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光輝,獨角獸——好姐妹
(約稿)光輝,獨角獸——好姐妹
北愛爾蘭難得得放晴了,碧藍的天空中薄雲寥寥,溫暖的陽光灑落在翠綠的大地上,廣袤的草場中只有幾撮羊群正悠哉悠哉地啃食著雨後新生的嫩草,簡直是一幅標准的英國北部鄉村風景畫。
略有泥濘的鄉間小路上,一位有著傲人雙峰的年輕女郎正牽著一旁略顯羞澀的紫發蘿莉悠閒地散著步。
“真是難得的好天氣啊,你說對吧,獨角獸卿。”光輝整了整自己頭頂的白色遮陽帽,感嘆道。
“嗯……”獨角獸輕輕點了點頭,注意力卻集中在腳下,小心翼翼地躲開路上積水的小坑。
“啊啦~獨角獸卿,出來玩就不要那麼拘束嘛。”光輝一手扶著遮陽帽,邁著輕盈的步伐跑了起來,腳邊濺起的水花在陽光照耀下散射出絢爛的光澤。輕點幾步後,她單腳落地,伸開雙手原地轉了個圈,飄揚的裙擺讓她看起來宛若從天而降的天使,微笑著對不遠處的獨角獸說道,“不要壓抑自己的內心,這才是對這美麗風景最好的尊敬~”
“我……我只是不想弄髒哥哥送的鞋子而已。”獨角獸扭扭捏捏地回答道。
看著這內向的妹妹,光輝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的一陣急促馬蹄聲打斷了兩位艦娘悠閒的假日。
“讓開!請讓開!抱歉!請讓一讓!”
只見一匹高大的紅鬃駿馬氣勢洶洶地直衝而來,馬背上年輕的騎手竭盡全力地拉扯著韁繩,卻根本無法阻止這頭野蠻的猛獸。
“站在我的身後。”光輝猛地嚴肅起來,輕輕將獨角獸拉到身後,自己則上前兩步徑直對上了那脫韁之馬。
“危險!女士!快讓開!”騎手絕望地叫喊著,試圖不讓慘劇發生。
不過光輝面對這高大雄壯的駿馬,卻絲毫不露怯色。只見她一聲輕喝,一條跑道形狀的綢緞就揮然憑空飄揚而起,隨即兩架劍魚攻擊機就在這升騰的狂風中轟鳴騰空,飛揚的氣流撩起其銀白的長發,整個人身上瞬間暴起一股強烈的殺氣。
這四足畜生何時見過這種場面,光那吹起的猛烈氣流就讓它足底發軟,生物的避駭本能讓它瞬間乖巧。
“吁!”那騎手雖然經驗不足,但還是很適時宜地猛拉韁繩。在一聲長鳴後,這凶獸終於被馴服……
“實在是太感謝您了,女士。”騎手躍下馬背,牽著這匹好不容易安分下來的坐騎上前向光輝道謝。“它正巧到了發情期,所以脾氣不太好,受到驚擾還請您多諒解。”
收回艦裝的光輝又重新變回溫柔的鄰家大姐姐,微笑著擺了擺手,“一點小事,不足掛齒。”
這時,小獨角獸也走上前來,好奇地打量著這匹健碩的駿馬。不過就在她目光掃過其四肢時,猛地看到了那巨大的第五條腿,臉上霎時飄滿紅霞。
哥哥的那個都那麼舒服了,如果是這個大小的話……她突然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移開視线。
那騎手也發覺了那紫發蘿莉的視线,愈發尷尬了起來。“啊,抱歉,讓女士看到了不好的東西,我這就把它帶回去。”說罷,急忙拉著馬匹,一邊致歉一邊快步跑開。
騎手走遠後,光輝突然冷不丁地問道:“獨角獸卿,你是不是對那個很感興趣啊?”
“誒?不……才……才沒有!”獨角獸被這大尺度的問題嚇了一跳,急忙否認,但腦海中再次閃過的畫面又讓她的臉紅得更加厲害。
“歐?是麼?可是我覺得你很想試一試哦~”
“不……不可能的啦!”獨角獸耳朵根都紅了,鼓起的小臉刹是可愛,“會……會壞掉的!”
“怎麼會,只要做好准備和防護,不會有事的。”光輝繼續笑著揶揄道。
做好准備就沒關系麼?真的麼……獨角獸愣了一下,連忙搖了搖頭,把這個難以啟齒的想法拋之腦後。“不……不行……那麼大……進不去的……”
“進不去?”光輝的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壞笑,“我說的是騎馬哦,獨角獸卿想的難道是……”
獨角獸猛地愣在原地,紅撲撲的小臉如同成熟的苹果,“不……不是……我……”
“嗯哼~那是什麼呢?”
“唔……”一時語塞的獨角獸扭頭就跑,卻不小心踩在一個小水坑中失去了平衡。
光輝迅速伸出手拉住了快要摔倒的獨角獸,手臂發力猛地將其攬入懷中,不顧她慌亂的掙扎,在耳旁輕輕地說道:“呐,獨角獸卿,不要老是壓抑自己內心的想法哦。想做的事情,就去試一試,說不定會有意外是收獲呢~”
“……”獨角獸沉默了一會,試探性地問道:“真的嗎?”
“當然了~”光輝摸著獨角獸的腦袋,輕聲道:“如果你對馬的陰莖感興趣,那為什麼不試著釋放自己的天性,成為一匹母馬呢?”
“……那……你會幫獨角獸嗎?”獨角獸將臉深深埋入光輝胸前那幽邃溝壑中,以此遮掩自己的羞怯。
“當然……”……
新的一天,蒙蒙細雨再次籠罩在北愛爾蘭上空,不過這和馬廄里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太多關系了。
“指揮官已經同意你想當母馬的請求了,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個馬場中的一匹母馬了哦~”光輝整理著手里的工具,對一旁有些拘謹的獨角獸說道。
“嗯……”獨角獸對自己未知的未來,既緊張又期待。
“那現在把衣服脫了吧,母馬是不能穿衣服的。”光輝的不帶一絲波瀾的命令傳來,那態度已經不是平時對待艦娘的了,而是對待動物……真正的動物。
“是……”心愛的小白鞋被放到一邊,白色手套也很快褪去,露出白皙光滑的小臂。雪白長裙在猶豫中緩緩滑落在地,獨角獸那纖瘦誘人的胴體暴露在馬廄里潮濕陰冷的空氣中,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快點。”一旁的光輝不耐煩地催促道。
拇指勾住白色絲襪的上沿,緩緩向下發力,嫩滑的白腿似乎沒有任何阻力,絲襪就這樣被迅速褪下。當獨角獸第一次赤腳踩在馬廄冰冷的地面上時,詭異的觸感讓她心里一陣發毛,幾欲放棄,但她已經沒有後路了。
不一會,她身上就只剩一套可愛的白色內衣,無措地站在陰暗的馬廄中。
“啪!”
“唔啊!!!!”
馬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獨角獸裸露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紅印,讓她發出一陣痛苦的悲鳴。
獨角獸知道,這是光輝在催促自己,如果自己再這樣磨磨唧唧的,等待著她的就不是簡單的一鞭子了。
“咔!”搭扣的聲音清脆悅耳,雪白的文胸也被丟在的腳邊。獨角獸紅著臉遮掩著自己那對青澀的小饅頭,慌亂的目光四下掃視著,害怕這個時候有人路過看到自己的囧狀。
“啪!”又是一聲鞭響,獨角獸的手背浮現一道駭人的紅痕。“馬會用蹄子遮擋自己額身體嗎?”
“嗚嗚嗚……對……對不起……”疼痛讓她的淚水不爭氣地涌了出來,無奈地把手移開,將自己略顯貧乏卻又誘惑圓潤的雙乳展露出來,山包上的一抹粉紅更是小巧玲瓏,讓人忍不住想去把玩一番。
“再磨蹭的話,就不是一鞭子那麼簡單的咯~”光輝揮舞著手里的馬鞭威脅道,臉上卻還是一副溫柔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獨角獸哆嗦著,將手伸向自己身上最後一片布料,卻半天無法下定決心。“那個……光輝姐姐,能不能……先不要脫……求求你了……就這一件……”
光輝看著淚汪汪地祈求著的獨角獸,溫柔地笑了笑,“當然可以,那就先把手伸出來吧~”
獨角獸受寵若驚地伸出手,卻見光輝扯起一卷膠帶,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的雙手纏成兩個圓球,徹底解除了其作為“手”的職能。
“好了,跪下,母馬是不會兩只腳站立的。”
獨角獸乖巧地四足找地跪在地上,胸前的軟肉因為重力的關系顯得更加挺拔了一些,讓光輝忍不住俯身輕輕彈了一下那粉紅的小豆豆。
“嗯哈……疼……”
“這才剛剛開始呢~”光輝在她耳旁輕輕呢喃道,同時將一個小巧的打孔機伸到其耳旁。
“咔嗒!”伴隨著打孔機的脆響,一枚黃色的耳標就牢牢定在了獨角獸的耳墜上。
“哈啊!”
“好了,現在該輪到另一邊了~”沒有理會她低沉的呻吟,光輝擦去耳墜上的一點血漬後就拍了拍獨角獸的臉,示意她轉過個身。
事到如今,獨角獸也意識到自己除了乖乖配合再無其他選擇,便很聽話地將自己毫無防備的下半身轉到光輝身前。
不過現在反倒是光輝沒有那麼著急了。
纖麗的雙手撫上獨角獸圓潤的翹臀,隔著薄薄的布料揉捏著這青澀彈韌的臀肉,感受著那緊致的回彈與絲滑的手感。
“唔~~”熟練的手法讓獨角獸忍不住發出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鼻息逐漸輕浮,緊張的情緒也開始緩解,“光輝姐姐……?”
手指勾住內褲一角,只輕輕一拉,絲質內褲仿佛沒有摩擦力一般劃過翹臀,嬌嫩的雛菊與飽滿的蚌蜊就徹底暴露在眼前。
光輝手上的動作很輕、很慢,指尖輕柔地劃過大腿,帶來陣陣瘙癢與酥麻,讓獨角獸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可愛的菊門也跟著不停收縮,惹人憐愛。
“抬腳。”
簡單的一句命令,讓獨角獸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即將失去最後一點遮羞布,也將失去最後一點作為艦娘的尊嚴。
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白色內褲被褪下,與其他衣物一起隨意地堆在一旁,等著待會進行焚燒處理。但獨角獸並沒有時間感慨自己舊人生的結束與新生活的開始,因為一股濕熱的吐息冷不丁地直達自己最私密的花園,一條柔軟黏膩的香舌不由分說地滑入蜜穴,開始在嬌嫩的肉壁上肆意舔舐,帶來的刺激讓其瞬間到達了一個小高峰。
“嗯啊~~~~~光輝姐姐……哈~不……不要……太……啊~~~舒服了……腦子……要壞掉了……啊~”
不過光輝對她那甜得像蜜一般都呻吟與呼喚充耳不聞,繼續用靈活的舌尖深耕她的小穴,發出陣陣淫靡的滋水聲。
“噗呲~噗呲……怎麼樣?噗呲……舒服嗎?”埋頭在獨角獸私處的光輝滿臉蜜液,口齒不清地問道。
“嗯啊~舒……舒服……哈~啊~要……受不了了!哈啊~”馬廄中濕冷的環境與下身溫熱的氣息形成鮮明對比,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獨角獸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陷入在這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之中,“哈啊!!!!”
終於,在高亢的呻吟中,獨角獸的下體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熱流,淡黃的液體直接噴射在光輝的臉上、身上,胸口被打濕的白色布料甚至隱約透出已經充血挺立的兩點。但她卻完全不介意,繼續刺激著敏感點,甚至還主動張開嘴接住這略帶苦澀的瓊液。
“哈~哈~哈~獨角獸……獨角獸要壞掉了啦……”高潮過後的獨角獸喘著粗氣,無力地癱在地上,只有高高翹起的屁股還在一顫一顫地回味著余韻。
“等你真正成為一匹合格的小母馬後,才是真正的壞掉哦~”光輝笑著舔掉嘴角掛著的液滴,伸出手在獨角獸濕漉漉的陰阜上撇了些愛液,抹在了她粉紅色的菊穴上,惹得其一陣收縮。
“啊!……光輝姐姐,這是?”
“這是要幫你長出馬尾巴的准備工作哦~”說罷,光輝就用手掰開她緊致的臀瓣,一頭埋了下去。
“等!等一下!哦~”後庭被突然襲擊讓獨角獸有些慌神,但很快那種異樣的感覺就讓她放棄的身體上的抵抗,“不行……屁股……屁股會壞掉的……哈~啊~”
光輝時而舔舐花蕾,時而用舌尖輕深入花心,仔細感受著獨角獸身體肌肉的收放,一點一點地洞開這片私密的處女地。
“嗯……哈~”慢慢的,擴張帶來的不適就被一種充盈的滿足感取代,她開始主動地渴求更多,配合著光輝舌頭的動作扭動起腰肢。
將直腸的外圈仔細舔弄了一遍的光輝這才滿意地抬起頭,艷美的紅唇與顫動的菊穴之間拉出一條晶瑩的曲线。“好了,是時候看看你的新尾巴了~”
“嗯?”獨角獸疑惑地回頭看去,雙腿摩擦著藉由以此消磨掉一點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
只見光輝從一旁袋子中取出一條紫色的馬尾,馬尾末端則是一個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肛塞。“知道嗎,這是用獨角獸卿你平時脫落的頭發做成的,是你身體真正的一部分哦~”
獨角獸的臉倏地紅了,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頭發被做成了肛塞還是因為期待接下來的調教。
光輝將肛塞含入口中,用唾液仔細潤滑後,一手用食指與中指輕輕撥開獨角獸的屁穴,另一只手則緩緩將肛塞送了進去。
“唔……”後庭傳來的腫脹感令獨角獸不由得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她爽得雙目上翻,香津不雅地從口中流出,連腳趾也緊緊蜷縮起來。
光輝溫柔地將尾巴上的毛發理順,笑著摸了摸幾近失神都獨角獸的腦袋,一臉滿足地在其耳邊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能站起來,不能遮擋自己的私處,不能說話……因為你已經是一匹真正的母馬了呢~”
“唔……嗯……”
“不過你可消化不了干草,所以要用其他東西替代呢~”光輝站起身,走到隔壁馬廄,把一匹高大威猛的成年雄性種馬牽了過來。
“唔?”稍稍緩過勁來的獨角獸疑惑地看著她,似乎是在好奇自己未來的食物究竟是什麼。
只見光輝把種馬的韁繩固定好後,自己就鑽到了它身下,纖纖玉手靈巧地撫上了壯碩的馬根,開始輕輕地前後套弄著。其嫻熟的手法很快讓這匹正值發情期的公馬發出沉沉的低鳴,肉色的陰莖也從皮囊中膨脹延伸出來,毫不客氣抵在正跪坐在它身下的光輝胸口上。
“這就是獨角獸卿你未來你的餐具了,要好好愛惜哦~”說罷,光輝就低頭一口含住了莖頭……但無奈這根馬鞭實在是太大,她其實也只是含住了上面的一小部分而已。雙手繼續在公馬下腹處撫摸,不時挑逗臌脹的陰囊,口中香舌則是不斷騷擾著馬眼,仔細感受著它有力的搏動。
但就在它即將噴射之際,光輝卻突然停下了動作,這讓這匹種馬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起來,鼻息中多了一絲怒意。不過光輝對此只是笑笑,甚至還很得意地撇了一旁正聚精會神看著自己表演的獨角獸一眼,似乎對自己如此精准的把握感到非常自豪。
“小乖乖不要急,我這就讓你好好射出來~”光輝伸出食指勾住胸前的衣物,用了往下一拉,兩坨被束縛許久的龐然大物就躍然而出。她雙手拖住這兩團柔軟到攝人心魄的巨乳,一左一右將那小臂粗的陰莖包裹在其中,開始往復擼動,手指還隔著肉團揉捏刺激著敏感點。
看著不斷抖動的陰莖,她輕柔地吻了上去。
“吁吁!”高亢的馬鳴中,一股灼熱粘稠的精液噴涌而出,射在了光輝的臉上、胸上、衣服上、頭發上……幾乎灑滿了她的全身。
不過她對此卻毫不在意,舔了舔嘴角殘留的精液,笑著把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獨角獸招呼了過來。
“這些都是很有營養的食物哦,快喝掉別浪費了。”光輝將自己的胸部並攏托起,還散發著熱氣的精液聚集匯攏在深邃的溝壑中,讓她看起來淫蕩異常。
獨角獸爬上前來,小心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那沾滿白濁的乳房,腥臭的膠狀物在舌尖回蕩,難以言喻的口感與苦腥味讓她差點嘔出來。
看著有些畏縮的獨角獸,光輝決定幫她一把。
她低頭埋入自己胸部,風卷殘雲一般將精液掃入口中,然後一把抱住獨角獸,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擁吻。
“唔!……”獨角獸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灌入了滿滿一口濃精,刺激性的氣味直衝鼻腔,讓她一陣目眩。兩條香舌就像魚兒一般在白漿中纏綿嬉戲,攪動著精華,一點一點向獨角獸的喉關送去。與此同時,光輝的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從後方伸過獨角獸的臀縫仔細摳挖著蜜穴,另一只手則攀上她那稚嫩的山峰,揉捏著山巔的凸起。
“唔~唔~嗯……”在這多线攻勢下,獨角獸迅速敗下陣來,咽喉一松,將這鮮榨的馬精咕嘟咕嘟地咽了下去。
那一刻,她腦海中一根緊繃的細线,徹底被扯斷了。
似乎是嘗到了甜頭,獨角獸的動作開始主動起來,甚至在口中的精液喝完後開始用舌頭在光輝的口腔中四處搜羅殘余,在徹底舔舐干淨後迅速將視线轉移到她身上的其他地方,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好喝麼?”看著正在自己胸口忘情吮吸的獨角獸,光輝輕撫著她的腦袋,柔聲問道。
“嗯唔!唔!”小家伙點了點頭,在她飽滿的雙乳上繼續搜刮著殘余的精液,舔過乳頭時還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那你就用我剛剛教你的方法,自己去試試看能不能榨出新鮮的精液吧~”光輝指了指一旁的大公馬,笑靨如花地說。
聽到這話,獨角獸迅速爬到剛剛那匹種馬身下,照貓畫虎地開始舔舐那已經縮回去的陽具,似乎在渴求著更多。但這種毫無章法的撥撩根本不能起到作用,更別說這還是一匹處在賢者狀態的馬了。
屢次的失敗讓獨角獸急得眼淚都留下來了,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這匹倔強的公馬都不為所動,甚至還發出了不悅的低吼。
可憐的小家伙在把地面上殘留的精液舔舐干淨後,眼巴巴地回過頭,希望得到幫助,不過她看到的卻是一臉壞笑的光輝正牽著一匹新的種馬走來。
“失敗了麼?還真是沒用呢~”
“嗯……”面對光輝的嘲諷,小獨角獸只得羞愧的低下了頭。
“那就先從簡單的做起吧。”光輝露出了母性的笑容,撫摸著神情低落的小家伙的腦袋,“去欄杆上趴著,屁股翹高高,這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得到鼓勵的獨角獸重新振作起來,把手搭在一旁的圍欄上,盡可能地抬臀,將自己的陰部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光輝則牽著馬來到她的身後,將其屁股上的假尾巴撩到一邊,扶著已經勃起的馬鞭對准了那嬌小的陰道口。“准備好了嗎?”
下身那巨大而又灼熱的觸感讓獨角獸有些發怵,但心中更多的則是好奇與期待。“嗯……”
就在這時,那匹種馬猛地聳動下身,幼兒臂膀粗細的陰莖徑直插入獨角獸幼嫩的身體,氣勢洶洶地擠開緊致的嫩肉,猛烈地撞擊在花心上。
“嗚啊!!!!!!!!”下身那撕裂般的劇痛讓她不由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小腹處觸目驚心的隆起無不昭示出這超乎想象的陽具對少女陰道的可怕摧殘。
但這匹種馬可沒有理會少女那悲痛欲絕的呼喊,它只是按照這千百年留存在其基因中的本能持續抽插著,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敲打著子宮,等待著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
“哦!哦!啊!……”每一次衝鋒都讓獨角獸發出一聲悲鳴,從那青筋暴起的下腹可以非常直觀地看出到交合處的慘狀,強大的力道甚至直接把她的雙腳頂離地面。
在這宛若攻城錘一般的陰莖連續擊打下,獨角獸那最隱秘、最嬌貴、最敏感的城池……失守了。
“咕啊!!!!!”子宮口被洞開,莖頭直取其充滿生命力的小房間,粗暴地翻騰著所到之處的一切,毫不留情地剮刺著這孕育生命肉壁。
終於,在一陣近乎瘋狂的猛烈撞擊後,那匹種馬終於放開了精關,巨量的精液瞬間注滿的獨角獸幼小的生殖道,但源源不斷涌出的種子還在繼續擴張著她的身體,腫脹起來的腹部宛若懷胎十月。
此時的獨角獸已經不知道絕頂多少次了,雙目無神地上翻,口中吐著白沫,全身宛若無骨地脫力癱軟著,只剩些許氣若游絲的喘息。
光輝伸出手小心地將種馬的陰莖拖出,但莖頭的肉冠卻死死卡住了獨角獸嬌小的宮頸,隨著肉棒的拔出,裝滿精子的子宮也連帶著被扯了出來,粉紅的肉坨就那樣無助地被暴露在空氣中,粘稠的白漿流淌了一地。
“你成功了呢獨角獸卿,以後要繼續努力喲~”光輝伸手沾了點子宮上的精液送入口中,細細品味一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過,回應她的,只有一點若有若無的輕哼……
……
“聽說了嗎?獨角獸現在跑去馬場做母馬了。”
“什麼?不會吧?她明明是一個挺乖巧的孩子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她只是看著清純罷了。”
“沒有人能抵擋大肉棒的誘惑~啊……一想到公馬那雄壯的肉棒……下體就濕了呢~”
“那你干脆去陪她得了。”
“不嘛~人家有指揮官的大棒就行了。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和指揮官大人玩一點更狂野的……”
“喂!你個發春的母犬滾一邊去,指揮官是我的!”
“啊哈……”
又來了,又來了,這些滿腦子八卦的淫亂艦娘!
標槍最近在港區老是聽到有關獨角獸墮落成雌獸的傳聞,這令她非常不悅,這種憑空汙人清白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好像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獨角獸了啊……”標槍雖然不相信傳聞,但還是很擔心自己的好友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麼意外。思索再三後,還是決定自己去一探究竟。“……不管了,去看看總歸不是什麼壞事。”
帶著這樣試試看的心態,標槍來到了港區附近的馬場。一進馬廄,一股動物特有的騷臭味就撲鼻而來,讓她微微皺了皺眉。
“這種地方真的會有人喜歡來麼?”標槍捏著鼻子,一間一間地查看著。但一路走來,除了不時瞟她一眼的馬匹外,並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的東西,這讓她愈發放下心來。
但就在這時,她猛然發現了一個和邊上其他馬槽顯得格格不入的槽位。那里面並沒有草料或是精飼,而是一灘散發著奇怪腥臭味、略微發黃的白濁黏液。
“咦~這是什麼?好惡心啊……”
似乎是聽到了標槍厭惡的自言自語,原本看似空無一物的馬廄里突然傳來一陣唏唏嗦嗦的響動,一個全身赤裸的紫發少女很突然地從一堆干秸稈中鑽了出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即使身上橫七豎八地粘著些許雜亂的干草,頭發也因為長久沒有打理而顯得有些破落,但那宛如紫水晶一般都美麗眼眸還是讓標槍瞬間認出了她。“獨……獨角獸?!你怎麼了?”
“唔……咕唔……吁~”似乎是在歡迎自己許久未見的摯友,獨角獸邁起歡快的步伐在馬廄中跳起舞來,時而躍起、時而轉圈,屁股後面的尾巴也跟著肆意晃蕩,像極了一頭撒歡的小馬駒。
“喂,獨角獸,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標槍抓著護欄,焦急地叫喊著,“我是標槍啊,你不記得了嗎?”
獨角獸先是一愣,很快又再次歡脫地蹦跳起來,仿佛沒聽懂她說的話一樣。“吁~吁~唔吁~”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標槍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後腦勺突然傳來的巨大壓迫感打斷了。
“啊啦~是標槍卿啊,你來這里做什麼啊?”
熟悉的聲音,還有那令人沉溺的柔軟……標槍猛地轉身,果然就是光輝正一臉微笑地站在那。
“獨角獸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她小退半步,一臉戒備地看著這過於豐滿的空母。
“哎呀呀~這麼惡意地揣度我,真是過分呢。”光輝眯著眼睛,假作受傷地說道,“明明只有我在幫助可憐的獨角獸卿實現她的願望。”
“實現願望?”標槍愣住了,青翠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絲困惑。
“沒錯,實現願望。”光輝上前兩步靠在馬廄的欄杆上,被托住的雙峰愈顯偉岸。她低下頭,俯視著圍欄里的獨角獸——雖然很令人懷疑她是否真的能看到就是了,慢條斯理地解釋道:“獨角獸卿一直都想過母畜的生活,但是因為外界的目光,只能把這個想法埋在心底。現在,我只是幫她解開心結,完成了這個願望罷了。”
“這……這……這不可能!除非……除非你能讓她親口說出來!”
“歐,我親愛的標槍卿,作為母畜的獨角獸卿是不能說人話的。”光輝輕笑著說道,“不過我倒是可以讓她證明給你看~”
“證明?”光輝的話說的標槍一頭霧水。
“沒錯,證明。”光輝笑著向她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兩個類似三角鐵的的奇怪玩意,打開柵欄走進馬廄。
標槍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跟了上去。
一進入馬房,獨角獸就繞著兩人撒歡似的跑起了圈,活像一匹見到主人的小馬駒。
“今天要給你上馬蹬咯,以後你就可以成為一匹合格的坐騎了。”光輝摸著獨角獸的頭,示意她不要亂動,“把胸挺起來,做好准備。”
“嗯!”得到命令的獨角獸立刻乖巧的跪地坐好,將自己還略顯貧乏的胸部高高挺起,眼中滿是期待。
光輝滿意地點了點頭,取出一個針頭足有筆尖粗的打孔器和一瓶洗滌液,在給打孔器和獨角獸的白嫩的肉體做好清潔後,一手捏起她因興奮而有些泛紅的乳首,另一只手則舉起打孔器伸了過去……但一旁的標槍迅速攔住了她。
“這東西是釘在身上的?這……這也太……太過分了吧!”
“可是這是獨角獸卿希望的呀,你難道也想用世俗的想法阻止她麼?”
“咕……”啞口無言的標槍將視线投向一旁的獨角獸一眼,卻從她那晶瑩剔透宛若紫寶石一般清澈透亮的雙眸中很輕易地看出那種發自內心的渴望……那種對新生的渴望。
那是無奈又不解的妥協。
尖銳的針頭穿過皮肉,一抹嫣紅緩緩流淌,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醒目。疼痛讓獨角獸的眉宇略有褶皺,但其只是發出一聲輕哼,便很快回復了狀態,主動將另一邊的酥胸送上。
與當事人的灑脫完全不同,針頭刺下的刹那發出的嘎噠聲讓一旁看著的標槍一陣幻痛,讓她本能地雙手抱胸。
“好了,真漂亮。”打上乳環後,光輝細心地將兩個金屬腳蹬掛上。手指輕輕一撥,兩個三角形金屬環就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充血紅腫的乳頭也跟著顫動著,甚是淫蕩。
獨角獸就像得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它們,還趴下身子自顧自地晃動身體,讓其發出陣陣悅耳的脆鳴。
“怎麼樣?標槍卿,想不想試試騎著這匹小母馬出去遛彎?”光輝取出一個小馬鞍固定在其背部,回過頭看向一旁面露難色的標槍,滿臉堆笑地問道。
“唔……這……”標槍的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指著那馬鞍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這東西……怎麼可能騎啊!根……根本……不可能的!”
“嗯?”光輝平淡地看了眼那馬鞍上赫然凸起的兩根駭人巨根,用稀松平常的語氣回答道:“這是用來固定騎手位置,防止跌落而准備的哦。”
“說……說什麼呢!這種東西……實在是……實在是太淫亂了!”
“看來標槍卿是不打算騎了,那我只能勉為其難地幫獨角獸卿完成首航了。”光輝略顯可惜地搖了搖頭,便自顧自地撩起長裙,將不著片縷的優美下身直接暴露在標槍眼前,使其不由紅著臉移開視线。
她小心地跨過獨角獸的腰身,雙手一前一後扶正假肉棒對准自己的小穴與菊門,仔細磨蹭了片刻,便一臉享受地緩緩沉下腰身,下體被逐漸填充的滿足感令她忍不住發出一陣甜美的沉吟,淫靡的表情簡直不堪入目。
肉壁緊縮,細細品味著穴中異物上每一個凸起的小顆粒,水汪汪的眼眸中春情蕩漾,緩緩伸出手撫摸著身下獨角獸圓潤的小屁股,柔聲問道:“准備好了嗎?”
“嗯!嗯!”獨角獸挺直了腰板,一副期待的神情。
得到回應的光輝抬起雙腿,一艘主力空母的重量頃刻間負載在獨角獸稚嫩的脊背上,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沉重了些許。只是片刻,光輝就踩上掛在其胸前的兩個腳蹬,那對幼小又無助的乳房如同白淨的面團一般被無情地拉扯、變形,從原本圓潤的小饅頭變成了又尖又長的鐵塔,暴起的青筋在白皙的肌膚上清晰可見,完全不顧乳尖被再次撕裂的傷口和獨角獸那淒慘的哀嚎。
“住……住手啊!”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激動得面紅耳赤的標槍急忙大聲制止道,“她看起來很痛苦!”
“可是她很享受的的樣子啊~”光輝看似一臉不解地反問道。
此刻的獨角獸雖然因為劇痛悲慘地呻吟著、滑稽地翻著白眼,口水甚至都流淌到了地上,但她的嘴角卻始終掛著一抹笑意,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反倒是竭盡全力地試圖邁開步子爬動起來,努力成為一匹稱職的坐騎。
“咕……”啞口無言的標槍咬了咬牙,為了讓自己的摯友少受一些痛苦而做出了一個艱難決定,“讓……讓我來做她的騎手吧!”
“嗯哼~”光輝的嘴角露出一抹壞笑,站起身來讓出位置,一副我就知道你會說這話的樣子,“那好吧,就讓你騎著她出去遛遛吧。”
標槍看著光輝身下那兩個因為過度擴張而一時半會無法合上的粉嫩肉穴,緊張地咽了口口水,但還是鼓起勇氣脫下內褲露出自己光潔無毛的下體,顫顫巍巍地跨上馬鞍。
當那還閃爍著光輝愛液晶瑩光澤的巨大凶器抵在自己那稚嫩的花園口時,標槍才意識到自己嚴重低估了它的威力,這足有小臂粗的假陽具比她以前所接觸到的其他任何都要凶殘可怖,更別說這還一次來了兩根。不過為了自己的好閨蜜,她咬著牙閉上了眼睛,一屁股坐了下去。
“嗚啊!”堅挺的假肉棒瞬間貫穿了她前後兩個嬌貴的通道,異樣的隆起在其小腹清晰可見。若不是還有光輝殘留的愛液潤滑,標槍估計就要直接疼暈過去。
“還好嗎?要不……”
“我……我沒事!我可以的!”標槍用顫抖的聲音回絕了光輝假惺惺的關心,忍著下腹撕裂般的劇痛,一點一點將剩下的一小截假肉棒囊入肉穴中。
看著已經有些精神恍惚的標槍,光輝只是笑著將綁在獨角獸脖頸上的韁繩和一根馬鞭塞在她的兩只手中,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意味深長地問道:“你知道這些東西的用法麼?”
“當……當然……”標槍咬著牙,倔強地回答道。
“很好。”說罷,光輝猛地在獨角獸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獨角獸便在一聲歡快的鳴叫中撒開腿跑了出去。
雖然驅逐艦的噸位比空母少了不少一星半點,讓獨角獸可以徑自奔跑起來,但跑動帶來巨大顛簸還是讓背後的騎手不受控地會拉扯到韁繩和腳蹬,給她帶來一陣陣窒息與疼痛。不過此時標槍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子宮口被重壓頂得生疼,菊穴也逐漸酥麻,身下小馬的每一次躍起與落地帶來的猛烈抖動對她來說都是一次痛苦的試煉。
啊~啊~腦袋里一片空白了~小穴和屁眼……要壞掉了~
但是跑著跑著,突然從不遠處傳來的熟悉聲音卻讓標槍心里咯噔一下,腦袋里一個機靈。
“等等,那是不是標槍?”
“嗯?還真是!她騎著的不會是獨角獸吧?”
“還沒穿衣服,真是不知羞恥。”
此時她才猛然注意到,她們現在跑的方向正是通往港區的方向,而現在這個時間正是艦娘們結束訓練到鎮子上活動的高峰期。也就是說,她們正在社會性死亡!
“獨角獸!獨角獸!快回頭,回頭啊!”為了還能有顏面在活在這個世界上,標槍慌神地拉動著手里的韁繩,希望趕緊離開這里。
“嗚!”脖子上的韁繩猛地收緊,突如其來的壓迫讓正在狂奔的獨角獸一口氣沒喘上來,瞬間憋紅了臉。
見獨角獸沒有反應,標槍又病急亂投醫地拉扯了幾下韁繩,卻不知起了反效果。
被勒得無法呼吸的獨角獸臉色發紫,布滿血絲的雙目中淚水紛涌,嘴巴大大地張開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亦或者只是在試圖汲取救命的氧氣而已。缺氧讓她已經無法思考,胸口的悶痛比起先前經歷的所有疼痛都更勝一籌,更加難以忍受,更加接近死亡,也……更加讓她欲罷不能……她不再在乎發生了什麼,也的確不能再思考什麼,她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向前跑,繼續向前跑,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更加與眾不同新鮮體驗!
“快回頭啊!”與已經放棄思考的獨角獸不同,她身上的標槍已經快急瘋了,周遭越來越多過來圍觀的艦娘讓她恨不得立刻去死。
“哎呀,這就是皇家的那兩個小家伙?怎麼跑大街上裸奔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叫她們皇家窯子根本沒叫錯。”
盯著自己囧樣議論紛紛的旁觀者讓標槍羞恥得哭了出來,慌不擇法的她甚至揮起了手中的馬鞭,希望能刺激到這匹不聽話的小馬。“求求你,快點離開這吧!”
“嗚~唔!嗚啊……”但抽打在獨角獸屁股上的皮鞭對現在的她來說只是徒增快感,白嫩翹臀上每腫起一條紅印都讓她發出一聲痛快的悲鳴。此時,誤打誤撞的一鞭不偏不倚地狠狠打在獨角獸早已充血翻起的陰蒂上,強烈的刺激在電光火石之間衝擊上她的大腦,讓她在窒息中到達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峰!
一道金黃色的噴泉豁然出現在馬路中央,涓涓細流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灘,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惹得圍觀者一陣騷動。
“好……好厲害的高潮!”
“想起被指揮官按在地上侵犯的那次呢,真想再體驗一遍那種感覺~”
“小孩子不要看!”
“散了!都散了!別看了!”
終於,憲兵隊趕來驅散了看熱鬧的人群,算是給下身一片紅腫失神地趴在地上的獨角獸和騎在她身上面如死灰的標槍解了圍……
……
兩穴中插著巨大肉棒的淫亂騎士與赤身裸體以此為樂的下賤母畜的傳聞傳遍了整個港區,那段時間幾乎所有艦娘都在討論著這件事。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也就慢慢淡忘了,這漸漸變成港區的一個傳說,並沒有人會真正在意當事人的去向。
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光輝同往常一樣來到一間馬廄前,將桶中散發著惡臭的白濁黏液倒在食槽中。她看著興衝衝從草垛上爬過來大肆舔食的獨角獸和一旁吮吸著她甜美乳水的一匹被命名為優醬的小馬駒,柔情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