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領主從來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對年僅二十歲的青咲來說更是如此。
作為王國中最大自治市的領主,青咲可說有著動搖皇室內政的影響力,這除了意味著必須向中央皇室表示絕對的忠誠和擁護外,與其他領地的貴族和上流人士的交往應酬也成了她不想面對卻無可奈何的煩事。
黃昏時分,某高聳宏偉的城堡內的宴會廳。
此時的青咲身穿黑色的長裙晚禮服的,露著半邊香肩,纖瘦高挑身材讓人羨煞,鮮紅的玫瑰和金色掛飾點綴於挺拔適中的胸襟上,襯托著華美禮服的層次和格調。
一開門,便聽悠揚綿長的爵士樂不斷在宴會廳內盤旋,多盞繁盛得如花樹般的巨型吊燈閃照著下方,視野內的貴族們沐浴下橙黃的燈光下,閒聊或隨曲共舞,一片奢華的景象。
偌大寬敞的室內空間以一張超大型的高貴長桌分割兩塊,華貴的紅色桌墊上放滿了賣相精致、光看都會讓人饞涎欲滴的佳肴......
但此刻的青咲實在無心享受這些。
明明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高級禮服,明明是在如此讓人放松的宴會場合,自己卻還得花心思應對這群令人作嘔的家伙,每每想到這點,原本微升的心情又瞬間再落谷底,興致全無。
青咲口中的\u0027那群家伙\u0027是來自不同領地或附屬地的大臣,自一看到青咲從大門進來,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來,立馬像蒼蠅看到肉似的群涌上去,把青咲團團圍著,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自己的身份和領地所屬,卻全然沒有發現青咲臉上那一閃而過的不悅神情。
說實話,青咲完全不想深究這群家伙的家族、名頭和榮譽,也對他們領地的近況和功績絲毫不敢興趣,聽這些只會讓她想吐,從前的青咲渴望著這等場合,功名和簇擁從來都是人本能追求之物,但往往等得到後,才驚覺箇中令人咋舌的痛。
【哎呀哎呀,說真的,其實老夫一直覺得啊,青咲大人這般年紀已經是這等地位了,嘿真的,前途無量呐! 】
【就是就是,打理好這麼一大片的土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呀! 】
【可以的話能不能和我們分享一下管理的要訣和心得啊。 】
青咲在心中嘆了口氣,腦殼又開始疼了起來,參加過無數場宴會的她仍舊受不了這樣虛偽的氛圍。
如果說拷問的定義是一場對心靈的折磨的話,那看來自己早就被碾得千瘡百孔了。所以說這種毫無內涵的對話真的有任何實質的意義嗎?青咲心想。
不,很明顯,這幫家伙根本不在乎什麼所謂領地的管理法子,甚至不在乎身為‘個人’的青咲,他們唯一在乎的只有她的地位和人脈,這亦是他們這般諂媚的理由。
青咲本能地感到不悅,但因為這種小事就把表露內心真實的情感的話,就顯得自己和小丑無異了,說到底對於這群庸俗的人,除了忍受,似乎也沒有其他好的法子。
但就在走神的一會,不知道是哪位下流的來賓起的頭,青咲也沒聽清他到底說了什麼,人群中的氣氛突然火熱起來,言談聲沸騰躁動,吱吱喳喳的讓青咲愣了好一會,一時無法跟上節奏。
不等她反應過來,大臣和來賓已經開始對青咲清秀的容貌和絕美的身材進行品評,言語間露出赤裸裸的欽羨,興在頭上時,更直接搬出了自家的妻妾來比對,空氣中彌漫著某種心照不宣的詭異氛圍,某些下流的視线還悄悄瞄在青咲的胸部和香肩上,偶爾還不自覺露出惡心笑臉,就差沒把心里想著的寫在臉上。
嘖,真想吐。青咲抿緊嘴不作聲色地深呼吸一下,光是保持臉色平靜、按捺著心中涌現的蔑視之情就已經快把她給逼到極限了。
要是這群家伙能有些年輕點的帥哥甚至嬌嫩的少女的話,她或許還能勉強忍受,可惜的是,他們只是一群人到中年身材臃腫的禿頭肥豬罷了。
青咲心中不禁暗想,教會那幫既高傲又死腦筋的修女,不是總說上帝面前眾生平等,人人都有享受等分喜愛的權利嗎?那到底是多白痴的上帝才會把這些討人厭的要素,通通聚集在自己面前啊?
所以現在是怎麼樣?對我的天罰嗎?
呵呵。
除了胡思亂想分散注意外青咲基本沒有任何事能做,她只希望這場胡鬧的宴會能盡快完結,自己能盡早回到宅邸,脫掉自己身上那該死的束腰內衣,處理完該處理的,然後接著享受那無法自拔的性愛時刻。
沒錯,盡管身為領主就得面對一大堆反復、無聊且讓人生厭的事情,無論是惱人卻必要的社交場合,有或會面是皇室那一大堆繁文縟節,但至少有一點好處是青咲可以肯定的——那便是作為領主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快感。
有些樂趣注定是只有位高權重者才配享有的;有些體驗注定是那些在底層泥潭打滾討生活的賤民,一輩子都不可能想象得到。
作為領主,雖然很多事情仍無法按自己的心意來辦,但至少在這個無聊和沒意義得近乎荒誕的灰暗世界,這層身份總能為自己帶來一點不一樣色彩和滋味。
畢竟這個世界就是有些人,即便她們某天突然消失,也不會有任何人感到奇怪或意外,更不會影響領地乃至世界的運作。她們可以是青咲領地上無家可歸的少女,也可以是因為家里窮得叮當響只能靠偷竊為生的女孩,
而青咲要做的,便是給予這些人別樣的‘價值’。
一些青咲的女仆不時會被委派到領地各處物色挑選清秀優雅的少女,並進行詳細的家境和身份調查。
確認抓取她們並不會讓自己惹來麻煩後——雖然自己也不曾面對任何因此而來的麻煩——便收買一些城內的人口販子,給予他們酬勞以及無辜少女們的資料,外貌、年齡、身材、聲音、家址等全都仔細撰寫在高貴柔軟的褐色牛皮紙上,收到這份委托的人大概光看到便覺壓力巨大。
人口販子們在長期的委托下逐漸變得了解自己領主的特殊癖好,但知道歸知道,哪怕已經快變成行業內默認且無人不知的共識了,可就是沒人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連私下都沒有人敢討論,更不會做些找死的小動作,都裝作不知道、不在乎,統統閉上嘴,把活干好,將上面的命令好好完成,聰明的人才有資格干這種地下不為人知的黑暗勾當。
只是可憐了那些運氣不好的少女,自出生起已經得為生存拼盡全力,填飽肚子成了她們每天煩惱的事情,還沒來得及享受她們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只是偶爾獨自一人走在街上,一個不留神便突然被人用手帕捂住口鼻,慌亂間慢慢失去意識,再次醒來,已經身處青咲宅邸的大澡堂里,眼前則是負責處理她們的一眾女仆。
面容姣好似乎只會為她們帶來不幸下場,等待著她們的往往就是慘無人道的結局。
當她們還對這一切感到陌生和不知所措時,一眾女仆們已經一擁而上嫻熟地扒光她們的衣服鞋襪,隨意地扔在一旁,當少女們意識到情況不對,想要掙扎反抗搶回衣服時,便是女仆們給這些新來的可憐蟲一個狠狠的下馬威的時候了。
女仆會利用人數優勢鉗制她們,往她們纖長的腳淋上水和抹肥皂,用軟軟的毛刷壞心眼地抵在那雙光滑白嫩的足心上,強行為她們刷腳丫子,不斷重復地刷,往死里刷,膽敢動手反抗就給她刷,敢出聲放下狠話的也得給她刷,直到把人家的腳底板撓得一片通紅,酥癢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一個個哭爹喊娘再也不說不出話時,她們才明白到在這所宅邸忤逆的下場。
初步的調教完成後,便開始用剃刀為她們除毛,把陰部的亂毛給剃得光禿禿,也得小心檢查菊穴的毛發以免讓自己的主人掃興,再為她們搓澡、洗身子、擦干、化妝、噴上香水——過程中要是有任何不配合,就再回到刷腳心的部分,等到所有人都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圖,最後把人五花大綁,赤身裸體地地被送到青咲的閨房或者拷問室......
青咲也懶得數自己玩過多少女人了,只知道當中有不少部分是被自己玩瘋掉的,這種的話處理起來很麻煩,事後無論是買給別國的山賊當性奴隸或者讓她們當妓女都很難有市場,想來想去,也唯有在領地處設立一些打著\u0027驅除惡魔\u0027為旗號的醫院,把她們送進去後自生自滅算了。
而這些所謂醫院也不曾有任何少女真的被\u0027治療\u0027後還能重回正常生活,她們中的大多數命運就是在封閉壓抑的環境中繼續被欺壓,讓本就衰弱的精神徹底陷入無法挽回的瘋狂狀態,每天不是尖叫著求別人殺了自己,就是有事沒事夾著雙腿摩娑私處,不斷痴笑口中說著沒人聽得懂的細語,像個傻子一樣。
活像集中營,但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雖說她們的命運大多坎坷,但畢竟能為身為領主的自己帶來短暫快樂,她們那匱乏無意義的人生也算是有點貢獻了,這可是一件極度光榮的事情呢,不是嗎?
——無論她們到底願意與否。
這便是領主,這就是當上領主才有資格享受的快意,一種美妙到近乎虛幻、如夢幻般的美妙快意,是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能深切地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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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小玲被拐進這座宅邸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在不見天日的地下牢房中,體感時鍾被粉碎得七葷八素,只有深深的絕望和痛苦與刺鼻的鐵鏽味伴隨著自己。
除了最基本的進食、洗澡和排泄外,剩下的絕大部分的時間里,小玲都得與這張浸滿自己汗水的鐵制刑床為伴,連睡覺都不例外。
刑床置放在單人牢房的中央,整張床看上去像是一塊鐵制的長方體所構成,上方鋪著一張編織得不甚精致的酒紅色布幔,布幔四周散開的流蘇线頭,有氣無力地覆蓋住鐵床的四邊,像是要遮蓋什麼似的,予人一股不祥的預感。刑床的尺寸仿佛是專為小玲打造似,剛好能容納下她那幼女特有的纖細四肢和嬌軀,然而只要是曾經進出過地下牢房的女仆都知道,這並不是巧合。事實上,刑床的尺寸乃至於配置,全都是在無數未經人事的幼女失聲狂笑中確立下來的,不論是刑床上的軟毯還是拘束具的設計,全都是為了讓受刑人不容易暈眩和掙脫,從而延長她們痛苦,更好地折磨她們。
刑床的設計亦極度符合撓癢拷問的主基調,絲毫不考慮受刑人的隱私和心理承受能力之類多余的東西,只把人綁成最適合撓癢的體位。
小玲嬌小的身體此刻被緊緊地綁在刑床上,前臂拘束具死死綁緊固定在床頭處,雙手被迫與躺著的身體連成一线,因為連日調教而敏感的腋下頓時毫無防備,向上大張的胳肢窩就像路邊的妓女般,挑逗著每一位經過她的行人,幼嫩的腋窩此時正香汗淋漓,小顆的汗珠不斷從皮膚上滑落,透濕著幼女鮮嫩的腋肉,散發著迷樣的淫糜光澤,熱騰騰的汗氣不斷從小玲顫抖的腋窩中傾瀉而出,細看似乎還有淡淡的霧氣繚繞,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色氣。
至於下身,小玲的大腿根部和腳腕處被綁上束縛帶,大腿小腿死死地貼合在一起,再用繩子綁在小玲的雙膝處後也往床頭拉,扣在床頭的鎖眼上,把小玲的快要和上身對折的下身拉到微微懸空,臀部因此向前微張,嬌嫩的菊穴一覽無遺,甚至連上面的皺折數量都能盡數數出,被迫暴露著下體的所有私密處。
撓癢帶來的痛苦暫且不談,光論體位本身對受刑人已是種折磨。
小玲現在幾乎要失去盆骨和髖部的觸覺,只覺身體各處的關節和跟腱像在哀嚎,又痛又麻又難受,連睡覺都睡得不安穩,睡到一半還會被壓醒,在精神狀態不佳的情況下卻還要在翌日面對慘無人道的撓癢折磨......
而受刑人犧牲了精神狀態所換來的,卻是除了敏感度相對較低的背部外,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敏感的部位都得以展露在外,供人任意調教:小玲那小巧潤紅的腳丫子因體位而無力地微微扳低,有氣無力的樣子,但當女仆們用手指甲在腳心前飛快地刮撓時,敏感的腳心便迅速帶動整只腳掌不斷向後狂抽,像被針戳到一般,腳底被癢得繃緊挺直,翹成極其可愛粉嫩的小足弓,無助的小腳趾如有了意識似的,忍不住瘋狂亂顫腳趾,開成了朵小足花,別提有多惹人憐愛了。
水嫩濕滑如豆腐般的胳肢窩也直直地舒展開來,任由女仆們觸摸,她們會像彈鋼琴一樣揉按撫摸這塊嫩肉,或讓手指如叉子般捅進腋下按壓撩撥,也可干脆去舔那溫熱的腋下,靈活的舌頭把幼女的香汗卷進口中細細品嘗,無論哪種,都能把小玲癢得臉頰發紅脹起,失去嘴巴張合的控制力,滑稽地開始無休止的大笑。
小玲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說過多少求饒的話,多少次把淚流干哭得眼窩紅腫發痛,又有多少次令喉嚨尖叫到近乎枯萎的地步。
腹部因為長時間的大笑而變得抽搐疼痛,針刺般的痛覺即便在癢刑停下後仍久久不肯散去,繼續在這柔嫩的小腹上肆意彈跳,連小小的休息時間都不願施舍。
前手臂被束縛的部位也因不斷地掙扎而拉傷皮下組織,倘若把手部的束縛帶松開的話,大概會清晰見到那本如白藕般的幼小手臂,如今泛起了一大圈接近紫青色的淤紅。
雖然看著觸目驚心,但這都不是青咲所在乎的。
盡管青咲很有信心能把稅單的下落從白芷或她身邊的人的口中挖出來,甚至退一萬步,即便哪天自己中飽私囊的逃稅行為被上報到皇室,她都能強行把事給壓下來,輕描淡寫地帶過,可這種如鯁在喉、被人握住自己弱點的感覺還是讓青咲感到極度不爽,沒辦法,在目前無法從白芷的嘴中拿出更多情報的情況下,也只好委屈一下這個小家伙了。要怪就怪她運氣不好,跟了一個愛多管閒事的主人吧。
為此,青咲對女仆下達命令,在保留女孩性命和招供能力的前提下,用盡一切手段務必讓她招出稅單的下落
雖說負責拷問小玲的那六位女仆對痛刑和肉刑懂得少許門道,但為確保小玲還能留有最基本的思考和說話能力,較輕微的癢刑大概是唯一選擇了。
然而,對區區女仆而言,所謂稅單這種玩意根本只是上位者在意的東西,對身為區區一介女仆的自己根本毫無意義,比起思考如何才能有效率地套出情報,她們更渴望的反而是如何滿足自己變態的施虐欲——還有什麼是比親手褻玩一位極其怕癢的女孩更讓人興奮的事情嗎?
她們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好光明正大地把某位女孩折磨得不成人形罷了,倒不如說小玲若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對女仆們而言,才是最好的結果,畢竟把一個正常人活生生逼到歇斯底里可是極具成就感的呢,聽這小家伙悅耳的哀嚎和撕心裂肺的求饒,看這孩子五官因瘙癢而扭曲的滑稽樣子,帶給她們一種如親自塑造某種高檔藝術品般的滿足感。
女仆們曾以為再好的女人,玩久了總會膩的,就像步入中年的男人漸漸冷談他的妻子一般,因此一直熱衷於尋找和開發其他新玩具,但唯獨小玲是個例外,徹徹底底的例外,給了女仆們一個驚覺——原來真正優秀的貨色,是無論怎麼玩,都絕對不會厭倦的,每一次的歡快時光中,女仆都感覺得流連忘返,不願離去,恨不得直接把人帶到自己閨房里,一同享受肉體間的纏綿,從幼女身上索取更多禁忌的快感......
而在女仆慢慢熟悉起小玲的身體的同時,也發現了那極品的身體幾乎到處都是不可觸碰的癢點,比如璞玉般精雕細琢的小腳丫,或是那柔嫩可愛的胳肢窩,還有諸如脖子、乳首、肋骨、肚子、大腿等多不勝數。
但要說到當中最最怕癢,哪怕只是輕輕地小碰一下都會讓她完全受不了的,恐怕只有被拉到抬起的桃紅色屁股中,那顆粉粉嫩嫩的可愛菊穴了。
每每女仆們觸碰到這個位置,即使只是沿著那嬌嫩的屁股縫,用指甲輕輕地刮撓那敏感不堪的股間小嫩肉,小玲便立馬咧開嘴彎起眼睛眯起了怪異的笑容,一副痴痴呆呆傻笑的模樣,私密處不斷被觸碰的羞恥感使臉蛋紅得滴血,下肢卻拼命抽動掙扎,想要把自己的小屁股好好夾緊,被束縛帶綁住的腳丫子在空中以有限的幅度翻來翻去,像只不能翻身的小烏龜一直揮動自己的蹼,樣子有些笨拙好笑。
老舊的鐵制刑床的鉸位因為小玲身體的扭動而發出低沉的吱吱聲響,和女仆們的歡笑聲夾雜一起在地下牢房中顯得格外滲人,不知道的人大概會以為這位女孩正在遭受什麼可怕的酷刑。
但實際上呢?她只是單純地被指甲刮撓到她最怕癢的屁股縫罷了,布滿眾多神經的肛門區域本已極其嬌嫩脆弱,說是人體最怕癢的地方地毫不為過,很多時候女仆們還沒動手,只是淫笑著拿起羽毛在小玲面前擺弄,裝腔作勢要撓她的小菊穴,已足以瞬間把她被嚇得失了魂,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那些張牙舞爪的羽毛,仿佛它們是什麼會吃掉自己洪水猛獸一般,害怕得牙關顫抖連語言都無法組織,只是驚恐地瘋狂搖頭乞求女仆們放自己一馬,擔驚受怕的樣子任誰都會感到憐憫和不舍。
但這群女主絕非善類,她們對受刑者的恐懼心理有著病態般的追求,從過往任何不幸造訪此地的可憐女孩可知,顫顫巍巍的示弱和求饒似乎只會激起她們澎湃的虐待欲,反而把自己推向無盡的地獄深淵。
就這樣,為了再聽到小玲那銀鈴般動聽的大笑,兩位女仆甘願讓出小玲胯下的寶貴位置,分別走到小玲的身側一手托起她的腰部一手剝開那軟嫩的臀瓣,把嬌嫩的菊穴徹底暴露在外,不容一絲空隙,其余四位的女仆則雙手都拿上那纖長柔軟的白色羽毛,蹲坐或彎腰聚集在小玲中門大開的柔嫩菊穴前面,不懷好意地獰笑,瞄准菊心舒舒服服地為它撓著癢癢。
當柔軟無比的白羽毛觸碰到的那個瞬間,宛如要把下身撕裂一般,可怕的劇癢迅速竄上小玲的腦海,嬌小的身子觸電般狂顫了好幾下,沒過幾秒嘴部肌肉像是脫韁野馬般,不知檢點的笑聲霎時從嘴中噴涌而出,把小玲原先討人喜歡的小臉擠得扭曲,少了幾分可愛多了幾分難堪,而這一笑,在女仆們徹底玩個痛快之前,幾乎就沒給她任何的休息時間,疲勞的喉嚨和大腦被羽毛被強迫勞動著,不斷接受來自那纖細菊穴傳來的神經訊號,圓潤可愛的小腳趾不斷蜷縮張開摳著空氣,仿佛這樣便能發泄身體上的痛苦。
眾多羽毛把小玲的屁穴圍個密不透風,遠看的話還有點像羽毛們都從小玲的屁縫中長了出來,而位於臀瓣深處的嬌嫩菊穴,羽毛尖像電鑽一般在上面飛速打著轉,菊瓣上不斷顫抖開縮的放射性皺褶此刻如同箭靶,搔首弄姿地勾引女仆們用羽毛尖孜孜不倦地轉撓著它,羽毛轉在嫩菊卻癢在心窩,無法讓人承受的酥麻癢讓小玲幾乎笑得喘不過氣來。
其他運氣不好沒能搶到好位置的女仆也只得自認倒霉,退而求其次,在泛起微微陣紅的臀縫和大腿根部一上一下撥弄著,敏感纖銳的神經無時無刻承受著名為癢的無盡煎熬,把小玲羞恥的弱點貫穿到極致,毫不留情,若不是有著刑床正在往床頭拉高她的膝蓋,小玲大概會被癢得把自己抱緊一團,用手死死護著屁股......
【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 !求、求你們了咿哈哈哈哈哈!請,請不要再這樣碰那里了!哈哈哈哈,不要!小玲、小玲那里真的很怕癢的,絕對不可以碰的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 】
小玲哭到近乎崩潰,眼淚像斷线珍珠不斷被臉頰擠了出來,濕黏黏地糊在臉上。不少頭發在搖頭甩腦掙扎時也粘到了臉上,討喜憐人的小臉頓時變得無比凌亂,但和哭臉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那張狂笑不止的臉,唾液正從嘴角溢出沿臉頰流到後腦勺和刑床上,脫臼般無法合上,活脫脫一個小瘋子。
【唉,你們都在屁眼那里撓得夠久了吧,人家也想玩玩看呐! 】一位負責抬小玲屁股的女仆開口說道,似乎是看得心癢癢,開始對等待有點不耐煩。
【再一會啦♫,你們這位置可能看不到,不過這小家伙的屁眼原來真的這麼怕癢♩,每次一碰到在那里一抖一縮,真的好可愛呀! 】蹲在小玲身下的某位女仆回應道,邊說臉上還露出淫邪的的笑容,很顯然她正樂在其中,不願讓位,甚至忘記久蹲的酸痛感。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六位女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可就是完全沒有任何人打算理會小玲撕心裂肺的求饒,甚至讓人好奇小玲要是在這情況下說出\u0027我招供\u0027三字的話,會不會真的有人肯停下。 (雖然她也沒能力招供就是了)
小玲的臉紅得冒煙一般,腦袋也快被羞恥感燒壞無法思考,嬌羞地撕著喉嚨喊著叫著,用力扯動手腳的拘束,當做身體的唯一宣泄口。
嫩菊上鑽心的癢雖然痛不欲生,也許更多的痛苦和掙扎都源於那隱隱作祟的羞恥心。沒錯,即便只是十多歲的小女孩,即使只是平民出身的她,也絕不難理解羞恥心和何為丟臉的概念,比如沒有人會在大街上不著片縷袒露身體,甘願被他人嘲笑,也沒有人會願意把屁股大方地敞開給別人,更別提小玲現在更是同時被數不清的羽毛給姿意地刮撓著菊穴。但凡只要是個心智正常的人都接受不了這般奇恥大辱,何況還是個像小玲這樣的的小女孩呢?
同樣沒有遮攔的還有幼女下體那溫嫩光潔的雙瓣,未經人事的蜜穴此時仍然微微閉著,但在羞恥心的衝擊和嫩菊的刺激下也不自禁地興奮了起來,柔嫩的小陰唇因充血而微微泛紅,蜜穴像喁喁細聲的小嘴一般嗡動著,悄悄分泌出一些羞人的汁水,一直沿會陰下流到菊穴和屁股縫,把後庭給衝刷成一片淫水橫流的肥田,同時充當著潤滑液的角色讓無助的嫩菊承受的癢感更甚。
【快看這里,她開始濕了。 】
【哎呦呦挺不錯的嘛,年紀小小就學會擠出淫水勾引大姐姐了哦,以後想不想當姐姐們的小淫寵啊?我們會好好對待你的哦。 】
【就是就是,姐姐每晚保證把你干得流口水翻白眼的哦哈哈哈哈哈】
【小玲好好考慮下吧,不然姐姐們等等還會有更羞恥的事讓妳體驗喔哈哈哈】
【嗚姆不是的!哈哈哈哈哈!不要!小玲沒有,小玲哈哈哈哈哈哈不是這樣的人!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眾女仆炸開鍋般興奮地交頭接耳,不時眼角的余光瞄向還在憋紅著臉大笑抗辯的小玲,被逗得揚起嘴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繼續低頭彎腰愉快地干著自己手中的活。
盡管小玲的菊穴確實怕癢也很好玩,但同樣的部分長時間玩久也難免開始感到膩味,這時候,沾滿愛液的腿間的濕嫩蜜縫自然成了女仆們最好的第二目標。她們很喜歡用羽毛尖微翹的勾部在陰道口蘸上一些蜜汁,邊哼著歌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上包皮,把濕潤的羽毛尖一下一下輕輕勾在那顆敏感的小陰蒂上,或者圍著它轉圈,也可以用堅挺的羽毛梗玩味地戳戳它,看著原本嬌滴滴的小肉芽在自己不間斷的連續愛撫下慢慢充血脹大,屬實是種過癮的樂事,但陰蒂只有一顆,搶不到的女仆只好聳聳肩,再把羽毛移到其他部位,比如去搔搔小玲的陰唇、大腿內側和會陰,雖不及刺激陰蒂般直接卻也對調情很有效果。
【咿嘻嘻嘻......住手嗚,呼哈不要弄嘻嘻嘻......不要弄呼啊...小玲的那里...拜托嘻嘻嘻...】
小玲露出了尷尬羞愧的神情,嘻嘻嗚嗚地說不清楚話只能模糊地表達意思,嫩穴上的輕勾或挑逗並不如菊穴上的來得癢,沒有把小玲刺激得嘴巴大張狂笑連連,但卻從中摻雜了一些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覺,如同把骨頭都抽光般讓身體綿軟無力,這感覺在每次女仆們觸摸那個地方時都會出現,可小玲就是無法准確定義那感覺到底為何,只是本能地想抵觸和壓抑,但小嘴卻不聽大腦的指揮擅自發出甜甜的呻吟和嬌喘,丟臉和舒服的感覺交織著,求饒聲頓變欲拒還迎的叫床聲,散發著淫蕩氣息,毫無說服力,像個欲求不滿的小騷貨。
在女仆們看來,無論是給予小玲折磨或休息,全權由她們掌握,這種支配的感覺是無比爽快的,她們可以選擇殘忍地繼續在陰部撓癢癢,也可以像現在這樣,大發慈悲地給予寶貴的休息時間讓小玲回復些許體力。
但哪怕是這種短暫的休息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被小玲挑起施虐欲女仆們可等不了太久,在休息完後面對的是更加升級的羞恥和凌辱,例如強迫小玲去體驗一下,她這個年紀不該懂的-----那種完美結合性愛和撓癢癢的禁忌快感。
她們會去輕吻和愛撫小玲身上的各處:一位女仆站在小玲腦後,手指肚像逗小貓一樣在不斷來回撓撫小玲的下巴,瘙得小玲嘻嘻發笑不知該把頭向哪放才好;另一位女仆則屈身趴到小玲臉旁,溫柔地朝耳窩敏感的深處內吹氣,溫熱淫靡的水氣,讓小玲頭腦又漲得難受,那原先只在下巴輕輕撫弄的女仆,每每發現小玲正陶醉在耳朵哈氣的快感時,總會趁勝追擊,纖白的玉指不費吹灰之力就入侵小玲的紅漲的耳窩,時而旋轉,時而又輕輕刮弄耳壁,女仆這下又發現了小玲一個未開發的寶地了,小玲的苦難只怕又要多加一分了:【耳朵嘻嘻呼呼不要...小玲...哈哈嗚...要哈哈哈瘋了】;再一位女仆選擇欠身彎腰到小玲身側,靈活如蛇信子的巧舌貪婪地舔弄著幼女胸上奶香奶香的小紅梅,乳首在高超的舌技下被舔得又紅又硬,順道再用臉頰摩挲那尚在發育的小奶子,感受紅莓和嫩乳和舒服觸感;還有兩位女仆走到刑床下方兩側,捧著那柔若無骨的嬌紅腳丫,彎腰張大嘴巴把五只渾圓的小腳趾含進嘴中貪婪地嗦吸,閉上眼享受女孩那幼嫩的腳趾肌膚,舌頭在腳趾縫間不斷游移,發出啜啜的口水聲。
【嘻嘻呼呼呼...好...好難受...不要這樣弄小玲...拜托哈哈哈哈嘻嘻嘻腳趾和胸部那里很癢的不要...哈哈嘻嘻嘻! 】笑聲無法抑制地從小玲嘴中慢慢泄出,身體四方八面傳來的癢感和刺激逐漸涌上了大腦,那是和純粹的癢不同的感覺,有點舒服但更多是難受和憋屈,三種感覺在身體各處交融模糊了她的神志和思考,身體下意識想要逃脫反抗卻被死死拘束著,像是被冰水淋過一樣只能一動不動地接受不知何時才能完結的凌辱,這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而最後一位心眼極壞的女仆,知道小玲的菊穴別人碰不得,選擇無視上面那些敏感誘人的身體部位,跪在刑床前,面對著小玲那大張著的下身,用十根手指像犁耙般分開溫熱的小臀瓣,直接把臉埋了進去,溫暖的觸感頓時從臉上傳來,呼吸間甚至清晰嗅到小玲屁股間的溫熱氣息和香氣,嚇得嘻笑中小玲瞬間得驚呼出聲,雖然眼睛看不到屁股的位置發生了什麼,但憑著股間的觸感和女仆的手勢也能猜個大概,心中騰升起一股不妙的意想,身體猛然繃緊,又驚又羞,嘴巴張的大大的卻斷斷續續說不出多少話。
【咿咿嗚嗚....不...不要!哼哼那、那里是......那里是!不可以的!小玲...嗚呃呃呃——! ! !髒,髒噢噢...不要舔....不要舔那里啊!姆姆停下...】
跪在小玲身下的女仆伸出舌尖圍著菊輪轉著圈,每一條的皺褶都被翻開撥弄,晶瑩的涎水塗抹在上面顯得格外淫糜。突然,女仆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瞬間揚起了可怕的淫笑,決定用某種更下流淫糜的玩法,來對付這位小女孩。只見女仆將原先只在幼嫩菊瓣上打轉的舌頭,一口氣伸進小玲敏感的菊穴內,直搗黃龍,驚得小玲直接搖起頭瘋狂尖叫著,嬌嫩無比的腸壁因感受到異物進入像抽筋一樣不斷抵抗肆意前進的舌頭,卻為自己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自從進了牢房以來小玲身上變再也沒有片縷半衣,全裸露出如嬰兒般光溜溜的羞恥模樣,如今還被器械強迫開腿,任人自由舔弄自己最羞恥的禁地,在最後的隱私都被徹底剝奪後,小玲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力收緊菊穴,乞求盡快把女仆的舌頭給趕出去,卑微地維持著那若有似無的破碎尊嚴。
此時那位舔菊女仆的舌頭,正被稚嫩菊穴給死死地夾住,原先得以自由進出的幼嫩腸壁,正不斷將自己的蜜舌往外推出,這種程度的抵抗正好微妙地挑起這位變態舔菊女仆的對抗心,她感到自己的嗜虐心正在被眼前,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幼女給狠狠地撩撥起來,她輕松地將抓緊小玲那兩顆渾圓的俏臀,稍稍用力把臀瓣掰得更開,直起身子將臉往小玲下身靠得更近,鼻子幾乎是貼在了嬌嫩的陰唇上,把舌頭捅進更深處,如狗兒喝水般比剛剛賣力十倍地撩動著那濕嫩的腸壁。
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從這小小的身軀迸發而出,腸道像是火燒般密切感知著與舌頭交綿,身體痙攣般以低幅度高頻率的節奏機器式抽搐,進入了強烈的興奮狀態,瘋狂的笑聲如今夾雜上不少無意義的呻吟和哀鳴,身體的刺激和羞恥讓她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語言,顯然是快被逼到極限。
【小玲妳真幸運呢,被咱們舔菊花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哦,還不快點告訴咱們姐妹你覺得哪里最舒服啊? 】正在悠閒地撓著小玲下巴的女仆露出戲謔的笑意和眼角如此問道,但顯然小玲的腦袋光是接受狂烈的癢感就幾乎負荷不了即將當機了,小嘴吞吞吐吐出斷續的話句,哪還有閒工夫去回應這極度缺德的破問題呢?
【啊啊噢噢噢——!那里不,不要,求、求你、舔哦哦呃舔,進去哦哦,小玲不行,不要啊啊呃呃,癢,撓癢癢不行哈哈啊啊、姆哎! 】
當然負責舔菊的女仆也不會需要小玲的回答,豐富的性愛和施虐經驗讓她對同性的身體反應了如指掌,連比自己還大上不少的女性她一樣能將其玩弄在股掌中,更別提是這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了,腸壁中某些位置每次舌頭卷到那里,嬌小的身軀便會猛然抽動幾下,絲毫沒有要隱藏的意思,女仆因此馬上掌握小玲的弱點。
很快地,女仆感受到到菊穴括約肌上的緊縮感越來越強,眼睛瞄到到近在咫尺的幼穴已紅腫脹起,像半熟的蛤蜊張開露出里面的嫩肉,陰蒂部位充血而變成圓圓一顆的小珍珠,推高了一直保護著它的包皮,支起了一頂小帳篷想要呼吸新鮮空氣;陰唇原先那種嫩薄的感覺不再,取而代之的兩瓣嫩嫩的小水袋,梅紅的樣子興奮地微微鼓起,讓人不禁好奇用手輕輕拍它的話會不會發出清脆好聽的水聲。
那位女仆是發自內心地覺得,嫩的出水原來不是什麼夸張的修飾,而是真有其情,嫩
縫中不斷溢出晶瑩透明的愛液,如小溪般不知不覺下延流到女仆的整個嘴唇,鼻子和下巴無一幸免沾上了腥甜發騷的粘液,看樣子是徹底發情了。
正在照顧小玲腳心的女仆也注意到這點,和跪著伸舌而無法說話的女仆打了眼色確認後,便立馬停止了動作,抬頭向其他人大喊通知喊說:
【大家,就是現在!麻溜點的趕緊去撓她的癢癢!手不要停下來!尤其是胳肢窩和腳心千萬不要放過!她最怕被這樣撓了! 】
聽到這話後所有的女仆動作紛紛加快,愛撫瞬間升級到激烈的癢責。原先負責只在耳朵吹氣的女仆現在同時雙手抵在小玲的胳肢窩上快速爬撓,負責舔腳的兩位則依舊一人負責一只腳丫,但改為騰出雙手不規則地刮撓那紅嫩的腳底,再次把腳丫癢得繃緊成弧彎的小足弓,癢得小玲腳骨頭都融化掉,其他的人則像在打游擊般這里撓撓那里摸摸,沒有任何一只手是沒事干的,務求榨干這位女孩的笑聲和神志,徹底衝破大腦可承受的閾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要死啊啊小玲要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停、停下,拜托哈哈哈哈哈哈求哈哈】
小玲嘴巴如同決堤般笑得一發不可收拾,極其猙獰的面容訴說著女孩的痛苦,被凌辱的痛苦讓她如蛆蟲一樣扭動著身體,不消一會,在沒有任何來自陰部的刺激的情況下,光靠撓癢癢和舔弄菊穴,小玲似乎就要到達某個羞愧的臨界點,腰部慢慢抬起反弓,像拱橋一般架起,頭顱高高地向後仰起,腦袋的語言能力被完全擊碎,脹紅著臉嗚嗚呃呃地發出一連串無謂的叫聲後分貝驟然飆升,雙眼上翻,舌頭也隨之頂出,身體抽筋般劇烈掙扎了一大輪後突然停下,終於泄身到達頂峰,巨量的快感一下子攻上大腦,蜜穴處在一下猛烈的開合後噴涌處一些半透明的粘液,瞬間收緊的菊穴也擠出一小股晶瑩的腸液,還在為小玲舔菊的女仆則吃了個正,濕濕黏黏的被噴的滿臉都是,愛液和腸液腥甜的味道夾雜著一些騷膻的氣息回蕩在鼻間,一呼一吸都是女孩體液的味道。
高潮後小玲的身體一片潮紅,腹部一起一落大力地呼吸著,密縫還淌著汁水,不自覺地微微開合,似是在虛弱地地呼吸空氣。在小玲胯下的完美角度看著女孩色氣癱軟的樣子,一想到有一大半都是自己的舌技所造成了,女仆就感到萬分舒暢,滿足感油然而生,翹起愉悅嘴角用大拇指把嘴邊和下巴的腥甜體液㧟進嘴巴里,吮著拇指,細細品味著女孩私處獨有的味道......
小玲的雙腿完全無力,像失去肌肉的控制權般任由膝蓋和腳腕與大腿的束縛帶把自己徹底拉開,癱軟在刑床上的酒紅色布幔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眼神定格在牢房的天花板,或者前方的虛空,自然地淌著眼淚。身體的每個部分都被人玩弄過,低聲下氣說出口的求饒話語沒有人理會半句,劇烈的羞恥和丟臉又讓女孩擠出好幾滴眼淚,沒忍住再次嗚嗚地抽泣著。
但這樣的折磨也只是開始,長年不經斷玩弄同性身體的女仆們很清楚一個事實,高潮後的女性,私處變得更加紅腫難耐,進入一個更加怕癢的狀態——即便是年僅尚幼的小玲也毫不例外。
這時候倘若繼續用上輕盈的羽毛去撓那嫩嫩濕濕的肛門和陰唇的話,那將會產生奇妙的化學作用,癢感會被無限放大到能把人的腦袋折磨爆炸的程度,那絕非是人能承受的羞辱和痛苦。
至少一直以來女仆們都是這樣弄的,似乎只要把女人弄到性高潮後再施以針對陰部的撓癢癢,就能輕輕松松把人給逼瘋。
想罷,女仆們又再拿起羽毛,掛著笑臉,表情帶著某種殘虐的愉悅,又在小玲的下體處集結起來。
看到這陣勢的小玲先是楞了一下,頓時明白了什麼,臉上露出極度驚恐無助的表情,帶著淚痕的臉拼命搖著,帶著哭腔連聲求饒,但看著女仆們戲謔的表情和陣勢,似乎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不,不要,不可能,這時候不可以碰那里的,小玲會,會死的得,拜托拜——咿啊啊啊咕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 ! ! ! ! !嘸,姆! ! !小、小玲哈哈唔唔嘻嘻哈哈受不嘔嘔哈哈求、求!拜托!不哈哈哈呃呃救,救哈哈哈哈哈救救啊啊! ! ! ! ! ! ! ! ! ! ! 】小玲的嘴中瞬間蹦出激烈的大笑聲,小玲癲狂的雙眼絕望地流出渾濁的淚,半哭半叫地發出連求饒都算不上、毫無邏輯可言的語言,大腦的語言區塊如同被私處的癢粉碎了一樣,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只能不斷用後腦勺撞著刑床來表達乞求停止的模糊概念,但即使是這種卑微的念想,都被那塊精心訂制防止受刑人暈眩的松軟枕頭給擊得粉碎,羽毛碰在那紅腫的陰唇上頓時炸出一股蔓延全身涌上大腦的蟻走感,麻麻的感覺以私處為中心向身體各處四方八面擴散,無數的螞蟻在身體各處肆意爬走著,痛苦不堪。
明明剛剛才一副高潮後癱軟的樣子,現在卻還能搏了命般要往死里掙扎,聲撕力竭地狂笑,這情境不禁讓女仆們嘖嘖稱奇。
這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獄——某次那張鐵質的刑床就被小玲的掙扎弄壞,床頭的主鎖扣被蹦出一個大口子,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雖然估摸著小玲也不可能就此逃出牢房,但也確實打響了警鍾,過幾天女仆重新定制一張新的刑床,並在原先捆綁的基礎上多加了好幾道繩子,除此之外,在這之後每次拘束小玲時,女仆還會比之前更加細心地的檢查鎖扣和皮帶的強度,在確認過每條皮帶和鎖頭都徹底好好完成它們的工作後——給予受刑人絕望的拘束,這群變態女仆們才會徹底放心。
然後?那當然是繼續極其殘忍的拷問啦,雖然說是拷問,但似乎連基本的逼供對話都沒有,甚至稅單二字都完全沒有提及過,只是一味秉承著玩心虐待著這位女孩。
不過說實在的,真親自動手把人折磨久了,也難免開始玩法感到疲累,因此女仆們後來也有認真討論過,要不要為撓癢的基礎上加點省力的玩法。
既然這孩子的嬌軀是如此的敏感,再試著弄一些由流水裝置啟動的筆輪刷,一種圓鼓鼓的像車輪的木質器具,上面插滿一整排密集的毛筆對准小玲的腳心和私處之類的位置,讓自動的機械代替人力調教,甚至可以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給它開上最低輪速,讓毛筆們沿著女孩的敏感位置緩緩地劃過,粉嫩怕癢的小足弓、光裸粉嫩的秘部等部位在綿長的筆觸下估計能把她的靈魂都給刷出來,癢得死去活來大笑一整晚都不帶停的,那美妙的畫面光是想想,都讓這群變態女仆興奮地加重呼吸,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腿摩擦著,流出的愛液似乎還微微沾濕了內褲。
但後來仔細一想,要是一不小心真把這怕癢的孩子給弄出個好歹來,也難對青咲大人交代,思來想去也只攤攤手好作罷,默默把這美妙的想法記在女仆們行事錄的角落,等待著下一位倒霉的家伙,再去實驗看看。
這就是小玲的待遇,極其不講道理極其不合邏輯的待遇,一位對逼供內容毫不知情毫無概念的女孩,只是因為白芷貼身女仆的身份,便被求樂為主的女仆施以極其殘忍的責弄,脆弱的身體和精神被踐踏蹂躪,毫無憐憫。
又經過一段的時間,直到青咲開始判斷繼續酷刑只會是浪費人力,便吩咐停止拷問,令人崩潰的癢刑才終於停止,身上的重重拘束換成了手腕和腳踝上的鐵質鐐銬,有在牢房里一定的自由空間,至少不用連睡覺再憋屈地被綁那刑床上,至此,小玲的境地才算是稍微變好了一些。
但話雖如此,\u0027稍微變好\u0027是真的只有很稍微,女仆們可是很饞這孩子的白玉般的身子骨的,在失去了青咲給予的名為拷問的理由後,自然也沒有了繼續折磨小玲的借口,為此她們煩惱了好一會,甚至有些茶飯不思,內心癢癢的某種特殊的情愫無法抒發,壓在胸口上很是難受,連工作都變得有些渾渾噩噩。
不過後來仔細一想,既然青咲大人只說‘停止拷問’,那咱們只要不去‘拷問’而是和小玲繼續激烈地‘親熱’的話不就可以了嗎?大不了不再像以前一樣每天去,只有當實在按捺不住性欲的時候才偶爾去地牢發泄一下的話,大概還是可以允許的范圍吧?
就這樣,想通了這點的女仆們闊然開朗,心中陰霾頓時一掃而空,笑臉滿盈充滿活力地完成宅邸的打掃工作。深夜時分,私自合伙偷偷來到地下牢房,打開牢門,把蜷縮在牆角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的小玲團團圍住,然後,像是魚兒分食獵物把群攻而上把小玲壓住按倒,幾天沒見小玲已經讓她們積壓了很多的性欲,有個別女仆甚至迫不急待地把自己的衣服和襪子脫掉直接扔到地上當成地毯,也來不及管儀態或是地板的軟硬程度之類的,光著身子撲倒小玲按著她的臉頰激烈地擁吻起來,索取著女孩口中香甜的液體,單方面回味著和小玲玩樂時的歡快時光,但這次稍微不同的是地牢內多了一些來自女仆們齷齪的情欲,以及她們下身液體的騷氣味道,而小玲則在眾人的歡樂的圍奸下被分工合作按住手腳,動憚不得,不斷被胳肢和索求著,又再度過一段漫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