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夢(終)
“別這麼害……唔嗯,”龍女驚訝地看著修女翻身將自己摁在地上,用力吻了上來。
要遭!
合唱此時無比明了,最原始的欲望蓋過了其他所有聲音。近乎淫靡挑逗的萬千絮語充斥著她腦海,讓她身體發熱。
塔露拉試圖推開金發碧眼的漂亮女士,但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與之抗衡——修女的身高是龍女的接近兩倍,而體重是多少倍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混亂中,音樂家感受到某種東西,一小束一小束地細長物體,小蛇一般在她身上滑動著。
那是修女小姐的頭發,一小股一小股地相互纏繞著,形成觸須似的結構。
靈巧的發絲將龍女身上的紐扣一個個解開,領帶被扯下,衣服與長褲在半推半就之間悄然褪去,很快,兩人赤裸相對。
兩對乳房緊緊相貼,近得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雖然修女自己並沒有,
修女微微汗濕的身軀,香甜而柔韌,緊緊將龍女壓制在身下,
修女柔軟的舌頭笨拙地纏住塔露拉的,纖長雪白的手臂從腋窩穿過,輕輕撫摸著龍女的後背。
龍女充血的乳頭深深陷入修女柔軟的乳肉,
好涼爽、好棒,這是塔露拉的第一反應。
兩人的胸部緊貼著,摩擦著。
塔露拉感受到,乳肉擠壓著她峰巒之巔的凸起,像是口腔在吮吸。
塔露拉感受到,修女濕潤挺立的乳首在她肋部輕輕刮擦著,像是舌頭在舔舐。
口腔滿是修女甜膩膩的涎水,那頭不止一次讓塔露拉愛不釋手的、絲緞般的金色長發時不時的滑入兩人胸部間,帶給龍女奇妙的摩擦觸感
啊啊,腦子要化掉了。
口中的甜蜜逐漸倒灌入喉,堵塞呼吸。
雖然這只是一場夢,但是就這樣死在自己最親密的摯友懷中,好像也不錯?
龍女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徹底停擺了。
突然,雙唇分開,修女撐起了身子。
胸部,嘴唇,舌尖……強烈的空虛充塞在音樂家心中,她發出不滿小獸般的聲音,張開潔白細密的貝齒,試圖咬住修女抽離的舌尖。
“至少我們證明了,”修女斷斷續續地說,“我們的肉體都在向彼此索取更多,”
“別說廢話,安娜,不要光說不做。”
“讓我們嘗試一些更刺激的吧。”說罷修女小動物似的,討好地舔了舔龍女的臉。
“好……唔!”試圖掙脫修女懷抱的身軀猛地軟倒,甚至微微抽搐著。
一小股發絲悄然滑入修女的小腹間——也是音樂家小姐的下體。
燦金的絲线很快分裂成一根根的,
有的在陰蒂與尿道口之間來回刮擦著,
龍女苦悶地呻吟了兩聲,這對她似乎太刺激了。
斷斷續續地,塔露拉致歉著,向修女小姐懺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
絲縷熟練的摩挲著,剝開了青澀凸起上,覆蓋著的皮膜。
龍女顫抖著,收緊的手指在修女緊實潔白的背肌上留下十道抓痕。
修女小姐慈愛地摸了摸塔露拉蓬松的銀灰鬢發,像是聆聽她的告解一樣。
“塔露拉的歉意,我們都收下了哦。”,安娜小姐面色潮紅,帶著羞澀與靦腆,卻露出了平時的悲憫微笑。
一根發絲糾纏成套索的樣子,猛地絞住龍女的陰蒂。
好痛!
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塔露拉幾乎要昏過去。
可是為什麼?
極樂的電流穿行在她身上,一波接一波,狂風驟雨席卷著她意識的一葉扁舟。
“哈啊……!”絞索肆意懲罰著被宣判的罪者。龍女理智的殘余逐漸與最後的文雅風度一起散入風中,
她只感覺有某種灼熱的東西在下降著,灼燒著沿途的內髒,
“嗚啊啊!”龍女悲鳴著,不停流淌潺潺溪水的泉眼疾風驟雨般的噴出清泉,她去了,射了很多,愛液從小穴中激射濺而出,噴在修女白皙、帶有淺淺肌肉线條的小腹上。
音樂家整個人像被抽去骨頭一樣軟軟地躺在那里。
修女小心翼翼的摟住她,如同呵護某種至珍貴的的寶物一樣。
高大的女士輕輕托住懷里銀發女士的臀部,讓她可以側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臉頰靠著自己豐滿的胸脯。
“安娜,我這樣……正常嗎?”
“什麼意思?”
“我的……那里,被你套住的時候,我明明感到的是極致的痛苦,可是為什麼最後我會那樣丟人的去掉呢?
我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受虐傾向。”
“沒問題的,無論塔露拉想要什麼玩法,我們都可以滿足。”
“啊……我不是這意思,”
“在我們的宗教中 痛苦是一種很神聖的東西,許多人相信痛苦中蘊含著極樂,忍受苦難本來就是一種向那位人子致敬的方式。”
“那你呢?”
“我們的話,我們其實對那位拿撒勒人談不上是信仰——主要是有著一些復雜的私人原因,硬要說的話,我們其實信仰著你哦。”
“哈?”
“是的,不是你的那種……注定悲劇收場的命運,我們是不會去反抗自己死亡的命運的,從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決定了,無論是生命還是死亡,無論是康健還是疾苦,我們會追隨於你,輔佐與你,廝守於你,直到你徹底厭倦的那天。”
“實話實說,這結婚立誓一樣的直球表白宣言搞得我腦子有點怎麼說?反應不過來。”
“嗯,”修女露出了困擾的表情,“請讓我們用行動來證明吧。”
“等,我還沒緩過來!”
“請放心,這一次我們會很溫柔的。”
猶豫了片刻之後,龍女決定體驗一下修女小姐的“溫柔對待”。
仿佛要禱告一樣,修女虔誠的跪下,調高了她與龍女之前容身的巨大座椅,讓自己的臉與塔露拉的下身齊平。
座椅伸出角質質感的裝置,溫柔地分開龍女的雙腿。
龍女未經人事——好吧,她在讀大學是倒是與幾位仰慕自己的女士發展過一些浪漫的關系——的性器暴露在了空氣中。
音樂家試圖伸手去遮攔對方的視线,但向下的手在半空中便與修女十指相扣。
啊,修女的體溫相對她而言低上不少,兩人的肢體接觸則令她感受到發自內心的充實滿足——如同她們兩人精神與命運上的相互糾纏一樣,至少此刻,二人血脈相連。
修女伸出手,輕輕的,像是在擦拭神前的燭台,
她很平靜,動作有點遲緩,慢吞吞地將龍女一塌糊塗的下體清理干淨,
高大的女士不厭其煩,甚至稱得上是樂呵呵地,將龍女因蜜液而糾結一處的銀灰卷毛一根根解開,很輕柔,但時不時對性器的牽拉仍然是塔露拉發出了幾聲甜蜜的嘆息。
音樂家潮紅著臉,看著自己的只有伸出修長的食指,接住了一滴順著陰毛緩慢淌下的愛液,如同曾經,兩人把臂同游之時,她在某個清晨看見的,令人印象深刻的美景。
早上,朦朧的霧中,修女立身花園里,她低下頭,在第一縷陽光穿過霧靄之時,接住第一滴露珠。
那露珠立在潔白的指尖,在晨曦下五光十色——大概是修女的某些小把戲吧——,像是某種光影的魔術一樣。
她微微偏過頭,像是在端詳這那滴露珠。
然後一口含住。
修女吸吸的品味著指尖,品味著龍女性愛的味道,神情聖潔,但唇舌間的動作,那種舌尖的吮吸,那種口腔的蠕動卻如之前取悅銀發龍女一樣無比下流淫蕩。
她留戀著那味道,像在品味某種人間至味。
“安娜你……”塔露拉捂住嘴,試圖將粗喘堵塞在自己身體中。
一種奇妙的罪惡感灼燒她的內心,隱秘惡意的快樂自胸口向下,盈滿於小腹,蔓延向性器。
這個女人,絕代的尤物,與神靈爭輝的存在,正伏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服侍著自己。
啊啊,將這樣的崇高之物拉下神壇,用自己最肮髒的欲望……喔,還有體液,盡情染指,想想也真是讓人興奮。
“你不能……這很髒……”龍女說著完全唯心的謊言,
事實上,她想要更多快樂,她想要射的更多,最好可以噴得她身上到處都是,讓自己的味道占據她的全身,讓那些偷腥的家伙知道先來後到。
不不,塔露拉從來沒有想過要獨占修女的愛——雖然如果她開口的話,對她幾乎寵溺到沒有原則的安娜小姐多半真的會答應就是了。
修女看著她,歪了歪頭,
“而且,快樂應該是雙向的,你這樣滿足我的需要,但你自己該怎麼辦呢?”
這也是謊言,龍女現在非常的、非常的想擁有男性的陽具,這樣她就可以填滿這位修女小姐,至少,她第一個記住的形狀要是自己的。
“我們知道的,我們都知道的,塔露拉,”修女笑了,“我們知道,你想要用自己的體液塗滿我全身,你想要用男性的生殖器狠狠地干我,不是嗎?”
“你怎麼……”龍女很快就後悔問出這句話。
“我們精神相連,不是嗎?”
“我們知曉你的全部欲望,就像是你本有資格知曉我們的一樣。”
龍女以手捂面,天啊,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沒什麼哦,”修女微笑著,“我們說過的,只要不是對更多人,對這個社會有害,塔露拉的願望,無論是多麼奇怪,或者說多麼的肮髒又齷齪,我們都會滿足你的——只要你向我們索取。”
“真的……可以嗎?”
“讓我們來證明吧。”安娜小姐右手撩起自己鬢邊順滑的發絲,與戀人接吻似的,吻向龍女飽滿好看的陰阜,
“呀啊~”音樂家呻吟出聲,某種冰涼柔軟的東西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接觸著。
“你的生殖器官很好看哦。”修女在兩人思想交匯的通道里打趣道,
“別說這麼讓人難為情的話,”龍女罵道,
“你知道嗎?”安娜小姐老神在在的說,“比起刺激陰蒂,直接對陰道進行刺激產生的快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哦。”
冰冷柔軟的東西伸進了龍女最私密的地方。
塔露拉身體弓起,雙手緊緊扣住身下某種節肢動物甲殼似的座椅。
“但是我們不一樣哦,你的解剖學、生物學的每一樣參數我們都存檔在案,我們知道如何刺激能帶給你最棒的刺激。”
修女的舌頭伸了進去,與從她頸部,肩部長出的,青草一般的結構一起
刺激龍女陰道中神經分布最密集得幾個點。
草葉似的結構刮來刮去,弄得她很癢,
她渴望修女更多的愛與撫慰,不是這樣不輕不重,非人的調情行為。
塔露拉拼命地壓制自己,但越發粗重的喘息聲卻暴露了她。
“塔露拉,不要憋著哦,坦率點吧,這樣至少對你的心髒有好處。”
修女小姐收回了自己的舌頭
“嗚~”像某種不滿的小獸,龍女拉長了聲音,“安娜,不要……哈啊~”修女小姐短暫的脫離後,有些用力的一口咬在音樂家小姐的陰核上。
“好痛……但是嗚~”塔露拉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纖細但有力的雙腿緊緊地夾住安娜小姐的頭。
淫靡的液體噴濺著,伴隨著修女的吮吸聲。
愛液從她的嘴角流淌出來,沿著鎖骨,從乳尖滴下,
我想吸她的乳房……
龍女這樣想到。
“好了,回回神,塔露拉,瞧瞧我們做的!”
“什……呃……”
好家伙,自己的陰蒂什麼時候變成了陰莖——還是格外粗大的那種。
龜頭刮擦著自己肚臍上方不遠的柔嫩肌膚,讓龍女身體一陣陣發軟。
“我們說過,我們今夜將會滿足你的所有欲望。”修女小姐仍然跪坐在地,張開雙臂,作出一個索取擁抱的姿勢。
“來吧,塔露拉,朋友啊,用你的陽具填滿我們,用你的體液塗滿我們。”她壓低了聲音,
“今夜,我們的身體,任你使用。”
某根弦,剛接上不久的那種,龍女感受得到,再次斷開了。
龍女抓住修女的臻首,甚至稱得上有些粗暴地,將其一把撞向自己胯下。
“又粗暴起來了嗎,算了。”修女心里感嘆了一句。“陪她好好放松一下吧。”
“好棒。”龍女喘息著說到,舌頭纏繞著肉棒,細密的牙齒時不時輕碰一下,
咽喉處色情的蠕動著,包裹住了龜頭。
“你嘴里真的好棒。”年輕的音樂家強忍著,讓自己的分身從修女嘴里退出,“但記得嗎,我今天的目標可是你的處女哦。”
“呵呵,”安娜女士的左手拂過自己腹部的肌肉紋理一路向上,食中兩指夾住自己的乳頭,另外三只掐入了柔軟的乳肉,
另一只手則撫摸著自己無毛光滑的下陰,那里滴落的液體已經在奇怪石材制成的地板上留下了一灘水漬。
“終於等不及了嗎?那就讓我們正式進入正題吧。”
塔露拉站起身,跳水那樣撲到身下那位白的不自然的女士懷中,
盡管修女的體重是她的好幾倍,安娜小姐還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要上了哦。”龍女輕輕說到,下一刻松開了撐住地面的雙手。
並沒有太多阻礙,修女小姐甜蜜的唾液與淫水充當了良好的潤滑劑,很輕松便衝破了那層阻礙。
帶著奇異沁香的紫色液體自安娜女士的大腿流下,
“仔細想想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流嗚哦哦哦。”
如同她此說舔舐著的腹肌一般,修女身體里面緊實有力得嚇人。
粗壯的肉棒艱難的頂開交纏一處的穴肉,子宮口像是有所感覺一般,一口咬住了龜頭。
“噫!”龍女全身一顫,強忍著射精感,軟肉緊緊抓住陽具,想要將每一滴液體都吸出似的。
有力的大腿——事實上足以輕易擠碎她的骨盆——夾住了龍女的腰,她決定干脆放棄,享受這一切。
蠕動感越發強烈,子宮口更是給塔露拉足以昏死過去的吮吸快感。
龍女艱難的呼吸著,忍受著疾風驟雨,
突然,伴隨著一聲嘆息,她完成了此生第一次“扮演男性角色的高潮”。
————
准確的說,龍女不太清楚她被安娜到底抱了多久,甜膩膩的味道始終讓她有點不適應。
“呃……”修女猶豫了片刻,“塔露拉,請容許我這樣叫你……還是說你想要別的稱呼,比如說,”她又停頓了一下,“‘親愛的’?”
她極力抬頭,修女小姐的臉色不太對,好像有點發紅。
“那還請務必放過鄙人,這稱呼對心髒不太好。”
“是這樣啊。”安娜女士的語氣明顯舒緩了不少。
“不過下次咱們像這樣玩的時候可以試試。”
“哦。”這家伙的聲音怎麼聽怎麼不懷好意啊。
多年的相知讓雛龍可以分辨出她那種平和聖潔的嗓音所蘊含的細微差異。
不太妙啊。
塔露拉小姐的夜生活,面臨著重大危機!
嘛,筆者一直不太會寫扶她,剛才全戰卡特普又打得筆者很窩火,暫時就這樣吧,以後有時間筆者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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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