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插映山紫,爐添沉水香~
驀地游春轉,小試宜春面~
春呵春!得和你兩流連~
春去如何譴~
恁般天氣,好困人也~
......................
困春心,游賞倦~
也不索香熏繡被眠~
春嚇!有心情那夢兒還去不遠~
一曲唱畢,主人甜美的唱腔似乎還攬著房梁輕輕蕩漾,余音裊裊,如鶯如燕。雖是一調清唱,也足以令候在床邊的人兒意醉神迷,流連在曲詞所營造的,那亦真亦幻的世界中,甚至沒有發覺手里剝奪一半的橘子已經悄然滑落,直到耳旁一聲潤喉的可愛輕咳聲,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小小的廂房內,原本滿屋的屏風統統都被撤去,沿牆的書架,邊角的綠植古玩,房內裝潢雖因主人匆忙間的布置而略微朴素,倒也清爽干淨,令人心情舒暢,別生雅趣。
紅爐金嵌,香燭半燃,暖意與窗外流光一同映在那唯一幸存的屏風上,熒正側坐在床邊,匆忙拾起先前掉落在床上的橘子,漂亮的淡金色瞳孔里閃著星星,滿是贊嘆之情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少女,
眼前的少女身著淡黑色的寬松睡裙,劉海齊整,一支發簪輕輕鎖住有些睡亂的髻發;俏顏精致,銀朱色的眼眸里波光流轉,明媚善睞,恰如碧水源淺淺的一灣柔水。
似乎是剛剛睡醒的緣故,少女眉眼間流露著慵懶淡泊的氣質,睡裙松垮垮地有些散亂,竟露出肩頭一抹粉玉般無瑕的白皙肌膚。房內四下都彌漫著若有若無的淡淡幽香,更讓少女這番難得的嬌媚姿態顯得分外誘人,饒得熒妹妹心里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哪管什麼朝飛暮卷,雲霞翠軒。
沒錯,少女正是璃月港的當紅名角兒,雲翰社的大當家——雲堇,雲先生。
幾日前,眾人同那突然冒出來的申鶴小姐一同處理棘手件事時,雲堇不慎於秘境中傷到身子,好在是有驚無險,不是什麼危及性命的大問題。
事情告一段落後,熒以“自己知曉一處適合病人靜養身子的好地方”為由,趁著某位堂主在無妄坡出差,連哄帶騙地將雲先生從雲翰社請到自己的塵歌壺中。
又唱完一段山坡羊,過足喉癮,雲先生略微有些蒼白的臉色紅潤起來,鬢角與額前朦著一層細密的汗珠,房內幽幽的暗香也隨之濃郁了幾分,眼角輕瞥,這才注意到肩膀處滑落的衣裙,不禁漏出可愛的輕呀聲,冒著熱氣的俏臉似乎更醉了幾分。
“雲先生好棒!太好聽了叭!”
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用力到鬢角的幾縷金發都上下飛舞,熒大大的眼睛里滿是陶醉,拾起先前掉在被褥上剝到一半的橘子,取下一瓣自然而然地就送到雲堇的嘴邊。
雲堇嗔怪地白了她一眼,略有猶豫,但還是前傾身子,將橘子連帶熒的一小截手指含入口中。一個橘子就在曖昧的氛圍中被熒投喂干淨,似乎兩人都不知曉,若此番香艷景色若被第三者看到,那足以在璃月港掀起又一場某種意義上的腥風血雨.....
“莫要吹捧我了,倒是熒你,說是要拜我為師,學兩手璃月戲兒,每日的功夫有在練嗎?也吊兩嗓給我聽聽?”
吃完橘子,又抿了一口茶水潤潤嗓子,雲堇捂嘴輕笑道,眼眉好似兩彎爛漫的紅霞。熒則是有揉了揉自己柔軟的金發,略微有些尷尬地干笑兩聲,開始轉移話題。
“咳咳....雲堇你身子恢復的怎麼樣了。”
“很不錯,不卜廬開的藥方雖是極苦,但療效的確神奇,感覺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當然,也多虧熒這幾日的悉心照料....”
“那雲先生的粉絲們是不是很快就能再次看到雲先生登台演唱了?”
雲堇卻遲疑地輕輕搖頭,眸子里突蒙上淡淡的陰靄,有些擔憂地望向被褥里左腳腳踝的位置。
秘境中,她不慎踩中禁足的陷阱,左腿脛骨被暴起的鐵鏈砸中,直到現在,熒想起那稱得上血腥的場面都不禁感到後怕。
“怎麼了,難道腿傷又發作了嗎,可白術明明說不會留下後遺症啊?”
“不不....該怎麼說呢,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雲堇屈起膝蓋,手伸進杯子里用力揉捏著腳踝,神情恍惚。
“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也不會疼,但就莫名其妙地放不開左腿,特別是需要腳踝發力時,整個人突然就僵住....白大夫說應該是心里問題....啊....好丟人啊....”
說著說著,這位平日里總是活力滿滿的雲先生,小腦袋便越發低垂,直到捂著臉埋進膝蓋中,從床被中漏出含糊不清的可愛嗚嗚聲。
“有心理陰影很正常啦....畢竟是手腕粗的鐵鏈....我看著都覺得痛死了....”
熒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趁勢挪到雲堇跟前,將她攬入自己小小的懷里,手中感受到的是雲堇那黑色長發如絲絲牛奶般柔和的順滑,忍不住又撫摸了幾下,仿佛在安慰裕和茶館那只受打擊的黑貓。
“對了....雲堇,我知道一種來自稻妻的復健訓練法,對腿傷過的病人有特別的功效,要不,咱們響午後試試?”
“真的嗎....”
熒幾乎咬著她的耳朵,舒氣般緩緩呢喃著,蓬松柔軟的淡金發絲弄的雲堇耳垂癢癢的,等雲先生抬起腦袋才發現,她和熒的鼻尖都快貼到一起了,呼吸間滿是旅行者身上讓她聯想到星空的奇妙香味。
“不對,你先前說有調養身子的好去處,結果就是把我騙來你這小屋子里,二人獨處什麼的,也不害臊....這次又說什麼....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
雲堇藕臂輕展,便將熒推到一旁,紅著臉裹起小杯子縮到一旁,望向熒的眼神里滿是懷疑。
“怎麼會呢,雲先生,我這塵歌壺還蠻大的,又安靜,還是仙人的洞天福地,確實適合調養身子啊....”
熒擠出兩滴淚珠,可憐兮兮地趴在床上。
“倒也有幾分道理....那這稻妻的偏方呢?”
“雲先生要是覺得沒有效果,我就活該再給刻晴跑一天的腿,從玉京台到輕策莊的那種。”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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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午,主宅二樓只鋪了層柔軟毛毯的空曠房間內,雲堇疑惑地拉了拉新換上的衣物,畫眉輕皺,不解地望向捂著鼻子,露出滿足笑容的熒。
“這就是熒你說的特別訓練嗎?”
只見,纖薄的布料緊緊貼合著雲堇嬌小的上半身,將少女小巧的胸部與腰部柔軟的曲线都完美地勾勒出來,收束的下擺堪堪包裹住私處,甚至在繃緊布料的作用下,隱約能看到恥丘勾勒出的小小弧线。
雖然說在股間和胸前有貼心的加厚處理,雲堇還是感到一股莫名的羞恥,在貼身布料的擠壓包裹下,她感覺自己的小乳鴿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揉捏把弄,故意推擠在赤裸裸的胸前。
雖說雲堇穿過很多要收緊腰部的戲服,但這種僅僅一層纖薄布料勒緊腰身帶來的奇妙感覺,她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再加上全身肌膚傳來的羽毛般的摩挲感與絲綢的繃緊感;私處衣物隨著移動陷入臀瓣間摩擦花瓣的羞恥感,不禁令落落大方的雲先生俏臉都染上一抹紅雲
好一個“荼蘼外煙絲醉軟,湖山畔雲蒸霞煥”
與多國藝術家書信來往,見多識廣的雲堇自然是知道,她身上穿的這身莫名羞恥的衣物,其實是稻妻進行一種特殊形體藝術所穿的“體操服”。倒不如說,如果不是她知曉這衣服確實是源自舞蹈藝術,經歷璃月傳統思想文化熏陶的雲先生,才不願意穿上這件對她來說過於大膽暴露的衣服。
就算是熒的請求也不行
等等,稻妻的體操服真都是像她身上這件一樣,不僅裸露出肩膀與腋下,就連後背一大片光潔白膩的肌膚都要暴露在空氣中嗎?
略微走動都會有一陣涼意襲來,刮過裸露的皮膚,透過輕薄的布料,慢悠悠地鑽進身子,令雲堇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眉頭輕皺,也不知寒冷和羞澀到底各占了幾分。
悄悄摩擦了兩下被紫色棉料包裹的大腿內側,以前從未發覺過的奇妙舒爽感悄然涌上心頭,雲堇現在只能期望下半身這件常穿的紫色褲襪,能帶給她被遮蓋得嚴嚴實實的柔軟安全感,卻不知道,自己挺翹渾圓的臀部連同那雙曲线曼妙的修長雙腿,在透光的紫色絲襪的襯托下,順滑得恰如最上等的胭脂紫玉,渾然天成,無比誘人。
伶俐的雲先生這還看不出熒的“狼子野心”,那就是白唱了那戲台上的才子佳人,人生百態。
“怎麼會呢,特別訓練還沒開始呢....哈哈....雲先生您先熱熱身吧,真,真的沒騙您。”
雲堇用演義女山匪般的凶悍眼神死死盯著熒,令某個做賊心虛的屑人渾身一顫,心里難免有些發毛,下意識就換上敬語。
再次惡狠狠地瞪了熒一眼,雲堇走到椅子前,將左腳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按壓膝蓋,隨後,上半身如一根柔軟的蘆葦向下壓去,小腹親密地貼緊大腿,雙手握住足尖,向前掰直的腳趾在半透明的紫襪下恍若熟透的漿果,小巧玲瓏,圓潤可愛。
作為雲翰社的當家先生,雲堇的柔韌性與平衡感自然是數一數二,這具嬌小的身體用柔若無骨來形容也毫不為過,但隨著肢體與腰部肌肉的拉伸,體操服私處的布料也被來回拉扯,很快那條兩指寬的布料便完全陷入雲堇的臀瓣,被攥緊成了一條布制的线,抵著她鮮嫩飽滿的私處輕微地抽動摩擦起來,帶給未經性事的雲堇一種難於言喻的奇妙感覺,仿佛一絲絲微弱的電流,順著小腹爬上脊椎向著全身蔓延,令她雙腿不自然地就想夾緊並攏,本就緋紅的小臉越發滾燙起來。
但雲堇畢竟是雲堇,就算帶著羞恥與不習慣的奇異感覺,練家子每日的基本功還是做的行雲流水,就連側踢腿這種簡單的動作,都透露出一股大開大合的美感。可當雲堇做到左高抬腿這個動作時,本該畫出一道優美曲线的左腿,卻僵硬地停滯在半空中,如同初學者一樣顫顫巍巍地晃動起來,雲堇也愣在原地,過了好半餉才回過神來,稍稍猶豫片刻,還是極其不自然地將左腿扳過過頭。
雲堇也沒了繼續熱身的心情,雙眸黯淡,喘著粗氣呆坐在毛絨絨的地毯上,卻看見悄悄溜走的熒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湊到她跟前。
“熱身完了就喝一杯吧。”
熒將其中一杯遞到她跟前,露出溫柔的笑容
“這是什麼?”
雲堇捧著茶碗,看著碗里不停打轉的棕紅色茶水,一股很難讓人討厭起來的甜膩香味順著熱氣飄入鼻腔,再聯想到熒那什麼都能做得美味的神奇廚藝,這杯熱飲也應該很好喝吧.....
但不知道為什麼,雲堇心里隱隱約約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只是普通的紅茶哦。”
熒一邊說著,一邊抿了一口,展露出被治愈般的舒暢表情
“這喝紅茶多是一件美事啊,快喝吧,喝完還有復健訓練等著雲先生呢。”
“也是....”
隨著半碗紅茶下肚,雲堇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她不禁舒服得眯起眼睛,小口小口,優雅地將余下的茶水也飲入腹中。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小腹和胸部有些燥熱,腦袋也有點暈乎乎的。放下茶碗,雲堇神情恍惚地望著變成三個小人來回晃動的熒,還未等她看清熒臉上那意味深長的莫名微笑,視线便陷入一片黑暗中,四肢發軟,直直地癱倒在地毯上
耳邊最後的話語,是熒幸災樂禍般的聲音:
“哈哈,這個雲先生就是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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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
寬敞的廂房內,昏睡過去的少女終於幽幽轉醒,可當她想活動一下相當不舒服的姿勢時,全身上下卻傳來嚴密到絕望的拘束感,她迷迷糊糊地睜開銀朱色的漂亮眸子,竟發現自己身上爬滿了手指粗的紅繩,嘴里也塞著什麼棍狀的東西,直抵喉腔,粗得把她的舌頭都死死壓在下面,讓雲堇一陣反胃。
“嗚嗚!”
雲堇還是一團漿糊的小腦袋徹底清醒,在理解了眼前的情況後,驚懼地掙扎起來,換來的卻只有繩索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勒進肉里的疼感,以及繩結吃進下體溝壑帶來的電流般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覺。
她似乎被擺成了標准的一字馬姿勢,纖細的右腿繃得比直,被系在房梁上的紅繩高高吊起,舉過頭頂。余下的左腳也被紅繩纏繞了好幾圈,和固定在地板上的鐵圈綁得死死的,連一絲移動的可能都沒有留給她。
某人精心准備的紅繩沿著雲堇白嫩的脖頸向下編織,在她乳肉根部來回勒了好幾圈,將她饅頭大小的可愛胸部硬生生勒成了飽滿的水滴狀,透過體操服那繃緊到極致的輕薄布料,甚至能隱約看見兩點誘人的粉紅。
從胸部蔓延過來的繩索抓住她的胳膊,在身後並攏拉直,死死地綁在一起,還在胳膊肘處打了兩個繩圈來加固。更過分的是,始作俑者還將這兩只被繩子捆成一個整體的手臂與勒住腰身的繩網相連接,只要雲堇稍微扭動身子或是擺動手臂,胸部和腰處的繩索就會猛地收緊,像是要扼制她的呼吸一般。
“左腿高高抬起舉過頭頂,雙臂在身後並攏抵住臀部”保持這個絕大多數璃月人想都想不出來的嚴苛姿勢,就算是對於雲先生來說,也是太過辛苦。才一小會,雲堇被口球堵塞的呼吸便越發粗重,徽墨般柔順亮麗的發絲也被香汗浸濕,順著發燙的臉頰滴落在被繩網勒的發脹的胸部,在潔白的體操服上泛起一抹透明的漣漪。
肇事者大抵也怕雲堇堅持不住,“好心”地編出一條大臂粗的紅繩,拋上房梁,再和她背後蛛網般密集的繩路連接在一起,就這樣把雲堇活活吊在房間中央。
但雲堇倒希望還不如沒有這條承重繩,這樣她還能側倒下去休息一會....承重繩吊的很高,以至於雲堇要踮起左腳腳尖才能踩到地面,時間一長,承擔少女部分體重的腳趾自然酸漲的厲害。可一旦將自己的體重完全交給這根可惡的承重繩,又會帶動上下兩層纏住胸部的繩網收縮勒緊,勒得雲堇眼淚都快出來了,再加上房間鋪著的地毯上的絨毛時不時便會瘙弄幾下紫色褲襪包覆的足底
雲堇感覺自己發熱疲憊的身體正在變得越來越奇怪
“嗚嗚嗚.....”
房門被輕輕推開,熒抱著箱子鑽了進來,在雲堇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嘿咻一聲便將箱子放在她腳邊,箱子里除兩捆麻繩是雲堇認識的,其它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但那粉紅的曖昧塗色和橢圓形的迷之形狀,還是令雲堇心里直發毛。
“嗚嗚嗚嗚....嗚嗚嗚....咕!(你還要干什麼,快放開我,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回答她的,是熒帶著莫名微笑抖落的又一捆紅繩。在雲堇羞憤的目光中,熒白嫩嫩的小手牽引著紅繩在雲堇的身體上編織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菱形繩網,到雙乳位置時,熒還故意咂了咂舌,隨後在兩層繩圈的基礎上又編織了一個八字形繩路,勒得雲堇在空中直搖晃小腦袋。
雲堇全身上下,除了紫絲褲襪,便只穿著這樣一層無比纖薄,緊貼肌膚的體操服,所以,當這些紅繩帶著熒小手的溫度在她身上來回爬行時,留下的酥癢感引得雲堇整個人都不自然地哆嗦起來,特別是敏感的胸部附近,來來回回的輕微快感都被這具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放大,折磨得雲堇只能咬緊嘴里的橡膠棒,不斷漏出被口球過濾的誘人嬌喘。
“嗚嗚!”
而更令雲堇沒有想到的是,菱形繩路在熒的編織下,於她平坦的小腹處匯成一股。隨後,熒拎起這股粗了不少的繩索,在雲堇眼前慢悠悠地打起兩個核桃大小的粗大繩結,又突然間飛速地拽著這股繩索勒過雲堇的下體,隔著體操服和褲襪劇烈地摩擦她已經有些濕潤的小恥丘。
“嗚嗚嗚嗚嗚嗚?! ”
熒沒有留給雲堇任何做好心理准備的時間,在煎熬中膨脹得越發恐怖的刺激讓雲堇瞠大了銀朱色的雙眸,粗糙的繩結有一半都直接陷入了雲堇嬌嫩的私密花園中,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化作難以言喻的特殊感覺衝擊著她的脊椎與大腦,不禁令她下意識使勁扭動起顫抖的身子,奮力掙扎起來,想要用微弱的反抗來逃離在下腹滿猛然亂竄的快感
熒沒有理會雲堇如小貓撒歡般的微弱掙扎,熟練地將繃直的股繩拉到身後,連接在並攏在一起的手腕處,像是在檢驗自己成果一般,握著小腹處已經被拉成Y型的繩褲,用力地來回拖拽,還將一截手指擠進股繩和小鮑魚之間,掐了掐雲堇那因充血而悄悄挺立的嬌嫩小紅豆。
“嗚嗚嗚嗚嗚嗚嗚唔!!”
這個動作險些擊穿了雲堇本就模糊的理智,她不自覺繃緊的身體劇烈地一顫,像上岸的魚兒一般差點跳了起來,包裹在紫色褲襪中的左腿也直打哆嗦。雲堇拼命地搖晃腦袋,似乎想要從重重繩網的束縛中掙脫,卻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私處被股繩壓著的衣料已經濕潤了一大片,那透明的濕痕甚至逐漸在褲襪上暈散開來。
“嗚啊,雲先生好瑟哦~”
熒愉悅地從雲堇股間抽出手指,白嫩的手掌上沾滿了某種晶瑩黏稠的透明液體,還帶著淡淡的幽香。熒捻了捻手指,在雲堇又羞又驚的目光中,舌頭如貓兒汲水般舔了舔那晶瑩又淫靡的露珠
“好甜....”
“嗚嗚....”
雲堇大腦嗡嗡得直泛白,雙頰羞紅得仿佛能擠出水來,無地自容的她只能虛弱地閉上眼睛移開視线,低聲嗚咽著,狹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在用盡全身的力量抵抗著那股幾乎令她沉淪的酥軟快感。而熒在這番搖漾的誘人春色前,自然是乘勝追擊,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整個人緊緊貼合在雲堇的身前。
一邊沿著雲堇被汗水浸濕已經變得半透明的體操服,輕輕撫摸那輕薄衣料下已經泛起粉紅色澤的溫熱肌膚,時不時揉捏胸前變得格外顯眼的柔軟乳肉。最後,指尖順著少女曼妙胴體的優美曲线慢慢劃下,抓住那無比罪惡的股繩,蹂躪起雲堇已經徹底泛濫,光潔粉嫩的私密花園。
另一只手捉住雲堇那顫顫巍巍來回晃動的小腦袋,挑逗貓咪般勾起被香津沾濕的下巴,將指尖剩下的那些淫靡液體也慢慢地抹在她紅得能滴出血的俏臉上,在滾燙的臉蛋上劃出一道道晶瑩黏稠的水跡,最後停留在少女的鼻尖處,寵溺般的輕輕一點。
“好奇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熱,變得這麼奇怪嗎?哈哈,雲先生真笨,當然是因為那杯昏睡紅茶里,我還放了億點點五石散。”
“嗚嗚!?(五石散?)”
這....這不是春藥嗎,雲堇瞠大雙眼,難以相信多次化解璃月危機的旅行者居然會喂她吃這種東西,她開始小口小口地快速喘息,似乎這樣就能散去身體里的一部分火熱,但熒只是含住她滾燙的耳珠,用柔軟溫熱的舌尖來回舔舐那熟透的窗籠,懷里的人兒便再次顫抖著眯起眼睛,漏出被口球堵塞的斷斷續續的嬌弱呻吟,眸子里重新涌上迷離的情欲色彩。
反抗輕而易舉就被鎮壓了....熒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啊.....
“雲先生,我真的,真的好喜歡您....您知道您現在有多麼可口,多麼誘人嗎,我都忍不住直接一口把你吃掉了~”
“嗚嗚嗚嗚嗚....”
熒一邊陶醉地般喃喃自語,一邊毫不客氣地將手放在了雲堇胸前,隔著薄薄的一層體操服的殷紅蓓蕾前,或輕柔或用力地揉捻起來。在性方面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雲先生哪承受得住這種挑逗,立馬便同那兩點已經變得又腫又漲的蓓蕾一起敗下陣來,只能一邊無力地將腦袋垂在熒的肩膀上,一邊用迷離且濕潤目光,注視著自己軟彈的乳肉在熒有些粗暴的愛撫下變換出各種形狀,乳尖也在她滾燙的掌心間打著轉兒。
“雲先生,舒服嗎?”
把玩了足足一分鍾,熒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雲堇的酥乳,雙手探到她的腦後,隨著咔嚓一聲金屬機括的脆響,剝奪雲堇話語權的口球終於連帶著後邊的棍裝橡膠軟棒,在熒的幫助下,帶出一縷長長的晶瑩絲线,離開了雲堇的嘴巴。
“咳....咳咳....這種....這種莫名其妙.....羞恥的事情....咳....誰會覺得....唔!”
在語言上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的雲堇,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熒就抵住她想要閃躲的腦袋,強勢地占據了她的嘴唇。少女軟嫩的唇瓣緊貼著那同樣粉糯的櫻唇,深情地吮吸著,舌頭輕而易舉地便撬開了已經徹底陷入呆滯的雲先生的貝齒,舌尖靈活地卷住她的小舌,將雲先生帶著香甜氣味的口腔徹底侵入了一番,柔軟冰涼的身子也不老實地再次與雲堇被體操服緊緊包裹的滾燙上身擠在一起。
熒這份不容拒絕的深吻直接化作一團烈火,徹底點燃了雲堇那爬滿全身,並不斷積累的欲望,淺藏在茫然中的喜悅感帶著如火山噴涌般的灼熱酥軟感,瞬息間便燒熔了她本就無比微弱的理智。隨著少女瞳孔的震顫,那原本藏著萬千典與唱詞的大腦徹底化作一片空白,燥熱難耐的身子終於開始主動迎合著快感,輕輕扭動腰肢。被舌頭卷住並用力吮吸的小舌,也在茫然間進行著無比笨拙的抵抗,她感覺自己仿佛融化在一處溫暖的熱泉中,只能本能地從喉舌間漏出一聲聲嬌弱淫媚的呻吟,一部分連同呼吸一起被熒貪婪地卷入舌中,一部分連同香津,沿著她粉嫩的唇角涓涓滑落。
“唔嗯.....嗚咕.....唔——”
令人面紅耳赤的淫靡水聲不斷回響在空曠的房間內,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上氣,熒才舍得離開雲堇那恍若溫柔鄉的甜蜜唇瓣。
呼吸都能輕易拍打到彼此臉上的距離里,熒回味般舔了舔還帶著水潤色彩的嘴巴,笑吟吟地望著雲先生那水汽氤氳,已經徹底無法思考,滿是迷離之色的絳紅眸子
“哎呀,既然雲先生還不能徹底領會這種舒服的快感,那作為粉絲的我,只好再給先生一點小小的幫助咯,畢竟這可是訓練的一部分呢....”
說著,熒附身便從箱子里拾起兩個粉紅色的扁平吸盤,湊到雲堇眼前,炫耀般地向她展示吸盤內部的結構
“稻妻有一種很神奇的植物,名曰鳴草,這種植物的草葉上有很多細密的絨毛....”
熒指了指吸盤背後:一圈紫色的絨毛圍繞著中心黃豆大小的凹槽,占滿了內部空間。而被疲憊和快感拍暈在沙灘上的雲堇已經沒有余裕說出任何話語,只能耷拉著腦袋,用模糊的視线眼睜睜地看著熒把那兩個小吸盤貼在自己胸前,用膠帶固定好。
雲堇那兩點挺立的蓓蕾正好卡入吸盤中心的凹槽中,隨著她的呼吸,一團團絨毛爭相拂過早已充血紅腫的蓓蕾,又刺又麻的瘙癢感宛如又一股電流,在雲堇的脊椎和大腦來回躥跳,撩撥著她敏感不堪的身體,小腹處的熱流也越來越滾燙,似乎隨時都可能決堤而出。
“雲先生,你知道嗎,因為鳴草通常在雷元素富集的區域生長,天生對雷電有著極強的感應能力,所以呢,鳴草毛絨絨的葉子,只要感受到雷元素,就會自己開始振動哦,頻率取決於雷元素的多少,就像這樣....”
熒指尖亮起雷光,點在雲堇胸前的兩枚小吸盤上,兩枚吸盤隨即亮起同樣的雷元素光芒,內部的毛刷立刻圍繞著兩點蓓蕾,開始全方位地震動起來
“咕——!”
體操服那層薄薄的布料跟沒有一樣,先前完全無法比擬的強烈刺激化作難以言喻的快感衝擊震撼著雲堇的神經,這種快感強烈到甚至讓雲堇僅剩的稀薄理智感到一絲恐懼,身體劇烈地掙扎顫抖,但除了讓全身響起一陣繩索繃緊摩擦的咯吱聲,就只能牽動股繩,為小腹帶來又一重酥麻的快感。
“啊啊....咕啊....不要....熒....熒....咕呀.....停....停下來....求、求你了.....唔咕!”
涓涓細流不受控制地溢出,將體操服和股繩都徹底沾濕後,沿著紫絲褲襪流淌而下,在大腿內側留下一道道如枝丫般淫靡的水跡。雲堇已經被快感衝刷得語無倫次了,小腦袋奮力搖晃,發絲如潑墨飛舞,帶起一陣幽幽的暗香,似乎這樣就能從這純粹而猛烈的快感洪流中逃離開來。
熒顯然不會縱容她這種逃避的行徑,她像掘洞的土撥鼠一樣貪婪地埋進雲堇的懷里,舔舐她精致的鎖骨,白皙的脖頸,最後抵住左右搖晃的腦袋,一邊撫摸著那質感柔滑的三千青絲,一邊再次貼上雲堇的軟糯嘴唇,粗暴地索取那甜美的津液,攪拌出一陣陣淫靡水聲。
“嗚!”
渾身酥軟,被快感刺激得嬌喘連連的雲堇在恍惚中感覺,熒另一只不安分的手還握著一個頭部橢圓的東西,貼近了勒緊自己下體的股繩,隨後,她無比熟悉的岩元素力量被熒輸入了這個東西。
等等!該不會!
‘嗡嗡嗡嗡嗡嗡!’
正如雲堇預想的一樣,那碩大的橢圓形部位同岩元素立刻開始了劇烈地共鳴,連帶著那陷入私處,剮蹭敏感軟肉與腔壁褶皺的繩結一起,以一個極高的頻率震動起來
“嗚——唔唔.....咕嗯......嗚嗚咕——”
就連雙乳的快感也仿佛被帶動一同共鳴起來,這份前所未有的刺激終於化作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或細膩或激烈的快感在這最後的推壓下,終於在小腹徹徹底底的爆發,帶領著積蓄在體內的快感泛起磅礴的海嘯,瞬間就將雲堇地推向了高潮的頂峰,幾乎能讓她發瘋的快感與蜜穴處更加羞恥的解脫感,隨著雲堇纖細腰肢的激烈抖動與小穴呼吸般的抽搐,化作大量溫熱的晶瑩液體傾瀉而出,徹底沾濕了左腿的褲襪,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濕痕。
“嗯.....咕.....”
良久後,唇分,此刻再看雲堇的模樣:迷離濕潤的銀朱色眸子徹底失去了色彩,左腿哆嗦,整個人都癱軟下來,靠著全身的繩索無力地掛在沉重繩上,小嘴無意識地微張,一縷銀絲沿著嘴角流淌下來,快感並沒有隨著欲望的一同褪去,還在不停地衝擊著她身體的敏感位置,令她不受控制地反復抽搐著,僅僅靠著本能在劇烈地喘息。
“哈....雲先生,你怎麼就不行了,特訓才剛剛起個頭呢,真是的,要堅持住啊!”
溫柔地吻去雲堇眼角滾落的幾顆淚珠,熒嘟著嘴,不滿地注視著懷里人兒如被徹底玩壞般的恍惚表情,仿佛在責備一個不爭氣的孩子。
“沒辦法,我只好給雲先生再開點小灶了....”
熒踮起腳尖,把吊住雲堇右腿的繩索解開,而雲堇也終於從高潮後的疲憊中恢復了一點說話的力氣。
“你....你這賊子....還....還要什麼....這究竟是....哪門子訓練啊....”
沒等雲堇的嗔罵聲跌落,熒便抖落另一捆繩索,將雲堇剛剛才解放的右腿,又以大腿貼小腿的姿勢捆綁起來,完成後還不忘俯低身子,捏了捏她被淫液沾濕褲襪,透出誘人肉色的左腿,指尖還不忘帶上一點輕微的雷元素。
“咿呀....”
剛剛才經歷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含苞待放的身體哪里承受得住又一輪電擊的刺激,直叫勉強擠出一絲怒氣,准備狠狠斥責熒的雲堇差點咬到舌頭,隨著熒有節奏的揉捏,一陣陣電流帶著刺痛與酥麻的暖意衝擊著她發白的大腦,雲堇再也組織不出完整的話語,只能死死地咬緊牙關,妄想抑制住從喉舌間上涌而出的誘人呻吟
“雲先生沒有發現嗎,在做澀澀事情的時候,你的潛意識才沒有余裕去管你的左腿,已經舒服得什麼都忘記了,只想著要快點高潮呢,不信的話,你現在感受一下左腳腳踝,那種不自然的感覺是不是已經煙消雲散了,只有被電擊時酥酥麻麻的快感。”
“唔....怎....怎麼可能....”
雲堇再次瞪大了眼睛,用盡渾身的力量,將沉溺在快感中的意識勉強抽出,仔細感受了一下,左腳腳踝處那困擾她多日的不自然抽搐感居然真的消失了....
不對不對不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種治療方法....就算是那些三流的市井小說也不敢這麼寫....不過真的有點舒服.....等等,舒服,她為什麼會覺得舒服?
雲堇不敢相信遭受這樣過分的對待,她的大腦和身體居然還會感覺到一種微妙的舒適感,仿佛四肢百骸都浸泡在滾燙的溫泉中,越來越溫暖,越來越暖,如醉酒般讓人沉醉,只要品嘗過,便越發渴望被推上那令大腦都在晃動的快樂的頂峰.....
“所以雲先生就安安心心地享受吧~”
“等等....別....嗚....”
熒又解開了那根咬進雲堇私密處的罪惡的股繩,從箱子中又拿出一個雲堇胸前同款的小吸盤,沒有理會雲堇滿是嬌弱與哀求的可憐眼神,熒將吸盤塞在她私密花園處,確認跳出蚌肉保護的幼嫩陰蒂好好卡在滿是毛刷的凹槽中後,又將繩索換了一種方式從雲堇的股間勒過,將她飽滿的小恥丘勒得更加凸起。
抓住雲堇因刺激不禁抬頭喘息的時機,還帶有晶瑩水跡的深喉口球又被熒塞回她的嘴里。最後,熒動作輕柔地捋了捋雲堇散亂掉的墨色發絲,黑色的皮質眼罩在雲堇迷離不解的瞳孔前快速放大,讓她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與全身被縛的無助感放大了雲堇全身的刺激,吃進肌膚里的繩索仿佛也帶上了酥麻的電流,胸前蓓蕾被絨毛不斷掃過的麻癢快感已經快讓她再一次沉溺在欲望的浪潮中,而下體的吸盤的毛刷僅僅是抵著被翻出體外的小紅豆,就給她帶來一種不輸胸部的強烈刺激,她根本不敢想象這小東西要是像胸前兩個一樣旋轉起來,開始折磨她最為脆弱敏感的地方,究竟會帶來怎樣洶涌的快感.....她大概會承受不住,直接昏倒過吧。
而熒這只披著羊皮的狼,還在她因恐懼和快感而不停顫抖的身上擺弄著什麼——兩個沉甸甸的小匣子被安裝到雲堇的腰部和左腿大腿處,一根織滿繩結的繩索卡進她兩腿之間,兩頭被安裝進腰和大腿根上的小匣子里。
匣子中響起齒輪嵌合轉動的沉悶聲響,長繩也隨著機械運轉猛地繃直彈起,深深吃進雲堇泥濘不堪的私處中,先前被折磨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再次遭受股繩的侵入襲擊。而更令雲堇感到驚恐的是,這條長繩居然被機械帶動,以越來越快的頻率抽動起來。
一個又一個粗大的繩結沒入她的下體,狠狠地剮蹭過她腔壁內敏感嬌嫩的軟肉,帶著溫熱液體飛濺而出,不留給她絲毫喘息的余地,繩索摩擦,下一枚繩結又帶來新一輪的快感與折磨
“咿!嗚嗚……咿——嗚咕!”
這還沒完,熒雷光閃爍的手指劃過雲堇的身體美妙的曲线,點在她私處的位置——雲堇下體的吸盤被啟動了。無與倫比的快感洪流以摧枯拉朽的氣勢,一股腦地涌上她的脊椎,如同一聲炸雷轟然擊穿了她的脊髓,她感覺自己已經徹底融化在這快感的洪流之中,靈魂仿佛也一點一滴的,隨著下腹連綿不斷涌出的溫熱液體一同傾瀉出身體。
“嗚嗚啊啊啊啊——咕嗚嗚嗚(快....快停下....救....救我....求求你了....快停下....咕....好舒服....不....不對.....嗚)”
高亢而淫靡的呻吟在房間內繚繞,雲堇嬌小的身子如同上岸的魚一般,不住地痙攣抽搐起來,被紅繩大腿貼小腿捆成整體的右腿在半空中無助地晃動。
繩結快速抽過她濕潤的下體,帶出一縷縷黏稠的晶瑩液體,更多蜜汁流淌到她酥軟得無力支撐自己體重的纖細左腿上,沾濕了紫色的褲襪,最後在地毯上留下一大灘水跡。
雲堇眼罩下的雙眼早起不住地泛白,隨著腰肢又一陣劇烈顫動,她在肉體與意識還處於上一輪高潮留下的虛弱余韻時,便再度迎來人生中第二次極樂的高潮。
而熒慢慢欣賞完她的雲先生又一次盛大的高潮後,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打著哈欠,附在雲堇耳邊,說出了她今天眾多不像人話的話語里,最不像人話的一句
“雲先生,你慢慢玩,綁你綁得我累死了,今天太陽這麼好,我就先睡一個小小的午覺啦,等我醒了,咱再繼續後邊的訓練,怎麼樣?”
“嗚!嗚嗚嗚嗚嗚!(不,不要,快放開我!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
“就這樣了,雲先生,午安~”
熒摸了摸雲堇的腦袋,將遙控器插在她胳膊處的繩圈中,伸著懶腰向房門外走去。
“嗚嗚嗚嗚嗚——咕!(不要!熒,不要丟下我!咕——又,又要去了)”
而在黑暗中回應雲堇的,只有明顯得有些刻意的關門聲,以及很快就再度涌來,如暴風中的潮汐般呼嘯著將她吞沒的洶涌快感。
獨屬於雲堇的美妙午後,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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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緋雲坡,今天的裕和茶館好生的熱鬧
台上那角兒扮相俏麗,美目顧盼,曲張窈窕玲瓏,配上碎花蓮步的嗔喜,醉春風迷歲月,回眸百媚,惹下蜂愁蝶戀,和韶光唱流連,仲懷難譴,好景艷陽天。
那一顰一笑,一唱一和都似有魔力,引得滿座聽眾流連其中,樂曲潺潺入耳,一聲已動物皆靜,四座無言星欲稀。
整個璃月,唯有雲堇,雲先生,方有如此水平
就是不知為何,雲先生今日面容格外地緋紅,宛如漫爛桃花,春色開遍。
很快,一曲便在滿座的贊美之詞中落下帷幕,而聽眾似乎還沉浸在戲曲那如夢似幻的世界中,直到耳邊響來伙計晦氣的一聲‘請結賬’,方才幽幽轉醒,皺著眉頭將幾枚摩拉拍入伙計的掌中。
後台,雲堇整理好儀容,一如往常般偷偷溜出了戲班子。掀開簾幕,便看到熒正捧著一束霓裳花滿臉微笑地等候著自己
雲堇本就緋紅的小臉霎時間紅得更誘人了幾分,目光也開始閃躲起來。可還沒等兩人張口吐露出只言片語,另一抹深紅的影子便飛撲而來,帶著滾燙的熱情撲入雲堇的懷中。
“啊!是雲堇!雲堇!真巧啊,剛從無妄坡回來就遇上你,可想死本堂主了!”
胡桃繞著雲堇足足轉了一圈,小腦袋還埋在她的懷里蹭了兩蹭,這才轉過頭來,映著梅花的誘人眸子瞥了瞥不知為何向後退出一步的熒,砸了砸舌,立馬掛上一副不耐煩的神情。
“喲,熒,你也在啊,真是好——巧哦。”
“是啊....真的很巧呢....”
胡桃眼神里的攻擊性幾乎要溢滿而出,熒只能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動也不敢動彈。胡堂主得意地哼了兩聲後,很快便以自身的機靈和敏銳的觀察力,察覺到雲堇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誒,雲堇,你今天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咿呀!”
胡桃伸手摸了摸友人滾燙的臉頰,而雲堇卻如碼頭上受驚的鴿子一般,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一扭身體,匆忙地掙脫了胡桃的環抱。
“我....我....我身體突然不適,你們先聊....”
雲堇背過身去,雙手捂住越發滾燙的臉頰,逃似的鑽過簾子,向遠方跑去。
“雲堇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我還想再聽她用戲腔唱一遍丘丘謠呢....”
“哈哈....大概是吃壞了東西突然肚子痛吧....誰知道呢。”
“不對勁!很不對勁”
胡桃望著雲堇逐漸縮小的窈窕身影,狐疑地歪了歪腦袋,突然像是想起什麼般揪住熒的領子,在她身上使勁地嗅了幾下
“你身上怎麼會有雲堇的香味?”
“因為....因為....”
熒可憐兮兮地縮了縮脖子,吞吞吐吐地組織起語言來。
“你最好在五秒之內回答哦。”
胡堂主語氣平緩,瞳孔卻逐漸暗淡下來
“咿!我說,我說——前段日子雲姑娘在秘境中受了傷,我看她自己的屋子臨近街道,未免有些嘈雜,不適合調養身子,就把她接到塵歌壺里住了一段時間。我我我,我和雲姑娘都是分院子睡的,胡堂主你千萬別想歪,我倆是清白的!”
“那雲堇的體香你又如何解釋。”
“因為....因為....因為雲姑娘換下的貼身衣物都是我幫忙洗的....哈哈....畢竟她身體不適,不宜做多余的活動嘛。”
“真的?”
“真的!”
“你沒有對她做什麼無禮的事情?”
“沒有!”
胡桃慢慢松開了熒的衣襟,但眼神中還是充滿懷疑。
“千真萬確,我以派蒙一年的零花錢作擔保!我‘絕對’沒有對雲堇做出任何無禮的事情!”
“姑且再信你一回....”
熒使勁點頭,露出一副正氣凜然的表情,而胡桃也終於將攥緊的衣領完全松開,拍了拍手掌。可還沒等熒徹底松出一口氣,一具溫熱柔軟的嬌軀便帶著重量向她撞來,直把她推倒在一旁的牆壁上。
胡桃兩只手臂擦過熒的腦袋,“砰”的一聲,用力砸在身後的牆上,左腳高高抬起,大腿抵著裙擺壓在她的私處,隨著胡桃的逐漸發力,一縷縷白煙帶著粉漆被烤焦的刺鼻氣味,徐徐地飄向空中。那只抵住她下體,圓潤白皙的大腿也開始逐漸升溫,從微熱到碳火般的灼灼逼人,熒甚至感覺中間那層裙擺都開始干褐收縮
胡堂主那張可愛的臉蛋距離熒的鼻尖親昵得連一厘米也沒有,可瞳孔中卻寄宿著莫名恐怖的迷之色彩。她眉頭微蹙,平靜地注視著熒漂亮的金色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你要是敢騙我,再讓我發現有第二個什麼小鴛鴦小狐狸的,你就洗干淨脖子,等著我再把你埋進棺材里吧。”
熒表情有些抽搐地擠出一個微笑,不等胡桃繼續發話,便貼上胡堂主的小腦袋,對准那瓣軟糯深情地吻了上去,而胡桃身子短暫地僵硬了一會後,立馬更進一步地回應了熒的索求,舌頭熟練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反過來擒住熒的嘴唇後,沒有留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胡堂主的小舌在一次又一次的纏綿中,仿佛在盡情發泄心中的不快,凶狠侵略著熒的口腔,誓要將她徹底蹂躪一般。
咕啾 咕啾
兩人就佇立在小巷內,舌頭觸碰舌頭,胸部與胸部互相擠壓,忘我地深情激吻起來,直到兩人都渾身燥熱難耐,胡堂主才終於放開了熒的嘴巴。
“哈....哈....堂主,接下來是去書攤逛逛還是?”
“當然是回塵歌壺繼續,哼,想逃,門都沒有!”
胡桃惡狠狠地瞪了熒一眼,可愛的小臉上掛著一抹誘人的緋紅,倒映紅梅的眸子除了嗔怪與氣憤,還流露出滿滿的愛意和一絲悄然攀起的炙熱情欲。
熒苦笑,乖乖地跟在胡桃的身後,揣進衣袋中的手卻按了幾下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粉紅色遙控器
遠處,似乎有某位少女夾緊顫抖的雙腿,拼命忍耐,最終卻還是從捂住的嘴里漏出一聲誘人的嫵媚呻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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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