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麼鎖著鏈子？！她們虐待你嗎？！”

　　 我已經有一年多沒見到姐姐了。因為家里的變故，一年前姐姐不得不輟學到我們這個群島小國的首都打工。因為急於用錢，我知道姐姐是找了個大戶人家當女仆，還求著她們預支了五年的工資。但我完全沒有想到姐姐的待遇居然是這個樣子——我剛一下船就看到她打著赤腳站在碼頭外滾燙的水泥路面上，雙手和雙腳上都戴著沉重的金屬鐐銬，甚至連脖子上都鎖著一個粗大的金屬項圈，上面還鎖著一根連到手鐐的鏈子。

　　 “妹兒，別那麼大聲……”周圍被吸引來的目光讓姐姐顯然很不好意思，她邊說邊悄悄地想把腳鐐鏈子藏到身後，但她的裙子只是剛剛過了膝蓋，不管鏈子在哪都十分顯眼。姐姐的窘迫讓我有些內疚，趕忙擠到她身前，小聲繼續問她：

　　 “她們憑什麼這麼鎖著你啊？這也太羞辱人了，你還說她們對你很好……姐你要不別干這個了？反正現在我也過來了，我不上課的時候也可以找份兼職干干，你換個舒服點的工作錢少點也行……”

　　 “沒、沒事的啦……”姐姐低著頭一邊輕輕撥弄自己的手鐐鏈子一邊小聲回答我，“她們確實平時對我挺好的，鎖著我也是沒有辦法嘛……畢竟我預支了那麼多錢，在這里又什麼都沒有，要是我直接偷偷跑了她們不是損失很大……”她想了想又笑著朝我晃了晃手上的鏈子，“而且其實我手上和脖子上的鏈子是今天出來才加的，平時在家基本上就只用戴腳鐐~所以也沒有那麼糟的，你認真讀書就好，錢的事情姐姐幫你解決~”

　　 “那也還有四年啊，而且這簡直就是當奴隸嘛……”

　　 “以前這里的奴隸確實也是這麼鎖的啦，但我提前拿了錢這幾年也算是把自己賣給她們了，現在用的錢也還在繼續預支，要這樣才能讓人放心嘛……但你真的不用管這些的！我先帶你找個地方住下來吧！”

　　 因為船好幾天才有一趟，我到得比學校報到早了一些，所以姐姐說先找個旅館在外面住兩天。不過現在一想到我每多花的一分錢都會讓姐姐要多戴一陣子的手銬腳鐐，我就又覺得十分過意不去。雖然知道姐姐住在主人家我去可能不太合適，但我還是決定再問一下姐姐：“那……可不可以我去你那和你擠兩天？在外面住太花錢了……”

　　 “住是可以住……不過還是算了吧……我帶人去主人家的話，也得是和我一樣的待遇，要戴腳鐐什麼的，你還是別去了……”

　　 聽姐姐這麼說我感覺我就更應該去姐姐那了。“沒事的沒事的，而且你都是為了我才這樣的，你受得了我就也受得了。走吧走吧~”

　　 拗不過我，姐姐也只好帶著我往她主人家的方向走去。姐姐的腳鐐不算太短，雖然比正常的步幅還是要稍短一些，但除了不能跑和大步走以外對正常走路似乎沒有太大的影響。只是腳鐐鏈子的聲音很大，再加上姐姐的這一身鐐銬的樣子十分顯眼，弄得路上經過我們身邊的人總是會朝姐姐看，讓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姐姐對此似乎也不太習慣，一直低著頭躲開別人的目光。而且我感覺這里的水泥路面十分粗糙，光腳走應該很不舒服，所以想把我的涼鞋脫給姐姐，但被姐姐搖頭拒絕了。我看姐姐被人盯得不想說話，就也沒有再堅持。

　　 姐姐的主人家在一個半山腰上，從碼頭就能看到那一片挺漂亮的小房子。姐姐說那一片因為居高臨下易守難攻，以前一直是王公貴族居住的地方。雖然曾經的城牆已經變成了鐵圍欄，但房子很多還保留了原先的樣子。我們走了有40分鍾才終於走到山腳下的大門前，不過姐姐並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帶著我鑽進了邊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門。

　　 這個小門本來就是半埋在地下的，進去後又下了十幾級樓梯，才終於到了里面房間的地面。這個房間十分昏暗，只在高處開了幾個和外面地面幾乎平齊的帶有欄杆的小窗，窗外還對著地上的花壇，從外面看只會注意到上面漂亮的門衛室，幾乎不會發現這下面還有一層。我注意到房間的一邊堆著許多手銬腳鐐，姐姐見我在看那些鐐銬也又緊張起來，牽著我的手又捏緊了。

　　 “藍雪瑩，你回來啦？”見我們進來，一個看起來和姐姐差不多大但比姐姐要矮一點點的女孩子站起來問姐姐，項圈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叮鈴聲。雖然她的表情很友善，但語氣感覺很威嚴，讓姐姐只是低下頭哼哼了兩下：

　　 “嗯嗯……”

　　 “這是……你妹妹？”那個女孩又盯著我的臉看了一下，然後問姐姐。

　　 “是的……”姐姐猶豫了一會兒又繼續說，“她是來上大學的，不過要大後天才能報到，所以想來這里和我擠兩天……”

　　 “這樣的話她也要鎖起來，你和她說了吧？”

　　 “說了……”

　　 “那好吧，我先幫她把手銬腳鐐戴好再給你開手銬。”那個女孩說著開始翻那一堆鐐銬。“你妹多大了？”她又問。

　　 “剛滿18……”

　　 “滿18就可以戴標准重量的了，然後只是兩天的話可以找副用鑰匙的……”她說著從那堆鐐銬里挑出了一副腳鐐、一副手鐐和一個項圈，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接著她上下打量了我兩下，又說：“還得給你找身衣服，你這個衣服不行。”

　　 “啊？”我低頭看了下我的衣服沒感覺有什麼不行的地方。

　　 “你這個上衣戴著手鐐不好換，而且主要是裙子太長了，都到腳踝了，會擋著腳鐐。腳鐐必須露出來，所以裙子不能超過小腿的一半。我看看有沒有多余的合適衣服……”那個女孩子又開始去翻櫃子。

　　 “不用了不用了，你找我的衣服出來就行了，讓她穿我這身吧，反正我也得換……”姐姐說著解開了兩邊肩膀和袖子上的扣子，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裙子脫了下來，我這時才發現姐姐在裙子下面什麼都沒穿。雖然在家里我和姐姐都已經在對方面前裸 體無數遍了，但看見姐姐赤裸著站在外人面前還是讓我感覺怪怪的。姐姐見我呆了一會也突然紅了臉低下頭去，一只手遮羞一只手再不滿地朝我晃了晃手上的裙子。我反應過來也趕緊接下了姐姐的裙子，好讓她的這一只手也得到了釋放。不過受限於手鐐和脖子上鐵鏈的長度，就算用雙手也很難把三點同時遮好。姐姐嘗試了好幾種姿勢也還是沒法完全擋住，只好雙手捂胸然後夾緊了腿，能盡量減少一點暴露的范圍。

　　 “藍雪瑩你都來一年多了還羞什麼嘛！”那個女孩子看到姐姐的樣子用不滿的語氣嚷嚷，嚇得姐姐突然放開手站直了，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慢慢縮回了雙手捂胸的姿勢。好在她也沒有再怎麼說姐姐，而是轉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把你的衣服脫掉，換上你姐姐的！”

　　 “藍、藍雪伊……”我又看了看什麼都沒穿的姐姐，有點猶豫，“內衣也要脫嗎？”

　　 “全脫全脫！鎖上鏈子就不好換了，除非你這兩天不打算洗澡了！”

　　 “好吧……”雖然覺得其實鎖著鐐銬也是可以換胸罩和內褲的，但我還是乖乖地脫掉了所有的衣服，換上了姐姐的裙子。不過穿上姐姐的裙子後我發現這個裙子胸前的位置是帶有胸墊的，至少不用擔心凸點的問題，讓我又安心了一點。只是當我想重新穿上剛才為了脫內褲方便先脫掉了的涼鞋時，我發現那個女孩子已經把我之前的衣服和涼鞋都收進了一個小盒子里。

　　 “你也不允許穿鞋的！衣服和鞋子都等你走的時候再還給你！然後現在過來上腳鐐了，跪在那里！”那個女孩子又指了指牆邊的一塊墊子。

　　 雖然有墊子，但我還是覺得這個跪著被鎖上腳鐐的姿勢相當屈辱。再想想姐姐可能已經無數次被這樣對待過了，我感覺委屈得馬上就能哭出來。緊接著那個女孩子又讓我繼續跪著給我戴上了手鐐和項圈，手鐐一開始還是背著手在身後鎖上的，等全部鎖好讓我站起來時才讓我再把手鐐從腳下繞到身前。不過那個女孩子在我站起來後似乎發現了我十分委屈的表情，語氣稍微變得柔和了一些：

　　 “我們這里都是這樣子的，跪著上鎖是為了防止有人掙扎踢人什麼的，沒有故意羞辱你的意思。來，你先在邊上坐著，我再給你找副護踝，免得腳鐐磨腳~”

　　 我拖著手腳上的鏈子走了幾步，感覺手上的鏈子還好，但腳鐐硌著腳踝確實挺疼的，沒有護踝估計走不了多遠就受不了了。不過一看向姐姐我馬上又發現了不對的地方：“等一下，我姐姐為什麼沒有護踝啊？”

　　 “你姐姐的腳鐐是專門按她的尺寸做的啦，鐐環很貼合腳腕不會磨腳的~你有空可以仔細看看，很精致的，你以後要是經常要來也可以讓你姐給你訂一副~”

　　 “我妹要上學，她才不要這個呢……”雖然姐姐還保持著那個雙手捂胸的害羞姿勢，但還是憤憤不平的幫我回了一句。

　　 “哈哈~”那個女孩子似乎被姐姐的樣子逗笑了，不過沒有再說什麼，給我找了一副護踝後又幫姐姐找了一條裙子穿上。雖然我感覺那條裙子基本上就只是把麻布圍身上再在脖子和腰上系一系，裙擺也只剛剛到大腿，但還是讓姐姐的姿勢正常了不少。只是姐姐臉上的紅暈並沒有完全褪掉，那個女孩子剛剛幫她打開拴手和脖子的鏈子，她就匆匆忙忙地拽著我跑掉了。

　　 當然因為現在我們都戴著腳鐐，我們其實是沒辦法真的“跑”的。姐姐其實只是拉著我快步出了那個房間，然後又還是挽著我換成了正常偏慢的走路速度。我們出來的門口就直接通向大門的里面了。里面的人行道是大片的石板鋪的，表面的花紋很細膩，相比外面的水泥地光腳應該舒服多了。只是雖然我在家和在村子里時也經常光腳，但去上學和去鎮上時還是至少會穿一雙拖鞋的，像現在這樣被迫光腳走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讓我感覺十分羞恥和屈辱。不過更加屈辱的毫無疑問是手腳上的鐐銬了。我的腳鐐長度和姐姐的差不多，也是比正常的步幅稍微短一點點。我本來以為走路不會太受影響，但自己戴上之後才發現如果稍微想走快一點就得每步都把腳鐐鏈子扯直，這樣每走一步都會雙腳互相牽著提醒自己這個被約束住的狀態。

　　 好在現在這里人並不多，除了路過的幾輛車以外，我路上看到的幾個人都是女孩子，而且都和姐姐差不多打扮。只是雖然她們也穿著大概是方便干活的粗布短裙而且也光著腳，似乎也都戴了金屬的項圈和鐲子，但她們手腳間都沒有被鎖上鐵鏈，還是會讓我有種低人一等的羞恥感，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想往姐姐懷里縮。在又一次和一個女孩子擦肩而過後姐姐注意到了我的緊張，把我摟得更緊了一些，然後低頭輕輕問我：

　　 “妹兒，怎麼樣？鏈子會不會疼？”

　　 “疼倒是不疼……但真的好屈辱啊，像犯人一樣……”我感覺光是說出這句話就已經非常羞恥了，於是趕緊換了個話題，“她們也是女仆嗎？為什麼她們就不用戴腳鐐啊……”我扭頭朝剛剛路過的女孩子示意了一下。

　　 “她們大多數是家在本地的啦，也沒預支那麼多錢，不怕她們偷跑~不過其實她們戴的項圈和手鐲腳鐲也都是焊死的哦，上面還都拴了鈴鐺，想出這個島也都會被攔下來的啦~和我手上這個是差不多的，你可以看看~”姐姐說著又把手伸到了我眼前。

　　 剛才我就看到姐姐開手鐐時只是去掉了雙手和脖子間的鏈子，但手箍和項圈都還留在手腕和脖子上。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手箍和項圈都是一個完整的環，連接縫都看不出來，所以沒有辦法打開。只是項圈和手箍分別在脖子前面和手腕內側的位置又伸出了一個小的半圓，可以用來拴鐵鏈子。不過我把姐姐的手抓到耳邊晃了晃並沒有發現類似鈴鐺的東西，倒是把姐姐逗笑了。

　　 “哈哈，我不用戴鈴鐺的啦，反正有腳鐐走路時也會響~但她們的鐲子需要的時候拿鏈子一連就也和手鐐腳鐐一回事了~所以我直接戴腳鐐和她們其實也沒多大區別的啦~”

　　 雖然仍然感覺很屈辱，但把姐姐逗笑也讓我開心了不少。我們又稍微走了一會兒就走到了姐姐的主人家，是一整棟城堡一樣的五層樓房。不過我們仍然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姐姐又帶著我從一個小門直接下到了地下。在昏暗的走廊里轉過好幾個彎，姐姐推開了一扇門：“我平時就住這里的啦，不過也不是我一個人住，還有兩個女孩子和我一起的，你這兩天就也待在這里啦~”

　　 這個房間同樣只在高處靠近外面地面的位置開有幾個小窗，窗上也裝有很粗很密的鐵欄杆，並不能透進來多少光亮。進門不遠的地方擺了兩張雙層的床，但只有三個位置鋪了被褥，大概就是姐姐她們睡覺的地方了。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房間有一半被鐵欄杆隔開，里面又分隔出了很多間牢房一樣的小房間，小房間里除了固定在地上和牆上的鐐銬枷鎖以外幾乎什麼都沒有。鐵欄杆外的一半則除了姐姐她們的床以外都是各種各樣的刑具，有吊架、老虎凳、拘束椅和各種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顯然很適合把人綁上去的東西。

　　 “這是……地牢嗎？姐你怎麼住這種地方……”

　　 “這里確實是以前的地牢啦，現在主要是用來懲罰犯錯的女孩子的~不過我們幾個常住這里的只是順便啦，這里門窗都比一般房間結實一些，晚上睡覺時把門鎖上我們不容易逃跑~但你這兩天可能也得待在這不能出去了，一會兒還得找根鐵鏈把你的腳鐐拴在房間里……”

　　 “沒關系的啦，本來我也不打算出你房間……”

　　 我話還沒說完，門就又被推開了，另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不過她腳上也戴著姐姐那樣的腳鐐。

　　 “雪瑩你回來啦！聽說你把你妹也帶來了？這就是你妹吧！雪伊妹子你好~我叫夏楠，叫我楠楠就行~”那個女孩子和我打招呼。

　　 “楠楠姐姐你好……”雖然看到她也戴著腳鐐，但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還得給我妹腳上拴條鏈子？你來給她拴就可以了吧？”姐姐問楠楠。

　　 “不是的哦，你不在休息時間的話她得全身固定起來的~不過所有固定懲罰的方式都滿足要求的啦，你可以讓她選一種她喜歡的~”

　　 “啊？但之前你姐來看你的時候不是就用鏈子拴在這個房間里就行了嗎？”

　　 “那是因為我姐之前也在這里當過女仆才可以的啦，所以當時也還弄了好多雜活讓她在這里幫做嘛。但你妹這樣就不行啦，必須全身固定鎖好等你干完活回來。我小時候來這看我姐時也都是這樣的~”

　　 “為、為什麼要全身固定啊？我又不會亂跑……”雖然本來已經做好了要被鐐銬鐵鏈拴在姐姐房間里的准備，但發現自己一直很聽話配合還要被這麼懲罰式的對待還是讓我感到十分委屈。“能不能就只用鐵鏈拴一下，需要的話鐵鏈可以留得短一點，或者腳鐐直接鎖地環上都行，我保證我很乖的……”

　　 “不是怕你不乖啦，主要是督促你姐姐抓緊干活不要分心~要是只是拿鐵鏈簡單拴一下，你姐會老想著溜過來看你，這樣多不好~但如果是全身固定的話，你姐怕你鎖久了難受，就會趕緊干完活好讓你能松開啦~”

　　 “妹兒……”姐姐見我被驚呆了有些不安，湊過來小聲和我說：“我沒想到是這樣的，早知道我就肯定不讓你來了，要不你還是去外面住旅館吧……”

　　 “不用不用！”雖然想到自己要被鎖到那些刑具上其實還是讓我有些害怕，但我既不想姐姐多花錢又不想姐姐為難，“這些平時也都有在用的吧，別人受得了我也受得了……”

　　 “嗯，那……”

　　 姐姐似乎猶豫著不知道說什麼，於是楠楠又搶先再安撫了我一下：“其實只是身體固定的話都不算很嚴重的懲罰啦，我們這真的罰這個罰兩三天都是有的~但你只用等到你姐干完今天的活，幾個小時就行了，完全沒關系的~我比你還小的時候來這都是一整天一整天的鎖的，這里所有的東西我那時就都試過了，下來也一樣沒什麼事~你看你覺得哪種舒服一點隨便選一種吧~”

　　 【哪種看起來都不舒服啊……】我想仔細看一遍房間里的刑具，但一想象自己被鎖上去的樣子我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不得不移開目光。我求助地望向姐姐，姐姐又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小聲說：“靠里那兩間小牢房只用戴手枷或者腳枷，活動范圍大一些……如果不在乎手腳不能動的話匣床的姿勢更舒服一些……你看你覺得哪種比較好吧……”

　　 我看了下姐姐說的那兩間牢房，都是要坐在牆邊吊著手鎖著腳，只是一個是手用鐵箍扣在牆上、腳上用鐵鏈，一個是腳用鐵箍扣在地上、手上用鐵鏈，用鐵箍的那邊會被固定在牆上或者地上完全動不了。不過確實相比匣床上腦袋、腿、手臂都要被鐵箍箍住，對我來說還是要容易接受不少。“那……那就那個吧……”我指了指地上裝有腳箍的那個房間。

　　 “呃……三小姐是不是下午到？要不要把那個留給她？”見我選了那個房間，楠楠小聲問姐姐。

　　 “妹兒，要不你選另一個行不行？那個可能要用……”姐姐又問我。

　　 雖然腳被固定死感覺比手被固定死要舒服一些，不過再想想坐在那里的姿勢，箍住腳的話就得雙腿叉開，對現在穿著裙子又沒穿內衣的我來說也十分羞恥，所以箍住手似乎也不錯。“哦！沒關系的沒關系的！感覺都差不多的嘛！”我趕緊說。

　　 “那好吧~”說著楠楠引著我坐到了牆邊的墊子上（“這個墊子吸水的，所以你憋不住了可以直接用哦~”(╯‵□′)╯︵┻━┻）。我怕姐姐擔心我，不想表現得太緊張，於是主動把手舉到了手箍的位置。不過楠楠沒有馬上把我的手鎖上：“別著急啦，先把身上鎖好~”她說著讓我先稍微往前俯身，給我的腰上套了一個挺緊的腰箍，然後把腰箍用鐵鏈連到了身後牆上兩邊的兩個鐵環上。接著她又用細鐵鏈在我胸的上下纏了好幾圈再在兩個小包子中間收緊，靠勒緊我的小包子把鐵鏈固定在胸部，之後也是把剩余的鐵鏈連到兩邊的鐵環上鎖好。

　　 腰和胸部都被鎖到牆上後，我身體的活動范圍就變得很小了。強烈的束縛感讓我忍不住想要把雙手和雙腿都收回胸前縮成一團，不想再被鎖住四肢。但被鎖住的身體和雙手間的手鐐讓我的扭動顯得十分的無力，楠楠很輕松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溫柔而堅決地把我的手腕摁到了牆上，把箍手的鐵條給我扣上了。被摁住雙手腕還弄得我有一種要被強X了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把腳收得更緊了。但她對我的動作並沒有什麼額外的表示，只是繼續很淡定的把一根細鐵鏈拴在了我的腳鐐鏈子中間。更加討厭的是明明我知道她想要干什麼，但現在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那根細鐵鏈穿過稍遠一點的地環，然後一點點的把鐵鏈拽緊，迫使我重新把腿伸展開。好在她也沒有把鐵鏈收得太緊，讓我在雙腳並攏時仍然可以把腳稍微收回來一點點，於是我把腿稍微彎起歪向一邊，至少稍微避免一些下身暴露在外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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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徹底鎖好，楠楠回頭看了看我的姐姐——她正扒在門邊一臉不舍地看著我——“雪瑩~你還有啥要和你妹說的趕快，我要給她蒙眼堵嘴了，省得你扒在那舍不得走~”

　　 雖然臉紅了，但姐姐還是拖著腳鐐快步走了進來。她跪到了我的身邊，依次親了親我的兩邊臉頰：“妹兒，愛你……”

　　 因為見不著面，我和姐姐已經一年多沒有這麼親密的動作了。臉上姐姐嘴唇的觸感又喚起了我對和姐姐親親抱抱的渴望，讓我顧不上渾身的鎖鏈，掙扎著探出頭，追上了正在縮回去的姐姐。我的嘴唇正好碰上了姐姐的，讓姐姐明顯愣了一下，才繼續重新站了起來。姐姐站起來後又舔了舔嘴唇，明顯臉更紅了，輕輕說了句“妹兒聽話~”就半捂著臉拖著腳鐐嘩啦嘩啦的跑掉了。我也舔了舔嘴唇回味上面姐姐的味道，才反應過來楠楠還在一邊看著，也不好意思地歪過頭去。不過她只是壞笑著蒙上了我的眼睛又拿布團和布條把我的嘴堵住勒好，也學著姐姐剛才害羞的語氣說了句“雪伊妹子聽話~”，就鎖上牢門也壞笑著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