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不知不覺,晨光早已初露,暖意透過薄薄的白色窗紗撒進屋內,讓室內平添幾分春日特有的和藹光亮。
微光悠悠地照在少女那充滿疲態的臉上,她正蜷縮在書桌上打盹,桌上亂糟糟地堆滿文件蓋章羽毛筆和墨水,它們隨意混在紙張堆里,一個不小心隨時會出現讓人手忙腳亂的意外。
一襲深藍色的秀麗長發干練地綁成馬尾,披散在睡覺俯身的後背上,在朝日暖光的照耀下煥發著另類的柔光。
自從這座宅邸的主人無故失蹤後,作為近衛騎士團團長的菁莉,迫於無奈坐到了這個本不屬於她的位置,做著完全不習慣,也完全不喜歡的文書工作。
菁莉從小便果敢好斗,七歲起練習劍術,完全沒有小女孩該有的陰柔之氣,當鄰居的小孩還在玩洋娃娃時,她已每天與練劍的木樁為伴,沒日沒夜地訓練,不消幾年更通過了皇國騎士團的考核,再進到白芷領地當見習騎士,其後一路晉升,不到十七歲,便擔任起騎士團團長此等重要職位。
日經月累的訓練消不但磨掉少女身上該有的稚嫩,更讓那張清秀的臉顯得凜然帥氣,長期握劍的她,眼神總透露著一絲傲然,行姿體態灑脫,氣質不凡。
若這都不算天才,似乎也沒其他詞語能加以形容了。
【菁莉,菁莉啊?起床了哦~】
一把懶洋洋的女聲從耳畔傳來,睡眼惺忪的少女轉醒,揉搓眼睛,轉頭用疲累的雙眸看向身前的女性。
【哎,每晚都這樣子熬夜的話,皮膚可是會變差的哦? 】
露易絲,十八歲,近衛騎士團,副團長,自入團後與菁莉相識。
容貌秀麗,皮膚白嫩,鼻梁高挑,胸脯豐滿傲人,一頭大波浪的長發卷成兩個像螺旋塔的玩意垂在腦袋兩側。說是騎士,不如說是某西洋家族的大閨秀才更恰當。
菁莉其實一直都不是很懂所謂的造型,這些不該是一個騎士應該在乎的東西——那家伙腦袋上的那兩個通天塔一樣的物體到底每天起床後需要梳理多久才能有這樣子堅挺蓬松的效果?
這問題每天菁莉都會暗自疑惑,但至今還是得不出答案。
曾有幾次她在臨睡前站到鏡子前打量自己的頭發,偷偷把長發擺成不同的形狀,然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隔天睡醒又是簡單地綁個馬尾,繼續每天的訓練。
不管怎麼說,除掉性格上的差異,她們在很多方面都很聊得來,即便撇除掉職位的關系,也是很合的好友。
【你這家伙...!既然知道還全把工作推給我!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這些東西嘛! 】剛剛轉醒的起床氣,加上對眼前這悠然自得的家伙的不滿。菁莉一邊臉頰發抖,睡眠不足的眼珠子底是溢出言表的埋怨。
好友...應該吧......?
【嘛嘛,別這樣嘛,我這邊也是很忙的。 】露易絲調皮吐舌的表情,裝模作樣地敲了下腦袋,【菁莉你不懂的啦~每天和村里的帥哥卿卿我我可是讓我騰不出空子呢~】
她只能透過這種刻意的玩笑,讓菁莉不去留意自己用粉底來掩飾的黑眼圈。
自從主人失蹤後,白芷家很快便收到遠在他方的青咲家的來信,說是來信,但其實更像是通告書之類的,一打開,通篇都是主人的字跡和簽名。
——領主白芷,願意無條件,把領地的主導權、管理權和所屬權,全數過讓給青咲家。
信件末尾的這一行大字幾乎要把露易絲的眼睛灼瞎,生死未卜的主人,居然會以這種讓人瞠目結舌的方式與她們聯絡。露易絲把整篇來信重重復復看了十多遍,居然看不出任何造假的痕跡。
和青咲家一直是對立狀態的白芷家,居然主動將權力過讓給對方?
她知道這封信不能當真,絕對不能,自己的主人也不可能如此隨意的拋棄大家,拋棄她所擁有的一切......
可問題還是那個,主人至今毫無音訊,這一紙文憑注定會成為決定性的殺器。這樣下去,她恐怕得眼睜睜地看著主人的領地,被這封肯定是偽造的文書給奪走。
但,哪又有什麼辦法?
她能做的,只有吩咐那群一只手就能數得過來的護衛團成員,繼續不分日夜往外搜集白芷的下落,等待消息的同時,一邊和青咲家的使者周旋,看看能不能拖延點時間。
哎。露易絲在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
說實話,情況很不理想,看來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咚咚,門外傳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推門而入,是一位女仆裝扮的小女孩。
【那,那個,露易絲大人和菁莉大人,我來給大家送,送早餐了。 】進門的女孩法法諾諾的,慢慢地推著餐車進到房內——這個曾經是白芷用來處理公務的房間。
【啊,小天,辛苦你了。 】菁莉從書桌上起身,不顧儀態地伸了個大懶腰,急不可耐地拿起餐點低頭就吃,咀嚼聲和刀叉碰撞聲隨即響起。
【真是的,每次吃飯都這麼粗魯,一點也不像個女孩子。 】露易絲一邊喃喃道,也慢慢拿起了屬於自己的那份餐點。
自從小玲隨著白芷一同失蹤後,負責打點廚房伙食的人,就變成了這位名為小天的女孩。
一般而言,宅邸里面會聘請這麼年幼的孩子著實罕見——不過單純是為了省錢罷了。小孩子總是比較好騙。
一頭烏黑的齊耳短發,皮膚稚嫩,微圓的臉龐顯出這個年紀該有的可愛,年紀小歸小,但該有的手藝還是不會落下,一樣令二人吃得心滿意足。
早上是眾人唯一可以放松的時間,簡短的早飯後還得處理各自的事務,很有可能下一頓就得等到晚上也說不定,所以有機會,還是吃得飽飽的吧。
只是,有時候,菁莉和露易絲也會暗自懷疑,這樣和青咲家耗下去,所迎來的結果,到底會是怎麼樣的......
白芷大人啊,你到底在哪啊。
------------------------------------------------------------------
鞭刑,水刑,性虐,瘙癢,睡眠剝脫,藥物塗抹,言語羞辱,精神折磨。
這幾天白芷把上面這些酷刑全部都體驗了個遍。
她猜對方可能已經膩了陪她這樣拖下去,想要加快進度,讓她趕緊把情報吐出來,所以受刑的強度和頻率都劇烈上升。
所以,那張稅單到底在哪里?
這個問題只有她一人知道。
因此也不會出現被人背叛的後顧之憂,但白芷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撐下去,以及,活著離開這里。
從結果來看的話,和青咲家對抗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但當初自己的選擇就是如此,齒輪一旦發動,就定必環環相連彼此緊扣,不可能停得下來。
無休止且高強度的折磨可不是開玩笑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迫讓白芷快要神經衰弱了,只要她稍微一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的,全是被宅邸的女仆觸碰私處,或著抽打身體的畫面,耳邊回響的盡是她們的嘲笑聲,嗡嗡聲的,搞得腦袋都要瘋掉。
白天的各種酷刑讓白芷奄奄一息,現在,似乎連晚上好好地睡一覺都是奢望。
一個鐵質的拘束架從地而起,立在牢房中央,白芷柔弱小巧的身子就靠在上面,身體各處被厚厚的皮帶勒住,扣在身後的拘束架上,前身被迫裸露向著牢門,白晢的嬌軀如今隨處可見滲人的傷痕,尤其與汗水混合在一起,感覺更痛了。
寬厚的腕套鎖住了白芷纖細的手腕,並屈辱地貼在腦袋兩邊,露出粉嫩的腋窩;厚實的皮帶將白嫩的腹部緊緊繞上幾圈,將軀干綁得比較靠近地面,這般難為人的高度連帶著讓雙腿也屈膝下彎,膝蓋處和腳腕也被厚布包裹向後拉。這讓下半身不但屁股下墜,雙腿也呈一百八十度往前方敞開,大腿和小腿呈直角夾角,恥骨和陰部上的小撮陰毛正對牢門——配合她那雙半舉起的手,從正面一看,像只無法翻身的青蛙,把白嫩的腹部露給人看光光。
這姿勢不僅看著羞恥,而且因為身體長時間被屈曲成不自然的狀態,束縛處的跟腱和肌肉哀嚎不斷,傳來陣陣無法忽視的疼痛。雖然已是晚上,但這種狀況,怎麼想都不可能安然入睡。
更麻煩的是,按照青咲家折磨人的法子來說,事情是遠遠不可能就這樣結束的——白芷那大咧咧開著的胯下,有一個突兀的裝置被固定在離私處不遠的地方,正在以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細水長流地折磨著少女。
那是一個小輪子,兩倍拳頭大小,輪子沿著中間掏空了一圈成一溝壑,並從中插上一根木棒固定位置和高度,輪子旋轉的時候,不會被木棒卡到,活動得十分順滑。
輪子外圍的兩邊插上了十來根的灰白色鴿子羽毛,正順時針緩緩轉動,劃過少女的密部。
鴿子的毛比起傳統用來制作羽毛筆的白鵝毛更加堅挺,帶來的刺激也尤為特別,一下一下的,像無數嬰兒的小手往她下體摸去,有點刺撓,又有點難受,有點羞恥,還夾帶著一絲快感,讓小穴不自覺吞吐著蜜水。但說到底,更多的是煩躁,白芷試圖閉上眼睛無視它們,卻根本做不到。
它們慢慢一下下掠過那片區域,就像在白芷的心房上瘙癢,勾得人魂魄都要出來,那是游離在肉體和靈魂的痛苦。
最要命的是羽毛擺放的位置極為講究,仿佛是有人親自拿上尺子,在白芷的下陰仔細量度過一般,兩排短小精悍的羽毛精准地避開了少女最敏感的陰唇,只是在會陰和大腿內側等地帶活動,該給與的刺激連綿不斷,可絕對不會多,剛剛好把人卡在某個極其難堪的臨界點,不上不下的。
志不在拷問,主要在於羞辱,以及將她的睡眠時間壓榨到最小,碾碎她的思考能力。
白芷可真是恨透這玩意了,她可沒想過這種不起眼的東西,居然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丑態百出。
在羽毛的搔弄下,長時間被塗抹媚藥的身體,不可自控地感到興奮,蟄伏體內的淫毒升發,攻涌到皮膚表面,讓嬌小的身體看著不自然的發紅滾燙,呼吸加快,泌出熱騰騰的汗,整個晚上她都在牢中,獨自一人吸吐著淫糜的熱氣,眼神呆滯遲鈍,像失去了魂魄。
這些媚藥之所以會被整塊大陸不同的城市列為違禁物,主要在於其成癮性。
這種藥的原材料來自王國西邊的大密林,當年探險邊境的隊伍,偶然發現了一種會吸引不同動物舔舐的花蕊,將其萃取提煉之後,幾經反轉,就是市面上曾經出現的媚藥原型了。
服用的方法可以是口服,但想要達到最好的效果,必須得是塗抹,一般建議是在女性的陰部,又或者乳頭腋下等地方,塗抹一刻鍾,不禁快見效,更重要的,是還會產生堪比毒品的成癮性。
但這種成癮性並不針對媚藥,而是針對快感本身,說白一點,它可以讓任何最貞烈的女人迷上性愛的快感,變成徹頭徹尾的蕩婦,不管如何抗拒和壓抑,它總會在某些時候,從你的內心悄悄溜出,汙染你的神志,慢慢的,你變得會在萬籟俱寂的深夜,偷偷把手伸到自己的內褲里,在研磨間流出蜜水,隨著時間流逝,到最後,就成了只為做愛的淫女......
牢中的白芷正是被這種藥物折磨著,她一臉痛苦的想要掙扎,試過許多方法,希望至少讓自己好受一些。
但無論是左右上下挪動那無處安放的小屁股、緊繃私處那里的部位、腳趾頭摳挖地板、緊握拳頭,或是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沒用,完全沒用。
每當那塊敏感不堪的小嫩地被鴿子羽毛刮過,她就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無法壓制那份不斷在下體騰升的燥熱,火燒的感覺不斷灼燒白芷的神經,不斷泌出的熱汗也讓大腦燙得要當機,陰阜下方的那一小撮陰毛在汗水的滋潤下變得濡濕,而性感的陰唇像是希望迎合什麼一樣,變得紅熱綻放,花瓣中心還淅淅瀝瀝地吐出一股股小小的愛液。
累積的快感無法得到釋放,她像融化的雪人,不斷被帶走神智和尊嚴,在不知道多少小時的流逝下,已經把胯下的那個木輪子沾得濕透,上頭的羽毛更是染上了自己晶瑩的愛液,重新往自己的下體抹回去......
有好幾次白芷在半夢半醒中真的感覺自己要去了,那種感覺無比強烈,像是要從她身體里面向外涌出,即便快感再細微,但水滴總會石穿,不斷被撩撥的性欲,開始讓身體達到一個無法忍耐的狀態。
白芷渾濁的眼睛睜開,但眼神依舊渙散,鼻梁在微微顫抖,呼吸變得極其急速紊亂,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身體各處也在以微幅顫動,每一根神經都在等待著快感的降臨。
但最後等來的,都是無盡的虛無,被挑逗得不斷囁嚅流水的小穴終究無法得到什麼,慢慢地被晾干降溫,這段過程無比痛苦,像是有什麼東西殘留在下體沒被帶走,又像無法挽留住什麼重要的東西,到最後只能發泄性地用喉嚨悶叫,甚至將後腦往拘束架上撞——昏過去說不定就能免於苦難了。
但似乎連這點小心思都被猜得透透的,她的腦袋後面一直墊著一個松軟的墊子,每次後腦和墊子一撞擊,都會噗呲噗呲被壓出空氣,像在嘲笑她的無能。
趁性欲下降一些,疲勞的身軀想要休息,眼睛稍微一合上,下身的酥癢便會陡然飆升,把人搔得一機靈轉醒,沒一會,眼皮子又開始抽搐,即將要回歸睡夢當中,又被弄醒,循環往復,等待性欲被挑逗到某個界限,身體又會被迫進入發情狀態,再被無情地消磨放掉。
這仿佛一個無止境的循環,不斷地加熱然後冷卻——白芷感覺身體不再屬於自己,它只是個受難的容器,負責折磨這個無助得快要崩潰的靈魂。
她不知那個輪子到底在胯下轉了多久,迷蒙昏沉之際,總算聽到些許聲響。
清脆厚重的皮鞋足音由上而下徐徐而至,在石制的地下牢房中蕩起陣陣波瀾。
牢門一開,白芷應聲無力地抬起眼眸,三個黑白女仆裝束的身影映入眼簾,為首的赫然是那位女仆長,依娜,純淨的金色長馬尾,搭配側腦上往後攏的一小撮三股辮,幼框金絲眼鏡,一副知書達禮的模樣,但這所宅邸的人都知道,她到底能有多心狠手辣。
白芷總覺得她像鬼神,是要來奪走自己的命。
當然事實上也差不了太多。
今天是個很特別的日子,在青咲家長久地通過文書聲明等證據,終於在今天,成功在皇室的認證下,將白芷家的領地吞並掉。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落魄的少女,將不再在這片大陸上擁有任何的法定領地和附屬權力,既不是曾經那位高高在上的領主,更不是那個滿嘴空話的天真領導者。
——只是一個妄圖挑戰青咲大人,然後敗個徹底的死廢物罷了。
盡管那張稅單依舊下落不明,但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一個值得祝賀的日子,既然要祝賀,哪又怎能少得了這位‘主角’的存在呢?
其他人都在等著她,沒理由要把她落下。
依娜走上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白芷無神疲倦的神色,又彎腰俯身到白芷的下身,面對著那敞得開開的私處,向那條流著淫水的粉色縫隙伸出手指。
纖細如玉的手指精准地翻開陰唇,淫水在依娜的動作下找到傾瀉點,開始淅淅瀝瀝地往地面拉絲墮去,她又輕輕地在陰蒂附近摸了幾下,似是在確定陰蒂勃起的狀態。
這些動作讓白芷感受到如雷般的刺激,立馬緊繃著臉頰和後背,憋屈地發出一陣陣急速的鼻息和悶叫,仿佛在女仆長的動作下,欲火難耐的她就要達到那個巔峰,但依娜並沒有讓她如願,在簡單的檢查後,確認她的狀態是青咲大人所需要時,便馬上停下動作,命令其他女仆動手。
兩位女仆先將少女下體處的羽毛輪子撤走——剛開始這讓她感到舒服了些,隨後又開始覺得難受和空虛——女仆把白芷腳腕和膝蓋位置的厚布用小刀割開,得到瞬間自由的少女,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磨蹭小穴,但她們可沒給這個機會,用手肘頂住白芷大腿,並把准備好的開腿器拿出,半米長的鐵棍子兩側各上了一個腳銬,把白芷兩只秀美的腳腕鎖住,這樣無論白芷再怎麼用力,也無法和自己燥熱難耐的小穴作一個親密摩擦了。
其後,她們再把其他拘束點打開,將白芷癱軟的身體托住,再拿出一個頸手枷,咔的一聲,將她的雙手挨近脖子的左右兩面鎖住。
最後,把一個黑色的口枷往白芷的嘴一塞,後腦勺的扣子一關,這下子,白芷就成一個無法說話、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別人宰割的嫩肉了。
【走吧。 】沒有多余的解釋,依娜把手中的鎖鏈一拉,連帶著將相連的頸手枷一扯,把白芷給拉得踉蹌,她想要說些什麼,才後知後覺口枷的存在,只好把話憋著,垂著頭,鼻孔里噴出痛苦的熱氣,有氣無力地就跟著走。
礙於腳腕上的開腿器,白芷根本就無法好好走路,光是適應新的走法,就讓她昏頭轉向,而且依娜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依舊以常人步行的速度往前走著,搞得白芷像條狗一樣,嬌嫩的腳腕和冷冰冰的鐐銬撞來撞去,腳底板也和石板地面無縫接觸,硬邦邦的觸感磕得腳底生疼,待遇真的跟被牽著的動物沒區別。
這般屈辱的對待自然讓白芷既羞又怒,但連日遭受折磨的身體根本沒有留給她掙扎反抗的力氣,還能站直身子走的動路就很不錯了,哪還有倔強的資本?
在被拖上牢房階梯的同時,白芷的雙腿也如急碎步般,一左一右踩上去,過程中也牽動到不少大腿內側的肌肉,連帶著讓小穴感受到一絲絲微微的快感,加上脫離原本的單人牢房,改為全裸在外行走的這點,更是讓少女羞恥得無以復加,淫水不知不覺都流到了大腿內側,身體依然如方才那般,像發燒一樣滾燙燙的,潛意識中很想去摳弄自己的下面,動動那十根手指頭,才驀然想起把自己牢牢捆死的頸手枷,憋屈得不禁流下淚來。
白芷不知道的是,曾經作為白芷貼身女仆的小玲,也曾赤身裸體地走過相同的道路——上了連接著牢房和大廳的石質階梯,轉往那豪華高貴的旋轉樓梯,直奔那到高大的房門而去。
厚重的房門前,站著包括白芷在內的四人,依娜以適量的力度敲了敲門,很快,門從里頭被打開,露出了另一位來接頭的女仆身影。
同時,隨著門扉的開啟,原本安靜無比的門外空間,頓時涌出陣陣刺耳的聒噪,笑聲混雜著求饒和呻吟,聲浪一時間把白芷衝得發聵,她很不適應,依娜則兀自邁開腳步,拎著白芷到房間里去。
房間內,白芷勉強睜開雙眼,這大概是她這輩子看過最寬敞和最豪華的房間,真要形容的話,說其為客廳都不為過,各種肉眼可見價值不菲的古董家具壁畫裝飾,地上踩著的是沉厚的酒紅色地毯,牆壁四周的燭光溫和且明亮,足以讓人看清楚這個空間,以及,這里所發生的一切。
——這可怕而淫糜的一切。
進門後迎接她們的,是一個鐵制的籠子,離地兩米,像賞鳥用,卻大得令人顫栗,最關鍵的是里頭似乎還坐著一位女孩,細看之下,她只被留著一條白花花的內褲,四肢和上身不著片縷,毫無尊嚴可言,正咧開嘴敞開喉嚨,一臉滑稽地笑得咯咯聲,口水直流。
兩條白嫩的小肉腿從籠子的方形空隙伸出來,那些鐵條恰好卡住女孩的大腿根部,讓兩只腿凸在籠子外面,而女孩大笑的原因,很明顯,就是因為有兩位女仆正站在籠子下方,一手握住垂下的小腳腕,另一手拿著方形刷子,抵著女孩的腳底板兒,開動二十匹馬力,粗魯地一上一下用力剮蹭,癢得小腳丫拼了命地想要掙扎,但女仆的手輕易地就能把纖細的腳腕完整地握住,那輪得到她在這耍潑?只能乖乖地在這受刑受苦,笑得花枝亂顫。
小女孩目測十一二歲左右,一對充滿肉感的小腳底板被粗糙的刷毛弄得充血發紅,但事先塗抹著大量精油的刷子不會弄疼女孩,只會讓她癢得不行,可愛的足弓正痛苦地顫抖,腳趾頭扭得有些不自然,女孩難受得喉嚨都要喊到沙啞,眼淚止不住地留,雙手握著籠子鐵枝,用力擺動著,鐵籠左右沉甸甸地搖晃,卻絲毫不影響下面的女仆為她的腳底板瘙癢,仿佛一個永無止境的地獄酷刑。
【不要這樣...哈哈哈哈!腳底板癢,癢啊啊啊啊! !我不要,我,我跳,我真的會跳的...求你們,啦哈哈哈哈! 】
白芷霎時間沒能理解發生的一切,這也算是她第一次在這所宅邸,真正看到其他女孩被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這本讓她不忍直視,下意識把頭別開,卻同時越發覺得不對勁,沒過幾秒,她強忍著心中的不安,抑制本能,往籠子里的女孩一看,那熟悉的容貌和身形,一下子讓她反應過來,一股惡寒頓時從腦袋直通腳底,全身雞皮疙瘩直冒。
——小,小...天! ?
察覺到身旁少女異樣的依娜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回話,【怎麼了?現在你才發現嗎?也太遲鈍了吧? 】
白芷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這群混賬居然,居然連一位女孩也不放過,就,就為了要她供出情報...?
——她還只是個孩子啊!你們這群畜生! !
白芷帶著極度悲憤的眼神瞪向身邊的金發女仆,被口枷塞住的口,如受傷的野獸般悶聲嘶吼著,一時沒忍住直接痛哭出聲,奮力地想要甩開脖子上的拉力,往小天的方向靠去。
【想干嘛啊你?回來! 】依娜不留情的放話,手中握著的鐵鏈用力一拽,把白芷扯得失去平衡往後跌倒,咚的一聲花白的屁股著地,很疼,卻遠不如她此時內心的悲傷。
【看到一個就讓你發狂成這樣了啊?那其他人呢?她們就不用你關心了嗎? 】
——其他...其他人?什麼意思,不會的...
白芷狼狽的站起身來,帶著驚恐的目光,往依娜所示意的地方看去。
房間的中央位置,有兩個纖細的身影,她們全身赤裸,白嫩如凝脂般的肌膚露在外面,正被繩子捆得嚴嚴實實,被天花板的滑輪裝置吊起,懸空離地大概一米多。
相比起只是被瘙著腳底的小天,她們所身處的,才算是真正的地獄。
在白芷家徹底對領地失去擁有權的一刻,曾經簽訂了效忠條約的兩位護衛團正副隊長,也理所應當的過戶到青咲家的名下——對她們來說,這可和被判死刑沒什麼區別。
兩位少女做夢都沒想到,和青咲家對抗的下場居然會是如此的慘烈,在白芷家開始被接管的前幾天,二人就已經嗅到風聲,盡管萬分不舍和痛心,也只得忍痛偽裝身份,在青咲家的人員過來之前離開此地。
只是,在同一天,二人赫然發現自己的名字和懸賞金額,出現在各個城鎮的通緝欄上,各種身份資料隱私全部巨細靡遺地羅列出來。在那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日子里,她們流浪,她們顛簸,最後尋得引路的馬車,在即將受到其他領地主庇護之前,卻被那個該死的見錢眼開的馬夫出賣。
【呐,其實我真的很想說......我在哪里見過你們對吧...? 】
真的,就差了一點,也許二人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然而天意弄人,她們被送往的不是安全的庇護所,而是青咲的麾下衛兵團。
在那里被關押了好幾天後,她們又被運送到這所宅邸,就像那些曾經被送到宅邸供青咲享用的奴隸,被脫去甲胄,被割去衣物,被五花大綁,光溜溜被女仆扛在肩膀上,帶去澡堂搓洗。
就算她們從小習武也無法改變什麼,大不了就是繩子捆緊一點,或多派幾個人過去。在眾多女仆前,她們依舊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膽敢有任何小動作,就去搔她們腳底的癢,嚴重的話,就直接毒打一頓......
但洗澡的過程先行忽略,把重點拉回房間內的情況。
露易絲的四肢被天花板降下的四根繩子分別綁住,垂直往上拉起,她以一種肚皮朝下的姿勢,懸在半空中,且因為身體的核心並沒有被承托,導致軀干因重力下墜,整個人像只彎彎的小船蕩在空中,後背折曲緊繃,屁股夾緊,不但樣子狼狽,肺部也因體位而被負壓著,每一下呼吸都很困難不順暢。
她那傲人的乳房正以不自然的形狀下垂,仔細一看,兩只木制架子緊緊地咬住她外露的乳頭,兩根纖細的鋼线分別系著夾子,直直往下延伸,綁住同樣浮空的一把西洋劍。
精鋼制的幼劍也有著幾分重量,沉甸甸的以露易絲的兩個乳頭為點往下拉,那敏感赤紅的乳頭被又夾又拉,奶子要承受一刻不停的拉扯痛感,痛得她牙關緊咬。
這把銳利的西洋劍是露易絲的愛劍,自她習武以來,她就專注於這種既優雅又輕快的劍術,以凸刺和猛挑為主,也許攻擊力遠不如大刀闊斧,但勝在速戰速決,也適合她所引以為傲的速度和敏捷優勢。
自從她和菁莉一同被押送回青咲領地,全身的衣服鞋襪甲胄護手防具全都被當垃圾丟掉——在這里她們不被允許穿上任何衣服——唯獨這把西洋劍依舊陪在她的身邊,以這種方式繼續羞辱著她,也不可謂不諷刺。
而現在,三位女仆正圍在她的身邊,如同分食獵物的螞蟻般,分工合作折磨著她,給予最痛苦最漫長的體驗。
一位女仆站在露易絲的腳後方,雙手左右開弓地各自擱到一只朝天的腳底板上,輕快如爬弦的動作,正在粉嫩的足底肆虐。
由於露易絲的腳腕是被向上拉扯的,腳底因此處於緊繃的狀態中,擠出豐腴的肉褶,泛著不自然的青白色,但這並無礙女仆手上嫻熟的動作,大不了再上點精油潤滑,該給予的癢感一概不會少。
明明是一位女騎士,足部的護理和保養卻做得出乎意料的好,但把腳底弄得如此嫩滑,後果就是讓自己承受多余的癢感。
腳底的瘙癢讓她痴態盡顯,雙頰鼓起又笑又喊,眼皮子無法合上彎彎的卡在半空,等到肺部里面的空氣開始被掏空耗盡,露易絲的臉由開始的通紅慢慢發紫,儼然一副無法呼吸的模樣。
而另一位女仆則站到少女的盆骨位置側面,兩只手一上一下的圈住她的其中一條大腿,手部貼在她的私處上,以小幅度有節奏地挪動她私處上的某物某物。
也許是擔心白芷看得不夠清楚,依娜貼心地把她拉到露易絲的屁股位置。
昔日部下的私密處被心狠手辣地施虐,小穴和屁眼各被一根粗大的木棒捅到深處,其尺寸把她的兩個腔道塞得滿滿的,豐厚飽滿的肉唇和緊致的屁眼被撐開,擠得摸不透風,看到都覺得難受。
而那女仆還用雙手微調著它們的角度和深度,一邊觀察少女身體的反應和呻吟聲,去判斷敏感點,當發現弱點所在後,便捏著木棒的尾部往那個地方更用力的捅,又或者拔出一點點,留陰道一點空隙,像扭動古董時鍾的齒輪,令木棒的頂端絞進花腔里面的皺褶肉壁,一滴滴的晶瑩蜜水被木棒擠壓了出來,沿著女仆的手往下流。
盡管被兩根粗魯的家伙占據雙穴,但依稀可見露易絲的陰唇外圍和屁眼的區域表面是干干淨淨的,顏色粉嫩白淨,沒有一點多余的毛發會掃興,也不知是天生的無毛體質,還是勤於修剃陰毛的成果——她們普遍更相信是後者。
至於最後一位女仆,則站到露易絲的腦袋前面,無視到她痛苦到流口水的痴態,雙手托在她緊繃的腋下,雜亂無章地開始爬撓起來。
那凸起的腋心部分像光滑的碗底,此時已經被搔得一片潮紅,但因著汗水的滲出,讓腋下變得不那麼嫩滑好撓,但富經驗的女仆自然有她的法子,她用手指托住那腋下,利用露易絲本身的重量去觸碰自己的指腹,以此刺激那腋下處的密集神經叢,省力又有效。
被吊在空中的露易絲根本沒有任何借力點,宛如一個提线人偶般,女仆們每一次瘙癢或弄她的下體,她就自然想要掙扎反抗,但所有動作最後都會融化在空中,不殘痕跡,留給她的,只有慢慢被消磨體力的命運。
得益於長久的劍術訓練,露易絲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即便被吊了差不多兩小時,也還保留著一些維持意識的體力——這可能是她第一次痛恨自己這幅耐性如此高的身體。
看到露易絲的痛苦模樣,白芷牙關緊咬,氣得身體發抖,她可無法想象被這樣反吊著身體,在缺氧的情況下還要被瘙癢,是一種多麼令人崩潰的折磨,她向身邊的依娜投去一個凶狠的目光,被堵住的嘴咿咿呀呀,頭腦搖來搖去,似是在表達什麼。
【放心,青咲大人說過會留著她的命的。 】依娜看的出白芷想說的是什麼,但回話完的沒幾秒,看著金色長卷發的女騎士這幅痴態,腦袋一側,又陰陰地說道,【嘛,雖然也不知道這樣子活著,對她來說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件好事就對了。 】
說完後又隨眼一瞄白芷的下身,似乎她的私處和眼睛一樣,都因為部下的痛苦而無法停止流著液體——她正將雙腿努力內八,試圖去磨蹭自己的小穴,但本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
【啊,對了。 】依娜一把將白芷的頭皮處的頭發捏住,粗魯地把她的頭扭到另一方向,【還有一位。】
——什麼...什麼意思!
視野被粗魯地扭轉到另一個方向,那是房間中央被吊著的另一位少女,同樣一絲不掛,深藍的長發,肌膚表面依稀可見肌肉的紋路,那是久經鍛煉的證明——她毫無疑問就是菁莉了,雖然都是被吊在空中著,但和露易絲一比,體位卻不盡相同。
菁莉的下半身被‘螃蟹綁’——大腿小腿壓疊在一起,兩只腳腕再被繩子綁在一塊,雙手反綁身後;青澀的小奶子被兩道繩子上下捆住,繞過手臂,所有繩結集中在脊背,沿著繩索往上,可尋天花板的滑輪裝置。
少女清爽的長馬尾被拉起,把頭發當成繩子,纏繞在後背的繩結上,腦袋無時無刻都要痛苦地仰起,身體的關節頸肩無一不在哀嚎,她的身體可沒有露易絲那般柔軟啊!硬骨頭的她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姿勢。
這種體位不但難受,而且只需要像白芷和依娜一樣,站到她的屁股後面,就能清楚看到她所有平時羞於見人的部位。
圓潤的屁股和結實的大腿被繩子勒得顏色泛紅,交叉著的修長腳底正擠出青白色皺褶,腳指頭還僵硬地蜷縮在一塊,像在忍耐著痛苦。
但最讓人矚目的,當屬她那左右敞開腿心中間的私處,白芷可不曾看過菁莉的這里,那令人意想不到的狂野模樣,讓她眼神有些復雜,憔悴的面容泛起了一絲紅暈。
她的肉丘形狀飽滿豐厚,顏色偏深微竭,中間的縫隙如肉蝴蝶往外吐,一派性成熟的淫蕩模樣,且相較同齡女生來說,她絕對屬於天生陰毛濃密的類型,陰唇上方和外側毛茸茸一片,卷曲的毛發一直延伸到後門周遭,在汗水的熏陶下,所有的毛發都呈一種濕潤的感覺,黏在少女的私處上,像剛洗完澡還沒擦干。
菁莉不曾處理過自己的陰毛,她甚至沒有和剃毛相關的概念,導致在她那不怎麼打理的密部,雜亂的毛發彼此交纏,交織出性感又汙穢的感覺。
特定的捆綁姿勢自然是為了突出身體某些部位,若露易絲的姿勢是為了彰顯她那豐滿的奶子,那菁莉的體位,無疑就是在強調她那個堅毅外表有著巨大反差的私處了。
而為了更好地針對那個地方,這次負責用刑的,是白芷無比熟悉的、曾經親身體驗過道具——撓棒。
無比纖細的長木棒子尾段有一個九十度角的微微折端,用來深入一些地方進行探索,就比如,現在菁莉最不想被人看到的,那顆潛藏在屁股縫里面的菊蕾。
兩位女仆通力合作,一人負責雙手一左一右掰開屁股縫,且手指也伸得比較入,把那有著放射性皺褶的漂亮花瓣,掰得開開的,微微可見里頭露出的腸肉,色素的沉淀讓這顆小東西的外圍呈現著健康自然的竭色,往下一督,就是那肥厚的肉唇了;另外一位女仆用雙手操控著細長的撓棒,像一位制造瓶中小船的藝術家,用纖細的工具,聚精會神地慢慢在緊致的屁眼里面左攪攪右捅捅,盡管無法窺到屁腔里面的情況,但憑借著熟練的手藝和眼力勁兒,要找到這妮子的弱點,一點也不困難。
這種細長的棒子也許無法像一般的粗大木棒一樣,給予人滿滿的充實感,但也正因如此,腸道里頭被留有非常充足的余裕,撓棒左伸右捅,每一塊嫩肉都被撐開和硬戳過,在人體最脆弱的地方橫衝直撞。
要問那到底是什麼感受,臉色潮紅的菁莉根本無法好好表達,那像是癢,畢竟人體的腸道其實布滿許多敏感的粘膜,被如此小范圍的戳戳碰碰,那感覺不亞於有蟲子跑進屁股里頭,癢得人頭皮發麻,而且盡管菁莉極其不想承認,那種後門被深入侵入的感覺,居然讓她產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被撓棒末端勾到的部位會很癢,但和棒身接觸的地方卻又莫名地舒服,一旦那細長棒子移出自己的後門一大段,她又會覺得空虛和難受,在撓棒一進一出的過程中,她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想夾緊屁股,她試著收緊後門,抵御撓棒一輪又一輪的進攻,但菊蕾一縮一縮的丟臉模樣,像是在主動吞弄著棒子,除了換回女仆們的嘲笑外,一無所得。
後門被搗弄的羞恥感讓菁莉很想罵街,但被塞進大號口球的她,除了發出一些嗚嗚呃呃的甜美呻吟外,其他的東西一概無法表達。而且有一點她並沒有注意到,就是自己的屁穴已經在棒子不斷的攪動下,被攪出了好些腸液,這些腸液甚至都流到了她的雌穴附近,陰毛配著晶瑩的汁水,說不出的淫蕩。
她這一生人里面,活了足足十七歲,第一次,被擺成像妓女一樣姿勢,被玩弄,被凌辱,她寧願當初拿上佩劍,死守在白芷大人的領地中光榮犧牲,也不想以這種姿勢被玩弄排泄的地方,她屈辱得恨不得咬舌自盡,雙眸顫抖,臉頰也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憤怒而通紅,眼眶紅紅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淚深深的刻在臉上,在燭光的照耀下泛著絕望的亮色。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高傲騎士了,只是一個被欺負的小女孩,軟弱無力,即便拿了這麼多年的劍,還是逃不過這種被褻玩的命運——也許這是身為女人的悲哀。
而作為旁觀者的白芷此時作何感想?從她的表情來看,那無疑的混雜了憤怒不甘和內疚等多重情感,她內心的自我防衛機制,一直敦促她擰頭不看,沒必要折磨自己。但不知是出於昔日部下的憐憫,還是內疚之情,她沒能這樣做,作為領主的她,不可以逃避。
只是,還有一個原因也不合時宜地混雜她的心底,那就是性欲。
很不幸的,似乎撓棒和白芷身體的相性很高,即便只被撓棒弄過一次,那感覺已經和在腸道里頭扎根了沒兩樣,光是看到那兩根幼長棒子在菁莉的屁眼里面舞動,白芷就已經無法克制身體的躁動,仿佛自己的後門也正在被褻玩,正在被異物突入然後到處鑽來鑽去,不斷觸碰她的敏感地方。
私處周圍開始不安分起來,小穴微微的顫抖著,淫水都快流到膝蓋內側了,身體不可控地感到興奮,察覺到這點的白芷瞬間覺得無地自容,她氣女仆們的動作,也氣自己,滿腔的慚愧衝破心房直達腦門,把她那張憋屈的小臉又擠紅了一點。
【......呐呐,我們小貓咪的屁眼被弄得爽爽的對吧,那種後門被攪動的感覺完全受不了對吧~你可是流滿了一屁股騷水哦~離遠聞到都覺得騷得不行】
一段充滿了戲謔語調的話重新把白芷的注意拉回——為了徹徹底底將屈辱烙印在菁莉心底,還有一位女仆,別的基本啥也不干,只負責站在菁莉高高揚起的腦袋旁邊,一手如逗貓般愛撫般扶著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她的頭頂,把嘴湊近她的耳邊,強迫她聽自己說話。
【剛剛我已經仔細看過了,你的下面很豐厚很成熟性感哦~,姐姐我都自愧不如呢~你說要是把你丟到妓院別國的里去,肯定會有很多男人爭先想要和你上床做愛的~】女仆露出猥褻的表情,說的時候還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洞,濕噠噠的讓她很難受。
【呃嗚..嗚...噗要....呃呃...】少女淚眼婆娑的哭泣。
【哎呀,難道小貓咪不喜歡肉棒嗎?不可能的啊,畢竟你下面那一大片的陰毛和屁股毛~大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哦~! 】
【嗯嗯...啊...閉綴......嗚嗚】
這種言語羞辱在白芷進來前,持續了整整一小時,只允許女仆出言羞辱,不允許菁莉反駁,只進不出,其威力堪比炮彈級別的精神汙染。
最慘的是在雙手反綁的情況下,她連捂住耳朵都無法做到,只可以硬生生地被灌入一大堆貶低自己的話語,聽得人快要發狂,她恨不得把那張臭嘴給咬爛,拿起佩劍,把她的頭顱砍下,但在無窮無盡的淫語羞辱中,現在她徹底屈服了,她只求還她一個清淨——她不確定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瘋掉。
什麼高貴的騎士,什麼艱苦的訓練,在那個女仆的嘴中,那些菁莉引以為傲的東西,就宛如沒價值的垃圾,和當初她進來時的衣服一樣,被撕開然後丟到不知道什麼地方里去。那位女仆的任務只有一個,把菁莉貶得一文不值,把她身上每一個可以羞辱的點都挖出來添油加醋,汙蔑她是個假裝清高的賤貨,其實會偷偷在深夜到訓練場扒光衣襪裸體自慰,又說她肯定每天都受不了下身寂寞,屁顛屁顛地跑去勾引自己的男部下,一起不知廉恥地搞到床上去。
無中生有地說出這些羞辱的話這很考驗嘴上功夫,但她相信自己能勝任。
【喲?說起來你的胸部倒也挺小的,下面毛這麼多但是胸卻不怎麼發育,這麼奇怪的嗎? 】女仆一只手伸向了菁莉的胸脯,狠狠地使勁兒在乳頭上捏了住,充血挺立的乳頭捏起來手感很好,也更敏感,頓時把菁莉疼得痛悶出聲,身體止不住地擺動,臉更加紅潤了,【不過嘛,沒胸也不代表什麼嘛,做人要勇敢,不可以自卑,來~現在人家要去摸摸你的下面,來看看它有多敏感吧~】
菁莉紅著臉搖頭,卻什麼都無法挽回,那個女仆跑到自己的私處位置,這里摸摸那里戳戳,還當著其他人的面大聲嘲笑她下面的模樣,接著掰開她的肉唇,去捻動那個勃起得圓潤顯眼的陰蒂,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把菁莉弄得又疼又爽,沒一會雌穴中便流出汩汩的透明汁水——本身就被撓棒都得性在頭上,要做到這種程度並不難。
女仆又踏著輕快的步伐回來自己身邊,陰兮兮地把手指湊到她的鼻前,強迫她聞自己汁液的腥甜味道,然後故作怪氣,一臉勸說之情意,【唉嘖嘖嘖,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認清自己的本性,不要拿了幾年劍就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英雄了,說到底,骨子里還是和個妓女一樣低賤,被別人摸一下面就流滿淫水,真是不要臉~】
菁莉極其討厭自己的私處被撫摸,然而,比起有人侮辱自己的信仰和一直以來的努力,被摸下體,就顯得不怎麼重要了。
那種被珍視的東西被踏得粉碎的滋味,讓她氣得快要炸開,臉瓜子紅得跟個紅棗一樣,肩部微微發抖。
她們知道她一直以來為了成為騎士作了多少訓練嗎?她們又知道自己在成為騎士的路上,僅僅是因為自己是個女性,就被怎麼樣打壓和羞辱嗎?
腦中一直以來緊繃的那條弦,那條讓她從被捕後一直堅持的弦,噗的一聲,終於斷了。她想撕開喉嚨的大叫——要是嘴中的口枷不存在的話。
現在她只能憋屈無助地,發出難堪的悶叫,憤怒不甘的眼睛好像要裂開一般掙得大大的,眼眶噴淚,淅瀝瀝的留過臉頰,滴到地上,被往上束起的腦袋在可及范圍內瘋狂擺動,頭皮被扯得生痛,頭發像是要斷開也不在乎。
她想要逃避女仆的羞辱,想把自己的頭當做武器往女仆方向撞去,這都能顯出菁莉這段時間所累積的苦,到底可以爆發得多高。
只可惜在發泄的過程中,不斷鬼吼鬼叫的她沒能調整好呼吸,一個不留神鼻孔用力過猛,噗嗤一下,冷不防噴出了些許鼻水。
這下子好了,連最後的倔強都被這滑稽的一噴給弄沒了,不管她接下來再怎麼宣誓自我,也不會有人給予她哪怕一丁點的尊重了。
女仆隨後拿回主場,先扇了她好幾個巴掌,一下下的非常用力響脆,啪啪啪的打得光是聽到聲響都讓白芷害怕,直到菁莉的臉頰被扇得腫了一大塊,一邊鼻孔流血,女仆才肯消停下來,眼中還露出不屑的目光,砸了聲嘴,低聲咒罵了一句,接著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畫面,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在她滿目的淚水和絕望和眼神中,繼續無休止的精神汙染起來。只是這次女仆手上的動作,由原本輕撫,變成了粗魯地捏住脖子和臉頰。
這種事情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了,其實連女仆們也不知道,不過把一個性格高傲的女騎士慢慢弄瘋,這件事還是非常有趣的。
就這樣,被瘋狂羞辱折磨的兩位護衛團正副隊長,並沒有發現白芷的到來,光是應對身上的瘙癢和刺激,就已經費勁她們全部注意力了,完全沒把白芷從一直以來的憤怒悲鳴和掙扎聲放進耳朵。
不過就算注意到了,又能改變什麼?
也許只會讓二人更加絕望吧。
白芷在聽和看的同時,眼淚不知不覺流到下巴,到最後雙腿一個脫力,跪到地上,頭低低的垂下,像癱軟的人偶。
這一切已經令少女的內心崩塌,這一刻,她後悔了,她徹底後悔了,她沒想到會把這麼多的人牽涉進來,她真的不知道。
腦袋開始在一邊凌亂中,回憶起當初眾人的模樣。
她記得小天第一天進來宅邸,在大家面前怯諾諾地自我介紹,但口吃的她總是無法做好,最後還是在自己的摸頭鼓勵下,才勉強說完整段話。她是個可愛又天真的孩子。白芷一直知道。
她記得露易絲除了護衛團的訓練外,有空就會以公事的名義,偷偷來找自己聊天摸魚,偶爾分享自己美容化妝的技巧,又熱心地想要白芷也跟自己試著弄成一樣的發型,但每次都被自己笑著婉拒。她是個有有趣,干活有時會偷懶,但關鍵時候,絕對不會掉鏈子的人。白芷一直知道。
她記得有一次菁莉和自己說過,她在成為護衛團的路上被很多人瞧不起,但她不是那種愛怨天尤人的性格,因此她依舊憑自己的本事爬到這個位置,她也十分感激給予她職位的白芷大人,即便未來效忠誓約結束,她也不會忘記白芷,她會在新的大城市帶著白芷的期許,繼續磨練劍術。白芷,一直知道。
只是這三人,無一例外,在白芷家垮台以後,全部被迫承繼契約,成為青咲家的所屬物。
為什麼今天要大費周章的搞這一出戲碼?
很簡單,就是為了白芷,為了要把她的一切都擊碎和踐踏,青咲才特地設計了這一切,讓女仆們放松解壓的同時,好好折磨白芷的內心。
依娜把跪倒在地的白芷往後拉著,不讓她徹底倒下,再猛地一拉,將把像是快要攤到的少女,繼續往房間深處拉去。
白芷只能擰頭回望,眼睜睜看著她們遠離自己,卻無能為力,發抖縮小的瞳孔只盯著她們三人的身影,她想要挽回什麼,這一切不該是她們該承受的,這一切不是她們該負責的,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們?為什麼她們要被這樣對待,為什麼! ! !
滿腔的憤怒讓少女搖頭擺腦,做著無謂的發泄和抵抗,預其說是在和依娜比力氣,不如說她想通過撞擊頸手枷來折磨自己,好讓自己潛藏百孔的心好受,率先被填充的是身體的痛苦,而不是心靈的內疚和煎熬。
到這里也許已經很夠了吧?少女眼白白看著昔日的部下被折磨羞辱,這時候只需要那她們的性命當威脅,威逼利誘幾下,少女就會支撐不住的了吧?
屆時她就可以徹底放下久遠的負擔,徹底解脫,無論以後會被如何對待,她都想逃離這地方,逃離這一切,她甚至開始想要被拷問,那樣她就可以順其自然地將稅單的位置交代出來,然後,然後,讓自己的部下,至少讓她們,離開這里吧。
被拉扯著的白芷看不到其他人的臉,眼淚已經模糊了一切,腦袋如被灌進漿糊,意識好像屬於自己又好像不是,頭發亂糟糟地蓋住上半眼睛,潛藏眼眸深處的,是無比被弄髒得內心和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