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客棧的性奴
雲霧繚繞的群山之中,環境清幽,人跡罕至。
有一座宮殿盤踞在深處,這宮殿由白玉雕刻而成,透著瑩白的光澤,四周圍有亭台樓閣,鳥樹池塘,都因為白玉仙闕的存在而清冷了幾分,如果有凡人誤入此地,定會以為是置身仙境。
忽然,在白玉宮殿中,爆發出一道絢麗的光華直衝天際,勾引得天穹之上風雲色變,仿佛有什麼東西即將破繭而出,這才造成此番異象。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天地異象非但沒有變強,反而逐漸淡化,最後如潭水中泛起的漣漪般,悄然散去。
良久後,一聲輕嘆從白玉宮中傳出,這道聲音不帶絲毫人間煙火氣,宛若九天玄音般空靈動人。
一陣清風拂過,只見空地上兀然出現一道倩影,這是個身著素白紗衣的女子,她容貌絕美,一張俏臉如同天地造化完美無暇,雪白的嬌嫩肌膚猶如羊脂白玉般光滑閃耀,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腦後,非但沒有凌亂反而水潤光澤,更為女子增添了幾分仙氣。
再外下看,本就貼身的白色紗衣完全遮不住女子豐滿的身材,一對巨乳撐得衣衫鼓脹沒有絲毫的下垂,如同兩個大木瓜挺立,更顯得她的腰肢纖細,恐怕一雙手就能夠環繞;從後面看,她的衣裙也無法遮擋翹臀完美的形狀,圓潤如桃卻不臃腫,只一眼就能夠讓天下所有男人血脈噴張,女子的一對美腿用天蠶白絲包裹,纖細而不失肉感。
如果這樣的女子現身凡間,絕對是魅惑眾生的妖精,可她的美目卻沒有絲毫情感的流轉,宛若千年的寒冰,肉體上的性感也被她冷若冰霜的神態所衝淡,剩下的唯有仙風道骨。
“渡劫又失敗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女子嘆息,她名叫花玲君,是這片仙境的主人,修道至今三百載就已是元嬰期大圓滿,但始終無法突破到化神期。
在這個靈力稀薄的時代,修士數量稀少,能夠達到花玲君這般境界的人更是千年難得一遇,化神期修為只存在於上古的記載中。
“不行,我一定要突破,我花玲君的長生之路絕不會就此止步!”
花玲君暗自發誓,隨後心中終於下定了決心,想到自己曾經看見過的某個古籍中記載,上古時期曾經有修士通過化凡之法游歷人間,經歷了凡人的一生後終於明悟了“本我”,就此突破化神,笑傲九天。
之前她就想過用這個方法破鏡,但是自幼被師父帶上山修行的她對人間可以說毫不了解,修為低淺的時候,師父曾經告訴她人間充滿了汙穢,是長生路上需要抵制的東西,一心長生的花玲君自此對人間便敬而遠之。
可是現在,她終於下定了決心,如果這是化神之路上必須經歷的試煉的話,那就來吧!
花玲君的美眸中露出堅定,身影一閃,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了原地。
......
青陽鎮。
某家客棧里人聲鼎沸,無論是旅客還是本地人皆是飲酒暢談,訴說著自己的見聞。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邁步走入了客棧,這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下一刻,所有人的聲音如同被噎住喉嚨般消失,數十雙眼睛瞪得像銅鈴看向進來的那人。
這是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頭戴一頂斗笠,面紗遮住了她的臉,但女子身材豐腴,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嬌嫩,所有人心中無不升起同樣的想法——這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子。
來者正是初次涉足凡間的花玲君。
“掌櫃,來一間房。”
“好,好嘞!”
掌櫃是個身材臃腫的中年人,聽到花玲君空靈的聲音後愣了片刻才回過神兒,連忙安排。
花玲君就這樣在眾多男人的注視下走上二樓,目光沿著一對白絲美腿向上,是遮掩在衣裙下的神秘地帶,不少人下體已經起了反應,恨不得撕碎花玲君身上的素衣,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這具充滿了無盡誘惑的身體。
花玲君對此一無所知,原來她為了徹底化凡,體驗凡人的生活,已經將一身通天修為封印,不然如此熾熱的目光哪里逃得過元嬰修士敏銳的靈覺。
不過元嬰修士的肉身強大遠超凡人,刀劍也無法刺破她看似柔嫩的皮膚,想來這凡間也沒什麼人能夠威脅到她,花玲君遂徹底安下心來,打算真正體驗一番世俗生活。
可惜涉世未深的她還是漏算了一點,那就是她驚為天人的身體,只要站在那里,哪怕遮掩了面貌依舊是最惹眼的那一個,這種出塵的氣質在世俗中是如此獨特。
“還有三天的路程,快到了。”
夜色漸深,望著天邊的明月,花玲君心里暗想道。
她此次下凡決定先去一趟出生的地方,幾百年前,花玲君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小村莊,被雲游途徑此地的師父一眼相中,這才踏入了修真界。
修士擁有超凡的記憶力,百年前的小鎮依舊深深地印在腦海中,花玲君打算回歸本源,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安靜地度過凡人的一生。
真的會如此順利嗎......
“姑娘,姑娘,你休息了嗎?”
就在這時,已經准備休息的花玲君忽然聽到自己的屋門被輕輕敲響,隨後呼喚聲從門後傳來,她記得這是店掌櫃的聲音。
“我在,有什麼事嗎?”
“啊,是這樣的,姑娘沒有招呼小二打洗澡水,我特來詢問姑娘需不需要洗浴?”
花玲君聞言一愣,仔細嗅了嗅身上,除了淡淡的清香還有絲絲汗臭味,行了一天路的她自然出了不少汗,一身衣衫緊緊地貼在肌膚上,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原來如此!
封印修為的自己在生理上已經和凡人無異,自然是需要沐浴更衣的,看來自己還沒有完全融入世俗之中。
“是我忘記了,還請店家送一桶溫水來。”
在門外的掌櫃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應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後,房門被再次敲響,花玲君打開門一看是店小二,他端著一個大木桶,里面的水還冒著熱氣。
待店小二告辭後,花玲君也沒有多想,立刻將身上的衣衫褪下。
只見那件白色素衣花玲君的身上劃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的身上除了白色絲襪外只有一件肚兜,可胸前一對巨乳根本無法完全被遮住,隨著花玲君解下細繩後,雪白的大玉兔頓時彈了出來,粉紅色的乳頭比少女還要嬌嫩,很難想象她水蛇般的細腰是如何撐起這對大奶子的。
目光順著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往下,是花玲君蜜桃形的臀部,非但沒有下垂反而挺翹,細小的菊穴若隱若現,最令人驚奇的還是花玲君的陰部,那里並沒有黑色的陰毛生長,而是透著粉白的嫩肉,一滴汗液滑落到那道緊閉的小縫上,更增添了一分誘人的魅力。
入浴的花玲君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房間的牆壁上,有著一個小孔洞,從中射來的淫邪目光正死死地盯著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媽的,竟然還是個白虎!”
店掌櫃激動得險些叫出了聲,作為開店多年的掌櫃他一眼便看出花玲君絕非尋常女子,畢竟這樣光鮮的衣著和火辣的身材哪里是普通百姓家出身的女人能夠擁有的,也許是某個大家族的小姐,也可能是朝中的貴妃,不過見她敢一個人來這邊遠地區,大概率是位身傍武藝的江湖女俠。
不得不說店掌櫃的猜測已經很准確了,花玲君的確不是尋常百姓,也不是所謂的女俠,而是一位化凡游歷的女仙人。
“哼,女俠又怎樣,到了我金爺的客棧,老子一樣要肏!”
人稱金爺的店掌櫃一臉淫邪地偷窺著正在木桶中洗浴的花玲君,她雪白的肌膚似是因為水溫而泛起一層紅色,連帶著臉蛋也紅撲撲的,水潤光滑的肌膚吹彈可破,看到這一幕的金爺頓時下體支起來帳篷。
他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將這個尤物就地正法,用大屌狠狠地捅進花玲君的花穴,再揉捏那對大奶子,金掌櫃這輩子操過的的女子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
“不行,要忍住,等藥效發作後,管你什麼女俠還是千金,一樣是垮下的母狗!”
但是金掌櫃還是忍耐了下來,等到夜深了,就是他動手的時候。
......
花玲君洗完澡後,剛要穿上衣裳,忽然想起自己身在凡間,不需要像在白玉宮里時那般打坐修行,於是便只套了件肚兜。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洗完澡後身體非但沒有清涼下來,反而有種莫名的燥熱之感,尤其是下體,花玲君不禁雙腿並攏,這樣似乎可以好受一些。
自幼在深山里修行的她對世俗的險惡一無所知。
是夜。
花玲君躺在床榻上輾轉難眠,她的身體越發燥熱,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封印修為的她根本無法調息來靜心,莫非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花玲君心中有些慌張,但豐富的修行經驗告訴她絕不是這樣,也許是來到了俗世之後她的身體開始逐漸接近凡人了也說不定。
正在思索間,花玲君忽然聽到了陣陣奇異的聲音,似乎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這讓花玲君感到有些好奇。
她身體貼在牆壁前,傾聽隔壁房間里的聲響,好像是什麼東西碰撞的聲音,中間還混雜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就在這時,花玲君忽然發現牆上有一個小洞,正好可以看見隔壁房間內的景象,她有些猶豫,但不知怎的,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越發燥熱,似乎有種無形的魔力在引誘著花玲君。
就看一眼。
她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適應凡間的生活。
屏住呼吸,將臉蛋貼在了牆縫,就著皎潔的月光,隔壁房間內的景象一覽無余,可是花玲君卻差點驚呼出聲,幸虧即使按住了微張的櫻桃小口。只見床鋪上,一個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正手撐著腰,她的臀部懸空,一只腿掛在另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肩膀上,拼命地扭動腰肢;而那個男人則是按在女人的大腿上,虎腰一前一後地猛烈抽送,每次進出都帶出粘稠的液體。女人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顫抖,胸前的大玉兔活蹦亂跳的,乳頭硬得挺立的,似乎在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花玲君知道這兩個人正在交搆,在修真界也有類似的修煉法門,但這還是花玲君第一次近距離見識到這種場面,她所屬的一脈講究清心寡欲,所以對這些事情了解甚少。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奴家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夾緊點,你這個婊子,大爺我還沒盡興呢!”
“奴家要......奴家要不行了......啊啊啊......”
在連續抽插許久後,女人終於慘叫一聲,小穴里噴出大量的淫水,渾身劇烈顫抖了片刻,隨後徹底無力地癱倒在床上,男人不滿地嘖了一聲,這才抽出他依舊硬的發挺的大肉棒,在他大肉棒離開之後,女人松垮的小穴里溢出絲絲白色的液體,原來這女子已經被不知道射過多少發,但男人依舊游刃有余,可見他的強悍。
這個男人正是金掌櫃,在干趴女人後,他的余光不易察覺地瞥向某個地方,嘴角微微揚起,果然上鈎了。
此時,在另一個房間,花玲君跪坐在床上臉紅心跳地看著這場活春宮,本來這是人家的私事,她應該看一眼後就趕緊離開才是,但不知怎麼著,花玲君就是轉不過身去,美眸痴痴地望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她為了看清小孔洞那邊的景象,不得不俯下身子,可是腰板卻挺得筆直,這就使得花玲君的臀部向後翹起,一只纖纖玉手本能地滑入身下,撫摸向粉嫩的小穴,當碰到私密之處的那一刻,花玲君如觸電般渾身一顫,可是她非但沒有停下,反而繼續揉捏,身體的燥熱仿佛有了渲泄之處,一股難以言明的舒服感涌上心頭。
“好舒服......”
花玲君眼神迷離,輕聲低語,殊不知自己的洗澡水里被金掌櫃下了淫藥,發作起來時會渾身飢渴難耐,神智也會被影響。
金掌櫃偷瞄著小孔洞,恐怕花玲君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低吟聲被金掌櫃聽在耳里,算算時候應該差多了,只見他走到癱軟的女人面前,一只手揪起她的乳頭,一邊斥責道:“起來,婊子!還不快給大爺我清理干淨。”
“是,奴家遵命。”
女人聞言爬起身,乖巧地跪坐在男人面前,素手撫摸著金掌櫃的大肉棒,隨後伸出舌頭舔舐上面的淫水和殘留的精液。
“金爺今天是怎麼了,看著是有什麼心事啊。”
“哼,還不是今天來的那個天仙似的女人,你是沒見過那臉蛋、那身段,比我肏過的所有女人都要好!”
“欸?奴家不服氣嘛~”女人忽然有些吃醋的表情,一邊挺了挺自己豐滿的身體,那對大奶子比之花玲君不遑多讓,但是微微下垂,乳頭的顏色也因為長久的性愛而變得艷紅,沒有了少女的粉嫩。
“就你這婊子也配人家比?”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話題卻是不知不覺地扯到了自己身上,正在偷窺的花玲君聽得又羞又氣,但是心中卻不禁升起一絲得意,下意識地晃了晃自己的大奶子。自從見識了兩人的顛鸞倒鳳、巫山雲雨之後,花玲君的身體就越發火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油然而生,不但沒有移開目光,反而更加專注地聽著兩人的汙言穢語,手指更是挑弄得自己的花穴一片潮濕。
“瞧您說的這麼天花亂墜,奴家倒真想見識見識呢。”
“人家可是冰清玉潔的仙子,哪是你這種婊子說見就見的,小心汙了人家的眼。”金掌櫃的話語中無不帶著對花玲君的崇敬,這讓隔壁偷窺的花玲君不禁一陣羞愧,事實上他口中冰清玉潔的仙子現在早已欲火難耐。
“是誰在那里!”
忽然,金掌櫃的一聲大喊驚醒了正在自慰的花玲君,卻見金掌櫃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了房間里,而那個女人正一臉媚笑地看著自己這邊。
糟糕!
不等花玲君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身體,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只見金掌櫃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正好撞見伏在牆邊偷窺的花玲君,此時她的手還放在私密處,一只雪白的大奶子從肚兜的邊上彈了出來,身下的床單也被淫水浸濕,好一幅香艷場景,金掌櫃的大肉棒當即就再次挺立起來。
“好個‘冰清玉潔的仙子’,竟然偷窺別人行房事!”
“不是,我,我......”
正欲火焚身的花玲君竟無法組織語言來反駁,她的目光在看見金掌櫃的陽具的那一刻後就再也無法移開,天哪!竟然有這麼大!
方才隔得遠沒有看清楚,金掌櫃的大屌足有20公分,難怪能干得那個女人欲仙欲死。
“還有什麼好狡辯的,說!你是不是個婊子!”
“不是,我不是!”
“不是婊子的話,你盯著老子的雞巴干什麼?”
“我......我......”
被抓個正著的花玲君百口莫辯,事實上在看到金掌櫃進屋的時候,她的身體就不止住地因為興奮而顫抖,花穴一張一合,流出不少淫水,這種悖德感帶給了花玲君極大的刺激,堂堂仙人竟然因為看見男人的大雞巴就移不開目光。
“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你這婊子的騷穴都濕成什麼樣了!”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啊!”
正組織語言打算辯解的花玲君忽然慘叫一聲,剛要說出的話語也被硬生生咽進肚子里,原來金掌櫃大步走到花玲君身前,對著她白花花的打屁股,抬手就是一掌。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花玲君雪白的翹臀上出現了一個巴掌印,她當即安靜下來,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竟然敢打我?
區區一個凡人竟然敢打一位女仙人?
如果花玲君想的話,她現在就可以一掌轟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哪怕不用修為,僅憑肉身之力便可以讓這個凡人體會到仙人的威嚴。
但是......為什麼我會感覺很舒服?
花玲君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感受著屁股上的輕微痛感,她非但沒有震怒,反而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感受,這種被比自己弱小太多的凡人輕薄,似乎......有些令人興奮?
腦袋因為淫要而變得昏沉的花玲君並沒有發覺這件事的詭異,其實只要她冷靜下來細想,便會察覺到這不過是金掌櫃的圈套,不過此刻被快感蒙蔽的花玲君恐怕是發現不了了。
我此行的目的是在世俗中尋求真我,如果現在的這種感覺是發自內心的話......說不定反而是一件好事!
花玲君越發相信,自己距離所要尋求的本我又接近了一步,想到這兒,她原本慌張的心便安定下來,不再考慮什麼仙人的事,而是跟著感覺走,順其自然。
“婊子,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可辯駁的?”
“我,我叫花玲君,不叫那個......婊......”花玲君臉色羞紅地低下頭,她雖然不清楚“婊子”兩個字的具體含義,但是也知道是肮髒的詞語。
“呵呵,你不是婊子是什麼?”
啪!
金掌櫃又是一巴掌拍在另一半屁股上,這下子花玲君雪白的屁股全部染上一層紅色,她也因為一瞬間的疼痛而呻吟起來。
“我看你就是饞本大爺的雞巴了,是不是啊?”
金掌櫃說著一把扯下花玲君的肚兜,那對大白兔頓時跳了出來,此時的花玲君身上不著寸縷,天仙似的臉蛋因為興奮而更加嬌媚,雪白皎潔、沒有一絲贅肉的肌膚上,因為情欲而泛起一層紅暈,最惹人注目的則是她高挺的香峰,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在瑩白的肌膚的襯托下,更顯得誘人。看到這一幕的金掌櫃不禁咽了口唾沫,隨後一雙賊手忍不住摸了上去。
“啊......啊......快,快停下......”
“真是個極品!”
花玲君的雙胸在金掌櫃的手中被不斷揉捏,一對大白兔不停地變換成各種形狀,雪白的肌膚和大黑手形成鮮明的對比,金掌櫃不愧是情場老手,有節奏地按摩和揉搓著花玲君的嬌嫩乳頭,使得花玲君更加興奮,她的花穴早就淫水泛濫,粉嫩的穴口微張,如同一朵鮮花待人采擷。
就在花玲君興奮地呻吟時,金掌櫃忽然撤去了雙手,她頓時感覺一陣空虛,這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
“還想要嗎,那就給我跪好!”
金掌櫃斥責道,花玲君聞言,正在發情的她聽話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與此同時,之前被金掌櫃干趴的女人也走了進來,正好看見了這樣一幕——
宛若天仙的花玲君雙腿並攏,正襟危坐地跪在臃腫肥胖的金掌櫃身下,她的腰挺得筆直,臀部也向後翹起,雪白的臀肉上還可以看見鮮紅的巴掌印,花玲君的一對大奶子挺巧,上面的兩顆嫣紅乳頭也硬了起來,似在渴求著男人的玩弄。
“說,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家住在哪里!”、
金掌櫃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如同在審問犯人,再加上花玲君一副服從的樣子,仿佛是剛被調教了一番。
“我叫花玲君,自幼跟著家人遠游經商,這次是回來探親的。”
花玲君對答如流,因為這本就是她下山前以防萬一准備的假身份,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金掌櫃見花玲君較好的身段早就猜測她絕非普通百姓,沒想到這個假身份誤打誤撞正巧迎合了他的設想,金掌櫃遂信以為真。
“原來是這樣,那不知花大小姐為何又來這里做婊子呢?”
“我,我只是無意中撞見......”
“那麼,你又想我怎麼做呢?”金掌櫃在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抖了抖垮下的巨根,看得花玲君眼睛都直了,此時的她全然將仙人的身份拋在了腦後,將一切都交給了最本能的反應,不諳世事的她對所謂禮教約束一無所知,自然沒有什麼不守婦道、淫蕩之類的認識。
“我,我想要你......摸摸我......”
僅憑一段簡短的對話,金掌櫃基本上可以確定面前的花玲君還是個處女,不禁更加期待,如果運氣好的話,甚至可以將她擁有地留在這里,當他一輩子的性奴。
隨後對身後的女人施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走到花玲君身邊輕聲道:“看來妹妹還是第一次呢,瞧瞧這身段,姐姐我都要羨慕了呢~”
說著,女人走到花玲君身後,一只手輕輕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使得花玲君忍不住出聲嬌吟,另一只手則摸到她的腰間,輕輕地撫摸著,仿佛勾起花玲君身體里的欲火,令她渾身興奮地顫抖。
不知不覺間,花玲君和女人來到了床榻上,此時的她玉腿夾緊,自己的私密之處正被女人的纖纖手指調弄,尤其是當女人捏住那粉色的小豆豆時,花玲君的小穴里更是噴出白色的精水,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就這樣花玲君迎來了她三百余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金掌櫃走到花玲君的身前,托起她的玉足在大肉棒上摩擦,光是這玉足和美腿簡直就夠他玩一年的了,花玲君也很享受地抬起另一條腿,雙足一齊緩緩擼動這根大肉棒。
“花婊子,想要嗎?”
“我......我想要......”
“哦?哪里想要呢?”金掌櫃故意調戲。
“是......是這里......”
只見花玲君雙腿乖巧地分開,露出無毛的嫩穴,此時的小穴早已經水流成河,露出鮮紅的嫩肉,靜待插入,床單上盡是水漬。
看到這一幕的金掌櫃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將花玲君的雙腿分別擱在自己的大腿上,20公分長的大黑屌抵在花穴上,只要他的腰部向前用力一挺,就可以輕松拿下花玲君的初次。
“花婊子,想要嗎?”
“嗯......”
“快說,你想要什麼?”
“要......這個東西......”
“它叫大雞巴!記住了沒,再說一遍你想要什麼!”
“大雞巴.....我想要大雞巴......”
“你的哪里想要?”
“小......小穴......”
“騷穴,記住了沒!想你這樣賤的婊子應該叫騷逼,你的穴應該叫騷穴!”
“是,我是婊子......我的騷穴想要大雞巴......”
“給老子再重復一遍!你想要什麼!”金掌櫃一邊說著,一邊用龜頭在花玲君的穴口摩擦,這種肉體間的摩擦令花玲君更是欲火焚身。
“婊子的騷穴想要大雞巴!”
在說完這些話後,花玲君立刻羞紅了臉,但是心中同時有種莫名的興奮,在一個弱小的凡人面前祈求大雞巴,簡直就像是成為了真正的婊子一般。
“好,滿足你!”
金掌櫃俯下身子,粗壯的手臂摟進了花玲君的細腰,讓她再也無法逃遁,腰部用力一挺,那根巨屌如蛇鑽洞,一下子狠狠地捅入了花玲君的嫩穴里面。
“啊!”
花玲君痛苦地慘叫,下體頓時傳來撕裂般的痛苦,若不是她的那里早已濕潤無比,這一下子恐怕會疼暈過去,不過這也讓被性欲衝昏了頭腦的花玲君短暫的清醒過來,低頭看著被大肉棒擴張的花穴,絲絲鮮紅的血液順著巨根流出,她意識到,這一刻自己失去了寶貴處女。
這一切都是為了化凡,只有全身心都沉淪在世俗之中,才能得到真正的化神!
“好緊!”
金掌櫃在插入的那一刻差點繳械,花玲君濕潤的小穴里面無比緊致,需要慢慢地開發才行,他沒有著急深入,而是用僅進去半截的肉棒前後進出,慢慢適應這緊致的騷穴。
漸漸地,花玲君感覺疼痛感在減少,取而代之的是癢癢的感覺,隨著肉棒的進出而止不住地呻吟起來。
與此同時,女人在一旁為花玲君按摩身體各處的敏感地帶,尤其是在摸到乳頭的時候,花玲君的小穴更是一陣夾緊,爽得金掌櫃低吟出聲。
“呵呵,原來敏感點是這里呢~”
女人媚笑一聲,隨後竟然一口含住了花玲君粉紅色的乳頭,不斷用舌頭和牙齒挑弄敏感的乳尖,花玲君不禁拱起腰肢,這種既痛苦又舒服的感覺令她逐漸沉淪。
看著花玲君逐漸上道的模樣,金掌櫃知道是時候了,這才開始發揮真正實力,巨大的陽具一挺到底,直接抵在了花玲君的花心上,隨後連續頂送起來,腰部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長長抽出再深深捅入,一陣陣狂抽猛干,干得花玲君舒服的妙不可言,俏臉上盡顯媚態,小穴里淫水直流,她舒服得扭腰送臀,雙腿竟然開始主動摟上金掌櫃的熊腰,享受至極。
啪啪啪啪啪!
“嗚啊啊啊......怎麼會這般舒服......啊啊啊啊......嗯嗯......又頂到里面了......啊啊啊!”
“再用力些......對......就是那里!騷穴好舒服啊,簡直要燒起來了......啊啊......”
“大腦一片空白......這樣下去,要壞掉......壞掉了......”
花玲君被干得淫語不斷,美目中盡是痴迷之色,金掌櫃索性整個人壓在了花玲君的身上,將她的雙腿扛在肩頭,大雞巴瘋狂地撞擊花穴,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不少水花,花玲君的雪臀被撞擊得發出陣陣啪啪聲,釋放著無盡的欲望。同時金掌櫃油膩的面龐貼近花玲君的俏臉,雙唇強行撬開後者的櫻桃小口,舌頭侵略性地在花玲君口中糾纏,那對大奶子也被他寬大的身軀壓得扁平,如同肉墊般支撐起金掌櫃的身軀。
干了好一會兒,金掌櫃忽然低吼一聲,他感覺到身下美人的小穴嗦緊了他的大雞巴,那滋味美妙至極,金掌櫃一直壓抑的衝動終於衝破了阻礙,一下子就噴射而出。花玲君的花穴里涌進火熱,在一陣美妙的抽搐之後,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身子里衝了出來,兩個人紛紛達到了高潮。
“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
“給老子接好了,婊子!”
金掌櫃死按住花玲君的細腰,大量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進了花玲君初經人事的深宮,花玲君更是舒服得翻起了白眼,原本高冷的神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比妓女還要下賤的婊子高潮臉。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數十息,金掌櫃這才戀戀不舍地抽出了滿足的大屌,花玲君的身子沒有了支撐,頓時癱軟在了床上,陷入一陣失神,她的兩條美腿呈大字型張開,微微紅腫的花穴里只流出一絲乳白色的精液,可見金掌櫃方才進行了一次完美的內射。
“呵呵,恭喜金爺,征服了這麼一個騷貨。”
一直旁觀的女人這時爬到金掌櫃的跟前,為他乖巧地清理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她用手捏了捏爽暈過去的花玲君的細嫩陰唇,美目中流露出幾分嫉妒之意,還真是個天生的騷逼,被金掌櫃這麼用力肏干仍能夠如此緊致,不過也不用擔心,不出一個月肯定也要變成自己這樣的松垮穴。
“別著急,這才是第一晚,想要留住這個女人還需要循序漸進。”
金掌櫃俯身在女人身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後者立刻會意,金掌櫃沒有就此結束,被女人口交侍奉的大肉棒再次挺立起來,兩人就這樣在花玲君的旁邊再次肏干起來,夜還很長......
......
清晨。
日光從窗口照射進來,花玲君這才悠悠醒轉,胸口上傳來陣陣麻酥感,發覺自己的一只雪乳正被人含在口中,鮮紅的乳頭挺巧,顯然進入了興奮狀態。
“喲,妹妹醒了啊。”
開口的是旁邊正在玩弄她乳頭的女人,原來兩人的身體正一絲不掛地貼近在一起,女人的膝蓋不偏不倚地頂在花玲君的花穴上,有意無意地摩擦起來。
“啊!”花玲君當即驚呼,不知是驚訝還是羞惱,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地,但不時閃過的片段還是告訴了她昨晚發生的一切。
此時淫藥的藥效已過,花玲君恢復了理智,這才意識到自己昨晚做出的事情有多麼的難以啟齒,支支吾吾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呵呵,不必緊張,昨晚的事情只有咱們三個知道,姐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女人笑道,隨後介紹了她自己,女人名叫白艷艷,是金掌櫃的姘頭,並且保證不會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我......我要換衣服了,還請出去一下。”
“著什麼急啊,大家都是女人,早晚要讓男人肏的,有什麼可害羞的,不如我傳授妹妹你兩手,保准你欲仙欲死。”說著,白艷艷嘴唇貼近花玲君的耳根,輕輕地吹著熱氣,同時雙手再次攀上她的雪峰,有節奏地揉捏起來,花玲君舒服地呻吟一聲,下體再次濕潤。
這時,白艷艷見花玲君的情欲再次被挑起,她看准時機,直接壓在了後者的身上,兩人的胸部相互貼緊,粉嫩的乳頭每次摩擦都帶起一陣麻酥之感,白艷艷的膝蓋抵在花玲君的穴口,後者不禁夾緊了雙腿,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光天化日之下糾纏在一起。
“怎麼樣,舒服嗎?”
“嗚嗯嗯......啊啊啊哦哦......舒服......”
片刻後,花玲君渾身一陣痙攣,再次達到了高潮,白艷艷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房間,留下胸口不斷起伏的花玲君,嬌喘著倒在床榻上。
還真是......不可思議呢。
冷靜下來後,花玲君很快發現了事情的端倪,這一切不過是金掌櫃的淫謀,那桶洗澡水里一定是被下了藥,修為大成之後的花玲君早就百毒不侵,可是封印修為後丹田內沒有靈力運轉,這才失去了庇護,大意之下竟被一個凡人鑽了空子。
哼,明明只是一個凡人!
不過這種感覺......倒也不賴,原來當凡人都是這般舒服,花玲君舔了舔嘴角,對未來的生活不禁期待起來,她整理好後又叫小二打了一桶溫水,這才百般確認沒有被加入奇怪的東西後才進入洗浴,此時她身體上已經看不到任何昨晚留下的痕跡了,小穴的細縫依舊緊閉,仿佛未開苞的處女,花玲君的身體恢復能力很強,即使刀劍也無法刺穿,雖然會短暫地留下紅印就是了。
片刻後,穿好衣裳的花玲君走出來房間,出現在客棧中,她的出現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有人認出她正是昨天那個如天仙般的女子,但是今日的花玲君和昨日又有不同,全然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反而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誘人的媚態,仿佛一夜之間從出塵的仙子變成了騷淫的妓女。
花玲君無視眾人火熱的目光,徑直走入了金掌櫃的房間,這不禁讓眾人想入非非。
推開房門,第一眼便看見了端坐在太師椅上的金掌櫃,只不過現在的他渾身赤裸,下體一根粗大的陽具朝天挺立,白艷艷正跪在地上為他做著深喉,騷媚的臉上寫滿了淫賤。
“早上好啊,姑娘。”
“呵,金掌櫃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不知這般對待小女子是想要做什麼啊?”花玲君冷笑道,銳利的目光直視金掌櫃,後者心頭頓時一涼,多年開店的他見識過不少人,其中不乏隱瞞身份的大人物,但饒是如此還能操到不少女人,自然是個機靈的。
“昨晚是在下唐突佳人了,之前的帳便一筆勾消了,還請女俠放我一條生路。”金掌櫃嚇得雞巴都軟了,立刻改變了主意,全力自保,花玲君的眼神他曾經見到過,這種人無一例外都是對自己的實力極為自信,眼前的這個女子很可能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女俠。
“哼,既然這樣,本姑娘就大發慈悲放過你好了。”
忽然,神情慌張的金掌櫃嗅到了一絲古怪,只見眼前的花玲君夾緊了雙腿,屁股也挺巧,那對渾圓的巨乳上隔著衣服,可以看見兩點凸起,難道她......里面沒穿?
金掌櫃的膽子大了起來,試探道:“不過女俠你真是可惜了,如此淫蕩的身體不去做婊子,偏偏要去當女俠,真是可惜啊,可惜......”
“哦?不知是誰昨晚一直喊我婊子呢~”
氣氛忽然安靜下來,花玲君和金掌櫃誰都沒有再說話,終於,金掌櫃忍不住了,眼前的花玲君怎麼看都是一副嘴硬求肏的模樣,索性豁出去了!
“婊子!愣著干什麼,還不快來給大爺我舔雞巴!”
“是~~”
花玲君原本矜持冷淡的神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盡顯媚態的痴笑,如同得到命令一般立刻跪在了金掌櫃的身前,櫻桃小口附上粗黑的大雞巴上,丁香小舌不斷地舔弄著龜頭。
“媽的,原來是個饞老子雞巴的痴女,瞧瞧都被你嚇軟了!”
啪!
金掌櫃怒從心起,甩手就給了花玲君一巴掌,瑩白的肌膚上頓時出現大片火紅,不過打了之後金掌櫃就後悔了,對方畢竟實力高強,一旦惹得對方不高興了,自己恐怕小命不保。
“對不起,對不起......”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花玲君非但不惱,反而連連道歉,緊接著神態越發低賤起來,這種被比自己弱上太多的凡人輕賤的感覺令花玲君感到興奮,這是自昨晚之後她發現的第一個“本我”,哪怕淫藥的效果消失,她看見金掌櫃的大雞巴後仍然興奮的流出來淫水,這就足以說明她本來就是這樣淫蕩的女人,而這正是她此次化凡所有尋找的東西。
“真是條下賤的母狗,老子的大雞巴都軟了,還不快給我舔!”
花玲君聽話地套弄著巨根,但是正在氣頭上的金掌櫃哪里會讓她這麼輕松,一只手抓住花玲君的頭發,隨後用力地一按。
“嗯嗯!”
足有20公分的大雞巴狠狠地挺進了花玲君的喉嚨中,後者感覺到窒息,不斷地掙扎,但是金掌櫃可不懂得憐香惜玉,將花玲君的嘴穴當成雞巴套子一般奮力抽插,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花玲君的喉嚨中。
“嗯嗯嗯嗯.......嗚嗚嗚嗚......”
被堵住喉嚨的花玲君說不出話來,連呼吸也變得困難,頓時翻起了白眼,難道她堂堂仙人竟然要被凡人用大雞巴捅死?想到這兒,花玲君受虐的心里不禁一陣興奮,片刻後她渾身顫抖,下體的褻褲被淫水浸濕,竟是達到了一次即死高潮。
“給我吃下去,你這婊子!”
金掌櫃忽然死死按住花玲君的臻首,大雞巴用力一挺,花玲君瞳孔猛縮,難以言明的窒息感令她的大腦缺氧,同時渾身痙攣,整個人幾欲昏迷,大量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喉嚨中,足足十息過後金掌櫃才將陽具拔出,留下一臉痴女母豬神情的花玲君跪坐在地上,櫻桃小口旁邊還沾上了幾根烏黑的屌毛,粉唇邊絲絲白色的精液留出。
還未等花玲君徹底清醒,金掌櫃就將她粗暴地丟到床上,撕開她的衣裳,肥大的身軀坐到花玲君的身上,一根大黑屌放在花玲君的巨乳之間前後摩擦,金掌櫃只感覺身下美人的奶子柔嫩無比,享受著這絕頂的乳交,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花玲君很快醒了過來,第一眼便見到帶給自己無比舒爽的大雞巴,當即就含了上去,按照白艷艷早上傳授給她的技巧服侍著金掌櫃。
白艷艷也沒有閒著,她分開花玲君的一對玉腿,俏臉貼在後者的粉嫩陰唇之上,舌頭如游魚般靈巧地探進了花穴之中,花玲君不禁呻吟出聲,身體得到了極大的刺激。金掌櫃壞笑著捏住了花玲君粉嫩的乳尖,不斷加深刺激,他要將花玲君調教成一條只知道性愛的母狗!
“趴好,屁股撅起來!”
金掌櫃忽然起身將花玲君翻了過來,後者聽話地俯下身,將自己的雪臀高高翹起,小穴因為情欲而一張一合,晶瑩的水花還掛在陰唇的嫩肉上,在白皙的肌膚襯托熠熠生輝,花玲君心中感到一陣羞恥,這種姿勢將她的私密之處全部暴露在外人面前,供人觀賞,仿佛自己就是最下賤的妓女一般。
金掌櫃來到她的身後,一雙大手握住花玲君的細腰,垮下的大黑屌抵在她的小穴前,只要一挺便可以貫穿這完美的肉體,花玲君不禁期待起來,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的屁股翹的更高了,甚至臀部向後壓去,迫不及待地想要這根大肉棒插入身體里。
但是金掌櫃並沒有著急,而是不斷用龜頭挑弄著花玲君的陰唇,甚至作勢要插又很快收回,這更加大大激發了花玲君的淫欲,她甚至露出哀怨的眼神,似在埋怨後面的男人為何還不肏她。
“花女俠,只要你說‘不’我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以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也繼續開我的店;但是想要我插進去,就表示你願意成為我的性奴,你可要想清楚了。”
金掌櫃看似在給花玲君一個反悔的機會,其實只是在滿足自己的征服欲,別看現在花玲君在自己垮下求歡,那不過是花玲君滿足自己淫欲的一場游戲,他金萬雄反倒是成了一個工具,這不符合他一貫強勢的性格。反之,只要花玲君親口答應做自己的性奴,那麼意義將會完全不一樣,而是他征服了這個女人!
“我......我......”
花玲君有些猶豫,但是金掌櫃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一邊用大屌不斷摩擦,一邊揉捏著花玲君身上細膩的美肉,這使得她原本升起的一絲理智再次被欲望所吞沒。
“嗯嗯......啊啊......快......快插進來!”
“那就大聲說出來,就像昨晚我教你的那樣。花婊子!你想要什麼?”
“婊子的騷穴想要......想要大雞巴!”
“記住了,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主人,你這母狗婊子給我記住了!”
“是......母狗婊子想要主人的大雞巴狠......狠狠地肏母狗婊子的騷穴!”
金掌櫃大笑一聲,粗黑的巨根毫不遲疑地挺進了花玲君的小穴,碩大的龜頭直頂子宮口,爽得花玲君當場淫叫出聲,隨後便是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這個體位之下雞巴插得更深,花玲君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肏飛了,仿佛自己就是路邊的一條母狗被公狗肏干。
“啊啊啊啊啊.......好深啊,太深了......嗷啊啊啊......大雞巴太厲害了,肏得婊子爽死了......主人再用力些......把母狗肏死吧......恩恩恩啊啊啊!”
花玲君被肏得完全發情,失神地浪叫,金掌櫃則是悶哼一聲繼續埋頭苦干,花玲君的小腹之處不時鼓脹,從外面可以一根大雞巴的形狀,在她水嫩光滑的肌膚上極為明顯,金掌櫃不由得心生無比的自豪感,征服欲得到極大滿足,隨手拍打垮下的淫臀,留下淺淺的紅印,就像在調教一個性奴隸一般。
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後,金掌櫃才悶哼一聲,用盡全力將大雞巴捅進花玲君的子宮,大量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花玲君媚叫一聲同樣達到了絕頂的高潮,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灼燒她的子宮,原本平坦的小腹瞬間隆起,如同懷孕三個月的孕婦,里面裝滿了金掌櫃的濃稠精液。
“啊啊啊......好舒服,太舒服了!”
在最後的浪叫聲中,花玲君徹底暈了過去,金掌櫃心滿意足地看著床上的這具美肉,他知道,今日起自己將會多出一個怎麼也玩不膩的性奴隸。
在之後的幾天里,花玲君就在客棧住下了,每天都要穿著金掌櫃提供的服飾走出房間,在眾人面前亮相,這些衣衫色彩艷麗並且極為暴露,白花花的肉體幾乎晃瞎了眾人的眼,偏偏那些私密之處若隱若現,令人欲罷不能,這為客棧招來了不少生意,許多人聞訊前來一睹芳容。
隨後花玲君便會來到金掌櫃的房間供他玩弄,有時浪叫的聲音太大被其他房客聽了去,令人浮想聯翩;有時在打烊之後光著身子在廳堂里做愛,感受著這些白天男人們呆過的地方的氣味,花玲君感到十分興奮;有時甚至大白天蹲在櫃台下面,為金掌櫃口交,路過的的客人經常會聽到些許奇異的聲響,殊不知那是花玲君的呻吟。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七天,在第七天的深夜里,花玲君趁著金掌櫃熟睡之後悄悄溜了出去,她的下體還殘留在精斑,花玲君來不及清洗便隨意找了件衣裳,趁著夜色偷溜出了客棧,她雖然痴迷於肉欲,但一心尋求本我的花玲君不想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這也是她能夠成為現在修真界唯一一位元嬰期修士的原因——身邊的一切都不過風景罷了。
月色中,一道倩影身著單薄的衣衫,逐漸消失在陰影之中,徒留地上點點滴滴的水漬證明她來過的痕跡。
接下來又有什麼等待著花玲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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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