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仿生構造體會有電子腳臭嗎——被露西亞和維里耶的腳臭蹂躪的指揮官
——夤夜渡舟,凌波驚弦。
於九龍夜航船上,圍繞“華胥”展開的大型拍賣會落下了帷幕。空中花園的精英小隊們在夜航船之主的面前像玩具一樣被踩碎,而身為灰鴉的指揮官,我也成為了維里耶的階下囚,在黑暗汙臭的密閉船艙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處決。
我並沒有等太久——僅僅是在黑暗中待了三天,夜航船上的構造體便再次將我帶到了維里耶的面前。
我看著這名毀滅了灰鴉小隊的人,想要將她的樣貌徹底記住。
精致如畫的面容、青灰色的冷冽瞳孔、隱沒於薄紅色眼影下的淺淺淚痣、絲綢般秀麗的齊肩長發,就算不是第一次看到維里耶,但她的美貌依舊幾乎令我窒息。布滿了東方帝王般繁復華美的紋飾的墨綠色衣袍,更是使她看起來顯得高貴典雅。若不是我親眼看到過維里耶虐殺構造體的畫面,恐怕根本無法將她當成敵人。
在我注視著維里耶的時候,她的目光也冷冷地從我的身上掃過。旋即,她輕輕踮起腳來,目光直直地釘死我的雙眼。
“灰鴉的指揮官……可以。不錯的實驗樣本。”維里耶的聲音帶著一絲輕蔑,她伸開手掌,掌心握著一顆墨綠色的藥丸,“張嘴。”
我將頭扭向一邊。
看到我的樣子,維里耶嗤笑了一聲。
“噗,這麼喜歡扮英雄?好威風,好硬氣——但你這廢物包莖怎麼都流出水了呢?”
她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帶著鐵鏽的細長螺釘,用大拇指用力按進了我雞雞的包皮前段。
沒有經過任何潤滑措施的異物旋轉著刺進我的馬眼,維里耶的一只手緊緊握著我的陰莖,另一只手不急不緩地將螺釘按進我的尿道——陰莖內部粘膜被劃爛的劇痛,超越了我所能忍耐的極限,壓抑下的悲鳴終於泄露了出來,我慘叫著扭動身子,想要從維里耶的折磨中逃出來,可束縛著我的“枷”卻立刻發揮了作用。電流劈過我的全身,將我所有的行動力奪走,我只能流著眼淚看著維里耶對我的折磨。
一寸,兩寸……螺釘不斷深入著,直到已經完全沒入我的陰莖的時候,維里耶才松開了手。
她向後退了一步,彎下腰來,端詳著我因劇痛而顫抖著的包莖雞雞。
在剛才的酷刑下,我的包莖雞雞已經被折磨得亂七八糟——從包皮口不斷向下滴流著血液與先走液,先走液順著包莖流下來,黏糊糊地裹滿了整條包莖雞雞。這是絕望的惡性循環——因為維里耶給我帶來的劇痛而下意識地流出了先走液,卻又因此愈加提升了敏感度,放大了維里耶為我帶來的疼痛。
“空中花園大名鼎鼎的指揮官首席竟然是個廢物包莖,而且只要被人虐待就會興奮?”維里耶用手指戳了戳我紅腫的睾丸,墨綠色的指甲在我的睾丸上劃過——刺激終於突破了臨界點,伴隨著我的悲鳴,睾丸向後皺縮了幾下,震動的陰莖再也無法忍受——
它無力地垂了下來,從螺釘塞入雞雞余下的狹小縫隙中流出了幾滴帶血的精液。
“——嗚……嗚嗚嗚……求求……”
射精失敗的無力感瞬時侵襲了我,我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我……”
維里耶直起身來,靜靜地注視著我,目光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可我已經無暇考慮這些了。
“我……我想射……我想射精,我想射精……維里耶大人,求求您,……射精……”
“求我什麼?”維里耶蹙起了眉,有些遲疑地向身後的黑暗望去,“嘖……他剛才說了什麼?”
“指揮官說他想要射精。我認為從概率上來看這是不可能實現的。根據對以往案例的追蹤,被擁有‘枷’的螺釘塞進陰莖腔體內的男性人類,能正常射精的幾率低於0.00013%——而且和維里耶大人不一樣,指揮官的廢物包莖雞雞本來就無法正常射精。”
聽到響起的聲音——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拼命抬起頭想要看向聲音的來源。
一個身影從黑暗中浮現。熟悉的聲音與身影,手握紅蓮般的長刀的少女垂下頭注視著我。
意料之外的重逢使我大腦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輕聲發問:
“……露西亞……你是露西亞吧……?”
“指揮官,我回來了。”
露西亞走上前來,像是安慰我一般摸了摸我的頭,語氣依舊溫柔。
我看著露西亞,張了張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仿佛埂在喉嚨里,剛要說話,眼淚就大滴大滴地滾了下來。看到我的樣子,露西亞趕忙蹲下身,笨拙地用手替我擦拭眼淚。
維里耶用鼻腔輕輕哼了一聲,嫌棄地扭過頭去。
“許久不見,指揮官,需要我為您簡述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嗎?”露西亞一邊替我擦著眼淚,一邊溫柔地說道,“如你所知,我輸給了維里耶大人,變成了華胥的載體,但我的人格並沒有被華胥覆蓋,而是與華胥成功地融為一體了。也就是說,指揮官——”
“——初次見面,我是露西亞·華胥……是為維里耶大人而生的露西亞。”
她靦腆地微笑著,瞳孔里倒映著我因微小的希望被打碎,而被絕望扭曲的面容。
“露西……亞……”
“……華胥,喂他吃下去。”
維里耶輕輕拍了拍露西亞的肩膀,示意她該完成的工作。露西亞接過綠色的藥丸,抬起眼看向我。
“不、不要……露西亞……嗚……”
“要聽話地張嘴哦,指揮官——”
我微弱的哀求在露西亞面前不值一提,她丟下手里的刀,手指捏在我的臉頰上強迫我張開嘴,將藥丸粗暴地推進了我的嘴里。藥丸迅速在我的口腔里化成惡臭的藥液,一股虛脫般的無力感迅速傾襲而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當意識到自己已經跪在了地上的時候,我能做的只有拼死摳抓著地面,努力支撐著不倒下去。
“哎?指揮官就這麼喜歡維里耶大人腳趾甲里的汙垢嗎?就連牙簽一樣的包莖雞雞,都在哆哆嗦嗦地發抖呢。不過就算是哭出來,也不會允許你射精的哦。”
露西亞笑著戳了戳我流著水的龜頭,可我連發出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咬緊牙關忍耐。
“……華胥,用不著說得那麼直白。”維里耶白了露西亞一眼,走到我的面前。對現在連頭也抬不起的我來說,就算勉強自己抬起眼皮,也只能看到維里耶的雙腳。
與想象中的不同,維里耶的腳上只穿著一雙磨得發白的淺綠色家居拖鞋。也不知道這雙拖鞋究竟在維里耶的腳上待了多久,維里耶光是抬了抬腳趾,水聲便粘稠地向上一扯。在她抬起的腳趾下的鞋面上,五個泛黑的腳趾印黏糊糊地印在上面,看起像是幾個月都沒洗過一樣惡心。我的胃里頓時翻攪了起來,一股惡心感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嚨。我像臭蟲一般匍匐在維里耶的腳下,連句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能做的只有在她足臭的折磨下一邊號哭一邊干嘔。
然後,在意識都為之模糊的地獄中,一個嘲弄的聲音冰冷地將我拉回現實。
“華胥,依照九龍的刑律,你這‘指揮官’多半是活不成了吧?”
“不能讓指揮官這種人形垃圾弄髒維里耶大人的腳。對他的處決請交給我來完成。”
“用不著。和平時一樣,當成玩具消耗掉就可以了。”
“嗯……這次打算怎麼玩呢?是一口氣溶解掉好呢、還是擠壓成肉醬好呢?”
“……看情況吧。還沒決定好。”
露西亞和維里耶的聲音回蕩在小小的房間中,仿佛來自遙遠的天穹;而匍匐在地上的我,被維里耶雙腳散發出的惡臭裹卷著,就連維持意識都顯得那麼艱難。所能做的唯有在恍惚中向露西亞的腳下爬去,祈求萬中無一可能發生的奇跡——
但沒有任何奇跡發生。
我只感覺到兩道目光像刀一樣剜入我的身體,屬於維里耶的目光滿含輕蔑,而露西亞看著我的眼神,如同注視著爬蟲一樣盡是厭惡。
不明藥丸帶來的脫力感愈發明顯,乃至已經滲入了全身。上次活動身體仿佛已經是數千年前的事了,連手指摳抓地面的力氣都消失了,我的身體軟軟地砸在了地面上,臉也緊黏在地面上再也抬不起來了。馬眼中火辣的劇痛卻變得更加鮮烈,可就連微弱的呻吟也被殘忍地阻斷。
我竭力翻起全身唯一能動的眼珠,想要看看露西亞的樣子。她並沒有穿著平時的戰斗塗裝,取而代之的是前些天在拍賣會上的盛裝。以紅黑色為主打的襦裙將古老的東方美學淋漓盡致地勾勒出來,點綴在赤色襦裙上的金箔更是仿佛流淌著光輝。最美的自然是露西亞的雙腳。她穿著頗具東方風格的露趾高跟靴,腳掌與腳後跟處都裹在暗色的皮革中,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塗著紅色趾甲油的纖細修長的腳趾。構造體的身體也會像人類一樣為了散熱而排出汗液。但為了隨時進入作戰狀態,露西亞幾乎從不脫下戰斗靴,雙腳也一直悶在靴子里。
也正因如此,她的腳趾間散發出的熱騰騰的臭氣轉瞬便讓我劇烈地嗆咳起來——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視线,露西亞嫌惡地“嘖”了一聲。她抬起腳,將肮髒的靴底懸置在我的頭頂——然後用力向下一踏,死死踩在了我的側臉上。
我絕望地翻起眼睛看著露西亞,卻只在她的雙眼中看到了冷漠。
正如露西亞所說,她的確還是露西亞,但……已經徹底變成維里耶的露西亞了。
“藥效差不多已經浸透你的全身了吧?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露西亞俯視著我,冰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殘酷的愉快,“你會從鹼基層面不可逆轉地變異,被藥物浸透的身體會變得越來越小,直到變成比我腳趾縫里的灰塵還渺小的垃圾,想來這也很有意思吧?當然,也別想痛快地去死哦?因為維里耶大人和我會徹底地凌辱你、把你當成一次性的消耗品徹底玩壞的——不過對於連維里耶大人腳底的汙垢都不如的指揮官來說,這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呢?”
“露……西亞……求你……”
“給我閉嘴。區區指揮官沒有說話的權利。”
為了逼迫我閉上嘴,露西亞愈加用力地踏著我的側臉,裸露的腳趾死死摳進我的眼眶,汙臭的腳汗黏糊糊地流進我的眼眶中,我的眼前瞬間滲上了一片血紅,燒灼般的劇痛立即將虛弱的求救轉變為了淒慘的尖叫。而露西亞卻像是享受著我的痛苦一般,抬起腳後跟,將身體的重心全部放在腳趾上,兩只腳趾一左一右地夾著我的右眼——在極度的恐懼中,我看到的卻是露西亞一如既往的樣子。
那是與戰場上的她同樣的表情。她的眼神相當平靜,意識到這一點的我反而全身發寒——盡管行為模式與露西亞一模一樣,就算意識海也依舊是露西亞的,或許就連她自己都不覺得與從前有什麼不同……可我卻理解了。我已經不再是什麼指揮官了。在現在的露西亞眼中,我只是一段等待整理的數據、一張表格、一件即將要處理的簡單工作罷了。就連羞辱與虐待我,都不是她的本心——僅僅是遵從維里耶的命令罷了。
……我早該想到的。她已經不是她了。
“指揮官,你哭了嗎?”
露西亞的發問依舊近乎溫柔,可我卻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涌出的眼淚讓我的眼前徹底模糊了,慘叫轉變為了無力的抽泣,我逼著自己抬起左手的手指,想要最後至少抓住露西亞的腳腕,但旋即而來的劇痛將我的掙扎狠狠壓了下去——在我因絕望而混濁的左眼中,看到了一只磨得發白的綠色拖鞋,以及維里耶纖細卻有力的腳腕。
十指連心的劇痛令我“嘶”地倒吸了一口氣,露西亞腳底的酸臭氣味立即趁機灌入了我的肺腔——我抽泣著、嗆咳著,早就已經喘不上氣的我,除了接受成為她們兩人腳底的踏墊的悲慘命運什麼都做不到。
更糟糕的是,露西亞並不是危言聳聽——視野的搖曳忽然止住了,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像是電影中運用長鏡頭一般,變得越來越巨大、越來越遙遠——我的身體真的在變小。
維里耶踩著我的手輕快地轉過了身去。她踮起腳,露出被腳汗泡得有些發白的腳跟。她的腳跟上綴著幾點擦不去的漆黑汙漬,被熏成黑色的拖鞋鞋底上印著與她腳跟形狀相同的髒汙痕跡,黏膩的拉絲在她的腳跟與拖鞋之間隱約成形,又在空氣中隨著起泡般的粘稠聲音斷開,讓在維里耶腳底空間內醞釀的惡臭擴散開來,與露西亞濃郁刺鼻的足臭混合在一起,將空氣也染成了濕漉漉的黑黃色,共同蹂躪著我的嗅覺。更為絕望的是,在兩名少女足臭的折磨下,我的身體竟然漸漸起了反應——即使身體因藥物而脫力,陰莖卻因少女腳底的惡臭的虐待而發瘋般抖動著,如果不是維里耶刺入我馬眼里的螺釘的存在,或許就在維里耶踩在我手上的瞬間,我就會像垃圾一般射出來吧。或許我會因此而感到羞恥,但比起還未到來的羞恥感,更令我絕望的是不能射精這一事實——
想要在維里耶的鞋底射精。
想要在露西亞的腳下射精。
想要聞著她們的足臭射精。想要舔著她們的腳垢射精。
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
抽泣已經轉變為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我拼命地呼吸著她們腳底惡臭的空氣,幻想著自己能突破維里耶的“枷”的管理射出來,但卻只是吸進更多的腳臭,擠出肺里更多的空氣,積累起更多的快感……讓無法射精的痛苦愈加恐怖。
我的尊嚴已經溺死在了她們的腳汗里,任憑神經中毒的大腦傳遞著破滅的快感。
……而維里耶和露西亞甚至根本不知道。
她們不可能也不會知道,在她們從來沒有清洗過的、散發著常人無法忍受的惡臭的腳底,曾經的指揮官首席,現在的人形垃圾……正在瘋狂地聞嗅著作為敵人的她們的腳臭,乞求她們能允許自己射精——聞著敵人的腳臭射精。
好臭。救救我。
好臭。好想射精。我瘋了。
維里耶大人,求求您。
讓我在您的腳臭的折磨下,在您穿著拖鞋的腳底淒慘地射精吧——
◆
維里耶隨意地抖著踮起的腳跟。
他對腳底的垃圾已經失去了興趣,抬起眼看向露西亞。
“……維里耶大人,指揮官的縮小已經開始了。”
“嗯。干得不錯。大概還有多久才能縮小到進得來的程度?”
“六百秒。要是優先處理掉四肢的話,能縮短到四百秒以內……”
“算了,別弄髒了地板。我不差這點時間。”
“那個,維里耶大人……”
“在。怎麼了?”
“我們……可以接吻嗎?”露西亞的聲音隱約帶著一絲緊張,“就像戀人一樣……接吻?””
“好啊,”維里耶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極具侵略性的笑,“——就讓我嘗嘗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