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
葉子和大部隊走散,迷蹤失路。
她似乎覺得這片森林並不歡迎外來者的到來,奇形怪狀的樹木不斷地映入眼簾,向她示威。有的樹格外龐大,高度直插雲霄即便仰起頭,帽子落地也難以看清它的樹冠;有的樹干、樹枝上發出的氣生根從半空扎到地里,根根棟棟,層層疊疊的模樣令她不由得聯想到了監獄的鐵柵;有的氣根纏繞在其它的樹上,越長越粗,越長越寬,最後相互連接,將附著的樹絞殺在熱烈的擁抱里。此外,郁郁蔥蔥的樹葉遮天蔽日,將自然光线過濾成地上零零散散的幾個光斑,顯得異常地黑暗。灌木叢生,野草沒膝,越是往深處前進,道路就愈發艱險,愈發充滿著未知。死沉的寂靜並未將時間靜滯,旁近的樹叢里時常會傳出一陣聒噪怪異的蟲鳴,每次均是毫無征兆,足以把葉子的心給嚇到提至嗓子眼。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覺得比待在大部隊里邊強。葉子並不擅長和一群家伙打交道,尤其之中還有她所不認識的成員。同樣地,她也不擅長拒絕,否則的話昨晚就婉言謝絕朋友的邀請,更不會參與到這場毫無計劃、毫無意義的野外探險里了。不知怎麼的,走著走著她發現自己就被大部隊甩在了後面,錯綜復雜的地形外加人事不熟,把她想要追上的念頭徹底打斷,所以漫無目的地探索幾分鍾後,眼前面對的還是完全陌生的景色時,她意識到自己算是真正地迷路了。
要想重新返回社會的懷抱,就得想方設法離開這片人跡罕至的森林。森林是野生動物的家園和天堂,又是四處都充滿著危殆的險境。好在,葉子的名字也不是白來的,對於她這種具備植物血脈的龍而言,大自然如同她的長輩。事實上,她寧願和大自然相處,也不想和那些浮躁的、喧嚷的同類共事。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和隊伍走散是她主動選擇的後果。
炎炎夏日,到了中午太陽很大,陽光很毒辣。葉子待在森林蔥蘢的葉子下,感受到的只有清涼和平靜。經歷了先前較為辛苦的跋涉,後面的路出奇地平坦,出奇地好走。野花馥郁,野果滴緋。憑借積累的知識,她能很快分辨出哪種花果是否有毒性,味道是否可口。於是飽腹的問題迎刃而解。嗅覺,視覺,味覺等多重盛宴的輪番上演,讓葉子享用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有好幾個瞬間,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在此定居。從此遠離塵囂,遠離社交,過上與自然和自我和諧共處的生活。
天馬行空的想象讓她暫時忘卻了腳踏實地,直接導致她沒看清道路前方有個潛伏著的坑洞。結果走過去時,葉子踏了個空,倏地掉了進去。
“哎喲!”
千鈞一發之際,生物的本能爆發出來的潛力是無窮的。在即將完全被洞穴吞沒的前一刹那,她的前爪拼命地抓住了洞口周圍的地面,泥土深深地嵌入了爪縫間,阻力和重力的作用相互抵消,延緩了繼續下落的發生。進而,她得以將胳膊支撐在邊沿,穩住自身的重心。此刻,呈現在她面前的有一條好消息和一條壞消息。好消息是,她的力氣不算小,這樣的姿勢她可以保持很久,一時半會兒不會繼續下墜;而壞消息是,她似乎是卡在洞穴口,並且卡得十分緊湊。就算多次嘗試把自己抽出身,也都是紋絲不動。如果沒有別人的幫助,恐怕一時半會兒,她是無處可逃的……
葉子考慮過呼救,但並沒有將其付諸行動。一方面,是她認為自己就算能發出足夠響亮的聲音,也會被曠野所稀釋,從而銷聲匿跡,不會被誰聽到的,實屬白費力氣;另一方面,是她不想麻煩別人,麻煩別人就意味著要面對煩瑣的社交,面對復雜的人際關系,面對尊卑次序,要真是這樣,還不如花時間自救。
她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麼好,周圍都是覆蓋著草叢的平地,唯獨出現了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洞。洞口也不是很大,簡直就是量身定制似的,把她給牢牢困住。僅從現在掌握的情報,葉子無法判斷這個洞穴有多深,又是為什麼會存在於此。她的後爪踢蹬了幾回,始終無法觸碰到洞的底部,下垂的尾巴亦是如此,甩動了半天,感受到的只有悶熱的空氣,在狹窄的空間里回旋。
她不免陷入沉思,出於何種原因,好好的草坪上會出現一個深不可測的洞穴。地質構造上很難說得通,被排除,那剩下的最大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種:這或許是某種動物的巢穴,自己作為不速之客,又很不湊巧地把它的家門口給堵了。
新的不安在她內心醞釀起來:倘若洞穴的所有者是土撥鼠之類的溫馴食草動物的話還好,如果要換作是什麼肉食性動物,保不齊自己就成了人家守株待兔的晚餐。她很確信,僅憑弱小的自己,是沒辦法和凶猛的野生動物做對手的。看來她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了,越早脫離困境,生還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正當她在計劃該如何脫困時,不經意間,從右後爪上傳來的一陣奇怪的觸感,將她的情緒從緊張一下子轉化成詫異:她覺得自己像是踩到了什麼濕漉漉、黏糊糊的東西,那玩意還冷冰冰的,似乎自身還在蠕動。
一瞬間,她的錯愕又回歸到了焦慮,甚至附帶上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料想那東西應該是蛇,自己正是卡在了蛇窩的洞口。不管有毒無毒,蛇這種爬行生物陰冷的外貌就足以讓她退避三舍。強烈的恐懼和求生欲促進著體內激素的釋放,葉子原本還是耷拉著的耳朵頓時高豎起來,虹膜也驟縮到豆粒的尺寸,她鉚足了勁,把力量轉移到上半身手臂的位置,力圖將自己拽出未知的深淵。
葉子的視线無法透過地表,看清地底下的真實情況。其實洞里居住著一只藍色的史萊姆怪物。史萊姆這種生物沒有四肢,沒有腦袋,全身就是圓滾滾的一坨。它沒有視覺,沒有智力,生命存在的意義就是吞噬獵物,將其化作自身的養分,從而擴大自身的體積。本來它還潛伏在草地下的洞穴里休眠,不曾想葉子的自投羅網提醒了它,用餐的時間已經到了。送上家門的美味豈有置之不顧的道理?因此,它擬態出觸手,慢慢地纏上了葉子的小腿和尾巴,這也就是她誤判為蛇的原因。
可憐的葉子渾身顫抖,她咬緊牙關,使出吃奶的力氣試圖把自己拔出來,白皙的臉漲得通紅。好不容易把上身扯出來幾公分,底下的觸手已經牢牢纏住了她的小腿和尾巴,把她活生生地給拉了下去。葉子拼死把手肘頂在洞穴邊沿,也還是招架不住這種原始生物的力量之大。眼瞅著自己即將被整個拖入洞穴的趨勢,她又不知從何爆發出一股勁,後爪不停且奮力地撲騰踢蹬,拖動著纏身的觸手來回搖晃,企圖將其掙脫下去;而前爪的肉墊則死命扣住地面,一雙爪子發了瘋般的往前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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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扎得越是劇烈,觸手反作用出來的力道越是巨大。和史萊姆的力量相比,葉子的反抗簡直就是杯水車薪。觸手輕而易舉地朝她腿部更高的位置爬了上去,靈活地勾住了她的大腿。前面提過,史萊姆不需要視力,它之所以能在黑暗的環境中“看清”獵物,主要是依靠對溫度的感知。事實證明,獵物的體溫越高,說明它越有活力,越富有營養。所以它的觸手同樣具備趨溫性,感知到葉子下身溫度最高的部位後,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直挺挺地一插而入。
“咿!!!!”
也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呻吟聲從葉子的喉嚨間傳了出來,與之相伴的還有臉上更為濃烈的紅暈。陰部是她這類雌獸最隱私,同時也是最敏感的部位,在毫無准備的情形下,下體承受上這樣一次不分輕重的襲擊,所帶來的痛楚難以言說。她疼得再度咬緊嘴唇,哪怕閉上了眼,淚水還是從眼縫里流出。除了衝擊帶來的疼痛外,觸手在穴內鑽入和蠕動,摩擦穴道,擠壓穴道,逼迫她從大腦中強行分泌出來的被征服感和滿足感更是難以啟齒。現在她至少明白了一件事情:洞穴里的生物肯定不是蛇,而是其他一種更為神秘,也更為可怕的生物……
小穴是葉子肉身上的弱點,史萊姆的觸手沒費多大勁輕易地將其攻占,像扎破氣球似的,迅速瓦解了用於她反抗的防御工事。她前肢所積攢的力量被身體自動抽調到別處,絕大部分流落到了下體的位置,以應對觸手的輪番進攻,剩下的一小部分,轉移到了她的大腦,一邊用於精神上的不屈,一邊用於控制臉部的表情。
葉子反抗的暫停成了它得寸進尺的信號。仿佛擁有智慧似的,在徹底打通從外至內的通道後,它竟然模擬起了智慧生物的交媾過程。觸手毫不客氣地鑽進穴內,緩慢而穩健地從穴口到子宮口之間穿梭,同時根據實際情況任意調節自身的粗細,做到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充分與之接觸,無一遺漏。它的尺寸永遠要比葉子穴道的直徑大那麼一點點,從而在遍布臨幸之際,也能充當擴張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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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葉子還能一邊默默流淚,一邊盡可能小聲地呻吟。可到了後來,隨著觸手的動作愈發粗暴和蠻力,外加穴內黏液的肆意泛濫,她就變得愈發難以控制自身的表情和嬌喘的聲響。因為巨大的羞恥和痛苦,她的面部也扭曲到變得不對稱,雙頰遍布紅暈,下方嘴角不知向上還是向下撇,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她就連閉上雙眼的力氣也不再有,只是半睜著,露出逐漸失去高光的眼神。盡管看不見,但她能感受到,自己小腹的位置,正跟著觸手的抽插,形成一陣又一陣白色的凸起。她的身體也正在插進拔出中一上一下,反復顛簸。
觸手的目的不僅只有不斷折磨她下體,同時也順著她的身子,慢慢向上纏繞,向上爬升。葉子本來快要在一聲聲嬌喘中迷失了自我,僅存的意識察覺到觸手的行動時,下達了阻止對方的命令。於是,她終於忘卻了自己不想麻煩別人的執念,用盡全力放聲大叫道:
“救命啊!救救我啊!……”
可惜的是,她還沒來得及喊上幾句,藍色的觸手就從地底下鑽了出來,伸進了葉子的嘴腔。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等生物的模樣,她的眼珠子短暫地聚焦了一下對方,驚訝的神情從她的眼神中一晃而過,便又失去了高光。觸手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有任何喊叫的機會,一並配合著穴道里的觸手,惡毒地對她進行最殘忍的侵犯。
“嗚…嗚……”
嘴里的觸手讓葉子很難受,她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好下意識地做出了吮吸的動作,才使得自己好受點。不過這樣一來,她的口水倒是怎麼也止不住了。觸手在她的嘴穴和陰穴里再度瘋狂地抽插,刺激她將身體始終控制在亢奮的檔位。
此時的葉子,無論是身心上,都已經被史萊姆折磨得疲憊不已,實際上,她甚至希望自己能達到高潮後就昏死過去,這樣就能將這段不幸的遭遇最大程度地浪漫化。然而,穴內的觸手還是按照一成不變的節奏和力度抽插著,剮蹭著她粉嫩的穴壁,把她的穴口磨損地紅腫不已,它自身分泌的黏液和被迫產生的愛液相互結合著,做起相得益彰的潤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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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觸手的最頂端突破了限制,徑直鑽入了子宮。葉子全身像是電擊似的抽搐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做出過多的反應,內部的觸手就變得膨脹,迅速將整個子宮塞得滿滿當當。被填滿的快感眨眼間壓垮了葉子的意志,若不是嘴里還被觸手給塞著,她恨不得當下,就淫叫聲釋放出來……
可是,葉子預想中的高潮並沒有如期到來。原本霸占著她嘴穴與陰穴的觸手,於短短一瞬間內突然又都統一鑽回地下,剩下她微紅著兩頰,半張著嘴唇和小穴,在冰涼的空虛間,惶然無措地回味。不過,束縛著她雙腿的觸手依然緊緊地纏繞,勒進她的血肉。這時,疼痛感將理智重新送回大腦,迫使她開始思考,史萊姆接下來的行動會是什麼,總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放過了吧?
她的疑慮很快就得到了回應,地表的泥土上逐漸出現的不規則的皸裂預示著將有大事發生。一刹那後,洞口周圍的土地頓時坍塌,葉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因為重心不穩而一個踉蹌摔進坑洞。幸運的是,跌落所造成的傷害並不大,她甚至連一點皮都沒擦破;糟糕的是,她之所以毫發無損,正是因為身下那只藍色的史萊姆起到了緩衝的作用,而後者絕非出於好心幫助她的。剛剛蹂躪完葉子的它,已經從她的身上吸收到了相當多的熱量和精氣,身體由此自發地膨脹擴大起來,以致於頂破洞口,擠出地面。葉子自然就落在它龐大的軀體上,四肢和尾巴沒找准重心,被其吞噬,全身只留下腦袋和軀干,以及大腿的一部分還露在外邊,苟延殘喘。
葉子試圖把爪子給拔出來,但不管她怎麼掙扎,怎麼反抗,全身就像是被固定在了史萊姆體內,紋絲不動。別看史萊姆是軟趴趴的一坨,無論她使出多麼大的力氣,都能被其吸收化解,成為其生長的一部分養料。躺在史萊姆上的滋味,對於葉子來說就像是被粘在一團巨大的膠水,冰冰涼涼,黏黏糊糊。只是,這團是透明的,是活著的,更恐怖的是,還是致命的。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葉子觀察了片刻又意識到兩件不怎麼樂觀的事情。第一就是她掙扎得越厲害,沉入史萊姆體內的速度就越快。最開始她的腦袋能勉強整個枕在史萊姆上邊,現在半個腦袋都快陷入其中,要是再沉一點,恐怕她的耳道內也會被黏液灌入。第二件事就是,史萊姆似乎已經開始消化起了她浸沒在其中的四肢和身體後半截,有股清涼的,癢癢酥酥的,又帶著些許刺痛的感覺正從身體各處傳遞到她的大腦里。
她不由自主地將害怕和焦慮表現在臉上,半張著眼睛和嘴唇,臉部泛紅,渾身戰栗,露在外邊的胴體在暗色的背景下顯得格外地白皙。雖然葉子和大自然是朋友關系,她也不應該成為對方的口糧。她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去做,生命還有好多意義需要去實現。
先前,她落在史萊姆身上時,雙腿擺出的就是分開的姿勢,固定在它體內時依然保持著禁止不動。這就給了史萊姆的觸手一個可乘之機,趁其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它又毫無征兆地開始行動起來。原本小穴還是浮在史萊姆外邊,被觸手蠻橫地一捅一拽,立刻就陷入到了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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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驚訝的情緒里,葉子的喘叫聲本能地傳了出來。她不曾想觸手仍舊對自己全身最隱私最脆弱的部位情有獨鍾。先前,在地表下,葉子的小穴早已被蹂躪得紅腫難堪,敏感不已,這次的第一輪侵犯就足以讓她面紅耳赤,形成高潮的衝動。
但是史萊姆觸手並不會照顧到她的身體情況如何,它只按自己的意圖辦事。這回,它的動作和幅度明顯粗暴了不少,速度也提升了許多,就像是在發起最猛烈的攻勢。葉子面紅耳赤地,本來還想看一眼它是如何在自己身下作祟的,後果卻是被猛地一插後,眼珠子頓時就向上滾,翻起了白眼。她的嬌喘聲跟著觸手抽插的頻率,此起彼伏。
觸手毫無情面,一個勁地就往葉子的穴里蠕動抽插,把她給擴張好的穴道糟蹋得四處產生了變形,愛液往往還沒有分泌完全,就都被它給蹭走。葉子肚子上的突起接連不斷,在她白色的皮毛與綠色的條紋間穿梭。要知道,她尚且還是只清純的葉龍,性經驗幾乎為零。光是被插入就超過了現有的認知水平,更不用說被如此粗暴地折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堅持多久,還能承受這樣的虐待多久。
葉子很痛苦,這類痛苦不僅來自肉體上最敏感部位的摧殘,還有心理上的是這樣毫無尊嚴,毫無輕重地糟蹋。她沒有反抗的自由,甚至連尋求幫助的機會也沒有,完全是史萊姆對她的單方面碾壓。葉子也很羞恥,這類羞恥不光是本能傳達出來的旨意,也是為她在命懸一线之際,開啟了禁忌之門後擁有的快感,所融合交織形成的錯位感。換句話言,她此時的情緒疊加起來就是矛盾的,恐懼,焦躁,悲哀,懊悔,乃至有那麼一點點亢奮都在她的心間翻騰,而外化到現實世界,便是她穴內淫水的泛濫。和透明的史萊姆黏液相比,愛液略帶些許乳白色,它在一遍遍交媾中,從穴口的位置漂出,到處散逸。
很快,不可避免的狀況再度發生。觸手和她交媾的幅度不小,使得她整個身體下沉了許多。一個沒留神,史萊姆黏液的高度就超過了她的耳朵,致使大量的黏液倒灌入耳道。溺水的錯覺驚得葉子猛地撲騰了好幾下,四爪拼命揮舞起來,想要從史萊姆內逃脫出去。這麼做的結果和她的目的背道而馳,葉子下沉的速度更加迅速了,她滿懷恐懼地感覺黏液逐漸浸沒她的外耳,透過骨膜,流入她的體內。不一會兒,她的聽力完全就失靈。除了骨頭的振動,她再也沒辦法感知任何聲音。
不過,她的痛苦隨之減少了下來,因為史萊姆黏液中存在一種能讓獵物致幻麻痹的成分,大大降低了葉子神經活性。換句話說,她的痛苦被黏液所稀釋,至於剩下的,就純粹是羞恥與快意。觸手在穴道里野蠻地插進拔出的疼痛感消失了,此刻對於葉子而言更像是按摩般輕松愜意。不管粉嫩的穴壁被如何擠壓,刮擦,她體驗到的只有亢奮和期待。葉子臉上的痛苦難耐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羞赧不堪。她翻著白眼,不再大張著嘴呻吟,而是稍稍外吐著舌頭,傳出一陣陣嫵媚的嬌喘。
終於,在千百回的輪番進攻下,葉子迎來了她的高潮。要是她還存在理智的話,會覺得第一次被觸手給奪走是件下流齷齪的事情,很可惜她已經沒有。觸手再一次鑽入她的子宮,膨脹充滿,敦促著穴壁分泌出汩汩的愛液,沿著外壁流向體外。愛液在下身噴涌而出,於史萊姆體內漂浮的模樣宛如愛神鮮花的綻放。葉子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留余的只有純粹的滿足,純粹的享受。盡管已經是精疲力竭,但她打心底,竟然還渴望著能再次進行一場全身心地媾和。
隨著最後一縷力氣的耗盡,她的眼珠子慢慢恢復到了原先的尺寸,里邊的神采卻無處可尋。她眼神黯淡,面無表情地看著史萊姆黏液,逐漸浸沒她的身體和頭頂,把她整個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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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出於求生的渴望,昏迷不知道多久之後,葉子居然奇跡般地恢復了意識。一睜開眼,視线里出現的只有黑暗,外加不遠處刺眼的光明。她花了點時間來適應光线,方才看清楚自己是處在一座洞窟內,身邊均是潮濕陰暗的石鍾乳。疲倦感涌上心頭時,她方才察覺渾身像被掏空了般,有氣無力,使不出勁,因此她不得不側躺在地面上休息,企圖恢復些體力。她覺得飢腸轆轆的,興許是好久沒有進食補充體能。她多希望能吃點東西,這樣她就可以爬出這個奇怪的洞穴了。對了,她是怎麼進來的呢,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
她注意到身邊似乎有什麼正在蠕動。當她定睛一看,發現是史萊姆的藍色觸手時,糟糕的記憶像洪水一樣淹沒了內心。葉子記起來了,自己是被它給吞食了之後,被帶到這個地方來的吧。她雖然不理解對方為什麼沒有當場把自己給消化掉,但不由得聯想到了給後代喂食的猛禽。難不成,這里是史萊姆的巢穴,還有許許多多的史萊姆等待著將她分食而盡?
葉子的神經又繃緊,她不知從何生出來力氣,居然站起了身,踉踉蹌蹌地就往洞窟口衝去。很可惜沒走幾步遠,觸手就抓住了她的後腿,把她拽倒在地。葉子頓時眼冒金星,既是摔的,也是餓的。從卡在地面洞穴的那一瞬間開始,她就再也沒辦法逃脫史萊姆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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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勉強用胳膊支撐住地面,害怕而絕望地望著藤蔓般的觸手從身後朝她涌來,逐漸纏上她的後爪,雙腿,身體。這回,她不希望看到對方再對她的下體為非作歹,於是借助重力,將大腿牢牢地並攏。這個姿勢會讓她看上去是在撅屁股,有點羞恥,不過也總比被觸手蹂躪好。
觸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居然准確地聚集在了她小腿上,緊接著向上一撐,輕易地撬開了她的防御。她那些力氣在觸手面前好比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在葉子吃驚的眼神中,觸手又有恃無恐地捅進她的穴口,沿著粉嫩的穴壁,朝體內深處鑽入。
史萊姆的動作不止這些,其余匍匐在她身上的觸手和液團,也都有組織有計劃地蠕動,開始相互連接,逐漸包裹住葉子的全身。葉子本來還在發愣,可是附著在她鼻吻上的黏液立馬將事態的緊急程度提升到了最高級。她慌張地,用爪子去不停地扒下,可一來它們很黏,很難弄下,二來就算被抓掉,新的黏液又會重新補充上去。沒過一會兒,攢聚在她面部的黏液形成了一個近似於口罩的狀態,阻礙住她的呼吸和發聲。若不是魚龍的體質能讓她憋氣很久,她沒准就當場缺氧而窒息。
不過這也只是緩兵之計,要想活命,當務之急還是要得阻止史萊姆的蔓延。難過的是她的想法遠遠比不上對方擴張的速度。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史萊姆已經將她整只獸給完全吞沒,一點皮毛都沒有遺漏在外。黏液又順著耳道流入了她的體內,麻痹與致幻的效果開始在葉子的神經上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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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個瞬間,包裹在史萊姆體內的葉子感到了一股異常的安全感和滿足感,仿佛是對方體內才是自己的庇護和港灣,她生來就為此似的。但是身上各處傳來的刺痛,下體被侵犯的疼痛,外加氧氣快速消耗的緊迫感,讓她多次從甜蜜的幻覺中拽回殘酷的現實。她試過用爪子擊打黏液,結果是除了浪費體力,毫無意義。
在史萊姆的體內,觸手的活動更加靈活,更加行雲流水。它所能模擬出來的花樣也復雜了許多。先前有規律有節奏的模式被它更新換代成了較為逼真和智能地自由模式。觸手的尺寸大小,力度深度,頻率速率會在每一次媾和中偷偷地發生改變。
葉子的臉因為緊張自身就紅,被它一折騰,即便是在淡藍色的透明膜下,也依然鮮紅無比。這是她第三次被史萊姆的觸手給糟蹋了,無論是哪一次都比上一次要羞恥,要絕望。更何況這回觸手是像是有心想要戲耍她。當葉子准備結結實實挨上一衝時,觸手卻縮短成小小一截,在她穴口的位置蜻蜓點水,嘲諷她自作多情;而當她覺得自己能有稍微喘息的空檔時,觸手又猛然膨脹起來,筆直且野蠻地插到子宮口的位置,把毫無防備的她肏得措手不及,不得不過量分泌出愛液來中和衝擊的力道。好幾次,葉子就是被這陣狠勁給嚇得情不自禁地張嘴叫喚,然後迫不得已咽下一大口黏液,不僅損耗掉大量氧氣,還嘗到它苦澀的滋味。她的意志全都用來維持氧氣水平了,哪有工夫思索逃出生天的辦法。
葉子的穴道被觸手蹂躪得狼狽不堪,濕紅的內腔里遍布乳白色的淫水和淡藍色的黏液,觸手的擴張又使得它的尺寸變大了不少,使得聚集在周圍的史萊姆黏液也得以混入其內,刺激著它不停傳遞著又癢又疼的信號。這時候的葉子,肺部的氧氣被消耗所剩無幾,在意識無暇顧及的情況下,她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巴,無奈地讓黏液灌進嘴腔,自由進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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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識逐漸開始變得模糊,一切都像是蒙上了陰影,逐步失去了控制。身體愈發變得癱軟無比,以至於不聽使喚。葉子甚至沒意識到,黏液完全將她的穴道與子宮填滿後,在強烈的刺激下,她的身體又進行了一回高潮。這次因為整個位於史萊姆體內,所以幅度並不大,穴壁緊貼著黏液,只是從穴口的位置濺射出幾縷深色的水花。
距離缺氧窒息僅有一步之遙,但她的微張的眼睛里並沒有流露出過多害怕的神情,反而搭配上紅暈殘留的臉龐,呈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平和。仿佛她並不認為史萊姆是將她吞食,而更切確於某種同化。
然而此刻,在她背上的史萊姆正在慢慢聚集起來,似乎是照著什麼特定的模板,逐漸擬態成為一種全新的狀態。倘若葉子沒注意到的話,她就會安靜地失去意識。可是她湊巧瞥了一眼,猛然發現史萊姆擬態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史萊姆的擬態出來的樣貌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除了只能是淡藍色的透明外表外,肉眼所見的每一處細節都和她正身別無二致,包括頭頂的雙角,修長的大尾巴,等等。換作是別人,看到另一個自己活生生出現在眼前,想必會毛骨悚然。但是葉子不這麼想,她反而覺得,是對方和自己建立起了某種聯系,它們的形態正在向相同的方向轉化。
爾後,史萊姆將內部壓力陡然增大不少。一瞬間,葉子感覺全身的內髒都快被擠爆了,僅剩求生的欲望再度席卷而來,導致她驚慌地吐出泡泡後,松開了鼻部的肌肉。黏液趁虛而入,終於攻破了她最後一縷防线,肺部。這下,葉子失去了最後一线生機。在掙扎中,她的面色逐漸變得鐵青,恐慌的表情變得僵硬。直至最後,再也動彈不得。
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片段,她看見了身下被黏液包裹住的自己。自己像是睡著了,神情安逸又祥和。她想要去摸摸,進而看到了伸出去的,布滿黏液的,淡藍色的爪子。這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識已經渾然與史萊姆融為一體。恍惚間,她看到入口的光芒投射進來,照亮了整座洞窟。光芒閃過,一個完全史萊姆化的自己正心滿意足地欣賞著嶄新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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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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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