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太陽高掛,光线隔著窗簾剛猛地照進室內,灑在床上少女的秀臉上。
按平時來說,即便是星期六,林書欣也能保持每天七點准時下床的良好習慣,可昨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了,她半夜輾轉反側,煩惱萬千,睡不安穩,一時對自己身體被糟蹋一事默默流淚,咬牙泄恨,一時又對明天將臨之事感到惴惴不安,無比煩心,硬是搞得近凌晨時分才入眠。
林書欣疲乏無力地下床,站直身子,便覺身體酸軟,處處發痛,尤其是腋窩和胯下這幾處昨晚被觸碰的地方,使她下床走路都不太利索,摩擦腿間時還覺難受。
她抬頭望了望鍾,距離晚上還有大把時間,但此時也無心學習或干些什麼。她出了房門,左顧右盼,發現表姐不在屋內,一時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悲,默默地走到廚房給自己弄了點吃的,不過心情煩悶,吃沒兩口就不吃了。
晚上的約定讓她感到煩躁,就算她不斷說服自己她們不會做太過分的事,但仍是止不住地在客廳來回踱步,思索間,又驀然想起自己昨晚的樣子,頓感羞愧,即便當時她如何被眾人鉗制,遭多只手掌撫摸,抽插私處,揉搓陰蒂,也不該表現得那般失態。
此時回想起,她還感到心有余悸,百感交集,可記憶中那股濃郁強勁的性欲滋味,卻是叫人難以忘懷,仿佛腦袋被身體的高溫和香汗融化,無法思考,一片空白,又回憶其當時私處和腰背被一股無法形容的外力所充盈,一瞬間從脊椎直衝腦海,猶如噴泉噴發,勢不可擋,然後,然後......
林書欣猛烈地搖了搖頭,不敢再細想,她怕自己想太多擾亂心神,收拾好碗碟後,又抬頭望望時鍾,發現才十一點半,心中數般滋味匯聚,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回到睡房,以睡覺打發接下來的時間。
幸好林書欣平日為求精進學業不時熬夜,加上昨晚確實被折磨得有夠嗆,上了床後頓覺疲累不堪,倒頭呼睡......
--------------
再次轉醒已經是下午三點半,可說是不早不遲,林書欣呆呆地揉搓臉頰,覺得此時的心境猶如去年參加中考時的那般煎熬,那時她總會看著時針一點一點的移動、流逝,然後不斷在心中默念一些能讓自己冷靜的話語,現下情況也類似,不過那次考試是為她的人生增光,這次前去,恐怕是要毀掉她的人生。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滿臉愁容,站到門前的全身鏡前更衣。今天林書欣上身穿的是件干淨的白色短袖紐扣襯衫,下身是卡其色的小格子樣式小短裙,裙子綁在高腰處,露出半截大腿肌膚;襯衫則塞在裙子里,配上她那本就偏修長的身材,顯得精神奕奕之余還有幾分可愛活潑。
這套裝雖然不算時髦新穎,但林書欣長得本就秀麗可人,加上她今天不願打扮得太刻意,選擇這身套裝,估計也絕不失禮。她叫上uber,穿上鞋襪,把昨天詩倪所給的地址便條交給司機後便出發了。
一路上司機頗為熱情,不時講講閒話聊聊人生,可少女實在沒啥聊天的意願,也只得吐吐舌頭聳聳肩,默默地繼續開他的車,臨走前,司機還拉下車窗和她說了句:【嘿,孩子,這個,你可能會怪我多事,所以不用太在意我說的,我看你好像一直愁眉苦臉的,沒事吧? 】
林書欣聽後苦笑,若是這司機知道她當下處境,還能如此淡然地詢問她有沒有事嗎?但她知道這是人家一番心意,為了不辜負人家,她還是揚起笑臉,佯裝堅強,感謝司機,然後揮手道別。
按照地址,酒吧坐落在大街上的某條巷子里頭,這種舍棄人流密集的選址態度讓林書欣心頭的不安更甚,尋路片刻,終於還是找到那間建築。
酒吧沒有招牌也沒有名字,只有一扇緊閉厚實的灰色大門,一位身穿襯衫西褲的女人站在台階旁劃手機。她綁著一頭金色短馬尾,年紀目測不過三十,臉上不見笑容,轉過頭來看著林書欣,發現對方只是一個小女孩後,以一種冷酷但不失禮貌的口吻問道:【小姐,請問需要幫忙嗎? 】
【啊..啊,你好...】林書欣這才想起,自己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全然不懂這里的規矩,更不懂如何開口,只怯怯地道:【啊...請問這里的地址是這個嗎? 】說罷,她把手上的便條紙遞給女人,女人接過後看了看,點了點頭,又問及她來這里的目的?林書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說到底,她是被強迫錄下裸體視頻,以此為挾,被迫來到這里的,但眼下情況明顯無法說出真話,只得說是來找朋友的,女人用那銳利的眼眸打量林書欣,又問她要來了身份證,說要查詢她的年紀。
林書欣從小包中掏出錢包里的身份證,遞上去時有些猶豫,正欲說些什麼,只見那女人看到身份證上的名字時先是一愣,隨即一臉恍然大悟,微微仰頭,目光隨後又落在林書欣身上,但這次眼神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不同。
女人把身份證還給她,只說了一聲‘林小姐,請跟我來’後,便率先拉開門,讓她先進去。
進內之後,林書欣率先感覺到的是空間的諾大,她原本以為就那店門的規模而言,里頭的空間再大也有限,誰料酒吧無比寬敞,置放著一系列沙發和玻璃桌子等厚實的家具,順著不同區域排列得密集;吧台那邊的燈光以白色和紫色的小型射光燈為主,其余的位置則只是微黃色的燈罩,讓全場的焦點自然而然地落在吧台後的那一面又一面的酒櫃子,上頭滿滿當當地羅列著各種各樣林書欣叫不出名字的外國酒以及調酒的金屬用具,它們在射燈下泛著奪目的亮麗,令少女的視线為之所吸住。
這里的環境和她印象中的酒吧不太一樣,既沒有刺鼻的煙味,也沒有大聲的音樂或到處游走的不正經的激烈射燈,而且真如詩倪所說,能夠進來的客人盡是女性——大部分還是尚在讀大學或者是剛出社會不久的女生,她們有的向林書欣投來略帶詫異的目光,似是在想這般年紀的女孩不該在這,也又不少喝得醉醺醺的少婦嬉皮笑臉地朝她揮手打招呼,邀請她過來坐坐,林書欣也沒那個閒余去理會她們。
那女人走在前面,她亦步亦趨地跟上,從人群中擦過,走不多時,她們已經來到了酒吧末端的轉角樓梯處,那里有一道厚重的電子門,女人拿出懷里的鑰匙卡,逼的一聲拉開門,請林書欣進去,但這次她卻不跟上來,反而對她說道:【林小姐,請恕我工作在身,無法跟你進去,下了樓梯後往右轉的最後一個房間,謝謝。 】
說罷,她便帶上了門,只留林書欣獨自一人在這狹長的樓梯中,門外的談話聲和音樂聲被門所隔絕,她又重回獨身了,心頭像被一只大手抓住,頓覺不安。她回頭望著腳下的樓梯,每走一步,都宛如是在邁向一條不歸路。
下了樓梯,眼前有左右兩條走廊,走道寬敞闊落,牆壁漆成常見的米黃色,每隔一段距離便掛上一幅油畫,即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它們價值不菲,但林書欣可沒那閒情雅致,她轉身向右,只見那包廂遠在視线盡頭,那是段很長的路,邁步走著的過程中,林書欣不時聽到其他包廂傳出細微的騷動聲,有的是氣氛熱鬧時發出的歡笑聲,但偶爾也能聽到幾段呻吟聲,如游絲般透出房門。她臉頰飛紅,眉間神色窘迫,於是不多思考,只加快腳步,走到走廊的盡頭。
包廂就在她的右手邊,她手放心上,長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一顆心仍是兀自跳個不停,里面都會有什麼人呢?她們又會要求自己做些什麼呢?無數疑問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她懷揣著各種各樣的思緒,緩緩抬手搭到圓形門把上,轉開並推門而入。
在門扉徹底打開前,林書欣便瞅見一個人影,待門房完全打開後,發現里頭空落落的,只坐著一人,赫然是阿菁。
她的穿著打扮和昨天一樣,仍是那般中性帥氣,脖子和手腕穿戴著的小飾物閃閃發光。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長形沙發上,背靠椅背,手里揣著用玻璃杯裝著的白蘭地,門開後,她的視线由眼前的手提電腦熒幕轉到林書欣身上,表情帶了幾分玩味的笑意,看了半晌,淡然地說道:【進來啊,愣著干嘛。 】
林書欣咽了下口水,心情忐忑地進入包廂,剛想問阿菁在這里干什麼,卻驀然聽到玻璃桌上的手提電腦聲音外放,整個小包廂都充斥著一種混合著喉嚨悶叫和身體掙扎的躁動,她心頭一顫,唰的臉色發白,僵硬地走到她身旁,往那手提電腦上一督,瞳孔一顫,內心頓起波瀾,播放器映著一段讓她覺得熟悉又陌生的影片,影片中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昨晚的她!
影片剛好播放到林書欣被阿菁抱住雙腿不斷狂操,屁股前懟又後縮,胯下的肉棒裝置不斷捅進少女的私處,啪唧啪唧的水聲泛起;看到這幕的林書欣又羞又氣,那不願回憶的事被無情挖出,剛想開口讓她關掉,卻驀然和阿菁對上視线,見她直勾勾地撇著自己,林書欣心中一涼,只得把話憋回去。這次輪到阿菁開口了,她頷首抿了口酒,看著錄播,漠不關心地說道:【放心吧,這錄播我好奇拿來看看而已,還沒有外流。 】
【你到底想...想怎麼樣?其他人呢,她們又在哪里? 】林書欣心神不安的問道。
阿菁沒有看她,回頭盯著熒幕,態度不算差,可語調卻是冷冷的,說道:【喂,你是不是該認清自己的身份?這里哪輪得到你開口問我話? 】
聽到這番話,林書欣內心受驚,當下也不敢說些什麼,也就只得慢慢地等待著阿菁的命令。
阿菁的表情又變得有些悠然自得,抖了抖二郎腿,一手倚在沙發上沿,影片仍在播著,聲音外放,將近二十分鍾的影片長度此時才剛剛過半。林書欣自然不願看那畫面,頭低低地壓下,眼光不知落在何處才好,但盡管如此,影片的聲音仍是不由分說地竄進她耳朵,折磨她的神經,她聽到自己悲催的哀鳴和眾人嬉笑說話的聲音,以及那不絕於耳的水聲,此刻的時間流速仿佛放慢了一千倍,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不久,影片漸漸步入尾聲,只聽到畫面里的女孩發出一記沉悶又壓抑的淫叫,她知道這是昨晚自己高潮噴水的片段,不禁咬住下唇,忍住不讓淚水流出。
影片播放完了,阿菁饒有趣味地扭頭看著林書欣,說道:【真沒想到啊,這影片拍得這麼好,你說這要是傳了出去,那得多有趣? 】
【請,請不要開這種玩笑!你們說過的,只要,只要我來到這里,就會把影片刪掉! 】林書欣急得面紅耳赤,又聽阿菁不屑地竊笑一聲,說道:【那可得看你的表現了,可別怪我丑話放前頭,要是你今天敢忤逆我們的命令的話,我可說不准你的下場會是怎麼樣的。 】
阿菁的目的很簡單,她要讓林書欣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處境,也要她明白影片中的自己表現得是有多麼的淫賤,多麼的放蕩,多麼的不堪,從而使一個觀念深深的烙印在林書欣的心里:自己接下來必須乖乖就范,絕對不可以有半點反抗或不情願,不然到時候,阿菁等人隨時可以置身事外,但倒霉的,絕對只有她自己。
這招果然非常管用,林書欣臉頰一紅,雙拳緊握,努力地忍住哭腔問道:【請問...請問我今天需要做些什麼,你們...你們才願意把那錄像刪掉,不再...不再留著? 】
【為什麼要刪掉呀,這段影片拍得多棒呀,里頭的叫聲可淫蕩了,你沒聽到嗎? 】阿菁獰笑著繼續調戲她,眼見林書欣漲紅著臉欲哭出聲,這才放過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形狀大小和手指無異的小遙控器,說道:【聽好了,只要我按下這個按鈕,我的手提電腦就會自動把這段影片放到網路上。 】
林書欣顫抖的目光凝聚在阿菁手中的遙控,她有那麼一瞬間快要按捺不住自己,衝上前去把那個遙控搶過來,但理智的一面告訴她,這樣做無疑是引火自焚,這群狡猾的家伙才不會這麼輕易地讓自己奪回主導權,即使把遙控搶下,她們肯定還另有法子把影片發出去。
【希望你不要耍小聰明,只要今天一過,我們就把影片銷毀,啥都不留,畢竟你可是我朋友的表妹啊,我還不至於這樣子來害你。 】
林書欣聽後,心中的怒火簡直像快要爆發的火山,心想這人居然還有臉說這些漂亮話,全然忘記自己昨晚是如何凌辱她,折磨她了嗎?那時她的模樣,哪有半點像是顧念自己的樣子?她緊握拳頭,指甲都快陷進肉里,但嘴巴上連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只怯怯地點了點頭。
【好吧,要講的都差不多講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 】阿菁邊說邊站起身子,走到包廂的角落,從那里抽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竹籃子,丟到地上,眉頭一挑,說道:【來吧,這就是你今天要干的第一件事,把你全身上下衣服鞋襪全部脫光丟到這籃子里面,然後光溜溜地在我面前站好。 】
這番話如雷轟鳴,林書欣雙目圓睜地盯著眼前的竹籃子,一時大腦無法思考,卻又聽阿菁無情地說道:【怎麼了,不願意嗎?看來你是把我剛剛說的全都忘了——】
【我脫! 】林書欣咬牙切齒地打斷阿菁的話,今兒是連續第二天被同一個人命令脫光衣服,可這又和昨天的情況有些不同,昨晚她負隅頑抗,拼命掙扎,卻仍是被扒得干淨,今天在這小空間,她要在別人面前像個妓女一樣自己動手,而且還要脫得一絲不掛,這叫人顏面何存?
可林書欣知阿菁為人,她就是那種無恥下流的家伙,不但饞她的身子,更喜歡看自己害羞苦惱的樣子!她心知不能拖延,盡管內心無比躊躇,極不情願,但現如今只得放棄思考,跟著照做,她深吸一口氣,像是為自己勉勵一樣,動作粗魯地一把拽下腰間的小包,半丟半甩地放到籃子里,然後低頭彎腰,伸手捏住雙腳運動鞋根部往外抽,放進籃子,看到少女順從地照做,阿菁滿意地點點頭,可隨後腦子里卻突地冒出一個陰惻惻的壞點子,正當林書欣要把自己的襪子也脫掉時,卻聽見她突然一陣呼喝:【等等! 】
林書欣一愣神,動作即緩,轉又聽阿菁說道:【我剛剛忘了說了,你的襪子不可以脫,要留在腳上。 】
林書欣實在不知如何反應,帶著疑惑又不安的目光盯著阿菁,只見她叉著雙手,頭揚高的臉有些囂張,說道:【聽不懂嗎?就是說你內衣內褲全都要脫光,唯獨要把你那雙襪子留著,別的一件也不能穿。別問我為什麼,我叫你辦你就給我辦! 】
林書欣不知這項要求為何,下意識低頭看看自己今天穿的襪子,今早出門時心不在焉,現在才發現穿的是一雙鴨黃色的厚身船襪,和運動鞋搭配時可露出清爽的腳腕,但若是全身赤條條的就只穿襪子,那可未免太奇怪了,畢竟,把部分衣服留在身上,本就會突出剩下赤裸的部位,在某種程度上,這也許比全裸還要羞恥上半分。她頓覺人格受辱,咬著下唇,自覺來氣,但隨後又安慰自己,反正都要讓人家看光光了,多雙襪子和少雙襪子有何不同?再說了她也沒得選擇,生氣不生氣又有何區別?
思及此,她又伸手去解自己襯衫的紐扣,除去襯衫後又把那條小短裙腰側的紐扣解開,唰的一聲,拉鏈聲滑出,短裙應聲倒地,此時留給林書欣的,就只有自己的貼身內衣和襪子了。她心中躁動,努力不讓自己的表情動容,用堅毅的動作來掩飾內心的不情願和羞怯,她紅著臉頰,繼續把內衣內褲也一並除下,放到籃子。
現在,林書欣真如阿菁所言,將自己扒得近乎全裸。她臉帶窘迫,不敢抬頭,害羞地扭動身軀,雙手也不自覺地環抱胸前,雙腿夾緊私處,卻又聽阿菁凶巴巴地喝道:【干什麼?誰讓你把胸擋住的?給我把手松開! 】
被這樣厲聲一喝,林書欣身體一顫,下意識地雙手離開身前,但又覺得當下環境極缺安全感,於是雙臂交匯於腹前,彼此摩挲,眼睛仍是不敢看人。只見現在少女嬌軀外露,膚色雪白,緊致光滑,骨骼體態間盡顯修長的女性之美,女孩子家的私密部位更是一覽無遺,胸前的一雙小乳丘微微隆起,上頭嵌著兩個紫褐色的寶石,往下而看,腹部沒有絲毫贅肉,還依稀可見兩道人魚线沿小腹而下,交匯於少女最重要的密部;恥丘上毛發並不濃密,但顏色烏黑,和嬌白的肌膚形成頗鮮明的對比。阿菁緩步上前,站在她面前不動,頭一側,自帶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說道:【腿張開。 】
話語輕輕地說出,卻重擊在林書欣的心上,她閉上眼睛,默默照做,不再夾緊私處,雙腿分開了些許,但阿菁明顯不滿意,怒斥要她再張開點,少女沒有辦法,只得抿緊嘴唇,將雙腿開得比肩略寬。阿菁這才伸手探觸少女的陰部,腿間空隙剛好可以容下一手,一摸下去,但覺毛發稀疏撓手,陰唇軟嫩可人,且因為剛剛還被內褲捂著的關系,陰唇暖烘烘的,真似兩塊暖手的小沙包一般。
阿菁的纖手摸遍了少女私密處的每個角落,撫過每一根毛發和肌膚,甚至連屁股縫兒也不放過,用手指去揉搓她的屁眼。雖然她手上動作猥褻,但目的實在於觀察林書欣的反應,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瞅著林書欣的臉蛋,只見她一直緊閉雙目,抿著嘴唇,眼皮微顫,明顯是很不喜自己手上的侵犯,但仍極力克制自己不發作。
阿菁直到指尖傳來些許濕濕的觸感才肯停手,又隨口輕薄地羞辱了林書欣:【雙腿站得開開的任人撫摸,你現在這樣子,不是母狗還能是什麼? 】她見對方雖然臉色惱怒,握緊的雙拳顫抖,卻是連瞪自己一眼都不敢,過了半晌,少女才開口問道:【請問我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
【都說了別急啊,今天還有得你忙呢。 】阿菁嘴角一勾,聳了聳肩,轉身將玻璃桌上喝到一半的那杯威士忌拿在手上,舉到林書欣面前,說道:【喝了它。 】
這次林書欣沒有猶豫,盡管她並不知道喝酒的用意何在,但心想不能再在她面前落下風,自己越是猶豫,對方的心里必定更加樂呵,所以一把奪過酒杯,一聲不吭地咕嘟咕嘟一飲而盡,只覺高濃度的烈酒使喉嚨和食道連成一道火线,暖烘烘地使人發熱冒汗,又覺喉頭間苦楚泛起,但此刻的苦,又哪里比得上她心中的苦呢?
看到少女豪邁地一飲而盡,阿菁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險笑容,這高級威士忌味道醇厚濃烈,即便只是一杯也得花費不少,還好少女似乎連普通啤酒都未曾喝過,更嘗不出她在里面到底加了什麼了,當下只佯裝苦笑說道:【喝得那麼爽快啊,真沒想到。 】
她假惺惺地拍了拍手,心里估摸著距離藥效發揮效用還需要一段時間,打算先拖延一陣子,於是又挖苦起林書欣來,說道尋常女孩子家要在人面前脫個精光,心里肯定大不情願,猶猶豫豫,可剛才見她脫時動作又異常迅速,真是有夠奇怪,她獰著臉嘲諷了少女好一會,幾次說得林書欣眼角泛淚,身子顫抖。直到說得詞窮,又見時候不早,想到其他人還在包廂里等著,才轉過身,越過林書欣,拉開房門,說道:【走吧小騷貨,我們去另一間房。 】
林書欣看到門外的走廊,表情一怔,顯然是懂了對方話里的意思,雖說從被命令脫光時,心里就多少有些預感,可要她公然裸體走在外面,當然極其不願,但她又不想再被喝罵,當下深吸一口氣,努力地邁開腳步,走出房門去。
走廊的樣式自然和剛才無疑,但對比剛才林書欣走過時的空無一人,現在卻是多了一兩位侍者,她們身穿服務員套裝,儀態端莊,手里端著托盤,上面放著好些雞尾酒和小食,剛好從她身前不遠處走來,她們看到少女後頓時一愣,不過也只持續了極為短暫的一瞬,又馬上裝作沒事人一般,從她身旁掠過。
對林書欣來說,這種屈辱是極其厲害的,雖侍應只是短短一瞥,但在她心中已是留下重創,只道人家肯定將自己全身上下看了個遍,還在心中咕噥這女孩為何這般下流不檢點,哪知人家壓根在忙自己工作,無暇多去管其他客人的私事。
這時阿菁在少女身後用遙控器戳她後背,要她往前走,但又不名言告知她要去哪間包廂,只是靜靜地在她背後,慢悠悠地走著;林書欣也不敢走太快,生怕和阿菁脫節,於是,渾身赤裸的林書欣一步一步地走在前頭,作為帶路人的阿菁卻身在後,叉著雙手,饒有興致地視奸少女的美背,那里肌膚光滑,肩胛骨和脊椎輪廓分明,往下一瞅,兩瓣屁股走路時彼此交蹭,似是在勾引著她,令她不禁回想起昨晚的美好時光,當時床上除了自己外還有別的同伴,但若是可以的話,她真想獨占林書欣,要她只看著自己,被自己壓在身下,干得淫叫聲不斷!
二人的關系宛如散步中的狗和主人,差別只在於沒有頸繩罷了。阿菁不走前頭,讓少女沒有機會擋住自己的身體,前身最羞恥的地方全都露光光,林書欣數次本能地把手放到私處上,卻一一被阿菁以怒罵喝開,而且每次罵聲並不收斂,偶然路過的侍應還會被嚇得凝足而望,這更是讓少女心中無地自容,羞恥難當,最後為求不惹人注目,雙手只得搭在腿側,要花好大力氣才能壓抑那種想保護私處的欲望。
這地下空間的走廊本來就有夠長,加上少女為了那份自尊,走路時一直用力夾住私處,導致二人行走速度甚至比常人走路時還要慢,一路上林書欣心里發荒,全身燥熱,只覺後背皮膚有千萬只小螞蟻爬過般的瘙癢,頭頂上的空調系統吹下的冷風打在她微濕的後背上,讓她忍不住渾身發抖,然而,此刻雖然肌膚受寒,但體內卻仍溫熱無比,像是臉頰和耳珠子等部位更是如火燒般發燙,赤紅一片,少女還道是因為剛剛喝的那杯酒,導致她血液循環加快,卻絕對想不到箇中原因有一大半是阿菁往酒里加的東西。
走不多時,林書欣發覺自己的身體漸漸不對勁,胸腔不斷升騰的羞恥感讓她酷熱難當,後背手心腳心出汗不說,關鍵是自己的私處居然也是一片溫熱,似是有團火苗在燃燒,肉縫變得濕噠噠的,走路時大腿彼此摩擦,淫水沾濕股間,當少女意識到這點時,心中無比羞愧,臉蛋紅得像個火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她眼泛淚光,心里閃過無數念頭,既怨恨阿菁一行人對自己做的事,又後悔自己不該前來這酒吧,但她隨後又想到,為什麼僅僅是走在走廊上被人看到身體,就會讓她這般興奮?這是正常的嗎?還是說真如阿菁所言,她其實是條不知廉恥的母狗嗎......?
林書欣越想越慌亂,呼吸聲加重,腳步就更加慢了,這時她已經走到先前下來的那道樓梯口,驀地聽到前方傳來一聲顯耳的開門聲,眼前某間包廂的大門打開,還冒出幾個人影,林書欣的大腦頓時當機,表情凝固,霎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雙手又本能地放到私處前面,卻聽身後的阿菁命令道:【不許動,雙腿分開站好!手放後面不許遮住! 】
只見包廂里面慢悠悠地鑽出三個喝得臉蛋紅撲撲的女生,勾肩搭背的,臉上花著不濃不淡的妝,看模樣也出了社會的,走前頭的那位看到林書欣後立時愣住,隨後一撇到阿菁,便猜到事情原委,臉上露出驚奇又好笑的表情,連忙拍打身後同伴的肩膀,在她們耳邊細語幾句,她們也迅即往林書欣看去,見這女生渾身赤裸,腳上穿著一雙黃色襪子,臉蛋通紅,模樣尷尬窘困,顯然是對自己的出現感到極度不自在,當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同嬉笑著,快步從林書欣身旁溜過,不時偷偷回頭,交頭接耳,好奇地打量著二人。
直到她們的竊語聲消失在樓梯上,阿菁又壞笑著上前,一臉挑逗地再次伸手摸到少女的私處,少女來不及反應,胯下空間已經被阿菁的手占據,一摸之下,頓覺手上濕濕熱熱的,她用手指帶點力道沿著肉縫撫摸一會,少女的嘴巴中不住地竄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
阿菁把手抽出,上頭沾上不少晶瑩的淫水,手指彼此揉搓幾下,晶瑩的液體滑溜溜的,還帶著點騷氣,然後她刻意用一種看變態的表情盯著林書欣,說道:【水可流的真多啊,光是被別人看到身體就已經興奮得不行了嗎?你這條淫蕩的母狗,要不要讓你在這里先自慰完才進包廂呢? 】
林書欣聽後嘴唇抿動,一臉憋屈,想要反駁什麼,嘴巴微張,卻又喉頭緊窒,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阿菁手上的汁水已是赤裸裸的證明,再說什麼都是欲蓋擬彰,不得返效。見少女緊閉嘴唇不說話,阿菁輕蔑的笑了笑,說了句:【走吧小騷貨,已經要到了。 】
原來她們的目的地並不算遠,就是樓梯處往左第三間包廂,此時林書欣又突然想到,若果只是要威脅自己的話,阿菁完全可以找一間近得多的房間,但她卻偏偏找了間離這里最遠的,又要她脫光後才慢慢走過來,被所有路過的人看到,這不是存心要她受辱嗎?想到這,林書欣熱淚盈眶,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昨天雖和她發生了些衝突,說了幾句不太好聽的話,但是,但是也絕不至於這樣戲弄自己、折磨自己吧?
這個,這個混蛋,變態,惡心的家伙!
林書欣不禁對阿菁憤恨至極,但那又有什麼用?自己的把柄被她牢牢地捏在手上,她想怎麼戲耍自己都可以,還需要理會自己的感受嗎?
阿菁站在包廂門前,卻不急著推門進去,反而轉身看著林書欣,發號施令般說道:【喂,小騷貨,包廂里頭今天來了兩個小女生,你今天的任務就是用你那淫蕩的身體來為大家助興。 】
聽到包廂里面還有別人,林書欣的心頓時一沉,隨後又聽阿菁繼續說道:【對了,我聽你表姐說過,你在初中的時候好像參加過什麼東方舞比賽對吧,還拿過獎項來著? 】
林書欣一愣,心想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來,猶豫了一會,便點頭承認,卻見阿菁的臉泛起一絲狡猾的笑意,說道:【那就太好了,告訴我那首曲子的名字吧。 】少女對這談話的走向越來越感到不安,總覺得這女人的心中肮髒不已,里頭全是壞出水的變態點子,可當下被對方這樣一問,也沒啥好理由不回答,只得提醒自己謹慎一些,並把曲名告訴了她。
阿菁聽後點了點頭,隨後話題一轉,又跟林書欣說道:【還有件重要的事,等等進去包廂後,我就不方便一句一句地告訴你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所以現在我就一次性地告訴你,你可要好好記住了,不然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
林書欣露出緊張的神色,心中兀自盤算這翻話,阿菁笑了一笑,一把搭過少女的肩頭,拉向自己,在她耳邊細語說了一會話,只見少女的臉蛋隨著阿菁的話而變得通紅,雙目圓睜,露出難以置信的羞愧表情,還沒等她說完,林書欣已經憤恨地推開對方,用看待殺父仇人般的眼神狠狠地瞪著阿菁,罵道:【你,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心,這麼不要臉!誰要說那樣子的話啊!誰要做那樣子的事情!我才不要! 】
被推開的阿菁臉色丕變,眉間多了幾分冷霜,用低八度的聲調低沉地警告說:【喂,剛剛的我就當是氣話,我說過你要是敢反抗或者不配合的話,我會隨時把影片公之於眾的對吧?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後一次了,等等你進去就要照我說的去做,聽到了沒有? 】
【你...你! 】少女氣憤不平地瞪著阿菁,嘴里不敢再說什麼逾越的字眼,不過要她做那種羞恥至極的事情,那是能隨隨便便就答應的嗎?可阿菁並不打算給少女思考的時間,只是將林書欣粗魯地按到牆壁上,一手用力地抓向她那雪白的屁股揉搓起來,在聽到一聲驚顫後,又狠狠說道:【順帶一提,你應該很清楚這里是什麼地方吧?要是你還敢不合作的話,影片流不流出去是一回事,但你要是敢搗亂的話,信不信今天我就在這里找人綁住你,幫你再錄七八條影片? 】
聽到如此令人震撼的話後,林書欣不禁為之一栗,眼珠子顫抖地移開,不敢和阿菁有視线接觸。其實這里雖然是蕾絲酒吧,但並非每個人都是那般心狠手辣,林書欣所遇到的三人已經屬於酒吧里玩得最刺激、最不顧他人看法的一群了,可在她看來,有了之前先入為主的觀念,她還以為全酒吧的人都是一群玩世不恭、毫無道德底线的家伙,殊不知阿菁要找人來辦了自己,實非易事。眼下見林書欣受驚,又對自己的威脅信了七八成,阿菁改以一種稍微比較溫和的口吻,在少女臉龐側面耳語道:【我希望你能權衡利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有里頭寥寥幾人知道,可要是你不合作的話,那麻煩就大了,我相信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
林書欣哭喪著臉,無力地點點頭,當下阿菁又把她需要做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只聽得少女臉蛋發燙,表情復雜,不知如何是好。
---------------
這間包廂要比先前那間大上好多,甚至找上十幾人來這里開派對都不成問題,里面燈光明亮,裝修格調精致優雅,置放的沙發更大更厚實,坐著的都是熟臉孔,但除了阿夏和詩倪外,還有兩位身穿校服的小女生呆在她們中間,紅著臉,言語間顯得害羞又靦腆。
兩位小女生是姐妹關系,姐姐叫馮呈,妹妹叫馮雙,分別就讀初三和初二。她們對與兩性態度從小便和同齡人有所分歧,加上去年政府通過了同性婚姻法案,更是加強了她們探索自我的過程。二女通過蕾絲論壇與阿夏和詩倪相識,過往私下見了幾次面,吃了幾次飯,都覺這兩個大姐姐為人和藹,熱情開朗,善意對待自己,每次見面,心里都是說不出的舒服和喜歡。
這是她們第一次受邀前來酒吧,尚在初中的二人自然是驚訝於這里的高檔,莫說是喝一杯雞尾酒,就連點一份薯條都得上百塊,足以頂得她們一整天的生活費了。但阿夏說的明確,今天一切由她來買單,她們只管大吃大喝大玩便是,兩姐妹聽了大是高興,在包廂里坐的一個半小時中,和阿夏她們又是唱KTV,又是喝酒玩骰子,不時大吐身邊同學和師長的苦水,歡樂中竟不覺時間的流逝。
這間酒吧分地面和地下兩層,地面對外開放,運營模式和一般的酒吧別無二致,只不過多了一個女性限定的要求,但地下那層可就完全不同了,想得到進入下層的資格,不但要是酒吧的熟客,更需每年繳付天價的會員年費,因此能進到這里的,基本都非富即貴,然而每位會員也可憑身份帶一位非會員的女生進到第二層,這就是林書欣和這兩小女生即便沒交錢也可以進來的原因了。
至於那一大筆會員費,表姐出身富有自不用多說,阿夏的身世也是類似,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據說家里豪宅大得傭人都有十幾名;相對財力雄厚的二人,阿菁和詩倪雖家境不錯,但也不至於能每年定時繳付那貴得離譜的費用,幸好阿夏性情率直大方,為了能讓朋友和自己一起玩,不多思索,連她們二人接下來數年的費用也給付了,這才讓她們三人能聚在此處。
眾人酒過三巡,即便是未成年的馮呈和馮雙也順著氣氛喝了不少,嫩生生的臉蛋變得紅撲撲,正覺酣美之際,房門驀然地推開,剛才那位離開包廂去辦事的大姐姐又回來了,她們今天才第一次和阿菁見面,比起見過面好幾次的阿夏和詩倪,阿菁的態度總有些冷冰,相處起來有些隔閡,又見進來的除了她,還有一位陌生的少女,但令人驚訝的,是那少女居然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宛如妓女般不知廉恥,二女捂住嘴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大概是因為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年齡相仿的女生的裸體,她們顯得相當驚奇和懼怕,滿臉不知所措。
林書欣進門後被阿菁領到包廂牆壁的中央位置,正對眾人,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馮呈和馮雙只瞅了幾眼,便臉生紅暈,別過頭去,不敢看這麼淫蕩的場面,又悄悄扒拉阿夏的衣袖,心里懼怕這樣子的行為會不會為她們惹來什麼麻煩,阿夏看在心里,笑了幾聲,俯身悄悄說道:【小呈呈和小雙雙不用害怕的哦,我可以保證,今天的一切,除了我們幾位,不會有別的人知道的,你們不用擔心任何事情哦。而且呐,要請到這樣一位漂亮的小姐姐來為我們助興,可是很不容易的哦?你們要是這般不給面子,這可不枉費了我們一番心機嗎? 】
該說不愧是涉世未深的初中生嗎?聽到這番話後二人的心頓覺寬慰,她們今天玩得高興,又驚嘆於阿夏的大方豪氣,心想既然是阿夏姐吩咐的,那肯定無需擔憂什麼了,加上從剛才到現在也喝了點酒,盡管量不算多,但也足以削弱她們的危機應變能力。
話雖如此,馮呈和馮雙仍是坐得不舒坦,忸怩了好一會兒才敢瞄向眼前少女,一看之下,只覺她面容秀麗,清新脫俗,長得甚是好看,可看不一會兒,又覺得她的臉好像在哪里見過,突然恍然大悟,想到剛剛閒聊之際,阿夏姐閒著無聊,給她們播過一段視頻,視頻中有一位少女被按在地上,以半裸之姿被撓腋下,盡管她渾身狼狽,卻像個潑婦一樣不斷叫罵,羞辱同性戀的女生。二女本就對同性之情抱有期待,如今看到這段影片,自然對片中少女的無禮行為感到極其厭惡,卻沒想到進來包廂的人,赫然便是影片中那位囂張的少女!
要知道,林書欣其實被拍攝過兩條片子,除了昨晚被阿菁三人圍攻的色情影片,表姐也曾在當日偷偷將林書欣在客廳被撓胳肢窩的影片錄下,並以巧妙的剪輯手法,搗亂因果,魚目混珠,使影片中‘囂張無禮’的少女因出言不遜而被阿菁眾人懲罰一番,二女不知事情原由,自然上當,還一直贊賞阿夏姐等人行事大快人心,不禁拍手稱快,如今再看林書欣,心中頓時少了許多同情。
林書欣站到眾人面前,心中羞愧難當,嘴巴像被膠水黏住一般不願開口,可又撇到身邊的阿菁正冷冷地盯著自己,想起她方才說的那些話,又覺背脊發寒,惶恐不安,只好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地說道:【我...我叫林書欣...之前,之前曾經因為不懂事...胡亂說話...說了好多羞辱同性戀人群的話,所以...所以這次自願脫光衣服...前來接受懲罰...,今天的...今天第一件要表演的,是...是裸...裸體跳舞...】
光是說完這番話,已經讓少女通紅著臉,羞恥得咬緊嘴唇,頭低低地壓下不敢看人,她在腦海中不住地咒罵,心想光是要她赤身裸體還不夠,現在居然還要她像個蕩婦一樣跳舞?理性的那面不斷告訴她只有照辦才是法子,但心里作為女性最脆弱的那面卻在此刻驀地放大,倘若她就范,放下尊嚴,順從這無理的要求,那她這輩子豈不是要活在無盡的陰影中?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說通的。
當少女在心中天人交戰時,阿菁已經走到KTV操控板前挑選歌曲。當初少女為了練習這曲舞蹈,費了無數心血和夜晚,此時回憶又浮現心頭,她為了獲得全國東方舞比賽的名額,可說是廢寢忘食,只為了把歌曲的每個節奏點和動作背得滾瓜爛熟,刻入靈魂,讓她即便在台上遇到不可預測的意外,也能憑著肌肉記憶應對,可卻不是為了在這種場合表演的啊!
東方舞起源於中東,據說那時候的人們為了對大地、自然和上天等未知的概念表達崇敬之情,特意編此舞蹈,用以祭拜天地,傳頌後人,以收教化之效,後來隨著人們遷移,文化傳播,東方舞又輾轉傳到世界各地,但歸其根本,仍視中東一派最為正宗,林書欣所學的,也正是這種。
該曲名為‘阿拉伯沙海’,舞蹈中主要以女性的腹部和腰肢為主,手臂雙腿作為軀干的延伸,帶出動作的張力;舞者行舞時動作緩慢優雅,處處可見女性嬌柔之美,宛如岸前楊柳輕擺,水波蕩然,韻味無窮,使看的人心神為之一振,不自覺地投入到那美妙的舞蹈中。
不過,要將這一切放到一位赤條條的少女身上,讓她演出,那估計場面不但不顯優雅,反而襯得極其淫蕩下流,倒不如說,讓人光著身子做任何事,所做的事都會顯得鮮廉寡恥,不堪入目。
一方面是把柄被別人握在手,另一方面是自己的貞操和人格,兩邊同樣重要,都不想舍棄,少女緊握雙拳,身子顫抖,內心宛如被兩道大力撕扯,不管選擇哪一邊,另一邊的心聲就在耳朵回響。眼看林書欣猶豫不決,阿菁知道是時候該推她一把了,於是走上前去,在她耳邊凶狠地低語道:【要是你不跳,你就等著明天影片流滿大街吧,到底是要讓所有人看到你那淫賤模樣,還是只讓在場的這屈指可數的幾個人看到,你就自己選擇吧。 】
說罷,她便頭也不回地走回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手中刻意地把玩著那個黑色遙控器,林書欣表情軟弱地瞧著阿菁,那種命脈被別人捏住的感覺讓她難以呼吸,羞愧、痛苦、激動、彷徨、無助等情緒交織在心頭,把她熬成一鍋漿糊,極其難受,心頭好似被數十萬個繩結綁緊框住,無法呼吸;阿菁的手指抵在小遙控上,但心里同樣在猶豫,盤算著若她仍舊不合作,自己要不要真的按下去?
沙發上的阿夏和詩倪都帶著雀躍的心情,目不轉睛地盯著,等待少女羞恥的表演,至於馮呈和馮雙自是心下復雜,既對著不曾見過的場面感到震撼,又對阿夏等人又是佩服不已,她們雖然討厭影片中林書欣說的那些話,但倘若被辱罵的是她們,估計也只會忍氣吞聲,要她們做點什麼,那是絕不可能的,不過身旁的這些大姐姐卻不同,不但待人親切和善,和自己特別聊得來,最重要的是敢於和這種無禮的人對峙,甚至代表正義懲罰她,這種感覺是再暢快沒有了。
過不多時,前奏一響,林書欣心頭跟著一顫,喉頭間發出一陣細微的悲憫,從進門到現在她一直遲疑著,滿臉懼色,她還需要更多的時間,還需要更多的心理預備啊!可眼下正曲將要響起,自己馬上就要行動,不然錯過起步位,要再跟上可就難了。當下思緒被拉長,時間忽快忽慢,不驚覺間,歌詞的第一句響起,那一瞬,少女記憶深處的某種東西被挖了出來,體內的某個按鈕突然啟動,不等大腦思考,身體已經勉強自己,自顧自地驅動四肢起舞。
可由於少女一直在意著自己的裸體,起初的動作仍是極其僵硬,有如一個生鏽的木偶被外力拉扯著動作,但幾個動作過後,像是慢慢適應了節奏和被注視的感覺,她的身體漸漸舒緩開去——先是左腳朝右踏出,隨後雙手如燕般舒展開來,側頭彎身,輕輕旋轉身體一周,又把修長的雙臂往左右伸展出去,頸脖高抬,做出燕子般輕拍翅膀的動作,緩慢而優雅......
看來過往苦練的舞蹈基底並沒有浪費,加上那段時間林書欣日練夜練,把舞蹈全都刻入腦海,此刻在眾人面前雖然心中難堪遲疑,臉色窘急發燙,但身體仍是按照肌肉記憶舒展。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當悠揚的曲調不斷奏起,少女心中的抵抗情緒稍減,手腳的動作也稍微變得利索,但眉間表情仍見擔驚受怕之色,尤其舞蹈中段有一個動作名為‘鳥突飛翔’,需要她用手將一邊大腿高高抬起,腳趾尖朝天,另一手同樣高舉,形成一個大寫的Y字,用以表現舞者身體的柔軟和優雅,可現在林書欣近乎全裸,若然照做,屆時胯下風景定必全漏,想到這,她不禁羞紅著臉,思索到底該照跳,還是偷梁換柱,用其他動作代替,但時間不等人,還來不及下決定,曲目已經播到那里,她只能跟隨肌肉記憶,一腿穩穩地站地,另一腿高高地抬起,胯下涼風送到,撫過濕噠噠的小穴,身體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不等動作展示完,她已經迫不急待地收回腿部,生怕被人多看一秒。
總的說,手腳軀干的協調雖因為心境而變得僵硬,不過光論大體的動作的話,少女仍能應對,就算現今表現無法放在舞台上收到矚目,也足以滿足到沙發區的眾人了。只見少女手臂揮舞,腰肢扭動,雙腿交叉著往左或右高抬,柔如流水,又似微風,如同被輕柔之物從身上劃過,將女性身體那種柔韌細長的感覺表現出來。
想當年,林書欣在台上表演時,身上穿的是以銀白色為基調的胸衣和薄紗長裙,雙足赤裸,在台上舞得清雅脫俗,宛如在曲子里誕生的白天鵝,深得評審喜愛,然而當下卻渾身光溜溜,所穿的只有腳上的一雙小襪子,也不可謂不諷刺。
阿菁要求林書欣這般打扮自然有其用意,一來全身赤裸唯獨裹住足部,模樣本就極其怪異可笑,這份不協調感和少女的裸體模樣結合,便自然地趨生出一種妖艷的淫蕩氛圍,讓人浮想聯翩——明明少女可以遮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卻不選擇遮擋隱私部位,反而拿了雙襪子套住腳丫,很難不讓人懷疑少女是否生性淫賤,故意勾引眾人,因此,這副模樣比起徹底全裸的姿態更要羞恥些許,二來任何舞蹈素來強調舞者的足部,雙足既要踏足地面,踮起時又要露出腳底,可見其重要性,可當大家矚目於林書欣時,那雙套著黃色船襪的雙足模樣怪異,顏色逗趣,總會惹來額外矚目,眾人雖看不到襪下十趾和足心的嬌美,但見那清秀的腳腕和小腿肌膚,又不自禁地遐想襪中的景色,這份帶點遮蔽感的害羞,正好襯托出少女身上赤裸的淫糜,二者交疊,使眾人感到微微興奮,當中又以馮呈和馮雙為主。
她們只是出生普通家庭,平日里連一些常見的愛好也沒培養起來,更別說和跳舞這種既耗時又耗錢的活動扯上關系了。然而,今天她們不但看到了以往不曾見過的舞蹈,最重要的是,台上少女居然赤裸行舞,這份震撼因而倍增。
盡管林書欣的舞蹈優美,進退自如,但二女卻看不出什麼門道,雖覺大姐姐的動作確實熟練,只是一顆撲通撲通跳著的心卻情不自禁地被她的裸軀之美所吸引。這是她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且直觀地觀察同性的軀體,只覺對方不但身材修長好看,膚色奶白光彈,而且那雙雖然不太吸睛卻仍是嬌美可愛的微乳更是戳到她們心坎兒里頭去。
二女從小便對同性的身體保有異樣的感性,但要說主動上網搜索相關的影片或圖片,卻是不曾有過,現見這位姐姐不但貌美如花,純潔素雅,更主動將自己軀體展現出來,抬手開腿間,不管是腋下鎖骨,或是屁股私處,所有隱秘角落盡收眼底,性感的女體看著煞是淫蕩,二人看得激動,眼珠子圓睜,喘著粗氣,又見那雙黃色的襪腳如游魚般擺弄,搔人心魄,頗有幾分青春可愛。那種淫糜和清純結合的畫面,恐怕這輩子難以再看到第二次了,因而二人都是不願移開視线,且不自覺中竟偷偷用雙腿磨蹭私處,渾身燥熱,學生短裙下傳來細微的躁動,竟是濕了內褲也不自知。
阿夏和詩倪斜眼看著二女臉色和動作,都覺達到目的,於是各自輕輕摟過身旁一位的細腰,把人拉近自己,二女也不反抗,反而順其自然地依偎在大姐姐身邊,反觀阿菁,她的表情有些奇怪,按理來說,此時的她應該靜靜地看著林書欣的表演,並用銳利的目光提醒少女貿然停下的後果是什麼,可她看著看著,竟漸漸表情凝滯,情不自禁地被少女的舞蹈所吸引住,盡管場面下流,可在她的心中,少女翩翩起舞的優雅姿態卻為她留下深刻印象,久久回不過神來。
說起阿菁她們是如何得知林書欣會跳舞的還得回溯到昨天,她們雖然和林書欣約好了明天在酒吧相見,但具體的內容確並未想好,想來也是和今天無疑,但多了酒精熏陶,恐怕會玩得更加激烈和過癮,然而卻突想起阿林說起林書欣從前學過跳舞一事,又想到過往好像不曾玩過類似的東西,於是由阿菁主導,阿夏和詩倪輔助策劃,制定了這麼一場堪比色情俱樂部的表演,想來有把柄在手,強迫少女就范並不困難,然而本該看得最歡的阿菁,這時卻不像其余人一般單純地用色情地眼光看待林書欣,她一直認為愛跳舞的人總是嬌柔造作,對之沒什麼好感,但今日一見,卻如當頭棒喝,洗滌過往了印象,只覺少女的身姿舞態還隱隱約約透露出些許帥氣,那是一種面向困難仍要咬緊牙關向前的氣勢,不禁令她微微折服。
台上的時光流逝得宛如無盡的長河,又宛如一把把無形的利刃劃過林書欣的內心,割出一塊塊傷口,那種心理上和精神上的極度羞辱可真讓人難受,然而,林書欣卻發現自己舞動時,私處那邊一直傳來酥麻熱感,不時讓她分神,這股性欲的躁動比剛才在走廊行走時更為明顯,讓人打從心里生出一股想要用手去摸摸,或者拿什麼硬物去磨蹭的欲望。少女呼吸加重,吐出如蘭般的溫熱香氣,卻絲毫沒能讓軀體降溫下去,反而越來越熱,越來越不對勁,再一次擺出‘鳥突飛翔’的姿勢,胯下那邊區域已是泛濫成災,淫水已經流到了大腿上,在燈光的照打下泛起銀色的反光,雙腿間發出的雌性騷氣已經傳到離林書欣最近的馮呈馮雙的鼻尖。
她們注意到林書欣的異狀,期初還以為少女臉蛋上的羞怯之色,是源於被強迫所導致的不情不願,心里一直覺得不太好意思,可現在看來,恐怕實情並非如此,少女不但沒有不願意,反而樂在其中,夾雜著不少淫欲,巴不得多讓她們看到自己的裸體,不然這滿腿的淫水騷氣該如何解釋?想到這,她們害羞得發抖,眼眸子中盡是興奮的神色。
終於,漫長的公開處刑環節結束,當歌曲的最後一句播完,少女的動作收斂,回歸平靜,心中長長地舒了口氣,滿臉不可置信,難以相信自己居然做到了,盡管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她仍是克服了心中羞澀,壓制本能,強行驅使肢體完成這艱難的任務,這倒是讓她獲得某種奇怪的成就感。不過舞蹈完結,雙腿並攏時,少女仍覺那份縈繞在私處的燥熱並沒散去,當她合起雙腿,私處磨蹭,細細微微的快感驟然傳來,讓少女不禁身子一顫,差一點就本能地伸手去摸摸,心底暗自羞愧,責罵自己為何這般失態。
完結後,阿夏在沙發上拍手拍得最響,也笑得最燦爛,二女面面相覷,只聽得身旁傳來掌聲,也就跟著一起拍。阿夏把臉湊到身旁兩位女生耳邊,詢問她們對於這表演的感受,二人的臉紅得和台上的林書欣差不多,被這麼直接的一問,更是羞得不知所措,但那害羞還摻雜著不少亢奮和意猶未盡,隨即說道:【我覺得...很有趣】【嗯呢,真是第一次見,很,很新奇。 】
阿夏見二女對於這淫糜的場面沒有多少抵觸之情,心下大喜,笑眯眯地又說道:【你們喜歡可就太好啦,要把小欣欣給請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哦?哦對了,不如我們趁這個機會,來玩個色色的小游戲吧? 】二女聽後有些吃驚,卻誰都沒有表現出抗拒的神色,阿夏用那一如既往的開朗口吻,說道:【好~那我要說咯,我要你們來猜猜看,剛剛光著屁股蛋跳舞的小欣欣,全身上下,到底哪里最敏感、哪里最碰不得呢? 】
面對這般露骨的澀情問題,二人臉上皆是羞得發紅,不自覺地對望一眼,又帶著復雜的眼神瞄向身前的林書欣,這種略帶色氣的問題本該會讓年幼的二女感到不自在,可實際上,她們也並非打從心底里真的討厭這些東西,僅僅是礙於面子,一般不願在這種話題表現得過分主動,可他們剛才已經欣賞了一支無比淫亂汙穢的舞蹈,對比之下,眼下這道問題卻也顯得無足輕重了。
不過她們的性格仍是拘束,放不太開,生怕自己的答案被林書欣本人聽到,半響不敢回答,又再阿夏的一再催促下,才怯生生地在阿夏耳邊回答道:【應該...應該是大腿吧。 】【可能是脖子? 】二女不敢將心中想法說出口,只得害羞地隨口編了個答案,逗得阿夏連聲發笑,不住搖頭。
詩倪見此情形,也眯著眼睛輕捂嘴巴,笑道:【不對哦不對哦~她的身體我們昨晚可是研究得一清二楚,她最敏感的地方才不是這兩處~】二女聽後都是臉蛋噗的變紅,這才明白到林書欣和詩倪等人的關系,又聽她繼續說到:【雖然她的脖子和大腿也算白嫩,可真要數她一旦被碰到,就會忍不住尖叫反抗的地方,那肯定是她的胳肢窩和腳底板兒~】
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兩女臉帶驚訝,悄悄往林書欣身上撇了一眼,迅即收回視线,只聽詩倪又說道:【你們不信嗎~?女孩子家家的這兩處肌膚可是很嬌嫩敏感的哦~雖然你們瞅不到她的腳心,可也該見到她的胳肢窩吧?那里不是粉粉嫩嫩的嗎?被碰到的話可是完全受不了的說~ 】
眼見二女半信半疑,詩倪微微生氣,又把一旁呆站著的林書欣叫了過來,以甜絲絲的口吻說道:【小欣欣,你來告訴告訴她們,你的胳肢窩是不是特別怕癢?昨晚你在床上被我們撓癢癢,是不是笑得欲仙欲死,嘴巴都合不上? 】
被點名的林書欣的臉頓時變得滾燙,下意識地往阿菁的方向看去,看到她雖沒看著自己,但估計一惹她不高興,到時候又得有麻煩,當下只得順她們的意,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是...是的,我的胳...我,我的腋下確實怕...怕癢。 】詩倪聽到後一臉得意地轉頭看著二女,神氣十足地說道:【看,我沒騙你們吧,這是她親口說的哦?要是你們還是懷疑,那就試試看好了~】說罷,詩倪起身把身前的玻璃桌上的酒瓶和小吃碟子推開到一邊,把桌子空出來一塊,那玻璃桌的高度和沙發坐墊的高度相似,正對眾人膝蓋,她又對少女說道:【小欣欣,你坐到這邊來,雙手放到腦袋後面,讓大家撓撓你~! 】
少女羞怯得基本說不出話,怔了半響,動作遲疑地坐到玻璃桌上,一碰桌面,只覺屁股上傳來一陣冰涼,不少淫水都黏在桌子上,隨後又如詩倪命令那般,把雙手手心都壓在腦後,把腋下露了出來,詩倪繼續說道:【來,你們兩個過來試試吧~用你們的手指去摸摸她的胳肢窩,很好玩兒的不要怕~】
馮呈和馮雙聽後都咽了下口水,聽到能夠親自動手,都覺心動,相互對看一眼,默默點了點頭。那玻璃桌雖然不高,但距離沙發還是有一點距離的,二女長得嬌小,手臂也不長,只得怯生生地站起,各自走到林書欣抬起的腋下的兩側,舉起兩只幼嫩的手,後又遲疑,詩倪便在一旁不斷慫恿二女,她們才安下心,帶著陌生的期待,慢慢把手伸進那粉嫩誘人的腋窩處。
【嗚噗...】盡管少女已有心理預備,但小手一到,那竄入腦髓的刺激還是讓她露出滑稽的神色,她鼓起臉頰,擠眉弄眼,一臉竭力忍住不笑的模樣,幸虧二女不敢下手太狠,不然兩個人四只手的圍攻下,少女還真要忍不住噴笑而出。眼見少女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有了反應,二女的心中都涌起莫名的成就感,臉帶紅暈地注視著林書欣的腋下,只覺那里濕濕軟軟的,摸著很舒服,指尖雖殘留些許汗液,反而覺得有一陣淡淡的熱香撲鼻而來,讓人不禁想要多嗅幾下,正待二人欲尋求更多時,一旁阿夏已經耐不住性子,起身忙叫不對不對,徑直走到林書欣身旁。她本來就是個重度撓癢控,眼見馮呈和馮雙玩得歡快,但動作卻是不得要領,急得阿夏沒看一會便坐不住,要上前指導二女。
【你們下手這麼輕,哪里能測試出小欣欣到底有多敏感?你們給我看好啦。 】說罷,她便打著教學的名頭,公然地將雙手伸到少女的腋窩處,食指和中指並攏,宛如兩根匕首一樣往少女腋心最軟嫩的那塊地猛地戳去,只聽少女驚慌地尖叫一聲,身子搖晃,雙手本能地要放下夾住腋窩,可阿夏的手指已經取得要地,任憑她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阿夏滿臉堆歡,肆意地發泄自己的施虐欲,手指使勁兒作摳挖勢,不斷搓動林書欣的腋下,癢得她不住口地大笑,連聲求饒,只覺腋下傳來陣陣癢感,宛如有什麼東西在里頭震動,一波波地刺激涌上心頭,身體頓時失去控制權,如條泥鰍般左右搖晃,試圖甩開身旁的阿夏。
阿夏見林書欣癢得厲害,便不在多下手,把雙手抽回後,大咧咧地一屁股也坐到玻璃桌上,正處於林書欣身後,她雙手成框,從後抱住少女的腰肢,腰上手指又開始不安分地活動,但這次阿夏只是為求過過癮,並沒真下多少力,因此少女還能勉強抵御臉上的笑意,不至於太失態。阿夏笑眯眯地又說道:【來,現在輪到小欣欣的腳丫子咯,你們把她的腳腕抓住去撓她的腳底板兒,肯定能把她笑得拆掉天花板呢,而小欣欣也不可以反抗,更不可以把腿抽回哦~?不然,嘻嘻。 】
這一聲嘻嘻只聽得林書欣後背發麻,可二女自然不理解這是一句威脅,而且方才初嘗撓癢癢的滋味,對於接下來的環節心急無比,哪會理會那些小細節?二女這次的動作倒利索多了,每人抓住林書欣的一邊腳腕,搭在大腿上,使少女的雙腿微微分開,可驀地里又意識到這樣子的體位會令少女腿間風光表漏無疑,雖心下羞答,但眼光還是誠實地悄悄往那山谷瞄去,只見私處青春粉嫩,陰毛黝黑卻不密集,恰好落在一個微妙的臨界點,使之雖看著有幾分下流,但也如一份藝術品,看得人不願移開目光。
【嗯哼~?你們在瞧著哪里呀? 】詩倪壞壞地笑道:【你們兩個真不害臊,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人家下面,可不是好習慣哦~? 】二女聽後一陣機靈,猶如做了錯事被發現的小孩,連忙移開目光,底下頭瞅著少女的襪腳。腳部雖不如私處那般淫靡,但套著一雙厚厚的黃襪的腳丫仍覺嬌小,腳腕和小腿肌膚光嫩可人,腳底板那柔順的腳底弧度和形狀,看得她們心里又是佩服又是羨慕,伸手往那腳底一摸,只來得感到手上的光滑之感,便聽少女已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要她忍受阿夏不安分的手指已經讓她拼盡全力,哪還受得了二女這般輕微的挑逗?
兩位女生見狀,便知道詩倪她們所言非虛,大姐姐的腳底果真敏感怕癢,當下玩心大發,一手按住少女的腳腕往大腿上壓緊,另一手伸到腳心處,手心朝上,四根手指開始‘咯吱咯吱’地輕快瘙癢,與腳底隔著的一層布料完全起不到防御的作用,少女之感受到癢感如電般在腳底施虐,一時間讓她笑得合不攏嘴,花枝亂顫,但耳畔間仍是回繞著阿夏的命令,不敢真的把腳丫抽回,只得盡可能地反抗,把腳丫左右晃晃,躲避手指,可二女只是在腳心處輕撓,這點掙扎完全不起半點作用。
不久,林書欣的笑聲漸弱,而女生們也玩得過癮,心中都覺暢快,阿夏便識相地放開少女,並叫她們先歇歇。阿夏拍了拍林書欣的屁股,讓她回到包廂的牆壁前站著,等等再叫她過來。少女巴不得照做;即使眾人不再咯吱她,但她仍是呼吸未穩不住喘氣,腳底仍覺一片酥麻,連站都站不得太穩。
這時兩姐妹已經漸入佳境,對於這種事情,心再也沒多少芥蒂,本來她們就信任阿夏一行人,又看了阿夏發給她們的影片,心中已經對林書欣沒什麼好感可言,平日里這些事情和場景恐怕會另二人望而卻步,但現下可說是放得很開,完全被詩倪和阿夏帶著節奏走,默默地習慣了這一切。
眼見時機成熟,阿夏向詩倪拋了個眼色,在得到對方回應後,又熱情地摟著兩姐妹,說道:【嘻嘻,好啦好啦,既然你們都親自下手摸過啦,就也該知道,小欣欣敏感的地方才不是什麼大腿和脖子,而是胳肢窩和腳底板兒,對不對~】二女紅著臉,默默地點點頭,又聽阿夏不懷好意地說道:【那就是說,你們也知道自己輸了這個小游戲對吧?那既然如此,輸了就該有點小懲罰才是哦? 】
她們聽後一呆,似乎是沒想到這一層,當下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可阿夏很快便出來解惑:【哎呀哎呀,看你們怕的,你們只是小孩子,我們才不會要你們做點什麼啦,只不過呢,作為小看撓癢癢的懲罰,你們也得被撓一撓腳丫子,這才可以哦? 】
剛才姐妹們看到林書欣又是赤身裸體又是跳舞的,聽到阿夏突然聊起什麼懲罰,一時間便往這方面想去,可現在聽到只是這等程度的玩鬧,隨即心下放寬,甚至還帶上些許期待之情,紅著臉默許了這樣子的懲罰方式。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我們就要開始了哦~】詩倪恬靜地笑了笑,又說道:【首先呢,你們先把自己的鞋子和襪子脫下吧,然後向對方的腳心瘙癢,要是誰先忍不住開口求饒,那就算誰輸了吧。至於贏了的人呢,那下次詩倪姐就再免費帶她來酒吧玩一次好了~】
二女本來就喜歡這里,聽到若是贏了比賽,還能再有機會來一次,自然是情緒高漲,忙不迭地把自己鞋襪脫掉,露出兩對俏生生的可愛小腳丫,雖然模樣不及林書欣的那般青春白嫩,可二人年紀幼小,腳丫自然小巧可愛,如出水芙蓉般惹人憐愛,倒也是一雙美足。
不一會,席間傳來兩位女孩清爽的笑聲,甜美可人,宛若天籟,可阿菁不像其余兩位同伴,她對於那種小孩子氣質的女生沒什麼興趣,更對那對姐妹提不起興致,她剛剛的心全都放在林書欣身上,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
盡管林書欣只比二女大兩三歲,可這份年齡差距宛如鴻溝,不管是身材容貌,或是心性脾氣,林書欣都要比她們成熟許多,當三人呆在同一個空間,阿菁才驀然發覺雙方的差距。
她知道詩倪和阿夏都是那種尋求肉體和外貌的類型,自己當然也不例外,可在此之上,似乎又多了一份什麼東西,影響著她對於林書欣的態度。起初她自然而然地覺得自己是因為討厭少女說過的羞辱同性戀的話而這般執著,因此才竭盡所能地欺負和羞辱她,可到了後來,她漸漸發覺這份心態並非真如她所以為,自己有可能不是真心討厭這妮子,而是,而是......
她想著想著,俏雅的臉難得泛起一陣紅暈,隨後又趕緊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她想要看到林書欣害羞的表情,她想要和她魚水之歡,翻雲覆雨,做很多這樣那樣的事情。
其實在阿菁從兩年前見到林書欣,即是一見鍾情,墮入情網,只是因為她自高中起便一夜情不斷,從未談過一場正式的戀愛,更看不起這種肉體之上的情感聯系,因此也就一直誤會了自己對少女的情感,就像喜歡捉弄暗戀對象的國中生,不知道那種感情名為愛,只道每次在欺負和羞辱完少女後,心里總是甜滋滋地十分暢快,可驀然回想,又會泛起一絲內疚和不安。
可阿菁就是不願意承認,還道自己今天喝太多,亂了心神,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喜歡上這個妮子!這家伙有什麼好的,年紀比自己小上許多,胸又平,脾氣又差,還曾經出言不遜,辱罵自己的性癖,自大又狂妄,最重要的是,在她的一生中,從來都是別的女生向她表白,從來就沒有她主動喜歡別人!她要告訴自己,自己的想法錯得徹底!她就是要狠狠地凌辱這妮子,看她受苦,看她崩潰,那樣子才是她想要的!
她趁眾人鬧得吵哄哄時,悄悄起身走到林書欣身旁,只低聲說了句‘跟我來’,便二話不說一把抓過少女的胳膊,往一旁洗手間里頭帶去。
林書欣被沒頭沒腦地拉著走,也來不及反抗,便被拉到洗手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