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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的噩夢

白羽的噩夢 isill 15664 2023-11-20 04:16

   白羽的噩夢

   白羽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睛,但是沒過多久她就陷入了迷茫,因為她依稀記得自己坐在自家的床邊上,剛剛穿好了短襪和運動鞋,正准備背起書包上學來著,而現在的自己卻坐在一柄沉重的椅子上。

   不明所以的她嘗試扭動一下酸脹的手腕,手腕上方卻傳來一陣冰涼,她不解地低頭看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一雙手腕被椅子扶手延伸出來的鐵箍給禁錮住了,驚慌失措的她下意識想要站起來,卻突然發現雙腳同樣被固定住了。

   本能的,這位17歲的高中女生白羽,意識到自己可能遭遇了緊急情況。

   白羽是個非常普通的少女

   普通的家境——單親家庭,父親常年在外打工,和奶奶一起生活

   普通的學習——一直以來在班級里的中游,連老師也不會對這個孩子抱有太大的希望

   普通的社會關系——有三兩個朋友,也沒有死敵。

   她想了很久也沒想通自己怎麼會被綁架了呢?沒錯,她認為自己在這里一定是因為未知的原因被綁架了,而未知總是最恐怖的。

   當她開始強迫自己靜下心神,開始觀察周邊的環境時,她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己的肚子里面一直涼嗖嗖的,胸部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她無法伸手觸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低下頭去看也看不出端倪。

   對了,胸部是白羽最引以為豪的東西了,胸型完美,大小的話一只手也抓不住的程度,摸起來像棉被一樣軟,白羽最喜歡的就是睡覺的時候摸著它們入睡,但現在,雖然胸部還好好的待在胸前,但她總感覺空落落的。

   收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發現這是一間寬敞的餐廳,自己以前在電視上見過的那種歐洲貴族別墅的餐廳,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除了牆面的裝潢,她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極為寬敞的餐桌旁,兩邊各延伸出去5,6米的樣子,而她面對的桌子寬度大概只有1,2米,白羽感覺自己如果彎腰低下頭,肯定能碰到餐桌。

   餐桌鋪上了細膩的白色絹布,上面擺著一整套的西餐餐具,叉子,刀子和白色的瓷盤,以及一雙筷子,“這些餐具全都在桌子的另一邊,應該沒我的份吧”,白羽嘟著嘴,“小氣”。

   白羽認為自己的情況應該不算太遭,對面應該不會是那種窮凶極惡的罪犯,畢竟哪個窮凶極惡的罪犯會擁有這麼豪貴的餐廳呢,想到這,她稍稍安下了心,心想也許是哪個富二代看上自己了,用這種惡作劇般的方式向自己告白呢。

   想到這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著——純白的襯衫,上面系著天藍色的領帶,能看到一部分大腿和膝蓋的藏青色百褶短裙,百褶裙下是不算透的褲襪,根據自己下體傳來的感覺,內褲應該也還在,自己至少還沒遭受侵犯。

   剛剛松了一口氣的白羽,突然感覺自己的左胸傳來癢癢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刷子輕輕地刷過一樣,而刷子經過的地方後還留下了一絲滑膩感,她的這種感覺從乳根一直延伸到乳尖,當這種感覺從乳尖經過時,她感覺一股被稱之為酥麻的電流從乳尖蔓延到了全身,她舒服地輕哼了一聲。察覺到自己異樣的白羽漲紅了小臉,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緊張產生了幻覺,你看,剛想到這一層,這種感覺不就停下來了嗎?

   可下一秒,白羽的小腹就傳來一陣酸癢的感覺,生理的本能差點讓白羽笑出聲來,但緊接著她就感覺小腹里面有一股強烈的涼意,還有猛烈的按壓揉捏的感覺,她想起自己小時候去小瀑布下淋水,這種水借由地心引力狠狠打在她的背上的那種感覺。出現在了柔軟的小腹里,激得白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白羽彎著腰,想捂著肚子緩解疼痛、酸脹和冰涼帶來的不適,但是手箍完全不給她機會,牢牢地拷著她,白羽緊蹙眉頭緊咬牙關,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祈禱著小腹的不適可以盡快過去。

   不知道多久過後,冰涼,酸脹的感覺終於過去了,白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內有兩個人,他們穿著一身白色的廚師服,其中的一個人帶著高高的白色帽子,他對另一個戴著偏低一點白帽子的人說道:“洗干淨了嗎,快點處理完,德川先生已經快到了”。

   男人說著話但是手上不停,他分開的五指上,托著一個和他的手差不多大的肉塊,這個肉塊上窄下寬,通體雪白,十分有彈性,流线型的邊緣有蜂蜜緩緩淌下,而肉塊的最上面,仿佛如同畫龍點睛般的,一顆櫻桃一樣的肉球立在上面。

   男人端詳著這個肉塊,搖了搖頭嘆了聲氣,把肉塊上一個標簽揭了下來扔進垃圾桶里。同時把肉塊輕輕地放在不鏽鋼托盤的正中央,用餐蓋將餐盤蓋住。

   低帽子聽到高帽子的話,嗯了一聲,他繼續用粗糙的手給手上的肉塊衝洗,揉搓。

   這是一個形狀很奇怪的肉塊,倒三角形狀的上面還分別向兩邊伸出一個細細的肉管,肉管連接著花瓣一樣的開口,連接的是一個大拇指大小的白色球狀物。

   低帽子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白色肉球,輕輕捏了捏,像捏橡皮球一般的手感,硬硬的但是也有一定彈性,表面略有些凹凸不平,他又用一只手捏著白色肉球,另一只手抓著肉塊中間,用力向兩邊拽了拽,肉管瞬間被繃直,嗯,挺有彈性的。

   搞完了惡趣味,他接著觀察這個肉塊,整個肉塊的最下面連著一個比大肉塊底部稍粗的肉管子,肉管子看起來肉質就很緊實,想起今天被帶過來的那個jk少女曼妙的身姿,姣好的面容,感受著手上肉塊傳來的觸感,低帽子感到下體一陣燥熱。喉頭一動,咽了一口口水。

   肉管子再往下就什麼都沒有了,只有著一個神奇的截面,能看到里面的細胞在蠕動,血液在流過,但沒有一滴血滴下來。

   當然,低帽子不會忘了高帽子的囑托,老式黃銅水龍頭衝下大塊的水球砸在手上的肉塊上,紅色的肉塊隨著水流的衝擊不停地凹陷又恢復原狀,低帽子一遍一遍地用粗糙的手揉搓著手上的肉塊,享受著手上肉塊帶來的緊實,q彈的感覺,時不時地捏一下,扯一下,不一會,手上的的觸感逐漸從滑膩到生澀,顯然肉塊上的粘液已經被清除干淨。

   “搞定”,低帽子關掉水龍頭,伸出食指和中指插進肉管里,肉管突然緊緊地收縮了起來,低帽子感覺下體又一陣燥熱,但是理性壓制住了感性,從肉管里面摸出一個標簽,核對好之後把肉塊扔在了餐盤上。

   他沒有忘記接下來的步驟,抬頭看向了櫥櫃里裝鹽的瓶子。

  

   餐廳中的白羽臉色發白,她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肚子里會有如此奇怪的感覺,先是左側的腰里面突然感受到了令人牙酸的壓痛,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人用台鉗夾住了左腰,接著還沒緩口氣,又感覺簡直要被人撕裂了一般。

   她小口急促地喘著氣,身體下意識地向右邊躲,但是無濟於事,好在這種劇烈的痛感沒持續多久,但是小腹中還是不停傳來水流打擊的酸痛感,以及像被人拿著刷子伸進肚子里刷的刺痛,時不時還有像小腹被人踢了一腳一樣的感覺。

   度日如年大概可以形容白羽的感受,好在終於結束了。嗎?剛來得及思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白羽就感覺自己的下體傳來撕裂一樣的感覺,“什麼東西進來了!”

   白羽驚恐地向自己的雙腿間看去,可卻被裙子擋住了視野,白羽嘗試夾緊雙腿,大腿內側卻只傳來了另一條大腿的感覺,沒有任何異樣,同樣的,集中注意力的白羽發現小穴也沒任何異樣的感覺,只有陰道里面有異物侵入的感覺。

   白羽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祈禱不要發生更糟糕的事情了。

   仿佛上帝聽到了白羽的祈禱,異樣的感覺消失了,可接下來,白羽感覺自己的小腹里面就好像燃燒起來了一樣,從腰間到小腹,再到自己的下面,就好像被扔進了熊熊的烈火中。

   她想起自己曾經不小心用碰過風油精的手摸過下體,那種痛苦的感覺好像再一次復刻了,只不過這次好像整個小腹都敞開了浸泡在風油精中,刺痛,抽搐,又好像整個下身內髒都被扔進了黑洞中,被壓縮再壓縮。終於,白羽忍不住叫出了聲。

  

   少女痛苦的聲音傳到了不遠處的房間里,低帽子嘿嘿一笑,抓了一大把鹽抹在了盤子里的肉塊上,只見肉塊不停得抽搐著,像一塊抹了鹽的海參,肉管子不停一縮一伸。

   無法反抗的少女性器官被自己肆意玩弄的現狀,激起了這個男人的嗜虐欲望,“太有意思了”低帽子小聲嘟囔著,一只手用力揉搓著肉塊,簡直就像要把鹽粒按進肉里,另一只手捏起兩粒白色肉球,一圈一圈地旋轉肉球讓肉管纏繞起來,被他緊緊纏了幾十圈的肉管幾乎毫無縫隙。

   他用手握住肉管,五指依次收緊,感受指尖上傳來的美妙觸感,食指不停撥弄緊貼在一起的白色小肉球,兩只小肉球無助地隨著粗糙食指的左右撥弄而彈跳著。這時他又聽到了隔壁傳來了更大聲的少女的慘叫。

   正當他准備再玩一會兒的時候,高帽子瞟了一眼制止了他,“夠了!客人的食材是讓你這麼玩的嗎,是我沒教過你嗎?”低帽子嚇得一哆嗦低下頭說“是,教過”。高帽子眼睛一眯,面露凶光,卻很快又恢復正常擺了擺手,“沒有下一次了”。

  

   餐廳中的白羽面容疲憊,抬頭無神凝望著虛空,幾縷劉海沁著汗沾在她的額頭上。小腹里的疼痛雖然漸漸緩解了,但是她知道沒那麼簡單。

   不遠的准備室中,三個碩大的不鏽鋼餐盤整齊擺放在大桌子的中央,旁邊放著烤箱,煎鍋,炒鍋等,各種刀具一應俱全。大桌子下面的垃圾箱里,有三張紙條,上面卻寫著同樣的東西

   ——白羽,17歲,xx中學2年級女生。。。

  

   “白羽,快接住這個球啊!”一身網球服的白羽站在場地中央,從未被那麼多人關注過的她不知所措,身後傳來的好友的聲音卻格外清晰,“快接住!球要飛過來了”,白羽意識到有一個網球正在朝自己飛過來,她發現這個網球飛的非常慢,而且不只是網球,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變成了慢動作,順著視线往前探索,她發現自己的對手居然是自己的奶奶,她想和自己的奶奶說話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

   看來只有接球了吧,白羽擺出了接球的姿勢,只見網球越飛越近,白羽全身肌肉緊繃,右腿發力踏住地面,腰部帶動身體和手臂將手上的球拍甩向飛來的網球。

   網球?隨著它越飛越近,白羽突然發現這不是網球!而是一個比網球小一點,質感更像是肉體的球狀物!可是手上的動作已經停不下來了,肉體如何能抵擋堅硬的球拍?白羽親眼看著肉球迅速破裂,同時迸發出無數灰白色的半透明球體和不明液體,接著腰間一陣疼痛,白羽瞬間睜開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白羽這才發現剛才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可是等她看清了周圍的情況,她瞬間清醒了。

   只見眼前端坐著一位身著西裝打領帶的男人,他的發型被打理的一絲不苟,有神的雙眼正在盯著自己。

   “您好,鳴瀨小姐”男子露出了毫不做作的微笑,並起身彎腰對著白羽伸出了手,白羽愣了下,剛想開口質問對方是誰,為什麼綁架自己。突然腦袋中電光火石般一閃——這個微笑,是那個男人!也許是意識到對方無法握手,也許是發現對方認出了自己,男子收回手坐回座位。

   “沒錯,我就是羽田市xx醫藥科技公司的董事長,德川,今天請鳴瀨小姐您來,是鄙人想邀請您共進晚餐”。

   白羽想起了這個本市的首富,自己上的學校就是接受了他的援助,自己還與他合過影。

   想起這個溫和又儒雅的富人,白羽鼓起了勇氣:“德川先生,您為什麼要綁架我!請人吃飯也不是這個樣子啊”。

   德川先生沒有回答白羽,偏頭看了一眼坐落在牆邊的鍾表,只見時鍾指向了8點整,轉頭輕輕對高帽子廚師說了一聲“開始吧”

   廚師應了一聲就出了門,白羽正要開口再問,德川先生站起了身,輕輕地踱步道“幾年前,有一位叫摩柯的科學家轉讓給了我一套技術專利,那家伙剛剛展示給我的時候簡直驚為天人”。

   他說著話的同時,只見大廚在白羽面前桌子上的左側,一字排開了三個碩大的蓋著餐蓋的不鏽鋼餐盤。

   “簡直就是病人們的福音,借由這套技術,不管是多麼重大的疾病,病人的生存率普遍提高了至少50%!”。

   這時,一個低帽子廚師拉著一輛板車進了房子,上面好像放著一些廚具,甚至還有一個土耳其轉爐烤箱,低帽子正在笨手笨腳地把廚具搬上桌,放在白羽的右邊桌子上。

   “後來依靠這項技術我成了全國首富,錢多的十輩子花不完。你知道嗎,我後來多了一項愛好”。

   德川先生走過了桌子最遠端向白羽慢慢走來,“打獵,但是後來發現打獵也沒意思,獵物再哀嚎,我作為人類也聽不懂。”

   白羽喉頭發干,盯著朝她走來的德川先生,她大大的眼睛中反射出的德川先生雖然保持著以往溫和的微笑,但在白羽眼中,那是極端危險的信號。

   這時大廚把左側的三個餐盤依次擺在白羽的面前,一字排開。

   “哦對了,你知道這個發明是什麼嗎?”。

   德川先生站在白羽身後,俯下身子嘴貼著白羽耳朵說道:“一種神奇的蟲洞,它能把身體器官無損地轉移出來,並且讓器官依然保持著與身體的連接”。

   德川先生的話猶如從地獄的惡鬼口中傳出,面前的三個餐盤被大廚依次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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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在學校生物教室,白羽也沒見過如此栩栩如生的器官,最左邊是一只漂亮的乳房,比一般女孩大一些的乳房上面好像淋滿了蜂蜜一樣的液體,晶瑩剔透充滿光澤。

   中間是一只女孩子子宮一樣的肉塊,平鋪在盤子上,下面好像還連著一段陰道。

   最右邊也是一只乳房,只是沒有抹蜂蜜的樣子,上面好像還噴淋了一些水珠,通體雪白的乳房,乳尖有一顆可愛的小肉球,小肉球上還頂著一顆水珠。

   白羽從不解中漸漸回過味來,剛才德川先生一席話,結合自己來到這里後可怕的遭遇,已經指明了一個事實——面前的那些器官,都是自己身體里的!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啊!

   白羽突然發現自己的胸部還好好地待在胸前啊,只見胸部將襯衫頂起形成誘惑的曲线,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稻草。

   “他一定是在騙我的”,白羽心里想。

   “哈哈哈”,德川先生仿佛知道白羽在想什麼“你們的反應全都一個樣子啊,”說著向白羽的胸部伸出了手,白羽本能地向後退縮,可是鐵椅不會給白羽這個機會,白羽退無可退,只能絕望的閉上眼睛。

   可是預料中的觸感並沒有出現,白羽微微睜開眼睛,只見德川先生正在揉捏她的“胸部”,而她自己卻沒有任何感覺!

   德川先生松開手,說道:“這是硅膠假體”。

   接著他從口袋中摸出一枚鋼夾子,小指般粗的鋼夾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德川慢慢向桌子右邊那顆白嫩的乳房走去,白羽看見那個鋼夾子大張著嘴,上下顎伸出了相互交錯的鋼制三角形尖牙,橫過來慢慢包住了粉紅色的乳尖。

   白羽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她甚至能看到那顆乳尖在輕輕地顫抖。

   只見德川先生突然松開手,彈簧蓄積的壓力猛然釋放,整張嘴狠狠地咬在乳尖上,鋼制的三角片輕松交錯著刺進乳肉,乳尖被擠壓的肉變得雪白,變成了沿著上下鋼齒縫隙分布的肉片,而乳尖最上面雖然沒有被夾,但受到下面的擠壓充血,變得紅彤彤。

   年輕女孩子柔軟的性感帶哪里能承受住機械力量的摧殘,雖然白羽已經有了心理預料,但右乳尖傳來的劇痛顯然超出了想象,白羽下意識地想要護住胸部,可是手腳均無法動彈,劇烈的掙扎甚至把手腕都擦破了皮。

   白羽帶著哭腔哀求道“快取下它,快取下它,好痛呀德川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

   但很顯然,苦苦哀求的白羽更加激發了德川先生的獸性,德川先生揚著眉頭,用中指和食指夾住夾子下面的乳肉,兩只手指托著鋼夾的頭尾就突然用力把整個乳房都拉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乳尖的痛苦更甚了一步,白羽感覺整個身體都懸在空中,而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乳尖那一點上。

   德川先生上下一顛一顛地玩弄著手上的乳房,像玩一塊柔軟的橡皮玩具一樣,看著這塊肉隨著重力和慣性被拉長隨後又被乳房的彈性拉回。

   他越來越用力,感覺乳房最多只能拉長一倍就不能再拉長了,索性一手握著夾子一手抓住乳房底部,手上綿軟的觸感讓他嘖嘖一聲,想看看這只可愛的乳房極限在哪兒,同時雙臂突然發力,長久健身房鍛煉出來的上臂肌肉迸發出了強大的力量,輕松將女孩子的軟肉向兩邊拉開。

   柔軟的乳房瞬間被拉長一倍有余,形狀都變成了橄欖球形,德川先生一邊往雙手加力一邊饒有興致地用臉去蹭已經被拉長的乳肉,德川先生一邊感受著年輕女孩細膩的乳房肌膚一邊向乳尖探索,只見雪白的乳房頂端,形狀突然收緊,接著是一段被拉長兩倍有余的淺褐色乳暈,在往前看是鋼夾和從鋼夾中露出紅彤彤小頭的乳尖,德川先生把乳尖送到嘴邊用粗糙的舌頭舔了舔,又拿牙齒輕輕咬了咬,發現乳尖肉非常彈牙。

   拉扯造成乳房本身的痛苦,和鋼齒隨著德川先生右手的緊握,更加深入乳尖造成的痛苦,讓白羽不停地跺腳並且大聲哀嚎,雙手也緊緊抓住扶手:“求求你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了。”

   終於,德川先生的探索終於結束了,發現再也拉不長乳房的德川先生松開了抓住乳根的手,把乳房放回了盤子里,只是鋼夾並沒有取下,下部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白膩肉丘靜靜待在不鏽鋼餐盤上,小丘頂端的小肉柱被夾子的重量拉得彎折了下來,但對於白羽來說,僅僅是鋼夾造成的痛苦已經可以無視了。

   德川先生坐回到白羽的對面說:“餐前的玩樂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就餐了”。

   白羽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左右看看,發現並沒其他的食材,那就只能說明。。。

   高帽子廚師說道:“頭盤,肉丸蘸魚子醬”。

   只見廚師把白羽右邊的乳房端到自己身前,輕輕拿起乳房側放在案板上,並且取下了乳尖上夾的夾子,白羽雖然感到乳尖的痛感消失了,可是更大的恐懼席卷而來。

   她對著廚師說道“師傅這是我的乳房!你知道的吧,你這樣是犯法的!”

   廚師沒有任何回應,左手手掌按著掌心的乳房,同時用食指和中指按住乳暈,右手拿起刀對准了乳暈和乳頭的中間處。

   白羽感覺自己的右乳上半部被一只大手按住了,下半部被壓在濕濕的案板上,緊接著白羽看到大廚右手的菜刀猛然落下,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右乳乳尖非常麻木,馬上就是猶如潮水般的痛感從乳尖涌入身體,痛得她不停的大叫。

   廚師把乳房放在一邊,把切下來的乳頭放在鹽水里浸泡。

   之後他拿起了白羽的子宮平鋪在案板上,捏了捏左右的卵巢後,把左邊的卵巢搭在一個小碟子里。

   在右乳帶來的痛苦下還沒回過神的白羽,左腰里面又傳來淡淡的酸脹感。

   白羽瞳孔緊縮,把注意力放在廚師的手上後,猛然發現廚師右手居然拿著自己的卵巢!

   廚師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卵巢,灰白色的球體凹凸不平但表皮極為光滑,上面連接著的肉色花瓣更凸顯著這顆卵巢的可愛。

   廚師用手輕輕握了握這顆卵巢,那種從手心傳來的觸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充滿彈性的卵巢,上面的凸點想讓人用嘴唇去摩挲,軟軟的花瓣,嬌嫩得仿佛一碰就會碎掉,連接著白色果實的肉管,充滿彈性且肉質細膩。

   一想到手上的肉球就是面前美麗的少女最重要的器官,廚師感到心中一陣燥熱,右手拇指按在卵巢上慢慢的加力。

   在廚師慢慢加力的時候,白羽感覺自己的左腰疼的讓人喘不過氣,哀求道:“師傅,別按了,再按就要壞掉了”。

   少女的哀求只能起到反作用,廚師慢慢加力,拇指仿佛已經快陷進肉球中,只聽到一聲悶響,生命之花在廚師的右手中綻放,一旁的子宮體和陰道劇烈地抽搐了一下。

   大廚只覺得滑膩的東西塗滿了一手,他知道那是少女的卵泡和其他組織。

   而白羽在性腺被毀滅的極度痛苦之下近乎昏厥,靜靜靠在椅子上,廚師看到白羽昏倒了,就狠狠掐了一下卵管尾端的小肉花,可白羽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醒來後的白羽發現自己的手背多了幾個針管,上面還連著幾個吊瓶。

   “醒了啊鳴瀨女士”眼前面露微笑的男人給白羽帶來的只有深深的恐懼。

   “嗯,不用擔心,一些腎上腺素和止痛藥”,“畢竟不能老是讓你暈過去對吧,對我們來說都不好,哦對了,你暈過去5分鍾了”。

   白羽瞬間陷入了絕望,自己連昏過去的權利都沒有了……

   廚師把第一道菜品放在德川先生面前,“少女的乳頭搭配卵子醬,鹽漬的乳頭消除了血腥味,使得食客更能品味食材的鮮味,較好的嚼勁抵消了食材較小造成的缺憾”。

   德川就像一位真正的美食家,在媒體的鏡頭里展示自己對美食的理解,只可惜這里沒有媒體,只有一位作為食材和觀眾的少女。

   “卵子醬選用少女的卵巢擠碎過篩而成,只保留卵泡而把其他物質一並去除,用濃鹽水衝刷過後可以搭配芥末等食用,異常鮮美”。

   德川先生仿佛是在向白羽介紹面前的菜品,到了這一步,白羽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善了,質問德川先生道:“你是在吃人,法律會懲罰你的!”

   德川先生啞然失笑,用叉子扎進小碟子中的乳頭,之後把叉子伸在半空中,仿佛在向白羽炫耀:“法律只在你們之間生效,跟我們,沒關系”,說完後他把扎著乳頭的叉子捅進放著少女卵子的小碗,用力地攪拌著。

   白羽眼看著自己的卵子被叉子無情地攪拌,戳破,欲哭無淚。

   德川先生哈哈大笑,把沾滿了卵子的乳頭送進了嘴里,q彈的卵子在唇齒間打轉,時不時被牙齒咬破或者被舌頭頂在上顎中間壓破,鮮美的生命之水迸滿口腔,順著喉嚨滑落;粉紅的乳頭在德川先生的牙齒下被咬破,咬碎。誰能想到幾分鍾前還是一位可愛少女白嫩乳尖上,最隱秘的珍寶,如今居然變成了別人嘴里的碎肉呢?

   白羽好想讓這個噩夢快點醒來,可是大餐並不會停下。

   白羽感覺自己沒有了乳頭的右乳好像被人拿了起來。

   “不要”,白羽對德川先生哀求道,可是德川先生並不理會,反而拿起了少女的子宮開始把玩。

   他雙手握著鮮紅的肉塊舉在眼前,仿佛菜市場分辨肉質的大媽。少女的子宮肉肉質緊實,看上去像一塊紅色的璞玉,充滿了天然的藝術氣息,他拿起沒了卵巢的卵管,把卵巢采放進嘴里品味。

   少女的氣息配上一絲淡淡的腥味衝進了德川先生的鼻腔,德川先生輕輕咬住卵管,用粗糙的舌苔剮蹭著柔軟的肉質花瓣。

   被屏蔽了一部分痛覺的白羽只覺得左腰里邊傳來淡淡的刺痛,同時還有砂紙輕輕刮過皮膚的感覺,白羽一激靈,下體猛的收縮,一股粘液從輸卵管里衝進德川先生的口腔。

   德川先生嚇了一跳,隨即想懲罰一下這個不聽話的肉團,他松開了輕咬著的牙齒,用一只手捏緊了另一側的卵管,並且突然朝著嘴里面的卵管內猛吹了一口氣。

   只見從德川嘴里伸出的肉管管突然漲起繃直,氣流瞬間充滿了整個肉塊內,白羽只覺得自己的小腹突然間脹痛起來,下意識地夾緊了小穴,德川先生也察覺到了手上性器的變化,子宮下部的肉管突然收緊了!

   可這樣氣體就出不去了,德川先生用盡全力向卵管里面吹氣,他感到雙手握著的子宮明顯漲大了許多,他用力一捏,子宮就扁了下來,里面的氣體又順著卵管回到了德川先生的嘴里。

   德川先生決定要讓自己的手和嘴分個輸贏出來,一邊用力吹氣,一邊有節奏地按壓子宮,德川先生像一個發現了好玩玩具的調皮男孩,玩的不亦樂乎。

   可一邊的白羽可是被害苦了

   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一會兒脹痛一會兒壓痛,尤其是左右腰的脹痛越來越強烈,而且隨著男人的擠壓,氣息一下一下地從子宮通過子宮頸的小口吹向陰道內,陰道內的褶皺感受到強烈的氣流,引得白羽感覺下體酥酥麻麻的。

   脹痛和酥麻的感覺從小腹內同時傳來,白羽感到一絲異樣的快感。

   ——自己最寶貴的器官在別人手里把玩,像個氣球一樣地充氣放氣,像玩具一樣地被拆散破壞,白羽不由得夾緊了雙腿,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祈求從絕望的痛苦中尋求一絲快感。

   這時,一股涼意觸碰到了白羽的右胸,伴隨著陣陣表皮被切開的疼痛,這股涼意從乳尖一直延伸到乳房的最左側,涼意消失後又從乳尖延伸到乳房的最右側。

   然後白羽感覺什麼東西在揪著自己的乳尖,只聽到一陣撕布般的聲音,伴隨著上半乳房撕裂般的疼痛,白羽看到廚師將自己一半乳房的皮給揭開了!

   廚師看著眼前晶瑩剔透的脂肪粒,不禁伸出手指插了進去。

   突破了脂肪層後就是乳腺,這是比擱著一層乳皮的乳房更加柔軟的物質,廚師雙指捏著乳根附近的乳腺,橢圓狀的乳腺揉捏起來比棉花還要柔軟,比果凍還要幼滑。

   拜止痛藥所賜,白羽感受的痛苦雖然減半,但是其他的感覺卻變得更加敏感,白羽清晰地感受到兩只粗糙手指在自己的脆弱的乳房內游走,時不時掐破一只乳腺,痛苦又透著奇妙,仿佛對面廚師拿著的並不是自己的肉一樣。

   只見廚師收回了手,拿起勺子開始挖取乳肉,一勺一勺滿滿的乳脂和乳腺被扔進滾著沸水的湯鍋里,白羽只能默默忍受著冰涼的勺子在自己最喜歡的乳房里橫衝直撞,直到自己右乳的上半部分完全沒有了感覺,這時乳脂和奶香氣早已充滿了全屋。

   一道濃濃的白湯放在德川先生面前,德川先生喉頭大動,一勺一勺的濃湯被送進肚子里

   “一碗湯是否美味要看里面油脂的質量,少女的乳房無疑是這個地球上最好的脂肪來源了”。德川先生又開始了他的美味理論。

   “德川先生,為什麼是我?”白羽低著頭,無力地說道。

   德川先生一口氣干掉了面前的濃湯,用胸口的方巾擦了擦嘴,“因為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啊,這樣的少女吃起來才會香,除此之外的你很普通,風險比較小”。

   等待湯碗被收走之後,德川先生淡淡地說道:“主菜要來了”。

   只見廚師把煎鍋擺在德川先生面前,然後拿出了一個和煎鍋齊平的案板,把白羽的子宮放在了案板上,並且擰開了煎鍋下電爐的旋鈕,白羽感受到了極度恐懼,不住地夾緊雙腿,手抓在扶手上都有些發白了。

   她急切地對德川先生說道:“德川先生,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會答應,絕對不會反悔的!”

   德川先生神情仿佛在思索,說道:“真的什麼都能答應?”

   白羽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真的,我絕對不會啊啊啊啊啊!”

   白羽話還沒說完,只見廚師把白羽剩下的半個右乳按在了滾燙的煎鍋上,一陣陣煎肉的香氣傳進白羽鼻子里,

   白羽只覺得熱量從自己半個乳房的斷面處涌了進來,整個乳房好像被無數的針刺在每個細胞上然後被大錘錘碎,失去感覺。

   廚師用手按著潔白柔軟的少女乳肉,他感覺整個乳房像黃油一樣慢慢融化,乳脂不停從乳房和鐵鍋的接觸面溢出來,並且不停的被乳腺中的水分迸起,滴在廚師的手上,痛得他緊皺眉頭。

   終於,乳房慢慢融化,鍋面的陣陣熱量已經能通過的乳房傳導到廚師的手指尖,他捏起了這只乳房,只見上面只剩下一張四周焦黃中間潔白的乳皮,下面墜著一層厚實又焦黃的絮狀物。

   白羽的神經系統此時已經感受不到右胸的疼痛,但是幻痛依然存在:“我答應,求求你”。

   白羽此時瀕臨崩潰,說完就嗚嗚嗚地抽泣了起來。

   廚師拿起白羽僅剩的那枚卵巢,把它輕輕放在一個小碟子中,在卵巢上撒了一些鹽和黑胡椒,連接著卵巢的卵管仿佛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居然在輕輕的抖動著。

   “鳴瀨小姐”,看起來德川先生思考出了結果,“我希望你”。

   白羽抬起了頭睜著大大的眼鏡盯著德川先生的嘴唇。

   “叫的更大聲一點!哈哈哈”

   白羽聽到這番話,感覺自己如墜雲端,又仿佛掉入地獄,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在迅速拉伸後退,突然間白羽聽到一陣噝噝啦啦的聲音,右腰里面的劇痛把她拉回了現實,只見廚師把一勺滾燙的乳油澆在了小碟中的卵巢上,“嘶嘶嘶”,白羽發出無法辨別的哀嚎,整個鐵椅都隨著她的掙扎搖晃了起來。

   廚師捏了一點蔥花撒在卵巢上,鮮香的肉味直撲鼻尖,激熱的滾油冒著大量的泡沫,從每個角度拷問著這顆少女最重要的性器官,只見灰白色的卵巢在熱油中逐漸變得略顯淡黃色,表皮也變得漸漸酥脆,連接著的小花朵則從粉色慢慢變成了白色,隨著白羽漸漸停止哀嚎,廚師拿起菜刀輕松切斷了已經變熟了的一點卵管。

   “這是飯後甜品之一”德川先生仿佛是在對白羽說道,只是白羽已經沒了反應,劇烈的痛苦已經抽干了她的精力,她已經喪失了回復這個惡魔的興趣。

   白羽只能眼睜睜得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玩弄,破壞自己的性器官。

   只見廚師拿出了兩根小指般粗長的鐵簽,然後無視白羽的哀嚎,手上毫無停留地插進白羽的輸卵管里,在即將插進子宮的時候才停止,就像女孩子穿絲襪一樣,把白羽的輸卵管捋直並且牢牢套在鐵簽上。

   白羽的小腹兩側異常脹痛,簡直就像被人從內到外強奸了一樣,但是沒力氣的她只能輕聲的哼哼。廚師把兩根鐵簽上面套著的卵管按在煎鍋上,煎鍋上瞬間傳來“嘶...”的聲音。

   痛苦的白羽“啊啊啊”地叫著,興許在德川先生耳朵里更是最美妙的佐餐音樂吧。

   少女的卵管又薄又充滿彈性,在熱油的烹制下不停地向子宮體收縮,大廚隨即用叉子將卵管捋直,雖然這會在卵管上留下一個小洞,破壞菜品的觀感,可是如果食客吃到生肉吃壞了肚子就不好了。

   少女卵管在持續的熱油煎制下終於失去了活性。對白羽來說,面前的兩個男人,正在一寸一寸地破壞自己最嬌嫩的器官,自己卻只能坐在一旁眼睜睜看著,白羽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大餐依然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吃過了煎烤卵管後,終於要對最肥美的肉塊下手了,富含肌肉纖維的子宮,簡直就是增肌的不二之選。

   廚師一手按著白羽的子宮,一手拿著刀切下了子宮體最上面的一大片肉,白羽痛的渾身發抖,品嘗著尖刀切割自己小腹的細膩感覺。

   廚師拿起這片肉輕輕放在煎鍋中,乳油煎烤著少女的秘肉,發出陣陣異香,德川先生在這片肉上撒鹽,撒胡椒,同時捏著一些切好的洋蔥片擺在鍋里,等待著肉片由紅色慢慢變成白色。

   德川先生輕輕叉起肉片放入唇齒間,一口咬下去爆開了濃郁的汁水,汁水里面除了肉的鮮味還有少女清春的氣息,緊實的口感里能品出一絲一絲的肌肉纖維,但是並不硬,甚至用舌頭輕輕挑弄就能融化在津液里。

   白羽嘶啞的喉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呆呆的看著大廚手中自己的子宮,隨著廚師的菜刀一上一下,發出陣陣的抖動,耳邊也傳來菜刀切肉的粘膩聲,以及菜刀接觸案板的沉悶聲,意識迷離的她覺得面前的大廚好像在殺一條活蹦亂跳的鮮魚,她甚至感覺自己聞到了煎魚的香味。

   白羽感覺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下,腹肌在不受控制地,隨著小腹內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劇痛抽搐著,而自己也只能像條擱淺的魚一樣,小口急促地呼吸,這是白羽能做的,唯一減緩痛苦的方法了。

   大廚發現隨著一次次地下刀,切下來的肉從肉片變成了肉圈。

   相對於子宮上部的肉片,子宮中間煎肉圈的品味則更加獨特,圈外邊是一層香脆的酥皮,中間是細膩的子宮肉,最里邊的子宮內膜則有點棉花糖一樣的口感,讓人欲罷不能。

   德川先生手拿叉子叉著一片薄薄的肉圈,看這個大小應該已經切到子宮中間了吧,德川先生邊品味手中的子宮肉,邊看著面前美麗的少女,雖然她雙眼無神地癱坐在椅子上,可是真的挺可愛的,德川先生又咬了一口肉,看向少女勻稱的大腿,可惜再想往雙腿中間看卻被裙子擋住了。

   “多謝款待。”德川先生把叉子放在桌子上,接著廚師問道:“那剩下的食材怎麼辦?”德川先生沒有回答他,伸手抓過案板上剩下的半個子宮和陰道,直接扔到煎鍋里:“不能浪費啊,讓我玩玩吧。”

   大塊的肉塊扔進了油鍋,激起了劇烈的反應,半個子宮和陰道劇烈的收縮抽搐著,就像在螞蟥上面撒了鹽一樣,這個奇怪的肉塊突然像仰臥起坐一樣卷了起來,然後突然伸直啪的一聲砸在了油鍋里,濺了德川先生一身的乳油。

   受痛的德川先生也不氣惱,平靜地拿起了刀叉,然後直接把整個子宮和陰道從中間切成了兩半,只見這個少女的性器官像一張肉片一樣鋪展開來。

   擦干淨油的德川先生饒有興致的看著被切開的陰道,只見中間粉色的褶皺一起一伏,快速地收縮擴張,,德川先生還拿著叉子在肉片上不停地扎著眼,終於,隨著肉片顏色越來越白,這張肉片終於不動了。

   德川先生抬頭看了眼少女,只見少女已經昏死過去。

   白羽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不知道多久以後,下體的痛感已經沒有了,也感受不到右側乳房的存在了,白羽作為女人的人生在花季就結束了,悲從中來的白羽流出眼淚

   哭了好久,白羽才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烤箱,烤箱中懸掛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的左乳!

   只見一根和乳頭差不多粗細的鈎子生生穿過了自己的左乳乳頭,粗大的鈎子穿過的乳頭肉被拉伸得發白,而乳頭下面是自己的乳肉,隨重力垂下來,乳皮上面反射著蜂蜜的光澤,看到這,白羽這才感覺自己的乳頭傳來陣陣鑽心的刺痛。

   隨著大廚按下開關,鈎子轉了起來,帶著自己的乳房也跟著一起旋轉,烤箱四周的鐵柱上閃著橘黃色的光芒。白羽感覺自己的左乳慢慢地熱了起來,漸漸的感到發燙。

   烤箱中的少女乳房表皮漸漸變黃,發脆,不停有乳脂順著乳房滑落下來,滴在烤箱底部的廢料盤里。白羽最後的女性特征,柔軟又白膩的左乳,最終變成了懸掛在烤箱里酥脆可口的甜品。

  

  

  

  

  

   被消除了記憶的白羽,迷茫的坐在自家的床上,只是不知為什麼,自己的雙乳失去了感覺,而且自慰再也沒有了快感。

   哦對了,那天還出現了奇怪的事,聽奶奶說冰箱里好像多了點東西,一大片熟肉和一盒子甜糕。

   兩樣食品都透著古怪,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那片肉的其中一半布滿了褶皺,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洞,中間是一整條緊實的肉塊,另一半則更加厚實一些,也沒有什麼褶皺。整張肉塊好像被炸透了一樣散發出陣陣肉脯香味。“好奇怪的肉”,白羽拿起肉片仔細觀察著。

   而另一盒甜糕散發著奶香味,全被切分成了2厘米左右的小方塊,白羽嘗了一個發現這個甜糕比她吃過的所有甜品都更好吃,口感也分不出是肉還是面。

   想著好東西不能獨吞,白羽把肉片和甜糕帶到了學校和同學們分享,肉片被白羽和她的朋友們當成零食,一縷一縷撕下來吃掉了,甜糕則被白羽分給了全班的同學們。

   有眼尖的同學發現這一大盒甜糕里,有一塊上面連接著一個奇怪的,紅彤彤的肉粒,那個肉粒就好像原本是圓柱形的,中間卻被攔腰撐開了一個大洞一樣,好奇的男生們一邊面紅耳赤地討論著這個甜糕上面奇怪的肉粒,一邊你摸摸他捅捅,好不熱鬧。而有的女生認為這代表了幸運,畢竟這麼一大盒里只有這一塊特殊,最終被大家所認可了。

   爭執不下這顆“幸運甜糕”的歸屬,白羽又堅決不拿,班里索性決定把這塊甜糕喂給校園里的流浪貓。因為這些甜糕是白羽帶過來的,所以大家決定把這個機會讓給白羽。

   害怕被貓咬到手指的白羽靈機一動,用一支中性筆穿過了小肉粒中間的洞洞,挑著這塊甜糕去喂貓。看著流浪貓一口一口吃掉了這塊“幸運甜糕”,白羽開心地笑了。

   很久之後聽說贊助學校的德川先生因為經濟犯罪被抓了,白羽還替他打抱不平來著,再後來德川先生徹底沒有了音訊,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真是奇怪的事情啊”白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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