭便離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要不要……去東區找那個伊芙琳呢?但假如弗朗索瓦知道性偶擅自前往東區的話,一定會直接把她大卸八塊;可是客人還在等著飲料。思來想去,潘茜還是降低了舊有指令的優先級,准備偷偷前往東區。
叮。正在這時,一部電梯從二樓降下。潘茜原本以為是經理或是酒保回來了,但從轎廂里走出來的卻是一個玩偶般的少女。潘茜的心智把接收到的這張面孔拿來對比了整整2秒,才終於想起這個女孩的身份。
“你好?”塔茜倒是還記得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性偶。“請問你知道我父親在哪嗎?”
她父親……哦。“您是說西蒙尼先生嗎?對不起,我不知道。話說,您知道弗朗索瓦或者馬丁內茲去哪了嗎?”
這兩個人……都不喜歡。這個性偶,總是和這些討厭的人在一起。她的主人……塔茜及時中斷了這個聯想進程,因為上次崩潰就是她主人導致的。“不。”
“嘿,等等。”潘茜突然拉住了正欲離去的塔茜,“我叫潘茜,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塔茜。不要碰我,性偶。”人偶依舊沒有任何感情,她甩開潘茜的手,徑直朝東區走去。
潘茜職業般的笑容一直保持到塔茜離開。作為性偶,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即使同樣是提供性服務的人形,以這位人偶女孩的地位,她也可以隨意把腳踩在她的脖子上折斷她的頸椎;但她依舊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個人形的名字,因為她依舊能清楚看到塔茜身上無法被胭脂和粉底掩蓋的傷痕,因為她出於對同事的同情。
性偶只是一個人形的工作而已。即使工作中有這樣那樣的玩法,也應該保證性偶不在任何時間都遭受過度的暴力,而塔茜身上的傷,哪怕是性偶也絕不應該承受。她是怎麼活下來的?我為何會同情這樣一個人形?潘茜一時想不起這樣朴素的正義感是何時被植入到自己的心智中去的。是亨特蕾斯的傑作嗎?不,她清楚地記得她之前也是這麼對待佐伊的。這似乎是很久以前就植入的一條深層指令……
“糟了,客人還在等著飲料!”潘茜驚呼道,她這才想起基里爾還在被艾娃“折磨”著。顧不得太多,她抓起大廳里一件黑色的人造皮草,草草披在身上之後便打開了通往東區的門。
……
“殿下,歡迎回來。現在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我想我們的‘泥土’已經准備好蛻變了。”再次回到觀刑室,多明哥·尼古拉耶維奇·西蒙尼拉開了窗簾,單面鏡里的景象又變回漆黑一片。他輕輕擊掌,處刑室的燈光再一次打開。不僅那女孩的位置沒有變,連調教師的站姿也未曾改變,他依舊戴著花面,雙手插在胸前。女孩則仍舊騎在三角木馬之上,口水順著被口球撐開的小嘴流淌到下巴,滴在胸上,而她的喉嚨則不時發出含混的喘息,順著被鼻溝撐開的鼻腔傳導到室內的麥克風中。
“之前說到哪了……哦,對了,千錘百煉。從這里開始,泥土能否成型,就要看瓷窯的火候和師傅的經驗了。”多明哥說到這明顯翹起了嘴角,這一直是他最喜歡的部分。
瓷磚形成的木馬降了下去,但那根帶著振動棒的金屬杆仍然插在女孩的下體中。此時羅曼諾夫可以看到,女孩的陰唇已經微微泛紅,但她仍然在吮吸著那根柔軟的假肉棒,似乎非常享受這樣充實的觸感。她的體重現在完全依靠著項圈和金屬杆支撐,假體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她只得用雙腳不斷摩擦金屬杆,希望能減輕一點別處的壓力。
花面男人現在從道具箱中拿出了一副拳擊手套,把它套在了自己手上。他輕輕觸碰了一下女孩的肚子和酥胸,像是在尋找下手的點位。女孩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對他最開始的觸碰沒有明顯的反應,直到拳頭砸到她的肚子上。
男子站在女孩的正前方,用近乎勻速的出拳對她的小腹部進行正面打擊。這如同機器人一般沒有感情的擊打,比起普通的性虐表演來說,更像是在打糍粑,況且男人的力度並不大。如同之前的穿刺初體驗,女孩在最初的驚恐之後逐漸熟悉起了這個出拳的力度,並且竟開始慢慢享受這個過程,典型的表現便是順著拳擊節奏的呻吟。男子察覺到性奴的想法,開始有意識地擴大她對痛覺的忍耐程度,他改變著拳擊的方向、節奏和力度,同時充分利用仍然在她身下的假體,讓每一拳都像是打在她最敏感的子宮之上。女子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後終於衝破忍耐的極限,在一記重拳之下把肛塞連同被堵塞的灌腸液一股腦全部噴了出來。在這之後,她便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掛在鎖鏈上,只有身體不時發出顫栗才能表明她還活著。多明哥、羅曼諾夫,還有現場的花面男都很清楚,調教應該是完成了。花面男子這才脫下拳套,解開女孩項圈上的鎖鏈,把她從金屬杆上解脫下來。
“看來,她的潛質很不錯嘛。”羅曼諾夫用手摸了摸下巴。
“她的潛質其實比較一般,但也正因如此,一般的手段對她才會奏效。剛才的手法我們稱之為‘人格排泄’,就是一種常見的手法。許多……‘工藝品’對排泄的尊嚴非常看重,這樣做是為了擊碎她們的尊嚴,並且讓她牢記排泄的快感。”多明哥說道,“為了給客戶留下最優質的印象和體驗,我們在調教的時候不會使用鞭子、刀或者任何留下痕跡的工具,並且調教師不會進入到她們的身體里,所以我們調教出的奴隸身上從不帶有任何痕跡,也就是所謂‘完美’的。現在,讓我們去近距離看看這個東西吧。”
說完,帶著單面鏡的整面牆都緩緩下沉,直到它完全融入進地板。多明哥領著馬克西米利安·羅曼諾夫來到調教師與女奴面前,然後說道:“殿下,她現在是您的了。當眼罩揭開的那一刻,她會把見到的第一個人當作自己的主人;然後,她需要一種藥物來固化這個認定,藥品已經讓我們的調教師為您拿出來了;最後,您將親自為她打上自己的標記,比如穿環、烙印,或者……您懂的。工具全部都在工具箱中,祝殿下好運。”說完,他對著調教師說道:“辛苦了,你現在可以回到樓上的工作崗位上去了。”花面男子點頭,對羅曼諾夫和自己的老板鞠了一躬,轉身從之前的暗門中離開了。
“這個人……不會暴露我的身份吧?”羅曼諾夫惴惴不安地問道。
“您放心,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今晚的事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包括您那位管家。我是您和您父親忠實的朋友與仆人,請您相信我。”
“好吧,好吧。”羅曼諾夫故作輕松地說道,其實現在的他已經很難壓抑自己的興奮心情,因為這將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專屬於他的性奴。
……
在走錯了三個地方之後,明妮終於把那杯瑪格麗塔送到正確的酒桌上。音樂節奏正處在一個波谷之中,於是狂歡的人們開始慢慢退潮,飲料的訂單開始增加。待到明妮回到吧台時,她發現顧客已經烏壓壓堆在了一起。一開始明妮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她只是想著,穿過人群,接著幫酒保遞送飲料就好。但當她努力擠過人群之後,她才驚訝地發現吧台後面,那團紅色的火焰消失了。伊芙琳不見了。
“酒保呢?他媽的跑哪去了?”
“那騷蹄子我認得,叫伊芙琳,她平時自己還到處接活,現在怕不是逼癢難耐去賣春去了!”
“快點,我只想喝點什麼,什麼都行,騷貨的尿都好!”
“你別他媽擠我!站好你的位置!”
由於需要得不到滿足,客人開始越來越生氣,抱怨的聲音越來越大。明妮趕忙詢問一旁同樣不知所措的服務人形道:“伊芙琳去哪了?”
“我……我們也不知道……”身穿性感兔女郎制服的服務人形們面面相覷道。
“那你們有人會調酒嗎?”回答也是搖頭。
“你們快去找她,她肯定不是那種沒有責任心的人,一定是有什麼事去了廁所或者什麼地方。調酒我會一點,我先在這里看怎麼應付客人。快去吧!”
說是會一點調酒,但明妮其實只上手調過那杯灰狗(Greyhound),然後看著伊芙琳調制Cosmopolitan,而且自己還從來沒嘗過這些雞尾酒。她鑽進吧台,望著那長長的酒櫃和琳琅滿目的酒品直發愁。不過,還沒等她准備接待客人,意外就發生了。
“啊!流氓!”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孩尖叫道,她旁邊的男伴還沒等她說是誰侵犯了她,便將沙包般大小的拳頭招呼在了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身上。男人踉蹌著撞到了好幾個人,人群便如同火藥桶被點著了一般開始激烈爆炸,拳腳與謾罵橫飛,整個東區頓時亂作一團。調音台後的DJ Disorder人如其名,他以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抓起兩張黑膠碟套在轉盤上,即興抓出一段聒噪而詼諧的Grunge來描述目前的混亂狀況。東區的幾名保安也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但他們人手不足,也一時半會找不到夜店經理弗朗索瓦,只能勉強把持著門口,不讓客人趁機逃單。
明妮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客人們扭打成一團,剛剛她還在思考怎樣和客人解釋她只會一種雞尾酒,現在看來完全是多余的。不過也好,這樣至少她不會再出丑了。
就在混亂的人群中,明妮注意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在慢慢朝吧台走來。金色的秀發,可愛邪魅的笑容,明妮沒想到還會再見到這位神秘的舞娘。
……
潘茜原本打算趁著守東西區通道口的保安不備,慢慢從通道旁的一個通風管道爬過去——不管怎麼回來,先過去總是最重要的。不過她回頭看了看西區單面玻璃外的景象,發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吧台附近,連保安也都趕過去維持秩序。她雖然可以大搖大擺地穿過通道來到東區,但客人們卻擋住了她通向吧台的路。
“啊,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這隊伍一點都沒有要動的意思?酒保究竟在干什麼?”如同其他客人一樣,潘茜也開始變得不耐煩,因為自己服侍的客人有更高的優先權。
“那就只能這樣了……對了,呵呵。”潘茜的手往皮草口袋里一伸,發現居然還有一根振動棒,於是她靈機一動,伸出振動棒悄悄蹭向一個女人的包臀短裙。那女的居然第一反應是扭著屁股配合著輕蹭,仿佛是在准備前戲似的,直到她發現那不是她男伴的分身。就這樣,夜店的火藥桶被潘茜用一根“火柴”輕易點燃了。
憑借自己嬌小的身材,潘茜就像一個特工一般鑽過一個又一個亂戰,然後出現在吧台前面。出乎她的意料,吧台里沒有那個穿火紅裙子的伊芙琳,而居然是那個梳著綠色雙馬尾的服務生人形。“原來這就是為什麼所有客人都沒辦法拿到飲料,她怎麼可能頂替那個伊芙琳的活。這下她倆肯定都要受罰了。”潘茜自忖道。
“啊……你好,想要點什麼嗎……”明妮顯然清楚她是來點酒的,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傻站著當個吧台吉祥物,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客人上來,還是來自西區的客人,這讓她更加緊張。
潘茜掩面笑了起來,香檳色的眼眸里全是媚意。“是你啊,小可愛。你師傅呢?”
“啊……伊芙琳有事出去了……現在我來替她一會……您要點什麼?”
“今天不是我要什麼,是我的主人。不過,他沒有什麼特別要求,就做你最拿手的就行。”潘茜扯過來一張高腳凳坐下,然後用手托著下巴,微笑著看著明妮手忙腳亂。
“呃……那就……兩杯灰狗?兩杯灰狗可以嗎?”
“嗯,當然,盡快完成就好。”潘茜知道這個雞尾酒,任何人只要有手就能完成,不過她也顧不得那麼多。
明妮在心智後台里趕忙調閱自己上個月的影像存儲。一又二分之一盎司的伏特加……柑橘汁……冰塊……檸檬片……
“您的兩杯‘灰狗’,請慢用。”明妮盡量模仿伊芙琳為客人服務時的語句,雖然氣勢還不足,但潘茜還是很滿意她的服務。“想不到你還挺專業的嘛。”
“謝謝您的贊賞,那個……我叫明妮”明妮稍稍有些窘迫,她對這個神秘的人形非常感興趣。
“不用‘您’這麼客氣的敬語,叫我潘茜就好。”潘茜挪動高腳凳,靈巧地躲開旁邊打架的兩個人,又把兩杯酒一同挪開。“那麼問題來了,我該怎麼把飲料送到西區去呢?”
“唔……我幫您送過去吧?”
潘茜笑著搖了搖頭。“不,這肯定會灑一地……我想到個辦法。”她突然端起兩杯酒一飲而盡,同時拿起杯中的兩個冰球揣進她的皮草中。明妮沒有看見的是,潘茜偷偷把兩顆碩大的冰球塞進了自己的後庭,如同肛珠一般。“好了,我該回去了。我看你很喜歡我,抑或是我的身體?總之,走之前給你一個驚喜吧?”
潘茜突然把皮草撩開,明妮驚訝地看到她一覽無余的素體,嬌小的辣乳,平坦的小腹,還有一根插在下體中嗡嗡作響的振動棒。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潘茜突然拉著明妮的手把她拽過來,接著給她一個深情的吻。“再見,可愛的明妮。”緊接著,她靈巧地消失在混亂的舞池中。
“再見……潘茜……”
這樣直接的刺激對於單純的明妮來說無異於一次宕機。像潘茜這樣的玩偶有能力讓任何人墮落,甚至人形也不例外。潘茜究竟是在玩弄她,還是對她真的有什麼感情,明妮猜不透,望著消失的嬌小背影,她竟隱約希望是後者。
“明妮!明妮!”一個服務人形如穿越風暴的飛機一般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她提高音調但壓低著聲音道:“伊芙琳……在男廁所……還有經理……”
聽到這個消息,明妮的所有心智優先級立刻全部變成了伊芙琳。她噌地一下翻出吧台,踩著倒在地上的顧客,瘋狂地朝廁所跑去。
“不要過去!”那個服務生試圖拉住狂奔的明妮,但沒有成功。“經理說……誰過去誰……誰死……”
……
“要是等到你回來,客人早就被渴死了。你這個該死的奴隸。”
按照之前的經驗,潘茜如果這時候才把飲料拿回到包廂,早就應該被艾娃四馬攢蹄吊起來處刑了;不過這次她回來之後,艾娃倒是出乎意料地好心情,語氣里完全聽不出生氣甚至責備。
“怎麼了?什麼事讓主人這麼高興?”潘茜問道。
“你個臭奴隸怎麼都不回來,市長先生又渴得不行,所以我……”檢測到基里爾身上濃度超標的尿素分子,潘茜立刻就理解了艾娃的意思,兩個女王笑作一團。
“市長先生,您真有福氣。女王的聖水平時可難得品鑒呢。”潘茜把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基里爾用腳翻過來,用舌頭把他占滿尿液與油汗的臉舔舐干淨。“既然您今晚如此幸運,不如讓我再送您一份加倍好禮,‘女王的黃金’,如何?”
“啊等下,我會死的啊……唔!”沒等基里爾同意,潘茜把自己的“菊穴”對准了他的臉坐了下去——對於人形來說,那里只是用於排泄多余冷卻液的排泄口之一,當然也可以兼任飛機杯。兩顆保存完好的冰球先被射進基里爾的嘴里,隨後便是潘茜剛才喝進去的“灰狗”,基里爾在最初的不情願之後終於冷靜下來,並開始享受潘茜帶過來的飲料。他甚至主動給人形做毒龍,用舌頭頂得潘茜嬌喘連連。
“死奴婢,我的飲料呢?你不會只帶了一杯回來吧?”艾娃佯怒道。
“對不起……啊……主人,我喂給你喝……嗯……但是……需要您……嗯……打開我喉嚨里……的反芻開關……嘿嘿……”潘茜眼神一直盯著基里爾逐漸重新充能的肉棒。
“這個簡單,”艾娃抬起黑色高跟皮靴便把潘茜的腦袋狠狠踩向基里爾的雞兒,迫使潘茜給市長先生深喉服務。“你個只想著吃客人肉棒的下賤東西!不榨出他的精液你就不准起來!”
“嗯!”潘茜含混不清的回應夾雜著基里爾的哀嚎:“放過我吧艾娃寶貝,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但潘茜的口活即使在Xtasi的性偶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她跪在基里爾身上,雙手背在後面,在加大吮吸力度的同時,還不忘調皮地拿虎牙輕刮客人的包皮,讓市長先生小弟的感官刺激再上一個台階。基里爾幾乎沒有反抗便敗下陣來,“噗噗噗”地把所有的存貨射進潘茜的喉嚨。
其實艾娃也知道,所謂反芻開關只是個幌子,潘茜真正想要的還是讓艾娃品嘗混著精液的雞尾酒。無所謂啦,在這個荒淫無度的地方,什麼樣的玩法都是被允許的。艾娃蹲下來扯起潘茜的馬尾,面對著潘茜迷離的眼與緋紅的臉,她心中的施虐欲和愛欲同時被激起。
“我愛你,潘茜。”艾娃輕聲說道。
“唔!”潘茜對接收到的話語難以置信,她停頓了一秒。艾娃沒有給她繼續說話的權利,她將嘴唇直直撞向潘茜的嘴唇,兩個淫娃用舌頭一刻不停地攪拌和交換著精液和雞尾酒的混合物。
……
明妮的心智從來沒有運轉得這麼快過。弗朗索瓦再怎麼混蛋,以前也從來沒有放肆到強奸人形員工——雖然人形沒有人權,算不上強奸,但至少違反公序良俗,今天他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許就是伊芙琳引起的;伊芙琳似乎一直和弗朗索瓦有肉體關系,平時對他也多是順從,今天為何敢於忤逆他,突然對他拳腳相向?
“你個臭婊子,老子操死你!你給我現在就去死!”廁所里傳來的這句咒罵完全被掩蓋在舞池混亂嘈雜的音樂和叫喊中。明妮心急如焚,她也像下午伊芙琳那樣,一腳把男廁所的門踹開。
在男廁所陰暗的角落里,明妮看到憤怒的弗朗索瓦將伊芙琳身上的裙子撕成碎布,使勁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小便池上不停奸淫;伊芙琳雙手被手銬銬在水管上,嘴被裙子碎布堵住,那雙光滑修長的腿卻緊緊攀住弗朗索瓦的腰臀。由於缺氧,她已經失去反抗的能力,身體不住地抖動著,雙手只能無意識地亂抓。見明妮闖入,弗朗索瓦反而加快了扭腰的頻率,一聲吼叫之後把自己罪惡的種子全部射進了伊芙琳的身體。
“你個混蛋!!!”明妮怒火中燒,她用盡全力向弗朗索瓦衝撞過去,卻被經理輕易推開。經理松開掐著伊芙琳脖子的手,把她的雙腿使勁拉開,伊芙琳隨後慢慢滑跪到廁所地磚上。弗朗索瓦獰笑著轉過身來對著明妮,他西褲上的石門水庫還大開著,猩紅而丑陋的龜頭直直地指著她。
“看來我之前跟米婭說的還不夠明確……明妮,你這麼急著找死,我今晚就成全你和你的師傅!”他抽出一根伸縮棍,這時明妮才看清他的左手上還戴著一個指虎。盡管她身為新一代服務人形,但更新的防傷人底層代碼也讓她面對擁有凶器的人類時沒有辦法用武力自保。
弗朗索瓦突然衝向她,一拳砸向她的身軀。明妮只感到身體一震,接著她便被打倒在地上。弗朗索瓦接下來用甩棍狠狠敲打著已經倒在地上的明妮,明妮好不容易滾開了他瘋狂的進攻,但此時她卻陷入了優先級上的兩難:一邊是自己的安危,一邊是已經失去意識的伊芙琳。就在她發呆的刹那,弗朗索瓦的甩棍再次向她打來,而她這次沒能躲開。
“伊芙琳……醒醒……求你了……”明妮覺得自己已經甩棍抽得皮開肉綻,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爬向自己的師傅,讓自己能和她待在一起。弗朗索瓦一邊繼續瘋狂的施暴,一邊把明妮拖回到自己身邊,他趴在明妮已經破碎的兔女郎裝身上,奸笑著說道:“伊芙琳這個臭婊子到底在守護什麼?誰會在乎一個無主人形的‘處子之身’?”
“快……滾開!”明妮仍然竭力試圖翻身,但她的動作越來越微弱。
“你在她身邊待了這麼久,難道不知道她是一個到處接客、人盡可夫的婊子?這個婊子騙了我多少錢你知道嗎?我現在就要你們兩個一起加倍賠償我!”
弗朗索瓦試圖按住明妮的雙腿,但光滑的絲襪幫助明妮擺脫了他的控制。明妮用盡全力,一腳揣在了弗朗索瓦的肚臍位置,終於讓他失能片刻。但弗朗索瓦顯然不是一般人,他很快踉蹌著站起身,朝著明妮的腹部踢過去,明妮被這一腳踢得差點保護性宕機。
“住手!我警告你,弗朗索瓦,住手!”就在這時,廁所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明妮未曾聽過的女孩的聲音。
弗朗索瓦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轉過身,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少女冰冷地望向他和地上的明妮,她紅色的眼眸在外面燈光的映襯下顯得尤為可怕,銀藍色的發絲仿佛透明。
“塔茜小姐!”弗朗索瓦見狀竟然直接跪下,明妮以為自己被打壞到產生錯覺。
“你知道東區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如果我父親知道,你會有什麼後果?”少女接著冷冷地說道,“現在滾出這里,然後把東區秩序調整好。滾。”
弗朗索瓦倉皇而逃,連褲襠的拉鏈都沒來得及拉上。少女幽幽地望著他逃跑的方向,隨後蹲在地上問明妮:“你還好嗎?”
“咳……謝謝你……這位小姐……請你快去看看我師傅……”明妮的心智和素體還在模擬著遭受外創導致氣胸的症狀,她大口喘著氣,雖然機器人其實並不需要呼吸。
塔茜走過去,看了看仍然跪在地上的伊芙琳。她正劇烈地咳嗽著,顯然是剛剛從窒息的狀態中蘇醒過來。“你師傅……她沒事。我來把你扶起來吧。”
“不……我自己沒事的,快把伊芙琳從水管上解下來……”明妮恢復了一下,她撐著滿是水漬的地磚想要自己站起來。塔茜還是把她拉了起來。
“謝謝你……塔茜小姐……我沒有說錯吧?”
“叫我塔茜就好。你叫明妮,對吧?不用擔心,我也是一個人形。”
“嗯。快去幫幫我師傅吧。”
明妮一口一個師傅地叫著,這讓塔茜十分好奇。“她是你的主人嗎?”
明妮已經在使勁拆手銬了。“不是,她是我師傅,我沒有主人。”
“沒有主人?”塔茜顯然無法理解這句話,但她還是加入到明妮身邊,兩個人形費盡力氣終於把伊芙琳手銬上的鎖鏈扯斷。
塔茜曾經幾次從二樓的透明地板上見到過這個服務生,她一頭標志性的綠色雙馬尾讓她的一舉一動都顯得更加靈動活潑。沒想到她居然沒有主人,獨自一個人形生活,是什麼樣的經歷讓她成為一個無主人形?塔茜愈發對這個人形感到親切,但明妮似乎只在乎她的師傅,這讓她感到自己被冷落。
“咳……誰要……認你做……徒弟了……”伊芙琳咳嗽著撐起自己的身體,明妮趕忙伸出手來把她拉起來,然後將她緊緊抱在懷里。“等等……咳……要透不過氣了……等等……弗朗索瓦呢……”
“塔茜小姐把他趕跑了。她是……誒?”明妮突然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塔茜的身份。
“我是西蒙尼的女兒。”塔茜的聲音重新變得冷漠,仿佛每一個字都出自冷庫一般。
伊芙琳抬起頭看了看塔茜,然後努力鞠了個躬道:“謝謝您,塔茜小姐。”
“不必了。我看你的衣服也被撕碎了,我把我的借給你,你就能回到更衣室了。”說完,塔茜便直接開始褪下身上昂貴的禮服。借著門口鑽進來的微光,明妮驚訝地看著塔茜全身那觸目驚心的傷痕,半晌才反應過來。
“這怎麼可以!塔茜小姐,讓我來吧!”明妮喊道,她情急之下也開始脫掉身上的兔女郎制服准備借給伊芙琳穿,但伊芙琳的體型比明妮小,反倒是塔茜的體型與伊芙琳相近。
“算了吧,明妮。”伊芙琳最終發話了。“你在這守著門口,不要讓其他人進來。我馬上回來。再次謝謝您,塔茜小姐。”
塔茜什麼也沒回應,仿佛伊芙琳根本沒有說話一般。
現在昏暗的男廁所里只剩下了明妮和塔茜,兩個人形靠在廁所門上相對無言。過了好一會,明妮忍不住先開口問道:“疼嗎?”
“……什麼?”
“就是……你身上的傷……”
“哦。沒事啦,都是以前受的傷。”
明妮想要去觸碰那些傷痕,但塔茜沒有同意,她扭過身去。“既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接下來該我問你一個了。為什麼要成為一個無主人形?”
“因為……”明妮想了想回答道:“為了‘活著’吧。這是我前主人告訴我的。”
“他現在在哪?你的前主人。”
“她死了。車禍。咱還是不談這個事了吧。”明妮說到這吸了一口氣。“說說你吧,你現在的主人對你怎麼樣?”
“是說爸爸嗎?他當然對我很好啊。他時時刻刻都愛著我,我也愛著他……”塔茜說著,忍不住想用手撫摸自己的下體。
“真的嗎?那為何……他不給你換掉身上破損的皮膚呢?”
“因為這樣才能記住前主人的壞,和爸爸的好啊……”
“那麼你的前主人是誰呢?”
“……”
塔茜愣住了。那個幽靈般的名字、那個鬼魂般顫抖的聲音一直縈繞在她心智代碼中,但她強制把這些記憶碎片全部都壓縮起來,打包丟進寄存器的深處。“我們還是不談這個了吧。說說伊芙琳,你喜歡她嗎?”
“……喜歡。但是……”
“怎麼啦?”
“……她和我原來的主人實在是有太多相似之處。我還沒有准備好。”
“……”
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明妮和塔茜趕忙過去查看情況。“是我,伊芙琳。外面秩序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把衣服還給您,謝謝您幫助我……和我徒弟。走吧,明妮,我們還有工作要做。”
塔茜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這次她不是因為冷漠,而是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
明妮像擁抱伊芙琳那樣緊緊擁抱了塔茜,而後伊芙琳拉住她的手,領著她回到東區的舞池中。塔茜無言地看著那漸行漸遠的綠色雙馬尾,一個人默默地回到了西區。
4. Sweet Dreams (Are Made of This)
多明哥現在終於確定,眼前這個“小沙皇”是在裝腔作勢,那些晦澀的說辭只不過是在掩飾他貧乏的經驗。也許他做過的最過分的事就是和那些莫斯科的公子們一起在一場所謂“窮奢極欲”的趴踢上讓幾個應召女郎來點口舌服務。他站在一旁冷眼觀望著羅曼諾夫戰戰兢兢地給趴在地上已經俯首稱臣的女奴穿上乳環和鼻環。
不過,多明哥也發現了羅曼諾夫身上逐漸覺醒的施虐欲望,今晚他所做的不僅是在逐漸增加小沙皇施虐的欲望,也是在不斷增加這個女孩受虐的欲望。多明哥很清楚,任何初經世事的年輕人,當經受過不斷強化的刺激之後,便會提高對刺激的忍耐力,不斷渴求更強的刺激,直到自己邁出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女孩經過一晚上的淫虐,本已疲憊不堪,但之前調教師為她灌下的神秘藥劑似乎提供了長效活力。羅曼諾夫小心翼翼地用穿刺針對准她的乳頭,但總是擔心會扎錯位置。
“每個人的第一次都會比較艱難。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給人穿乳環的時候,那女奴亂動,我就給她乳房上扎了個洞,流了不少血,還被我父親嘲笑了好久。沒關系,請隨意嘗試,她只算一個‘工藝品’,遠達不到完美的水准。”多明哥饒有興致地說道。
“你父親……?”羅曼諾夫難以置信地說道。
“看來令尊沒有跟您說過我的……家族產業。90年代東歐劇變的時候,那時候我父親就在做這些事了。為寡頭提供性奴、給阿爾巴尼亞黑手黨販賣男孩女孩、拍攝真實的血腥色情視頻——原諒我說得這麼直白,不過我確實只是一個粗人,之前還從來沒有跟殿下這樣尊貴的客人打過交道;我也更習慣直呼這些女人為性奴,因為我一直相信這就是女人應有的面貌。”他說出這些常人看來駭人聽聞的話語時面不改色。
“是嘛,不過我挺喜歡你用瓷瓶作比的。”
“謝謝,那只是我臨時想出來的,沒什麼文采可言。”
女奴還在不停掙扎,雖然多明哥知道那是烈性春藥導致的身體瘙癢難耐,但羅曼諾夫看起來越來越不耐煩。“給我待好,不要亂動!”終於,失去耐心的小沙皇忍不住給了女奴一個耳光。女奴疼得叫了一聲,她頭上的耳機被打掉在地上。
“不要亂動!給老子忍住咯!”羅曼諾夫終於卸下了所有的矜持,他開始呵斥女奴。對多明哥來說,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他終於不再猶猶豫豫,拿起穿刺針,捏住女奴的乳頭就是一下,終於把孔眼打出來。血液和乳汁順著女奴膨脹的乳頭流出來,羅曼諾夫一時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他甚至想掏出自己的手帕。
“這麼珍貴的乳汁,為何要浪費呢?”多明哥一番話點醒了他,他直接上嘴,閉著眼對著乳頭使勁吮吸起來。女奴正是發情狀態,乳頭被他唇齒一番折磨更是欲火無處發泄,她一邊發出淫叫一邊在下面噴出不少透亮的液體。多明哥說不出到底誰更享受這個過程,但他承認女奴敏感的體質表明她確實是一個優質的“工藝品”。
足足吸了有兩分鍾後,羅曼諾夫終於戀戀不舍地把嘴從乳房上挪開,此時女奴右邊乳房上已全是牙印。後續的穿環很順利,羅曼諾夫把兩個十字架形狀的乳環打在了女孩的乳頭上;接著是鼻子、肚臍、陰核,女孩隨著穿刺針一次次的無情插入而高潮噴水,她心中僅剩的一點理智也在一次次穿插中流失殆盡。
同樣喪失理智的還有羅曼諾夫。從之前的觀看調教表演到現在親手調教一個奴隸,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在國家杜馬、在莫斯科與聖彼得堡的身份與地位。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地下監牢中,只剩下一個充滿暴虐欲望的男人,和一個渴望被暴虐的女人。他迫不及待地拉下自己西褲的拉鏈,同時一把扯落了女孩口中緊塞著的假陰莖口球,而後粗暴地將自己已經雄起的下面頂進她的口腔。女孩口功並不好,她剛剛才轉變成女奴,還沒有系統學習過如何口交,自然也沒有辦法為主人提供滿意的服務。不過羅曼諾夫也不在乎,他奮力抽插了幾下之後便打出了今晚第一發炮彈。他滿意地把自己仍然猙獰的龍槍拔出來,在女奴的臉上拍了拍,而女奴則知趣地吞下他的恩賜,而後為他清理仍在外溢的前列腺液。
“不用那麼急躁,殿下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可供消遣。其實她只是個半成品,雖然被調教出來表現得比較溫順,但在性愛技能上基本還是白紙一張。不過這正好能給您一些親手調教的成就感。”多明哥按下遙控器開關,整個處刑室變得鮮活起來,各種精心定制的刑具從地板、天花板或者牆面伸出來。羅曼諾夫一下子變成了剛剛來到游樂園的小孩,注意力立刻從女奴轉移到這些道具上。“這些工具原本是為了訓練奴隸的性愛水平,今晚就任您使用了。如果有任何不懂的地方,或者需要飲食,您可以隨時通過遙控器上的麥克風聯系我,我就在旁邊房間里。不打擾您了,祝您游玩愉快。”
……
多明哥給羅曼諾夫一點空間,可不僅是因為這樣能讓他盡情探索處刑室內的道具,而是因為馬丁內茲在他的無线耳麥里通知他,東區發生了騷亂。原本多明哥還准備為客戶稍微演示一下使用方法,現在樓上生出如此大的變故,他只好稍微提前把客戶撂在那,自己親自上樓檢查一下東區的受損情況。
電梯一到達西區,塔茜便迎面撲了上來,這倒是有些出乎多明哥的預料。
“爸爸!”塔茜一見到多明哥眼睛都亮了起來,興奮得像條看見主人的小狗,就差一條歡快搖擺的尾巴。
“嗯,塔茜,爸爸在忙。馬丁內茲,那邊怎麼回事?”
“是弗朗索瓦和伊芙琳,不過主要還是弗朗索瓦的過錯。”馬丁內茲扶了扶自己的墨鏡,平靜地說道,“具體情況塔茜知道。”
“到底怎麼回事,塔茜,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到東區去嗎?”多明哥首先在意的不是東區的騷亂,而是塔茜擅自跑出他規定的區域。塔茜沒有見過父親如此生氣,她嚇得抱緊了多明哥,幾乎快要哭出來。多明哥這才發覺對塔茜過於嚴厲,只好撫摸著她的頭輕聲道:“好了好了,不追究你不聽話的事,告訴我,他們倆發生了什麼事?”
塔茜輕聲啜泣道:“弗朗索瓦……他在廁所……強奸了伊芙琳……我和一個叫明妮的服務生人形一起阻止了他……”
“那邊的顧客們見吧台沒有人,排起了長隊,然後發生了一些矛盾,他們就打起來了。”馬丁內茲補充道,“現在弗朗索瓦已經恢復了東區的秩序,伊芙琳也回到吧台工作去了。”
多明哥冷冷地聽完了馬丁內茲的敘述,轉過身來對著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塔茜說:“寶貝,你先上樓去洗個澡,爸爸一會就上來。”看著塔茜從電梯處消失,他面無表情地說道:“都是老員工了,還不懂得辦公室戀情的危害是吧。馬丁,你說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請老板放心。”
“不要下手太重,畢竟弗朗索瓦跟我很長時間了,但教訓一定要深刻。”多明哥接過馬丁內茲遞上的一只雪茄,在吧台旁的隱藏打火機上將其點燃。“這家伙按理來說也不蠢,怎麼就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跟頭……女人不過是一種玩具而已,他怎麼就是學不懂?”
他抬頭看了看二樓的包廂。“基里爾他們玩得還開心吧?”
“他們對我們的評價都很好,只不過基里爾已經明確表示晚上不加鍾了。看起來艾娃和她的小機器人應該是把他玩殘了。”
“呵,他也有今天。”多明哥輕蔑地笑了笑。“我下去繼續陪貴賓去了,今晚你就全權負責東西兩場,不要再過問我。”
“是,老大。”
……
時間剛剛好,多明哥剛乘電梯回到地下處刑室“塔爾塔羅斯”時,羅曼諾夫聯系了他。“來點飲料!”信息簡短明確,顯然小沙皇已經完全活動開了。多明哥笑著把信息傳達到馬丁那里,很快就有一杯特制的雞尾酒從傳菜電梯傳下來。
他端著飲料,動作筆直得如同一個真正的服務生,從暗門進入地牢。羅曼諾夫此時身上只剩一件蠶絲襯衫,而他的女奴則被他固定在低位頸手枷上,不得不跪在地上,撅著她並不算豐滿的臀部。小沙皇一邊拿著自己的權杖捅入女奴粉鮑中不停抽插,一邊用自帶的棍棒教訓女奴的尻穴。多明哥把飲料遞上來,羅曼諾夫看都沒看便一飲而盡。
這飲料似乎有奇效,羅曼諾夫突然立即開始奮力加速,女奴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一下弄得不知所措,不停嗚咽搖頭乞求他停下來。
“他媽的,你給老子夾緊一點!”即使有神秘飲料加持,女孩也已經體力透支,即便是口球早已取下,她也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看來這位姑娘平時沒有怎麼鍛煉過身體,僅僅幾個小時便已經筋疲力盡。羅曼諾夫把自己的大雞巴抽出來,將自己的子嗣全部打在了女奴的屁股上,而回應他的只剩下顫抖。他轉到女奴面前,卻發現她已經完全失神,只有不知是精液還是鼻涕的黏濁液體堵塞鼻孔吹出一個個小泡泡。
“不愧是年輕力壯的‘小沙皇’,她已經徹底臣服於你的胯下了。”
“多明哥,你的奴隸質量不怎麼樣啊。”羅曼諾夫也緩過神來,他似乎對剛才的行為完全斷片,只看到自己的女奴失去了方才時的活力。“而且剛才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的女奴,和我在市面上隨意就能定制的性偶機器人,到底有什麼區別?”
“非常好的問題,殿下,您抓住了主要矛盾。”多明哥不知何時又抱起了那只花瓶。“人形和人的區別?我看就如同這只花瓶一樣。”說罷,多明哥松手,花瓶在羅曼諾夫的瞠目結舌中衰落在潔白的瓷磚上,迸裂成大大小小的陶瓷碎片。
“您不用擔心,我還有一只中國明代的瓷瓶,距今已經有600年時間,那才是一件真正的藝術品。”多明哥掏出手帕,拾起地上一塊碎瓷片,仔細端詳它釉面帶來的光澤變化。“您一定也想明白了,普通商品被拆解的時候,您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因為流水线上的產品是完全相同的,您第二天購買的新商品將會完全相同;工藝品被打碎的時候您會心疼,因為這是美麗無比、十分稀有的工藝品;而如果是藝術品的話,即使是每一處殘缺,您也會帶著藝術的眼光去鑒賞。想想米洛斯的維納斯,即使她被發現之前便已失去雙臂,即使她後來在三戰中再次斷成三節身首異處,也從不妨礙我們欣賞她的完美之處。甚至可以說,米洛斯的維納斯如果沒有斷臂,她也只不過是一座美麗的希臘石雕。”
聽完了多明哥的一席話,羅曼諾夫看向女奴的眼中放出猩紅的光芒。“我徹底明白你的意思了,多明哥先生,您是一個真正懂藝術的人。可否向我演示一下如何讓一個工藝品變成藝術品?”他嘴角已經露出詭異的笑。
“樂意至極,殿下。”多明哥也露出了順從與欣慰的笑容。這個人前顯赫的“小沙皇”,終於放下一切,擁抱了自己中最陰暗的角落,成為撒旦的忠實奴仆。
……
紅色的繩子游弋於女奴綿軟的身體之上,如同一條紅色的蟒蛇,即將把獵物吞食殆盡。多明哥不緊不慢地用尼龍繩在女奴的身上織起一件標准的龜甲縛繩衣,將她身上最美的部位——乳房、香肩、肚臍、小腹一一凸顯出來。從繩衣中出來的繩索纏繞過她精致的脖頸,而後游走在她每一個指節之上,形成一個“後手觀音”的姿態,讓她痛苦得不停呻吟;繩索接著繞回小腹前,充滿戲謔地直接扎進她的芳草地帶,深深地嵌入在她最敏感的花瓣之中、花蕊之上,再在繩上別上一個“蜂鳥”,她的下體便如開閘泄洪般泛濫不止;最後的一截繩頭則留給了她白皙的腿,她的左腿被折疊起來,任由這條紅色長蛇肆意分割撕咬,緊緊捆綁在一起。
羅曼諾夫兩眼發直,看著一位以調教女奴為業的大師為新的女奴“穿上嫁衣”,著實是一種視覺衝擊與享受,更何況他清楚一會他將擁有這個女奴的生殺大權。多明哥將另一段繩子做成小繩套,套在女奴的右腿腳踝上,然後繞過天花板上的滑輪,這樣便能由一個人將她腳踝提起。女奴還在痛苦與歡愉中經歷冰火兩重天,透過環形開口器輕輕呢喃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多明哥做完這一切之後,天花板剛好降下第三根繩子。和之前不同,這根繩子的末端有一根尖銳鋒利的鐵鈎。他將一個注射器遞給羅曼諾夫,說道:“這是強心劑,是最後一刻為她使用的東西。依據之前的經驗,在下已經為您准備好了延時藥劑,這場致命表演一般會持續30分鍾左右,但……總時長仍舊取決於殿下您。”話音剛落,多明哥在女奴的脖子上綁上一個粗大的紅色項圈,然後猛然將她提起。巨大的力量讓女奴一陣目眩,由於左腿被折疊捆綁,她只得用右腳勉強支撐自己的身體,猶如芭蕾舞中的天鵝般。多明哥接著把項圈掛在鐵鈎上,女奴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但她已經成為蜘蛛網上的蝴蝶,越掙扎只會被蜘蛛網纏得越緊。
也越能激起蜘蛛的捕食欲望。
“這是演出的開關。我已經完成我的部分,接下來就是您享受的部分了,希望您能夠喜歡,”多明哥接著轉向女奴,他先是拭去她眼角流出的淚水,然後輕輕靠在她耳邊道:“你今晚的表現很不錯,或許你淫蕩的身體比起揭露我的文章更激昂美麗。再見了,親愛的克里斯蒂娜。”說罷,總裁從暗門靜靜地離開了現場。
羅曼諾夫精壯的身體靠了上去,在女奴的小腹上蹭了蹭,而後對准了她張開的小嘴。他接著毫不猶豫地拉下了紅繩,幾乎是同時,女孩身體如驚鴻般下墜,蜜穴直直地插在了小沙皇的鋼槍之上。經歷一段時間的空虛之後,她的身體毫不猶豫地接納了這個異物,而窒息讓她已被開發的身體越發敏感,她的下體緊緊裹挾著肉棒不肯松口,仿佛溺水者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羅曼諾夫當然發覺了女奴的這一點,按照往常,如此強烈的刺激必然讓他在半分鍾內繳械;但多虧了多明哥的飲料與延時藥物,他竟能靠著硬度和腰力直接把她頂起來。
既然如此,對她的玩弄是少不了的。羅曼諾夫將繩子緊緊纏在自己手腕上,向下更用力地拉了一把,這樣女奴的頸部就少受一點力。只見女孩死死地盯著正在殺害自己的凶手,她原本粉嫩的舌頭已經長長地伸出口枷環,由於頸動脈的壓迫而變得暗紅,嘴角則不停地流出泡沫與涎水。項圈在她的細頸上越勒越深,進入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她感到自己已經堅持不住,晶亮的尿液如水管般止不住地外溢……
突然羅曼諾夫把女奴抱住舉起,讓已經半只腳踏入深淵的她重新回過神來。女孩貪婪地呼吸著,顧不得口水把她嗆得咳嗽不止。恍惚間,她甚至以為是她的表現讓眼前的惡魔回心轉意,願意給她留出一條生路,讓她余生都用自己的身體服侍他,卻沒有注意到羅曼諾夫那被欲火燒穿的眼神。他一只胳膊穿過女奴的胯部將她直接舉起,另一只手則抽出放在滑輪上的紅繩,將其纏在了女奴的右腿上,像之前多明哥所做的一樣把右腿也折疊捆綁起來。現在,女孩兩條腿都被折疊起來,所有的力全部施加在絞索與羅曼諾夫的身上。
“才開始就尿出來了啊……你真他媽是個肮髒的奴隸。”羅曼諾夫笑道。
小沙皇如同蠻牛一般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臀,龍槍不停地進出女奴的花蕊,讓她陰唇都被抽插到外翻,充血的龜頭與爆起的青筋就像弗拉德三世的穿刺杆般恐怖,一次次頂在她的子宮口。在長時間絞刑與“穿刺”的雙重打擊下,女孩的生命在快速流失,她原本就被緊緊束縛的身體越發失去活力,似乎只剩下了附和羅曼諾夫的顫抖。他感到自己到達了極限,怒吼一聲後將自己所積攢下的所有能量全部射進了女奴的子宮中。
或許,這就是解脫……女孩顫抖著閉上了雙眼,她感到自己已經掉進了冥界的深處,那個叫“塔爾塔羅斯”的地獄中的地獄……
“不,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的。”惡魔的話語縈繞在她已經耳鳴的大腦中。
羅曼諾夫拔開強心劑的帽子,照著奴隸的胸脯就是一針。原本已經安然准備接受哈迪斯發配的女孩又再一次被拉回到人間,但這人間卻比十八層地獄更甚。她被緊縛的四肢發瘋般想要掙脫束縛,卻只能絕望地讓深陷於脖頸之中的項圈無情地掐死氣體與血液交換的通道。強心劑加持下的心髒只能將極少量缺乏氧氣的血液泵入大腦中最重要的腦干中,讓它勉強保持著呼吸與心跳,其他感覺則完全切斷。所有的感覺回傳到大腦後都已經無法得到響應,無論是下體的空虛,還是如同火上灼燒般的氣管。
虛無、虛無……女孩在這種虛無中痛苦無比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她接著在絞刑中堅持了整整10分鍾,直到最後她極度扭曲的身體與面孔突然在一場終極爆發中歸於平靜。她終於得到了解脫。
同樣感到虛無的還有羅曼諾夫。雞尾酒與藥物的藥效過去之後,他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般癱倒在地,人仰馬翻。他靜靜地看著這個被他親手奪去生命的美麗女孩,此刻他最終完全明白了多明哥對於藝術品的解讀。他變回了那個舉止不凡的小沙皇,站起來後以欣賞一件藝術品般的眼光仔細掃過這具失去靈魂肉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紅繩。
……
“精彩絕倫的表演,恭喜您,殿下。”多明哥帶著毛巾、飲料與衣物回到行刑室,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事實上,我非常驚訝於殿下的潛力,哪怕是臨時加入的‘坯’都能在您手上化腐朽為神奇,我相信我們所提供的其余20個‘坯’將會成為您最完美的藏品。”
“如何保存呢,西蒙尼先生?”羅曼諾夫在多明哥的服侍下穿上浴衣,接過飲料後問道。
“不用擔心,我們有一整套制標本流程,肉體將會和活著時沒有區別,傷痕與破損也會一並修復。甚至,如有必要,我們能按要求為殿下制作部分部位的肉排或者火腿。”
“你是說!”羅曼諾夫瞪圓了眼睛,他心里突然一陣反胃惡心。
“當然不是,沒有顧客的允諾,我們絕不會私自提供,”多明哥話鋒一轉,“無論這種食材有多麼名貴。或許殿下還不清楚,少女肉在聖彼得堡已經成為最上流人士才能接觸到的頂級食材。如果殿下不相信,盡可以詢問令尊有關剛剛卸任的人民委員會三號常委與國家杜馬副主席的一些事情。”
羅曼諾夫呆呆地站著,內心卻在經歷油鍋般的煎熬。少頃,他突然頓悟般狂笑不止,那副魔鬼的神情仿佛附身一般。“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那煩請您為我准備一份里脊肉。順便說一句,我十分喜歡您的莎朗牛排。”
“感謝殿下的稱贊,這是我們後廚的秘技,如有需要我可以透露給您的廚師們。”多明哥微笑著記下小沙皇的要求,他隨後轉過身,將已經微涼的女體降到膝蓋觸地。他解開深深嵌在女奴脖子上的項圈,然後拖著鈎子將其用力一推,殷紅的鈎子便穿透她的後腦勺,從她的口枷環中伸出。遙控器再次指揮著,已經被固定在掛肉鈎上的女體便隨之緩緩上升,消失在厚厚的天花板之中。
“我說,多明哥先生,”盯著自己處決的第一個女奴,羅曼諾夫冷不丁向多明哥發文道:“您所有的奴隸都是通過這種培養方式培養選拔出來的嗎?”
“您的意思是……”多明哥一時沒有想通小沙皇的意圖。
“我是說,從黃區或者國外挑選一些少女,通過調教師和藥物控制來給她們洗腦和性處理?”
多明哥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樣的女奴,無論看起來多麼順從,總是有一些不確定性;用藥物控制來給她們洗腦也和洗去那些普通家用人形的記憶讓她們成為性偶一般。“在下明白了。很抱歉不能為殿下提供最好的服務,請您恕罪。”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提供的物品確實是我見過的最好的……”
“如果說我目前能找到的是泥土,那麼殿下所說的則是稀有的璞玉。”多明哥斗膽打斷了羅曼諾夫的解釋,“泥土需要添加各種素材以保證它能成為完美的瓷瓶,但璞玉只需稍加打磨便可成為稀世珍品。很抱歉在下沒能發現這樣的女人,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為您找尋。”
羅曼諾夫並未把這個事放在心上。年輕的他尚未擁有像他父親那麼多的女奴和藏品,今晚的刺激雖已徹底改變了他的世界觀,但現在的他還沉浸在余興之中,需要一點時間才會對這種等級的刺激感到厭倦。他現在足夠開心,足夠狂喜,足夠極樂(Xtasi)。
但多明哥卻突然想起了他父親對還在少年時的他說過的一句話:“如果你給予一萬個女人被折磨、強奸甚至虐殺的機會,或許會有十幾個女人會以為這只是個游戲而接受,但終究會有一個女人無條件加入,即便這不是個游戲。”
那種萬里挑一的女人,沙灘中的金粒,鵝卵石中的璞玉,究竟會在哪里出現?多明哥一時沒有想到答案。而後他會意識到,答案一直就在Xtasi。
5.Lullaby
經歷了上半場的騷亂後,Xtasi東區的下半場顯得靜謐而安逸。剛才還在用音樂拱火的DJ Disorder見局勢得到了緩和,連忙換上壓箱底的日式爵士唱片,而後在薩克斯與鋼琴的俏皮音符中暗自退場,深藏功與名。
時間也仿佛按下了加速鍵一般,很快便到了舞池關閉的時刻。幾個工人模樣的客人醉醺醺地圍在吧台邊,想要趁機索要美麗女酒保的聯系方式,卻被一個身著水手服的綠色雙馬尾美少女一把推開。酒保趁著他們東倒西歪地癱在地上的時候從吧台里悄悄走出,而少女則拉住她的手,一起快速奔向舞池的後門,連身上的工作服都來不及換。
“快走,我把摩托車放後面了,趁弗朗索瓦還沒來,咱們快走。”明妮憂心忡忡地望著後巷的兩側,似乎擔心那個瘋子會隨時從哪個垃圾堆里衝出來。
“唔。我自己……可以回去……”伊芙琳在夜場快要結束的時候又偷偷喝了不少酒。在下班前灌醉自己似乎是她的習慣,哪怕午夜的哈爾科夫對於這樣一個穿著性感、豐滿成熟的年輕女性來說是多麼危險。
“不,你不行。為了你的安全,今晚就住我家里去。”明妮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嚴肅,與伊芙琳醉醺醺的笑意形成鮮明反差。
“你……以為你是誰……”伊芙琳笑盈盈地說道。盡管如此,她卻任由明妮攙扶著她跨上那輛拼湊的摩托車。她趴在明妮身上,雙臂緊緊鉗住她細嫩的腰肢,臉不停蹭著明妮的背和頭發,一邊大口嗅聞著她身上的廉價香薰氣味。
“啊啊啊,別把你的口紅和粉底蹭我身上啊!”明妮嗔怪道,但她也並沒有阻止伊芙琳。摩托車帶著電機運轉的聲音和鮮紅的尾燈劃破後巷的黑夜,消失在哈爾科夫綠區的街頭。
……
夜店經理弗朗索瓦並沒有如明妮所擔心的那般尾隨而來。在另一條巷尾,他被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圍在了死胡同里。
“為什麼呢,弗朗索瓦,弗朗西斯?”一個年邁的人聲從黑暗中滲透出來。弗朗索瓦兩腿直哆嗦,他很清楚那就是馬丁內茲。
“告訴我,弗朗西斯,你跟著老板已經多久了?”只有在一種場合下,弗朗索瓦的名字會以弗朗西斯代替,那就是老板多明哥對他生氣的時候。現在馬丁內茲就代替他的老板在向他訓話。
“十、十一年了……”弗朗索瓦聲音都在顫抖。
“老板是怎麼評價女人的?”
“女人……都是男人的……玩偶……”
“那麼這是第幾次你栽在那個婊子身上了?”
“第……第二次……”
“第一次老板沒有懲罰你,是因為過錯在她,她因為和你的關系沒有按時上班;但這第二次……你在廁所強奸她,過錯在你,為什麼?”
“因為……因為那是在工作時間……在工作場所……”
“你看,你這不是很清楚嘛?”馬丁內茲哈哈大笑道。“既然你答對了問題,我給你一個選擇。是三根肋骨,還是五根手指?”
“求求你……”
“哦?你是兩個都要?”
“三根肋骨……”
“打斷三根肋骨聽起來不錯,不過他們下手沒個輕重,有可能會被打死哦?相比之下,十指連心,但不會有生命危險。我要不再給你一次機會?”
黃豆大的汗珠從弗朗索瓦臉上留下,盡管這是在秋夜的哈爾科夫。“五根手指……五根手指!我知道錯了!”
壯漢們聽到弗朗索瓦的話語後開始行動,他們徑直上前鉗住他的四肢與頭。馬丁內茲拿著核桃夾從黑暗中走出。
“隨機的五根手指。”那年邁的聲音在弗朗索瓦聽來與撒旦無異。
一個男人的哀嚎與哭喊響徹整個街區,但沒有人會出來查看情況。這只不過是哈爾科夫黑幫活動的一點插曲而已,這樣的叫喊聲幾乎每晚都會響起。
……
多明哥同羅曼諾夫接下來幾個小時都在總裁辦公室中暢談政治、生意、朋友,還有他們共同的愛好——藝術。小沙皇欣然接受了多明哥的幾個小請求,他保證總裁擔心的幾件事很快就能得到解決,甚至都不需要動用父親的資源。
“感謝殿下的幫助,請允許我敬您一杯。”多明哥笑著說道。“衷心祝願您和令尊令堂健康長壽,也祝願您的收藏品能夠在聖彼得堡首屈一指。”
“哈哈,也祝你的MechaX能夠成功舉辦!干杯!”
下樓送走貴賓之時已經是將近2點,原本勞累一天、應該疲憊不堪的多明哥此時卻異常興奮。羅曼諾夫今晚的表現超出他的預期,他還從未見過第一次嘗試終極調教的客人能夠用如此殘忍的方式終結一個女奴的生命,即使他隔著一層厚厚的單面玻璃觀察“塔爾塔羅斯”中的一切,女孩最後一刻展現的絕望與虛無也早已從窗戶中溢出。多明哥更沒有想到小沙皇的無心之語卻能直指他內心的終極夢想:找到一個真心喜愛並忠實執行死亡游戲的女人。
重新回到大廈頂層的多明哥匆匆解開領帶,脫下名貴的西裝與皮鞋,粗魯地打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塔茜果然沒有睡,她褪光了身上的衣物跪在門口,嘴里叼著不知道從哪找到的項圈與狗鏈,以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他下身已經勃起的肉棒。
無需多言,多明哥一把將塔茜扔到柔軟的大床上。今晚,總裁如同羅曼諾夫那般卸下所有的面具,把自己幾個星期以來所積攢的邪火全部傾泄在塔茜身上,而塔茜也將自己對父親所有的愛盡情表達。
……
“貝留索夫,你個老東西,今天終於玩不動了吧?”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對著貝留索夫·基里爾盡情嘲笑著,盡管他從包廂里出來時也是由柳波娃攙扶著走出來的。
“啊呀,不行了不行了,今晚小艾娃把我快榨干了……”在大廳中喝著飲料的基里爾連連擺手道。“羅斯托夫人呢?”
“他最年輕,怕是已經跟小妮子上樓接著玩咯。你今晚不住這嗎?”
“不了不了,第二天一早還要陪第聶伯軍區的委員們打高爾夫!你們這幫混蛋,自己享受去了,把領導推到前面去應酬賓客!”
“哈哈哈,這不是挺好的嘛,您的高爾夫技術可厲害了……”
站在一旁的柳波娃雖然已經被玩弄得有些疲勞,但她還是很快發現有些不對勁。“莉拉,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艾娃呢?”
“我不知道主人去哪了。說不定主人已經回去休息了。”莉拉說道,“潘茜也跑了。似乎今晚我們結束了。”
“真羨慕你們!早知道能提前下班,下次我也好好整整這幫老頭!”柳波娃悄悄說道。
艾娃並沒有像莉拉所說那樣回到金釵的房間。她和潘茜趁著西區沒有人注意,一起回到了樓下,還順走了放在大廳的兩副手銬、兩條項圈與一條雙頭龍。
主人與性偶赤裸著身體跨入金屬櫃中,潘茜將兩條項圈打開,而後將其鎖扣相連。兩人互相親吻著對方,同時將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這樣彼此就鎖在了一起。艾娃掏出雙頭龍,打開振動到強力模式,而後讓其沒入了自己的下體,沒過一會便傳來了她的嬌喘聲。潘茜見狀一邊用舌頭輕輕安撫,一邊把雙頭龍的另一端也插了進去,很快也開始了喘息。
“主人,手銬和振動棒都是定時開鎖的……唔……我把它們定在8個小時……”潘茜輕聲說道。“我愛你,艾娃……”
“我也愛你,潘茜……”艾娃再也沒有了主人對性偶的居高臨下,她繼續用香舌攪拌著潘茜的口腔,兩人將手銬鎖在自己一邊手腕上,而後抱緊彼此,再鎖住另一邊手腕。隨著金屬櫃的緩緩關閉,她們將在這狹小封閉的空間中延續今晚的荒淫,盡享對彼此無限的愛直至破曉。
……
“醒醒,我們到了……你啊……你還真是沉啊,師傅……”
“唔……你這麼說一個……年輕女性……是很失禮的……你知道嘛……”雖然語氣上伊芙琳仍像是借著酒勁在和明妮說話,但明妮從她呼出氣體的乙醇分子濃度上就知道伊芙琳已經醒了。盡管如此,明妮也無法把她丟在地上置之不理,她將伊芙琳纖細的手臂架起來,慢慢扶到那張堪堪能容納兩個人側臥的床上。
“需要洗澡……算了。明早再說吧……”明妮剛說完才想起,這里下午4點到凌晨4點都沒有自來水供應。再一看伊芙琳,她已經響起了鼾聲。聲音很輕柔,不是那些粗人的雷霆萬鈞,而更像是貓咪的呼嚕。明妮不由地端詳起伊芙琳的睡顏,那表情是如此平靜,根本不像是剛剛被人奸汙過的人,只有脖子與手腕上的傷痕能夠訴說弗朗索瓦對她施加的迫害。每每想到這里,明妮都能感到想要嘔吐的電子反饋。
但明妮又不由地回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所認識的人。太過戲劇性了。黑幫火並、險遭強奸、夜店騷亂……弗朗索瓦、潘茜、塔茜……還有一天之內對她忽冷忽熱的伊芙琳。
“喂,我說,”明妮用極為輕柔的聲音問道,“今天晚上最開始為什麼突然對我那麼冷漠?只是因為我上午弄疼你了嘛……”
“因為我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伊芙琳輕輕回應道,原來她並沒有睡著。“從你來的第一天起,我就關注你……你是那個腐朽之地的一抹亮色……沒有人不會喜歡你,除了那些黑暗與汙泥……”她的眼角突然涌出一滴眼淚。
“誒?怎麼回事?”明妮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聽見伊芙琳接著說:“我喜歡你,但今天我發現自己甚至配不上喜歡你……一個無主人形都在用正當工作換取電力和住所,而我只能靠借高利貸和出賣身體……來維持我的光鮮亮麗……”伊芙琳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你今晚在廁所看到的我,是我最真實的模樣……”
“別說了,好好休息。”
“……弗朗索瓦喜歡我,我就利用這點不停找他借錢……所以他今天爆發了……”
“別說了,伊芙琳。”
“我就只是個被按在小便器里使勁蹂躪的婊子!我推開你,是因為我討厭我自己……”
“別說了!伊芙琳,我也一直很喜歡你!”
吼出來的那一刹那,明妮把自己都嚇了一跳。隔壁房間的住戶不滿地敲了敲牆壁,示意她們告白時不要那麼用力。伊芙琳也有些不知所措,她睜開淚眼,呆呆地看著這個她眼中的綠頭發的天使,想要再說些什麼。
天使沒有再給她辯駁與逃脫的機會,她直接吻了上去。
“嗯……唔……啾。”晶亮的絲线從少女的紅唇中拉出來。
“啊……你怎麼會……這麼熟練……”伊芙琳稍微有些意外,她以為明妮在性愛方面還是白紙一張,但明妮卻重新擺正了伊芙琳的臥姿,然後直接跨在她身上。從逆光的角度看著明妮騎在自己身上,伊芙琳感覺這位天使的名字或許叫路西法。
“很奇怪嗎?你們人類似乎都是這麼處理激烈感情的,至少我從我的前主人身上學到的是這樣。”明妮褪下自己的JK裙和內衣,但卻保留著白色的長筒絲襪和水手服。伊芙琳還沉浸在徒弟嘴唇的觸感之中,她微張著嘴,眼神迷離地望著徒弟將自己的紫色套筒裙向上推,再將自己的蕾絲內褲從修長的雙腿上輕輕撩下來,這樣她們終於坦誠相待了。
明妮的動作直接而稍微有些粗暴,她只是用手指試了試伊芙琳的深淺,便將自己下身的“口”對准伊芙琳直接“親”了上去;不過伊芙琳已經不需要什麼前戲了,今晚明妮給了她太多恩賜和驚喜,再加上弗朗索瓦對她施暴的余威,她自己下體早已是一片泥濘。“明妮……啊……請你用力操我……不要憐惜我……就當我是Xtasi里最騷的臭婊子……”
“不許你這樣說,伊芙琳!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師傅……如果你也喜歡我……就不要說出那些讓我傷心的話……”盡管如此,明妮還是忠實地執行著伊芙琳剛才發出的指令,她的喘息開始變得粗重,腰肢扭動的頻率也開始加快,自己的特殊傳感器模塊已經頂上了師傅勃起的陰蒂。
“唔……啊!可是……你聽到這樣的話……明明很高興不是嘛……”伊芙琳敏銳地抓住了明妮的弱點,她用手擒住明妮的一只腳踝,拉過來用手和舌頭不停刺激明妮的白絲腳心。
“唔!不要啊……師傅……”
“唔……人形就是……缺少一點腳上的氣味……你看……我知道怎麼樣讓你更舒服……我是不是很賤……”伊芙琳技術顯然更勝一籌,她雖然也喘著粗氣,但卻能一直忍耐明妮的進攻,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慢慢坐起身來,開始把明妮壓制在身下。反而是明妮,她雙眼翻白,香舌外伸,隨著伊芙琳的節奏不停搖動她的雙馬尾,看起來仿佛心智融毀一般。
“伊芙琳!伊芙!快帶我走……”
“今晚……僅限今晚……就讓我們一起墮落吧……”
在心智完全變為一片空白之前,明妮轉過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個深深烙印在她心智底層的女人,她身穿著醫生常穿的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笑盈盈地望著即將達到高潮的明妮。
“看到你結識了新朋友,我很高興,明妮。”她推了推眼鏡,輕聲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師傅……”明妮流著淚呢喃道。
“沒關系,我永遠愛你,明妮。只是對你新交的朋友……還請你小心。你還是太善良,但人類的內心比人形復雜太多,有時候需要你多加識別。”她的身影開始慢慢淡去,整個心智空間開始被“強制高潮”的指令占據。“我就不打擾你與新朋友游戲了。晚安,明妮,祝你今晚玩得開心。”
“晚安,娜塔莉……”
“明妮!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啊!”伊芙琳的喊叫聲把明妮拉回現實。
明妮突然感到素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著,仿佛維蘇威淹沒龐貝前的那一刹那。緊接著,她和伊芙琳同時嚎叫著到達了巔峰,兩人互相把自己積蓄已久的體液一股腦發泄到對方身上。伊芙琳此時已經完全占據了主動權,她用自己的身體把明妮的下肢按住,一只手捧著明妮的下巴啃咬她的雙唇,另一只手則不停地把自己的體液塗抹到明妮的嬌乳上。明妮則呈仰面打開雙腿的“M”字姿勢,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伊芙琳對她進行入侵。
“咚!”隔壁傳來重重的敲牆聲,打斷了兩人的顛鸞倒鳳。“你倆磨豆腐磨了兩個小時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哪天大哥我來安慰你們倆行不?”
隔壁大哥接下來聽到的是伊芙琳銀鈴般的笑聲。“對不住了大哥,改天我一定來給您賠罪!”伊芙琳笑著喊道。明妮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她檢索了一下心智時鍾,這才驚呼道:“糟了,只剩十五分鍾了!來不及充電……5點我還要去豐盛園上班……”
“明天再去吧,今天就給自己放個假……”
“不行!我昨天就翹過一次班了,今天絕不能再翹班了,不然我房租和電費都要交不起了!”明妮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伊芙琳的請求,她顧不上自己滿身都是伊芙琳的騷味,一邊換上新衣服一邊說道:“只能去袁姐那再偷偷充點電了……再見,伊芙琳,我先去上班去了,你先在這休息一下吧——可以的話你上午幫我把衣服洗一下!”
伊芙琳驚詫地看著這個工作狂衝下樓,留下她一個人孤獨地守在狹小的房間里。當腎上腺素與費洛蒙退去之後,歡愉成為了幻影,虛無代替了極樂,她又回到了幾個小時前的那個伊芙琳——自卑、軟弱、絕望、自甘墮落。她把自己徹底扒光,把頭埋在明妮換下的衣物中,用鼻子努力嗅探她的任何氣味,手又不知不覺伸向了自己的甬道。
少頃,哈爾科夫的天空開始逐漸泛白,一些工人已經開始起床洗漱准備回到工廠。這座城市又將開始她日復一日的運轉,仿佛時鍾般精准而嚴謹,仿佛沒有人記得那些夜晚發生在她身上的,所有的荒誕與罪孽。
……
早上好,白區、綠區與黃區的聽眾朋友們,這里是哈爾科夫堡壘電台,歡迎各位收聽調頻84.0兆赫。今天早上在綠區邊緣和黃區交界的部分地區會有濃霧,但陽光將會很快驅散它們。主持人希望大家的心情也能像陽光一般燦爛!今早的第一首歌,來自上個世紀,柳拜的Taм за туманами,喚醒你的早晨!
……現在是新聞時間。經過哈爾科夫警方的不懈努力,唐人街地區的有組織犯罪行為得到徹底根除。據哈爾科夫市警局發言人伊戈爾·索羅沃夫介紹,為期兩周的大規模抓捕將盤踞在唐人街里的龍虎幫、三合會等黑社會組織連根拔起,有35名黑社會頭目被抓獲歸案,另有馬仔與中層干部約400余人被逮捕。索羅沃夫稱,此舉將極大改善唐人街居民,特別是中國移民的生存狀況,也有助於為一些之前未能成功告破的案件提供新的线索。
……兩周前失蹤的烏克蘭《基輔真理報》記者克里斯蒂娜·莫羅佐娃目前仍下落不明。監控顯示她最後出現的位置就位於唐人街附近。警方懷疑,莫羅佐娃恐已遭不測,但仍在努力尋找。現年24歲的莫羅佐娃在《基輔真理報》擁有自己的專欄,其文章大多辛辣耿直,直指社會突出問題,曾獨立調查報道過頓涅茨克煤礦透水事故隱瞞內幕、哈爾科夫黑社會組織與敖德薩軍隊嘩變等新聞。相關進展我們會持續關注。
……首屆MechaX人形搏擊大賽開幕在即!本賽事是由哈爾科夫州自動化機械與科技廳主辦、由西蒙尼集團承辦的高科技高水平人形賽事,參賽者將來自新蘇聯各個地區,涵蓋白區、綠區、黃區甚至紅區的所有高水平人形設計人才,參加比賽的企業囊括人形市場龍頭如火神重工、鐵血工造、IOP、42Lab等,還有各地區獨立隊伍!現在報名參加比賽,將有機會獲得最終大獎:獎金兩千萬盧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