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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為了遠離愛慕我的妹妹,不小心沾染了太多爛桃花

霏原肉欲线 遺蹤歸塵 8243 2023-11-20 04:09

  作者的話:因為《與妹》千收了,所以更一章《霏原》,想約稿記得加主頁QQ,有興趣可以來主頁Q群一起玩 。

  

   南希看到諾依脫下那沾有淫水的黑色蕾絲內褲,露出粉紅飽滿的誘人蜜穴時,她幾乎要忘記自己正在偷窺的不正當性,想大力推門而入,阻止諾依與霏原之間即將發生的更加不正當的淫穢性事。

  

   在南希吸入下一口空氣時,她的手已經抵在了那厚重的黑褐色木門上,但她霎時冷靜了下來。如果現在挑破他們之間的關系,諾依與霏原估計沒有顏面再待在莊園里,估計會私奔到外面。那樣天絕藍就沒有機會與霏原親密接觸了。

  

   南希攥緊手指,想到:“霏原大人,你可千萬要保持住自己的童貞呀,你難道真的要跟諾依做愛嗎?你們之間真的存在愛戀嗎?”現在她只能相信霏原不會輕易地交出珍貴的第一次。

  

   雖然在南希的視角已經把諾依掛滿蜜露的私處一覽無余。但是在霏原的視角,那礙事的紅黑色百褶短裙將諾依的三角區以及柔嫩的腿根完全遮蓋住。

  

   諾依在脫下內褲的時候就小心翼翼地不讓霏原看到,她依舊害怕霏原會獸性大發。在他面前,她依舊是柔弱可口的羔羊。

  

   慶幸他尚由那些愚蠢古板的道德所約束。

  

   正如當年他擁有毀滅六國的能力,他依舊沒有嘗試傾瀉他的偉力。

  

   當諾依脫下內褲後,她害羞地將內褲套在霏原挺立顫動的雄偉肉棒之上。窄小薄透的肉棒面對這等偉物顯得力不從心,連根部都無法遮蓋住。

  

   霏原敏感的雄根上感受到內褲上諾依的余溫與撩人的濕潤。他從未想過如此性感私密的女性物品就這樣蓋在自己充滿男子氣概的丑陋性器之上。

  

   霏原的肉棒在諾依纖細的手指禁錮之中再度漲大,流出的前列腺液從頂端滲出內褲,玷汙了諾依的貼身衣物與手指。諾依看著手指上溫熱的液體,鼻尖偷偷嗅著那腥臭的味道。原本就桃紅的臉蒙上了更多羞赧與情欲,雙眼微眯,氤氳著朦朧性感的水霧,仿佛醉心於眼前與霏原的淫行之中。

  

   這種代表性器的髒汙淫靡的氣味,縈繞在莊園寬大舒適、整潔莊重的客房中,熏得人頭昏眼花,似乎讓人眼睛都泛出愛心或者桃花來,搞得人清晰理智的大腦都變質成充滿戀愛情色的豬腦。

  

   諾依原本並不相信人的器官會散發什麼吸引異性的荷爾蒙類物質,但眼下她發情的大腦與熟媚的身體只能用此來解釋了。她甚至開始幻想手中玷汙自己貼身內衣的肉棒插入到自己早已飢腸轆轆流淌淫液的櫻色山澗之中。

  

   她張著嘴,呆呆地看著手中凶惡猙獰的肉棒在掌中顫動,口中分泌的津液從嘴角流出。當口水從嘴角滴落在床單上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用還空閒的那只手擦拭嘴角的水跡。

  

   諾依匆忙開始擼動手中的肉棒,因為扭動著腰肢感受著她持握的霏原已經飢渴難耐,迫不及待地開始做著輕輕頂動的小動作。

  

   “你的陰莖有多長?”諾依如此詢問著。

  

   正享受著諾依手衝的霏原正對抗著陰莖酥麻的感覺對神經的猛烈衝擊,舒爽的感覺讓他想要呻吟,但卻被他的自尊極力地壓制著,至多在口中聽到嗯唔的奇怪聲音。他在混亂的理智之中搜索到了在地球最後一次體檢的數據:“完全勃起的話,應該有12英寸。”

  

   聽到12這個數字時,她尚未能察覺到具體的形象,因為手中的肉棒雖然龐大,但還達不到驚世駭俗的程度。當她在不適合數學思維的大腦中搜索英寸時,恍然驚覺:“30cm?!”

  

   當她喊出這句話時,握住霏原男根的手猛然一縮,本就鼓脹通紅的龜頭刹那間變得圓潤光滑,連上面的褶皺都被撐平,好似要爆開一般。

  

   “酷——唔……”這一下疼得霏原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諾依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沒弄疼你吧。”

  

   霏原疼得滿頭大汗,虛弱地躺在床上,繃緊腮幫子說:“沒關系,你繼續吧。”

  

   諾依聽著霏原的粗喘,知道他在逞強,手上的動作變得輕緩柔和。舒爽的快感將疼痛慢慢地趕出通紅的肉棒。

  

   諾依一邊擼動著霏原的淫根,一邊問道:“我看現在你的陰莖也才20多厘米,怎麼測的三十呀?”

  

   霏原苦笑著說:“控制充血,因為要是生理反應後完全勃起,這麼長的肉棒褲子可遮蓋不住,我還能更短一點,15cm算是我最短的極限了,我也習慣用現在這麼長,畢竟完全勃起的話看起來像前面長了根尾巴,陰莖根部也會墜得難受。”

  

   聽到這番話,在偷窺的南希與在幫霏原手淫的諾依都開始思考自己能容納的極限了。

  

   南希用手在下腹上丈量著,在肚臍上方的位置按了一下,那毫無疑問已經超越了子宮的位置。老處女的南希萌生除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屬於小女生的愛情悸動。她想嘗試容納那駭人聽聞的12英寸,不知道會帶來什麼瘋點刺激的驚奇體驗。

  

   而諾依心下卻生出一種恐懼,裙下雪白的屁股中間,櫻色的花瓣與菊花抗拒地皺縮著,仿似在推拒著主人剛才還幻想著進入身體的惡物。只有自慰經驗的諾依曾將鋼筆推入小穴,僅12厘米的可笑長度已經足夠讓她潮噴到無法自控,將床單搞得一片狼藉。而霏原如此長度怕是帶來的不是快感,而是裂痛。

  

   想到如此,諾依立刻用雙手給霏原研磨,因為她開始害怕霏原獸性大發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光是進入就足以讓她失態吧。諾依這樣想著,腦中卻復現出自己被霏原壓在身下瘋狂抽插卻無力抵抗,只能翻著白眼不斷浪叫的淫靡場景。

  

   一定會被肏傻吧。諾依這樣想著,一手在霏原的柱身上不斷擼動,一手撫摸揉捏他的龜頭與冠狀溝。這樣貼心細致的照顧讓霏原的馬眼不斷流出清澈濁臭的前列腺液。

  

   與霏原多次邊緣的她逐漸熟悉了自己的業務,對霏原的敏感點略知一二,也在那循淵的成年網站學到了一些技巧。

  

   諾依好像真的把這些當成職業去做,那她跟妓女有多大差別?——隨即她又為自己辯駁:生活所迫,又不是出賣身體。

  

   被諾依鮮嫩的手指擼動、研磨、揉搓肉棒的霏原口中發出舒適勾人的聲音。他雖然無法明了自己這是否算是戀物癖,但是僅僅是這般一件薄薄的、透亮、充滿黑色花紋的蕾絲邊內褲,就讓霏原的精液全擠在了精關處,仿佛隨時都要衝出,將雄偉的陰莖變成白色漿液的立柱噴泉。他現在只知道快感的洪流在他的腦海中竄動,甚至觸發了巫塔三防的抑制機關,防止他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失卻了理智。在某個瞬間,他甚至對諾依產生了由性欲快感衍生而出的依戀,想要諾依成為自己妻子的想法再次躍然心頭。

  

   此刻的諾依正專心致志地對那根被折磨得紅潤的肉棒做著最後的進攻。霏原拿起枕頭蓋在自己臉上,遏制自己屈辱淫亂的男性呻吟。

  

   諾依雙手的溫度、力度,以及對敏感點恰到好處的把握、按壓、揉捏,都成為了導致霏原瘋狂喘息與嗚咽的導火索。

  

   那雙充滿女性味道的薄透內褲則成了導致霏原被性欲攻擊到昏聵的罪魁禍首。

  

   霏原從雪白的鵝毛枕下露出半截紅溫的俊俏面龐,楚楚可憐的眼睛望向諾依。看著諾依純情欲孽的面龐,他心中萌生出藉由當下殘暴快感產生的幸福感。

  

   “諾依姐姐~”他口中溫柔細聲地念出對眼前這位為自己處理性欲的漂亮女性的親昵稱謂。

  

   諾依看向霏原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害羞,心里竟然騰出一種歡喜。

  

   她恍然有一種錯覺,認為自己能給霏原帶來快樂與幸福,自己足以勝任這名貴人的女友,她甚至開始奢望未來的美好生活。就好似當那個俊俏的少年朝自己微笑的時候,自己連與他的孩子都想好了。

  

   好似他們之間的溝壑山巒全部變成了坦道通途。當她漫步在鄉下的街道,諾依也是如此悠然快樂——這僅僅只是因為霏原在她面前、因她手掌,展現的愉悅與羞怯。

  

   愛意不自覺地從心中涌出,讓諾依想抱住這個比她還高的大男孩。

  

   諾依騰出原先按住裙子防止自己走光的手,雙手抓握住那根通紅膨脹的肉棒,施加更強大的壓力,使用更多的技巧和動作,去刺激霏原的敏感點。這樣只是為了讓眼前這個男孩更加舒服,他的快樂儼然已經成為了諾依自己的快樂。

  

   而回應她的,是霏原埋在枕頭下的舒爽呻吟,克制,羞澀,但不乏興奮與快感蘊藏其中。

  

   “諾依姐姐,太…刺激…了,這樣下去…很快就會射出來的。”霏原含混不清的話語配合呻吟從潔白柔軟的枕頭下傳出。

  

   諾依嘴角含笑,充滿了成就感,她已經抓住了霏原的“命脈”,僅這一時刻的優越都讓她歡欣不已。

  

   她附身湊到霏原的耳旁,輕聲細語地說著:“霏原,很色氣呢……”說罷便含住他早已通紅溫熱的耳朵,囁嚅舔舐著。

  

   霏原那經受得住這樣酥麻的枕邊風,在腹部與腰背收緊之後,一陣劇烈的痙攣讓他泄身,濃稠黏膩的精液伴隨著身體的顫抖與陰囊的收縮從尿道噴涌而出。那鏤空透明的蕾絲內褲無法阻礙精液的噴射路徑,只是稍微受到阻滯。濁液僅僅噴出半米來多就從空中落下,糊在諾依緊握肉棒的白皙雙手上。那白色液體沿著諾依雙手的輪廓起伏流淌,反而襯托出諾依未被覆蓋的手部的粉嫩。

  

   而之後噴出的精液失去了初次的磅礴動力,又因為糊滿精液的精液的內褲阻礙,只是從絲线的縫隙中隨著身體顫抖的頻率汩汩流出。

  

   “呼呼~唔……哈~哈~”霏原仿佛經歷了劇烈的運動一般喘息著,身體還因為余韻而微微顫抖著。他從枕頭下漏出一只眼睛,用那湛藍的眼睛羞澀地觀察著剛剛為他處理性欲的少女。

  

   諾依將沾滿精液的手遞到眼前觀看,在燈光的映襯下,流淌的精液仿佛有萬千精子在里面游動。她鬼使神差地將手送到嘴邊,身處紅嫩的舌頭舔舐上面的精液,淺嘗了一下味道。

  

   見到這一幕的霏原下體又顫抖了一下,而諾依象征地把沾滿精液的肉棒擼動了幾下,就站起身來,在床頭找到衛生紙擦拭雙手。

  

   霏原緊緊盯著諾依短裙,辨析臀胯的弧度。現如今里面的已是一片真空,光潔的腿上還能看到從陰唇流淌而出的淫液。

  

   “諾依,也有欲望。”他簡單地想著。

  

   而肉棒顯然沒有因為貼身內褲手淫而得到滿足,而光是幻想諾依裙下的旖旎風光就已經讓他有了再度勃起的跡象。

  

   面對那充滿女性特征的臀部,霏原獸性的野蠻逐漸涌上那被荷爾蒙催發的大腦,龍性的根也在下腹不斷發熱,向上蔓延。

  

   站起來,強暴她。這一想法兀然出現在霏原的腦海里,即使他第一時間就對它說不,否認它,妄圖打消它。霏原也的的確確地壓制住了這個性欲產物。

  

   但是,當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的時候,霏原就覺得自己變質了。

  

   霏原看向自己胯部的一片狼藉,黏膩的精液從溫熱漸漸變涼,小腹與陰毛都被這代表生育的原始之物所沾染,濕潤的女性內褲粘連在射精後敏感的丑惡肉棒上,雙腿之間的地毯也已經染上了尚未干涸的大片精斑。

  

   他突然覺得自己可笑,但也無能為力。霏原知曉這只算是賢者時間一瞬間的明晰,而當欲望再度襲來的時候,自己依舊會想要攛取快感。

  

   諾依此時將雙手擦干淨,對著霏原說了一句:“你自己清理一下,我還有事情,錢打到我的soi賬戶上就行。”隨後就轉身離去,將那已經無法穿戴在隱私部位的、被玷汙的內褲留在了霏原的肉棒上。

  

   霏原抱著枕頭輕輕應了一句,將目光瞥向其他地方,不去探求真空的諾依走路會是何種姿態。

  

   開門,關門。就這樣,房間中再度陷入孤寂,只留下縈繞在房間內的,濁臭的腥騷。

  

   如何處理射精後的一片狼藉成為了霏原空想後的首要問題。霏原將枕頭扔到一旁,慢慢站起身來,過量精液從胯部沿著紅嫩的具有肌肉溝壑的大腿上流下,不可避免地髒汙了他的黑色西褲。

  

   “真是麻煩。”剛射過精的霏原反倒嫌棄從自己身體里出產的濁液惡心髒汙,畢竟沒有女性在場,這些東西只是無用的腥臭玩意兒罷了。

  

   此時門外用魔法融入牆體的南希看到諾依離開,從金褐色條紋的牆紙中顯出。南希看著諾依匆忙慢跑的背影,拿出手機,給他發信息:你先監督工作,我有其他事情要干。

  

   收起手機,南希看向那扇大門,挺著高傲的脊梁慢慢地走近,輕悄悄推開一道門縫。

  

   即使偷窺,也沒有彎下她的腰,作為女仆的淑儀讓她始終喜愛直起脊梁,挺起胸膛。再加上她那駭人的身高,導致她從別人身旁經過,傲人的胸部與微微昂起的頭顱總得產生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力。而當她用那綠色的眼眸以輕蔑的目光俯視別人時,連霏原都會低下頭,不與那恐怖的視线相接。

  

   而現在的霏原正在拿起至今擦拭著粘在胯部的惡心粘液,南希正用她足以把男人嚇到陽痿的目光審視著霏原那射完一次依舊挺立的肉棒,琢磨著那種怪奇的尺寸是怎麼在他這樣的青少年身上生長而出。

  

   她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艱難昏暗的雨夜。那時的雨下得並不大,只是稍微讓人感到清爽而已。她在莊園中悠閒地散著步,小主人天絕藍剛從危險中脫離出來,南希的心情本是舒暢愜意的。

  

   直到那些巫師輕輕吟唱魔法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他們想趁著君藍尚年幼將她扼殺在搖籃里——這不是比喻——防止她步她哥哥的後塵,成為第二個無壑。

  

   莊園法術結界被侵入了,刺客們用法術隱藏著身影,潛入了莊園。在利刃尚未觸及南希的時候,她敏銳地洞察了空中的雨絲偏移了方向,隨即用足以炸開中等魔裝的魔法予以還擊。

  

   一個刺客倒下了,而更多悉悉索索的咒語開始傳出。南希抽出狹空間里的兩把利刃,迎戰襲來的敵人。

  

   莊園里彌漫著血腥的氣息,許多女仆倒下了,無論她們是否學會了殺傷性魔法,都慘死在了魔法轟炸與咒術武器之下。而頭頂下雨的天穹,被暗紅色的絲线所組成的魔法網絡所隔絕——他們破壞了結界,又創造了一層自己的結界,使得訊息無法傳導至外界。

  

   且戰且退的南希最終停在別墅的石頭階梯前,因為身後的別墅是幼小的君藍與年少的霏原所居住的場所。她的魔力靈感再也閃爍不出什麼劇烈的火花,光是維持接近殘破的魔裝都顯得吃力,手中的兩把刻印之刃被法術融化到到無法釋放其中擁有的魔法。

  

   對方擁有遠高於她等級的巫師,對方在瞬間僅用風壓魔法就能穿透魔裝的防御在她的胸前留下了一道可怖的幽深傷口。從傷口流出的血液染紅了本來潔白的裹胸,在地上的雨水中暈染成一朵朵鮮紅的牡丹。

  

   她的勇武雖然讓那些巫師們感到懼怕,但是個人都知道尚且保持蓄勢待發的戰斗姿態的她,已經是強弩之末。

  

   就在南希等待迎接新一輪的法術衝擊時,所有的刺客都停住了,甚至有些畏縮地向後退了兩步。原來可怕迅猛的進攻姿態,在看到某物的瞬間,變成了怯懦的防守。

  

   連領頭的那位實力明顯在七級以上的巫師,略顯蒼老的眼神與姿態也充滿了敬意。

  

   南希向身後看去,那位年歲能稱上孩童,稍有少年身姿的霏原,拿著他那柄由世界樹枯枝制造而成的法杖,正一步一步地往南希的方向走來,仿佛天使踏上了通往人間的階梯。

  

   巫師們敢大肆進攻這座莊園的原因,不過是從巫師議會的叛徒那里得知了無壑為了拯救被使徒附身的妹妹,獻祭了自已右眼的金瞳,以自己的全部魔力源泉為代價,與循淵的神明們達成了交易。

  

   即便如此,當那位無壑拿著象征著絕世魔法的法杖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時,刺客們心中依舊有一絲遲疑,這位太一級法師是否用自己擁有強大魔力靈感的大腦,欺騙了循淵的神明們。

  

   年幼的霏原臉上有著詭異的深邃與成熟,當他站立在台階,用矮小的身高,清澈的左眼俯視著那些來襲的刺客時,在場的人都被震懾住了。連南希在看著他的時候,那道傷口帶來的疼痛都消弭了。

  

   “你們要干什麼?”他用孩童特有的尖利聲音問詢並斥責著刺客們。

  

   領頭的人輕念咒語,想在霏原的眼皮子底下詠唱一個毀滅性的法術:“達斯洛罔……”

  

   霏原也輕念:“克羅地亞……”

  

   刺客首領:“雷蒙斯特朗……等等、不對。”他意識到自己的咒語被霏原歪曲了,用一種簡單的方法:

  

   人背誦東西,往往是用簡單的方式來記住它,咒語也不例外。但這種方式有種缺陷,就如你想背“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但是被別人引導成了“碧雲天,黃葉地……”那後面就很容易念成“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對語言涉及越是廣博越是容易陷入這種詞語擾亂之中。

  

   刺客首領的詠唱就是被這樣簡單的方式所干擾了,他看著霏原嘴角淺笑的樣子,嚇出一身冷汗的同時,羞恥心也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但這並不妨礙他的思考——用這種非魔法把戲來干擾自己,說明無壑已經失去了他壓制性的魔力。

  

   刺客首領說:“無壑已經失去了魔力,不要害怕,進攻!”

  

   諸多絢麗耀眼的魔法陣在雨夜綻放、稀碎嗡鳴的詠唱聲在莊園回蕩,他們都認為自己足以殺死跌下神壇的傳奇,成為足以一生夸耀的豐功偉績。

  

   霏原輕嘆一聲,隨後念到:“赫爾墨斯。”一陣微不可察的藍色魔力光輝從頸後傳遞至霏原的整個頭部,隨後又消失不見。

  

   在巫師們的法術光輝映襯下,霏原僅存的左眼放射出驚異的藍色光芒……

  

   南希此生難忘霏原用怎樣高效殘酷的方式殺死了來襲的敵人,連那位八級巫師也沒辦法與之拮抗即使她現在想起,也會萌生出一種瘋癲般的興奮,足以讓她產生失禁般的尿意與快感。

  

   事後給南希治療的女管家芙洛拉都對她詭異的傻笑不解,像是被注射了興奮劑、吸入了毒品一樣癲狂失態。

  

   南希理解自己對天絕藍的崇拜與忠誠,原初都是對霏原那英姿綽影產生的。

  

   而現在用拙劣的手法擦拭著下體的霏原,顯然不是當初帶給她希望與震撼的神明。年少笨拙霏原對處理性欲的理解,顯然不如對魔法知識那樣駕輕就熟。而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南希覺得,自己能夠玷汙神明,讓神明獲得愉悅。

  

   當然,南希明晰地知曉,天絕藍大人才是能與之相匹配的存在,她也不打算把舊神從新神手中奪走。

  

   她目前只有一個小小的目標——霏原那挺立的陰莖,噴吐出陰囊內的所有精液。

  

   光是這樣想,她就感受到非日常的強烈快感,從她的下腹,向著四肢百骸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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