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深,黑暗的時辰才到來沒多久。宿舍內並沒開燈,陰暗給室內平添了一份朦朧的面紗。
少女的嬌喘在空氣中回響,肉體相撞的聲音不絕於耳。隨著她身體的起伏,兩人的結合處分分合合,交融的歡樂在不斷地邁向高峰。血魔特有的血色雙眸,在陰影中閃爍著幽光,她盯著自己胯下的男人,他的滋味仍在自己的口腔里回蕩。
從黃昏時分便開始的合奏,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此時將要畫上終止符。男人扶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嬌小的身軀往上舉起,昂首的男根已經做好了准備。隨著她身體的落下,男人的雙手也隨之用力,胯部也猛地上挺,將男根深深地埋入少女的體內。最後的時辰,少女放聲的尖叫,和肉體的猛烈碰撞,在最後一聲結合後猛烈的噴發聲之後暫歇,只能聽到兩人喘著氣。無力地躺在男人的身上,少女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正緩緩被充滿,而男人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正被少女榨取最後一絲。
休息一會兒後,燈被打開。我已經得到了完全的滿足,而華法琳也被歡愉折磨到了疲憊。她嘴角殘留的白濁,讓我滿足了白日里讓我心神不寧的欲望,她不剩一絲地將我第一次噴發的精液飲下。就像是喝下了迷情劑一般,我被她推倒在床上,蒙上一層緋色的雙眼告訴我她已經成為了欲求不滿的怪物。幾乎全程由她主導,要不是最後趁她已經被歡樂搞得精疲力盡而搶回了一點主動權,可能真就是要被她單方面吃干抹淨。
我和華法琳仍沉浸在余韻當中,在相互擁抱中,華法琳代其他高層傳達對我的通知。以往我的職責不變,今後在允許在我的判斷下直接參與作戰,但前提是要經受訓練,從明天開始。“你猜猜誰主動請纓擔任你的教官?”華法琳的少女音在耳邊響起。“別和我說是杜賓教官啊……”我微微一笑,嘗試排除我最不想要的一個答案。但凡去過新兵訓練營走上一遭,杜賓教官的形象就會深入你的內心和肉體。再強大的干員,只要提起新兵營里的時光,都會兩腿發軟。
“bingo!答對了。”招牌的壞笑出現在華法琳臉上。“杜賓教官在聽到凱爾希招人訓練你的時候,可是第一時間遞上了申請資料哦。”她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人人都笑新兵,人人都是新兵,而從明天開始我便是新兵蛋子了。“不,不是吧……凱爾希真舍得拿我這根廢柴給杜賓折騰?”“那當然,凱爾希在看到申請之後可是秒同意的。”我看著懷中的人兒憋著笑,心中可是欲哭無淚。
“好了好了,雖然聽起來很不妙,但你也要接受事實啊~哈哈哈……”華法琳看著我一臉吃癟的樣子,終於是繃不住了笑出聲來。笑吧,隨她笑吧,等我真被弄成一根枯柴後看誰滿足她。笑了一會兒後,華法琳回到那種讓我恍惚的正經。“訓練時注意安全,博士,你現在該走了哦,別回去太晚。”一個離別的吻,我換上衣服,給華法琳蓋好被子,離開了華法琳的宿舍。真是委屈她了,我的味道真不咋地。
明天等待我的是什麼呢?雖然知道是地獄了,但我願意接受這個命運。
次日下午,羅德島甲板。
訓練安排已經定好。上午我要完成我的工作,而下午的時間將分配給訓練,若有臨時工作則交給晚上。在阿米婭一臉幽怨的視线中,這張日程表釘在了我的辦公室里,上傳到了羅德島的系統當中。在趕到龍門之前完成兩個目標,教會我基本的戰斗技巧,和探索穩定簡單、控制我的方法。
晚冬的陽光並不熱烈,只是微微溫暖了余寒。晴朗的靛藍天空上飄過幾朵柔白,對於那些享受著和平與安寧的人們來說,今天值得放下手中的玩物,出去走走看看,但對於羅德島的教官們來說,今天是個加訓的好日子。
“杜賓教官好!”自由活動著的新人們看到我面前的女子,紛紛肅立敬禮。“繼續活動!”點頭示意後,杜賓下令,新人們不敢怠慢。自由活動時間是短暫的,待會兒他們還要集合進行下一階段的訓練,但在這寶貴的時間里,新人們還是不禁看了下杜賓的方向。
今天的杜賓並沒有參與訓練課程,所以她並沒有身著黑色的教官服。一身灰色運動服將身體的曲线包裹,七分褲露出白淨的一截小腿,雙腿修長且勻稱。一根黑色的皮筋將一頭長發扎成馬尾,兩只尖耳挺立著,很有精神。一點淚痣落在她的左眼角,這本該嬌媚的標志在她的面容上也帶著一絲英氣。軍旅生涯的錘煉,讓杜賓本來出眾的容貌帶上了一層軍人的堅毅,也讓她習慣於素面朝天,整潔干練就是她最好的妝容。
當然,新人們並不是在欣賞杜賓的容顏。在他們眼里,再美貌的外表結合上杜賓那樣的地獄訓練,都會變得如羅刹一般慎人。杜賓身後的我,顯然成為了此時的焦點。
雖然有關我參與訓練的傳聞已經沸沸揚揚,但見到本人時,新人們難掩驚訝。就是本人!簡單地判斷了今天的太陽沒打西邊出來,還有自己的眼睛不需要去醫療部治療後,新人們驚嘆於我站到了他們平日跑步熱身的區域,邁開了雙腿。
“注意呼吸和節奏,爭取一口氣完成!”我的腳步微微有些亂,杜賓便呵斥道。羅德島甲板光長度便達六百米,而我要面對的是五圈的目標——新人們是十圈。杜賓已經相當的仁慈,但到了第二圈中段我就已經氣喘吁吁,更別提之後的三圈。
算是跑嗎?我的腳步沉重地砸向甲板,汗水已經模糊了我的視线,疲倦折磨著我的思緒。杜賓看著在跑道上一步一步前行的我,並沒有催促。話在訓練開始前就已經說夠了,只要我沒有停下,她就不會開口。
“戰場不是兒戲,我相信博士深有體會。若想要保護他人,就先磨礪自己。”
杜賓說完這些話,博士堅定的眼神讓她記憶猶新。在切爾諾伯格,龍女的火焰肆虐,博士用他羸弱的身體擋在了阿米婭和一眾干員身前,當時他的眼神便是這樣。當然結局毫無懸念,ACE永遠留在了那里,換取了他們的脫身。
這就是杜賓為什麼在了解這個任務的危險性之後,仍毫不猶豫地接下了任務的原因。若博士需要更強的力量去保護大家,那她就願意為此貢獻自己的力量。博士的覺悟,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全程,除了她認為我可以做得更好的時候她開口指正,我的腳步並未中斷過一次。即使呼吸已經像是破損風箱一般雜亂,行進的速度比行走還要慢,思考已經紊亂到口里念念有詞,但我仍沒有停下。我完成一半然後放棄,這是杜賓的預期,但我的腳步已經踏上了最後一圈的終點。
腿已經邁不動一步,我的身體也搖搖欲墜。一個堅實的肩膀支撐起了我,杜賓扶住了將要倒下的我。“不要停,走一走,調整呼吸。”長跑之後,若立刻停下來,可能造成的後果是致命的。即使知道我不可能因此而死,但杜賓還是這樣用她的身體支撐著我,在甲板上慢慢走著。
許多事的意義便是這樣,由人來賦予。
一股暖流涌入我的身體,我的呼吸也沒有那般急促,慢慢回歸平靜,腳步也變得有力起來。正如預估一樣,當體能劇烈消耗到危險境地時,祂的法術便會補給我的身體。
跑步熱身花去了不少時間,這不得不讓針對性補強和技巧練習的時間大大壓縮。好在體能在法術的快速補充下,一切都算是順利。杜賓給我選擇的技巧方向是拳術。拳術作為格斗技巧,能夠快速提高身體協調性和靈活度,增強對戰時的判斷力,同時也是其他武器的基礎之一。當然,拳術教練也是她。
一間技巧訓練室,只有我和杜賓兩人。
拳式,發力技巧,出招判斷……面對一個對戰斗毫無經驗的新人,杜賓有得忙了。示范,手把手糾正動作,然後是實踐。若要讓其他新人看到此時杜賓的做派,估計要直呼不公平。她展現出難得一見的耐心,一個動作都在一次又一次的糾正。從將落夕陽,一直到月色漸起。
“今天最後一項,實戰。”讓我稍微休息一會兒後,杜賓安排了今日最後一項。實戰是最能檢驗技巧掌握情況的方式,而這也是今天最為危險的一項。並不是對我危險,有那個詭異的法術,我不會有事,但對於杜賓來說是一件危險的事。
“不要讓博士在攻擊意圖下見到血。”杜賓辦好手續之後,早就在凱爾希辦公室門口等待的華法琳這樣說到。作為測試博士的第一人,華法琳慷慨地分享了一些經驗。博士在見到血之後,會因為祂的法術而無限放大與此相關的欲望,同時大幅提升他正做的事所需要的技巧水平。這是精英們對那份幾乎不是人能夠寫出來的解剖報告進行的推斷。
而如果在切磋中讓博士見了血,那結果可想而知。
“請教官賜教!”我擺好架勢,底子太差讓我的架勢有些不穩。杜賓擺出同樣的架勢,但與我不同的是,她的身體沉穩如山。作為教官,自然是等待學員先攻,我也意會到這個。
右手擺拳,慣用手往往是最為習慣的起手。結合手臂、腰腹、下肢的力量,這一拳會是威力不錯的一擊,但我並不能很好的掌握發力技巧,讓這一起手力量不足。本就力量大於我的杜賓很輕松地就接住這一擊,左手格擋住之後,她的右手順勢出拳。拳速不快,讓我勉強閃避過去。如果我想要去接這一擊,哪怕是接住了,迎接我的將會是兩組俯臥撐的懲罰。
面對力量超過自己的對手,非必要不用硬接的方式承受對方的攻擊。傷痕將明顯左右戰斗結果,減少自己受到的傷害是戰斗的必要。
左手化作刺拳攻去,我已經犯了一個致命失誤——攻擊的幅度過大,起手和收式太慢。這擊不僅與下一擊的連續性不足,同時暴露出巨大破綻。杜賓的手已經摸上了我的左手,她並不打算留什麼情面。已經指正多次的錯誤還犯,必須要給我點小小的懲罰。
她拉動我的手,讓我的身體失衡,一記掃腿讓我的身體懸空,迎面便是親切的地面。只是一瞬,我便重重地摔在地上。這是杜賓習以為常的教育方式,無數刺頭在一次又一次的擊倒中糾正了自己的錯誤。
“注意銜接注意銜接……我要說多少次。”杜賓蹲了下來。“沒事吧,博士?”她正要扶起我,我卻甩開了她的手,自己從地面上爬起。鬧脾氣了嗎?杜賓在心里嘟囔著,但當她看見地面上的那抹鮮紅,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快,快走。”我忍耐的聲音響起,杜賓極速後退,但為時已晚。僅僅只是擦破了皮,但還是誘發了殺戮欲望。
杜賓的手已經按下了緊急通訊裝置的按鈕。當我陷入暴走時,這個由凱爾希交付給她的裝置可以第一時間聯絡周邊的資深及以上的作戰干員,和所有與我有關系的干員。通訊發出,接下來只需撐到支援趕來,但談何容易。
只是通訊的短暫空隙,我的速度就足夠接近她。強勁的鞭腿向杜賓襲來,但杜賓並沒有做好准備,只得用右腿硬接。一聲巨大的悶響,兩人的身形停下。我的攻擊如暴風驟雨,實戰的耳濡目染和簡單基礎訓練在暴走中無限放大,除了沒有足夠的力量,技巧方面正往恐怖的方向疾馳,根本不像是一個才學一天的新人。對招數十,杜賓還是露出了破綻,被一記右刺拳擊退。
站定身形的杜賓微微一瞟,自己的右腿在先前的碰撞中已經負傷。小腿腫脹發紫,劇烈的疼痛告訴杜賓至少是骨裂。倉促的反擊讓杜賓沒有掌控好力道,代價便是觸發了困擾博士那個法術的保護機制,相同的力道以數倍返還,擊傷了杜賓自己。而在多次對招之後,不僅是右腿的傷勢加劇,此時她的右臂無力地垂下,應該是脫臼了。
自己還是太過小看,觸發博士暴走的條件之易,和後果的嚴重。
博士的雙眼已經被猩紅充斥,慎人的獰笑回蕩在訓練室當中。杜賓勉強支撐起身體,嘴角流過一絲鮮紅。她的雙眼緊盯著面前的男人,防備著他下一次攻擊。
來了,面前的男人暴起,來勢洶洶,但比起他,有什麼更為強大的趕來了。
“嘭!”訓練室的大門被強行轟開。一道強勁的拳風,生生將博士和杜賓分離開來。燈光下,一頭銀白的長發隨意散落在身後,有著大地顏色的兩只長角說明了她的種族——瓦伊凡。俊朗的面容足以讓男人心生嫉妒,臉上的冷漠讓人在她面前不由得抱以敬意。身上的運動胸衣和運動短褲將她的身材顯露無疑,腹肌塊壘分明,手臂上的线條清晰且美。她臉上未干的汗水,說明了她剛剛完成自己的鍛煉,接到了杜賓的求救立刻趕往了這里。
“塞,塞雷婭女士……”看清來者,杜賓終於可以放松下來。“小心現在的博士,注意反擊的力道。”塞雷婭看了看負傷的杜賓,面前的男人如臨大敵微微後退,她的眼中五味雜陳。“辛苦了,杜賓。救援已經在路上了,撐住。”來不及照顧杜賓,現在她首要目標,是將面前暴走的瘋子給抑制住。
“謝謝……”室內的戰斗還在繼續,杜賓被趕來的醫療干員抬上擔架。接下來,就交給塞雷婭女士。
半睡半醒之間,杜賓回憶起來一些過往。
她的人生經歷過三任領導。聯合政府高層腐敗不堪,反抗組織首領屠龍者終為惡龍,而羅德島則是最後一個。對於杜賓來說,羅德島是最後的希望,一個老兵經不起第三次背叛。就像是孤注一擲的賭徒,她幾乎將最後的希望賭在了博士身上。
肉體的傷痛刺痛著她,但她的心卻像是早有准備一樣,一點也疼不起來。那日站在他們面前的身影、今日瘋狂的凶煞重疊在一起,杜賓想起來在甲板上的五圈,她撐起博士時他口中嘟囔著的話語。那是每一個羅德島上他認識的干員的姓名,杜賓清晰地聽到了她的名字。
自己還有最後一絲沒有賭在博士身上。為了讓無限絕望中綻放出希望,不就是她選擇羅德島的原因嗎?她可不打算放棄,華法琳告訴她的東西她還沒用完呢。
……
猩紅緩緩散去,我躺在冰涼的地面上。力竭的虛弱讓我倍感不適,肌肉的酸痛折磨著所剩不多的理智。力量恢復還需要相當的一段時間,這段空閒足夠讓我清醒過來。
“醒了?”冷漠的女聲響起。在我面前的並不是杜賓,而是一位陌生的瓦伊凡女子。“杜,杜賓,她……”記憶涌入腦海,我知道我再一次做了蠢事,全身僅剩的力氣讓我勉強說出幾個字。“她沒事。感覺怎樣,後悔嗎?”瓦伊凡女子坐到我的身邊,她並不著急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她發問時,語氣並不像先前那般冷漠,帶著一絲悲傷。
我已沒有余力回答她的問題,眼中沉重的悔意替我說明了一切。“既然後悔,就好好想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不要讓欲望牽著你的思考。當你控制不住時,就想著此時的懊悔它會將你帶出來。”瓦伊凡女子說得對,感到後悔,就應該想辦法去解決問題,而不是在感動自己、感動他人的哭泣後維持原樣。
“過一會兒之後,醫療部的干員會來,我先離開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瓦伊凡女子起身離開。而在她離去不久之後,醫療干員們趕來將我抬上擔架。領頭的是一個年輕的黎博利醫生,托華法琳和凱爾希的福,我知道她是誰。
她好像叫做——赫默。
……
今天還是一個晴朗的天氣。晨陽和煦,陽光灑進屋內,杜賓正在休息。
杜賓的右臂和右腿都打上了石膏。好在並不嚴重,憑她的體魄結合醫療部的治療,很快就能恢復正常活動的能力,但今天若沒人幫她,她只能要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
不知道那些新兵們訓練的怎樣了……杜賓有些擔心,今天本該是她執教,可現在她卻只能躺在這里胡思亂想。陰差陽錯下的空閒,讓自己頭疼的居然不是身上的傷,而是自己無法心安理得地躺著休息。要是有人能帶自己出去看看就好了,但醫療部的干員們肯定是不可能讓自己一個人出去的。
“噔噔噔。”有人在敲門。“請進。”杜賓應答著,門應聲被輕輕推開。一個男人捧著花束站在門口,臉上的疲倦掩蓋不在深深的歉意。
“早上好,博士。”可能是照顧我的感受,帶著一絲笑容,杜賓先開口打招呼。“早上好,杜賓。”我將花束放在她的床頭櫃上。花束是花圃新鮮出產的,知道我的用途之後,調香師小姐幫我仔細挑選了杜賓喜歡的花,用心扎了起來。“傷怎麼樣了?”“好多了,比起在戰場上受的傷,沒什麼大礙。”杜賓稍微側過身,她的視线落在晨光中露珠閃著晶瑩的花朵。“謝謝你的花,很漂亮。”淡淡的幽香回蕩在室內,她喜愛的眼神是難以掩蓋的。
“喜歡就好。”我挑出幾朵,小心地插進一旁的玻璃花瓶當中。“工作不多,我請了假,今天好好陪你一天。”我坐到了床邊。“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嗎?”
杜賓無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了,一個人待著又沒事……”不過她稍加思索了一番。“如果說有什麼想做的,博士能帶我去一趟甲板嗎?我不太放心新人們。”我本想勸她好好休息,但看著她期盼的眼神,我沒有拒絕她的權利。“順便幫我一個事,幫我從我的衣櫃里拿那套黑色的衣服,櫃子里有我的鑰匙。”杜賓說到。自己的鑰匙,不言而喻肯定是宿舍鑰匙。“你是要換衣服嗎?”“不然呢,總不能穿著病號服去見那些新人們吧。”
我不敢怠慢,就像是新兵聽令,從一邊的櫃子里翻找出一把朴素的鑰匙,然後退了出去。帶她去甲板的方式很簡單,去弄一輛輪椅即可。在以僅剩不多的信譽做擔保之後,值班醫生允許我帶著杜賓出去,再三叮囑我照顧好杜賓。
打開杜賓的寢室門,眼前的一幕完美符合杜賓的做風。室內干淨整潔,沒有過多裝飾,只有兩個相框放在桌面上——一舊一新,上面都是新兵。區別在於舊的那張杜賓站在新兵的列隊中,而新的那張已經是在羅德島,杜賓站在教官的行列。我拿起相框,年輕時的杜賓真是一個美人,若不是玻利瓦爾的內戰,可能她能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衣櫃里更是朴素。不同於少女們滿滿當當的衣櫥,杜賓的衣櫃里只有幾套衣服,而她讓我帶給她的純黑這樣朴素至極的衣裝已是少有的休閒服飾,其他全是運動服和工作服。帶上衣服鎖好門,我返回病房,杜賓已經等待多時了。
“速度太慢了哦,博士。”並不像昨日那般嚴厲,此時的她難得臉上是放松的神情。輪椅已經准備好,接下來是給她換衣服。
“稍等一下,我去找……”“不用,你給我換吧。”杜賓的話讓我有些嗆住,她緊接著說到。“等你找完護士,換好衣服,新人們的早操都要結束了,你給我換,趕快點說不定還能看個收尾。”“可是……”“可是什麼?服從命令,新人。”杜賓眉毛微微一挑,裝作生氣的樣子竟有些嫵媚。面對命令,我也只能照做。
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我解開了杜賓病號服的紐扣,衣服沒了束縛自然散開。那被黑色的胸衣遮掩的挺立雙乳在我眼前展現,豐滿的曲线是它成熟的象征;結實的小腹沒有半點贅肉,鍛煉讓腹部有著明顯的线條,彰顯腹部肌肉的有力——在歡愉到達高峰,這腰肯定能有一個完美的弧线。脫下褲子,一雙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不像是昨日只有短短一截露在外面。視线往上,黑色內衣將她最私密的花園掩蓋得嚴嚴實實……
美人在前,腦子里難免胡思亂想,但我還是壓制住了欲望,現在的目標是帶她去甲板,但我的一舉一動,盡收杜賓眼里。她可不單純只是一個教官,審訊的技巧她也很精通。我在想什麼,通過一些細微表情,和某處不爭氣的玩意兒就能輕松判斷。
那身黑色的衣服較為寬松,即使打著石膏也不影響穿上。親自動手,將誘惑我的肉體遮蓋,總算是讓我蓬勃的欲望能夠消停一會兒了。一身黑色勁裝,本該能彰顯杜賓的俊朗帥氣,但在我眼里她卻有著別樣的美麗。“干的不錯。”完成時間符合杜賓的預期,甚至還要快一些,這得到了杜賓的夸獎。不用她多言,我輕輕抱起她,將她剛在輪椅上。她身體的觸感在這短短一瞬留在我的指尖。女性的身體仿佛就是這樣,即使杜賓經受不少鍛煉,但依舊留存著一份柔軟。
推著杜賓,我和她來到了羅德島的甲板。她估計的不錯,新人們的早操快要結束。“早操結束!”代課的教官看到她來,轉身對新人們喊到。而新人們並不像往常一樣早操結束便四散開來休息,而是在原地站立,齊刷刷的喊聲衝上雲霄。“杜賓教官好!”杜賓微笑著向他們揮手致意。
“休息吧諸位。”杜賓發令,新人們才四散開來,大多都是靠了過來,關心杜賓的身體狀況。想要克制的喜悅還是不經意流露,簇擁在新人當中的杜賓很是幸福。
新人們休息的時間很短,不一會兒就在代課教官的命令下集合列隊。我繼續推著杜賓走在羅德島的甲板上,感受著冬日暖陽下的清風。
“我原以為他們會看不起我呢……”杜賓自嘲到,看見自己的學員發自內心的關心自己,讓杜賓有些意外。背地里新人給她起了什麼綽號她都知道,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不會的,他們都覺得你處理得很好。”昨天的事已是島內討論的焦點,但沒人嘲笑杜賓被一個剛入門的新人擊傷成這樣,而是驚嘆於杜賓能在一個與專精拳術的精英干員手里不落下風的人手里支撐到支援趕到。
“有時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太嚴厲了些……”微風搖曳著她的長發,杜賓看向茫茫荒野,身後的新人們正在訓練。“並沒有。”我給了否定的答案。“羅德島每次任務,干員們能夠平安回來,很多時候都倚仗你新兵訓練時給他們打好的基礎。如果你能對我和那些新人一樣嚴厲,說不定我就不會老犯錯誤,之後的事就不會發生。”
“或許吧,但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軍旅生活,讓她深知這一點。“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他們能夠這樣……愛我。”欣慰的話語里,她的眼角帶著點點淚光。“他們總會長大的,我也希望能在你的指導下發揮我的力量,更好的保護大家。”這句話發自內心,這是我無條件接受杜賓訓練安排的原因。“難怪你能有意志力抗住訓練而沒叫苦連天……”杜賓笑了笑。“送我回去吧。”
看向那些還在訓練的新人,她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她要將自己和博士的命運綁定。這是她對抗自己命運的最後一場豪賭。
……
回到病房,我將杜賓從輪椅上抱起,正要放在床上,她的左手緊緊攥著我的衣服不肯松開。“杜賓?”我輕聲問到。“博士,我已經想好了達成訓練目標的方式了。”她並沒有看我,而是把頭埋在了我的懷里。我只得抱著她,問到。“什麼方式?”“華法琳和我說了一切。如果能熟絡欲望轉化的方法,說不定可以像馴化野獸一樣馴化住你的殺戮欲望。所以……”她抬起頭看向我,我看到了她的臉上那抹淡淡的緋紅。
“要了我吧,博士。”
“可是我……”我有些猶豫,她現在的處境是我一手造成。“可是什麼?難不成你指望著下一次那樣的情況,再等哪個精英干員趕到將我救下?”她的表情很是認真。“時間不等人,我們離龍門已經不遠了,我現在必須要確保你能夠安全上戰場。”我的視线移向了她還打著石膏的肢體,她還帶著傷,但她的表情像是告訴我,她只可能老實地躺在醫院里一天,明天她就會揮著打石膏的手指揮我訓練了。
“我不希望你上到戰場是一個不分敵我的野獸,而是能夠像那天一樣站在我們面前而且真正有力量去保護我們的人。”她的話語堅定且認真,不容得我懷疑。
“我做好了覺悟,請博士拿出覺悟來。”她的左手點了點我的胸口,像是質問這樣的我,能否像我所說一般保護大家。她的傷此時不像是我可以用來推脫的借口,更像是對我的催促。
“這是命令。”這是杜賓的最後通牒。
我吻上了杜賓的唇,這是我回應命令的第一步。長期的歡愛讓我熟悉接吻,但杜賓很是青澀。她的舌被我的舌攪動,呼吸在長吻中稍微變得紊亂。
她並不習慣這樣。在軍旅中,少有人把她當做一個女子看待,多數時候都對她敬而遠之。杜賓只有年輕時談過連手都沒牽過多少次的戀愛,而成為一名戰士之後,如何保住士兵們的性命、完成任務充斥在她的腦海中,沒有一丁點空間留給自己。即使是現在,她都是因為任務才敢表現自己的愛意。
我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雙乳,隔著衣服玩弄著堅挺的雙峰。只剩一只手可以活動的杜賓,不知道是要在長吻中摟住我的脖子好好享受,還是驅趕一下那只調皮的手。長吻結束,杜賓喘著氣回味著我給她的唇與舌留下的感覺,胸部不斷的刺激讓她難從窒息中清醒。在她恍惚之中,我輕輕脫下了她的衣服,她無意識地配合著我,沒有對她的傷造成二次傷害。只剩下那礙事的黑色內衣了,我摸到她的身後,解開了胸衣。
沒了胸衣的拘束,豐滿的雙乳一躍而出,那只是我能夠勉強握住的尺寸。杜賓的胸部並不是那麼完美,一道刺眼的傷疤像是美玉上的瑕疵。“博士,很難看,對吧?”如果說更衣還能讓她不動聲色,那現在自己的身體完全在我眼前展現,還是讓杜賓有些羞澀。“一點都不難看。”傷痕是一個戰士的勛章,它訴說著一場艱苦的戰斗。我順著傷痕的紋路撫摸而過,像是撫摸著一塊真正的勛章。“我為能見到它而感到榮幸。”
順著她腰腹的曲线,我的手來到她的私處。拉下內褲,那里是能夠突破她強硬外表的唯一弱點。為能讓她快些進入狀態,前戲必不可少。我的手指輕微探索著她的私密之處,為接下來更加粗壯的存在開辟著道路。幾乎是和我的動作同步,杜賓本來堅毅的面容露出了很是可愛的表情。她側過頭,緊閉著雙眼,不去看我的動作,但她的身體只會誠實地做出反應。
我能聽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雙峰隨著我的把玩而堅挺著,干澀的道路也變得濕潤起來。當手指觸碰到敏感部位,隨著她的輕呼,雙眼微張,眼眸中滿是朦朧。
我解開自己的褲帶,膨脹的男根已經按耐不住。努力地打開杜賓的雙腿,將她受傷的右腿安放在一個接下來我難以碰到的地方,免得接下來的瘋狂讓她的傷勢加重。我很輕松地將男根抵在了了穴口處,只要我用力一挺,它就能順著既定的道路一路向前。“杜賓,看著我。”我在她耳邊輕輕呼喚,她的頭轉了過來。哪還有那冷酷教官的模樣,我面前現在只是一個在愛中沉淪的女子。
“相信我,好嗎?”輕聲呢喃,換來她一聲同意。“嗯,我相信你,博士。”看著她迷離的雙眼,我開始發力。男根排開仍很緊實的肉壁,即使有了潤滑,但道路依舊很是生澀。刺破那層薄薄的阻隔,頂到了最深處。雖然一路坎坷,但我與杜賓的相性很是不錯,性器的長度相差無幾,只是我的略微有些長。我能感受到子宮口吸吮著男根的頭部,肉壁不斷的蠕動著,試圖將侵入者趕出去。我很舒服,但杜賓的痛苦來到了頂峰。“嗯,哼——”痛苦的呻吟壓抑到了極致,若不是我緊緊與她貼近,可能都難聽到。
我沒有著急開始接下來的動作,對於處女,溫柔是必要的。讓她適應的這段時間,我再三查看了杜賓受傷的右手和右腿處於一個安全的區域,我的身體也往左邊偏轉。雖然姿勢有些滑稽,但能夠完成與她的相愛,而且不讓她的傷情加重,滑稽就滑稽吧。
“新,新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不明白嗎?”杜賓稍微回過神來,喘息中她開了個玩笑。她知道我為何停下了動作,但她現在更希望我能夠別多有顧慮,好好享受與她的歡愛。“好的,教官。”我以同樣的玩笑回答,身體也開始了動作。
男根在小穴當中進出很是困難,每一次拔出和挺入,都能感受到缺少充足潤滑而導致的生澀,肉壁被我的男根所帶動。好在這個過程並不是很漫長,交合比起愛撫更能刺激小穴產生濕潤的黏液。我的動作開始順利起來,即使杜賓身體對我的男根緊緊吸附著,難舍難分。
“博,博士……”對我的信任得到了回應,杜賓的身體正變得舒服起來。她呼喚著我的名字,而我男根不斷挺動著,用實際行動答復著她的呼喚。傷害永遠不是能被言語所能夠彌補的,只有行動才能讓撫平傷痕。她的身體因為我造成的傷害而難以回應我的動作,而我就該以我的全力去帶她邁向巔峰。
我的右手牽著她的左手,她的手心因為出汗而溫暖濕潤。沒了左手的遮掩,她因歡愉而失神的面容在我眼前隨著撞擊而晃動,左眼角的淚珠和那點淚痣,讓身下的人兒變得更加嫵媚動人。我的左手扶著那讓我著迷的腰腹,讓我的挺動更加有力。在肉體的交融聲中,她的呻吟婉轉,我的喘息沉悶。
肉壁開始規律地收縮,潮水已將我的男根浸透。她試圖將雙腿合攏,讓高潮到來時自己能夠找到一個支點。若不是我回過神來將她的雙腿接著分開,挺動時就可能撞到她打著石膏的右小腿了。我按著她的右手,左腿推開她的右腿,將全身的力氣壓了上去。杜賓只得用自己完好的左手和左腿摟緊我的身體,免得自己被即將到來的潮水衝走。
隨著她一聲輕嘯,溫熱的狂潮將男根淹沒,她的腰肢因高潮而高高拱起,形成了一條美麗的弧线。溫熱刺激著我的男根,緊隨其後我的精液在杜賓體內噴發。抵在她的子宮口噴發,她的身體正承接著我的宣泄。歡愉讓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在極致的歡樂中,杜賓感受著體內的火熱蔓延。
自己或許賭對了。在愛意和快樂的淹沒中,杜賓這樣想到。
……
幾日之後,羅德島的干員已經對一副景象見怪不怪了。每天,杜賓教官總會准時領著博士參與訓練,杜賓教官專有的呵斥總會時不時響起,聽起來比對普通新人還要凶狠的多。博士的訓練量也沒持續幾天的仁慈,便和標准一模一樣。體能訓練之後,杜賓和博士就在指定給他們的訓練室當中進行“特訓”。唯一讓干員們能感到稀奇的便是杜賓教官的改變,除了日常訓練還是那般凶惡模樣之外,私下里杜賓變得平易近人了許多。
至於特訓內容嘛,沒人會去在意那些。不過是讓博士更加熟悉具體的戰斗招式,緊閉的大門不過是讓博士或是杜賓出糗的畫面別被路過的干員拍下來發到論壇上。有了第一次的事故,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
今天便是展示成果的時候。
羅德島甲板。
清醒狀態下,我已經不像之前那般羸弱。體能有了明顯的提升,對戰斗技巧的掌握也是突飛猛進,但我和杜賓都清楚,若不是在暴走狀態的控制上取得了巨大進展,我的進步也不會那麼快速。
與杜賓的表演性切磋之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我用一把小刀劃破了我的左手,鮮血和眼中的猩紅幾乎是同時出現,我已經進入了暴走狀態中。
在一片的寂靜無聲中,我並沒有像之前那般癲狂。我走向先前還在對手的杜賓,在場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先前的情況再次上演。而作為特邀嘉賓的塞雷婭站在一旁不為所動,甚至嘴角也難得上揚。
他做到了。
讓人雙重震驚的一幕上演。我並沒有攻擊杜賓,只是伸出右手撫摸著杜賓的頭,而杜賓享受著我的撫摸,幸福地笑著。
許久沒有觀察太陽從那邊出來的干員們再次抬頭看看太陽從哪邊出來了,更有甚者打了通訊給島上的天文專家,詢問今天是否有什麼天地異象。務實的干員趕忙在杜賓回過神來之前拍下那一臉幸福的照片。對於杜賓的威嚴,這可比什麼綽號更具殺傷性,但似乎讓她更值得喜愛了。而島上的精英們也不得不佩服杜賓的專業性,她真就馴服了暴走的博士,他們的測試數據沒有白費。
而此時,龍門也近在眼前。
來自作者:
最近事情太多了,這一篇也是零零星星湊著寫完的,斷更兩天還請各位原諒,作者已經找個角落土下座去了。
然後也是要和先前想看格拉尼的朋友說聲抱歉,我原以為我九十八萬匹澀澀爆破拳,寫好小馬哥應該不在話下,但開始思考怎麼寫之後就開始自閉了。格拉尼真的是很難澀澀啊(大哭),陽光小馬駒要怎麼澀澀呢?看來是要到我完全境界才能寫出來了。(翻譯就是暫時不會寫,先鴿著)自閉也是影響了這篇的創作,刪改了很多次勉強寫完了。
兩次熱門的加更會放到勞動節加更,最近還是工作日,有事要忙……
接下來就是龍門的篇章,前方提示,除了喜聞樂見的澀澀,一個東西是少不了的。博士雖然已經很強了,但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足以讓所有事盡善盡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