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誘人玫瑰,帶刺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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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新冠熬夜看球,好在我免疫力還不錯,激動之於,給粉絲再更一章!
不多廢話,第十三章奉上,題目是誘人玫瑰,帶刺薔薇,所以先分享一首詞:
胭脂分影濕玻璃。香噴麝,色然犀。一般紅韻百般奇。休錯認,是薔薇。
繡囊佩剪更相宜。勻百和,藉人衣。把酒對花須盡醉,莫教醒眼,受花欺。
——明·高濂《醉紅妝·玫瑰》
見蘇啟豪慌不擇路地跑到了樓上,我將雞巴從婉晴的後庭中拔了出來,婉晴的嬌美的菊門隨著我雞巴的離開,變成一個又黑又圓的洞口,往外冒著股股精液。
我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仔細地將婉晴的下體擦拭干淨,抱著婉晴往樓上走去。
“關燈!”婉晴在我懷里輕輕說道。
我這才想起,客廳燈被蘇啟豪打開了,於是抱著婉晴轉到玄關口,將燈關掉,摸黑朝樓上走去。
輕手輕腳地推開臥室的門,床墊上的一大片濕漉漉的痕跡依舊很是顯眼,婉晴朝衛生間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我去浴室。
將婉晴放進浴缸,我一邊拿著花灑給她衝洗身上的汗水,一邊問道,“沒想到蘇啟豪突然回來了……沒事吧!”
婉晴閉著眼躺在浴缸里,任由我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來回游走,輕輕一笑,“看就看見了唄,都是成年人,能有什麼事?”
我聽婉晴好像毫不在意,繼續問道,“我是怕他亂說什麼的……”
“諒他也不敢!”婉晴篤定的說道。
我看著婉晴現在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也不知道剛才在沙發上,誰抖的和篩糠一樣。”
“你突然射了那麼多,我能不抖嘛,”婉晴睜開眼睛瞥了我一眼,風情萬種地說道,“某人貌似更是膽小,燈一開就秒射,0延遲啊!”
說著伸出纖纖玉指,在我如軟下去的雞巴上輕輕點了幾下。
我悻悻地一笑,“感情你是被我射的抖了,不是被嚇地抖啊!不過剛才你這兒都要快把我給夾斷了……”
我嘴上說著,手指沾著沐浴露,輕輕在婉晴的屁眼上打著圈。婉晴的屁眼先是緊緊收縮了一下,隨即放松了下來,似乎在享受我的手指按摩。
婉晴伸手將我的雞巴握了起來,笑著說道,“是嘛,被我這麼夾,感覺怎麼樣?”
“爽死了,沒想到寶貝老婆的小屁眼這麼給力!”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啊?”婉晴嬌媚地說道。
“還來,還來就真斷了……”我抖了抖雞巴,打趣道,“你不會真想給我夾斷吧!”
“嘻嘻,怎麼會呢?這麼棒的雞巴,夾斷了怪可惜的,讓我安撫安撫。”說著抬起頭,朝我的雞巴湊了過來。
“別,我先洗洗……”我急忙按住婉晴的頭。
婉晴沒說話,抬頭留給我一個嫵媚的眼神,低頭開始認真口了起來。
“嘶……”下體傳來的溫熱感覺和婉晴的淫媚表情讓我疲軟的雞巴再次開始充血。
婉晴坐在浴缸里,一只手扶著我的腰,溫柔細致地將雞巴從上到下,從前到後舔了一遍,那淫媚的表情,仿佛舔的不是雞巴,而是一支可口美味的冰激凌。
“喜歡嗎?”婉晴口了一會兒,趁著嘴巴離開的空隙問道。
“喜歡……”我摸著婉晴頭上的秀發,輕笑著說道,“真是太喜歡了!”
婉晴聽著我的話,忽然扶著雞巴,仰頭將整個肉棒都吞了進去,再次使用起了她的深喉技能。
“嘶……慢點,親愛的,你這深喉太棒了!”我倒吸一口涼氣。
婉晴將雞巴從她嘴里吐了出來,換成小手的擼動,嘴上說道,“這麼扭著脖子不舒服,你到里面來,我讓你再爽一下!”
我聞言,順勢跨進浴缸,分開雙腿,跪在婉晴身前。婉晴整個人沿著浴缸滑了下去,將頭部對准我的下體,再次做起了深喉。
我低頭一看,只見婉晴的紅唇幾乎被撐到極限,緊緊地裹在雞巴之上,隨著螓首的上下擺動,雞巴在婉晴的櫻唇中進進出出,發出響亮的“簌簌”聲。
隨著婉晴一邊吞吐著肉棒收緊口腔,一邊將龜頭放進喉管來回轉動,還時不時抬起頭,用魅惑的眼神看我一眼,口腔內產生負壓吸力加上婉晴淫蕩的表情,讓我的雞巴瞬間有了再次射精的衝動。
“不行,要射了……”我嘴上叫著,腿上微微用力,將雞巴從婉晴嘴里往外拔。
“叭……”雞巴從婉晴嘴里拔了出來,發出響亮的響聲。
“這就快射了?”婉晴朝我笑道,“第一次還堅持了5分鍾呢!”
“這不是你的口技太強了嘛,這次我認輸……”
“認輸也不行哦!先別射!”
婉晴嘴上說著,小手將我的雞巴握住,套動了起來,頭部則繼續下探到下面,開始舔弄我的陰囊。
我在婉晴的一番操作下,幾乎爽的要飛起,明知道已經射了兩次,但還是欲罷不能。
婉晴舔了一會兒,手上擼動不停,伸出頭來笑著問道,“爽嗎,還要不要射了?”
“要,快點,再舔幾下,就要射了……”我見婉晴停下嘴上的動作,急忙說道。
“哼哼,就不讓你射……”婉晴仿佛變成了一只小惡魔,朝我誘惑地笑著,手上動作不斷。
說罷,婉晴的頭部再次下探,我忽然感覺菊花一緊,婉晴的舌頭已經對著我的菊花開始刺探起來。
“啊……不行了,要射了……”後庭突如其來的刺激,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無法形容的感覺,單純的爽字已經不能描述了,這感覺讓我下腹部涌起兩股熱流,順著腹股溝直接朝下體部位涌去。
“嘻嘻嘻,你射啊!”婉晴淫笑著,小手用力地將我的雞巴根部箍住,將雞巴憋的紫紅紫紅的。
雞巴在婉晴的毒龍舔肛刺激下,不住地跳動著,精液一股腦地朝雞巴上涌來,卻被婉晴的小手“一夫當關”,全部擋在了根部,不得噴發。
“啊……”我大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挺動著腰部,將積聚的欲望和精液沿著堅挺的雞巴輸送。
“射啊!在射幾下!嘿嘿!”婉晴將頭從我的胯下伸了出來,奸笑不斷。
雞巴在跳動了十幾下後,終於停止了跳動,我喘著粗氣,伸手將婉晴緊緊箍在雞巴根部的小手剝開。
馬眼上流出點點黏液,精液全被婉晴給箍回去了。
我艹,婉晴這是玩哪出啊,就要射了,卻又給我憋回去了。
“爽嗎?”婉晴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屁眼上輕輕捅了幾下。
我一屁股坐到浴缸里,看著婉晴的得意的笑臉,惡狠狠地說道,“你想憋死我啊!”
“哈哈哈,今晚射了兩次,要注意身體哦!”婉晴不斷地笑著。
“那你還故意刺激我?”
“我這不想試試老公你的定力嗎?誰知道你這麼快就又要射了……”婉晴白了我一眼。
“我也沒想到你直接給我舔後面啊!”
“切,舔個屁眼就受不了了?”婉晴不屑地說道。
我直接無語,看著婉晴輕描淡寫的表情,心里又酸又爽,於是伸手抓住婉晴兩個雪白的椒乳,故意惡狠狠地說道,“舔的這麼熟練,說,你還給誰舔過?”
“啊,老公饒命!”婉晴看著我夸張地討饒。
我捏著婉晴的兩只乳房略微用力,“大膽淫婦,還不從實招來!”
“別捏了,淫婦的奶子要被捏爆了,我招,我都招!”婉晴嬉笑著配合我。
“快說!”
婉晴抬頭嬌媚地看著我,忽然魅惑一笑,嬌聲說道,“淫婦舔過的屁眼太多,記不清有多少了!”
“不行,必須說個數字!”我再次裝作凶狠的樣子,手上加大了對婉晴椒乳揉捏的力度,雪白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斷變換這形狀。
“哦,別捏了,真的記不清了,老公說多少就是多少!”
“有沒有一百個?”
“老公說有就有啊,啊……”
我聽婉晴這麼說,胸口的熱流再次涌起,雞巴好像又開始跳動了起來,於是停下手上的動作,改成對乳頭的撫摸,湊到婉晴耳邊,輕輕問道,“真的有一百個嗎?”
婉晴伸出一只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微微抬頭的雞巴,輕輕地捏了幾下。隨即抬起頭,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被婉晴仿佛直擊心靈,看透一切的眼神盯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
婉晴從浴缸里跪坐起來,將頭靠在我肩膀上,嘴里吐氣如蘭,“其實,我舔過男人的屁眼,可不止一百個哦!”
隨著婉晴這句話,我的雞巴再次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嘻嘻,又勃起了!”婉晴的小手在我不斷做著抬頭運動的雞巴上來回撫摸。
“真的嘛?不止一百個,究竟是多少?”我顫抖地問道。
“誰統計這個啊,”婉晴白了我一眼,忽而再次媚笑著說道,“不過老公你好變態啊,聽我說給別人舔屁眼,居然一下又硬了!”
“我有你變態嗎?給一百個多個男人舔過屁眼,你,你還說我?妓女也不過如此吧?”我捏了一下婉晴已經變硬的乳頭,顫抖著說道。
“妓女?呵呵……”婉晴忽然嘆了口氣,自嘲著說道,“妓女可比我好多了……最起碼,妓女只是做個皮肉生意賺錢,想做就做,想停就停,一切都能自己做主……”
“婉晴,你……”我聽婉晴無奈的語氣,疑惑地問道。
“呵呵,沒事,一時間有感而發,”婉晴輕笑一聲,柔聲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前男友的事嗎?走吧,去床上。”
我從浴缸里爬了出來,擦干淨身體,將婉晴扶了出來,也一並擦干她的嬌軀,一起走出了浴室。
“去隔壁的客房睡吧,床墊還是濕的。”婉晴摸了一下床墊上的水痕,拉著我朝房門走去。
將臥室燈關上,走到樓道里,隨著我關上臥室的門,忽然對面的房門輕輕響了一聲。
糟了,忘了蘇啟豪回來了,我下意識地拉了婉晴一把,我倆這麼赤裸裸地走出來,別再被撞見了。
婉晴被我拉了一把,好像也聽見了對面房門的動靜,走過去一把將門帶上,實木的房門撞在門框上,發出“砰” 的一聲,在黑暗靜謐的樓道里分外響亮。
婉晴站在門口冷冷地說道,“再不睡覺,有你好看!”
說完拉著我自顧走到客房門前,打開客房的門,走了進去。
隨著婉晴打開這間客房的燈,我掃視了一眼客房的布置。
黃色的燈光略微有點昏暗,客房正中是一張1.5米的雙人床,沒婉晴的床大,但睡兩個人綽綽有余,床上鋪著白色的床單,開起來干淨整潔。
“每周定期打掃兩次,上來吧!”婉晴率先掀開薄薄的真絲夏涼被,躺倒了床上。
我走到床頭,順手將燈關上,跟著也躺了下去。
“你想聽關於我的哪些事?”婉晴在黑暗中悠悠地問道。
我躺在床上,忽然感覺有點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麼。
婉晴好像有所察覺,在被窩里伸過一只小手,抓住我的手,拽到了她豐滿的乳房上。
“好不好摸?知道這是多大尺寸嗎?”婉晴輕輕問道。
“應該有D罩杯了吧……”我小聲說道。
“是34D,摸起來挺大吧!”婉晴輕笑一聲,“想知道它們是怎麼變大的嗎?”
“軟玉溫香,不像隆的啊,國外技術現在這麼好了嗎?”我疑惑地問道。
“呵呵,哪有這麼好的隆胸技術,都是被男人揉大的……”
“這麼說你前男友技術不錯啊!”我故意轉移話題,想讓氣氛輕松一點。
“不要顧而言他,”婉晴深吸一口氣,悠悠地說道,“我的胸都是男人揉大的,性技巧都是不斷地和男人上床練出來的……其實你都知道了是吧!”
婉晴的聲音聽著平靜無比,但我卻聽出了淡淡的沮喪的味道,翻身將她抱在懷里,“不想說就不說了,老公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別打岔,聽我說完,”婉晴在我懷里扭了兩下,將我推開,雙手抱著我的臉龐,認真地說道,“其實,表面上我是一個知書達理、優雅得體,萬人傾慕的女總裁,背地里,卻是一個不斷出賣肉體,和認識的,不認識的男人不斷性交的婊子而已,我經歷過的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
“別說了,婉晴,我知道你不是自甘沉淪的……”我再次將婉晴摟進懷里,緊緊地抱著她,“你有你的難處。”
婉晴在我懷里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出去,反手將我抱住,將頭埋進我的胸膛,近乎啜泣地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我輕輕拍著婉晴的後背,無聲地安慰著她。
婉晴緩了緩,聲音開始平靜了下來,“開始的時候,我是被迫的,可後來,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肉體的歡愉了,我開始享受性交,不斷地性交帶給我一波一波高潮的感覺,這種感覺就行吸毒一樣,讓我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心中暗自驚訝,這不就是性癮嗎?
婉晴居然是性癮者?
壓住心中的洶涌的思緒,我安慰道,“這好像是性癮吧,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應該能治療的。”
“呵呵,治療?”
婉晴苦笑一聲,身體微微發抖,但還是繼續說道,“不就是服用各種激素維持身體性激素的分泌平衡嗎?我也試過,不僅效果微乎其微,副作用還不少……對我來說,最好的治療,就是不斷地和男人交配……而且,現在的我,已經樂在其中了,一切能讓我感到刺激的行為,比如暴露、強迫,以及任何圓柱體的,肉棒狀的物體,都會讓我忍不住分泌淫水,發生性衝動,要是得不到滿足,就會焦慮不安,忍的時間越長,越是痛苦……”
婉晴一口氣說完,似乎將一塊壓在心頭的大石頭放下了,身體不在顫抖,呼吸也開始趨於平靜。
我心中好似涌起驚濤駭浪,但還是堅定地將婉晴抱在了懷里。
婉晴的臉龐在我胸膛輕輕蹭了蹭,緩緩地問道,“所以,你能接受這樣一個無愛不歡,人盡可夫的老婆嗎?”
“呵呵,”我苦笑一聲,強壓住心中的情緒,摸著婉晴光滑的後背,緩緩說道,“你其實知道答案的,對嘛?”
“不,我要聽你親自告訴我。”婉晴倔強地說道。
“你可能已經知道了,不,以你的冰雪聰明,你一定已經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氣,“我也不怕你笑話,其實,我有淫妻癖的……所以,婉晴,你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
“早就知道了,你好變態啊,居然喜歡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弄……”婉晴伸出舌頭,輕舔著我的乳頭,“說出來,是不是舒服多了?”
“你也好變態啊,人前是光鮮亮麗的美女總裁,人後卻是人盡可夫的婊子騷貨……”我輕笑一聲,好像確實心里舒服多了。
“那變態老公,娶一個變態老婆,我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婉晴也輕輕笑著說道。
“對了,親愛的,要是剛才我回答不接受,你怎麼辦?”我故意問道,想看看婉晴這麼說。
“怎麼,後悔了?”婉晴輕輕咬了一下我變硬的乳頭。
“難道不行嗎?網購還能退換貨呢,何況這是娶老婆!”我故意說道。
“哼,一經售出,概不退換,”婉晴在我胸前輕輕錘了一下,“不服你去投訴啊!”
“投訴?我去哪兒投訴啊,遇上你這個黑心賣家,我這是投訴無門啊!”我夸張地說道。
“哼,別裝了,其實你心里得意的緊吧!”婉晴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隨即又將頭埋進我的胸口,自言自語道,“你以為你還能出得去嗎?”
“什麼出去出不去?”我聽婉晴話里有話,一時摸不著頭腦。
婉晴沒理會我的問題,抬頭問道,“還想知道我過去的經歷嗎?”
……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一張超大的床,床上一個絕美的女子,正在和三個男人激情交媾,我站在床邊,扶著女子的翹臀,正在後入著,旁邊一個青年舉著攝像機,一絲不苟地記錄著這場多人奮戰的場面,雞巴挺地直直的,仿佛隨時都能射出來。
沒錯,這場群交的女主只有一個,就是我心愛的嬌妻,蘇婉晴。
我,張皓,婉晴的正牌老公,終於能親自參加婉晴的淫趴了!
正當我滿懷激情地舉著攝像機拍攝的時候,忽然攝影的青年拎著一捅冷水,直接朝我潑了過來,下身冷呼呼的,我扭頭大罵,“干什麼呢!”
“哈哈,小皓,你做什麼春夢呢!”
我被喊的一哆嗦,睜開眼一看,被子被人一把掀開了,蘇啟豪站在我床前,捂著嘴傻笑。
原來是場夢!
“豪哥,你干嘛啊!婉晴呢?”我一把拉過被子,將赤裸的身體和挺直的下體蓋住,無奈地說道。
“下面吃早飯呢,讓我上來叫你,”蘇啟豪在我床上拍了一掌,賤賤地說道,“昨晚射了幾次啊?”
“想知道,去問婉晴啊,我要穿衣服了,趕緊出去!”我笑罵道。
“切,不說算了,不過小皓你們可真會玩,半夜在客廳里還不夠,這都玩到客房來了!”
“出不出去?你是Gay嗎?這麼想看我裸體?”我作勢要掀開被子。
“得,得,我下去了,小媽做的海參粥可真是香啊……”蘇啟豪轉身走了出去,臨走還故意說道,“小伙子,注意身體啊!”
我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婉晴還真是細心又貼心,把我的衣服都拿過來了,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床腳,於是往身上套了起來。
真不敢想象婉晴居然有過這麼一段過往!我邊穿著衣服,邊想著婉晴昨晚和我說的事。
婉晴因為抑郁,在英國心里醫生的建議下,高中時候就去了倫敦,結果這個醫生在治療2年多未果的情況下,為了從蘇厚海那邊得到不菲的酬金,鋌而走險,選擇了一條冒險的治療方案。
他在一次治療中,再次順利地催眠了婉晴,騙婉晴喝下了劇烈的春藥,婉晴在無意識中接受了這個人面獸心的心理醫生的再次摧殘,還不斷給被催眠的婉晴灌輸性愛至上的理念。
醒來的婉晴,發現自己好似做過一場春夢,但開始並未發覺,反而抑郁的情況有所減輕。
醫生得知後,變本加厲,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在催眠中不斷重復對婉晴的奸淫,灌輸享受性愛的思想,結果在“治療”的過程中,醫生開始利用婉晴的身體賺起錢來,他開始用婉晴中國留學美女學生的身份私下招募嫖客,從開始的單人變成雙人,再到多人……
開始的婉晴,以為自己只是在治療的過程中,不斷做著春夢,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她發現真的有效,而且慢慢地似乎喜歡上的這種感覺,從最開始心底的極度抵觸,慢慢的似乎無所謂了,再到有點喜歡,進而十分享受……
婉晴的抑郁症在一次次所謂的“治療”中,也慢慢地好了起來,學習成績也迎頭趕上,順利考入了劍橋大學本碩連讀。
終於,在婉晴大一時的一次治療中,因為醫生從倫敦趕到劍橋的火車上,將原來准備好的春藥丟了,導致婉晴在這次治療中意外的提前醒來。
當婉晴發現自己不著片縷地躺在床上,認識3年多的,和藹可親的醫生居然赤身裸體地在收著同樣赤裸的3名英國男子的錢的時候,婉晴才明白了,原來自己做了1年多的春夢,並不是自己的夢境,而是真是發生的事,可笑自己還沉溺其中,享受著、歡愉著……
不出意外地,婉晴和醫生吵了一架,揚言要將醫生告上法庭,結果可想而知,醫生拿出婉晴了一次次“治療”的照片進行威脅,在醫生的威逼利誘下,婉晴終於妥協。
雖然婉晴的抑郁症在醫生的變態療法下,徹底治好了,但是醫生的這種療法,卻給婉晴帶來一個難於預料的後果,那就是婉晴已經在一次次的催眠加藥物的共同作用下,心理和身體都被徹底開發,開始沉溺於性愛的歡愉中無法自拔了。
離開醫生的不到兩個月,婉晴就壓制不住欲火,開始主動交男朋友,先是在留學的國人圈子里,後來是英國人,再到後來,連黑人男友都開始交往了。
劍橋讀書期間,婉晴最起碼換了不下30個男友,而且期間還主動又找了醫生好幾次,讓醫生幫她重現夢境中的激情“治療”,按婉晴的說法,單純和男友一對一的性愛已經無法滿足她的欲望了……
看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心理醫生,但我昨晚聽完婉晴的講述,卻怎麼也恨不起這個醫生來,一來是自己的淫妻心理作怪,二來,我感覺這個醫生雖然兵行險著,用了猥瑣的迷奸的手段給婉晴治療,但最後還是治好了婉晴的抑郁症,要知道婉晴最開始在國內的時候,可是嚴重到一心求死的,這種以毒攻毒的治療雖然後遺症挺大,但這“後遺症”不正中我的下懷嗎?
至少對我來說,這好像也稱不上什麼後遺症,甚至還能說是“特殊成效”呢!
想著婉晴令人唏噓的過往,我心中又憐又喜,憐的是婉晴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經歷的這些非難,喜的是上天好似專門為我量身定做一個絕美的嬌妻,《老子》中說,“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不就是這樣嗎?
不過好像拿“福禍相依”形容婉晴這事,確實有點別扭。
心里默默地想著這些事,我穿好衣服來到婉晴的臥室,發現臥室里被收拾地整整齊齊,床單也已經換了一張新的,根本看不出來昨晚幾番激情的痕跡。
花5分鍾草草整理了一下個人衛生,我來到樓下。
一家人已經在餐廳吃著早餐了,婉晴見我下來,淡淡地掃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轉而小口小口地喝著粥,腦後高聳的發髻隨著低垂的臻首微微晃動,動作優雅無比。
“姑爺下來了,快,過來吃早餐!”張曉娟見我走了進來,站起來給我盛了一碗粥。
“媽,豪哥,婉晴,你們都在啊,這幾天休息不好,睡過頭了,不好意思……我爸呢?”我歉意一笑,坐下開始用餐。
“爸已經吃過了,在書房呢,先吃飯,吃完還有事呢!”婉晴說道。
“小皓,光睡覺怎麼能補好身子呢,來來,多吃幾個海參!”
蘇啟豪擠眉弄眼地說著,在盛粥的砂鍋里那漏勺一陣亂攪,撈出三只黑黝黝的海參給我倒進碗里。
我嘴上客氣了一番,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哥,我替張皓謝謝你啦!來,你也吃一個,好好補補!”婉晴嘴上甜甜地叫著,臉上做著夸張的笑臉,給蘇啟豪也撈了一只海參過去。
“我自己來,自己來,”蘇啟豪被婉晴這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將碗端了起來,接過婉晴的海參,“你這樣子,我有點不習慣了。”
“不習慣就好好吃你的飯!”婉晴忽然橫眉冷目起來。
蘇啟豪聞聲低下頭,開始默默地喝粥。
我看著婉晴和蘇啟豪,滿腦子疑惑,感覺婉晴好像吃得蘇啟豪死死的,蘇啟豪這種花花公子怎麼可能這麼懼怕婉晴呢?
但現在也不能問,只好也低頭開始喝粥。
吃過早餐,婉晴去樓上化妝,張曉娟在廚房收拾,蘇啟豪拉著我去陽台上抽煙。
“小皓,昨晚玩的挺嗨啊,我妹居然能和你一起在客廳玩,我真是開了眼了,爽不爽啊!”蘇啟豪吸了一口煙,湊在我身邊問道。
“想知道啊,你去問婉晴啊!”我瞥了蘇啟豪一眼。
“我可不敢,不說就算了,我看你倆肯定爽歪歪了,看你小子的黑眼圈,肯定昨晚被我妹榨干了,嘖嘖嘖,我還以為你在床上挺牛逼的,沒想到你都不是我妹的對手……”蘇啟豪打開了話匣子,說著不聽。
“打住……”我見他越說越離譜,趕緊制止了他滿嘴跑火車,“豪哥,你怎麼這麼怕婉晴?該不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她知道了吧!”
“哪有啊!”
蘇啟豪聽我這麼問,苦惱地說道,“自從婉晴她從英國回來當了總裁,我就沒好日子了,生活費被她卡的緊緊地,年底那點分紅還經常被她各種理由扣掉,我現在哪敢和她對著干啊!你知道嗎,這幾年我怎麼過的啊,和以前比起來,那就是天上地下,真憋屈啊……”蘇啟豪這個話癆,說起來就沒完了。
“感情是錢袋子被婉晴控制了啊!”
我接過蘇啟豪的話,“怪不得呢,不過豪哥,看你這麼拮據,我找機會和婉晴說說,說不准她會聽我的呢!”
“小皓,你真是我的親妹夫,一定要說,最好在床上說,你不知道,我前段時間在美國,給小艾買了個寶格麗的項鏈,回國的錢都是找人借的,真是太難了,太難了……”蘇啟豪垂頭喪氣的說著。
“沒問題,這事交給我了,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什麼條件?”蘇啟豪眉頭一挑。
“你和陳艾得分手。”我吐了一口煙,十分隨意地說道。
“不會吧,小皓你居然和我爸串通一氣!不行,絕對不行!”
“什麼串通一氣,你和陳艾真不行的……”
我話沒說完,蘇啟豪氣急敗壞地說道,“小皓,你都和我妹結婚了,和小艾已經沒可能了,干嘛揪住不放呢?你以為現在還是舊社會,允許你三妻四妾地娶一堆老婆嗎?就算你把國籍換到中東,我爸也不會同意你娶兩個老婆的,你這不是損人不利己嘛……”
“豪哥,真不是這原因,是你和小艾真不能在一起啊!”我苦笑著說道。
“那你說清楚了,為什麼不行?”蘇啟豪看著我,十分認真地問道。
我心下想著,好像告訴蘇啟豪陳艾和他的關系,也沒什麼,說不准他就死了這條心了,於是對蘇啟豪說道,“本來這事我都答應咱爸保密了,不過豪哥你對我這麼好,我就偷偷告訴你了,你過來點……”
蘇啟豪抽了口煙,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往我身邊湊了湊。
“其實,小艾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只不過……”
“咳咳……”沒等我說完,蘇啟豪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還被煙氣嗆了一口,他咳嗽著打斷了我的話,“咳,嗆死我了,哈哈,小皓,你編故事也過過腦子好不好,小說看多了吧!還失散多年的妹妹,我家這點事還都是我告訴你的呢,是不是我親生母親又找了個男人,生個女孩就是陳艾啊……咳咳,你當我傻嗎,別看我書沒讀多少,但我看的網絡小說可比你多多了,什麼《金鱗豈是池中物》《少婦白潔》《嬌妻美妾任君嘗》……”
“不信算了,你這都讀了些什麼小說啊!”我苦笑一聲,不想再和他多做解釋。
“這些小說都是我專門找人買的呢,還找作者定制了好幾篇呢,你要看嗎,回頭我發給你,好看的緊呢,保你看了,和我妹解鎖更多姿勢,嘿嘿……”蘇啟豪一臉淫笑。
“得,你留著自己欣賞吧,你說的這些,我都看過了……”我無奈地說道。
“看過了?想不到小皓你也是大師啊,不過最近的新書《倒錯的十字架》,你有沒有看啊,我跟你說,這書寫的真是牛逼,那叫個精彩絕倫,欲罷不能,不過還沒完本……”
“行,那我回頭找來看看……再給我根煙。”我隨口說著。
蘇啟豪掏出煙盒,摸了一根煙,忽然眉頭一皺說道,“不對,一不留神都被你帶偏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我和小艾不能結婚呢!”
“我說了你不信啊!”
“切,編瞎話也過過腦子啊,還失散多年的妹妹,誰信啊!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看著前女友跟我結婚,急眼了,故意使壞呢,告訴你,沒門,等著你前女友變成大嫂吧!”
我看蘇啟豪壓根不信,也不想多和他說了,聽到樓梯上腳步聲傳來,於是轉身回到客廳。
果然是婉晴從樓上下來了。
婉晴邊走邊指著門口的吧台,“車鑰匙在抽屜里,你先去開車。”
……
蘇啟豪這棟別墅小樓雖然不是上海最豪華的,但勝在造景匠心獨具,我將婉晴的瑪莎拉蒂總裁穩穩地停到鋪著紅色海綿磚的門口台階下,打開車內的空氣淨化,選了一首《城南花已開》,靜靜地欣賞著音樂,等待著婉晴出來。
沒多久,婉晴曼妙的身姿出現在車前,穿著一件白色的印花真絲襯衫,搭配著一條高腰的綠色的印花裙子,我仔細一看,襯衫和裙子上的圖案都是一致的,原來是套裝。
婉晴拉開車門,欠身坐了進來。
“長海醫院,昨晚劉軍的手術挺順利,路上遇到超市停一下。”婉晴干脆地說道。
我輕點油門,汽車穩穩地駛了出去。
從快速路過來,一路上也沒遇到個超市,好在醫院門口有的是買探望病人的禮品店,我陪著婉晴去買了點水果和補品,跟著她來到劉軍的病房門口。
婉晴推門進去,我拎著東西跟著後面。
劉軍的病房是一個套間,外間並沒有人。
我跟著婉晴推門走進里間,只見劉軍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身上連著不少儀器,一個頭發花白的醫生站在床邊看著儀器上的數據,帶著厚厚的黑色方框眼睛,口罩將鼻子以下捂地嚴嚴實實的,看不清面容。
另一邊一個護士正在配藥。
“蘇總,你怎麼來了!哎呦,嘶……”劉軍見婉晴進來掙扎著在床上扭動兩下,好像想要坐起來,無奈牽動了下身的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別動,好好躺著!”婉晴急忙過去將劉軍摁在床上。
劉軍躺在床上,看著婉晴,故意不看我,好像我就是空氣一般。
“蘇總。”醫生見婉晴過來,朝我們點點頭,打了個招呼,看來婉晴已經提前聯系好了。
“衛院長,情況怎麼樣?”婉晴輕聲問道。
被婉晴稱作衛院長的醫生同婉晴握了一下手,摘下口罩,“手術很順利,破碎的已經摘除了,移位的也已經糾正,應該不會影響生育能力。”
“辛苦您了,衛院長!”婉晴道謝。
“見外了不是,我那幾個項目,盛裝可贊助了不少,一直想好好感謝你們父女呢!”
衛院長笑眯眯地說著,扭頭吩咐了護士幾句,“你們先聊,我們先出去了,特級病房常駐兩個護士,有事隨時通知。”
說罷轉身帶著護士走出了病房。
我將東西放到床頭,見劉軍直接無視我,也沒和他主動說話。
“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婉晴拉了張椅子,坐到劉軍床頭,輕輕握住劉軍打著點滴的手,歉意地說道。
“蘇總,不怪你的,是我自己大意了,”劉軍憋了我一眼,“我不是個稱職的保安,連個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都怪我提前沒和你說,其實張皓,他是我老公,我和他已經結婚了。”婉晴溫柔地說道。
“什麼?嘶……”劉軍驚呼一聲,似乎又牽動了傷處,嘴上發出嘶嘶的聲音,一臉不可思議,隨即扭頭,眼神復雜地盯著我。
“對不住了,兄弟,我下手每個輕重,實在不好意思。”
我見婉晴已經承認了我倆的關系,繼續和劉軍斗氣於情於理都不好看,於是放下面子,開口給他道歉。
劉軍怔怔地盯著我看著,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了好幾次,過了半天,就扭頭看向婉晴問道,“真的嗎,蘇總?”
“是真的,不過還請你保密,目前公司員工只有你知道。你受傷的事,我會補償的。”婉晴對著劉軍說道。
劉軍看著婉晴一言不發。
我見劉軍盯著婉晴,狀態有點不對,於是再次說道,“兄弟,真的抱歉,你安心養傷,我們一定會補償你的。這事都是我的錯,希望你別記恨婉晴,還有我倆結婚的事,麻煩替我們保密。”
劉軍聽我這麼說,扭頭再次盯著我,咬著牙說道,“我不要什麼補償,自己技不如人,我認了。張皓,我不知道你使了什麼詭計,騙蘇總和你結婚了,但以後你要敢對蘇總有一點不好,或者做出一丁點對不起她的事來,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嘶……”
“別激動,好好躺著,身體要緊。”
婉晴見劉軍再次扯動了傷處,急忙安慰道,“我和張皓是真的兩情相悅,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軍聽到婉晴的話,目光從婉晴身上掃過,直勾勾地看向天花板,一言不發。
婉晴伸手在劉軍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沒再開口。
“蘇總,你先忙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劉軍開口了。
“那好,你安心養傷,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婉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兄弟,真對不住,你好好養著,婉晴平時忙,你聯系我也行,保證隨叫隨到。”
我將一張自己的名片放到劉軍床頭,跟著婉晴走出了病房。
“接下來呢,回家和咱爸一起要去看劉老嗎?”我邊發動汽車邊問道。
“先等等吧,等劉軍好的差不多了再說,你沒看他今天知道了我們的關系,人都有點魔怔了嗎?”
婉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最起碼也要確定劉軍的生育能力恢復正常,劉老那邊也好有個交代。”
“那現在呢,去公司?”
“嗯。”
婉晴嘴里嗯了一聲,開始放下靠背,閉目眼神。
我聽著車上優美的鋼琴曲,平穩地駕駛著這輛總裁,朝盛裝集團駛去。
“前面停車!”
就在快到公司的時候,婉晴忽然說了一句。
“怎麼了?”我一時弄不清婉晴要干什麼,嘴上問著,打起右轉,將車穩穩地停在了路邊,好在這會兒不是什麼早高峰,路上並不堵車。
“下車!”婉晴推開副駕的門,對我說道。
“怎麼了?”我疑惑地問著,起身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婉晴繞到駕駛室,坐了進來,“快到公司了,我自己開車,別被人看到我們一起!”
“不是吧,這會兒公司員工都上班了,不會有人發現的!”我苦笑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走了!”婉晴將車窗關上。
“還有3公里呢!”我站在路邊大聲喊道,只見白色的瑪莎拉蒂總裁緩緩駛去。
……
掐著點,趕到午飯前來到公司,我沒去公關部,而是直接來到35層,走向婉晴的辦公室。
婉晴的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我走到門口,就聽到婉晴的如黃鶯般的聲音傳了出來。
“知道了,做的不錯,進度上在趕一趕,爭取這周能完成,記得包裝要改,不要體現藏密丹青……”
我推門進去,發現婉晴正在打電話。
見我進來,婉晴快速對著電話里說道,“就這樣,具體情況你下午下班前做個總結,給我發郵件過來。”
“怎麼這麼久?你不會真是走著過來的吧!還是路上勾搭哪個小姑娘了?”婉晴掛斷電話,直接問道。
“哎,好不容易勾搭了個美女總裁,結果人家半路把我甩了,害我走了好久,腿都快斷了真實絕情啊!不過,蘇總是怎麼知道我剛來?難不成你給我裝什麼監控軟件了?”
“得了吧你,我要連員工什麼時候到崗都弄不清楚,還怎麼管理公司?”婉晴眉毛一挑,笑著說道。
“什麼事這麼高興?”我見婉晴喜上眉梢的樣子,主動問道。
“和藏密丹青合作研發的產品有眉目了,不說這個了,”婉晴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對著我招招手,“你把門關上,過來一下!”
什麼事情還要關門?不會是我這個女總老婆又來欲望了,想再辦公室玩弄我這個下屬老公吧!
“蘇總,你不會是想在辦公室和我鍛煉鍛煉吧,嘿嘿!”我關上門,搓了搓手,一臉奸笑地走向婉晴。
“你這腦子里整天都想什麼呢!”婉晴白了我一眼,“再說了,就某人昨晚那狀態,現在再來一次,指不定就精盡人亡了!”
“咳,咳咳……”我被婉晴幾句話嗆住,無奈地摸了摸鼻子,“那你讓我關門干什麼?”
“檢閱一下你的拍照技術,怎麼,不是自稱攝影大師嗎?不會是吹牛吧!”婉晴抬起頭來,眼睛眯成一條縫,笑靨如花。
“大師談不上,就是愛好而已,不過比一般人拍的應該強不少……”我嘴上說著,走到婉晴背後,雙手從椅子兩側探出去,頭趴在她肩頭。
婉晴微微側了一下頭,婉晴皙秀頎的後頸,頭頂上高高挽起的發髻扎成一個髪揪,典型的丸子頭,我看著不由意動,深吸一口氣,貪婪地聞著婉晴發絲間淡淡的茉莉香味。
“拍的不錯,”婉晴的玉手捏著鼠標輕輕點擊,桌上37.5寸的4K曲面顯示器上,昨天中午我給婉晴拍的情色寫真放大成全屏展示了出來。
不愧是外星人的頂級顯示器,照片中的婉晴直著身子跪坐在床上,雙手托著沉甸甸的巨乳,舌頭舔著嘴唇,誘惑無比,宛若櫻桃般的乳頭,以及淡紅色的乳暈清晰可見,甚至乳暈上的點點凸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婉晴手指輕輕點擊著鼠標,切換著圖片。
後面的照片越發地誘惑起來,完美地將婉晴誘人的身姿和曼妙的曲线展現了出來,只見婉晴撅著屁股,後腰處的紅色玫瑰印記下面,渾圓的蜜桃臀高高向上翹起,臀縫間嬌美的菊穴和濕滑的蜜穴,似乎在向屏幕前的看客訴說著這句身體有多麼誘人。
這張照片里,最吸引我的還是婉晴後腰處的紅色玫瑰印記越發的清晰,在4K顯示器的加成下,栩栩如生,嬌艷欲滴。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這個紅色的玫瑰印記就是婉晴所說的胎記,我還驚訝於大自然造物的神奇,胎記都能成為玫瑰的形狀,現在這麼一看,哪有什麼胎記能如此逼真的,朵朵花瓣中簇擁的花心,看起來層次分明,讓人浮想翩翩。
“婉晴,你這不是胎記吧!我在看看……一直沒注意,好像沒有這麼逼真啊!”
我放開環在婉晴身上的雙手,將手伸向婉晴的腰間,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婉晴扭了扭身體,配合著將身體靠在桌上,微微坐起,將後腰露了出來,嘴上卻說著,“討厭啊你,大白天的動手動腳。”
我將婉晴腰間的裙子拉倒臀部,扶起她扎在裙子里的白色真絲印花襯衫。
“奇怪,怎麼沒有了?”
只見婉晴原本應該是紅的玫瑰花印記的後腰上,此刻卻只有淡淡的一片淺紅的的輪廓,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注意不到,我輕輕地摸了一下,光滑細膩,並無其他觸感。
“看夠了嗎?大色狼!”婉晴坐到椅子上,將後腰靠到了椅背上,不再讓我研究。
“怎麼回事?怎麼沒有了?”
“嘻嘻,想知道嗎?就不告訴你,自己猜去吧!”婉晴嬌笑一聲,將衣服整理好,開始繼續瀏覽照片。
難不成也是油性記號筆畫上去的?
可看著又不想。
我見婉晴不說,一時也猜不透究竟怎回事,只好低頭跟著婉晴的動作,開始看起屏幕上的照片來。
只見屏幕中婉晴的私人寫真照片越發誘人,也越發露骨,從開始婉晴撅著屁股,翹臀高聳,到後面的支頭側臥,美腿微屈,再到後面M腿掰穴,“This Way”的字跡和箭頭狀的陰毛纖毫必現,看的我呼吸急促,熱血上頭。
直到最後,一連串的連拍,足足有近百張,隨著婉晴快速的點擊鼠標,幾乎成了連貫的動畫,將婉晴自慰的畫面全部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後面連拍有點多了,跟看幻燈片一樣。”婉晴將屏幕里的照片關掉,對我說道。
“本來是想拍視頻的,沒辦法,這台相機不支持,只好拼命按快門了……”
“嗯……挺有趣,做個動圖應該不錯……”婉晴靠到椅背上,放松地說道。
“動圖?哈哈,好創意!”
我驚呼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打個碼微信上都能發,真是刺激!
我想著想著,開始激動起來,忍不住隔著襯衫開始撫摸婉晴的胸部。
“看把你激動的,又想什麼壞主意呢!”婉晴仰起頭,倒過來看著我。
“嘿嘿……”我加大手上的力度,開始揉搓起來。
窗外的陽光透過一整面的落地窗照了進來,窗邊一株高大的非洲茉莉上,桌上的半杯咖啡散出騰騰熱氣。
時光正好,美人在懷,酥胸在握,一時間我感到愜意無比,一股幸福溫暖之感油然而生。
“我愛你,婉晴。”雙手在婉晴軟糯的胸部摸索著,我低頭輕輕地在婉晴的耳邊說道。
婉晴半躺在寬大的椅子里,聽到我在她耳邊的低語,臻首微微顫動幾下,忽然坐起來,將我的拍掉,嘴上說道,“哎呀,真油膩,不會換點花樣嗎?小學生表白都比你強!”
“我這可是肺腑之言,不是那些花言巧語能比的,”我嘴上說著,“不過蘇總你要喜歡玩花樣的話,我也奉陪。”
“哦,什麼花樣?”
“我愛你”
“I love you”
“je t'aime”
“ich liebe dich”
“σε αγαπ? se agapo”
“Ti Amo”
“te amo vos amo”
“phom rak khun”
“nga khyod la ga”
“tvām kāmayāmi”
我一口氣說了10句我愛你,當然是用的不同語言。
“英語、法語、德語、希臘語、意大利語、拉丁語……你會的不少啊!”
婉晴似乎挺驚訝,轉過頭來問道,“後面這幾句沒聽過,嘰里呱啦的,什麼鳥語啊,不會是你瞎編的吧!”
“小看我了不是,來,我教你,聽好了。”
“坡軟昆(phom rak khun),這是泰語。”
“阿錘拉葛(nga khyod la ga),這是藏語。”
“特軟目卡瑪雅咪(tvām kāmayāmi),這是梵語。”
婉晴聽我又讀了一遍,扭過頭來,一臉不可思議,“英法德意拉丁希臘……還會藏語?不會是為了騙小姑娘,就學了個我愛你吧!”
我被婉晴看得心虛,摸了摸鼻尖,只好承認,“德語、藏語、梵語會一點,其他就學了這句……”
“加上中文和英語,你會五種語言!不錯啊,藏語水平怎麼樣,入門還是精通?”婉晴詫異地看到我問道。
“藏語一般,我學德語是因為想學梵語,懂點藏語和泰語是因為這兩門語言里有很多梵語詞匯……”
“等等,你把我給繞暈了,什麼學德語是因為梵語?德語和梵語有什麼關系?”
“嘿,這你就不會知道了吧,”我見婉晴一臉疑問,得以地說道,“現在的梵語教材,都是源自德國的韋茲勒教授的《梵語基礎》,就是季羨林老人家的導師,我學的不是哲學嗎,必須研究佛教思想,所以就想學學梵語,結果學校的教授告訴我要想原汁原味學好梵語,最好先學德語……至於藏語和泰語,因為佛教的關系,這兩門語言中好多詞匯都是從梵語里來的,所以我基本能看懂,其實緬甸語和老撾語里也有很多梵語詞匯,我也能看懂一點……”
“嘖嘖嘖……可以啊,想不到我老公居然懂梵語和藏語,你早說啊,真是撿到寶了!”婉晴高興地說道。
“怎麼,你想學?”
“我可沒這時間,你懂就行了,公司現在和藏密丹青合作研發的產品里,涉及了好多藏文文獻,以及一部分梵文文獻,原來都是研發部一個生物學博士在做,但他前段時間去參加奶奶的葬禮,到現在都沒回來,說是染上新冠病毒被隔離了,我正頭疼這事呢,想不到老天就把你送到我面前來了……”
“別,我也不算精通,梵語還湊合,藏語只能看看,發音都不准……這事你在找幾個語言學的人不就行了。”
我聽婉晴是想讓我去藏語和梵語文獻里翻資料,這可是水磨工夫的活,一時半會兒哪能完的了?
“你以為想招就招啊,事關研發機密,一來不能隨便招,二來前幾天招的幾個都是半吊子,翻譯的狗屁不通,明明一個單詞,一個說是藏紅花,另一個說是烏鴉屎,負責研發項目的王子青還真給我匯報說要收購烏鴉屎呢,真是腦殘……”
婉晴扶著額頭說著,聲音中七分無奈,三分苦笑。
“哈哈哈,藏紅花,烏鴉屎,這人學藝不精啊,不過也不怪他,梵語中說三個以上的烏鴉,也就是烏鴉的復數,再加上動詞變位,好像和藏語中的藏紅花就差兩個字符,一般人真容易看錯……”我聽婉晴這一番念叨,笑著給她解釋道。
婉晴聽我這麼說,抬頭看向我,明亮的眼眸撲閃撲閃,“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呢,藏紅花怎麼就成了烏鴉屎了……還說你不精通,你是不想幫我吧!”
“看你說的,我是真的水平有限……”
“切,誰信哪,我愛你都能用十幾種語言讓你說出花來,我聽你剛才那句梵語里面的小舌音發的夠標准的啊,一股子德國味……”婉晴打斷我的水平有限的回答,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婉晴說了一半,忽然將真絲的印花襯衣上面兩道扣子解開,將剛才被我隔著襯衣撫摸的雪白的一片乳肉直接暴露在我眼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舔了舔嘴唇,誘惑地問道,“真是熱死了,你是幫呢,還是……”
“還是什麼?”我呼吸有點急促了。
“我身上的玫瑰,想知道嗎?”
“哎呀,我的蘇總,老婆大人,別吊我胃口了,我幫,我幫,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我聽婉晴再次提起後腰的玫瑰印記,心里好似貓抓一般,急忙答應了下來。
“嘻嘻,這可是你主動幫忙,沒報酬哦,你可想好了!”婉晴笑著再次確認。
“一家人要什麼報酬!嘿嘿,你就是我最大的報酬!”婉晴這是故意呢,我都答應了,還繞彎子,再說我一開始也沒想要報酬啊!
“說話算話哦!”
只見婉晴主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只手扶著椅子靠背,將整個後背和翹臀對准我,另一只手將後腰處的衣服掀開,露出了本來應該是紅色的玫瑰印記,現在卻只是淡淡的幾點淺紅的肌膚。
“一個隱形紋身而已,看把你激動的!”
“隱形紋身?”我驚訝地問道,手指在這片淡紅色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著。
婉晴在我手指輕微的觸碰下,腰部輕輕抖動了幾下,隨即說道,“嗯,用鴿子血和淨化後的朱砂,配合其他秘藥調制的紋身色料,用納米激光技術紋的,平時看不出來,只有喝酒,情緒劇烈波動,或者劇烈運動之後,才能顯現紅色。”
“原來還有這種紋身!”我的手下意識地對著這片肌膚來回撫摸起來,嘴里疑惑道,“親愛的,你怎麼會在身上弄個隱形紋身呢?”
“人家喜歡啊!怎麼樣?漂亮嗎?”
婉晴將腰部對著我抬高,只見在我手掌的撫摸下,這處剛才還是淡淡的淺紅色的肌膚上,開始逐漸顯現出一朵玫瑰花的痕跡,雖然沒有照片里的逼真,但也能看清朵朵花瓣了。
“真是漂亮!”我忍不住由衷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