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上的美麗傳說》
《半島上的美麗傳說》
“女士,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應該……”
“給我閉嘴,露西婭!做你該做的事,而不是一遍遍來煩我,我不需要保姆!”
“抱歉女士,我明白了。”
黃昏下,滿天的沙暴隨風而起,厚綢般遮蓋在了戰場上,仿佛蒼天都不忍再看這煉獄哪怕一眼。
到處都是載具與機甲的殘骸,到處都是千奇百怪的屍體與報廢的機器人,這其中,政府軍的占絕大多數,。
這場戰斗自始至終也不過幾個小時,然而也就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間,有著大量坦克與火炮的數萬政府軍就被企業雇傭軍的無人軍團進行了一場降維打擊般的屠殺。這些企業生存戰斗機器所筠涵的科技含量遠遠超出政府軍了預料,而還停留在冷戰時期水平的政府軍甚至無法用雷達鎖定它們。無可彌補的巨大差距下,戰爭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倒向了另一邊。
面對白撿的勝利,那些曾經被打的抱頭鼠竄的起義者們歡呼雀躍,盡情的打掃著戰場,並將還存活的政府軍抓為俘虜,等待他們的將是無止境的羞辱與殘殺。
然而在這歡快的勝利氣氛中,一名滿身戎裝的女人卻默默的來到了戰場邊緣的一角。
用力地將通訊器砸在了懸浮摩托旁的黃沙中。作為勝利者的一員,此次的企業方行動負責人,她布滿汗水的俏麗臉龐上滿是憤怒與不甘,仿佛自己才是戰敗者一般。
此處不是華納區,也不是日月城,甚至不是聯盟內,而是在遠離繁榮的半島上。高山、丘陵、沙漠、苦海,在2050年的今天,這片土地卻仿佛遠離了人類文明的光芒,依然保持著一個世紀前的原始模樣。
女人的憤懣與不甘並非來自於被派到這片荒涼的土地上,而是這次外派意味著“流放”。她輸了,從企業的權利游戲中徹徹底底的滾蛋了。曾經的奮斗與辛酸仿佛無用的紙屑般被扔進了垃圾桶里。相比之下,這場大勝就顯得毫無意義,就算在這里當上土皇帝又如何呢?用不了多久,企業就會再把自己調走,扔到下一個差不多的爛地方去,直至死亡。
“先找個地方過夜吧。”
良久,當黃昏的太陽只剩下山邊的一絲金邊時。女人才喃喃著撿回了通訊器,將其扔進了背包。同時掏出了一套當地牧者的袍子,將一身戎裝與武器罩在了寬大的衣袍下。背對著營地,向著遠處的一座小山包疾馳而去。
幾小時後,夜幕悄然而至。
“小朋友,我們是軍隊的,現在要征收你的攤子。”
“你們就是一群逃兵,快給我滾出村子!”
“你這小畜牲說什麼!?”
努爾村的一處街口旁,三名狼狽不堪的士兵正與一名在牆邊靠著自己攤子的少年互相持槍對峙著。雖然少年看起來不大,但他還是用一杆古董獵槍與手持各式武器的士兵勇敢對峙著,不知道是不是怕暴露位置,三名潰兵也沒敢直接開槍,局勢就這麼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小兔崽子你最好識相點,別逼我們動手。”
“要能動手你還跟我廢話?”
“你tm!老子我今天就……誒?”
唐突間,少年與士兵們猛地發現,一個面上裹著麻布,身穿牧羊人袍子的身影,已經站在了他們的不遠處。
“……你tm又是哪里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一個你們才知道什麼是害怕!”
短暫的沉默後,為首的那名高大壯碩的士兵怒氣衝衝的向這個牧羊人走了過來,其他兩人也緊隨其後。
在士兵們看來,這應當是一名晚歸的村民,看起來兩手空空的他顯然比端著獵槍的小子要好對付的多,無論是殺了這個村民還是將他揍成殘廢,都可以迫使那個小子離開攤子,屆時沒了地利,士兵們有信心安靜的解決那個少年。
“你這個……啊——砰!”
面對直逼面門的槍托,女人輕而易舉的拍飛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擊,隨後握住襲擊者的脖頸,一把扔了出去。伴隨著慘叫與脖頸骨折的悶響,那個領頭的高大士兵便倒栽在了身後遠一點的地面上。
如此狠辣的出手讓後面的二人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但女人卻沒有停頓的打算。灰袍下兩聲輕響過後,兩枚穿衣而過子彈便擊穿了二人的額頭。瀟灑的仿佛電影中的傳奇牛仔。
這並沒什麼值得夸贊的,相比於已經在倒在地上的士兵,女人那經受過全方位納米手術優化的肌體能輕易的達到傳統自然人苦練半生才能堪堪練就的力量與反應能力。即便是士兵們一開始便發起攻擊,女人自覺也不會受到損傷。
將手槍收回槍套,女人撣了撣衣袍,向看愣在原地的少年邁步走去,她有點好奇這個敢於與士兵持槍對峙的少年究竟什麼樣。
“咔!”
隨著一聲石頭碎開的悶響,強烈的衝擊直擊了女人的後腦,伴隨著視线中猩紅的報警提示,女人艱難地將身子扭了過去,那名第一個本應摔斷脖頸的士兵正舉著另一塊更加巨大的石頭向自己跑了過來。
女人這才反應了過來,是自己過於輕敵了。那魁梧的不似正常人般的身軀,義肢改造程度恐怕不低了,這一點即使沒安裝相關的分析插件也早應該料到的。然而天底下終究沒有後悔藥,調動了全身力量才勉強達成的轉身動作,耗盡了她最後一絲自制力,強烈衝擊給後腦的影響讓身體不可遏制的失去了控制,沉沉地摔倒在了地上,意識模糊了起來。
“砰——!快給我滾!”
隨著一聲槍響與怒號,無數的大小不均的鉛彈轟擊在了魁梧的士兵上半身,將一次氣勢駭人的衝鋒變成了倒栽蔥。
漸漸模糊的視线中,一名清秀的面孔倒映在了女人的眼中,少年已然衝到了自己的身前,舉槍朝著前方……
“這里……是哪?”
伴隨著暈眩感與一陣劇痛,意識仿佛潮水般再次涌回了腦海中,隨後女人便再次回到了這個物質的世界。看了一眼視網膜上的健康警報,確認四肢健全無器官丟失後,女人便安心的將其隱去了,反正那也芯片也沒自動修復的功能。
無力感嚴重到難以起身,女人只得環顧起了自身與四周。當地的大袍不見了,所幸其他衣服與貼身的防具還好好的呆在原處,而武器與自己的背包則被放在眼前的一條長桌上。
從時間里分析,自己應當是處於村中的某處房屋中,屋內精致的陳設與身下的絲綢軟床則顯示出房主人的富有,很難想象在這樣的偏僻村落中,居然會有這樣富裕的住戶。
“你醒的可真快,這有一些藥,你要來點嗎?”
思索間,一個略帶稚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緊接著那名曾與潰逃政府軍士兵對峙的少年便轉到了女人的身前,將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放在了長桌上。
“很感謝,但現在恐怕要麻煩你了。”
“我很榮幸女士。”
他要殺我或者交給政府軍的話,沒必要如此吧?抱著這樣的心思,女人大膽在少年幫助下服用那碗看不出成分的藥湯,同時也看清了他的樣貌。
這是一張無論在哪里都算清秀的年輕面孔,微褐的皮膚光滑而緊致,身材不高,也就14歲左右的樣子,但在長袍與氈帽的加持下,倒有點成年人的意思。
“喝完以後可能會有點麻,但會讓你好受些。”
絲毫沒有年輕人接觸異性時的窘相,少年將喝干的空碗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坐到了女人對面,一臉的平靜。
“……還不錯,沒想到你還是醫生。”
微苦的湯藥明顯出乎了女人的意料,下肚後不久,一股舒適的暖流很快由胃部擴散到了全身,同時也驅散了後腦處的疼痛與眩暈感,除了身體顯得有些更加無力外,並沒有什麼不適。
“跟著家父的藏書自學了一點,不算什麼。”
“小伙子,你叫什麼?我會給你父母報酬的。”
“你可以叫我阿丹,我父母去年在集市上被炸死了。”
“我很抱歉……阿丹。”
對此,女人只能對眼前的這個名叫阿丹的少年說聲抱歉。然而男孩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不用在意女士,這與你無關。能跟我講講你的事嗎?你看起來既不是政府里的軍官,也不是那些起義軍的人。”
“對我好奇?!我勸你最好……算了,和你說說也沒什麼。”
稍微想一想,女人釋然了。有個人願意聽聽自己這可悲的一生,好像也還不錯。至少現在衣服都還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而且眼前這個面善的少年,並不像是企業中某些看自己不順眼的人給自己布下的局。
“非常感謝!”
看著阿丹興奮的將凳子向前搬動的樣子,女人不由得想心中暗想,“這果然還是個小屁孩罷了。”
“你知道日月城嗎?那座冒險家的樂園。”
“是那個一半在海水下的日月港?不是個大型海上中轉補給站嗎?”
“你那是什麼年代的老黃歷了,二十年前日月港就已經建成為水下都市了,原來海面上的部分雖說還叫日月港,但現在不過是城市的一部分而已。”
看著阿丹有點懵逼的表情,女人微微一笑,直到那張小臉的表情有所緩和,這才繼續說道。
“在哪里,企業掌控著一切,而我不過是一個拿企業錢的雇傭兵,在暗地里幫著任何肯出錢的企業干掉競爭對手。”
“雇傭兵不是打仗的嗎?什麼企業有這麼大的實力來打仗啊?像起義軍那樣反對政府壓迫?”
“那倒不是,阿丹。企業是一群人在一起賺錢的組織,不過他們已經把社會的所有錢都賺了,自然就有實力了。但他們畢竟不是一家的,肯定會互相看不順眼。不過相比打仗,它們還是更在乎如何賺錢,所以才會雇我這樣的不值錢的傭兵……”
街區的幫派混戰,企業間的勾心斗角。小市民以及拾荒者的齷齪事……雖然有很多女人不願也不能提及的事沒說。但阿丹還是從她的故事中看到了一座金光閃閃卻藏汙納垢的宏偉城市,以及一個小傭兵的服役史。
“……謝謝你跟我說這麼多。女士,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三味线,這是我的代號。至於名字,我把它忘了。”
良久,這場夾雜著互動的自述結束了。女人費力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又側靠轉為了仰躺,或許是交談的太興奮吧,她感覺自己更熱了,甚至有點冒汗。
“我給你拿了點喝的。”
“多謝了。”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窘態,阿丹便再一次喂給了三味线一些喝的,清涼的飲料壓下了體內的那股熱量,甚至讓裸露在外的皮膚感受到了微微的涼意。
“和三味线女士的過往比起來,我就乏善可陳了。打仗以前,我在教法學校上學,之後打仗了,軍隊和起義軍都來過村子里拉人,但他們不是嫌我太小,就是嫌棄我是沒用的學生。所以父母死後,我就只能呆在村子里賣點家里的東西,但村里只剩小孩,老人,和一群快變成寡婦的女人了,沒什麼人買我的東西。……三味线女士,我是不是很沒用。”
“阿丹,不要小看你自己。我在戰場上沒少見那種耀武揚威的家伙,他們甚至連開槍都不敢。你這個年紀已經敢和拿槍的潰兵對峙,很了不起了。更何況,你不是還救了我嗎?”
一時間,阿丹抬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三味线的眼睛,像是在確認真偽一般。而後者只是微笑著與他對視,並沒有說什麼。
“那……那三味线女士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嗎?”
“還沒有,畢竟我這樣的傭兵多一個不多,少一個少發一份錢。”
最終,這場對視以阿丹的害羞的撇開目光而告終了。但沒過多久,便再一次看向了三味线,一掃臉上的羞澀。大膽的坐到了她的腳邊,繼續說道。
“如果沒想好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一個長期的……安排。”
空氣中的曖昧氛圍達到了頂點。三味线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阿丹眼神中的炙熱。老於世故的她知道此刻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但幾次努動嘴唇後,最終還是放棄了。
“三味线女士,我能……請你留下來嗎?”
隱約間,三味线可以感覺到一只不老實的手企圖攀上自己的小腿。出於常年的戰斗本能,她在思考前便進行了反擊,一腳向對方踢去。然而這個動作在真正完成時,卻顯得頗有一絲尷尬。本應如閃電般迅捷的強力踢擊卻因沉沉的無力感變成了綿軟無力的伸腿動作,毫無殺傷力的輕踩在了阿丹的胸口上。
“年紀不大,心機倒是挺重。你這是跟誰學的。”
一段無聲的僵持後,三味线緩緩的開口道。話語中的輕松平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帶嘲諷的冷淡。
“抱歉!三味线女士……我擅自做了決定。”
滿臉通紅的錯開了那道冰冷的視线,阿丹轉而將目光放到了胸口,頗為僵硬的解起了那只踩在胸口的作戰靴。
企業生產的全地形動力靴的靴筒幾近膝蓋,但構造卻並不復雜。十幾秒後,最後一個固定扣被松開,隨即阿丹雙手用力一拉,一只包裹在黑色長襪下的軟足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頓時,一股微酸的氣息彌漫在了空氣中,沒能料到這種情況的阿丹不由得扭過了頭去。連忙從屋中找了張消毒濕巾來。
“三味线女士你……或許不算是好人,但你是我見過最溫柔的人。”
“別說的我們很熟一樣,我不記得認識過你。”
將襪子與動力靴扔向了一邊,阿丹邊說邊細細的擦拭著。當潮濕而粗糙的紙巾擦過足心處時,阿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三味线發出了微微顫抖。面對這有趣的發現,阿丹決定一探究竟。
濕紙巾換成了指甲,阿丹肆無忌憚的抓撓了起來。足趾,足弓,前掌,後跟……伴隨著動作漸漸的嫻熟,三味线的反應也變得愈發的激烈。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她企圖從魔爪中抽回已經被撓的通紅的腳,但在傷勢與藥物的壓制,不僅沒能從阿丹手中挪回半分。這樣無意義的掙扎反而帶來了更激烈的“打擊報復”。三味线另一只腳也被如法炮制的抓撓了起來。
“艹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玩夠沒有!你給我……適可而止!”
“經書上說過,精力旺盛的女人勝似獅子,精疲力盡的卻百依百順。請原諒,這樣會讓你更好接受我說的話。”
將近半個小時後,當三味线的掙扎開始減弱,語氣也不再冰冷的時候,阿丹終於停了下來。松開了她那對被強制夾住後盡情瘙癢的嫩足。
“別開玩笑了……你,你想讓我報恩?我不是本地人,什麼教也不信!”
“於此無關,三味线女士。從我記事起,就沒什麼人會聽我說話。同齡人嫌我說話文縐縐的不知所雲,父親除了工作就只會喝完酒回來打母親。學校里的老師除了講課和訓人以外也不喜歡和學生說話。只有母親,無論我說什麼她都會聽,但她也不愛說話。而你卻是第一個願意與我平心靜氣交談的人”
邊說著,阿丹緩緩地起身,走到了三味线的身前,開始解除起她身上的每一個卡扣。
“三味线女士,經書上有很多聖潔人的妻子一開始並不是教徒,甚至有罪,但在祂的引領下都悔改歸順了。我的母親也是這樣被父親救贖的。更何況,你救我脫離了困境。我現在完全的相信,你就是祂所預賜的。”
防彈背心,外套,腰帶,作戰褲……能丟到一旁的便丟到一旁,不能直接脫下的便盡可能解開。三味线那無力的抵抗,反而激起了阿丹的欲望。
“三味线女士,雖然這很倉促,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愛你,請留下來吧。”
“很遺憾,我……嗚——!”
選擇了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堵住了所有拒絕的話語。這突如其來的吻單純而漫長,對沒有任何經驗可言的阿丹來說,盡可能的延長這一生一次的初吻,便是最好的選擇。
直至頭暈眼花,直至眼冒金星……長達一分多鍾的吻幾乎將阿丹憋死,但在這彌漫著信息素的臥室中,他還是瘋狂的沉浸在了“愛情”的幸福中。
雖然接受過強化手術,但三味线也同樣好不到哪去,似乎在荷爾蒙的影響下,頭腦也暈乎了起來。看著眼前正企圖分開自己雙腿的阿丹,三味线調動起了僅存的理性。
“你爹是個什麼東西啊!?現在就給我收手,我可以……嗯——!”
雖然沒有過實操的經驗,但阿丹依舊從曾經窺伺父母的經歷中獲得了大量的理論知識。那宛如炙熱鐵棒一般的陰莖,依然在有著一片稀疏軟毛的私處上,找到了正確的入口,隨後跌跌撞撞的戳破了那層“嘆息之壁”,進入了更深處。
“嘶……呼……”
濕滑,溫暖,極度擁擠……難以言表的快感電流從下身發出,席卷了阿丹的每一處神經,直抵大腦皮層的極樂幾近讓他當場“交槍”。上半身不由自主的伏在了三味线有著傲人資本的胸前,大口吸著涼氣。
終於,阿丹壓下了那股暴走的電流,開始了更深層次的嘗試。他盡可能慢的晃動著腰肢,讓自己的陰莖在無數的褶皺中緩緩的往復抽動起來。
同時,為了更好的壓制自身並刺激身下之人,阿丹無師自通的尋找起了轉移注意力的方法。不時地接吻,輕咬耳垂,吮吸脖頸與乳尖,瘙癢腋窩與側腰,玩弄乳房與陰蒂……在這些毫無章法的組合拳下,阿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伴隨著一聲聲嬌喘,三味线的顫抖與扭動愈發的頻繁了起來。
“三味线女士……你不信奉祂,或許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罪人……但這沒關系,我看得出,你本心還是良善的……我愛你,我願意擔負起你並帶你悔改,皈依……所以,你能為我穿上波爾雅嗎?。”
最初的被貫穿般的刺痛感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夾雜著疼痛的奇妙刺激感。三味线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每一種挑逗以及陰莖在抽插間劃過某個微妙位置所帶來的酥麻觸電般的快感。如潮水般連綿不絕的快意席卷下,已然有些模糊的三味线不自覺的伸出雙手,抵在了阿丹的胸前,仿佛抗拒中又夾雜著渴求。
如果這方面有天賦可言的話,那阿丹應該算得上了不起的天才了。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第一次往往不會持續太久,甚至有可能在十分鍾內就會因為過於刺激而交槍,但他則實實在在的抗住了,不僅如此,當成功駕馭住自己的分寸後,還將注意力放到了三味线身上。根據的一次次反復的摸索,阿丹逐漸摸清了三味线的各個敏感點所在,於是便重點“照顧”了起來。
在二人忘我的交合中,時間顯然失去了意義。當三味线的顫抖愈發的強烈,雙手也由抵住變為用力環抱時,阿丹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嗚!嗚!嗚——!”
在高昂的嬌喘聲與野獸般沉重的喘息聲中,狂暴的衝刺終於迎來了終點,伴隨著阿丹竭盡全力的最後一下挺腰動作,滾燙的精液猶如崩堤後的洪流,涌入通道的最深處。而三味线也在這噴涌的洪流中達到了最頂點,在高潮中死死地抱住了阿丹的後背。
之後,兩人便徹底停滯了下來,細細的感受著腦中核爆般高潮的余韻,除了呼吸外,再沒了其他動作。
“三味线女士,請將余生交給我吧。”
良久,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交合的阿丹從那對柔軟中抬起了頭來,滿眼真誠對三味线的說道。
“……噗,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無數的對視後,面對這誠懇到無以復加的少年,三味线終於繃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阿丹則繼續保持著真誠微笑,默默的盯著她,安靜的等待著答復。
“唉……”
終於,三味线笑累了,緩緩的停了下來。隨即,在一陣唏噓的長嘆中,她溫柔的舉起一只手,捧住了阿丹的臉頰,眼波似水的說道。
“三十年,我做夢都沒想到過我的第一次會是這樣,更想不到會有人如此真心待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得到了心底里最渴求的答復,阿丹一時間竟呆住了。呼吸不由得再次沉重了起來,發燙的大腦竭盡全力的消化著這天降的幸福。
“那……”
“砰”
然而激動萬分的阿丹好不容易消化完這句話,正准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伴隨著一聲輕微的悶響,一記有力的手刀變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後腦的位置上。頓時,阿丹那燦爛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但我不會同意。”
溫柔卻不容置疑的話語中,阿丹眼前的笑顏飛速的模糊了起來。而後,意識便徹底失去了控制,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好疼……
不知過了多久,阿丹才在清晨的陽光下再一次感受到了自我,在後腦勺處陣陣的刺痛中,艱難地睜開了雙眼。然而清醒後第一件映入眼簾的事物,卻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處於夢中。
瀑布般的黑色長發,白皙嫩滑的肌膚,堅挺豐盈的傲人雙峰,修長而渾圓有力的雙腿,輕盈的腰肢與挺翹的臀部……此時此刻,就在阿丹的眼前,一位美麗到勾人魂魄的成熟女士正赤身裸體的背朝著自己,毫不避諱的站在自家陽台的拉杆旁。時而邁開雙腿來回踱步,時而依靠著欄杆眺望遠處。
面對這樣讓人血脈噴張的“景致”,也只是一個少年的阿丹一時間忘記了應當先確認自身情況。此刻,他只知道自己的下身,無法自制的充血了。
“好看嗎?”
直至阿丹開始發覺口干舌燥,眼前的那位成熟女士這才回過身來,步履輕盈的款款走來。
“三味线女士,我……”
“那應該是非常好看了。”
“啊——!”
下身傳來的劇痛將阿丹從清醒後的恍惚拉回了現實。三味线猛然出腳,結結實實的踩在了那猙獰豎起的陰莖上,玩味的碾動了起來。
“疼疼疼疼!三味线女士對不起!”
“說了一夜謊話,現在知道錯了?”
足底再用力幾分,三味线俯下身去,昨夜最後時刻的溫柔如水的微笑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膽寒的冰冷表情,刺骨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死物。
“沒有!絕對沒有!三味线女士,我對神發誓,我說的都是真心實意。”
與三味线別無二致,阿丹此刻同樣赤裸著身子,以一種頗為滑稽的樣子仰躺在堅實厚重的木椅上。雙手被舉過頭頂,並起後捆綁在椅背上;雙腿則被分別捆在扶手上,形成了一副“門戶大開”的M字開腿。然而比起羞恥,踩在自己命根子上的那條健美的長腿才更為致命。面對那冰冷的目光與輕蔑的微笑,阿丹還是迎上那透著殺意的眼神,嘴角卻因強忍疼痛而不自然的扭曲著。
眼前的少年的眼中一如昨夜的真誠,三味线卻仿佛在辨謊一般,腳底下又加重了兩分。僅僅數分鍾後,阿丹已然滿頭大汗,鑽心的痛楚下幾乎下一秒就要哀嚎出來。
“……你可真是個蠢比。”
看著面如豬肝,眼眶濕潤起來的阿丹,三味线最終罵了一局,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腳。
輕松的單手提起了椅背,將動彈不得的阿丹連同沉重的木椅一同放在了欄杆旁。如此一來阿丹也和剛剛的三味线一般,無遮無掩的暴露在了陽台上。隨後三味线也坐在了一旁,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
作為一個當地傳統的土地主,阿丹家的房子就建在村中中央最好的位置,在二人的位置上,正好可以看見村中的主干道。昨夜那倒下的三人仍就默默的陳屍在原來的位子上。而放眼望去,除了這三具屍體外,大街上就再無一個有機體了。村中的每一扇大門與窗戶都嚴嚴實實的禁閉著。大概是昨夜的打斗與那一聲獵槍的轟響,讓這個沒了壯年男性的村莊恐懼了起來,紛紛門窗緊閉,生怕惹上殺身之禍。
然而三味线敢於這般肆無忌憚的晃悠,也在於她在日月城期間的經歷。畢竟在那座紙醉金迷,道德淪喪的超級城市中,無論是在讓人不忍直視的貧民窟筒子樓還是在富麗堂皇,窮奢侈極的富人區高檔住宅區。有裸體的人在陽台上出現,大家都是見怪不怪的,更有不怕事者,會堂而皇之的在陽台上狂野的做愛,生怕旁人看不清楚一般。那些城市中的警務承包企業可懶得管這些爛事。
“從現在起一切一切聽我的,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三味线女士!”
“記住是一切,我說的任何事都不允許拒絕。”
“是!”
“從現在開始,除非我問你,否則不許發出聲音。”
“……”
看著阿丹夸張的點頭動作,三味线不由得笑著擺了擺頭,將目光放到了村子的街道上。
“你不是喜歡故事嗎?那我講講昨天晚上沒說到的。”
悄然間,一只溫潤如玉卻又冰冷宜人的俏手伸向了阿丹兩股之間,軟滑清涼的觸感壓下了殘存的痛覺,卻又挑逗起了欲火,險些被碾成碎肉陰莖再一次抬起了頭。
“不讓你射的時候射了的話,我直接捏碎你這玩意。”
也不看阿丹的反應,三味线就這麼一邊單手套弄著青筋暴起的陰莖,一邊繼續說道。
“我確實是個傭兵,只不過是企業雇傭軍的全職代表罷了。你可以理解為……雇傭兵們的將軍。”
“昨天你給我下的藥應該是普通人劑量的好幾倍吧?不過很可惜,我接受過全面的身體優化調整,你的藥能撐半個小時已經了不起了。”
話語間,三味线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手下的肉棒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並不受控制的抖動了起來,而阿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我為企業的發展付出了一切,就是盼著有一天能當上決策股東,我甚至想過,就算把初夜賣給他們中的一個,也沒什麼所謂。”
“可惜,我今年三十歲了,干了整整14年!無論我干的多好,高層卻壓根沒人看得上我,一個都沒有!最後……他們可能是實在不想看見我在報告上繼續出現吧。就把我從日月城,直接扔了過來,說是升職為執行股東,其實就是流放罷了。然後就便宜了你!小 混 蛋!第一次就是開苞,把身子玩了個遍又射了老娘一肚子,爽的升天了吧?!你知道清理有多麻煩嗎?!預備了十年避孕藥,就被你這畜牲給消耗了!”
憤怒的說著,三味线狠狠地加重了力道,生生將阿丹的快意再次變成了疼痛。
“本來當時就想給你斃了,可你這家伙……你這……艹!反正你就知道是我心慈手軟就對了。”
三味线沒好意思說是因為少年是第一個如此真心實意愛她的人,所以才沒殺掉他。只得硬著頭皮蓋了過去。
太陽逐漸升了起來,溫暖的陽光也開始變得灼熱而刺眼起來。這時,一架大型噴氣直升機呼嘯著靠近了村莊,在空中盤旋了起來,最終降落在了村莊外,在二人的注視下,一大隊武裝機器人與輕型無人機迅速的離開了飛機,排著偵查隊形,向村莊進發。看著直升機在村外掀起的滿天塵土,三味线卻好似沒事人一般,反而放松了一點手勁,加快了擼動的頻率。
“行了,憋半天了,趕緊射吧。”
下達著射精許可,三味线一邊將手藝活的速度加快到了最高。沒過幾下,一股石楠味的粘稠漿體便衝出了陰莖,當量之大,甚至撒在了三味线的手上。看著手中粘稠的精液,三味线若有所思的發起了呆。
正當三味线看著手中的精液發呆時,一架輕盈的無人機來到了她的身邊,發出了一陣機械的合成女聲。
“露西婭,你太慢了,先給他解開吧。”
“好的女士,我把您的衣服拿過來了,您需要現在穿衣服嗎?”
“等一會,你先去把村莊處理干淨點。”
“好的女士。”
無人機再次輕快的飛去,三味线也抬起了頭,看向了被無人機用機械手三兩下便解除了束縛的阿丹。
“阿丹,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收拾你的東西從這里滾蛋,十分鍾後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我就允許你活下去。”
說完第一條,三味线沉默了片刻,她在等待阿丹離開,連滾帶爬的滾出這個村子。但……他沒有,依舊默默的看著自己。
“……第二:從現在起放棄一切成為我的奴隸。如果同意的話,就來舔干淨我的腳底。一分鍾之內,沒選擇的話我就立刻用激光融化你。”
說罷,三味线頗為惡趣味都將手上沾上的精液塗在了腳底上,然後便沉默了下來。
話音未落,阿丹便俯下身子,跪倒在了三味线的腳前,雙手再一次捧起了沾染著浮塵與自己精液的嫩足,伸出來舌頭。
“……艹!可以了,你這人真的是男人的恥辱!”
強忍著昨夜中體驗過的瘙癢,三味线眼睜睜的看著阿丹真的將自己的足底毫不猶豫的舔舐了個干淨。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冒起,憤憤地將他踹了出去,大吼道。
“你他媽為了什麼啊!”
“我愛你。”
“艹……!”
看著眼前還是那副誠懇模樣的阿丹,三味线愣住了,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個髒字。
“去找本經書來,要最大的,你家里肯定有。”
“……我拿到了。”
“跪好,膝蓋往兩邊分。對!然後把書放你腿中間,把你的小雞巴衝著它,開始擼管,快點!我不是給你擼過嗎?!”
倘若有當地人正站在村莊的主干道上,那他一定會被這陽台上的褻瀆的場面驚的三觀盡碎。在這異國的裸體女性面前,一位同樣赤裸的少年竟叉開雙腿,恬不知恥的跪到在地,賣力的擼動自己的下身。而如果他能站的再近一些,便能清楚的看見少年跪在身下之物,居然是一本難得一見的經文手抄本。如此褻瀆之舉,恐怕任何有信仰的本地人在此,都會一腳踹過來,然後傾盡自己畢生的詞匯,來痛斥這對無法無天的夠男女。
可惜,如今在這充斥著恐怖戰斗機器的村莊中,沒有任何一家,敢將自家的門窗打開哪怕一點縫隙,自然也就沒有正義之士跳出來呵斥二人了。
“沒錯,就是這樣,硬了告訴我。”
“……三味线女士,我硬了。”
“真夠好色的,剛弄完你沒多久,現在居然還能硬起來。現在我說你答,有問題嗎?。”
將阿丹的頭踩在腳下,直至其貼近陽台的地磚上,迫使他不得深深地彎起了身子,今天已是第三次充血勃起的陰莖也直接抵在了紙頁上。
“沒問題,三味线女士。”
“阿丹,你願意拋棄你的神和信仰嗎?”
“……我願意。”
“你願意從現在起拋棄人的身份成為我的奴隸嗎?”
“我願意。”
“作為奴隸,你願意服從我的一切命令,無條件的忠誠於我一個人嗎?”
“我願意。”
“阿丹,你應該明白,奴隸自然是不能和主人相愛的,所以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我的丈夫,你願意嗎?”
“我……我願意。”
出於角度問題,三味线並不能看見足下之人的面容,但阿丹的手藝活卻並沒有停下,反而像是在發泄著什麼不甘一樣,擼動的頻率反而加快了起來。略微停頓後,三味线繼續開口道。
“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企業的主管,平時可能會很忙,所以有時候會委托其他人管理你,比如我的Ai助手露西婭,你也願意無條件服從嗎?”
“我願意。”
“……機會我給過你了哦,阿丹。既然你不想當人,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個我的奴隸了。好了,快點射出來吧。”
“好的……主人。”
緊咬著嘴唇,收到命令的阿丹又猛擼了幾下,隨後身體一僵,精液便再一次涌出了輸精管,“氣勢恢宏”的噴射到經書的紙張上。不知是絕望後的自暴自棄,還是單純的就是個變態,這次的噴射量,一點不比剛剛三味线親手擼出的少,直至陰莖的最後一下顫動後流出的最後一股精液,曾經包裝精美的手抄經書,已然被嚴嚴實實的糊住了,甚至有不少沿著書本的邊角流了出來,在抵達陽台地面前,拉出了細細的粘絲。
從這一刻起,一個勇敢且敢於追求愛情的少年永遠的從青島地球上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個毫無權利可言,卑微下賤,任人擺布的奴隸。
“待會跟我上飛機,在這之前,你跟著露西婭把房子燒掉,記得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小房子實在是太矮了,我以後會重建一座漂亮大氣的。”
言閉,三味线收回了踩在阿丹頭上的腳,大步流星的下樓去了,出來胡鬧了一天,恐怕又有一大堆破事等著她來協商與裁定。而阿丹卻久久沒能起身,頭頂在地上,身體仍然保持著向經書射精時的羞恥姿勢。
直至那細微的無人機引擎聲再次臨近,阿丹這才直起了上身,看著三味线離去的方向,淚流滿面的說道。
“……如您所願,主人。”
在無人機到來前,阿丹將書頁合上,將曾經家中視如珍寶的經書用力甩出了陽台。
一年後……
“後退!你們這群該死的刁民!任何敢衝擊政府大樓者,格殺勿論!”
新政府大樓前的廣場上,數百人的防爆警察,士兵與兩具遙控機甲組成了一道銅牆鐵壁般的防线。每一個站在防线中的男男女女們無不是全副武裝,荷槍實彈,光鮮的宛如傳說中的雷鑄天軍。
然而防线外,憤怒的群眾占領了街道占領了樓頂,占領了目所能及的每一座窗戶與陽台。倘若有人能從天空俯瞰此次,就會清楚的意識到,與廣場外一望無際的洶涌人潮相比,廣場上這道“牢不可破”的防线就顯得可悲而可笑了。
但即便如此,相較於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人數還不及對面零頭多的守衛者們才是武力占優的那一方,畢竟再憤怒,誰又能堵住機甲上的轉輪機槍與爆破榴彈呢?
站在防线最前沿的官員趾高氣昂的揮舞著自己的配槍,高聲地呵斥著,威脅著,眼中滿是對暴民們的不屑。
他手下的士兵與警察們卻不是這樣想的。投誠的前政府警察,蒙面的起義軍戰士,收編後的游擊隊員……他們的眼中,滿是憂慮與迷茫。
一年前,本以為推翻了貪汙腐敗的前政府,生活就會好起來,可由他們這些起義軍,勞苦終日卻依舊飢腸轆轆的人滿懷希望擁立起來的新“自由民主”政府,卻好像更以前糟了。
起義軍那些位高權重的貴族,教長們搖身一變成為了新的官員,卻絲毫沒有兌現諾言的打算。沒人出面領導重建家園與生產建設,反倒一個個都在的囤積奇貨,投機倒把。飛升的糧價相比戰前甚至還要高許多,群眾根本無力承擔;根據新的宗教法案,女性即使穿上遮住全身的波爾雅罩袍,都不得外出工作,甚至連獨自出門都會被毆打後拘留,大量因戰亂導致的寡婦家庭連度日都極為困難,甚至出現了只能依靠賣淫才能維持生計的慘狀。而如今組成這道防线中的士兵們,也時常被克扣軍餉與伙食,軍中的那些蒙面女戰士們更是在新上級的頻頻騷擾中不堪其擾。
流血征戰不得優待,親朋好友噩耗頻頻。即便是全副武裝,也難掩士兵們心中的不安與彷徨。
“對面的兄弟姊妹們!”
這劍拔弩張的對峙中,一個略帶稚嫩的女性呼喊聲,經過高音電喇叭的放大,傳遍了整個廣場。響聲過後不久,人群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人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聲音發出的位置看去。
那是一名身著波爾雅罩袍的女性,讓人看不清面容,但從身高來看,恐怕還只是個孩子。她站立一個匆匆搭建的木台子,手持喇叭,筆直的站立著。雖然看起來身形矮小,但她所表現出的氣勢卻好似一塊被海浪拍打的懸崖,令人尊重。
“別再給新政府賣命了,那些混蛋騙了我們所有人!”
“他們說,以前的政府貪汙腐敗,我們民不聊生,所以才發起了起義。只要我們支持起義,就會過上好日子。”
“可結果呢——!”
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只要不是聾子,都可以聽出女孩的這一聲怒吼的憤怒。人群在沉默,可人群的威懾卻越發的凝重起來。
“我們為起義流干了血了,新政府卻背叛了我們!被毀壞的田地和房屋沒人來管,卻派人來收我們的錢財。搶走我們的糧食,還想高價賣給我們。不讓我們女性出門,那些只剩寡婦的家庭怎麼辦?!已經有很多人被餓死了!還有……”
字字誅心,句句屬實。女孩的控訴聲中已然帶上了哭腔,引得無數人群中的示威者抹淚。
“士兵兄弟,戰士姊妹。你們的親朋好友也在遭受這些,你們的家人在被那些官員欺辱,你們在家鄉的孩子也在挨餓。即便這樣,你們也能忍受下去嗎?!”
干脆利落的翻出來大多數士兵們不敢明說的心聲,防线上的氣氛也變得一片默然。是啊,情況確實如此,不是那些當官的三言兩語所能蓋住的。士兵們的心中也是悲傷的。
“兄弟姊妹們,我們才是一家人啊!讓那些新政府見鬼去吧,我們要好好的活下去!”
伴隨著這一句呐喊,女孩激動的將自己波爾雅的遮面巾扔向了空中,露出了自己滿是淚痕的清秀俏臉。而這,也點燃廣場上每一個示威者的情緒。剛剛平靜如水的人潮徹底沸騰了起來。
“發射瓦斯彈,驅散這群刁民。”
面對群情激憤的示威者,那名站在防线最前沿的官員,只是冷笑一下,對著通訊器說道。而伴隨著他的命令,防线中的兩具機甲,在遠方操作員的遙控下,打開了瓦斯彈的擲彈孔。
“轟——!”
正當人潮沸騰之時,一個巨大的火球伴隨著轟鳴,猛然炸開在了剛剛女孩的位置上。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頓時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起來。下意識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那團硝煙之中
“我沒說是榴彈啊……”
數分鍾後,硝煙散去。剛還佇立在那里的女孩已然沒了蹤影,曾經承載著她的平台只剩下了一根殘缺的木樁。
“畜牲,畜牲!和他們拼了!”
女孩被軍隊炸死了,他們真的開火了。
人們立刻認清了這個可悲現實,卻沒有因軍隊開火而恐懼的四散而逃。與之相反的,在極端憤怒下,人群怒吼著,發瘋般地衝向了軍隊組成的防线。
“砰砰砰……!轟——!”
眼見數百倍與自己的人潮發瘋般的衝倒了為首的官員,並繼續向自己襲來,驚恐交加的士兵們慌亂間也扣下了扳機。
一時間,硝煙與爆炸充斥了整座廣場……
“這里是日月城新聞中心,各位親愛的觀眾,歡迎回來。我台剛剛得到消息,今日9時,位於半島的首都政府廣場上,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大屠殺,一年前剛剛成立的半島政府對和平示威的無辜群眾痛下殺手。”
遠離首都的港口基地中,地下會議室中,數名企業的高管正沉默的看著最新的日月城的晚間新聞,只有每個人手中香煙與在無聲中閃爍著亮光。
“衝突已經制造出來了,接下來按企業的流程辦事吧。”
“明白,三味线女士。”
坐在眾人最前位的三味线,平淡而不容置疑的下達了命令。而她的手下在沉默了片刻後,便紛紛起身離開了。
“唉——!”
一會功夫,會議室內便只剩下了三味线一個人。眼瞅著一桌子的煙頭,和手里不知道加了多少提神藥的濃茶。她疲憊的長嘆一聲,揉搓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露西婭,阿丹回來了嗎。”
“三味线女士,阿丹已於半時前已經返回了基地,目前狀況良好。”
“把他叫過來吧。”
“好的,三味线女士。”
從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三味线伸了個懶腰,盡可能的舒展了一下身體。數天高強度的籌劃各種事務後,她深感自己繼續發泄一下,好給自己減減壓。
“把外套脫掉,跪到桌子前面去。”
“是,主人。”
清秀的俏臉,略顯稚嫩的女聲,沒了罩面巾的波爾雅。假若一名今天上午參加了游行的示威者在此的話,他恐怕會驚訝於那名勇敢的女孩居然還活著。
沒錯,阿丹就是那名在示威中演講的女孩。在過去的一年中,得益於三味线的種種高科技手段,阿丹已然由一個有些纖細的清秀少年,變成了一個外觀上,怎麼看都分辨不出來的可人少女。而這也幫助他成功的完成了三味线的任務。
隨著外層的波爾雅被脫下,所露出的東西,幾乎可以讓任何正常人嚇一大跳。脖頸以下,能被衣服所遮掩的地方。從由激素與納米整形手術所催起的精致乳房,再到纖細的腰肢,豐盈圓潤的挺翹臀部,以及沒有一絲贅肉的軟嫩大腿……阿丹的每一處嫩滑肌膚上,都被三味线惡趣味的用馬克筆塗鴉了大量“假母狗”“賤奴”“三味线專用”以及大量正字等,極富羞辱意味的塗鴉。或清晰或模糊的圖案,錯綜排列著。再搭配上他身著的連體開襠網襪與露趾高跟涼鞋。就算是那些日月城中被幫派分子用狗鏈鎖在小巷子里的無證性偶,也不過如此了。
“阿丹,有鑒於你今天的表現,我可得好好獎勵你一下”
“啪!”
一巴掌抽在了阿丹那彈性極佳的翹臀上,三味线語氣輕浮的說道。隨即她便將注意力放到了他兩股之間。
當初的那根勃起最多不過12厘米的小家伙,在歷經了無數的藥物改造後,已然成長為了一根勃起後極限長度比18厘米還多,壯碩無比的巍峨巨物。另外,兩顆同樣刻意培養的睾丸,也比當初龐大了不少,將子孫袋撐得宛若一顆誘人的水蜜桃。
一年的調教中,在三味线的刻意矯正下,阿丹的陰莖與蛋蛋基本上都是被強行夾到兩腿之後的。以至於現在,即便是跪倒的狀態下,阿丹的那玩意在貞操鎖與睾丸負重環的雙重約束下向後撅著,滑稽的好似一條畸形的小尾巴。
“別亂動,難得今天想給你解禁一下。”
輕車熟路的這些取下了禁錮住下體的束縛,三味线便立刻用舌尖挑逗起了阿丹那飽滿腫脹的陰囊。
三味线的手心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溫潤,輕輕的幾下擼動便讓陰莖變成了一條青筋暴起的熾熱巨龍。畢竟這一年中,三味线的手藝也是突飛猛進。
漸漸的阿丹在挑逗中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三味线自然清楚,這他臨近射精的閥值了。於是伸手死死要攥住了陰莖的根部。這一下,讓阿丹不由得哀嚎了一聲,不過三味线倒是反感,只要別說出話來,隨便他怎麼叫都行。
扼住了阿丹的精關,三味线也變得放開了起來。盡全力張開了自己的小口,將整根陰莖塞了進去。足有18厘米的巨物顯然不是她的口腔可以駕馭的,但她反倒光棍起來,直接將其塞向了喉嚨深處。伴隨著滋滋作響的口水與肉棒的吸吮聲,三味线狂野的為阿丹進行著高頻深喉,同時也盡情的享受起那幾近撐破喉嚨的撕裂感與微妙的窒息感。
一次,兩次,三次……
在高頻運動中,三味线清楚的感覺到了喉嚨中巨物所發出整整三次的激烈顫抖,而扼住輸精管的手也硬生生的將精液壓回了三次。這意味著,他已然在極大的刺激中被迫進行了三次空射。假若這是在某個調男畫師的本子中,現在三味线恐怕已經再次給阿丹鎖上了貞操鎖,在他崩潰的哭嚎中壞笑著離開。
但這畢竟是現實,三味线對阿丹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在又一次激烈的顫抖來臨時,她一口氣將陰莖塞到了一個盡可能深的位置,同時松開了遏制在輸精道路的手。
“咕……!咕咚……咕咚……咕咚……”
“咕咚……咕咚……嗚……啊——!”
足有半分鍾的樣子,一股股高壓水槍般的滾燙精液噴涌而出,隨即被三味线熟練的經由喉嚨,吞咽進了食道中,直至察覺到流量開始變小,這才將陰莖退出了自己的喉嚨,接了足足半個口那麼多,阿丹才終於停了下來。而後,三味线在口中玩樂似的咕嚕多次後才一口咽下,隨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開始玩弄起剛剛才停歇,正半軟不軟頗顯疲態的陰莖。
和阿丹這種14,15歲的少年一樣,剛剛30歲的三味线在嘗試過性的美妙後,同樣迷戀了進去。而且正所謂“30如狼”,從某種意味上來說,三味线的欲求比阿丹更大。而在長期同一個人的交合中,早就不反感阿丹的精液與前列腺液了。反而是對其產生了一種詭異的占有欲,以至於三味线總會下意識的將外溢的精液舔舐進肚子里。
“狗東西,又這麼多,想撐死我嗎?!”
“抱……抱歉,主人。”
和三味那沒事人一般的表現相比,阿丹顯得就有些淒慘了,這場可怕的噴射像是連腦漿都被耗盡一般,顫顫巍巍的勉強保持著跪姿,暈乎的有點眼冒金星。
“呼……怎麼樣,好點了嗎。”
“多謝主人。”
“下面洗干淨了嗎?”
“已經……洗干淨了。”
放開了手中的肉棒,三味线將還有點腿軟的阿丹從會議室的長桌上摟入懷中,來到了長長的玻璃外牆旁,讓他趴在沙發上歇會。而她自己,則默默的點起了一支香煙,目光冰冷的看向了玻璃外,靜靜的吞雲吐霧起來。
目光所及,是大片大片空無一人的沙灘,以及燈光暗淡的冷清碼頭。這幾天,來自日月城的船只還在海上,就顯得半島的這處港口中,有些空蕩。
三味线面色凝重,盯著黑漆漆的大海,腦中飛速的思考半島上的局勢著。這次激起的衝突,效果不錯,但究竟能不能……
“艹!”
突然間,兩指間傳來的灼燒感驚的三味线一個機靈,一個髒字便脫口而出。細長的女式香煙在不知不覺中燃燒的只余下了煙頭,僅剩的一絲紅光已然觸及到了手指上。將煙頭隨意的甩進煙灰缸,看著手指上被灼燙的部位,那通紅的燙痕在自己強大體質所來帶的回復力里下漸漸變回正常顏色,三味线不由得微微一笑,低頭看向了有些暈乎的阿丹。
“阿丹,准備一下吧,要開始日你了。”
“好的主人。”
依照三味线的一貫要求,阿丹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麻利的解開了解開了三味线身上的企業股東制服以及紫色的蕾絲胸罩。月光照耀下,面對三味线那對白花花的傲人雙峰,阿丹有些呆滯了。
“多少次了,下次再愣住就把你溺死在里面,聽見沒有!”
稍稍用力的擰了一把阿丹那對並不比自己小多少的乳房,這才讓回過神來。
趕忙跪在三味线的鞋尖前,用牙齒輕輕咬住了包臀裙的拉鏈,雙手分別捏住裙擺,隨後將拉鏈向下一拉到底,包臀裙解了下來。頓時,三味线那因興奮而顯得有些泛紅的粉嫩陰唇便從開襠褲襪間露出,顯得性感至極。
“露西婭,展開3號隱藏櫃。”
“好的,三味线女士。”
見阿丹的准備工作完美完成,三味线便對著空氣說道。在輕微的機械展開聲中,一個由反探測材料打制的槍櫃迅速而平穩的從天花板的裝飾品中降下。下降過程中,槍櫃一層層漸漸展開,而里面所安置的,竟是淚流滿面的SM道具。
阿丹又緊接著從其中取過了一支嵌在腰帶中間的雙頭龍,動作輕柔的將稍短的一端沒入了三味线濕潤已久的陰道中,然後綁緊了腰帶扣。
“躺好吧。”
漫長的鋪墊後,阿丹再次回到了沙發上,擺出了M字開腿的架勢。
“阿丹,我要進來了哦~”
“嗯——!”
拔下精致的嵌玉肛塞後,三味线猛一挺腰,粗暴的將長期浸在潤滑油中的陰莖捅進了阿丹剛回到基地便第一時間洗好的後庭中。粗大的莖體立刻便驚起了阿丹的悶哼。因摩擦與擠壓而感到興奮的前列腺立刻讓他已經軟下去的陰莖再次充血。
“嗯……嗯……嗯啊……!”
全部拉出,再齊根插入。伴隨著淫靡的嬌喘,三味线猶如一台打樁機般,來回操弄著。而她自己也在抽插中,興奮的舔起了嘴唇與牙尖。
這跟由紅日健康集團出品的情趣雙頭龍最大的特點便是“共感”。這根內置芯片的高科技女性用品,能自動監測並分析使用者抽插的頻率,時長,受擠壓程度以及動作的激烈程度等級。經過芯片分析後,讓留在使用者體內的那一端匹配的顫動起了,並發出編輯過的微弱電流,這些電流可以一定程度上欺騙人體的神經系統,從而讓使用者體會到被抽插者的刺激與快感。
“啪啪!……用力啊!阿丹,你給我再夾緊點!”
“好的……主……人。”
狠狠地抽打了兩下阿丹的屁股,三味线在快意中不自覺的微張起了小嘴。在飆升的荷爾蒙中,三味线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停止了大開大合的打樁行為,取而代之的開始了高頻而小幅的抽插動作,讓雙頭龍最茁壯粗糙的位置死命的刺激著阿丹的前列腺。這條雙頭龍,可是三味线根據阿丹的最終尺寸,倒模後,微放大制成的。所以,三味线很清楚該怎麼做。
“不行!不許現在射,給我憋住。聽見沒有。”
“非常……抱歉,嗚……啊——!”
激烈抽插間,三味线忽然間的注意到阿丹兩股之間的那根東西在極端充血中開始起遠超抽插頻率的顫動。瞬間意會的三味线立刻從將一個細小的束帶環綁扎在了陰莖的根部,再一次扼住了射精通道的同時,也將陰莖鎖死在了極限勃起的狀態。
“賤貨!看著我賤貨!你怎麼抖怎麼厲害?是不是操爽了!?啊!我操你屁眼爽不爽!?”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三味线激動的將阿丹那兩只綁著高跟涼鞋的小腳舉過頭頂,再狠狠地壓到了腦後,單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然後俯下身,面面相窺的盯著他的眼睛,繼續高聲說道。
“爽,爽啊!主人操我屁股最爽了!”
“啪!告訴我,你今天白天在首都廣場上干了什麼!?快點說!”
“我……我在扮女人!然後……然後演講了!啊——!再然後……就爆炸了!最後我被一些企業的人送了回來!”
“對,但你知道嗎?今天因為你,超過1k人在你造成的混亂中被槍殺,還有8k人因踩踏傷亡,你害死了你的同胞,你知道嗎!?你這個賤奴,居然還在這爽?!狗東西你不是人!啪!”
甩手就給了身下的阿丹一個清脆的嘴巴,將他的半邊臉打的血紅血紅的,可在三味线的逼問下,阿丹依舊強忍的大聲說道。
“我是狗東西!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害死了同胞,疼!主人輕一點,好疼啊——!”
粗糙碩大,按照自己陰莖倒模而制成的雙頭龍瘋狂的轟擊著自己的肛門,所帶來的撕裂感與狂暴的快感似乎永遠不會停歇。而那條要捆在陰莖上的束帶雖然紋絲不動,可阿丹卻覺得自己的肉棒快要被勒爆開了。無數的刺激感與快感不停衝進大腦,堆積了起來。
“不行,你這種叛徒就要懲罰!”
伸手扯下了阿丹腦後的一只高跟涼鞋,將纖細的高跟插入了馬眼中,三味线再次高速的擼動起了阿丹愈發暗紅的陰莖。
“告訴我疼不疼!”
“疼!”
“爽不爽!”
“爽!”
“聽不見,根本聽不見,給老娘大聲點!”
“爽————啊————!”
終於,三味线渾身所有肌肉緊繃,緊咬牙關,下身瘋狂的顫抖起來。在這下身的潮水般上涌的刺激中,她終於酣暢淋漓的高潮了。同時,她也不忘拔出充當著臨時馬眼棒的高跟涼鞋與陰莖上的束帶。
雙手死死地摳住沙發,在非人般的慘烈大叫中,涕淚橫流的阿丹第一時間便同樣迎來了極致的高潮。射精與男性潮吹如超級火山噴發那樣一同爆了出來。摻雜著精液與尿液的混合物衝力驚人,隨著阿丹陰莖的不規則抖動,噴射到了一個寬闊的扇面上的每一處。三味线與與阿丹的臉上,因高潮而張開的口中,甚至是沙發靠背與身後的玻璃牆上……
如此激烈的性交,三味线倒是不擔心阿丹的身體。好歹三味线也給他做了大量的高科技手術。比如:植入納米醫療機器人;加厚腸壁與輸精管壁的厚度;增生全身各處皮膚與敏感部位的神經;在腦中植入性有提升與轉化功能的情趣芯片……這些改造耗費了三味线大量真金白銀與企業貢獻點,甚至利用了她的股東特權與積累的人脈。如此一來,阿丹在剛剛那種激烈而殘暴的性交中,不僅不會受到什麼損傷,反而會因為各種令人難受的刺激感而加強自身的快感,就算真的出現損傷,納米機器人也會立刻修復相應位置。
因為疲憊,二人癱軟的相擁在一起,忘我的濕吻著,兩條舌頭死命的糾纏在一起。順便仔細的品嘗起這幾乎燒壞大腦的高潮余韻。
絲毫不在乎對方滿身的淫穢肮髒之物,狼狽不堪的二人將擁吻持續到窒息感激活了身體求生本能才滿足的分開。濃情的瞅著對方。
歇了許久,三味這才堪堪直起身來取來紙巾為二人將臉擦干淨。順便的從會議桌上抽過一支香煙與打火機,略顯尷尬的連打數次,才打著了自己刻著企業標志的防風火機。
“呼……阿丹,還清醒嗎?”
“咳咳咳……我還醒著,主人。”
一屁股坐回被潮濕粘膩的沙發上,三味线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挺著那根雙頭龍,任由自己名貴的高級褲襪在被汗水打濕後,又粘上了精液。確認阿丹還沒暈眩過去,三味线隨手將口中的香煙塞進了阿丹嘴中,後者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深吸了一口,立刻咳嗽了出來。
“你知道為什麼嗎?把你送到廣場上,發表通演講,導致那麼多人被殺。”
“……我想不出來,主人。”
“你不是挺聰明的嗎?唉……這麼說吧。阿丹,你希望離開我嗎?回到我說的日月城。”
看著阿丹迷茫的表情,三味线嘆息著說道。
“不,不!我不希望您離開!主人我求求您別扔下我!”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快坐好。我答應過你,既然你做出了選擇,我就永遠不會拋棄你。”
眼瞅著阿丹驚慌失措想要抱著自己的腿跪下,三味线趕緊單手阻止了他。隨後再深深地吸了一口後,鄭重其事的開口道。
“呼……我說過,我是因為高層煩我,所以才把我外派出來的對吧?……其實不是這樣的,企業里有些人和我關系很差,他們中有人不想我成為決策股東。於是他們就搞了一出“照片丑聞”來舉報我。他媽的!那些該死的照片只能是克隆了一個我才能搞出來的。可惜,沒人願意聽我說話,企業高層們接受了舉報。更可笑的是,這麼久過去了,我都不知道是到底是誰干的。”
苦笑著將阿丹摟進懷里,三味线繼續說道。
“一年前,我剛來半島的時候,我其實是崩潰的,滿腦子想著死了算了。那會兒,除了非我不可的事,全都讓手下人處理。我整體泡在戰場上,帶著游擊隊員打游擊;在一线指揮起義軍和雇傭兵們和政府軍決戰;一個人偷襲政府軍的運輸隊。總之,我滿腦子就想著‘累了煩了,死了算了’。”
“艹!”
再一次被煙頭燙手後,三味线罵了一聲,將煙頭精准的彈進了煙灰缸。緊接著,將手再一次伸向了阿丹的下體,隨手逗弄了起來。
“有一天,我帶著一伙起義軍把政府軍的坦克師成了破爛,但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剛好露西婭叫我回基地,我更惱了,把通訊一掛,就把隊伍扔了。”
“當時只想著去散散心,就隨便衝著一座小山,開著摩托過去了。靠近了才發現山底下有個小村莊,我本想著就進去隨便找個地方過夜,也比在外面喂狼強。結果就看見了你和三個政府軍的潰兵,就隨手幫了一把。哪成想,居然被陰了。然後……他媽的就便宜你這個小王八蛋了!”
“非常抱歉主人!”
眼瞅自己想要發火,阿丹趕忙道歉起來。三味线卻伸出手指,點在了他的嘴唇上,溫柔的搖了搖頭。
“怎麼說都過去了……現在你只要記好,你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賤貨就好了,一輩子都要跟好我。明白了嗎?”
“好的主人,我會成為一個好賤奴的。”
“好孩子。”
將阿丹的頭枕在自己大腿上,三味线慷慨的將自己的乳頭塞進了阿丹口中,任由他吸吮著。一邊輕撫著他的頭頂,一邊繼續挑逗他的陰莖。
“收下你以後,我慢慢的想明白了,帶著你一起,就在這里扎根好像也不錯。嗯……小賤貨你可真會玩啊。”
看著阿丹得寸進尺的伸手開始輕撫自己的另一只乳房,三味线倒是沒有生氣,繼續說道。
“政府軍倒台了,起義軍卻壓根不會當政,貪腐倒是一把好手,比前政府還過分,搞的更加民不聊生,而且還人們越來越吃不飽飯。就在這,我看見了機會。”
“我計劃在半島建立分企業並設立殖民地秘密申請已經得到了股東會通過。只要我能夠成功控制半島,就可以日月城見鬼去了!我要你家的地方建一座大別墅,永遠的留在這。所以……我派你制造了今天早上的衝突,接下來我還要讓半島上血流成河,直到半島上所有人都再也折騰不動了,我就能暗中接手這片半島了,企業也會接受這個現實,畢竟我就是企業的一部分,拿下這里,他們都有利潤。阿丹,你願意幫助我嗎?”
“主人……你需要我做什麼呢?”
看著懷中阿丹的吐出了乳頭,正襟危坐的提問著。三味线將頭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滿足我吧,阿丹。”
笑看著阿丹熟苹果般潮紅的臉頰,三味线解開了自己帶在腰間的雙頭龍,甩飛到一旁後敞開了雙腿。
“嘶……對,就是這樣阿丹,獎勵還沒結束,要好好領取哦。”
今晚第三次勃起的陰莖依舊威武而猙獰,緩緩的擠進了三味线的陰唇之間,齊根沒入她潮濕擁擠的溫暖陰道中。幾乎立刻,阿丹便感受到了猶如真空水泵般的吸力,與連綿不絕的柔軟褶皺摩擦陰莖所帶來的絕妙刺激感。
水是最柔弱的東西,亦是最有力的東西。
當阿丹抑制著自己的神經,開始抽動起來時,他沒來由的想到了這句不知出處的哲言。看著此刻媚眼如絲的主人懷抱著自己的三味线。恍惚間,阿丹竟忘卻了她就是那個再一次攪動半島大地,掀起腥風血雨的女人。
感受著溫柔卻衝擊力十足的抽插,三味线也不甘示弱的伸手玩弄起了阿丹的後庭,時而在肛門處畫圈,時而直接伸入手中去刺激前列腺。
炙熱,粗糙,茁壯有力……
無論用下面多少次品嘗,三味线還是深深地沉迷於阿丹的“真貨”上。如此生龍活的肉棒又豈是那些虛假之物可以比擬的呢。
感受著阿丹的雄壯陽物一次次擦過陰道中G點所帶來的快意,乳頭被盡情玩弄吸吮的酥麻以及不厭其煩的深情濕吻。三味线的眼神中再一次迷離起來,按壓阿丹前列腺的手指也愈發的用力了。
在三味线的“前後夾擊”下,阿丹也逐漸敗給了快感。和三味线剛剛操弄直接一樣,開始高頻的抽插起三味线的g點處。
“要來了,要來了!阿丹你這賤貨,快點射給我啊!”
“好……好……好的,主人,嗯啊——!”
又一次亢奮的嚎叫中,女性潮吹與射精不分先後的迸發出來,即便這第三次性交不如前面兩次狂暴極致,但也讓二人再一次抵達了美妙的高潮。
溫存間,一股白光穿透玻璃外牆照進了這對二人的眼中。看著一點點爬出海平面的太陽,這才意識到,原來,黎明已至。
三次酣暢淋漓的性交後,體力與精力徹底見底兒的一主一奴,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相擁著躺倒在了沙發上,沉沉的睡去……
時光不能停滯,無論是對三味线和阿丹這對主奴還是半島都是一樣的。
首都廣場屠殺慘案後,短短幾天內,整個半島再次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人們憤怒的襲擊著新政府的基層官吏,成立起五花八門的反抗組織。
與此同時,三味线與阿丹在港口外的一處私人小島上度假。每天從日出到日落,二人都歡快的在島上嬉戲,釣魚,衝浪,潛水,交合……
一個月後,半島上終於明確出了五個旗幟鮮明的反抗軍,雖然相互之間略有摩擦,但還是在新政府的強勢壓迫下同仇敵愾,共同對抗著新政府的龐大鎮壓力量。
與此同時,三味线與阿丹正玩著完全拘束play。整整一周的時間里,阿丹都被塞進一口小箱子里,晝夜不停的被各種機器與三味线操弄著。
兩個月後,看似強大的新政府軍隊陷入了人民的汪洋大海,“恐怖分子”越剿越多。軍隊與反抗組織間陷入了僵局。
與此同時,三味线充當起了阿丹的世界形勢學老師。在上課之余,二人在小小的教師中激情的玩著師生play。
兩個半月後。出人意料的,軍隊在幾次剿匪的關鍵戰役中兵敗如山倒,大量兵員成建制投降,一時間半島局勢完全倒轉過來。但用於持續的戰亂,糧食極度短缺,各反抗組織無力乘勝追擊,甚至養活自己都很難。企業排出的秘密特工開始出現在各個反抗組織中。
與此同時,三味线與阿丹在堆積如山的糧食倉庫中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套路。二人盡情性交時撒出的體液濺射在不少晾曬的谷物之間。
三個月後,半島上出現了數十萬的餓殍,但由於一個名叫企業的國外組織進行了人道援助,飢荒沒有繼續下去。反抗組織也一個個摩拳擦掌,准備對虛弱不堪的新政府打出最後一擊。得到各組織認可的企業開始主持起幾座小鎮的建造。
與此同時。在港口外,遠離航线的小島上,一座龐大的秘密地下監獄成功落成。大量來自半島上優質的失蹤人口以及企業所運來的反社會人士,被分門別類在這座高度自動化的監獄中進行情報審訊,刻意折磨,秘密處決,人間牧場,商業奴化等見不得人勾當。二人在試用期間玩起了“監獄風雲”,而正式投入使用後,二人為監獄設立了可供暗網直播的“性斗搏擊場”“賽狗場”“衝關競速場”等諸多項目,為監獄帶來了大量利潤。阿丹甚至親自將所有項目體驗了一遍。
三個半月後,反抗組織在首都勝利會師。大量高高在上的新政府官員在昔日大屠殺的廣場上被公開槍決,無數憤怒的圍觀群眾甚至搶奪了屍體,瘋狂鞭屍。然而反抗組織就戰後分配問題爭執不休起來,甚至發生了武力衝突。企業所建成的小鎮逐漸擴大為城市,大量不堪戰亂的平民聽說其中有穩定的生活,紛紛前來投奔,成為企業的員工。
與此同時,三味线和阿丹因為激增的工作量開始忙碌起來。但兩人依舊在辦公室內玩起了職場play。
四個月後,昔日親密的各反抗組織間正式撕破臉皮,開始了大范圍火並。然而這時,一名有著企業支持的領袖出現在了大眾視野。憑借機器軍團與穩定生活帶來的民心所向,擊敗了其他各個反抗組織。在各個企業城市中,大量新涌入的難民一時間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導致了一定程度的治安混亂,但在企業執法隊的強硬打擊下,沒能掀起什麼風浪。於此相對的,城市中的色情行業發展迅速,大量寡婦與傷殘的蒙面女戰士為了生計不得不出賣身體。
與此同時,三味线暗中成立的皮包公司突然出現在半島的色情行業中,大量嚴格把關的職業性偶與提供給閒散賣淫人員的縱欲箱出租服務,頗具競爭力。不久後,三味线的皮包公司一統半島色情行業。三味线和阿丹甚至蒙面出場,親身為公司拍攝了一組領無數男女熱血沸騰的宣傳片。
五個月後,半島局勢終於塵埃落定,三味暗中操控的企業傀儡政府統一全半島,半島自此進入了安定。當月中旬,傀儡領袖在企業所新建的首都中舉行開國儀式,並發表演說。屆時,整個半島人潮涌動,萬民空巷。
與此同時,三味线與阿丹僅身著密不透風的波爾雅罩袍,光溜溜的站在開國儀式的群眾方陣中,通過衣服上的隱秘開口,玩著戶外play。
“……阿丹,你真的這麼想嗎?這一針下去,就再治不好了。”
“沒事的,主人。無論再問多少次,我都願意。”
酥癢的奇妙觸感一次次席卷這三味线的全身,這麼久過去了,她還是對癢這種刺激沒多少抵抗力。但這次,她並沒有沉醉於阿丹的精心服侍中。身著薄紗睡衣,手中緊握著一針試劑,三味线滿臉凝重的看著赤身裸體跪倒在自己腳前,細心舔舐的阿丹。而後者則表現的風輕雲淡,仿佛三味线說的不過是‘晚飯吃什麼’這樣的小事。
正式建國後,因為企業傀儡領導人的出現,三味线的工作量銳減。終於可以享受到甩手掌櫃的待遇。隨即帶著阿丹回到二人見面的小村莊,建起了一片高大氣派的別墅區。過起了沒羞沒臊的主奴生活。
然而這時候,歷經了好幾次不甚在意的嘔吐惡心後,直至自己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三味线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懷孕了。不過倒也合乎情理,畢竟瘋狂的交合這麼久,就算避孕做的再好,也難免意外中招。
在查明三味线懷上了一對雙胞胎後,阿丹便立刻請求為自己徹底絕育,只希望自己的主人可以將這對雙胞胎誕下。
生下這對孩子,三味线自然是同意的,但絕育的請求,卻難以接受。阿丹表示,既然孩子被允許誕下,那麼為了避免三味线再受懷孕之苦,也為了避免日後再懷孕的倫理問題,給現在懷上的嬰兒們一個相對正常的成長環境,阿丹堅決請求著。
無數次的軟磨硬泡,再扛過最極端的懲罰,三味线終於架不住阿丹的請求,答應了。取來了一支不損害身體的絕育用試劑,這種流傳自國際黑市的昂貴藥劑,其效果是進一步增強雄性睾丸的造精能力,卻使得注射起效後再新造的精子全部喪失遺傳基因,變成徹徹底底的死精。而且一經注射絕不可逆。
這一次輪到三味线淚流滿面了,而阿丹面帶著微笑,神情一如當年村莊一夜時的真誠。
“你真的想明白了?!”
“是的主人,即使我失去造精能力,也依然是您一輩子的小賤貨,同時我會成為孩子們的乳母,與您共同扶養孩子們長大。”
說著,輕輕的放下了三味线的嫩足。像阿丹像是在證明能力一般,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因激素催生與改造手術,比起三味线已然不分伯仲的高聳雙峰。一陣揉捏後,乳汁便豪邁從粉嫩的乳頭噴灑而出,散落在他的身體與地面上。相比三味线不到哺乳期便不會泌乳的樣子貨,阿丹那被改造後長期接受各種激素控制的乳房,每天都能分泌出定量不少的乳汁來,倘若不能擠出便會脹的難受。如此一來,阿丹若是想成為孩子們的乳母,能力上自然是夠格的。
做完這些,阿丹便抱起雙腿,猶如撒嬌的寵物狗,仰躺著露出了自己兩腿之間的飽滿陰囊,滿眼哀求的看著三味线。
又掙扎了良久,三味线終於挺起初具規模的小肚子蹲下身來,單手握住了阿丹的陰莖,眼淚斷线一般從眼眶中溢出,而阿丹則在主人的小手中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三味线一邊死命擼著,一邊梨花帶雨的哭著,二十分鍾後,被手交刺激感帶至高潮的阿丹輕哼一聲,精液卻在一股強大的吸吮力下,流經口腔,喉嚨,食道最終進了三味线的肚子,一滴都沒有剩下。
吸吮到直至再也吸不出什麼,這才戀戀不舍將陰莖吐出。三味线強撐著顫抖的手按住了阿丹的陰囊,一連數次虛探後,還是將針頭扎了進去,緩緩推入了琥珀色的藥液。
一陣刺痛與藥水進入肉體感覺後,一切都歸於了平靜。
“傻瓜……賤貨你真是傻瓜!以後老老實實跟著我,再也不許你這樣了!聽見沒有!?”
“好的主人,以後再也不會了。”
將號啕大哭的三味线抱入懷中,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任由她的舌頭侵入自己的口腔中,纏上自己的舌頭,阿丹也笑著哭出了眼淚。他深信,從這一刻起,二人便永遠也不會分離了……
(全文完)
題外話:第一次寫到字數破萬,甚至兩萬了!好耶!!!!!!!其實在墮落方舟和m站上也發了,可惜那里人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