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之前的日子過得太過舒適,這兩周老天爺盡給我整了一些活兒,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甚至是游戲上,都發生了很多讓人一言難盡的事情。
這是對我在P站拖更的懲罰嗎?
不過掐指一算,確實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自縛了,一來是工作上的事情多,各種方案,各種重做,領導甚至自作主張地給我報了培訓班,好幾個周末都在上課;二來是游戲上的事情也多,心血來潮想著去刷評級給小號賺裝備,又想著去把新地圖的幻化刷到手,一鼓作氣到這周才有點階段性的成果。
忙到都快沒有性欲了。
如果老天爺對我的整活兒是因為看到我的日子過得太舒適,心生嫉妒的話,我是不是需要給自己整個活兒來平衡一下這種情況?
恰好,網購的新睡裙也准備好了,是長款的白襯衫的樣式。我知道很多男生對於女生穿且只穿男式襯衣會有一種莫名的期待,所以逛到這一款的時候我就毫不猶豫地下單了——我不是為了穿給誰看,只是我的骨子里就這麼騷而已。
我將自己脫到一絲不掛,換上了新睡裙,在全身鏡前左轉右轉——真絲半透明的材質將我的雪白肌膚襯得若隱若現,胸前的兩顆小紅豆甚是奪目,而下擺剛好到了大腿根,長度極具誘惑。我忽然明白了那些臭男人的心理,感嘆這些該死的商家也確實會玩。
我用一杯熱咖啡代替了午飯,然後開始盤算,需要將自己如何地束縛住,成為老天爺的祭品,才能讓他滿意。約莫十分鍾之後,我有了主意,只是這次整的活兒有些風險,在尋找玩具的時候,手都在不自覺的顫抖——一方面是害怕,而另一方面,是興奮。
所有的玩具箱都重見天日的時候,我再一次脫光了自己,去簡單地衝了個澡,然後穿上新睡裙,並換上了一雙新的薄褲襪——自我奴役對我來說是一件很有儀式感的事情,所以我向來不吝在這方面的浪費。
我從玩具箱中找到了新買的寶貝——一件皮帶構成的上衣,然後生疏而笨拙的穿了起來。缺乏健身、鍛煉和自縛,長期的靜態生活讓我的身體有些僵硬,背後的部分帶扣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扣好,未免讓人有些沮喪。不幸中的萬幸是,由於嚴厲的家規中第一條就是“好好吃飯”,所以我依舊保持著健康的飲食習慣,雖然近日疏於鍛煉,但是體型還是保持良好。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所有的帶扣拉緊扣好,只可惜這並不是能夠上鎖的款式。鏡中的自己呈現出了一種扭曲的誘惑感——白色的襯衣有一種說不出的清純感,但是皮帶將自己的身體分割成無數的菱形,原本挺拔的胸部在皮帶的擠壓之下顯得更為突出,胸口的兩個紅豆爭先恐後地證明著自己的存在感。現在的我就像是一張蛛網捕獲的一只白色蝴蝶,在清純之上又多了幾分色情。
臭美了幾圈之後,我繼續執行著腦內的計劃。
我在雜亂的箱子里找到了那副連體皮銬,我很喜歡它,首先它是帶鎖的——我現在只要看到帶鎖的東西,都會有一種異樣的興奮感,其次,這個道具就不是為了自縛而設計的,只是我開發了自縛的玩法,一旦自縛成功,不花一點心思很難解開。
我雙手拿著這副連體皮銬,皮革相對一般的便宜貨要厚實很多,沉甸甸的,手感極好,仿佛下一秒它就要活過來一樣,自己撲上來完成對我的拘束。我顫抖著雙手,把腰帶的部分先扣好,然後上了一把小鎖,為下一步做好准備。
我換上了那雙只在家里穿的12cm的高跟鞋——說來慚愧,這雙鞋子在我的日記里面出現了這麼多次,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真正地駕馭它,或許這種駕馭不住的生疏感,才能在自我奴役這種特殊環境下極具價值吧。
這雙高跟鞋,和我的高跟鞋鎖是絕配,兩者從不單獨行動,所以我又熟練地給我的高跟鞋上了鎖——這下沒了鑰匙,我就無法把它脫下了。
12cm,匕首跟,對於一個常年平底鞋,偶爾4cm的人來說,絕對是施虐的利器。我艱難地平衡好身體,邁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如同剛學步的嬰兒一般,稍有不慎,輕者跌倒,重者崴腳,讓人切身體會到“如履薄冰”的含義。
我小心翼翼地坐回床邊,繼續整理著道具。
我將計劃內的玩具從箱子里挑選出來,放在了一起,只留了一把鑰匙在桌上最明顯的位置,而後便抱著那一堆即將上身的玩具,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比較沮喪的是,雖然這次的計劃里面並沒有“綁腿”的選項,但是我每次自我奴役對腿部的處理都是用繩索進行捆綁,而沒有一個比較有趣的、現成的拘束道具。
或許是時候去逛逛,買點新玩具了呢。
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沙發,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是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我需要一鼓作氣地執行完剩下的計劃。
我從沙發邊撿起了之前准備好的內褲——看什麼看,沒見過內褲到處扔的女孩子嗎?——上面的氣味讓我興奮不已,我毫不猶豫地用它填滿了口腔,死死地壓住了我的舌頭,來滿足自己低賤的欲望。隨後,我撿起了那個倒Y字形的口球,將球體不偏不倚地鎮守在雙唇之間,打消了嘴里內褲出逃的非分之想,並將口球的每一根皮帶都拉到最緊,然後扣好。接著,拿著新買的布基膠帶,撕了七八片左右,讓自己鼻子以下的部位都被膠帶完整地覆蓋住。
舌頭被壓得很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在口球和膠帶的哼哈二將之下,我的嘴部被嚴嚴實實地封鎖住了,再也無法清晰地表達任何一個字,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嗚嗚聲。內褲散發出的濃烈氣味直衝腦門,讓人有些不適,而這種生理上的不適帶來的精神屈辱感讓我更加興奮,渾身開始燥熱起來,兩腿之間熟悉而久違的清涼感證明著我隱秘的本性。
一只人前高傲冷若冰霜,人後低賤又風騷的母狗。
想到這里,下身的潮水貌似更加洶涌了起來。
我的左手下意識地伸向了自己的花園,而右手已經開始在胸上揉捏。
不行,一切還沒有准備就緒,我不可以在這里.....
我定了定神,理智再一次占據了上風,依依不舍地縮回了手,快速拾起了一個眼罩——之後的一切都將在黑暗中進行了,僅有半秒鍾的猶豫,我就開始在腦內演練接下里的計劃,又過了三秒,覺得剩下的一切沒什麼好怕的,便將眼罩義無反顧地蒙在了眼睛上,拉緊了皮帶,扣好。
陷入黑暗的感覺讓我略微有些不適,但是我很快便適應了,調整好呼吸之後,繼續執行我的計劃。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摸到了下一件即將上身的道具——一個皮頭套,能將我的頭部完全覆蓋,只留了兩個小孔用於呼吸的那種。我特意買的這個款式,對頭部的完全包裹能進一步加緊拘束感,讓人更加興奮。更加有緣分的是,這個頭套的大小和我的腦袋剛好契合,拘束感滿滿,仿佛頸部以上已經不是身體的一部分。
我摸索著將頭套戴了上去,頭套的開口不大,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費勁,但當進程過半之後,便順滑了不少。我將腦後的系繩拉緊,讓皮革緊密地貼合在我的頭上。
我的頭現在已經被嚴嚴實實地拘束了起來,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僅有兩個出氣孔給我維持最基本的生存條件。強烈的拘束感讓我的情欲進一步加深了起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愛液已經溢了出來,在股間流淌。
行百里半九十,我不能在這里放縱自己。
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衝動,然後繼續執行計劃。
我開始在後背摸索著,將連體皮銬的頸部部分拎了上來,將頸部的皮帶壓住皮頭套的邊緣,纏繞在自己修長的玉頸上,猶豫了兩秒後,我選擇了最緊的那一扣,而後便摸索著最後一把小鎖,將頸部的皮帶鎖了起來。
這下,如果沒有鑰匙,打開頸部的鎖,我便不能摘下皮頭套,更不能揭開膠帶,摘下口球,拿掉眼罩,我的整個頭部,已經被結結實實地鎖了起來。
而鑰匙,就在我的臥室里。
我需要踩著我根本無法駕馭的、也沒有辦法脫下的高跟鞋,在黑暗的環境下,憑著對房間方位的記憶,慢慢摸索到臥室,摸索到書桌,摸索到鑰匙,才能打開我頸部的鎖,取下頸部的皮帶,摘下皮頭套,揭開嘴上層層封鎖的膠帶,摘下那顆已經濕漉漉的口球,從嘴里掏出那條讓人又愛又恨的內褲,拿掉那條封鎖我視覺的眼罩,讓我的所有感官都恢復自由,重見光明。
這是只存在於我的設想中的游戲,而今天終於付諸實踐了。
冒險,成就,屈辱,淫靡,各種感受混合在一起,調劑成了一味強力的催情劑,讓我的心理和生理都享受著愉悅的折磨,我能感受到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燥熱,愛液汩汩而流,或許已經淌在了沙發上,情欲正在殊死掙扎,和理智做著最後的搏斗。
不能半途而廢,不能半途而廢。
我不是一個這麼沒有定力的人。
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咬一口自己的嘴唇,或者舌尖,讓疼痛感刺激自己,保持清醒。可惜,嘴部的重重封鎖,讓我如此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發出的嗚咽聲毫無意義,卻讓整個房間充滿著淫靡,來表達著自己最真實境遇。
我拼盡全力控制著自己的雙手,不要讓自己現在就得到滿足,讓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功虧一簣。
但理智的一方已經顯了敗相,長久以來壓抑的情欲展現了排山倒海的攻勢,如同潰堤之水洶涌而來,占據了空虛已久的軀體。
既然不能正面抵抗,那我能做的,也就是在完全被情欲占據之前,完成剩下的工作。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拿到了最後的玩具——一枚跳蛋,然後將它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身體,避免給身體更多的刺激。
而後,把開關插在身後的皮帶上。
一切准備就緒,就剩下最後一步了。
我將雙手平行疊放在身後,一邊抵御著漫至全身的情欲,一邊摸索著拘束的皮帶。這款連體皮銬本就不是為了自縛設計的,所以自縛的時候比一般的玩具更加困難。一只手倒是很容易就被固定好,而另一只手卻要花上十倍的精力才能完成拘束。
我干脆直接躺倒在沙發上,想用身體壓住手腕,然後配合另一只手將它銬上,我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可是越著急,就越銬不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為了使勁,我不由得抬高身體,嘴里不聽話地發出了無意義的呻吟,我能感覺到,口水已經將內褲完全浸潤,流到了嘴角,沾濕了膠帶。
就在我百般嘗試,快要虛脫的時候,手指終於將纏繞好的皮帶正確地穿過了金屬扣,我使勁一拉,拉到最緊,然後將帶扣扣好,完成了最後的拘束。
我的雙手被緊緊地銬在了身後。
懸吊著的心在此刻終於落了地,緊繃著的肌肉也放松了下來,全身癱軟趴在沙發上,感受著拘束給我帶來了的雙重刺激。
我一邊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一邊回想著剛才的折騰,自己明顯已經沒有什麼體力了,而且剛才頸部的皮帶,我是按照最緊的程度給自己鎖上的,原本是為了固定住皮頭套,但是剛才的操作讓我明顯感受到呼吸的不暢,看來頸部的皮帶還有限制我呼吸的作用,讓我不能太過劇烈的呼吸,甚至讓我無法在這個狀態下高潮。
這其實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過緊的皮帶配合現在的境況,讓我隨時都有窒息的風險,雖然這個風險進一步地加重了我的刺激感,但是我還是我感到有些害怕——我只是一個周末在家找性刺激的女人,但我不是一個找死的女人。我需要盡快平復下來,恢復體力。
即便是喝過咖啡,在經歷了剛才的折磨之後,我居然產生了睡意。
算了,睡一會兒也好,其他的等起來以後再說吧。
一聲巨響把我從睡夢中拖拽了出來。
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的聲音。
難道是在我睡著之後,迷迷糊糊地用腿把茶幾上的塑料盒掃到地上了嗎?
我有些懊惱,雙手被縛,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盒子有沒有摔碎,更重要的是,樓下搬來了一個新鄰居,是一個帶小孩的中年男人,前不久才因為我把東西不小心摔地上,吵醒了他孩子的午休,他氣衝衝地上來跟我理論,一臉凶相,不講道理,或許是看我獨居年輕女性好欺負,盡管我不住地道歉,卻不僅沒有得到原諒,反而讓他更加變本加厲地嘶吼著,最後還是隔壁鄰居叫來了物業才勉強罷休。
這次不會又把他那天殺的娃吵醒了吧?
帶著不安和困意,我又繼續睡了過去。
“砰砰砰!”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敲門聲把我從迷糊中拉了回來,雙手依舊被銬在身後,難動分毫,頭部的拘束依舊強烈,我嘗試著活動身體,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或許是時候解開自己的束縛了。
“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再度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聲經典的國罵。
我意識到了,這是在敲我的門,而且又是樓下那個中年男人!
這種時候我怎麼能去開門?!
就算是我能夠開門,我這個樣子怎麼見人?!
恐懼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咽喉,我停止了一切動作,凝神屏氣,希望他錯以為我不在家,然後自己打道回府。
“砰砰砰!”
“我知道你在家!你給我開門!看你干的好事!”
男人不屈不撓地繼續敲著門,嘴里罵罵咧咧,似乎只要我一開門,他就會化身猛獸,將我生吞活剝。
不斷上升的恐懼已經將我所有的細胞都填滿,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止不住地顫抖,我盡量讓自己不要因為害怕而發出聲音,卻沒辦法讓自己的眼淚不流出來。
敲門聲終於停了下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
但是,我又聽到了擺弄門把手的聲音。
也就僅僅幾秒鍾,在我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空隙,我就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接著,便是沉重的腳步聲,帶著怒火,走進了我的房間。
我已經沒有理智去思考為什麼沒有鎖好門了,也不想去研究他為什麼能夠打開房門,我甚至因為過度恐懼,忘了逃跑躲起來,我能做的,也就是在被拘束的情況下無意義地扭動著身體,出於本能的尖叫而已,盡管這些尖叫聲只能被翻譯為無意義的嗚咽聲傳出去。
很快,腳步聲就來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停了下來。
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手摸索著皮帶的帶扣,想要趕緊掙脫雙手的束縛,可是越是著急,就越是毫無章法,在胡亂抓了一陣之後,雙手還是被緊緊地拘束在身後,一動也不能動。
現在我也只能祈禱,祈禱男人的道德感,祈禱他不會對我做什麼,祈禱他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說出去。
男人沒有說話。我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又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那一刹那,我的心放了下來。不知道是自縛的狀態被人看見,還是其他的原因,經過這麼一出,我居然產生了一絲被虐的快意。先前注滿全身的恐懼,此刻又慢慢轉化為了久違的情欲,早已退卻的燥熱又開始占據了身體。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又重新開始享受著被禁錮的快感。
但是,我想錯了。
門關上之後,我又聽到了反鎖的聲音,他又走了回來。
我完全陷入了慌亂,大腦從一種空白跳轉至另一種空白。
天哪,他要做什麼?他要對我做什麼?!
他依舊沒有說話,從進入房間之後就沒有說話,但是代替的,是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
在我還在因為恐懼而斷片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將我從沙發上提了起來,然後被他頭朝後扛在了肩上,我盡我所能瘋狂地地扭動著,掙扎著,尖叫著,卻不能阻止他的任何動作,我想用尚且自由的雙腿去踢他,但是很快腳腕就被捉住,無論我如何用力,都無法從中抽出。
現在的我,已經被他完全控制住,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了。
男人扛著我走了一會兒,然後就把我丟到了下去,嚇得我連聲尖叫,還好身體接觸到了軟綿綿的東西上——想必應該是我的床吧。
我一邊摸索著身後的皮帶,希望能夠冷靜下來解開身體的束縛,一邊努力地想要從床上站起來,逃到外面呼救。然而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金屬碰撞的聲音——那是他的褲子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在我的尖叫卡在喉嚨里時,一股大力將我死死地按在床上,無論我如何掙扎都不能擺脫。我尖叫著,踢打著,無意義地咒罵著,所有的一切,都於事無補,無法改寫即將被侵犯的未來。
我的雙手依舊在無意義地摸索著,突然,我的心好像掉進了冰窖:他給我雙手的皮銬上鎖了!
這下如果我沒有了鑰匙,我自己無論如何都打不開這個束縛了,我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被鎖起來了!
他依舊沒有停手,開始檢查著什麼,隨著輕微金屬的碰撞聲,我意識到了,他是在檢查我身上的所有拘束,並盡可能地給他們上鎖!
即便是戴著頭套,我想男人也聽到了我的哭聲。我依舊嘗試著從軟綿綿的床上站起來,卻聽到了膠帶撕扯的聲音。隨後,他騎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左腿被一股大力牢牢掌控,折疊了起來,膠帶開始在我的腿上纏繞,不一會兒,我的右腿也如法炮制,雙腿就這樣在折疊後被膠帶纏得死死的。
我唯一逃生的希望也被斷送了。
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我就聽到了褲襪撕扯的聲音,以及他進屋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平日里看著還挺正經,沒想到是這種騷貨。”
我下意識地想要辯解,但下身撕裂地疼痛感打斷了我的思路——男人按部就班地執行著他對我的侵犯。我下意識地嗷叫了一聲,卻發現那一聲卡在喉嚨里怎麼都叫不出來。
在恐懼,屈辱,疼痛,多巴胺的混合下,我的呼吸達到了預設的臨界值,我瘋狂地搖著頭,拼盡全力扭動著,想要傳達我現在的危險境地。然而男人並沒有察覺到我頸部皮帶的異樣,只是認為這不過是我抵抗他侵犯的象征,更像是一種迎合。
他呵呵笑著,開始加快了動作。
而我,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呼吸越來越困難,頭像是要炸掉一樣,脹得難受。
我要死了嗎?
這是我意識模糊前最後的想法。
死亡的恐懼將我再次拉了回來。
我的雙手依舊被禁錮在身後,依舊是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脖頸上的壓迫感依舊沒有改觀。但是我的雙腿是自由的,襠部的濕膩感也證明著它的完好。
原來剛才的都是夢啊。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不能再讓自己處於生命危險的境地中了,必須馬上解開束縛才行。
經過剛才的夢境,我反而靜下了心來,比較麻煩的是,雖然體力已經得到了恢復,但是雙手長時間的禁錮,已經有些發麻。我小范圍地活動著,盡量讓手指恢復至靈活的狀態。
冷靜之後的我無人能敵,很快就解開了一只手的束縛,然後便是另一只,我的雙手恢復了自由。
我搓揉著被皮帶勒得生疼的手腕,心里卻莫名地安心,只要雙手自由了,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我扶著茶幾慢慢地站了起來,憑借著腦海中房間的構圖,開始朝著臥室挪動,在膝蓋被撞了好幾次,自己也齜牙咧嘴了好幾次以後,終於摸到了臥室的房門。
臥室並不大,所以我很快地摸到了書桌,憑借著記憶和地毯式的搜尋,也很快地拿到了鑰匙。
幾分鍾後,我又徹底恢復了自由。
我解開了睡裙的扣子,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感受著自由呼吸的珍貴。
待我徹底平復之後,才意識到,雖然這次我加了跳蛋,但是避免窒息,在整個過程中都不敢開動。
現在應該是到了補償的時候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襪,上面的愛液已經干涸,在襠部形成了羞恥的痕跡。對我來說,這個痕跡就像是涼掉的泡面一樣,讓人感到惋惜。
既然涼掉了,那就熱一熱吧,興許還能吃呢。
想到這里,我又撿起了扔在一旁的跳蛋,直接躺在地板上,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打開了開關,准備將這長久以來的積蓄,徹底地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