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日式客房寂靜無聲,五女四男都將眼睛定格在房間中央蹲在地上的女性赤裸胴體上。
蘇純的眼神憂怨而羞怯,雙環抱膝蓋又若尿尿的樣子,向眾人展示著她純潔無垢的花蕊。
許琛和方天城都不經意間吞下一大口口水,方天城曾撫摸過那片柔軟的溪谷,不過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感覺眼前一亮。
和季芸的鮮紅是不可比擬,而莊夢瑤雖然細嫩得猶如處子,但畢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失貞。
男人的處女情節只是各人隱藏得深淺不一,在了解到蘇純仍是完璧的時候,那種強烈的占有欲一度占據著他的理智。
蘇純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顫抖,被視奸的羞恥心辱沒著她的自尊,就象台案上的魚肉任由人宰割。
從小到大都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冰清玉潔的她,現在卻被當作下賤的妓女供人戲耍。
“原來蘇小姐已經興奮的濕了,應該是要男人了吧,不知道蘇小姐是想跟誰的歡愛呢?”許琮話中有話,當然如此放過玩弄女人的機會實在是暴珍天物。
“不要,誰都不要。”蘇純對許琛的話極為抗拒,男人!
她不想要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特別是這兩個卑鄙下流的人,她不要跟他們發生任何關系,只是她能做得了主嗎?
“象季小姐這樣的美女,也很喜歡暴露,現在她也濕了。”許琛並沒有望向和季芸,因為他不需要經過季芸的同意。
說著許琛拉過季芸的肩頭,讓她的耳際貼靠在自己的嘴邊。
“如果你不想讓蘇純知道,是你在她內褲上做過手腳……”方天城在邀請他的電話中並沒有講提到過這個細節,但從季芸面對蘇純的神色中不難猜到,這一連串的安排,方天城一個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季芸心中一堵,那張讓人琢磨不透、丑陋邪惡的臉,又要讓她做出怎麼樣違心的決定?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現在給你這個機會。”許琛輕輕撫弄著季芸的發梢,“季小姐,你坐到我身上,為你的小姐妹作個榜樣吧,讓她看看你這個真正的暴露狂是不是和她一樣的興奮?想要男人滿足?”
“什麼?”蘇純和季芸在心里同時驚呼。
“不要……”季芸幾乎要喊出聲,以後讓她怎樣面對蘇純,畢竟她們還是同處一室的姐妹。
“你害怕什麼?這樣你們姐妹倆以後不就更親近了嗎?”許琛輕語道。
方天城也是一震,不過許琛表現得似要幫他得到蘇純,犧牲季芸本是必然。
他可能以默認許琛帶走季芸,也可以把季芸送上他的床,可眼睜睜看他們雲雨,心中還是會難以割舍的隱隱作疼。
蘇純更是睜大眼睛盯著季芸,短短的一個月不到,和自己形同姐妹的季芸竟然會如此墮落不堪?
究竟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蘇純難以置信的看到季芸緩緩起身,然後解下半透明的和服及內衣,裸身的側坐到許琛的身上。
季芸無比苦楚的順應著許琛,她害自己親手加害蘇純的事實被揭發,也恐懼姐妹間反目成仇,她承受不了女人對女人的憎恨。
傾刻間,季芸感覺就象色情小說里的性奴,在最熟悉的人面前做出最淫蕩的表演,她不知道許琛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無法抗拒,屋里的兩個男人都握有最令她致命的把柄,她只能象個提线木偶一樣,忠實的執行著他們的每一個命令。
蘇純不是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季芸,淫艷而妖嬈的氣息已經不再是蘇純印象中的樣子。
紅潤光彩的肌膚,透著濃濃的嫵媚和性感。
蘇純從季芸低眉的神色中讀到了被要挾強迫的無奈。
忽然間,她仿佛明白了什麼,從季芸有意讓她試穿樣品內褲,到上班途中內褲的脫落,到季芸在衛生間遞給她樣裙的欲言又止,再到辦公室里的當眾暴露,還有方天城的威逼利誘。
原本松散的事件,完全連接在一起。
此前她想不通的因素也是豁然開朗,因為她忽略了一個她最信任的人——季芸。
她知道季芸不會有心要害她,都是那個男人的詭計。
可是等她想通一切都晚了,以她一個弱小的女子,很難逃離這個精心設計的圈套。
特別是在這個遠離市區的封閉莊院,她逃無處可逃,何況她‘心甘情願’的脫得一絲不掛,裸體的她,想要全身而退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季芸羞恥而又哀愁的面容和身不由已的姿態,似乎正預示著她的未來。
“不,我不要……”她極這不願變成下一個季芸,她不要被強暴。
正在蘇純驚異的當口,季芸已經分開了雙腿,將自己隱密的股間呈現出來。
水淋的花唇在許琛的手中撥開,深紅色黏滑的肉壁在蘇純的瞳孔中蠕動。
“好羞!”季芸在心中感嘆,可蜜穴卻因此而更為酥癢酸麻。
面對熟知的親密室友,自己如此下作得竟然還有絲絲奇怪的快感。
人就是如此變態,越是禁忌,反倒是越刺激肉欲的滋生。
蘇純初次親歷淫亂邪惡的場景,生澀羞澀的她直欲閉眼逃避,但由於對性沒有深刻認知,卻也不自覺好奇季芸的動作和反應。
“讓你的好姐妹,看看你是如何想要男人的?”許琛把季芸向上摟抱,從敞開的袍服跨檔處掏出一根怒挺的肉棒,馬口處已經亮晶晶有潤滑的液體。
大概是因為受到蘇純甜美稚嫩肉體的吸引,燃起充分的渴望。
蘇純幾乎是第一次看到勃起的陰莖,粗圓的直徑和長度讓她震撼,她一想到如果被如此巨大黝黑的物體刺入身體,就感到恐懼,只怕柔弱的私處經受不住這個東西的進入而壞掉。
季芸好象並不擔心肉棒損壞蜜壺的可能,主動的從腿間握住,然後引向花溪的凹陷處,調整了一下坐姿,肉棒便‘噗嗤’一下沒入季芸的甬道。
蘇純知道季芸有過男人,可季芸不應是這樣,那個開朗的大姐姐,忽然陌生起來。
季芸苦悶的在許琛身上扭動,放浪形骸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剛剛褪下衣裳的羞愧,剩下的就只有肆意的放縱。
“不,芸姐不是這樣的女人,是那個可惡的方天城。是他,是被方天城陷害並逼迫的。”蘇純為季芸不值,也不能就這樣不置之不理,她要解救自己的姐妹。
是的,如果揭開這個男人虛偽丑惡的面具,他就沒有理由再侮辱自己,而且還有莊夢瑤會支持她,如果被這個男人強奸,她也會奮不顧身的報警,同時還可以挽救季芸,不再受這個男人的控制和折磨。
“季芸姐不要,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不是自願的,都是他逼你的對不對?”蘇純突的站起,捂著胸乳和私處,高聲對季芸呼喊。
“今天發生的事,是他要你做的,你告訴我。是他對嗎!夢瑤姐是你大學同學,她會幫助我們的。你不要作賤自己呀!”蘇純異常激動,她不在乎在場的男女是用什麼樣的表情看她,轉頭對方天城怒吼著。
“方天城,如果你們敢強奸我,就等著坐牢吧。”蘇純的嬌軀因情緒亢奮而顫動,脹紅著俏臉瞪視方天城。
季芸聽到蘇純話,委屈的淚水直欲奪眶而出,蘇純的理解是她最大的寬慰,可是她髒汙的身體不是幾句知心的話能夠洗淨,她的煎熬也不是蘇純和莊夢瑤能修復。
相反此刻在季芸的內心情感中,已是無顏再面對莊夢瑤,而且莊夢瑤對她的踐踏徹底的傷害了她,不僅是肉體上的,更多的是靈魂上的毀滅,使她痛不欲生的自我放逐、自甘墮落。
方天城被蘇純突如其來的轉變震嚇,不過他立刻意識到,許琛想以季芸來凌辱蘇純的意志,結果弄巧成拙,讓蘇純查覺到離奇的意外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慌亂,因為他仍握有最重要的東西,即蘇純父親找人頂罪的資料,雖然同他有牽扯,不過用來恐嚇蘇純已足夠,孝順女兒怎敢拿父親的榮辱來作賭注,蘇純之所以能主動隨他而來,肯定是經過艱難的掙扎。
方天城看了一眼季芸,見她並不為蘇純的言語所動,就更放心大膽起來,而不用擔心季芸的反叛,他所施加的傷害和羞辱還不及莊夢瑤的萬分之一。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用再客氣了。”方天城露凶狠的表情,起身直面蘇純。
“你以為莊夢瑤真的會幫你?和我比起來,你的利用價值恐怕少得可憐吧?除了監視我。”方天城邪惡的冷笑著,讓蘇純不寒而栗。
莊夢瑤正是要蘇純關注方天城每天的狀況和行蹤,他一語道破,也讓蘇純為之心虛起來。
“況且,季芸也不會為你做證,她恨你都來不急,她身上前幾天的傷,全都拜你所賜。被捆綁著奸淫,都是因為你。”方天城每靠近一步,蘇純就退後一步,直到被逼入牆角。
季芸聽到方天城親口說出她被凌辱的事實,不禁淚流滿面,那是她最不願被提及的傷痛。
此時許琛也別有韻味的瞟了季芸一眼,關切中隱藏著好奇。
“還有,你忘了最重要的,你父親撞死人的事,就算夢瑤願意為你破財,你父親同樣也會坐牢。”最後一句幾乎是貼著蘇純的臉說的。
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被方天城的一席話擊得粉碎。
完美的似乎沒有一絲漏洞,被逼入死角的蘇純,連絲毫反駁的勇氣也都隨意志的瓦解消失殆盡。
方天城解著上衣的紐扣,露出堅實的胸膛。
、“你……你要干什麼?”蘇純抖縮著,無助得在最痛恨的男人面前顫栗。
不僅如此,這個男人還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
方天城將要強暴她已是不爭的事實,可是真的要來了,蘇純仍有置身夢境般的虛幻感和無力感。
“我正准備強奸你,你不是要報警抓我嗎?”方天城差不多是和蘇純鼻子挨著鼻子,緊盯她淚汪的大眼瞪視,好象貓兒捉弄爪下的老鼠一般。
“要不要我幫你打通電話。”最讓人膽寒的不是肉體上的摧殘,而是心靈上壓抑的恐懼。
就象在密室中知道自己要死,卻不知如何去死一樣。
‘強奸’這個對女性而言代表屈辱和傷害的淫穢詞語真正在耳邊響起的時候,純再也堅強不起來了。
純潔將被玷汙,幸福美滿的生活將遙不可及,未來的丈夫能否接受她被人侵犯過的身體?
“不要……”蘇純冷汗淋漓。
“怎麼會,不應該是這樣的。”事情的發展往往不如所願,個人的設想,也總是和結果千差萬別。
只見方天城褪下長褲,鼓脹的四角平褲,充分說明了方天城的欲望。
接下來便是蘇純無比抗拒的一刻,雖然方天城並沒有直接觸碰她的身體,但卻更令蘇純尷尬和驚慌。
方天城拉下內褲,讓凶猛的武器豎立在蘇純的面前,那根比許琛要大上幾乎一倍的肉棒,頂著紅紫的肉冠驕傲的向蘇純點頭。
“別碰我!”蘇純極度懼怕肉棒靠近,嬌斥的呼喊。
方天城顯然是第一次強奸女性,他在考慮如何下手。
不過蘇純已經沒有了任何衣服物的遮掩,只有兩手脆弱的防護著關鍵部位,突破手的阻擋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粗暴的方式對方天城而言,並非是很輕松的事,他是商人,也是一個文化人,而不是窮凶極惡的慣犯。
蘇純知道方天城和莊夢瑤的關系很微妙,這也是她一直抱有僥幸的救生圈。
“方總,放過我吧,我不會對夢瑤姐說的。”蘇純的話讓方天城的臉由紅變青,由青轉黑。
瞬時間情緒的改變,似乎對他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可是錯就錯在蘇純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莊夢瑤,不該拿她來提醒方天城,一但傷及男性的自尊,後果可想而之將會是相當的嚴重。
被人痛戳傷疤的滋味並不好過,同時也點燃了方天城復仇的火焰。
“你不是要告訴莊夢瑤嗎?你不是要報警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會怎麼說!”方天城的面容在憤怒中猙獰,背後做小動作的人要受到懲罰,也包括莊夢瑤,妻子不忠的背叛是不可原諒的,就拿蘇純來祭奠旗吧。
如果說季芸是他壓抑情緒的轉移,那麼蘇純則是他仇恨的宣泄的開始。
蘇純此刻真正的陷入絕望的境地,她沒有預料到方天城對莊夢瑤的態度,是如此緊張和敏感以至徹底激怒,毫無意外迎接她的將是末日浩劫。
“不要……”方天城一把拉開蘇純掙扎中的手臂,結果被她重重的甩了一記耳光。
蘇純完全是無意識的條件反射,可方天並不這麼認為,他還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被女人掌摑在臉上,不由得更為震怒。
在方天城心里,蘇純完全是因為有妻子為她撐腰才敢如此囂張,越是這樣,他越是要殺殺蘇純的氣焰,滅滅她的威風。
方天城反手一個巴掌鏟得蘇純眼冒金星、頭腦發懵。
“啊!”蘇純潛意識的用下蹲來躲過方天城的第二輪攻擊,並護衛自己沒有防備的肉體,就象刺蝟一樣,將自己脆弱的部分藏匿起來,不過人不是刺蝟,沒帶有尖刺的表皮。
蘇純的下蹲反倒是給了方天城絕佳的機會。
“既然你這麼主動的,要幫我吹喇叭,我當然要成全你。”方天城猛力的扯過蘇純的短發拉向跨間。
許琛從背後握著季芸的酥乳,肉棒在內穴中緩緩穿梭,他並沒有因為季芸而分心,事實上他一直關注著蘇純和方天城的動靜。
許琛對強奸稍稍有些排斥,因為強奸分兩種,一種是得不到的,欲而從肉體上占有;第二種是精神上的發泄。
許琛最為鄙視前者,還好方天城是後者。
許琛隨行的四女對蘇純被當面強暴,頗有微詞。
同為女人,不可能完全沒有同情心,面對這種野蠻粗暴的行徑,只要是女人都會感同身受,甚至和自己的際遇相比較,不過她們也只是許琛的員工和性玩具,她們沒有理由和資格去干涉別人的事情。
方天城的陰莖比許琛的更加粗大,卻不似許琛的通體深黑。
肉冠的尿騷味,既惡心又刺鼻,蘇純被拽住頭而生痛,只得隨著方天城的手勢昂起悲憤的頭,忍受丑陋肉棒的逼近。
“啊!痛……不……”方天城近似瘋狂的拉扯,蘇純感覺頭發要被拉脫,由不得她不願意,淫邪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嘴唇。
由於蘇純下蹲的高度正和陰莖挺立的角度同處一條直线,結果正好被方天城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
“張嘴,如果不想讓你年邁的老父在監獄過下半生,就乖乖張嘴。”方天城握著陰莖在蘇純緊閉的香唇上擦弄。
撬開這雙代表女性自尊自愛的唇齒,即是蘇純完全的臣服和淪陷,方天城充滿興奮激動的占有欲和成就感。
“爸爸!監牢!不……”蘇純不願就此放棄希望,可是想父親悲郁蒼傷的臉,和他將要受到的精神和身體上的摧殘,蘇純狠不下心,因為自己的自私讓父母為她承擔,她應該承受的磨難。
蘇純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關注別人的眼光,就連季芸的臉她也看不到,她是不是當初和自己一樣,委屈求全的妥協在這個男人的淫威之下。
蘇純閉上眼,任由恥辱的淚水洗刷她失去尊嚴的麗顏。
“要我幫你嗎?”蘇純還在最後的掙扎,而方天城似乎迫不急待,用拉住秀發的手掐住蘇純的粉腮。
雙頰忍不住的酸痛,被動的開啟齒關和櫻紅的雙唇。
方天城趁機將肉棒推入蘇純的口中。
“如果你敢咬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家人。”方天城惡恨恨的威脅蘇純。
“唔……”巨大的肉棒擠入口腔,將蘇純並不大的嘴完全脹滿,幾乎使她無法呼吸。
方天城不以為然的繼續推進,直到頂在蘇純的舌根。
比起直接進入女性身體,口交更能從精神上羞辱,特別是被女性視為肮髒的排泄器官。
象蘇純這樣沒有性經驗的女生,口交在她們的意識中是一種變態。
如果不是深愛的戀人,她永遠都不可能放下羞恥心和自尊心,作出這種犧牲。
“味道不錯吧?第一次吃男人雞巴的感覺怎麼樣!多學著點,以後可以好好取悅一下你的男人。”方天城狂妄的淫笑。
“用心舔,每個縫都要舔干淨。”方天城松開蘇純腮幫的手,復而按在她的頭上。
“回去別忘了告訴夢瑤,給我舔雞巴的感爽不爽?哈哈哈……”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強裝的不在意,無論如何,莊夢瑤始終是他心底深處不小的陰影。
就算夢瑤再可恨,畢竟給了他榮華富貴和施展才華的機遇,他的一切都由莊夢瑤掌控,叫他如何不忌憚。
當然他這樣說,完全是給蘇純看的,讓她相信就算她向莊夢瑤告發,他也不怕,此地無銀三百兩也有唬得住人的時候。
強烈的腥臭涌入喉嚨使蘇純頓感窒息,麻痹著她脆弱的神經。
只知道被撐得酸脹的嘴里有下流的陰莖在抽插。
“瑤姐救救我,瑤姐,你在哪?我不要被強奸。”蘇純被悲觀絕望的情緒籠罩,她已經可以想象到即將要在自己自上發生的一幕。
“不會舔嗎,這麼簡單的事情也不會,真是笨死了。”由於肉棒直直的捅到舌後,蘇純也並不知道如何運用技巧吞換唾液,並用舌頭舔吸男根。
分泌過多的口水在嘴里匯集。
方天城也查覺到異常濕潤的包圍感,而且肉棒占據了蘇純口腔絕大多數空間,包不住又無法下咽的口水便溢滿出來。
“吸,用勁吸,媽的,吃冰棒總會吧!”蘇純嘴角留涎的痴態,使方天城衝動的肉欲更近瘋狂,可惜,無論如何言語的羞辱和賤罵,蘇純只是傻傻的含著陰莖,任由方天城套弄。
如果失去了舔吸咬刮的樂趣,僅僅只是相似肉穴的濕熱水滑,那就顯得有如雞肋一般食之無味。
方天城被欲火撩撥得焦渴難耐,在蘇純的嘴里抽動了數十次便不耐煩的抽了出來。
‘啪’火辣的巴掌一把將蘇純打翻在地。
“既然你不願用上面的嘴,那就用下面的嘴服務吧。”方天城抓住側躺在地上蘇純的小腿,拉向房間較寬敞的中庭。
雙腳離開地面被拖拽,無論是站著、坐著或是躺著都會失去平衡。
還未等蘇純回神過來,用腿奮力亂蹬來阻止方天城的侵犯,就被120°分開將女性的私密器官完全的暴露給男人。
方天城握住蘇純的小腿向上推壓,迫使其呈M狀屈膝收縮在胸口。
更近距離的欣賞這片花澤,封閉的蜜唇並沒有因為雙腿強度的張大而開啟,顯然還不曾受到任何的汙染。
兩片薄薄的褶皺比方天城見過的都要小巧,微微向外探出頭。
肥厚的外唇則如饅頭一樣迭在一起,稀疏的幾縷亂毛貼服在大腿內側。
蘇純感覺到私處的清涼,也知曉處女的禁地已完全掌握在方天城的手中,就算她能繞過股瓣用手遮擋暴露的花溪,也阻止不了被強奸的命運。
方天城根本不給於蘇純喘息之機,立刻將雄偉的肉棒抵在了濕漉漉的蜜穴入口。
“不要……”女人在此時最為脆弱,蘇純連掙扎的能力都被剝奪。
失去貞潔就在旦夕之間,身上的男人只需腰力微挺,丑惡的凶器將隨即刺入她柔弱的身體。
“不要,求你……不要進來……”蘇純哀求著,似乎寄希望於有人良心發現而得到拯救。
也或許是絕望下的囈語、象征性的悲鳴。
“蘇小姐都這麼濕了,果然是淫蕩的女人。”方天城陰冷的嘲諷蘇純,反倒現在他並不急於進入,他更想多看看蘇純羞恥、狼狽的神情。
得到她的肉體隨時都可以,然而盡情的凌辱來催毀她的理智才是方天城的意願。
讓蘇純自已主動的要求進入更能滿足他的虛榮心。
不過外表柔弱、內心卻十分堅強的蘇純,不可能輕易的放棄羞恥心來主動取悅他。
“口口聲聲說,不要,不要……但為什麼你下面如此敏感?”方天城忽然有股莫名的悸動,蘇純在地鐵上高潮的事情一定會讓她無地自容。
“你坐地鐵上班,連內褲都不穿,還在這里裝什麼清純?”方天城精心謀劃的圈套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其中的關鍵。
蘇純也已識破了騙局,不如拿出中間的精華來侮辱她。
“啊……”突然間被方天城點破,蘇純才驚覺那時身後的男人為什麼有些熟悉,現在想來竟然是方天城故意壓低聲音所致。
蘇純剛要反駁,可話又哽在喉嚨說不出來。
“原來真的是他!”但自己的陰戶被人玩弄到高潮,實在是難以啟齒的回顧。
“哼哼……而且一摸就水流不止,不是淫蕩是什麼?”方天城的話正戳在蘇純的痛處,不禁讓她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個正常的女生。
還是如方天城所說,她本生就是淫蕩的女人?
“騷貨,不是想要男人嗎?只要你動一下馬上就有了!哈哈……”方天城鄙夷的大笑,讓肉棒在蘇純蜜壺的四周亂捅。
他並不在意會不會一不小心真的一棍刺進去。
處女的肉穴沒有一定技巧,一番亂杵是根本不可能進入的。
“不要……,不要……,我不是……我不是……”陰莖在穴口一陣猛頂,害怕失去初貞以及肉體的磨難,使蘇純更為慌張起來。
雙手伸到腰下,受到彎曲大小腿的阻擋,即不能遮擋被肆意侵犯的私縫,又推不到方天城,手足無措的她只能胡亂的揮舞手臂,無助的哭喊。
“不是嗎?那為什麼被我摸到竟還會高潮?還在那麼多人的地鐵車廂。”還沒有過性愛的蘇純事實上並不知道高潮的滋味,方天城說什麼,她都無力駁斥,她似乎真的以為自己就在人群中被人性騷擾到高潮也不是不可能。
“不要……不要說了……”蘇純恨不能找個地洞,讓自己逃避屈辱。
可能肉體竟違背意志的更為苦悶和酥癢起來,透濕的花瓣幾欲張開,好似親吻肉棒般配合著包裹住肉冠的前端。
“還說不要?你看,你的騷穴都要把我的雞巴吃進去了!”方天城故意輕推,讓龜頭更進一步向內深陷。
蘇純想要向後退縮,但光靠背肌沒有腰腿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實現。
被擠推著溪谷朝天的姿勢無比淫靡,就象AV女優一樣浪蕩得迎著男人的陰莖。
“不,這不是真的,討厭!”男人的生殖器正一點點向內擴張。
“不要進來呀!”蜜壺的肉壁急劇的收縮,反倒形成吸吮龜頭的態勢。
“不!”肉棒向體內滑入一分,蘇純又更絕望一分。
蘇純極度的抵觸方天城的進入,然而肉體竟似獲得歡愉一樣的亢奮著,濃濃黏稠的蜜汁不斷積聚在穴口和肉棒的交接處,使未經采摘的花蕊逐漸能適應巨大陰莖的穿刺。
兩場肉搏大戰的相繼開演,無疑讓這個日式的房間充滿添淫亂的氛圍。
許琛旁邊的四女也不由暗生情愫,桃紅而煩悶的面蛋上盡現春思。
特別是未在商務車內獲得垂憐的三人,更是寂寞難耐。
“嗯……呃……”季芸嘴中輕哼,許琛緩緩的抽送難以熄滅她高漲的欲火。
可是觀音坐蓮是極不容易加快速度的姿勢,除非兩人相當的默契,加上席夢思軟墊之類的彈性,或許能保持不錯的快感。
此時許琛仿佛並不醉心於和她的交蚺,而更象是在為方天城強奸蘇純營造氣氛。
季芸半眯著眼,見到許琛直勾勾盯著前方的方天城和蘇純。
在她視线中,可以看到蘇純被迫張開的股溝,甚至能看到她粉紅的菊蕾。
一根熟悉的粗大男根豎立在兩人的股間,一頭淺淺的扎入幼嫩的密穴,還有一大半仍懸掛在外面。
蘇純悲切的哭喊,最讓季芸不忍心,畢竟她們之間曾擁有無比純潔美好的友誼。
如今的一切本不應該發生,不是那晚的停電,不是失戀後的寂寞難耐……季芸深深的自責和愧疚,是她,是她害了蘇純,而她懦弱得不敢為蘇純說一個字。
卻無恥的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卑劣的尋求肉體的快感。
肉冠前端溫熱的包圍和吮吸正如方天成所希望的那樣令他興奮,跨下的女人已准備好接受他,但他忽然不想如此進入。
“我們來玩個游戲如何?”方天城晃動屁股,讓龜頭在穴口撩撥。
“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吧?”他瞪視著蘇純,可蘇純卻倔強的偏過頭,憤恨得不願理睬方天城。
男人的性器就徘徊在私處蜜穴的入口,並且已經伸進壯碩的龜頭。
而她無力挽回被踐踏的命運,還要承受在強奸之前的戲弄,她明知方天城不會安什麼好心,無非是借此用淫語汙蔑她、歪曲事實的羞辱她,無論她的回答是錯是對,也更改不了最終的結果。
“你不反對,就是同意了?”雖然更象是一廂情願的游戲,也不妨礙方天城對蘇純的凌辱。
“如果你說慌,我就更深入一分。”方天城得意的輕輕加了點力量道,似乎在示威,又或是在演示進入的程度。
“如果你的回答是真心的,我就退來出一分。”看似公平的游戲,對蘇純來說,只不過是更加屈辱的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