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Chapter1:風雪草]
10月8日,維多利亞行動,第一階段。
羅德島本艦,人事部。
下午5:54P.M.天氣/多雲。
鳶尾草在空中輕輕搖曳,幾點浮光反射出的光痕交織在少女淡藍色的翠眸中。她靜靜地看著窗外維多利亞的田野風光,不禁露出一個明媚的靈動笑容。
少女只不過年約18、19歲的模樣,卻有著看似如棉般柔軟的及腰金發,如雪的肌膚,輪廓鮮明標致的俏麗五官。那有些夸張過頭的淡金長發隨著窗外的微風吹過而微微搖動,甩下一抹惹人注意的閃亮。
“咳,簡·薇洛小姐,請不要分神,檔案登記還有幾個問題要問。”
“啊...很抱歉。”
簡·薇洛眨了眨眼,收回笑意不減的目光,擺正姿勢望著人事部干員,那純淨的藍色瞳眸滿是真誠,臉上的一抹淺笑更是如同曦陽下朦朧的霧靄,讓人事部干員幾乎怔在原地。
真美的瓦伊凡姑娘...整個人如同晶瑩剔透的水晶,僅僅與她對視一眼就容易被那靈動的彩眸完全牢牢吸住。更不用提她那渾身透出的別樣氣質,如果宣稱她是什麼維多利亞公爵家的女兒,相信不少人都會相信。
這個來自小丘郡的新干員看起來真不錯,至少比先前接待的奇奇怪怪的家伙強多了——比如那個叫W的,進人事部的時候二話不說,先掏了一捆子高爆源石炸彈拍桌子上了,差點沒他媽把他嚇死。
人事部干員撇了撇嘴,漫不經心的開始例行問話。
“小姐你的身高?”
“166cm...”
“生日?”
簡·薇洛有些困惑,歪了歪頭:“這個也要登記在檔案里嗎?”
“請您理解,這是羅德島的例行公事。”
“唔...5月31日。”
那干員聳了聳肩,反正這些沒卵用的檔案估計也沒人看——真不明白,誰會閒著沒事來關心干員過去的私人檔案?
“好了薇洛小姐——那麼歡迎加入羅德島,你的崗位是人事部,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您的代號是...”
少女站起身,微微側過頭,看向窗外的鳶尾草,莞爾一笑。
“琴柳。”
人事部出了口氣,干員高興的站起身,面帶笑容。
“歡迎成為羅德島本艦干員,琴柳小姐!”
維多利亞平原上的微風令人愜意萬分,今天是個好天氣。
新報道的干員都要走一個流程,那就去見羅德島的領導人,阿米婭,那是一個很溫柔的領袖,在琴柳眼里她更像是一個堅強的孩子,要比維多利亞領地上的公爵老爺親和不少。
然後是凱爾希醫生,據說是羅德島醫療部的領袖,不過在琴柳看來,比起阿米婭,她好像更像是這里的負責人,人人都對她很是尊敬。
人事部干員很機靈,連忙拉過琴柳細細叮囑起來,這是帶新人的必要步驟——告訴新人該怎麼看待組織內部的情況。
“喂喂,作為同事我好心告訴你啊,以後有什麼事情不明白的,都先找凱爾希醫生。”
“上到出勤緊急任務,下到食堂每日二兩肉,什麼事情找凱爾希醫生准沒錯!”干員大大咧咧的拍著肚皮。
琴柳噗嗤一笑:“誒——食堂也歸凱爾希醫生管?”
“可不是,上次刻俄柏那個家伙無視治療的節食禁令,溜進食堂偷吃,被凱爾希醫生拖到醫務室,吊著打!”
“唔...”
琴柳漫不經心的點著頭,默默思忖起來,一會兒還是跟所有人打個招呼比較好,畢竟她跟這里的人不像風笛那樣熟悉。
干員的聲音接著傳來:“喂喂,馬上就要見到博士了,打起精神來!”
博士?是哪所大學的學者?
琴柳一愣,一時沒有什麼印象。
還沒等回過神來,人事部干員就已經敲了敲房門,語氣輕松。
“博士啊,新干員來報道了!”
琴柳看到了這位穿著奇怪的博士,全身上下裹在厚厚藍色制服里,除了那頂兜帽之外甚至找不到一個能透氣的地方,羅德島的袖章工整的戴在右臂上。
僅憑外表很難判斷出性別,她現在開始擔憂起自己一會兒的稱呼到底應該是“先生”還是“女士”了。
人事部干員似乎發現了琴柳的糾結,笑著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音量低低來了一句。
“甭問,我也不知道,博士就是這麼神秘。”
琴柳聞言,臉色浮現出一絲窘迫,人事部干員轉身離開了,少女很確信她聽見了一聲低低的諷刺。
“嘁,裝什麼裝,一個沒用的花瓶!”
琴柳皺起眉頭,沉默不語,她有些困惑起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
所幸她沒有被晾在這里太長時間,不然簡直太尷尬了。
“你好,我是博士,你可以叫我Dr.因提特。”
博士合上了桌子上的書籍,慢悠悠的動作帶著沉穩,兜帽下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投向眼前的少女,聲音給人一種成熟的中性色彩,一時讓琴柳有些失神。
“嗯...你好?”
“啊、呃,抱歉...”琴柳慌張的抬起頭,不掩尷尬的笑了笑。
“博士你剛才看的那本書是《風雪草》嗎?”
博士有些意外:“沒錯。”
“......你知道這本書?”
琴柳點頭,下意識的撩了撩自己額角的淡金鬢發,將視线挪到那本書精致的封面上,興致勃勃的說了起來:“嗯,我以前讀過。”
“里面的故事很感人,從小孤苦伶仃的維多利亞女子在丈夫死後,從種種磨難中不斷追求自由與尊嚴,堅持本心,最後獲得應得的幸福。”
“我很喜歡里面的一些句子,還有寄托到人物上的寓意。”
說完,少女興奮起來,兩眼閃閃發光,讓她本就純粹的眸子更引人注目了:“博士你也很喜歡維多利亞文學嗎,我可以...”
博士無言,押了一口茶:“不喜歡,純粹看垃圾打發時間。”
琴柳尷尬的笑容頓時凝固在嘴角,比起這個,她現在有點不高興了。
——因為博士輕巧的站起身,隨手拿起那本《風雪草》,再加上那本《簡·愛》,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线,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噗通!
“維多利亞無趣的雞湯作品只會堆砌無用的油膩詞藻,空洞而沒有內涵,他們的故事在我看來比凱爾希穿了一天的白大褂還要無趣,用她的話說,你們維多利亞的文學讓我感到可笑。”
“什麼?!!”
琴柳承認,這是她第一次發出這麼高分貝的,極其不淑女的尖叫。
——或者說咆哮,她甚至險些說出F字母開頭的維多利亞問候語。
“這...你怎麼可以這樣?”
氣鼓鼓的琴柳大腦一空,無視了現在的情況,直接衝到了垃圾桶旁邊,直接將那兩本書翻出來,視若珍寶捧在懷里,順便拿出極其不好惹的凶悍眼神盯著一旁雲淡風輕的博士。
“明明都是文學上的瑰寶...博士,你真不懂欣賞。”
跪坐在垃圾桶前的少女一臉心疼的打理著書封上的灰漬,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博士的目光在掃過少女那露出的一截修長小腿時怔了怔。
——潔白的絲襪在窗外的陽光下展現出晶瑩剔透的光彩,少女的鎧甲上面有幾道劃痕,或許是因為來到這里之前經歷了戰斗,她的眼角帶著些許疲憊。白皙的面頰獨有的堅毅不可忽視。
此時琴柳認真的模樣和優美的身姿無不給人愛憐的感覺,修長的手指拂過書籍上的灰塵,讓人有將其玉指捉在手中細細玩弄一番的衝動,標致的五官秀美端莊,柔弱與堅強這兩種元素竟然能如此和諧的融合在一起。
博士很快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咳了咳:“你叫什麼?我是說...不是代號。”
琴柳微微抬頭,有些別扭:“博士你可以自己去查。”
博士淡淡看著她,瞟了其他的書一眼:“你如果不說,我就把這些書扔進糞坑。”
“你...怎麼這樣?!”
琴柳有些不高興的努了努嘴,咬了咬牙:“簡·薇洛。”
“滿意了吧,壞博士?”
博士笑了笑:“很好聽的名字。”
“歡迎加入羅德島。”
“......嗯,謝謝。”
琴柳抱緊了懷里的書,重新放回桌子上,這才自顧自走了出去,心里滿是復雜而不舒服的感覺,她似乎明白為什麼這里的人都討厭博士了。
——博士是個沒有紳士禮儀的家伙。
“博士...我為我的言行道歉,但是請不要扔掉這些書好嗎?”
少女咬著唇,捏了捏拳頭,還是低著頭,有些可憐的低低開口,這副乖巧的模樣讓博士玩味的笑了笑。
“好。”
琴柳聞言真誠的笑了起來,鞠了一躬:“謝謝您。”
博士冷冷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他這才緩緩轉過身,獨自面對著羅德島孤寂的辦公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這片大地如同一個冰冷的牢房,束縛住了所有人。
天空被禁錮,海洋被鎖死,大地被邪魔凍結,四季不再流轉變動。
源石斑駁的陰影蒙在心頭,夜空的雙月之下,無人可逃,無人可躲。
泰拉大陸,每個人的身體都是鎖住自己的孤島。
那為什麼不在注定的滅亡中放縱自己的肉體呢?
博士不屑的低低笑了起來,沒人能看得到他陰沉的眼神,他將那些和少女保證過的書籍拿了起來,用一張黃色油紙包了起來,叫來了自己的助手...
“克雷格,把這些扔進沼氣糞坑里。”
“呃,好的博士,那是什麼?”
“垃圾。”
......
......
[chapter:Chapter2:黑影]
“琴柳小姐,早上好!”
芙蓉笑了笑,開心的朝著這位姿態優美的儀仗兵大姐姐揮起手,而炎熔一如既往悶著臉跟在她的身邊,她感覺自己的姐姐實在是太吵鬧了。
“嗯,日安,芙蓉。”
炎熔眼神閃動,有些奇怪:“琴柳你是要去庫房嗎?”
琴柳笑了笑,聲音溫和:“嗯,給我安排的任務是去清點一下最新的藥品。”
炎熔眼神狐疑,沉默著沒有說什麼,跟著吵鬧的芙蓉走開了。
來到羅德島幾天了,琴柳很高興的能在這里有一個好的工作氛圍。這里的干員們都很友好體貼,幫助她快速熟悉了羅德島上的各種生活設施。
人事部的同事顯得和藹可親,把一些輕松的任務安排給了她,所以她能有大把的空閒時間在艦船上隨意走動,這也讓她認識了不少人。
這讓她想起了很多美好的回憶,琴柳有時會將思緒轉到自己曾經的生活中去,小丘郡的陰影還在籠罩著她,Outcast與其他分部干員的面孔還時不時會出現在她的回憶中。
想到這里,琴柳的鼻子酸酸的,她拿出了自己的懷表,上面晃動的時針好像壞掉了,但是頂端有一個開關,按下它會放出一首經典的維多利亞歌曲《View of Snow》是一首經典的“神誕節”歌曲。
“哎,怎麼這一批藥物有缺失,抱歉琴柳小姐,請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需要去問問怎麼回事。”
“啊,好的。”
“真奇怪,怎麼以前都沒有這種事情?”
琴柳無奈的看著庫房人員頭疼的走了出去,嘴里還一直嘟噥個不停。
在這里無聊的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結果,琴柳猶豫片刻,左右顧盼一陣,還是按下了自己手中的懷表。
“維多利亞啊...”
她緩緩閉上眼,側身靠在門框邊緣,正怔神的傾聽著悠揚的音符,沉浸在樂曲帶來的淡淡哀傷中,安寧的少女絲毫沒有注意自己背後的一抹陰影已經遮住了燈光。
——嘭!
“呃...!”
脖頸一疼,只覺後腦被什麼硬物重擊,直衝腦海的劇痛讓琴柳只來得及叫出一聲,兩眼微微上翻,身體搖搖晃晃如同斷线的木偶,膝蓋一軟跪在地上,而她腰間的那把佩劍也來不及拔出。
感到背後一股銳鋒襲來,琴柳捂著受傷的後腦就地一滾,堪堪躲開了接連而至的第二擊。
她錯愕回過頭,看到了一個黑影立在原地,籠罩在燈光下顯得詭異萬分,光芒仿佛也驅散不了他身上的黑暗,視线只能接觸到那股揮之不散的黑色。
嗓子一陣發干,那一擊打的很重,琴柳眼前還是暈暈沉沉的,勉強打起精神:“唔...好疼,你是誰?”
然而步步緊逼的黑影根本沒有理會她,提起手中那把鐵棍直接衝了上來,驚人的力量和不可置信的速度讓少女呆在原地。
連忙側過身避其鋒芒,那把鋼棍劃過冷光,直接敲在了背後的牆壁上,嘭的一聲砸出一個坑窪,令琴柳瞪大眼睛:“你...你想殺我?”
冷峻的聲音讓琴柳渾身猛然發顫,只感覺自己被一頭猛獸盯住了,讓她手腳一陣發涼。
“哦,琴柳小姐,你居然還能躲開?”
糟糕,這里不是羅德島嗎?難道是敵人混上來了?
琴柳的心跳加速,思緒飛快,明白此時應該去找別人幫忙,精英干員很快就能解決這個危險分子,想到這里,她驚恐的後退幾步,轉過身便想要逃跑。
她只是維多利亞的一個儀仗兵,僅僅做過最基本的戰斗訓練,應對這樣猛烈的襲擊完全招架不住,更不用說自己現在糟糕的狀態了。
但是黑影完全沒有給她機會,對方用一股源石技藝燒斷了拉住大門的繩索,嘭的一聲巨響,砸下的鋼鐵大門徹底將這個倉庫的出口完全封死。
一次次的毆打消耗著琴柳為數不多的體力,而暈眩和劇痛也影響著她的判斷力,腰間的佩劍居然數次都沒能成功拔出,眼前的黑影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手腕上,每次都在恰到好處的時候才攻擊。
可惡,絕對不能被動挨打!
琴柳深呼吸,調整了自己的步伐,迅捷躲開無數次大力揮擊,這令黑影感到一絲詫異,自己率先發起攻擊,卻到現在為止還沒能擊倒她。
——鏘!
終於,少女強撐著用身體擋下重擊,忍住五髒六腑的翻滾,拔出腰間佩劍,狠狠一劍劃去,與那根重棍在空中撞擊,擦出難以直視的閃亮火花。
“哼,別小看我!!”
琴柳怒從心生,瓦伊凡種族的先天力量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每一次揮劍都附著上驚人的源石技藝,狠狠數次斬下,幾乎幻化成幾道捉摸不透的虛影。
“......廢物。”
黑影不慌不忙,手中彌漫出的暗色逐漸包裹了整個鐵棍,將其變得猙獰無比,散發出一股晦暗不明的可怕氣息,只是隨便從左到右對空輕輕一揮,橫掃出來的黑色衝擊波就將琴柳的佩劍直接擊飛。
怎麼可能?!
只是一擊就破滅了自己的劍術,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啊...
琴柳震驚無比,雙臂瞬間被卸去了全部力道,身體搖搖欲墜站立不穩。
眼前一閃,不明黑影出現在眼前,裹挾著源石技藝的硬棍重重毆打在她的下腹,劇痛和嘔吐感徹底剝奪了琴柳的行動能力,狼狽的跪倒在地,一陣泄力的干嘔。
“嘔...救...呃咳!!”
似乎是很喜歡享受少女痛苦的表情,黑影不急不忙的走了過來,一腳將琴柳踢翻過來,隨後直接以驚人的速度閃到她的面前,一只手飛快探出如同鐵鉗牢牢將她纖細的脖頸掐住,緩緩提了起來。
窒息感和悶熱感一同衝進了肺部,胸膛如同有幾個鐵球在撞擊,琴柳徒勞的用腳踹,用手臂擊打掄鑿,試圖擺脫眼前這個可怕的殺手,然而所有的動作在黑影看來好像是一種別樣的挑逗。
危險!
琴柳有一種想昏睡過去的衝動,眼前不斷閃出黑暗,少女很清楚這是窒息的前兆,一旦昏迷,等待自己的到底是多麼淒慘的下場不言而喻。
修長的美腿在空中不斷踢蹬,擺出一個個優美的弧线,白絲襪隔著幾層布料蹭在身上那柔膩的觸感令黑影享受不已,她很高興自己還能夠抽出一只手,去捉住其中一只大腿細細把玩。
從大腿一路劃到腳踝,琴柳的腿富有健康的肌肉线條,手感極具彈性,與那些風化店里的無趣妓女不同,一看就是經過無數鍛煉。
黑影忍不住低下頭,在上面舔舐了一下,沿著彎曲的线條留下一縷晶瑩的痕跡,口感如同軟糯可口的炎國涼糕,令他稱贊不已。
手指沒有停下繼續一路向上,輕松撩開了琴柳的裙擺,探到了少女的密處,不出所料,那里已經濕了一片。
他相信女性在如此激烈的暴力摧殘下自然不會有什麼快感,這都是名為“繁衍”的母性功能在作怪罷了。
手指插入了蜜穴之中挑弄著,瞬間一股緊致的吸力就將手指完全裹住,琴柳從鼻腔間發出了悶躁的喘息,讓黑影忍不住調侃:“呵,我美麗的小姐,僅僅是兩根手指,你就已經有感覺了麼?”
他冷笑著,一拳狠狠錘擊在琴柳的下腹,讓少女無意識的悶吟又放大了不少。
“呃嗬...風...笛...救我...”
此時少女肺部那點可憐的空氣也差不多消耗殆盡,他冷眼瞧著少女漂亮的的蔚藍色眼眸緩緩無意識的上翻,臉色逐漸漫上一抹抹的潮紅,不斷深吸氣試圖延長自己的時間,可惜她的這番掙扎注定變為徒勞。
“咯嗬——!!”
算准時候,黑影猛然掐緊手指,琴柳的舌頭終於忍不住吐出一小截,臉上痛苦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僵硬。兩腿猛然繃緊死死夾住,隨後又泄力的軟軟垂下,腳尖一顫一顫。
這十分有趣的反應讓黑影殘忍的笑了起來,松開手指將她扔在原地,他要讓這個未經人事的年輕女孩感到最強烈的痛苦。
“呼——咳咳...!”
夢寐以求的新鮮空氣讓少女松了口氣,胸膛火辣辣的像是被灌了辣椒水,捂著自己被掐的青紅的脖子舒緩著呼吸,完全忘記了此時面前的危險。
黑影則順勢而上,一棍狠狠敲在了頭部,用最暴力的方式摧殘著她,琴柳的身體如同斷线的風箏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幾絲口中的津液也因為巨力而迸濺出來。
“哈...哈...”
自己絕不能,在這里...
琴柳努力翻過身,在一片眼前的血紅混沌中,朝著大門艱難的爬了過去,受傷的身體在地上拖拽出一條血痕,這樣的毅力即使是黑影都不由得為之動容。
大家有危險,一定要把入侵者的消息...告訴別人!
“唔——不!”
黑影沒有憐憫,大步上前扯住少女的一頭長發,如同拉扯一頭生豬,將其活活拖了回去,那樣長的金發拎起來十分趁手。琴柳只能絕望的看著自己與那近在咫尺的光明徹底失之交臂。
嘭!啪!
“啊...啊呃!”
“嗚啊——!”
第二擊,第三擊!
連續的痛毆帶著最原始的暴力因素,簡單而有效,少女眼角的淚水和微弱的掙扎則無人在意,苦悶的慘叫似乎就是促使黑影這麼做的原因,這種無人能理解的快感催生出驚人的暴戾。
在幾聲輕微的痛呼之後,黑影靜靜感受著棍棍到肉的快感,身下脆弱的少女終於在狂風驟雨的重擊中額頭一歪,靠在牆上沒了聲息。
“哼...”
黑影喘著粗氣,見瓦伊凡少女終於沒了動靜,將染血的鐵棍扔開,翻開她的眼皮,只見浸潤在淚水中的瞳眸擴大,死氣沉沉蒙上一股灰色,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靈動溫柔的神采。
放下心來,黑影伸出戴著黑手套的有力手掌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其橫向扛起,緩緩走出倉庫...
原地只留下那塊耀眼的懷表還在不斷播放著悠揚的旋律,可惜已經無人欣賞,反而頗有幾分諷刺的意味,無聲的訴說著她的遭遇。
......
......
[chapter:Chapter3:囚禁]
10月10日,羅德島干員琴柳失蹤。
為了應對這一情況,羅德島召開了緊急會議。
“怎麼回事,干員琴柳明明只是去庫房而已...”可露希爾苦惱的一遍遍查看艦船上的監控,也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沒有任何可疑人員進入藥品庫房。
“出行記錄在這里,昨天一整天沒有任何人出去,您也知道,羅德島正在全速行駛。”煌有些疑慮的說道。
“還有...這是她的懷表吧?”煌嘆了口氣,擔憂的向所有人展示出手里的金懷表。
可露希爾也嘆了口氣,這種情況可一點都不多見,不如說她要怎麼尋找一個憑空消失的人?
“博士!你有什麼建議嗎?”
博士抿了口茶,在眾干員的目光中只是輕飄飄的開口:“交給凱爾希吧...我不擅長破案。”
“但毫無疑問,現在船上有一個危險分子,我建議所有干員都要結伴同行,減少活動。”
“博士...我有點害怕。”安潔莉娜忍不住囁嚅起來,往這邊縮了縮。
“那就呆在寢室。”博士看了她一眼,順便看向其他干員,厲聲開口,“為了各位的安全,最近就都不要出去了。”
這引發了一陣唏噓,有人不滿的抱怨起來,其中大多不是什麼有意義的話,無非又是抱怨公司之類的負面言辭。
“嘁,那個博士就是個廢物,連個干員都看不住。”幾個干員小聲議論著。
博士裝作沒有聽見,他只是冷笑不已,橫掃一圈,那陰森的眼神讓干員們大多不敢直視,猶如豺狼般令人不安。
隨後他不動聲色的偏過頭,干脆利落的走出大門,留下面面相覷的一眾干員。
“沒什麼事的話,不要來找我。”
煌愣了愣,抿唇看向博士離去的方向,眼神有些擔憂:“博士今天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
可露希爾翻了個白眼,大為不屑:“有病唄~”
“哎!別那麼看我,我說的可是實話,凱爾希檢查完之後,說他陽痿加腎虛!”
“哈哈哈哈!!”
可露希爾這話一出,頓時會議室內外充滿了歡樂的哄笑,煌皺起眉頭,不高興的看了可露希爾一眼,冷哼著大步離開了。
最後的討論結果沒有定論,各個干員臉色均是濃重的懷疑,互相用不信任的眼光打量著彼此。
毫無疑問,沒有外人進入艦船,有沒有任何出行記錄,那麼能夠精准襲擊琴柳並將她帶離監控區域的就只可能是...
——自己人。
【羅德島一級戒備,Sweep部隊立刻搜查全艦,所有干員,注意你們身邊的可疑人士。】——凱爾希。
......
在一個無人注意的隱蔽房間內,獨特的法術構造讓這里顯得虛幻而斑駁,黑影努了努嘴,開始料理起這個有價值的獵物。
少女被丟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不完全的閉合,露出一條滿是眼白的縫隙,象征著不正常的昏迷,口水和淚水糊了滿臉,嘴角的淤青讓她此時的模樣霎時慘淡。
“真是辛苦你了。”
隨意掐弄著少女的臉蛋,將其蹂躪成各種滑稽的形狀,黑影勾起嘴角,一只手拖起她的頭顱,用手帕將她的臉頰細致的擦洗干淨,白皙的肌膚再度恢復光澤,隨後忍不住對准少女的紅潤吻了上去。
琴柳在無意識中沒辦法回應,黑影的舌尖便在其中反復攪動,與將自己的唾液過渡到她的口中,順便玩弄著里面的香舌,與其反復交雜纏綿。
令人驚異,琴柳渾身仍然保持著淡淡的清香,感受過那抹香甜後,黑影滿足的站起身,趁著她還沒醒該干正事了。
將桌子上的一捆繩子拿起,順便將那高高的吊架立了起來。
拖起腳掌,輕而易舉的將琴柳的短靴脫掉,這靴子內部的溫熱潮濕和一股濃重的氣味讓他微微思忖,猜想大概是少女因為先前的激烈掙扎導致足部出了不少汗。
“呵,穿這麼厚,也難怪。”
嗅了嗅鞋子中的氣味,黑影繼續細細把玩著少女的玉足,他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孩只是穿著一雙踩腳襪,足趾和腳跟的部分都是裸露出來的。
五個指頭渾圓紅潤,腳掌的曲线仿佛渾然天成的藝術品,沒有一絲厚繭,輕輕用手指刮擦著足底,柔膩的觸感讓他心下微動。
也好,黑影謔笑一聲,抬起一只腳從足尖開始舔咬起來,舌頭感受到了足部若有似無的汗液,獨特的味道以及皮膚的細嫩,從腳趾再到這中間的縫隙,當他的舌頭劃過紅潤的腳跟時,整個腳掌已經滿是晶瑩的唾液。
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藝術品,黑影努了努嘴,費力摘下腿環並脫下左腿的絲襪,兩腿傳來截然不同的觸感。加上兩只護臂,那把修長精巧的短劍,將這些隨手丟到一邊,反正她現在也不需要它們了。
將少女的手臂捆好,與那邊的鐵柱牢牢固定在一起,然後是另一只手,雙腳也被如法炮制的固定住,為了保險將其死死勒緊,捆在旁邊的鐵柱上。
將眼睛用布料蒙住,同時一根繩子穿過天花板,以四十五度角系在了她的脖頸上,繩子的另一端被一個機械裝置固定,只要拉動把手就能把她吊起來——這當然不是為了處死她,只是為了滿足黑影特別的施虐欲望罷了。
一切准備完畢,黑影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將一台攝像機的鏡頭打開,正對著琴柳。隨後打了一桶冷水狠狠迎頭澆下。
冰冷刺骨的感覺伴隨傷口被觸動的疼痛,頭發一根根粘在後背,讓琴柳從昏厥中緩緩蘇醒。
她略微抖了抖,耳朵輕顫,隨後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睜大眼睛。
“嗚嗚——!”
暗淡的光芒刺入眼底,琴柳搖了搖頭,她發現自己的眼前還是一股濃重的黑暗,被蒙住了眼睛,什麼都看不清,也能感覺四肢被粗大的麻繩捆住,以一個大字形的姿勢扯開。
羞恥感讓她想要喊叫,然而語言到了嘴邊卻是徒勞的“嗚嗚”聲,一枚口球被牢牢固定在她的口中,後面的系帶綁在脖頸後——怪不得她感到口中一陣陣的干澀。
“哦?不愧是瓦伊凡人,被打到瞳孔失焦也只是一桶水的事情。”
“那麼,迷人的琴柳小姐啊~”
黑影冷冷奚落起來,陰陽怪氣的嘲弄著,視线落在她的胸前,謔笑著緩緩伸手撫上她的乳首,隔著一層薄弱的布料揉捏個不停。
“嗚...!”
少女身體顫動了一下,發出小鳥般的驚叫,不斷搖著頭,淚水隔著一層黑布緩緩流下,羞恥感讓她在原地扭個不停,拼命想要逃離侵犯。
黑影的笑聲愈發猖狂了,好笑的捏住了她的乳尖狠狠一拉,少女的吃痛聲悶在喉嚨里發出艱難的“哧哧”,他不再滿足於只是這樣,緩緩拉開礙事的布料,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精致的白色蕾絲邊胸罩。
“嗯...很有品味哦,這個很適合你,琴柳小姐。”
手指沿著胸首乳突肌,從上而下劃過一個精致的曲线,就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細細感受過這份柔軟之後。男人的陰笑愈發濃郁起來,將那胸罩摘下,這下少女的兩只尺寸不小的白兔才終於解放出來,俏麗的乳頭散發著健康的淡紅。
“唔?嗚嗚嗚——!”
“嗯?你說什麼?”黑影一邊將精致的胸罩攤在手中把玩,一邊湊近了一些,將那已經垂下長涎的口球取下。
“呼——變態!”少女臉頰滿是潮紅,艱難的咬唇罵道。
“變態?就這?你就想說這些?”黑影無視了少女,走進了一些,攏住了她的腰肢。
“呵呵,更變態的在後面呢。”
琴柳大腦一滯,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自己的乳尖已經被含入了溫熱的口腔中,男人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輾轉一圈後又狠狠輕咬一下。
“呀!”
或許連琴柳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聲音里面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媚音,將乳房沾染上自己的唾液,乳頭用舌尖玩弄到逐漸堅硬挺立,他這才心滿意足的轉過目光,發現琴柳已經渾身脫力,嘴里呢喃個不停。
“不要...不要這樣...”
“這樣可不行呢,琴柳小姐,我得幫你打起精神來。”
黑影露出暗藏殺機的陰笑,手腕翻轉,一根流淌著熱油的黑針散發出灼熱的水霧,源石技藝的光芒一閃而過,數支同樣的法術長針直接穿刺了她的乳首。
“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讓琴柳手腳繃直,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在麻繩上磨出一個個深邃凹痕,然而手腕的力量反而讓繩子越擰越緊。
“這樣好些了嗎?”
“你、你是個惡魔!”
“哈?別拿薩卡茲那種垃圾跟我相提並論。”
撲哧!又是重重一擊,這一次瞄准的是琴柳的手指尖,長針直接貫穿了那修長纖細,本應該拂過紙頁或者旗幟的圓潤手指。
琴柳不掩絕望的慘叫被這里的屏蔽法術隔絕,黑影創造的空間裂隙讓這里處於絕對安全的領域,他似乎還不夠滿足,牽動這些法術制成的黑針,反復穿刺,在乳房狠狠攪動起來。
“不——停——啊啊啊——要被刺爛了!停下來啊啊啊!”
在嗓子最終也在折磨中嘶啞,再也叫不出聲來,琴柳如同一團死屍被牽在繩子上,長發凌亂的跟著主人的美首一同軟軟垂下,胸前雙乳被數十根法術黑針穿透,像是一個殘破的水袋,沉悶的喘息著,手指反復蜷縮。
“哈啊...哈啊...”
“呵呵...別著急,我問你啊,你知不知道維多利亞歷史上有幾位皇帝享受過絞索?”黑影戲謔的開口數落道。
“什麼...?”琴柳虛弱的抬了抬頭,還沒等反應過來,男人搖動一旁的把手,脖子上的繩索被瞬間拉緊!
“呃唔!”
四肢被牢牢困死,只有脖子上的麻繩在不斷收緊,隨著機械臂的不斷拉伸,力道變得更加強悍。琴柳兩眼微微收縮,拼命後仰脖頸,挺起胸膛,將自己的身體伸展成一個美好的弧形,仿佛在空中固定的白天鵝。
繩索收攏的程度不大不小,正好處於人體的極限,伸長脖子勉強不會窒息的程度,琴柳胸膛劇烈起伏。張大嘴巴竭力讓自己好受一點,但吸入的空氣也僅僅是勉強維持神智罷了,皓腕也被粗韌的麻繩給磨出一條血痕。
黑影便能肆無忌談的拂過琴柳白皙的小腹,他很清楚少女只有一直保持這個在空中伸展的姿勢才能避免絞索帶來的窒息,但是這很消耗體力,他的目光放在琴柳不斷抽搐顫抖的大腿內側,惡劣的舔了舔嘴唇,俯身親吻了上去。
“唔...!!”
冰冷酥麻的感覺讓少女不安分的抖了抖,險些脫力,剛想稍微放松一下就被繃緊的絞索勒的微微翻起白眼,她只能閉緊眼睛,咬牙繼續保持這個難堪的姿勢——在半空弓起身子,私處和小腹全都暴露給了面前的變態。
少女的虛汗沿著額角滴下,肌肉酸痛的感覺逐漸占據了意識。黑影解下了女孩眼睛上的布料,饒有趣味的將她臉上的淚水也一同舔干,緩緩劃過瓊鼻,掠過修長的睫毛,最後從額頭上端離開。
“嗚...”
少女無聲的抽泣著,不敢再多說什麼,默默忍受的臉上粗暴的舔弄。
見她停止抵抗,男人更進一步,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將琴柳的裙擺上翻到腰間,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感受到恥部傳來的粗大溫熱,這恐怖的尺寸就仿佛能她整個人捅穿。
目睹了琴柳臉上的驚恐萬狀,黑影臉上猙獰的表情無人可見。
沒錯,這就是他想要的。
入侵她,征服她,奴役她的肉體,玷汙她的靈魂,聆聽她用柔和的聲音發出痛苦至極的哀鳴,在他的身下只能哀嚎求饒。
只是想一想就美妙的讓他不可自拔。
“......啊啊!”
過於粗大的尺寸緩緩挺入早已洪水泛濫的蜜穴,一插到底衝破了那層阻礙,處女血伴隨著幾絲淫液將琴柳送上了初嘗人事的高峰,早已超負荷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軟軟垂落又被繩子死死勒住。
“呃唔...!”
黑影伸手抱住渾圓的屁股,伴隨著一淺一深的抽插,琴柳的嬌軀也隨之晃動,在幾個繩索的交纏中陷入了欲望的深淵,脖頸上的窒息和下體的劇痛交替襲來,讓她大聲哭叫起來。
“太大了——呃!不!快停——呃!”
口水來不及吞咽嗆到了氣管,琴柳只能從喉嚨里一邊發出無意識的痛苦音節,一邊被動的感受下體的巨物穿刺,意識也逐漸在這個痛苦的過程中隨之凋零。
少女絕望的思緒陷入紊亂,兩眼微微失神,瞳孔上翻露出渾濁的眼白,再次陷入暈迷。
與此同時黑影發出陣陣低吼,一把扛起琴柳的腿彎將其死死夾緊,肉隙也不斷的收縮夾緊,終於一抹難以置信的白濁轟然爆出,擠滿了少女的珍貴子宮。
“感謝款待,我美麗的...嗯哼?”
看著嘴角拉出一道晶瑩銀絲,已經在激烈的窒息性愛中失去知覺的琴柳,黑影嘆了口氣,手上的法術刀鋒切斷了繩索。將飽受摧殘蹂躪的乳房從黑針下解放出來,拔出幾抹鮮艷的血珠,琴柳終於擺脫了束縛,可惜已經沒有太大意義。
時間已經不早,今天是時候離開了,他有一百種方法讓這個女孩變成獨屬於自己的玩物,但還需要解決一些麻煩,黑影緩緩架起女孩,將其移動到黑漆漆的房間角落。
心疼的看向她紅腫的手腕,黑影將她的一只腳踝拷上鐵球在這里拴好,為她重新擦去臉上的狼狽的眼淚和口水,將其擺正姿勢靠在牆邊,將蒼白的面頰上凌亂的鬢發整理利落。
將陰道里汨汨流出的白濁全都均勻的抹在皮膚上,黑影側過頭去,勾起笑容,將桌子上的一支猩紅色藥劑緩緩刺入她的脖頸,全數注入進去。
忍不住翻開眼皮確定少女的確昏迷過去,瑩潤的眼白占滿了全部眼眶,黑影這才放下心來,撩起披風大步走開。
取下完整的錄像帶,他緩緩離開了這個異度空間。
“晚安,琴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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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