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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玲篇3:閨房觀賞· 上

青咲的癢樂拷問 高潔的柴犬 16695 2023-11-20 04:08

  煩擾的宴會結束時已是晚上。

  

   坐馬車回宅邸的路途如通往天淵般漫長,客車行駛在凹凸不平的山林路碾過大大小小的碎石,那一抖一抖的顛簸感青咲敢打賭她一輩子都不可能適應得了。

  

   腦漿快要被晃均勻的暈眩,惡心的感覺頂在喉嚨深處,連胃袋都幾乎要翻出來。

  

   也許是剛在宴會上見完那群惡心的肥豬,好像比來的時候更想吐了。

  

   現在的青咲很累,真的很累,一想到這樣子的宴會以後還陸續有來,內心就更感絕望。

  

   她承認自己的罪孽也許真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沉重,但這混賬世界也用不著跟自己過不去吧?

  

   不管怎麼說,為求鞏固和其他領地的上下級關系,這些門面功夫都遠比想象中重要,甚至可說必不可少。

  

   恍惚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驟然停下,慣性的一扯把青咲拉到了現實,打開車簾子一看,已經回到熟悉而親切的宅邸了,隱約還能瞄到以伊娜為首的一眾女仆已經在門口前,迎接自己的歸來。

  

   【終於回來了嗎。】青咲心想的同時閉眼長長地呼了口氣,像要把心中的濁氣疲勞都排出來,盡管宴會折磨人,但回到家的感覺,總歸教人舒適通暢。

  

   下車後,青咲走過不長不短的花園徑道,繚繞身旁的玫瑰花清香撲鼻,似是為自己洗禮。

  

   踏上宅邸大門前那白淨的大理石階級,女仆們保持恭敬,低頭為自己拉開大門。

  

   進門後的大廳依舊明亮,但少了幾分通透,也可見時候不早,自己確實在那呆得過久了。

  

   青咲簡單吩咐女仆要干的事務——尤其記得要為自己安排‘那個環節’後,便灑脫地轉頭離開,但下一刻。身體卻頓了一下,又轉身回看女仆們,琥珀般的藍眸子眨呀眨,似是在思考,然後像決定了什麼般用食指向依娜勾了勾,暗示要她跟自己回房,接著便頭也不回地離去上樓了。

  

   青咲的步伐有些快,高跟鞋踏在樓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依娜則默默在主人身後緊跟著,不發一言,經過長長的走廊後,二人來到了某道寬大的華麗房門前。

  

   碰的一下推開門,青咲似乎有些迫不急待,不顧儀態地三步並作兩步急步到自己的豪華大床前,像跳水般徑直撲到上面,輕柔的身軀與雪白的大床發生親密的接觸,彈了幾下,又回歸平靜,青咲的臉深深埋在松軟的白色床墊中,全身一動也不動。

  

   【青咲大人這樣子做很不符合禮儀哦】跟著進門的依娜反手關上門,不卑不亢地向自己的主人輕聲建議道,【屬下認為回到宅邸第一件事,應該是換掉晚禮服才對呢。】

  

   但青咲貌似對提議很不感冒,將臉往床鋪左右摩挲了幾下後,發出了有些哀怨的嗚呃聲,像個鬧別扭的孩子般不願動,半響,才在嘴里發出悶悶的聲音:【幫我換。】

  

   似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想省,只擠出最簡單的句子。

  

   少女這頹廢的模樣連作為貼身女仆的依娜也見得很少,記憶中的主人總給自己一種舉手投足間無比細致優雅的颯爽形象,平日喜歡穿著黑色大衣挺直腰杆插著袋,打趣開玩笑的時候毫不避諱;愛笑,卻不是小女孩那種天真燦爛,而是一種自信、看不透的深邃,臉上總掛著淺淺的笑,仿佛一切運籌帷幄,沒有辦不到的事。

  

   那是股無形的吸引力,讓依娜對她有種說不出的依賴和渴望。

  

   但今天的主人有些不對勁,剛回房就跟被抽掉骨頭般軟坨坨的癱在床上,頹廢得很,很難不去想象剛剛的宴會到底是一副怎麼樣的光景......

  

   依娜默默嘆了口氣,眼中不禁流露出憐憫的神色,也夾雜著幾分溫柔不舍,走到床尾利落地幫主人脫掉高跟鞋後,決定和主人一起拋棄禮儀,不脫鞋子直接上床跪到青咲的身旁,低著頭,幫主人解著身後黑色晚禮服的束帶。

  

   唆的幾聲,黑色的布料頓時變得松散,再把緊貼身體的束腰內衣的线帶也扯開後,青咲白晢無瑕的後背露了出來,纖瘦的背部沒有一絲瑕疵宛如一塊純淨的璞玉,白嫩細致的肌膚吹彈可破,微凸的肩胛骨和脊椎讓背部更顯秀麗的骨感美。

  

   依娜把自己的主人翻了個身。衣服凌亂地散蓋在青咲傲人的胸脯上,卻無法阻擋那絕美的身子骨映入依娜的腦海。

  

   即使視线被阻,但仍可見那沉甸甸的兩坨美乳在胸口上慵懶地癱著,有點像布丁,軟軟嫩嫩的樣子很想讓人直接親下去;纖細的腰部勾勒出青咲性感的身體,肋骨的輪廓若隱若現,光潔的小腹也可見恰到好處的线條——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和瑕疵,那是種健康的纖瘦,不是病懨懨的瘦削,美不勝收。

  

   依娜看著身下這幅美景,咽了下口水,不自覺一怔,視线頓時被吸住無法移開,如欣賞什麼美畫般連眨眼都不願意,加上自己正俯身跪著側對主人,那美妙性感的肉體正在自己身旁大咧咧地躺著,心里說不出為何,突然有種,像是自己接下來要強奸主人的別扭感覺。

  

   身旁的女仆突然沒了動靜,躺在床的青咲看向了她,靈眸盯著貼身女仆那不安分的眼睛,突然像理解到什麼般挑起著玩味的眉頭,笑兮兮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了?干嘛這樣看著我?】

  

   【哦...啊,沒事。】依娜迅速移開自己的視线,假裝無事發生般三下五除二地把脫掉的禮服和束胸內衣都挽在手里,退下身子下床,走到那放到房子角落的竹籃子處把衣服放進去等待清洗,再轉身走到那古色古香的偌大衣櫃中,為主人拿來她平常愛穿的那套服裝。

  

   黑色的長袖輕薄大衣以及灰色連衣短裙,簡單卻好看,也符合青咲那種帥氣凜然的短發風格。

  

   青咲見狀也不再頹廢趴著,輕微嗯呃一聲改變體位,手向後撐起上身,微開著腿隨意地坐在床上,等著女仆為自己穿衣服,期間慵懶地甩甩手臂轉轉脖子,身上除了條黑色性感的蕾絲內褲外沒有任何的衣著,和白晢的膚色形成亮眼的對比;坦胸露乳的模樣她本人卻不覺違和,仿佛已經習慣了向女仆展露身體。

  

   依娜走回主人身旁,整理著手上的連衣裙,有意無意躲避直視青咲的身體,恭敬地說道:【青咲大人,請您把手舉一下。】

  

   藍發少女聽後嘟起嘴搖搖頭,裝出一副呆萌可愛的樣子,乖巧地把雙手舉高高露出細膩光滑的腋窩,頗具規模的胸部在手的拉伸下撐起了好看的水滴形狀,圓鼓鼓的雪乳上面還點綴著紅艷的花蕊,美極。

  

   白藕一樣纖細的雙手套過連衣裙的肩帶,把傲人的胸部和小腹一同遮起,只剩胸前圓潤挺拔輪廓,似乎還能看到乳球上凸起的兩點,散發著迷樣的色氣。

  

   利落地再套上大衣,袖子只到小臂位置,清爽,且不妨礙行動。

  

   正式穿完後,青咲閉著眼舉高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覺現在才真正回到屬於自己的家,不用見到那群惡心的家伙,也不用被束腰內衣勒得呼吸都不順暢,只有可愛的仆人和空氣中回蕩著的談談麝香味填裝這個空間,不禁讓她嘴角微微上揚開始哼起輕快的歌,神情輕松,有些愜意也有些慰藉。

  

   【那個,青咲大人...】

  

   【嗯?怎麼了嗎?】青咲微笑著擰頭看著依娜問道。

  

   【屬下不知道現在問會否讓主人掃興,但仍想詢問一下】依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謹慎地張嘴說道:【那個派人把我們領地稅單偷走的白發領主,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審問她?】

  

   青咲的表情頓了一下後變得凝重,挑眉沉思片刻,像是打開了什麼記憶庫般,腦中閃過許多。

  

   據女仆們的報告,自從那次把那家伙全裸拉到大街上狠狠地往死里羞辱一番後,回來就一言不發,整天像死了一般就縮在那地下最深處的單人牢房的角落,不管怎麼弄她,言語羞辱也好或者直接上刑也罷,除了反射性的笑聲和掙扎外,再也沒有任何值得記錄的反應。

  

   青咲本來以為把這種天真到無可救藥的家伙的夢想或執念之類的統統擊碎的話,大概就能把她的心門給踹開了吧?她不是天天嚷嚷著什麼百姓的福祉和當領主的職責嗎?那把她扒光扔到大街上讓她最喜歡的百姓去圍觀嘲弄她,心理層面上的打擊應該拔群啊,結果呢?回來以後沒有哭著崩潰到想要自殺就算了,至少該服軟下氣才對吧?但看情況似乎只起了反效果。

  

   【啊,煩死了啊!】青咲腦中不斷徘徊著那張自以為是的臉,一時氣得沒忍住抱頭大聲埋怨,突然蹦出的這一句也讓依娜愣了一下有點被嚇到。

  

   (那個白痴不會笨到真以為單靠中央那少得可憐的俸祿就能維持開銷吧?從百姓里抽點拿點這點小事根本就連皇室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不是她的領地這都要插手?就不能長點腦子嗎!?)

  

   在腦中把內心話都發泄一輪後,青咲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她最看不慣這種活在自己的夢想泡沫里、看不懂世界運行法則的人了。

  

   青咲閉眼用手輕捏鼻根位置舒緩頭痛,也不知道現在的頭痛是因為今天的舟車勞頓還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半響,等她睜開眼,眼珠子凝著眼前的空氣好一會,下意識又瞄向那還在等著自己命令、一臉擔憂卻不敢插嘴的女仆。

  

   金色的細框眼鏡,長長的金發馬尾綁在腦後垂了下來,姣好年輕的容顏和身材讓她要是換套普通點的衣服,大概就和一些大城市里年輕的女學生沒啥兩樣,還是那種很多人追求討愛的類型。

  

   穩重和能干的本領在成為自己貼身女仆的這兩年里更是進幅明顯,由當初見面是唯唯諾諾的樣子變成現在進退有度的聰慧美人,暗中付出的努力可見一斑。

  

   青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依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決定把腦子里的煩事先丟一邊,畢竟可不能虧待著可愛的小仆人呀。

  

   藍發少女盤起腿托著下巴,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說道:【嘛嘛,那家伙我大概想好怎麼玩死她了,玩到瘋為止的那種,你不用替我操心,不過嘛有件事情倒是只有你才能幫我辦。】

  

   依娜聽後咽了下口水,握緊拳頭,神色凜然認真地回應道:【屬下定必為青咲大人完成一切!】

  

   看著眼前莫名耿直的家伙,青咲笑得眼睛眯起來了,但她就是喜歡依娜這種有時候會看不懂氣氛專心致志只為自己著想的態度,這讓青咲心里樂開了花,用輕快語調悠悠地說道:【好哦,那你的任務呢,就在這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光,全部,一件不剩哦。】

  

   依娜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對主人這突如其來的命令有些錯愕,腦中花了好幾秒才明白到主人的用意,但剛剛不是還在討論著那個白發領主的事情嗎?雖然總覺得今天的主人說話有點跳脫,但說到底,身為仆人的自己根本不需要思考,把主人的命令和要求好好完成是天職,也是最基礎的本分。

  

   依娜邊想,邊利落地低頭俯身,將自己的皮鞋脫掉,露出那雙誘人的白襪腿,然後又站直身子雙手繞到背後解著女仆裙的衣帶,下一刻白色的女仆外裙便隨重力滑落,接著便是如法炮制的黑色連體女仆長裙,也是唰的一下從後背拉開拉鏈,再將手從袖子里拉出,大片大片白晢的膚色頓時映入青咲眼簾,白色的胸罩緊緊包裹著那令人想入非非的豐滿酥胸,下體處的內褲也清晰可見。

  

   依娜把黑裙輕輕地丟在一旁的地上,深呼吸一口,將手反剪到後背的胸罩扣位,啪的細響,那對大白兔便迫不急待地蹦出,素色的白胸罩隨之被彈滑落,渾圓飽滿的白滑雪乳暴露在空氣中。接著,依娜又俯身伸手到盆骨處把內褲也往下來,拉到腳腕處後兩腿分別抬起也扔給到一旁,光潔無毛的粉嫩幽谷同樣展露出來。

  

   盡管二人此前早已纏綿過無數次,但對依娜來說,要在自己尊敬和喜愛的主人面前主動裸露嬌軀還是有些別扭,這般心態倒不是因為要主動脫衣的羞恥或矜持,畢竟多次獻身主人的自己無需什麼貞節牌坊,單純是心中那份對青咲的悸動和憧憬讓她變得謹慎,她默默和自己說,主人已經很累了,今天的自己必須表現好,盡力滿足主人,不可以再毀主人難得的雅興了。

  

   【嗯?襪子呢?怎麼不脫啊?】青咲依舊手托下巴,有些蹙眉的問道,她最喜歡少女徹底脫光的赤裸嬌軀,那些說著要留一點衣服在身上更能調情的說法她完全不懂當中的邏輯。

  

   只見依娜聽後嬌軀一顫,有些慌張,動作也不敢在怠慢,趕忙向後翹起美腿,用手指勾住小腿上的白襪子往腳尖一拉,另一只腳也是,性感的白晢裸足頓時分別失去包裹,露出那誘人的足心和腳踝。

  

   至此,依娜才真的算是在主人面前一絲不掛,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如當代裸體女性石雕像般赤裸著身子,但比起那硬邦邦的石塊,眼前的女仆顯然更可愛也更色氣,也讓青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眼里散發出寵愛的氛圍,揮揮手示意讓她過來自己身邊,並一把將依娜的柳腰摟住拉向自己,讓她也坐在床上,依偎著自己,下巴則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嘴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如小惡魔般在依娜耳邊輕輕的細語道:

  

   【今天很心不在焉哦,怎麼,是不是現在翅膀硬了,開始覺得在床上侍奉我很麻煩,想要敷衍我呀?】

  

   依娜聽後不由得身子如受驚的兔子般一顫,立馬轉過頭看著青咲,連聲為自己辯護:【不是這樣的!侍奉青咲大人是屬下的光榮,求之不得!】

  

   看著貼身女仆這幅慌慌張張的樣子,青咲挑起嘴角,心中蕩漾起好一陣的滿足,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也不太道德,但依娜平時辦事一副精明干練的樣子,唯獨是在這種時候會露出一般看不到的一面,那是一種年輕少女該有的青澀和害羞,感覺還真不賴。

  

   【好啦好啦,我懂我懂,反正就是心不歸主了唄~】青咲挑著眉頭,壞壞地裝出一副不在乎的語氣,臉上卻矛盾地充滿調情的愉悅和喜愛,輕輕地勾住依娜的脖子攬向自己,另一只纖手不安分地摸向對方的酥胸,在側乳和下乳溫柔卻帶點力道地愛撫幾下後又捏向了那顆粉嫩的乳頭,溫暖柔和的手感讓她便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和原始的本能,開口說道:

  

   【看到得好好讓你這小騷貨明白誰才是你的主人了呢。】說罷,還沒等依娜反應過來,青咲已經把人推倒在床上,壓住依娜的身子抱住她的後腦勺就激烈的舌吻起來,舌頭單向地入侵依娜的嘴里粗暴地攪動著,索取著溫濕小嘴里的香津。

  

   濕粘的呼吸在彼此的鼻尖和嘴唇回蕩,極近地感受著對方的一切。

  

   盡管被有些粗魯地對待,但依娜卻覺得無比的幸福,那是怎麼樣的感覺呢?依娜也很難說清,是種被需要和被重視的滿足,也是種被所敬愛之人討要著身子的浪漫,混合在一起填補了她的心靈。

  

   就這樣,似乎在‘正戲’來前,這對突破了主仆間禁忌的小戀人,還得在此纏綿上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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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女仆們的心情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是很差,心里頭茫茫然的有些不痛快。

  

   在接到青咲的命令後,幾位女仆來到羈押小玲的淺層牢房,拿出鑰匙開鎖,粗魯地把牢門一下子推開。

  

   碰的一聲,措不及防的直接把蹲在牆角正要入睡的小玲嚇了一大跳,一激靈睡意全無立馬撐起身子,本能地抱膝縮著身子,低著頭眼睛上吊,顫抖著的瞳孔死死的盯著不斷向自己走近的女仆們,像在地堡中偷瞄敵人般。小嘴一顫一顫的害怕得說不出話,只是把腿部絞得更緊。

  

   自從那次某幾個女仆偷偷合伙來到牢房里玩弄,或者更准確說是淫奸自己後,到現在情況更是糟糕到幾乎每晚她們都要來索求女孩的身體和笑聲,在嬉笑打鬧中丑陋地發泄著欲望,直到每位女仆都對小玲泄身高潮完,才心滿意足地穿上衣服離開牢房,把身上沾滿各種液體的小玲留在原處

  

   欲哭無淚,淚似乎都在這寫日子間流干了。

  

   然而,今天來的這幾位女仆,臉上卻沒有了平日來找樂子時的輕浮,只是黑著臉,站到女孩的身前低頭冷視,壓著聲线開口:【跟我們走,接下來要把你帶離牢房。】

  

   看到這仗勢,小玲害怕得幾乎不能自已,牙關止不住地打顫,過往就連洗澡都是女仆們打盆水就地為自己洗的,現在卻啥也沒說,就跟著她們離開這里?

  

   她不曉得自己即將要面對什麼,也許......是要把自己放了......?但潛意識告訴自己絕不會有這麼好的事,於是強忍恐懼,咽了下口水,膽怯地開口道:【小玲...這是要去哪...?】

  

   【嘖,可以閉上嘴別廢話嗎?走就完事了!】女仆們的態度有點差,也沒有再說出任何解釋,可能是她們判斷小玲沒有知道的必要,又或者單純只是嫌煩懶得說,反正無論如何,小玲都沒有任何實質選擇的權利。

  

   本就戰戰兢兢的小玲被這樣一唬,自然不敢再多嘴,眼神怯諾地在地面游移一會後,狠狠地深呼吸一口,顫抖地站起,環抱著幼小赤裸的身子,低著頭咬緊嘴巴,跟著女仆們走出了牢門。

  

   地牢走廊等距地插著搖曳的燭火炬,但悶粘的空氣像是無形的燈罩般限制著燈光,讓光照的范圍很有限。

  

   嬌嫩的腳底被地板硌得有些痛,裸足踩踏地板發出了輕微的可愛足音,卻被身前女仆們堅實的腳步聲所掩蓋。

  

   女孩足心以外的位置被髒髒的地板染上了幾分微灰,前腳掌、腳跟、腳趾無一幸免,雖從旁看來有些怪異,不過若久看了,也能察覺當中異樣的可愛。

  

   小玲不知道其他牢門內是否還留有其他人,她不敢胡亂張望,更不敢隨意發問,默默地絞著雙手,視野只聚焦在腳下的路,或者瞄向身前女仆的背影,一步一步勻速地走著,連大氣都不敢多喘。

  

   過沒多久,在轉過幾個彎後,走廊的盡頭揚過來亮眼的白光,盡管不算強烈,但對自從來到這地牢就沒再外出過的小玲來說,一時讓眼睛難以適應。

  

   光看著明亮,對她來說,實際代表著未知和恐懼。

  

   可以的話小玲更希望哪天一覺醒來,第一眼見到的是,便來拯救自己的白芷大人,她會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輕聲安慰已經沒事了,再在主人的懷里,痛痛快快大哭一場、把這些日子所受的苦全都傾吐出來後,才和白芷大人一起手牽著手,一步步離開著陰冷的地牢。

  

   這是小玲做夢都會夢到的景象,每次都會不自覺感動得流下淚來,只是當一覺醒來,夢滅,眼前看到的不是空蕩蕩的牢房,就是那群淫笑兮兮來找自己‘玩’的變態女仆們,現實的落差總會把人摔得心碎,碎得疼不欲生......

  

   眾人來到了地牢的出口,身前是十來步的石制階梯,斜上方隱約可見便是如倒吊的松樹般華麗的燈飾,也是白光的來源,穿過鐵質柵欄散落到地上照著女孩。

  

   女孩交叉著手不安地撫摸著上臂,渾身冒出許多雞皮疙瘩,因為冷,也因為缺乏安全感,匆匆回頭瞥了一下那深不見底的地牢通道後沒有多想,便隨女仆們踏上了階梯。

  

   只是走沒幾步,突然,一陣風撫過嬌嫩的皮膚,之前長期身處不太通風的地牢,如今這股風銳利得有些滲人,很不習慣。

  

   (等等......風?)

  

   小玲卻像是想起了什麼般反射性低頭,頓時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映入眼簾,臉蛋瞬間害羞得垮下下來,啵的一下變得通紅,口中突然發出嗚呃一聲後便停下邁上階梯的腳步,像煮熟了的蝦子般彎著腰肢夾緊屁股,用手可憐兮兮地遮住自己平坦的胸部和私處,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淚眼汪汪地向女仆投向請求哀憐的目光。

  

   【......等、等等...小玲....不要這樣...】

  

   【嘖,干嘛?】女仆們冷眼看著裹足不前的幼女,淡淡地說道。

  

   【小...小玲...想要...】小玲眼神怯諾地不斷游移,羞紅著臉緊緊地用手臂擋著胸前的小紅莓和幽谷,雙腿不自在地彼此磨蹭,看著是想遮藏女孩子最重要的部位,【想要衣服...小玲不要這樣出去...】女孩低身下氣地向女仆懇求著最基本的遮羞布,來保持作為女孩子最後的尊嚴。

  

   對呀,盡管已經幾乎要忘掉衣服穿在身上的觸感了,但毫無疑問,自己身上依然是不著片縷,連一條內褲都沒有。要讓她以這幅模樣離開地牢,把女孩子家的隱私部分全都露給別人看,不管這麼想都覺得奇怪啊!

  

   但在女仆們看來女孩這樣子卻是無比的矯情,明明這孩子從進來的第一天就是這副光溜溜的樣子,到現在都多久了?在臨走前一刻才來糾結自己有沒有穿衣服,有沒有被別人看到?是沒事找事還是在挑戰自己的耐心呀?

  

   女仆看著,繼續冷冷地說道:【什麼衣服?之前不早就被撕爛了嗎?別再那麼多話了好嗎?我們很忙的,再不走的話就拖著你走如何?】

  

   小玲回想起當初進來時被女仆們嬉笑著撕破衣服撓癢癢的的場景,又不自禁帶著哭腔嗚咽了一下,垂下頭盯著地板,這次連看著女仆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顫顫巍巍地說道:【求,求你們,小玲...想要...衣服,普通的——】

  

   話還沒說完,女仆便懶得再聽她再廢話,粗魯地一把抓住小玲柔弱的手臂。女孩手臂上淤青的部分還沒消退,被這樣一抓自然疼得女孩眼淚都往外掉,用力地掙扎著,嬌羞地衝口而出幾句不要不要,也不知道是因為手臂的痛,還是知道了自己將要裸體示人而致的羞恥。

  

   女仆頭也不回地把女孩扯上梯級,搞得小玲沒反應過來一個踉蹌,差點沒在樓梯上摔個狗吃屎,身子還沒站穩,下一刻又被扯著手臂,仿佛要把纖幼的手臂給拉脫臼,疼得女孩又大叫了幾聲,加緊在梯級上邁開萬分不情願的步伐。

  

   每向上一步,對小玲而言都是心顫,那是預示自己命運的斷頭台,強迫自己接受著不公平的待遇。

  

   女孩不曉得自己即將面對什麼,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一件衣服,或者一件讓自己遮羞的布料,無需合身,更不用好看,甚至給自己一條粗布編成的毛巾,用來遮擋身體就可以了——女仆們要做到這點不難,也許哪天心情好的話是可以大發慈悲給她的,可不會是今天。

  

   一出門,空闊的豪華大廳中莊嚴壯麗的氣氛撲面而來,頭上的倒扇形的吊燈把暖光輻散到大廳各處,牆壁漆上的米白色調也染上了幾分和諧,四周到處可見名貴的壁畫或古董,其華美程度不知道的,也許還以為這里是皇室成員的家之類的。

  

   宅邸里其他女仆這時正在打掃,卻驀然聽到小孩子撕扯喉嚨的呐喊,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聚集到聲音的來源處投去好奇的目光,也有些在樓上的也湊到閣樓前往下看。

  

   人很快地冒了出來,當小玲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正在暴露在她人的視线下時,身上頓時一股惡寒從腳底經脊椎延伸到頭部,一哆嗦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原本喊叫著的喉嚨頓時蔫了下來,只紅著臉發出斷斷續續的可憐悲鳴,像是明白到繼續大吵大鬧,只會吸引更多關注和目光,把自己的尊嚴,粉碎得更徹底。

  

   小玲強忍著心里的不適和厭惡,死死地壓低著頭曲起身子,用唯一一只還能自由活動的小手則緊緊護住陰部,還試著收裹肩頭用上臂遮擋其中一顆粉嫩的乳頭,而從其他人的角度看去,看到的則是某只害羞的小家伙,流著淚水倔強地捂住下體夾緊小屁股,卻被女仆強行扯得有些踉蹌不得不快步走,有些可憐,也有些滑稽。

  

   毫無疑問這是女孩生平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裸身體,強烈的羞恥感如海嘯般襲來,大腦一片麻木,呼吸也不自覺地加快起來肩膀一起一伏,幼軀很快泌出薄薄的一層冷汗,但相對之下燒紅了的身體確實無比的滾燙,淌著淚的緋紅色臉蛋像沸騰的水壺般嗚嗚嗚的響個不停,羞愧得又擠出了好幾滴眼淚。

  

   (好羞恥......好想死......)

  

   就算小玲多次在地牢里被人褻玩,但說到底,那終究是小地方,在如此寬敞的大廳里毫無保留地袒露身體,對一個十三歲的女孩來說,無疑還是太超過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行走時,女孩總感覺股間位置有總莫名的燥熱,她聯想到這些日子來那些女仆大姐姐一直對自己做的猥瑣事情,都是讓自己的陰部漲漲的癢癢的一片熱絡,尤其現在自己一手護著下體,那熾熱的感覺更明顯了,像一團火在私處里面燃起,燒得下面癢癢的,很想用什麼去捅或者摸,或者輕輕地用腿磨蹭那個地方......

  

   那是種神經被無形之物愛撫著的癢,癢在下體,癢在心里。小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要不是現在得捂著下體的話她真想狠狠地捏一下臉頰,好讓自己趕緊從這場噩夢了醒來,那被視奸的感覺極其怪異,血液加速流動讓身體一片通紅,脊背卻冷得發涼發麻,呼吸也變得急速不穩了起來。

  

   腦殼空蕩蕩的完全無法思考,躁動的身體則慢慢地接管了意識的主導權,還在搭在陰部的小手,居然不自覺地松解下來,不再生怕別人看到般緊擋住,只是搭在上面,而手指則悄悄地貼在蜜縫上,不斷喘著氣,一下下輕輕的撫摸著,扣著自己那條嬌嫩的小縫,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緩解著燥熱難耐的身體......

  

   幼穴中流出的愛液打濕了手指傳來了異樣的濕粘感和腥甜氣味,盡管潛意識不斷告訴自己應該馬上停下,可每當快感反饋到大腦時,卻硬生生阻斷了正常的思考能力,讓理智徹底癱瘓,連淫水已經沾濕了股間和腿根女孩都都沒有察覺到,只是看著自己正在行走的腳丫喘著粗氣,口中吐出熱霧,臉紅的跟滴血一樣,眼前的世界有些迷離,嬌細的呻吟聲就在喉嚨里打轉,連咽口水都忘了,就這樣默默地摳著下體,僵硬地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小手像不屬於自己般,繼續無止盡地摳挖動作......

  

   對於自己的手正在干著什麼,小玲實際上是沒有任何清晰的概念的。她看的自己的手指在腿心的位置搓動,快感就不斷地涌上大腦;她聽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和身旁不遠處正在打量著自己的女仆們的竊竊私語;她也明白現在的情況是極其違和的,但是,她竟然,無法理解到當下的問題所在。

  

   女孩本能地冒冷汗、加重呼吸,身體因快感而微微顫抖,但大腦卻徹徹底底陷入緩慢的泥沼,無法思考,她只覺得裸體讓她很羞恥,很痛苦,她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她就是個異類,仿佛現在她不是身處青咲的宅邸而是人來人往的市井大街,自己的身體被一覽無遺,內心如被撕碎般煎熬,但此時,手指的動作卻恰好緩解了那份不安,舒緩了那份焦躁,如一劑強心劑般冷卻著無法適應現況的大腦。

  

   很舒服——這是小玲當刻的感覺。盡管臉蛋紅得要冒煙,紅到快要讓人懷疑她會不會下一刻就耳冒白煙頹然倒地,手中的動作卻不曾停歇,心中又開始出現了一把聲音,正在告訴自己別人正在死死地盯著你哦,但小玲當下第一反應,不是立馬停下這如同妓女般的動作,居然是趕緊夾緊雙腿,還沒忍住直接嬌嗯一聲,把手和腿心更緊密地接貼,來攫取更多的快感,似乎內心已經認定她人的視线能更好地讓自己獲取舒服的感覺。

  

   走動中的女孩自然無法緊緊地用雙腿夾住私處,邁開走路的腿被迫放肆地展露著股間的動作,盡管其他女仆離小玲還有好一段距離,有些甚至在二樓,但要看清放在腿心的小手是否有著不正常的摩挲,還是輕而易舉的,更別提這群變態從一開始盯的就是人家的下體和小奶子......

  

   【呐,你說這孩子的手是不是在那.......摸著自己呀?】

   【不然咧?】

   【哈哈挺不錯的嘛,這樣的孩子才有潛質不是嗎?】

  

   小玲對自慰的經驗可說無限接近零,頂多在以前睡得朦朧時夾夾枕頭或被鋪——完全出於小孩子追求性快感的正常行為,連她本人都不自知,但現在卻拋棄一切,讓性欲主宰思考,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干著這種事,恐怕只能歸咎於連日來女仆對這孩子粗暴的性啟蒙了。

  

   赤裸身子的羞恥感和女仆們的話語灼燒著小玲的身體,口中吐出的熱氣也慢慢轉作略微急速的喘息,現在的情況就如同打開了什麼潘多拉魔盒般,從小玲下意識摳自己的下體的那刻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快感的勢頭越摳越旺盛,身體也越熱,毫無冷卻下來的征兆,雙目變得迷離,神志不清的樣子。

  

   只是很不幸,還沒等小玲享受一次達到頂峰的美妙體驗,一行人便來到了目的地——澡堂,從離開牢房到達這里,路程實則不過幾分鍾。

  

   甫踏進澡堂,便是水霧繚繞的場景,光潔的大理石地板為澡堂平添一份素色的華貴,在前方有著眾多由打磨過的巨石圍繞而成的大型水池,似天然溫泉般將自然元素融入設計。

  

   女仆們也沒有多墨跡,一把將還呆在原地女孩推進澡堂。自己則快手快腳地在門口處脫掉自己的衣服鞋襪,放到專屬的籃子里——沒錯,接下來她們得為小玲好好地洗一次澡。

  

   而若說小玲的身體是未經開發的原石,那這群女仆毫無疑問就是世人都渴望得到的豐厚寶藏了。女仆們普遍二十出頭,青澀纖細的身子骨,凝脂般潔白細膩的皮膚彰顯著青春的氣息,但那雙雪乳和翹臀都讓她們展現著性感誘人的氛圍,尤其是四位年輕女仆同時脫衣的畫面,要是有任何男性在場恐怕會當場飈盡鼻血。

  

   當然這里除了小玲再也沒有任何人。女孩則繼續在光著屁股環抱著自己,喘著氣害羞地默默地用大腿磨蹭著私處,畢竟她基本是被硬拖著才來到這里,這種想撫摸自己卻不斷被干擾打斷的尤其難受,甚至讓女孩有點希望接下來女仆們能和平時那樣對自己做點什麼,好讓瘙癢難耐的下體能獲得抒發。

  

   只是這個念頭剛在腦海里冒出一瞬間,女孩便馬上搖搖頭,理性終究還是扳回一城。小玲在腦海里狠狠的敲自己的腦袋,抿著嘴,心理不斷告訴自己這樣是不對的行為,自己決不能和這些女仆一般肮髒汙穢和放蕩。(雖然大腿的動作也沒能停下來就是了......)

  

   不過一想到剛才自己在大廳里的所作所為,強烈的內疚和羞恥又開始盤踞腦海,似是在後悔自己的行為,腦中不斷說服自己,等哪天白芷大人把自己救出去後就好,沒有人會知道今天的事的,也沒人會記得今天的事的!

  

   小玲邊想便用腳趾不安的摳著澡堂的地板,腦中的聲音不斷告訴自己別在意,但心里頭的自責依舊鞭撻著她,畢竟當時的性思想還停留於女性必須潔身自好的觀念,連偷偷自慰在大眾看來都是種罪過,而在有別人圍觀的情況下旁若無人地做著這樣的行為,也確實太過頭了點。

  

   女仆們脫完衣服後走到澡堂中央那幼小的身影,再次捏住那位正在喃喃自語的女孩的小手腕,粗魯地把女孩拉到澡堂的右方衝澡處,小玲嗚額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瞬間,一大盆冷水便從她腦袋一股腦往下淋,冷冽的溫度頓時讓女孩倒抽一大口涼氣,打了好幾個寒顫。

  

   【來個人幫幫架住她】一位女仆沒啥感情地說道,【把她的手臂給弄開,我要上肥皂去洗她的胳肢窩。】

  

   小玲聽聞後頓了一下,露出恐懼的眼神,嚇得趕緊搖頭表示不要,並緊緊地環抱用手臂緊緊地夾住自己的腋下,說什麼都不願意張開。

  

   但只見一個女仆利落地繞到女孩身後,沒費多少力氣就把手擠進她的腋下,然後把她的手臂架起鉗制住,讓水嫩的胳肢窩以九十度直角展開,而那位女仆則慢條斯理地將玉手塗上肥皂搓洗,不一會便看到大顆大顆的透明泡沫從掌心和指縫冒出,嚇得小玲臉蛋發青,顫抖的眼睛看著那些肥皂宛如看到怪物般,口吃地求饒道:

  

   【不,不要......小玲的...身體很怕癢......】話到一半女孩似乎嚇得快要哭出來,哽咽地繼續說道:【不能撓,不能撓....小玲可以自己洗的,拜、拜托!嗚額...讓小玲....自己來....】

  

   女孩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怕癢,脖子、腋窩、肋骨、腳心、肛門......幾乎全身上下就沒有哪個地方是能被別人大咧咧地撓而不發笑的,而現在還加上肥皂,恐怕得要了自己的命呀!

  

   但那位女仆可不管這麼多,將手伸進那嬌嫩無比的胳肢窩一股腦地摳挖戳撓,肆意地撥弄腋下嫩肉,那個瞬間,猛烈且無法承受的癢感從腋下迸發而出,宛如腋下的肌理和神經都在被搗鼓一般被癢得亂七八糟,癢感直衝天靈蓋癢得雙眼上翻,劇烈的笑聲從喉嚨中傾瀉而出,這歇斯底里的大笑根本沒有女孩平日含羞嗒嗒的靦腆,而是放蕩的狂笑,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跡象。

  

   【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小玲癢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涌上大腦的巨量刺激讓女孩反射性的拼盡全力,聳肩提背想要夾緊腋窩,揮動著還能活動的小臂,可女孩身後的女仆正用雙手緊緊架著她,這種程度的掙扎簡直蚍蜉撼大樹,無力地蹬著雙腿嘗試反抗,除了把自己的樣子弄得更狼狽外毫無作用。

  

   其余的兩位女仆則單膝跪地,一把捉過那不安分的腳丫,讓女孩險些失去重心摔疼屁股,但幸好身後的女仆則依舊穩穩地托著她,並慢慢地放下女孩令她以一個倒臥的體位躺在自己懷里;負責腋下的女仆依舊跪在小玲身邊給予著她可怕的癢刑。

  

   至於其余兩位女仆則用腋下緊緊夾住女孩的腳腕,往她的足底也塗抹上肥皂水後,熟練地用指甲刮撓著那紅潤可愛的小腳底,頓時高八分貝的響亮笑聲瞬間貫徹了整間澡堂,小玲也更瘋狂地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鉗制,無法合上的小嘴開始慢慢溢出口水。

  

   女孩被咯吱的小腳心正彎起可愛的弧度,女仆們的手指則快速在腳底刮撓,光看著都覺得癢極了。

  

   按理說人的腳底板在被咯吱的時候,腳趾理應會緊緊蜷縮一塊,擠出皺褶來保護敏感腳心才對,但這位女孩不知為何比較奇怪,她的腳心被撓癢時居然是往外繃緊的模樣,粉色的小足弓像抽筋般無法動彈,但這也方便了女仆們的清洗,原本已經得花一只手臂去固定腳腕,倘若還得去掰開女孩的前腳掌和腳趾的話,洗起來恐怕得花上好幾倍的時間。

  

   只要輕微地去撓撓那腳心,哪怕只是用一根指頭去輕輕地刮,小腳丫就會像花朵一般瞬間繃緊腳底撐開腳趾,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讓女孩把最嬌嫩的腳心暴露在外,並且只要一直撓她的腳心,它就會像石化一樣保持著這個狀態,任憑女仆們去肆意地為纖細的腳丫做著清潔,原先紅撲撲的腳底板還染著方才踩過的灰塵和汙漬,現在正被女仆們用指甲和肥皂水一一給摳下來。

  

   盡管有著肥皂泡的遮擋,但那繃起的足弓仍展現出可愛無比的體姿態,流水般的順滑线條沿著腳側而落,整塊光潤的腳底沒有一絲肉褶,滑嫩得如出生嬰兒的肌膚,五只腳趾也恰似圓白的小珍珠般,整齊排列在腳掌上,只是現在被癢感弄得有些窘迫,猙獰地咧開腳趾縫,無序地抽搐顫抖著,能做的只能左右搖擺甩動著腳,或者努力抽回腳丫。

  

   撐開腳丫的模樣很像女孩正在積極配合搓澡,可惜從她撕心裂肺的大笑、哭笑不分的臉蛋、甩得像支撥浪鼓的腦袋來看的話,對女孩而言,怕是只有深深的絕望,女仆們正猛攻女孩那脆弱至極的弱點,每一下腋下的勾撓或者腳心的刮撓都是無法承受的打擊,癢得她身體發軟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但嘴卻仍然有力氣去大笑和求饒。

  

   以往數次在地牢中洗澡時,女仆都打著洗澡的名號偷偷向小玲揩油,比如洗著洗著就突然淫笑著揪揪她的小奶頭,或者攤平手指去摳摸她光潔的幼穴,然後一臉愉悅地問她,這樣舒服不舒服呀,有多舒服呢,想不想大姐姐繼續下去呀,那種又羞又怕的感覺實在讓女孩無從適應,每次只能羞紅著臉默不作聲咬咬牙硬抗,祈禱著洗澡時間趕緊過去。

  

   但現在女仆可沒有偷吃豆腐的閒情雅致,手上的動作都快出現殘影了,是恨不得把女孩的癢癢肉給直接摳下來的那種激烈,腋下那里能往多深就往多深,腳底板能刮多快多恨就多快多恨,

   絲毫不考慮是不是該給這孩子一點休息的時間,比起洗澡,倒不如說,像是在發泄,她們心里面在想什麼氣什麼煩什麼小玲統統不知道,她只知道很癢,滿腦子只有癢,仿佛直接把癢字刻在她的大腦里,一輩子無法洗干淨,睜開大嘴死命狂笑,將肺里面的空氣榨干,肚子也漸漸發酸疼了起來,笑得口水都要流干,鼻涕流出,幾乎就喘不過氣來。

  

   全程女仆們一言不發,沒有嬉皮笑臉的挑逗,也沒有聽了會讓人臉紅耳赤的淫語,她們只是默默地做著自己手上的事,不管小玲如何哭喊求饒都沒有人理會,而這種冷漠是最為可怕的,讓女孩產生了一種從心底里無法抑制蔓延開去的恐懼,在撓癢癢搗弄大腦的同時讓女孩萌生了不詳的預感,這群機械般看著沒啥感情的女仆,是不是要在今天置自己於死地呢?

  

   一想到這女孩的哭喊便更加尖耳,拼了命地用盡最後的力氣抽回手臂和腳丫,由於澡堂地方濕滑,加上泡泡的潤滑,居然真的僥幸被女孩掙脫開來,成功抽回四肢並且有意無意推了身後女仆一把,重心不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吃痛地叫了一聲。

  

   女孩自己本身也對成功逃脫鉗制感到很吃驚,但也不敢多想,趕緊溜出女仆們的包圍,連站起來的時間都沒有,忙不迭往澡堂的方向連滾帶爬,向外撕開喉嚨地哭叫著:

  

   【嗚嗚啊啊啊!有沒有人啊啊!救、救小玲啊啊啊!白芷大——啊啊啊啊不要!】

  

   只是想當然,女仆怎麼可能就這樣放跑她呢?沒幾秒女孩就被人一手扣住腳腕,唰的一下把人硬生生拉回原地,看著突然遠離自己的澡堂出口,小玲一個沒忍住直接崩潰的哇哇哇哭了出來,手伸得直直的向澡堂門口的方向勾去,卻無法拉近彼此一厘米的距離。

  

   在這里,沒有任何逃離的機會,有的只有無可忍受的癢責折磨。

  

   倒地的女仆不帶表情的站了起來,摸了摸正在發疼的屁股,冷眼銳利地盯著在地上蠕動的女孩,哼了一聲露出一臉你有種的表情點了點頭,在女孩的身邊跪下一手把她的小腿攬住,用手臂和軀體緊緊夾住著她的下肢,讓嬌嫩的腳心向上擺放,就在自己的胸前。

  

   【沒事沒事,我們慢慢來,不急的】女仆突然改為愉悅的語調,說著看似溫柔的話,也不知道是對女孩還是自己說著,【你等會可別後悔,我現在倒要好好看看,到最後,是誰,先受、不、了!】

  

   【不、不要......!不要!!!求你們了!小玲不是故意了!拜托——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呀哈哈哈哈哈哈!!!】

  

   其余的三人六只手咯吱咯吱地撓著那通紅的足弓,可怕癢感再度席卷腦海,癢得小玲嗷嗷直叫,直錘地板,像條離水的魚兒般反弓著身子掙扎著,卻連自己的腳底板都摸不著,只得干瞪眼流下絕望的淚水,磕磕絆絆地吐出不清不楚的求饒話語,當然女仆們也沒理,既然她要作死搞這些小動作,那就別怪她們無情了,本來今天心情就差的要死,自然也不介意再額外花點時間好好地陪這小東西玩玩,反正就讓她盡情笑個夠再說吧。

  

   只是女孩一笑,就徹底笑了將近半個小時,等女仆們徹底消氣後才悻悻讓停下,差點沒把人搞死。

  

   到最後小玲累癱在白潔的地板上一動不動,偶爾身體如觸電般顫抖,臉上爬滿了深深的淚痕和口水痕,雙目無神地側著臉不知道看著什麼,也可能什麼都沒在看,只是大腦完全無法負荷這一切,而跟女孩失去聯系罷了。

  

   女仆們拍拍女孩的臉頰,在聽到幾聲蚊蠅般的嗚額聲,確認人還沒死後,便徑直走向澡堂門口取過浴巾仔細擦干身體,又再穿回內衣內褲,黑色長裙、白圍裙、以及鞋襪。

  

   穿完後,女仆們看著死魚般倒地的小玲,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

  

   (好像.......有點太過頭了?)

  

   但不管如何,這孩子可沒有多余休息的時間,在等她緩過神來的幾分鍾間為她擦干身體,便催促著她別裝死,趕緊起身跟自己走。

  

   畢竟,主人可還在等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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