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至路是一個富二代,身高一米七八,自小優渥的家庭條件讓他皮中又帶點自大,他的朋友都覺得他很好相處性格和善,討厭他的人卻是覺得一千一萬個頭疼。張至路這個學期染了一頭銀灰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格外引人注目;身著一件價值不菲的印花黑色衛衣,外罩一件深灰色的羊毛大衣,下穿純白色的Air Jordan籃球運動褲,腳穿一雙嶄新的Yeezy冰淇淋,帥氣的棉襪白的發光。張至路寒假剛一開始就正獨自在三亞游玩,結束了今天的旅程後,他只想好好泡個澡休息一下,一直盯著手機看的張至路根本沒有注意到進客梯之前一個嬌小的長發女生緊緊的跟在他後面,而後還在他關門前擠進了他的房間。
“小姐姐你干什麼呀?”張至路盯著眼前陌生的女子問道,自戀的他心中有點開心,心想電視劇里說得一點都不錯,果然像自己這樣的帥哥都會在陌生的地方撞桃花啊。張至路盯著那女子看,她身材姣好,面泛桃花,一臉嫵媚又害羞的表情回看著,張至路更加開心了。
“那個,哥哥,我和家里人一起出來玩,剛剛我去室外游泳池後手機找不見了,我又突然忘了我的房間號,外面太冷了,我出來只穿了這一件。哥哥,你看我能不能在你的房間里坐會兒?我稍微暖一會兒馬上就走。”女生楚楚可憐的說道。張至路什麼都沒聽進去,只聽見了那聲甜膩膩的“哥哥”,為數不多的警惕心理就消失了,一向自戀的他不僅不知道避諱還期待著發生些什麼呢,一邊嘴里和女生聊著家常,側過身就讓女生坐在了床上。
“小姐姐先坐會兒吃點東西,我去洗個澡就來呀。”張至路撇下女生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心里激動的要命,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在腦海里想象誰不會呢?他已經開始幻想當他洗完澡出來將會發生的事了。張至路洗完澡,簡單地穿上了一件淡藍色豎紋襯衫和白色的短球褲,顯得他身材頎長。披上浴袍穿好鞋出來時,房間里突然多了五六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女生正哭哭啼啼的坐在床上,本就暴露的衣服更是被扯的凌亂。為首的大漢喝道:“小子,看你長得斯斯文文的,怎麼綁架老子妹妹呢?”
張至路只是自大,又不是笨,頓時明白自己可能是被仙人跳了,只能說:“我根本不認識這位,她自己說她迷路了才會走到我的房間里來的。”“這麼大個人也會迷路?為什麼不走去別的房間,偏走到你房間里,誰信?死小白臉,就是你綁架!你是要公了還是私了?”張至路畢竟年輕,一張嘴怎麼罵的過六張嘴,很快聲音就被淹沒下去。
“你報警就報警唄。”張至路實在聽得煩了,一臉無所謂地說。“就憑你們?到時候看誰把誰搞進去吧。”為首的大漢看見張至路絲毫不怕就獰笑著說:“好,既然你這樣我們就私了了吧。”幾人向張至路圍了過去。張至路洗澡前把手機放在了窗邊的小桌子上,現在想要立馬求救卻不能。“喂,你們干什麼!”張至路奮力掙扎,左衝右突卻衝不出包圍圈,很快就被按在床上。大漢們按著張至路的頭想刷開他的手機,張至路死死閉著眼以示反抗。大漢們交換了一個眼神,確定了似乎眼前這位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家伙,倆人就拿上張至路的房卡下樓,去他們樓下停著的面包車內拿家伙。
“這位少爺,這位公子,不知可否睜開眼睛把手機解鎖一下呀?”按住他頭的大漢笑眯眯地對張至路說道。“喲,小東西有求於人就知道叫少爺公子了,剛干嘛去了?你要我手機干嘛?”張至路雖然被按住,氣勢上是一點不輸,痞氣十足的回答。一米九幾的大漢成年後還是頭一遭被人叫小東西,怒極反笑。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嗎?我告訴你,在這里你沒有和任何和外界取得聯系的方式,現在才晚上7點,也就是說你這個晚上都在都將處於我們的控制之下,我們會好好炮制你,直到你變聽話,懂嗎?”張至路打了個寒噤,他知道這個大漢所言非虛,手機被收走,自己被五六個人看著,房門一關的確是任何人都不會知道他被圍在這里。可他哪里是願意嘴上服輸的人?“你們就沒想過後果嗎?況且我爸的話我都不聽,你們算老幾,我會聽你們囉嗦?”
“弟弟看上去還是個叛逆少年啊,那姐姐更得替令尊好好管教管教你了。”那個本來柔柔弱弱哭著的女生突然站起來。氣場一變,走到了被按著的張至路身邊:“你爸爸管不住你是不會對你用手段而已,可我們管不了那麼多。”“哦,你個小癟三,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女騙子到底能有什麼手段。”張至路昂著頭看著她,依然是滿嘴狠話,但底氣好像沒有那麼足了。“什麼手段?小張弟弟你就看著本小姐有什麼手段吧。”
女生將指尖突然襲向張至路的腰間,張至路心下一凜,縮回手臂,想護住腰間。可張至路的手臂被肌肉大漢們死死的固定住,哪里移動得了半分?青蔥般的手指准確而迅速地點在了張至路兩根肋骨之間的軟肉上,又馬上縮回。被突然襲擊,且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的張至路哪里受得住?“嗷!”張至路發出了一聲慘叫,又因為太羞恥而馬上閉緊嘴巴,內心暗暗發誓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女生說:“看見了嗎?這就是姐姐的手段。剛說完狠話又馬上破防的打臉感覺很憋屈吧,別擔心,小張弟弟還有整整一個晚上要受著呢。”
女生繞到了張至路的後面,張至路是趴著被按在床上的,所以看不到後面的任何動作。“你……你還要干什麼?我警告你……”張至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哎喲~小張弟弟急什麼呢?是不是被抓住死穴知道了自己要被破防了呀?”女生茶言茶語的說,聲音軟糯,張至路聽了卻是又氣又怕,恨自己剛剛一驚之下說出的話實在是沒過腦子,仍不肯嘴上服輸:“什麼死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有什麼死穴。哈哈哈哈小癟三真有意思。”張至路已經開始語無倫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滿腦子只想藏住那件事。
女生此時只想逗逗張至路,反正他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不急著玩他。“姐姐就A了一下,怎麼連小張弟弟的大招都騙出來了?”張至路畢竟是沉不住氣的少年人,聽到這話更是急眼,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他這副樣子這些人看的好笑。“沒見過世面的low東西,這TM還大招?要不是當初看你那副可憐的丑樣子,小爺連門都不讓你進!小癟三,再敢在小爺身上亂摸一下,小爺把你剁成狗肉醬,骨頭抽出來熬湯燉狗肉……”張至路一連串地罵出來,然而只能暴露出內心的心慌,對女生的實際傷害是零。其實在女生眼里,張至路現在越不羈,罵得越痛快,到時候所受的羞辱也一定越大。她都已經開始興奮了。
“張少爺照顧我們生意,有失遠迎,你剛洗完澡就穿上了球鞋,腳上一定憋了很多汗吧,我就給你擦擦汗吧!”不知道為什麼,張至路聽到這個女人陰陽怪氣地叫他張少爺就感到心里一陣發毛,他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給我牢牢按住他的腳。”於是張至路的腳踝被兩只有力的大手握住狠狠壓制,腿被迫平放在床上,只有一雙腳露出床沿。“放開,給小爺放開,聽見沒有?你們這些卑鄙的狗!不行,你們不許脫!”張至路聽到要脫他的鞋,頭皮都開始麻起來色厲內荏的說。
因為張至路穿的是籃球短褲,女生修的圓潤的指甲得以從他的大腿下側摸起,停在他膝蓋窩處畫圈。張至路只覺得百爪撓心,竟然慘叫起來“畜牲你們!哈哈哈卑鄙無恥哈別在那里哈哈哈哈哈!太陰啦啊哈哈哈,沒你這麼玩的!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艹,癢死了給我住手哈哈哈……”張至路掙扎的幅度突然大了幾倍。“看來這就是小張弟弟的弱點了,別在那里是吧,我就換個地方。”女生的手指順著他精壯的小腿曲线一路滑下,搭在張至路嶄新的Yeezy的鞋幫上。“換到這里行嗎?”女生有禮貌地問。“不不行!”張至路慌忙出聲阻止。
“那也可以,你要乖點把我的精神損失費賠付給我,還要說‘求姐姐不可以碰那里,因為那里是小張的死穴,姐姐請隨便玩小張的其他地方。’”這些話張至路哪里能說得出口?頓時怒氣上衝,壓倒了恐懼,他兩眼一瞪:“你算哪門子的姐姐?我是你爹!給你們一伙人能的,精神病院認識的吧,嘶……再脫我真翻臉了!”此時張至路還不知道,要是他乖乖配合,留得青山在,最多也就是破財,可他偏要死鴨子嘴硬,那些人見色起意要逗弄他,倒是給他留下了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晚。
帥氣的鞋刷的一下被扒下,一雙穿著中筒棉質白襪的腳暴露在空氣中,優美的足弓微微地顫抖著。張至路不到自己帥氣的腳,失去了鞋子的保護後僅有一層薄薄的白襪護著他,因為受涼已經沁出了絲絲的汗珠。張至路已經開始有點後悔剛剛太過衝動上頭了。
女生抬起一根手指,點在了張至路的足跟,原本嘴上一直在罵罵咧咧的張至路瞬間停下,神經緊繃。“怎麼不說話了?是沒心思說話了嗎?”女生調戲著張至路,“呼……我給你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現在走人……呼……我可以不追究。”他太害怕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崩潰了,還強撐著自己的面子,甚至連自己緊張得喘氣都注意不到。“小張弟弟都快要崩潰了還在給我們擺威風呢~”女生手指只緩慢地在張至路的白襪腳上由足跟到腳掌輕輕摩擦,張至路的白襪上就起了一道道皺痕。張至路為了忍住笑已經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帥氣的臉都憋歪了。
女生曲起四根手指在張至路穿著白襪的腳底隨機滑動了起來,盡管隔著層白襪,張至路也能感覺到奇癢無比。被精准拿捏住的張至路雙腳快速的顫抖起來,想要擺脫手指,整個人都崩了,難受得像蛆一樣在床上扭來扭去。“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哈哈哈哈我錯了!”
“怎麼,我們張少爺怎麼這麼快就慫了?不過求饒的台詞應該不是這樣的哦。”女生笑道。張至路這才意識到在癢感的威逼下自己剛剛的話語是有多麼失態。“別他媽廢話,誰他媽慫啊,你們TM有本事,有本事……”張至路戛然而止,他本來想說“有本事把我癢死在這里”,後來一想,即便癢不死自己,這些人生氣起來也可以要了自己半條小命,隨即打住。張至路死死蜷住腳指以減小受癢面積,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嶄新干淨的白襪上泛出一道道優美的皺痕所組成的曲线。女生笑著把褶皺拉平,只在腳背一勾,張至路的腳心又重新展開。也是,張至路這些小伎倆,怎麼抵擋得住人家靈巧的手?
“原來沒慫,那上道具吧。”女生命令道。取道具的人抱著四個大箱子就走到了張至路旁邊。經他們商討,張至路依舊得采取趴著的姿勢,因為這個姿勢比仰臥更容易累。兩條黑色的繩子分別把張至路的雙手系在大床的左右兩只床腳上,足枷扣在張至路雙腳的腳踝上,可以躲閃的面積就更小了。張至路內心恐懼的就快要大喊,但是嘴上依舊不肯求饒。
有了束縛帶的幫助,大漢們就可以抽出身來也參與到這場戰斗之中了。張至路內心狂哭濫喊,嘴上也偃旗息鼓,他的襯衫被撩到肋骨處,被一群人圍著指指點點,揉揉捏捏。張至路左右扭動著肌肉线條恰到好處的腰,想要擺脫卻始終只能在幾寸的地方移動。“你瞧這該凸凸,該凹凹還挺有型的。”“就是,看來平時也常鍛煉。”他們公然評判著張至路的身材,這對他何嘗不是一種羞辱。他們偶爾伸出五指在這里撓撓,那里點點,這種癢不是像撓腳那樣的爆裂感,而是溫柔的攻陷,弄得張至路哭無淚。大漢們開始尋找張至路渾身上下的脆弱,腋窩、肋骨、腰、腿……
幾個小時過去,張至路大汗淋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到張至路如此慘樣依然嘴硬,女生也覺得暗暗好笑,他們決定上絕招了。她把熱水放在床邊,在水中倒入了一些粉色粉末。她說:“看不出來我們張少爺真是條漢子,那讓我來給你洗洗腳賠罪吧。”“知道就好,小爺可沒那麼容易屈服。”張至路剛得以喘口氣就開始罵戰。女生卻不理他,脫掉青年的襪子,拿去腳上的腳鐐。張至路被撓了那麼久,腳上全是汗珠,透著一股高檔香水的味道。她把青年的腳慢慢地伸入水中輕輕慢慢地揉搓,這次倒是沒故意為難他。“對了,乖崽就是該這樣伺候老爹。”張至路嘴賤地說,搞得所有人都撲哧的笑了出來。女生瞪了他們一眼,把青年的腳從水中撈起,用毛巾擦干張至路的腳。干毛巾上的細毛劃過張至路的腳時,張至路就已經受不了了,他奇怪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敏感,叫道:“哈!哈!好癢……”女生說:“這是增癢粉哦,先讓你小睡一會兒回復一下體力吧。”
“什麼叫小睡一會兒,這不到了睡覺的點嗎?”張至路疑惑,心里卻不敢問出來。大漢們抬出那種精神病拘束衣,松開張至路身上的枷鎖,就把他塞了進去。“你們就讓我睡這個?”張至路吃了一驚。“是啊,怎麼樣?床是屬於我們的。”張至路發現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張至路穿著厚厚的拘束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襯衫上熱得沾滿了汗。約摸過了半小時,兩個大漢把張至路從拘束衣里揪出來,撓了一下張至路那雙光著的腳,張至路就被癢感所驚醒。
“你……你們干什麼?不是睡覺嗎?”張至路迷迷瞪瞪的睜開朦朧的雙眼。“是我們輪著睡覺,可沒說你能睡覺。”大漢邪惡地笑著。“小姐說了,你要是不願意說出那句求饒的話,今天晚上,不,這些天我們就熬著你。”邪惡的指爪伸向了張至路脆弱的身體,他的身體再一次被激活……他精疲力盡的時候又重新被塞回拘束衣,這次只隔了20分鍾就被人叫醒。
張至路只覺得這是他這輩子經歷過最漫長的夜晚,他不知道是第幾次被叫醒了,張至路眼睛里已經布滿血絲,而女生仍在毫不在乎地玩弄著張至路那雙帥氣的白襪腳。雖然張至路收攏腳指,遮掩著腳上那塊在腳指下方最敏感的肉。但休息了半個晚上,精力充沛的女生有的是辦法對付戰損的張至路。她用一只手捏住張至路的腳指,將張至路收攏的腳指向上翻起,腳上那塊最嫩的肉就暴露出來了。女生為了表示對抵抗的懲罰,又用另一只手先是在那個位置點了幾下然後反復地抓撓。張至路發出痛苦無比的慘叫,現在的他連笑聲都斷斷續續了:“啊!!哈哈哈!別再!哈哈哈哈!折磨我了!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
女生充耳不聞,拿出新買的黑色正裝絲襪。她將順滑的黑絲襪從包裝中取出,套在張至路的腳上,張至路感到腳上空無一物,甚至被觸摸刮擦的感覺更加絲滑而深刻。“絲制品在小張弟弟腳上更帥更能凸顯腳踝的线條感,而且更有利於增加體驗哦。”女生笑著說,無視著張至路的悲鳴聲,拿出了兩把刷子。
“不!不,別用它!”一向自大的張至路居然尖叫出聲,在被折磨又剝奪睡眠的情況下,他的防线已經幾乎完全崩潰,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快到了極限。只是這種近乎崩潰的嘶吼只換來女生更加興奮地刷向張至路那兩只穿著黑絲襪的腳。毛刷上的細毛劃過順滑的黑絲襪,再加上張至路那腳在溶滿了增癢粉的熱水泡過後格外敏感,張至路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漸漸沒了力氣,放棄了掙扎。癱軟在床上任由女生折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可以說是一邊笑一邊哭。
女生見張至路快不行了,讓張至路才喘幾口氣後才又一次開始,旁邊的大漢配合地拿著小木棍刺向張至路意無防備的肋骨,又有兩人拿著沾滿薄荷牙膏的牙刷同時伸向張至路的腋窩和乳首。張至路大叫一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快來救我哈哈哈哈哈!”全身的巨癢讓張至路每一根神經都在顫動,張至路不停地掙扎,可仍逃不脫癢刑的折磨。女生看張至路快不行時就停下,張至路才喘幾口氣後又繼續。如此往復的折磨讓張至路求饒:“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快放過!!哈哈哈!那些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會說!!哈哈哈哈哈!!”
女生知道張至路其實已經屈服,於是說道:“看小張弟弟這麼累了,要再睡會嗎?”“不不!”張至路幾乎是立馬出聲,與其把那個稱作睡眠,不如說是在給他上刑。
“剛剛教你的台詞都忘了嗎?不想睡覺要怎麼說?”一個大漢笑著扇了一下張至路的小腹。“是是…小張不肯睡覺,麻煩哥哥們了。”張至路如今神經脆弱,任誰呼喝一句都會神經質。“那姐姐呢?”女生柳眉倒豎,在張至路腰間軟肉上狠狠揪了一把。張至路吃痛地呼出聲:“對不起對不起,是弟弟錯了。是小張貪玩不想睡覺,勞…勞煩哥哥姐姐們了,而且求哥哥姐姐們不可以用刷子,小張……小張太敏感了,受不起哥哥姐姐們的款待……”張至路有氣無力地回答道,明明是他們對一個剛成年的少年下手殘忍,而如今自己卻要主動把所有的錯攬到頭上,張至路閉著眼睛已經不再去想什麼羞不羞恥的事情了。
“真的嗎?可是小張弟弟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女生刻意想幫助張至路回憶起剛才是想讓他感到更加的恥辱,果然,張至路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苹果,兩行眼淚從眼眶中流了下來。“是……是小張錯了,小張不識好歹,頂撞了各位哥哥姐姐。”
張至路雖然已經這麼說了,可這個團伙也不是走到哪兒作案都能碰上這種天菜的,自然不願就這麼放過了他。而且既然已經把他給馴化了,不如讓他說點好玩的給大家伙聽。
“來,自我介紹一下。”大漢們全圍過來,盯著張至路。“我……我叫張至路,19歲,身高178,家住……”張至路嘴中囁嚅著向這些犯罪分子介紹自己的基本情況,這樣一個情況下被他們逼問簡直是羞憤至極,可是沒辦法,如果不從實招來,這些人有的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如果此時量量他的血壓,恐怕表都要爆掉了。
“小張弟弟談過幾次戀愛?”這個問題一出,周圍都哄笑了起來,噓聲一片。“兩……兩次”張至路閉上眼睛說。
“兩次?只有兩次?這恐怕有點不老實吧。兄弟們,對於撒謊的孩子,我們要怎麼樣啊?”“懲罰他!”房間里又是一呼百應的聲音,聽得張至路叫一個心驚肉跳。
“不,不……對不起,小張說謊了,其實是……四個……不,是五個?五個!”張至路慌不擇路的誠實回答。至於他剛剛為什麼要說謊,天曉得,可能是他覺得要是說多了這些人會找理由懲罰他吧。
“噢,五個,小張弟弟才19歲就談了5個,以後還得了?這是仗著長得帥傷透姑娘們的心啊。”女生佯怒地盯著張至路。“不,不,姐姐我錯了,但是是她們甩了小張的……”張至路慌忙說。“哦!還有人會輪流甩你這種天菜啊,又不老實吧?你就是認為你一點錯都沒有咯?你長得帥就可以把錯都推在別人身上是嗎?”“不,不是的,哥哥姐姐聽我解釋啊……”看著逼近的男男女女,張至路欲哭無淚,他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怎麼說都是錯。
“噗哈哈哈哈哈!小張錯了啊!哥哥姐姐們饒命啊哈哈哈哈哈!不可以用梳子啊哈哈哈哈哈!沒錯小張是騙人的小狗!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我學我學!哈哈哈哈汪汪汪汪汪汪哈……”後半夜,房間里都充斥著絕望的呼喊。
能一夜之間把張至路馴成這個樣子,他們也很滿意,那麼剩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在張至路被迫的配合下,他們把張至路的錢都轉走,包里的現金和貴重物品也全部翻了個遍,甚至把他的羊毛大衣都脫走了。張至路等他們的聲音一消失在走廊里,就用剩下的最後一絲體力飛快的衝上去把門重重的關住,生怕他們去而復返。張至路心有余悸的靠在門上喘著氣,由於今夜太過疲累,他甚至沒有力氣爬起來回到床上,就靠著門睡了一個晚上。而作案團伙也連夜離開了這個城市。
等張至路悠悠醒轉時已是第二天正午,他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靠在門上就睡著了一晚。張至路勉勉強強的扶著門站起來,感覺渾身酸軟,像是被人揍了一頓。他打開自己的手機,里面所有軟件中的錢都被轉走,還在多個莫名其妙的網貸平台借了款,他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就只能自己勒緊褲腰帶從零花錢里面抽了,雖然這些錢對於他來說並不是要命,可畢竟是出生以來頭一次吃這麼大的虧,張至路氣的都快要再暈過去了。
昨天被弄的狂哭濫喊的場面重新浮現在張至路心中,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對著空氣一頓輸出:“你們這群變態,變態!下作的手段都被你們用盡了!昨天看你們窮的連別人衣服都要的慘樣,小爺我大發善心才給你們轉錢,這他媽叫施舍!難道你們是以為小爺真怕你們嗎?我呸!”張至路指著窗外明媚的太陽一頓罵,心虛的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在昨天的挫磨中嘶啞的不像話才停下。
張至路覺得自己在一個人在外面再多待一秒鍾都是危險的,也沒心情報案了,給家里人打了個電話,灰溜溜的回到家里,結束了他悲慘的三亞之旅。從到家的那天開始,他就宅在家里堅決不出門一直到返校。回校之後他也不像原來那樣逢節假日就去酒吧喝酒到凌晨一點,原本熱愛單人旅行的他現在甚至不敢在沒人陪著的情況下單獨出校門。那個團伙一天沒有被抓到,他一天都不安心。
這樣很快一個戰戰兢兢的學期就過去了,張至路暑假再回家時,派出所讓他去參與調查,告訴他了個好消息:那個團伙在其他城市作案時被抓住了,也老實交代了犯罪過程。張至路老臉一紅,收回了一部分錢,逃跑似的離開了,好像犯罪的是他自己。雖然最終並沒有給他造成經濟損失,但是張至路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晚帶給他的心靈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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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