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夢(中)
“真是敏感呢~”塔露拉笑著說。
“請……請尊重我!”修女不滿的抗議。
“你不是說過,我怎麼對你都可以嗎?”
“還是說,難道你不愛我嗎?”
“我們深愛著你,”修女回答她,“這一點可以用生物學與化學知識來證明。”
“那就請證明吧,”龍女勉強湊到她耳邊,悄聲說,“我真的很想看你沉淪的樣子。”
“……”權衡片刻後,安娜小姐推開了塔露拉,褪下了自己的衣袍。
“嗯嗯,”音樂家品鑒到,“雖然我不是專業畫家,但是你的身體线條很好看,這點毋庸置疑。”
說著,她伸出手,摩挲,感受著對方的身體。
常年的軍事訓練與寫作,讓龍女的手指生滿老繭,此時她壞心眼地用自己指尖最粗糙的部分去摩擦著安娜褪掉“盔甲”後,稱得上是“嬌嫩”的皮膚。
雖然根本目的是為了挑逗修女小姐,但是她的贊嘆發自真心,
與大多數人對安娜小姐的印象相去甚遠,她其實……比較瘦,
包括那對以常人標准來說完全稱得上巨大的乳房,對她而言也不過是勉強能算做是“有料”。
她開始沉溺於修女身體的觸感。
如綢緞般光滑,充滿彈性,讓人心跳加速。
啊啊,那其中蘊含的活力讓人沉醉,
她好像說過,這副身體最後是她參考了自己的無數造物後制造的。
看來她制造生命的技藝確實非常高超。
龍女若有所思。
她略顯粗糙的手拂過身下異型優雅的身軀。
右手一路向上:挺翹的乳房,纖細(以她身材而言),的鎖骨。
輪廓深深的面龐此時有些發燙,略帶酡紅的雙頰分外柔軟——有點像果凍?
她此時的神情稱得上是窘迫,一只手橫在胸前,勉強遮擋自己的雙乳——可惜毫無(甚至是反面)作用,修女似乎是那種乳暈較寬大的體質,那略顯纖細的手臂無法在按住自己興奮充血的乳頭同時將自己的乳暈完全遮住,
淺巧克力色的圓暈被半遮半掩,仿佛有著奇妙的魅力,不斷地衝擊著龍女緊繃脆弱的理智。
美中不足的是修女的右乳上,有著一條條不諧的紅色紋路——那是被龍女掐出來的,在她蒼白的身上格外明顯。
音樂家的雙手品嘗修女的身體,
滋味很棒,但是還不夠。
塔露拉的右手輕輕摩挲她的面龐,
拂過她高挺的鼻梁,拂過她被深陷眼窩與漂亮睫毛簇擁中央的碧綠眼瞳,最終停留在她柔軟的臉頰。
拇指與食指輕撫她略微發白的嘴唇,拜她們兩多年耳鬢廝磨的親密關系所賜,音樂家記得住修女嘴唇上的每一條紋路,
干脆趁這時更進一步?
“安娜,張開嘴。”
沒有任何抗拒,僅僅是有些疑惑,修女張開嘴,任憑龍女將食指與中指伸進自己嘴里,撬開自己的牙關。
柔嫩的舌頭飛快交回著,喉嚨,嘴唇配合它,無比色情的蠕動。
修女的表情仍然是那樣的平靜,略帶局促,有點怯生生的,說不清是勾起人的保護欲還是施虐欲。
該死的,我為什麼不是個男人?塔露拉惡狠狠地對自己說。
如果是個男人,那現在自己就可以抓住安娜小姐那頭漂亮的金發,把……咳咳……插進嘴里她嘴里,逼她露出下流的表情。
這樣想著,她勉強抽出手指,扯出晶瑩的絲线。
音樂家的手指也被染上了那份馥郁沉重的秋天香氣。
龍女猶豫片刻,伸出舌頭舔了舔。
相當富有層次感的酸甜味道,如同將上百種水果混合一處。
還想要。
龍女感覺自己心髒在狂跳,體溫在升高,她感覺到身下赤裸佳人畏縮地顫抖著,似乎在害怕她的火焰灼傷自己。
“沒事安娜,沒事的,”音樂家右手把住修女的肩膀,讓自己爬上她的身軀,緊接著撫摸著那頭藝術品一般柔順的金發,附在她耳邊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廊,
“你是我的知己,我是你的至交不是嗎,只要我還活著一天,這火焰都只會是保護你的。”,兩人彼此糾纏的精神中,她這樣安撫道。
說著,她一邊用空閒的另一只手撥開安娜小姐遮擋自己胸部的手,食指與拇指捻動充血的乳頭,其余三指蹂躪著修女柔軟的乳肉,
作為一個有點神經質的藝術家,她想讓修女雙乳上的抓痕對稱。
她的手指再次伸進修女嘴里,沒有准備的安娜小姐下意識想要咬住口中異物,到了一半卻硬生生停住,舌尖輕點試圖表示順從,但在舔舐到對方細膩指尖的同時被直接夾住。
“安娜,”龍女用一種刻意的、充滿情欲的粘膩語氣說到,
一般來說,當年輕的科西切公爵使用某種超乎尋常的文雅溫厚語氣說話時,與她說話的人就要小心了,這說明你在她心中已經成為了必須除去的政敵。
但這種充滿了性與情愛氣息的語氣,真的很少見,
“你剛才差點咬掉我的手指對吧?”龍女原本溫柔揉搓著乳肉的左手忽然用力,猛地一掐。
“當然直接咬斷我的手指也不是不行,但是那樣我就沒辦法保證懲罰的尺度了——至少像現在我還可以保證,我們的玩法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尖銳的指甲深深楔入柔軟碩大的乳房,食指彎曲,夾住挺立的淺棕蓓蕾,十指中指甲最銳利的拇指正在其上來回劃來劃去,
盡管二人的精神鏈接一處已有多年,但是塔露拉仍然難以直接感受對方的想法——修女扁平、去中心化的邏輯結構帶有鮮明的蜂群色彩。
但相對的,修女卻可以輕易地感受到音樂家的想法,
此時,不加掩飾的施虐傾向與性欲完全占據了塔露拉的內心,
“塔露拉,請停手,疼。”安娜小姐不得不得以一種十分色情的方式張開嘴,舌頭被龍女直接扯出,她的眼神滿是動情與某種讓人聯想到初生小獸的溫良,眼圈有點泛紅,說不出是因為興奮還是疼痛而充滿淚水,總體說來神情稱得上是引人聯系。
說實話,如果換個場合龍女現在已經在手忙腳亂攪亂的忙著哄自家老姑娘(修女小姐確實很老),
但現在嘛……
“接下來~可是懲罰的正式環節哦。”龍女有些夸張的宣告著,“我有點渴了,安娜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對吧?”
“嗯……唔!”修女含混不清的疑問聲到了一半就成了驚愕的痛呼。
龍女一口咬住修女柔軟細嫩的舌頭,在用自己尖銳的龍牙撕磨兩下之後,猛地雙唇相交,
滾燙的舌輕易的侵入修女的嘴唇,滑過她細密的牙齒,灼傷修女口腔脆弱之處的同時,在強硬地將甜蜜的涎水卷入自己唇齒間,著迷地品鑒著,一次又一次。
這或許是修女掙扎得最強烈的一次,被咬住,被纏繞的舌頭一次次試圖抽回,卻徒勞無功,因發情而無力的手試圖推開龍女,卻被龍女如火焰一樣的懷抱緊緊抱住——一切試圖分開兩人糾纏肢體的嘗試最終都會以龍女受傷而告終。
龍女原本肆意蹂躪乳肉的手變得溫柔,針對著形狀優雅挺翹的美乳上每個敏感點,孜孜不倦的發動一輪一輪刺激。
高大美麗的女士肢體輕微抽搐這想要逃離,夾雜著嬌吟的悲鳴被塔露拉堵了回去,最終只有幾聲絕望的嗚咽聲傳出。
龍女的雙腿微微分開,輕輕地摩擦安娜小姐光潔的大腿,直到自己的西褲微微潮濕。
就這樣,修女小姐任由音樂家蹂躪著自己的口腔與乳房。
安娜小姐含糊的聲音從苦悶逐漸變得……詭異,要說的話,像是發情的母貓一樣,甜膩,順從,試圖索取更多。
修女的身體先是瞬間僵直,然後毫無力氣的軟倒。
潺潺的清泉慢慢從洞穴流出,伴隨一聲格外悠長的嘆息聲,化為不可收拾的洪流,噴濺而出,幾乎將龍女的全身打濕。
唇分,帶著濃濃的不舍,也不知是誰唾液拉出了晶瑩的絲线。
“安娜?結束啦!”塔露拉戀戀不舍地咬了咬修女的嘴唇,試圖讓她回神。
畢竟說安娜小姐的狀況算不得多好,
迷離的碧綠雙眼滿是情欲,模糊的水霧充盈其中,讓人不自覺聯想到萊塔尼亞那些迷霧繚繞的深林。
白皙柔軟的一對美乳上滿是撕扯抓撓的痕跡,讓施暴者得到暴殄天物的罪惡快感。
小穴濕的一塌糊塗,愛欲之水緩緩的在飽滿漂亮的陰阜匯合,化為水滴,再緩慢滴落。
音樂家用力捏了捏她的胸部,這一次安娜小姐眼珠轉了轉,勉強地聚好了焦。
“這胸部真棒啊——下次我想試試你的乳汁可以嗎?”
“還有下次?”修女的語氣挺復雜,
“嗯,其實我呢,挺想要一個長期、穩定、安全的性伴侶的——像我這樣大的貴族還沒有性生活真是說不過去,不過我信不過別人,
至於你嘛,安娜,你算是我在這世界上最信賴的人了,有興趣幫我這個忙嗎?”
“嗯,也不是不行。”
“你明明也很樂在其中!”塔露拉干脆直接的笑到,讓修女小姐好不容易褪下的潮紅再次回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