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燭火折光

燭火折光

燭火折光 列奧納多lily 21817 2023-11-20 04:21

   燭火折光

   一

   瑪嘉烈勉強掙開了惺忪的睡眼,從屋頂透射下來的光斑晃得她腦發漲,她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覺得太陽如此刺眼——更諷刺的是,在三年前的她還恰好是那個封號為“耀”的競技騎士。看樣子已經接近10點了,她苦笑著站起身,這幾天在這牢房里倒是休息得很充足,沒有軍務纏身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雖然簡易的地鋪並不太舒服就是了。。。金發的天馬拍打捋順了幾下頭發和尾鬃,萊塔尼亞人介於她的職位和家族沒有過多為難她,但也肯定不會提供什麼酒店級優待,幾天沒有打理的毛發早已沒了什麼光澤,尾巴也是亂糟糟的甩做了一團,自己再不照顧一下,怕不是就成了“灰色”天馬了,想到著她一邊整理著睡亂的頭發一邊順勢半跪到椅子上,借助牆壁做著關節拉伸,雖然現在的環境屬實不容樂觀,而且部下也被分開關押,自己絲毫得不到信息,但靈活的身體無論什麼時候還是派的上用處的。

   “瑪嘉烈閣下。”牢房的鐵門緩緩拉開,夾著灰塵的光线中背立著一位瘦高的青年卡普里尼,黑金相間的長袍遮住了來客大部分的身形,唯獨留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閃著刺人的光輝,瑪嘉烈知道那其實是他的法杖,一層金屬塗漆掩蓋了其中高純度源石。

  

   “我記得兩個小時後才是午飯時間。”騎士頭也不回的繼續著自己的鍛煉,史卡夫特.伽俐,萊塔尼亞邊境駐軍中戰地術士的新星,一向被認為是女皇之聲的預備人選,一手控制磁力的源石技藝讓臨光吃足了苦頭,但自己也險些殞命於天馬的騎槍衝鋒下,如果不是第十三騎士團的倒戈,恐怕此刻術士和騎士說話的位置就要掉個個了。

  

   “瑪嘉烈閣下可是對我們的飲食供給有什麼不滿嘛?” 伽俐嘴角露出了令人不悅的笑容,“還請諒解邊境部隊補給有限難以能滿足您的所有要求。。。”

  

   “夠了,如果閣下此行只是為了羞辱我的話,大可不必。”瑪嘉烈嘆了口氣,大步走到來客面前,雖然比瘦高的術士矮上一頭,但天馬的氣勢絲毫不讓人覺得她此刻是對方的俘虜,“依靠利欲熏心的蛀蟲戰勝對方,哪怕是巫王在世也會覺得羞恥吧。”

  

   “首先這是戰爭,不是你以前玩的過家家騎士競技,沒人會在乎你贏的手段”術士將對方按著坐到了椅子上,貼近了對方的臉頰小聲說道,“還是說現在的大騎士領已經腐朽到連征戰騎士的支出都縮減到一部分士兵覺得有自謀生路必要的程度了?”

  

   瑪嘉烈厭惡地扭了扭頭,“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把戲,萊塔尼亞人,那些空頭支票還沒被送到王座前就會被女皇之聲們扔到垃圾堆里,那種程度的承諾一丁點兌現的可能也不存在。”

  

   “我不得不承認您是位明智的騎士。” 伽俐輕咳了一聲,“與那些貪婪的蠢貨不同,您是真正適合在我們的土地上發揮才能的人,只要您願意,所有高塔為您開放,女皇陛下甚至可能願意特地組建一支以您的名字命名的騎兵團。。。”

  

   還未等說完,瑪嘉烈的手扶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打斷了術士的勸誘。 “如果騎槍還在手邊,我會把你整個捅到對面的磚牆上。”她的瞳孔放大,金色的瞳仁證明這天馬的血在身體里沸騰。“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咳咳,不愧是耀騎士。” 伽俐眯起眼睛後退了幾步,“你的光芒太耀眼了,跟三年前奪冠那一刻別無二致。”他揮手招呼著後面的士兵,示意他們將俘虜帶出牢房。“既然瑪嘉烈閣下不喜歡在下,那就長話短說,感到幸運吧,騎士,你被人“買”下了。”

  

   “什麼意思?”天馬沒有做多余的反抗,順從地跟從這對方走出了大門,“你們部隊居然可以把戰俘直接當做商品出售?就不怕被高塔里的那些家伙砍了腦袋?”

  

   “啊啊,按照常理來說的確是不行。。。”術士背過身子,熟練的用源石技藝控制著一旁士兵手里的拘束器具,那些手枷和鐐銬如同有了生命般的攀爬上了騎士的身體,固定了各處關節,僅僅留下勉強可以行走的余地,“但是這次的金主。。。有點特別,她的出價足夠買下一個小型的移動城邦。” 伽俐說這話的時候輕描淡寫,仿佛是在談及去超市搶購一袋臨期的面包干。

  

   “那麼是哪位高塔之主缺少術法實驗的原材料了?還是說沃倫姆德的拍賣會上新增了人口買賣檔口?”瑪嘉烈笑了笑,她這幾天一直只能從屋頂的縫隙里看到太陽,好不容易能出去一次居然讓她心情舒暢不少。

  

   “都不是,閣下,願意出價買走你的確實是位大人物不假,就算在女皇的座前也算是個熾手可熱的紅人。可並非是哪位高塔的領主抑或拍賣場的管家,進一步說,應該是你的“熟人。”術士望著天馬的背影,淡淡地說道,“永別了,耀騎士。”

  

   二

   “非常適合您,瑪嘉烈閣下。”鏡子旁的女仆恭敬的俯身將天馬腳邊的裙褶拍打整齊,又轉身掏出一條漂亮的玫紅色緞帶作為束腰輕輕地系在了她的身體上,靈巧地在身後打成了個十字花狀的節。

  

   瑪嘉烈無奈看了看自己這一身打扮,“謝謝。”哪怕是以前參加大騎士領的酒會自己也未曾穿過如此繁雜的禮服,倒不如說之前因為中落的家道,自己和瑪利婭都是來回翻找這叔叔家的舊衣櫃,臨時搭配出一套還看得過去的行頭。如今這身層層疊疊的布料反而拘束得她不大自在,再加上腳下一雙算不上寬松的舞鞋,“我寧願要回那身鐐銬,起碼只是沉重些。”天馬暗暗想到。

  

   “那就請您移步客廳吧,我家主人想必已經在等待了。”身後管家清脆的嗓音傳音,等到臨光回頭時,黑發尖耳的女子已經擺出了標准的“邀請”姿勢,輕捻著裙角的手臂和腰胯成了直直的60度夾角,是十分古老而標准的萊塔尼亞禮儀。瑪嘉烈微微頷首,跟從著對方走出了房門。

  

   古堡的走廊幽暗狹長,借著稀疏的燭火瑪嘉烈勉強可以看清兩旁牆壁,從那上面懸掛著的一眼望不到頭的肖像畫猜測,這座居所的主人想必是一位家脈綿長的貴族,不過更令騎士在意的是身前引路的那位女管家,從自己剛被押送進這座城堡時,她便一刻不離地在身邊接待,入口的茶水搶先一步品嘗,更換的衣物也是親手指揮女仆搭配,更要命的是,她幾乎知道自己所有喜好——除了這身拘謹的衣服外,點心的口味,座椅的高度,連更衣室的布局都那麼令人舒適,這令瑪嘉烈心中不免一陣恐慌。

  

   “恕我冒昧,請問該如何稱呼您。。。管家小姐?”

  

   “盧菲娜,瑪嘉烈閣下。”對方別過頭,鱗片緊致的黑色長尾掃過地面發出的摩擦聲在這寂靜的走廊格外清晰。

  

   “盧菲娜小姐看樣子在這里的時間很久了?”

  

   “從上上代家主在下就開始在這工作了。要知道管理這麼大的城堡並非易事,光是女仆就有幾十人,負責這麼一大家子的衣食住行可不是什麼新人能負責來的。”盧菲娜淡淡地回應著對方的疑問,隨後一伸手把將騎士金發之上的灰塵彈掉。“是在下的服侍有什麼不周嘛?”

  

   “沒有,非常感謝您的照顧,甚至有些。。。受寵若驚。”瑪嘉烈巧妙地扭轉著話題,“不過我很少聽說像您這樣久居萊塔尼亞的裴迪亞,想必您早年也曾到訪過不少其他國家。。。”

  

   “比如卡西米爾?”管家的紡錘形瞳孔閃著翠綠的熒光,種族標志的眼瞼本能地滑動了一下,隨後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瑪嘉烈閣下是不是認為在下對您的習慣熟悉得有些過分?”

  

   “看來這種小事都瞞不過您的聰慧。”騎士點了點頭,既然對方看穿了也就沒必要多余的掩飾。

  

   “閣下完全不必多心。”盧菲娜嘆了口氣,“這件事在下完全可以實情托出,您的喜好和生活習慣都是主人特別交代照顧的,我們這些下人不過是按吩咐行事而已。”

  

   “那您家的主人。。。”瑪嘉烈的腦子一時有點轉不過來,自己之前以為,對方所謂的熟人,不過是戰場上照面的領主或幕後控局的術士,買下自己的目的八成是想要將這位難纏的老對手挫骨揚灰以便羞辱泄憤,但如今來看,這座城堡的主人倒像是位熟識自己脾氣的老友,此刻正擺著酒席等待著一次愉快的促膝長談。。。

  

   “等會閣下見到了自會知道的。” 女管家回身繼續引著騎士向長廊盡頭走去,小皮鞋與瓷磚地面發出的足音十分清脆,居然莫名有著音樂的節奏。“順帶一提,我家主人為了把閣下請到這來可是多方走動了不少時日,希望閣下不要辜負了這一片心意。”帶著令騎士滿心疑惑的話語,裴迪亞的蛇尾扭動著消失了在了陰影中。

  

   三

  

   “真沒想到會在以這種形式見到您,德羅斯特女士。。。”瑪嘉烈此刻只能露出略顯尷尬的禮貌微笑,此刻面前的實木長椅上端坐著一位優雅的埃拉菲亞,她的手中正捧著一本印花封面的线裝詩集,淡金色的眼眸微微垂下,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頭上一對桂冠般碩大美麗的長角,如果是陌生的訪客說不定會誤認為她是古堡傳說的精靈或女仙,但對於耀騎士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的友人。從前在競技場上曾與瑪嘉烈一較高下的燭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此刻的德羅斯特家現任家主,也正是之前用重金將她從牢獄中贖出的神秘人物。

  

   “我也是,瑪嘉烈閣下,”薇薇安娜點頭回禮,此刻的她早已不著從前的騎士鎧甲,而是一身黛色的禮服,看樣子已經對賓客的到來做好了准備。“看樣子您的姿容憔悴了不少。”

  

   “托您的福,這幾天在下休息得很好。”瑪嘉烈順從著對方的意思,在對面的椅子上落了座。“只是請諒解我的疑惑,您是如何參與到這。。。”

  

   “不要小看我家族的力量,瑪嘉烈閣下。”薇薇安娜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如果德羅斯特家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暴發戶,那我就沒必要被送到卡西米爾,也就沒有機會見到您這樣值得讓我掛念終生的高潔騎士。”

  

   “請不要這樣說,我早已不是那個封號為耀的競技騎士了。“瑪嘉烈害羞的笑了笑,“不過自從上次您離開卡西米爾去繼承家業後,我們確實有些時日沒能像這樣聊天了。”

  

   “是啊,不知閣下的技藝是否這些年來精進了些許?聽說和你在宴會上共舞的姑娘們可讓抱怨著腳背遭了重。”女主人起身伸手,身邊的管家識趣地熄滅了多余的燈光,昏暗的客廳只留四腳的燭火搖曳,在附近的瓷磚牆壁上騎士和女主人的身形清晰可見。

  

   “承蒙垂愛。”瑪嘉烈接過了對方的纖細手掌,兩人攜手緩步走向了寬闊的客廳中央,三年前二人在大競技場的法術對決一度被人稱為舞蹈般的藝術,而如今的客廳上,身份和立場完全改變的兩人即將上演一場真正的華爾茲。

  

   “養母大人近來可好?”薇薇安娜首先打破了雙方沉默的舞步。

  

   “我出征前拜訪過大宗師,前端時間她因風寒住進了銀松療養院,現在想必已無大恙。”

  

   “聽聞您的妹妹,姑母前段時間一共去了羅德島深造。”

  

   “嗯,那里有許多資歷豐富的工程人員,比卡西米爾更加適合瑪利婭為自己選的道路。姑母她放心不下小妹,也堅持跟去了。”

  

   “那瑪恩納大人。。。”

  

   “叔父依舊沒有回來。”瑪嘉烈逐漸看出了對方的意圖,但即便如此她也決定正面回答這些問題。

  

   “恕我失禮,請向我說實話,瑪嘉烈閣下,現在的您是否覺得疲勞?”薇薇安娜的瞳孔閃爍著溫存的光芒,仿佛已經看穿了對方輕松外表之下已經繃緊到極致的心弦。“臨光家族現在全靠閣下一人支撐,而且作為羅德島的聯絡員還要兼顧日益嚴重感染者待遇問題。這樣的您還要介入這場戰爭嘛?”

  

   “我不敢對您說謊,德羅斯特女士。”金色的天馬笑了笑,“確實各種復雜的身份已經讓我頗有些心力交瘁,但無論如何,臨光家族是世代的卡西米爾家族,我也是一個卡西米爾人。自從裂顱峽谷的源石礦脈被發掘以來,所有人都知道兩國之間的邊境爭端只會愈演愈烈。臨光家族的祖輩就曾作為征戰騎士為了卡西米爾而戰,今日亦然。”騎士稍作停頓,“我想知道,今天您是作為什麼身份來和我交談的呢?是我的舊友薇薇安娜,還是萊塔尼亞的德羅斯特家主?”

  

   “為什麼不能都是呢?閣下可曾見過世間只有一面的樹葉?”此刻客廳中央的兩人宛若雕塑般靜止,彼此之間仿佛有了一道無形的的障壁。“我只是想提供一種選擇,一種雙贏的選擇。”

  

   “還請您明示。”

  

   “自從繼承家主的位置以來,我一直都是在這遠離市中心的古堡中獨居,身邊也只有盧菲娜和這些女仆負責打理莊園。”薇薇安娜閉上眼眸,細聲說道,“之前在大騎士領,耀騎士的風采就曾讓無數少女為之傾倒,今日在這里恰好有這樣的良機,所以我想,瑪嘉烈閣下可否願意留下來陪伴我左右,有您這樣的優秀的騎士在身側,想來也是此生無憾的一件幸事。”

  

   “。。。”

  

   “作為交換,我願意出面斡旋,爭取閣下騎士團的成員能夠得到優待和交換保釋的機會。”城堡的女主人貼近了騎士的臉頰,呼出的氣息仿佛讓,瑪嘉烈耳邊一癢。“這樣如何?”

  

   “恕在下拒絕。”

  

   “難道您所謂的騎士榮譽比部下的切身利益更為重要?”

  

   “不,您知道臨光家的家訓,對於依靠這種交易獲得的所謂雙贏。。。實在讓我難以苟同。”騎士的眼神變得格外堅定,哪怕對方是自己舊日的好友,曾經可以促膝長談的知心人。“您如果感到失望的話,可以以在下無禮為由取消這次贖買。”

  

   “了解了,不愧是你啊,耀騎士閣下。。。”薇薇安娜輕嘆了口氣,手指捋過對方順滑的金色馬尾長辮,“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對決如何,如果閣下能一如三年前在大競技場一般勝我三分,我便不再提及此事。”

  

   “如果我輸了呢?”

  

   “那還請閣下信守約定。”薇薇安娜淡淡吐出這樣一句話,個中含義便留給對方品味。

  

   “我可沒有把握在法術上勝過如今的你。”

  

   “單憑法術你在三年前也沒有勝算。”女主人指尖微微滑動,四周的角落的陰影無聲息的擴散蔓延,凝結成成型,最終如同流動的液體般在她的腳邊盤旋,炫耀著主人的純熟的技藝。“但你打斷了我的劍。”

  

   “如今在下不敢對您兵刃相向。”

  

   “放心,您沒有拿起武器的必要。”薇薇安娜轉身走出大門,示意女管家跟從一旁的騎士,“這更像是一種考驗,我想看看,您的意志是否有自己所認為的那麼果決,堅不可摧、”

  

   “這是什麼意思?”

  

   “不必多問了,瑪嘉烈閣下。”女管家拍了拍騎士的肩膀,“您的房間在右面。”

  

   “當明早的第一縷晨光透過窗櫺時,我還會在這里等待閣下。”薇薇安娜的輕柔的嗓音從走廊中傳來。“今晚好好休息吧,我的耀騎士,願閣下的光芒在黑暗中愈加璀璨奪目。”

  

   四

  

   薇薇安娜信步走進客廳之時,金色的庫蘭塔早已在窗邊等候多時,甚至自顧自的做起了肌肉拉伸,今天的二人早已換下繁雜的禮服,薇薇安娜僅僅身著一件舒適的睡裙,而瑪嘉烈則是更甚,如同古代米諾斯雕塑一般的健美肉體上除了輕薄的背心與運動短褲外別無他物,如果往常如此暴露級別的照片若是在大騎士領流出,恐怕要在狂熱的粉絲中炒出堪比莊園的天價,諷刺的是如今這種盛景只能歸屬於古堡美麗的女主人獨自享用。

  

   “早安,瑪嘉烈閣下。”

  

   “早安。”

  

   “閣下一向守時。”

  

   “對於您這樣高貴的女士,我不敢因睡眠誤了約定。”瑪嘉烈走到對方面前,“請介紹一下吧,我也好有個心理准備。”

  

   薇薇安娜沒有回答對方,只是微笑著伸出了手,一如昨天邀她共舞一般,騎士見狀搖了搖頭,只得跟著女主人走出了會客廳,兩人在寂靜的走廊中一前一後,如同配合默契的舞伴,在薇薇安娜的源石技藝引導下緩步行向目的地。

  

   “閣下還有反悔的余地。”兩人最終在一扇雕刻精美的紅木大門前停住了腳,上面銅制的門匾上印著瑪嘉烈不認識的古萊塔尼亞文字,從上面堆積的蛛網和灰塵來看似乎是很久沒有啟用過了。“進入這個房間,我就要以德羅斯特家主的身份和閣下講話了。”

  

   “可您知道臨光家的家訓是“不畏苦暗”。”金色的天馬笑了笑,伸手推開了大門。

  

   和瑪嘉烈預想中的不同,室內的布置與門外的陳舊大相徑庭,雖然面積不大,但各種物品的擺設似乎是剛剛被人打理過,令她格外在意的是,無論是牆壁的櫥櫃,面前的種種器具,都顯示了這間屋子的真實用途。

  

   “主人,瑪嘉烈閣下,房間已經准備好了。”盧菲娜從一旁的陰影中轉出,看來這位女管家一早就已經開始盡職盡責地做著本職工作。

  

   薇薇安娜點了點頭,走到了一旁的壁櫥前,纖細的手指緩緩劃過懸掛的皮制長鞭,上面每間隔數厘米就鑲嵌了一塊鋒利的刃片,在外力作用下發出風鈴般的脆響令人毛骨悚然。

  

   “不用這麼驚訝,城堡有一間用於處置犯人的地牢不是很正常嘛。不過從我繼任家主以來也是第一次用就是了。”薇薇安娜走到了她美麗的囚徒面前,撩起了對方額前碎金般的卷發,“希望今天耀騎士閣下的輝光不會讓我失望。您希望從什麼開始呢?”

  

   五

   瑪嘉烈今生從未感到如此難堪,倒不是對於即將到來刑罰的畏懼——歷經戰場的她對於疼痛早已習以為常。但是當被命令著趴在半人高高台上,短褲被一旁的女仆輕輕扯下到腳踝處時,一陣濃烈的羞恥感攀上了耀騎士的心頭。

  

   “瑪嘉烈閣下的身體。。。真是美麗。”映入薇薇安娜眼簾的是對方完全不著衣物的下半身,年輕天馬的青春活力一絲不差的展現在這具肉體上,兩條修長的玉腿由於高台的關系挺得筆直,堪稱配比完美的肌腱讓小腿內側呈現了出漂亮的弧形,雙足為了踮腳站起只能勉強用前掌接地,跟腱與足跟的連接處泛起了道道褶皺,當然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因為乖乖撅起而挺得渾圓的兩瓣臀峰,主人日常的鍛煉使得它們顯得結實而挺翹,而適當的脂肪含量塑造了近乎完美的曲线感。配合上天馬本就細膩的膚質,讓人恨不得狠狠地去揉捏一把。

  

   “根據德羅斯特家的慣例,第一項我會責打您的。。。臀部,”女管家看著眼前躲在扭動尾鬃下的軟肉,笑了笑,伸手抓住對方的整根尾巴,用一根皮制束帶捆扎了幾圈後吊在了屋頂的滑輪上,讓兩瓣翹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失禮了,瑪嘉烈閣下。”盧菲娜帶著手套的掌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小臂長的厚木板,透過側面可以看到里面為了增加重量添加了金屬夾層,表面還打出了為了方便揮動的穿孔。木板邊緣輕輕在騎士的光滑的臀肉表面滑動著,似乎在向觀賞的女主人展示著這對尤物的嬌嫩。

  

   “開始吧。”騎士閉上了雙眼。

  

   “咻——啪!”沒有多余的話語,木板夾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招呼到了左半邊屁股上,清脆的響聲在密閉的空間內格外清晰。板子輕輕收回,留在肌膚的上只有一道三寸長的紅色血痕,烙印般的記錄著主人的恥辱與痛苦。

  

   “力道。。。合適嗎?”管家一邊請示著旁觀的主人,回頭觀察騎士的反應,瑪嘉烈此刻挨了一板也不好受,正垂著頭發出濃重的呼吸聲,很明顯她低估了這位管家的臂力,稍微想下也能反應過來,在一座沒有武裝力量保護,主人又是一位傳統術士的城堡里,管家肯定不是一個光負責打掃的角色。

  

   “不要看輕瑪嘉烈閣下,盧菲娜。”女主人此刻已經坐到了舒適的躺椅上,愉快地欣賞著這場“表演”,“這種程度都承受不了可不是我認識的那位耀騎士。”

  

   管家微微頷首,板子高高抬過肩膀,之後以更大的力道又一次猛的落到另一處尚且完好的皮肉。

  

   “嗚。”

  

   “接下來沒有休息時間了。”淡淡的話語後,接踵而至是一串連續的重板,瘦弱的裴迪亞仿佛打了興奮劑一般,揮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木板與皮肉的碰撞聲逐漸匯成一首交響樂,她看似漫無目的的抽打其實是看准了對方每一寸沒有染上紅腫的皮肉,騎士咬緊了雙唇,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前額流淌到了臉頰和下巴上。終於女管家的舞姿停頓而下,留給瑪嘉烈的是一對整個兒泛起紅腫和血色的臀瓣。

  

   “第二輪。。。。”

  

   女主人的一聲示意後,管家收手立侍,留下騎士獨自品嘗著責臀的痛苦。“瑪嘉烈閣下的挨打經驗很不充足,看來就算征戰騎士的訓練也沒教您怎麼應對屁股板子,一味的繃緊肌肉只會讓傷痛更嚴重。。。”

  

   “夠了。。。”瑪嘉烈一邊發出嘶嘶的呼吸聲緩解劇痛,一邊打斷了對方。“繼續吧。”

  

   薇薇安娜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尊重您的選擇。換用那個吧,盧菲娜。”

  

   木質的外殼被取下,換上了與內膽相同材質的黃銅,整個板子的厚度小了一大半,但重量有增無減,在昏暗的燭火下,整個板體的邊緣泛著滲人的寒光。管家又一次擺出了之前的架勢,但這次對准的是整個屁股的正面而非一瓣。

  

   “受不了的就叫出來,別把嘴咬壞了。”

  

   “呀啊——”

  

   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烈疼痛襲上了騎士的大腦,這一板的力道直接抽的兩瓣臀肉整個泛起了波紋,在本就紅腫的肌膚上又泛起一大道充血的硬塊。

  

   “接下來都是這個力度。”盧菲娜沒有再給對方思考的時間,用連串流水般的擊打將對方的臀峰抽得左右亂顫,重重疊疊的板痕從玫紅變為暗紅,最後整個凸起透著血絲,無情的責打如同上一步一樣,將騎士原本白皙的雙臀再一次刷上了新的顏色。

  

   “呼——呼——”瑪嘉烈大口喘著氣,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自己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痛,此刻她的整個臀峰完全腫脹起來,大滴大滴的汗水將皮膚染得透亮如同烤爐取出的面包一般大了一圈,稍微動一下就會感受到發硬的臀瓣間摩擦的刺痛感。她的雙手無力的扶著桌沿,仿佛不這樣做人就會癱軟下去。

  

   “後悔嗎?”薇薇安娜的柔和的聲音仿佛一道刺穿黑暗的光,是她唯一解脫的希望。

  

   “請原諒我,德羅斯特女士。。。。”

  

   “知道了,我依舊尊敬您的選擇,瑪嘉烈閣下。”

  

   “啪——”女管家拍了拍手邊不堪入目的臀峰,“自己扳開,或者我來幫您。”

  

   “什麼。。。哎呦——”被屁股上的疼痛弄了又一激靈的騎士還沒搞清楚情況就又挨了一巴掌。

  

   “這是您自己的選擇,不要讓我說兩遍。”瑪嘉烈只得硬著頭皮,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臀瓣,在碰到皮膚的一瞬間,入骨的疼痛直接向大腦發出了警告,本來就因為出汗而滑膩的屁股根本無法按住,她只得逼著自己硬生生抓住了自己發硬發脹的臀肉,強忍著將內側的腫塊向兩邊分開。騎士支撐已久的膝蓋開始發軟,如同通了電般抖動,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將整個人壓在台子上雙腳離地,才免於跪倒在地。

  

   “這種丑態是什麼意思?”作為警告女管家無情的巴掌抽在了遠離傷痕的腿根位置,強迫騎士又一次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子,但隨之被掰開的臀峰再次閉合到了一塊。“我說第三遍了,自己扳開,否則我來幫你。”

  

   薇薇安娜靜靜地注視著不停粗重喘息的舊友,眼看著她咬著牙一點點將暗紅色的臀肉硬生生推到兩側,露出尚且粉嫩的後庭地,金色的尾鬃在束縛下牽拉著肌肉,讓整個菊穴呈現出收縮的狀態,在色素的沉積下一圈緊致的暗色褶皺微微顫抖,等待著女主人的處置。“您知道萊塔尼亞的野外有一種叫“蛇牙”的植物嘛,相傳它在頭年的冬天將種子結出,經過一整年的生長再次開花傳粉,這期間地下的部分常常被挖出用來調味和入藥。”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暗黃色的根莖,被打磨成了規整的梭子形。“當然一些不法的獸販也喜歡用它來讓自己的駝獸看起來更有活力。”纖細的手指戳弄著天馬最後一塊完好的臀肉,用尖端微微沒入那緊致的穴道中,在緊張之下騎士的菊門竟然不自覺地開始蠕動著吮吸對方的指尖。“您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嗎?”

  

   粘稠的汁液被一點點塗到褶皺的嫩肉上,受了刺激的菊穴開始更加激烈的收縮,薇薇安娜開始感受到溫熱的腸壁包裹著自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如果您現在反悔的話,可以到此為止。”她望向自己昔日的友人,如今的囚徒,金色的高傲頭顱此刻無力地低垂著,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放棄吧,我的身側才是您正確的歸宿。”

  

   “。。。”

  

   被削好的姜塊隨即代替手指侵入了騎士的後庭,隨之而來的一陣猛烈的抽搐與掙扎,劇烈的刺激感灼燒著腸壁與肛周黏膜,一種被火焰舔舐的錯覺促使著雙腿像發瘋似的踢動著,但隨後便被女管家按住後緊緊束縛在了桌角,只留下屁股徒勞的上下彈跳,痙攣的括約肌不住想把外物擠出,無奈被倒錯的形狀卡住了肛口,只能徒勞地擠出大量汁液加重了刺激感。

  

   “接下里是最後一道了。”盧菲娜手中的工具再次變成了細鞭,“請保持好姿勢,瑪嘉烈閣下。”

   一道銀光對准了瑪嘉烈掙扎亂動的菊穴閃爍而過。

  

   “呀啊——!!!!!!!!”

  

   “咻——”

  

   連續的抽打之下,原來粉嫩的穴口和臀縫也染上了血色,疼痛之下劇烈收縮的後庭換來的是更強的刺激。被完全固定的下半身早已不能動彈,忍耐已久的爆發慘叫聲顯示著它的主人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

  

   “瑪嘉烈閣下,現在能做出選擇了嗎?”薇薇安娜走到受刑的天馬正面,捧起了對方淚眼婆娑的臉頰,用手絹幫她擦拭著流淌的淚與汗,細聲在耳邊哼唱著卡西米爾古代的騎士歌謠。而最後得到的只有無聲的嗚咽,德羅斯特的家主並不心急,淡金色的眼眸微微垂下,嘴唇如同情人般的一下下親吻著對方的面頰,而此刻背後夾帶風聲的抽打一刻也不曾停止。鞭打聲,哼唱聲,低沉的抽泣,此刻在室內形成了一場頗有戲劇性的合奏。

  

  

   六

  

   “扶瑪嘉烈閣下去休息吧。這次就到此為止。記得給她上藥。”

  

   盧菲娜挺聽命後攙扶著早已昏昏沉沉的騎士一步步走出了刑罰室,薇薇安娜跟在後面,這個角度可以恰好看到那兩團近乎變成暗紫色屁股的慘狀。“主人,看樣子低估耀騎士的人是你才對。”

  

   “我是該贊美你的堅強,還是為你的固執感到悲哀呢,瑪嘉烈?”古堡的女主人輕嘆了一口氣,一種復雜的情感涌上了心頭,她的目光逐漸下移,最後落在對方不知何時甩脫了拖鞋的赤裸雙足上。

  

   “也許攻破一座堅城另有捷徑。。。

  

  

   七

   瑪嘉烈記不得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她似乎在夢境里回憶起了很多東西——大騎士領,姑媽,妹妹,閃靈與麗茲。。。還有自己許久未曾蒙面的父母。等到這位受難的騎士再次因為肩胛骨的酸痛蘇醒之時,她發覺自己已經離開了那間可怕的審問室,此刻正被背吊寬敞明亮的會客廳里,說是背吊也不恰當,單單是雙臂被緊縛在一起懸掛在天花板的滑輪上,高度並沒有讓自己雙腳離地的程度,除了冰涼的瓷質地磚讓沒了拖鞋保護的腳掌感到幾分寒意和肩膀被翻折的酸楚外倒也沒有太多不適,至少對她這種經歷的人來說是如此。

  

   “早安,瑪嘉烈閣下。”天馬才發覺到自己並非獨處一室,德羅斯特家的女主人此刻正在一旁的沙發上優哉游哉的享用著自己早餐。“還請不要埋怨我擅自讓女仆將您綁在這里,畢竟我們的賭約還沒有結束。”

  

   瑪嘉烈微微點頭,確實如她所說,在各種手段用盡決出勝負前雙方就還是敵人。就在她還想說出什麼時,一顆淡綠色的果實被餐叉送到了她的嘴邊。

  

   “閣下的意志力確實讓我感到驚嘆,不過即使是您一天沒有食物入腹想必也是很難熬的的吧。”薇薇安娜笑著手舉餐盤半跪在騎士身側。“不夠不知道是否合您的口味就是了。”

  

   “唔。。。等一下等一。。。我嚼一下啊。”瑪嘉烈無奈地嘆了口氣,乖乖張嘴接受女主人的投喂,先是拌好的時蔬和果實,切片的水煮羽獸蛋,最後是小火燉好的肉碎和根莖塊,不得不說是很豐富的一餐,起碼比起在牢獄中供給的飯菜要精致的多。兩人一喂一接的動作和諧得仿佛一對熱戀的情人,這場不尋常的早餐持續了約莫一刻鍾。薇薇安娜熟練地將最後一勺肉湯送入對方的唇中,之後拾起餐巾擦干了嘴角的油汙。

  

   “還請原諒,我不能讓閣下吃的太飽。”

  

   “您的廚師技藝高超,德羅斯特小姐。” 瑪嘉烈看著對方送上的漱口水,知道自己短暫的早餐時間結束了。“那麼這也意味著我今天的試煉很快就開始了?”

  

   “閣下真的把這當做一場試煉?”薇薇安娜的眼神有些幽怨,她起身轉到瑪嘉烈身後,可以看到昨天受過責罰的挺翹臀部上面滿是青腫的傷痕,不過要比上藥之前好上不少,“而不是一個惡毒女人企圖把對方占為己有的下流手段?”

  

   “試煉有很多形式,正如你以前愛讀那些騎士小說一樣,強大的魔怪,敵對的騎士,或者有的時候見到一個人本身就是一種試煉。”瑪嘉烈閉上眼睛,“如果不能正視這些磨難,還沒等動手就先輸一半了。”

  

   “但騎士小說也有悲劇,而且還不少。”薇薇安娜柔聲回應,“但願閣下不要後悔。”她半俯下身子,輕輕握住了瑪嘉烈的腳踝,強迫她將一只腳平抬到自己面前。

  

   “嗚。。。今天管家小姐沒在您身邊麼。”瑪嘉烈感到一種奇怪的情感涌上心頭,她看過卡西米爾的牧民交易馱獸的場面,他們經常這樣抬起牲畜的腿查看蹄子有沒有傷痕,如今輪到自己身上自然是十分難為情,除此之外還有一分莫名的不安感。

  

   “今天只有我自己,如果事事都依靠盧菲娜的話就算贏了也很難讓你服輸吧。”薇薇安娜仔細打量著手中這只不安的尤物,庫蘭塔人是天生善跑的民族,尤其注重對下肢的保養,女孩子也往往因為一對漂亮的腿腳而引人注目,眼前這只金色的天馬亦然,由於高挑的身材,瑪嘉烈的雙腳算不上嬌小可人,但修長健美的足形使其非但不顯得粗蠢,反而平添了幾分清秀,天馬的皮膚本就白皙,透過肌膚可以微微看到腳背上若隱若現的幾條青筋,五根指節分明的飽滿足趾整齊的擠在豐腴的掌緣上,因為長期穿靴子的緣故微微內斂成了一個漂亮的菱形,足底自然更不用說,最白嫩細膩的足心嫩肉害羞地藏在泛著琥珀紅的厚實腳掌和腳跟包裹下,沒有人能抗拒捏弄了幾下的欲望。“好漂亮。”女主人贊嘆道,好像手中的不是某人活生生的腳而是一樣精心雕琢成的藝術品。

  

   “唔。。。”瑪嘉烈知道腳底倒不是什麼讓人看了會出什麼大事的部位,但這樣被對方端在手里品鑒也難免臉上發燒。

  

   “不舒服嘛?閣下的臉很紅啊。”薇薇安娜笑著問道,了解卡西米爾歷史的她當然知道這個舉動的意義,以前只有那些淪為奴隸即將遭到販賣的庫蘭塔才會這樣讓自己的雙腳任人觀看,對於出身騎士家族的瑪嘉烈來說,腳丫這樣被人握著品鑒本身就是一種難堪的懲罰。“現在後悔還可以哦。”

  

   “。。。”

  

   “其實閣下剛才突然提到盧菲娜小姐是在轉移話題吧。”薇薇安娜將手指放在對方的腳心中央,緩緩地滑動著,感受著肌膚的細膩溫熱,以及來自它的主人那止不住的恐懼和顫抖。“庫蘭塔的足部據說都相當敏感,回答我,瑪嘉烈閣下”,她輕柔的嗓音在對方耳中宛如惡魔之音,“作為天馬您的雙腳是不是更脆弱一些呢?”

   “唔。。。”瑪嘉烈微微點頭,她知道說謊沒有意義,出身名門的她自然不會疏漏對雙腳的保養,就連流放在外與麗茲等人一起的日子里每天晚上只要條件允許也要脫下長靴用熱水洗滌雙足後在仔細按摩一番,和妹妹嬉鬧的時候被抓住劃弄一下足夠讓她在床上滾個半天。如今被對方抓住命門,這位高潔的騎士不免咽了下口水。

  

   “那我先給閣下說明下接下來環節的規則。”薇薇安娜起身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雙精巧的帶甲騎士靴,“一會閣下會穿上這雙靴子,當然,是光著腳穿,而且會非常不舒服。”女主人輕輕扒開靴筒向俘虜展示著金屬制成的閃亮靴底,“一個小時,閣下任務是讓自己的兩只腳在靴子里待滿一個小時,當然如果忍受不住可以隨時提出放棄。。。”

  

   “除此之外?”瑪嘉烈有些驚慌的甩了甩尾巴,這種手段確實不算嚴苛,但此刻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確實我有個附加的小把戲,但是在此之前還是請閣下先穿上靴子吧。”薇薇安娜笑著托起了騎士的腳跟,將左腳慢慢放進靴筒中,在確認腳掌和靴底完全貼合後咔噠一聲把皮制的鎖拷收緊在腳踝處,隨後右腳也被如法炮制,瑪嘉烈的雙足就被這麼牢牢實實的被關進了這對皮革和金屬的牢籠中。“感覺如何?”

  

   “有些緊。。。”瑪嘉烈紅著臉支吾這,這雙靴子明顯不是量身定做的,當她的腳底完全踩實冰涼的金屬底時,腳趾前方已經感受到了嚴重的擠壓感。

  

   “沒關系,不會穿多久的。”薇薇安娜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個漂亮的玻璃小瓶,半跪在瑪嘉烈腳邊擰開了蓋子,一股金盞花的芳香充滿了整個房間,“盧菲娜的家族對植物學很有研究,這是薩爾貢土著的一種藥用塊莖,稀釋後可以用來鎮痛。”女主人慢條斯理地用量杯取出給對方每只腳丫准備的量,“原液的話。。。閣下一會可以親身感受到,順帶一提我特意讓她在里面加了些香料。。。”

  

   “這是。。。。”涼滋滋的液體順著小腿滑進了靴子內部,驚人的是全部液體都積蓄在靴子底部,居然一點也沒有沾染在內側的絨毛之上,瑪嘉烈的兩只腳幾乎全部浸泡在了黏膩冰涼的藥液中。她下意識地伸縮了一下趾頭,不料液體很快就鑽進了縫隙之間,無奈之下瑪嘉烈認命地松開了全部腳趾,任由藥物浸透了自己的每個趾縫。

  

   “計時開始。”薇薇安娜閉上眼睛坐回身後的沙發上,整個房間內只剩下機械掛鍾的滴答聲。

  

   八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騎士金色的發梢打到了瓷質地面上,瑪嘉烈努力抑制著自己那妄圖衝破喉嚨的呻吟。時間的流逝此刻顯得如此緩慢,每一次鍾擺搖動的聲音都在加劇著鐵靴內強烈不適感。浸泡雙足的藥液很快就起了作用,薩爾貢土著的野生植物開始展現那對皮膚強烈的刺激性,瑪嘉烈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腳掌漸漸發熱發燙,隨後便是如蛆附骨的癢意襲上大腦。起初她並不在意,但隨著肌膚對藥液的吸收加劇了它的效用,一開始若有若無的癢感愈加真實,這種感覺不同於物理刺激的短暫而強烈,更接近於蚊蟲的叮咬或者過敏之類的,更加持續綿長,也更加磨人心志。瘙癢,這種不值一提的手段如今卻折磨得她苦不堪言,騎士蜷起足趾,企圖用腳掌摩擦靴底來緩解痛苦,然而金屬制成的光滑平面卻不留情面,任憑微腫的腳底如何揉蹭也得不到絲毫的解脫,反而是足心因為緊縮泛起的肉褶吸滿了藥液,讓可憐的騎士更加叫苦不迭,只得用十根趾頭徒勞地扒搔著鐵底來緩解無處舒緩的癢意。

  

   “覺得很癢吧?”薇薇安娜頭也不抬,繼續看著手中的小說,“這種根莖里面的酸性成分對角質的腐蝕作用很明顯,而且不得不說閣下的雙足確實保養得當,估計現在您已經感受到它的效果了。”

  

   “確實厲害。。。”瑪嘉烈苦笑著,因為連續的活動有些泛紅充血的腳趾讓本就不寬松的鞋子更加狹窄。“不過我也沒打算這種程度就認輸。”

  

   “這麼讓閣下認輸的話也太無聊了。”女主人這才放下讀本走到對方身邊,用手帕擦了擦她額角的汗珠,“瞧,出了很多汗。順帶一提這座城堡的供暖系統我還是蠻中意的,因為萊塔尼亞式的地熱管道即使在冬天也可以在室內穿著襯衫。”

  

   “嗚地熱。。。”瑪嘉烈恍然大悟,為什麼這麼短時間內藥物就能起效果,此刻的她腳下就埋著供暖用的加熱管道,此刻只是初秋,氣溫遠沒到需要取暖的程度,而金屬的靴底恰恰是熱良導體,自己的雙腳就像被放進了一對加熱皿中慢慢催化著和藥劑的反應。

  

   “提醒您一下,如果這種提取物和汗液中的鹽分接觸反應的話,就不只是癢那麼簡單了哦。”薇薇安娜蘸取了一滴鼻尖的汗珠塗抹在對方唇上,一股咸澀的氣息在舌尖瞬間炸開。

  

   一刻鍾過去了,瑪嘉烈開始體驗到對方說的“反應”,本來就不透氣的內部空間與高溫之下,騎士的雙足仿佛身處蒸籠之中,即使自己努力控制著,強忍癢意不讓雙腳活動,汗液依舊像不聽話的孩子一樣從每一寸肌膚泌出。而和藥液充分反應後的結果就是強烈的灼痛感,微微紅腫的腳掌在藥物的刺激下一跳一跳地向主人發出警告,又疼又癢的滋味煎熬地瑪嘉烈咬緊了後槽牙,尤其是趾縫之間汗液與藥液積蓄的地方,加上本就是肌膚嬌嫩的地方,此刻難受得仿佛被無數小蟲用口器撕咬又將毒汁注入,而狹窄的空間一定程度又加劇這種燥熱與不適,腳趾一旦蜷縮就被擠壓的更加癢痛難耐,瑪嘉烈垂著金色的頭顱,一雙腳用力的踩跺,摩擦著地面,企圖用撞擊帶來的痛感緩解腳上的苦楚,每一次敲打都讓她切身的感受到自己的腳掌愈加灼熱瘙癢。騎士無力地撕咬著已經泛著血花的下唇,開始丑態畢露地用靴筒摩擦著另一只小腿,一秒鍾對於如今瑪嘉烈來說被拉伸了數百倍,此刻毫不夸張的說她是依靠著背後的鎖鏈才沒有到雙膝發軟跪地的程度。

  

   “想脫掉嘛?”薇薇安娜甜美的嗓音從一旁傳來,看著苦悶搖著腦袋的舊友她嘆了口氣。“這樣吧,允許閣下脫掉一只靴子,如果時間達到前能保住另一只的話也算我輸。”

  

   瑪嘉烈痛苦地看著對方,她能從薇薇安娜的眼中讀出真切的憐憫與同情,但自己雙足上的一雙刑靴也全拜她所賜。足底的灼痛反復提醒她,仿佛誘人墮落的魔鬼。她不知道對方心里在謀劃什麼,脫掉一只靴子確實能解脫一陣,可這樣真的還算是遵守自己的騎士道,遵守“不畏苦暗”的家訓嗎。

  

   “看來閣下是選擇拒絕了。”女主人閉上了眼睛,“那就好好想想怎麼度過剩下的四十分鍾吧。”她特意強調了時間,四十分鍾,這對於如今的瑪嘉烈來說可能是四十個小時。

  

   “等等。。。”瑪嘉烈幾乎是從牙縫里寄出了這幾個蚊子叫一般的字眼,話一出口她就感覺自己臉上發燒。“我答應你。。。” 騎士說完後馬上低下了頭顱躲避著對方的目光,自然,她也錯過了對方嘴角暗暗勾起的一抹微笑。

  

   隨著咔噠一聲,瑪嘉烈尚且帶著水汽的一只修足再次暴露在女主人面前,在藥液的作用下,原本修長骨感的足底反而微微泛著些腫脹與不自然的玫紅色,原本就圓潤有肉的足趾更是像五個軟軟糯糯的紅團子,擠擠地堆在前掌上方,不安地彼此揉搓著。

  

   “好可愛。”薇薇安娜贊嘆道,“不過還是很難受吧,我來為閣下解除藥物的效果好了。”此刻瑪嘉烈沒有看到的是對方手中燃燒了半截的白燭,纖手巧妙地調整了燭台的角度,一滴明晃晃的蠟油不偏不倚的正好流在她深陷的足心中央。

  

   “嗚。。。。”腳心挨燙的滋味必不好受,可瑪嘉烈隨後發現蠟油流過之處,那之前難熬的癢痛感居然減輕了不少。

  

   “我把中和劑融進了這根蠟燭里,如果想要舒服些的話還請忍耐一下。”純白的蠟油裹挾著熱量緩緩沿腳底板的紋路一直流淌到足尖,燒灼它可憐又倔強的主人同時也緩解了藥物的刺激。“還請閣下自己張開腳趾可好?”女主人的聲音平靜又不容拒絕,瑪嘉烈只得乖乖地用力撐開每一根足趾,擺出了像蒲扇一樣的滑稽造型,任由熱燙油脂精准地滴進自己的嬌嫩趾縫,之後便是伴隨著一小陣疼痛之後的舒爽感。

  

   “您的腳真漂亮。”薇薇安娜輕巧地拍打掉凝固在腳掌和趾縫間的蠟油,仔細摩挲著面前這只修長的尤物,不禁再次發出了贊嘆。她左手托住對方的纖長的足背,另一只手則四指並攏順著細膩的足肉紋路刮擦,雖然被中和劑緩解了癢痛感,但對於角質層的溶解作用卻實打實讓瑪嘉烈的皮膚更加柔嫩。如今的這只嫩足連女主人輕柔的愛撫都忍受不住,五根肉嘟嘟的腳趾縮做了一團,讓原本光滑的腳底板翻起了一道道細細的紅潤肉褶,薇薇安娜自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修剪得剛好的指甲靈巧地攢刺進了褶皺間的嫩肉,癢得手中的腳丫不安分地扭動個不停。“好了,還有半個小時哦,請堅持不要脫掉另一只靴子就算勝利~”女主人俯著身子一邊把玩著掌上的赤足一邊提醒道。

  

   瑪嘉烈依舊垂著頭,不去看身後的故友,誠然一只光腳被對方握在手上仔細把玩是一件羞人的事情,但對她來說當務之急是如何忍耐另一只鐵靴里的折磨,隨著左腳從藥物的侵蝕中解脫而出,被悶捂在皮革與藥液中的右腳越加的癢痛難耐,那黏膩的藥液仿佛將騎士原本結實的腳掌浸得軟糯酥嫩,本就微微發腫的足趾因為扒搔靴底充血地更加厲害,瑪嘉烈感覺自己的靴子里的右腳仿佛在被無數細針戳刺,由於另一條腿被對方抬起的緣故,她連原本地踩跺地面解癢都做不到,只能拼命徒勞地摩擦著地面,毛茸茸的尾巴因為主人的焦躁不住地甩來甩去。時鍾的指針滴答滴答地轉動著,如同叩擊著騎士那脆弱的精神一般。20分鍾。。。18分。。。15分,瑪嘉烈感受到自己發熱發脹的右腳時刻在向大腦報警,她咬緊了牙關,而一只赤足在對方輕柔愛撫之下居然令她感受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快感。堅持住,瑪嘉烈,她舔著被咬出血的嘴唇這樣給自己打氣。終於當分針剛好轉滿12個格子時,木制的羽獸從掛鍾的窗口彈出,騎士長出了一口氣。

  

   “可以脫下來了嘛?”

  

   “您確定?”薇薇安娜不緊不慢地用指關節壓著對方腳掌上的穴位,“不想多享受一下足底按摩嘛?”看著對方急躁漲紅的臉頰,女主人不禁勾起了嘴角,再三確認後咔噠一聲解開了鐵靴的帶扣,看著微微冒著熱氣的濕潤修足踩在了地毯上。“看來閣下已經准備好了迎接更嚴厲的刑罰了?”

  

   “什麼意思?不是已經滿足了一個小時的約定嗎。”天馬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可閣下脫掉了一只靴子呢,所以要把剩下的時間也加上才行。”薇薇安娜溫柔地注視著對方的瞳孔,話語卻刻薄地令人心寒。

  

   瑪嘉烈喉嚨咕嚕作響,想說什麼卻吐不出一個字,自己該辯解些什麼呢?因為害怕受到懲罰而像孩子一樣與對方爭論?她無奈地垂下了金色的頭顱。

  

   “悉聽尊便。”

  

  

   九

   對薇薇安娜來說,午後讀一本好的詩集是一件慣例,當然不要忘記外帶一杯好茶。“今天的茶葉是盧菲娜從城里的炎國商人那里買到的,香味倒是很濃郁。”她輕輕翻開一頁新的篇章,“瑪嘉烈閣下也想嘗嘗嘛?”

  

   “嗚。。。”

  

   不自然的聲音從身下傳來,今天薇薇安娜的下午茶只有一件特別的東西,那就是所坐的“椅子”,金色的天馬此刻全身赤裸,被層層疊疊的繃帶束縛住了手腳,整個人兒被反剪成一個人肉秋千吊在空中,而優雅的女主人則是穩穩地坐在對方白皙的脊背上悠閒地閱覽著書籍。幾道繩索分別捆扎在了她蓬松的尾鬃和臂膀上將她固定在天花板上,成為了一件屈辱的家具,一件屬於德羅斯特小姐的美麗收藏品。

  

   “我覺得憑借閣下的體力完全可以支撐吧,還是說您覺得我的身體很重?”薇薇安娜打趣地說道,同時手指靈巧的劃過對方被反綁的腳掌,此時瑪嘉烈的雙足正被並攏著捆綁在一起,兩顆飽滿圓潤的大腳趾被緊緊箍在一塊,通過細繩與背後連接到了一塊,因此這對尤物只能可憐蜷縮成一團,本就被藥液處理過的足肉堆起來層層疊疊的褶皺,擠壓之處因為缺血微微泛起了奶黃色,被薇薇安娜這麼一挑逗,不安地來回搓動著仿佛一對受驚的鱗獸。而將視线向下移動,則又是一幕撩人的香艷場景,騎士一對挺拔的乳房完全赤裸著,受重力影響呈現出水滴一樣的外觀,而頂端微微深色的蓓蕾上被兩個小巧的金屬環死死卡住根部,下方則是垂吊著一對漂亮的金色風鈴,女主人的小巧的足趾時不時輕輕摩擦著那敏感的尖端,又突然用兩根足趾猛地夾弄幾下,本來豆粒大小的乳尖兒沒多打功夫就硬挺地如同紅艷艷的櫻桃,而被勒緊的根部不住地向主人的大腦發送著疼痛警告,弄得瑪嘉烈咬牙切齒,漲紅了的臉忍耐著這屈辱和痛苦。

  

   “還是說,閣下希望更激烈的方式。。。。比如?”薇薇安娜停下了挑逗的手法,從身旁的托盤上拿出了准備已久的 “玩具”,一小堆精巧的金屬棍。“猜猜這些會放在什麼地方呢?”隨著女主人的輕笑,這些小東西被逐個塞進了瑪嘉烈細密的趾縫,本來就有些腫脹的足趾之間因為這些累贅越加生出不適感,但隨即薇薇安娜停下了動作,瑪嘉烈想象中的劇烈疼痛並沒被襲來,就在她還在對對方的手下留情而疑惑時,一陣滑膩冰涼觸感從尾椎傳來。這才發覺薇薇安娜正在將一小瓶滑膩膩的潤滑液傾倒在自己的臀瓣中間。

  

   “還請忍耐一下。。。”薇薇安娜修長的手指先是在暗色的一圈褶皺處畫著圓圈,隨後則是換成了松軟的羽毛一下下戳弄著敏感的花心,她感覺到底下的人兒已經顫抖成一團不成型的果凍,便更加仔細地用羽毛的尖端在入口的紋路上劃弄著,直到聽見低沉的細吟自身下傳來,才放過對方的可憐的後庭,轉手在蜷起的腳板心上搔弄了幾下,不得不受癢的腳丫猛地一縮,骨節自然被夾棍狠狠地咬了一口,讓原本堅毅的騎士又泄出了一聲尖叫。

  

   “看到了嘛,閣下的身體比想象中敏感呢,無論是這里還是那里。。。只要用合適的方法,就算是您也無法忍受。”薇薇安娜的手依次撫摸著對方結實的臀肉和雙足,最後點在微微發紅的菊穴中央。“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哦,在閣下正式答應我的要求前我不會侵犯您的貞潔,但這里。。。就不一定了。”骨感的手指逐漸沒入了入口,感受著年輕天馬的體溫與濕潤,“還要堅持下去嘛,或者說閣下很喜歡被這樣對待?薇薇安娜感受到對方蠕動的肌肉在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她緩緩旋轉著手腕,讓關節在緊致的內壁不斷摩擦,因為潤滑的關系不會擦傷對方的身體,反而發出了噗呲噗呲的淫蕩聲音,一種奇妙的感覺襲上了瑪嘉烈心頭,屈辱和快樂一起侵蝕著這位可憐的騎士,“夾的真緊,您知道嘛,我有很多次都幻想著能這樣侵犯閣下。。。”薇薇安娜臉上泛起紅暈,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幾分。

  

   “嗚。。。你不是這種人。。。哈啊別弄。。輕點。。。”

  

   “您怎麼知道昔日有關我那些傳聞只是空穴來風?”薇薇安娜彎曲著指節,反復擠壓著對方緊致濕潤的穴肉,另一只手則在尾椎出輕輕撫弄著使她的獵物更加放松。“說不定我骨子就是一個渴望肉欲的女人呢?”

  

   此時瑪嘉烈的腦子幾乎被攪和成一團漿糊,後庭傳來的快感與腳趾的鈍痛交雜一起,使她懷疑此刻眼前是否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薇薇安娜,但隨著第二根手指撐開穴口擠進了自己後庭,滿脹的痛感讓這位堅毅的騎士眼角擠出了幾滴眼淚。

  

   “哎呀,不知道繼續這樣開發下去,您的後庭會變成什麼樣子呢?”薇薇安娜滿意的將手指從紅腫的穴口中抽出,甩了甩上面的黏液,“閣下聽說過薩爾貢王酋們豢養的孌童嘛,據說他們的後面都像綻開的玫瑰一樣可愛呢。如果您執意如此的話,我也不介意加些猛藥。。。”一條潔白的蠟燭對准了靶心,大滴大滴的灼熱油脂流淌順著臀溝滴滴答答到了地攤上,伴隨著天馬劇烈的抽搐,一陣陣慘痛的哀嚎聲從薇薇安娜的閨房傳出,隨後便沒了丁點聲息。

  

   “您玩得太過火了,看來瑪嘉烈閣下已經昏厥過去。”一直立侍在身後的管家小聲提醒道。

  

   “對於她這樣頑強的騎士也不算過分吧。”薇薇安娜微笑著將失去意識的俘虜放下地板,踩著拖鞋的秀足一晃一晃地輕輕踢打著早已沒了動靜的翹臀,仿佛她此刻是一位得勝的皇後。管家注意到,女主人燭光下的影子逐漸蠕動擴大,將躺在腳下的敗北騎士逐漸吞沒束縛,在四周形成了一圈黑色的帷幕,老道的經驗讓她知趣地行了個禮轉身離去,留給主人獨自享用戰利品的私密空間。

  

   “瑪嘉烈閣下,現在你已經是我的東西了哦。”

  

   END

   “嘶~”平趴在大床上的庫蘭塔發出悠長的喘息聲,而另一側則是優雅地端坐在身邊的女主人,此刻瑪嘉烈的雙足就老老實實的躺在她的雙膝上,任由對方細心地將翠綠的藥膏塗抹在趾縫與足弓的紋路之間,再包裹上長條狀的大片葉子,不免讓人想起一種名叫粽子的炎國食物,不過相對於葉片,瑪嘉烈的雙足明顯就有些修長了,微紅的足趾和足跟就對比明顯地露在了外面,倒是顯得有些可愛。薇薇安娜做完手上的工作後,輕輕拍打一下膝上的一對“肉粽”,示意她們的主人可以挪開身子。

  

   “我以為你會更晚察覺到呢。”年輕的埃拉菲尼嘆了口氣,轉身側躺在對方身邊。

  

   “您倒是玩的開心。。。”瑪嘉烈苦笑著將頭埋進了枕頭,不知是害羞還是疲憊。

  

   “不這樣很難瞞過女皇之聲們的眼线。”薇薇安娜憐愛地摸了摸對方蓬松的尾鬃,“只有盧菲娜真的認為我單純想征服你的肉體,才能找到讓你離開萊塔尼亞的機會。”她注視著對方塗了藥後已經紅腫不堪的後庭,垂下了眸子,“也許我不適合當個騙子,您是如何發覺的呢?”

  

   “我注意到了你看的那本敘事詩,里面有一段是邪惡女巫拷問俘獲的騎士的故事。”瑪嘉烈露出了少見的狡猾笑容,“什麼樣的人會用騎士小說里現學的語氣說話呢?”

  

   “別告訴我你也看過。。。”薇薇安娜有些羞惱,“荊棘與騎士”,確實算不上什麼正經的文學作品,甚至可以說是騎士小說擦邊球的典范。“在我的印象里您是更一本正經的人呢。”

  

   “我也只是普通人罷了,在脫去鎧甲的時候也喜歡零食和閒書。”

  

   “早知道就我該裝得更凶一點。”

  

   “你確實不適合當騙子。”

  

   “不過你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過嘛,陪伴在我身邊想必不是一件壞事。”薇薇安娜輕輕趴在了對方的脊背上,貼近耳邊細語道。

  

   “當然有啊,對象是你的話我如何能不動搖?”騎士回首看向身後,“但是如果是真正的薇薇安娜的話,我就此屈服才會讓你失望吧。”

  

   “我很高興,盡管你沒有選擇我,但也證明我未曾看錯你。”邊說著話,薇薇安娜一雙纖手不知不覺地摸到了對方的腋下。

  

   “噫!”被嚇到的瑪嘉烈打了個激靈,“噗哈哈哈你——不要噫——”

  

   “嘛,我的信使估計已經在前往卡茲戴爾的路上,估計一周之後,我會策劃一次意外事件,讓你的薩卡茲朋友來帶你離開萊塔尼亞。”這次輪到薇薇安娜露出壞笑,“不過在這一周的時間里我們也要好好演戲才能保證不被女皇的眼线們懷疑,還請瑪嘉烈閣下原諒我的失禮,不過做久了征戰騎士的話體驗一下女奴生活也是放松的良機?就把這當做一次特別的度假好了~可以趁這時機考慮一下求饒的台詞什麼的~”

  

   高潔的騎士發覺到薇薇安娜語氣中帶著的微慍為時已晚,自己在這種弱點大開的情況下絲毫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只能認命地張大了雙腋任由對方仔細“照顧”,再用一聲聲清脆的大笑取悅她美麗的女主人,至少一段時間內這將成為常態。

  

   “噫哈哈哈不要碰那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