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拜托爾興衰史2 至黑之夜

第89章 第八十七章,重責在肩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UE在自己的新國度中與自己的人民們重新建立了數座城市,他盡管現在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能力,但他依然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原力的流動,這麼多年來他經常來到每個施工的城市建造區來,與當地的工人一同建設城市。他能夠輕易的抬起千噸重的岩石來,通過原力的鏈接,重量只是一個數字罷了,他並不在乎一噸和一千噸之間的區別有多少。

   五年之前他找到了滅霸,他要求與滅霸結束合作關系,他已經不想要繼續打著這場無盡的戰爭了。

   “滅霸,我已經對這場戰爭疲倦了。”UE來到了舊首都的要塞來,滅霸正站在高塔頂端的永恒之井看著。他在周圍放了很多設備,一些里格爾還有齊塔瑞科學家正在為他做著研究來。“不過你依然在這里擁有主權,只要你不將我的人的血灑在這片土地上。”UE說到。

   他並非是無准備而來,他知道自己以前巔峰時期都打不過滅霸,他沒有帶他妻子們來見這個泰坦。如果滅霸在這里與自己翻臉的話他可以像是捏死蟲子一樣捏死自己。所以UE帶來了受到龍神改造後的根除者們來了,而且在這之外還有一群古龍在外看守著,他們都是擁有強大魔法的個體,滅霸並不能和他們來硬的。

   “無所謂。拜托爾,你的協助已經足夠多了。”滅霸沒有轉頭,但他明現的話中有笑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UE盡管沒有十分明白,但是滅霸的回答沒有太超出自己的預料。

   “你們這個所謂的永恒之井。來看看吧。”滅霸轉身來,邀請UE來看看井中所呈現的事物。

   UE走了過來,他低頭朝著井中望去,他好奇滅霸看到了些什麼東西來能讓他這麼容易就做出決定來。當他低下頭往下看去,他看到了那些事物。

   那些令他驚恐萬分的東西,那些像是要從井中爬出的事物來,黑暗之地里的不可名狀的事物。那些丑陋的事物,那些純粹只有毀滅的事物們,但卻滿臉帶著微笑,詛咒的微笑。他們那些像是齒唇之間的物體發出了咯嘣咯嘣的聲音,不知道是他們在咬碎自己的牙齒還是在為了狩獵而准備的磨牙。

   “群星啊!”UE驚恐的快速後退到“那些是什麼東西!”根除者們立刻衝到了前方保護UE來。

   隨後從井中冒出了兩只那生物出來,以四只行走,白色的皮膚充滿粗糙而且到處都是腐朽的皮毛的大型生物。它們有三米高,六米長,身高大部分都是腿的長度,其中有1/3的身體都是他那拉長變形的分裂開成為四瓣的頭顱,它的舌頭長的離譜,快要有一半的身體長度了。它們發出了害人的叫聲,抽動的身軀像是在甩干身上粘著的鮮血還有內髒來。

   “保護滅霸大王!”齊塔瑞的哨兵拿起了手里的反物質槍朝著這些生物射擊著,但子彈都穿過了這兩只生物,它們根本沒有受傷的跡象來。它們反倒是用它們的長舌頭刺穿了齊塔瑞士兵們的腦袋,直接穿過了他們的裝甲還有個人護盾的保護。它們發出了尖嚎來,朝著滅霸和根除者撲去。

   根除者們亮出了它們新的武器來,閃亮著紅光的亞金能量刃。在它們的舌頭劈來的時候,那實體直接穿過了它們的艾德曼合金身體來沒有造成傷害,但是顯然它的目標不是根除者,而是身後的UE。

   UE伸出手來用原力抵抗住了那鞭舌的拍打,但他離自己非常近了。怪物看到自己的舌頭卡住了,於是試圖要收回來,然而根除者這時候手中的亞金斧手起刀落,干淨利索的切掉了它的舌頭,然後捅穿了它的頭來。那生物就算是在頭被刺穿後依然還奮力掙扎著,就像是大腦沒有長在頭上一樣,但在根除者的亞金刃把它從頭到尾切成了兩半後它依然還是和其他動物一樣死了。

   滅霸則是更加輕松的,在那生物從他側面溜過去並伸出舌頭打來時,滅霸伸出一只手來抓住了它。滅霸輕輕一扯就撕下了那怪物的舌頭來,將它連根拔出,它的嘴里立刻就大噴血了出來。然而疼痛沒有影響這生物的攻擊,它比滅霸大得多塊頭,它自以為是的撲向了滅霸來,用那駭人的大爪子攻擊了他。而滅霸只是朝著那生物的嘴里來了一拳,將自己的拳頭卡在了他嘴里,然後他釋放出了手上的環狀能量層來,將怪物燒的灰都不剩下。

   “滅霸,我要求你立刻解釋!”UE大吼到。

   “難道這還不夠明顯嗎拜托爾。不只是異形毀滅了你老婆她們的世界,這井本身就是一個死亡陷阱。”滅霸繼續說到,他向里格爾人擺了手勢。“這些四維生物它們基本上是免疫大部分性質的攻擊,它們是獵犬。”滅霸說到這些生物來,然後一個力場重新封住了永恒之井的表面讓里面不會再有東西跑出來。

   “什麼獵犬?這和賽蘭爾的毀滅又有什麼關系。”UE說到。

   “這些四維掠食者和異形里應外合,應該還有更多東西在這之中作為一角,這些獵犬它們從內部毀滅了這個星球的官僚階層,還有引發起了混亂。只是單純的異形的話它們根本不是威脅,這幾千年來她們可真是夠蠢的,寧可縮在堡壘里墮落也不願意出來解放自己的世界。”滅霸嘲諷著提蘭亞這幾千年

   “她們又不知道,沒人知道事情會是這樣子的。而且這都是親王的抉擇,他的保守才是導致了這些發生的。”UE維護著他妻子,他很不喜歡滅霸這樣。

   “呵,那她也是個天真的小女孩。她就從未想過離開自己老公自己能干些什麼的。”滅霸繼續嘲笑著提蘭亞曾經的無所作為。

   “沒人教過她帝王學。普克那個小兔崽子只是個沒見過大事的鄉下人,他頂多只知道當個親王要高人一等罷了。”UE將錯都推在她前夫身上,因為他並不想要承認以前的提蘭亞的確是太天真了,她是自己老婆他不能不站在她的一邊。“她只是需要有人教她怎麼當個女王,而不只是個花瓶。”

   “的確。她是學得挺快的。”滅霸說到,然後走到了一旁來從機器里拿出來了一個終端器來查看“晚點再說你的事,我們還有正事要說。”

   “你嘲笑我夠了?”

   “是的,但那不是重點。你想要退出,可以。我已經從這井里找到我要找的了。”

   “所以你找到了死亡女士的下落?”

   “不只是如此。還有這個宇宙的真相。”

   “哦,說來聽聽。”

   “你看,在你這不在的兩年,我曾經猜想過這個井有些什麼有趣的東西,事實上的確是這樣。它與死亡領域的無限之井有著類似的用法,不過它是被這個東西驅動的。”滅霸展現了塔的下方數公里深的地方有著一個類似於傳送門一樣的儀器。“正如你所見,它是個機器,但是能夠產生魔法的力量,或者說它適應了以魔法的方式釋放能量。從我的調查判斷它源自你的母星拜爾,大約在40億年前掉在這里的。”滅霸說到

   “什麼?!”

   “它的主人屬於一個我相信是叫做原始天尊的機械神。我有關於數十億年前一個叫做賽博坦的星球存在的記錄,它是元始天尊的變形狀態後被賽博坦人在它的表面建立起來的機械星球。而在賽博坦人因為內戰滅絕了後,這個星球在數十億年的時間里成為了你們的母星。”

   “你是在建議我說我的母星是一個機械神的。。。。遺骸?那真是太瘋狂了。”UE扶著額頭說到,因為這對他對自己母星的認知產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正是這樣。而現在在這個宇宙里,現在你的母星正在被一個叫做克蘇魯的舊日支配者作為大本營。你難道不想去看看嗎。”

   “這就是為什麼矮人叫那里死亡區的原因嗎,一個舊日支配者。。。”UE想到了以前夢中的場景,在湮滅那一次救下自己的時候所看到的東西。“現在怎麼可能去得了。”UE否定了滅霸的話。

   “那也好。反正你也永遠也回不去了。”UE輕描淡寫的說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試過了所有我能找到的時間穿越的手段,以及測試演算過了所有可能的結果。而最後的答案是,這個宇宙的時間线已經不可逆轉的被改變了。這說明這不是簡單的時間线重置的問題了,而是整個現實已經被重寫了。”滅霸投影出了整條時間线的連續性來,然後展現出了過去的時間线來,當他們所存在的時間點接觸到10年前的變革時,整個時間线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從最初的創世之時就全部被改變了。“任何沒有像是你我,還有困在時空外的夾縫的人都無法幸存。和你所有的過去說再見吧。”滅霸冷酷說著,他的話里沒有任何情感一樣,就算不是他的事情,但這樣的事情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是簡單的輕描淡寫就能夠形容的。

   “你在說謊。”UE表現出厭惡的模樣來,他有些反對滅霸的說法。

   “我或許是個狡猾的陰謀家,是的,沒錯。但是在科學的嚴謹性上,你我都是科學家,你應該清楚我不會在沒有測試過觀測到的事情上不做觀測就定下結論。”滅霸走向UE來,他指著UE質疑自己的專業性來,他的話里沒有謊言,UE能感覺到。“你想要自己看看的話,那你就來看看吧。”滅霸的眼睛發出了亮光來,他使用了催眠能力,進入了UE的精神世界中。

   UE還沒有來得及有任何的抵抗,就被滅霸在精神層面擊敗了。根除者正准備發動攻擊的時候,滅霸啟動了自己的個人力場,堅不可摧的力場將根除者的亞金刃抵抗在了外變。滅霸的行為是不會有遺漏細節的。

   在精神的層面里滅霸就像是一個巨像一般,UE在這顯得無助。“別讓我們的尺寸的不同影響到你的判斷力,拜托爾人。”隨後滅霸將形態變小了起來,變成了正常時候的樣子。“我認為這樣我們可以不用被打斷溝通。”

   隨後滅霸向UE展現出了這個宇宙的最初之時,永恒的重生之時,並非是創世之手而是那混沌之核所種出的憎恨之物。宇宙的運行大多都和正常的時候一樣,但直到當群星誕生的時候,那些幕後黑手們顯露鋒光了出來,諸神們從空間的間隙間具象化出來,從天體的亡骸里並發出來,從生命的火焰里誕生。

   一場戰爭爆發了,跨越所有現實的戰爭。整個宇宙陷入了戰火里,巨型空洞在諸神們的戰爭之中被創造了出來,他們穿過了了多元宇宙之間的所有實境,阻止了宇宙化身的迭代。腐化,並且同化了他。

   超旋流,是宇宙空間的信息所儲存的流狀空間,夢想還有想象的來源,第十金屬的原礦場。心靈在這里止步,因為該地是感知的發源之地。現在這個地方開始流入了寰宇之中,被那些支配者還有外神們所腐敗,任由他們塑造自己的形體,讓無數探索核心奧秘的人們的生命結束....終結。在必死的命運前召喚著前代的子嗣,翻天覆地的改變。

   天神的火焰降下,他們是前代寰宇創世的遺民,曾經的宇宙的影子還能在這些巨神的眼中看到。UE看到了自己的整個一聲從眼前飛速掠過,他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在現實中無足輕重。

   無窮無盡的生命,純粹的生命們粉碎了自己的身體,帶著那舊世界一起和自己遺失在了超時流里。

   超時流中代表著不同寰宇的永恒們的漣漪變得整合,變得統一,多元化逐漸變得單元體了起來,時間线逐漸從萬千不同的世界變回了統一的一條,歷史的變化越來越稀少了起來,整個世界的改寫在眨眼之間完成。那些“天血”的回音被一個聲音涵蓋,只有那一個聲音,一個意志。

   “國王萬歲!”

   死之兄弟與創決主們奮力抵抗,新神們利用舊日第二世界的殘骸創造了概念作為武器,每一個思想,每一個動作的概念,不只是一個拳頭,是美國隊長毆打希特勒的拳頭,是為了復仇而粉碎頭顱的阿托希塔斯的拳頭,是擊碎伊格的星球吞噬者的拳頭,是將超級審判官從控制中解放的神速力無限質量拳,是將黑魔王封應在伊格瑪山的天父的神手,是從朋友身上搶奪至尊魔戒而殺死他的咕嚕的拳頭。

   武器,用來殺神的武器,每一個知感存在准備打出的,將會打出的攻擊行為。從時間流的開始,到超時間流的結束,重復著每一個現實,每一個造物和造物者的行為。

   而最後,只有這個現實,依然存在,而它也是最後的現實了。

   滅霸隨後松開了UE的催眠,將他帶回了現實中來,而UE現在終於是認清了現實的模樣,滅霸是對的。他過去的世界已經沒有了,希望也已經全部搭載在了反抗者們的身上,這些諸神們的身上來。

   “而我也發現了死亡女士在何處。”滅霸笑了起來。“不論你願不願意,她都回來找你。”

   “為什麼你老婆會來找我?”UE捂著額頭他屈著身子,顯得非常痛苦的樣子。

   “誰知道。我的女神的行跡所為甚至不是我能夠去猜測的,我看到了她,她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她一直都在你的倒影之中。”滅霸邪惡的笑著說到。

   “你可能比我想得還要瘋。”UE厭惡的說到,他讓根除者退下。

   “而你也比我想的還要無知。虧你以前還是湮滅的使者,你就沒有從他那與死亡女士所接近的關系之中發覺出異常嗎?”

   “湮滅沒有給我足夠強烈的宇宙意識去和寰宇的化身交談。凡人怎麼有膽量去和這寰宇本身的實體直接交談。”UE感覺腦子要好了點。

   滅霸過了一會才回復到。

   “我不會要求你怎麼做,不論你願不願意,你都將會回到這宇宙的救贖之戰中。死亡女士對你有安排,而我將會在她需要我的時候幫助她完成任何她所想要完成的事情。換句話說,我會幫助你。”

   而在這之後,UE就離開了永恒之塔。滅霸他的艦隊離開了賽蘭爾,他知道黑暗教團不會喜歡長期的安寧,他讓他們離開回到他們原本的星域自行運行,他則是一個人待在了賽蘭爾上。

   五年過去了。

   瑞秋和提蘭亞前段時間為UE生下了兩位孩子,分別是“不隕新城”與“多斯提亞”。十分巧合的是,瑞秋和提蘭亞是在同一天內為UE所生下了孩子來。UE和妻子們決定了讓多斯提亞作為第二皇女,而不隕新城作為三皇子。多斯提亞是一位精靈女嬰,因為精靈的獨特體質,提蘭亞的後代只能夠是精靈,即便是和其他的物種所生下的後代也只是單純在繼承上有一部分遺傳基因序而已,在物種上就算是擁有著和所有雙足直立知感物種都能夠覆蓋的拜托爾基因也無法影響到精靈。

   但多斯提亞的雙耳比起她母親來說的確是要短得多,幾乎和人類的類似了。

   而不隕新城。他是UE和瑞秋所生的第二個兒子,他是多麼的讓UE想起他已亡的兄長無上之耀,他長得多麼的就像是他兄長小時候的樣子。在兩位皇後順利分娩後,他走進了醫療室中來到了床邊的夫人們的身旁來,他看著在瑞秋和提蘭亞懷中抱著的幼小嬰兒,正發出新生的哭聲。他顫抖的胳膊從他妻子們手中接下自己的子嗣們時就停止了顫抖。

   UE又是開心又是緊張著看著他雙臂上抱著的嬰兒們,臉上露出了心酸的表情來,他忐忑不安的用手指摸了摸他們的臉頰,那是多麼的小,多麼的脆弱的小生命。他的呼吸逐漸的從緊張不安變成了松了一口氣的感嘆聲來,他的眼睛里突然激增起來了淚水來,他那深邃的眼窩里淚水幾乎就要落下來了。

   他重新的感到了生命的意義是什麼,他最為寶貴的財產,無法用珠寶黃金比擬的財富。喜悅的情緒,對於未來的憧憬。不論未來自己要做什麼來保護他的孩子們他都會去做。他很快的將孩子們還回了妻子們來,他打算花更多時間陪同家人來,因為他意識到了這之中的重要性來。烏蘭科爾讓UE來多陪陪自己家人去,因為他看到了UE為了達到原本的目的是多麼的拼搏,而且還有一些是出於個人的原因。與可汗的外交還有近年聯系到的其他外星文明的事情,他原本會忙的不可開交,但是烏蘭科爾和先驅者替他解決了大半的工作,這讓UE實際上過的相對是比較輕松的。

   他甚至有時候有點想念在拜爾上的宮殿中自己一日的歷程是多麼繁忙。他沒有太多自己的私生活,甚至是睡眠的時間。因為他曾經擁有的神力,他可以幾乎無限的醒著不睡覺,但時不時,通常是一個星期一次他會允許自己睡覺一次,但也只是六個小時的短覺罷了,雖然他在結婚後試著多花點時間和瑞秋在一起,將時間變成了四天一次的八小時睡眠。

   每天在起床後他都很少會吃早餐,因為他的身體告訴他不需要補充營養,因此他常常在凌晨就早了瑞秋的肉身一步起床,在太陽還未升起前就開始了與不同的國家使者會面以及和議會會談的工作直到中午。到了那時候他會去和自己的孩子還有夫人共處一段時間,在拉耶爾還沒有繞過拜爾塔的前側翼前他又要回到工作之中,直到夜晚的星空再出現在頭頂後他才會得到休息的時間。

   最後他會前去教堂完成整天的禱告,然後回到宮殿里要麼繼續處理國內的政務到第二天天明,要麼是與妻子就寢。瑞秋的主要合成人人格意識大多都已經集中表現在了她的肉身上來,在晚上他更多是和瑞秋的模擬智慧智能處理政務。這是瑞秋的交互式界面,是一種十分智能的交互式界面。她可以模擬自然對話,包括語音界面和互動性的虛擬人格。不論是從身份還是語音上這都和真正的瑞秋一模一樣,但這只是她的分身,沒有自我意識,也不會采取自主行動。

   那樣的生活雖然在外出征戰的時候時間表會有所改變,但是都是可預料的一類事情。他回想起來,像是那樣的生活已經過了兩個世紀了,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過了一周後,瑞秋和提蘭亞就出院回家了,和她們的孩子一起回到了國家首都來。

   過去的事情,他又花了五年的時間才將他們放下,直到他的女兒與兒子的出生為止。這也讓UE又重新回到了和先驅者還有烏蘭科爾的工作里,不過烏蘭科爾更多則是被UE安排在國外作為自己的代言者,雖然烏蘭科爾是前任皇帝,但是現在UE才是當權者,前任皇帝如果依然在的話,根據拜托爾人的傳統他們將會作為現皇帝的代言人行事。

   克林格要塞的殘骸依然還保持著大量結構體完整,於是大量還比較完整沒有被毀壞過度的工業設備都被轉移到了賽蘭爾來從而促進發展。只需要幾天時間,一座完整的城市就可以被建造出來。

   居境的人口逐漸的建立了起來,一日比一日更好。滅霸在這和平的時間中一直都是以十分不符合他給人的印象,就算是UE也很少會見到他出現。他每次都是在賽蘭爾的八座主要魔法/科技研究城市里出現,他常常會給那里的研究者還有巫師們分享自己的知識,UE從來不知道滅霸能夠過正常人的生活,他還以為滅霸除了犯下宇宙規模外的大屠殺外只會折磨一個人,讓那人保持在死亡和活著之間的半死不活的狀態。

   龍族們,來自歐格瑪的智囊派系們因為對新的好學者們的信仰逐漸接受了傳授龍的智慧在新的科技還有魔法的發展上。這是龍族們曾經在星海之間,見證了無數文明興起,毀滅,探索太空,亡於太陽的文明的神奇知識。

   以裳提亞為首的生命派則是與他們一同了“重生”工作,在全星系的范圍內修復環境,為大量世界進行了蓋亞化該造。這為不單是賽蘭爾人和其他異星人提供了更多適宜的星球居住,同時還有對星系的超空間航道還有時空網道的規模探索。

   十年了。

   二十年了。

   人口增長了五分之一左右,大約有七十萬人了。UE的孩子們也長大度過了他們的嬰兒期,成為了學齡前期的皇女和皇子們。UE的精神也逐漸的回到了原本的樣子來,時隔三十年他似乎終於從陰霾里走了出來。

   現在賽蘭爾開始了擴張自己本國的領土到了附近的星球來,雖然每個殖民地只有幾千人,但這並不是短期的目標,從國外移民的外星人大大的提升了生產力的產出,介於從克林格上回收的行星級建築群的工業設施需要人工操控,而賽蘭爾上用魔法產生的大量黃金以及珠寶作為出口的資源貿易從而換取當下泛星系貿易市場的統一通用信用值。

   最後再從他國聘任人才或者相關的專家,以及勞工來補充人力的不足。居境本地並沒有自己的貨幣,因此他們幾乎是完全依賴於通用信用值。不過通用信用值並沒有太大的匯率變化,因此他們建立了自己的金融市場,賽蘭爾的內供市場雛形,目前還只是一個迷你的內增趨勢。

   事情還有很多,賽蘭爾正在蒸蒸日上的發展著,UE那一千年來所學的知識並不會變得無用,因為秩序從無序中誕生了,而秩序便是文明能夠繼續存在下去的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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