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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弄哭妹妹的哥哥,應該罪該萬死吧。——霏原第一卷第八章

霏原肉欲线 遺蹤歸塵 15554 2023-11-20 04:09

   感謝林粥的約稿,各位元宵節快樂。

   交流群:464416912 怪靈公寓

   約稿QQ:213608035 莓娜醬

  

  

   上回書說到,南希與射精後的霏原只一門之隔。霏原正在用手中的濕巾擦拭著肉棒上那些粘稠、渾濁、帶有果凍斑塊的精液,將它們從微微柔軟的肉棒下拭去,讓下體重歸潔淨。陰毛與精液的纏綿親密雖然令他略微有些苦惱,但經過帶有芳香劑與酒精的濕巾的清潔下還是保證了身體低限度的潔淨。

  

   正當他專心致志地擦拭著精液殘余的時候,南希悄無聲息地來到霏原的身後。

  

   南希用她標志性的侍奉表情和成熟的迷人嗓音說道:“霏原大人,‘您—’在干什麼?”她說到‘您’的時候還將特意重讀拖長,好像真的在問詢霏原的起居生活一樣。

  

   霏原如同受驚的貓咪一般連毛發都要炸起,原本尚且如橡膠般挺韌的肉棒,突然綿軟了下去。他也不顧有沒有擦干淨,慌忙地提上了褲子。

  

   霏原壓下慌張,臉上的蒼白驚懼之色還未褪去,就反問起南希:“你怎麼隨意進入我的房間?!”

  

   南希也沒有因為身處下位而有低人一等的卑微,反而微微彎下身子,將臉湊近霏原,用手輕輕撫住他那冒著虛汗的臉頰,霎時就讓那原本如霜的面部充滿了桃花般的紅潤。

  

   一股有形有實的壓力讓霏原感到窒息,那股壓力來自南希龐大身形所結出的碩大傲人的胸部,光是看著就會讓人難以喘息。而那直視自己的綠色眼眸,此刻正含有無法承受的慈祥與面對獵物般的專注。

  

   霏原無法再與之對視,害羞地低下頭去。目光從那豐滿的乳房上掠過,搞得霏原心里躁動不已。

  

   “霏原大人,我看到諾依慌慌張張地從您的房間跑出來,以為她又搞砸了什麼,才擅自進來的。您不會怪罪我吧。”南希這樣對霏原說,將霏原與諾依最隱秘下流的事情擺在了明面上,彌散在空氣中的性臭使真相昭然若揭。

  

   霏原在一陣心悸之後沉默了,雙手的手指在痙攣般的晃動著,這是他遇到需要思考對策的事情才會出現的動作。他如貓咪一般被捏住了後頸肉般,此刻南希正將他提起,放在眼前審視。如此柔弱的貓咪就這樣被巨人般的南希玩弄著,站在霏原面前的並不是南希一個人,而是妹妹、父母、巫師之塔、進而是整個循淵社會。

  

   他仿佛又回到了翡翠城附近的高塔之上,去吟誦一個會在後來飽受爭議的法術,甚至連霏原都不明白這是否稱得上正義或者正確的決斷。

  

   霏原握住南希的手臂,制止了她對待小孩子般的愛撫,對著南希說:“這件事情,不能讓妹妹知道。”

  

   南希會心一笑:“霏原大人是想對天絕藍大人隱瞞什麼嘛?”

  

   霏原將南希的手臂從臉上移開,望著南希滿含慈愛與溫和的眼睛,說道:“諾依在幫我處理性欲——僅僅只是用手而已……”

  

   南希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她繼續詢問:“諾依是你女朋友嗎?”

  

   霏原無法再直視南希的眼睛,轉過身去,他多希望諾依是自己的女友,但諾依本人顯然是不願意的。

  

   所以霏原就不得不背負與戀人之外的人在性事方面過分親密的罪名——謂之淫亂,謂之濫交——這是他對自己內心的審判。在外人眼里這根本不算什麼,只是幫助手淫了一下。

  

   “不是……”他近乎失落地說,想要走到窗前透透氣,從這縈繞著精液臭味的氣氛中脫離,那樣他的心情會好一些。

  

   還未等他見到刺眼的太陽與白晝,猛然面色煞白,感覺下體一痛。

  

   霏原向下看去,幾只白皙的手指從胯下伸出,將兩顆脆弱的睾丸與癱軟的肉棒悉數包裹在溫熱的手掌之中。

  

   睾丸在手掌中不斷地升溫,肉棒則在這種奇怪的溫度與壓迫下緩緩脹大,想突破那雙柔軟白皙的手掌所組成的牢籠。顯然這樣只能苦了霏原那肥大的陰囊,在逼仄的空間還要承受陰莖充血的擠壓。

  

   “沒事的,霏原大人,環具作為性寵物的情況也不是不存在的,也不必自責哦,這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南希你這是……?”霏原還未能從震驚中脫身,不待他接下來有什麼話語。

  

   “霏原大人待在地球這麼長時間,應該很寂寞吧。聽說那里的人只能在結婚後做愛,想必大人一定沒有品嘗過女人的味道吧。”南希這樣說著,手指開始輕輕握壓著霏原用於生殖的一蘿卜倆核桃。

  

   雖然形容是核桃,但這東西可不能像核桃那樣把玩,一定要輕柔、和緩的。南希也是知道這器官是多麼脆弱,但她的手法從不失卻力度,在可能損傷睾丸的邊緣徘徊著。

  

   “我現在不需要……”霏原滿臉潮紅地說道,“我剛才已經射過一發了。”

  

   南希笑著說:“但是霏原大人的肉棒可不是這樣說的呀。”她手指所禁錮的東西,早已脹大到她無法把握,從指縫間膨脹而出,進而將指牢撐破。

  

   霏原想推開南希,但骨子里的紳士情節讓他無法觸碰眼前這位豐滿性感的女性。無論觸碰什麼地方都是罪過一般,他一味的遠離南希,將過於肥大的生殖器從南希掌中扯出。

  

   霏原如同一只受驚的羔羊將身體依靠在仿木的牆壁,他的心髒如同一只小鼓不停敲打著心扉。

  

   他鼻腔里縈繞著南希身上不知何種藥物散發的特殊香氣,即使只是一些簡單的花朵萃取物,都令霏原心動不已。

  

   因為那是從女性身上散發出來的呀……更何況是從一個如此美麗成熟的女性身上。

  

   這種香味是從那暴露的白嫩中透著紅潤的脖頸處散發出來的呢?還是隨著汗水蒸騰,從衣物纖維中滲透而出呢?或許原本就藏匿於那縷縷秀發之中,向著四周蔓延開來呢?

  

   女性的芬芳使霏原胯下早已堅挺到撐起帳篷的巨槍微微顫抖,連膝蓋的布料都被肉棒的頂端扯動。

  

   難忘的、美妙的香氣沁人心脾,散發著雌性的魅力,促使霏原這初長成的雄性分泌著有關愛戀與性欲的激素。

  

   一種奇異的感覺充盈了霏原的全身,舒適的酸癢與肌肉的衝動。要做點什麼——這種念頭無比清晰地在霏原的腦海中。

  

   霏原感覺自己的鼻血要被心髒泵出,他因為極度興奮而頭暈目眩。他捂著自己發紅的臉頰,一邊害羞到不知所措,一邊防備著導致他血壓高漲、心率飆升的存在靠近。

  

   “霏原大人~”南希飽滿紅潤的嘴唇翹起微小的弧度,“我們應該做些能紓解現在尷尬場景的事情。”

  

   南希朝著霏原不斷地逼近,霏原那脆弱的心髒怦怦跳動著,而那胯下的玩意也隨著心跳規律的跳動著。

  

   “南希,我想我們需要冷靜一下……”面對如此強勢的南希,霏原竟然有些慌亂。

  

   他害怕被玷汙。

  

   對於一名男性而言,這種想法從諸多方面來講都有些可笑。

  

   眼前這位金發綠眼的中馬尾女仆,足以成為大部分男性的夢中情人。如果讓南希在他們身上扭動,我想他們盡可能支付相應甚至更高的代價。

  

   而霏原這樣一位養尊處優的家伙,僅僅依靠自己的家族就能讓南希這等絕色投懷送抱,竟然還會為了保持自己的處男之身而拒絕。

  

   相信愛情還是拘於禮法?

  

   南希不會因為霏原的拒絕停下自己逼近獵物的腳步,龐大的身體在吊燈的光芒作用下在霏原的身上投下漆黑的陰影。

  

   南希握住霏原的左手臂,將他擠在牆角處,讓那雙深藍的眼睛里布滿恐懼。

  

   南希的魔裝可不像諾依那樣幼稚孱弱,而是真正的可以運用在戰斗中的強大手段。她僅僅是讓手臂輕輕泛起藍色紋路,就足以讓霏原感到手臂包被在水泥之中。

  

   “等等,南希,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談談。”霏原慌亂地說,另一只手想將被鉗制的左手拯救出來。

  

   下一刻,巨大的壓力從上方襲來,是南希那張慈祥美麗的臉龐。霏原被迫近的她嚇得閉上了眼睛,而那未來得及閉上的嘴巴,則被南希飽滿溫潤的嘴唇堵住。

  

   親…接吻?霏原閉著眼睛感受到嘴唇上的濕軟,品嘗著唇膏與唾液混合帶來的異樣甜膩。原本稍微聞到就令他心猿意馬的香味,如今已經濃郁到令人窒息。

  

   莊園里的女仆們或多或少的都帶有香氣,這是來自現代芳香制品的產物,長期用這種產品的她們,皮膚都會殘留這樣的香氛。

  

   因為是女性皮膚蒸騰出來的,就比冷冰冰的化學產物更能引發男人的性欲。

  

   霏原已經被這種濃郁的氣氛搞得頭暈,他想說什麼,但下一刻南希香軟的舌頭侵入到霏原毫無防備的口腔中。

  

   等等,不要進來。霏原驚慌地心說,他想用舌頭將南希那柔韌、靈活、沾滿唾液的舌頭擠出去,卻在舌頭的對抗賽中敗下陣來。

  

   呼吸不暢的霏原只能任憑南希的香津順著舌頭流入自己因異物入侵而蓄滿唾液的口腔中。

  

   南希濕潤的舌頭單方面地想將霏原口中那膽怯舌頭從嘴里拔出來,去享受舌頭交纏的快感。

  

   就是這強硬的態度令霏原大腦一片混亂,兩條手臂使出一半的力氣推拒著南希過於溫軟的身體,他實在不敢用手去觸碰在他眼中應當忌諱的女性軀干。

  

   南希布滿魔力斑紋的手臂抵制著他的反抗,像是要用嘴唇將霏原的五髒六腑吮出來。她強硬的似要將霏原窒殺在懷中,霏原無法消受她柔軟香膩的懷抱,那被白色布料包裹的波濤洶涌的乳房更像是蟒蛇纏繞的絞殺。

  

   霏原難以呼吸,無法思考,滿臉漲紅,連本就眯縫著的視野也變得更加模糊。

  

   被堵住的嘴無法順從南希的索求,卻沒辦法發出只言片語喝止南希粗暴的行為。

  

   霏原只能吞咽著南希沒有味道,卻感覺甘甜的津液。用自己干渴的唇感受著她柔軟溫潤的嘴唇。用敏感的舌尖抵觸著她侵入的長舌。

  

   在一片女性的芬芳中,他沉醉了,宛如冬季深夜街頭二三成群的搖晃身影。

  

   待到南希松開托著他後頸的雙手,將那性感的長舌從霏原嘴中緩緩抽出時,霏原已經脫力地躺在南希環在他柔韌腰部的手臂上。

  

   南希看到霏原如此嬌弱的狀態,將拉起唾液絲的舌頭縮進口中,露出了一個寵溺的微笑。

  

   發懵的霏原還在用嘴巴尋求著氧氣,就被南希抱到了床單還未換洗、留存著精液的床上。

  

   南希將雙手按在霏原頭部的兩側,用手臂撐起豐滿的身體。

  

   她的頭發從一側落下,搔著霏原的臉頰。

  

   霏原正對著她美麗的雙眼,被那充滿魔力的眼睛吸引,無法移開視线。

  

   而她那本就傲人的胸部因為身體方向的改變變得更加迷人,那沉甸甸的碩果就懸在霏原胸肺的上方。霏原又不敢呼吸了,仿佛呼吸導致的胸部起伏就會讓他接觸到那柔軟的胸部。

  

   南希用膝蓋分開霏原的雙腿,抵在他因為勃起而鼓脹的胯下。

  

   西褲死死束縛住那跳動的野獸,將莽荒的獸性壓制在看不見的隱秘角落。

  

   南希眉眼輕彎,輕輕撫摸著霏原的臉頰,說:“喜歡接吻嗎?霏原大人。”

  

   霏原面色羞紅,不知如何做答,他本能地想拒絕承認這不當的行為,但那怦然跳動的心髒使得即將說出的謊言變得沒有脫口的必要。

  

   南希用戴著白絲手套的手牽起霏原安分地放在身體兩側的手,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然後貼在了自己的臉上,用霏原的手去感受自己臉上滑嫩的肌膚。

  

   “怎麼樣?我也有好好保養的,應該比年輕的諾依還要順滑吧。”說完她用自己白皙順滑的臉頰蹭著霏原筋肉明顯的手掌,就像一只小貓,但是用著御姐的臉龐。

  

   她總是喜歡用那碧玉般的眼睛與霏原對視,基本沒有移開過視线。霏原也不再因為這視线害羞,只覺得心髒狂跳般的喜悅。

  

   “很……柔嫩……就像嬰兒一般……”霏原面對這張美麗中夾雜著慈祥的臉,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喜悅的表情。

  

   他嘴角抽動,想用繃緊肌肉抑制自己即將溢出的笑容。

  

   什麼是美麗?對於霏原而言,平常的諾依是好看的,加可愛的。而林佳是稚嫩的、柔弱的,當然也是好看的。而自己的妹妹則是漂亮、可愛、稚嫩、柔弱的。她們都沒有成為美麗代名詞的條件。也許這些形容詞會催生性感,但美麗是那麼獨一無二,是能讓霏原喜悅、心動的。

  

   霏原內心擁有這些奇怪的觀念與思想,不知道從何而來。

  

   “你可真會夸人。”她微笑著,臉上少見地出現了可口的紅暈,她輕輕地問,“你覺得、姐姐漂亮嗎?”

  

   霏原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這個時候去評判一位女性的樣貌,無異於對另一道問題做出選擇。

  

   如果按照地球上的年齡習慣來算,南希的年歲足以成為霏原的母親。也正是因為她閱歷的豐富,造就了她舉手投足間的成熟與慈祥。

  

   當南希站在林苑的大樹下,看著霏原與君藍在草地上快樂地奔跑時,何嘗不是因為心中的母性而感到愉悅?

  

   “那孩子總喜歡黏著她哥哥。”她笑著對身旁的芙洛拉這樣說道。

  

   現在,那個在草場上快樂奔跑躲避妹妹追捕的男孩,如今長成了一位大男孩,眉宇疏朗,臉龐已經褪去了可愛與稚嫩。

  

   她如此近距離地觀賞著霏原的面容,突覺隔世。她撫摸著霏原帥氣高昂的衣服下那脈絡清晰的肌肉,體驗著它的堅硬,苦澀地感受著他的熟成。

  

   漸漸地,那摸索的手開始順著腹肌的溝壑,來到了那鼓起的帳篷處,然後,用手指環住了龜頭,將充血飽滿的它捏到輕微變形。

  

   即使現在答案已經不重要,她依舊想問一句:“想做嗎?”

  

   “南希,我現在覺得用這些東西去編織成羅網去掩蓋真相是一個死循環……”

  

   南希的笑意突然消失,手中碾磨著肉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的大腦變成了一片空白。

  

   “天絕藍不可能一輩子都蒙在鼓里,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說到這里,他突然哭了起來,他只能用手臂遮擋自己的丑態。

  

   南希開始驚慌失措起來,若是讓天絕藍發現,這種極大的過錯,自己就不可能在莊園里從事了。

  

   還未等南希真正恐懼時,霏原輕移手臂,露出了淌著汪汪淚水的湛藍眼眸——“但是我想做,我控制不住,明明我覺得很髒很惡心,卻忍不住想做……如果我當初能克制住……”他一邊哭泣一邊說道。

  

   霏原從未有如此坦率的時候,哭泣、壓抑在心中的事情、噴涌而出的懊悔。現在的他儼然是個做錯事的孩子,這更勾起了南希心中的母性。

  

   但是南希沒有溫柔地撫摸霏原的頭,對他講述什麼人生哲理,畢竟辯論的效用在這個人人自詡“看清本相”的時代微乎其微。

  

   行動,才是解決問題的前提。她解開霏原西褲的腰帶與褲鏈,拔出窩在西褲中的長條肉棒。

  

   即便南希先前有過瞻仰,但是握在手中的時候她依舊覺得驚異,這分量與粗度都不應該出現在這麼小的男孩身上。畢竟霏原還沒有到達兩米多成人的地步,剛過一米八的身高,身材還顯得瘦削,如此單薄柔弱的身體,卻要承受這等偉物。

  

   南希脫下手套,用如玉的肌膚撫摸著霏原那凶殘的肉棒。這是肌膚之間的親昵,順滑柔嫩的手撫摸著滾燙的肉棒,好像要用那溫和的體溫,去澆滅那熊熊燃燒的欲火。

  

   霏原十指緊緊抓住床單,因為南希所用的力度遠比諾依的要更加狠厲,卻不會讓霏原感到疼痛,但是命根子的危險讓那緊攥猛捏的快感更加刺激,以至於胯部附近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霏原大人變得直率起來了呢。”南希將自己的白手套扔到一旁,也解開那束縛自己的女仆裝。

  

   南希的女仆裝與那些年輕人的女仆裝完全不同,年輕的女仆穿著比較簡短便利,也更加暴露。南希的則是保守的白色連衣長裙,緊繃的束腰與束胸,長而修身的長袖,里面甚至還有絲質的貼身內衣,用於保護肌膚不被衣物磨傷。

  

   在這套衣服的束縛下,她總是昂首挺胸,高貴典雅的樣子。

  

   如今那襲長裙已經被她脫下,她用雙手插進松脫的束胸與乳房的縫隙中,將雙乳慢慢托出,將那雙本就駭人的碩大果實展現在霏原的面前。

  

   那是何等浩瀚的白軟,當她托出的時候,霏原的血氣都朝著頭上涌去,不用他出手試探,便已經知道鼻血必然流出。

  

   但他顧不及其他,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香氣四溢的白色饅頭。嬰兒那渴求奶水的欲望瞬間涌上了他的心頭,口水不自覺地分泌了出來。或許是為了彌補幼時未能吮乳的缺憾,這種悸動在這一刻突然勃發出來。

  

   霏原感覺一陣眩暈,那是他極力克制自己衝動帶來的副作用(或許只是暈奶了)。

  

   等到眩暈感稍微消失,霏原腦袋依舊空白一片,想不到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眼前這雙形狀勻稱,肌膚雪白的雙乳。

  

   “怎麼樣呢?別看入迷了。”南希看到霏原這幅意亂情迷的樣子,自然知道她那連自己都滿意的胸部已經完全吸引住了。

  

   畢竟這極品的乳房是她精心保養的,她所得的傭金基本都用來保養皮膚、維持身材了。那話又說回來,常年待在府邸的南希,為什麼要保養得那麼好。常年的維護不可能是為了剛剛逃回循淵的霏原,僅僅只是為了追求美麗嗎?畢竟女人打扮自己,也不全是為了取悅他人。

  

   “很漂亮……”霏原只能用禮貌平乏的贊美詞來回答南希的眼睛。

  

   南希坐到霏原的大腿上,將柔軟的乳房放下,她抓住霏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想摸摸看嗎,霏原大人?”

  

   雖說是詢問霏原的意向,但是她已經握著霏原的五指輕輕揉捏自己的乳房,這是大人的主見。

  

   手指在乳球上留下一道道凹陷,讓乳球烙下了霏原的形狀。

  

   很軟很舒服——但是霏原怎麼可能直率地說出這種話,他連手指都因為緊張而僵硬了。

  

   霏原想要躲避南希那灼人的目光,卻被南希捧住了頭顱,將頭部逼近霏原的面部,頂住他的額頭,強迫霏原與她對視。

  

   “不要躲避了,正視你心中的欲望,你難道要一輩子都躲避這種男女情事嗎?”

  

   她那雙綠色的眼睛近在眼前,近到視野中只有這雙邪氣魅人的眸子。但是由於陰影與憤怒而變得可怕,可怕到令霏原心顫。

  

   那種凶狠與平常的南希完全不同,如果一個人性情溫和的人突然發怒,往往代表她是真的生氣了,這讓霏原感到恐懼。

  

   “不要總擺出一臉無辜的好人樣,想讓我主動幫你做這些事情嗎?我也是需要滿足的,想得到認可。你認為我的魅力完全不足以讓你心動嗎,所以你才這樣無動於衷?”

  

   說完這些話,南希松開霏原的頭顱,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因為猛然低頭而散亂的碎發,然後恢復了往日那樣高貴典雅的模樣。

  

   “對不起……”霏原下意識想要道歉,他總是這樣的脾性。

  

   “抱歉,霏原大人,我失態了,忘記我之前說的僭越之語。”南希又恢復到平時那種態度,沒有剛才如膠似漆的嫵媚姿態。

  

   即使那雙美乳依舊暴露在空氣中,但是如此黯然神傷的姿態宛如教堂區大理石雕塑的裸體天使……讓人難以產生邪念。

  

   自己令她難過了嗎?霏原開始自責起來,開始絞盡腦汁思考如何向南希道歉。當下這種情況,在南希小腹前方挺立的丑陋肉棒反而是次要的。

  

   霏原直起身體,雙手握住南希柔滑的手掌——這應該是他摸過最順滑的手掌,連天絕藍都難以憑借年輕勝過半分。

  

   他將臉部靠近南希,想從她的眼睛中找到生動的光彩——那里依舊一片黯然——隨即他開口說道:“對不起南希,你真的十分美麗性感,這並非恭維的話語,只是我發自內心的贊美。但是我還是不能做到白日宣淫的地步,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你擔起應負的責任,雖然我現在真切的想要……做愛……但是我還是不想侮辱你。身體是神聖的,我不想用淫行劣跡去玷汙它……”

  

   說著說著,霏原本就紅腫的眼睛竟然再次落下眼淚,那種梨花帶雨的可憐姿態加上那純真的言論令南希內心的母性再次激發——他依舊只是個孩子,還未深入那些黑暗隱晦的事物,依舊相信著那些天真美好的教導。

  

   南希抱住霏原的頭抱在懷里,埋進自己的波濤之中。

  

   乳房的皮膚貼合著霏原臉部的輪廓,香軟已經填滿了他的目之所及,面之所觸,他只能聞到充盈在鼻腔之中的奶香,感受到乳房的溫暖柔滑。

  

   溫熱與躁動逐漸消耗光了霏原肺腔中殘留的氧氣,他想呼吸,不過是將綿軟的奶子吸到鼻孔入口而已:他想說話,卻只能在大波中發出震動浪花的嗚咽。

  

   霏原終於理解了南希為什麼會有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就如人們見到深海就會想到孤獨的溺死沉落,看到乳房也自然而然想埋進這驚人的浩瀚之中。

  

   霏原感覺頭腦發昏,輕輕推擠著南希的腹部。但是南希在這種方面總是太過沉浸,絲毫沒有顧忌霏原的推拒,反倒當成了什麼情趣。

  

   即使她作為女仆有著豐富的經驗,但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只能求助於文字與影響——她好像忘記人是需要呼吸的,或許她希望霏原溺死在自己溫暖的懷抱之中。

  

   霏原再也無法忍受,快速用雙手握住南希的雙乳,大力地將它們向外拉開,讓乳房與面部出現可以呼吸的縫隙。

  

   這粗魯甚至粗暴的行為讓南希從嘴里發出一聲嬌哼。

  

   “嗯啊~”南希滿臉通紅,身體一顫,抱著霏原頭部的雙手隨即松開,轉而抵抗霏原對自己胸部的拉扯。

  

   她精心呵護的胸部從未遭受過如此粗暴的行為,哪里能抵抗這樣的刺激。

  

   霏原終於從乳海中逃脫,大口呼吸著空氣。見到南希嬌羞的樣子,霎時驚恐地松開了手,嘴里還不斷說著“抱歉抱歉”。

  

   而南希則身體前傾,一只手按上霏原的龜頭,身體向前傾去,似是要以那根擎天巨物為支點,貼近霏原的面龐。

  

   “感覺還不錯呢。”面色羞紅的南希這樣說著,那朱唇貝齒看起來比任何美食都要可口。

  

   他原本被嚇到減退的情欲,隨著南希的逼近重新高漲起來。

  

   霏原感覺自己有些暈,估計是因為鼻血流多了吧……

  

   南希趴在霏原的胯間,如同舔舐糖果或者冰棒般慢慢舔舐著那紅腫的肉棒。現在霏原的黑色西褲與灰色內褲都被褪到了膝蓋處。南希將豐滿的胸部壓在霏原的大腿上,用舌頭上的凸起摩擦著脈絡清晰的巨棒,從根部舔舐到頂端,然後用舌尖在龜頭畫著圈,然後又重復著其他花樣。

  

   霏原開始思念林佳的口腔,即使在與其他女人做這種事的時候想起別人有些背叛的意味,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將兩人做比較。

  

   與林佳的口交方式不同,南希是把霏原的肉棒當成了什麼美食一般,又吮又舔,不斷發出奇奇怪怪的吮吸聲與舔舐聲,姿態著實有些不雅,那頭部反復上下的樣子實在太過投入,在霏原眼中簡直是瘋狂。

  

   霏原也無法去譴責世界是否被什麼變得顛狂,現在他雙臂疊在眼部,神色懨懨,仿佛發了高燒,被燒壞了腦袋。

  

   南希自然喜歡霏原這幅仿佛被玩壞的樣子,在快速的舔舐中不斷觀察霏原的表情,傾聽著他喉嚨中發出的喘息。

  

   霏原肉棒上殘留的林佳口腔緊窄的觸感逐漸變得模糊,在南希的不斷上下舔舐中,他的尿道與血管都被舌頭的壓力所疏通。

  

   霏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勃起,他“唔啊~”一聲,胯下的肉棒在一陣搖顫之中逐漸增長變粗,同時龜頭處噴出清澈透明的前列腺液,散發出奇怪的味道。

  

   “味道好奇怪呀~沒想到還能變得這麼長呀,小看你了呢,霏原大人~”南希將鼻子貼近霏原的龜頭,嗅著噴出的前列腺液的味道,說完後還毫不在意地在肉棒上開始品嘗前列腺液的味道。

  

   “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從地球回來不久的霏原還未曾適應自己被叫做“大人”,更別說現在這種奇怪的情況下,這種話讓霏原覺得二人就如同有著淫亂關系的主仆一般。

  

   南希當然知道霏原會是怎樣害羞的人,所以嘴上的動作開始越來越放縱,開始用嘴巴含住龜頭,開始輕輕悄悄地有規律的吮吸著。

  

   她控制著嘴巴的吸力,只吸不動,就如同捏著一只簫管樂器。她嘴巴的吸力總是恰恰當當能牽動霏原的精關,如果快要將精液吮出來時,就輕輕張開嘴唇,讓嘴巴里的壓力變小。

  

   就是這樣,精液好似漲潮落潮一般在霏原的精囊中不斷起伏。這也將霏原折磨得如同經歷過山車一般,一會兒要緊張地抵抗著南希口腔那恰到好處的吸力,一會兒又突然放松,只留下因為緊張而流出的汗液。

  

   霏原甚至想要放縱地喘出來,但要顧及禮節與形象,他只能咬牙忍受著這樣潮生潮落。

  

   南希用舌尖插入霏原的馬眼,如同泥鰍一樣不斷往里鑽探。

  

   “咦咦咦~”霏原手臂與脊背發出一陣微小但持續的顫抖,這是他在繃緊肌肉來控制脊髓中觸電般的感覺。

  

   南希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她吐出霏原的肉棒,龜頭上面也經沾滿了不知是前列腺液還是唾液的東西。

  

   “原來霏原大人的叫床聲這麼動聽呀,要是我是個男同也會喜歡您的吧。真奇怪呀,這張臉明明這麼無辜,看起來卻那麼色情~”南希露出奇怪的笑容,臉頰嬌艷欲滴,看起來更加性感,也更加痴狂。

  

   “請不要這樣……”

  

   霏原還沒有將話說完,南希就用雙手握住他髖骨上連接的大腿肌肉,雙臂顯現出魔裝的藍色花紋,然後張開嘴巴朝著霏原的巨柱咬去,但是只含住三分之一,畢竟不是誰都有林佳一樣的勇氣將著龐大的玩意兒整根吞下。

  

   含住霏原的男根之後,南希立刻將臉頰吸癟,對著那大物狂吸猛吮起來。

  

   隨著南希頭部瘋狂的上下擺動,霏原的面容逐漸崩壞猙獰,他蜷起腹部,繃緊小腹,想用手臂制止南希頭部的擺動。

  

   “嗚嗚嗚嗚咿呀~”霏原口中發出奇怪的嘶吼尖叫,隨後便是一陣痙攣。在南希這種狂猛的攻勢之下,他甚至連十秒都沒有撐過去。

  

   南希因為吮吸變得癟起來的臉頰,隨著霏原身體的顫抖與雄根的抽搐,逐漸被某種流體填滿,甚至鼓起腮幫都無法容納那濃稠的液體,在一陣噗嗤的咳嗽後,南希的鼻子中竟然噴出乳白色的濁臭液體,想鼻涕一樣掛在人中處。

  

   南希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讓滿嘴的精液隨著舌尖自然流下,啪嗒啪嗒地落在紅塔的頂端。

  

   霏原無力地躺在床上,原本被南希握住的大腿處竟然出現了紅腫的指印,她簡直像對待戰斗一般認真,精液幾乎是被抽走般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即使霏原拼命收緊精關也無濟於事。

  

   霏原瞄向南希的面部,此時的她嘴巴與鼻孔中都流淌著自己剛噴發而出的精液,太過不雅,臉上充滿了汗液,幾縷碎發黏在額頭,仿佛剛才發生了什麼激戰般。雙頰白雲染火,欲孽萬分。那雙眸子更是泛起綠火,充滿情欲地盯著霏原,似乎是欲求不滿一般。而在那放蕩淫亂的面容之下,霏原的男根被自己射出的精液糊滿,如同雪糕一般。

  

   激情過後,霏原有些犯困。但是南希抽出手帕,將霏原肉棒上的精液擦去一部分,如毒池般深綠的眸子盯著霏原的面部。

  

   “還沒有結束呢……”南希如是說。

  

   在循淵洛克菲勒要塞天絕藍莊園宅邸的客房中,不時傳來微弱的求饒聲與呻吟……

  

   南希重新帶上白絲手套,扭正腰帶與束胸,然後渾身魔裝一閃,清潔身體的汗液與汙漬。

  

   她轉身看著床上的霏原——他渾身沾滿或多或少的精液,胯部最多,而在精液海洋中豎著一根被折磨得通紅的、萎靡的肉棒,如同一根被曬化的蠟燭。

   而霏原的雙眼已經上翻,如同死魚一般,合不攏的嘴巴更是流出邋遢的口水,他只有臉頰還是微紅,其他部分都變得灰暗,連原本泛有光澤的腹肌,也有猥瑣的跡象,只有腹部不知何時出現了猙獰虬結的血管狀東西。床單吸滿了精液,想必今晚收拾房間的阿蓮特會大吃一驚吧。

  

   這時霏原的腿彈動了一下,然後又恢復平靜,南希滿意地笑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或許她才是真正吸人精液的魅魔吧。

  

   諾依在宅邸外監督著園丁的工作,只是因為內褲的丟失下面一直被風騷擾著,她甚至想用手去瘙一下癢,但是還是為了形象忍住了,只能夾緊雙腿慢慢搓動著。

  

   天絕藍正從外面回來,身後跟著那個身穿盔甲的使魔,諾依立刻低下頭,防止天絕藍看出自己的不正常。

  

   天絕藍邁著高傲的步伐,想進入宅邸內,她剛經歷了一場小型的廝殺,冷厲還掛在那稚嫩的臉上。

  

   一陣微風拂過,吹動了諾依的裙擺,一息之間,諾依突然感覺到一陣空間波動,隨即自己的裙子就被一個湛藍的身影掀開,那粉嫩飽滿的陰戶暴露在和煦的陽光之下,她的味道也隨之散發。

  

   天絕藍眉頭緊鎖,似是不相信一般又牽起諾依的手腕,將鼻子湊近諾依的手掌,猛嗅一口。

  

   “哥哥的味道……”她震撼到失神,雙眼甚至要失去那湛藍的明媚色彩。

  

   隨即反應過來,惡狠狠地瞪了諾依一眼,仿佛要用眼神將諾依撕碎。天絕藍沒有逗留,坐上魔杖一瞬間飛進宅邸之中。

  

   等到天絕藍離開,諾依停跳的心髒才重新運轉起來,她四肢著地開始嘔吐起來。

  

   “嘔——嗚……完了……”她輕聲說到,仿佛念出自己的訃告。

  

   (原作設定,在沒有魔裝抵抗的情況下,空間傳送導致的震蕩容易讓人嘔吐)

  

   天絕藍飛速駕駛身下的魔杖,在狹窄的走廊中飛馳,嘴里不停地重復著“該死!該死——”甚至連南希的問詢都無視,徑直飛向客房的位置。

  

   天絕藍面容凶狠地打開門,一眼就看出白色的床單上那白花花的淫穢之物,量多到令她無法相信那是哥哥的精液。

  

   等到反應過來,精液的惡臭已經充盈在她的鼻腔,這麼濃烈的味道令他干嘔幾聲。

  

   她伸出雙臂絕望地尋找霏原的身影,眼眶已經微微泛紅,淚水就在眼中打轉,模糊了視线。

  

   “哥哥~哥哥——你在哪兒?”天絕藍幾乎看不清路,只能帶著哭腔喊著霏原,等待著他的回應。

  

   霏原穿著新換的白襯衫從獨立衛生間走出來,潮濕的頭發代表著他剛洗完澡。

  

   “天絕藍,你……”

  

   還不等霏原說完,天絕藍就撲過來抓住他的衣角,哭泣地質問他:“哥哥,你跟諾依做了嗎?”

  

   霏原心里咯噔一下,但是開口反駁道:“君藍,不是你想的那樣。”

  

   “為什麼要跟別人,是因為我不可愛嗎?我會很乖的,不會給哥哥填麻煩的,她們會做的事情我也可以,無論是xx還是oo……”天絕藍不顧霏原的狡辯繼續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霏原無法想象這麼淫穢的詞語從妹妹嘴里說出,立刻將天絕藍推開,扶著一旁的沙發,因為他的整個下體都在疼痛,身體幾乎使不出力氣。

  

   “你是我的妹妹,我不可能對你干那些事情,也不可能違背道德對你產生什麼感情,你不要再抱有這種想法了!”

  

   他虛弱到激動地說出這些話都要喘息。

  

   “看來做了很多次呢,”天絕藍的眼中完全變成了死灰,“我要當哥哥的新娘,明明哥哥以前那麼喜歡抱著我,那麼喜歡跟我玩耍,僅僅是因為長大了嗎?我也可以做大人的事情……”

  

   說完天絕藍就要脫下那沾有血滴的連衣裙,露出了稚嫩雪白的肩膀。

  

   霏原立刻轉過身去,對身後說:“君藍,你不要這樣,我是不會對你干什麼的。明天,我就去艾爾特林去找父親去,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天絕藍如遭雷擊,癱倒在地上,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涌出,滴落到那蓬松的裙擺上。

  

   “是君藍有什麼做的不好嗎,哥哥討厭我了嗎?我明明只是想……待在哥哥身邊而已……”

  

   南希悄悄從門外探出腦袋,不由得心痛起來,都是因為她一時性起,才搞到現在這樣的局面。明明剛才那麼快樂,現在又開始擔憂起來。

  

   霏原攥緊雙拳,任憑天絕藍如何哭泣,都未曾轉頭去看一眼。

  

   等到天絕藍哭干了眼淚,她握緊了手中的魔杖,那是世界樹掉落的枝干制成的魔杖,曾是巫師之塔認可她魔法能力的證明,而現在卻無法用法術挽回哥哥的心,巫師之塔在哥哥身上所下的三防不是她所學習的任何幻術能夠突破的。

  

   但是下一刻,她緊盯著哥哥的後腦,一種衝動從心中傳到握緊的法杖之中——現在哥哥是柔弱的,只要敲暈他……他就永遠屬於我了。

  

   她慢慢站起身來,向著霏原一步步走去,手中的魔杖也越舉越高,手臂處繁雜的魔裝也發出燦爛的光芒……

  

   天絕藍不斷回憶起與哥哥快樂的時光,想起他給自己讀循淵神話,念誦秘法咒文,講述他在循淵未知地的見聞,想起他對自己燦爛的笑容……

  

   她放下了魔杖:“對不起,哥哥,明天我就安排人送你去艾爾特林,希望沒有我的保護,你還能過幸福的日子。”

  

   隨後她轉身,從南希的身邊經過。

  

   霏原看向天花板,滿眼皆空。

  

   ————————————————————————————————————————————————————————————————————————————————————————————————

   作者的話:拖延這麼長時間,突然發現自己寫得不色了,因為一旦寫這麼長篇,就開始變得束手束腳起來了。本來還想在這系列寫bl,結果群友不怎麼喜歡,不知道以後劇情會刪多少。

   解釋一下老舊的設定吧。

   魔裝的完成者是無壑,可以做到多重防御,也可以強化身體技能,在一定條件下可以代替身體器官維持生命,原作打斗平常普遍的戰斗手段之一。

   艾爾特林是霏原所在的奇點(國家)的首都,另外還有灰燼、寒山、樹渡、裂谷、狂風(暴風)、暗精靈王國。知道精靈來自樹渡就行了。

   原作空間魔法比較稀有,即使學會了也不能像火球術亂放,而許多結界都有隔斷空間的能力,就如天絕藍莊園外的人不能用許多傳送魔法瞬移到莊園內,宅邸內幾乎也有許多法術防止偷窺與瞬移。

   下集預告需要嗎?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3708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3708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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