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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冒險者盜賊的末路

非常的新鮮,非常的美味 414 9654 2023-11-20 04:14

  狹窄的洞穴口,一個小腦袋鬼鬼祟祟地探了出來,確認周圍沒有情況後,抓著地上的草根將上身拔了出來。兜帽落下,露出了一張稚氣未脫的臉龐來,頭發又短又亂,像雞窩似地頂在頭上,胸前毫無起伏,乍看是個小男孩,但說是男性那被髒汙覆蓋都能看出底子很好的臉又未免太過娘炮。

   這位正是出自騎士名門勞倫斯家族的三女赫拉,生性喜歡刺激的她因忍受不了家族中的清規戒律,溜出家門成為了一名冒險者。不得不說家族的嚴格訓練還是很有用處,年僅十五歲的她體力比同齡人要好的多,雖說小身板不適合正面作戰,但配上聰明的腦袋和活躍的性格,出道僅一年就成為了綠松冒險團中不可或缺的一員。戰斗、暗殺、陷阱、規劃,各種各樣的刺激體驗充盈了她的日常,令她喜不自勝,而不似家人沉悶刻板的團員也讓她不需要用那幅做作姿態束縛住自己,不知不覺滋生的伙伴之情在處理委托的間歇悄悄溫暖著她的心……

   不過那也到今天為止了。

   喘了口氣,赫拉繼續往外爬,屁股卻被卡在了洞里。暗罵一聲,赫拉用腳像打樁機一樣猛踩石壁,礙事的大屁股被石頭劃出幾道痕跡,總算是脫離了出來。

   這兒,應該離那個巢穴足夠遠了吧,牛頭人也不可能從那麼小的洞里追過來。

   赫拉望向身後的山壁,她的同伴們不知是否還在牛頭人的圍攻下勉勵支撐著。這原本應該是個很平常的清剿任務,三只牛頭人對她的冒險團來說本該是小菜一碟,但殺死它們後,在巢穴外卻出現了由一只牛頭人德魯伊領著的十多只牛頭人……身為盜賊的赫拉第一時間就判斷出敵我差距,從巢穴里的狗洞中溜了,不過其他幾位沒她這麼小的身材,大概是用不了這條逃生路线的吧。

   赫拉拍了拍手,哈,冒險者在委托中因意外被殺也沒什麼稀奇的,雖然他們曾經是自己的同伴,但弱肉強食嘛,節哀順變!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找之前試圖挖角她的焰石冒險團試試?

   赫拉甩甩腦袋,扭了扭柔軟的細腰,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前走去。剛失去同伴,心態卻沒有受影響,看來自己也是個成熟的大人了嘛!

   再往前一陣應該就有小路……

   這樣想著的赫拉,左腳突然不聽使喚地打了個轉,身體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赫拉感到什麼東西纏上了她的腳踝,定睛一看,一叢明顯是剛長出的藤蔓像蛇一樣在她腿上扭動著。魔法,是誰的?!

   手忙腳亂地從衣服夾層里摸出藥劑,還沒來著及使用,那株藤蔓竟拖著她在地上飛速移動起來,手一下子撞到木樁上,阻魔藥水也落到了身後。赫拉衣服下的乳頭被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到破皮滲血,她胡亂抓著灌木、泥土、岩石……一切能抓的東西,但那藤蔓力大無窮,手指的握力根本無法與其對抗。赫拉只能任由身體像大浪上的漂流瓶一樣翻滾個不停。天旋地轉之間,拖刑終於停下。赫拉只感覺胸腹磨掉了一層皮,疼痛難忍,不過冒險者生活所鍛煉出來的耐力使她在此時仍有余力從地上支起身來。

   還沒看清周圍,一雙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胸腔,粗大的手指就像枷鎖一般勾著她的脖頸。赫拉分辨出了大手的主人,疑惑與恐懼一齊涌上心頭。

   為什麼那些牛頭人會在這啊!

   抓著赫拉的正是牛頭人德魯伊,不同於其他牛頭人的粽毛,它有著一身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染的天青色毛發,不知原料的顏料在龐大的身軀上繪出充滿原始藝術生感的花紋,幾根梳理整齊的辮子垂在兩邊,竟給它增添幾分知性來。

   牛頭人德魯伊用沒有瞳孔的白眼端詳著赫拉,熏臭的吐息撲面而來,就像腐爛的草堆。赫拉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眾所周知牛頭人這種生物既魯莽又易怒,自己若是輕舉妄動激怒了它,說不定會當場被撕成兩截。

   一番審視後,牛頭人德魯伊似乎覺得沒趣,把赫拉像玩具一樣拎著,轉身走去。穿過這片樹林,就到了一處開闊地帶。赫拉倒吸了一口涼氣——平地上挖出了幾個地穴,幾個牛頭人正在上面搭起巨大的木棚。而在平地中央,橫七豎八地堆著幾個人——赫拉只瞟了一眼就知道,那些曾是她的團員們。

   在場的牛頭人少了好幾只,而且有幾頭明顯添了新傷口,看來綠松冒險團也拼命反抗過了,但即使如此,恐怕也留不下全屍。想到這里,赫拉從心底浮上一絲涼意,不等她調整好心態,牛頭人德魯伊突然高聲一呼,一名獨眼牛頭人便湊了過來。兩牛對著發出低沉的吼叫,似乎是在交談一般。

   那麼,該怎麼脫身?這里果然要先見機行事,但身上還藏著一些藥水和卷軸,或許……

   噗!

   一口酸水突然從胃里翻涌上來,赫拉正迷惑間,劇痛緊隨而至,眼淚從眼眶里溢出來,視线不由得轉向衝擊來源的腹部,原本充滿彈性的結實肚腹被打得像壞鐵鍋一樣凹了進去,小麥色的皮膚浮起一塊青紫。那獨眼牛頭人正一臉憤怒地緊握著碩大的拳頭,筋肉從臂膀上根根爆起,一副完全沒有解恨的樣子。

   奇怪……我沒做什麼吧……?

   口水從嘴角流下,疼痛握住了肚腸,像黑洞一樣牽拉著附近的皮肉,赫拉的腦袋瘋狂搜索著對策,但一切都是空白,什麼都想不到,仿佛她生來就是笨蛋一樣。

   啊,對了,一定是冒險團的反抗激怒了它們!可惡,要是他們直接投降就好了。如果直接投降,說不定還能以被俘的姿態與她匯合,到時候就能一起逃出去!

   啊笨蛋!都是一群傻瓜!

   疼痛使赫拉憤怒起來,她在心里咒罵起冒險團的反抗,咒罵起牛頭人的突然出現,咒罵起牛頭人的野蠻,咒罵起父親的嚴格……

   直到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上身。

   她驚恐地抬起頭,獨眼牛頭人的拳頭像攻城錘一樣又一次轟向她的腹部。雖然被大手擋住了視线,但赫拉能感到自己的肚皮快貼到脊柱上了,本就松松垮垮的腹內像蘇聯解體一樣落到這邊一堆那邊一堆,陰穴有種被扯了下來的感覺,啊,是那個,那個要掉出去了……

   兩條小腿溺水似的不停撲騰著,一邊的靴子掉落在地,露出那稍經風霜、有了些厚度的腳掌,一股熱流從褲腿漏下,從腳跟滴滴落下。

   眼見那條巨臂再次繃緊,要像炮彈一樣射過來,赫拉終於忍不住恐懼心,大叫出聲。

   叫喊時腹部被猛擊,赫拉差點昏過去,嘴里一時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肚子扁扁地貼在獨眼牛頭人的碩拳上,她的腰肢竟還沒有這拳頭粗,仿佛下一拳馬上就會把她的身體打地對折過來。牛頭人抽回拳頭,赫拉的肚肉被打糊了一些粘在手背上,在回抽的時候被帶得鼓起來一些,又因為內髒沒有歸位癟了回去。她眼睜睜地看著牛頭人擺好架勢,嘴角抽了抽,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第四拳結結實實地轟在肚腹上,皮和肉和內髒和骨頭bu一聲像三明治一樣壓扁在一起。頭顱里像要爆炸,喉嚨里也腫脹了起來,赫拉的腦袋歪在牛頭人多毛且厚實的手指上,下半身軟綿綿地垂著,褲襠濕漉漉的,兩條細腿在空中晃了晃,無力地垂落下來。只有手指在一抽一抽地傳達著主人的痛苦。

   恍惚間又聽到牛頭人在對著叫喚,只是聲音進了耳朵卻無力思考。赫拉只覺得自己玩具似被拎著走動,然後落到了粗糙但稍軟的一堆東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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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拉醒了過來,卻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眼前晃動的臉把她嚇了一跳,想要起身,肚腹卻傳來窒息般的疼痛,腦子隨之清醒了過來,赫拉也認出了眼前的人——她的同伴,修女佳德。她緊閉著雙眼,腦袋不自然地跟著身體劇烈晃動著,胸前的一對巨乳像沙袋一樣甩來甩去,打在主人身上啪啪作響,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身體正在被瘋狂侵犯著。想到這點,赫拉連忙看向自己的下體,萬幸無事發生。抬起眼,就看到兩個牛頭人一左一右像地獄的門神一般,正在這片草堆上肆意抽插著赫拉曾經的同伴。右手邊的修女身體柔弱,在牛頭人巨大陰莖的摧殘下陰戶已成一片血糊,每次大棒抽出都會帶出幾段血淋淋的腸子。而肚腹的外皮扭曲變形,不停地從內部被頂上來,豐滿的腰臀隨之懸空又落下。修女的表情看來有些哀戚但並不扭曲,看來就像睡著了一般,但下身像玩具般的悲慘模樣卻告訴赫拉她再也不會醒來的事實。那個在她受傷時會關切地撫摸她,治愈她的溫柔姑娘就這麼死去了。而左手邊是身體結實的野蠻人漢娜,她那原本健康結實可以看到八塊肌肉的腹部,如今有一個巨大的凹坑,坑周的皮膚被內髒擠得鼓脹起來,破壞了腰腹的曲线,而正在受害的陰阜被大根擠成薄薄一片,仿佛能看到里面肉棒的膚色。她依然大張著嘴,干涸的血跡開花般從嘴角向四周延伸。赫拉想起她生前發出的戰吼,以往不論赫拉陷入怎樣的困境,只要聽到漢娜的吼叫,安心感就會充盈全身。但現在那嘴只是張著,再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也不知是因為見到的景象太過恐怖,還是腹內的痛苦太難捱,抑或是飄來的肉香讓她產生了不願多想的猜測,赫拉的胃里一陣翻滾,幾口酸水嘴里溢到草堆上。想逃走的念頭充斥著大腦,她沒有多想就翻身想爬走,卻因眼前兩條青色的毛柱停滯了動作。牛頭人德魯伊從草堆的另一端踏近,赫拉恐懼地掙扎轉身,卻看到身後也被獨眼牛頭人堵上了。

   無計可施,赫拉像斷了發條一般癱坐下來,年僅十五歲的身體抖得像落水的雞仔,絕望如面紗般罩住了小臉。

   小臂被捏住,雖然牛頭人沒有特別用力,但赫拉還是疼得亂叫起來——當然也是因為恐懼而驚慌失措,脖子幾乎完全縮到了肩膀里,雙腿緊緊夾著——馬上就被像打開捕獸夾一樣扳到了兩側,短褲被輕易扯裂到兩邊,露出了有些發紫的陰戶。只見小陰唇像干癟的面包片一樣貼在左右,中間的穴口敞開著,可以直接看到肉洞內側的模樣,全然沒有少女的緊致。

   還在家族內生活時,性格逆反的赫拉就時常偷偷自慰,失去管教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剛出來那陣幾乎每晚都要高潮個三四回。而開始冒險生活後,雖說她生性喜歡刺激,但畢竟是在直面死亡,壓力不可避免地積累了下來,於是她又將自慰當作排解壓力的方式,壓力越大,就越欲求不滿,開始往陰道里塞入各種柱狀物。

   利爪劃過脖子,被蛇毒煮沸血液,小拇指被飛石打折,染上上吐下泄的疫病……這些經歷融化成名為恐懼的感情在赫拉的身體中流竄。她用異物蹂躪自己的陰道,在內髒的變形中她感到一股自虐的愉悅,這愉悅仿佛能抵消死亡的恐怖。捅啊捅啊捅啊,身體已經不再生澀,輕而易舉地塞入了六根假陽具,即使是團長那粗壯的手臂想必也能隨便進來吧!玩具被以毫不吝惜的力度插拔著,陰道內壁像打了膠水一樣被玩具往外拖,赫拉爽得翻起白眼,踮著腳尖將下身高高支起。還能再拉出來嗎,自己身體里的軟肉好像不會斷裂似地一直往外跑,爽,太爽了,感覺馬上就要變得……

   高潮來臨,赫拉的股間抖動著,極致的快樂讓她傻笑起來,好爽,爽得抖個不停,爽……

   感覺有些不對勁。

   敏感的粘膜暴露在空氣中的同時和相對遲鈍的表皮相貼,怪異的觸感讓赫拉從迷醉中脫離。看向陣痛的股間,那里掛著一個發白的肉囊,就像下體長了腫瘤似的。小心翼翼地觸了觸那玩意,敏感地發疼,腹內的電流清楚地告訴赫拉這肉囊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不,不會吧……”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赫拉發著抖,用假陽具將子宮慢慢往身體里推去。還好,塞得回去,但腹里的感覺很不自在,子宮已經回不到原本的位置了。

   有什麼東西永遠改變了。

   “哈……哈啊…”離家以來第一次,赫拉落下眼淚來,平日的膽大自信無影無蹤。她就像個被欺凌的小女孩,用被子裹住身體,不住地抽泣著。

   往後三天,她都沒有再自慰,但第四天就開始玩起陰核來。只要別再碰里面就行吧,她這樣想著。

   但在一次差點被打斷脖子後,她再一次把好幾根假陽具一齊塞入了已經松松垮垮的陰穴內。

   “哈哈!哈哈哈!爽死啦!傻逼哥布林我操你媽!爽,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啊啊!”

   狂風驟雨過後,本該在身體里的東西又出現在了屁股上。

   麻木地將子宮塞回去,赫拉怔怔地坐了會,心想這是最後一次了。

   但在差點被寶箱怪咬掉一只胳膊後……

   但在差點溺水而亡後……

   但在一名同伴被野獸啃剩下的部分被她找到後……

   哈哈,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習慣了它掛在下面的感覺呢?仿佛它從里面出來透氣是理所應當的一件事。

   往里塞了塞,但子宮馬上又滑了下來,柱形的子宮口伸在穴外,如同體內藏著的槍露出槍口來似地。

   赫拉赤裸著身子,拐著雙腿挪到鏡子前,自己曾被姐姐稱為仿佛會說話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神彩,變得一團悶黑。

   就像死了一樣。

   別想那麼多了,想的越多越短命。

   下一個任務是替當地的獵戶清剿少量牛頭人。赫拉熟稔地清點起要用的道具,只要不去思考就行了,就算某些事遲早會發生,但只要不去想,它就不會那麼可怕。

   赫拉這樣想著,下身被牛頭人德魯伊的肉柱頂撞著,陰阜被巨大的龜頭擠扁又恢復,但無所謂了,不去管他,反正也沒辦法,不要想………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是因為平時擴張的太厲害,那尺寸完全不對的東西居然順利進入,滿滿當當地塞滿了赫拉的股間,腹部肉眼可見地隆了起來。赫拉平時就對自己的下身很不愛惜,但現在的痛感壓根不是之前的量級,毫無疑問是直接危及生命的程度。大腦發出警報,全身冷汗滲出,赫拉掙扎著爬起身,茫然地看著自己被貫入的軀體。

   要死了,絕對要死了,好害怕,好恐怖,拔不出去,救命啊,救命啊!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眼淚鼻涕一齊涌出,原本呆滯的顏面變得梨花帶雨,赫拉死命搖著頭,但瘦小的身體連動都不敢動,生怕脆弱的腔內有什麼萬一,這當然沒有任何用處。牛頭人德魯伊繼續往里頂入,赫拉只感到穴內的肉壁向內被拉扯撕裂,疼得兩腳和打鼓似地砸個不停,手指甲深深刺入自己的掌心,像要把手掌挖穿一般。肉柱推著子宮一路向上,一連串的內髒都受到擠壓,肺部的壓迫讓她發不出聲音,只能一個勁地甩著頭。

   巨大的肉棒插進來二分之一,卻已經塞滿了赫拉一半的軀體。赫拉覺得自己要死了,但又不想死,但又好像不如死了算了,但死掉果然太可怕了……大腦里的思緒仿佛在身體里亂竄,胸腔夸張地起伏著,兩粒小乳頭不分場合興奮地挺立起來。不知是不是有意,牛頭人的大手抓向赫拉胸腔時拇指刮擦著乳暈邊緣,於是在赫拉下身攪和成一團的知覺中竟產生了一絲酥麻的電流,正在尋求解脫之法的大腦接到熟悉的歡愉反應不假思索地打開了享樂開關,牛頭人的大屌竟帶來了一絲快感,雙腿隨之本能地夾住了那比自己更粗的肉柱。

   赫拉因這地獄感觸中違和的歡愉疑惑著,迷迷糊糊間,身體被里面的巨物挑了起來,變成了斜坐的姿勢,體重也一下壓在脆弱的子宮之上。身軀一點點往下滑去,龜頭即將把子宮徹底頂破……

   雙手被捏住提在頭頂上,中心的壓迫得以緩解,赫拉茫然地望了眼救她一命的獨眼牛頭人,上衣卻突然被撕爛。反應過來對方只是不想讓她現在死之後,腦袋又垂落下來,失去四肢遮擋的身軀像待宰的牲畜般掛在大肉棒上。牛頭人德魯伊拔出腰上的匕首,穩當地將刀尖抵在赫拉凸起的肚子上。尖銳的刺感讓赫拉哆嗦起來,但有肉棒撐著,肚子吸也吸不進去。刀尖刺入抖動的皮膚,爾後向上劃去,制造出一道鮮紅的裂口,小顆血珠像寶石一樣滾落並掛在那叢短小的陰毛上。

   牛頭人德魯伊用與碩大身軀不符的精密控制力將匕首當作筆,在赫拉的身體上割出圖案來。細微的疼痛在赫拉身前修出鐵道,在肚臍周圍繞著圈兒。腹部紋畫完成後,牛頭人德魯伊刀尖一轉,突然扎進乳頭,正處於敏感狀態的草莓被這麼一刺激,竟帶得下身的快感炸裂開來,掛在肉棒兩邊的細腿一下子繃直抬起,赫拉的惱袋往後仰去,小舌頭懸在半空,雙眼無神地對著天上,眼淚則滾落下來。

   匕首往上下各一挑,那玲瓏乳頭就分成了兩瓣,血液連珠般落下,橫著再一劃,那微微起伏的乳房上就畫出了一個血紅的十字。在另一個乳頭上如法炮制,正面的刻畫就完成了。獨眼牛頭人扳著赫拉的肩膀將她旋過身來,柔弱的陰道吸著巨根被絞了一圈,赫拉差點以為肉穴要被扭斷了。刀尖扎進肩胛骨,刺激相比分割乳頭已經小了很多。赫拉現在只覺得胸尖又漲又痛又麻又敏感,乳頭斷面相互磨擦的怪異感讓她哼哼起來。

   獨眼牛頭人的肉棒當著赫拉的面漲大挺起,貼到了她的額頭上,一股家畜臭味混著草葉味撲鼻而來,熏得赫拉白眼直翻,不由得張開嘴大口呼氣,小舌頭卻被木刺一下扎穿勾了出來,被扯著舔舐起那紅到發黑的龜頭。赫拉感覺自己像著了魔似的,分不清什麼是痛苦什麼是快感了,混亂之下,雖然木刺一個不牢讓小舌滑開去,舌頭卻頂著舌窩冒血的肉洞傻乎乎地舔舐起肉粒感十足的龜頭表面來。或許是赫拉的主動讓獨眼牛頭人感到驚愕以致於松開了赫拉的手臂,那雙靈活的小手立馬捧住了碩大的龜頭,整張小嘴像餓壞了似的吸了上去。與此同時背上的刺劃也不斷進行著,感覺到後背逐漸變得和前胸一樣,赫拉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向感觸最強烈的乳頭。剛一捏起分成四瓣的肉粒,赫拉的兩腿猛地一挺,下身和胸口一齊噴出水霧來,只是一邊白一邊紅。

   不停捏著乳頭直到它變得癟癟的,而胸下早已因血水濕成一片,絕望之下赫拉放空大腦,只管想著如何變舒服的事,然而一盆涼水從天而降,強行把她拖回了現實。冷意像冰刀一樣刮擦著赫拉身上的裂口。低溫讓皮肉收縮,抑制了傷口的出血,傷痕組成的圖案看來也更加清晰。牛頭人德魯伊滿意地哼哼兩聲,站起身來,巨根隨之往上一挑,將赫拉頂到了空中,大手像捏避孕套一樣捏著赫拉纖細的身體防止滑落,慢悠悠地向營地中心走去。每走一步,肉柱都會向上一頂,每頂一回,小腳都會劇烈地撲騰兩下,而腹上的傷口也不斷裂開,但相比腹中的內傷這些皮外傷不過是蚊子叮咬般不值一提的插曲罷了。

   毛茸茸的大手松開來,肉柱隨之垂落,赫拉也毫不留情地臉朝下拍到了營地中央的巨大木樁上,鼻血像果汁一樣涌了出來。掙扎著抬起頭,屁股又突然被肉柱帶著往上抬,整個腰都彎成了>形,得虧赫拉的身體韌性好,否則沒注腰就斷了。巨大的陰影籠罩下來,赫拉努力地回頭看去,只見牛頭人德魯伊正趴在木樁上,壯碩的四肢像籠子的欄杆一樣圍住了自己。赫拉對此沒有什麼感想,雖然她的眼睛能看,耳朵能聽,舌頭也在不停地舔著鼻血,但接收到的一切信息都被大腦拒絕處理。

   直到牛頭人德魯伊一手按住她的背,開始往下插去。

   “唉啊啊啊啊啊!”

   龜頭明明已經將肉壁頂成了薄薄一層,卻還不停下腳步,繼續往里推著,仿佛子宮只是處女膜,而赫拉的腹腔里才是真正的小穴。

   “嗚呃呃呃呀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嗚咳咳咕嗚嘔嘔!”

   手掌胡亂拍打著木樁,臉上糊著鼻血瘋狂地左右扭動,眼淚流個不停,讓赫拉感覺自己要虛脫了。

   沒有突破阻礙,肉棒退了回去,下身像粘在陰莖上似的跟著懸了起來,但終究因重力滑落下來,一個巨大的血洞出現在兩腿之間。一大灘分辨不出是啥的組織被勾到了陰道外邊,像贅肉似地掛著。赫拉因此喘了口氣,有余力啜泣起來,但沒哭幾下劇痛又翻涌上來,使她嚎叫出聲,拳頭砸向疼痛的發源處,卻又不敢下手,只能不停地敲著腰旁的樁面。

   下身又被頂住,赫拉上身馬上像發了瘋似地撲騰起來,但下身就像綁了千斤的鉛塊一樣動彈不得,只有腳趾兀自抽個不停。

   那肉柱將稀爛的陰部組織擠到旁邊,像攻城錘一樣,一口氣轟進了赫拉年僅15歲的軀體。噗地一聲悶響過後,原本像魚一樣撲騰著的赫拉一下子沒了動靜,只有喉嚨里的出氣聲還在作響。赫拉的陰道被撕裂開了幾個口子,熱騰騰的血液倒灌進來,卻被軟木塞似的肉柱堵在里邊。牛頭人德魯伊將肉棒抽出一段,用更大的力氣再度轟入!肉壁終於被頂開,陰穴和腹腔里連成了一片,肉柱不再被阻礙的牛頭人德魯伊像打樁機一樣往赫拉的肚子里狂轟濫炸,腸子脾胃全攪成了一鍋粥,但後者只是趴著沒有動彈,四肢像被風吹動的蘆葦一樣晃來晃去。牛頭人德魯伊再度趴下,將嬌小的臀部勾起往下頂撞起來,兩條纖腿歡快地上下跳動著。半分鍾後,饒是這等軟腰也還是發出“喀嚓”一聲,折斷了。手指猛一抽搐,是赫拉能做出的最大反應,縱使軀體內化作何等煉獄,大腦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作出表情了。

   牛頭人德魯伊察覺到赫拉身體的變化,挑著那小小的屁股仰坐起來,只見赫拉的上半身軟軟地垂掛著。捏著腦袋將上身提起,卻看見赫拉滿臉紅色,已經分不清是從哪出來的血了,但她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她依然活著。

   牛頭人德魯伊搖了搖頭,捏住赫拉的腰和背固定住形狀,將肉柱從里面對著肚臍頂去,柔嫩的腹部一下子凸起一個尖峰,匕首劃出的傷痕紛紛脹裂開來。一臉死氣的赫拉突然猛地瞪圓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被不斷拉長的肚子。慘白的肚皮越來越薄,逐漸能看清里面肉柱的形狀。最終,噗的一聲,赫拉的肚皮沿著劃出的圖案裂開來,巨根帶著堆積的腹水和血淋淋的腸子噴發而出。隨著腹上花開,牛頭人德魯伊仰起頭來,發出了高亢的吼聲,周圍的牛頭人也應和著,似乎很喜悅地吼叫起來。

   赫拉看著自己洞開腹部上的巨大龜頭,張大了嘴。她突然覺得從未如此清醒過。

   “殺千刀的畜生!勞倫斯家一定會把你們全部弄死!”赫拉語無倫次地叫罵起來,一大團腸子像遮羞布一樣掛在小腹前隨風搖晃著:“要腦子沒腦子只有力氣大,你們這些垃圾野蠻的東西為什麼還不滅絕!為什麼?要不是你們莫名其妙出現在那,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出現在這里是有理由的。”

   “你們……啊?”

   赫拉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覺,牛頭人怎麼會說人話呢?

   “之前我們的聚居點人口太多了,於是我的兄弟決定帶著家人搬到這邊來。”牛頭人德魯伊徐徐說道,手上卻沒有停下,飛機杯似地使用著赫拉的身體:“我提醒過他這一帶人類活動比較頻繁,但他覺得只要不去襲擊人類就不會有衝突。”

   被握著身體轉了一圈繼續抽插,可赫拉就像感受不到身體受著的摧殘似的,呆呆地望著牛頭人德魯伊。

   “他錯了,我對你們的傲慢再清楚不過了。你們因為聽不懂就將我們的語言當作野獸的嚎叫,將我們當作見人就啃的野獸,必須除掉的害蟲。我只是晚來一步,你們就滅了我兄弟滿門。”肉柱頂歪方向插進了胸腔,擠斷了幾根助骨,一大口血從赫拉的嘴里吐了出來。牛頭人德魯伊冷冷地看著嗚咽著的女孩:“我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至少要用獻祭儀式撫慰還活著的弟兄們……”

   “你…你會法術,那能治好我嗎?”

   “嗯?我是可以。”

   “讓我活著就行!我做什麼都可以!”赫拉感到深不見疷的冰冷黑暗正從指間慢慢攀向大腦,或許是牛頭人德魯伊理性的語調讓她覺得可以對話,又或是單純慌不擇路,她不顧對方剛作出的宣告,自顧自急切地訴說著:“只要能活著,以後給你們做奴隸也沒關系!想對人類復仇的話我可以給你畫附近城鎮的地圖!不管你要什麼我都能幫你……”

   “我唯一的願望就是我死去的兄弟和族人能回來。”

   連珠炮般的訴語在此斷裂,赫拉的眼中失去了神彩,只余一片白霧。

   她究竟做了多少不可挽回的事呢?

   如果還能回到家,家人還會接納她嗎?

   “對不起。”

   她喃喃道。

   “道歉並不能換回我的兄弟和族人。”肉柱直直地對著赫拉脖子的方向頂去。

   “對不起…噗…對不起……對不起…對嗚咕…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哈………………對………不…起…………………………”

   直到聲音徹底消失,她都一直在重復著對不起,至於究竟是在對被自己殺害的牛頭人道歉,還是對著被自己拋下的團員道歉,抑或是對著被自己添了麻煩的家族道歉,我們已經無從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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