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與獵物
萬物之間的運行,存在相應的法則。這條定理不僅適用於人世間,對於另外一個次元的地獄,照樣概莫能外。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地獄的規則要比陽間更加嚴格,更加殘酷。犯了規矩,陽間的最高刑罰頂多也是死,痛苦相當短暫,轉瞬即逝;然而在這里,無論是什麼生物,哪怕是被碎屍萬段,靈魂也插翅難逃,也會在下個時刻以完整肉體的形式,起死回生。所以,就算是死刑的殘忍度,也遠遠達不了極限。為了懲罰那些破壞規矩的家伙,就會用上生不如死的酷刑。刑不再以“次”為計數單位,而是“天”。反正死了還能活過來,就讓折磨無休無止吧!於是在犯人撕心裂肺的的哀嚎中和肝腸寸斷的慘叫里,地獄里最野蠻的生物也學會了遵守規矩,大家伙雖然都自私自利,但表面上還要裝得一團和氣,結果社會竟因此變得井然有序了起來。
居住在地獄邊緣地帶的魅魔一族中,一直遵循著一條從古到今流傳下來的規矩:在每一次捕食時,都要榨干獵物的最後一滴精血,從而不留活口。解釋這麼做的原因有很多,包括不受控制說,殺戮天性說等等,不過可信度最高的是,不能被發現說。人間和地獄不一樣,人間生物死了會到地獄或者去天堂,但是地獄生物在人間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沒有復活,沒有往生,就像是烈日下的一滴水珠,一下子就蒸發了。魅魔們雖然很享受獵物被她們耍得團團轉,但也十分忌憚對方的反抗,冷熱兵器還好,尤其怕聖器。後者能在她們身上打出實質性的傷害,危及到性命的。所以,魅魔們都要偷偷捕捉獵物,榨干後就趕緊了事。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魅魔在人世間萬劫不復的。
寒光算是在魅魔這個群體中,比較有名望的那位了。先不說她的捕獵從來沒有失手過,光是她的外貌和身材,就足以讓大部分魅魔望洋興嘆。她的通常形態是一只狐狸,擁有深紫色的身體,深藍色的頭發,雪紅色的眼睛。從下巴,經過乳房小腹到屁股的毛,是明顯的純白色。如果從後面看,延伸出來的白色組成類似愛心的形狀,體現著她魅魔的身份。寒光腹部有道粉色的淫紋,這是每只魅魔都會有的特殊物件。她長著一對蝙蝠翅膀,兩條巨大且蓬松的尾巴中間,又伸出來一根較大的魅魔尾巴。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也是她最得意的地方是那雙巨乳,十分龐大,體積通常是別的魅魔的兩倍以上。如此耀眼的性征令她很容易地就釣上獵物的注意。盡管歲數已經達到一百五十多歲,但她身體和心理的年齡,始終保持在二十歲。這個年齡段最有活力,也充滿著最多對捕食的欲望。她每次下手都很干脆,勾引,調教,榨干,把獵物折磨到氣息奄奄的時候,再干淨利落地了結對方的生命。有時候,她甚至在返程的路途上碰到獵物的靈魂,可就算至此,對方也並沒有認出她,意識還是沉浸在肉欲的幻想中。她秉持著“不留活口”的原則,成功在世界各地作案,既證明了自身實力,又維護了魅魔一族的尊嚴。魅魔們對她青睞有加,時常把她視為女王。
但是最近,她的耳邊聽到一些風聲,說是魅魔里有一小部分,在捕食的時候居然會盡量不傷及獵物的性命,各取所需後,把對方的記憶抹去,放一條生路。很明顯,這是違法亂紀,往嚴重的說,還是何等的大不敬!私改程序,簡直就是對魅魔敬業品質的赤裸裸的侮辱!祖宗之法不可變,寒光一直以來維護魅魔族的名譽,卻被這麼幾個玩意給抹黑了,她氣不過,自然就要去找這些家伙們算賬。到了現場,對方也通常是些孬種軟蛋之流,見寒光這樣的大魅魔來了,紛紛都噤若寒蟬。寒光對他們不屑一顧,只是問是誰第一個帶頭這麼做的,供出來,她以儆效尤,到時候還看誰敢頂風作案。
“是個叫戴梅洛蒂的家伙,”一只老魅魔顫顫巍巍地說,“是她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都被她給騙了。”
寒光在記憶中搜尋了一遍有關這個名字的信息,幾遍下來都是一無所獲。她的腦子里完全沒有這家伙的概念。不顧,那也告訴了她可以大為放心,對方並不是什麼有名的大人物,就像螻蟻一樣微不足道,到時事情處理起來會方便很多。於是,她又問了一下關於這家伙的相關信息,得知對方也是只狐狸,顏色是青色的,尾巴只有一條。最令她欣慰的是,洛蒂胸遠遠沒有寒光的大,根本就構不成什麼威脅。
她再繼續問對方的方位時,這些烏合之眾們只給出了個大致的答案。戴梅洛蒂現在不在地獄,上一次見她還是在人間界。寒光如果想要逮到她,就得親自動身一趟。他們又給了洛蒂的一件隨身物品,供寒光聞著氣味去追尋對方的蹤跡。
“等著吧,我很快就會把這小比崽子抓回來的,”寒光扇動著翅膀,浮起在了半空,“到時候我把她交給魅魔法庭,你們就能看到會是什麼下場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神情慌亂的低等魅魔,心里充滿了得意和正義感。
循著蹤跡,寒光很快地就飛過了地獄的邊界,來到了地面的人世間。戴梅洛蒂的氣味引著她抵達了一座城市的邊緣。這時候是晚上,天很黑,月亮和星星都像是啞了一樣,黯淡無光。但是,城市里依然是街市如晝,燈紅酒綠。人造的光线十分炫目,暈渲了整座天空,仿佛要創造出第二個白天。這里,唯一能獨享夜的幽靜和黑暗的地方,就只有眾多高樓大廈投影下的小巷。車馬聲,鳴笛聲,就像是空氣般,無所不在地充斥著各處,令無數的人難以入眠,身心憔悴。
寒光並不喜歡城市,它太亮了,也太煩了,不適合她這種魅魔生存。而且,以往在城市里流竄時,她曾不止一次親眼目擊過就連她也覺得是很嚴重的犯罪,最後卻不了了之的現象。城市里雖然有規則,但總卻不被好好遵循。懲罰系統也經常呼之不應,縱容了罪惡的滋長。哪像她的魅魔世界,凡有違紀,嚴懲不貸。她有時候會想,能幫這里的獵物擺脫悲慘的命數,讓他們在臨終前能體驗到這輩子都未曾嘗試過的天倫之樂,自己可真是世間罕有的善良。
寒光謹慎地在樓與樓之間的陰影里飛行著,跟尋著洛蒂的氣味。她已經想好該怎麼樣名正言順地捉拿對方了,要是對方不肯配合的話,她都可以動用武力。反正以對方的實力而言,絕對沒有半點勝算。她開始想象,自己該怎麼向上邊那幾個大魅魔邀功了。
最終,洛蒂的氣息在一座房子的門前停了下來。寒光也順勢收起了翅膀,重新站立回到了地面上。房子里燈還是亮著,看樣子里面有人,說不定目標正在里邊。她思索了一會兒,覺得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因此,寒光做了些偽裝,確保她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只魅魔後,整理好情緒,自然而然地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她為自己變出了一套衣服,是件白透明的白色紗裙,遮體效果並不佳,稍稍一注意就能看清衣服下深紫色的皮毛。她把魅魔最顯眼的尾巴給隱去了,但是圓潤豐碩的胸依然保留著,也不知道是她不願收斂還是不想收斂。現在,從外表來看,她和一只普通的狐狸沒什麼區別了,除了胸有點特別大,身體發育得極為完善之外。
這棟房子從大門來看就是店鋪的裝修,寒光有些不解的是,它為什麼沒有招牌。不過,在下一刻她推門而入後,答案就浮現在了面前。店里的空氣很渾濁,寒光一下子聞到的,卻是撲鼻而來的荷爾蒙氣味。這種氣味對於魅魔來說,就像是美食對人散發的香氣。這下子,飢腸轆轆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從她體內傳了上來,寒光清晰地意識到,這家店正是用於性交易的場所,換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妓院。
寒光看不起妓院,她鄙夷用金錢作為性愛的交換,她想要的是對方的全部精力,這可比金錢有價值多了。難道戴梅洛蒂那小王八蛋,不斬草除根的理由,竟是為了幾塊阿堵物嗎?寒光對她的厭惡又增添了幾許。
然而,等她的意識從短暫的思緒回到現實的那瞬間,寒光才猛然發現,幾乎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有那些衣著暴露,臉上沒什麼精氣神的侍者;有即將進房,卻被突如其來的寒光所驚艷到的顧客;還有神情緊張,一時不知所措的老鴇。寒光的到來,就像是為一個衰老的心髒里,忽然注入了新鮮的血液。她的精神面貌是那樣朝氣蓬勃,臉部和頭發仿佛能反射光澤;她的身材是那樣火辣性感,半遮半露的白紗裙下,深紫色和白色的皮毛依稀可見,更不用說那對還能看清中間兩個紅點的巨乳;她的氣質是那樣嫵媚誘惑,就算單單地站在原地,周圍的一切生物,不論男女,都會齊刷刷地看向她,腦中產生“和她上床”的衝動。
“您好,請問您來……這做什麼?”老鴇率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問道。她上下打量著寒光,企圖獲取一些關於對方是正經人的證據。
“唔,你有沒有見過一只青色的狐狸,”寒光用正常人的語調說道,“她的頭發是橙色的,個子比我矮一點,名字叫戴梅洛蒂,我找她很久了。”
“您為什麼要找她?”老鴇的警惕心依然沒有下降。
“因為她,呃,是我妹妹,”寒光總不可能以魅魔審判作為理由,於是隨口編了一個,“我聽說她最近發跡了,所以想來投靠她。”
“她之前在這里待過一陣子,但是現在不在這里,”老鴇的眉頭略微舒展,“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來。不過,想要投靠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給你安排工作機會。”
寒光對前半句話略感失望,但是當她還沒理解後半句話之時,她看見旁邊一只公狼徑直朝她走了過來,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直挺挺地朝屋內拽去。寒光在人間界的力氣還沒有恢復到地獄里那麼大,竟就這麼被拖了過去。她有些茫然地四處張望,看到了老鴇示意的“OK”手勢,被拋棄的原侍者的氣惱,還有其他那些妓女們羨慕的眼神。好吧,她這下明白了,眼下會有什麼樣子的命運,在等候著她。她要進食了。
房間的門被關上後,寒光就被野蠻地扔到了床上,緊接著就是狼迫不及待地,用他的爪子,撕破了紗裙,讓她兩只乳房,順著重力自然地垂向了兩側。她的身體橫陳著,深紫色和白色的皮毛光彩照人,胸前和臀後的曲线,也是格外分明。望著狼眼中貪得無厭的神情,寒光心中暗自竊喜,都不用靠她花心思來魅惑。於是,她主動選擇了讓身體進入狀態,讓自己的胸部和臀部,變得更加渾圓巨碩;讓身上的每一道曲线,都變得充滿誘惑;她的臉微微泛著微醺的紅暈,營造出一種欲拒還迎,實際上深諳此道的假象。
緊接著,不出她所料,所有獵物在被享用之前,總會自以為處於支配地位,像模像樣地進行到前戲的階段。盡管寒光表現出來絕對的服從和恭敬,狼還是蠻不講理地將其身體的全部重量,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得他們的皮毛貼合得極為緊實。他的爪子,一邊一個,粗魯地抓住了寒光的乳房——實際上也不能說是抓住,因為它的體積過於龐大,狼爪頂多能蓋住前邊三分之一。狼的腦袋靠在寒光的肩膀上,用他毛喇喇的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對方的鎖骨,仿佛是在戲弄自以為垂死掙扎的獵物。寒光的身體更加興奮了,它的毛孔分泌出一種近似於催情藥的氣味,再加上她配合發出來的微微嬌喘聲,無一不再誘惑著狼延續他的暴行。
於是,狼開始了新一輪的為非作歹。他的爪子不再是先前那樣撩逗性地撫摸,拍打,而是極具侵略意味的擠按,揉搓。在寒光愈發嫵媚和清晰的嬌喘,以及臉上泛濫出的潮紅中,她的胸部逐漸變得挺立,紅腫。因為實在是太大握不住了,狼居然只拽住了上邊兩個圓圓的乳頭,稍稍用力一拉,寒光的身體便立即因為亢奮而顫抖了起來。
“嗚嗚,不要嘛,待人家溫柔點嘛~”寒光裝模作樣地說道,像是嗔怪地支起一條膝蓋,頂了頂狼的下半身。她已經嗅到了對方旺盛的精氣味,獵食的欲望已經讓她的魅魔尾巴露了出來。狼只沉浸在眼下的盛宴里,根本就沒有看見。
“小婊子,還說你是剛投靠過來,分明那麼熟練。”狼的口水塗在了寒光脖子下胸上的那塊空白上,他得意地露出了兩排牙齒。“沒有婊子給顧客提要求的道理,你給我好好忍著吧!”
下一刻,他們的較量正式開始。狼的爪子暫時松開了巨乳,轉而挪到下身,稍加摸索後,掐了一把寒光的大腿內部的肉,迫使她因疼痛而分開雙腿。就在這個間隙,他就將自己垂涎已久的肉棒給捅了過來。魅魔的穴部構造,和正常人存在明顯的區別,前者無論經歷過多少次臨幸,都能保持住緊致的原生態。他享受著自己慢慢塞入的整個過程,聆聽著寒光的淫叫聲,從空虛逐漸變得充實。在插到底的一瞬間,寒光的身體就像是被激活了似的,異常容光煥發。她腹部的淫紋亮了起來,說明此時正是她的獵食時間。
魅魔的身體構造還有一點不同的是,剛進入的時候或許比較容易,但是想要出來,就絕非那麼簡單了。寒光的穴壁開始朝里收攏,緊緊地包裹住了狼的肉棒,任憑他怎麼動用下半身的力量,其還是一動不動。
“你里面還挺嫩啊。”狼的頭上冒出了汗水,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心虛,“不過不要緊,想要征服你,以老子的實力,還是綽綽有余的!”他又把爪子夠了回來,拼命地在寒光嬌軀上蹂躪。
“來呀,我還真想領略領略,你到底有什麼能耐呢~”寒光挑逗地說道,她稍稍放松了點下身的肌肉,狼的肉棒終於能拔了出來。不過旋即,它又像是被什麼給猛地吸了回去。不用多想,那便是狼所謂的“雄性尊嚴”和寒光的“雌性魅力”。肉棒衝開粉紅色的穴壁,單刀直入地抵達了子宮口的位置。它的前端剛好可以夠著,不偏不倚。
狼的身子趴在寒光的腹部,他喘了會氣,抱緊了她的腰,又開始發動起來。肉棒從穴的最深處,到穴的入口處的位置,重復地進行著簡單的機械運動,讓他們全身最隱私的部位,一刻不停地接收著最充分的接觸。層層的穴壁,在肉棒進出之間都是一重不小的阻礙,但正也是這份阻礙,給狼傳達一種征服的快感的同時,也能給寒光一種獵物受自己誘惑,心甘情願咬鈎的得意之情。
緩過勁後,狼的動作又恢復了之前的粗魯,原來是慢條斯理地一抽一插,現在逐漸切換到自由式地亂來。他旨在不讓寒光知道,這一下他深入後,下一次是整根抽出,還是戲耍式地稍稍拔出點,緊接著又猛的地插進去。寒光的小穴不受控制地迎接一輪又一輪地蹂躪。肉棒的起伏和穴壁的收縮如影隨形,精液的咸腥和淫水的清透如膠似漆。寒光興奮地大聲呻吟著,身後的翅膀也情不自禁地露了出來,來回撲扇。她充滿誘惑叫聲蕩漾在房間四圍,和做愛的啪啪啪聲響一呼百應。
這時候,狼終於才注意到對方的異常。他抽插的動作一下子戛然而止,就像是剛提速到極點又強制踩下刹車的跑車。帶著強烈的疑惑,他看清了寒光背後的魅魔翅膀。下一秒,他眼神里的貪婪迅速被驚恐取而代之。狼松開環抱,胳膊支撐在床上,想要掙脫開寒光的掌控。可是他的肉棒,已經緊緊地嵌在了對方的穴道里,嚴絲合縫。他已經意識到,她那麼緊是不無道理的:她想要榨干他的每一滴。
“怎麼啦,沒種啦,不敢繼續啦?”寒光滿意地看著對方臉上流露出來的惶恐。她夾了夾大腿,把對方正欲垂軟下去的肉棒又給刺激地本能繃直。
“你!你不是狐狸!”狼緊張地大叫,晃動著身體掙扎著,“你是魅魔!是魔鬼!救命啊!”
盡管寒光知道這種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無論對方怎麼叫喚,外邊都是聽不見的,但她還是嫌煩,於是猛地把他的腦袋按回到自己胸前,趁對方意想不到的同時,將一顆乳頭強行塞進了對方嘴里。狼掙扎了一陣子,吸了好幾口里邊的魅魔奶水,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因為成功獵食,寒光的力氣大了許多,她分泌的乳汁又具有催眠安神的功效。所以沒過多久,狼又安靜了下來,順從著寒光的意志,把自己生命的殘余部分,也給貢獻了上來。
狼一邊吮吸著乳頭,一邊將整根肉棒和小穴貼合著,如此之緊實,以致於從外面都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肉棒的輪廓。緊接著,活塞運動再度發動了起來。狼用肉棒,細細地品嘗著小穴里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每一次運動,都讓寒光都發出了極為嫵媚而又舒服的嬌喘,而嬌喘,又給他的下一輪進攻帶來了動力。
寒光不讓公狼有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想法,她繼續全身散發著魅惑的氣息,或是將身子微微扭動,露出愈發性感的曲线,好讓肉棒更加無微不至。狼不知疲倦地將肉棒反復送進穴內,刮擦著已是淫水泛濫的穴道。肉棒的力度越來越大,每次都肏得她往前;速度也越來越快,像進行百米衝刺時地間不容緩,剛分泌出的愛液還沒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頂得倒流了回去。極大的歡愉下,寒光的翅膀停止了揮動,她的手按在對方的肩膀上,吐出舌頭,跟著節奏騷氣地淫叫,還有享受做愛時本能產生的快感。乳房也愈發膨脹,被狼吮吸的那只還能順利地流出奶汁;而另外一只,就像是個水球一樣,乳頭的位置隱約滲出些奶水。
在成千上百次循環衝刺中,公狼的生命力和他的高潮一致來到了終點。他猛地吮吸一大口奶水的同時,肉棒的頂端積聚了無數的精液。最後一刻,它是整個被小穴所吞沒。伴隨一聲粗重的喘息,精液被猛的射進了對方的穴內。它沿著陰道一路上行,灌入了雌駒的子宮內。雖然寒光的穴道具有吸收精液的功能,但它在填滿了子宮後,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來,沾濕了床單和他們的下體。寒光覺得自己玩得夠盡興了,於是翅膀完全張開,她仰起頭,舌頭吐出嘴外,眼睛向上翻,潮紅覆蓋住整張臉,全身抽搐著。下一刻,雙方的下體交合的縫隙里,噴出來的乳白色的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頃刻間將他們的下方搞得一塌糊塗。寒光的雙乳里也噴射出了流水般的乳汁,白花花的一片,濺得狼身上到處都是。
此時的公狼,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了,他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就連從對方身上下來,也還是寒光代勞的。此時的魅魔,顯得格外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她深紫色的胴體容光煥發,更加火辣性感,比先前更為誘人。臉上的神情,也是充滿了邪魅。寒光站起了身,熟練地用自己碩大的雙乳,蓋住了床上狼的臉。
“希望等會兒你在地獄里時,還能認出我來。”她的笑聲里滿是得意。
獵物自己送上門來的經歷是可遇不可求的,寒光全然把這次經歷當成僥幸。用餐完畢後,她依然沒忘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她要找到戴梅洛蒂,把她帶回地獄,帶到魅魔法庭前,接受審判。雖然這座城市里的线索已經斷了,不過她也很幸運地在妓院的儲物櫃里找到了對方另一件隨身物品。這比先前的那個的氣味還要強烈。於是她偷偷地溜了出去,跟著线索,遁入黑暗。
這回,她來到了一個遠離城市的地方,一所不知名的鄉村。這里的天不再像是先前那樣烏漆墨黑的了,而是布滿著無數的星斗。星星盡自己所能的,把點點滴滴的光亮匯聚成淡淡的亮光,使這座被黑暗所籠罩的天穹,也能觸及到些許的溫暖。村莊里也很岑寂,靜悄悄的,到這個點,看樣子大家都按時休息了,不像城市里那樣,到處都是顛來倒去的生活。風聲,流水聲,不知名的昆蟲窸窸窣窣聲,協奏出一首溫馨的鄉間小曲。說實話,如果要是自己不是魅魔的話,她挺願意在這里生活。
不過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間,她還有正事要辦。在低空飛行了好幾圈後,聞著氣味,她把視线最終鎖定了一座房子上。從中飄出的強烈的魅魔氣味,使她幾乎可以確定,戴梅洛蒂就在里邊。現在周圍都沒什麼人,正是抓捕又不被發現的最好時機。雖然她猜不出來,對方在里面干什麼,但是勝利的渴望和喜悅感已經占據了思想的先導,讓寒光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推開了門。
屋內很黑,起先看不見任何東西。直到聚光燈的驟然亮起,寒光才察覺到有那麼一絲不對勁。她的視线在光线充盈的刹那間,瞬間看清了屋內的全貌。這里原來是個牲畜的房舍,里邊布滿了黃色木質的柵欄,還有層層疊疊堆積的干草和農具。在此其中,最吸引她眼球的則是某個圍欄里的景象:某只狐狸外形的生物站在里邊,她的雙手被鐐銬給束縛著,鐐銬的鐵鏈系在頭頂的房梁上,使得她不得不將兩只胳膊始終保持著抬起的姿勢。她身上沒穿什麼衣服,一絲不掛,兩只平庸的乳房前,卻各自被扣上了一個拔罐一樣的裝置。裝置吸得很緊,深深地嵌在了她雪白的乳房上邊,裝置的後邊分別有一道軟管,通向匯攏於她身前的一個玻璃罐狀容器中。寒光清楚地看見,她就像無助一只奶牛一樣,被裝置強制地從乳頭處汲取奶水,然後集中到玻璃罐里邊。她幾乎可以斷定,面前這只青皮膚橙頭發的狐狸就是那戴梅洛蒂了,對方似乎也看到了她,絕望的藍眼睛里像是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嘴里瞬時就發出了“嗚嗚”的救命聲。她沒辦法說話,因為臉上戴著的馬具式口塞,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嘴。她每次說話的嘗試只是徒增一些從嘴角邊流出的口水罷了。
氣味正是從這狐狸身上傳來的,看著對方受苦的表情,寒光一時很欣慰。她想也沒怎麼想就走了過去,想看個究竟。這時候她才注意到,戴梅洛蒂的兩條大腿之間像是塞了個震動棒之類的道具,它跟著對方運動的幅度而調節自身運動的幅度。現在洛蒂是安靜地站著,盡量一動不動,胸前的奶水緩慢地流淌著,但只要寒光上前去稍稍騷擾一下,她就會不由地動起來,震動棒就會刺激得她淫液直流,奶水井噴。
好吧,不管是誰干的好事,他起碼幫她把這只狡猾的狐狸給抓住了。現在她能做的,一是把對方給放下來然後接回去,二是在接回去之前,好好用私刑懲罰懲罰一下。寒光看了眼對方眼睛中期待而又絕望的神色,竟動了歪腦筋。她可要給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好好上一課。
“你就算戴梅洛蒂吧?”寒光叉著腰,趾高氣揚地說道,“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然而,從邊上忽然出現了一大群獸人打斷了她的話語。他們個個身材魁梧,氣勢洶洶,手里都拿著武器,看樣子是嚴陣以待,埋伏在這里許久了。寒光一時沒反應過來,險些被投擲來的武器給刺傷。不過,她也並不是很懼怕他們,大不了用一次群體魅惑,把他們都給迷倒算了。但是,恰恰就在她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之際,為首的一個村民里的某樣東西讓她大吃一驚:那是聖器,在抑制她們能力的同時,又造成成倍的真實傷害的。她恍惚間明白了戴梅洛蒂被抓的理由,正想著振翅高飛而逃,卻還是被一涌而來的村民給逮了個正著。
“好家伙,又是一只魅魔!”其中一個村民大喊道,“神父說得沒錯,要是有魅魔被抓,她的同伴肯定會來救她的!”
“該死的騷東西!害死了我們多少人!”又一個村民伸手就想去打寒光。她的身上被綁縛了鐵鏈,一時半會也難以掙脫。
第一個村民攔下了他的拳頭,認真地說道:“你這樣做是沒用的,這些異世界的生物沒辦法被我們的攻擊給傷害,你想要報仇雪恨的話,還是再想想神父是怎麼說的吧!”
“神父說的是,我們可以對魅魔進行同態復仇。”第二個村民若有所思地說道,“既然她們把我們的人榨干到死,我們也可以把她們想辦法給榨干死。我懂了,怪不得要用上這樣的設備啊!”
“被榨出來的奶還可以當成牛奶,賣給那些城市佬,就當是他們付的補償費吧!”前者說道,“等她們再也產不出來了,就用聖器把她們給殺死,免得危害別方。”
寒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她其實在心中暗自笑話,原來這就是戴梅洛蒂變成這副模樣的原因啊。就憑這點道具,是沒辦法給她這種純種大魅魔造成什麼性快感的,而且她也不會覺得自己的奶汁會有什麼枯竭的那天。她始終閉著眼,保持著自身力氣,任憑對方把她給吊起來,裝上榨奶器和振動棒。為了不讓她有機會妖言惑眾,寒光的嘴里也被套上了個馬具式的口塞,和洛蒂的一模一樣。她們此時此刻就像是真的牲畜一樣,毫無自由地被關在了農舍里。
等人議論紛紛的聲音差不多消失了,寒光才逐漸睜開眼睛。她發現此刻,戴梅洛蒂正站在自己的正對面,兩只狐狸面面相覷地看著,甚是諷刺。經過剛剛那些騷亂,洛蒂的產奶量又增加了許多。盡管她很想忍住,但是從鼻腔和口塞的縫隙中,總要發出幾聲隱約的嬌喘。她的產奶率就和呼吸的頻率保持著關系,一呼一吸間便是一次產量的周期。見到寒光在看她,洛蒂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許多。
寒光覺得這場鬧劇是時候該結束了,她想用蠻力掙脫開鐵鏈的束縛。誰曾想剛剛被聖器照耀過後,力氣喪失了許多,稍稍一動,震動棒就像是超頻似的猛地刺激她的下身,雖然對她而言就像是撓癢癢一樣無足輕重。她企圖撲扇翅膀,它們也被反綁在了身後。寒光這才有些著急,盤算著應該等恢復些體力再逃離。她想要閉眼小憩一會兒,可惜的是,胸前的兩個榨汁器始終一刻不停地工作著,寒光的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乳房變得格外龐大和挺立,其中的奶水沿著乳頭源源不斷地朝奶罐里涌入。
她這時候才回想起來,魅魔的力量好像就來自她的奶汁。所以那些胸大的魅魔,奶水多,力量也大。要是她始終被這麼吊著,奶水一刻不停地被榨,生產率肯定是跟不上消耗量的。盡管她可以免疫道具帶來的性快感,但是奶水早晚會迎來枯竭的那一刻的!頓時,真實的絕望和羞恥體驗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寒光終於發自本心地臉紅了。她覺得現在的自己真的很狼狽,渾身光溜溜的,沒有一點點尊嚴,也沒有任何逃跑的辦法。
戴梅洛蒂見她掙脫了好幾次都失敗了,於是將腦袋搖了搖後,又頹喪地垂了下去。她是魅魔,高潮的冷卻時間幾乎為零,她又不是那種出色的魅魔,面對道具的折磨,性快感還是會像浪潮一樣一遍又一遍涌過她理智的堤岸。奶水還是在汩汩地流淌著,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身前的玻璃罐里,卻還不足二分之一的位置。新的愛液和已經干涸的液漬流淌在一起,把她腿間的毛給搞得肮髒不堪。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寒光的耳邊只有兩罐奶水的滴答聲和洛蒂隱約的嬌喘聲。奶罐也接近於滿的狀態了,她的徑流量比對方大出不少。她掙扎了許多次,就是解不開鐵鏈,不光每次都失敗了,還把自己的力氣給耗得差不多了。這下子,寒光也不由地陷入了絕望的情緒。眼看著窗外邊天空已經有了些黎明的亮意,她就變得更加窘迫,更加急切。要是她再不抓緊時間逃離,很快就會被聖器給斬殺的!到時候,不光沒辦法向上級邀功,她大魅魔的名譽,也要毀於一旦了!
她開始聯想,會不會就是戴梅洛蒂手下留情,放了獵物一命,才會被反抓,導致現在這種局面呢?自己千方百計地避開的問題,卻因為對方的失誤,而承受到了惡果。
“嗚嗚,嗚!”她有些憤怒地盯著面前的洛蒂,眼里冒出火來,如果不是對方,她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寒光死死地咬著口塞,恨不得將其咬碎來咒罵。
“嗚?”洛蒂睜開眼,微微歪著頭望著對方。她一臉無辜的模樣讓寒光更加來氣。要不是雙手被鐵鏈吊著,她真能上前去把她撕碎。只可惜,她這麼激動所帶來的後果就是力量的加速流逝,外加面前奶罐里的滴奶。
就在這時,農舍的門開了,外邊的光线讓寒光差點就睜不開眼。好在門馬上又被關上了,從外邊進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只是看了眼寒光,就默不作聲地走到了洛蒂的面前。一見到對方,戴梅洛蒂的眼神就從絕望變得有一點期盼。她“嗚嗚”地叫了幾聲,乳房跟著晃了幾晃。來者馬上把一根手指豎在嘴唇前,示意她安靜。
在寒光的注視中,那人先是解開了洛蒂身上的裝置,松下了她的口塞,在她大口的喘氣聲中,又放下了她的鐐銬。還沒等青狐狸道謝,他就壓低聲音趕緊說道:“你快走吧,別被他們發現了!”他給洛蒂帶來了一件破衣服,希望能給她的出逃增加成功的幾率。
“但是……”洛蒂看了眼滿臉驚異的寒光,動了動嘴唇,“我不能拋棄我的同胞……”
“哎,你管她干什麼!”來者不耐煩地說道,“她不是說要找你算賬嗎!放了她,你們就更難逃掉了!別猶豫啦,有她這麼一個我們也能和神父交差的,你快走吧!”
洛蒂認真地看了看寒光,嘆了口氣:“如果你想交差的話,那還是把我留著吧。我認識這只魅魔,她是我們那里的大人物,要是損失了,會很不好的。到時候可能會有無數魅魔涌到這村里,和你們宣戰。說真的,你不用為了我救你一命而放了我,我如今這樣完全是罪有應得……”
“哪那麼多廢話!唉,全給你們走了便是了!”來者重重地嘆了口氣,和洛蒂一起放下了寒光。
此時的寒光,早已是飢腸轆轆了。她盯著那個來者,就像撲上去把他給榨干,幸虧洛蒂及時地阻攔了下來。她拉著寒光,快速地逃離了農舍。
就在她們快要逃出村子的時候,突然間,就有誰注意到了一絲不掛而很醒目的寒光。於是在瞬間,警報聲就響了起來。人們成群結隊地從自己家里鑽了出來,手里都拿著各式農具做的武器,有人發現了空空如也的牢房,“揪出那兩只魔鬼”的呼聲繼而在村莊里傳了開來。
寒光是很想一飛了之的,但是她現在沒有半點體力,根本使不出勁揮舞翅膀。要不是有洛蒂攙扶著她,她連走路都很困難。盡管此時此刻,她有太多太多的話和問題想要同對方訴說,但還是一心把心思放在了逃命上。
村外的場地都很空曠,要是在那里逃亡肯定會被發現,於是兩只狐狸只能選擇逃回村里,以房屋作為障礙物逃避村民們的視线。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無論藏到哪個角落里都有暴露的風險。洛蒂和寒光東躲西藏了半天,弄得全身精疲力竭。最終迫不得已,找到了一個倉庫,連滾帶爬地鑽了進去。
她們趴在窗下,外邊村民們的呼喊聲,警報聲還是此起彼伏,到處都是躁動的聲響。洛蒂和寒光都沒什麼力氣了,長期滴水未進外加力量的透支,已經讓她們到了奔潰的邊緣。兩只狐狸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雖然這能緩解一時的疲憊,但是失去的力量,如果不去獲取的話,是不可能回來的。而且要是沒有力量,她們連回地獄的能力也沒有。
“這……都怪你,”寒光側頭看向邊上的洛蒂,有氣無力地說道“要是你到什麼地方,每次都不留活口,就不會被抓住,更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了……”
“不……”洛蒂搖了搖頭,“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就逃不出那座牢房了……我和別人做愛,純粹是幫助滿足他們的欲望罷了……城里也有,村里也有……救我的人就是被我放了的人,我都沒消除他的記憶……而抓我的,是這里的神父……”
寒光沒有回答,她一個翻身朝洛蒂那邊靠近了點,遠離了人流不斷經過的窗口。她的身材雖然和之前一樣火辣性感,但是沒有了那些鮮麗的光彩。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寒光……我們這次能逃離嗎?”洛蒂看向身旁的紫狐狸,盯著她那張疲憊不堪的臉。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絕望,“我……我好害怕……”
“很難……”寒光很想安慰她,也想安慰自己,但是她更傾向於事實,“要是我們,再補充不到力量的話,不說能不能逃出去,光是離開這間房子……都很困難了……”
聽了這話,洛蒂臉上的絕望已經溢於言表了。她選擇了沉默,身體湊了過來,靠在了曾經要把她送上法庭的寒光身上。她閉上了雙眼,傾聽著人群的聲音愈發聚集,愈發嘈雜。農具撞擊的聲音此起彼伏,時不時還會傳來神父的禱告聲,令她們心驚膽顫。
“其實……”寒光輕輕抱住了她,在生死面前,恩怨被暫時地放開了,“還有一個辦法。”她的嘴唇湊到洛蒂耳邊,細聲細氣地說道。
戴梅洛蒂稍稍動了動耳朵,她睜開眼皮,露出一對清澈的藍眼睛。“是什麼呀?”她輕聲問道。
寒光不忍心再直視她的雙眼,內心掙扎了半天,終於說道:“那個辦法就是,讓我榨干你。獲得你的力量,我也許就能帶我們回地獄去了。只是,我不敢保證,你最後會不會堅持的下來……”
這時間,洛蒂的眼睛里陡然出現了一縷光线,她的一邊嘴角虛弱地向上抬了一下,然後用蚊子一樣的嗓音,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就來吧。死了我一個,也比大家都罹難要強。”
寒光其實有點猶豫,因為從古到今,也沒有哪只魅魔會對同類動手。這里的動手特指去把對方的精力給汲取過來。要是自己干了,就無疑是開了先河,挑戰了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規矩。她想了好一會兒,在周圍充滿人群震耳欲聾的響聲後,終於下定決心,要破除這種死板的制度。寒光深吸一口氣,一個翻身,壓在了戴梅洛蒂身上。
和寒光相比,洛蒂的身子顯得玲瓏了許多。她的胸不是很大,但也是恰到好處的那種。寒光壓在她身上時,她們的胸第一個接觸到,接著就是腹部,胯部,以及四肢。寒光看著雙眼緊閉的洛蒂,心中忽然產生了難以言狀的疼愛。她慢慢抱緊了對方的後背,然後側過腦袋,向著對方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上去。
一時間,一股甜蜜而窒息的感覺,在兩只狐狸的舌頭間爆裂而開,就像是吞下了一大團棉花糖。她們的臉頰都不約而同地發起燙來,迷離的眼神逐漸變得滾燙。寒光感覺到,有陣子暖流,從對方的嘴里飄散過來,傳遞到她身上的每寸肌膚。她們的舌頭親密地交合著,撩動著你我的牙間,虔誠而真情地吮吸著彼此的唾液。寒光似乎好久沒有這樣動過感情了,一直以來她都是無情的捕食機器,親吻只是為了更好地將對方榨干。這回投入感情的交互,讓她的心靈仿佛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安全,感受到了溫情。
寒光的皮毛在親吻中逐漸恢復了些光彩,翅膀也終於能伸展開來,腹部上的淫紋稍稍發起亮光。她發現自己很喜歡洛蒂,竟一時不忍心把她給自己嘴里放開。考慮到時間緊迫,她最終還是放棄了。青狐狸輕聲地喘著氣,盡管很虛弱,但臉上依然布滿了羞赧的紅暈。
調情已經差不多,是時候到正題了。寒光的身子向下一滑,將腦袋夠在了洛蒂胸部的位置。在對方的注視中,她將手一邊一個,放在了對方的乳房上。它們的質地很緊實,和寒光軟綿綿的有很大的不同,但這也不能妨礙她對其揉捏。寒光的動作很溫柔,輕輕地握住她的乳房,繞著一個方向同時按摩。洛蒂的身體配合地一抖一抖,她輕輕地發出了嬌喘,氣息就像是春風一樣,輕輕吹在寒光臉頰上。
一番揉捏之下,洛蒂的雙乳也變得膨脹了起來,是先前軟塌塌體積的兩倍之大。她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們,眼神里竟有一絲喜悅。寒光朝她笑了一笑,然後將自己的嘴巴給湊了上去,含住一顆乳頭,就吮吸起來。
“嗚嗚嗚!輕,輕點嘛……”洛蒂好像有點被弄疼了,她面紅耳赤地,輕輕推了推寒光的腦袋,以表反抗。寒光聽從了她的建議,試著溫柔地,在她乳頭的邊緣舔了一圈,趁對方嬌喘的當兒,才放心地吮吸起了乳汁。
洛蒂的乳汁很香甜,有種說不出來的純粹。寒光雖然之前禍害過無數像她這樣的雌獸,但是如此口味的奶水,她還是第一次品嘗到,它就像是薄荷與苹果汁的混合物。和對方面色逐漸變得蒼白相比的是,寒光的身體又恢復了先前的光彩,她精神好了一大半,翅膀撲扇起來,像是也在享受著獵食的過程。
在上半身開動的同時,寒光也沒忘記下半身。她的魅魔尾巴動了起來,匍匐在洛蒂的腿上。稍作探索後,便找准了對方小穴口的位置,然後輕輕地插了進去。洛蒂的眼睛一睜大,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她不能叫得太大聲,不然會被外邊的村民給發現的。
魅魔尾巴很靈活,和真實的肉棒相比,又多了幾分韌性。它直挺挺地在洛蒂的穴道里抽插著,擄掠著上邊析出的愛液,就仿佛是真的有雄獸在和對方做愛。洛蒂的臉上又浮現出幾道血色,她的眼里產生了隱約愛心圖案,身體也跟著一上一下地抖動。她更多地做的是向下抖動,因為寒光緊緊正壓在她胸上,雪白的乳房一只被她抓著,另一只則被她用嘴唇固定著,吮吸著里邊的奶水。
“噫噫……好,好有感覺,好舒服呀……”洛蒂輕聲地說道,她腹部的淫紋也開始閃閃發亮,和寒光的交相輝映。對方的魅魔尾巴模擬著肉棒交媾的動作,不斷地在她的穴內刮擦,蹂躪,刮下一層層的淫水。“寒光姐姐好棒!……”
寒光曾經不知道和多少只雄獸媾和過,她摸索出了一種最令她喜歡,最令她欲罷不能的方法,來取悅身下的戴梅洛蒂。尾巴時而緩慢,時而穩健,時而又急速地,在穴道里作威作福,惹得洛蒂淫叫一浪接一浪,又得盡可能忍住,實在是狼狽極了。她有時甚至不得已,要動用自己的魅魔尾巴,纏在對方的上邊,以祈求別太過分。
都說魅魔懂魅魔,尾巴精准地觸碰到了洛蒂穴里最敏感的部位,一陣猛戳,刺激得對方渾身激動地瑟縮。不知多少次蹂躪之後,洛蒂這只魅魔,居然到達了極限。本能的衝動衝破了理智的牢籠,讓她的身體達到了高潮。從洛蒂小穴深處噴出了溫熱的液體,沿著穴道汩汩地流淌了出來,一浪接一浪,沾濕了魅魔的尾巴。此時此刻,她的胸部又迅速膨脹了許多,乳頭就像是被轉開了閥門,噴出了難以勝數的奶水。被寒光含住的那只,被一飲而盡;而另一只則,濺得兩位女孩子滿身都是白色的乳漿……
喝下了洛蒂奶的寒光,終於變得和之前那樣容光煥發。她精神高昂,神氣百倍。她的胸又變得和之前那樣豐滿圓碩,身材再度被賦予了原始的性感火辣。她和洛蒂的尾巴緊緊纏繞著,如同她此刻給對方的最真摯的擁抱。她驚喜地發現,對方沒什麼大礙,只是昏睡過去後,唰得站起了身。她伸展開結實的蝙蝠翅膀,正氣凜然地推開了倉庫的門,讓自己極具誘惑力的全身,沐浴在了熠熠生輝的陽光之中。
“你敢相信嗎,這位剛被封位的寒光,真的有看起來那麼厲害呢!”地獄中,一只小魅魔對另一只說道,她們像是在參加什麼典禮,“據說,她在某一天,憑一己之力,魅惑了一整座村里的所有人!無論是男女老少,一看到她,統統都被吸引得動不了了!”
“我相信的,你看除她之外,誰有那麼大的胸啊!”另一只魅魔點點頭,“說不准,就連我看了也會被魅惑的,嘿嘿。不過,要是一下子榨干了那麼多人,人間那邊肯定會有騷動的吧?”
“這就是她最神奇的地方,寒光居然沒把其中任何一位置於死地,”第一只神神叨叨地說道,“這和以前的她不一樣啊!要是被那些死守祖訓的官老爺知道她破了規矩,該怎麼辦?”
“這還不是最神奇的,據說那次,她還帶回來一只不太正常的魅魔,好像是叫戴梅洛蒂什麼的。據說她好像不是在地獄里出生的,像是人和魅魔的混血。照理說這雜種會被唾棄,但也不知道在人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們這兩個身份相差那麼大的,都站到了一起。”第二只若有所思地說道。
她們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看著一只公狼模樣的冤魂被守衛拖了出去,他因擾亂秩序,要被判三天的亂箭穿心之刑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