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發的黎伯利少女奔跑著,風卷起塵土,胡亂地拍在她的臉上。“呼……呼……星極,馬上就到了,你能做到的。”她不斷鼓勵自己。自半個小時前與羅德島通訊中斷以來,她始終沒有停下腳步。身邊的房屋漸漸稀疏,更遠處,戰艦殘骸如深海中的鯨落,散發著生存的希望。“還需要半個小時,就可以到那里了……加油……”
她知道,羅德島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只需要兩個,不,一個半小時,直升機就會到達約定的撤離地點。“遠山姐……自求多福吧……哎……”她嘆了口氣。羅德島的每個干員都很珍貴,但博士絕對不會做出為了救一個干員搭上另一個干員的“葫蘆娃救爺爺”般的舉動的。
在震耳欲聾的轟響和彌漫的硝煙中,身邊的建築開始坍塌,廢墟堵塞了整個街道。幾個高大的身影從煙塵中走出,手中的大盾砸入地面,聲音震耳欲聾。“小妹妹,別走啊,來陪哥幾個玩玩。”充滿哲學氣息的聲音傳入星極耳中,她環視四周,所有可能的出路都已經被堵死,幾名重裝盾兵正一步一個腳印地推進,穩步蠶食著她的活動空間。
“哎呀,看起來只能拼一把了,星極,你能行的。”她放下背包,在源石技藝的催動下,右手的星輝劍漸漸亮起。“至高無上的宇宙意志啊,請你聆聽我的聲音……”星極向前衝刺幾步,揮劍刺向離她最近的士兵,劍刃上無數的星光閃爍,一如流動著的無盡星河。
“哼……啊……”士兵冷笑一聲,將盾牌擋在身前。下一秒,星輝劍帶著耀眼的光芒熔穿了盾牌,同時穿透了他重甲保護的身軀,如用熱刀切黃油般輕松。其余的士兵此時也已經趕到,星極拔出劍,轉身揮出一個半圓。幾名士兵連同盾牌被一斬兩段,沒有流下一滴鮮血——傷口處的組織在瞬間就被燒焦碳化,冒著絲絲白煙,一股烤肉味彌漫開來。
“呼……結束了……”星極將劍插入地面,支撐著自己的身軀,她咬著牙,大口喘著粗氣,汗珠不斷從頭上滴落。“還是……不能過度依賴……星辰的力量啊……”剛才的一刺一斬帶來的能量反噬讓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緩緩站起身來,走向不遠處的幾具屍體。“時間還早,我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對謎團有用的信息……”
她在似乎是小隊領頭人的身上翻找著。“一支筆,幾塊糖,一個刻有未知生物的身份識別牌……代號“手藝人”?有點意思……下面的這個是……”星極從他腰間翻出一本破舊的書,書頁似乎缺了不少,封面好像是用什麼動物的皮制成的,手感摸起來有些奇怪。“《死靈之書》?……”
可憐的少女沒有意識到,此時自己已經被盯上了。伴隨著弩箭破空的輕響,她僅僅掙扎了幾下,就墜入了無盡深淵。
星極睜開眼睛,觀察著四周。一間不大的房間,稍有些破舊,部分牆皮和天花板已經脫落。高大的白色拱頂上繪著天頂畫,兩側的牆上掛滿了畫作,僅用數條线段與色塊結合,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不可描述生物的輪廓……旁邊的畫架上,還有一幅尚未完成。無法辨別年代的古老銅柱下,是一池難以名狀的猩紅色液體。隨著液體一起翻滾的,是沾染了那不祥液體的,不知何種動物的屍體,內髒的碎塊,骸骨,以及……深海中某種軟體生物的腕足……
她發現自己被牢牢固定在房間一端的畫框中,只有手腳能小幅度地移動。而房間的另一側似乎還沒有裝修好,用一塊紅布遮擋著,後面不時傳來微弱的哼哼聲。
“你醒了?”女性的聲音從半開的門縫間傳來。門口進來的是一名白發女子,身材高挑。
“你……是誰……”
“混沌教會的彌撒主祭,不過我更願意別人用代號“海淵”來稱呼。”她上下打量著星極,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你們把我抓起來是為了羅德島的情報吧?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星極將頭歪向一邊,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哈……你想多了,我們根本不想,也不屑於得到羅德島的信息,你隨便說都沒什麼關系。”
“?”
“你和你的同事都很幸運,被TA所選中了,很快你們就要在無盡的歡愉中,投入TA的懷抱……”海淵湊上前,雙眼緊盯著星極,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我想這是你接下來的問題想得到的答案,我說得對嗎?星極……”
“啊,這……”她的大腦有點宕機,海淵的一段話的信息量有那麼些許的豐富。隨後標准的哥倫比亞語法從星極嘴里脫口而出,少女的臉漲得通紅,頗有些滑稽。“你們最好考慮清楚後果。羅德島是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當TA降臨於世間,強大如哥倫比亞和炎國都將敗倒在TA的手下。至於羅德島……嗤……一只螻蟻罷了……”
她隨手拽下了懸掛著的紅布。“過來見見你的同事吧!”
“啊!”驚叫聲從星極口中脫口而出。“怎麼會……”遠山被固定在拘束架上,不著寸縷,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她雙眼翻白,在下體小玩具的刺激下,身體不時地抽搐著,每一次抽搐,小穴都會噴出透明的愛液,身下是一灘排泄物與愛液的混合物,散發著不可名狀的氣味。
“看到了嗎?老實點,我不介意在她旁邊加上一個位置。”海淵趴在星極的背上,嘴巴貼近她的耳羽,雙手如觸手一般環繞在她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星極不由自主地打了幾個哆嗦。“現在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嗯……規則很簡單,只要你能保持5分鍾不笑出來,我今天就不會再折磨你了。”
星極點了點頭,臉頰泛著紅暈,耳羽微微顫動著,看起來剛才的場面將她嚇得不輕。“不過,如果失敗的話,可是會有一些小小的懲罰哦……”海淵臉上浮現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希望你能挺過這5分鍾……”說著,她的雙手伸到星極的腰側,輕輕揉捏起來。
“嗯——唔……”星極將差點涌出的笑聲生生咽回肚子里。
冰冷的感覺透過衣服,再穿過皮膚,直刺入骨髓,如觸電一般,星極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雙手交替著,在兩側的軟肉上不斷揉捏。接著雙手緩緩向上,直抵兩肋。隔著衣服,沿著肋骨的走向緩緩滑動。
星極的身體隨著海淵的動作而不斷地左右扭動,這正給了海淵機會;每當星極試圖躲避她的魔爪時,都會主動將另一側的敏感部位暴露出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串暴風驟雨般的襲擊。星極的額頭上開始滲出絲絲汗珠。她閉著雙眼,眉頭緊皺,兩排貝齒緊密咬合著,努力不讓“動聽”的音符從口中逃出。
海淵輕輕掀起她的裙擺,然後用手掌輕輕地在她的腹部撫摸起來。她的肚子手感很棒,感覺不到一絲贅肉,仔細撫摸還能感覺到她因緊張而收緊的腹肌。“不知道是這里更敏感,還是剛才那里呢~”海淵自言自語道。她輕輕地抓撓著星極肚子上的嫩肉,不時地用指甲刮撓幾下。“嗯嗯……嗯……”星極掙扎著,她的腹部不斷隆起與收縮,可無法逃過海淵的雙手。“嗯唔!”肚臍傳來一陣強烈的癢感,差點讓她笑出聲來。海淵的食指深入她的肚臍中,不斷旋轉著,精心修剪過的指甲刮蹭著幾乎不會暴露在外的嫩肉。
“上一次這麼玩過……是幾年前來著……在首都星,還是行政星……”海淵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深埋在腦海中的某些記憶被重新喚醒。眼前的她,和記憶中的那個她,實在是太像了。“不可能的……”這樣想著,麻痹著自己,她逐漸加快了速度,星極掙扎頻率也隨之增大,她的頭左右搖晃著,整潔的發型已然不復存在。
“還有三分鍾。”說著,海淵將星極的雙腿從畫框中解開,在腳踝處墊了一條毛巾後,她拿出繩子繞了幾圈,再通過天花板上的滑輪高高吊起。她一把扒下了星極腳上的小高跟鞋,兩只玉足暴露在空氣中,不安地扭動著。她腳碼大約37,8的樣子,足弓凹陷,腳掌修長勻稱,如果非要說什麼不足的話,那就是右腳踝上面生長的一片源石結晶了。十根修長白嫩的腳趾不斷蜷縮,伸展著,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欲望。
“唔……”海淵的手掌剛接觸到她的腳掌,一聲哀鳴從她緊閉的口中傳來。她腳掌的手感潤滑,好像跟塗了什麼東西似的。海淵就這樣緩慢撫摸著,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她手掌不時由撫摸變成抓撓,指甲劃過前腳掌和腳心的嫩肉,每一次劃動都會帶來一次劇烈的掙扎。
“呼呼呼……唔……呼呼……啊哈呼呼呼呼呼唔……”星極硬是將已經到了嘴邊的笑意再次吞回去,身體反射性地顫抖著,不斷地左右扭動著,吊起雙腳的繩子也時緊時松。“呼——呼——”她艱難地用鼻子呼吸著,很明顯只要她一張嘴,震耳欲聾般的狂笑變會噴涌而出。
海淵的手在她的前腳掌處沿著皮膚的褶皺不斷滑動著,接著她一只手抓住星極的腳趾,將它們分開,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趾縫間的嫩肉上不斷起舞。她兩指作人走路狀,從一個趾縫“走”過去,再慢慢溜達回來,或如迷路一般,隨機地在某幾個趾縫中反復徘徊,甚至直接走起了太空步。“唔唔唔!唔……”雙腳上劇烈來襲的癢感持續不斷地衝刷著她的神經,她的呼吸頻率已經紊亂,滿臉通紅,卻仍然緊閉著雙唇。
“快……快不行了……星極,堅持住……就快到時間了……”她這樣安慰著自己。接連的衝擊下,思維正逐漸變得混亂,她覺得自己對嘴的控制權正不斷喪失。還能堅持十秒?五秒?還是……
“叮!”計時器發出了一聲輕響。海淵放下了雙手。“噗哈……呼……啊……呼……”星極大口喘息著,極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她臉頰通紅,如洗過臉般向下滴著水,一頭藍色長發散亂,被汗水粘的到處都是。“很好,你贏了。”海淵面朝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海淵,你在干什麼啊海淵!”她在心里罵道。無數破碎的記憶碎片在不斷排列組合,與現實相重疊,面前的身影逐漸與記憶里熟悉的她重合起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她已經隨著戰艦被速子光矛湮滅了啊……”眼角不知何時流下了淚水,她望著身後被固定在牆上的泰拉土著,除了外貌上有些許差別,神態,言行舉止甚至是聲音都和記憶中的她絕無二致。
“咿……呀!你干什麼啊……”海淵輕輕捧起她的臉,隨後將自己的雙唇與她的緊緊貼在一起。星極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尖叫,臉瞬間紅到了耳朵根。“哎呀,對……對不起……不小心沒忍住……”她小聲解釋著,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生怕海淵這喜怒無常的人接下來會對她做些什麼。
“咔噠……咔噠……”海淵沒有說話,只是一個接一個地解開她的束縛。解開最後一個鎖扣後,星極一個踉蹌,脫力的身體幾乎讓她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所幸,海淵抱住了她。
“說實話,相比較你的同事,我更喜歡你。”海淵攙扶著星極,從桌旁拉出一把椅子讓她坐下。“我只會和我感興趣的人交流,而很明顯,你就是其中之一。現在我們可以聊一聊了。”
她深邃的紅色眼眸轉了兩下,接著嘆了一口氣。“你的生命只剩下不到一天了,這是既定的命運,我也無能為力。”她看著星極,眼神復雜。“不過,我可以讓你不留什麼遺憾地離開。”
“朝聞道。”海淵緩緩吐出幾個字。
“朝聞道,夕死可矣……”星極默念著。“那……那麼……”她鼓起勇氣。“至高無上的宇宙意志,究竟是什麼?”
海淵久久沉默著。半晌,她開口了,聲音卻變得低沉雄壯,仿佛變了個人一般。“不要打破第四面牆,你個小機靈鬼……”
說完,她聲音又恢復了原來的深邃。“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不過你想知道,泰拉世界的真相嗎……”
星極點點頭,接下來的話讓她如墜冰窟。“整個世界,都是宇宙意志的一個動物園而已,你們則是被飼養其中的動物。”她一邊說一邊注意著星極的表情變化。“所觀察到的星空只是一個虛擬投影罷了。整顆泰拉都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覆蓋,穿過它,才能看見真正的星河。至於天災以及隨之伴生的源石,則是為了增加樂趣而添加的調味品……宇宙意志無時無刻不在注視著這里,他們在……
啊!!!”海淵突然雙手抱頭,痛苦地掙扎著,口中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觀察者9527,你違反了規定,向土著透露了不該透露的信息……”
“只是……一個將死的土著而已……她會將秘密帶入墳墓的……”
海淵突然發現自己無法繼續思考了,腦海中刺耳的電子音不斷回蕩著。
“系統自檢完成,情感抑制模塊受損,正在修復……進度12.50%”
“……”
“進度100%......系統正在重啟……”
“觀察者9527,記住,你的任務是喚醒與調查“貝希摩斯”巨獸,而不是向土著泄露機密。如再有類似情況發生,你所有的數據都將被格式化……別忘了那個和真菌私奔了的特工的下場……”
電子音消失了。海淵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你怎麼了?”星極嘗試著將她拉起。“沒什麼的……就是突然頭疼而已。喝點紅茶吧……接下來的事情過一會再講……”幾根觸手熟練地將兩杯紅茶放在桌面上。
“壓力馬斯內。”星極低下頭喝著,一句莫名其妙的東國方言從她口中脫口而出。海淵只是笑笑,沒有說一句話。
……
“哎呀,頭好暈……使不上勁了,不會真的是……”星極最後看到的是海淵幾乎貼在眼前的臉,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她僅僅來得及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就再次暈了過去。
星極醒來時,發現自己重新被固定在了畫框中央,雙手拘束在背後,雙腳則被高高地抬起,固定在頭部兩側,裙子也被掀開,隱私部位被充分暴露出來,正對著一臉獰笑看著她的海淵,好在最後的防线還在。
“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小小的一點美術創作。”海淵咀嚼著一根毛筆的尾端。“彼此之間的交流給了我一點靈感,我決定畫一幅畫……嗯……准確地說,復刻一下前文明藝術家筆下的星空……”
海淵笑了笑,拿出一個眼罩給星極帶上。
“啊,你這是……”
“創作完成後,自然會給你摘下來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等待和享受這一過程……”
“等等……畫布不會是……”星極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啊!住手啊,不要再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只觸手纏繞著毛筆,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劃過。毛筆的末端沾著粘稠的顏料,沾在皮膚上的感覺冰冷滑膩,與源石蟲腹足分泌出的令人作嘔的粘液,無論在惡心程度還是癢感都相差無幾。
“確實沒有再撓啊……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作畫而已……”幾只觸手握緊調色板,更多的觸手握住毛筆,在星極的兩側大腿上不斷塗抹著。“啊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觸手將她的大腿當成了畫布,仔細地勾畫著各種线條和細節,一筆一劃都反復地重復著,讓顏料充分與皮膚相接觸。
觸手們突然停了下來。“我創作時喜歡激烈些的音樂……可惜你剛才的笑聲還是不夠啊……”海淵拿起兩個小玩具,貼在星極的腳心處,按下了開關。“好的,我們繼續……”這句話幾乎瞬間就被上漲了幾個音調的笑聲吞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星極激烈地甩動頭部,更為敏感的腳心突遭重擊,不斷震動的小玩具讓她覺得有千百只螞蟻在她腳上爬行著,啃咬著……癢感如電流般順著神經傳遍她的大腦,甚至深入骨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快停……下來啊啊啊!”她緊閉雙眼,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嘴巴也大張著,歇斯底里的大叫從喉嚨深處噴發出來。
“這邊少了幾根线條……曲线還是不夠圓滑……這里,這里的過渡有些突兀啊……這邊這樣,那里那樣……這邊再加上一些細節彌補空缺……”海淵皺著眉頭,嘴里絮絮叨叨,觸手也按照她的想法,一絲不苟地執行著命令。一切都很和諧……除了被充當畫布,不斷發出大笑的小姐姐……啊,這也算另一種“和諧”。
不多時,草稿已經初現規模。
前文明時代的《星月夜》。
夜晚的天空高又遠,大星、小星回旋於夜空,金黃的滿月形成巨大的漩渦,星雲的短线條糾結、盤旋,仿佛讓人們看見時光的流逝。暗綠褐色的柏樹像巨大的火焰,是星夜狂歡的響應者。天空下,安睡的村莊那麼寧靜、安詳。
觸手們放下了畫筆。海淵後退幾步,細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她拿來一小鏡子,然後伸手摘下星極的眼罩。“看看吧……星月纏綿……星河流轉……和你占星師的身份相當契合。”
“這個……是永久的嗎……”星極低頭看著左大腿上不同色調黃,藍,黑構成的圖案,小聲問道。
“是的,不過還沒到那一步。右邊還沒有畫,而畫完之後才進行永久固化……”海淵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回身從顏料架旁邊的小冰箱里拿出兩瓶白色液體,隨手將一瓶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著另一瓶走到遠山面前。
“咕嚕。” 星極咽了口唾液。她看到海淵將液體直接灌進遠山嘴里,她瞬間開始劇烈掙扎,不一會兒便再次癱軟下去,只是用憤恨的眼神瞪著海淵。
海淵解開了星極的右手,她抓住這個寶貴的機會,活動著有些酸麻的肌肉。“喝了吧。”海淵將瓶子遞了過來。她心一橫,反正最後都要喝的,接過來就一口灌了下去。
“這是什麼啊?豐蹄奶嗎?”
“差不多類似,准確地說,是埃拉菲亞奶……”
“什麼?你……”星極干嘔著,試圖吐出剛喝進去的白色液體,可惜沒有成功。“別做無用功了,你要不喝的話根本堅持不到畫完……”說著,海淵將眼罩重新戴回她的頭上。“第二階段,開始。”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輕一點……啊哈哈哈!”清脆的笑聲再次從她的口中傳出。充滿細小絨毛的毛筆尖劃過大腿的瘙癢讓星極幾乎發狂,每一次落筆,都仿佛有幾十只源石蟲從她腿上爬過。顏料中不知是混合了山藥汁還是什麼其他液體,滲透進皮膚中,又癢又痛,如同時被數百只蜜蜂蟄咬一樣。每一筆,都使得星極的大腿比之前更加敏感,持續的瘙癢將她不斷地拉向狂笑的深淵。
“接下來該到中間部分了。”海淵撕開她的內褲,兩腿之間的隱私部位被暴露的徹徹底底。還沒等星極抱怨,毛筆們便避開不算茂盛的森林,在大腿根部小心翼翼地劃動著。星極的身體猛然上下抖動著,接著爆發出她有生以來最劇烈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那里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淚水浸透了眼罩,在臉上犁出兩道淚痕;身體不斷扭動,薄薄的衣服幾乎已經貼在星極身上,她渾身散發著熱氣,像剛從蒸籠里爬出一樣。兩腿之間的毛筆不斷畫著圈圈,有意無意地刮蹭著她的大腿根部和小穴。持續的刺激在和星極爭奪著括約肌的控制權,看起來還是毛筆們占了上風。
“啊……哈哈哈啊啊……停一下……我想……上個廁所……哈哈哈哈哈……”
“不行,畫完再說。實在不行,就地解決,不過會有懲罰的哦~”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星極的心理防线正不斷被蹂躪著,正常的思維方式正逐步被稱為“癢”的寄生蟲所蠶食。她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小穴口已被愛液染的一片晶瑩,她試圖夾緊雙腿,可每一次試圖移動都讓她對括約肌的控制減上一分。
“啊哈哈哈哈哈……憋不住了……真的不行了……咿咿咿咿!!!啊哈哈哈哈哈……”星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了,小穴噴出淡黃的尿液,不偏不倚地噴射到了海淵身上,在她白色長裙上留下了一片淡黃的水跡。
“對不起……實在是忍不住了……”星極抽泣著,臉頰通紅,淚水順著臉龐不住地滑落。“我錯了……唔!嗯!”海淵嘴角抽動了兩下,星極道歉的話還沒說完,一根粗壯的觸手就將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所有觸手,自由地玩耍吧……”
“嗯嗯嗯!……唔!唔嗯!……”星極不斷掙扎扭動著,企圖通過這種方法來緩解觸手在身體上蠕動所帶來的令人崩潰的感覺,可惜只能帶來一些心理上的緩解罷了……十幾條觸手攀上了星極的身體,在它們暴風驟雨般的襲擊下,她根本無處可躲。
“唔嗯……唔……”意識在不斷的衝擊下變得模糊,在身體劇烈的抽搐下,星極達到了高潮。晶瑩的愛液從小穴噴濺而出。幾根觸手似乎發現了這一點,開始用柔嫩而生有密集凸起的前端揉搓著早已濕潤的肉瓣。
“唔咿咿咿咿……唔唔!”她敏感的身體再次達到高潮。愛液再次噴涌而出,觸手仿佛見了血的鯊魚般,爭搶著液體,緊接著更加急促用力地撞擊,刮蹭著她的小穴。
一只觸手爬上了星極的脖頸,隨著它緩慢地收緊,星極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不過肆虐的癢感,似乎也減輕了一些?星極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不知何時,她的眼罩滑落下來。她看到海淵掀起裙子,伸出胯下的巨物在她雙瓣上不斷地摩擦。不由自主地,她身體又一次顫抖著噴出晶瑩的液體,視野和思考能力不斷喪失,身體的各個部分,甚至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這就是臨死前……最後的高潮吧……”這是星極僅剩的意識做出最後的思考。
“對不起,爸爸,媽媽,埃琳娜……”
“對不起……萊茵生命的諸位……”
“對不起,羅德島的大家……”
“還有博士,沒能最後一起……走下去啊……”
“轟!”
“主祭,快帶上他們,趕緊上陸行艦,羅德島他們已經打到第三層了,他們火力太猛,我們撐不住了……啊!”
……
“該死的羅德島……他們怎麼來的這麼快……”海淵從掩體——拘束著二人的裝甲板後探出頭來,手中奇怪的長槍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一名重裝干員連盾帶人一同化為灰燼。“陸行艦已經開過來了,我們快撤……”幾個教會成員扛著裝甲板飛奔,子彈打在上面發出當當的響聲。“啊!!”一顆子彈以一個及其刁鑽的角度射入兩塊板的間隙,撕碎了海淵的右臂,奇怪的長槍掉落在地。
“啊,主祭大人……”
“快去撿武器啊……”
“來不及了,快上車!”
……
“博士……你明明有機會干掉他們的,為什麼選擇放他們走……”阿米婭拉扯著我的袖子,望著逐漸加速,已經離開狙擊干員射程的小型陸行艦。“阿米婭,你還是太年輕了。”我撫摸著小兔子的頭。“呀!博士。”她小聲叫道。她的耳朵被我緩緩壓下,又迅速立起,怎麼說呢……手感很微妙。“我當然清楚,只是我在瞄准她的頭之後,我反悔了。你不覺得一槍崩了她有點太便宜她了嗎……”想到干員們可能的慘狀,我暗暗咬緊牙關。“我打斷她一條胳膊後,剩下的幾槍都打在了約束器控制面板上,不出意料的話,應該已經摧毀了。”
“啊,博士,你這是……”阿米婭漲紅了臉,似乎猜到了什麼。“不愧是巴別塔惡靈……”
“自己結下的梁子,自己解決。她們兩個不行的話,還有伊桑和獅蠍呢。”我冷笑一聲。“這樣做不但作戰目標可以達成,她們兩個的應激創傷也能更快緩解,何樂而不為……”
“人和人的體質是不能一概而論的,有人能一個滑鏟干掉一只大型野生菲林獸親;有人能在五米之內躲開銃械的連射;我也曾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憤怒了一整天,最後在凌晨四點起床在嘴里泡面……”不遠處的陸行艦突然發生爆炸,船體歪向一邊,濃煙和烈焰從破損的艦體不斷冒出。“有點期待她們的表現呢……”
我摘下掛在胸前的對講機。“全體干員,目標陸行艦,開始行動!”
……
“呼……呼……”海淵面色蒼白,斷臂處包扎的繃帶已被血染得通紅。“羅德島……我記住你們了……嘶——”再次纏上一圈繃帶後,她踉蹌著走出急救室,走向不遠處的倉庫“要是……她倆都不在了……那計劃就真完了……”一邊想著,她邁進倉庫的大門,只是沒有注意到陳列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劇痛從雙腿傳來,幾根紫色的地刺破土而出,將她牢牢釘在地面上;一顆溜溜球不知從何處飛來,在她抬起武器之前就已在身上纏繞幾圈,海淵手中的武器“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她最後看到的,是一柄洞穿胸膛的寒芒和一道幾乎吞沒一切的藍色閃光。
後記:
1、“博士,你確定要將撓癢癢作為拷問的一種,加入干員訓練中嗎?有些干員……嗯……對此頗有微詞……”
“按照我說的做,整合運動那邊不知道何時也會從我們這里學會這種損傷小且效率高的拷問方法的,我們需要做好准備。”我拍了拍小兔子的腦袋。“時間不多了……”
“好的,博士。對了,獅蠍的情況怎麼樣了?”
“只是被嚇到了而已,她正在調香師那里接受治療,估計用不了幾天就可以重返戰斗序列。”
“那……遠山姐姐和星極姐姐……”
“她們需要休息,我給她們放了半年假,有些創傷還需要用時間來彌補……”
“對了,阿米婭。”我伸手在她腰間捏了兩下,她瞬間縮成一團。“晚上來我辦公室,有好康的哦~”
“哼!變態博士,我這就去找凱爾希醫生……”
2、“大統領,Terra III監測站發回報告,觀察者9527被土著干掉了,她之前還曾向土著透露過機密信息……我們接下來需要采取什麼行動?”
“改主動觀察為被動觀察,並停止滲透行為。”大統領頭也不回地望著面前的星圖,遙遠的深空中,海星正與他們的艦隊打的有來有回,戰线一度飄紅。“我們不需要花太多精力在一顆還沒有能力上天的土著星球身上。真正的敵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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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