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仙子淫窟】第二章:選仙會淫汁四濺
仙子下凡來選修仙苗子,在大齊民間俗稱選仙會。
被朝廷挑走的女孩兒們被稱作選侍,乃是天大的福氣。若是福緣深厚,被擇中上山,那便是尊貴至極的仙人了,那一戶女孩兒的人家更是能直上青雲,受朝廷奉養。即使是沒選上的人家,那也是沾了仙氣,自然能得一大筆錢財,受得鄉里敬重,真是滿家歡喜。
上仙會在凡間逗留兩天,期間京城居戶徹夜不眠,人人皆折紙船,點上蠟燭,放到那橫穿京城的府河中,祈願仙人福佑蒼生,希冀那些被選上的妙齡女孩兒們平平安安。
午夜,燈船漫江。滿街人流熱熱鬧鬧,如過年般喜慶。
“糖葫蘆,糖葫蘆,上好蜜花兒漬的糖葫蘆呦,一分——銀子兩串兒呵……”
賣糖葫蘆的小販扛著不剩幾串的竹竿,高聲唱著曲兒,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搖著。
他喊得漫不經心,遠沒有平日的蕩氣回腸——卻並非是口袋里那沉甸甸一兩銀子的緣故,他仍在想那只日里瞥見的,白玉一般的小手兒。
“真白呀……”
他齜著嘴低頭,不知今晚第幾次長長嘆氣。
白的讓他想起孩童時,在村子里見的那些采蓮人新拗的蓮藕,在太陽底下透著光,嫩的要人命。
抬頭,他眼神恍惚:幾年前剛來京城時他還年輕,也曾見過青樓當眾選花魁,彼時覺得那一個個濃脂艷粉的花妓,已經是世間最美。然而把那些繃著臭臉的妓子們全部壘一塊…嘿!也不如那美人半寸白腕兒!
小販忍不住躬腰搔襠:還有那嗓子,就那麼輕輕一句話,那遠遠地一聽,誒喲……真媚的叫人心口都酥了……就算後面被那些壯漢好一頓毒打,那也值當!
真不曉得那馬車里的妹兒,得生得怎樣好看,才有這樣一只潤死人的小手兒……
一想到那美人兒曾夸過自己的糖葫蘆好吃,打了半輩子光棍的他竟有些飄飄然,扯著嘴傻笑——
“閃開!”
閉著眼搖頭晃腦的他沒有看路,卻聽一聲嬌喝,他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便猛地被一團軟軟的東西撞開,誒呦一聲摔在一旁,幾串糖葫蘆滾了一地——
“你奶奶的熊,屁股沒長眼啊,小爺我……我……”
狠狠摔了個狗啃泥,小販正要怒罵,回頭一看,卻張著嘴,連眼睛都直了。
只見滿街人潮之中,兩個戴著幃帽,全身罩著黑紗的年輕女子,牽著手,踉蹌跑過長街,惹的路人紛紛側目。
前面那人略矮,身材秀麗,兩條長腿好像鹿兒般穩健跑躍。便是她一邊嬌聲呼喝,一邊以手用力撥開行人,推得他跌了一跤。
這嬌俏女子已經足夠惹眼,放在平時定是街頭一景,而她身後那女郎卻吸住了滿街人的眼球!只見這這美人兒被同伴拉著,跑的跌跌撞撞,身量極為高挑,比尋常男子還要高出足足一頭,那身段兒更是豐腴到了極點,尤其是那一對碩大乳團,簡直就是兩只巨肉瓜!哪怕被黑紗罩著,仍是肉感十足。
盡管女子一手極力遮掩,但她邁開兩條長腿跑動之時,一對美乳仍是會激烈地一蹦一蹦,甚至從背後都能看到那躍動的乳沿,簡直要如此跳將出來。
而小販則緊緊地盯著那美人酥腰下,卻見兩瓣如肉磨盤般的肥臀一顫一顫交替鼓起,引得眾人眼紅耳熱。
這還真沒眼,這麼圓的臀兒,再粉的眼兒也給遮住了……
街上顯然已經有許多行人被二女撞開,回頭怒罵時卻都像他一般鼓著眼,貪婪地盯著二女背影,尤其那兩瓣交替顫抖的大白臀,直瞧得一幫男子胯下高聳火熱,叫婦人見了輕啐騷貨。
“……給老子滾開!他媽的!跑哪去了!——”
卻聽又是一陣喧囂,一串兒身著勁裝的打手推開人群狂奔而來,呼喝不停,張顧四望,直追那兩個女子而去——
小販趕緊抱住懷中銀子,怪叫著,連滾帶爬地避開那些下手極狠的壯漢,撿起竹竿縮到街旁,呆呆地盯著那兩瓣勾死人的肥臀,一顫一顫地消失在僮僮燈火人影之後。
用力一捏胯下肉條止火,他喃喃自語:“今日這是怎麼了,上仙下凡,這京城的美人兒,也扎堆上街?”
……
“玉媖,姐姐……姐姐跑不動了……”
飛速奔跑的二女中,後面那豐腴的女子抽噎著不停喘氣,突然一跤跌在地上,包著黑紗的豐滿臀肉在街道上壓成肉餅,她幾乎崩潰地嘶泣:從未出門過的她驟然如此奔跑,胸腔好像要燒掉一般,而穿梭在如此多的男子之中,更是叫她恐懼地心驚膽顫。
“玉瑛,你莫管姐姐……莫管姐姐了……”
“不能停!快跑!快跑!”
那秀麗女子用力拉起姐姐,推開慢慢圍上來的花花人群,幾乎是死命地拖著她向前跑去,急切開口:
“被抓回去,就全完了!”
夜空下,滿街燈籠之中,這一對姐妹穿梭如網中游魚,向遠方漆黑的皇城倉惶奔去。
…… ……
……
七日之前。
“陸尚書這日子倒是選的好,幾日後便是選仙會了,待得仙子再上山,便是極好的良辰每日,正適合大婚啊,哈哈哈哈——”
京城一處府邸大院,雕梁畫棟,花樹掩映,只聽一處廂房里時不時傳出一陣沙啞的尖笑,卻是幾個中年人在內交談。方才的聲音便是一個身著蟒袍,面白無須的男子發出。
“公公所言極是,”一個面目灰白的中年人對著這太監恭敬說道,“到時便是喜上加喜,小女能嫁予皇族,我陸家也是光宗耀祖。”
“陸尚書,”旁邊卻又有一人挺著公鴨嗓急切問道,“您這要出嫁的,當真是府上那位大小姐?”
陸尚書冷哼一聲:“自然是她。那不成器的小女,倒要勞煩三皇子調教。”
“唉,可惜,可惜……” 發問之人又用力捏了捏懷中的女孩兒,惋惜嘆道。
此人看外貌已是花甲之年,臉色虛浮至極,顯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怕是下身都已半廢了,卻仍是抱著一個幼奴使勁揉搓,那女孩兒一條白胳膊被干癟手指捏的滿是烏痕,卻硬忍著淚花賠笑。
“怎麼,”那蟒袍太監嫉妒地看了眼這中年人懷中的女子,一陣冷笑,“朱國公這個年紀,還想來場一樹梨花壓海棠不成?”
那朱國公一聽,心中暗罵:死太監早沒了下身,對這些事總是頗為敏感,自己做不得,也看不得別人做。身上卻是趕忙坐直,把女孩兒推到一旁答道:“哪里哪里,只是尚書家長女美名遠……額,不是……如今名花有主,老朽頗有些可惜而已。”
這話一出,卻說的陸尚書老臉一僵,頗不自在。萬幸那大太監此時起身告辭,學那文人撫須,相當滑稽地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笑道:“不提不提,宮中有事,咱家先行告辭,便在此處先恭喜陸相公了,哈哈哈哈——”
那自知說錯了話的國公也趕忙起身應和,陸尚書臉色這才緩和:“公公不再坐飲一會兒?這南疆的貢茶可真是不錯……”
“不留了,過會兒便當有宮衛來傳齋戒消息,若看見咱家在這兒可不美……”
聽得幾人相繼告辭,廂房窗口的花樹陰影下,一個宮裝女孩緩緩走出,英氣小臉滿是陰郁。
無聲向地上啐了一口,她小跑出院,快步轉過數道回廊到尚書府的後廂。只見一處小院牆的陰影下,一個黑紗遮住全身的高挑女子正立在那兒,彎腰駝背,兩手頗為局促不安地捻著衣角,來回踱步,卻也不知在等誰。其傲人的身子,哪怕是一身低調寬松至極的黑袍也遮掩不住,碩大渾圓的胸乳和臀尖兒硬是把那黑紗高高撐起,繃得緊緊的,好似故意勾人揉捏一般,隨著女子的腳步上下不停顫動,反而更顯別樣色情。
小跑而來的女孩見了如此下流的一幕,原本怒氣衝衝的小臉也不禁一紅,暗啐一口自己在想什麼呢,快步迎上去。
聽得腳步聲,高挑女子小雀般猛地縮首轉頭,見得是她,那一張嬌嫩至極的俏臉才露出驚喜的笑容,胸前兩大團軟肉搖的人心一蕩,趕忙碎步迎上來。
“玉瑛,” 女子聲音婉轉嬌柔,更因隱隱的激動勾人至極,“父親怎麼說的?可有轉機?”
“姐姐無需再叫那渣滓父親,”被稱作玉瑛的女孩咬牙切齒,別過頭道,“那渣滓……竟真是要把姐姐外嫁於人……”
被稱作姐姐的女子一愣,小臉上的笑容僵住,兩瓣玫瑰般的嘴唇顫抖著,沉默半晌強笑道:“嫁出去……嫁出去也好,洇心在這府里呆著,也是給大家添麻煩……”
愈發微弱的聲音充斥著逆來順受,那細長手指卻死死地握緊一角衣衫。
“姐姐!你可知道,那渣滓要把你嫁給誰!” 聽得姐姐如此懦弱不堪,那英氣的女孩痛心萬分,抓著姐姐的肩膀,厲聲道:
“那老匹夫,竟是要把姐姐嫁給那天殺的三皇子啊!”
這一聲好似晴天霹靂,將那黑衣女子劈地怔在原地。她如失了魂般,兩只小手胡亂抓著胸口,跌跌撞撞地後退——
玉瑛以為她要暈倒,趕忙摟住她:“姐姐莫要慌張,玉瑛定會幫姐姐想出法子來……”
話雖如此,但玉瑛心里卻如困獸憤怒:生在尚書府中,兩個弱女子,哪里有什麼辦法可想!
被妹妹摟住,那黑衣女子洇心恐懼的嬌軀顫抖,卻仍兀自強撐道:“沒事……姐姐,姐姐受得住的……玉瑛莫要管了,叫父親知道不好……”
“姐姐!”聽著女子顫抖地嗓音,玉瑛急切地捧著比自己還高的姐姐的臉,“你,要嫁給那種家伙啊……”
她的聲音充斥著痛苦憤怒:“是那個三皇子啊!姐姐!”
黑衣女子怔怔地低頭,看著比自己還要矮一頭的妹妹英氣痛苦的小臉,強撐的堅強一點點分崩離析,捂著小嘴,淚水自那早就紅腫的美目不停流淌而下:
“我……我也不想啊……”
被妹妹抱在懷里,她失聲痛哭。
玉瑛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臉色冷厲。
自己這位姐姐名為陸洇心,並非自己親姐,而是已經逝世的陸家主母所生。自母親去世後,在這府中便再也沒有一絲地位。
但這位姐姐卻偏偏天生的一副至極美貌,年僅十七,身材卻出落地叫人瞠目結舌,一副美肉如水袋兒般無骨白膩,玉腿柳腰,肩若削成,胸前一對乳兒比那熟婦還要肥碩綿軟,新發面團似的鼓脹堅挺。
自己這位姐姐不動時已是至極的美人,而她走動時更是叫人血脈噴張:卻見那纖腰輕擺,肥美的潤白桃臀竟會自己一扭一扭,仿佛天生在勾引男人狠狠捏弄似的左右交替浮動,哪怕她再怎麼抑制怎麼也抵擋不住。
陸洇心生的如此一副淫媚炮架,卻又偏偏帶著少女獨有的瑩潤肌膚與如桃花般的芬芳體香,如花蜜引蜂般勾著男人湊近嗅聞。再加上那單純甜美,不食人間煙火的相貌,簡直是天生的淫肉,降到世間引人墮落的美人尤物。
從她四歲起第一次上街,那如畫的可愛美貌便惹的地痞忍不住要對她下手,險些被拐走當作牝奴。萬幸彼時官府得力,在那匪徒即將得手時,將衣衫不整的陸家小姐從地洞中救出。
但自那之後,這陸府長女淫美至極的身子便媚名遠揚,不知被哪個淫邪宵小寫了幾首淫詩艷詞,取了個京城肉美人兒的名號,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引得無數淫賊爭先搶求。
十幾年里,這可憐的女孩兒足足三十多次險些被強奸,手段自拐賣至下藥,身份從下人到貴胄,無所不包。哪怕是那些看似文質彬彬,打著要護住她的白面書生,面對這可憐的嬌人時竟也本性畢露,露出一副豬玀相,只想騙了她的身子狠狠交歡。萬幸保護得當,叫這些淫徒無一得手。
如此十幾年宛如地獄般的日子,叫這本來天真可愛的少女生生對男子畏懼到了極致,幾乎是見到生人就不停地顫抖。在她幼時,尚有疼愛自己的母親拼命保護,然而自十五歲時母親病逝,這可憐的妙人兒便再也無人可為其撐腰做主,簡直就是一塊砧板上的極品魚肉,以那一身的美汁誘著京中所有男子盡情品嘗。
無數淫徒甚至紛紛打賭,便要看這京城肉美人兒的處子,會花落誰家——
第一個淫客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居然正是那陸尚書,洇心的生父。就在前年母親剛逝世,洇心尚在披麻戴孝之時,這人渣不知是不是見了洇心孝裝的可憐樣子,竟獸性大發,便要對自己的親女兒下手!這渣滓顯然對洇心垂涎已久,若非當時皇後恰好到訪吊唁,被她嘶聲哭喊引來,當時就要被那人渣尚書奪去處子。
堂堂尚書府中鬧出如此丑聞,真是天大的笑話。陸尚書成了朝中笑柄,非但不知羞恥,反惱恨這女兒不服從父親命令,從此把她幽閉府中,做女囚般地使喚。今年十七歲,竟要被嫁給那個肥胖的三皇子做妻,以此攀附關系。
那三皇子臭名遠揚,不但身體矮胖如黑豬,更是嗜色如命,年僅十二三歲便泡在京城花樓,夜夜笙歌,對女子更是狠辣淫虐。不僅與那些狐朋狗友共享女子,還有傳聞會把玩膩了的女奴送到大街上供乞丐地痞淫玩,乃至令女子與犬獸交合,以此為樂。洇心這般嬌弱可人的女子若真落在他手里,那真怕是要生不如死!
自傳出了要嫁人的消息,陸家大小姐便震驚悲慟如死人一般。但她生性太過懦弱,自幼逆來順受的性子,讓她整日躲在府中,只是以淚洗面。
整座陸府之中,只有二小姐陸玉瑛是她的朋友。玉瑛為續弦所生,十四歲,為人正直,見義勇為,更是潑辣。與幾乎是“孤家寡人”的洇心不同,她的母親娘家為吏部秦尚書,絲毫不懼威脅。洇心母親彌留之際,流著淚請她照顧好自己這獨女。從此玉瑛便將此事牢記心頭,仿佛一只小母虎般護著自己那脆弱的姐姐。
自得知陸尚書要嫁女的消息以來,玉瑛便竭盡所能地想辦法要就姐姐於水火。但這次是真的山窮水盡,生父嫁女,沒有一人可以指摘。女子之身更是太過軟弱無力,哪怕她帶著姐姐私奔出逃,出不了京城便會被抓回來,到時候,自己的姐姐怕是會慘到極致。
摟著懷里啜泣的香軀,玉瑛無比憐惜。她恨自己為何不是生的一副男兒身,若非如此,她定要娶了姐姐,護其一生一世。
無論怎樣都好,只要不嫁給那三皇子,只要不嫁給那三皇子……
“……齋戒三日!這可叫人做活可怎麼有力氣!……”
院牆另一側,突然傳來一陣粗聲粗氣的抱怨,正抱著互相安慰的姐妹倆趕忙收聲,躲入牆根陰影。
“別他娘的抱怨了,” 玉瑛聽出這是府中下人的聲音,“請仙會!當今聖上都得戒著,你個他娘的雜役拽什麼格調。”
“都怪那什麼驢日的仙……呸呸,上仙莫怪,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嘿,說到請仙,倒不知道那仙子和咱那大小姐,哪個更漂亮……”
“你他奶奶的,不要命啦?……別說,老子一想到大小姐那肥奶翹腚就來火,他娘的,那小腰,扭的真騷……操,想想就他媽硬了。”
卻聽一陣衣衫摩挲,玉瑛感到懷中的姐姐明顯地一抖,趕忙再抱緊了她,眼中透著掩不住的厭惡。
“別他媽擼了,瞧你那熊樣……操,大小姐那騷貨,天天他娘的裝純,老子也有點忍不住……”
“今晚去春花樓走一遭兒?三爺今晚又把母狗放出來了……嘿,到時候三爺娶了大小姐,說不定吃干抹淨,你我還能喝口湯。”
“三爺為人是爽快,就是玩女人也太凶,大小姐那嫩身子怕是給玩爛了才盡興,到時候指不定都給狗日了多少回,有沒有人形都他娘兩說。”
“要不哥倆趁現在,先把大小姐擄來耍耍?哈哈哈哈……”
猥瑣笑聲遠去,玉瑛狂怒至極,狠狠地一拳砸在牆上,直把小拳頭砸的通紅。在她懷里,洇心早已體若篩糠,泣不成聲。
玉瑛眼里要淌出火來:難道我輩女流,當真就毫無辦法,要眼睜睜看著姐姐入那世間豺狼男子之口!
她仰頭怒視蒼天:若我是那仙人,定要將這滿京烏煙瘴氣蠅營狗苟,屠個痛痛快快!若我是仙人,若我是仙人……
怒火燒徹少女心窩之時,她腦中忽地靈光一現——
仙人?
玉瑛猛地抱住懷中姐姐,緊緊捧著那張哭泣的俏臉,言語之中,興奮至極:“姐姐!我想到辦法了!”
洇心正哭的梨花帶雨,呆呆地看著她:“妹妹,你說什麼?”
“請仙會!”
…… ……
……
“我一再與你說過,我和這位姐姐是仙儀宮的選侍,因事外出,現下回宮……我還有尚書令牌在此!你為何就是不信!”
皇城西南角門下,玉瑛緊緊一手緊緊牽著不安地四顧的姐姐,一手握著一塊金腰牌舉起,仰頭對著那門下禁衛怒斥道:“若是耽擱選仙會,我看你如何對聖上交代!”
她語氣強硬至極,不帶絲毫作偽之色,但那握著姐姐的小手,卻早已被冷汗浸透。
那金甲覆面的宮衛卻好似沒有聽見般,只是持矛肅立,目不斜視。
半刻鍾前,這兩個形跡可疑的女子踉蹌奔來,對他一番胡言亂語妄想入宮。也不知是不是那演義話本看多了,當真以為憑一塊牌子便可夜闖宮禁?若非尚書府令牌並非作偽,他早將這兩個女郎以挑釁宮衛的由頭抓起來。
想來是哪個大戶家的子女,聽了仙子名號,便想做那仙人想瘋了,趁請仙大典跑出府來搗亂……
宮衛刻意不去看後面那瑟縮少女的玲瓏嬌軀,低過眼睛道:“今日之事,我且作未聽未見,二位若是鬧夠了,便請回去吧。”
玉瑛見二人竟被當成無理取鬧的小孩,氣得發抖,以手指點他:“你,你……”
“他奶奶的!找到了!”
玉瑛正要再言,忽聽長街盡頭一聲大喝。她臉色大變,急忙拉著姐姐要跑,卻見那長街另一頭,又有一群家丁獰笑著迎上來,將二人堵在這皇宮角門前,無處可逃。
“他娘的,兩頭騷蹄子跑這兒來了,害兄弟們找的好苦!”
領頭一人放聲嘲笑,步步緊逼。
“二小姐莫要造苦,尚書有令,我等絕不為難你,把大小姐交予我們便是……”
另一人嘴上對玉瑛說著,一雙賊眼卻盯著畏縮在妹妹身後的完美肉體,垂涎欲滴。
他們都已聽過,那三皇子今日不知為何惹惱聖上,被削了爵位流放邊境,與大小姐那鋪墊了半年的婚事徹底泡了湯,連帶著陸家聲威一落千丈。而這緊要關頭,卻偏偏又出了兩位小姐逃跑的事兒,尚書一怒之下,也不知那條筋搭錯,居然要把那水靈靈的大小姐送去百花樓做妓!
一眾打手雙目滿是淫光,胯下鼓脹:瞧瞧大小姐那一身美肉兒,可真是夠媚夠騷!與其送到青樓千人騎萬人日,到時候被生生草成母狗,在那淫水穴里灌不知多少臭精,還不如哥們幾個兒今日抓起來,先把她全身的軟肉洞兒都開了苞先!
大小姐平日里那麼怕男子,那巨乳肥臀,抱著日起來,定是別般爽快至極……
玉瑛瞧得這幫丑惡如狼的雜碎,心中明了他們所想何事,惡寒至極。
“都別過來!”
她把嚇得縮成一團的姐姐護在身後,慢慢向那宮門後退,唰地一聲從袖中抽出一把小刀,指向一幫壯漢,厲聲呼喝。
一幫打手見她手里那把袖珍匕首,皆是一愣,隨後停在原地,哈哈大笑:
“大小姐,您拿著這玩意兒,是想給哥哥們繡花不成?”
玉瑛尚要回嘴,卻聽身後姐姐一聲慘呼,回頭一看,又驚又怒:原來早有人偷偷溜到二人背後,猛地出手,把姐姐生生拉走!卻見那男人滿臉淫笑,一雙粗臂狠狠地鎖住姐姐,胳膊將那洶涌玉乳狠狠壓扁,還在趁機不停的摩梭兩團軟肉——
洇心敏感至極的身子,平時被男子碰到就軟成爛泥,此刻被如此摩梭渾身發熱,早已渾身顫抖著軟下無力,幾乎任人擺布。
她心中悲戚萬分:難道自己,天生注定就是要被強奸的身子不成?
“玉瑛!”洇心哭泣,不甘地拼盡全力哭喊掙扎。
“你找死!”玉瑛聽得姐姐悲呼,怒火猛地衝頭嘶吼,卻尚不待她反應,那幫如狼似虎的打手早已趁她回頭撲上,一巴掌將小刀打飛,把她和姐姐一般無二,牢牢制住。
“誒呦,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呀,大小姐……”
那抱著洇心的惡徒感受著手臂上綿軟至極的觸感,大小姐拼命的嘶喊掙扎只是讓整副嬌軀帶著乳球磨蹭的更加厲害,直宛如獻媚一般,如此神仙般的感受直叫他一陣心蕩:“前年在後廂,若從了哥哥做個肉奴,又何苦今日要被兄弟們輪肏呢?哈哈哈哈……”
其余人等看著大小姐嬌軟的身子拼命掙扎,卻只把那雙瓜乳蹦跳的人眼花繚亂,皆是咽了口唾沫,早已忍不住,挺著胯下肉根便要上來褻玩。卻忽地想起什麼,忌憚地看了眼宮門侍衛。
玉瑛和洇心更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兩雙美目,緊緊地盯著他——
拱門下,宮衛看的明白:這二女原非小姐,而是逃難出來的女奴不成?
他看著一眾打手望來,心中明了他們要做何等惡事,卻忌憚自己出手。
沉默許久,他長嘆一氣,別過眼去,不看那嬌弱女子哀求的目光:這年頭,除了仙子,女人就是玩物雌畜。京城府衙內事,他一個小小宮衛,又能作何……
最後希望破滅,玉瑛心頭一痛,洇心絕望悲哭。
打手們見宮衛不管,頓時大喜。一個倒霉的制著二小姐不敢動粗,看著三個打手揪著尖叫的大小姐猥褻。其中一人已經喘著粗氣,隔著黑布,顫抖著用髒手按捧起那西瓜般的神仙乳肉,粗短五指竟全部陷入乳沿,綿軟到了極點的觸感叫他爽的無以復加,一時竟忘了揉捏,只讓大小姐自己的掙扎帶著一對奶兒捧在手心顫動仿佛自行按壓,他激動地流淚大喊:“我操!真他媽的軟啊!大小姐你知道嗎,老子從你七歲那年就他媽想捏爆你這對騷奶了!他媽的,八年啊!老子今天不他娘的把您這對奶罐捏出奶汁來!——”
“操你們的老娘,快點完事兒,老子也要上!”旁邊沒位置的十幾個打手顧不得廉恥,紛紛脫了褲子,死死地盯著大小姐露出來的雪膩肌膚,挺著肉根狠狠地擼動。
“他媽的!這對騷奶子,快他媽捏啊!——”
“操!脫衣服啊!”
但沉浸於淫褻中的三人卻對旁人的罵喊不管不顧:大小姐已是掌中肉奴,如此肥美肉軀落入手中,不好好享受一番,還能飛了不成!
“呼……呼……大小姐,你這小嘴兒,還是初吧?嘿嘿,老子今日笑納了……”
身後制著洇心的那人已經頂著圓臀,瘋狂隔著衣衫不停頂蹭,胯下爽到發顫的同時,他猛地捏過大小姐涕淚橫流的臉,看著那嬌柔如花的粉嫩唇瓣兒,滿臉皆是少女清香,呼吸驟然粗重,淫笑著,張著那臭嘴就要親上去——
“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洇心一雙花眼早已哭的紅腫不堪,昔日嬌顏滿是淚痕,卻淒然叫人只想狠狠捉弄。身下圓臀被一惡物頂的心驚膽顫,眼前更是看著那丑惡男子將臭嘴湊近,她恐懼到此生至極,拼命地後仰身子,不停地搖頭,眼淚斷线珍珠揮灑——
“玉瑛!玉瑛!”看著另一邊的妹妹,她死命伸長雙手,嘶聲慘呼。
“姐姐!”
陸玉瑛眼睜睜見姐姐受辱,心中身下皆急顫,目眥欲裂,猛地一口咬抱住自己的打手。那打手吃疼,怒氣上涌,怒罵著撕開玉瑛的衣裳,卻嘩地露出底下羊羔般純潔滑膩的肉體,一瞬白膩閃過,這打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他又看了眼掙扎不已的洇心:吃不到那大小姐,二小姐這身子,也不錯啊……
“呼,呼,真他媽嫩……二小姐,這可是您不知好歹,莫要怪小人……”他肉欲上頭,一邊為自己的淫行辯解,一邊騎在玉瑛腰上,用力把她的頭按在地面,開始脫褲子——
玉瑛痛呼一聲,小臉被狠狠地在地上壓扁,一瞬的疼痛引出掩藏了太久的絕望,淚水溢出,肆意流淌。
她徹底意識到自己的天真和弱小,此前那些下人不過畏懼她身份不敢動粗,此刻精蟲上腦,什麼小姐名頭,還不是一頭胯下玩物,任人魚肉奸淫?
掙扎著側過頭,模糊淚眼看著衣服被撕成布條的姐姐,正嘶啞著嗓子哭喊,不顧在身上四處蹂躪的髒手,全力擺動叫人心碎至極的螓首,躲開那丑惡下人滿是破皮的臭嘴——
卻又怎麼躲得過。
“姐姐……”
她心碎顫呼,少女芳唇狠狠擦過青石,漫溢的淚水在那無數行人犬馬踩過的街道上暈開。
見著姐姐被如此淫辱,她下身腿心卻一陣酥麻,甚至已經從那小嘴兒中,滲出絲絲水跡——
我……怎麼這麼賤啊……
那惡徒見二小姐襯褲微濕,又驚又喜,胯下猛的脹開,直直的衝著她腿心襯褲下的吐汁蜜穴,淫笑道:“二小姐……呼……原來,原來您也是個他娘的騷貨……被這樣壓著都能流水兒,看老子不把你這處子嫩穴兒日透了,再去干大小姐……”
玉瑛流下淚來,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感受著身上男人惡心的粗氣,她流著淚,認命般閉上眼,不敢再看。
至少,玉瑛能和姐姐一同受辱……
對不起……
…… ……
……
滿街淫徒,女子,無人聽到宮門後一串急切的腳步聲。
宮衛迷茫回頭,頗感傷懷的雙眼一瞬驚恐睜大。
卻聽模糊一聲怒喝:“還不給我拿下!”
長矛刺破空氣發出嗚咽,幽冷寒光刺過,腥血濺起,抓著大小姐的三人吃痛大叫,立刻放手
洇心被放開,跌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拼命地想遮住幾乎只剩布條遮掩的香軀,滿身血汙。
幾個受傷的打手鬼哭狼嚎逃回打手人群中,那想奪走洇心香吻地惡徒捂著被刺穿的手臂慘叫,指縫中,猩紅濃血流淌不止
回頭,一看那如石頭般的宮衛臉色蒼白,挺矛而立。
玉瑛立刻回過神,趁那褲子脫了一半的打手驚惶,拼命扭動身子掙脫,衝上來護住姐姐,以自己半露的身軀竭盡全力遮掩姐姐淫美至極的肌膚。
一對姐妹,滿是塵汙的雪白香軀在長街摟在一處,青絲散亂,螓首相靠,四串眼淚流淌,淒美至極。
“你他娘的有病吧我操!老子……”
被攪了好事,驚怒至極的打手正要大罵,卻看到拱門後,三個戴著面具的宮女踱出來。
是仙儀宮的女官。
女官身後,一串持矛宮衛魚貫而出,立刻逼退眾人將打手圍住,惡徒盯著那閃著幽光的鋒銳矛尖,驚懼後退,搡作一團。
“你們要做什麼!可知我等是陸尚書府中家仆!” 一人厲聲呼喝,其中的色厲內荏任誰都能聽出。
宮衛理都不理,沉默如山。
一個女官同嬌軀半露的玉瑛扶起衣衫不整,有些歇斯底里的姐姐,脫下長袍遮掩二人半裸的身子,一邊輕輕擦干淨兩張嬌顏上的灰塵髒血,一邊溫言安慰,將二女緩緩扶進宮中。
為首女官眼神隨著進宮的三人,冷淡開口:“這二位,正是仙儀宮的選侍。”
那宮衛汗如雨下,口干舌燥。仙儀宮專為侍奉仙子所建,里面的女官世代於此,甚至比皇家還要尊貴。這二女竟然沒有說謊,當真是那仙人選侍!?
眼見幾人已經進宮,為首女官看了那幾個打手一眼,冷言道:“碰過選侍身子的地方,全部切下來。”
宮衛砰地跪倒,大聲稱是。
三位女官,頭也不回的帶著姐妹二人入宮。
待得蹬嗒腳步遠去,宮衛才喘息著站起,抬頭,滿臉冷汗地盯著這幫不知死活的打手。
一眾惡徒面面相覷,仍不知發生何事,擠作一團,還在可笑地呼喝,想要以尚書名頭嚇退軍士。
宮衛面色驟然發狠:這些人,必須得死——
宮禁門內,被女官和妹妹攙扶著的洇心聽見背後遙遠的慘叫,渾身一抖。
捂著小嘴,淚水奔涌,她不敢出聲。
……
仙鸞殿,媚仙子慢悠悠收回一路盯著女官的元神,睜開一雙狐狸眼,唔唔地伸了個懶腰:
“真是熱鬧……”
一旁暫時緩過來,正躺著歇息的冷仙子莫名其妙,皺眉盯著她,疑惑她在說什麼。
媚仙子看了眼冷仙子,啪啪地拍著她的翹臀大笑:“倒是忘了你修為被封——”
不顧冷仙子羞急地縮身,她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明日,倒有的好玩。”
…… ……
……
一夜流過,天光破曉。
第二日清晨,京城肅穆。
今日便是選仙會正式一日,京師無人膽敢喧嘩。在一片祈福女孩兒能選上的禱告中,唯獨那陸尚書家卻偏偏面如死灰,詛咒女兒落選,當真是別樣生趣。
仙儀宮,選仙殿。
殿北高台上擺著三把大椅,尚未有人落座。殿中,一百多名女孩兒身著白衣,全部以白紗蒙眼,按次序分列站好。女孩兒們由朝廷精挑細選,年齡自七八歲的幼童至二十余歲的妙齡女郎皆有,身材各異,樣貌卻都是妍麗嬌俏的緊。每一個人身上都別著一個號牌兒,寫著姓名與生辰八字。
她們寅時便被女官喚起,沐浴焚香,梳妝打扮領到此殿中,惴惴不安地等待這一生中最大的盛事。
殿旁女官輕奏瑤琴,伴著紅燭香爐的雲煙裊裊飄升,偌大宮廳,無人膽敢私語——除了某個嬌憨的女孩兒。
“……真的不吃嗎?很甜的哦?”
羨仙坐在高台一旁的小凳子上,搖著兩條小腿捉餅吃,大眼睛滴溜溜轉著,正悄悄地問旁邊的小乞兒要不要也來一片。滿殿之中,也就只有這兩個女孩兒暫有資格落座。
小乞兒早已經被打理干淨,只是太過瘦小,白布遮著臉上的創痕看不出相貌,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一只眼睛。見小公主問話,只撇過頭不理她。
突聽咚的一聲悶雷,捉著餅的羨仙嚇得一個激靈,卻是欽天監的女官再次騰騰敲鼓,象征卯時已至,仙儀宮選仙開始。
鼓音剛落,便聽殿門口一陣叮當輕響,所有人都立刻低頭挺直了腰背,呼吸發緊,羨仙也悄悄地把餅藏在了身後——狐狸姐姐來了。
隨著一陣花香裊裊,媚仙子扭著酥臀狐狸尾,蓮步輕移,當先輕巧地飄了進來。環顧四望,她滿意點頭:今日沒了礙眼男子,滿殿的小姑娘,真是清爽許多。
她身後,冷仙子已經恢復清冷的樣子,不過似乎頗為疲憊,進殿後便將拂塵恭敬地放在上首位置,自己則小心地坐在右手一張椅上,素手扶額,一直閉著鳳眼,不知在想何事。
媚仙子瞧見羨仙鬼鬼祟祟不知抓著什麼,歪頭一看,見是吃了一半的糖餅,媚眼頓時放光,一伸手便搶來,還把嘟著嘴鬧別扭的羨仙抱在自己懷里。櫻口開合,她一邊美美地吃著小丫頭的早飯,一邊微眯妙目,掃視殿下眾女。
無人說話,也無人敢催促。
大殿角落,玉瑛和洇心兩姐妹靠的比其他人都近了許多,看的旁邊的女官一陣皺眉。但此二女是上仙特意吩咐的選侍,她們也不好多講。
“姐姐,莫怕,不會有事的……”玉瑛輕輕出聲,安慰一旁仍時不時顫抖的姐姐。
昨夜入宮後,女官便把二人領入獨立的寢宮洗漱干淨,給了二人一身宮服,囑咐好好休息,明日請仙會接受仙子揀選。她們也不敢多問——二人是假的選侍,怎麼敢多言相語。
女官們送來的衣服也十分奇特,花樣精美,多處鏤空不談。一套兩件上下分離,幾乎是一掀一扯便可全部脫下,還被特意叮囑不可穿褻衣,若非這是女官們親自送來的,她還真以為是那青樓的猥褻女裝。
當夜,二人滿懷著麻木悲戚與對未來的不安,互相抱著沉沉睡去。夢中,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淚。
此刻戴著眼罩,玉瑛心中發緊:不論如何,今日一定要好好表現,絕對不能再讓姐姐,回到那陸府淫窟之中——
蒙著眼的二人卻看不到,台上那媚仙子正眯著一雙狐狸眼,細細地打量這一對苦命姐妹。
慢條斯理地吃完餅,她小孩兒般把沾了糖漿的手指在櫻唇中吮舔干淨,這才啪啪的拍拍手。
滿殿人身體一激靈,呼吸急促了許多:選仙開始了。
“莫要害怕,”媚仙子懶洋洋地開口,“本宮又不是那吃人的妖怪,這麼發抖作甚。”
把羨仙放在一旁,她慢悠悠地走下高台,高挑的身子穿梭在一眾低頭的女孩兒之間——
“二十載一回,本宮代師下山尋那修仙苗子,引上山門修行……你們可知,本宮師門選人兒,最看重的是什麼?”
自然無人膽敢應答。
“……是心性。”
媚仙子一本正經地說著,臉上卻忍不住笑開了花兒,嬌顏如此媚人,卻無人可見。
“唔,好了,本仙問爾等一些問題,切莫誆騙,不然……爾等自知下場。”
待眾女將這句話嚼過一遍,她才再次問道:“爾等之中,若有不是處子的,自行站出來,莫怕,本仙不會責罰。”
她停步,靜靜等待一會兒,無人站出。
“爾等之中,若有那小嘴兒給人親過的,站出來,本仙不會責罰。”
大殿一陣輕輕騷動,待了許久,七八個女孩兒瑟縮著,慢慢走了出來:大多都是十七八歲的姑娘。一些女官立刻上前,引她們出殿——誠如仙子所說,無人會為難她們,領的一筆錢財,自可回家。
角落,洇心心頭一緊,萬幸昨夜沒被那惡徒奪了初吻去,不然現在,自己也得站出來了……
可若是仙人再問身子有沒有被男子碰過的,她可怎麼辦?洇心滿心惶恐,想到自己這具髒了的身子,她心中厭惡,又要流下淚來。
萬幸媚仙子並未就揪著女孩兒身子不放:她問的這些問題,大多官府都已經問過,只是一些一心盼著女兒成仙的父母會特意隱瞞,每次選仙,都不得不再確認一遍才好。
幾個問題下來,殿中原本的百來個女孩尚有八十余位。
“爾等,可有想念父母親人的?又或者……有喜歡的男子的?只管出來。”
這個問題一出,殿中又是一陣騷動,卻無人出來。
媚仙子聲音柔和許多,輕聲道:“莫怕,只道本心,說出來即可。”
殿中一陣悉悉索索聲,居然有四十余個女孩兒出列。倒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兒,能站在這的女子都是妍麗秀慧,年輕女子不懷春的,又能有幾人?
一陣抽抽嗒嗒的濕潤響聲,卻是幾個女孩哭了,覺得自己不知廉恥。媚仙子輕柔地摸了摸一個女孩的頭,叫她莫要傷心,讓女官領她們下去。
類似的問題走了一遭,最後,方才還站的滿滿的殿中,只剩下十四人。
玉瑛與洇心站在角落,雖目不能視,仍能感到空曠冰涼許多。心下正奇怪為何安靜許多,卻聽一聲輕笑:
“好了,問題已經問完,爾等……即刻褪衣。”
居然還要脫光衣服!姐妹心頭震驚,感到身旁女官們上前,下意識地便要扯了眼罩護住衣衫,媚仙子眯著眼睛,輕輕一哼,在場之人渾身一震。
姐妹倆猶豫一陣,乖乖地放下手臂:選仙選仙,要檢查玉體無暇也是正常事……吧?
旁邊的女官們立刻上前理走衣冠,一掀便將那宮裝扯走。玉瑛還想最後掙扎,那女官一握,她便失了反抗的心緒,乖乖地任她脫去衣衫,露出底下不著褻衣的小小胸乳酥臀來。
“不要……”旁邊一聲輕輕悲呼。
洇心被收走衣衫,懦弱到了極點的她又要哭泣,玉瑛大急,趕忙走出幾步,拉著姐姐的手安慰鎮定,直看得那女官連連皺眉。
雖是仲夏,但如此龐大的宮殿本應相當陰寒,女官們早已點著香爐,暖烘烘地頗為舒適,並不陰冷。
殿中,十四具嬌嫩到了極點的雪白玉體陳露,袒露鴿乳嬌臀,連那最隱秘的花穴都任人觀賞,偏偏還都蒙著眼兒,仿佛一件件貨物任人把弄,簡直如那古時肉林般荒淫無道!可有偏偏因殿中二人仙氣渺渺,惹得人,生不起絲毫褻瀆之心……
少女特有的白潤肌膚反映燭光,照的大殿亮亮堂堂。
媚仙子懷捧拂塵穿梭其間,時不時蹲下,對著女子秘處細細察看:女子的身體最是要緊,許多選侍雖然可人,但頗為瘦小,更有一些的穴瓣乳尖兒天生發黑發皺,此類女孩兒,絕對不要。
兜兜轉轉,媚仙子將十二個女孩兒一一看過,總覺不甚滿意。
是時候,看一看這兩具妙物——
抓著姐姐小手的玉瑛忽感一陣香風撲面,不禁屏住呼吸:有人站在她倆面前。
突然,一只小手揪住她的嘴唇,玉瑛猛地一抖,全力忍下嗓眼一聲驚呼,任由眼前之人宛如對待物品般,翻弄她臉上最柔軟的兩片粉肉。
“你的唇瓣,怎麼破了?”
那媚軟的聲音在眼前突然響起,玉瑛心中一慌:自己昨日被凶徒壓在街上磨蹭,彼時便覺得嘴唇微痛,未曾想居然破了。此時支支吾吾說不出二人曾被歹徒淫辱,撒謊卻又生怕上仙看出,一時竟怎麼也答不上來。
媚仙子皺著眉,倒也不甚在意:不過嘴唇破了而已,養一養便好。眼前的這女孩兒唇紅齒白,長得已是相當標致。雖然身材平了些,但身上那股英氣更是難得,叫她越看越滿意,仿若選瓜般羞辱地在她臉上拍了一拍,轉到一旁的洇心身前去——
這豐腴到了極點的女孩兒,才是她最在意的大菜。
……
洇心此時心中慌亂到了極點:只聽微微的呼吸聲自她面前不過一寸傳來,帶著好像百合花一般的淡淡芬芳,暖暖地呼在她鼻尖,癢的叫她心顫。
“不能慌張,不要慌張,一定要好好表現——”
洇心想著妹妹的叮囑,瑟瑟發抖,卻忍不住又縮肩低頭,顫抖不已。
媚仙子眯著眼,臉頰幾乎與洇心的小臉貼在一塊兒,細細地盯著這身高與她相差無幾的女孩兒。
洇心雖然蒙著眼,但那玫瑰瓣兒般紅潤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尖下巴仍是顯露,如此白潤,絕是一尊美人兒無疑了。
媚仙子掀開她的眼罩打量,卻見黑紗下,女郎眉如遠山,流暢纖細,一雙緊緊閉著的美目雖略有紅腫,仍是清秀美妙,睫毛輕羽撲閃,眼角更是帶著一顆小小烏痣,倍添風情,端的是嫵媚至極。
湊近鼻端輕輕嗅聞,這女體自帶一縷幽幽體香,並不濃烈,卻能壓過媚仙子身上的百合芬芳,心曠神怡。
“真是個妙人兒……”
媚仙子一介女流,竟也被洇心撩得心中微動。
退開幾步,她打量這女孩的身子,即使是見了無數美妙玉體的她,也不禁心中長嘆:真是一具絕頂尤物。
首先叫她盯住的,便是那兩只大的叫人口干舌燥的媚乳肉瓜。
洇心身材頗高,正兩手捂胸,雙臂將肥奶兒壓成淫靡到了極點的肉餅,白花花的乳肉從兩雙玉臂上下滿溢而出,反而更顯碩大柔軟。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現下這動作,與昨日那淫邪惡賊完全無異,只是一個是想以手臂細細搓弄這兩團芳乳妙物,一個卻是想死死遮住,自己那羞死了人的乳首……
她似乎在心中期盼:仙子只用檢查玉體,無需看她乳尖兒……
“還不放開?”媚仙子淡淡道。
一句話好似判決,洇心渾身一抖,抿著小嘴,顫抖著將藕臂放開。隨著一陣醇厚乳香,只見巨大乳房噗地一聲悶響回彈,在空中彈動不止,足見綿軟到了何等地步。
媚仙子一顫,急忙後退:方才這巨乳抖動,居然險些打到她臉頰上!即便只是略略擦過,也可感到一陣溫軟奶香襲人……
這賤奶兒,如此彈綿,求奴家捏玩不成? 媚仙子微羞,啐了一口。
不同於媚仙子的圓渾圓玉乳,也不同於冷月兒水滴形上翹的極致美乳,洇心的乳房極大極脹,乳型如山丘略垂,極為美觀誘人。
如此碩大的奶兒,本應只有那些生了無數孩子的熟婦才可擁有,更是大多已經下垂干癟,遠談不上美觀。但這一對妙極了的肉球兒,卻長在如此嬌柔的少女身上,更帶著閨中處子特有的緊致粉嫩,堅挺飽滿,絲毫不失形狀。
那乳瓜尖兒上,兩朵乳暈渾圓,銅錢般大小,色澤紅潤迷人,但那最羞人的奶首卻不見蹤影,竟是隱藏在兩個小小肉陷之中——
居然是凹陷乳尖兒?媚仙子頗感驚訝。
此種乳尖藏在肌膚之下,平時不露纖毫,奶尖兒的肌膚也因此嫩到極致,甚至不能用力揉捏,一碰便可叫女子麻癢難耐,堪稱最為敏感的乳首。
“難得,難得。”媚仙子喃喃自語。
你這小肉櫻桃不願出來? 無事,本宮幫你捏出來即可……
仿佛調戲般,她纖纖玉指伸長,在那凹下的乳暈頂尖兒,輕輕一劃——
“唔!上仙!——”
洇心站著小嘴,渾身猛地一抖,連帶著巨乳也如水袋般噗地抖出層層乳浪,叫人眼花繚亂!
那乳暈仿佛花開一般,小小肉陷一突,只見兩只嬌嫩無比的小小乳尖兒極快地探出頭來,飛速地勃起,隨著碩大乳肉的擺動迎風鼓脹,便在媚仙子睜大的眼前,一路膨大到小指節般大小。
乳尖兒呈圓柱狀,極為漂亮,那乳尖最頂端兩個小小針眼正微張微闔。瞧其色澤,除了顏色粉紅,其質感幾乎和乳肉沒有區別。
最難得的是那兩朵乳暈,居然同樣因情動而微微凸起,淫蕩到了極點。而在那乳暈尖端兒,卻又有兩顆小指節大小的奶尖兒膨大硬挺,直直地前突,誘人至極。如此美妙的碩大巨乳,因乳暈,乳頭的兩重凸起而別增下流!
此刻,這兩只粉嫩乳尖兒,隨著急速的勃起而微微顫抖,可見其是多麼敏感,多麼香柔綿軟……
可想而知,在她穿著薄衫之時,乳尖必定會因與紗衣磨蹭的快感而高高豎起,帶著那嫣紅乳暈一同前突,兩重軟肉脹起,將最脆弱的奶頭兒頂在衣衫上摩擦,凸起兩個顯眼至極的肉尖兒,簡直是求人捏著把玩!難怪這對奶瓜能引得無數京城淫棍垂涎,誠如那惡棍所說,如此淫靡巨乳奶罐,誰人不想捏在手中日日把玩,狠狠捏出奶汁來?
說不定情動至極,連捏都不用,這美人兒自己便會流出甜美乳汁兒,將那衣衫暈開,熨帖在乳房上,把整個肥碩形狀,滿滿的貼出來……
媚仙子咽了口香唾,忍不住和自己胸前一對豪乳比了比,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妒忌。
不過嘛……回頭看了眼扶額的冷月兒,哼了一聲。
要說這奶尖兒,咱的冷月兒,可沒怕過誰。
她閉著眼,兩只溫熱玉手探出,輕輕捧住兩只乳瓜,觸手只覺一陣灼熱,沉重無比:如此巨乳,一只手絕對握捏不住!
十根手指只是托著,便全部陷入乳肉之中,仿佛這奶兒有吸力,自行將手指吸入,慢慢撩動揉捏一般。少女肌膚細膩,宛如最好的絲綢,凝脂玉潤,光滑到了極點。更因那溫熱體香,簡直是兩大團上好的按摩軟肉。
把手兒托著便如此舒適,若是主上將那物件兒戳將進來,讓這女孩兒自己用敏感乳首,侍奉戳玩……
媚仙子心中一蕩,雙目含春:主上那妙物,非得把這小蹄子的嫩奶兒燙熟了不可……
“不要,不要……”洇心輕輕抽泣,香頸胸口,滿是細汗,染的一片粉肌亮晶晶,好似塗了一層油蜜般光滑誘人。卻不知是因心中無比的羞恥,還是因那胸脯被人溫柔揉捏的瘙癢快感……
不要?媚仙子看著她一雙滲滿了香汗的肥乳,閉著眼,細細地感受那沾滿少女汗水後,更加光滑溜軟的乳肉在五指間流動,帶起層層迷幻乳浪。
居然還會自己出汁兒,如此滑不留手,真是天生的嫩乳穴……
隨著媚仙子的揉捏,洇心不停地嬌喘,那本就張大的乳暈乳頭居然再次膨大幾分,乳暈櫻粉的顏色轉為紅艷,半球般臌脹著,乳頭更是直直地挺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帶著奶孔兒一起張大幾毫,仿佛在懇求著他人快快搓弄,止住那鑽心的麻癢……
……這賤奶兒,乳首如此勃大,還要本宮幫你捏一捏不成?
媚仙子心中淡笑:那可不行,你這女孩的臀心兒,本宮可還沒有看過……
強忍住搔弄這嫩乳尖兒,將其拉長,捻弄出汁的快感,她猛地收手,卻見洇心一對油光閃亮的碩乳微微挺動,竟絲毫不帶下垂。
媚仙子再看自己雙手,只見那十指與雪白掌心,也是一片滑溜溜的香汗,粘膩濕滑。湊在鼻尖一聞,一股少女特有的芬芳襲來,竟聞的她也微微燥熱了。
媚仙子方才玩地愛不釋手,洇心卻撐不住那如潮快感,差點軟倒。一旁的玉瑛早已滿心焦惑:方才只聽上仙走到了姐姐身旁,說了一些悄悄話,然後便只聽到姐姐不停地悶哼嬌喘,連帶著數聲哀求“不要”,就連那只攥在自己掌心的小手,也是繃緊握拳,又一下放舒張,滲出細密手汗……
自己身旁,更是隱隱有一陣陣溫熱濕氣帶著花香飄蕩而來,連帶著自己居然也渾身發燙,輕輕喘氣,覺著這大殿之中怎的突然如此發熱。一身香汗微出,玉瑛那遠不如洇心碩大,卻相當可愛的饅頭小乳上,兩顆粉色小肉尖調皮地勃起……
“我,我怎麼動情了……” 玉瑛心中慌亂,強忍著以手撫搓乳尖的心,卻只是惹得身子更加燥熱難堪。
身邊有著無數男子覬覦的尤物洇心,玉瑛早早地便知曉了何為性事。
“難道,難道上仙竟然是在猥褻……” 這個想法一經冒出,玉瑛心中猛地一慌。但一想到自己的姐姐可能就在身邊,握著自己的手遭人肆意淫玩,卻突然感到一陣極端的刺激快感從心頭迸起,叫她兩條玉腿猛地一並……
“不要,不要在這個時候……”
玉瑛緊閉雙眼,強行忍住下體瘙麻,腦中又想起從小到大,姐姐數度遭人猥褻的畫面,痛苦卻又無比舒爽地輕輕搖頭……
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姐姐那一具豐軟身子,不僅令男子垂涎三尺,就算她這個本應守護姐姐一生的妹妹,居然也覺得,那一身的美肉,是上天最高的恩賜誘惑。
自從第一次見到姐姐被人猥褻,看見那雪白嬌軀在男人手中肆意變形揉搓,躲在牆角偷窺的她便感到一陣無窮快感,明明是處子之身,胯下卻蜜汁泉流,死死地盯著姐姐被惡徒欺辱。回過神來見那惡徒即將得手,才慌忙帶著侍女奔出,將惡徒打跑,摟著衣衫不整哭泣的姐姐,少女眼中卻滿是情愛痴迷。
自那之後,無數個晚上,她躺在姐姐身邊,借著月光打量姐姐美到了極點的睡顏,感受著姐姐因為信任依賴自己而緊緊貼上的豐軟嬌軀,她都會不停地呼著香風,輕輕的擺動兩腿,甚至將手指伸到腿心肉縫處,就著滲出的香蜜不停玩弄兩片滑溜溜的軟肉,直到在強忍的嬌啼中,狠狠噴出一陣香汁才可……
這種病態的愛戀,她自知絕對不應擁有,因此深埋心底,從未與人提及,只願如此守護姐姐,永遠講她抱在身邊,這具嬌軀,只要自己擁有便好……
但此刻,就在選仙會上,就在無數女官與仙子注目之下,她居然因為洇心被人褻玩的想象,便動情了……
“呼,呼……玉瑛,莫要擔心,沒事的,姐姐沒事的……”
一旁,因媚仙子暫時的停止褻玩而短暫回過神來的洇心,感到玉瑛那只小手突然握緊,還以為她是擔心自己,於是強自歡笑,喘息著安慰。
卻不知自己這安慰,只是讓身旁的妹妹一聲低低悲呼,微微彎腰,更加難堪而已。
媚仙子注意到一旁玉瑛的奇怪姿態,來回打量,想起昨日所見,心中一跳。
媚仙子狐狸般眯著眼,仿佛見了美物般舔過嘴唇:真是病態……
輕輕湊近洇心,在她的顫抖里,媚仙子貼著她,仿若那女子磨鏡一般,一邊在洇心渾圓肩頭吹氣,一邊以素手輕輕撫過少女嬌軀,把那香汗在滾燙的肌膚上抹開,塗的玉體油亮,尤其是在那腰肢處,連連徘徊。
每次在那腰眼處,或者那一條細线的肚臍兒輕輕一點,洇心便嬌聲戰栗渾身一抖,周身浮起一片潮紅,好玩至極。
“上仙……還請莫要……莫要折辱……啊……”洇心受不得如此挑逗,彎著身子想囁嚅著哀求。
媚仙子垂眼細細打量,洇心腰肢雖然纖細,但卻有軟軟的小肚子,或是長久未動所至。雖然非一般的可愛,但終是不美。
不過說不定,主上喜歡呢……媚仙子一只手按著小肚子輕輕揉弄:畢竟,這肉兒底下便是花宮哩,隔著層軟肚皮,用那滾燙物兒狠狠戳弄,把這淫娃戳的水兒冒出來,哀求肏弄,可不是美極?
想起被主上戳弄的滋味,她心中急跳,媚眼如絲,趕緊平心靜氣:現下可不好自瀆。
“折辱?”媚仙子低聲發笑,“若這便叫折辱了,待會兒可有你好受……”
蓮步後移,媚仙子竟直接在這對洇心身前蹲下,以一雙媚眼,細細地查看這兩個妙人肥美的腿心。她此時的姿勢頗為不雅,兩條玉腿向外,好似青蛙般大大分開,竟直接伸出了粉裙之外,任由那飽滿白膩的腿肉外露。自己那螓首緊緊貼在洇心胯下,簡直就像是那深閨大院之中,專門為男女主人舔穴含棒的牝奴,更兼這蹲下的姿勢是如此熟稔,仿佛這仙子之軀,早已熟悉了這等淫賤動作一般。
卻可憐洇心蒙著眼,還不知自己捂了十幾年的秘處,已經被人看了個精光。
媚仙子先別過頭,潦草看了一眼妹妹的蜜穴,卻見其形狀好像蝴蝶展翅,兩瓣小小肉褶從陰戶中探出,雪白粉嫩,形狀姣好。一小撮柔軟毛發探出,卻帶著一點微微水光,晶瑩剔透。
滿意地點點頭,她再回頭來看這自己注意了許久的“主菜”:只見洇心兩條長腿豐滿,並攏極緊,叫那腿心緊致地難以分開。這牛奶般白膩的女子秘處,居然不見一點雜毛,光溜溜的,竟是一只天生白虎。但那粉嫩花穴卻絲毫不見蹤影,使得這小腹處兒好像嬰孩一般光滑。
媚仙子一愣,玉指壓著那腿心肉包,輕輕向上一壓——
只見那陰戶與玉腿夾成的三條肉縫中央,一點嫩到了極致的嬌粉色,輕輕顯露:正是那女子陰蒂無疑了!
原來洇心的小穴天生位置靠後,與常人不同,藏在胯下最低處。平時站著兩腿並攏便不見蹤影,但一旦如母犬般跪下,掰開肉臀,這一只肥嫩肉穴便會大大顯露於外,供男子狠狠觀賞,盡情插弄,端的是犬交式的絕頂肉器。
仿佛是感受到有人在觀賞,洇心那小腹軟肉輕輕顫抖,卻聽她嚶嚀一聲,嬌軀微拱,噗啾一聲輕響,竟從那腿心三角形的肉包底露出的那一小抹粉色肉縫中,緩緩溢出一抹亮晶晶的花露,隨著大腿慢慢流淌,染出一大條亮色,粘稠至極。
姐姐羞恥到了極點:自己居然當著仙子的面尿了出來!
感到姐姐的顫抖,玉瑛以為她在緊張,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安慰——
安慰?能安慰什麼呢!兩個姐妹仿佛那淫賤到了骨子里的牝奴,又好似早已被人調教過無數次,明明都是處子,卻都已經滲出水來,淫香四溢,一個清清淡淡,一個濃郁醇厚。還偏偏都不知道對方的淫蕩模樣,雙手握著,互相安慰……
媚仙子又瞥了眼苦苦支撐的玉瑛,淡笑:就憑你如此淫賤模樣,還想要守住你這天生淫骨,軟嫩非常的“好姐姐”? 那奴家便好好讓你看看,你這姐姐骨子里,到底有多騷浪……
啪地一聲脆響,洇心又是一聲驚呼:卻是媚仙子狠狠地拍了她屁股!
“跪下,把屁股撅起來。”
聲音冷冷淡淡,其中內容卻是下流到了極點!滿殿女官選侍聽得此言,皆是吞了一口口水:跪下?為什麼要跪下?還要撅起屁股來,那豈不是將,將那一處……全都給人看了精光?
僅僅是想到這一幕,這些未經人事的純潔女孩兒們,便好似萬蟻輕搔般微微彎腰,下身一陣微癢……
洇心這本就懦弱的女孩兒更是無所適從,糾結半晌,記起妹妹對自己的打氣,淒然一笑:自己這肮髒低賤的身子,就算給上仙看了,又會如何呢?自己那麼可笑,矜持作甚……
緩緩松開妹妹握成拳頭的小手,洇心好似那等決然赴死的女祭一般神聖高貴,所做的事兒卻是淫賤如妓:只見她轉過身子,以那肥臀朝著仙子,再好似頂禮膜拜般緩緩歸跪下,直到嬌顏貼在石板,那巨碩的乳肉在地上壓扁成肉餅,再伸直大腿,緩緩地將兩瓣肉磨盤般的挺翹屁股,仿若獻寶般,對著仙子緩緩撅起……
“咿……”
洇心低吟一聲,又立刻臉紅住口:卻是自己那勃起的肥大乳首在冰涼地板輕微擦過,帶來一陣刺心快感。
為什麼不能像玉瑛一樣那麼堅強呢?自己這身子,真是太賤了……
站在她身後,欣賞如此淫事的媚仙子卻是不滿意:這屁股也太肥,看不到花穴。心中又是竊笑:如此肥軟屁股,昨日那幫蠢徒,怕是蹭的再用力,肉根都碰不到花穴吧?難怪十幾年過去,這美人兒的處子居然還未被奪走,這磨死人的肥臀定立了大功!
凡人之中,怕是能碰到穴口的都不多。這如此可人的小姑娘一副淫肉,當真是專為主上定造不成?
只聽又是啪地一聲脆響,肥大的屁股泛起陣陣肉浪,只見雪白臀肉上,兩個通紅的巴掌印慢慢浮起,分外淫靡。
洇心渾身一抖,險些掉下淚來,哭喪著臉:自己又做錯什麼了……
“你這女孩兒,屁股生的如此肥厚作甚?自己扒開,讓本宮細細看看。”
太淫賤了,太淫賤了……被當著滿殿的人與妹妹的面如此羞辱,洇心再也忍不住哭將出來。滿堂女官選侍更是渾身一抖——
肥屁股?這女孩屁股得有多肥,才會讓那處……那小便處都看不見,還要上仙親自出口指點呀?甚至自己扒開?……上仙,上仙還要自己親自查看,那豈不是連那排泄髒汙的小洞,都要給上仙看去?
淚水浸濕了眼罩,兩只小手卻不敢怠慢,哭哭啼啼的後審,十根纖纖手指掙扎著抓住臀肉,輕輕一分——
媚仙子呼吸一滯:好濃的香氣!
只見隨著兩瓣厚臀分開,臀縫之中,居然拉起無數亮晶晶的銀絲!這些銀絲粘稠滾燙至極,拉著线兒紛紛垂下斷開,更有一大蓬騷淫熱氣,猛地蒸騰而上!媚仙子不慎一吸,以她道體,居然也受不住地一陣發癢騷熱——
就在這蒸騰而起的芬芳淫氣之間,只見一只新出爐肉包兒般的肥厚陰戶高高隆起,好似霧中花兒般,緩緩顯露:其兩瓣肥厚陰唇仿若一張肉嘟嘟的小嘴兒捂著,那唇瓣兒雪白微粉,嫩的好似透明雪娃娃鼓脹,卻又被一層淡金色稠汁糊住,亮晶晶,輕輕鼓動,牢牢地閉合成一條細线,正是一只極品一线天肉穴!
一线天花穴已是極為難得,如此肥美的一只陰戶更是極為少見!只是誠如媚仙子所想,洇心的肥臀實在太厚,尋常人的肉莖怕是連這穴口都碰不到。非得是那等有著巨碩肉根的男人,為這嬌弱女子開苞不可。彼時插弄起來,將這蜜肉狠狠肏開,定是芳軟美極。
便在媚仙子的注視之中,這藏在肥臀深處的花穴正散發著蓬蓬熱氣,兩瓣穴瓣兒微分,居然從那細肉縫里,慢慢滲出一縷粘稠至極的蜜液,化做一條銀线極慢地垂下。在這銀线的末端,還帶著一滴晶瑩水珠兒,如此一路垂落倒地,慢慢散開,化作一抹小小水灘。
如此淫靡一幕,好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兒流出一絲口水,又好像這洇心自己以手分開臀瓣,當著她的面兒撒尿一般,當真是下賤如牝奴!媚仙子酥胸微喘,難道這處子蜜穴里的花汁兒,已經多到要溢出來不成?
仿佛是為了驗證,在姐姐渾身一顫的嚶嚀聲里,她兩手顫抖著,捏住姐姐那兩片緊緊閉合的肥厚陰唇,把這兩片早已水光瀲灩的嫩肉片兒輕輕一掀——
啵——叭!——
卻聽啵地一聲輕響,仿佛花穴早已迫不及待接受褻玩,一大團淡金色蜜汁滾出,啪啦一聲摔在地上,砸起淫汁,濺了滿地,滾燙熱氣升騰,花香四溢……
這美人兒,竟早已存了如此之多的花汁,還能用小穴緊緊嗦著不泄?
媚仙子驚訝至極,再去看那揭開的花穴,只見一張櫻粉色的小嘴兒,正對著自己一開一合,中央那小如針尖的孔洞一縮一吸之間,便吐出一絲黏膩花蜜,好似懇求那兩根捏著陰唇的手指快快捅將進來,它定會好好地,盡心服侍……
如此美物,直看的媚仙子身下也是一陣發癢:這穴兒,當真是美極了,賤極了……
再看那小小針眼肉孔之中,無數粉嫩肉褶兒正沾著飽滿淫汁,不停蠕動纏繞,若是把男人的肉活計插進去,豈不是也能用花肉緊緊嗦著,噴著汁兒,用滿腔粘蜜嗦弄?瞧這花肉蠕動吸力,怕是即使射在外邊兒,這賤肉穴也能把所有射到陰唇邊的陽精全部吸入花穴底兒,嗦入花宮,叫自己受精,真是一個天生榨精的極品肉壺不成?
一想到過去那麼多淫棍,只要有一個大膽之徒敢把陽精射到她腿心兒,便可叫這處女淫娃的肉穴自行吸入惡臭精液,直接受孕,懷上不知哪個乞丐家奴,甚至肥豬臭徒的孩子,她便一陣心慌意亂,口干舌燥。
太過淫賤……
媚仙子一只手忍不住壓著自己胯下同樣哀吟的賤穴兒,用自己手指按著宮裙堵住蛤口,免得如洇心般泄出汁兒來,當眾出丑。
輕輕咽下香唾平復心情她萬般可惜地放開兩片肥大陰唇:自己是不能隨意玩穴兒肉的——此處,一定要交給主上第一個把玩不可。只聽噗秋一聲輕響,蜜穴再次牢牢合攏,除了偶爾滲出隨著縫隙擴散一縷花汁,不見一點痕跡。
媚仙子心中歡喜,為主上找了個極品榨精肉壺。狐狸眼兒滴溜溜一轉,瞧見洇心那淫穴之上,那一朵小花兒般悄悄收縮的小眼兒,腦中頓時浮起一個想法,玩味地一笑……
“哈,哈……上仙,上仙果然玩那處了,”趴在地上,小舌吐著宛如狗兒般喘氣的洇心痴痴地想著,“萬幸自己早有准備,死死地繃緊那羞人處,沒有泄出尿來……想來上仙現在玩夠了,應當也無事了,自己也可——唔!!”
一旁,玉瑛突然聽到姐姐那如天鵝垂死般的悲鳴,心中焦急萬分,卻偏偏只能站在原地,在姐姐被猥褻的想象中流著水兒……
地上,洇心玉體死死繃緊,如篩糠不停顫抖,兩眼震驚睜大,張著小嘴飛速地喘氣:自己,自己的後庭!被分開了!
不過檢查玉體而已,仙子難道連那最丑惡的排泄之所,也要細細查看不成!?
她拼勁全力想往前爬去,卻因後庭菊蕾被那纖指輕輕一刺,嚶嚀一聲,本就酸軟至極的嬌軀倒在地上不停地顫抖,再也沒了力氣。
嬌軀酥軟,絕美的俏臉貼在冰冷的石板上壓扁,口中涎唾因動情滿溢而下,與淚水混合肆意流淌:她年僅十五,短暫的一生坎坷萬分,雖被無數人覬覦,但從未將整副身子全露於任一男子見過,未曾想在今日短短一柱香里,把那豐乳蜜臀,被人看了個精光,現下,連那那最為髒汙隱秘的禁地,也要被仙子觀賞不成嗎?
“不要,不要……”她含著淚顫聲哀求,不停地左右擺著肥臀,仿佛一條美人犬,要把那磨人的手指搖開。
媚仙子哪里會聽她的話,啪地一聲拍在肥臀上,姐姐啊的一聲驚呼,只見那被拍得泛起肉浪的臀瓣上,飛快地浮起第三個紅印。
“再敢亂動,奴家拍爛你這肥肉。”媚仙子心不在焉地說道。
姐姐忍住委屈哭泣,認命般低下頭,高高翹起肥臀,死死扒開兩片“肥肉”,任媚仙子對著自己那菊瓣,細細研究。
玉瑛再也忍不住心中慌亂,顫抖地輕聲問姐姐怎麼了。
洇心忍住眼淚,強笑道:“姐姐沒事,上仙,上仙在查姐姐的……啊……”
猛地低頭,又是一陣顫栗:仙子又在戳她菊眼兒了……
什麼查,插還差不多!
她只能奮力鼓起毫無力氣的肥臀蜜肉,努力縮緊小小屁眼兒,徒勞地抵抗仙子手指的研磨鑽弄。
“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呀……”
就連洇心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張被壓在地上的小臉兒,居然浮起一絲淫媚到了極點的痴笑,和著口水,淫蕩的叫人心顫,已然因後庭被玩弄的快感崩壞至極。
胯下,隨著她小腹一陣抖動,那處子花穴又是一陣緊縮,再次噗地輕輕張開,溢出一小股金色淫水,順著豐滿大腿,慢慢淌下。
洇心早已沒了力氣扒開臀肉供媚仙子褻玩,媚仙子只得自己一只手扒開肥軟臀肉,另手兩根水蔥般瑩潤的纖指輕輕撓搔那緊密到不可思議的後庭小瓣。只見這小小菊花上,細密菊瓣不停緊縮,媚仙子手指玉甲輕輕劃過,心中默數,將那十三條肉褶,一條條劃過。
每劃過一條肉褶兒,趴在地上的姐姐便發出一聲酥到人心里的悲吟,小小菊花輕輕一縮,吐出一點濃香腸汁,又被媚仙子故意用指肚抹開,將那每一條菊瓣都細細塗滿,直抹得整個美妙後庭晶亮反光,滑膩至極。
香乳溢汗,蜜穴含汁,現下,居然連這屁穴兒都能泌出菊蜜來……如此水嫩潤滑,你這淫娃,是蜜水做的,天生勾人用棒兒把全身的淫水洞兒,順順的捅開不成?
就是她太緊張,夾得太緊……
啪!
“咿呀!——”
媚仙子啪地一拍她肥臀,洇心啊地一聲驚叫,雌媚無限,胯下更是噗呲一聲水響,花汁一下噴射出一小股。
聲音回蕩,早已在姐姐的低聲雌啼中,同玉瑛一樣流了一腿心水的女官與選侍們都是渾身一抖,那些膽大的,甚至忍不住用小指頭輕輕揉搓那一條肉縫。渾身軟透了的洇心羞的臉紅似火,恨不得把臉埋到地里,卻又不慎在臉上塗滿了自己方才泌出的香唾……
媚仙子一訝,這淫蕩的女孩兒,竟還有被虐快感?
“松開些,要夾死本宮不成?”
松開些,松開什麼?難道是松開,松開那處?玉瑛呼吸愈發急促,弓著腰,兩條玉腿不停地摩挲止癢,卻不知自己那花水橫流的丑態,早被有心的看在了眼里。
洇心哭泣,顫抖著放松肥臀,卻見那繃得緊緊的臀肉一蕩,那隱秘處的小小菊花面對手指,果然緩緩放松。
另一邊的玉瑛憤怒至極,想掀開眼罩,卻又怕惹怒仙子,到時反而傷了二人,只是僵在原地,聽著那惱人的水聲嘀嗒——
媚仙子眯著眼睛,以玉指指尖輕輕扣挖:這後庭又緊又滑,自帶腸汁,真是上好的後庭雛菊。她挖的來了興致,另一根手指伸長,對著那露出的菊腔粉肉,以指肚使勁一擦。
咕嘟……
“噗嘿!不,不要!噫……”
洇心身軀猛地繃緊,花汁菊蜜齊齊流瀉,順著大腿肥臀在身下積成一大攤,甚至一路蔓延至那壓成肉餅的豪乳處,隨著乳肉在地上的滑動發出粘稠的“叭唧叭唧”響聲。而洇心忍不住快感,乃至於發出母畜一般的呻吟,兩眼微微泛白,一陣痴笑——
姐姐這淫賤的細弱悲鳴,反叫媚仙子玩的愈發起勁,只見她兩指小尖輕輕按住塗滿了腸汁的粉嫩花菊,居然就那樣低下身子,把自己的仙子嬌顏湊近少女臀溝,漂亮的鼻翼微微抽動,輕輕一聞——
好香。
媚仙子長長地唔了一聲,心曠神怡:果然是難得一見的花蜜雛菊。
不知有意無意,媚仙子感嘆的香風正正好,輕輕地吹在菊眼心兒里,好像一柄小小細密毛刷撩過,叫姐姐鑽心的瘙癢,帶著小肚子的腰肢一挺,那菊眼會呼吸般猛地一縮一綻,居然又是一大滴菊蜜涌出,濃香四溢。
感受到身後的仙子在干什麼,姐姐身下癢徹骨髓的同時,心里簡直羞煞,恨不得當場羞死在這里才好。張著小嘴兒任唾液四溢,想往前爬去逃走,膽怯的她卻又想起媚仙子的“威脅”,再也不敢亂動亂抖,哭泣著把頭磕在地上,只盼一切趕快過去……
可為什麼,肚子里那一處,卻那樣癢,熱的那樣厲害……
身旁,小腹癢的生疼的妹妹恨不得取而代之,卻偏偏不能幫她分毫,心如刀絞。
媚仙子小舌輕輕一舔愈發紅潤的雙唇,眯著眼睛,
是時候了。
只見她抬起腦袋,伸出一根小小指尖,頂著那後庭菊心,慢慢鑽研……
姐姐再也忍不住,像垂死的魚般扭動著要逃走,卻被一股巨力壓住,動彈不得,只能仰頭,無神的張著小嘴,任那小指尖兒鑽進自己那後庭,那排泄用的最肮髒處……
而就在這最羞恥之時,她那麻癢到了極點的火熱菊兒,居然因那鑽入的冰涼手指,感到一絲叫人心顫的無上快慰!洇心本就懦弱緊繃的心緒一瞬肉欲淹沒,敏感到了極點的菊眼肉紋,被深入的指頭一點點碾平,舒張——
“好舒服……好癢呀……咦,為什麼……呀……”
脆弱的她無法抗拒如此快美,小臉淫蕩發痴,雙目大睜,兩行清淚卻無聲流淌。
媚仙子將手指捅入,閉著眼,靜靜享受一會兒菊花的緊緊包裹嗦弄——難怪男人那麼愛玩兒這處,如此緊致滑膩,又帶著人體的滾燙灼熱,好像一團熱水般緊緊裹著含吮,若是捅將進去,果真快美難當。
……讓奴家看看,你這軟死人了的菊腔軟肉,又長得如何?
不帶絲毫憐香惜玉,她手指按住一處嫩肉,輕輕將那花庭蜜菊,往旁邊一扯——
嫩肉顯露,居然絲毫沒有惡臭,也是如身體一樣的粉白。
姐姐慘哼,渾身香汗如漿出,玉體油光閃亮,雙手雙腳忍不住羞恥快感,竟痙攣著把肥軟的身子抬起,身下兩大團被壓扁了的瓜乳也連帶著如鍾般倒掛,不停顫抖,花穴陰唇緊閉,卻擋不住淫汁四溢流淌,把那肥臀獻寶般呈上——
求我捉弄呢?媚仙子美眸如絲,心中嗜虐心起——
攝手取過拂塵,用那木柄圓頭,在菊心處輕輕一戳,讓那粗大堅硬的木柄不帶絲毫憐憫,將菊蜜作潤滑,狠狠地擠著嫩肉,全部捅回了那窄瘦菊腔!
“吚啊!——”
姐姐再也忍不住,張嘴一聲瀕死般的嘹亮雌啼,在這已經化作淫窟的大殿里不停回蕩!只見她花穴猛地大張,噗呲一聲巨響噴出一大股蓄了許久的蜜汁!嘩啦啦地濺了媚仙子一鞋:她處子身子,達到了此生第一個盛大高潮,居然直接潮噴!
啪地一聲軟到在地,洇心小舌吐著,死人一般,微微喘氣,唯有豐滿肉腿帶著足尖,還在不停地顫抖。
媚仙子收起手指,拉出一條極粗的長絲:原本不惹塵埃的玉手,此刻已經糊了滿滿的粘膩粘液,從那乳房的香汗,到肉穴淫水,再到最後的後庭菊蜜,糊了一層又一層,早已浸透了洇心一身的淫靡體香——
忍了許久的媚仙子心中難以自持,跪在地上,竟也將手伸到自己腿心,隔著宮衫,輕輕地摩梭自己那早已濕透了的仙子秘穴兒,擠出一大團黏亮汁水,鼻腔里傳出膩死人的低低嬌哼,滿面紅暈,仿佛要將洇心一身的蜜水兒,揉到自己的身體里……
短暫揉過幾下止住欲火,再糊了一層自己花汁的玉手從胯下伸出時,她瞧見正跪在一旁,氣的發抖卻偏偏不敢動彈的玉瑛,竟把這又濕又黏的手兒撫到玉瑛那嘴唇前,淡淡開口道:
“舔掉。”
感受著嘴邊那噴香四溢的手指,玉瑛臉色發白:她不是傻子,早已知曉自己的姐姐,絕對是被這所謂的仙子當作母犬牝奴一般,肆意玩弄!她心中先是一陣猛的憤怒,然後又是絕望:自己和姐姐就連那些地痞都對付不過,面對仙子,又能如何……
至少,這上面是姐姐的汁兒,是姐姐的……
顫抖著,玉瑛乖乖伸出一截小舌,舔去姐姐的淫蜜腸汁……
觸舌,非但沒有預料中的惡心,反而帶著無比的香氣,好像那浸了花精的糖水,甜絲絲的,無比好吃。
這是姐姐的水兒,姐姐的……玉瑛這算是和姐姐和在一起了嗎?姐姐?……
“噗嚕……啾……啾……”
淫賤的口舌舔弄聲在大殿鍾回蕩。初時,玉瑛還只是矜持地以小舌舔弄清理,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像賤狗兒一般,以小嘴將媚仙子一整根玉指含入嘴中,吮舔不停,將那一層層花蜜腸汁,細細地舔入口中品嘗,砸吧有聲。甚至那指縫,那掌心,都用小舌兒清理干淨,一絲也不肯放過……
媚仙子伸著手,走開幾步一看,卻見一個身材肥軟的少女癱在滿是淫汁的地上,可愛清麗的容顏崩壞,沾滿了香唾淚水,甚至還帶著一縷來不及散去的痴笑。一對肥碩巨乳在地上狠狠壓扁成兩大團肉餅,黏滿了自己分泌的香汗淫水。已經重新彈回的兩瓣屁股高高撅起,一柄拂塵插在兩瓣厚肉臀中被牢牢夾緊,隨著少女身體的戰栗,雪白拂須正輕輕搖顫,好似一只白母馬正在扭動馬尾,淫靡可笑。
另一個嬌俏英氣的少女,玉體赤裸,露著小小的鴿乳。不管旁邊親姐的丑態,正好像母犬般跪在地上,對著一個女子的手指傾情嗦弄,甚至連手都不敢用,搖頭擺尾,絲毫不顧旁人目光,吃的嘖嘖作響。
這對初時矜持的姐妹,短短小半個時辰過去,便一只成了被人開菊的母馬,一只成了舔人手掌的牝奴,何其淫亂,何其可悲,何其可嘆……
沒心沒肺的媚仙子看著自己的“傑作”,捂著嘴,咯咯直笑。
待得玉瑛無比下賤的以口舌舔弄干淨,她猛地抽回手掌,玉瑛見口中中美味被奪,居然還真的像爭食的母犬般向前一追,然後猛地想起自己在做何事,小臉刷的通紅,心中羞恥憤怒到要裂開,卻又不敢反抗,只是如被雷劈一般,怔怔地愣在原地,任兩行清淚流淌。
滿座女官選侍,皆跪地瑟瑟發抖,卻也不知有多少人,胯下高潮數度。
高台上,乞兒和羨仙都紅著臉,早已被冷月兒令女官捂住眼睛。
冷仙子本人則微有怒氣,柳眉倒豎,從座椅上站起,騰騰下台上前,猛地一拔洇心臀中拂塵,卻聽啵的一聲,隨著一聲媚呼,竟帶著姐姐的臀心都往上一拉:她的後庭也夾得太緊了。
再看拂塵,上面那小木球滿是粘稠菊蜜,噴香四溢。
冷仙子氣急,把圓球在笑個不停的媚仙子身上狠狠地捅著,擦拭干淨。
滿臉淚水香唾的洇心回過神,一聲悲鳴,再也受不住如此屈辱。雙手撲騰著站起,倒在憤怒至極的妹妹懷里哭泣。
她哀哭不止,卻並非只是身體受辱的緣故:純潔如她,仍以為媚仙子是在檢驗她的仙體資質,而自己卻如此丟臉,居然以尿泄了上仙滿手,這次選仙,定是選不中了……那便要和妹妹回到那陸府之中,何等地獄困苦!
“好了,莫要哭了,動不動就掉眼淚,看的奴家眼煩。”
笑累了的媚仙子直起身子,長長地嘆了口氣。
“沈尚官?”
“在。”一旁,早已被這淫靡景象刺激的手腳酥軟的一個女官趕忙上前跪下。
媚仙子漫不經心道:“今年上山的選侍,奴家定下了……”
滿殿之人,甚至那在哀哭的洇心姐妹,皆屏住呼吸。
“第一人,要安淑公主謝羨仙。”
高台上,被捂了半晌眼睛的羨仙一愣,櫻桃小嘴張的大大的——
“第二人,要那乞兒。”
另一邊,那小乞兒卻好似早已預料到一般,抿住嘴唇,壓抑心中激動。
“至於剩下兩人嗎……”
媚仙子故意頓了一頓,低笑著,指著跪在地上的洇心玉瑛道:
“就要她們姐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