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三、姬子】我偷走的,是你的心……
【崩壞三、姬子】我偷走的,是你的心……
“每一場魔術表演都有三個步驟。”
滄海市,聖芙蕾雅學園的大劇院內,四下一片黑暗,聚光燈隨著低沉的話語緩緩轉動著,最後聚集在舞台的中心。魔術師站在那片明亮的圓形區域內,在他的身前是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裝有純色麻雀的鳥籠。他穿著時髦,帽子上別了一支顏色綺麗的玫瑰,外衣口袋里裝著一塊精心折疊過的幕布,盡管沒上過幾次台,但他優雅修長的身段很好彌補了經驗的不足,深褐色的長擺西裝——很容使人想起十九世紀維多利亞時代的紳士。
劇院安靜得出奇,觀眾全都在屏息凝神,一句話也沒有說。不僅因為魔術師出場自帶的神秘氣質,更因為台上的表演者不是別人,正是休伯利安的艦長,這是我在聖芙蕾雅學園周年慶典上的特殊節目。
“第一步,‘以虛帶實’。魔術師向你展示一件尋常的物體,一副牌,一枚硬幣,或者一只鳥。他給你看這樣那樣的物體,會叫你檢查……”我提起鳥籠,煞有介事地向觀眾們展示著,那只麻雀在籠子里瘋狂地上躥下跳,吵鬧得仿佛被關禁閉的熊孩子。我招招手,示意她們可以上來檢查,幾名女武神殷勤地舉起了手,我點頭同意。
“它的卻是真的,未做手腳,稀松平常,但其中定有玄機。”
看著那幾名年輕的女武神興衝衝來到台前,卻一臉迷茫地回去,我心中泛起一絲得意,熱情更加高漲了。
“第二個步驟,‘偷天換日’。魔術師通常會用這些尋常的物體,來進行嘆為觀止的表演。”我抽出那塊印有花紋的黑色幕布,蓋在鳥籠上,隨後我用力一拍——
“啪”。黑色幕布下的凸起倏然消失,攤平在桌面上,就好像它從未存在過。
“現在你想找出秘訣,但是絕對找不到,因為你根本沒有真正地看……你並不是想真正地知道。”觀眾們全都沉默了,她們不是屏息凝神,而是沉浸在疑惑中,我看到她們其中幾個臉上掛著好奇的笑容,有些丟失了方向。這正是任何一個魔術師的終極目的——拋出一個問題,再給觀眾答案,永遠不告訴她們過程。
“而是想被愚弄。”我猛地掀開幕布,桌子上空空如也,黑色的紫檀木泛著亮銀色的光澤,光滑得像鏡面。那些原本笑著的女武神們凝固了,她們開始左顧右盼,開始皺起眉頭苦苦思索。
“但此時,你們一定不會鼓掌,因為把東西變沒還不夠。”我左手握拳,幕布虛掩著左手,片刻後再突然將幕布扯下,那只麻雀再次出現在我的手中,安靜得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你必須把它變回來。”
女武神們再次沉默了幾秒,先前窸窸窣窣的討論聲不見了。隨後,當她們看到我手里那只麻雀時,每個人都用力拍起了巴掌,大聲叫好著。舞台頓時燈光驟亮,聚光燈很配合地開始閃動,整個劇院變成了迪廳,觀眾的熱情也被燈光調到最高。
“這也就是——”我不得不將聲音提高八度,才能讓她們聽見。“為什麼魔術要設立第三個步驟的原因,也就是最難的步驟,我們稱之為‘化腐朽為神奇’。”
我張開手,將那只嚇得不會扇動翅膀的鳥放生。舞台上巨大的紅色幕布緩緩合攏,等待下一場表演的來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琪亞娜她們的合唱。
我扶著額頭走向幕後,心跳得異常快。上台表演並不像坐在指揮室里對著屏幕發號施令那樣簡單,它是一種藝術,需要你調動全身的感官,不能有任何差錯。然而對於這種藝術,我上一次涉及還是在大學初來乍到時的自我介紹上。
“這張桌子,交給我來處理。”我對其中一名負責表演道具的女武神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抱過那張桌子。
人未至,熟悉的玫瑰香氣先是襲來,隨後一雙小手靈活地纏上腰間,緊緊摟住,我甚至都不需要看一眼,也知道身後的小淘氣鬼是誰。
“原來你養兩只麻雀是因為這個。”我聽見她輕聲細語地說道,她的身子緊靠住我,柔軟的觸感透過布料,讓我原本略顯單薄的脊背盈滿充實的感覺。無量塔姬子——那個永遠最懂我,最能看透我的女人。
“答應我,下次別殘害那麼可愛的小麻雀,好嗎?”她看著我將桌上暗門打開,里面赫然躺著一只被壓扁的麻雀,和已經折疊起來的籠子。但姬子顯然沒有感到多麼意外,我的把戲已經被她看透,只是顯得有些痛心。
“這世界上終究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要知道,任何看似簡單的魔術都是有代價的。”我將那只麻雀的屍體扔到大垃圾桶中。後台的燈光有些昏暗,我轉過身,姬子的小腦袋被摟緊懷里。她的面孔隱藏在陰影中,兩只會說話的大眼睛閃閃發光,時不時神秘地眨一下。仿佛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快說,答應我。”姬子倔強地撅起嘴,纖纖食指點向我的嘴唇,“以後別再干這種事情了,好嗎?”
“當然,親愛的。”我閉上眼低聲說道。饒是如此,在後台安靜的氛圍中,我的聲音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我抬起姬子的下巴,在期待的目光中,輕描淡寫地給她愛的一吻。
我們在後台擁抱纏綿著,手掠過她散發著美妙氣息的長發,緞子一般光滑。就在我們二人氣息紊亂,臉頰緋紅之時,我摸著她溫熱的小腦袋,才發覺姬子今天帶了頭飾。
我眯起眼,後退一步,在昏暗的環境中打量著她。姬子臉上仍帶著迷離的笑意,我這才看清,她穿著一件極其暴露的女仆裝。身前只有可憐的一小段布料照顧著重點部位,圍裙和短裙象征性地圍繞在腰間,其余部分——便是包裹著裸露肌膚的黑絲。壯闊的山巒似乎沒法被束縛住,仿佛即將突破那層岌岌可危的布料,蹦出來一樣。修長的玉頸上系著一條細得可憐的領帶,腿環似乎有點緊,緊致的大腿肌肉被勒出了澀氣的形狀。姬子微微側過頭,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像麗塔那樣優雅而柔美地站在那里,漏出一只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宛如盛開的玫瑰。
“你怎麼……穿著麗塔的衣服?”嘴上說著,眼睛一直不住地往胸前那顆痣上瞟。對我而言,它實在是太……太大了。
“麗塔,麗塔,艦長醬天天就知道麗塔。是姬子讓你不滿意了嗎?”她嬌嗔道,表示著不滿,“是不是要我這樣……才能滿意呢,我的主人?”
話音未落,姬子轉了一圈,提起裙角微微前身,胸前波瀾起伏——標准,而又略帶曖昧意味的女仆禮儀。
“不,我……我很滿意。”我只感到鼻尖一熱,下意識地抬起頭。“不過你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姬子微微一笑,向前一步,再次貼在我的身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她歪頭想了想,嗓音低沉溫柔:“女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主人服務的呀,既然主人覺得我不如麗塔醬,那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來讓主人感到身心愉悅呢?”
姬子每吐出一個字,臉便靠近我幾寸,最後將我按在牆上,嬌軀逐漸火熱,這回她似乎比在辦公室那次更加大膽,直接想在這偶有人來的地方榨干我。
一時間,氣氛微妙起來,我不知道自己是該緊張,還是該感到興奮我曾經是不太喜歡女仆的情趣和儀態的,這總給我一種強差人意,並不是發自內心出於愛意的感覺。但如今見到姬子這副身段,和她與平常大相徑庭的溫柔,我突然發覺,在兩個人相愛的前提下,女仆角色扮演似乎很刺激。台前那群女孩兒合唱的聲音透過幕布,我聽得一清二楚,但我聽不懂她們在唱什麼,也許下一個聲部沉默下來,她們就會集體鞠躬,一個接一個地走進後台,如果那時我和姬子正在交流感情,十分興起的話……
這里比休伯利安的艦長辦公室更有風險,親愛的老婆沒法冷靜下來,我必須冷靜。
“親愛的,”我伏在她的耳邊掩聲說道,“你介不介意,用另一種方法,讓我滿意?”
“嗯?”姬子的聲音有點顫抖,帶著難以掩飾的期待和興奮,仿佛下一秒她就可以進入狀態……
“什麼方法,我都會滿足主人的~”姬子呼吸急促起來,話語帶著嬌柔的氣聲,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但對上我那雙平靜如水的墨綠色瞳孔時,她發覺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陪我出去逛逛。”我小聲說道,仿佛這是什麼曖昧的秘密,“這可是聖芙蕾雅的慶典啊,光是路旁的小吃,就夠我們花點時間去看看了。”
“這……”姬子略顯意外,充盈著荷爾蒙氣息的氛圍頓時被打破,她理了理因激烈的動作而變得凌亂的頭發,“可是,人家想用更親密的方式報答主人呢~可不可以……”
“可以~我的小寶貝兒。”我聽到台上合唱團謝幕的聲音,便加快動作,挽住姬子的胳膊走了出去,“但只能先委屈委屈你啦~”
——
“在這之前,我對魔術的認識一直是單純美好的,認為那只是需要動動腦子的騙術。但是你刷新了我的三觀。”聖芙蕾雅的綠蔭小道上,我和姬子手挽手親密地膩在一起。正值夏日,兩旁的法國梧桐茂密得可怕,樹枝極力延展著,在上方構成一道翠綠色的橋。
“這些把戲是我在芝加哥當角頭的時候,一個下屬教給我的。”我摟著姬子的腰,盡量不讓自己的目光飄向來來往往的女武神,“他在家里養了好多麻雀,還有各種各樣的魔術小道具,就在幾個月前,他還在郵件里告訴我他研發出來一種可以不殺生的籠子,但機械結構過於復雜,加之我當時比較忙,就沒太研究過。等到被通知自己要到台上表演時,已經來不及了。”
“在你來這里之前,我曾經看過布洛妮婭在箱子里憑空變出過希兒。”姬子抬起頭,這身頗有情趣的衣服並沒有讓她感到羞恥,反而是挺起胸脯,驕傲地迎著女武神們不知該羨慕誰的目光走過,“或許……你可以在箱子里變出我呢。”
“德麗莎准備時間並不充分,加之我只擅長近景魔術……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聳聳肩表示無奈。
“呐,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不過,我現在有點餓。”姬子嚶嚀一聲,靠在我的肩頭,“我可以吃你嘛~”
“遠處就有一家露天燒烤。”我鋼鐵直男地回應道,“不過嘛,好的東西自然是要等到最後再吃呢,你說是不是呀~”
“我要這個……還有這個!”剛來到攤前,姬子便兩眼放光。我脫掉外衣,將那條並不合身的領帶摘下——我被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無量塔姬子少校?”攤後的女武神眯起眼笑道,熟練地擺弄著燒烤架,“您今天的著裝……很獨特。”
“一切都是主人的命令罷了~”姬子曖昧地說道,還不忘回頭向在一旁拉起衣領給自己降溫的我拋了個媚眼,“是不是呀,老公~”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慶典之前德麗莎為了組建女仆隊的時候,故意交個你的任務吧。”我說道。
“誒,那也是因為飽含對主人的愛意,我才答應的呢。”姬子纖腰一扭,向我這邊靠了靠,大腿不斷地摩擦著我,讓我頓時血液上涌,心跳加速,幾乎不能自已。不得不說,姬子在這方面的造詣,比她對物理學知識的掌握更讓人感到震驚,“呵呵,這種程度就不行了?”
“可是……”我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麗塔和姬子,兩個最能讓我慌了神的尤物,此時在姬子身上結合起來。她並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只是坐在那里,兩條美腿交疊在一起,盡管此番景色我早已是閱盡千遍,但每一次面對她我都會想入非非,“你這身打扮實在讓我抵擋不住……”
“我當然知道~”姬子抬起食指朝我的腦袋上點了一下,“不要急,我的主人。既然要准備吃午餐,腦子就要一心在食物上。”
“首先”我低聲說道,將切下來的八分熟牛排放到她的櫻桃小嘴里,“你喜歡薩克斯嗎?”
“你喜歡,我就喜歡。”她抱著奶茶,吃了蜜一樣傻笑。當愛情真正走進她的心里,即使是情場老手,也會變成青澀少女的。
我一直相信。
一聲,兩聲。高跟鞋清脆的撞擊聲回蕩在寂靜的走廊里,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男一女急促的呼吸。姬子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十指相扣,內心深處想要身心合一的渴望在她絕美的臉頰上留下一片紅暈。她節制而又自信地瞥向我,帶著挑逗的目光與我眉目傳情,而我不得不將心思掰成兩半來用,一般用來回應她的示愛,另一半用來盯著那些監控攝像頭。如果有人看到休伯利安艦長和他的妻子在此處閒逛,那麼,還有多少人不會想歪呢?
對於聖芙蕾雅龐大的主教學樓,我是不大熟悉的,只好讓姬子來帶路。她微微掀起裙角,煞有介事地向我行了一禮,先一步走上樓梯。
她輕輕扶著欄杆,扭著蜂腰翹臀,踩著貓步,每個動作都是那麼誘人精致,每個動作都如精美的模特寫真一般定格在我的腦海里。走了兩步,發現我並沒有跟上,回過頭來發現我正在痴痴地瞧著她,便回眸溫婉一笑,鮮紅欲滴的嘴唇挑起優雅的弧度。
“來~我親愛的艦長大人。”她折返回來,拉起我的手,“是不是要我抱抱,才能——唔——唔!”
已經等不及了。她還沒有說完,我便以公主抱的姿勢一把攬起她,三步做兩步地衝上樓梯。懷里的嬌軀綿軟溫熱,姬子幾乎抑制不住自己上揚的嘴角,笑容逐漸嫵媚放肆起來。
“在五樓,有一處空教室……”她略帶氣聲地說道,抬起手指了指一個大致大方向,“是琪亞娜以前經常被關禁閉的地方呢。”
我點點頭,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幾乎沒有停歇地向上走著。她玉臂輕攬,纏上我的脖子,時不時吹上一口氣,調皮地看著我,直讓我血脈賁張。一想到姬子幾乎全裸地躺坐在課桌上,金色雙眸寫滿迷離,雙腿微微張開,手放在隱秘山谷處輕輕撫動的場面,以及將巨物挺進她又緊又熱的小穴中抽動的快感,我的下體就隱約有股發脹的感覺,開始蠢蠢欲動,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就地要了她。
迫不及待地推開教室門,姬子輕輕咬了咬我的耳垂,溫柔地說道:“放我下來吧,艦長大人。”
沒等她回答,我便拉過來幾張桌子,將她仰面放倒,她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嫵媚了,好像蒙上了一團霧,將自己的心思若即若離地隱在體內,勾引著你、引導著你,讓你用自己身下的鑰匙去敲開她的鎖孔,讓她情不自禁地嬌聲告訴你。
再三確認門已經關好反鎖後,我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與姬子共度魚水之歡。姬子側躺在課桌上,修長到令無數女武神心生嫉妒的雙腿性感地交疊在一起,宛如夜深人靜時寂寞難耐的女王一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細得可憐,輕輕扭動,仿佛迎風招展的花朵,隨時等人來采摘。她渴求地看著我,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時不時瞟向我的身下,伸出靈巧的小舌頭在唇邊象征性轉了一圈。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嘗嘗艦長大人新鮮的寶寶種子了喲~”
我坐在椅子上,緊挨著她,目光游移端詳著她身上每一寸凝滑如脂的肌膚,卻不知道從哪下手。她就像一尊領上帝也嘆為觀止的雕塑,事到如今,我竟不敢輕易觸碰,生怕玷汙了這份美好。
但這種想法也僅只有一瞬,我站起身來,將她嬌軀上那件單薄的情趣女仆裝從上到下褪去。盡管我現在已經被情欲衝昏了頭腦,氣息急促,心跳飆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像一台全速開動的打氣筒,滿腦子都是姬子來到高潮時那副淫蕩的模樣,但我還是用自己僅存的理智,阻止自己粗暴地撕下她的衣服。如果真那麼做了,恐怕她今天不得不躺在我的懷里,半裸地穿過校園回到宿舍呢。
薄得可憐的布料從香肩滑落,據說,不怕疼的人都很怕癢。我輕輕親吻著她精致小巧的鎖骨,姬子不由得渾身顫抖,發出幾聲急促帶有愉悅感的浪叫。見自己的效果稍有成效,我便放肆起來,大舉進犯她的身體。輕輕一拔,她胸前的兩只大白兔一跳一跳地從束胸里蹦了出來,居然是真空。
略微怔了一下,我繼續低下頭,用牙齒盡量輕柔地咬弄她胸前的兩顆小葡萄,輕輕上提,上下齒左右搓動著……
“啊……嗯啊~”
姬子的身體突然緊繃了起來,興奮而又克制地叫了出來,兩腿不由自主地伸直抬起,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花核上快速按摩著。我松開嘴,俯身查看,雙手則技巧熟練地揉捏姬子那對綿軟的歐派。只見姬子兩腿之間的黑絲已是濕透,幾滴黏稠透明的液體順著她的手緩緩流下。隱秘花園處,兩片肉唇輕輕翕動著,一開一合,愛液還在源源不斷地流出。
也許是那種隨時可能暴露在眾人眼底的偷情帶來的刺激體驗,心理上的刺激以及生理上的快感,讓姬子今天的敏感程度遠超平時,她胸前的小白兔無助地晃動著,撫弄花核的手動作加快,摟著我的那條胳膊也逐漸夾緊,“抱住我……吻我,親愛的……”意亂情之中,她勉強從牙縫里擠出這麼一句哽咽的話。
我再次低下頭,端詳姬子那張滿面桃花的臉,細密的汗珠遍布額頭,春水泛濫,眼中閃爍著小愛心,嘴邊還掛著口水,大概是高潮即將來臨時的應激反應所致。看著她一張一合的櫻唇,我再也把持不住,連猶豫都沒有,張嘴印在了那紅潤的櫻桃小嘴上,還沒來得及撬開貝齒,一條柔滑的小舌頭便鑽進我的嘴里,追逐著我的舌頭。我也不示弱,開始反擊起來,靈活地吮吸著,同時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緊致濕潤的小穴里翻江倒海,惹得她發出一陣陣含糊不清的浪叫。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歐派揉捏搓動起來,泛起一陣白花花的肉浪。
“唔嗯……嗚……嗯……好……厲……姐姐我要……受不了了~唔嗯!”
姬子夾擊在三重快感下,肌肉不自主地收縮,隔壁抱著我的腦袋就往自己的臉上摁,察覺到我火熱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部位處不停抽插,姬子的浪叫前所未有的高亢,刻意用言語挑逗著我。聽著那婉轉誘人的呻吟嬌喘,我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比,小腹邪火大漲,燃燒全身。
“哦……嗯嗯,不,啊……要死了,要死了~”
只感覺到指尖有一股暖流在涌動,頃刻間,姬子的愛液噴射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水柱。她的臉已經徹底崩壞,雙眼像瀕死的動物一樣向上翻著,舌頭直向外伸,腦子里不斷想象著自己被我那根巨物不斷凶猛衝刺的情景。不一會兒,喘息聲終於平息,雖然姬子的表情有些呆滯,可媚眼如絲,眼中透露著三分幽怨,七分渴求,她還想要更多。
“真是個貪吃的小寶貝兒,但你看我都這麼硬了……”我點了點她的鼻尖,食指下移,來到她胸前的歐派上,畫著圈圈,“是不是該開發一下這里呢?”
聽到這里,姬子心里一顫。一想到之前在情侶酒店,或是臥室內和我乳交的刺激場面,欲火不由得被再次點燃。她點點頭,滿足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坐直身子,捧起胸前那對驚人的歐派,不停玩弄著,蛇一般扭動身子。
我徹底失去了理智,此時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讓姬子用她巨大的白兔幫我夾出來,我想要噴在她的臉上,胸上!於是我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褲子,飛身上桌,一把將姬子按在身下。她興奮地看著我那根又長又粗的巨物,此前無數次被抽插的記憶讓她嬌軀一顫,將胸前的歐派玩弄得更加放肆了。
我一手按著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巨物,強行擠進雙峰之間,屁股快速聳動起來。綿軟溫暖的感覺順著脊柱傳入大腦,我不由得爽得倒吸一口涼氣,相比於姬子小穴的濕熱,她的巨乳則是給我不一樣的體驗,讓我聳動得更瘋狂了。
此時,姬子仰躺在桌面上,充滿肉欲的胴體隨著我的聳動激起一陣陣浪花,同時她也與我聳動的方向相反地運動著,兩片雪白的歐派也隨著她的動作快速搖擺,借此刺激著我埋在她溝壑深處的下體,帶來更激情的肉體碰撞體驗。
看著姬子伸出舌尖,輕輕挑逗著我巨物的尖端,想著她在我胯下服侍的快感,我只覺得刺激無比。一陣陣肉浪從皮膚席卷到頭皮,再傳到全身,在某一時刻,甚至比真做還要舒爽。姬子已經被欲望占領了理智,身體心靈已經達到了巔峰,只是憑著本能夾住雙乳。用汙言穢語調動我內心的狂野。
終於,我逐漸把持不住,巨物處只感覺有某種抑制不住的射精感,姬子似乎也看了出來,大聲浪叫道:
“射……射出來……嗯啊……全都……噴到……姐姐的臉上……”
她的挑逗似乎打開了水壩的閘門,我再也把持不住,屁股快速地聳動了幾十下,發出一陣仿佛剛睡醒時帶有顫音的長吟。
“親愛的……我來了……”
“嗯……全都噴出來!”
聽到這話,姬子下意識地仰著頭,挺起細腰,想讓我更方便。下一秒,乳白色而又略帶滑膩的液體洪水般噴涌而出,噴得姬子胸上臉上到處都是,如同牛奶一樣,散發著淫靡的氣息。這一刻,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疲倦而又安詳。姬子的俏臉緋紅一片,仿佛喝醉了酒,可是那柔美的雙眼滿是潮紅風情,誘人至極。即使是暫時處於賢者時間的我,看到這一幕也想和她繼續大干一場。畢竟,我們兩個的前戲剛剛完事,遠未進入正題。
姬子喘著粗氣,微微抽動小巧的瓊鼻,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直往閉孔鑽,熏得她再次發情,才軟垂下去不久的歐派緩緩挺起,兩腿之間的敏感地帶也漸漸鼓起小包。那兩顆紫色的葡萄紅潤起來,乳暈也如滴進水中的墨,擴散成一片。
我迷人的小嬌妻,就算進入了而立之年,欲望依舊旺盛得像一座休眠火山,隨時都可能噴薄而出。
“人家還沒吃飽,看,它還很精神呢,”姬子伸出一根青蔥白玉般的手指,蘸了蘸乳白色的液體,放進嘴里動情地吮吸著,“作為老公,你可不能光自己爽了呀。”
桌面有些涼,雖然姬子的衣服鋪在上面,但高潮過後,那股肌膚裸露在外的涼意很快涌了上來。我寵溺一笑,緊緊抱住她溫熱的身軀,仿佛下一秒她就會離去一樣。強有力的手臂一下攬住姬子纖細的小蠻腰,往懷里一帶,使她與自己緊緊的貼在一起。
“那麼親愛的,你准備好讓我叩響秘密花園的大門了嗎?”我柔聲道。
“嗯~”姬子眨了眨靈靈的大眼睛,像即將獻出第一次的少女一般期待地看和我,只是臉上寫滿心靈與軀體上的愉悅,這是只有兩情相悅時才會寫在女人臉上的表情。
我調整著呼吸,感受著那兩片飽滿的歐派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陣廝磨擠壓,變為了一張厚厚的肉餅。那種軟綿綿的感覺,再次挑逗起了我的欲望,讓我身下的巨物一挺一挺地直立起來。
帶著愛意與敬意,我輕輕摩挲著姬子早已洪水泛濫、流著愛液的私處,將手指放進嘴里,吮吸干淨她略帶酸味的淫水。姬子沉寂已久的欲望被這一陣輕柔的撫弄再次喚醒,不由得眯起了眼,受用地發出一陣陣微小的浪叫。
“快放進來……嗯……狠狠地……不要手下留情~你弄得我好癢,好癢……你身上的薄荷味,好聞……”姬子雙眼半閉,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微張合,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姐姐受不了了……進來吧!”
快感越是強烈,姬子下面越是空虛,極度渴望我用那根巨物塞滿她,讓她沉浸在肉欲的滿足之中。
我也是硬的不行,看著半坐著和我面對面緊緊相貼、嬌軀不斷扭動,仿佛一條大肉蟲似的姬子,我立刻抓住她兩條被黑絲包裹的修長筆直的美腿,用力向左右掰開,挺著巨物,找准位置,深吸一口氣,屁股猛然一沉……
“啊~要死了~”
不知是那尺寸驚人的粗大,還是姬子的小穴過於緊致,沒被開發完全,她一時間沒能適應,只覺得自己下面即將要被撐破。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撐住我的腰,以此來緩解那種漲滿的充實感。
“老婆,你今天怎麼……那麼緊……”我驚訝地喘息道,同時不敢亂動,因為姬子那里比以前還要緊。
細膩的嫩肉緊緊吸住我的巨物,和她綿軟凝滑的歐派一樣,緊緊包裹著,但卻無比柔軟濕滑,狹窄緊致。難道是今天做愛的地點前所未有的刺激,才讓姬子如此緊致?
“老公……嗯……你也別進來就不動,先……啊……動一動……別太快……”
就在我開始心猿意馬地回憶時,姬子嬌媚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心里泛起一陣滿足感,不由得升起一股對妻子的憐愛。
我緩慢地抽動著,仿佛在午後小口品嘗香茗,細致地感受著姬子下面兩瓣肉唇和滑嫩的小穴給我帶來的緊致包裹感。隨著姬子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高亢,她的兩條美腿開始緊緊夾住我的腰。我也開始施展嫻熟的技巧,快慢抽送起來。時不時用巴掌拍打著她的屁股,對於姬子有一定受虐傾向這一點,我早是一清二楚,每次脫衣之前,都是她主動撩撥,盡態極妍。但一旦進入了狀態,她便成了任由你擺布的小嬌妻,用最刺激的浪叫滿足你。這樣的她,也僅僅在面對我時,才會擺出這副模樣。
每當我捏住歐派上兩點嫩紅,稍用力一捻,姬子腰部動作一停,隨後更加賣力地晃動著我的腰部,配合著我的動作。
“啊~人家無量塔小姐……嗯唔……要被主人貫穿了!啊……嗯嗯……”姬子再次進入角色,如同真正的女仆一樣,劇烈地晃動臀部,看著自己被大力玩弄。極盡自己所能用言語挑逗我,用動作配合我。聽著姬子狂蜂浪蝶的嬌喘,我和她十指相扣,抽動地更加賣力了。
姬子兩瓣渾圓的臀部已經泛起血色,沉悶啪啪的肉體聲,混合著清脆的巴掌聲以及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吟浪叫,讓我和她逐漸達到巔峰。
“……哦嗯……你先忍一下……別……哈啊……別射……我也要去了……”
“好……”
終於,姬子的表情越來越歡愉,直到最後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兩條玉臂緊緊抱住我,將我埋進她胸前的歐派,我也意識到,是該自己洪水出閘的時候了……
“全噴進來!今天姐姐是安全期!”
“我來了!”
姬子嬌軀一陣顫抖,兩只小手死死地抓住我的後背,腦袋拼命向後仰,她只感覺到有一股貫穿全身的熱流射進了她的體內,其他地方已經感覺不到了,只有下體還在不斷抽動,小穴一陣收縮,咬得我幾乎把持不住。
“好爽……這是今天……嗯……姐姐我度過的最快樂的時光了……”
她無力地癱倒在桌子上,嘴巴大張,不斷地喘著氣。臉上掛著兩道淚痕,大概是高潮時不自主的反應。她撫摸著穴口,那里似乎裝不下我的全部精華,一部分混合著愛液緩緩流出,模樣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做了……多長時間?”她臉上寫滿幸福,喘著氣問道。
“大概有一個小時。”我趴在她的身上,同樣有些疲憊地說道。
“我真希望這一刻一直持續下去,不用上班,不用執勤……就跟你在一起,做什麼都行。”
我看著她梨花帶雨但滿是愛意的臉,微微一笑。
“也許可以延長一會,我們就在這里休息吧,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演出才會結束呢。”
“你真好。”
姬子擦干了眼淚,歪頭端詳著窗外即將要躲進地平线的太陽,這是為數不多的幾次,她覺得自己那麼喜歡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