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入學教育(上)
在姐姐主人家的兩天比想象中要稍微好一些。盡管白天要被全身固定感覺有些別扭,不過這個全身被牢牢鎖住動彈不得的狀態也給我一種什麼都不用操心的安全感。當然要是能給我鎖一個整個人蜷成一團的姿勢就更好了——那個在牆邊吊著手鎖著腳的姿勢基本上把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全都露出來了,在有人經過時總會讓我有任人采摘的羞恥。不過羞恥的更加主要的原因是我第一天沒想到她們居然真的不放我去上廁所(╯‵□′)╯︵┻━┻因為被堵了嘴還蒙了眼,我那個時候只能在聽到有腳鐐或者鈴鐺聲靠近時嗚嗚叫著希望有人來放開我,但幾乎每次都被無視了——唯一有回應的一次還是一個聲音怯生生的女孩子勸我受懲罰時要乖一點別瞎鬧【誰是在受懲罰啊(╯‵□′)╯︵┻━┻】,然後她就拖著腳鐐快步離開了。而且等到我憋不住尿出來時我才發現雖然坐著的墊子大概確實是吸水的,但我和墊子之間還隔著我的裙子,再加上最終憋不住時出來得快了一些,於是我的裙子就還是上上下下全濕透了o(╥﹏╥)o【楠楠說她們平時受罰時都是光著身子的,所以才忘了讓我不要坐著裙子(╯‵□′)╯︵┻━┻】更加討厭的是我才憋不住沒多久就聽到進來了好多人,還仗著我看不見她們又說不了話公然的議tiao論xi我。雖然聽起來她們中也不止一個人戴著腳鐐,但以這樣一個狀態被圍觀還是讓我羞得不如昏死過去算了。
不過晚上和姐姐在一起的時間可以讓白天的煎熬都顯得完全無所謂啦~雖然洗澡都是被吊在刑架上用水衝,而且吃完飯就得把雙手鎖到背後,但這些事由姐姐來對我做都反而讓我感覺被這樣對待非常的舒服。至於睡覺就更是感覺好極了,雖然手還是要鎖在背後,而且項圈和腳鐐是和姐姐一樣被鐵鏈分別拴到床頭床尾的,但姐姐的手不用被鎖,可以把我抱在她的懷里。這樣和姐姐一起被牢牢拴在床上還被她抱在懷里讓我有一種不會再和姐姐分離的安心感,甚至感覺就算可以被解開鐵鏈我都不會願意。
只是這樣舒服的時間也就只是兩個晚上了。因為之前去接我時已經用光了這周的休息時間,等我去學校報到時姐姐就沒法再陪我去了。不過到學校的第一天實際上先只是在宿舍住下來而已,真正的報到手續是第二天所有人都到了後才按班級一起辦的。只是稍微出乎我意料的是雖然我和我的三個舍友是同專業同班的,但給我的通知里我報到的教室卻和她們不一樣。聊天時我也和她們提了幾句,但感覺她們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不想多說的樣子,總一下又扯到別的話題去了。想著大概她們是覺得這也是很正常的情況,再加上和她們聊別的也聊得很開心,我也就沒再想這個事了。
等到第二天報到時,我才又發現我報到的教室似乎和別的確實有點不一樣。別的教室門口的桌子旁都是圍著一群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填表(這里是女子大學所以都是女孩子啦),但我要去的那個教室門口只是在桌子後坐著兩個安靜的小姐姐——明顯是來迎新的學姐——但並沒有看到別的新生。那個教室還在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里,舍友們給我指了一下地方就又都去找她們自己的教室去了。獨自一個人走到門口,一個小姐姐站起來迎接我:
“同學你在找哪個教室啊?”
“好像就是這個……”我把自己的報到指引遞給她。
“咦?”那個學姐看了看我的報到指引,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最後目光停在了我的腳上,“你怎麼沒有戴腳鐐啊?”
雖然也是女孩子,但被她盯著腳還提到腳鐐讓我不由得蜷起了腳趾,“啊……我不知道要戴啊……前幾天在姐姐那是戴了的,但昨天出來她們又給我打開了,沒說要我一直戴著……”
另一個還坐著的學姐見狀也翻看起了我的資料,“哎呀,她這個情況是可以不用戴的啦~她姐姐就是城里的奴隸,有她姐姐跑不掉就行~”
“我姐姐是女仆,不是奴隸……”聽她們這麼說我姐姐讓我感覺有點委屈,小聲地想糾正她們。
“但待遇是奴隸待遇嘛,不然要只是普通女仆的話像你這種情況就也需要戴腳鐐了哦~而且奴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啦,我其實也是奴隸……”坐著的學姐抬頭給我看了看她的項圈,又把腳從凳子下抽了出來,我這才注意到她是戴著項圈光著腳的,腳上也拴著一副腳鐐。而且她腳鐐的中間還鎖了一根一直連到凳子後方的鏈子,所以腳還沒伸出來多少就被鏈子扯住了。不過雖然她說她也是奴隸時的語氣盡量顯得不在乎,但在伸腿的動作被鏈子打斷時還是臉紅了,稍微朝我晃了晃腳丫就又連忙嘩啦嘩啦地把腳藏回到了凳子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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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那就先進屋吧,你來了就都到齊了~賴賴你先在門口等一下啊,我先安頓好她再來帶你進去~”站起來的那個學姐和坐著的學姐說了一句,就拉著我的手走進了教室。
一進教室我就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教室不大,不算剛進來的我和學姐,教室里還有9個女孩子,但身上都戴著戒具。有六個女孩子面朝中間坐在教室四周類似審訊椅的椅子上,胸口和雙腳都被椅子上的鐵環箍住,腳鐐自然也少不了,雙手還被手銬鎖在了椅子背後。另外三個女孩子則是坐或者躺在教室中間的空地上,兩個側躺著的女孩子手腳被鐐銬在身後鎖在一起,固定成駟馬倒攢蹄的姿勢,還有一根鎖在地環上的短鏈子阻止她們移動;盤腿坐在教室前面的牆邊的女孩子也是戴著連體鐐銬,只是連接手腳的鏈子是在身前的,而且把她的項圈鎖到牆上的鏈子也稍微要長一些,不至於讓她像躺著的兩個女孩子一樣幾乎動彈不得。不過雖然要我說躺在地上那個姿勢更加難受和屈辱,但那兩個女孩子的狀態似乎很習慣和自然,在我進來時還正和坐在牆邊的女孩子還有一個拘束椅上的女孩子聊得很開心。另外幾個拘束椅上的女孩子則明顯還不太適應這樣被約束住的狀態,臉都紅撲撲的而且在我們進來後都不由自主的轉過了臉去。
雖然本來也不抱有多大幻想,但被學姐引著走向唯一的一張空著的拘束椅還是讓我也臉上發燙。我試圖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搶先一步主動坐了上去,還自己把椅子前連著箍腳鐵環的擋板拉了過來。只是在鐵環馬上就要箍上腳腕時我還是退縮了,想著反正有擋板擋著我已經站不起來了,希望學姐能不要在乎我腳有沒有被箍住的問題,忍不住抬起腳踩在了鐵環上。只是僅存的這一點點幻想也被迅速地擊破了——“腳放到環里,像她們那樣。”學姐毫不留情的說,逼得我只好乖乖的又把腳伸進了鐵箍里。更令我後悔的是被這麼一說弄得教室里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包括那些本來都不好意思看我的o(╥﹏╥)o),讓我完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學姐鎖上擋板和胸箍,臉上燙得讓我腦袋發暈。至於學姐叫我把手背過去時羞恥感已經完全壓垮了我的思考能力,像是聽到了學姐的話但又聽不懂是什麼意思,整個人完全動彈不了。好在這時我也全身都沒有了抗拒的意識或力氣,學姐叫了我兩次見我沒有反應,於是強行把我雙手背到身後,穿過椅子背的柵欄再用手銬銬好。最後學姐蹲下身扒掉了我的涼鞋,才又走出教室去了。
光腳觸碰到冰涼的椅子金屬底座讓我的腦子清醒了不少,只是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力仍然沒有從我身上移開。大概是見我已經稍微適應一些了,之前在和人聊天的那個拘束椅上的女孩子主動和我搭話:“你是藍雪瑩的妹妹嗎?”
“咦,你認識我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是她妹妹的?”雖然我和姐姐長得是挺像的,但姐姐都沒在這還被第一次見面的人認出是姐妹還是讓我感覺相當驚訝。
“嘿嘿,其實我們前天見過面的啦,只是那個時候你眼睛被蒙著才沒看到我。就是那天你被關在地牢里還忍不住……”
【!!!】“啊啊啊別說了別說了!”我一點都不想再回憶起前天的場景,更別說是暴露在這麼多人面前了。我不由自主地想要用手捂住臉,但手銬和椅子上的鐵箍讓我只能在原地徒勞的扭動。好在雖然房間里的其他女孩子看見我的反應都輕聲笑了起來,但並沒有誰繼續追根究底的問我干了什麼。等她們笑過而且我也又平靜下來一點後,被拴在牆邊的那個女孩子也繼續和我搭話,語氣有些好奇:“那你也是奴隸咯?但你為什麼可以不戴腳鐐啊?”
【為什麼都覺得我是奴隸而且應該戴腳鐐啊(╯‵□′)╯︵┻━┻】“呃……”我沒有搞明白她的邏輯,所以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過這時那個認識我姐姐的女孩子幫我接了話:
“她不是奴隸啦,她姐姐才是。她入學教育分到這應該是因為來自C類地區吧,但有她姐姐擔保她平時是可以不戴腳鐐的啦。”
“欸,這種情況是可以不用戴腳鐐的嗎?我一直以為奴隸不能擔保別人呢……那這樣今天腳鐐就少拿了一副了,我以為她自己會有……”
“瑩瑩你還好意思說呢~”這時之前帶我進來的學姐又牽著那個被她叫做賴賴的學姐走了進來,“賴賴才當的奴隸都知道,你當那麼久了還搞不清楚,還拿少腳鐐了,是不是想被懲罰了?”她邊說邊扶著現在被反銬著雙手的賴賴學姐也坐在了牆邊,把賴賴的項圈也拴到了牆上。
“我就是才當的所以記得啦,瑩瑩肯定早就忘了……”賴賴看起來對在這種問題上被夸也有些害羞,避開所有人的目光輕輕回了一句。
“就是就是,像我這種從小就全家都是奴隸的哪知道這麼細的規定,反正就是到哪都要戴就完了,像我戴了我妹妹姐姐也一樣要戴,從來沒有說可以不戴的~”瑩瑩也不服氣地附和。
“但反正現在就是少了一副腳鐐,一會兒帶她們去體檢的時候怎麼辦嘛?”
“要不然這樣好了~”瑩瑩想了一下說,“賴賴你戴的還是活鐐吧,要不一會兒你捆在這,把腳鐐換給她,等體檢完去給她們量腳腕尺寸時再多領一副腳鐐回來給你,怎麼樣?”
“喂!你犯的錯怎麼變我受懲罰了啊!”
“那也是沒有辦法嘛,就我們倆有多余的腳鐐,但我的又是焊死的,所以只能用你的咯~你不高興的話下次你受罰的時候我替你,怎麼樣?”
“哼~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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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們討論完我一會兒應該戴誰的腳鐐去體檢【(╯‵□′)╯︵┻━┻】,我們終於進入了今天報到的正題。首先自然是自我介紹環節,我知道了那個唯一沒戴鐐銬的學姐叫橙橙,算是學校分配給我們的輔導員,和賴賴還有瑩瑩學姐一樣都比我們大兩屆,一起來帶我們這個特殊班級熟悉我們接下來幾年的新生活。這種特殊班級每屆都有一個,里面都是因為身份原因需要被約束自由的女孩子。雖然大家平時還是會同專業的同學住在一起,但在有需要時【感覺基本可以讀作受懲罰時】也有拘束更為嚴密的專用集體宿lao舍fang可以住,里面的位置足夠我們所有人都一起住進去。
那兩個被鐐銬駟馬鎖著躺在地上的女孩子和瑩瑩學姐一樣,都是來自D類地區——傳統的流放地——的奴隸或者奴隸的後代,所以是到哪都要被約束自由的。盡管她們說的不細(我也不好意思細問),但可以大概聽出來瑩瑩學姐和一個叫柚子的女孩子都是因為家里欠了太多錢還不上,所以才全家被發配到D類地區作為奴隸兼作還債和服刑。雖然她們被發配時還是小孩子或者都還沒出生,對於家里的債務並沒有什麼責任,但因為家人作為奴隸也沒有錢撫養她們,所以她們吃住和上學的錢都要算在她們自己頭上,在能給自己贖身前也都是奴隸的待遇,雙腳和脖子要被鎖上焊死的腳鐐和項圈,除非不合適了要換新的否則都不會打開。而且因為D類地區大多數是奴隸和囚犯,出於傳統上的不信任和生活方式的差異,她們在D類地區外的公共場合還得戴上連接到腳鐐的手銬,限制她們雙手的動作,防止她們做出違規的行為。
而另外一個叫茜茜的女孩子雖然自己不是奴隸——她家只是祖輩還完債服完刑後仍然住在D類地區,在家時也不總是要戴腳鐐——但同樣因為在外面不受信任,所以她在出來的第一年和柚子還有瑩瑩也是相同的待遇。之後本來D類地區出來如果不是奴隸的話只需要戴一年的連體鐐銬和再戴一年的腳鐐,等她們融入了外面的生活就可以申請解開(雖然第一次也經常通不過,而且就算通過也基本只是可以解開腳鐐鏈子,項圈和腳箍一般一輩子都不能摘),但茜茜因為還在上學不算獨立生活,所以一年之後腳鐐鏈子也還得拴著,要到她工作了一年後才有可能解開;而柚子和瑩瑩因為還是奴隸,就得一直戴連體鐐銬直到她們贖身滿一年,然後也至少再戴一年的腳鐐才有可能解開腳鐐鏈子。不過雖然她們受到的拘束最為嚴密,但因為之前在家就總是手銬腳鐐的,即使是茜茜在出來前的兩個月就也已經把腳鐐和項圈都焊上了不再解開,所以她們反而對這個狀態十分習以為常,即使是被拘束的方式更加嚴密和屈辱,也完全沒有什麼羞澀的表現。
我們幾個坐在拘束椅上的女孩子則基本是因為來自偏遠貧困的地區或者是缺乏監護人,為了防止我們做錯事後直接逃跑而無人擔責,所以要被“預防性”的用戒具約束起來。蕊蕊、莎莎和曉雪跟我一樣都是來自C類地區——一般被認為是蠻荒之地,所以按照傳統在進入首都這樣的A類地區時需要交一大筆保證金或者是鎖上腳鐐。蕊蕊和莎莎都是家里的長女,下面還有幾個妹妹也還在上學,湊這麼一大筆保證金對家里的經濟情況影響很大,所以為了妹妹們的生活著想她們就主動選擇了戴腳鐐。曉雪雖然家里勉強出得起這筆保證金,但因為同村之前出來的另外幾個姐姐都選擇了腳鐐,讓她感覺自己也不應該為這件事給家里增加負擔,所以就也選擇了腳鐐的方式。另外一對雙胞胎姐妹舒婕和舒媛雖然是來自B類地區,但她們的父母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就意外失蹤了;盡管依靠親戚朋友的接濟她們沒有被送到D類地區作為奴隸長大,但她們仍然算是沒有監護人的“野孩子”,在進入A類地區時也需要用腳鐐來限制行動。她們五個都是在過來的船上才被戴上腳鐐的,除了舒婕和舒媛在很久以前父母剛失蹤時戴過一陣以外也都是第一次戴,所以雖然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仍然對在公共場合被拘束起來比較害羞。不過她們現在戴的腳鐐也還只是臨時的通用制式腳鐐,在貼合程度和牢固程度上都不適合長期戴著,所以今天體檢之後還要去給她們量腳腕的尺寸,給她們也都每人訂做一副像另幾個奴隸女孩子那樣的死鐐。
我和那個認識我姐姐的叫涵涵的女孩子情況稍微特殊一些,雖然也被分到了這里,但只需要接受幾天的“警告性”的約束,之後如果聽話的話是可以不用被焊上死鐐的。按涵涵的說法我是因為姐姐已經被戴上死鐐了,而且有余力為我擔保——指如果我犯錯又逃跑了的話,姐姐可以從四年的奴隸變成永久的奴隸,再接受我需要受的所有懲罰——不然我就也在上船時就會被戴上腳鐐了。而十分讓我驚訝的是涵涵其實是姐姐主人家的三小姐,只是她的父母在家族里比較邊緣,長期被分配管理家族在D類地區的產業,所以涵涵小時候都是和家里的奴隸女孩子們玩在一起,還經常仗著自己沒有腳鐐帶頭調皮搗蛋。雖然後來她在D類地區犯錯時也會要長期戴腳鐐作為懲罰和行動限制,而且等到上中學後也被送回了家族在首都的大宅子,但她的性格和行為習慣對於大戶人家小姐來說還是太皮了,所以也經常會因為觸犯家規被懲罰。像我到這那天的下午也正好是她暑假看望父母之後回來的時間,然後也毫不意外的因為在路上不夠淑女而在我邊上被掛了三個小時。因為經常被懲罰,她和住在地牢的幾個女仆都很熟——當然也包括我姐姐——所以那天只是見了還被蒙眼堵嘴的我一面就記住了。而她被分到這里也是因為家里怕她上大學後不住在家里了更加調皮,所以也以她監護人不在本地的名義,要求給她也按照奴隸的待遇警告一下。
橙橙學姐告訴我們接下來幾天的安排和其他正常的同學大部分內容是一樣的——今天一會兒是先去體檢,接下來幾天是熟悉校園、學習校規之類的——把我們集中起來只是為了讓我們能盡快適應新的身份和生活。對那幾個D類地區的女孩子來說主要是需要熟悉外面的生活方式和規則——畢竟在她們那邊的學校即使不是奴隸也一樣是監獄式的管理,每天的活動都是在戒具約束下強制集體進行的,即使是生活瑣事也不用和不能自己決定,所以雖然在這邊她們還得戴手銬腳鐐和接受舍友的監督管理,但對她們來說還是有很多全新的事情需要她們自己考慮和安排。不過集中起來的更加主要的原因是讓那幾個D類地區的女孩子幫助其他人適應長期戴鐐銬的生活——所以我們這幾天晚上都會住在分給我們班的專用牢房,還會換上各種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年里需要戴的戒具,由她們和瑩瑩學姐教我們在拘束下生活的各種小技巧。按照傳統本來瑩瑩和賴賴學姐來的還有一個主要任務是在她們身上給我們演示我們犯錯時會受到的各種懲罰,不過今年據說難得的有我和涵涵兩個人是來接受警告的,所以這個被“殺雞儆猴”的任務就可以完全由我和涵涵來承擔了【(╯‵□′)╯︵┻━┻】。實際上如果不是有我和涵涵的話,本來應該是由另一個從小當奴隸的學姐和瑩瑩學姐一起來的。但因為有我和涵涵承擔被“殺雞儆猴”的任務,加上賴賴學姐正好剛剛因為家里的變故淪為了奴隸(只是好在債權人允許賴賴學姐先上完學,沒有把她立刻送往D類地區干活還債)——她的死鐐都還沒做回來,所以還戴著臨時的活鐐——於是才讓賴賴學姐一起來了,可以也順便教她熟悉一下奴隸的生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