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戰雙指揮官的悲慘末路

第2章 仿生構造體會有電子腳臭嗎——在維里耶的雞雞里黏糊糊地溶解吧

戰雙指揮官的悲慘末路 溯櫻 12934 2023-11-20 04:30

  ——夤夜渡舟,凌波驚弦。

   於九龍夜航船上,圍繞“華胥”展開的大型拍賣會落下了帷幕。空中花園的精英小隊們在夜航船之主的面前像玩具一樣被踩碎,而身為灰鴉的指揮官,我也成為了維里耶的階下囚,在黑暗汙臭的密閉船艙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處決。

   我並沒有等太久——僅僅是在黑暗中待了三天,夜航船上的構造體便再次將我帶到了維里耶的面前。

   我看著這名毀滅了灰鴉小隊的人,想要將她的樣貌徹底記住。

   精致如畫的面容、青灰色的冷冽瞳孔、隱沒於薄紅色眼影下的淺淺淚痣、絲綢般秀麗的齊肩長發,就算不是第一次看到維里耶,但她的美貌依舊幾乎令我窒息。布滿了東方帝王般繁復華美的紋飾的墨綠色衣袍,更是使她看起來顯得高貴典雅。若不是我親眼看到過維里耶虐殺構造體的畫面,恐怕根本無法將她當成敵人。

   在我注視著維里耶的時候,她的目光也冷冷地從我的身上掃過。旋即,她輕輕踮起腳來,目光直直地釘死我的雙眼。

   “灰鴉的指揮官……可以。不錯的實驗樣本。”維里耶的聲音帶著一絲輕蔑,她伸開手掌,掌心握著一顆墨綠色的藥丸,“張嘴。”

   我將頭扭向一邊。

   看到我的樣子,維里耶嗤笑了一聲。

   “噗,這麼喜歡扮英雄?好威風,好硬氣——但你這廢物包莖怎麼都流出水了呢?”

   她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帶著鐵鏽的細長螺釘,用大拇指用力按進了我雞雞的包皮前段。

   沒有經過任何潤滑措施的異物旋轉著刺進我的馬眼,維里耶的一只手緊緊握著我的陰莖,另一只手不急不緩地將螺釘旋按進我的尿道——陰莖內部粘膜被劃爛的劇痛,超越了我所能忍耐的極限,壓抑下的悲鳴終於泄露了出來,我慘叫著扭動身子,想要從維里耶的折磨中逃出來,可束縛著我的“枷”卻立刻發揮了作用。電流劈過我的全身,將我所有的行動力奪走,我只能流著眼淚看著維里耶對我的折磨。

   一寸,兩寸……螺釘不斷深入著,直到已經完全沒入我的陰莖的時候,維里耶才松開了手。

   她向後退了一步,彎下腰來,端詳著我因劇痛而顫抖著的包莖雞雞。

   在剛才的酷刑下,我的包莖雞雞已經被折磨得亂七八糟——從包皮口不斷向下滴流著血液與先走液,先走液順著包莖流下來,黏糊糊地裹滿了整條包莖雞雞。這是絕望的惡性循環——因為維里耶給我帶來的劇痛而下意識地流出了先走液,卻又因此愈加提升了敏感度,放大了維里耶為我帶來的疼痛。

   “空中花園大名鼎鼎的指揮官首席竟然是個廢物包莖,而且只要被人虐待就會興奮?”維里耶用手指戳了戳我紅腫的睾丸,墨綠色的指甲在我的睾丸上劃過——刺激終於突破了臨界點,伴隨著我的悲鳴,睾丸向後皺縮了幾下,震動的陰莖再也無法忍受——

   它無力地垂了下來,從螺釘塞入雞雞余下的狹小縫隙中流出了幾滴帶血的精液。

   “——嗚……嗚嗚嗚……求求……”

   射精失敗的無力感瞬時侵襲了我,我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我……”

   維里耶直起身來,靜靜地注視著我,目光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可我已經無暇考慮這些了。

   “我……我想射……我想射精,我想射精……維里耶大人,求求您,……射精……”

   “求我什麼?”維里耶蹙起了眉,有些遲疑地向身後的黑暗望去,“嘖……他剛才說了什麼?”

   “指揮官說他想要射精。我認為從概率上來看這是不可能實現的。根據對以往案例的追蹤,被擁有‘枷’的螺釘塞進陰莖腔體內的男性人類,能正常射精的幾率低於0.00013%——而且和維里耶大人不一樣,指揮官的廢物包莖雞雞本來就無法正常射精。”

   聽到響起的聲音——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拼命抬起頭想要看向聲音的來源。

   一個身影從黑暗中浮現。熟悉的聲音與身影,手握紅蓮般的長刀的少女垂下頭注視著我。

   意料之外的重逢使我大腦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輕聲發問:

   “……露西亞……你是露西亞吧……?”

   “指揮官,我回來了。”

   露西亞走上前來,像是安慰我一般摸了摸我的頭,語氣依舊溫柔。

   我看著露西亞,張了張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仿佛埂在喉嚨里,剛要說話,眼淚就大滴大滴地滾了下來。看到我的樣子,露西亞趕忙蹲下身,笨拙地用手替我擦拭眼淚。

   維里耶用鼻腔輕輕哼了一聲,嫌棄地扭過頭去。

   “許久不見,指揮官,需要我為您簡述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嗎?”露西亞一邊替我擦著眼淚,一邊溫柔地說道,“如你所知,我輸給了維里耶大人,變成了華胥的載體,但我的人格並沒有被華胥覆蓋,而是與華胥成功地融為一體了。也就是說,指揮官——”

   “——初次見面,我是露西亞·華胥……是為維里耶大人而生的露西亞。”

   她靦腆地微笑著,瞳孔里倒映著我因微小的希望被打碎,而被絕望扭曲的面容。

   “露西……亞……”

   “……華胥,喂他吃下去。”

   維里耶輕輕拍了拍露西亞的肩膀,示意她該完成的工作。露西亞接過綠色的藥丸,抬起眼看向我。

   “不、不要……露西亞……嗚……”

   “要聽話地張嘴哦,指揮官——”

   我微弱的哀求在露西亞面前不值一提,她丟下手里的刀,手指捏在我的臉頰上強迫我張開嘴,將藥丸粗暴地推進了我的嘴里。藥丸迅速在我的口腔里化成惡臭的藥液,一股虛脫般的無力感迅速傾襲而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當意識到自己已經跪在了地上的時候,我能做的只有拼死摳抓著地面,努力支撐著不倒下去。

   “哎?指揮官就這麼喜歡維里耶大人腳趾甲里的汙垢嗎?就連牙簽一樣的包莖雞雞,都在哆哆嗦嗦地發抖呢。不過就算是哭出來,也不會允許你射精的哦。”

   露西亞笑著戳了戳我流著水的龜頭,可我連發出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咬緊牙關忍耐。

   “……華胥,用不著說得那麼直白。”維里耶白了露西亞一眼,走到我的面前。對現在連頭也抬不起的我來說,就算勉強自己抬起眼皮,也只能看到維里耶的雙腳。

   與想象中的不同,維里耶的腳上只穿著一雙磨得發白的淺綠色家居拖鞋。也不知道這雙拖鞋究竟在維里耶的腳上待了多久,維里耶光是抬了抬腳趾,水聲便粘稠地向上一扯。在她抬起的腳趾下的鞋面上,五個泛黑的腳趾印黏糊糊地印在上面,看起像是幾個月都沒洗過一樣惡心。我的胃里頓時翻攪了起來,一股惡心感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嚨。我像臭蟲一般匍匐在維里耶的腳下,連句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能做的只有在她足臭的折磨下一邊號哭一邊干嘔。

   然後,在意識都為之模糊的地獄中,一個嘲弄的聲音冰冷地將我拉回現實。

   “華胥,依照九龍的刑律,你這‘指揮官’多半是活不成了吧?”

   “不能讓指揮官這種人形垃圾弄髒維里耶大人的腳。對他的處決請交給我來完成。”

   “用不著。和平時一樣,當成玩具消耗掉就可以了。”

   “嗯……這次打算怎麼玩呢?是一口氣溶解掉好呢、還是擠壓成肉醬好呢?”

   “……看情況吧。還沒決定好。”

   露西亞和維里耶的聲音回蕩在小小的房間中,仿佛來自遙遠的天穹;而匍匐在地上的我,被維里耶雙腳散發出的惡臭裹卷著,就連維持意識都顯得那麼艱難。所能做的唯有在恍惚中向露西亞的腳下爬去,祈求萬中無一可能發生的奇跡——

   但沒有任何奇跡發生。

   我只感覺到兩道目光像刀一樣剜入我的身體,屬於維里耶的目光滿含輕蔑,而露西亞看著我的眼神,如同注視著爬蟲一樣盡是厭惡。

   不明藥丸帶來的脫力感愈發明顯,乃至已經滲入了全身。上次活動身體仿佛已經是數千年前的事了,連手指摳抓地面的力氣都消失了,我的身體軟軟地砸在了地面上,臉也緊黏在地面上再也抬不起來了。馬眼中火辣的劇痛卻變得更加鮮烈,可就連微弱的呻吟也被殘忍地阻斷。

   我竭力翻起全身唯一能動的眼珠,想要看看露西亞的樣子。她並沒有穿著平時的戰斗塗裝,取而代之的是前些天在拍賣會上的盛裝。以紅黑色為主打的襦裙將古老的東方美學淋漓盡致地勾勒出來,點綴在赤色襦裙上的金箔更是仿佛流淌著光輝。最美的自然是露西亞的雙腳。她穿著頗具東方風格的露趾高跟靴,腳掌與腳後跟處都裹在暗色的皮革中,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塗著紅色趾甲油的纖細修長的腳趾。構造體的身體也會像人類一樣為了散熱而排出汗液。但為了隨時進入作戰狀態,露西亞幾乎從不脫下戰斗靴,雙腳也一直悶在靴子里。

   也正因如此,她的腳趾間散發出的熱騰騰的臭氣轉瞬便讓我劇烈地嗆咳起來——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視线,露西亞嫌惡地“嘖”了一聲。她抬起腳,將肮髒的靴底懸置在我的頭頂——然後用力向下一踏,死死踩在了我的側臉上。

   我絕望地翻起眼睛看著露西亞,卻只在她的雙眼中看到了冷漠。

   正如露西亞所說,她的確還是露西亞,但……已經徹底變成維里耶的露西亞了。

   “藥效差不多已經浸透你的全身了吧?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露西亞俯視著我,冰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殘酷的愉快,“你會從鹼基層面不可逆轉地變異,被藥物浸透的身體會變得越來越小,直到變成比我腳趾縫里的灰塵還渺小的垃圾,想來這也很有意思吧?當然,也別想痛快地去死哦?因為維里耶大人和我會徹底地凌辱你、把你當成一次性的消耗品徹底玩壞的——不過對於連維里耶大人腳底的汙垢都不如的指揮官來說,這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呢?”

   “露……西亞……求你……”

   “給我閉嘴。區區指揮官沒有說話的權利。”

   為了逼迫我閉上嘴,露西亞愈加用力地踏著我的側臉,裸露的腳趾死死摳進我的眼眶,汙臭的腳汗黏糊糊地流進我的眼眶中,我的眼前瞬間滲上了一片血紅,燒灼般的劇痛立即將虛弱的求救轉變為了淒慘的尖叫。而露西亞卻像是享受著我的痛苦一般,抬起腳後跟,將身體的重心全部放在腳趾上,兩只腳趾一左一右地夾著我的右眼——在極度的恐懼中,我看到的卻是露西亞一如既往的樣子。

   那是與戰場上的她同樣的表情。她的眼神相當平靜,意識到這一點的我反而全身發寒——盡管行為模式與露西亞一模一樣,就算意識海也依舊是露西亞的,或許就連她自己都不覺得與從前有什麼不同……可我卻理解了。我已經不再是什麼指揮官了。在現在的露西亞眼中,我只是一段等待整理的數據、一張表格、一件即將要處理的簡單工作罷了。就連羞辱與虐待我,都不是她的本心——僅僅是遵從維里耶的命令罷了。

   ……我早該想到的。她已經不是她了。

   “指揮官,你哭了嗎?”

   露西亞的發問依舊近乎溫柔,可我卻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涌出的眼淚讓我的眼前徹底模糊了,慘叫轉變為了無力的抽泣,我逼著自己抬起左手的手指,想要最後至少抓住露西亞的腳腕,但旋即而來的劇痛將我的掙扎狠狠壓了下去——在我因絕望而混濁的左眼中,看到了一只磨得發白的綠色拖鞋,以及維里耶纖細卻有力的腳腕。

   十指連心的劇痛令我“嘶”地倒吸了一口氣,露西亞腳底的酸臭氣味立即趁機灌入了我的肺腔——我抽泣著、嗆咳著,早就已經喘不上氣的我,除了接受成為她們兩人腳底的踏墊的悲慘命運什麼都做不到。

   更糟糕的是,露西亞並不是危言聳聽——視野的搖曳忽然止住了,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像是電影中運用長鏡頭一般,變得越來越巨大、越來越遙遠——我的身體真的在變小。

   維里耶踩著我的手輕快地轉過了身去。她踮起腳,露出被腳汗泡得有些發白的腳跟。她的腳跟上綴著幾點擦不去的漆黑汙漬,被熏成黑色的拖鞋鞋底上印著與她腳跟形狀相同的髒汙痕跡,黏膩的拉絲在她的腳跟與拖鞋之間隱約成形,又在空氣中隨著起泡般的粘稠聲音斷開,讓在維里耶腳底空間內醞釀的惡臭擴散開來,與露西亞濃郁刺鼻的足臭混合在一起,將空氣也染成了濕漉漉的黑黃色,共同蹂躪著我的嗅覺。更為絕望的是,在兩名少女足臭的折磨下,我的身體竟然漸漸起了反應——即使身體因藥物而脫力,陰莖卻因少女腳底的惡臭的虐待而發瘋般抖動著,如果不是維里耶刺入我馬眼里的螺釘的存在,或許就在維里耶踩在我手上的瞬間,我就會像垃圾一般射出來吧。或許我會因此而感到羞恥,但比起還未到來的羞恥感,更令我絕望的是不能射精這一事實——

   想要在維里耶的鞋底射精。

   想要在露西亞的腳下射精。

   想要聞著她們的足臭射精。想要舔著她們的腳垢射精。

   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

   抽泣已經轉變為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我拼命地呼吸著她們腳底惡臭的空氣,幻想著自己能突破維里耶的“枷”的管理射出來,但卻只是吸進更多的腳臭,擠出肺里更多的空氣,積累起更多的快感……讓無法射精的痛苦愈加恐怖。

   我的尊嚴已經溺死在了她們的腳汗里,任憑神經中毒的大腦傳遞著破滅的快感。

   ……而維里耶和露西亞甚至根本不知道。

   她們不可能也不會知道,在她們從來沒有清洗過的、散發著常人無法忍受的惡臭的腳底,曾經的指揮官首席,現在的人形垃圾……正在瘋狂地聞嗅著作為敵人的她們的腳臭,乞求她們能允許自己射精——聞著敵人的腳臭射精。

   好臭。救救我。

   好臭。好想射精。我瘋了。

   維里耶大人,求求您。

   讓我在您的腳臭的折磨下,在您穿著拖鞋的腳底淒慘地射精吧——

  

   ◆

  

   維里耶隨意地抖著踮起的腳跟。

   他對腳底的垃圾已經失去了興趣,抬起眼看向露西亞。

   “……維里耶大人,指揮官的縮小已經開始了。”

   “嗯。干得不錯。大概還有多久才能縮小到進得來的程度?”

   “六百秒。要是優先處理掉四肢的話,能縮短到四百秒以內……”

   “算了,別弄髒了地板。我不差這點時間。而且……既然縮小藥是用我的腳垢做成的,光是我腳上的氣味對他來說就算催化劑了。”

   “那個,維里耶大人……”

   “在。怎麼了?”

   “我們……可以接吻嗎?”露西亞的聲音隱約帶著一絲緊張,“就像戀人一樣……接吻?””

   “好啊,”維里耶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極具侵略性的笑,“——就讓我嘗嘗你的味道。”

   維里耶身材纖細,比起露西亞要矮一些。為了親吻露西亞,維里耶向前踏了一步,穿著拖鞋的腳踏住了指揮官的臉。露西亞則會意地後退,原本踩在指揮官臉上的腳放在了地上。因為踩在指揮官的頭上,本來身材嬌小的維里耶終於可以俯視露西亞了——他白皙纖細的手臂勾在了露西亞的後頸上,注視著露西亞的雙眼,然後含住了她的嘴唇。

   晶瑩的唾液在兩人的口腔中交換、人類與構造體的唇舌互相廝磨,氤氳著溫潤潮濕的氣息,維里耶的舌尖撥開露西亞櫻紅的嘴唇,在她的牙齒表面輕輕舔舐。後者臉上升起一片緋紅,剛後知後覺地分開唇齒,維里耶的舌頭便撞進了她的口腔里,吮吸著露西亞的舌頭。有如侵犯,有如索取,更類似於單方面的玩弄。撬開的唇齒變成了毫不設防的空城、掠奪而來的戰利品,維里耶品嘗著露西亞口腔內晶瑩的唾液,纖細柔嫩手掌撫過露西亞的臉頰,雙手固定住她意欲後撤逃離的勢頭,宛如將她擁入懷中。露西亞的臉頰早已燒得滾燙,單是與維里耶對視,就仿佛整個人都要墜進維里耶那灰色的瞳孔之中。於是她害羞地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示弱般的姿態更像是邀請維里耶的侵犯。故此,後者深深地吻了下去。不允許逃開、不允許抵抗,那已不是造物主對人工智能的命令,而是戀人之間的愛與死與窒息。

  

   ◆

  

   而在他與她的腳下,曾經的灰鴉指揮官,現在的區區被腳臭熏壞了腦子的男性、用沙啞的嗓子椎心泣血地乞求維里耶能拔掉插在他馬眼里、完全摧毀了他的射精能力的“枷”,讓他得以在兩人的腳臭射精。

   而在兩名少女的腳下,曾經的灰鴉指揮官,現在的區區被腳臭熏壞了腦子的我、正椎心泣血地乞求維里耶能拔掉插在我馬眼里、完全摧毀了我的射精能力的“枷”,讓我得以在兩人的腳臭射精。

   哪怕那代價是比死亡更加殘酷的折磨。

   可對已經被腳臭熏得無法思考的我來說,已經根本想不了這麼多了。我只是仰望著踩在我臉上強吻露西亞的維里耶,像蟲子一樣扭動著身體,恍惚地深呼吸著她腳底惡臭的氣味,舌頭舔舐著她鞋底的汙垢,仿佛整個人都成為了他腳底地板的一部分。除了“想要射精”,我已經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自然也沒有意識到我的身體正在不斷縮小。

   似乎是隔著拖鞋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維里耶的目光向下微微一掃,好看的眉間旋即緊蹙起了陰影,但那陰影旋即從她的面容上散去,仿佛不曾存在一般,維里耶將視线從我的臉上移開,輕輕推開露西亞的臉頰,將她從自己的強吻中解放了出去,兩人唾液在空氣中拉出晶瑩的長絲。維里耶白玉般的手指在露西亞的唇間輕輕一刮,魔術般將唾液拉絲的另一端絞繞在指尖,她揚了揚嘴角,仿佛在說不想浪費一樣,輕咬住自己的指尖,將正在垂落的唾液吸入了自己的口中。而露西亞則是滿臉通紅地說不出話了,她不知所措地向後晃了幾步,踉踉蹌蹌站穩的她將臉偏轉向側面,愛慕的目光卻止不住地偷瞄著維里耶。

   “維里耶大人,我……嗚……”

   維里耶將手指從口中抽出,向地上隨意甩了甩手指上殘存的唾液。她的臉上泛起一個溫婉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柔和地說道:

   “好了,之後再獎勵你。在那之前——先用這家伙來排解無聊吧。”

   ……投向我的一瞥寫滿了冷漠。

   即使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僅剩下性欲驅使的本能,我依舊被她視线中的寒意釘住了動作。直到看到維里耶抬起了腳,肮髒汙臭的鞋底高高舉在上空遮住了半個天空,鞋底每條紋路中的漆黑汙泥與黏在上面的毛發都變得清晰可見,我才意識到,就在我對著強吻露西亞的維里耶的鞋底發情的時候,藥效已經將我的身體變得這麼小了——只有她的拖鞋鞋底那麼大。

   就像是打算碾死一只蟲子一樣,維里耶的腳重重落了下來,狠狠砸在我的身上。巨大的壓力瞬間壓在了我的身上,鞋底的紋路深深嵌進我的身體,帶來無法忍受的劇痛。肺里所剩無多的空氣因為這一腳全都被擠了出去,肺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膠質的鞋底緊緊黏住我的皮膚,在維里耶緩慢轉動腳腕向腳下施加壓力時,拖鞋鞋底也在撕扯著我的皮膚。凌遲一般的痛楚讓我的身體條件反射地向上彎起,可被她踏在腳下的現在,就連這個動作也被維里耶的鞋底支配了。右手被反折過去,恐怕是被踩斷了,保護內髒的骨頭也折斷插進了體內,盡管控制不了身體,神經卻忠實地將鮮明的痛覺燒入我的大腦。在最近距離吸入維里耶腳底惡臭的氣息,更加速了我縮小的進程,她的鞋底紋路越來越巨大、越來越清晰,而壓在我身上的重量也越來越重。我一抽一抽地哭著,用左手無力地拍著她的鞋底,用含混不清的聲音求饒著,哀求著喊著露西亞和維里耶的名字,但在被持續禁止射精、又直接吸入維里耶的腳臭的現在,我卻不受控制地試圖向上挺起身體、像是發情的狗一樣在維里耶的腳底搖擺著腰部,下體拼命向維里耶的鞋底靠近。只要能碰到她的鞋底、不,就算只是將她鞋底惡臭的汙泥抹在已經腫脹發紫的龜頭上也行,只是這樣就足夠讓我射出來了。只是這點要求、只有這點要求……

   在身體被當成擦腳布的劇痛中,我一邊哭著求饒一邊一次次向上無謂地撞著腰,離維里耶大人的鞋底只差一點點了、真的只差一點點就能射精了——

   然後,維里耶把腳移開了。

   幾乎要壓碎我身體的重量消失了,看著她的拖鞋鞋底越來越遠,我丑態百出地一次又一次無謂地向上撞著腰,搖晃著的陰莖卻被死死堵住,只迸濺出了黏糊糊的血與先走液。在維里耶那冷淡、詫異又嫌棄的視线中,我忽然感覺身體一輕,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就被抓著腿倒提了起來。全身的血都倒灌進頭頂,帶來巨大的暈眩感,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混亂的碎片。

  

   ◆

  

   “……嗚,怎麼這麼臭呀。”

   一個被放大了無數倍、似乎是露西亞的聲音響起,震顫著我的內髒。在漸漸失去聽力的現在,一切都像是一場無聲的噩夢。什麼滾燙又厚重的東西裹住了我的半個身體,緊接著便是粘稠酸臭的液體纏繞上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眼前已經一黑,視线被一片暗紅色覆蓋,身體沉入了黏軟的肉沼澤中,酸臭的唾液殘忍地裹住我的身體,帶來燒灼的痛感。就在我踢蹬著被她手指捏住的雙腿掙扎的時候,一陣巨大的吸引感讓我發出了慘叫。就好像吸吮一塊棒棒糖一樣,露西亞毫不留情地吸吮著嘴里的我,時而用粗糙的舌頭從我的身上卷過,我能清楚地感覺自己大片大片的皮肉在慢慢軟化溶解,被她的舌頭一刮就黏在了她的味蕾上,滲出的血液恐怕和維里耶那醃透我身體的腳臭一樣成為了調味料,反而讓露西亞更加興奮了。仿佛大腦都已經從鼻腔和耳朵被吸了出去、被她當成飲料抿進了胃部,我僅剩不多的思考能力也在這恐怖的酷刑中被徹底吸干,嘴角流著口水在被溶化的恐怖中望著她上口腔那暗沉的肉壁。但更殘酷的是,露西亞根本不滿足於只把我當成食物,她緊握住我下體的手卻有了行動,用手指撥弄起了堵住我馬眼的“枷”。由於維里耶鑽進去的“枷”是像超長的螺絲一樣旋擰削割著尿道內壁的肉與粘膜強行塞進馬眼的,又在里面塞了太長時間,下體早就被緊緊固定在強制勃起又不能射精的狀態下,已經腫脹充血到近乎壞死了,露西亞哪怕只是輕輕碰一下馬眼前端,就如同扯出我陰莖中的每一寸神經一樣——而她卻是像對待玩具一樣,頗有興趣地將“枷”像搖杆一樣來回搖動起來、甚至還小心翼翼地捏住前端,反復地抽拔起來再死死塞進去,在這樣的折磨下,劇痛已經不足以形容了,我拼命踢蹬雙腿無力地反抗著,可連這反抗本身都被露西亞當成了余興,她饒有興趣地按住我的雙腿,用大拇指繼續進行著慘無人道的蹂躪。這種地獄不知重復了多少次,每當她濃郁酸臭的唾液即將要讓我窒息暈厥的時候,下體傳來的痛覺都會令我慘叫著重新清醒,活生生地被她的指尖蹂躪著最脆弱的神經。就連慘叫本身都被她的吮吸與舔舐給蓋過,明明剛才在維里耶的腳下還滿腦子都是射精,可現在我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只剩下了一個——

   殺了我。

   ……當露西亞終於玩膩的時候,我終於被她從口中放了出來。上半身裹滿了她的唾液,而下半身在她指尖的玩弄下被自己的血糊滿了。在數分鍾後我才終於恢復意識,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東西——然後流著淚尖叫了起來。

   一柱被包皮覆蓋著、滿是惡臭恥垢的巨大陰莖,正緩緩地衝著我抬起頭來。在陰莖的前端,肉粉色的龜頭從包皮中探出了頭,深淵般的濃黑的馬眼貪婪地蠕動著,滴凝的先走液散發著精臭,仿佛是要將我吞噬的怪物滴落的口涎一般。隨著陰莖的抬起,兩顆渾圓碩大的睾丸也逐漸鼓脹了起來,層層疊疊的褶皺舒展開來,被汙臭的恥垢黏在一起的陰毛也拉開黏膩的長絲一束束散開,空氣中瞬間充滿了黃褐色的瘴氣,與之同時散布開的是腐爛的石楠花般的惡臭。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拼了命想要抬起頭、看到的卻是維里耶那涼薄殘酷的笑。

   她——不,他的聲音中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開口時聲音輕柔:

   “你在奢想什麼好事?該不會以為我是個女人吧?”維里耶終於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忍不住笑了一聲,聲音清清涼涼,“沒關系,別自責,你又不是第一個被我的外表騙到的——如何?我很好奇你現在是什麼感覺。驚訝?恐懼?後悔?”

   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但維里耶顯然並不打算真的讓我回答。他輕哼了一聲,繼續說道:“話說起來,也差不多到時間了。空中花園的‘首席指揮官’,對吧?我以九龍商會領袖的名義判處你永久監禁。不用害怕,里面很有意思喔。喜歡的話,說不定還能和你的同伴們拉拉小手呢——前提是他們還沒被我的精液消化掉就是啦。”

   在這徹底的絕望中,我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囁嚅了幾下干裂的嘴唇,直勾勾地看著維里耶那遙遠的面容——他笑盈盈的目光中混合著殘忍和憐憫,歪了歪頭,素雅的齊肩發向一邊傾去,露出柔和的耳线,努起嘴輕聲向我說了些什麼。

   就算不聽也知道了。

   我知道這是宣判給我的死刑。

   抓住我的手動了起來,眼前那丑惡的陰莖越來越近,馬眼流著涎水等待著將我吞噬的瞬間。就連被維里耶踩在腳下和被露西亞含在嘴里的時候,都遠不及要被這散發著惡臭的陰莖吃掉來的恐怖,我一邊哭一邊劇烈掙扎著,扭頭求救地看向露西亞,可後者只是撩起了頭發,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死吧。廢物指揮官。”

   她輕聲說著。

   下一刻,維里耶馬眼的兩片肉粉色打開,厚厚的龜頭肉壁從兩邊壓了下來,啵地一聲將我的上半身吸了進去,咀嚼起了我的腦袋。

   身體被馬眼吃進去的瞬間,我便無法控制地慘叫了起來——維里耶的龜頭好像咀嚼著我的身體一樣蠕動了起來,惡臭的肉壁有規律地一緊一松地收縮著,死死擠壓住我脆弱的身體,將我吮擠進尿道的更深處。因為經常自慰,這里的氣味烈度比起維里耶惡臭的腳底也不遑多讓,混合著尿騷的氨氣味和濃郁惡心的精臭味,哪怕只是呼吸都會下意識地干嘔,好像大腦都被他的精臭味支配了一樣。在恐懼中,我胡亂地踢著雙腿,雙手拼命想要支撐住維里耶的尿道內壁,以免自己陷得更深,可肉壁的內部卻覆蓋著一層粘稠惡臭的膠狀液體,就像是嘲笑我無謂的掙扎一樣,身體一靠上去,就像被肉壁上的膠體捕食了一樣軟軟地陷了進去。這或許反而給維里耶帶來了新的刺激——他粗暴地一把握住我的腿,將我的下半身也用力按進了自己的馬眼里。半個身子都被露西亞的唾液包裹的我,相當於全身都被塗上了厚厚一層潤滑液,此刻在維里耶的外力下毫無阻塞地滑進了他的尿道深處。隨著維里耶的馬眼慢慢閉合,陰莖包皮也重新蓋在了他的龜頭上,最後一絲光明也斷絕了,只剩下悶熱狹窄的尿道中無窮無盡的黑暗、與正不斷蠕動著咀嚼著、將我的身體吞咽進更深處的惡臭肉壁。比起嗅覺上的惡臭與觸覺上的劇痛,更令我恐怖的是被維里耶的陰莖吃掉這件事本身。可在這絕望之下,聞著維里耶惡臭的肉棒,我的下體竟然愈加漲大了起來,一跳一跳地熱了起來。在狹小的尿道里被咀嚼的不只是我的身體,連我的包莖雞雞也一樣——陰莖每一次抽動,都會刮過維里耶尿道壁上那層厚厚的汙臭粘液,這本來是非常惡心的事,但在大量吸入維里耶的體臭的現在,哪怕是他身體最汙濁惡臭的分泌物也足以讓我發情了。我終究是被變態的性欲拖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在被肉棒咀嚼消化著的時候,竟然艱難地動起了腰,像發情的狗一樣喘著氣用陰莖摩擦起布滿褶皺的肉壁,將腐臭的分泌物一層又一層地塗裹在了我的廢物雞雞上。極具腐蝕性的惡臭粘液不僅滲入了陰莖系帶,還緩慢地流進了我被“枷”死死堵住的馬眼里,最初的瘙癢感很快就變成了肉體被活生生溶解的劇痛,尿道的內粘膜被維里耶的肉棒分泌物腐蝕的劇痛讓我像蟲子一樣扭動著身體想要緩解疼痛,可無法抑制的性欲卻操控著我的身體,讓我痛哭流涕地更加拼命自慰了起來——盡管我早就知道,在“枷”的支配下,不管被怎樣刺激,我都沒有一絲一毫能被允許射精的可能。明明知道了維里耶大人是男性,但在被他殘忍地用肉棒咀嚼消化的時候,自己竟然還在對他發情,甚至主動用他尿道里的分泌液來自慰——在意識到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加屈辱的事情之前,我就已經徹底發狂了。

   時而像發情的動物醫院上下動著腰,時而淒慘地哭叫著求救,時而拼命搓起被維里耶封死的陰莖,時而將臉埋進散發惡臭的肉壁里、舔舐維里耶的肉棒分泌物。在維里耶大人蠕動著咀嚼著的尿道中,我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了——

   遠遠地、好像能聽到維里耶大人和露西亞大人的聲音。但對我來說,那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空中花園?任務?構造體們?那都也已經無所謂了。我已經變成了維里耶大人的尿道中的一個性玩具,生存下去唯一的意義就是用痛苦與絕望為維里耶大人帶來樂趣。

   僅是如此而已。

   在維里耶大人的肉棒下一次的咀嚼中,我的意識隨著缺氧的身體滑進了黑暗的最深部。

  

   ◆

  

   ……在那之後,我再次睜開了眼睛。

   我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說到底對我來說,連時間的概念都已經破碎不清了。在連續的長時間缺氧、以及腳臭與精臭對大腦的侵犯下,我的大腦功能已經被大幅度地破壞了,就連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都好像是做了一場遙遠、漫長又無聲的噩夢。

   周圍都是溫暖的液體,我的身體浮在乳白色的湖面上,感覺好像在羊水中漂浮的胎兒一樣。不但如此,周圍的環境也令我聯想到某種生物的體內——或許說是消化器官之內更為恰當。我看到頭頂幽暗的肉紅色牆壁,正像生物的胃袋一樣蠕動著,緩慢地分泌著白色的粘稠液體,垂落進下方乳白色的大湖中,激起鈍重的黏連聲響。空氣中彌漫著極度濃烈的精液氣味,在悶熱的封閉空間內積累起更加濃烈的惡臭氣味,強行撥開呼吸道侵略進肺里,用精臭味將肺洗了個遍。乳白色的湖面無聲地翻涌著大大小小的水泡又緩慢地破裂開,釋放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腐臭氣味。在不遠處漂浮著幾具被溶解的殘骸,有的已經只剩千瘡百孔的骨架,有的更像是被剝去了皮膚的人體,全身都在被粘稠的液體消化著,眼見已經離死亡不遠了,胳膊卻還像是向什麼求救一樣無力地向上舉著。而我的身體也好像被浸泡在胃液里一樣,全身都被黏糊糊地消化著,皮膚與肌肉被溶解的痛感讓我流著淚干嘔了起來。

   我早就該知道的。

   在回想起自己被維里耶的肉棒吃掉這件事的時候,在得知自己被維里耶的肉棒反復咀嚼之後,我就該察覺的。我被吞噬進維里耶肉棒的深處,被擠壓回了他儲存精液的地方——那兩顆渾圓又丑惡、覆蓋著汙臭陰毛的肥大睾丸里,再也沒有了任何逃脫的可能,只能永遠在維里耶的睾丸里掙扎求生、浸泡在他分泌出的惡臭精液里,唯一的維生手段就是他的精液本身,又或者他睾丸內壁的惡臭恥垢。不,或許在那之前,我就會像垃圾一樣被維里耶的精液裹住全身、血肉都在劇痛中被黏糊糊地消化溶解,為他的精子提供微不足道的養分——直到某一天在維里耶與露西亞的交合中被射進露西亞的體內,又或者連被射進露西亞的體內都做不到,而是被射到衛生紙上、手上、地上或者馬桶里,再被黏糊糊地一腳踩扁或是葬身在馬桶里吧。但或許,還有比這更殘酷的可能性——我的廢物雞雞里已經被維里耶打入了“枷”。完全禁止我的射精說到底只是它的一部分功能,准確來說,“枷”會完全控制我的肉體,自然也能完全感知和控制我的位置。也許連被維里耶的精液殘酷地消化,對我來說都已經是仁慈了,而在今後的人生中,我只能永遠被活生生地囚禁在維里耶的睾丸里,作為一個再也沒有人權的性玩具,在滿足維里耶那惡劣的性欲之前永遠不會被賜予死亡。

   而就像印證我最絕望的想法一樣,在仰望著上空那肉紅色的肉壁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大。

   ……不知在那之前還有多久,但能確定的是,我的身體很快就會變大到足夠塞滿維里耶的睾丸,而到了那時,我就再也不是人了。我每一次絕望的掙扎,都只會為維里耶帶來快感。而為了讓我這個性玩具給他帶來更加刺激的體驗,我只會被更加殘酷地對待——直到維里耶心血來潮地命令我去死,我才終於能在這恐怖的活地獄中閉上眼睛。

   ……在維里耶悶熱黑暗、彌漫著精臭的睾丸中,我深吸了一口氣,懷著悚然的恐怖與絕望,與某種連自己也沒能察覺到的期待感,閉上眼睛,將臉埋進了那沼澤般黏膩的腐臭精液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4749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4749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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