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而言,林書欣對於找男友之類的事還不太感興趣,她總覺得自己該注重學業,男友什麼的說實話可有可無,但這絕不代表她對其他女生有任何情感,尤其在這酒吧,當同性和淫靡汙穢的事物攪合在一起,那種感覺更讓她不適。她極渴望逃離這里,這想法從她踏入這酒吧時就無數次浮現腦海,若不是因為那該死的把柄,她才不會陪這群人干這些事,也許逃離後還要撥打電話舉報這個下流的地方。
但現在,毫無疑問,她被人捏住最要命的軟肋,她被拍下裸體影片,變得舉步維艱,除了遵循命令,表現得像個妓女之外,她沒有任何選擇。
這間蕾絲酒吧只能透過已有的客人彼此介紹才能入內,卻仍有不錯的營收規模和客群,其主打的女同等時下熱門的標簽滿足了不少年輕女性的需求,很多人即使無法被介紹入內,也會試圖到訪酒吧的論壇,不單為了名額,也為了交上相同性向的人。
酒吧下層的每間包廂都設有獨立衛生間,為女性顧客群提供細膩的隱私是該酒吧的基本條規之一。
在林書欣的羞恥表演完後,她被阿菁拉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阿夏和詩倪相顧而笑,暗暗吃驚於阿菁居然已經忍不住了,但這也難怪,一位年輕清秀的高中學生為她們上演了一出極其淫蕩的舞蹈,換作經驗豐富的她們也多少有點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動,更別說本就火爆的阿菁了,還好身邊有兩位半裸的小女生陪著,倒也不會太寂寞。
衛生間光线明亮,米黃色牆紙,地板呈大理石紋路,整體裝潢舒服明了,很適合在KTV包廂喝醉或待久了進來獨自休息,可衛生間從設計上僅供一人使用,同時擠入二人到也還行,但稍顯擁擠。
阿菁進門後反手鎖上門,微微漲紅的臉蛋為她增添了幾分嬌媚,這與平日的冷酷稍顯不同,那是另一種別樣的帥氣。
林書欣被阿菁瞅得難受,移開視线,別過頭去。她不是沒被打量過,硬要說的話,剛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早就被看光光了,根本不存在隱私這一說,可藏在少女心底里的那份羞恥心卻難以輕易消失,這讓她處在一個奇怪的關口,肉體上她近乎全裸,除了一雙襪子渾身一絲不掛,可心靈上她還是那位純潔的林書欣,期待這一切結束後馬上離開這里,以及可以的話,盡自己所能讓這幫變態吃點苦頭。
見少女在擁擠的空間兀自縮得遠遠的,明顯很抗拒和自己身處一室,阿菁心下微微不快,她知道這是必然的,難道還要人家笑著迎合自己?可她心里就是不爽,原因她說不出,也不願去想,臉上掛上一抹掩飾用的笑意,說道:【干嘛?不想看到我嗎? 】
【不然呢,我沒有立即大叫已經是給你面子了,要是可以選的話,我寧願盯著我身下的馬桶看上十小時,也不要多看你一眼! 】很嗆。林書欣知道這種話可能為自己惹來麻煩,可她就是忍不住,她從未想過一個人可以這般令人作嘔,想到她們正待在同一個空間,真想掀開馬桶蓋往里吐。
阿菁的嘴角微微抽動幾下,握緊拳頭,可見正極力克制自己,但她放棄了,伸手捏住林書欣的纖細的手腕,拉到身邊,那握住的手感是那麼的溫潤和脆弱,仿佛稍微用力,就要把她握碎。她很快發現自己不忍心看到林書欣吃痛,因而悄悄放松手上的力度,嘴上功夫卻不落下:【小騷貨,剛剛跳得很不錯嘛。 】
【給我滾,我以前花那麼多時間練習,可不是為了給你這種人看的! 】林書欣咬牙切齒地說。
【哦,那確實,你的舞蹈就該放到舞台上大放異彩,只不過你也許得像今天那樣把自己扒個精光,不然可沒人會留意你那蹩腳的舞蹈哦? 】阿菁邊說又開始毛手毛腳,想伸手到林書欣的胸部上,卻很快被她拍開,少女氣呼呼地狠瞪著她,想要用力推開她,不讓自己再被摟著,可她發現自己做不到,全身棉軟軟的,她不確定這是因為裸舞後的身體發倦,還是那杯入喉火辣的琥鉑色烈酒,但阿菁知道這是為什麼——她發情了,原因就是那片她悄然往酒里投下的藥片。
那藥片是一種興奮劑,是阿菁從其他朋友那處買來的,搭配烈酒服用效果最好。據說只要一顆下肚,即便是純潔的處女,也會恨不得脫光衣服找人求歡享樂。阿菁當然知道這只是夸張的說法,但她仍滿意於這興奮劑的表現,任何人只要瞅到林書欣的陰部,便絕對不會忘記她現在的狀態,那濕噠噠的肉縫如熟透的嫩蛤,淌著滾燙的肉汁流向大腿,而她所做的只不過是在走廊上裸體走一回,以及,跳一支不到五分鍾的舞蹈。就算從表情上看不出,阿菁也能猜到少女心里的疑惑,當然,她才不會主動告知,掌握這份訊息差能帶來很多美好的事。
【我難道說錯了嗎? 】阿菁刻意擰著眉頭,【你身材這麼好,上台只需要把你的腿張開,讓大家看看你下面有多濕,這還有什麼理由令人不給你滿分?當然,這分數是評給舞蹈還是你的騷逼,那就不好說了。 】
【去死!你,你給我去死! 】少女聽後差點哭出來,咬著牙舉起手就要往阿菁的臉上揍去,可手還未揮出又被阿菁抓住,阿菁的臉靠的很近,近乎貼著林書欣的臉蛋兒說話:【還敢還手呐?你是真的學不乖,我看是時候讓你長點記性了。 】
阿菁控制住林書欣的手臂,不顧她的反抗,往自身一拉,讓她摔入自己懷中,並改用單手抓住她雙手手腕,用力按在林書欣的胸前,讓她看著像在祈禱,可祈禱並不能改變什麼;她空出的那只手就環抱林書欣的腰肢,要她逃不開自己。阿菁今年二十出頭,不但比林書欣高上一個頭,而且擔任游泳部主成員,雖然身體看著仍舊纖細,但手臂勁力絕對不是這柔弱的少女可以抵擋的。
【你...你到底要干嘛啊!你個變態!放開我!放開我! 】眼見對方突然動粗,林書欣驚慌地喊道,可就是無法擺脫身後的阿菁,她像一塊牢固的大石,不費多少力就鉗制住她,使她陷入被動,但和石頭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阿菁那靈活的手勁兒,原本抱著少女腰肢的纖手緩緩往下移,這感覺像是一條毒蛇正在爬向她的下身,她竭力的抵抗,但只剩雙腿可掙扎的她明顯沒有多少抵抗能力,不一會兒阿菁纖細修長的手指已經侵入要地,林書欣只發出一陣嬌羞的驚呼,雙腿想要夾住阿菁的手,可這並沒有用,纖細的手指在那道濕滴滴的肉縫中來回搓揉,有時搓弄到勃起的陰蒂上,一股股刺激和嬌羞感涌上少女心頭,股間咕嘰咕嘰聲不住響起,她下身漸漸發軟,失去力氣,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背靠阿菁慢慢坐到地上,阿菁順著少女的動作也慢慢坐下,手上動作依舊,對著那顆興奮的肉芽摳挖不止,這下子林書欣無論如何夾緊腿間,都顯得身不由己,配上那羞愧窘迫的臉頰紅暈,不知情的人看來或許會以為她在迎合阿菁的動作,勾引她褻玩自己。
阿菁雖然頗為好色,常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可也不會一上來就在前戲的部分如此粗魯,她總愛在觸摸女伴下面之前,親吻和愛撫上好一陣。
她這是要借這番行動說服自己,自己對於這妮子的態度只有厭惡,就算和她交媾也僅是饞她的身子,在此之上,就沒有別的多余情感了!阿菁在她的私處觸摸了好一陣,才把沾滿淫水的手指靠到林書欣面前,腥鼻的味道隨之傳來,惹得少女別過頭去,又是羞愧又是惱怒。阿菁說道:【給我舔干淨! 】
林書欣哪曾受過這等侮辱,自然不願照做,可阿菁也沒那個耐心,干脆用手捏住少女的雙頰,強迫她把嘴巴張開,然後另一只手手指伸入少女的咽喉,要她將自己的體液全部吃回去。林書欣鼓著臉滿臉憋屈,可嘴巴被控制著啥也說不出,那只沾滿腥甜汁液的手指不停伸入她的嘴巴里,她想過要不要干脆一口給她咬下去,但隨後想到這群人的性子,估計會加倍地折磨她,要她生不如死。少女默默地留下悲催的淚水,半推半就地吮吸著阿菁的手指,直到阿菁認為自己的手指夠干淨才肯罷休。
阿菁放開林書欣,站直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視少女,說道:【哼,果然是條不折不扣的母狗。 】少女欲待反駁什麼,卻又聽她說道:【既然是條母狗,那就該有母狗的樣子,現在給我俯身蹲下,手掌和腳底板全都要碰到地面! 】
林書欣氣得胸腔翻涌,發狠地扭頭往阿菁瞪去,可一想到她還揣著那黑色遙控器,頓時又沒了脾氣,委頓在地,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阿菁再次發話威脅,少女不甘願地照著她所說的做,像一條母狗般蹲在地上,雙腿折起,手放私處前的地板上,如同等待主人的食物那般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著阿菁。
阿菁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微笑著又說到:【很好很好,可距離真正的母狗還差最後一步,現在你爬到牆角,把其中一只腳高高抬起,然後尿在上面。 】這番話讓少女臉色發青,不敢動彈,由最初的脫光衣服,赤裸行走,到剛才的裸體跳舞,如今還要她扮演母狗到處撒尿?阿菁的種種要求都在不斷刷新少女人格的下限,卻偏又落在某個恰好讓她倍受欺辱但不至於崩潰反抗的程度,少女卑微地偷瞄阿菁的臉色,知道沒有留情的余地,只得痛苦地悲鳴一聲,狼狽地用四肢爬到牆邊,煎熬地慢慢抬起一只襪腳,真就如一條賤狗擺出撒尿的姿勢,可林書欣突然意識到自己肚子空空如也,膀胱更是沒多少尿液,加上現下心中躊躇羞恥,更是半點都尿不出來。
【喂,別在這里給我偷懶哦?我叫你尿出來聽到沒有? 】阿菁臉帶狠色地放話,可不管再如何逼迫少女,她就是尿不出來啊!少女緊咬牙關,催迫自己的下身擠出尿液,可過了半晌還是毫無動靜。阿菁看不下去了,當即蹲下,一把用手肘處挽起少女抬起的大腿,私處維持中門大開的狀態,在林書欣驚呼之際,阿菁彎腰低頭,找准位置,另一手的中指和無名竄到少女私處,並猛地突入,手指如鷹爪般不斷發勁兒摳挖少女的穴道,本就被媚藥荼毒的少女渾身發熱敏感,加上一直赤身裸體,羞恥無比,現在再被阿菁這般粗魯地對待,自然是毫無反抗之力,少女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全都往私處流去,讓那里更加躁動,快感揮之不去,先前在走廊和包廂內一直竭力忍耐的欲望終於噴發,少女全身如觸電般顫抖,雙目高高上吊,表情失神,嘴里吚吚嗚嗚的不明所以,最後聲調猛然高了八度,身子往後一倒,粉嫩的小穴中不可控地噴出一大股晶瑩的愛液,在一腿高台的體位下雖大部分都濺在阿菁的手上,可也有一部分噴到牆角位置,留下幾點水跡和騷氣,就真如狗兒撒尿宣誓主權般,在洗手間留下她和阿菁的痕跡。
阿菁放開林書欣的大腿,站起身來走到洗手盤前清洗手上的淫水,隨後又走到全身癱軟的少女身前,看到她這般不堪,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憐憫之情,可這只持續了一瞬,隨即便冷著一張臉,說到:【別給我裝死,起來。 】聽到這番冷酷無情的話,少女的眼窩又擠出幾滴淚水,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子,卻又聽她喝道:【誰讓你站起身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母狗的身份?狗是會用雙腳站著走的嗎?給我繼續蹲在地上爬! 】
這番話宛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原本這句話也沒什麼,可當少女經歷完剛才那一切後,已是心力交瘁,如今再被這樣大聲喝罵,終究沒有忍住,心里的某根防线驟然被衝爛,突然癱坐地上,先是肩膀抽動,表情扭曲,然後不住地啼哭起來,阿菁見狀心中一凜,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旋即又想到要是哭聲被門外的姐妹聽到,恐怕會有損氣氛,當下來不及多想,立即蹲下,伸手從後捂住少女的嘴巴,讓她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哭聲,她下意識地想要安慰少女,可又立馬打消這個念頭,並裝出一種挑釁的口吻,說到:【怎麼了,已經受不了了嗎?要是忍不住那就放棄吧,不過我們可不是不信守諾言的人哦,原本是打算今日一過就立馬刪除的,可你這樣不配合,那也沒有辦法了,影片外流就外流吧,讓大家看看你的蠢樣不好嗎? 】
少女聽後哭聲稍減,回頭瞪著阿菁,眉間的怨恨之情不減半分,說道影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心下的委屈之情頓變為滿腔的憤怒,也顧不得什麼外流不外流,不斷用拳頭揮打阿菁,往死里揍,把滿腔的委屈發泄出去,阿菁被揍得想要罵娘,可卻沒有還手,咬著牙,又趁少女不備,側身退讓,從後環抱少女的手臂和腰肢,鎖住她身體,不再讓她有所反抗,過了一會,少女的情緒漸漸褪去,身體也鬧得沒力了,便逐漸安靜下去,但仍是淚眼婆娑,嗦著鼻子,一臉憋屈。
阿菁是真的怕她繼續閙,當下以稍微溫和的語氣,輕聲說到:【現在是晚上八點半,今天只要那兩個小不點跟著阿夏和詩倪走,那你今天的任務就到此結束了,到時候不管是什麼影片不影片我全部都給你刪掉,然後你回復自由身,繼續過你的日子,好不好? 】
少女仍是抽泣得厲害,但阿菁的勸說卻也聽在心里,心想自己雖然今天受盡百般折磨,但這終歸有個頭,當下已經忍讓了一大半,只需要再忍耐片刻,一切就都過去了,可要是她們不守諾言,欺騙自己,那到時候就一起玉石俱焚吧!
林書欣在心中下了狠話,又安慰自己很快便過去了,哭腔又減,不再像剛才那樣失去控制。阿菁慢慢地放開林書欣,在確認了對方的狀態後,又抓了幾把抹手紙,沾了點水,給少女那哭得模糊的臉蛋用力擦了擦,直到把所有鼻涕和眼淚都弄干淨,少女的臉又顯出之前的秀麗,阿菁默默地看了一會才站起身來,又在心里責怪自己的行為,覺得自己這般表現溫和定會讓少女反抗之情驟生,可她卻沒料到,實質上這種軟硬兼施的法子,正正讓林書欣就范。
她從腰間掏出一個紅色的狗頸圈,連著一米長的頸繩自成一套。她把頸圈扔在少女面前,少女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地伸手拿起來,在自己的脖子上鎖好。她已經決定了,今天不管再發生什麼,她都要死死地咬緊牙關撐下去,然後離開這個噩夢般的鬼地方。
阿菁對於林書欣的順從態度有些驚訝,同時心想自己在廁所弄太久,其他人可能會覺得奇怪,於是握著手中的頸繩,猶豫片刻,帶著母狗推門而出,回到包廂。
只是這一回來,包廂的情景對比剛才又是大不一樣。四人仍舊坐在沙發區,但那兩姐妹不但光著腳丫,兩套白色校服也脫在一旁,她們只穿著純白文胸和小內褲,露出光嫩嬌小的肉體;她們原本脫去鞋襪,赤著腳互撓對方的腳底板,可她們年紀相仿,腳底也是一般嬌嫩,要說誰比誰先投降認輸,誰心里都沒底,正難解難分之際,阿夏突然笑著提出二人該一起把制服也脫掉,好讓胳肢窩和大腿徹底露出來,好時候到底誰的身體更加敏感、更加怕癢,自然一清二楚。姐妹雖然微覺不妥,但阿夏和詩倪對她們這麼好,她們早就不太把她們當外人看了,又不由得聯想到剛才林書欣的模樣,那時的她莫說脫掉外衣,簡直全身上下近乎一絲不掛地站到她們面前跳舞,那種樣子可要比這羞恥上百倍了,加上為了那個唯一的酒吧名額,二女都視對方為非打敗不可的對手,沒有多想便答應阿夏,害羞嗒嗒地各自除去校服和校裙,繼續跪坐在沙發上纏斗起來,殊不知自己那光潔嬌小的肉體,全都讓身旁的兩位不安好心的大姐姐看光光。
但即便把自己扒得只剩下貼身內衣,姐妹一手去掏對方的癢處,另一手保護自己,照樣分不出勝負,眼見局勢僵持,阿夏腦中蹦出了個壞點子,突然打斷比賽,硬是說身為姐姐的馮呈比妹妹馮雙大了一歲,體格和精力肯定壓妹妹一大籌,這般大欺小一點兒也不公平,隨即便和馮雙達成協議,一同聯手欺負馮呈,她們兩個人四只手在馮呈壓在沙發上,在身體各處一同爬撓,脖子、後背、腹部、腋下、大腿、腳底板,馮呈一瞬間落入下風,她不甘示弱,又向詩倪連聲呼救,可誰知道詩倪不但不幫她的忙,反而笑嘻嘻地站到阿夏的那邊,然後三人一起猛攻這位初三的少女。
當阿菁推門而出,剛好看到以下這幕:馮呈被詩倪從後架住雙手,露出幼嫩的胳肢窩,而她的妹妹騎到她的腿上,雙手伸進那嬌嫩的腋窩就是一頓狂搗,十只手指如毛蟲般不斷舞動,癢得她搖頭晃腦,笑得閉不了口,口水都要流到脖子上。馮雙一臉壞笑地瞅著姐姐,說到:【嘻嘻,很癢對吧?我聽你的同學說你很怕被撓癢癢,沒想到是真的,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嗎,還說要我好看?哈哈,現在知道滋味了吧! 】
馮呈無法說話,只瘋狂地搖頭,她升上初中那年交上不少新朋友,這間接導致她疏落了從前的小學朋友,她們氣不過,於是組成隊伍,要好好教訓這個忘本的家伙。那天在馮呈的房間,她們知道了一件事——馮呈的腋下和腳心窩是真的怕撓。
阿夏雖無法霸占最心愛的胳肢窩,可有那樣一雙嬌美的小腳丫可以把玩,卻也是不錯,她用一條手臂框住馮呈的雙腳腳腕,另一只手則輕快地咯吱那粉嫩的腳底板,尤其在那腳心窩的位置不住觸碰,雖是簡單的手法,但架不住人家腳心確實怕癢,一雙腳掌猶如兩只肉蝴蝶,不停翻動飛舞,卻仍逃不出阿夏的手掌心。
被這樣雙管齊下折磨的馮呈自然是吃不消,連聲大喊不公平不公平,要求讓自己和妹妹獨自決斗,可阿夏和詩倪就是哼著歌,假裝聽不到,還不斷調戲馮呈,說她的身體一點癢都受不得,自己就算不插手,她也絕對比不過妹妹,弄得馮呈又是不忿又是難受,全身拼命的掙扎反抗,希望脫離阿夏和詩倪的鉗制,可區區一位初中生妹妹,哪能在兩位大學生的手下獲得自由呢?
正要分出勝負之際,恰巧阿菁推門而出,眼見眼前景象,可說一頭霧水,不懂發生了什麼,而沙發上的眾人察覺到阿菁的出現,都是下意識地一愣,馮呈抓住這個機會,手腳並用,掙脫開去,逃離自己妹妹和兩位大學生的壓制,隨後又霎時想起自己衣衫不整,模樣狼狽,也顧不得什麼勝負,和馮雙一起抓起沙發上的制服,擋在胸前。
她們雖然很喜歡阿夏和詩倪,可對於冷冰冰的阿菁卻是仍覺陌生,不太願在她面前赤裸身體,可衣服還沒穿上,又見詩倪微笑著輕按她們的小手,用眼神示意她們先稍停,往那邊看去。兩位女生扭頭一看,赫然發現阿菁身後拖著的林書欣,頓時一愣,驚奇的表情流露臉上,不知作何反應。
阿菁扯一扯頸繩,把林書欣牽到她們面前,她如同一只等待著主人命令的乖巧寵物,手心腳心著地,蜷縮著身體,大腿分開,落下的雙手剛好可以遮住私處。阿菁沒有解釋什麼,粗魯地往上扯了一下繩子,把人微微提起,冷冰冰地命令道:【對著所有人大聲地說,你是什麼? 】
林書欣被勒得難受,面露難色,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我...我是一條...母...母狗。 】
【錯了。 】阿菁嚴厲地更正道:【你是一條不知廉恥、淫蕩下流、不被人看到你的身體就渾身不自在、流滿淫水的蠢母狗,知道了嗎? 】
【知...知道了。 】林書欣委屈地說出這句話,阿菁才把手上的拉力放下,讓她好受一些,然後又在她一旁單膝跪下,面對著她,命令道:【既然你明白自己是條母狗,那就該乖乖聽主人的話,把手搭出來。 】少女幽幽地瞄了她一眼,沒有怎麼反抗,但動作不情不願,緩緩地把手搭在阿菁伸出的手掌上,可她又把林書欣的手拍開,再次以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這一次,把腳掌搭上來。 】
這命令倒讓少女有些嬌羞,臉頰飛速染過兩片紅暈,要知道她現在還只是穿著一雙鴨黃色的船襪,在蹲著的前提下,抬起一只腳掌,放到阿菁手上,未免不雅,但往好處想,十分鍾前的少女連裸舞這種事都做過了,還有什麼是不能習慣的呢?
林書欣咽了下口水,眼帶淚光,活動下肢滿足阿菁的要求,可阿菁這次手掌放的高度明顯高於剛才,導致少女必須以一種夸張又不堪入目地姿勢完成任務,宛如一條正在撒尿的母狗,露出她那淫靡的陰毛,且方才高潮後噴出的愛水,有不少仍留在她的大腿上,阿菁沒有給她擦拭的機會,也沒這個必要。兩位女生通紅著臉蛋,悄咪咪地又往少女抬起的胯下瞄去,雪白且富肉感的大腿一只折疊,一只岔開,腿間風光一覽無遺,激動得握緊了彼此的雙手。
阿菁趁林書欣不注意,另一只手迅速地往她私處撩去,並沒要要讓她感到快感,單純要耍一耍她,私處嫩肉被撫過的感覺竄上腦袋,讓她反射性地嬌叫出聲,俯著身體往前逃了一段距離,驚恐地回望阿菁,宛如被不願被觸摸的貓兒露出炸毛的反應,模樣逗趣又可笑。
【誰讓你這條母狗隨隨便便夾住腿的?把騷逼露出來不是你的癖好嗎? 】阿菁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又說道:【不過算了,現在你去仰臥在桌子上,像一只狗一樣露出肚子,聽到沒有? 】
養過寵物的人大概都知道,寵物只會對信任得過的人露出肚皮,尋求挑逗,少女不甘地咬著下唇,給了阿菁一個不服氣的眼神,緩緩爬上玻璃桌,擺好姿勢,仰躺在桌上後,四肢仍是乖巧地夾在一起,乍一看還真像一條忠心耿耿地母狗,阿菁跪在桌邊,伸出纖細的手掌,來來回回撫摸著少女光滑的肚皮,只覺手掌觸摸之處滑膩溫潤,猶如拂過純淨的白玉,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林書欣長這麼大,還真沒試過被人如此摸過,而且還是肚子這種說是私密也不私密,但就是不該被隨便亂摸的部位,那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少女不自在地聳起雙肩,渾身忸怩,又見阿菁時不時去逗逗那褐色的乳頭,用拇指和食指把乳頭揉搓得發硬,使之在微微隆起的雙乳上凸起兩顆嬌媚的淺褐寶石,惹得少女吐出一陣悶悶的呻吟,盡管她已是刻意壓抑自己,不讓她顯得太像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女,可眉目間的神色仍是微微顯出忸怩之色,腰肢兀自扭啊扭,股間的淫水也默默地流得更多,最後,阿菁眼見差不多了,又冷冷地命令道:【繼續保持姿勢,但這次自己用手把雙腿張開,把你那淫蕩的騷逼露給所有人看! 】
林書欣再次直白地聽到那個形容女生私處的字眼,紅潤的臉頰變得更加滾燙了,猶豫了好一會兒,干脆緊閉雙眼,眼不見為淨,很不情願地慢慢在眾人面前張開腿心,M字形地打開少女的隱私,然後用雙手勾住膝蓋關節。
馮呈和馮雙一時看呆了眼,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里看,盡管剛才已經看過好幾次,可要以這種形式,如此大膽直接地展示私處,卻也是第一次,馮呈甚至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碰碰,可又像是察覺到自己行動的不該,把手抽了回來,阿夏見狀一把抓過她的手,笑嘻嘻地要她不要害羞,想摸就摸,邊說邊把她的手拉到林書欣的私處前,讓那俏嫩的手指在陰唇上摸了幾摸,似乎還從肉縫中帶出了什麼汁液。馮雙自然也是不願落後,也嘗試性地觸摸少女的陰部,但比起姐姐,卻又更大膽地去摸少女勃起的陰蒂,只輕輕一碰,便聽一聲細微的嬌喘傳來,顯然林書欣沒想到對方下手會如此直接,加上不久前才高潮完,余韻未去,被這輕輕一模便泄出了聲。
聽到這聲輕微的淫叫,二女心下微喜,手上動作不僅加大力度,更是雙手齊下,兩個人四只手爬在林書欣的陰戶上,這里翻翻,那里摸摸,不放過任何一片可以觸碰的肌膚。少女感覺私處一片酥麻,嘴里嬌聲不斷,好不舒服,原本就濕漉漉的肉縫此時流出更多的淫水,可光論技術,她們還遠遠比不上阿菁等人,因此雖然她面紅耳赤,欲火再生,卻也不是一時三刻能被推上頂峰。
與此同時,詩倪不經意見撇到桌子上的空酒杯中放著的幾根塑膠大麥——這間酒吧的每杯雞尾酒都會插進一根大麥模樣的半塑膠裝飾物,一根半拇指的長度,不能吃,可那金燦燦的麥穗結成一顆顆,又煞是好看,她們一行人加起來喝了不下十杯,留在桌子上的也有三四根。詩倪想到一個好主意,抓起兩根大麥塞到馮呈和馮雙的手里,笑著讓她們試試這個。二女照辦,每人手里各拿著一根大麥,用那尾部尖尖細細的莖部,對著林書欣敞開的陰部,瞄准上頭那顆包皮中冒出一半頭的小陰蒂,一下一下地就往上面戳,如此尖銳的刺激襲在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上,自然把她驚出一聲聲尖叫,連忙頷首看向二女,可又被阿菁用手按了回去,用手搓她的脖子,讓她眯著眼睛嗚鳴著,又是舒服又是難受。至於阿夏和詩倪雖有意讓馮呈和馮雙多體驗體驗,可自己也是快按捺不住性子,想要分一杯羹,於是也各自抓起一根大麥,一手捏住少女的腳腕,又把豐滿的麥穗部分當作羽毛一般,輕輕地撫弄她的襪腳,當大麥和腳心相觸,她們能清楚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掙扎的力度增加,當下更加用力地捏住她腳腕,一方面是不讓林書欣有合上私處的機會,另一方面是想要好好地撓撓這妮子的騷腳底板。
林書欣被這番刺激弄得面紅耳赤,嬌軀不住地扭動掙扎,想要擺脫私處和腳心的癢感,但又無濟於事,而很快地,馮呈和馮雙開始不再滿足與逗弄少女的私處,開始碰觸其他地方,她們帶著興致玩弄地少女的大腿和肚子,隨後不知道是誰偶爾心念一動,居然把麥杆對准屁股縫中那顆褐色的小菊花戳了下去,不戳不要緊,可一戳下去可把林書欣的魂兒都給嚇出來了,她從未料到那個地方會被人碰到,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瞬間沿著腰部直上腦海,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尖叫,用力掙脫所有人的束縛,不再讓其他人碰觸。
沙發區的四人都被嚇了一下,可很快又面露喜色,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物。阿夏和詩倪率先動手,她們見林書欣收起下肢,當下反應便是要讓她重新把屁股露出來。她們站起身來,不管少女的掙扎,一人一邊勾住一邊膝關節,就往少女的肩頭壓去,使她的雙腿呈兩個向上的V子,這下子不管是私處還是屁股,里頭的所有春光全都被人看個精光了。
【嗚伊——!不要,不要碰那里! 】林書欣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想要用手抵御,可身旁的阿菁也沒給她這個機會,伸手分別按住少女的手腕,這下子三人合力分別按住少女,讓她無法動彈,而最嬌美性感的部分,就全留給馮呈和馮雙。
現在少女的屁股正對她們,原本藏匿在屁縫中的小菊花如今清晰地展露眼前,那里沒有多余的毛發,通體因為色素的沉淀而呈健康又自然的小麥色,上頭的放射性皺褶似乎隨著少女的悲鳴而顫抖,如此刺激的場面看得二女臉蛋通紅,不自禁地呼吸加重,嘴巴不斷吐出興奮的熱氣,她們緊緊捏住手中的大麥,再次用那尖銳的麥杆,小心翼翼地對准少女的屁穴,然後只輕輕地一戳,動作全然沒有方才不知輕重的狠勁,似乎是察覺到林書欣的秘密,想要慢慢地像洋蔥那般剝開,讓她嘗到世界上最羞恥的滋味兒。
然而僅僅是如此輕描淡寫的觸摸,都足以讓林書欣面露難色,雖然沒有像剛才那樣失態尖叫,可她眉頭皺起,臉頰鼓起,像是在竭力忍耐什麼一般,隨著馮呈和馮雙手上動作的加快,林書欣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難堪,雙眼不自覺地上吊,到最後還是沒有忍住,輕輕地泄出一聲聲輕笑,阿夏不看氣氛地笑道:【嘻嘻,看來我想的沒錯,小欣欣的屁股看來也非常怕癢呢~】
將少女的秘密如此大聲的說出來,林書欣的臉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可阿夏仍不滿足,又對二女說到:【小呈呈和小雙雙試著把麥杆塞一點進去,然後去搔她屁股里面,她的反應肯定更加好玩兒~】
林書欣漲紅著臉想要說些什麼,可馮呈和馮雙已經按照阿夏說的做。少女的屁眼雖然不曾被開發,至今仍舊無比緊致,可那麥杆纖細得猶如一根針,要突入少女的後穴並非難事,然而二女終究在這方面毫無經驗,拿著麥杆懟了半天硬是進不去,只是在菊門上戳來戳去,可這樣子的刺激也足以讓林書欣嬌叫連連,身體扭得像條蛆,看了讓人覺得又是滑稽,又是可憐。
眼見情況膠著,詩倪率先示意眾人稍停,讓林書欣稍微喘口氣,不然她那張紅通通的臉也許就要因為羞恥心而爆開了;她很自然地摟過兩位女生的纖腰,一臉溫柔地問道:【告訴詩倪姐,你們喜不喜歡這位小姐姐?想不想繼續和她一起玩? 】
當然想啊!她們心中頓時冒出這個答案,點頭如搗蒜,一雙小手緊緊握住詩倪的衣角,眼中流露期待的目光。
【很好~那麼你們不如就試著拿起頸繩,在房間里面陪她溜一圈兒,好不好~? 】甜蜜又溫柔的聲线快要融化她們的耳蝸,二女喜不自勝,紛紛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這對林書欣來說無疑又是一種折磨,裸舞或是被人當狗溜,她不知道哪種對她的羞辱更大。
詩倪像是想起了什麼,扭身往一旁的小包包里面翻啊翻,從手機錢包和一堆化妝瓶中翻出一根教師指揮棒,就是某些老師偏愛的教學輔助工具,纖細得猶如一根加長版筷子,色澤銀亮,將內部的收縮部分拉出後長約半米,棒子反射著頭頂射下的柔和黃光,混合出一股奇異的光芒。詩倪笑著說道:【來,你們用上這個,要是這條小母狗不聽話的話,你們就用這個去戳她屁股,讓她吃點教訓~】
作為姐姐的馮呈率先站起,顫抖著興奮的小手接過阿菁的頸繩,又接過指揮棒,眼神一時不知該看哪里,但心里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她撐起嚴厲的口吻,卻藏不住喉頭里的稚嫩和生澀,說道:【母,母狗,我...我我們去,去散步! 】
作為一位初三的小妹妹,說出這種命令口吻的話讓沙發區的兩位大學生露出玩味的神色,她對於馮呈會干什麼,以及如何折磨這位今日初見的少女非常感興趣。
林書欣的內心一陣刺痛,表情猶豫又痛苦,但還是按照指示伏低身子,馮呈低頭看著少女光滑的美背,心中蕩漾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那是一種對待藝術品的態度,天生的施虐欲和保護欲彼此拉扯,讓她一時間下不去手。
地上的少女開始繞著包廂的牆壁散步,走路的姿態果真如阿菁所要求一般卑微如母狗,無時無刻保證自己手心和膝蓋交替前行,身後的小少女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私處,褐色的小菊花藏在屁股縫中,往下不到一吋地兒便是那嬌嫩的小穴,那里濕噠噠的,讓人很想伸手去撫摸看看。
馮呈的家庭並不富有,家里也不曾養過任何的寵物,因此這可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遛狗’體驗,纖手中的頸繩傳來一股不情不願的拉力,與其說是在溜林書欣,不如說是她在被林書欣拉著走,那股徹底支配和羞辱別人的感覺,真的令人陶醉其中,難以自拔,而還未等她膩於單純的散步,馮呈的注意力已經開始被林書欣那兩瓣交替擦過的屁股所吸引了。
她年紀尚算小,對同性身體更加沒多少研究,不過此刻她深信,林書欣那圓潤粉白的屁股勾住她的魂兒了,尤其那顆藏在臀縫中的小麥色蓓蕾,不但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反而更撩撥起她的欲望。她趁林書欣不備,用指揮棒的尖端狠狠地往林書欣屁縫戳去,結果一下手碰巧中靶,好巧不巧戳到少女的小屁眼里去,驚得她高聲一叫,滿臉頓紅,幸好現在的她正四肢著地,不然這一下還要讓她癱軟摔倒。
林書欣用夾帶驚恐和憤怒的眼神回望,瞪得馮呈心里發麻,險些連指揮棒都要因手軟而掉下,她回頭看向沙發區的眾人,看到詩倪姐和阿夏姐默默地用手勢為她加油打氣,心里頓時被一股力氣填充,硬撐著開口:【怎...怎麼!我,我覺得你走太慢,所以,所以教訓你!難道不...行嗎...! 】
少女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就把頭轉回去不反駁,繼續任由對方差遣,接下來的路馮呈時不時用指揮棒去戳她屁股,但似乎是被林書欣的瞪眼嚇怕了,再也不敢越過那條極其微妙的线去觸碰她的性器,只是集中在少女兩瓣粉嫩的屁股,一戳一戳宛如在戳一塊棉質枕頭,隔著纖長的指揮棒回饋到手心,搭配著剛才林書欣那不敢回嘴的表情,那真是一股說不出的舒爽滋味兒。
這包廂並不算大,一人一狗繞著走也不過幾分鍾,一共繞了三圈,正當馮呈還在想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時,作為妹妹的馮雙已經按捺不住了,努著小嘴站起身來,說道:【哎,姐姐你已經溜得夠久啦,是時候該輪到我了吧! 】
【胡說!我這繩子也才握了沒兩分鍾,這就要輪到你了嗎?這樣兒玩哪有意思的呀! 】
【哦,是嗎,那就算了吧,不過順便提醒一下你,你這幅幾乎光著身子到處走的樣子可很不雅哦? 】
沒錯,就在剛才馮呈遛狗的空檔,妹妹已經偷偷地把校服穿回。原本當阿菁和林書欣走出洗手間時,二人都下意識地想要逃避赤裸,卻被壞心眼的詩倪有意無意擋下來,隨後二人被母狗狀態的林書欣吸引了注意,也就徹底忘了這事,以至於從剛才到現在,在包廂繞圈的二人,一個赤身裸體,一個只穿著純白的內衣和文胸,這一幕香艷的畫面被阿夏和詩倪盡收眼底,微笑地把這有趣的場景收入腦海。
被妹妹這樣一提,馮呈立馬意識到自己的窘境,雖然赤身裸體在這包廂里面似乎因為林書欣而變得合理化,但落在自己頭上時,那份窘迫還是洗不掉的。馮雙光著腳丫適宜地起身上前,從姐姐的手中奪過兩樣東西。看著她灰溜溜地回到沙發區,馮雙的臉上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她轉身看著仍在地上的林書欣,左手的頸繩用力一扯,勒得她發疼。少女尚搞不清情況,又聽馮雙用那嬌嫩的嗓音喝道:【母狗,你給我聽好了,等等只要我用棒子戳你的屁眼,你就要往前一直走,要是我想讓你停下,我就會戳你的小穴,我只說這麼一次,不許做錯,聽到沒有? 】
顯然這番話是阿夏偷偷教會她的,不過要如此巨氣勢地說出,對馮雙來說已經算很不容易。即便再怎麼落魄,林書欣心中的那份倔強還是存在的,她怒目轉頭盯著馮雙,仿佛這樣子的行為能為她挽回什麼,但任何人都知道這不可能,最重要的是,作為妹妹的馮雙似乎比起姐姐更有膽色,至少可以做到在被狠盯的同時面不改色,並羞辱性地不斷用指揮棒戳戳林書欣的屁股,顯得她根本不在乎少女那點微不足道的反抗。
說實話,除了咬牙切齒地瞪著馮雙,林書欣還真想不到其他表現自己反抗意欲的行動,臨轉過頭前,她不經意間瞄了眼阿菁,看不清表情,但她感說那家伙肯定在用鄙夷的眼神打量和嘲笑自己,她就是那種人,她知道。
隨著屁股上的戳戳點點越來越疼——尤其好多下都是直接戳在她的菊門上——林書欣不得不開始行動起來,可她很快發現盡管自己如先前般在地上攀爬,身後那指揮棒的督責並沒要減輕,
很快她便明白馮雙剛才話里的意思,並不是說每一次要她行走便要戳她,而是當她每一次匍匐地上如母狗般作踐自己時,她都會一直拿教師棒點戳自己,仿佛這是什麼電器的持續信號發送原,持續地將刺激傳來,只為提醒自己這條母狗做好本分,活動四肢往前爬。這樣的行為沒有明確的目的,或者說,讓她感覺到羞辱就是最大的目的。
許多少女都不曾有過被人觸碰後門的經驗,她們並不知道自己的後門被人碰觸是一種怎麼樣的經驗。很明顯,上帝在造人時除了賦予肛門原先的用途,還貼心地為它多設計了一點小心思,使其四周充滿數不盡的接收刺激的神經末梢,這些快感接收器在此刻便有了別樣的含義。
起初,被教師棒戳菊花的感覺只有疼痛和反感,當然還有許多因為把弱點露出來任人魚肉而得到的羞恥感,但這些都比不上林書欣現在所感受到的微妙。無可否認,馮雙的手勢非常糟糕,作為一個調教經驗近乎於零的女孩,她只懂盲目地下手亂戳,宛如一個盲人拿著手杖在地上敲打,但盡管她極不願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掩蓋——她無法控制自己的下體,對馮雙的教師棒感到興奮。
馮雙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人可以對一根簡簡單單的教師棒發情,她只需要稍微低頭,把視线放在少女前後交替摩挲的屁股上,就能清晰看見那片粉嫩的陰唇中間不斷地流出淫蕩的液體,她猜想這可能是她和阿菁姐在洗手間時殘留的液體,她雖然年幼,可比起姐姐卻在某些奇怪的方面更加成熟。
然而現在的狀況卻並非如此,她盯著林書欣的私處好一會兒,非常確定那縫隙中涌出的透明汁水是因自己而來的,她能看出新溢出的愛液和先前殘留變干的痕跡形成的對比——她是因為自己而性奮的。意識到這點讓她感到無比得意,她竭力壓制住這種興奮,只為在阿夏姐等人面前露出自信的風范,就像她一直擅長於這些色情的戲碼,且對之得心應手。
很快的,馮雙又想到了一些更好玩兒的點子,她先加把勁地刺激林書欣的菊穴,讓那里漸漸因自己的教師棒而變得紅腫,而隨之而來的便是小穴處更加明顯的泛濫。她對於女性絕頂的經驗並不足,也不知道林書欣現在的狀態具體代表什麼,但她又很快發現這並不重要,如妓女在地上赤裸爬行的少女,已經開始在移動中盡可能夾緊私處,或者加強摩挲屁股的幅度,也許她以為自己的動作不會被人發現,但馮雙可以肯定地告訴她,這超明顯的。
現在林書欣面朝的方向看不到沙發區,可如果有人站在她面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臉蛋到底有多紅。扭曲的眉毛,泫然於泣的表情,配合著心里的羞恥和無地自容,交織在少女的面上,讓她看著更加的不堪。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身體像是自顧自地有了自己的思想,想要攫取更多快感,誘使林書欣做出下流的舉動,只為獲得私處傳來的一絲絲額外的快感,但很顯然,這樣的程度並無法滿足到她,這只是喝海水止渴,自欺欺人,她很清楚這樣子並無法獲得什麼,不管是高潮,還是尊嚴,可理性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不如說自從她喝下了那杯被阿菁摻入了興奮劑的烈酒後,便無法擁有任何的理性。
【好了,給我停下! 】馮雙冷不防的喝聲讓人不禁一顫,說話的同時,她毫不留情地用教師棒戳在林書欣的小穴上,本就敏感的私處炸出一陣快感,讓少女後背往下一拱,停下動作,卻不知是因為命令還是刺激。
接著,馮雙的動作突然一改之前的作風,不再粗暴地對待林書欣的私處,反而只用教師棒那圓潤的前段觸碰著她的下體,先是輕輕沿著陰唇刮了好幾下,又隨著那條誘人的縫隙上下滑動。她其實不知道這樣子的行為會為對方帶來什麼,她從未有過欺負別人的體驗,對於探索自身也僅存於非常基本的地步,可當她看到林書欣襪腳中腳趾蜷縮,肩膀縮起顫抖,她便明白自己做到了,她成功達到自己期望,讓一位少女卡在高潮的邊緣,雖然在阿夏姐等人看來可能只是小兒科,但對她來說卻是極大的一步。
但這還未夠,她還想繼續下去,體驗更多,嘗試更多。她抬起自己的右腳——那雙褪去襪子露出腳趾的小腳非常秀麗——她用自己的腳拇指,毫不容情地往少女的私處招呼而去,以半踩半按的方式在陰唇和密縫上旋搓。女陰位置肌膚軟嫩,滲出的汩汩愛水更是絕妙的潤滑劑,配上稀疏但長溜溜的陰毛,帶給馮雙一種極其有趣的感覺。那感覺不光來自蹂躪她人弱點的快感,更因為腳指頭上毛茸茸的觸感,以及少女私處因快感而抖起的震動。
搓了一陣,馮雙感覺自己的腳趾縫都要被淫水填滿了,這才滿足地放下腳。幸好她們腳下是地毯,小腳上的液體得以被快速吸干,非常方便,可林書欣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被調戲得欲火焚身不說,還不被允許獲得一次高潮,那份憋屈讓她痛苦得咬緊嘴唇,掉下淚來。但就算馮雙真的給與她一次絕頂,那也不過代表她在一位女孩的手下被戲弄得失身,到時候也許又是另一份的心理折磨了。
接下來,她們沿著包廂又逛了兩圈,過程中馮雙依舊不斷地懟著少女的私處,但技巧明顯越來越嫻熟,她在短短幾分鍾內便掌握了教師棒的用法,拿捏好力度和下手的方向,帶給林書欣的不再只有痛感,還有越來越多的快感。每次當少女積累的感覺達到了某個程度,馮雙便會讓她停下,卻甚少再次施加刺激,等來林書欣熬過最難受的性欲降溫,才肯繼續散步。這起起伏伏的過程讓林書欣感覺度日如年,全身猶如火爐般熱騰騰地冒出熱汗,尤其是私處部位,更是有一團炙熱的火焰潛藏在里面,把人蒸得頭昏腦花,可就是無法把體內的淫火給徹底泄出,給她個痛快。
或許她可以考慮自己動手來到達某個美妙的頂點,但任誰都知道她不會這樣做,不然她那淫娃蕩女的身份就要徹徹底底地落實了。
馮雙所耗的時間比姐姐足足多了一倍,卻沒有人出聲反對,身穿初中校服的女孩拿著教師棒恰到好處地調教著少女,這世上大概沒有比這更有趣的畫面了,怎麼能叫人狠下心來叫停呢?至於作為姐姐的馮呈,雖然不滿,但很明顯人家的技術比自己好,玩得也比自己花,那是更加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最後,二人重回沙發區眾人的身邊。馮雙滿臉笑容的榮光華發,似是非常喜歡剛才的環節,而林書欣則無力地攤到在地上,留著熱汗喘著氣,還要花極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把手伸到私處上;阿菁把她搬回沙發上。
【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詩倪從沙發區站起來把馮雙抱在懷里,像對待小狗一樣輕輕拍拍著她的頭,馮雙紅著臉靠在詩倪的懷中,感受著贊賞。
【嘻嘻,就是,小雙雙第一次下手調教就能干得那麼出色,這可讓人沒想到呀。 】阿夏雙手搭在腦後大咧咧地笑道。
的確,世間上某些事情還是挺講求天分的,很顯然馮雙就屬於在性愛事情上悟性極高的那類,本來就沉醉於自己表現的女孩這下子更因為二人的贊賞而飄上了天,喜滋滋地紅著臉,甜絲絲地笑著。
【有,有什麼了不起的! 】似乎是擔心妹妹的風頭太大,馮呈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刷點存在感,只是方法並不高明。阿夏很貼心地把手搭到姐姐肩上,把人拉向自己,通過親密的身體接觸來安慰這個小笨蛋,笑道:【怎麼啦,不甘心啦? 】
【我,我才沒有! 】
【行啦行啦,詩倪和我都喜歡你們兩個,不會偏心任何一個人的哦。 】她輕輕地親了下馮呈的臉頰,被親的位置瞬間變得紅丹丹的,她有些不知所措,興許還有些欣喜。
【好啦,今天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對吧,我也看見大家很努力呢~】詩倪笑眯眯地拍了拍手,【不過你們還記得剛剛的比賽嗎~?你們兩人撓對方的癢癢,直到任何一方受不了投降才算分出勝負哦~】
先前林書欣被拖出來的一幕除了讓二女忘記穿衣,也讓她們忘記了還有比賽這一回事,顯然雖然馮雙被三人圍攻落入下風,但終究不曾從嘴里吐出我認輸三個字,因此二人誰勝誰負仍未定下,又聽詩倪開口說道:【不過呐~為了獎勵大家,我們決定額外增多一個名額,你們也不用搶來搶去啦,下次一起再來玩兒吧~】
這番話讓兩名女孩大喜過望,忙不迭握緊彼此的雙手對望,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趁此機會,阿夏悄咪咪地坐到馮呈身後,雙手環抱她的腰肢,纖細的手指不安分地搓動,讓女孩有些難受地扭動身軀,卻又不至於放聲大笑。
【阿夏姐? 】馮雙有些茫然,想要回頭看向阿夏,回應她的卻是一個熱烈的吻,女孩瞳孔一撐,顯得很驚訝,卻沒推開阿夏,任由她的嘴唇抵住自己的唇。這一吻不像剛才那樣只是在臉頰上輕輕地一碰,是更加深入的,熱情的,淫靡的。
詩倪也笑著坐到妹妹身邊,白淨的纖手在她軀體上到處觸摸作試探,偶爾摸到一些敏感部位會惹來輕嗔,但漸漸地也沒了反抗,女孩自願地把身心都交給詩倪,讓她主導著這一切。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她們本就喜歡阿夏和詩倪,兩姐妹從一開始的不適應漸漸變得順從,更任由對方把自己的校服拉下,露出白皙的肌膚,宛如陶瓷娃娃的潔白皮膚彰顯著青春期少女的純潔,也令她們的身體顯得尤為敏感,不一會兒的愛撫便讓她們進入狀態。詩倪和阿夏很清楚這個年紀的女孩喜歡什麼,抗拒什麼,她們總會小心翼翼地試探女孩們的底线,並在底线前的位置不斷觸碰,直到原本的禁忌隨著熱烘烘的身體一樣變得模糊,才再進一步,如此重復幾次,許多原本不讓碰的地方,也就被她們收入囊中了。
兩姐妹僅存的內衣也開始變得不整,不論是文胸還是內褲都有一只溫柔的手在撫摸,她們就像躺在軟綿綿的雲朵上,渾身失去力氣,卻能感到一絲又一絲的快感充斥著全身,今天不光能體驗到眾多新奇好玩兒的東西,還能和仰慕的兩位大姐姐做著那樣的事,這大概是她們最幸福的一天吧。
阿夏與馮呈,詩倪與馮雙,四人在沙發上進行著苟且之事,卻沒人感到不妥,也許明天兩位小女生酒醒後會感到後悔,但那又和此刻的她們有什麼關系呢?當下她們喜歡阿夏和詩倪,願意為她們獻出身體,那就足夠了。
至於林書欣的情況就寂寞多了,對比起姐妹間的熱吻和愛撫,她身旁的阿菁就那樣靜靜地坐著,默默地喝酒,也不看她。她不知道她在盯著虛空的哪一點,也許是單純酒精讓人瞳孔渙散,但偶爾又能看到她冷冷地瞄著自己,這讓她打了個寒顫。
沙發區的其他人已經進入狀態,兩姐妹已經忍受不住快感,開始發出一陣又一陣羞人的呻吟,聽得林書欣臉蛋通紅,眼睛不知道該往哪看才好,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讓她有了別樣的感覺,本來她就在爬行時被多次壓抑欲望,如今再聽到這些聲響,她只感覺私處再次傳來一股熱流,雖然沒有剛才被人觸碰那般的炙熱難耐,但也足以引起她的注意了。
她輕輕地摩挲大腿,告誡自己不要做出會令自己後悔的行為,隨後又下意識地看了眼阿菁,發覺她也在看自己,忙不迭把視线收回。她緊張地喘息,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阿菁沒再留意自己,心里感到了一股奇怪的難受。
經歷過那些羞恥又惱人的事情後,少女以為自己會想求得一陣安寧,卻不知為何真的有機會獲得平靜後,又會覺得莫名的躁動。
耳邊傳來的呻吟聲漸漸變成淫叫,使林書欣不得不把頭轉到沙發的另一邊,只見馮雙被人壓下沙發上,阿夏如狼似虎地吮吸馮雙的唾液,雙手伸到她的胳肢窩里粗魯地搓動,看馮雙的表情,一時間分不出她是在難受還是在享受;又見馮呈的文胸被脫掉,詩倪正讓她躺在自己懷里,以溫柔又細膩的手法把玩她的小胸部,兩個乳頭被逗弄得勃起,惹得女孩不可自控地發出叫聲。
林書欣快要忍受不了這一切了,但她很清楚這只是一部分原因,剩下的她不願去想,更不願去說。她用幽怨的眼神盯著阿菁,像是在對現況表達不滿,阿菁用喝酒的余光瞄了下她,隨後便對沙發區的眾人說道:【喂,不如你們再開兩個包廂吧,讓她們都自在點。 】
這是個很不錯的提議,雖然兩姐妹的關系還不錯,但要讓她們在同一空間一起做愛,同時看到對方的裸體,大概會有些奇怪,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自然不能功虧一簣。她們放下了懷中的女孩,利用包廂的電話打給前台。兩姐妹著急又難耐地等待,眼巴巴等了足足五分鍾,才等到店員送來門卡。店員像是經常看到類似的場景,並不對包廂里的裸體少女們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默默放下兩張門卡,便推門離開。
近乎全裸的二女如等到天降的甘露,著急巴巴地捏著阿夏和詩倪的衣角。她們不禁啞然失笑,把女孩們摟在懷里,便起身推門而出,前往指定的包廂。兩姐妹居然也不介意在走廊露出身體,不得不說人的底线真的很容易被拉低。
接著,原本熱鬧的包廂,頓時就剩下阿菁和林書欣二人。待房門一關,少女的心里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更多了幾分說不明白的滋味兒。她環抱雙臂,咽了下口水,試探性地開口:【她們,她們走了,今天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
阿菁沒有說話,把酒杯放下,略帶迷蒙的眼睛射出一道讓林書欣打顫的目光。她下意識地往後挪了一點,看到阿菁呼吸加快,以及在身體下難以遏制的欲望。
某件事從林書欣踏入酒吧起那刻就決定了,不管今天如何,阿菁都得和她獨自呆在一件包廂,狠狠地來上一發再說。她雖然粗魯無賴,但有一個為數不多的優點,就是很守信用,她說過今天林書欣只要聽話,就會把錄下的視頻全部刪除,說道做到,但正因如此,她也明白今天極可能是最後能再見到林書欣的一天了,不會有人在發生這種事情後,還願意回來找她。
她從玻璃桌下的抽屜掏出一個性愛裝置,就是昨天和林書欣在床上翻雲覆雨的那個,黑色的綁帶系在腰間,肉色的假陽具形似一個J字,倒勾部位插入主導者的陰部,剩下的部位,就是用來蹂躪林書欣的了。
阿菁把鞋子、牛仔褲和內褲脫掉,露出黑黝黝的私處,她為自己戴上裝置,並拿出一瓶潤滑液往肉棒上倒。林書欣不想看到這一幕,那像待宰的羔羊看著屠夫磨刀,她不是沒想過逃,但她的理智沒有被恐懼淹沒——她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難道要她赤身裸體跑回家去嗎?
准備好一切的阿菁轉過身來看著林書欣,少女用力咽了下口水,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像昨天那樣,她會狠狠地蹂躪自己的身體,抽插她的私處,讓她在痛苦中感到一股無法忽視的快感,光是想象一下,也足以讓她屁股下的沙發墊再濕了些許。
阿菁把林書欣摟到自己懷里,讓她側著身子,用手為她愛撫幾下,按摩了一會兒後,又把蘸著愛液的手指抹到屁眼上,並用手指揉搓菊花,這樣子的動作讓少女不安地扭動身子,想要反抗,似是很害怕阿菁會二話不說突入她的後門。
逗弄她好一會兒後,阿菁也沒有真的進去,反而是這種屁眼按摩手法讓林書欣准備好正戲。阿菁轉換體位,把林書欣壓在身下,面對著面,胯下相對,用手扶著肉棒找准位置,隨後腰部猛地一發力,那根外面柔軟里頭堅硬的假吊便順利地進入少女的身體,過程十分順暢,這除了因為潤滑液的緣故,也得益於那本就極其泛濫的花腔。
就如很多性愛一樣,總是上方的快樂大於下方,但這定理似乎不適用於今天的阿菁和林書欣,少女並沒有如自己想象般,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怒罵,只是緊緊閉上眼,咬緊嘴唇,不讓任何聲音溜出嘴巴,雙手象征性地推開阿菁,不讓她靠近,但力度又恰好落在能讓阿菁更用力把她抱回的程度。她確實是在享受這次性愛,積壓已久的欲火並不是簡簡單單在洗手間用手指泄出一次就可以除去的,因此,現況變得有些微妙,她正在和不想見到的人做著想要的事,而那個人也有那個技巧,讓她獲得需要的一次高潮。
肉棒的設計既滿足了抽插時的順利,也讓林書欣的私處清楚地感受到那份結實的充盈。為了更清晰地體會那種欲望的激烈,她本能地把雙腿繞在阿菁的腰上,阿菁也自然而然地把身軀靠得更緊,肉體間散發出的淫靡熱度雙方都感覺到,沒人任何一方打算抽離;阿菁雙手和舌頭溫柔並帶點力度地撫弄林書欣的胸部,她一般對平胸沒有多少感覺,但今天不一樣。
今晚,在這間酒吧,三間不同的包廂正在發生三場不同的性愛。
阿夏性格不拘小節大大咧咧,在做愛的時候則是個徹頭徹尾的抖S,而這可苦了那位小妹妹。馮呈原以為這會是一場溫柔又甜蜜的觸摸,誰料到阿夏把她扒光後,自己不但一件不脫,而且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接吻,不是愛撫,而是撓她的癢癢。
阿夏嬉笑著騎乘在馮呈的身上,一手按住她的雙手,按到沙發上,露出腋下,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作弄她所有敏感怕癢的地方,有時候是柔軟的腹部,也會去搓搓那纖瘦的肋部和側乳,但她最喜歡的,還是去撓馮雙的胳肢窩,這種年紀的女孩腋下皮膚極為嬌嫩,別說粗魯地撓癢癢,光是輕輕一捏都能捏出水來,自然受不了阿夏這樣子的折磨。
她在沙發上放聲大笑,不停地掙扎,請求讓阿夏停下一會兒,但阿夏並沒有放她離開,她利用年齡的優勢穩穩地將女孩壓在身下,不斷地施虐,讓女孩的叫聲越來越響亮,不久,阿夏玩膩了腋下,她便轉移陣地,把馮呈翻過身來,使她肚子朝下,坐在她的大腿上,抓住腳腕,搔她的腳心。這可不是馮呈想要的,她不介意阿夏姐加入一點她喜歡的玩法,但絕對不是這樣子被隨意欺負,她只能痛苦地笑著,喉嚨生疼,喘不過氣來,到最後實在委屈得受不了,直接哭了出來。
那時,阿夏才知道自己做過了火,趕忙連聲安慰,並在馮雙怒嗔和捶打下,讓她拿回原本應有的一次高潮。
詩倪性格溫柔文靜,做事時能光憑對方的神色猜到對方的心里話,做愛的時候則擔任溫柔的引導者,她不急於進攻,不急於索取,慢慢地保持自己的節奏,並確保對方的節奏和自己在同一條线上,給與她安全感和滿足感。這晚,馮雙體驗了她的第一次,那是溫柔而美好的體驗。她感受著詩倪姐的手和舌頭,讓它們撫過身體的每一吋肌膚,一套流程下來,她的身體基本就沒有哪里是沒被摸過的,那感覺就宛如被高級技師按摩,熟練的手勁兒使人酥得骨頭都要融化,而甜蜜的話語則掏空了女孩的小心思,誘使她主動說出自己喜歡哪里被摸,和詩倪一同探索自己的身體,到最後泄身時,她的嘴唇還緊貼著詩倪的香唇。
要是她的姐姐知道的話,肯定會羨慕得咬牙切齒。
阿菁性格冷冰冰,生氣的時候總是得理不饒人,做愛的時候則是徹底的索求方,務求把女伴的每一聲呻吟,每一滴淫水榨干榨淨為止。她自高中便破了處,此後一直和許多女人保持炮友關系,對性愛的經驗豐富的程度遠不是林書欣可以比擬。在快速的抽插以及愛撫下,林書欣根本無法抵擋,盡管她抵擋的欲望也並不強烈。
阿菁見漸入佳境,便稍微改變了下體位,掙脫開林書欣纏繞在腰肢的雙腿,並抓起林書欣一只腳腕,用手去搔她的腳底板。盡管她並不算是一個撓癢控,但她知道這妮子的腳心窩怕癢到極點,光是這一點就值得她花點功夫。
黃色船襪下的腳底板透著圓潤可愛的弧度,處處透漏出騷氣的感覺,它就像一只可愛的動物,每當手指快速地爬撓而過,總會癢得花枝亂顫,隔著襪子都能清楚地看見腳趾頭的扭動。林書欣大概從來沒有想過撓癢和性愛的結合會產生如此劇烈的化學反應,被撓的腳底板和私處有兩團火在燃燒,腳心是摩擦的熱,私處是飢渴的熱,熱得她口干舌燥,舌頭外翻,面容失去儀態,活像一個痴女。
在性器的雙重刺激下,林書欣只剩下失身這個選項,她被漸漸推到一個臨界點,身體的抽搐變得劇烈,呻吟聲開始無法抑制,泄出口腔,阿菁立馬放下腳腕,停止瘙癢,將身體傾前壓在林書欣身上,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操控陽具上,務求讓肉棒能掃到陰道里的每一個角落,把每一片皺褶的淫水擠出來,拉出來。
又一次,林書欣無法控制本能欲望,再次把雙腿緊緊纏在阿菁腰上,雙臂也用力抱著她的背部,下一秒,噗嗤一聲,一股又一股的晶瑩淫水從私處噴出,噴在阿菁的大腿上,但她不在意,因為她快要被林書欣的手腳給勒死了。
這一天,酒吧里的六名女生,往後的人生都有了些許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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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的衣服。 】阿菁把一個竹籃子拋到林書欣面前,里頭是少女原本穿著的衣服、鞋子和隨身物品。
原本阿菁要求少女自己回去一開始的包廂取回自己的衣服的,但林書欣哪肯再次光著身體走回去?
阿菁沒辦法,現在已經不能用視頻當做威脅的借口,她說話算話,倒真的從走廊老遠的另一頭取回裝著衣服的籃子走回來。她有點後悔當初為了作弄林書欣而開的這麼遠的包廂。
林書欣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心中五味雜陳,剛彎腰拾起自己的內衣,突然發現阿菁正在看著自己。她回以一個凶巴巴的眼神,搬起籃子走到洗手間去穿,不理會阿菁在自己身後說的那句:【剛才誰沒有看過,用得著這麼——】
碰的一下關門聲隔絕了阿菁剩下的話。
五分鍾後,林書欣穿好衣服,帶著怨恨地表情走出來。阿菁看著她那身襯衫配小短裙的搭配,一時間居然覺得比起看她的裸體,這身行頭反而更加讓人親切。
【視頻呢? 】林書欣冷冰冰地說道,很明顯她除了視頻的話題外,不想和她聊任何別的。
【別急呢,還有些事需要你來辦。 】
這句話讓林書欣的心中響起警報,她的臉蛋頓時變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
阿菁安撫少女,說道:【冷靜冷靜,我保證這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事。 】邊說,她邊往林書欣靠去,少女也隨之不安地後退了幾步。
【你只需要跟我說一句話就行。 】阿菁壁咚住牆角的林書欣,一手把頭發攏到耳後,雙眼緊盯林書欣,【說,你喜歡我。 】
林書欣顯然是沒料到這種要求,立馬露出厭惡的表情,下意識地問:【什麼意思? 】
【你,你不用理會,你只需要說就行了! 】
【要是你想讓我做你女朋友的話,那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做你的夢去吧。 】
【不是,你只需要在我面前說‘我喜歡你’四個字,那就夠了! 】阿菁顯得有些窘迫,不知為何,平日那副冷酷帥氣的臉龐驟然不見,換上的是一副略帶含羞的紅暈表情。這是林書欣第一次見到。
林書欣的眼珠子轉了轉,猶豫了片刻,以極其敷衍的態度說:【我喜歡你,現在行了嗎? 】
阿菁的臉蛋上多染了幾份惱羞,喝道:【你這是在耍我嗎,你給我認真一點,再說一次!快點! 】
林書欣心想這家伙大概又在盤算這什麼壞點子,要是自己隨便就范,難保她不會得寸進尺,耍起賴來,因此鐵了心不再說一個字,只是一個勁兒地要她遵守諾言,把視頻給刪掉。
阿菁被氣得直跺腳,臉色一陣白一陣青,過了好一會,重重地嘆了口氣,像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指著桌子上的手提電腦,說道:【諾,在這。 】
她坐下來,林書欣也在她身邊坐下,隔了一段距離。阿菁把硬碟檔案上記錄著林書欣的影片拖到垃圾桶上,然後,清空。就這麼簡單,困擾了林書欣這麼長時間的東西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消除了,簡單得有些不真實。
【就這樣?你沒有留下其他儲存的地方吧? 】林書欣露出懷疑的表情。
【沒有,我就只有存在電腦的檔案里,其他的地方沒有留下。 】阿菁以很差的口氣回應。
【我不信。 】林書欣說道,【讓我檢查下。 】
阿菁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卻也沒有阻止林書欣把自己的電腦挪進自己,桌面上仍是檔案集,里頭還有很多不知名的片源,她問道:【其他的這些是什麼? 】
【一些我自己的收藏。 】阿菁白了白眼。林書欣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說話,自顧自地點開一條視頻,卻沒想到,引入眼簾的是兩位西洋金發的性感女人,她們正赤裸著身體,纏繞一起,互相親吻彼此的私處,光是看到視頻的第一幀,不用播放,就足以把林書欣驚得雙頰泛起紅暈,嚇了一跳,她向阿菁投去譴責的目光,但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她隨後又陸續點來了幾條視頻,全是女同性戀之間的做愛內容,有明顯是演員參與的,也有一些類似於偷拍的,有國內的,也有不少國外大尺度內容,看得林書欣暈頭轉向,不知道該是羞恥還是生氣。
【怎麼了,喜歡的話我可以發你幾部哦? 】阿菁冷冷地揶揄道。
【誰,誰要你的肮髒東西!我在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把那條視頻放到其他地方藏著! 】林書欣氣急敗壞地問道,卻只換回一句冷冰冰的話:【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就算有,也不會讓你找到,你個白痴。 】
林書欣急得想要罵人,但她忍住了,不是因為教養問題,單純是她累了。阿菁說的沒錯,要是她們有心要作弄自己,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找到的,而既然她們願意放過她,那也許足以證明她們真的會遵守承諾,不然大可以撕毀約定,繼續折磨自己,讓她做著這樣那樣羞恥又淫蕩的行為。
【滿意了吧?沒事就快滾吧。 】阿菁的語氣從剛才起就冷冰冰的,不全然是因為林書欣的不信任,更因為她知道以後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她,也許她不該刪除那條視頻,繼續留著用作威脅,從而得到林書欣,但她明白這不是她想要的。
林書欣默默地站起,拿起包包,掛上肩膀,正欲離開,卻在開門後突然回頭,用憤恨又惱怒的眼神狠盯著她,罵道:【對了,你剛才讓我說喜歡你,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但我認真地告訴你,我恨你,討厭你,我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心和變態的人,不要說是喜歡,我希望這一輩子不再見到你! 】
這句話傷了阿菁的心,可她沒有資格傷心。
林書欣怕她發難,趕緊奪門而出,留下阿菁一人孤零零呆在沙發上。她有時會想,要是當初以其他方式認識林書欣,要是她一開始沒有用性欲的眼光看待林書欣,得到的結果會不同嗎?
她坐下來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一時間心里想到好多事情,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來,在走廊上漫步著,醒醒酒,來到了通往地面的樓梯前,她往上一瞧,看到林書欣焦急又尷尬地站在門前。
作為賓客而非會員的林書欣需要會員卡才能出入這里,所以她只得等待著其他人進出並開門給她,但很不幸的,在遇到其他出入的人之前,阿菁先來到這里。阿菁故意沒告訴她關於出入權限的事,只因為她那句一輩子都不想看到她,而現實是,不到五分鍾,她們又相見了。
【白痴。 】阿菁輕輕地嘖了一句,為她開了門,林書欣沒有多看她幾眼,不發一言便推門上去。
那離去的背影讓阿菁記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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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快,首先是馮姓姐妹,她們自從那夜後就再也沒被阿夏她們聯絡過,過了好段日子她們才明白自己,被甩了。本來酒吧就是尋歡樂的地方,很多時候有過一夜情就不太多吃回頭草。她們為此哭了好幾個晚上,但也僅此而已,很快她們便在各自的學校認識到其他女生,青春期的女孩就是這樣,愛得快去得也快,那一晚的經歷或許會為她們各自的感情路帶來不一樣的改變。
阿夏和詩倪兩位渣女至今還是不時在論壇上尋找可愛的女生,偶爾也會和阿林度過一個激情的晚上。至於那條視頻,她們卻沒有刪除,反而留在電腦上,留作紀念,她們總期待著下次邀請新的女伴到她們家過夜時,便把那條命名為‘最喜歡被撓胳肢窩的淫書欣’的視頻拿出來,在做愛前調配一下氣氛,或者當做背景聲。
雖然有些損毀約定的嫌疑,但她們至少沒有將其外流,也勉強算保留了林書欣的名聲。
表姐依舊是沒心沒肺的活著,過著隨性又淫蕩的生活,比起從前,和林書欣說的話卻反而稍微多了一些,連二人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過得最慘的當屬阿菁了,只從那天離開酒吧後,她再也沒有去蕾絲酒吧或其他任何地方尋找女人,和阿夏詩倪等人上床的次數也少了許多。只有阿菁自己知道這是為什麼。有一次,她們約了再去阿林的家喝酒,她猶豫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在人家酒過三巡後才來敲門。理所當然地,林書欣並沒有和她們打照面,緊鎖房門,不理外面發生的一切事情,阿菁自然也沒機會和她說話。不過就算真的說上話,也不會改變什麼。
六人中變化最大的便是林書欣了。從酒吧回家那天起她一直惴惴不安,覺得仍有影片外流的風險。她開始在網上搜索,在搜索欄目打上自己的名字、學校,自然是一無所獲,但這依然無法讓她安心,她又試著打上‘女同性戀’、‘做愛’、‘撓癢癢’、‘胳肢窩’等等的關鍵詞,可還是沒發現任何東西,不過擁有相關要素的色情影片倒是有不少,而且悲劇的是,她在搜索時沒有開啟無痕瀏覽模式,這導致搜索引擎以為她好這一口,往後的日子不時給她推送類似的視頻和廣告。某次,她的瀏覽記錄不小心被某位同學看到,她悄悄地把這件事告訴所有認識的同學。
在那之後,學校多了一些關於她的小傳言,但林書欣本人並沒發覺。
除此之外,她的人生觀似乎也發生了一點變化,從前她總認為只有拿到好成績才是對自己以及舅媽舅父最好的禮物,可經歷過那場那點毀掉她未來的災難後,她明白很多時候好成績並沒有為她帶來什麼,但拳頭可以,比如跆拳道。
在跆拳道館上了好幾個月的課,某天下課,她被某位小女生攔住了。矮矮的個子搭配上厚厚的劉海,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文弱的書呆子類型,也許正是如此才會想要來跆拳道館改變自己吧。
她說她留意了林書欣很久了,從高一的開學典禮看到升上高二的林書欣發言的時候,那股自信和睿智的氣勢就鎮住了她,她覺得自己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個,盡管學生時期的命中注定四字總是很廉價,但這並沒有阻擋林書欣的驚訝之情。
最後,小女生提出的了表白,林書欣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待結果對方送來的情書後,才發現人家已經哭著跑開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突然哭了,也無心去理,她低頭看著這封貼著愛心標簽的情書,露出不知道該不該笑的表情。
(全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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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